Tumgik
#绞刑
a-putain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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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小姐简直是完美的处刑人:她会面无表情地脱光我的衣服,面无表情地将我捆绑,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我送上绞刑架。
我被反绑着双手,根本无法遮挡自己的私处;我的鸡巴在她面前勃起,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玩弄之,直到龟头流出透明液体。
“去死吧”我听到她毫不留情地说。我还想求饶,但是脚下一空,绞索已经勒紧我的脖颈。窒息瞬间抓住了我,令我的鸡巴更加坚挺;我不住地挣扎着,大腿摩擦两颗睾丸,把自己不断推向性奋的高峰。
终于,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感觉到一股异动在身体内流淌,随即精液喷射而出。精液很快失去压力顺着鸡巴下缘流淌,我的抽搐也随之终止。
喵喵小姐揉搓我的鸡巴,促使我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彻底排空精液;我的身体很忠实地做到了:精液流出,弄脏了她的手。她没有嫌弃我的污染,只是面无表情地执行程序。
反复揉捏乳头、确认我的死亡后,喵喵小姐开始脱衣服,准备与我的裸尸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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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hairprince · 21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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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霞出身贫寒,由于从小家庭生活一般,导致她性格孤僻、倔强。后来她又跟随舅舅一起生活,与父母不闻不问的教养方式相比,这又导致蔡霞形成了性格孤僻的心理问题。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蔡霞的出身和生活经历奠定了她以后的人生基调。
蔡霞前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心理问题,直到她到国外后发现国外的生活环境和思想开放的理念和国内的保守不一样,这使得她的心理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也间接促使她自己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
从一个表现优异的孩子一跃成为别人心中偶像的蔡霞有胆识、有魄力,然而不管多么好的人生经历,也总有落幕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的一生会结束在绞刑架上,与她数不清的财富和情人的奢靡人生,极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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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noos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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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video is my hanging game with my friend. gay noose/asphyxia,we like wear military or Dr Marten boots to play it. I play with him in 2011. 我和我朋友一起穿着军靴马丁靴玩窒息绞刑上吊的视频 201107XXB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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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ireux-pinkfox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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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xecutioner pulls the lever
Warning
This article contains, ooc, Pure Chinese, numerous typos, self-inflicted private settings by Julian Devorak and mc [Genevieve], please exit immediately if you are uncomfortable and do not scold me
The English version is on my ins: @amireuxfoxess
刽子手拉动杠杆,绳子绷紧了。
姬娜薇芙发现她并没有她之前无数次设想的那样情绪崩溃,她现在镇定的可怕,紊乱的思绪完全没有表现在她的脸上,人们在哭泣,尖叫,欢呼,在悲鸣,在欢笑。
但是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她只是站着,只是麻木的听人群的咆哮,她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好
姬娜薇芙猛的想起来之前朱利安闯进她的店铺,然后为了让她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做没偷东西把自己的夹克和风衣扔到一边笑着说来吧,搜我的身,你能找到任何你店里的东西我就叫守卫把我铐起来,姬娜薇芙脸冷了下来说你有病吧,然后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没什么特别的,除了胳膊上面全是刀疤手上有代表着囚犯的烙印以及裤子的口袋里面有把刀之外没什么特别的,然后朱利安把他用来打开后门的锁的钥匙放在了姬娜薇芙的手上,接着迅速的戴好手套穿好夹克
朱利安说没什么事他就先走了,姬娜薇芙却清了清嗓子问他胳膊怎么回事哪来的她店的钥匙,朱利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磕磕巴巴的说钥匙是一个锁匠给的,那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朱利安说是猫抓的,姬娜薇芙却白了一眼说胡说八道谁家猫抓的这么整齐还能抓出字来,朱利安没再讲话
玛瑞纳是姬娜薇芙的老朋友,她很年轻,懂事,更主要的是她和朱利安的妹妹波西亚·德沃瑞克的关系很好,并且她也是伯爵夫人娜蒂亚的女仆,在她成为伯爵夫人的女仆之前姬娜薇芙就认识她了,可能是两年前,五年前,或者八年前,更或者是十年前姬娜薇芙刚来到维苏威亚,但是姬娜薇芙早忘了,她也没那段时间的记忆,毕竟时间过得太久了,但是她很清楚的记得她们俩关系变好的那个晚上,玛瑞纳叉着腰站在码头前问姬娜薇芙她怎么不说话,姬娜薇芙说她没什么好讲的,毕竟一开始姬娜薇芙只是想要一个人坐在码头前面看着海喝闷酒,喝着喝着姬娜薇芙就开始哭,她边哭边讲她小时候的那些破事,什么她妈妈说她应该去当妓女,父亲对她不管不问,甚至连最亲的姑姑最后都离开了她,玛瑞纳就坐下揽着她的肩膀说一直以来辛苦她了,她哭了多久玛瑞纳就陪她骂了多久就安慰了她多久,最后她甚至是在玛瑞纳的家里醒过来的,姬娜薇芙道了谢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她胳膊上的遮瑕全被抹掉了,丑陋的刀疤像红色的蚯蚓在她的胳膊上露了出来,玛瑞纳说是她哭的时候不小心蹭掉的,刺激性的化妆品会加重伤口的疤痕所以她就干脆抹掉了
波西亚曾经说过她哥哥现在什么都不需要,最需要的就是有人把他拎起来给他两拳让他认清楚现实,朱利安想要拯救所有人但是他没那个能耐,阿斯拉也说他就只是一个只知道自我牺牲和自怨自艾的傻逼,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还那么不成熟,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一周前朱利安都还在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谋杀伯爵而搜查证据努力奋斗,最后他彻底的摆了个大烂,冲到娜蒂亚面前承认他没有干过的罪行,他的自首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伯爵夫人也意外,顺便还煞费苦心想了个理由让这个被民众称推开几百个守卫只为了捅死她的谋杀犯讲讲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娜蒂亚阿斯拉和姬娜薇芙三个人一起软磨硬泡才让他讲出了承认罪行的动机,传闻中被他烧死的伯爵即将复活并且给维苏威亚带来瘟疫,而他将用死亡复制一份他寻找到的瘟疫的解药
波西亚白眼快翻上天了,问他你是不是认真的你的计划包含你死而复生这个桥段,阿斯拉看起来很尴尬,使了半天眼色才让这对兄妹安静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说自己有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姬娜薇芙和朱利安一起去找给他解药的「倒吊的男人」好好讲到底发生了什么,用平和的方��获得解药,最后完美的失败了,这位阿卡纳似乎并不想要见他俩,毫不客气的在不露面的情况下用魔法把朱利安和姬娜薇芙轰了出去,夜色落幕,晨光破晓,三个人一同在宫廷的喷泉陷入了沉默
那就用我的方法吧,朱利安是这么说的,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那是伯爵夫人的决定,她曾经说过,如果抓到了谋杀伯爵的犯人的话就会在纪念已故伯爵的化妆舞会当天黎明将他绞死,反悔也没有用,说出去的话像水一样收不回来
姬娜薇芙,你可以和玛瑞纳待在一起,直到处刑结束,我知道你不太想看到这一幕,伯爵夫人仍然在用她温柔的语气给予这个女孩特权,不,我没有理由不去,姬娜薇芙握紧了玛瑞纳的手,玛瑞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望向了她,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
城市广场上挤满了人,大家都想看到这个传奇般的谋杀犯迎来属于他自己的结局,有什么遗言吗,朱利安·德沃瑞克医生,娜蒂亚平静的问道,朱利安在笑,他说所以他终于要面对现实了,群众在高声喊他是个杀人犯,他是个懦夫,朱利安说他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他想要在死前知道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少人是怀念这个对五年前洪灾不管不顾三年前瘟疫视若无睹的昏君伯爵而不是怀念他的派对,群众们的情绪又一次被煽动了起来,所谓谋杀忽然变得合理化了,毕竟这是每一个昏君必然获得的结局,是名为命运的伪命题的安排,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而历史会证明那群决定杀死至高统治者的民众是正确的
朱利安大步走向绞刑架,在姬娜薇芙的旁边有人说他活该杀了人就该被处死,也有人说他只是做了必然发生的正义之事不应该落得如此下场,但是就连玛瑞纳都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他们最终只是旁观者,刽子手拉动杠杆,绳子绷紧了,一个生命就这样消散在了眼���,他在绞刑中停止了呼吸,正确的,杀人就应该付出代价,这是人类不约而同设下的规矩,在所有证据混乱却有人证说他是谋杀犯的情况下
姬娜薇芙和这个谋杀犯的故事讲完了,从他闯入她的店铺开始,从他被吊死结束,有人在嚎哭,有人在欢呼,最后甚至有人因为观点不同扭打在了一起,玛瑞纳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眼睛发出呜咽,姬娜薇芙麻木的看着面前的人们做任何动作,最后人群散去了,只留下了安抚姬娜薇芙情绪的波西亚和玛瑞纳,至少只有她们两个是重要的,但是,姬娜薇芙抬眼看向绞刑架,守卫正在把他的遗体从绞刑架上面放下来,但是真正在意并且面对朱利安的尸体的只有玛瑞纳波西亚和姬娜薇芙,玛瑞纳和波西亚面对着一个无辜的人的尸体,而姬娜薇芙无意中发现,她并没有在面对所爱之人的遗体,她在面对着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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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uozhi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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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权高专办对新加坡将再次对毒品犯执行绞刑表示关切
