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魔道祖师五周年
lutawolf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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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Hi Luta,
I love LOVE reading your reviews and D/s analysis. Have you watched the Untamed???? Its Chinese and cuz of the censorship they can't state the relationship explicitly. But we can deeply feel their undying love and adoration for each other. Could you please do a D/s analysis of Lan Zhan's and Wei Wuxian's relationship???
They are kinky as fuck in canon...if you read the book....uufff....they kinky kinky and definitely D/s....but yes, it cannot be shown in the TV series...but the actors and director did their best to convey the love and emotions. And even if you can't find any D/s in the TV adaptation, could u still review it?? Its like one of my all time favorite!! Please?? Pretty please????
And even if you decide you don't want to review it, Its still a drama that I would highly recommend!!!! Please watch it!!
Thank you!
with lots of love,
-A very Hopeful Anon
Hey very hopeful anon!
Thank you so much! I really appreciate it. I have not watched Untamed. You are not the first person to bring it up to me either. You guys are determined on this one huh?
I've heard it's pretty long and you see how detailed I am. I just can't help it. Though the lovely @mematryoshkame send me the link for a shorter option. 20 is doable.
I'm currently doing LITA, UWMA, and I've promised to do at least one review of Eclipse. Let me get to those and then I'll work on this.
Thank you again for all the love! 💜💜💜
-L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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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feeder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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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平行世界,勿上升。当保持体面成为现代人获得爱的唯一有效技巧时,我在此发出邀请:请爱上狼狈的我吧。不要爱我反复夹至卷翘的睫毛,要爱我淤青的眼眶。           当Tom在书本读到这一句的时候,他正因为家里的果酱和麦片吃完了而颇有些烦恼。疫情之下,出去一趟实在是很麻烦。因为不喜欢戴口罩,他已经在尽力减少出去的机会了,尽量都呆在家里。此时他无比羡慕给他发来越洋FB的表哥,人正在中国,据说那里的外卖配送已经可以达到15分钟帮你去超市里购买东西再帮你送回来的程度了。 上门取件,毫不费力,安全便捷。他对着有些空荡的储物柜发呆……揉了揉自己已经不能再后退的发际线,他退回沙发上,继续瘫在上面,把刚刚在读的书继续翻开。   Chris还在整理自��的户外草坪,他和几个学生时代的老朋友约定今晚再喝啤酒,叫了几个金发辣妹。 澳洲当局疫情管理乱七八糟,他也乱七八糟的。要不是他的朋友打电话来,提醒他还有聚会。他可能在早上锻炼后吃完几块鸡胸肉就去睡了。 疫情让剧组没法开机,他也闲在家里。唯一让他在这半休业中坚持下来做的就只有健身。 毕竟,万一哪天就能进剧组了呢?今天刚出门买了个新的剃须刀,在家里自己把有些过长的头发修剪成了平头。 把割草机推过去的时候,阳光照射在他鼓胀的手臂肌肉上闪着古铜色的光,他穿着个白色小背心,哼着Rock and Roll老掉牙的Don't stop,一个人心不在焉的在草坪上摇摆。 Tom今年已经40岁了。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胡子已经快长到耳朵处,一卷一卷的,他把黑色的眼镜戴上又取下,取下又戴上。 感觉还是戴上好些,显得稍微年轻一点点。 等会他得拍个VCR,给剧组的人发过去。是LOKI个人剧的剧组,幸好戏已经差不多拍完了,不然现在世界疫情形式这样严峻,他还真不敢不戴口罩在外面乱跑。 用刮胡刀和泡沫仔细的在脸上摩擦了一阵后,他摸了摸自己还有些颗粒感的下颚。 嘴巴张开,做出露出七个白牙的微笑,脸旁边皱出几条深褶子。 他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子看了一会,随后拿起毛巾,擦擦嘴巴,走出浴室。 Chris正在厨房切着牛排,院子里的灯光和嬉笑声都起来了。透过厨房后门,他偶尔还能看见几个穿着比基尼的金色俏丽在泳池旁边跑来跑去。 隔着一道玻璃,还能在他偶尔抬头的间隙打出一个漂亮的媚眼。 他的手机放在原本应该架着刀子的台上,推特突然传来@消息“ read it”智能家居已经帮他把@信息播报了出来。 是罗素兄弟,他们po了一张几年前的大合照,里面有他。洗干净手,他打开手机界面,就看见那张复联剧组大合照。 他还穿着一身雷神战衣,站在照片的左上,旁边是斯嘉丽,再旁边是笑的很开心的,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仔细判断了一下,大概是雷三的时候,都快4年前了。现在,他看着相关推荐刷出来的LOKI单人剧的宣传VCR,鬼迷心窍的打开,发现里面的人仍旧穿着一身黑西装,时不时还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摸摸自己的发际线,正坐在家里面的沙发上讲话。 “胡子剃的蛮干净的。”Chris心里想。 “眼镜也挺适合的。” 听到最后又笑了出来:“这人,是真打算和他的莎翁过一辈子吗?” 无奈的摇摇头,他吹吹口哨,把刚切好的牛排用盘子装着,顺便拿了一瓶红酒,他打开阳台门:“hey…grils…”Tom对着VCR已经折腾了半天,每次拍完仍旧不满意。 他又气又无奈的看着视频里显得更高的发际线,已经朝着总是对不准焦的镜头长叹了好几声。最后终于在第15次录制的时候,他保证了自己没有忘词,没有多余的东西入镜,没有模糊不清的镜头,没有自己坐在视频镜头边缘等问题的发生。 这种强烈的完美主义让他有时候对自己很抓狂。不过还好已经传过去了。 圣诞夜才过去不久,但他已经感到新年的冗长。没有爱人,也没有很亲密的朋友。 桌上的书是一个去了瑞士的老朋友给的,前几年刚在那边娶了老婆,最近刚生了小孩。年轻的时候一起在莎士比亚剧院里面打下手,后来一起登台表演,一起写剧评。 再后来,他就去当摄影师了。“Tom,不要把自己局限在某一个地方,要为了生活而生活,不要为了生存。”临走之前,他们一起在家里喝威士忌。“ 生活,是什么?”他这一生,算到现在,其实一直都在兜圈圈。 小时候陪着祖父母坐在剧院里看剧,长大了又去剧院演戏,满打满算,如今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市场作品,大概就是他没当过正经主角的漫威系列了。 他把一生中最黄金的10年都奉献给了洛基。如今好不容易有自己的个人剧,但上完妆之后,他仍旧被自己额头的皱纹吓到。 英国绅士,说难听点就是古板无趣。这大概就是他的外在形象吧。 “Chris,我们打算过几天再去尼尔森湾,你来不来?”“我啊,再看看吧。” “是啊Chris,没有你都不好玩了。”一个妙人匐到他胸前,手指一路往下。他抓住那只手。Chris看着桌上的四仰八叉的啤酒瓶,不休止的高脚杯碰撞。烧烤的烟熏味一直不散。 安静惯了想热闹,热闹一会又觉得吵。 这就是空虚吗? “再说吧,我有些累,你们好好玩。” “诶,Chris!”他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波点比基尼和红唇已经没办法激起他的兴趣。 他从一个毛头小子开始就已经是一个社会人了,在各种地方都干过,已经做好了再次失败的准备,却偏偏最后一个试镜环节竟然能选上了他。 拍了雷神系列,后来又被称作全世界最性感的男人。 该说自己是不幸呢,还是好运?鼓胀的胸肌和蓝色的眼睛,他成了澳洲硬汉的代言人,随着雷神的斧头风靡了全世界。 虽然风光,出门再也不用因为没钱而蹲在马路边吃炸鸡块,但也没什么隐私,关于自己身材和皮相的讨论永远盖过自己为剧本本身作出的努力。在屏幕里,他总是在不断的对抗, 或者逃亡。在现实里,他也依旧如此。对抗贫乏,对抗自我满足,一路从那个会把勾进去,声色犬马的名利场中逃亡。 对着房间里面的空荡呆了一会,他走到窗台边上。白色的窗帘被风缓缓吹起来,不远处是大海,因为关了窗,听不见波涛声。“ 你家住在海边?” “是啊。” “那还挺好的,能听见大海的声音入睡吧。” “那是你不知道,在澳洲住在海边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再来点酒?” “可以。” “你喜欢大海,蓝天,阳光,沙滩,森林,结果却住在整天下雨的伦敦。” “也不是整天下雨,偶尔也会有太阳的。” “你不如在澳洲也买套房吧,反正没事就过来住住。” “和你做邻居啊?” “也不是不行哈哈哈哈”棕发男人爽朗的笑声在小天台上面漂浮。 “所以,你一直都是个好好学生?” “什么叫好好学生?” “好久之前了,我还没见过你的时候,剧组有互相传过搭戏人的资料,我经纪公司也拿给我看过了。听说你家上面还有些贵族血统?” 男人轻抿了一口酒,薄薄的嘴唇粘上水光, “不,不是什么贵族。只是历史上搭了一点边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 “你呢?” “我啊,就是不断在外面打工,试镜,再打工,再试镜啊哈哈哈哈” "哦……" “你之前都在剧院里面工作?”“是,也拍了一些其他的戏。”“我还看了《夜班经理》《猩红山庄》什么的。” “你记得的还比我清楚一点。”“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算是一种自嘲吗?我听说英国人都挺喜欢说些冷笑话。” “也许是,英式幽默。”浅绿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看向他。 平平无奇的谈话,Chris脑袋里就记得这些,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会滚到床上去…… 他是直男。 Tom也是。 “一定是喝酒乱性。”Chris提醒自己。全然忘记了是谁先把人抵在墙上,然后着魔一般的吻下去,后还不顾身下人第一次可能承受不住的身体素质, 也许是看见他的西装扣子被自己扯掉,露出腰窝和腹肌,因为相互的摩擦而露出脆弱的表情的时候,那双浅绿色的琥珀盈满水雾——天知道一个男人为什么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可以同时具有力量感和美感,再把他的裤子扯下,听到他破碎而断续的声音。 这个比他大二岁的英国男人发出来的。 Tom记得第二天早上起来,对方在床上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脊背,几缕黑发在上面,他用力的把那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 别看他好像冷静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盘算几千万遍如果他睁眼要说些什么,并迅速跳下床,不顾身体后面的痛处去洗澡。 在浴室里面锁上门,看着自己从脖子到大腿内侧星星点点的痕迹…… 沐浴露是熟悉的味道,昨晚已经闻了很多次了,掺着火热的汗,在房间里面爆炸。天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爬起来。 躲在浴室里他立刻穿好衣服,并叫上助理来接他。出来的时候Chris已经醒了,正在床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噢,Tom还记得,当Chris试图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立刻穿好自己的西装,没回头,只留下一句:“我走了。” Chris拿起床头边的那本书。Tom没有带走这本书,虽然Chris知道是忘了,但他总觉得这是一种联系预兆——也许会再次发生什么的预兆。 但两个人直到今天都没有发过消息。毕竟那本来只是场好朋友间的聚会,但谁知道后来居然在他纽约的家里做了这样的事。 说实话,他并不排斥和Tom的那一晚。相反,几次午夜梦回,梦里模糊的景象还都是那个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的样子,领带绑着脖子。 想着想着,身体又涌过一丝热流。 他只是惊讶于Tom竟然也不抗拒。毕竟在他眼里,Tom一直是一个生活规律,作息健康,爱好读莎翁,写诗歌,听音乐,打网球的上层人士。将来也会找一个高贵,美丽,纯洁的英国传统妻子,两人在月色下面散步,在伦敦街头打着伞,排队去书店,喝咖啡。 而不是在一个澳洲猛男的身下…… 他从来没有看见Tom狼狈的样子,从来没有。他在剧组的衣服总是工整,发型总是一丝不苟,皮鞋总是锃亮,哪怕是运动鞋也是干干净净。就连那双他也不仅吐槽过穿了多回的老人鞋看起来也是干干净净的。他就是一个传统的英国绅士。那双眼睛,除了深陷剧本中人物感情的时候,他好像只在他身下流过泪。 Tom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份感情。他早就已经喜欢上了Chris,这个男人,有着和他完全不同的人生底色。 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他的童年是在牛津度过的,但父母却在他升入伊顿中学后默默离了婚,以体面的方式悄悄结束了不体面的一切。 他总是对亲密关系抱着矛盾的态度,一方面渴望真正灵魂伴侣的出现,一方面又认为人与人之间不存在永恒的爱情。 后来大学选择了剑桥则是不想在周末的时候要为去爸爸家住还是妈妈家住而烦恼。 一路升上来,从牛津龙小学,到伊顿中学,到剑桥大学,再到英国皇家戏剧学院。似乎就是一个生活在高等级含着金汤匙的贵族少年。可他知道,他从来不是。 尽管这贵族绅士的头衔对他演员生涯加持极大,他的内心确是为之抵触的。敏感,多疑,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 可以说,他甚至连表达自己的情意都是含蓄的,寂寞的,一面在戏剧里面寻找那人生的意义,一面又在人生中撞破戏剧的虚幻。 所以当那股清新,带着野性的海风吹来,他的心头就只剩下熊熊的燃烧。 燃烧自己,和大海毫无关系。谁知道黑夜里面的酒和那双蔚蓝的眼睛有这么大的魔力?明明自己也拿了拳击证书,可是在那人的胸怀下面竟然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是的。 因为他喜欢他。 Chris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洗个澡。洗澡使人清醒。莲蓬头冲出来的水是冷的,从头顶到脚踝,他却不觉得冷。他还记得,自己的父母都是普通阶层的普通民众,一个英语老师,一个白领,谁也不曾想过家里面兄弟三个将来都会成为颇有名气的演员。 想当年,他从澳大利亚飞到好莱坞发展,第一次试镜的时候是彻彻底底的失败,反而他的弟弟入了选,最后出演了《饥饿游戏》。 事到如今,他也不记得究竟是以什么样的精神坚持下来,让他拿到了雷神的试镜头筹。说起来他并没有经受过专业的演员训练,所有的演技都来源于他曾经工作的经历 :在地铁,在工地,在餐馆,在银行。 但是每个导演都对他说:“你身上有一种人格,能将任何一个角色代入你自己的思想。” 历任女友也对他说,自己最吸引她们的地方就是那股大海一样辽阔勇猛的生气,在他身边就能听见大海的波涛,自由的呼唤。但她们也说,自己驯服不了大海,所以没有人真正陪伴他多久。 起初,他这只把这话当作不负责任的理由。 后来,他才发现自己也变得如此。他没有遇见那个可以容纳一片海的人也没有遇见可以用海一样的胸怀去拥抱的人。 除了那个男人。 Tom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Chris的时候,是在雷神试镜的环节。他也是来竞争雷神角色的? 看到Chris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没有了机会。 那人一头金灿灿的发配上脸上的墨镜,穿着一身休闲白色上衣和黑色短裤,露出肌肉发达的小腿,慢慢走进试衣间。他经过的地方,都是欢声笑语。