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townwood · 16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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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titled_060
只剩下我還在這裡彈奏一篇,還有人會在這裡寫或說些什麼嗎?網路平台是適合寫東西的載體嗎?是我的文字品質不佳不足以獲得演算法青睞,還是說時下用字乘載的事情,人們關心的主題已經不復以往,自己覺得很重要的事情...詩意什麼,好像只是拿來做成抖音歌的無意義歌詞用,一直覺得人們努力的方向,「那個方向」不知道是在往哪去,包括自己也一樣,我們終究要走到哪,總花力氣在原地踏步,或者往回走,這樣度日能有何長進,我很想生氣不過又有誰在乎?
被困在監牢的感覺讓我愈趨絕望,跟別人比必輸,跟自己比也不知道要比什麼,已經沒什麼好成就,自己重視的事好像越來越少,錢呢是賺不到多少,快樂也不知從何找,想做的事也沒做的必要,睡得比以前多卻沒以前有精神,看看花花草草看看書,再看自己卻越看越虛無,i dont know,誰是真夥伴,自處時又空泛,想找誰依靠也沒有一個什麼實在的存在,又或者是當有這個依靠的時候我又會視而不見,說到底怪了所有外物問題還是出在我自己,怎麼辦,欲走無路,能不能不要走?為什麼要逼我,我也想逼你,不過這樣做意義何在,為了虛無的頭銜多做的白工,攻其不備的惡意要我怎麼消化?
好難,離開台北真的能夠離開災難?那地名承載的惡是人們聚集活動交織出的戲碼,所以逃離那些人們就不會有下一群人們?就算逃回家也一樣,終究有人會打擾你的清閒,該到哪裡去?我也不崇尚戶外生活,山跟海對我來說也只是換個「地方」儘管大塊假我以文章,不過現在的我聽蟲鳴鳥叫跟城市的車馬喧囂是並無二致的,雖然我還是挺喜歡春夏之際會有的鳴囀聲"Three Three"的聲音讓我想起大學時無憂無慮的時日。
唉,我也不想承認什麼憂鬱焦慮多慮,這片綠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留心的事早已腐朽,我也不知道繼續在這是為了什麼,我什麼都沒有也不是,可能連我寫的每個字都很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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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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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世潰
動搖的地,不變的心,聚焦在當下,再多一秒天花板就要降下,我將成為室內最高,不再不安於室,頂多不諳世事,難料的是下一秒晃動不會停,還是抱著的你,下一刻心動在哪裡?我不想死可也不想活,但這震動讓我無法冷靜判斷此生是否白活,我害怕這震動推倒了大樓,我會淹沒在覆滿石灰的樓中樓,還沒成為人上人,上不了天堂,掛在我家廚房,沒有下回分曉的終回,只願能夢迴純真的時代,讓我泉下有知足以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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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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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詠_水
抱怨了千百回是生活過不去的劫,數不完的是急促過街的體制內耗子,不再滾石的奴隸該滾的就是我的存在意義。
沸騰又放冷、冷了又煮熱,到了沸點水開了沒?降到冰點水凍了沒?
不再是水那又是誰?上膳了怎麼還灑了一地的水。自願蹚在混水摸魚就別再妄想得道,我想得到你也想得到,得道聽你說,連水都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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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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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本無樹
還是來不及,傳送的速度已經跟不上時代,一條線一條線地像影印一樣顯像,一分鐘內能夠看到一張完整的圖片,已經是最穩定的狀態,二十年後的現在,資訊的速度不允許拖延,影片幀數要流暢,誰能忍受讀取圈轉動,載入的速度決定網路衝浪路怒的程度,我拖著那時的狀態大躍進到現代,什麼都沒進步到了現在,速度慢得不合時宜,月光的戶頭是灑落多少空轉的日常,掛在心上的臉龐,換一張又一張,該怎麼想像,沒有光的朔月,從哪走進沒有入口的門道?
不得其門而入的傢伙站住!