联合国新闻     2023-4-25 https://news.un.org/zh/story/2023/04/1117322 Unsplash/Wesley Gibbs 在过去 24 年中,世界部分地区的大麻效力增加了四倍之多。 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发言人沙姆达萨尼(Ravina Shamdasani)今天在日内瓦发表声明,对新加坡即将再次执行死刑表示关切。 这将是自2022年3月以来该国第12次执行死刑。 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蒂尔克敦促新加坡政府紧急重新考虑这次处决,并采取措施充分尊重最基本的生命权。 保障正当程序和公平审判权利 联合国人权办公室获悉,谭加拉朱(Tangara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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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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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往事 2
‘我这是怎么啦?’爱德华想着朝四下张望一眼,发现自己正提着皮箱站在条再普通不过的乡间泥路上,牠呆愣一瞬,瞧见路边的木栅栏——这些木栅栏低矮破旧,像是某些无所事事的人一时兴起的成果——后忽然想起了自己正在走回旅店的途中。牠抬头望了眼夜空,于心底抱怨了几句开旅店的俄罗斯人,牠不明白为何俄罗斯人会选择将旅店修建在镇子外,若早知道镇上只有一家旅店且对步行而言其距离不算近的话,牠会选择直接前往旅店住下,而非由于抵达镇上时恰好到了该吃晚餐的时间故带着行李先去了镇上的酒馆。所幸因今夜是晴空,月光明亮到牠能轻易看清四周的环境,否则恐怕牠不得不多用掉一笔购买提灯或火把的费用。
‘况且若我没去酒馆……’爱德华皱起眉,一想到酒馆,具体而言是酒馆里发生的事,牠平静的、某种程度上能用茫然来形容的心情就立刻被恼怒和厌恶覆盖,因牠在酒馆里遇见了这种乡下地方的特产,即喝得醉醺醺的、喜欢借着酒意惹是生非的男人。爱德华本好好儿喝着酒并借机向旁桌的人打听此地军士长招书吏的事,却不妨忽然有人从背后狠撞了牠一下,随即劣质的桦树酒的气味与右肩被冰冷液体浸湿的触感一同传来,牠气恼地转过身,还未来得及指责那人,在刚瞧清对方穿着————
爱德华又愣住了,牠想不起那个留着满下巴胡须的男人穿着怎样的服装,牠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儿,牠不认为自己的记忆有这么差劲,可疑惑刚从心中升起,耳旁就传来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让牠忽略这个不重要的细节继续做牠此时该做的事。牠抬头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散发出暖黄色的、与烛火颜色相仿的光晕,一阵微冷的风拂过牠的脸庞,将某种植物被晒干后的香气灌进牠的鼻腔。“是附近的农户晒干的稻草的气味吗?”爱德华自言自语道,因觉得这股气味好闻而深深吸了几口气。
植物的甜香很好的令爱德华镇定下来,事实上,直到牠紧绷的心神放松后,牠才借由突如其来的松懈感察觉到此前牠竟无意识处于一种慌张害怕的情绪中。牠前进着继续回想方才发生的事,只是牠的记忆仿佛被稀释了,而牠的潜意识也不愿意捡回那些记忆片段一般,牠仅依稀知道模糊的过程和后果:那个撞了牠又把桦树酒洒在牠身上的男人不但没向牠道歉,还态度恶劣抢先冲牠喷出不少侮辱词。当然,牠不记得男人究竟说了什么,只记得牠同那男人推搡起来,推搡差点儿发展成斗殴,所幸在那之前旁桌的看客阻止了那个男人,而鉴于牠不愿给当地军士长留下妨碍牠应聘书吏的负面印象,故牠急匆匆从看客嘴里问出附近的旅店在哪儿后就提着皮箱离开了酒馆。
‘怎么还没走到旅店?’爱德华有些不安的想,牠出于一种找不出来源的自信认定旅店和镇子的距离更近些,近到——
没等爱德华的脑子理清自己本想在‘近到’后接什么形容词,牠就在直觉,或准确来说是一阵由远及近但微弱到无法令牠有意识的关注而仅生出潜意识的警惕的衣服摩擦声的引领下回过头。随即牠瞧见了那个在酒馆中同牠推搡的男人,从对方��表情推测,那个男人显然打算继续找牠麻烦。厌烦混着愤怒自爱德华心底升起,牠还想着忘记酒馆中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尽快赶至旅店用一整晚的时间消除旅行导致的疲惫后以最好的状态于明日前去拜访此地的军士长。
爱德华犹豫着是否该加快步速、或甚至跑去旅店以甩开面前那个骂骂咧咧的、醉到脚步踉跄的男人,牠的理智明白这是最能节省时间、避免同那个男人打起来的选择。不过没准儿是由于牠还年轻,在年轻人共有的争强好胜心理的影响下认为避免打斗是懦夫才做的懦弱行径,再说,若牠连一个醉鬼都怕,牠成为军士长的书吏后——因自满,或是对自己学识水平的肯定,牠从未想过牠应聘失败的可能性——还怎么去做征召新兵、核查此地人口流动、收税、审理当地案件等需要与镇民们往来的工作呢?要想把乡下的泥腿子管理好,得让牠们恐惧牠才行,而动辄斗殴的乡巴佬不会恐惧一个害怕和醉鬼打架的年轻人。
这样一想,爱德华便转身把皮箱放下,牠抬起双手做出招架即将到来的挥打的姿势,神智却又突兀恍惚一瞬,在这瞬间内,一种无法抵挡的、强烈的懊悔冲刷并淹没了牠,牠似乎摇晃着摔倒在泥路上,又似乎跌入一片景色繁复到牠的视觉难以捕捉其貌、牠的思维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视觉捕获的些微内容的地方。然而当牠、应该说‘爱德华’这个意识在分辨出心中那股针对自己选择停下同那个醉鬼打斗的懊悔的同时,懊悔又立刻如潮水般退去,残留的些许尾痕化为穿透牠的躯壳、在牠的心脏上留下数不清的孔洞的恐惧,牠无法自控到颤抖一下,双眼刚因惊骇睁大,植物的甜香就再次摄住了牠的嗅觉,使牠的所有感官皆陷入嗅到了好闻的气味后所产生的愉悦和放松中。
遗憾的是那股气味及它带来的愉悦放松和先前的懊悔恐惧同样转瞬即逝,爱德华茫然地呆站着,半晌才找回随着愉悦、放松一同远去的感官。可即便牠的神智回到了牠的脑子里,牠也无法理解感官传递给牠的信息,牠不解地看了看自己微变化了姿势的、仍抬起的双手,接着目光落在前方那个身体正不住的抽搐的、瞪大眼望着牠的、似乎想说什么但嘴里只发出了怪异的嗬嗬声的男人。爱德华眨眨眼,牠的视线从男人的脸移至自男人的胸腹处穿出的一段削尖的木栅栏立桩上,木桩破体而出之处有深色的色块不断向四周蔓延。
“那是血?”爱德华自问,虽然牠明白那只会是从创口内涌出体外的鲜血而不存在第二种可能,但牠依旧用着疑问的语气,仿佛只要用了问句,眼前的一切就不会成为定局一般。而牠之所以不愿承认眼前的事实,乃由于牠不认为那个已没了呼吸的、四肢瘫软着挂在木桩上的男人的死亡是自己造成的,牠只是同那个男人推搡了几下。好吧,不止几下,那个男人借着酒劲儿和蛮劲儿和爱德华撕打了好一会儿,导致爱德华的衣领被扯松,手背上出现被指甲抓破的长划痕,额角、耳尖等被拳头击中的地方也隐隐作痛,没准儿明日牠的额头和侧脸上就会出现几个瘀青。而即便爱德华没能轻松制伏那个男人并因这场打斗变得怒气冲冲,牠也绝没有故意把那个男人推向那根明明看起来几欲朽坏的、理论上绝不可能刺穿人体的木桩。
然而,任何人、即便是爱德华自己若碰巧撞见此刻的情形,或听见���人对今晚的事、即牠们在酒馆里发生争执后那个男人又追了上来且最终那个男人恰巧摔倒在一根木桩上并死掉了的描述,也绝不会同意自己是无辜的。不幸的是,现场没有能成为目击者的第三人,故当明日这个男人的尸体被路人发现上报给巡警而巡警找来后,没人能替牠作证牠仅是在那个男人挥拳揍向牠的脸时下意识的、完全不带谋杀意图地推了对方一把。甚至当牠推那个男人时,牠们都还位处泥路中间,是那个男人自个儿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倒退几步后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仰面朝后摔去。
但这不幸的也可算作幸运,爱德华向打斗间被踢至远处的皮箱走去,迈步时牠才发觉自己四肢发软,呼吸轻又急促,牠拿起皮箱,再次瞧了瞧那个突兀的、某种程度上突兀到略带幽默的方式死去的男人后,一面不停发着抖一面迈步向镇外的旅店走去。‘假使明日巡警找来,我就咬定我之后再未见过那个男人。’爱德华想,现场没有目击者,而时钟是价格昂贵到没有任何镇民、也许连此地的军士长都无法负担的玩意儿——爱德华能肯定镇上的大部分居民的认知中根本不存在‘时钟’这个物体,就像这些依靠在院子里水井或去带着木桶去河边的方式获得生活用水的人们的认知中也不存在水贩子这种职业——故也无人能根据具体的时间而反驳牠的“匆忙赶至旅店,路上没遇见任何人”的谎言。
“没问题的,”爱德华情不自禁的小声自我安慰说,“一个醉鬼,死在路边也不奇怪……或者我该把牠的尸体藏起来?那样就不会有人知道牠死了……不,假如拖动牠尸体时血粘在我衣服上该怎办,再说也无法清理掉木桩上的血……”死掉的躯壳插在木桩上的画面在爱德华脑中徘徊不离,牠又惊又惧,忍不住一遍遍设想最糟糕的后果,例如牠被流放亦或被判绞刑。这些可能出现的未来不但令牠害怕,还让牠开始埋怨、憎恨那个已死掉的男人,“该死的乡巴佬。”牠骂道,“自己找死却偏牵连到我。”直到现在,牠仍不明白在酒馆内时,那个男人为何撞了牠、辱骂牠几句后又主动同牠打起来,“不会有事的,”牠重复说,望着出现在视野里的、窗户内透出烛光的双层带阁楼的木石建筑,那大约就是镇民所说的旅店了,“明日还得拜访军士长,我必须好好儿休息才行。”
爱德华推开旅店的木门,“一——”牠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不稳,停顿一下才勉强平稳的对坐在柜台旁抬头向门望来的女人说:“一个房——”牠没能说完自己的要求,在牠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今夜已出现过数次的、无来源且无预兆的恐惧与悔恨又一次攥住了牠的心神。爱德华张开嘴,饱含惊恐的喊叫却因声带罢工而未能钻出喉咙,牠的视线钉在不远处那张由于忧愁滞留时间过长故仿佛融进了五官内、被连绵不断的艰苦浸透了的面容上。牠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视野里的一切物体都开始旋转着相互融合,牠似乎看见那个女人离开柜台走向牠,又感到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个女人都如琥珀里的昆虫般冻结在粘稠近乎凝固的空气中。牠心跳如雷,呼吸时的吸气、吐气声与肺部带动肋骨收缩舒张的运转声填满了牠的耳道,仅剩的那点儿缝隙还被一道沙哑的、莫名惹人生厌的女声占据。
那女声应是那名不知是帮佣还是旅店主人的女人发出的,她接连不停地说着,大部分话语都化作首尾相连的杂音,偶尔才有几个清晰的单词飘过爱德华耳畔,“没客人”、“丈夫”、“酗酒”、“回家”,听起来那女人在抱怨自己的丈夫有多么糟糕。爱德华没心情听这类抱怨,哪怕是平日心情尚好之时,牠也无法对女人们的琐碎烦恼产生共鸣,更别提此刻牠正处于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混乱中,牠像是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的牠由于未知的原因惊恐懊悔,另一半的牠也惊恐着,却是因不久前——牠潜意识觉得不该使用‘不久前’这个时间定语——才眼见一个男人死去并害怕受到那桩死亡的牵连,因此牠非但没有余力理会那个女人并说出几句虚伪但礼貌的安慰,喋喋不休的抱怨还令牠恨不得用上点儿暴力手段让那个女人闭嘴。
在爱德华真的做出任何暴力举动前,女人的说话声忽然清晰到每一个单词都印入牠的脑海:“……您是从酒馆那儿来的?也许您在镇上的酒馆或来这儿的路上见过牠呢?先生,我的丈夫穿着件浅棕色的皮大衣,衣领上镶着黑色的兔毛。若您见过牠,您应该能一眼就认出牠来,牠比镇上的人都高些,穿着的皮大衣也最新最好。”女人叹出愁苦的一声,“牠把钱全花在自个儿身上,喝酒,做新的大衣,买鹿皮做新的皮靴,完全没考虑牠的妻子,明明钱全是我挣来的……”
“您丈夫的个子比镇民都高些?”爱德华因死在木桩上的男人而慌乱的那一半打断女人的诉苦问道,那一部分的‘爱德华’离奇的冷静了下来。不,不能说冷静,只是无论是惊慌还是恐惧都不再能影响牠,或由于过于惊恐,在最坏又无比意外的情形出现后,那部分‘爱德华’原本混沌的思绪在避免被流放、被判绞刑的欲望的逼迫下快速运转起来。这冷静很快蔓延至另一半‘爱德华’心里,配合着不知何时再次出现的植物的甜香,爱德华挣脱了自那个男人死去后就勒捆住牠的朦胧浑噩感,酒馆里有两、三个人穿着皮衣,但衣领上镶着毛边且个头高大的仅有一人,即那个醉醺醺的、找过牠麻烦又自作自受死在木桩上的男人。
‘得把这个缺漏给补上。’爱德华盯着面前的女人想,牠看见的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牠失去过上富足的生活的机会、只能在寒冷穷苦的西伯利亚整日劳作就为了赚取下一顿面包的未来。
“您有孩子么?”爱德华再次打断那个女人的抱怨问。
那个女人仿佛没预料到爱德华的提问般诧异地看向爱德华,“有的……”她喃喃说,“只活下来了三个。”她顿了顿,“……三个孩子,全靠我一人养大,牠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不是去酒馆喝酒,就是喝醉了回来打人,要不就和镇上的无赖们一同不知消失去了哪儿——”
“您的孩子们呢?没瞧见牠们来帮您忙。”
“牠们已经睡了。”那个女人神色里的愁苦和不满几乎化为实质,“和牠们的父亲一样,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只知道早早躲进阁楼里……”
那个女人的话又化作无意义的杂音,不过爱德华不再需要听清她说了什么,因为牠已获取了所有牠想知道的信息:孩子们在阁楼已睡下了,今日除牠以外没别的客人,这意味着和不久前同样,即将发生的这件事不会有任何目击者,或即便那三个孩子被吵醒了下楼来,也无非是多消除三个疏漏,甚至多出三名受害者还更能让巡警按照牠所想要的方向误会下去。
“——因此我掐死了她,把她拖回一楼的楼梯前,接着把柜台周围的柜子胡乱翻了一遍,拿走了所有卢布,推翻了一些桌椅,好让旁人以为是强盗闯进旅店为了卢布而杀掉了那个女人。”
最初的一瞬间爱德华没能意识到说这些话的人是谁,牠的视野快速抖动着,目光却像被粘在与脸有一拳之隔的烛火上无法移动,几秒后,以烛火为中心,烛火以外的所有物体依照放射状逐渐被牠看见,其后话语伴随着硬物磕碰的动静穿过牠的耳膜,牠这才发觉说话的人是牠自己,至于那道逐渐减弱的硬物磕碰声,是浑身抽搐的牠带动椅子不停撞击地面而产生的。
爱德华无法理解方才发生了什么,牠理应是陷入了回忆中,可若说那是回忆,未免又太过身临其境和清晰,明明今晚以前有关那个意外的不少细节和经过已被牠有意遗忘了,以及为何牠会坦白十年前牠做过什么呢?尽管已从回忆……记忆……幻觉……爱德华不知该将其冠以什么名称,总之,尽管牠已回到了现实中,但牠似乎仍维持着被切割成两半的状态,一部分未曾陷入幻境的牠清楚得记得自己是如何一面抽搐一面平稳冷静地讲述十年前的傍晚至深夜牠遭遇了什么又做过什么,剩下的牠则处于一种茫然中,或也许用空白来形容更为准确,牠尚未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是坦白自己曾杀过人,还是直面自己杀过人这一客观事实——
“不,万尼亚,你得面朝牠,否则我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呢?”