女人为他的雄性特质所吸引,男人都渴望与他做兄弟。 这是天生的人格魅力。这道阳光,让他穿着西装的挺直的腰背晒得发烫,让他显得更加格格不入,却依然要装作气定神闲的走出去。 后来,他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面吃东西,隔着窗户看见他在马路对面,大概试镜很成功,嘴角洋溢着笑容,一条金毛狗在他身边蹭啊蹭,跑到路的这一头,他跟过来,把狗的链子拴好,摸了摸狗狗的脑袋,一抬头,Tom看见他取下墨镜的眼睛是大海一样的蓝,有无尽夏。他隔着玻璃对他笑了笑,一口白牙比侍者刚端来的咖啡要更加吸引人。 “Your coffee,please” 啊,他晃了神。 Chris打开手机,看见推特上面的他。 多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居然还没有他的私人电话。他无奈的摇摇头。躺在床上,他的手不自然的点进他的主页。大多都是商业广告,商业推送,没有什么个人生活的分享。他记得每次说话,Tom都像是经过了专业的排练,深思熟虑,把话说的漂亮又俏皮。 一口纯正的英伦腔调和他磁性的嗓音,能让平平无奇的语���变得生动,仿佛每一句话都是一个故事。 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 他记得有几次采访说到一些不正经的话题时,他还会腼腆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过去,最后还是被大家起哄的满脸通红。 如果说他和剧里面的洛基有什么相似之处,那么他觉得一定是这些小动作。让他变得就像是一只黑猫,看起来高贵无比,游离于尘世,实际上却最懂善于抓住人心,小心翼翼又敏感脆弱,只对最亲密的人露出圆滚的肚皮。 那晚他还记得做到深处的时候,那人的睫毛像脆弱的蝴蝶翅膀,一闪一闪翕动着,已经神志不清的说不出话,还要上来拥抱他,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胸口里。 他还记得最后那一下,脸上的潮红褪不去,在急促的喘息声中他握住他的手,让他不要离开。他都做了些什么?? !明明知道他的个性,知道他封闭自我,自傲又自卑,知道他脸皮薄,知道他总是善于伪装。 已经把最深的东西交给了自己。自己却仍然在这里。那天他早上匆匆忙忙离开,自己却没有说出一句挽留。他在做什么?! 猫咪已经把最脆弱的部分给了你,你却不能领会其中的意思。反而还在为自己的无辜而苦恼。 他迅速打电话给几个他和Tom共同的圈内好友,问他们是否知道把Tom在伦敦的住址。 越洋的表哥又传来一条简讯,是他在中国过的春节,街上的红灯笼非常喜庆,传来的视频还有鞭炮的声音:“no matter how many years, it is so exciting!!!" 他还收到了挪威老友一家四口的合照,是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分别被老友的妻子和老友抱着,四个人在家里的客厅里面显得格外温馨。 Tom坐在一个人的家里,圣诞树还没有扔掉。他忽然闻见一阵焦味,是自己煮的汤。已经煮干了,锅子很烫,本来想夹起来里面的菜,一个不小心油溅起来,烫到了脸,锅子没拿稳就摔了下去,砸到自己的脚,东西撒了出来,掉在手上。 他迅速冲进浴室冲凉水。不能有疤,不能有疤。他已经40岁了,脸上不能有疤,他还要拍戏。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处红了一大片,凉水冲啊冲,只留下看上去狼狈不堪的自己。门铃忽然响了,他默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发现有几根就是翘起来下不去。 以为是外卖,中午定的,已经快晚上8点了才到,虽然慢,但至少不用出门。他也想体验一下快递送餐的好处,看上去像被记挂着。 "Tom,It  is me.” 当他看见那双绵延万里的蓝眼睛的时候,他瞬间就哭了出来。 刚开始是呜咽,后来变成了低低的抽泣,再后来整个人开始嚎啕大哭,像个脆弱的孩子。Chris一边摸着沉沉睡去在一旁的男人的发,一边翻看着他留在床头的日记本。 看到里面好几处叙述与他的初遇,他才想起来自己比Tom第一次见到他还要更早一点。 那时候他还有个女友,两人在伦敦玩,下着大雨,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好不容易的假期里面,他和女友不是睡觉,就是吃饭,再不然就是去酒吧喝酒跳舞。 反正两人也是在酒吧里面认识的,彼此驾轻就熟。谁知道离开伦敦的前一天,路过大剧院,女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要不进去看一场吧,反正之后Chris去好莱坞,她也不会跟着去,就当做是分手前的最后一次美好回忆。 天知道Chris从来没有在剧院里面看过戏剧,他的女友也是。两人也没有正装,穿着休闲服就坐在前几排。 那天表演的是《亨利五世》 他没有打瞌睡,他的女友看到一半就躺在他的肩头睡着了,他却一动不动的看着舞台聚光灯下的那个男人。穿着中世纪的王子服,墨绿色的领结衬得一双森林一样的绿色的眼睛更加清新自然。 他看到了笼罩在这个男人身上周围的脆弱。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全人类最迷人的本质就是脆弱,像干脆的树叶,像蝉翼,像透明的卵,或者纸张。生命本身的fragile就好像彩云易散琉璃碎的那样的容易被毁掉的美。 他没有见过一个个这样的脆弱融合的如此之好的男人。巨幕落下,他还恍惚。大概那时候,一条隐秘的线就已经悄悄埋下。 日记的最后一次记录对应着那一天的夜晚,面对日记本男人好像才能写下真正的真实。 20**年,5月20日 ………… 当保持体面成为现代人获得爱的唯一有效技巧时,我在此发出邀请:请爱上狼狈的我吧。不要爱我反复熨烫至规整的衬衫,要爱我淤青的眼,拉渣的下巴,还有醉后的喃喃。 Chris在下面补了一句: 是的,全部都带走,连同你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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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hyan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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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越太極-太祖練將修心的秘傳功夫
作者:anhyan(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789966463/
中华太极拳申遗成功刚过两周,听到周围有不少人想把陈家老祖包装成七天创造世界的武功上帝,实在让人啼笑皆非。从申遗文本对太极拳的定义可知陈氏太极拳是传承有序的,并不是陈家老祖的凭空创造:“太极拳是基于阴阳循环、天人合一的中国传统哲学思想和养生观念,以中正圆活为运动特征的传统体育实践项目”。
迄今为止华人武术界的共识是,清初的陈家拳传承自戚家拳,明中的戚家拳传承自赵家拳,宋初的赵家拳则脱胎于大唐风靡天下的道家太极功夫,這就是中华太极拳的千年传承轨迹。由此可见,大唐盛世的道家太极功夫是源,陈氏太极拳是流,而吴越太极则是功夫源流的中流砥柱,是吴越太祖练将修心的秘传功夫。
公元974年,宋太祖封吴越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合兵围剿後唐,李後主的30万兵马遂即化为乌有,公元975年李煜拖儿带女被软禁于宋京汴梁。唇亡齿寒,吴越王虽家大业大,其治下共13州86县55万户,富甲天下。然而,钱弘俶的区区十万兵马,在赵匡胤的百万虎狼之师面前,恐怕难建自卫反击保境安民之功。
为了吴越苍生百姓免遭生灵涂炭,公元976年吴越王决定易帜归顺,赴汴梁觐见宋太祖。赵匡胤封钱弘俶的孙夫人为王妃,并准许吴越王佩剑上殿。尔後,宋太祖备厚礼送吴越王回,其中一个宝盒嘱其到家後再打开。吴越王归国後打开一看,原来是宋朝文武大臣上奏赵匡胤杀钱弘俶的奏折,吴越王感慨宋太祖仁义。
公元978年赵匡义继位後,即诏吴越王入汴京,遂软禁其十年之久。赵匡义把自己的亲哥都毒死了篡位,为何让吴越王苟延残喘整整十年,其中的奥秘历代正史野史均语焉不详。而钱氏家谱却透露了关键消息,原来弘俶公在汴京教大宋的文臣武将吴越太极呢。這吴越太祖练将修心的秘传功夫,彼时却救了吴越王一命。
李唐一代自认是道家祖师老子的後裔,于是,竭力扶持和崇奉道教,使之成为中华传统三教之首。大唐贞观年间,天下大旱,飞蝗遍地,唐太宗诏告于天下名山大川,俱未感应,而武当节度使姚简奉旨在武当山祷雨而应,天下遂风调雨顺,太宗皇帝在武当山敕建五龙祠以赀还愿,尔後,武当山被忝列为道教的第九福地。
道家的太极功夫,进可为练将修心的内丹,退可作练兵格斗的拳术。李唐马上得天下深感于太极功夫的神通,认祖归宗奉道家祖师为先考。有唐一代的道家大德如云,姚简、孙思邈、陶幼安、吕洞宾等,都曾驻足武当传承太极功夫,因其普遍遵循师徒相传的道家规矩,导致武当太极直到元末明初的张三丰都不曾留下谱纪。
戚继光(1528-1588)字元敬,号南塘、孟诸,山东登州(蓬莱市)人,祖籍濠州定远(安徽定远县)明朝抗倭名将,杰出的军事理论家。戚将军开创了用太极功夫的双向实践以著书立说的先河,《纪效新书》的拳经捷要篇,简明扼要记录了太极功夫退而作练兵格斗拳术的实践,图文并茂的刊出了戚家拳三十二势拳谱。
在戚家拳经谱《纪效新书-拳经捷要》出版四百年之後,陈家拳十七世传人陈发科(1887-1957)出版了《陈氏太极拳图说》,对照一下可知,其中29势完全一致。值得注意的是,戚家拳谱的32势是不重复的实数势,而陈家拳谱的72势和85势都是有重复的虚数势。所以,29势的雷同成为陈家拳传承自戚家拳的铁证。
作为太极功夫双向实践的另一端,向上进化为练将修心的内丹,在《纪效新书》的练将篇中有所阐述。修心的传统从魏晋南北朝以降主要是静坐修观,然而,打坐冥想往往容易走火入魔,出现严重的精神障碍。所以,唐中发明了动舞修心的太极功夫,這就是道家的内丹运动,而吴越太极就是吴越太祖实践其中的一个流派。
附上戚家拳图文并茂的经谱,以窥這脉口耳相传的秘密功夫于一斑。其中,第一势懒扎衣,清初变为懒擦衣,民初又变为揽雀尾,其吴语和闽语方言的印记昭然若揭,而戚家拳的传承区域主要就是在戚家军驻守的江浙闽地区。也许,仅从戚家拳三十二势演变成中华太极各路名相之中,即可寻访其传承路径于柳暗花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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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继光《纪效新书-拳经捷要篇》
拳法似无预於大战之技,然活动手足,惯勤肢体,此为初学入艺之门也。故存於后,以备一家。
古今拳家,宋太祖有三十二势长拳,...... 若以各家拳法兼而习之,...... 此谓上下周旋,无有不胜。其拳也,为武艺之源。今绘之以势,注之以诀,以启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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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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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的厕所
  「这里就是您的房间。因为全部客满的关系,所以只能委屈您跟这位……这 位精灵小姐,合住一晚,希望您能理解。那么,晚安!」
  客栈老板一边不由分说地把我推进房间里,一边嘭地一声关上了门。我揉了 揉被老板揪得几乎发酸的肩膀,长叹了口气。   靠,难道说摩西恩岭出现巨龙的消息,这么快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吗?这 种鸟不拉屎的小村镇,平常应该万年都不会有人特意来光顾才对。而这种关头连 村镇上的客栈里都住满了人,岂不是……   哼,人人都想当屠龙勇士啊,然而并不是人人都有那个命。我心情没来由地 有些烦躁,索性环顾一下这件简陋至极的屋子。说它是单人间简直都是抬举它, 完全就是个临时整理一下然后塞进来两张旧床铺的货仓罢了。   至于老板提到的精灵小姐,我想应该就是眼前这位。她正穿着一件深色睡裙, 兀自坐在里侧的那张床上,两条雪白长腿搭在床边轻轻晃悠,大腿上摊开着一本 厚重的魔法书,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墨菲因巨著《变形术十二定理》,是本高深 的法术书,估计也就像精灵族这样天生聪明的种族能够细细钻研了。   「咳咳,你好。」   我试探着跟这位房客打了个招呼,精灵那双尖尖长长的耳朵微微一动,她只 是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埋首看起书来。   我并不气馁,或许对于她来说这种态度就算是友善地打招呼了。毕竟,历史 上的精灵族始终在跟人类微妙地敌对,人类对于精灵这类异己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精灵的高傲也令她们对人类嗤之以鼻。   不过说实在的,她真的是一位很漂亮的精灵女士,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不过 那双蓝宝石似的大眼睛已深刻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精灵族那与生俱来的高傲与 气质令我判断不出她的年龄,不过应该在 200岁以内吧,也就是我们人类少女的 年纪。   说起精灵,其实早在我祖父年轻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军队与精灵族周旋鏖 战了数十次。在我小的时候,祖父就时常跟我谈起跟精灵有关的故事,比如她们 是如何高傲、如何敌视人类、如何使用强大的魔法禁咒……不过我对这些都并没 有太大感觉,说实话我对精灵族并不抵触。至少她们是一种优雅的种族。   我脱去外衣,一头躺在属于我的那张床上,闭眼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进入到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感觉有微不可查的脚步声在 我周围祟祟作响。长期的军旅生活令我的睡眠充满了警戒性,猛然间我睁开双眼, 同时紧绷着身体蓄势待发。不过只是虚惊一场。借着油灯的微光我可以看到,这 儿的另一个房客,那位漂亮的精灵小姐,她那曼妙的倩影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似乎是在床底与橱柜的角落间来回寻找着什么。   我适时地坐起了身:「需要我帮忙吗?」   女精灵明显被我吓了一跳,她转过头,那双漂亮大眼睛泛出敌意地瞪着我。 我无辜地耸了耸肩。精灵那双粉嫩的樱唇紧抿了抿,然后用轻细的嗓音低声道: 「……我肚子疼。」   肚子疼,是半夜着凉了吗?我的祖父倒是跟我提起过,精灵在离开她们早已 习惯居住的森林之后,就时常会害风寒。不过眼下这可怜的女精灵应该是在四处 找便壶吧,毕竟我也不是水系魔法师,不然我挥挥手就能治好她的肚子了。   「算了,我看那个黑心老板是压根没准备马桶,」我披上外衣准备出门, 「我这就去给你找一个过来。」   女精灵一只手拉住我的袖子,她身下一双长腿紧紧地拢在一起:「不行,憋 不住了……」   我一阵苦笑,难道要就地解决吗,那后半夜咱俩怕是都不用睡了。   不过,我误解了她的意思。   女精灵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然后她轻启粉唇,吐出几个玄妙的音 节,等我意识到她正在向我施法的时候,我的视野已经急速地变矮下去。   「怎么回事!?」   就在一刹那间,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掠过女精灵的眼睛、脸蛋、脖子、酥胸、 腰腹、大腿、膝盖,直落到她的小腿才停下来。   我有些惊慌地平视着女精灵那双与我一样高的白皙小腿,似乎是我被她给缩 小了?   不过更惊异的还在后面,我忽然感到一股难以言明的力量从自己身体里迸发 出来,无法控制。   我的脸感受到一股剧痛,仿佛它在从中心向内凹陷、同时我的五官向里折叠, 最后我的整个脑袋都变成了一个漏斗似的形状,与此同时我的胃仿佛气球似地越 胀越大、一阵撕裂感带来的剧痛令我无法再正常呼吸,而我的胃部已经撑动我整 个身体都向外膨胀了好几圈。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我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停止,疼痛与撕裂感如潮水般翻涌 着,一波比一波剧烈,我却无能为力,因为我已经连发声的能力都失去了,我的 四肢都缩小成了毫无用处的肉芽,它们可笑地凸起在我臃肿的身体外面,最后干 脆整个地消失不见。在剧痛中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变得圆润平滑,仿佛成了一个 筒形,而我脑袋所形成的漏斗也逐渐地绽放开来,变成一个形状恰到好处的坐垫。   现在我明白了,我被眼前的女精灵变成了一个女式马桶。   我的眼睛变动到一个很奇妙的位置,可以从此时此刻的我体内由里而外地窥 视。我仰视着轻蹙着眉头的女精灵,而她也正一手捂着腹部,一边眨着美丽的眼 睛仔细俯视着我,确定我的形态不再变化之后,她说了一声「失礼了」,然后抬 腿从我头上跨过、褪下内裤,坐了下来。   语言功能已经全部丧失,我甚至都感觉不到我的舌头变成了马桶的哪个部分。   任何形式的抗议都是无效的,女精灵雪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合在我脸上,也就 是现在的马桶圈上。   她私密的一切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我面前,我被迫细细端详着,她细狭的私 处外围尤为光滑,内围则犹如雪白的蚌肉般紧紧闭合着、只隐约透出一丝丝少女 的色泽;而她那粉嫩的菊蕾也泛着可爱的微褐色。   