原來稱作無心就能犯錯,無心造成錯過,無心卻成過錯。本來就無心,何處惹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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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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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信仰不朽才有入場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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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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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
我們都在米蘭昆德拉提及的「偉大的進程」中,自認為了身不由己的榮譽、依著逼不得已的復仇,獻上自己的所有去赴死。
復仇真的是甜美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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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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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ning No
冬天突然到了,氣溫的燥熱躲到爵士樂裡讓它聽感多了份躁動,熱拿鐵從奢侈品變成必需品;衛生紙從必需品變成奢侈品。天冷了不適合多想,不速之客是突然到台北的冬天,還是突然到台北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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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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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炬
我現在寫不出什麼,那以後還能奢望自己寫出什麼?總覺得自己的表達能力越來越差,要真誠地以自我為中心做出發點來傳達什麼,很久沒這麼做、也做得不是很好,都在扮演其他人、或者其他特定身份來傳遞訊息,不是說有這樣的面具或偽裝就能讓自己很安心地躲在某種授權背後毫無顧慮地去說些什麼不用自己負責(自己事實上做得很差的責任),總是做的差強人意,期望太豐滿、以為能夠大豐收,但自己拙劣的種植、栽培到收成的技術都還是甚差,所以得到的結果通常都與預想的樣子大相徑庭,我還是太理想化,然後事情又做得(或說得)不夠好,我還是很貪心,很想沒有瑕疵又游刃有餘的做好所有事,但實際上自己都在硬撐,連機體本身都負荷不了...也因為機體問題不能再繼續超頻運作,讓自己處於一個不得不維修,卻又覺得很多待辦事項被閒置,想進一步卻不得不止步,我又在原地看著沒有天賦的我落後領跑者,這忐忑不安要怎麼平息,我是為了向什麼交代?
我想是那把「火炬」,在看完電影【蒼鷺與少年】日文原名【你想活出怎樣的人生?】後,我那平庸的自我又使我陷入煩惱迴圈,我不知道要如何把自己呈現得更好,我既沒有什麼真的很純真善良的心,也沒有真的什麽爐火純青的技藝,我好像到了已經「在過怎樣的人生」的階段,不再是那個可以選擇「想過怎樣的人生」的時期,而我目前在過的就如同那些「預想與結果」的實際收成差距,想得很美好,實際上卻大打折扣。所以不上不下的我,在這個進退兩難的中年,沒辦法接下前人傳遞下來的神聖火炬,這火炬可能代表精神性、傳承性,最重要的就是承接者能夠讓這火接下去發光發熱。而我心裡想著成為那樣的精神指標(在自己喜歡的領域上)但因為自己的駑鈍還是只敢癡心妄想,這樣的妄想是出自於蛋堡的歌【等待佛陀】裡的一句歌詞「祂把詩與火賜予我」,這讓我對「詩性」與「火炬」的聯想有了明顯的想像依靠,讓我一直相信有一天我會突然開竅得了詩性成為一代文豪,自己說來都羞赧慚愧,我的少女心其實最大的肇因,懷抱這樣笨蛋幻想的我,還因為無法達成而鬱鬱寡歡,其實就是一個自找麻煩的輕中年,比起好好腳踏實地的勞作,我還是成天想著飛上枝頭(不勞而獲的那種)。
撇除那些不切實際的庸人自擾(一直在),能夠有餘力再好好「悲天憫自己」也代表最近的我也難得蒙受福份,工作終於到一個比較舒適的狀態(對���身心靈),能重回上班族的作息對我這個夜班保全來說是多麼難得的福利啊(對就是福利),心懷"I'm so blessed"的感激,突然降下一個很好的工作機會,讓我「誠懇地開始」感謝上蒼及自己過往的努力,才發現人生一路走來很多事不是白費,也感受到是否真的有「天命」這件事,命運似乎在帶我走向一個我從沒想過會實現的階段,同時也在現在這個階段隱隱地感受到自己已經預見這些場景及情節,會不會在某些時刻我已經偷偷地閱覽了自己人生進程,不過我被強制忘記或法力不足保留那些窺視到的資訊?
近日的心情輕鬆許多,雖然有些任務還是挺麻煩,但是休息時間變正常、能夠睡飽、做自己有興趣的事,這些都讓我感受到幸福感,也更知足常樂,幸福其實就是這些事情而已,不論財富名利外物等等,我十分感謝自己能走到,以及珍惜現在過的每一天(因為轉瞬可能就會失去這些事),最後突然莫名其妙的正向,但內心的擔憂還是一直都在,儘管那些鬼魂不會退散,我還是得一步一步地繼續往前走,走到我早就知道卻忘記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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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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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易近人的焦慮
這是第幾層夢境,我剛剛明明還在上一條街道的咖啡廳,現在卻睡在停在路邊的車上,可能是思想還不夠跳躍,我連自己的意識都還把握不住,來不及清楚地感受到什麼,就又在另一個場景醒來(每次都很難描述好這種疑惑)。
你講得東西太不入流了,你好幾晚的杞人憂天都不夠多添幾碗飯的事讓人熱議,文字遊戲的雙韻夾雜了兩種意思,限制了在敘事上的立體面,主觀意志太強烈,作者的意思牽強逼迫讀者按照他的習慣思考,更何況,你這樣說的意義何在?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一間咖啡廳裝潢地很簡單溫馨,有一點點老舊卻舊的剛剛好,灰塵輕輕地附在一整排原文書上,舊件的風扇,有點地中海風情的白色油漆搭配銅色的烘烤爐及石質的方桌,書架上擺著【島嶼嬉皮大麻田】,每一個細節都在刻畫「輕鬆」的註解,但對西西里咖啡執著的我,看著白板寫的簡易菜單上沒有這一行字,剛要升到〔剛剛好〕位的閒適,就這麼向下差了零點五的刻度…「一杯冰拿鐵謝謝。」
每個時刻都會對某本書特別執著,像普魯斯特的【追憶逝水年華】幾乎是長時間的執著,只要看到書名就一直有「啊,好想讀啊!」的衝動,但內容實在好多好長,再加上書價有一點貴(平時明明都很奢侈對書就錙銖必較),往往都望而卻步,只讀過一冊就接不下去下一冊,內容真的相當精采,每個用字和細節都讓人驚艷不停,不過我實在太懶惰了,又有可能太想研究什麼所以很難快速地瀏覽過去。前陣子是【湖濱散記】,最近是...