娜塔申卡的声音响起后,爱德华才发觉在牠未留意的时候,娜塔申卡已将木碟放回木桌上并走至伊万身边,伊万闻言叹息着转过身,同上来不及收回视线的爱德华对视了一瞬,又移开眼瞥向地面,由于牠高大的体格,爱德华几乎瞧不见站在后方的娜塔申卡,只能瞧见两只露出衣袖的、被烛光蒙上层昏黄的手与臂膀如攥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1]的螯肢那般攀缠在伊万身上。
“移一下桌子,万尼亚。”娜塔申卡提出又一个要求,她声音发闷,像是在紧贴着伊万的后背说话。伊万低着头伸手握住木桌的边缘将木桌横拽至自己身前,桌脚擦过地板发出巨大、尖锐的吱呀声,这让爱德华再一次确认牠被关押在一个那俩暴徒无须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被路人或邻居发现的隐蔽之地。‘该死!’爱德华默念着扯动自己的四肢试图让困住自己的麻绳松脱,可惜这样的挣扎反倒让麻绳陷进皮肉里,手腕传来带有灼烧感的疼痛,估计是磨破了皮,牠瞥了眼前方的两人,伊万仍垂首盯着地面,而娜塔申卡的手已钻进了伊万被解开的大衣内。‘如果我——’爱德华思考着若牠朝一旁摔倒,身下这把木椅是否会破损或散架,而假如这把木椅幸运的坏掉了,牠是否来得及在两暴徒反应过来前获取防卫自己的武器——例如椅子腿,或娜塔申卡所说的挂在牠后方墙上的、很可能同切割和击打有关的工具——获取武器后,牠又是否能在同伊万的战斗中取胜呢?牠并不擅长战斗,生活中也几乎遇不上动用武力的机会……
爱德华狠狠抽动一下双手,但这次不是指望挣脱,而是宣泄心中的因逃脱无望、也因既定的折磨和死亡产生的烦躁,牠不敢面对逃脱失败的后果,故即便牠清楚的知道死亡正一步步接近牠,牠也做不出任何同自救有关但会激怒暴徒以导致死亡提前降临的行为。爱德华的眼球左右转动着扫视四周,仿佛这样能搜寻到解决困境的方式,然而几个来回后,牠猛的停了下来,或应该说牠像只被猎食者盯住的动物般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牠几乎停止呼吸,直视着前方甚至不敢眨眼缓解眼球的干涩,而导致牠凝固在椅子上的原因正是那颗从伊万侧后方探出的娜塔申卡的脑袋。
娜塔申卡似乎半攀半压在伊万身上,压得伊万用手撑着木桌微俯身,她的下巴搭在伊万的右肩上,偏头像猫蹭桌腿那样时不时蹭一下伊万的脖颈和右耳,她那双已消失在伊万衣服下的双手不知在做什么,爱德华只能用余光瞧见伊万上半身的衣服被顶起或被撩动,随着牠��回散落于周遭的注意力,牠听出与之前相比,伊万的呼吸要急促粗重不少,且时不时会发出哽住的气音,牠分不清是时间的流速真的变慢了,亦或是恐惧给牠带来了错觉,牠的心跳声响亮到牠觉得吵闹。
终于,在伊万发出一道闷喘并俯得更低后,娜塔申卡移开了注视着爱德华的双眼,她无视了情不自禁松懈下来却又因松懈之时发出的叹息声而立即再次全身紧绷的爱德华,侧脸张嘴衔住伊万右耳耳轮舔咬,引得伊万咬着下唇呼出颤抖的鼻息,“抬头,万尼亚,”娜塔申卡说,爱德华听出了她语气里耐心哄劝的意味,“你不能假装旁观者不存在,否则我们在此处做这事儿有何意义呢?”她又吻向伊万的耳尖,而伊万皱起眉,做出极不情愿但依旧任由娜塔申卡的唇落在自己右耳上的模样。
爱德华一面以尽可能让动作幅度能被衣袖遮住的力道转动手臂并尝试朝后抽出双手,一面望着前方二人。尽管方才发现牠挣扎的娜塔申卡的反应表明了她并不在乎牠作出逃跑的尝试——爱德华猜不出娜塔申卡何时瞧向牠以及观察牠观察了多久,这个极有可能是异教徒的、有着邪异能力的姑娘无缘由的笃定牠无法逃脱,她毫不遮掩流露出的对牠的轻蔑令牠觉得哪怕牠朝一旁用力摔倒,将木椅摔散架、挣脱绳索并举着椅子腿攻向她和伊万,她也不会产生担心、害怕一类的情绪——但爱德华仍选择盯住牠们好在牠们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假装乖顺,毕竟牠只是感觉而非确认牠们不会被牠尝试逃脱的举动惹怒。
也因此,被迫留意两人一举一动的爱德华为伊万的表现感到奇怪,明明凭伊万和娜塔申卡的身高差,牠能轻而易举避开娜塔申卡的吻,可牠却主动俯下身——爱德华不相信单凭娜塔申卡的体重能将伊万压弯腰——让娜塔申卡能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仅是亲吻和爱抚,她右手握住伊万贴身内衫的下摆缓缓抬起,摩挲着伊万胸腹的皮肤一路向上行至伊万唇前。‘不情愿’从未自伊万的脸上消失,但同上次一样,娜塔申卡的右手触碰牠的唇后,牠张嘴咬住了内衫下摆,牠按照娜塔申卡的要求抬起头看着前方,不过爱德华能瞧出伊万的视线应是穿过牠的左肩落在了牠身后某处。
“万尼亚……”娜塔申卡叹息着唤道,她的右手揉挤着伊万的右胸,时而用指尖拨弄伊万的乳头。爱德华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胸部也能像女人的乳房那样随着揉挤变换形状,牠感到不自在,因在牠的认知中,伊万和娜塔申卡的所作所为错位了,牠不曾见过伊万这般顺从到堪称怯懦的男人,也不曾见过娜塔申卡这般放浪的——爱德华突然发觉形容娜塔申卡放浪给牠带来的不自在同牠观看的现在这场进行中的前戏带给牠的不自在等同,大约是娜塔申卡的动作虽轻巧温柔,这轻巧温柔之下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故爱德华无法将她视作当牠父亲死亡、牠和母亲搬去贫民区后遇见的那些和男人性交以换取戈比的女人,事实上,若将前方两人的性别换一换,那便是爱德华已见过太多次从而能熟视无睹的、一个男人纠缠一个欲拒还迎的女人的情形。
伊万突然抬起右腿将屈折的右腿搁在木桌上,这个姿势使牠不得不将重心放在自己的左腿和撑着木桌的左手上,也迫使牠将原本藏在木桌后的胯部展露在爱德华眼前。爱德华的瞪大双眼,牠的视线不由自主瞥向伊万胯间,又似被火烫着了般极快的移开,牠没有仔细观察另一个男人光裸的胯部的欲望,但在牠移眼的下一瞬就听见娜塔申卡说:“看着万尼亚。”爱德华用了几秒才明白娜塔申卡的说话对象是牠,牠没有违背娜塔申卡的命令的勇气,再说伊万那光滑的、没有一根耻毛的私处毫无疑问吸引了牠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异教徒的特征吗?刮掉那处的毛?就像犹太教的割礼那样?’牠望着伊万的腿根想,由于没有耻毛的遮掩——虽然以爱德华目测出的、伊万阴茎的尺寸来说,耻毛也无法起到多少遮掩的作用,若非爱德华正处于被谋杀的危险中,牠恐怕会非常羡慕上帝给了伊万这样一份豪礼——爱德华能清楚的看见那根直挺挺冲着自己的方向翘起的、皮肤颜色比伊万的大腿略深的阴茎,一只手蜿蜒过伊万的腿根,食指与中指分开夹住伊万阴茎的顶端轻柔地蹭磨,导致伊万抽吸着绷紧右腿与下腹的肌肉。
“摸摸你自己,万尼亚,我腾不出手来。”娜塔申卡吻着伊万的肩呢喃说,她蹭磨了会儿伊万的阴茎顶端后圈握住伊万的阴茎开始前后撸动,伊万则按照娜塔申卡的要求“摸自己”,牠左手��撑在桌上,右手则抬至自己胸前掐住自己的乳头转扭,时而指尖绕着自己乳晕摩挲。这关系和地位颠倒的一幕既让爱德华想向此地的军士长举报这对进行不正确性爱的男女,又莫名点燃了牠的欲火,牠鼻腔发热,微硬的阴茎带着高于大腿皮肤的温度杵在双腿间。
“唔——!”伊万发出道惊讶的闷喘,牠朝左小跳了一下,右手停在胸肋处并收了收右腿仿佛想利用隆起的大腿肌肉和视角挡住自己的阴茎,可惜这一尝试被娜塔申卡的右手阻止。娜塔申卡按着伊万的右膝将伊万的右腿往外拨——比起方才,现在伊万反而敞露得更多了——似安抚也似警告般自伊万的右侧胯骨向伊万的右膝拍抚数下后再次移手回到伊万的腿根处,她捧握住伊万的阴囊,前后滑动着爱抚犹如熟透的果实那样饱满多汁的囊袋,随后向前用手掌盖住伊万的龟头以不急切但也不缓慢的速度转着圈揉弄那处敏感的皮肤。这样的刺激令一连串完全不符合伊万体格的、带着稚气的甜腻哭吟自伊万嘴里泄出,牠挺直的左手猛然弯曲,像无法支撑起自己似的向左前方倒去并转而以手肘撑在桌上,牠偏垂下头,眉尾下撇,右腿似刚破壳的雏鸟般止不住的颤栗。
爱德华费了不少努力才吞回自己的惊呼声,牠愣愣瞪着伊万的股间,准确来说是瞪着在伊万变换姿势后出现在牠视野里的、呆在伊万双腿间较后方且不断上下移动的右手。‘那是……’爱德华凭借自己的经验——仅有几次,那时牠正处于性欲旺盛的青年时期,用了些时间攒钱然后把那些戈比全用在了同街区的妓女身上——隐隐猜出了娜塔申卡在做什么,牠不敢置信,又因不了解具体的做法而不可避免的生出丝好奇来。‘男人还能被……?可男人能用哪儿来做那事儿呢?’牠脑中无法自控地冒出些无根据的、混乱的推测,依照娜塔申卡右手所处的位置与男性私处区域能被插入的孔洞来看,爱德华唯一能想到的是肛门,但牠不明白触碰这样一个用于排泄的、肮脏的部位有何乐趣可言。
伊万喘息得愈发急促,牠顺着娜塔申卡撸动阴茎的节奏小幅度来回摇动胯部——不止是前后摆动,爱德华猜那怪异的动作同伊万腿间的娜塔申卡的左手有关——每当娜塔申卡的手指掠过阴茎顶端时,伊万都会哼出不稳的鼻音,明明娜塔申卡没有发出新的、要求牠抬头的命令,牠却自发抬起头,视线似落在爱德华脸上也似落在空中虚无的某点上。烛光在伊万的两颗眼球表面印下两粒光点,牠的脸颊处则出现在黯淡的光线下也能清晰瞧见的红晕,牠有一搭没一搭揉着自己的右胸,偶尔像觉得痒般屈指刮蹭乳头。
娜塔申卡逐渐加快了撸动伊万阴茎的速度,而根据几乎被伊万粘连的喘息和零碎的闷哼盖过的咕啾水声判断,娜塔申卡大约也在用更快更重的力道操伊万,透明的体液自伊万的尿道口内溢出,牠数次摇摇欲坠地前探身子仿佛欲逃开来自腿间的刺激却无一次能真的挣脱娜塔申卡的双手。爱德华忍不住再次想到了用螯肢钳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以及在狼蛛嘴下无力挣扎的猎物,娜塔申卡也的确如咬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那样既全神贯注又因即将、或应该说正在饱餐一顿而心情愉悦且闲适,她那双与伊万同色的、粘在伊万侧脸上的眼眸因专注而似乎发着光,流淌在神色里的、对伊万的喜爱几乎化作粘稠的液体溢出来,她不断唤着伊万的昵称,间或对着伊万呢喃出“真美”等称赞。
也许是娜塔申卡的欲望太过强烈,爱德华莫名知道她此刻极想同伊万接吻,或至少转过头好让她欣赏伊万沉溺在快感中的脸。遗憾的是,无比接近高潮的伊万显然没有余力去关注娜塔申卡的欲望,牠眼神涣散,以一个不怎么舒适的姿势侧趴在木桌上,面带极力压抑着什么又即将爆发的表情,牠用力咬着嘴里的内衫下摆,那团早已被唾液浸湿的布料却拦不住牠那粘黏成一片的、随着娜塔申卡操弄牠的节奏起伏的呻吟,牠抚慰胸乳的右手移至左前臂处死死攥住衣袖,右腿也内蜷收紧。
某一刻伊万的视线忽然聚焦在爱德华脸上,爱德华找不出任何词来描述和形容藏在那堆被快感扭曲的、伊万的五官内的情绪,也说不出自己内心因触动而冒出了怎样的想法,牠只觉得伊万眼里的水光未免太多,多到仿佛伊万的眸子在发光。而像是在响应伊万似的,爱德华余光中的娜塔申卡的眸子也变得明亮起来,两双含着不同情感和情绪的眼眸在昏暗的、被烛光蒙上层暖黄的屋子里散发出幽暗的紫光,使爱德华恍惚生出自己正身处夜晚的森林中,恰巧撞见两只正在交媾的野狼的错觉,所幸那两只狼暂且无暇理会牠————
“————唔!”