我的祖父从没跟我提起有关精灵的这里的事,不过我可以确信,此时我的脸 所面对的,正是精灵族用来上厕所的两个洞口。   这一点上,她们与人类似乎没多大区别。   女精灵的全身体重都集中在她美丽的臀部,压在我脸上,我不得不用全身的 力气去承受它。我感觉我随时有可能会被女精灵的臀部所压垮,不过我身体所变 形成的便桶可能比我所想象的还要牢固得多。女精灵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骤雨,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的菊蕾忽然很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股炽热到有 些发烫的气流直直地扑进我的喉咙。   噗——   忽然从女精灵的肛门中放出响屁,她的菊蕾就如同端坐在我的大脑里颤抖。   与此同时可笑的是,我的整个身体也在为女精灵放出的屁而共鸣,我克制不 住那种抖动的频率。   这股热腾腾的气流穿过我的喉咙、直直地喷洒进我太过于空虚的胃里,我体 内的消化器官仿佛在先前变形中的都溶解在了一处,它们随着我的胃壁共同扩张 成了马桶的底部与内壁。   我感觉到精灵放出的屁使我的整个胃部都变得温暖起来,有些鼓胀,不过随 着这股温度的冷却,鼓胀感也很快就消失了。   在那以后,犹如余韵般的,一股浓郁如树叶腐烂气味的浑浊臭味这才慢悠悠 地占据我的整个脑海。   女精灵的臀部紧紧封锁住空气与我身体的流通,我思考的能力正在被她的臭 屁腐蚀殆尽。真的令人难以置信,就算是如此漂亮优雅的女精灵,从她肛门排出 的浊气也正在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个很煎熬的过程。哀嚎,屏息,流泪,我连这些最基本的权利也被剥 夺殆尽了,我逐渐品味到了恐惧感与屈辱感。我想这或许只是一个噩梦,我是不 是应该更积极一点?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几分钟,或许也仅仅是一瞬间。   我再也闻不到任何腐臭的味道,或许是我的嗅觉神经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 但我觉得是我那已经杂合在一起的消化系统,把这个屁给彻底的消化掉了。   不过这个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在我目所能及的视野里,女精灵的私处忽然 汹涌地喷薄出一道水柱,毫不留情地冲击我的脸膛。   温热的尿液如暴雨般洗刷着马桶中由我的脸所构成的上部内壁,我无言地承 受着,任由精灵的尿流淌过我的喉咙、倾洒到我的胃里。   一汪不断翻腾着泡沫的淡黄色池塘在我胃的底部逐渐积聚,我清楚地意识到 我已经沦为了女精灵的夜壶的这个处境。   唯一算得上幸运的是,我找不到我的舌头,所以我不用再去被迫品尝她小便 的味道。   不然我倒是要拥有连祖父都没有的谈资了。   ���精灵的尿流逐渐变细直至消失,只余几滴倒是很漂亮的珍珠似的尿滴沾在 她的蚌肉边。她的小便已经完完全全积蓄在了我的消化系统里。浅黄色的尿液正 兀自缓缓升腾出淡淡蒸气,同时一股属于精灵族独有的、泛着腐烂树叶气味的浓 重尿骚味熏得我几欲流泪。我想起以前在行军经过戈尔旺时,曾听说过当地有种 用主以精灵尿配制成的美酒。现在我明白了,那绝对是假的,因为正常人不可能 有勇气喝下这玩意。   就在我漫无目的地胡乱遐想的时候,头顶上又传来噗——地一声闷响,一股 灼热的气流再度从女精灵的菊花里吹吐在我脸上。而这一次,女精灵那粉嫩的菊 蕾也生动地张开了,它就像一只调皮的鱼儿在吐水一样灵巧地翕动着,我想我预 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想,如果现在就让我死掉的话,那我肯定会给死神 点个赞。   不过事情永远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我的视野中,女精灵的粉褐色菊蕾依旧 不紧不慢地一张一合,但我已经可以察觉到它伸缩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一次 张开时,她的菊蕾没有再闭合,而是愈张愈大、涨大到一个令我惊讶的幅度,连 菊蕾周围那圈精致的褶皱都已经被抹平、变成白里透红的光滑色泽,同时一截深 棕色的异物也从女精灵的菊蕾中心探出了头。   我感觉时间就在那一刻凝固了,一股我从未设想过的恶臭自上而下扑面而来。   糅杂着发酵的豆类乳类、粪便、精灵族特有的腐烂树叶味的混合气味,以及 自下而上升腾着的尿骚味,浓郁到仿佛来自地狱的死亡般的味道,如同要梗塞在 我的大脑中。   原来这就是精灵族的大便的气味。   原来这就是从漂亮女精灵的肛门里所排出的东西的气味。   我感觉我要疯了,我状若疯狂地死盯着女精灵那鼓胀的菊蕾,犹如要一口把 它吞掉。   而女精灵的菊蕾也无情地正对我的喉咙、一点一点将她体内最最肮脏污秽的 东西,使劲朝着我的体内排挤进来。   一公分、两公分、四公分……   大便悄无声息地从女精灵的菊蕾里探出头来,然后撕开了它那粗壮狰狞的真 面目。大颗棕褐色的粪便颗粒紧紧挤在一团,同时散发出美丽而又恶毒的光泽与 气味;我的视线紧盯着、近乎虔诚地瞻仰着这件堪称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它在我 眼中就犹如刹那的永恒一般,辉煌而又敦厚。   刹那之间,我仿佛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恍惚幻想。仿佛垂落在女精灵肛门下 的那条大便拥有了生命,它仿佛就像个刚刚诞生到这个世界的婴儿一样,迫不及 待地要回到我的身体中来。亦或者,我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渴望着精灵快 快用她大股大股厚重而浓冽的「营养」来喂饱我……   恍惚的幻想持续了一瞬间,嗓子眼的突然一紧令我回过神来。女精灵的第一 条大便已经不偏不倚地落进我的喉咙,并且还卡在了里面。她的大便真是太粗大 了,难以想象那个紧贴着我的脸的娇嫩玉臀竟然有力气排泄出如此粗壮饱满的秽 物。   噗噜——噗噜噜——   随着一连串细密的屁声在我脸上炸响,女精灵的第二条大便也已经砸落在我 嗓子眼上。我不得不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好强迫喉咙里卡住的那根粪便快 些进入我的胃里。难以想象,就在不久之前还在跟精灵客气打招呼的我,现在却 在努力吞咽着她热乎乎的大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既定的命运吧。   噗噜噜——噗噜——   更多的粪便从女精灵粉嫩的菊蕾里无情喷射在我的脸上和嘴中,到了后面已 经凝聚不出形状,而更接近于腹泻的状态。而与此同时,她的第一条大便也终于 地被我吞咽进了胃里,我窄小的喉咙犹如女精灵的菊蕾一样,艰难地替她完成了 「二次排泄」。   噗通!   腹部传出一声闷响,女精灵的大便落在我胃袋中积蓄的她的尿池里,溅出一 大团骚臭的水花。随着我的加速吞咽,更多的粪便落进我的胃中,它们全部漂浮 在泛着泡沫的尿液上,我的胃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马桶,承载着女精灵的 屎尿排泄物。而坐在我脸上的女精灵也迎来了最后冲刺,那不堪重负得令我都有 些心疼的泛红菊蕾微微一缩、一股脑将最后的稀屎全部喷射进我的喉咙。   噼哩噼哩——啪噗啪哩——噗哩——   我满怀感激地敞开喉咙,接受着女精灵对我最后的恩赐。我不知道我作为一 个人类的心态是从何时悄然变化着的,但是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作为一个马桶很幸 福、很满足。   「呼——肚子终于不疼了。」   坐在女式马桶上的女精灵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坐得发麻的两条大腿,然后 伸手从马桶边上扯下一块湿纸巾似的绒布。   「不好意思,因为刚才突然想起来没有手纸,所以临时把你的舌头变成这个 了。」   仿佛马桶里有人听她说话似地,精灵捏着手中的湿绒布回头朝马桶晃了晃。 然后精灵优雅地探手,用湿绒布把她排泄完的下体完全擦拭干净。   「现在舒服多了。这个还给你。」   女精灵从马桶上站起身,顺手将那团脏污不堪的绒布丢进了沾满粪便的马桶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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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小天使的一天
我叫peter maximoff,绰号快银,是个多动症问题少年。
在我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大部分时间我住在玛格达家的地下室里,不学习也不工作,整天靠打游戏、吃零食和看电视打发时间,偶尔出去干点小偷小摸的勾当,也就是偷点零食和最新款游戏机什么的。
这些都是玛格达默许的。只要警察不找上门来,她基本不管我。当然她一般不希望我出去。
玛格达是我妈妈。
没错,我是个啃老族死宅。
我只见过一次我父亲。
在我十七岁那年,几个陌生人来找我,让我加入一个行动计划——帮助某人越狱。那个人就是我素未谋面的父亲。
我父亲是个S级罪犯,政府头号打击对象。他名叫Erik lensherr,另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magneto。爱好是消灭普通人和搬运足球场。
其实我对他也没什么了解,毕竟我基本只能在电视上看到他。
我准备去救他的时候,他被关在五角大楼里的某个特殊监狱内。那里防范森严,据说连只未登记的苍蝇都飞不进去。但我还是成功地把他救了出来,因为我很快。
很快是多快?就是比想象的还更快。
把他救出来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他看起来也并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个儿子。看来我是玛格达某次一夜情的产物。我也没告诉他,我还没准备好。
再说了,告诉他又能怎样?我们不像是那种会上演亲情戏码的父子。我不是,他更不像是。搞不好我会被他拉去一起毁灭人类。
所以当X教授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学院认亲的时候,我还是非常十分之惊讶的。
吓得我赶快吃了几包twinkies、打了两把吃豆人游戏压压惊。
X教授就是当初找我去救我父亲的行动策划人之一,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的校长,著名的变种人领袖。据我观察,他和我父亲有某种超出友谊的不正当关系。
我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关系,毕竟我还是个孩子。
X学院全名叫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是以X教授的姓命名的,因为这一整片大得惊人的园区都是他的私人产业,祖上留下来的。由此可见,X教授是个不折不扣的富N代。
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瞎了眼看上我那个还没相认的爹。
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走了狗屎运能泡到他。
从校门口到X教授的办公室,我差不多用了2.3秒的时间,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上次我从家里出门去两公里外的便利店替玛格达买卫生棉也只用了2秒不到。那个店员根本没看清楚我的脸,本来呢,替女性买卫生棉算是件值得炫耀的事,那至少说明你有妞。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有妈。
当我停在办公室门口朝里面张望的时候,发现只有X教授一个人在。我稍微松了口气,但也有点迷茫。不是来认爹的吗?
“Peter,进来吧。”
X教授在里面叫我了。
他没看到我,他不需要看到我就能知道我在。
于是我乖乖走了进去。
这是X教授的魅力,任何人都很难拒绝他,大概只有我爹除外。
我爹不是正常地球人。他可能是外星来的。搞不好我有外星血统?希望我的额头上不要冒出触角什么的,也不要突然变异成丑八怪。不过原力我很欣赏,最好多来点。
以上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X教授问我要不要来杯茶。我当然是拒绝了,像我这样又潮又炫酷的年轻人,除了加冰的可乐什么都不会喝的。
“是冰茶,Peter.”
好吧,被他看穿了。其实我也爱喝冰茶,尤其听说教授祖上是英国来的。他总是有特别香的好茶。
“我不知道你到的这么快……稍微等一会儿,Erik马上就到。”
嗯,我差不多是放下话筒就来了。
这当然不是说我有那么迫不及待想跟我那个仅仅见过一次面的父亲相认,只是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嗯,不喜欢让人家等。
为了打发等待的时间,X教授开始跟我闲聊。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跟人聊天,不过教授除外,他……怎么说呢,非常有人格魅力。让人很难拒绝的那种。再重申一次,这个星球上大概只有我爹能拒绝他。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尽管我只能在电视上见到我爹。我有两个朋友,在X学院念书。他们两个特别有意思,一个是不做好事的天使,另一个却是睡前要祷告的恶魔。虽然我是个啃老族死宅,朋友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但是我们三个是在漫画店里不打不相识的交情。
总而言之,我们偶尔也会一起吃吃汉堡,交流一下漫画心得。我可是有全部漫威漫画的人,虽然来路不怎么正……嗯。但这足以让我在他们俩面前耀武扬威。大概是为了找回某种平衡感,他俩就经常在我面前说学校的各种事情。所以哦,不是我想听,是他们非要讲,没办法。比如我爹万磁王某次跟教授吵架了,结果最后倒霉的是金刚狼,被挂到了金门大桥上;又比如万磁王开了个课,没有一个人报,只有X教授私下找大家去听,最后去了三个人,两个挂科了,还有一个没去考试。没错,没去的那个就是金刚狼,还在金门大桥上挂着呢。
他们不知道万磁王是我爹,只知道每次讲到万磁王的笑话的时候,我笑得特别响。
“Peter,你有没有考虑过来学院上课?”
X教授冷不防问道。
我愣了一下,心有点痒痒,但是没马上答应。不答应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一个人待惯了,突然到学校这种到处都是人的地方,感觉压力好大;另一个就是……
“Erik,你来了。”
我差点跳起来,打翻了面前的茶杯,又赶快在它跌碎之前接住了放回桌上。
我爹一点儿也没变。他没有穿那套被warren吐槽死的罗马头盔加紫色披风的组合,有点可惜,我还挺想看的。
我爹只瞟了我一眼,目光就转回Charles身上。“我还没下课——Hank说你急着找我?”
他眉目周正,虽然看起来有点严肃,但仍是个很有魅力的中年人——可能是我带着有色滤镜吧。反正我觉得他不像Warren他们说的那么糟啦。
“介绍一下,这是Peter.”
我爹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我敢打赌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小鬼是谁?”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真怕教授会突然说出‘这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这种话,太可怕了我一定受不了……与此同时一阵失望的小情绪弥漫开来,他不记得我从五角大楼里把他救出来这件事了。
“看起来有点眼熟。我是不是见过你?”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忘了是谁帮助你从五角大楼里出来的?”
我耸耸肩。我爹当时的目光一定只集中在X教授身上,他俩见面就大吵大叫,以及互殴——哦不对,是教授单方面殴打我爹——以至于完全不记得还有个我在旁边也正常。
反正我从小到大习惯了被忽视。
“你不该忘了他,Erik.”教授的语气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责备,“为了救你出来,Peter冒了很大的险。”
其实也还好,我更多是觉得特别好玩跟刺激。
我爹挑起眉。“你的能力是什么,年轻人?”
“我?呃……快。”
“快?”
我左右看了看,随手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茶杯往空中一丢,然后蹿了出去。
在茶杯今天第二次面临跌碎的危险前我回来接住了它,手里还拿着一朵刚从外面拿来的玫瑰。
别问我为什么是玫瑰,我的脑子跟不上手速。反正门口放了一大束玫瑰,我就顺手……等等,门口为什么有一大束玫瑰?
于是我左手拿着玫瑰,右手端着茶杯,傻傻地站在那里,而其他两个人对我刚刚展示能力的部分视而不见。
“你买了玫瑰?”教授突然变得很高兴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我看向我爹。
我爹脸上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
于是我非常顺手地……把玫瑰递到X教授面前。
我爹的眉头又皱起来了。啧啧他想干嘛,他怕不是想谋杀亲儿子吧?!
“万磁王送给您的玫瑰,教授。”
幸好我手快,嘴也不慢。
教授很愉快地收下了玫瑰,我正考虑要不要把门口还有一大束玫瑰的事情说出来,看我爹的这个别扭样子,人都进来了玫瑰还留在外面,它们怕是没机会登场了哦。
“晚上一起吃饭?”教授愉快地问道。
“当然……没问题。”
嗯?我还在这里呢?是把我当透明人了吗你们?