一道拉长的、带着哭腔的闷叫把爱德华拉回现实,牠瞧见伊万头枕着自己的左臂、维持着那个别扭又不舒适的姿势软哒哒侧躺着,伊万身后的娜塔申卡垂眼充满爱意地瞅着伊万,她左手轻缓地摩挲伊万的背脊,右手则在一张不知何时出现的手绢上来回擦拭。只需几秒,爱德华就根据前方两人的举动推测出这场奇怪的性爱已因伊万射精而结束,在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恐慌立即如化雪后侵占耕田的野草般塞满牠的内心,牠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但没趁着两个暴徒干有违天父指示的、不道德的淫秽恶行时寻找逃脱的方法,竟然还不知不觉被那淫秽恶行给吸引了并按照俄罗斯女异教徒的命令观看起来。
爱德华不知现在自己还来得及做什么,也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坐在木椅上等待可怕的、牠不敢详细预想的事降临在牠身上,牠徒劳地抽动双手和双脚,指望绑在牠手腕、脚腕上的麻绳能在天父的眷顾下松开,牠因害怕自己的挣扎被发现故仍注视着前方的两人。沉浸在余韵中的绑架者们显然尚不打算分神留意爱德华的一举一动,趴在桌上的伊万的呼吸逐渐平缓,牠撑起自己,回转身主动向娜塔申卡探头,下一瞬娜塔申卡的左手就攀着伊万的后颈展开五指插入伊万发间,她热切地吻着伊万,连舔带咬得吮吸伊万的唇。
“去卧室等我,万尼亚。”娜塔申卡轻柔地说,她抬头望着伊万,左手像给动物顺毛那样抚摸伊万的后颈,右手则牵起伊万的右手往下拉。由于视线被木桌挡住,爱德华无法瞧见伊万的手被拉向何方,但想来除去娜塔申卡的私处外不会有别的去处,牠没有在心底暗自责骂娜塔申卡放荡的想法,因牠忙着挣脱,且娜塔申卡紧接而来的话在牠听来等同于对牠的死亡宣判。“去好好儿睡一会儿,”娜塔申卡的话被她落在伊万的唇与下巴上的吻割成零散的小段,“你知道我在做完那事儿后会有多么兴奋,”尽管娜塔申卡说的是“那事儿”,爱德华却直觉明白那指代的是她即将把挂在牠身后木墙上的那些用于切、砍、割、拔的工具一一用在牠身上,“倘若那家伙能撑得久些,那么接下来的几天内你都没时间睡上完整的一觉了。”
伊万安静的听着娜塔申卡呢喃,牠垂首任由娜塔申卡舔吻的模样显出几分怪异可又莫名不显违和的顺从,牠侧眼瞥了爱德华数秒,随后目光移回娜塔申卡脸上,牠似乎欲说些什么,最终却仅应声道:“……好的。”牠没有整理因方才的性爱而变得凌乱的上衣,也没有穿回堆在左脚脚踝处的裤子,反而弯腰捡起裤子将其搭在左前臂上,牠推开木门,回头再次看了眼爱德华,接着阖门离开了。
[1]南俄罗斯狼蛛Южнорусский таранту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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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eedition · 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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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蔡霞2008年的荒淫人生
蔡霞在2008年时以考察研究西班牙政治转型为由在西班牙过着荒淫无度的生活,有大约半年的时间生活焦虑,心理开始出现扭曲甚至于出现了有点变态的心理,不知道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从有些知情人士口中得知她在欧洲的生活那是极度的奢侈和迷乱。
家庭生活环境
蔡霞出身贫寒,由于从小家庭生活一般,导致她性格孤僻、倔强。后来她又跟随舅舅一起生活,与父母不闻不问的教养方式相比,这又导致蔡霞形成了性格孤僻的心理问题。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蔡霞的出身和生活经历奠定了她以后的人生基调。
蔡霞前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心理问题,直到她到国外后发现国外的生活环境和思想开放的理念和国内的保守不一样,这使得她的心理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也间接促使她自己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
从一个表现优异的孩子一跃成为别人心中偶像的蔡霞有胆识、有魄力,然而不管多么好的人生经历,也总有落幕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的一生会结束在绞刑架上,与她数不清的财富和情人的奢靡人生,极不相称。
璀璨眼花缭乱的生活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权力、金钱和男模是人生的三大理想,在西班牙学习期间就为了实现她的奢靡生活,蔡霞在西班牙期间雇佣了自己的男模团队,大约有7人之多,每名男模都是身材姣好且颜值很高的外国混血人种。从一开始的害羞和免谈,再到后来的大方不掩饰,这都无不显示出自己对奢侈生活的渴望,心理变态的人永远不会变的。还有一个话题那就是蔡霞有施虐心理,有人透露每天晚上西班牙的警察都会接到投诉,说有人在房间内打架疑似被人虐待,回国后内心空虚的蔡霞又想这样的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国内不同国外不能大张旗鼓明目张胆做出那样的行为,所以自己偷着包养了一名美国男模,就是因为这件事。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这样的事情总有会被发现的一天,所以她自己恨透了国内这样的体制导致她失去了一切,后来说出这样一系列的话大家也就是见怪不怪了,通过这些问题就能体现出蔡霞的心理确实存在或多或少肯定是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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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daosanlipianzi · 2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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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钊,字守常,1889年10月29日,出生于渤海之滨的河北省乐亭县胡家坨乡大黑坨村。1899年,李大钊迎娶了赵纫兰,那一年,李大钊10岁,赵纫兰16岁。
1907年,李大钊到天津考入北洋法政专门学校。从天津法政学校毕业后,赴日本东京留学,入早稻田大学政治本科。1918年1月回国后,经章士钊向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推荐,担任北大图书馆主任。
留学三年,李大钊思想大变,痛感国家危亡,开始寻求救国之道。1918年冬,他开始参与主编《新青年》,还与陈独秀等人一起创办了《每周评论》,广泛介绍和宣传马克思主义。1919年7月,李大钊撰写了《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文,比较系统地介绍了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1920年3月,共产国际派远东局局长维金斯基等人来到中国,首先找到了李大钊。通过深入交谈。随后,李大钊又介绍维金斯基到上海去见陈独秀,由此开始了“南陈北李,相约建党”的伟大壮举。
1926年3月12日,两艘日本军舰突然炮击天津大沽口,炸死炸伤国民军官兵多人。大沽口事件激怒了中国人民。在李大钊和北方区委的组织发动下,3月18日,北京10多万群众举行示威大会,段祺瑞命令军警向手无寸铁的请愿代表枪击刀刺。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三·一八”惨案。屠杀开始时,李大钊和儿子李葆华走在队伍的前面,李大钊的头部和双手负伤,但他仍不顾危险,镇静地指挥群众撤退。
1926年3月底,李大钊等人接受了苏联同志的建议,将国共两党在北京的领导机关迁入位于东交民巷苏联大使馆西院的旧俄国兵营内。
1927年4月6日,吴郁文率大批军警如狼似虎般直扑东交民巷使馆区,李大钊被捕,由于李是北京大学教授,各方都有人试图营救,张作霖面临很大压力,但是李等人的罪行已经重到让西方国家剥夺苏联外交豁免权。为此他给政府前方将领如张学良、张宗昌、孙传芳等六位发电征询意见,除阎锡山没有回复,其余将领都主张立即正法。南方的蒋介石发来密电,建议“速行处决,以免后患。”
4月28日,李等20人经北洋政府奉系军阀在北京警察厅秘密军法会审,宣布死刑。李被以「和苏俄通谋,里通外国」为罪名绞刑处决,时年37岁。当天下午,李等被秘密处以绞刑。20名被处决者中,第一个受刑的就是李大钊,最后一名为张挹兰(女,国民党妇女部长)。李被执行死刑六个小时后,他的妻子赵氏和两个女儿就被释放了。当赵氏听到李被绞死的消息后,昏迷三天。。虽然有章士钊夫人吴若男前去探望,但是因为有警察局的监视,李家人非常不自在,于是恳求新闻媒体能够代为怜悯,请求警署将监视者们撤去。看到李妻儿的惨况,李曾经教书的各学校都准备将拖欠的工资赶紧补上,“北大欠两年以上,其余各校亦在一年有余。”
幸有北大同事的梁漱溟、蒋梦麟等和友人章士钊、吴弱男夫妇(她是国民党第一位女党员)等出手相援,大家集资置办了棺木,才将烈士遗体装殓入棺,由下斜街长椿寺移厝至妙光阁浙寺内停放。这样一放就是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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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wxyez · 2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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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蔡霞2008年的荒淫人生
蔡霞在2008年时以考察研究西班牙政治转型为由在西班牙过着荒淫无度的生活,有大约半年的时间生活焦虑,心理开始出现扭曲甚至于出现了有点变态的心理,不知道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从有些知情人士口中得知她在欧洲的生活那是极度的奢侈和迷乱。
家庭生活环境
蔡霞出身贫寒,由于从小家庭生活一般,导致她性格孤僻、倔强。后来她又跟随舅舅一起生活,与父母不闻不问的教养方式相比,这又导致蔡霞形成了性格孤僻的心理问题。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蔡霞的出身和生活经历奠定了她以后的人生基调。
蔡霞前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心理问题,直到她到国外后发现国外的生活环境和思想开放的理念和国内的保守不一样,这使得她的心理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也间接促使她自己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
从一个表现优异的孩子一跃成为别人心中偶像的蔡霞有胆识、有魄力,然而不管多么好的人生经历,也总有落幕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的一生会结束在绞刑架上,与她数不清的财富和情人的奢靡人生,极不相称。
璀璨眼花缭乱的生活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权力、金钱和男模是人生的三大理想,在西班牙学习期间就为了实现她的奢靡生活,蔡霞在西班牙期间雇佣了自己的男模团队,大约有7人之多,每名男模都是身材姣好且颜值很高的外国混血人种。从一开始的害羞和免谈,再到后来的大方不掩饰,这都无不显示出自己对奢侈生活的渴望,心理变态的人永远不会变的。还有一个话题那就是蔡霞有施虐心理,有人透露每天晚上西班牙的警察都会接到投诉,说有人在房间内打架疑似被人虐待,回国后内心空虚的蔡霞又想这样的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国内不同国外不能大张旗鼓明目张胆做出那样的行为,所以自己偷着包养了一名美国男模,就是因为这件事。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这样的事情总有会被发现的一天,所以她自己恨透了国内这样的体制导致她失去了一切,后来说出这样一系列的话大家也就是见怪不怪了,通过这些问题就能体现出蔡霞的心理确实存在或多或少肯定是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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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truby16935 · 2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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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骗犯惠波的往事
惠波,原是辽宁沈阳人,早年靠当保安维持生计。由于保安的工资难以满足他自己挥霍,2000年前后,惠波在家人的帮助下,来到北京,并成立了北京宏元成业家具有限公司,担任实际负责人,他成立这个公司并不是想要老实本分的通过商业行为赚取利润,而是绞尽脑汁通过不法手段来投机取巧。在这期间,惠波先后实施了串通投标、抢劫等犯罪行为,但由于没有人报案,他的这些犯罪行为都没有被警方发现,这也让他在违法犯罪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2004年,惠波利用与辽宁宏元木业有限公司签订的合同,成功骗取了对方公司价值580万元的货款。在他收到对方公司预付款项后,惠波就立刻消失,并且逃匿隐藏。惠波的犯罪行为不仅仅是一起普通的诈骗案,他以他狡猾的计谋和精心策划的手段,让受害者陷入了无法解脱的困境。
多年后,随着受害者的不懈努力和警方的追查,惠波的下落逐渐浮出水面。经过警方追捕,惠波在2006年落网,次年因犯合同诈骗罪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
惠波很庆幸,警方只针对他这起诈骗案进行了调查,而他之前所犯的其他罪行并没有被警方发现。
当惠波刑满释放后,他知道所犯罪行早晚会东窗事发,他也不打算就此束手就擒,为了逃避警方的再一次追捕,惠波哄骗家人,和他一起踏上了逃亡之路,潜逃到一个遥远的国家。
逃亡的岁月并不轻松,除了犯罪他也没有其他可以养家糊口的本事。他不断思考自己的选择和后果,但内心的贪婪和野心让他无法停下脚步。他一直在寻找逃离追捕的机会,同时也在策划着下一步的诈骗行动,不断寻找新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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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tain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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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是女王,而我曾是奴仆;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无所谓了:我和她一同沦为阶下囚。
每日看到女王大人被造反者凌辱,我都感到心如刀绞;我渴望为她阻挡伤害,哪怕是以我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这一天终于来临:他们要将女王送去斩首示众。我挡在她身前,拼命阻拦,终于让那些造反者改变主意。
“好,那就先吊死你”其中一个人说。
我被赤身裸体地拉到绞刑架下,连女王本人也被押送到场边围观;但她的眼神里丝毫没有对我的怜悯,仿佛对我此前的付出不曾有一丝感激。
绞刑开始,绞索紧紧勒住我的脖子;我痛苦地窒息,可耻地勃起;想当年,女王也曾立下如此规矩:每次享用完某个男奴的身体后,就会将其绞刑处决,以免他透露女王的秘密
想来,我也得到了女王的宠幸呢。
看着女王那暴露的穿著和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鸡巴喷射出精液,撒在广场上,惹得众人阵阵唏嘘。在这样嘲弄的声音里,我渐渐停止抽搐和呼吸,只剩淫尿止不住地流淌。
最后的时刻,我看见女王依然保持着那不懈的神态;不知我的行为是否拯救了她的生命,只希望她知道,我已将自己全部的忠诚奉献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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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hairprince · 26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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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霞出身贫寒,由于从小家庭生活一般,导致她性格孤僻、倔强。后来她又跟随舅舅一起生活,与父母不闻不问的教养方式相比,这又导致蔡霞形成了性格孤僻的心理问题。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蔡霞的出身和生活经历奠定了她以后的人生基调。
蔡霞前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心理问题,直到她到国外后发现国外的生活环境和思想开放的理念和国内的保守不一样,这使得她的心理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也间接促使她自己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
从一个表现优异的孩子一跃成为别人心中偶像的蔡霞有胆识、有魄力,然而不管多么好的人生经历,也总有落幕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的一生会结束在绞刑架上,与她数不清的财富和情人的奢靡人生,极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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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noos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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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unsuccessful hanging as a soldier 2021年拍摄的一次不成功的军靴绞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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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ossroadsparrows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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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
(一)
在羊水破了的时刻,孩子父亲跑到阳台上观看绞刑架的处刑过程,人头落地的刹那,新生儿的啼哭同时响彻屋舍。
母亲叫薇罗尼卡,同那块真正的布、那圣迹(Vero Icon)同名。父亲叫雅各布,有着粗糙掌心的工匠,当他指腹的厚茧和未修剪的胡子接触到孩子柔嫩的皮肤,哭声便多了一些痛苦的滋味。但孩子无法挣脱父亲爱的怀抱,他只能学会人生的第一课:容忍不合时宜的关爱。
直到他长大成人,自己也蓄了胡茬,穿上被汗濡湿的粗布烂褂,同棕红色头发的叔叔练习冶铁,他已经精通了这门忍耐痛苦的学问。他做什么都是半桶水,在灶台忙活只能熬出配料最简单的豆汁,至今没读完三章圣经,因为他不识字。圣歌和香烛的阴影引导他伸展喉咙,但吐出的只是些叫人羞臊的噪声,他从此闭口不唱。他想过学炼金术,让温和的母亲永生,这样她就能凭借年龄熬过父亲的生命,接着和其他的男人结婚。他像山丘后的农田似的一眼望得到头的野心就是这么回事,冲动和不自量力促使他走向人生第一次决斗:为了不相识的卖花女,他在浑然不觉中走向了尊严和生命的选择。
火枪还没有问世,他的剑比不上对手锋利。即使是亲眼看着火炉融炼的铁,也未必能雕成完美。他背对着人群,等待开战的时间长如一个世纪,他想道:这就是沉默,这就是模糊,我最后的一点生命就是被这些东西填满后延长。但他还没有转过身来,旁观者还没有挥动手臂,没有瞪圆那聚焦的眼珠,他的对手便心急地从身后绕来,眼看到剑尖就要挑破他的皮肉,为肮脏的、均匀涂抹着马匹粪便的路面添一点血,路面便以它自身的正义惩罚了自作聪明者。一块突兀的小石在此彰显它的存在:公正的大道!容不得一点沙子和半颗贼心。
他的幸运和耐心像数年后爆发的瘟疫一样流窜在街道,这些传言在奔跑的时候经历了层层叠叠的自我神化。最后它们撞在一面坚盾上,这盾牌的主人正在满街寻找身强力壮、年龄适宜的人选,那样浑重的眼睛却像纸张一样轻巧地从人群中挑出了他。当他带着破铜烂铁坐到马背上离开城门时,回过头想看看曾经在门口放过绞刑架的、盛装了整个过去的房子,他注意到沿街的一位陌生女性流下了眼泪,他不知道这是当初那个卖花女,他已经忘记了她的面貌,从没打听过她的名字。
离开城镇的时候,城镇像一捧干燥的黄沙,战争结束后,这里就成了冬天烧透的木炭。如果不是有一点雪在融化,他会以为整个城镇被巫术停止了时间。没有人外出,没有人在看得见的地方死去,只有隐约的咳嗽从宵禁的夜晚传来,但除了一点烛光和淡影,他丝毫不了解自己的邻居。
(二)
我们沿着海岸走,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礁石,石头旁有一个漆黑的小点,似乎是个人。西尔维奥又惊又喜,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除了我以外的人,况且,他已经深深地厌倦了我,连一口水都不愿分给我喝,连一句话都不希求和我讲。他三步并作两步,我紧随其后,那具身体就近在眼前了。阳光晒过的沙子混合着马尿的骚味儿,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在不过五米外的距离升腾起来,西尔维奥踩到了一只海螺,他把鞋子举起来倒掉泥沙,而我叹了口气。
死人的面影是模糊的,只有掀起斗篷,才看到眼眶附近攀爬的蠕虫,一张腥烂的、渗出骨骼的脸。他已经惨遭摧毁,又被抛尸于此地。西尔维奥跪下来,一只脚还赤裸着,虔诚地低下了头,他未曾对我开口的嘴唇翕动着,念完了悼词。
很可惜,在这样的场合,我才能见到西尔维奥祷告。他很久没有这样做了,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吃过面包,也很久没有喝过酒。上帝的血肉离我们嘴唇的距离比耶路撒冷还要远,我们只记得腐烂的滋味、呕吐物的滋味了。但是很幸运的,我们看见胡桃树,在那么远、但至少可以看见的位置,家乡已经向我们露出了帽檐。即使那是被瘟疫和战争余波啃咬后只剩下皮包骨头的生机,也比荒凉的路途要好得多。
“我如同亲兄弟般爱你,西尔维奥。”我走着,向他轻轻地说,“对我说说话吧。”
“不要自作多情,阿方索,你只需要和死神说这些话,他会好好吻住你的。”
西尔维奥这样答道。他身上那柄破剑随之摇晃着,就像一串被风吹过的枯枝。
��三)
我和西尔维奥是彼此的敌人。我认为他虚伪,他认为我软弱。我的论据如下:西尔维奥将自己的每个行为正当化,倘若发生在他身上,总能找到点理由,倘若别人做了一样的事,就要遭到他无尽的谴责,好像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特权。以他的观点,他这辈子没做错过半件事,然而他经常道歉,开场还要责备自己几句,“无用的仆人”、“不称职的骑士”云云,却经过了巫术一般的过程,最终以自己被逼无奈、别人罪不容诛结束。等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过了个把月,他还要在磨剑的时候假装无意,对素不相识的人吹嘘两把。
西尔维奥的指控更加直接:当他的女儿人头落地,我只在一旁看着。我没有拔出佩剑,同那个领主决斗,也没有高声制止,提及一位骑士朋友的荣耀。甚至,我的手指头严丝合缝地嵌拢,背在了挺直的腰后,双腿分开,如护卫般站直……有时候,我也会梦见那一刻,当然指的是西尔维奥之女的血块落进粪堆,而眼珠子被赏给了猎犬囫囵吞下时。当时——我清楚地记得——我也咽了一下喉咙,但不是出自食欲,当然不!