“Peter一起吧,正好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不不不我不想一起啊!事到如今我要是还不明白就是个彻底的傻子了,我爹对认儿子这件事根本就一点都不在意,完全是教授一厢情愿的想法。而我呐,急吼吼地挂了电话跑过来的我就是个呆逼。
果然,我爹有点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我讷讷地张了张嘴。
事到如今,我全身上下写满了三个字——“电灯泡”,我就是您亲儿子这话可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打算劝说他加入X学院。”
幸好幸好,教授没有说出来。我的心又放了下来。
“哦,我看你的资质还可以,为什么不加入?这里有最好的变种人老师。虽然你年纪不算小了,但来学院接受一段时间的教育还是会受益无穷的。”
我一咬牙,“好!”
事情解决了!你们二位去吃饭吧千万别带上我……
“Peter你答应了?那下午我就带你四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千万别!学院里我至少已经溜达过两百圈,对这里的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我一咬牙,“要不我……干脆直接去上课吧?下午什么课?”
“下午应该是Logan的历史课……”
教授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没影了。管他什么课,我宁可再去一次五角大楼也不想再夹在那两个人中间了。
对了!
好人做到底,我又回去把门口的一大束玫瑰塞到我爹手上,然后又跑没影了。
呼……保住一条小命。
我当然不会去上什么历史课。
既然来了,我打算去找Warren和Kurt两个人玩玩,却看到他们坐在树上打啵。
天哪,瞎了我的狗眼!
“你们就不能注意点影响吗?”
Warren和Kurt像触电似的弹开了,Warren张开翅膀在空中倒飞了十几米,Kurt则像炸了一样化作蓝烟,出现在我面前。我看不出他脸红没红,反正都是蓝得发黑。
“Peter你、你怎么来了?”
我百无聊赖地吹着泡泡,“教授叫我来上学。”
“你之前不是怎么都不肯来吗?”
“是啊。”
我悲痛地想,好日子到头了。
跟Warren他们玩了一会儿,差不多也到放学时间了。我正打算回家,突然教授找到了我。
“Peter,我想今天或许是个合适的时机,Erik他心情很好……”
心情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喂!
“要不……还是先别说吧?我看不出有什么迫切的说出来的必要……”
“我不想逼迫你,Peter. 我希望你和Erik能先多增加一些对彼此的了解。Erik其实是很温柔的人,我相信他也一定会是很温柔的父亲。”
温柔?我爹?我脑海中冒出了Warren他们跟我说过的种种段子,其中最多的就是万磁王又把谁谁谁挂金门大桥上了,以及学生们的圣诞心愿里最多的条目是‘请万磁王原地爆炸’。
教授说的怕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我希望你留下来和我们共进晚餐,这是很好的增进互相之间了解和感情的契机。你觉得呢?”
我还在想别的事,随口就答应了,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啥。唉,教授总是能让人不知不觉顺着他的意思走。
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是第一次跟我爹一起吃饭呢。
说实话还有点小期待。
于是我跟在教授的轮椅后面,以比平时慢一百倍的速度到了吃饭的地儿。
是个看起来很高档的餐厅,我还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我不禁开始思考账单到底是谁来付这种问题……按照财力来说的话,肯定是教授有钱,但那又怎么样,我爹有自尊心啊!等等,他们不会AA吧?
侍者把我们引进了一个豪华包厢。
我像木头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整个吃饭过程就是场煎熬。
我就不该来。
全程我默默扒饭,低着头都能感受到我爹对我的嫌弃。教授却一直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我真的很感激他的好意……但能不能让我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小透明就好?
在教授第N次开始夸我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放下叉子。
“我想去个洗手间。”
然后我就没影了。
站在外头我在想,要不干脆走了算了?不和教授说一声又好像不太好……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我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你一整个晚上都在提那个小鬼干什么?”
“Peter是个好孩子,我只是希望你对他能有多一些了解。”
“就算是那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是……是……”
“你喜欢那样的小鬼?”
“Erik你在说什么?!”
不只是教授,站在外面的我也惊呆了。
这是什么发展路数?要不我还是脚底抹油,跑了算了?
“要不然你为什么特意在今天把他介绍给我,就连晚餐也要带上他,还一晚上都在不停地夸他?”
“噢天哪,Erik,你完全误会了。”
“是我误会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在意我的感受?”
“我怎么不在意……”
里面的两人又争执起来了。
我在外面听得百无聊赖,干脆坐在地上。
就算伟大如X教授和万磁王,吵架的时候说的也都是些小孩子的幼稚话。不过等等,毕竟是有想法的成年人,他们吵的范围扩大了……我竖起了耳朵。
“……就拿学院里的学生们来说,你把他们都教育成了一群什么都不懂,毫无自保能力的顽童。”
我爹开始上纲上线了。
“可他们现在确实只是孩子。”
教授在反驳的时候也那么温柔。
“我在比他们更小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个孩子了。看看这些小混蛋会干什么吧,看爆米花电影、谈恋爱、吃垃圾食品,整天嘻嘻哈哈。要不是有你的庇护,他们哪能过这么没心没肺的日子?”
我,举手,我好像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时代不一样了Erik,世界大战已经成为了过去,冷战也结束了。他们是在和平年代长大的,你不能希望他们和你一样。”
“但斗争远远没有结束。他们本该是战士,变种人的世界充满战争,像他们这样的小家伙不堪一击。”
听到这里我有点不服气,但是想到万一被挂金门大桥……算了我就听听,不说话。
“好了,Erik,放松点。你的问题就在于此——你的神经总是绷得太紧,在学院里你大可不必如此。”
“——而你们则放得太松了。”
眼看两个人的争执就要上升到政治高度,我突然意识到我该做点什么。
我推开门,门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屋子里两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我身上。
事到临头我突然有点怂,硬着头皮迎着我爹的目光,小声说道:“那个,我是你儿子。”
我爹的样子像被人迎头泼了一盆水,懵了。
教授也舒了一口气。
“没错,这才是我为什么坚持要介绍他给你认识的原因。”
我爹看向他,神情古怪:“Charles,今天是情人节。”
教授不愧是教授,马上微笑道:“我想这是今天最好的两个消息了。”
我急中生智说道:“祝你们节日快乐,我先回家了!”
再不走怕是我爹要不顾父子情分把我挂金门大桥上了。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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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riliu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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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爱如星辰 第十章 重要的任务(上)
从魔法部走出来之后,我边走边问他:“今天见面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哈利显然已经成为了傲罗的一把好手了。”他大笑着说,我们走在午间耀眼的阳光中。
五分钟后,哈雷摩托轰鸣着从街道上呼啸而过,他带着我驶向了回店里的路。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或许是因为机车的声音太吵,也或许是我们都一样在思考着我们即将面临的案子。
到了店门前,他刚刚停下车,正要抬脚下车,只见玛格特猛地推开商店的木门冲了出来,尖叫到:“我的天哪!这辆车也太帅了!”
我笑着从后座下来:“擦一擦你的口水,这位小姐。”
“你们两个骑上去更帅!”她转着圈打量着这辆摩托,
“行了吧玛格特,他骑得这么快我都快吓死了。”我摘下头盔说,
“有多少女人会为此动心啊。”玛格特对小天狼星说,笑着看着他,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优雅地摘下头盔。他略微有些凌乱的黑发粘在额头上,用手轻轻地拂了一下,眼睛带着笑意,伸手拿过我的头盔挂在车把上,然后才说:“走吧,我们进去吧。”
小天狼星在前面走着,进门后就径直上楼去了,我和玛格特在后面,她回到柜台后面问我:“艾伯特先生看起来似乎有点心事。”
“不知道。可能是吧。”我把外套搭在柜子上,转过身对她说:“对了,有件事需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她问,
话音刚落,店门被推开了,进来几个叽叽喳喳的年轻的女巫,玛格特朝我一笑,赶忙走过去迎接。我看她暂时没什么空说那件戴项链的女巫们的事,于是就想着等下午关店以后再细说。我走到一旁的架子边,重新整理摆弄起来放在架子上商品。有一些不同颜色不同大小的水晶球,第二层还有一些带花香的蜡烛和烛台,那些烛台是我从匈牙利进回来的,银色镶着宝石,而且有魔法永久不沾灰。我正拿着一颗水晶球准备换个位置摆放,小天狼星从楼上下来了,他穿着那件日常的白色衬衣,卷曲的黑发整齐的垂在他英俊面庞的两侧,那几个正在看小精灵编织围巾的年轻女巫们看到他,一直冲着他傻笑着。他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就径直向我走过来。
“吉尔,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我打算先把这个架子整理出一层来,然后等一下到楼上去仓库里再搬一些东西出来。”
“那我帮你整理。”说着他挽起袖子,
“把这些水晶球和蜡烛什么的都放在一层吧。”
“好。”他说着帮着我一起摆放。
清理出一层架子之后我和他上二楼的仓库去搬运东西,他问我:“我们什么时候和玛格特小姐说那件事?”
“我估计今天顾客不会少,等下午关了店之后我们三个好好商量一下。”我说着搬起一个纸箱,他顺手就接了过去,
“好的。”他回答,我笑着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魔杖一挥,沉重的纸箱从他手中悬浮在他腰那么高的空中,他翻了一个白眼说:“炫耀什么啊?”
“炫耀自己是女巫啊,小天狼星。”我哈哈大笑着,
“我也是巫师啊...”他嘟哝着,“不过暂时没恢复嘛。”
 下午过得很快,可能因为今天来店里买东西的人很多,小天狼星忍不住问我说:“这个店没有开在对角巷里,那麻瓜们不会误打误撞地进来吗?”
“你应该知道有一种咒语叫麻瓜驱逐咒吧。”我说:“我在店铺四周都施了这个驱逐咒,麻瓜们只要想进来我的店都会忽然觉得忘记带什么东西。”说完我调皮地挤挤眼,
“我就说一直来的都是巫师,也没有见麻瓜来。”他说到
“魔法部有法律禁止随意出售魔法物品给麻瓜,我可是个守法的人。”
大约傍晚6点半左右的时候,我们决定关店了。我把门口“正在营业”的牌子翻过来挂在门上。然后我们三个人都来到二楼的会客室。
“吉尔,我今天一直在忙,你中午的时候想说什么?”玛格特说,
我和小天狼星都在扶手椅上坐下来,我对她说:“我们今天去了魔法部,见了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波特先生,他最近手里有棘手的案子需要我帮忙,所以我要继续为魔法部工作了。”
“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魔法部呢。”玛格特也很吃惊地问到,
“是啊,我是不喜欢。不过我还是愿意帮助波特先生的,何况他几次邀请我再次加入他们。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那我们的店怎么办?不会要关了吧?”她焦急地说:“我不想走,我很喜欢这个小店。”
“放心吧,玛格特,不会关的。你先听我说完。”我安慰她说,“傲罗办公室的人告诉我们,最近在查一个组织严密的黑巫师团伙,线索比较多也比较杂,但是他们散出去的眼线似乎有很多都断掉了。我后面说的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需要严格保密。你还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几个戴着一样项链的女巫们吗?”
“记得啊,她们之前在店里订过不少针织产品呢。”玛格特说,“难道和那个黑巫师团伙有关?”
“很敏锐,目前看来有关的可能性很大。”小天狼星说,
“你看看这个是不是那天你见到的她们项链上的图案?”我拿出那张波特先生交给我的羊皮纸,上面是带着B·R·P字样的徽章。
玛格特接过羊皮纸仔细的端详了一会说:“好像就是这个,上面远远看着像一个阿拉伯数字8。”
我和小天狼星对视了一眼,他说:“这个据傲罗办公室推测应该就是黑巫师组织相关的标志了。”
“什么?!她们竟然和这个有关?”玛格特似乎很震惊,“我真的没想到,我们的顾客里竟然这么巧合地有黑巫师?”
“你先别慌,波特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们继续开着我们的店,能够和这群女巫联系上最好,我们就能好好观察一下了。”我对玛格特说,“毕竟也没有真凭实据,不能百分之百的确认她们确实是团伙的成员。”
说完,玛格特陷入沉思,然后她似乎有点担心地问:“那我们要怎么办呢,吉尔?”
“还是要多加小心,我们该怎么营业就怎么营业。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他们现在并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了线索怀疑他们,所以我需要我们三个保持冷静,像往常一样,如果注意到什么在关店之后交流,然后再告诉傲罗办公室。”我说,
“我觉得我们应该亲自见一见那几个女巫比较好,”小天狼星皱着眉头说:“知道这件事之后,再亲眼观察一下肯定会发现一些什么。”
“是啊,我们要想个办法让她们再来店里。”我看着他说,然后转向玛格特:“你可以吗?我知道你听了这件事之后一定会有点害怕,心理上会有一些紧张。”
“吉尔,我虽然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你们。有你们在我还是会放心很多,不用担心我,毕竟我也是每天面对很多人的人。”她笃定地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那我们就商量一下怎么让她们再来店里。而且有充足的时间进行交流和观察。”我点点头说,
“我有她们的联系方式,可以告诉她们店里进了新品,可以来店里来看看。”玛格特快速地说,
“如果我们叫她们来店里,我想傲罗办公室的人肯定不会放过监视她们的机会,何况我们的举动需要向他们汇报。”小天狼星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如果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巫师们在周���转悠,我担心他们可能会���意到,反而会怀疑我们的动机。”
“说的也对,可��也想不出来什么借口再请她们来了。”玛格特愁眉苦脸的说。
我们三个人沉默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在店里举办一个主题派对,然后把一些老顾客请来,这样表面上就算是店里搞活动扩大名声,实际上人多了傲罗可以混进来,我们也方便暗中观察她们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小天狼星兴奋地说:“这样就两全其美了。说起来我也很久都没有参加过任何派对了。”
“办派对这样的事情我最拿手了,吉尔。”玛格特笑着说,“我们先想一个主题。”
“就办成巫师艺术品展览的派对。”我想了想,“我认识一些画家和工艺品制作者,可以把他们的作品放在店里展览。”
“吉尔你把这些联络好之后剩下装扮店里的事情就可以交给我了。”玛格特搓搓手,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明天联系傲罗办公室,让他们派人过来,然后我们就可以准备这个派对了。”
聊完这些,我让玛格特回家去了,她的男朋友还在店门口等着接她。我留下来又和他多说了几句话。
“明天我们去一趟破釜酒吧。”我喝着手中的茶说,
“是去找卡尔先生吗?”他问
“对,想必卡尔一定对这件事感兴趣。”我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何况我们需要他帮忙找人来为派对服务,而且我准备从他那里进一些好的酒。”
“酒啊,我还是喜欢罗斯默塔的蜂蜜酒。”他带着充满回忆的眼神说到,
“尽量帮你弄到,不过那天我们几个可不能喝酒。不然耽误事情,我就把你逐出店里了。”我笑着威胁他说,
“你这家伙,竟然敢威胁我了。”他假装气势汹汹地说,
“好啦,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好多事情呢。”我起身和他道了晚安就离开了店里。
 第二天上午,我刚刚吃完早饭,就听到门前的街道上传来了熟悉的摩托车轰鸣的声音。不一会,就听到了敲门声。
“早啊,吉尔。”小天狼星出现在我打开的门前,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早啊。你又骑车来了?”