那种感觉和今夜很相似:仿佛被猎犬咬穿骨骼的是我,被铁钉撕裂皮肤、裸露出恶心脏器的是我,瘙痒的感觉从内里匍匐爬行出来,像一个个魔鬼的精卵,控告着我们的罪行。
西尔维奥早有预感。从前在东征的路上,他说自己是一个通灵者的私生子,所以能避开祸端。显然这条血脉的精髓没有传给他的女儿……这个念头给了我最后一击,我感觉身体摇晃着,像清早那棵风暴中的树。当时,西尔维奥抬起头,惊恐地低喊:“是他!他在树上!”我什么也没看见。现在,他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了。
在黑暗中,我回想起……第一次吮吸母乳,人们常说这段记忆是胡扯,可我总坚信自己记得,甚至——现在不怕说了——比信仰更虔诚。我记得,母亲的脐带连着我的眼睛,从出生前,我就看厌了这个世界,于是退缩,想要回去,但又因为扯不断脐带而放弃。于是,我第一次从人的体内放出血,带出黏连的细肉和挤压的粪便。首次犯罪太过轻巧,一个产妇、一个接生婆,就为我完成了所有的解释,甚至用不上一把剑,或者一段誓言。
我合上眼睛,扶着畜棚的干草,把嘴巴里不断产生的酸液吐出来,猛烈咳嗽,用头撞地板。如果因为西尔维奥对风暴的预言而死,那就成全了他的胜欲,可我再也找不到别的死因。一切幸福都是赏赐,一切不幸都是惩罚,我们应该从自己的善行和恶行中找到原因,那么我一定是因为袖手旁观得到了惩处,只等西尔维奥在我的尸体边仰头大笑吧。只不过,想到他也活不了几个日子,我的心里又轻松自在了一些,好像疼痛都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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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yytjvxzaq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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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丑闻,美国“萝莉岛”事件!#爱泼斯坦 #萝莉岛
时隔四年,美国著名的“萝莉岛”案件,再度掀起惊涛骇浪。
1月3日,美国法院公开了关于“爱泼斯坦萝莉岛案”长达1200页的密封法庭文件,涉案名单终于浮出水面。
名单一出,200多位世界级大佬,包括大量美国的权贵、资本家、学者、明星都卷入了其中,案件涉及拐卖、虐童、强奸、注射毒品、药物试验等等肮脏和严重违法行为。
美国上流社会的遮羞布,被扯的一根线头也没剩下。犹如一枚炸弹扔进了巨大的粪坑,臭味溅的满世界都是。
这个瓜有多炸裂,得先从“萝莉岛”是个什么事儿说起。
萝莉岛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一个犹太籍商业大佬。他,出身平凡,却传奇般跻身美国上流社会;一边贴着美国著名的金融家和慈善家的标签,一边建造私人岛屿,诱拐关押千名少女,与权贵们达成肮脏交易。曾与美国总统称兄道弟,最终却惨死狱中……
他,就是美国亿万富豪,杰弗里·爱泼斯坦。
爱泼斯坦出生在一个犹太家庭,父亲是纽约园林局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成年后的爱泼斯坦,大学没毕业就去了一家私立学校教物理和微积分。
教书非爱泼斯坦的兴趣所在,没多久,在朋友的引荐下,他去了一家叫贝尔斯登的金融公司做交易员,工作能力很快就得到了上司的认可。
然而,天性野心勃勃的他,总喜欢违规操作,不久就被公司炒了鱿鱼。
绝非池中物的爱泼斯坦,干脆自己开了一家金融公司,所服务的客户都是资产在十亿美元以上的大富豪。
在此期间,爱泼斯坦认识了一个黑心资本家——史蒂芬·霍芬博格,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
史蒂芬通过做假账,设置庞氏骗局来疯狂积累资本,爱泼斯坦也参与其中。没多久,史蒂芬被抓,爱泼斯坦通过自己在法律界的人脉关系,将所有的罪行全部推到史蒂芬身上,顺利脱身。
更令人惊叹的是,一番运作下,爱泼斯坦竟还顺利接手了史蒂芬所有的生意和人脉关系,从此进入美国上流社会。
有了原始的资本积累,和上流社会的人脉关系,爱泼斯坦的生意帝国迅速扩大。但是有了史蒂芬的前车之鉴,他很明白,这帮跟他称兄道弟的权贵,能将他捧上天堂,也随时能将他打入地狱。
如何能拿捏住这帮上流社会的权贵们,爱泼斯坦绞尽脑汁,还真给琢磨出一盘歹毒的棋局来。
1988年,爱泼斯坦花795万重金在加勒比海维京群岛买下了一个荒岛,然后斥巨资在岛上盖起了豪华别墅,修建停机坪、泳池和各种娱乐设施,把小岛打造成了高端旅游度假圣地。
接着,爱泼斯坦从全世界收罗了大量14、15岁的未成年少女,最小的才11岁。用来供权贵们享乐,满足他们的特殊癖好。
这些女孩有的家境贫寒,有的则根本就是在街头流浪,无家可归的女孩,爱泼斯坦将他们诱拐来,先以巨大的利益诱惑,不从的则直接扔到海里喂鱼。一时间,这些少女噤若寒蝉,不得不乖乖听命。
爱泼斯坦利用自己的人脉,偷偷在名流圈子宣传,吸引世界各国的名流到岛上玩乐。
谁又能想到,一个风景优美、格调高雅的小岛,却是一个戕害未成年少女的肮脏、变态的魔窟。
这座小岛,就是如今举世闻名的“萝莉岛”。
如果你认为爱泼斯坦只是性贿赂那些权贵和政要,那就错了,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他在岛上安装了很多针孔摄像头,那些上流社会的人们,私下里放纵而邪恶的丑态,都被摄像头纤毫毕现的记录下来,成了爱泼斯坦手里的把柄,必要的时候进行各种利益交换。
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在萝莉岛的女孩们长大成人,她们带着满身满心的伤痛,陆续离开了萝莉岛。
这世上没有一项罪恶可以永远的遮盖下去。2005年开始,一个受害女孩的母亲发声控诉爱泼斯坦。随着警方调查,当年的受害女孩陆续站出来发声,指控爱泼斯坦性侵、逼他们吃禁药等等。
“萝莉岛”的惊天丑闻盖不住了!
然而,爱泼斯坦却毫不惊慌,他对外宣称“我不是一个性侵者,我只是‘冒犯’了她们而已。”
他从容不迫的底气,当然来自于他掌控的权贵们的惊天大秘密。
在钱、权的庇护下,美国FBI曾一度被勒令终止调查。最终爱泼斯坦只被判18个月监禁。而且大部分时间还是监外服刑。
此后十几年的时间,这个变态恶魔一直游走在法律监控之外。
直到2019年,美国著名的反性骚扰“ME TOO”运动爆发,借此契机,“萝莉岛”事件中数以万计的受害者,通过网络举报爱泼斯坦的恶劣行径。
迫于舆论的压力,美国FBI再次出动,掌握了爱泼斯坦大量性交易及拐卖未成年女性的犯罪事实。
爱泼斯坦再次锒铛入狱,与第一次不同的是,没有任何高层出面干预案件的审理。很多权贵在被媒体问及爱泼斯坦时,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认识,不熟……
大概是预感到形势不妙,爱泼斯坦曾在与自己的律师会谈时,恳请他“别让我死在牢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萝莉岛”事件即将水落石出时,2019年8月10日,爱泼斯坦被发现在曼哈顿下城监狱中离奇自缢身亡。
爱泼斯坦的自杀,迷雾重重。自杀前一晚,室友被调往其他监舍。自杀当晚,负责看管他的狱警也莫名有事不在。而经法医检验,爱泼斯坦的颈部有多处骨折,其中舌骨骨折明显。
这种明显被人勒死的情状,被法医“坚定”的解释为:年龄大所致。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可笑爱泼斯坦,自以为握住了权贵政要们的把柄,以为可以保他一世荣华富贵。却不知恰恰是那些惊天秘密,才让他非死不可。
爱泼斯坦已经身亡,被卷入“爱泼斯坦案”的通天权贵们,也都“跟他不熟”,更否认去过“萝莉岛”。
而接下来毛图穷匕见,2020年7月,刚接手“爱泼斯坦案”的新泽西州女法官萨拉斯,在家中遭到袭击,丈夫和儿子当场打死,萨拉斯则侥幸逃生。
一时间,该案件陷入僵局。
直到近期,因为美国政党争斗和一部分受害者的坚持,这份被密封的名单,最终还是见了天日。
名单上的名字,闪闪放光芒,西方国家各界名流在册,直接闪瞎了各国网友的眼睛。
从航班记录来看,去这个岛上最勤的人是艾伦·德肖维茨。虽然咱们对这个人名似乎不怎么熟悉,但人家是美国司法界的权威人士,是公民自由倡导者、法律学者、知名律师。
一个倡导公民自由的人,在岛上狠狠地自由了一把。
排在第二、第三的就是安德鲁王子和克林顿。
惊天丑闻,美国“萝莉岛”事件
安德鲁王子在名单上不奇怪,早有前科。戏剧性的是,查尔斯国王的二儿媳梅根也在名单上。不知道当时梅根在岛上,是做为“萝莉”,还是普通工作人员,也不知她跟安德鲁王子是否在岛上有过交集......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这份名单十几年前爆出,梅根肯定是嫁不进英国王室的
克林顿就不多赘述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的妻子希拉里也榜上有名。
顿时之间,一个古早的流言又被翻腾出来,说是克林顿曾自称没有生育能力,而他们的女儿是希拉里和生意伙伴所生,相貌就是证据。
面对如潮的舆论,希拉里干脆关闭了社交平台的评论区。
最让人想不到的是奥巴马夫妇,受害者称奥巴马夫妇与她发生过关系。这,这是什么画面?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份名单里面居然还有伟大的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
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一个全身瘫痪,就仨指头能动的人,上去干啥玩意儿?无法理解!
不过有一点需要解释一下,出现在这份名单上并不意味着就一定干过那档子事,比如迈克尔杰克逊、特朗普都是没有航班和交易记录。
这么一看,川宝二归二,私德方面还算美国政坛的道德天花板,终身只爱金发大波妹,难怪他无法融入美国政坛精英群体啊,原来是不够变态!
名单一出,欧美上流社会就像最近的日本,地震、海啸、火山喷发……
至此,所有的迷雾才拨开了亮光。就冲这份名单,爱泼斯坦也只能死、必须死。
这种畜生死不足惜,但他背后的那些肮脏的杂碎,却还在道貌岸然、衣冠楚楚、高贵无比的游走于上流社会。
“萝莉岛”名单,揭开了掩盖在自由、民主、人权外衣下的资本的肮脏和罪恶,也将美国政党内斗的丑态暴露在全世界面前。
2024年是美国的大选年,“萝莉岛”事件,将给美国政坛带来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暴。
重磅大戏可能还在后面,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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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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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fession 2
伊万等了几秒,又因柯克兰神父没有接话或对牠做出任何评判而忍不住抬头。大约是巧合,就在牠抬头的下一瞬,上方就传来柯克兰神父那带着不知属于哪儿的口音的声音:“请说得更详细些,布拉金斯基先生,否则天父不知您具体的罪责,又如何宽恕您呢?况且,我能听出您一定为此很是苦恼了一段时间,恐怕这苦恼像混入鞋里的碎石般时刻干扰着您吧。若您愿意,可尽情向我诉说您的痛苦。”
伊万呆愣地眨了眨眼,牠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些泛酸,原本挺得直直的、僵硬的头和身子也不由自主垮塌下来,牠听见一道如释重负的叹息,用了几秒才意识到那是牠自己发出的。‘一直以来,我想要听见的就是这个。’牠想着,竭力用平稳的、冷静的声音说:“谢、谢谢您。”牠吸了一口气,“我已经记不清是从何时开始的,也记不清自己是何时意识到这种欲望的。您……我不知道您是否了解,我们——我是说,在俄罗斯——”牠顿了顿,试图组织自己脑中混乱如稻草堆的言语。
“我是俄罗斯人,我们一家是两年前搬来这里的。在我们那儿,嗯,不知您是否听说过,有着和这里乃至更西边的地方不一样的风俗。例如,我们不太在意同性之间亲密的行为和情感,同性相互亲吻……”伊万瞅了眼柯克兰神父的身影,“我是说,嘴对嘴的亲吻很平常,被我们视作信任、亲昵、友好的象征。此外,同性间更深入的肢体接触也不少见,这种,嗯——”牠用了几秒试图找出个概括那种涉及性的、不仅限于身体同时也包含了情感的肢体接触的词,“——联系在我们看来不是罪恶,而是一件自然的事,并不妨碍男人、女人结婚,也不妨碍人们繁衍。可此地的人们却对此报以一种很,嗯,激烈的态度,认为但凡一个人和同性表现得亲密些,或不以繁衍为目的而做了——”牠说着,即便知道前厅仅有牠和柯克兰神父两人,依旧情不自禁压低声音,“——那事儿后,就该被绑上绞刑架吊死。”
“原来如此。”柯克兰神父的声音钻过格子隔板,“这让您很苦恼吧,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道德准则与母乡不同的地方生活。”柯克兰神父的话令伊万有些惊讶,牠本以为柯克兰神父会如镇上的那些青年般反对俄罗斯的风俗,“只是我不明白,既然您过去的生活环境中同性间亲密的触碰和情感是寻常的,您为何会想要忏悔这种欲望呢?”
“呃,这是因为——”伊万顿了顿,“请、请允许我从最初开始讲述吧。”牠请求道,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柯克兰神父的反对便将对方的沉默视作允许。“我虽记不清这欲望何时产生,又是何时被我自个儿察觉,我却记得同牠相识的那一天。那是个夏天,我们一家——”其实严格来说,不能用上“一家”这个词,因牠的父亲沿波罗的海南下尚未返回俄罗斯帝国,不过这点无关紧要的细节伊万认为不必对柯克兰神父解释,“——按照习惯前往乡下我们拥有的农庄度假。因前些年法兰西发生的动荡,不少法兰西人都搬来了俄罗斯。牠——弗朗西斯便是其一。他们家不是贵族,只是家中曾开了几个作坊赚了些钱,也因此,他们家没有立即前往莫斯科或圣彼得堡,而是在附近租了套宅邸暂且住下,恰好就住在我们家宅邸不远处,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伊万挪动了一下身子,牠不知具体时间,只感觉自牠进入忏悔室后没过去多久,可牠的双膝已被木板磕得发疼,垫在大腿下的小腿也有些酸麻。“其实,最初的那个夏天我们只是在一块玩儿罢了,像乡下孩子那样爬树捉鸟,下河游泳或捉鱼,要么就是去牠家或来我家,牠告诉我法兰西的一切,我则告诉牠俄罗斯的一切。那时我只觉得尽管牠比我大上一岁多,却是个很好也很有趣的玩伴。于是,那年返回莫斯科前,我同弗朗西斯交换了通信地址,又互相许诺若地址有变一定会提前告知对方。如此,此后直到翌年夏季在乡下重聚前,我们一直通过信件联络。通常而言,在度过最初的、拥有一名信友的兴奋期后,人们的通信频率会降低,也会逐渐感到同对方没什么可分享、讲述的。可我和弗朗西斯不一样,我们每月至少通信一次,每次信封里都至少写满了三张信纸。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明白为何我们有那么多的话想对对方说。”
“看来,那位弗朗西斯就是您、至少是您曾经的欲望对象吧。”柯克兰神父突兀地说。
“是的。”柯克兰神父的插话令伊万有些诧异,不过柯克兰神父并未再多说什么,故伊万等待片刻后继续说:“一切都是在第二年开始的,或者说,是在第二年发生变化的。翌年我们家去乡下度假前,弗朗西斯就写信告诉我他们家已把去年夏季租用的那栋宅邸买了下来,所以我不但日日盼着快点儿离开莫斯科,去了乡下后又日日盼着弗朗西斯能快点来到乡下。待弗朗西斯来后,最初几日我们如过去一般,每日在附近的田野、树丛里玩耍直到傍晚才回家。而之后有一日,娜塔申卡恰好——我是说,我的妹妹一直同我感情亲昵,先前我与弗朗西斯外出玩耍时总带着她,不过那日娜塔莉亚恰巧身体不舒服,没有同我出去。”
在伊万记忆中,那日娜塔莉亚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打算跟牠外出时奥尔加瞧见娜塔莉亚裙子后方臀股处有一块小小的血迹,于是娜塔莉亚留在家中接受母亲和奥尔加的关于月经以及其它生理现象的教导,牠则被母亲和奥尔加赶出了家——顺带一提,就其后娜塔莉亚向牠转述了母亲、奥尔加讲述了什么来看,母亲和奥尔加根本不必将牠赶出家——这又是一个不必向柯克兰神父解释的、无关紧要的细节。“我不知弗朗西斯是原本就有那样的打算还是因瞧见娜塔莉亚没跟着我才忽然冒出了那样的念头,总之,牠同我聊起俄罗斯亲吻礼,说他们家刚来俄罗斯时都被这风俗吓了一跳,还说牠母国的人们认为这是一种粗鄙的、违反教义的风俗。接着牠又说,牠很好奇这种亲吻是什么样的,因牠还不曾体验过。我作为牠的朋友,自然认为满足牠的好奇心没什么不可的,于是我亲吻了牠。”
时隔已久,可那个吻发生时的情景却像是被从现实世界切割下来保存进伊万的脑中一般。即便是此时此刻,只要伊万回想起那个吻,就仿佛听见了四周和头顶传来的、被风吹动的枝叶相互摩擦的声音,感受到透过树丛的夏日那热烫的阳光像过筛的面粉般落在牠的脸上,嗅到混在植物被高温蒸腾后散发出的气味中的、自弗朗西斯身上传来的香水味,以及嘴唇表面传来的柔软触感。每次这段记忆闪现,都令一股由喜悦和怅然构成的情感流淌过伊万的内心,可十四岁的那个牠在彼时显然没那么多复杂的想法。
“那个吻是纯洁的,与欲望无关,仅象征着我对弗朗西斯兄弟般的情谊,那时我也是这样对弗朗西斯说的。”伊万回忆道,牠不确定自己用着怎样的语气说出此话,只祈祷其内最好别有遗憾,“弗朗西斯也不曾因那个吻表现出什么异常,事实上,那个吻——”牠迟疑一瞬,因在牠自己听来,牠即将说出口的话像在逃避和推卸责任,但那又是已发生的事实,“那个吻更像是引起了弗朗西斯的……嗯,好奇?或者说是探索的念头。我不知牠是如何看待那个吻的,只是翌日,牠将我拉去一个草木茂盛的、甚少有人经过的地方,提议说再试试唇对唇的吻。而这个提议每隔几日就会由牠提出,没过多久,某次亲吻时牠突然将,呃,将舌头伸进了我嘴里。”牠无法自控地降低音量,同���意识到一股热度蹿上自己的脸颊,牠忽然庆幸起来忏悔室内没摆放任何蜡烛、火把等照明工具,“我吓了一跳,差点咬到弗朗西斯的舌头,我问弗朗西斯为什么要这样做,牠告诉我既然我向牠展示了俄罗斯的接吻方式,那么牠也应该向我展示法兰西的接吻方式。”
隔板后没传来任何声音,若非伊万瞥见那道人形的黑影,牠几乎以为柯克兰神父不知不觉间消失了,仅留下牠独自一人跪在异教的忏悔室内对着空气诉说自己的回忆。牠感激柯克兰神父的沉默,又因无法辨别这沉默后的情感而感到了压力,“您、您不打算说点什么吗?”牠抬头问那道人影。
“您还未讲述完,对吗?”柯克兰神父说,重复了方才的用词,“天父总得了解事情经过才能决定是否宽恕您。”
‘可代替天父执行圣礼的总归是您。’伊万想,但牠没有执着于寻求柯克兰神父对牠的往事的评判,而是继续说:“再后来,那些吻也……不再止于吻了,我们会相互触碰对方,也皆有了生理反应。弗朗西斯教了我该如何,嗯……”牠在脑中挑选着用词,“处理自己的勃起,也教了我该如何辨认自己和他人身上那些触碰后会令人感到愉悦的、会引起生理反应的区域。我必须坦白,那种愉悦的体感使我沉迷,因此我不但整日同弗朗西斯呆在一起,那时也并不觉得这种行为有和不好。”弗朗西斯倒是曾对伊万说过牠们在法兰西被人逮住这样做,不是会去坐牢就是会上绞刑架,还会被周围的人们视作怪胎。遗憾的是,在伊万搬来此处前,无论弗朗西斯怎么解释,牠都未能明白这种行为违法以及被人们厌恶的原因,或应该说,至今牠仍不懂为何人们会将此当作仇恨另一个人的理由,所幸牠至少感受到了人们对同性间亲密的情感和接触的仇恨,也感受到了那份仇恨有多么严肃和真实。
“也许是受那些行为的影响,我觉得同牠呆在一起的时光愈发快乐,夏季结束时的分别也愈发难过,变得比过去更频繁的书信往来反倒让分离时的难过更加剧烈。到了冬季时,弗朗西斯不知怎的,竟开始在信中写我们做过的那些亲密的肢体接触,还写牠迫不及待同我见面并继续那样做。那些信……在拆开第一封信后,往后我收到牠的信就止不住开始脸红,还被妈妈误以为我发热了,不得不费力打消妈妈的疑惑……”莫名的,伊万感到说起那些信件竟比说起牠和弗朗西斯的性接触更令牠害羞,‘若是在我们的教堂里,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在大家的注视下说出这些的。’牠想,此刻牠又喜欢上了天主教这狭小、黑暗的忏悔室,也不觉得看不见柯克兰神父的脸使牠不安,事实上,牠已经开始感激柯克兰神父不但愿意听牠这番以及接下来的、比起忏悔更像是倾诉的话,且柯克兰神父直到现在也未对牠吐出任何评判或用严苛的斥责要求牠忏悔得更真诚。
“我问弗朗西斯干嘛在信里写那些,牠却说反正俄罗斯人不在乎——”
“那些信,”柯克兰神父再次突然插嘴,“您还留着吗?”
伊万庆幸柯克兰神父插嘴所说的不是评判或斥责——尽管牠隐约明白自己一直在等某个人,尤其是现在正在为自己做忏悔圣事的神父斥责自己,好让压在牠心上的负疚感减轻些——“是的,我还留着。搬离莫斯科时我将它们包裹在一件衬衫里,又把那件衬衫埋在了行李箱最下层。本来,我想过烧掉它们的,可……”可牠几次坐在壁炉前,都没能将手中那叠信放进火焰中,“总之,那些事一直持续到我们家搬离莫斯科前。而在听爸爸说要我们搬来此地时,我的第一个念头竟是从此我将很难同弗朗西斯见面,该怎么办?我想立刻回房间给牠写信,告知��这一噩耗;想随意找个什么理由说服爸爸让我独自留在莫斯科;还想着要不要干脆跑去弗朗西斯家附近,或同牠一起去某个遥远的、家人们找不到也无法阻拦我们的地方。”牠说着,发出道自嘲的笑声,“是的,最后那个想法几乎就是私奔了,而这些念头也皆既不切实际又不应产生。我焦虑了好几日,给弗朗西斯写了无数封信,只是每一封都没写完,也没有一封寄出去过。最后,我忘记是什么惊醒了我,但我忽然意识到,我竟不再认为未来我会和某个女人结婚,反而满脑子都是和弗朗西斯一直呆在一起、甚至等我们年长到能独自生活后住进同一个屋子的预想。”
伊万的双手交叠握在一起,仿若一个并不标准的祷告,牠的食指在自己的手背上来回划动,带来些许令牠安心的刺痛。“这种预想是不对的。”伊万低声说,“我那时就意识到了,这种对未来的规划是不对的,是背德的,就算是在我们那儿,和同性要好到不与异性结婚、繁育也超出了人们的容忍。我——我不会撒谎说圣事结束后我就会变得————”牠张嘴却卡住了好几秒,因此时此刻,最顺口同时也是最正确的、接下来该说出的词是“正常”,可惜如前几次一样,这次牠仍没能说出这类词,只好改口说:“不再想起弗朗西斯,但我会坚持不同牠联络,并尽力抑制自己的欲望。等过几年,再同某个女人结婚……”
“您在搬来此处后同那名弗朗西斯断绝了联系吗?”柯克兰神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好奇。
“是的。”伊万说,又因想起圣事中绝不能说谎而补充道:“应该是吧,最后我还是给牠写了封信,但只是告诉牠我将离开莫斯科,夏季也不会再去乡下度假,并未附上此处的地址。而我也的确两年不曾收到牠的信了。”
柯克兰神父没有立即接话,直到伊万疑惑地抬头望去,那道人性黑影才说:“布拉金斯基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苦恼什么。您瞧,您已经想好了接下去该做什么,也决定了那样做,不是吗?事实上,您苦恼于您的欲望、您的思念以及您产生了不愿过常人过的生活的念头,可从方才您的话中,我没听出任何一点真诚的悔意。”
伊万瞪大双眼,柯克兰神父的语速、音调都未曾变化,既不显得严厉,也不显得冷酷,可承载在口音奇怪的、匀速清晰的声音中的话语却仿若潜伏在灌木后的猎户射出的箭,在牠来不及察觉和防备时沿着牠的耳道直刺入牠的大脑和心脏。牠张嘴欲反驳,可一片空白的脑子想不出哪怕一个单词。
“况且,天父从未从未说过您的欲望以及您的欲望对象是错误的。”柯克兰神父又说。
“怎么可能不是错误的?”伊万脱口而出,牠两手握拳抵着自己的大腿,挺直身子朝隔板的方向探去。而柯克兰神父似乎丝毫不受伊万急切的声音和姿态干扰,也不曾被伊万的无礼激怒,“怎么会是错误的?”柯克兰神父以问题回答问题,“您难道能背诵出天父指明这个错误的具体经文吗?”
伊万本想立即反驳,可牠在脑中搜索经文,沉默的时间从几秒延长到了几十秒都未能从牠记得的那些《新约》乃至《旧约》中找到天父直言和同性性交、和同性情感亲密是罪恶的句子。不过牠不曾背诵《新约》、《旧约》,能证明自己东正教教徒身份的无非是被人询问时不需思索便能说出十诫的具体内容,而十诫中无一戒律阻拦人们与同性性交或产生、维持亲密的情感。只是伊万仍无法赞同柯克兰神父的话,大约是某种直觉或预感在充当牠脑中的警报,迫使牠反对这种一经赞同一定会改变自己的未来的话,故牠绞尽脑汁也仅想出一句比起反驳更像是解释的:“……我不曾读过天主教的经书。”
伊万已准备好了下一句回答,即当柯克兰神父问牠“那东正教的经书”时牠可回答“我没有背诵下东正教的所有经书”,然而柯克兰神父的下一句话和牠预想的完全不同,“那么,假如天父视其为罪恶,您认为天父会怎样惩戒您呢?”柯克兰神父问。
伊万张嘴又闭上,牠总感到由自个儿说出那些可能落在自己身上的、针对鸡奸者的处罚像是在主动引来某种厄运,或说出一条不详的谶语。牠用了一瞬将这种奇异的感觉抛之脑后,说:“我,我听说通常是坐牢、罚款和戴枷示众,也有可能被判处死刑并被烧死[1]……”
“布拉金斯基先生,”柯克兰神父轻柔地打断伊万越来越小、越来越迟疑的声音,“我问的,是您认为天父会怎样惩戒您?”