“对我的车爱不释手。”他笑着说。
“要这么说你怎么不和你的摩托车一起睡在车库?”我挑着眉毛说,
“车库太冷了,不然我就去了。”他撇撇嘴,
“走吧,我们去破釜酒吧。”我说着推着他出去,然后锁上我的大门。
他刚准备向他的车走过去,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幻影移形了。刚一到破釜酒吧门前他就抱怨说:“喂!我还想骑车来呢。”
“这样不是更快吗。”我哈哈大笑,一边拉着他进了酒吧的门。
一进门看到卡尔正在吧台忙着,我们两个习惯性地走过去和他打招呼。
“早啊,卡尔。”我愉快地说,
“哎呦,吉尔?怎么又这么早就来了?”他从账本上抬起头,
“怎么?不欢迎我们?”我一脸邪笑地坐在吧台前面的圆凳上,小天狼星也笑着坐下来,
“肯定是有事找我吧?”他拿着羽毛笔戳着我的胳膊说,“等我把仓库清点完就过来。”
我点点头,卡尔转身去了后厨,我站起身拿过两个杯子,走向那个自动蓄水的茶壶,接了两杯热腾腾的红茶端了回来,一杯递给小天狼星。
他端详着手里的杯子说:“破釜酒吧这么多年,这些杯子居然一点没变,都没有换新的杯子。”
“这杯子得有多旧了?”我好奇地也盯着手里的杯子看,
“我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杯子,你想想看。”他看着我说,
“我的天哪,卡尔一家可真是会节俭。”我哭笑不得。
这时候卡尔回来了,神神秘秘地过来说:“找我什么事儿啊?”
我低声说:“我们去过魔法部了,你给波特先生的那条线索确实有用,基本可以证实和那个黑巫师组织有关。”
“你看,我的直觉很准的吧。”他骄傲地说,
“对,还有我们店里碰巧也来了和这个组织有关系的顾客。”我接着说,
“什么?!你确定?”他惊讶地说,
“是的,已经确认过了。”
“那魔法部那边怎么说?”
“他们说我们暂时不要有动作,继续店里的一切日常活动,但是要尽量能再好好观察一下那几个女巫。所以我们昨天定了一个计划,想听听吗?”我问卡尔,
卡尔把手中的抹布往吧台上一丢说到:“那还用说?”
我把昨天的计划告诉了他,然后说:“我觉得你肯定也想来看看。”
“当然想了,这种事情肯定要算我一个。”他兴奋地说:“你要我做什么?”
我笑着看向小天狼星说:“你看,我说什么了,他一定感兴趣。”
卡尔不耐烦地说:“哎呀,快点说。”
小天狼星说:“我们需要麻烦你安排一些人手来店里帮忙照看顾客,然后还需要些酒。”
“行啊,这都好说。想要多少人?要什么酒?我来安排。”他站直了身子说,
“罗斯默塔的蜂蜜酒还有吗?”我问他
“还有,拿三瓶够吗?”他转身看着背后的酒柜,
“够。还有来几瓶不错的红酒和龙舌兰。”
“可以。都有。”
我从口袋里拿出零钱袋,里面是我施过无限伸展咒的,从零钱袋里拿出一些加隆搁在吧台上,卡尔转过身看到那一堆亮闪闪的金加隆说:“吉尔,你以后也应该出手这么大方,多支持我的事业才好。”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抱起了胳膊,小天狼星在一旁笑着。
“我们还要大约五个人吧,能帮玛格特做一些甜点,然后为客人倒酒,就这些。”
“没问题。”卡尔说着又支在吧台上,“我刚好去了也好好看看这些男人有什么企图。”
“他们都是女巫,卡尔先生。”小天狼星说,
“女的啊?我还以为是男巫。”卡尔转念一想说:“也对,哪个男人会去你那种秀气的魔法商店去买东西呢?”
“他们可以为他们的妻子或者女朋友买啊。”我笑着说,“给我拿张羊皮纸吧,我要写张便签给傲罗办公室了。”
“你是要他们也去?”卡尔问
“是的,我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告诉波特先生他们。”我拿过刚才他用的羽毛笔,在便条上写清楚了我们计划派对的时间、地点和过程,然后问卡尔:“猫头鹰还在后院吗?”
“对,笼子里有两只。不过你还是用那只棕色的吧,另一只最近脾气大得很。”
我拿起字条向后院走去,留下小天狼星和卡尔在吧台聊天。来到后院,院子依旧是杂乱的堆着很多东西,通往对角巷的入口处也还是放着垃圾桶,我看到在一个破旧轮胎上放着一个大笼子,里面装着两只猫头鹰,我听了卡尔的用了那只棕色的。另一只花猫头鹰在我伸手的时候还是气冲冲地啄了我一口,幸亏我躲得及时没有被啄破。我在回吧台的路上边走边想卡尔到底干了什么让这只猫头鹰这么生气。
回来之后发现小天狼星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圆凳上,手中把玩着茶杯,卡尔正拿着手机发消息。
“嘿,那我们就走了,还要去准备派对的事情。”我对卡尔说,小天狼星也站起身,
“我正给你安排人手呢。那你们去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及时联系。”卡尔从手机上抬起头说,
“谢谢你啦!”我感激地笑着。
出了酒吧的黑木门,我对小天狼星说:“我们得去一趟市中心。”
他刚准备开口,我说:“可以骑车去。”
他笑了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会读心术你不知道吗?”我神神秘秘地说,
“真的吗?”他似乎好像大吃一惊,
“开玩笑的啦!”我拍着他胳膊说,“我可没学过这个。”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认真地对他说:“就算我会,我也不会随便读别人的思想。这样不礼貌。”
回到我家门口取上摩托车,我们去了伦敦市中心找到我之前就认识一个巫师艺术家叫梅里·莫桑。他最拿手的就是油画,我以前因为父母的原因曾经和他见过几面,于是和他借几幅作品拿去店里展出也是很容易的事情,毕竟莫桑看在我父母身份会无条件的帮助我。虽然我不喜欢因为罗素家族而结交一些大人物,但是这位艺术家似乎很欣赏我鉴赏作品的能力。而且他见我带着小天狼星这个优雅英俊的男子,身上自带古典美的气质,更加开心地和我们多聊了几句,他似乎和小天狼星很投机,他向他介绍了自己创作的动态油画作品的细节,小天狼星也不时地询问几句。在他听说我们在寻找艺术品后,亲自替我们联系了几个他的好友,他们都是来自非洲祖籍的黑皮肤巫师,有很多优秀的手工制品很乐意让我在我的小店里展出,这倒是省去了我很多事。
从梅里·莫桑那里出来,我先拿出魔杖把东西送回店里,然后坐上他的摩托车后座呼啸而去。
 回到店里,玛格特已经挨个邀请了一些经常光顾店里的巫师和女巫们第二天参加我们的派对,当然也包括那几个重要目标。经过我们几个人挥着魔杖在店中精心地布置,各种装饰品在店里“叮叮咚咚”地飞着,我的小店逐渐焕然一新。原本很简约的商店,现在变的十分有艺术氛围。那些会动的油画和艺术品我们都挨个放在玻璃盒子里保护起来,放置在店里。原本的吊灯也都换成了波西米亚风格的菱形吊灯,天花板上也被玛格特施了咒语变成星空的样子。我们还把原先的沙发和扶手椅都用“清理一新”咒语清理的干干净净,铺上了彩色花纹的沙发布。店里四处都摆了一些绿植,有一些魔法草药植物在角落里散发着阵阵的清香。大小的桌子上都摆放着花香蜡烛,之前碍手碍脚的架子我们都撤掉了,好让大家能在店里随意走动。在靠近落地窗创附近的地方,我设了几块油画板和一些颜料,来的客人可以随意作画。卡尔也来帮忙,顺便把酒也带来了,于是我们就把各类酒瓶和杯子按照卡尔给出的顺序摆在吧台上。
忙碌了大半天终于结束了,我们几个人都累瘫在店里的沙发上。这时候,一只猫头鹰落在窗户边,用嘴敲打着窗户,我打开窗子它飞了进来,落在我面前伸出一条腿,腿上绑着一张字条。我拿下字条展开后发现是傲罗办公室第二小队的杰米·帕克寄来的,字条用火漆密封着,看样子是没有被打开过,上面写着:
吉尔,
我们已经收到你的消息,举办派对这件事确实是一个很棒的主意。我已经通知第二小队的拉里·路易斯去你的商店做客。他虽然年轻,应该和你年纪差不多,但是他在卧底方面很有经验。他的身份如果有人问起来可以介绍他是草药商本尼迪克·路易斯的儿子,他像你们一样表面上不是和魔法部为伍的人,但是属于我们傲罗办公室第二小队。有任何消息可以及时告知他,并且与我们互相联络。
 祝好,
杰米·帕克
 
我笑着大声说:“拉里·路易斯?这可是我在霍格沃茨的同学啊。”
“拉里·路易斯?”卡尔说着坐直身子吃惊地说到,“他是魔法部派来要一起监视的人?”
“是啊,你还记得吗卡尔?我们上学的时候他是赫奇帕奇学院的大帅哥,他倒是很有草药学天赋。”我笑着和卡尔说,
“我当然记得他了,我们格兰芬多学院的好多女生都很痴迷他。搞得我们男生都很嫉妒他。”卡尔也笑了,
“没想到这么久没见过,他居然也去了魔法部,而且成了傲罗办公室的外部成员。”我摇了摇头,
小天狼星插嘴说:“应该很少有赫奇帕奇学院的学生毕业以后选择去做傲罗的吧?”
“是啊,倒是也有,只是很少。确实听说他家是著名的草药商,还以为他一直在做家族生意呢。”卡尔又瘫回去沙发里说,
玛格特开口了:“你们霍格沃茨的学生还真是个性明显,我们那里就没有这么分。”
“布斯巴顿当然和我们不太一样啦,你们那里女孩子多。”我笑了,
“什么?!你是布斯巴顿毕业的?”小天狼星和卡尔异口同声地问到,
“听我的口音听不出来我是法国人吗?”玛格特打趣地问,
“你完全没有什么口音,还以为你是英国人。”卡尔吃惊地说,
“谢谢夸奖了。”玛格特骄傲地说:“看样子我练习的很成功。”
“好啦,我们准备的差不多了,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才是真正重要的一天。”我站起身对大伙说。
等大家都从我的店里散去之后,晚上回到我的公寓,我心里一直惦记着第二天的派对。希望一切顺利吧,我心里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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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normalpi · 6 years
Text
Guardian - Epilogue by Pri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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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然后点这个,你再设一个支付密码就行了。”赵云澜把手机递给沈巍,不等沈巍接,他想了想,又顺手给代劳了,“算了,我给你设,反正你也没什么新鲜的。”
       沈老师死心眼,所有密码都是他们家门牌号,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
       赵云澜:“幸亏你也没什么钱。”
       从微观上看,沈巍同志挺会生活,把摆布三界的心用在安排衣食住行上,必定是游刃有余、妥妥帖帖的。
       从宏观上看,沈巍从不过日子——乱世他就找个山旮旯一苟,太平年间就随便租个房凑合住,他在人间游荡多年,清清白白、一毛不攒,更别提买房置地,至今,除了一张学校发的工资卡,可以说是两手空空。
       至于天下名山大川,旅游开发由国家统一规划收费,并不给他分成。
       “来,我再教你怎么发红包,”赵云澜一伸手,勾过沈巍的肩膀,破坏了他端庄的坐姿,借教学的名义,拿人家手机给自己发了个红包,美滋滋地收了,“本世纪最后一个老古董正式进入移动支付时代,可喜可贺……啧,怎么又来了。”
      话没说完,他电话就响了,赵云澜瞄了一眼,不想接,把手机扣过去了。不料对方不依不饶,连打三个,发现他装聋作哑,又把电话打到了他办公室座机上。赵云澜就伸长了腿,跨过小沙发,用脚丫子捅了捅专心舔毛的大庆:“死胖子,接电话。”
       碍于沈巍在场,大庆敢怒不敢言,愤怒地甩着尾巴跳上旁边的办公桌,把座机听筒当成赵云澜的脸,一巴掌扇了上去:“喂,特调……啊?啊哈哈……那个老领导好……您找我们赵局啊?哦,他说他不在。”
       赵云澜:“……”
       他把手机翻过来一看,这才发现三通电话不是一个人打的——后面那俩来电显示是他爸,只好头疼地爬起来,一步一挪地往办公室桌边晃:“这些妖魔鬼怪,有事没事啊?后门都走到老头子那去了。”
       人间的特别调查处,也就是“镇魂令”,以前就是个“托儿所”加“劳动改造定点收容所”。
       团队里,除了凡人小郭,以及汪徵桑赞等被镇魂令主收留的个别同志,剩下的大体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像祝红林静,被长辈或者家族送来历练,一种就是楚恕之这样前服刑人员。因为镇魂令本就是协调三界、保人间安宁的,日常得给各路在人间行凶的亡命徒擦屁股不说,自己还得遵守社会法律法规,干起来吃力不讨好,老大呢,又是个凡人,跟着混他也没什么前途,所以也没什么高人愿意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大封轰轰烈烈地破了一场,而后四圣重置、大轮回落成、鬼王成圣、昆仑归位。这些事虽然不至于天下皆知,但对于三界各路消息灵通人士来说,也不算什么秘密。于是苦差事特调处一夜之间成了个“香饽饽”,谁都想钻进来沾点仙气,赵云澜烦不胜烦,都以“镇魂令写不下那么多人”为借口推了。
       然而,镇魂令上写不下那么多人名,特调处可以——特调处是个行政机构。
       于是聪明人们为了跟镇魂令沾点关系,开始到处活动,硬是推着原来的特调处改制。龙城特调处改为“特殊调查总局”,在各地成立分支机构,弄得挺像那么回事。
       就这样,天天在大学路9号阁楼里躺着的赵处,莫名其妙地躺成了“赵局”。
       今年是改制后的特调局第一年正式对外招聘。岁月静好、一心种菜的赵云澜应上级指示,被他们从阁楼拖出来主持工作。虽然招来的这些人不入镇魂令,但好歹挂个“分支机构”的名,赵云澜也不想招来一帮歪瓜裂枣来凑数——他手下又不缺脑残——现在总局人手有限,大规模公开招聘不现实,因此今年只发了有限的报名表,摊给各族各派,由他们自行选拔。
       为了能多拿几张报名表,各界高人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喂?”赵云澜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唉,您老不都退休了吗,不好好组织老年妇女们跳广场舞,操那么多闲心干什么?谁找您活动关系了?呃……”
       大庆支起耳朵,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中气十足的长篇大论,赵云澜一开始还试图插话,辩解“我不是,我没有”,均未果,于是他放弃了,靠在桌边,百无聊赖地翘脚站着,目光从天花板一直检阅到沈老师一尘不染的袖口,认真地怀念起神农药钵来——起码那位破碗先生没有这么强的演说欲。
       这位退休老干部近日接到好多不明人士的殷勤拜访,等弄明白怎么回事以后,勃然大怒,万万没想到,8012了,还有人为了个破报名表走这么迂回的后门,这办的叫什么事?
       于是打电话把儿子训了一顿。
       赵云澜念经似的回答:“是,我知道……您说得对……不是,我不是借机搞寻租,真的是条件有限,报名的太多,接待不过来……我没有被腐蚀,龙城又没下酸雨……不是,没天天耍贫嘴,我天天都对着墙认真自省,真的,防微杜渐……不信您问沈巍!”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三下,林静举着一本日历探头进来,先朝沈巍作了个揖:“谢谢沈老师——领导,明天端午节,我代表全体同事来问问,咱过节发点什么?”
       赵云澜歪脖子夹着电话,正没好气,一指门口:“发一份关于廉洁过节的通知,出去!”
       林代表挨了卷,臊眉耷眼地跑了。
       他前脚刚走,祝红又敲门:“谢谢沈老师——赵局,我四叔让我跟你约顿饭,几个妖族长老都想来拜见,唉,我就是帮他传句话,他们真挺烦人的,你懒得去就不去,不用看我面子。”
       祝红是自己人,确实不用跟她讲那些虚头巴脑的面子,可是妖族算是昆仑君铁杆嫡系,妖族长老的面子不能不看,赵云澜只好无奈地冲她摆摆手。
       祝红一转身,差点跟楚恕之撞在一起,楚恕之行色匆匆,只来得及跟她点个头:“慢点——老赵,出了点事,有人在报名表上搞小动作。”
       正在专心玩手机的沈巍闻声抬起头:“怎么了?”