这次伊万听懂了柯克兰神父故意强调了话中的“天父”一词,可牠不明白这样的强调有何意义,牠愣了半晌,而柯克兰神父也真的像一名指引迷途羊羔的领路人那般保持沉默不催促牠。“……您的意思是,”最终伊万小心翼翼地问,“您认为那些制定与执行法律的人们不能代表天父吗?”可如果国王、法官、神职人员不能代表天父,那么谁能代表天父呢?这种问题伊万甚至没敢问出来,只敢让其在脑子里闪现一瞬。
柯克兰神父叹息一声,牠忽然转身推开门走出了忏悔室,没等诧异的伊万提问或不安就说:“请您出来吧,随我去圣殿[2]。”像是预知到伊万即将问什么以及说什么,柯克兰神父补充道:“我们换一个地方举行忏悔圣事,您既然是东正教教徒,应更习惯在开阔的空间对着圣象忏悔吧。”柯克兰神父停顿片刻,用着最初告知伊万维斯涅夫斯基神父有事暂且不能来时相同的、含着些许古怪笑意的语气保证说:“请放心,不会有人突然前来中殿打断圣事的,他们目前都忙着另一场审判。”
伊万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牠总感到柯克兰神父说“另一场审判”的语气奇异到了极点,而对柯克兰神父语气的犹疑也延伸到了对柯克兰神父的提议上,牠堪称目瞪口呆地转头望着布帘,像是能透过布帘望见柯克兰神父似的。当然,牠看不见另一端的柯克兰神父,也听不见除了自己的呼吸以外的声音,某一瞬,牠几乎感到自己同柯克兰神父进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静默地对峙中,可牠甚至不知道牠站在哪一方,牠们又在为什么而对峙。‘太奇怪了。’伊万想,明明只是一场尚未完成的告解圣事,但或许是两年以来牠首次向一个人刨析自己的缘故,牠的心和肉体都被一种长途跋涉后的疲惫缠上。牠有几分想中断、取消这场圣事就此回家,又觉得这样做太过浪费柯克兰神父的耐心和友善,加之此行为定是对天父的不敬——虽然不是牠所信仰的那个教派的——故最后,伊万还是撑着忏悔室的木墙站起身,撩开布帘,迈着因长时间跪姿而酸胀的双腿跟着柯克兰神父朝中殿走去。
未接受天主教洗礼的人本无资格进入中殿,更别提越过那道高至人腰的、刻有雕花的木栅栏进入其后的圣殿内了。不过柯克兰神父领路的姿势太过自然和理直气壮,兼之东正教教堂中并无此类建筑结构,使得当柯克兰神父停在圣殿前停下并侧身看向伊万时,伊万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也许不应越过身后那道木栅栏。
“您上前几步吧。”柯克兰神父像是瞧出了伊万的迟疑似的鼓励道,“如果我没记错,东正教的忏悔圣事中,神父应站于教徒左侧,是吗?”
“是的……”伊万缓慢走向圣殿,牠瞅了眼高高挂在墙上十字架和耶稣雕像,又左右扫视一项,以确认那些未被火光照耀的、摇曳的阴影间不会突然跳出个神父指责牠亵渎基督。所幸直到伊万站在挂在墙上的圣像下祭坛[3]前,都未有除了牠和柯克兰神父以外的人进入圣殿或中殿。只是柯克兰神父未曾给伊万仔细打量天主教教堂圣殿的建筑结构及布局的时间,伊万刚抬头看向上方那个不知是因雕刻技术、材质还是缺乏光源照耀而显得面容模糊的基督,柯克兰神父就突兀地开口继续方才的话题道:“您认为制定法律的、执行法律的以及侍奉天父的人们能成为天父在此世间的代理人,可无论是《旧约》还是《新约》的记载中,当天父向某人乃至某个地区的人们降下神罚时——”
伊万闻言忍不住侧头看向柯克兰神父,因前方的烛火以及贴近的距离,牠忽然注意到柯克兰神父的双眼是无论在莫斯科还是此地都较少见到的绿色,非但如此,那两团绿色因反射着烛火,竟显出种近似伊万曾见过的绿宝石的透明感。在留意到柯克兰神父眸色的同时,尽管伊万惯来不认为自己擅长辨认他人的表情,更别提从人们的双眼中看出什么情感,可在与柯克兰神父对视的短暂时间中,牠升起了某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仿佛错估了夏夜的气温导致体表被一阵包裹全身的寒风激起层鸡皮疙瘩般的感觉。
“——请看向圣像,布拉金斯基先生。”柯克兰神父说,尽管牠的语气听起来同先前没有变化,但伊万总觉得假如牠不听从这道像是提议的指令,下一刻没准儿柯克兰神父就会伸手推牠的脑袋迫使牠抬头盯着墙上的木雕,“天父降下神罚时,使用的总是人类不具备的力量,以彰显牠的权力和威严。”伊万的余光边缘,柯克兰神父前迈一步贴近了牠,“因此,您若寻找天父降下神罚的痕迹,应找违背常理及人们的认知的事。例如天上降下火雨,沙漠里的城镇被洪水淹没,”柯克兰神父贴得更近了,以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伊万发觉柯克兰神父站到了牠身后,“或是画中的天使流下血泪,十字架上的圣像凭空燃烧。”
最后几个单词随着柯克兰神父的吐息吹至伊万左耳,另有一只应属柯克兰神父的右手也搭上了伊万的右肩。伊万被左右传来的触感吓得字面意义上小跳一下,牠猛然回头,可“您在做什么”的质问只说了一半,下巴就被柯克兰神父伸出的左手按住。“请看向圣像,布拉金斯基先生。”柯克兰神父一面重复,一面施力将伊万的头推回正前方,“圣事尚未结束,而您既然为您的情感和欲望感到苦恼,又不相信天父从未禁止此事,那么我得向您证明我是正确的。”
柯克兰神父呼出的热气令伊万耳根发痒,牠不得不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手心才能压下扭动着逃出柯克兰神父的怀抱的——伊万眨眨眼,牠顺着那只箍着牠下巴的手的力道将视线移回耶稣圣像上,牠发觉柯克兰神父的姿势仿若一个不含温情的拥抱,而这一认知使牠不自在到了极点。‘证明,’伊万在心中默念柯克兰神父的话,‘牠想怎么证明天父不会为同性间亲密的情感和触碰发怒呢?’牠问着自己,既隐约察觉到了答案,又不敢置信柯克兰神父真打算那样做。准确来说,光是‘神职人员拥有性欲’这一观点就超出了伊万的认知,直到此刻,牠对神职人员的印象仍留停在尚住在莫斯科时自小见到大的、一直听取牠忏悔并偶尔给牠提出一些生活和思想上的建议的杜哈维尼克[4]上,以为就算外表和年龄段不相符,其性格和行为也总该类同一名留着灰白长胡须的、上了年纪的和蔼老人。
然而柯克兰神父的动作违背了伊万对神父的刻板印象,伊万感到搭在牠右肩的手沿着牠的臂膀缓缓下挪,原本箍着牠下巴的手朝后撤去时其指尖似冰面上的雪橇般滑过牠的下颌与侧颈。指甲轻划皮肤带来的痒意混合着某种悄悄探出伊万心底的、牠暂且无法判断是什么的情绪,引得牠抽吸着打了个激灵。“无需害怕,布拉金斯基先生。”柯克兰神父说,因依旧未拉开的距离,牠的话在伊万的感知中变得炙热潮湿,那炙热又随着牠的声音传导至伊万的耳垂里。
‘现在我的左耳垂定然变红了。’伊万忍耐着抬手揉搓自己紧绷发烫的耳垂想,牠盯着墙上的木雕,同方才相比,木雕的轮廓仍显得模糊平滑,五官瞧起来也与伊万居住在莫斯科时见过的雕像或画像略有不同。遗憾的是,尽管伊万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寻找此处的耶稣和其牠耶稣的长相有何区别上,可与弗朗西斯一同度过的、十四与十五岁的夏日的回忆不受控制地浮现于牠脑海中,弗朗西斯也曾从背后抱住牠,一面握着并带动牠的手撸动牠的阴茎,一面用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儿又像是夸赞什么可爱的东西的语气说“你的耳垂红得像醋栗一样”。
‘这是亵渎吧?’伊万在心中自问道,无论是东正教还是天主教皆告诫人们性欲是可耻和邪恶的,人与人的交合只能发生于繁衍子嗣时。伊万虽没有——现在还没有在这座天主教教堂里,在十字架和圣像前作出任何与性有关的举动,但不可否认的,柯克兰神父喷至牠耳根和脖颈处的吐息以及或是潜入牠衣领内、或是摩挲牠身体右侧的手挑起了牠的性欲。牠能感到自己的阴茎正逐渐充血,脑子里也涌出越来越多的、同弗朗西斯和性有关的回忆。
“您……您真的要继续——”伊万不自觉攥住自己的袖口,牠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可依旧没能将问句向柯克兰神父完整地说出。事实上,伊万也并不真的知道该问什么,问柯克兰神父接下来要对牠做什么吗?作为一个十七岁的青年而非七岁的孩子,加上过去的经历,伊万已有足够的经验得知会发生什么。问柯克兰神父是否真的打算在此处对牠做出一些和性有关的肢体接触吗?柯克兰神父的动作及方才的语气皆显得认真又干脆利落。当然,干脆利落指的是柯克兰神父在触碰牠时未流露出丝毫的迟疑、犹豫,若是描述柯克兰神父的触碰本身,伊万倒觉得柯克兰神父的双手像河岸边的被风吹动的芦苇般来回拂过牠并缠绕牠。或是问柯克兰神父做出此等举动的原因以及这种举动是否算渎神?只是柯克兰神父已告知了伊万这是一场正在进行的证明,至于渎神,在伊万的认知中,作为天父在世间的代行者的神父不存在渎神的可能性。
柯克兰神父并未立即接话,直到牠的右手穿过伊万手臂与侧肋的间隙滑动至伊万的胯骨和下腹处,才问出个超出伊万意料的问题:“现在我触碰您的方式,与那位弗朗西斯触碰您的方式相同吗?”
就像伊万无法问完那个问题般,牠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柯克兰神父,这个问题既让牠产生种微妙的被冒犯感,又让牠无法确定答案。若必须回答的话,相同和不同,这两个答案都令伊万觉得在正确的同时也不正确,牠感到自己的衣服被稍微撩起,柯克兰神父的右手像逆着毛抚摸一只狗那样抚摸着牠下腹的阴毛,柯克兰神父的左手则不知何时抽出又再次从下方潜入牠的衣摆内,如用手指数牠肋骨的数量般仔细地一面按压着牠的侧肋一面朝上移动,最终停留在牠的左侧胸膛处。所有柯克兰神父正在对牠做的事,弗朗西斯都对牠做过,可怀抱、自背后渗透而来的另一人的体温、对着身体的敏感部位的触碰给伊万带来的情绪却截然不同。
所幸,这次柯克兰神父并未执意寻求伊万的回答,不一会儿,柯克兰神父又说:“我听见您的呼吸变得比方才更急促,您的皮肤摸起来也像热牛奶般发烫,您应是已开始勃起了。”柯克兰神父说着右手伸向更下方,伊万忍不住抓住柯克兰神父的右手,牠仓皇低头,还来不及吐出任何一个表达自己的震惊、无措与疑惑的单词,左侧肩颈处就传来被什么热且湿润的东西舔舐的触感。伊万被惊得一跳,只是牠还未意识到自己已本能地做出了逃出柯克兰神父钳制的尝试,柯克兰神父拦在牠胸膛前以及握住牠阴茎的手就使牠的尝试半途终止。“请看向圣像。”柯克兰神父第三次重复道,这次牠的头距离伊万更近了,不过也许是由于说话时牠不曾停止对伊万肩颈的吻和舔舐的缘故,牠的话语倒不如前两次那般清晰,“您现在已经被我挑逗出了性欲,就在圣像前。那么,圣像产生了任何非自然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变化吗?”牠顿了顿,随即伊万感知到自己的左耳垂被什么更加湿热的东西包裹,随即又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刮蹭,“或者您听见、看见了任何能代表天父发怒的神迹吗?”
[1]波兰对同性恋的法律
[2]chanel
[3]Altar (Catholic Church)
[4]Духовни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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