       特调局日常事务,沈巍一般不插话,除非有人问他,这回他主动开口,是因为报名表上的“防伪标识”是他帮忙做的。斩魂使看守大封,上下五千年不是白混的,各界各族看家的本领从兴起到衰落,都在他眼皮底下,他整个人就是一座活体“失传术法图书馆”……不过鉴于没人敢跑来跟他买专利,“图书馆”依旧很贫穷。
       楚恕之说:“离报名截止日期还有十天,但是咱们回收的报名表已经超过发出去的数量了——哦,对了,谢谢沈老师。”
       沈巍一皱眉。
       “都收集起来,给我看看。”赵云澜放下电话走过来,“哎,话说回来,‘谢谢沈老师’是什么接头暗号?怎么谁进来都是这句?”
       沈巍:“呃……”
       楚恕之说:“沈老师刚发的红包啊,端午节过节费,对吧?”
       赵云澜从沈巍手里抽走手机,一看,自己就接个电话的功夫,沈巍同学已经熟练掌握了移动支付技巧,并且认真做了课后练习——他沿着通讯录,给特调局每个人都发了红包。
       不是群发一个让大家去抢的那种,赵老师还没讲到这课,他是挨个单独发的。
       通讯列表刚发完一半,还剩一半,账户里没钱了。
       他们家沈老师视金钱如游戏币——还是登陆即送,不用氪金的那种。
       赵云澜:“……”
       沈巍:“?”
       “没……事,”赵云澜把“没”字拖出了二里地,并在二里地外,往回传送了一个牙疼的微笑,“没钱我给你转点,别剩一半,接着发吧,都发完,啊……哈哈,你学得还挺快。”
       就这样,今年端午,大家还是领到了过节费,由某赵姓先生匿名赞助,感天动地。
(二)
       出了问题的报名表都堆在地下室,地下室没开灯,但也不暗,报名表上淡淡的银色荧光汇聚在一起,够顶一排白炽灯管了。
       汪徵和桑赞白日通天加班,赵云澜他们下楼来的时候,他俩刚把报名表按种族和地域分门别类。
       报名表做得很精致,发下去的时候装在白纸信封里,上面贴个小封印,也是沈巍出品。谁能打开封印,里面的报名表就算谁的,其他人就算拿了,信息也录不进去,这也算是个代替笔试的初级筛选——组织笔试不太现实,一来是“术业有专攻”,大家的专业领域不同,理论知识统考不公平,二来,好多在深山老林里修炼的也认不全简体中文。
       桑赞说:“赵局,我们总而言之发了七百二十九份报名表,此时此刻收回了一千五百六十多份。”
       赵云澜:“差这么多?”
       桑赞叹了口气:“唉,是啊,蔚为大观。”
       赵云澜:“……”
       桑赞兄弟在特调局工作的几年间,非常上进,通过努力学习,他现在已经能把普通话说明白了,成功甩脱了“洁扒”的污名,于是对自己有了更高的要求——他开始自学成语,并常常试图引经据典。对同事们的忍耐力发起了新一轮的挑战。
       赵云澜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熟练地忽略掉他话里所有四个字的词,摆摆手:“辛苦了。”
       “岂有此理,不辛苦,”桑赞笑眯眯地回答,“我身无长物,也就能帮上这点九牛一毛了。”
       夭寿了,汪徵也不管管,还一脸纵容地站在旁边,就知道看着他傻笑!
       “好吧,你开心就好。”赵云澜无可奈何道,“赶紧下班吧,二位。”
       沈巍的防伪标识,不是一般人能山寨的——尤其还山寨得这么像。赵云澜和桑赞他们两口子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摞在那的报名表都翻了一遍。
       楚恕之:“沈老师,您怎么看?说实话,我是真没看出区别来。”
       沈巍没作声,沉吟片刻,他忽然一挥手,打乱了汪徵他们原来的分类,闪着荧光的报名表蝴蝶似的飞了起来,“呼啦”一下,在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光影交叠里,落成了两堆,其中一堆明显比较厚实。
       赵云澜一拎裤腿,半跪下来,从两摞里各抽了几张看了看,指着比较厚的那一摞:“这边的都是一样的?”
       沈巍一点头。
       楚恕之旁听得一头雾水:“不然呢?不就是都一样才分不出真假。”
       “不,”沈巍说,“他指的是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
      原来每张报名表信封上的封印看着虽然都一样,但解法各有不同,这样可以有区别地选来不同素质的人才,还可以防止私下对答案。
       报名表下发的时候,不同属性的封印其实是按着不同种族分的,比如蛇族属水,拆封印非得让人拿出三昧真火烧,这就属于强人所难了。
       而回收的报名表封印当然都已经被破开了,但上面残留的一点气息,已经足够让“出题人”看出问题了——比较厚的那一摞报名表上的封印完全相同,明显是拿其中一张复制的。
       沈巍说:“发报名表的时候,每一张的去向我那都留了底,可以先查查这张是给了哪族哪派的。”
       楚恕之目瞪口呆:“不是……您等等!七百多份,每一份都不一样?还有跟踪留底?”
       “唔,”沈巍扶了一下眼镜,“怎么了?”
       楚恕之:“……”
       怪不得局里从没提过给这位大外援申请劳务费,这个工作量换算成市场价,恐怕只有拍卖昆仑君才请得起了!
       有了线索,后面的事就简单了,一查记录,出问题的报名表给的就是妖族——南海水族。
       赵云澜站起来:“叫祝红给她四叔打个电话。”
       妖族大体分飞禽、走兽、水族、精怪几大类,也就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以及山石草木成精,下面又根据具体种族,各有各的聚居地。
       因为特调局的祝红是蛇族的,族长四叔又比较会来事,处事公允不藏私,蛇族可以说是“上面有人,下面又会做人”,所以格外有排面,短短几年,已经成了群妖之首。妖族出事,都找蛇四叔。
       蛇四叔接了侄女电话,不到五分钟,就顶着烈日赶到了大学路9号,了解情况以后,先跟昆仑君请了罪,报名表肯定是没脸再要了,转身,他老人家就亲自掳起袖子,前往南海捉王八去了。
(三)
       “这件事,其实细想起来很奇怪,”晚上回家,沈巍在厨房片火腿的时候说,“山外有山,我做的东西,当然也不敢说绝对没人能复制,可那信封简陋得很,真正的高人一摸就知道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都有差别,怎么会干出盯着一张复制几百份的蠢事?”
       赵云澜游手好闲地靠在橱柜上,不干活,光捣乱。沈巍一边切,他一边从案板上捏着吃:“那法宝呢?这些年环境污染得厉害,妖族素质都不怎么样,不过各族都有历史,没准谁那有什么祖宗传下来的小道具。”
       沈巍片完火腿,沉思片刻,转身去拿瓷盘:“可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东西……”
       厉害到能复制斩魂使这个先天鬼王的印记,还能被拿来干这么无聊的事——这能是什么法宝?
       盘古大神牌复印机?
       等他拿了瓷盘回来盛火腿,一回头,发现案板上的火腿片已经被某人捏完了。
       沈巍:“……”
       赵云澜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飞快地嚼了几下,把嘴里的“证据”咽了,然后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沈巍:“……不咸吗?”
       还没等赵云澜畏罪潜逃出厨房,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沈巍同一时间抬起头,两人一起朝南天望去。
       沈巍:“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赵云澜眯起眼,“好像有三皇的气息……喂,祝红?”
       “老赵,我四叔出事了!”
       “稳一点,慢慢说。”
       “他不是去南海了吗,方才族里传来消息,族长的本命灯忽然灭了!我四叔他……”
       “你先别着急,”赵云澜说,“大妖陨落会有异象,不会这么无声无息,也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他跟命灯的联系暂时断了,这样,你先让蛇族把你四叔的本命灯拿来,我和沈巍走一趟。”
       晚饭是来不及好好吃了,沈巍匆忙把处理了一半的食材塞进冰箱,看来俩人只能晚上回来叫外卖了。
       蛇族一个长老很快送来了蛇四叔的本命灯,赵云澜和沈巍缩地成寸,转眼到了南海。
       自从南海的旅游资源被开发出来以后,南海水族的虾兵蟹将们就一天不如一天,小妖们被“阳光沙滩椰子树”的花花世界吸引,天天穿个大花裤衩,混在度假的人类里傻玩傻淘。可是人家度完假走了,回去接茬上班上学,该干什么干什么,这帮缺心眼的小妖就跟着下一波游客继续混,混来混去,文化素质没见提高,修行也耽误了,把虾线鱼鳞都晒成了小麦色。
       按理说,蛇族族长亲临,这帮不成器的玩意是要拉横幅迎接的,哪个海胆给他们勇气造反的?
       莫非是天天在岸上嗑淡水,改变了渗透压,膨胀了?
       反正赵云澜没想通。
       等到了南海一看,发现那里的水族已经乱了套,听说昆仑君和鬼王殿下驾到,各族管事的吓尿了,在沙滩上跪了一片,都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面朝白沙背朝天,一人后背刺了一个大字,连起来看,写的是:“吾辈罪该万死,向上神请罪。”
       太壮观了,把寄居蟹吓得都不敢冒头。
       “都起来,干什么你们?有话好好说,别现眼了!”赵云澜坐在云端,雷得太阳穴直蹦——他俩下不去,沙滩没地方落脚,“我就不明白了,怎么那点封建糟粕都埋土里一百年了,还能在你们妖族里保持完整器形?长点心吧!”
       南海物产丰富,海鲜……不,水族的种类繁多,这一支水族是多族混居的,各族族长成立了联盟,联盟主事是一位三千岁的大海龟,副主事是位两千五百年的海参。
       俩主事堪称黄金搭档,谁也别嫌谁磨蹭,赵云澜听他俩“嘤嘤嘤”地上前汇报事情原委,听了一半,神魂已经绕着三十六山川游完了八圈,眼神都涣散了,头一次觉得他们郭长城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难为沈巍耐心地听完:“也就是说,贵族看守南海禁地的长老没分到报名表,心怀不满,所以私自偷走了一份,利用禁地大量复制?”
       海龟主事唉声叹气道:“唉,是啊,此人原型是条梭子鱼,贩售假报名表,从中牟取暴利,用来批发摈榔,现在已经畏罪潜逃啦!”
       “……批发什么不要紧,先不谈。”沈巍说,“方不方便告诉我们,贵族禁地看守的是什么东西?报名表是怎么复制的?”
       海参副主事愁眉苦脸地回答:“大人,除了历代看守禁地的梭子鱼一族,我们小妖都不敢靠近的,相传那里封印着上古神器。对了,方才蛇族大族长也来过,嫌我们说不明白,非要亲自去禁地查看,我们也不敢拦呀,结果他刚进去没多久,南海突然大震,大族长也一去不回,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沈巍回头和赵云澜对视一眼,赵云澜醒了盹,直起腰:“哎,那别废话了,带路。”
       此时,夜色已深,端午未过,不见月华,海面看起来沉重而浓稠,但海底深处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骤然惊醒,躁动不安,激起来来回回的浪,竟隐隐呼应着赵云澜的心跳声。距离禁地还有两百多里时,南海水族两位主事就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副主事说:“以往我们逢年过节,还能鼓起勇气到禁地里巡视一圈,自从那个呲牙臭鱼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禁地就一天比一天恐怖,刚开始是外围十里,现在百里以外,我们就已经喘、喘不上气来了……”
       说到这,副主事两眼一翻,气血两虚地往水底沉去,沈巍手里黑影一闪,斩魂刀凭空落进他手里,瞬间伸长了数丈,隔着刀鞘,眼疾手快地把沉底的大海参捞了出来。
       海龟主事顾不上多客套,老远朝沈巍作了个揖,现了原形,驮起自己的搭档,鱼雷似的游走了。
       两道影子飞快地掠过暗潮,往南海禁地去了。
       越靠近禁地,海水就越平静,到了五十里处,水面开始平静得不自然,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强行抻平,死水似的,一点波澜也没有。
       很快,赵云澜和沈巍就到了禁地的最核心处,那里有一个奇怪的漩涡,直径不超过两米,转得飞快,像一根针笔直地戳进了海底。都说抽刀也不能断水,可这漩涡里和漩涡外的海水却像是被什么割断了,里面转得飞快,外面纹丝不动。
       漩涡上隐约缠着一点若隐若现的黑气,与沈巍的斩魂刀遥相呼应——正是同源。
       “如果是洪荒时期某位圣人留下的神器,很可能跟我相克。”沈巍说,“别的东西就算了,那份报名表上沾着我的痕迹,刺激了封在这的东西,封印松动,蛇四又闯进来,加了把火,我看这封印已经破得差不多了——这里面是什么,你有印象吗?”
       赵云澜皱起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我没见过,但……”
       这时,他手里拎的公文包里有东西一闪,是蛇四叔那盏本命灯亮了——本命灯其实就是一小截蜡烛,外面有龙珠护着,像个水晶灯,忽明忽灭,要断气似的,微弱的光落在海面上,很快凝成一线,直指漩涡处。
       紧接着,命灯外面的龙珠毫无预兆地崩裂,瞬间碎成渣,微弱的火苗狠狠地跳了一下,赵云澜下意识地伸手一拢,海面的漩涡突然往四周“炸”开,满天星辰一瞬间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几乎同时,沈巍一把揽过赵云澜,长刀横在两人身前。
       然而随即,沈巍感觉出了不对——他的手没能碰到赵云澜。
       沈巍惊愕地一转头,两个人近在咫尺,中间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膜,赵云澜说了句什么,声音却传不过来,沈巍只能看他的唇语,他说:“这些气泡是……”
       气泡?
       沈巍往周围望去,蛇四叔命灯的光来回反射折射,纷繁的光影交叠,照出了他们周围无数透明的膜,像密集的肥皂泡,“气泡”上隐约掠过海市蜃楼似的影子,映照出千万个赵云澜、千万个沈巍,让人看了心惊胆战,片刻的光景,分别被关进了两个“气泡”的两人越离越远,沈巍眼眶一红,抽出斩魂刀,劈手就砍。
     “轰”的一声,能破开万物的斩魂刀似乎陷进了泥沼里,无数诡异的“气泡”被他一刀震碎,更多的“气泡”从海底升腾起来,海面卷起排山倒海般的浪,呼啸而来的,仿佛是开天斧破开混沌时的那声巨响,群山震荡、沧海沸腾,沈巍眼前一黑——
(四)
       赵云澜惊醒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命灯上那截短短的蜡烛,上面亮着豆大的火光。他才刚动了一下,倏地一愣,脸上闪过震惊神色。
       赵云澜缓缓地垂下目光,落在自己的右脚上……脚崴了。
       昆仑君的化身,刀枪不入、寒暑不侵,赵云澜神魂觉醒后六年,都已经快忘了蚊子包长什么样,没想到今天在南海居然崴了脚!
       他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又觉得有点新鲜,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觉得大概没有伤筋动骨,就小心翼翼地活动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这一站,他又发觉了不对,手和脚沉重得不像自己长的,昆仑君飞天遁地、踏碎三界的力量消失了。
       不光是这样,他的手表明鉴停了,钱包里剩下的半打符纸都成了普通的糊墙纸,一点反应也没有,长鞭召唤不出来,就连与他血脉相连的镇魂令,这时也悄无声息地躺在他掌心,成了一块凡木。
       赵云澜举起蛇四叔的命灯,看清了周遭——这里荒凉极了,一眼看过去,整条街的路灯没一盏亮的,两侧是里出外进的破房子,到处浮着沙尘。
       像个遗迹。
       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他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鞋里的细沙倒出去,呼吸间肺腑针扎似的,心脏一阵一阵的难受,有点喘不上气来。赵云澜记得自己以前做凡人的时候,身体不能说十分健康,可好像也并没有这么多毛病……难道是不适应了?
       赵云澜拖着有点沉的身体,沿街转了一圈,手机也没信号,他看了一眼时间。
       20:45。
       晚饭前捏的那一小碟火腿也就是塞牙缝的,继崴脚、胸口疼之后,这具凡胎肉体又让他回忆起胃病的滋味。
       这时,“喵”一声,赵云澜一抬头,看见只黑猫从旁边的枯树枝头跳到了房檐上,肉垫轻巧地踩过破破烂烂的墙头,竖着大尾巴,不慌不忙,怎么看怎么像他们家大庆小时候——那有脖子又有腰,是还没发福的青葱岁月!
       赵云澜习惯性地招猫逗狗,冲那猫吹了声流氓哨,就在黑猫碧绿的眼睛看过来的一瞬间,赵云澜看见它嘴里叼着一张纸符。还不等他看清,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猫消失了,街道飞快地扭曲变形,赵云澜一脚踩空,重重地摔在地面,好不容易不疼了的右脚又崴一次。
       赵云澜“嘶”地骂了一声,然后,他愕然地发现,自己回到了刚醒来的地方。
       他扶着扶过一次的墙,重新站起来,才一迈步,就觉得脚感不对——已经倒出去的沙子又回到了他鞋里。
       赵云澜瞳孔微微一缩,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掏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时间。
       20:35。
       这是……十分钟以前?
       赵云澜快步走过街道,拿出手机掐算着时间,十分钟以后,那只黑猫果然又一次出现,以同样的姿势,从同一个地方跳了出来。这回,赵云澜没有贸然过去招这只魔性的猫,他靠在墙角暗中观察了一会。
       叼着符纸的猫抬起脚,走了五步……方才那天旋地转的感觉又回来了!
       再一次的,赵云澜回到了十分钟以前。
       这么来回反复了两三次,赵云澜干脆不想站起来了——他那鞋忒不好脱。
       这个世界就像单曲循环,曲长大约十分钟,空间应该也不大,而他被困在这十分钟里,周而复始。
       赵云澜摩挲着身边的墙,想起他和沈巍分开时那些奇怪的“气泡”。
       “气泡”……循环的时间……
       忽然,赵云澜站了起来,再一次把鞋里的沙子倒干净,飞掠过荒凉的街道,在黑猫出现的刹那,他叼起命灯,助跑几步,双手一搭屋檐,踩着矮墙蹿上了屋檐,一把捞起炸毛的黑猫,拽出了猫嘴里的纸符,翻身一跃而下。还不等他落地,时空重置的时间点就快到了,赵云澜眼疾手快地把纸符往命灯的火苗上一凑,纸符一下着了,与此同时,赵云澜听见耳畔“啪”一声轻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手里的黑猫倏地化作一缕青烟。
       赵云澜踉跄几步站稳,再抬起头,发现自己没有被重置回原点——眼前的街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盏路灯亮了,空气中的风沙浮尘少了许多,大树不再是光秃秃的,虽然只多了几片叶子,却有了生机。
       赵云澜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原来是这样啊,啧,我还当南海真有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麻烦。”
       众所周知,时间不可能倒流,一个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的时间线上来回乱蹦。同等维度下,因果律牢不可破。
       昆仑君没归位时,赵云澜曾经有一次,“穿越”回了十一年前的壬午年,但其实那并不是真正的时间穿越。当时是神农把一个十一年的小轮回放进了女娲鳞里,“小轮回”就是神农捏的一个芥子世界,一个很像、但不同于现实的幻境——他是在芥子世界里转了一遭。
       蛇四叔把女娲鳞交给他的时候,赵云澜就无知无觉地走进了这个芥子里,芥子世界到时间重置,于是身在其中的赵云澜也跟着一起,转到了十一年前……直到沈巍用斩魂刀从外面劈开这个世界,才把他拉回现实。
       方才把他和沈巍分开的“气泡”,原来就和那十一年的小轮回一样,每一个“气泡”都是个在一定时间内无限次循环的世界。
       有十分钟就重置的简陋世界,也可能有成千上万年才重置一次,无限逼真、无限复杂的大世界。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器”,就是先圣们在缔造真正的轮回前走的歪路,留下的“实验垃圾”,一直封印在南海,没想到这回封印意外被鬼王气息惊扰,又被大妖误闯撞破,重现人间。
       赵云澜抬头看了看那盏路灯,心说:“我就知道,你们才不会给我留遗产,留下的都是要打扫的烂摊子。”
       现在沈巍自己都不知道被卷到猴年马月去了,指望他的刀当外援,肯定不现实。这一个一个无限轮回的小世界只能从内部破开。
       这也不难——每一个芥子世界,都有一个和现实黏连的点,通过这个点,赵云澜他们才能从外面进来。找到它,破坏掉,芥子世界就会无所依凭,继而灰飞烟灭。
       举个例子来说,当年那个十一年小轮回的“黏连点”,就是那本神秘的《上古异闻录》。
       当时,现实世界的赵云澜手里有一本,小轮回里也有一本,他带着这本书走进小轮回的时候,里外两本一模一样的《上古异闻录》重合,芥子世界同时和真实世界“黏”在了一起,幻境与现实交叠。
       那会赵云澜迫切地想知道沈巍向他隐瞒了什么,一直跟着这本书跑,没想毁掉它,但如果他在小轮回里拿到这本《上古秘闻录》的时候就把它烧了,小轮回里的因果就会与现实世界的因果严重背离,这个小轮回世界自然就灰飞烟灭了,不用等沈巍从外面劈那一刀。
       如果他当时在小轮回里烧了里面的《上古异闻录》,回到现实以后,那本书就应该还在他手上,而不会永远留在小轮回里循环。
       至于现实的《上古异闻录》,最早搞不好就是神农药钵那老头偷偷塞进特调处的。
       此时,这些重重叠叠的芥子世界形如“气泡”,赵云澜的倒影投射其中,每一重都会复制他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芥子世界和现实的“黏连点”,停摆的明鉴、废纸似的纸符、变成凡木的镇魂令、召唤不出的长鞭……甚至是他作为昆仑君的神力。
       赵云澜不知道每一重世界对应的都是什么,只能一个一个摸索。他在每一个世界中毁去一样东西,才能敲碎一重芥子,那东西才会跟着他回到现实。
       “麻烦死了,”赵云澜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回去组织统考呢。”
       都是这帮没轻没重的南海水族,他出去一定要吃一次海鲜大排档。
(五)
       赵云澜已经不知道在无数芥子中盘桓了多久。
       一开始,芥子世界都是一些简单的场景,破败的街道、暗无天日的城市、郊外、水下……周围没有其他人,循环的时间最短十分钟,最长三天,复制的都是他身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可是紧接着,芥子世界开始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大,里面开始出现其他人,甚至是他认识的人——比如明鉴表的那个世界,循环时间是整整三年,场景是赵云澜的前世,民国初年。
       明鉴表是赵云澜上一任镇魂令主,也就是他上一次转世留下来的,当时他追一只绑了人质的魍魉,逮捕过程中撞碎了表盘。人质是个孤儿院的小孩,一个自称院长男人赶来,接走了孩子,看见他手表坏了,就主动说认识好匠人,帮他拿去修,还回来时,那块表就已经是能沟通阴阳的法宝明鉴了。
       赵云澜冷眼旁观,看见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前世回过味来,跑到孤儿院去找院长,发现孤儿院的院长是个矮墩墩的修女,根本不是那个替他修表的男人。
       “沈巍啊,”赵云澜缀上前世的自己,想起了这表的来历,摇头失笑,“这藏头露尾的王八蛋。”
       再后来,循环时间越来越长,当循环时间超过五十年时,赵云澜就不再是芥子世界里的旁观者了,他发现自己会以某一个身份融入其中,按着芥子世界的剧本走。
       一个个芥子世界里发生的事也不一定是他的记忆,有些很像他某一世的记忆,只有些细微的差别,有些则是一些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面闪过几个熟悉的片段——赵云澜比较喜欢后者。
       因为他五千年轮回真实记忆里,沈巍很少出现,偶尔被他逮到一次,也只是惊鸿一瞥,旋即消失。
       但不真实的世界里,沈巍一直都以不同的身份在他身边,陪他过一辈子,一直到两个人各自拿到关键物品,破开轮回……真的沈巍——沈巍的斩魂刀果然也已经被扣在了里面,而且他就算有刀也不敢用,从外面破开芥子世界的话,被复制的东西就会像那本《上古异闻录》一样,永远留在这个轮回里了。
       赵云澜打破了八十个芥子世界,每一次离开,时间都会回到20:35。
       他仿佛已经在转瞬间历尽众生。
       好在昆仑君是千万年轮回锻造的神魂,始终清明如初,终于,来到了第八十一个芥子世界。
       八十一,是九九之数。
       赵云澜有种预感,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世界了,沈巍也在,可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循环时间居然有万年之久,漫长的时间让这世界无限接近于现世,世界的束缚力无限大。颠倒沉浮,行将走到时间尽头时,赵云澜仍然没找出这个世界的黏连点。
       他身上带进来的大大小小物件——连同心头血、脊梁骨在内,都被打碎在轮回中了,还会是什么?
       还剩下什么?
(六)
       哦,对了,还有他自己。
       人为外物役。
       心也为形役。
(七)
       赵云澜从最后一重芥子中脱身而出,十万大山雀跃不止,巨大的海浪仿佛从九天而下,有灵性似的自动在他面前让开一条通路,让大荒山圣扶摇而起。
       与此同时,他耳畔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啸,斩魂刀从虚无处来,落在海面上,整个南海眼看要被一分为二,赵云澜倏地睁开眼,一伸手探入怒浪中,攥住了持刀的手:“沈巍!”
       巨浪落下,露出沈巍的身形,比他还要狼狈,乍一见他,沈巍似乎还没从无限的轮回中回过神来,怔了半晌没言语。
       “没事了,”赵云澜轻声说,“回来了。”
       沈巍整个人晃了晃,踉跄着扑在他身上,手腕瞬间脱力,斩魂刀轻飘飘地掉了下去——落在了一条浮起的大蛇背上。
       赵云澜松了口气,太好了,蛇四叔的魂灯还亮着,这老长虫还健在,祝红还可以继续在特调局混吃等死,不用回族里继位了。
(八)
       “啊?啊……啊!那好、好吧。”
       一大早,大学路9号办公室里,就听见郭长城接电话的语气连变了好几次,从震惊、不知所措……到不好意思——郭长城不好意思地对着电话说:“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谢谢领导,真、真的不用……免税店的也不用,您就别费心了,自己开心最重要……哎,好好玩,假期愉快……”
       最后一句美好的祝福没说完,楚恕之和林静就同时拍案而起,大庆炸成了毛球。
       楚恕之:“是不是老赵,什么意思?什么叫假期愉快?他有溜没溜!”
       林静:“他跑了?他就这么撂挑子跑了?天理何在啊!”
       大庆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上来:“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把电话给我。”
       郭长城讪讪地放下听筒:“已、已经挂了。”
       大庆咆哮:“打回去!他电话打不通就打沈老师的!”
       不出所料,赵云澜的挂了电话就关机,操作那叫一个熟练。
       然而众人万万没想到——
       沈巍光脚站在沙滩上,一手揪着自己的领子,一手攥着腰带,脸都挣扎红了,宁死也不肯入乡随俗,换上大花裤衩。
       什么玩意!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
       赵云澜追着他跑:“试一下嘛,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你肯定喜欢的。沈巍,小巍,大宝贝儿……你老穿一身黑,自己看着不烦吗?没准就打开新世界大门了……哎!不穿就不穿,别跳海啊!”
       沈巍被他逼到海边,一脚踩进海水里,手机从兜里滚了下去,正好一个电话打进来,刚响了一声,手机就壮烈牺牲,黑屏了。
       大学路9号,郭长城一脸无辜地宣布:“沈老师把电话挂了。”
       大庆崩溃了,“喵嗷”一嗓子。
       “沈老师这种浓眉大眼的,怎么也能叛变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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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ywonghc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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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修行,不要误入误区
智宗法师
“居士”的“居”,是居家、在家的意思。居家学佛,在家修行,这是居士的一个最显着,也最重要的特点。也正因为这个特点,作为一名居士,他的修行首先应该注意的,就是要立足于自己仍要居家过日子的实际,不去做超出或有违家庭生活的那些想当然的“修行”!
之所以这样说,实在是因为在我们的生活当中,至今还有不少的居士——其中甚至不少还是被众多的后进居士赞叹、倾羡、模仿的所谓“精进”居士当中——存在着一种极不正常的现象,那就是:凡提修行,必向出家师父靠拢;有没有修行,就看你是不是学出家师父学得全,学得像!譬如说,出家师父要晨钟暮鼓早晚做功课,那么他也要一大早地起床,三拜九叩,从楞严咒、十小咒……一直到伽蓝赞,滴水不露——根本不顾其他家庭成员的作息、工作是否允许,更不管家中是不能念伽蓝赞了!出家师父要修庙建寺,庄严佛像,那么他也要不满足于一面墙、一张桌、一个像,而是要一间房、一大桌、全堂佛像了——根本不去想想这对个人修行有无必要,对家庭是否加重负担!出家师父要每天参禅打坐,精进念佛,那么他也要屏却万缘,每天动不动双腿一盘,梦想如此就能往生极乐——忘记了老伴是不是需要照顾,小孙子是不是还在哭闹,自己的责任是不是已经尽到!……如此种种,不一而足,而且流弊所及,蔚然成风,似乎这样才叫有定力、有修行,才叫真学佛!
而事实上呢?
一个老人的来电很能说明问题。他说:师父啊,你一定要劝劝我老伴,现在她学佛学得这日子也不好过了,天天一大早就爬起来做功课,弄得全家人觉都睡不好,白天也不做事,就知道念佛打坐,小孙子闹也没用。我和孩子说她,也不听,反说我们根性太浅,不明白事理,还说要和我分居,专心修行——真是,年轻时我没休妻,到老了,她反倒休夫了!
学佛学到这个份上,我们还能随喜赞叹是真精进吗?修行修到这般田地,她能够不入魔道,我们就由衷地替她念一声:阿弥陀佛,万幸,万幸啊!
这事明摆着,在家居士学佛修行,最起码要做到的,就是家庭要和乐。由家庭和乐到佛化家庭,由佛化家庭到佛化社会,由佛化社会到普度众生同登觉路,这才是学佛修行的要义和真谛!而那些因学佛造成家庭关系紧张,甚至破裂的,分明是学佛走上岔路,学成外道;虽名为学佛修行,实为坏佛败法——因为旁人也许会因他一人的所作所为,而误以为所有学佛人都是如此的自私自利,不近人情!既如此迂曲,又怎么能够成就无上菩提的佛果!
这样做的居士,原因即在于他们忘记了,忘记了居士学佛修行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自己在家修行的特点,绝不能是在家人做出家事!
那么,作为居士,是不是出家人的五堂功课就不能学了?这倒未必,有能力、有条件的居士能学好五堂功课还是值得我们赞叹的。然而,需要讲明的是,并非是所有的居士都非要去学五堂功课,能学则学,不能学,或学不全,也不必沮丧,灰心,各人有各人的因缘,能学会一经一咒,或别的什么经咒、佛号,也是很令人欢喜的。在家修行的居士做功课,更不是非五堂功课莫属。会五堂功课,而且有条件的——比如说独门独户,离群索居,不致影响他人——也可以做,但如果是有碍家庭其他成员的生活,那就绝不要去做。做功课的目的是提醒自己培植福德,精进修行,慎勿放逸,至于做功课的内容,在家修行的居士则完全可以根据个人的不同情况来制定,诵一部经,持一个咒,或者是念一定时间的佛号,都可以是做功课的内容。在做功课的时间上,在家修行的居士也不必照搬寺院里的规定,非要和出家师父一个点儿,居家过日子,关键是要步调一致,在家居士安排做功课的时间,同样要服从这个前提,尽量和家庭里其他成员的作息统一,或在取得认可支持的前提下,有所差异。
注:佛日讲,早晚课诵、过午不食、初夜后夜坐禅,是出家人的修行方式,佛陀为在家人所说的各种经中,都不见有要求在家佛弟子必修朝暮课诵、过午不食、初夜后夜坐禅的言句,这是大有深意的。在家人营生治事,闲暇有限,若亦按出家人的方式修行,容易贻误家事、国事,影响家庭和睦、身体健康,是为佛法所不许。在今天,一个工作人员贻误工作而课诵、坐禅,便犯了盗戒,修定岂能成就。一个学生不顾学习去课诵、坐禅,功课学不好,便有负于家长、国家,也就是有负于佛法,是违背佛陀教诫之举。遗憾的是有些出家的青年僧尼,不去修僧尼应修的朝暮课诵、过午不食、初夜后夜坐禅行道,却修在家法,象在家人一样吃饭睡觉,不务僧尼正业。当知戒定慧不修,做一天僧尼,便负一天业债,实在操不了出家正业,还不如归俗为佳。
若按佛陀所示的在家大乘道,则学习、工作、人事往还,不但不妨碍学佛,而且是学佛所必需。学习知识技术,不仅是自己立身活命所必需,而且是学通佛法、弘扬佛法所必需。不仅在家青年必须有知识技术,即出家人,欲成大器,弘法利人,亦须广博知识。工作,是为民众服务,报众生恩、国土恩的实际行动。不少人只为自己着想,只把工作看作一类挣钱吃饭的手段,则工作对他便成了一种外来的负担,就算尽了力,也不能出生善果功德。发菩提心、修菩萨道者为民众和社会着想,把工作看做奉献的机会,当作菩萨道来修,则何往而不是道场,即平凡的工作,也可出生世间、出世间的功德。至于人事交往,正是作法布施的机会。只要自己学习、工作好,道德高尚,学识丰富,生活愉快,热心助人,人们自然会尊重你,你讲佛法,他们也乐于接受,是为以身弘法。若能将自己锻炼成才,对社会作出巨大贡献,有名望地位、钱财知识,则弘法度人,教化的效力更大。把学佛与学习、工作、生活看作两回事,以学习、工作为学佛的障碍,以不信仰佛教的人为对立面,当然会触处成碍,苦恼重重。即使出家,也难免事务牵缠的苦恼。纵然能保证早晚课诵、吃素、坐禅,一天只花那么两三小时学佛,其余大部分时间还在有碍的世法俗务中浸泡,就算不无受用,而欲期见道证果,怕要再等一二十生。
欲图速速进道,只有依大乘菩萨道,将生活、学习、工作、人事交往与学佛打成一片,即世间俗务而修出世间之道,把生活完全佛法化,把佛法融贯于生活的全过程,念念修行不辍,勤集福智资粮。就今天居家学佛的条件而言,这是最契机的法门,是大修行,能速得大果报。仅吃素、抽暇课诵、坐禅,是小修行,只能种些善根,难得即生了办。有志的青年,应按佛陀教诫,以大修行为本,至于小修行,能修固然好,无条件修者暂时不修,也未必为非。
在这里有一点还需要说明,有居士说,某某经只能在几点几点前诵,某某咒只能在几点几点前诵。这种说法在经中是没有什么根据的。无论哪个经咒,都是诸佛普度我们凡夫众生,开示悟入佛知佛见的微妙法宝,无论何时唱诵,都能得到佛力的加持,拥有不可思议的功德妙用。如果我们在实际的修行中能做到有时就诵,时时都诵,刻刻在诵,阿弥陀佛,这才是真正地不辜负佛以一大事因缘弘化娑婆世界的苦心。
至于做功课的地方,也并非不是佛堂就不可,没有佛像就不行。居士在家做功课时需要留意的是房间要静。静室有助于调节身心,可以更有效地帮助自己凝神提念,专心办道修行。对于佛堂、佛像而言,实则是可有可无的,因为若是我们念念是真善美圣,时时是仁义诚信待人,佛就是恒处心中的,比外在的多宏伟的佛堂、多庄严的佛像都具有实际的受用,我记得有个居士来问我说,师父啊,我请一尊佛像到底放啊里好呢?家里地方小,放厅里吧,太挤,又乱;放卧室里吧,总觉得对佛不敬;放走道里吧,又觉得我们人住得好好的,却让佛靠边站,啊……我赶快打断他说,不用讲了,你哪儿也别放了,就放在心里吧,这样不就没那么多事啦。当然,把佛放心里,这是从理上说,因为我们毕竟是末法众生,业深障重,在实际生活中,我们还不能完全做到这些。所以说,对绝大多数居士而言,在家中设一个佛龛或佛堂,用表法的佛像,来提醒自己,启发自己,见贤思齐,勇猛精进,实证无上正等正觉,也还是有必要的。
然而,一说到设佛龛、佛堂,我们就不能不提及目前居士中比较普遍的一个误区,那就是认为佛龛是越精美越好,佛堂是越宏伟越妙——有些居士甚至还在家中佛堂张挂起长幡宝盖,摆放上钟磬铙钹,有事没事地就叮叮铛铛起来!而且以此为美,以此自傲,觉得很了不起。这实在是走上旁门邪道的“典范”!家庭不是寺院一样的宗教活动场所,居士在家中设佛龛佛堂的目的也不是和寺院建殿立像的目的一样,寺院是以神道设教,或宏伟壮观,或小巧精致,普度群机,使未信佛者生信心,已信佛者愈坚信,最终导引众生同归解脱彼岸;家中的佛堂仅仅是自修、自用。众所周知,我们佛教修行贵修心,贵在修去我们的贪、嗔、痴等种种杂心乱心,自证至真、至善、至美的佛心。如果在自修自用的佛龛佛堂上以繁复为美,以豪华为上,甚至呼朋引伴地相互炫耀攀比(想想我们的居士中有没有这种情况?),那岂不是与学佛修行的本意南辕北辙?这不是走上邪路又会是什么呢?
家中的��龛佛堂,应以简约为美,以朴实为上。挂一轴与自己有缘的佛菩萨图画,或是供一尊令自己特别欢喜的佛菩萨圣像,前面敬奉几盘新鲜洁净的果品,再焚上一炉清香,也就完全可以了。除此之外,再去大操大办,那就简直是几近于劳民伤财,徒增家庭负担——有钱不如多花在做社会公益事业上,行善积德,自能多福多慧,助道修行。
在家修行的居士,还有一个需要注意的是——烧香问题。我们在寺院里常常见到众多的居士大把大把地,一捆一捆地,甚至是整箱整箱地在香炉里烧香,他们认为多烧多福,多烧香说明我心诚。这实际上也是一种毫无根据的偏见误解。这种偏见误解反映到生活中,就造成一系列的恶果,比如说,在行为上破坏卫生,污染环境;在信仰上,形成一种迷信现象,使我们佛教倍受现代文明社会的批评,成为落后不开化的代名词……所以说,多烧多燃的风气决不可长,更不可带到家里去。
居士在家中供佛,早晚各一支清香即可,不必求什么三支九支的。敬佛关键在于心诚,学佛也关键在于学佛一样的诚心。俗话讲,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我们学佛修行当然更是这个道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佛菩萨虽然是慈悲喜舍,广开方便,但却是无私的、平等的,如果说你多烧香佛菩萨就给予你多一些,那佛菩萨岂不成了人人痛恨的贪官污吏?那还是佛菩萨吗?!
其实,类似于多烧香多得福的错误认识,在居士中还有很多。像有些居士就认为,是居士,家里就该有佛像;还有居士认为,是居士,手里就该常拿有念珠;更有众多的居士坚决认定,修行就是念佛打坐,不打坐念佛就不是修行,是白过!……于是因这种种的认识,才有了有的居士不分场合,在单位开会发言也先来一句“阿弥陀佛”,搞得全单位人都怪怪的,觉得他别扭;也才有了有的居士不管大人怎么埋怨,小孩怎么哭闹,手头上怎么忙乱,他每天也要雷打不动地双腿往那儿一盘……我这样讲,绝不是说念佛打坐不是修行,更不是否认念佛打坐的实际功用,而是提醒在家修行的居士们,要切记念佛打坐只是众多修行方式中的一种方式,而不是唯一方式,「说法不在于嘴,禅修不在于腿」,这是在佛教丛林中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六祖也说:「道由心悟,岂在坐也?」从这里我们可以知道,打坐只是修心养性的基础方法之一,它并不是开悟的绝对方法,只有心的清净无杂、了了分明,才是证悟的关键。
古人讲: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安然。一个修行人,如果行住坐卧四威仪都能够恒处定中,这才是了不起的修行。况且,对于在家居士而言,修行最起码的是在家庭生活中,在社会生活中,修整规范自己言行,越修越行,越修越让家人欢喜,越修越让社会接纳,越修越让大众钦敬。这才是大修行,真修行!
福德从何而来呢?
居士都读过《修福积德造命法》、《文昌帝君阴骘文》,还有《了凡四训》等等一类的书籍,回答这个问题自然是轻车熟路,一句话,福德从行善而来。行善积德,善行得福,这是历代祖师大德和社会贤达在诸多的典籍中多次指明的,那么,作为三宝弟子,佛教信徒,我们就更要依法从教,努力在日常生活中多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好事善事,多学习观音菩萨寻声救苦,无处不现身的奉献精神。当然,我们所做的这个“善”和观音菩萨所做的比起来,那真是没法提,但也用不着比,因为我们虽然都是在学菩萨道,但毕竟还未成菩萨,像观音菩萨那种“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大善、至善,恐怕没几个人能做到,不过,没关系,“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可以先从和自己有缘的小善做起,从致力于建设和乐的家庭生活做起。
一提到建设家庭生活,有的居士可能会说,一说做善事,往往都是指什么修桥铺路、赈灾济贫、捐资助学,还有植树造林之类的,提建设幸福家庭生活是不是把我们的修行标准降低了?我们学佛的居士如果总想着建设自己幸福的小家庭,那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当然不是!为什么呢?我们要知道:
第一,善行无远近。不能认为捐款救灾希望工程什么的才叫善,在家中恪尽家庭职责,孝敬老人、爱护子女什么的就不叫善。如果一个人在家中恶言劣行,在外却慈悲慷慨,我们只能说,像这样的人绝对是沽名钓誉的伪善。
第二,善行贵在日常坚持。一个人在某一次慈善活动中捐出大笔的捐款这并不稀奇,而一个人能在日常生活中始终坚持善行善意却是最难得的。要不毛主席也说嘛,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啊。我们学佛不就要难行能行,难忍能忍吗?坚持最难行、最难忍!
第三,家庭是社会的基础,家庭是国家的基石。我们的这个世界就是由千千万万的小家庭所组成,如果我们居士们都能把自己的小家庭建设得幸福美满,那么,由众多的小家庭所组成的大社会自然也就稳定发展,社会稳定发展了,带来的当然是国家的繁荣富强,世界的和平兴旺。因而,对一个居士而言,建设幸福和乐的家庭生活,绝不是什么降低要求,自私自利,何况“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一个人连成为受欢迎、受爱戴的家庭成员都不能做到,或者说,连自己的家人都不爱,那么,这样的人走到社会上,我们还能期望他能爱别人,爱众生?期望他做到时时处处地让人挑大拇指,受人钦敬?由此可见,建设幸福的家庭生活,不唯不是自私自利,反而是对国家和社会作出实实在在的大贡献了!
说到建设家庭生活的重要性,在这里我讲一个我亲眼所见的故事。有一个年轻的居士在寺院里和人吵架了,旁边的一个老居士就把她拉到一边,苦口婆心地给她讲学佛首先要能忍人所不能忍的道理,啊,“嗔是心头火,能烧功德林”啊。年轻居士听得不住得点头。我就想,看来,这个老居士还挺会作思想工作的。哪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边老居士心满意足地刚走,这边年轻居士就脖子一扭,说,呸,还说我呢!你还不是刚和家里老头子吵完?看看,这就是没有建设好家庭生活的后果!难怪古人讲“己身不正何以正人”,自己都做不到,做不好,还有什么资格去教育别人?人家又怎么会听你的呢!
这里还要捎带着说一个不好的现象,就是我们有部分居士在家和在寺院的表现简直是天上人间,相差太远。不少人在寺院里是又和气,又勤快,还整天和个弥勒佛似的笑呵呵,真叫人欢喜,可要是一让家里人说说她在家的样子,哎呀呀,那简直是惨不忍睹!听反映,有些人为了不洗盘子不洗碗竟也能来个小吵三六九,更不用说,个别人为了家里人吃荤不吃荤的摔摔打打,鸡飞狗跳!在这种时候,我很难想像,像这样动不动在家里大闹天宫的人,也算是学佛修行?我这样说,有的居士可能接受不了,她们也许会说,这是天大的冤枉,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护法——比方说是为了能在寺院里做得更好,要保证休息啦,或者说,这也是为了度人——他们吃荤不是造业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下面要讲的,大家更要认真的听。
什么是真正的护法?
真正的护法可不仅仅是不顾家,不要家,长年泡在寺院里为寺院干活(这样最多称得上是小护法),而是能很好地利用自己是个居士的身份,深入民众,深入社会,弘扬妙法,普度众生!大家可以试想一下,观音菩萨也是现的在家像,如果她总想着到寺院里干活,认为这才是护法,那她还有时间去“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度人舟”吗?还能是观音菩萨吗?当然,居士们也不要误会,我这样讲并不是反对居士到寺院里干活,我只是强调,我们做居士的不能把“护法”理解得太狭獈!
不饮酒和家庭应酬
每次讲课的时候,总有居士问,师父,我们在家居士总免不了应酬接待的,有时候不喝酒真过不去,可一想到是个居士,我们又不敢,这可怎么办啊?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大家,你有没有遇到这个问题,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不讲了……有,那我告诉大家,每次我都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么麻烦干吗?你就喝。
这下好喽,我想恐怕有居士已经在高兴了,为什么?反正法师讲了嘛,喝,革命的小酒天天醉。那么,对这种人,我必要再说一句,你就喝吧,喝了就造业,喝了就受报应。为什么?因为你还没有听我仔细地讲明,为什么能喝,怎样才喝。第一,不饮酒是什么戒。是遮戒,前面四个是性戒。不一样的。所谓性戒,也就无论受不受戒,谁做了都是造业,都要受报;而遮戒,是说本性上并不是恶,不过是因为它容易遮蔽我们的本性,让我们造恶,所以才不去做。第二,对那些虽有酒精成份,但早已没有酒的意义的,你但喝无妨,如酒酿元子,炒菜用料酒等。第三,对确实是酒,而且,我也没能力把它想成不是酒的,怎么办?有时候逃不过去的,你也是要喝。但要明白,此时的喝不是因为你很想喝,也是就说不是因为心馋,而是因为现实情况的需要,而且,有把握不会喝糊里糊涂,忘了东西南北,能时刻保持清醒才行。绝不能死抱着戒条不知变通,结果搞得自己麻烦,别人也难过。当然了,如果人家对方本来很支持你学佛,知道你是不能喝酒的,这时候如果你再打着灵活变通,心中有佛的招牌非要和人家一起拼一拼的话,那你实在是多此一举,只能是属于哼哼一类了。哼哼是什么?大家想吧。
在这里,我要强调一下,学佛是让我们幸福快乐的,是让我们生活越来越轻松的,如果一个人越学佛越感到麻烦和不便,越学佛越感到受到约束和压抑,那么,毫无疑问地,你肯定是学错了,如果再学到人见人烦,人见人以为你这个人有问题,有毛病,那么我更要告诉大家,在这时你就千万不要去学佛了,回家好好看看孩子,没事去逛逛马路,到公园里“嘭嚓嚓”吧,否则,再学你肯定是走火入魔。
学佛关键在会活学活用,是用智慧的佛法培养智慧的大脑,实现智慧的生活。如果一个人学来学去只学成一脑门的条条框框,无论做什么事,都得看看条条再说,就像过去有人看黄历出门似的,什么都要看书上写的,今天是不是吉日,如果不是,宁肯耽误事也不出门,这是典型的不知死活!要是这样,啊呀,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学佛的好,因为太累,别人也累。你受罪,大家也跟你受罪,佛教也被糟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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