我在精心布置的擺書區選著書,烘焙用的器材及插著乾燥花的花瓶,一旁立著一本吉本芭娜娜的【廚房】,這樣的陳設真是絕妙,我慢慢往一旁掃視,【習慣死亡】…【夜未央】…欸這是費茲傑羅的書耶,【大亨小傳】很好看哦,但我讀他的選文集覺得好無聊,應該是翻譯問題對吧?欸你在看村上春樹喔,他是不是也有寫他的書...「是翻譯。」哦對啦哈哈,這樣蠻有關聯的,就看這個吧,我拿著書坐下,他已經在翻著【迴轉木馬的終端】村上春樹的書,很適合這家咖啡店的氛圍,我坐下仍侷促不安地四處張望,跟其他悠閒的客人相較之下十分違和,我看似是在細細觀察店內的擺飾和燈具的管線安排,實際上是不知道在擔憂什麼,我轉頭讀著書架上每本書的書名,【地下室手記】…之前很想用這個名字改寫來道出現在生活的無奈和煩悶(因為工作地點在地下室),好吧打開來看一下「我這個人有病…」
啊,就是這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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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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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D
藏在心內的感受怎麼表達,要多講幾句話都嫌冗贅,報復性的月光換多少暈眩,該怎麼數清我犯的罪,這是誰訂下的契約?巨靈在盯視著,試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展,多的是不知名的考核者在為我評分,為什麼,我就這麼被確立病癥(什麼病我也不明白),我心無法安定,好像該為了這個罪名(病名)奔波,在人龍裡想逃開那個懲戒之處,想隱身於這個城市裡,而刑期已悄悄地被決定,我也為了符合盯著的眼睛們所施予的期許壓力,選擇不再起訴,被戴上手銬腳鐐,心卻更想逃離,但為了那個期盼,眾人認為的正義而選擇嫌疑重大的靜默,我不是異鄉人,我的罪似是我以為不歸路中的歸途,掛念著歸宿,找得是無關痛癢的藝術,我不想在此停住,我不該在這久駐,但出口在哪?我打探所有的逃獄方式,聽起來都很可行,又怕逃出後仍被逮捕歸案,回到沒人看見的平面裡,簽署無意義的文件,裝作沒有異議的繼續假裝自己沒有問題似的過著表象正直的日子。正值好時日的青年啊,你怎麼會在禮拜三的早上還在街上遊蕩,你沒正職工作嗎,你沒有信仰嗎、你要去哪啊?走不出的捷運站,為何不駕你的車子上路,你生活的動力在哪呢?你要怎麼好起來?盲目的追求更高的刺激,因為你的知覺已經木然,你要怎麼好起來?你又走回入口處而且你已經迷了路,你知不知道你要走去哪?路好長好長,但我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而且也不再有動能啟程,該如何是好,還能不能再好起來...DA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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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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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是女神
詩人是被妳牽著走的
牽著就到
經過閃爍的草叢
花和葉都禁不住和你歌唱
讚頌你的存在
因為絢麗的
形象綻放
照亮詩人帶著的懷錶
以後時間的定義
就被妳牽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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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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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
為什麼好的事情都只會變成過去,而不是留在今天呢?又是一個沒有解答的問題,問來問去,留下無數難解的命題,我還是沒有好好的把那些題目答好,把該說的說清楚,還是我只是蠻不在乎的傢伙?人如果沒有在乎的事,那還會是人嗎?我還是不解,好事總會被時間沖刷,剩下的只有隨時日堆積的殘酷及紛爭,久識的人們習慣了彼此反成話不投機的關係,劍拔弩張的很輕易,示弱卻變得不容易,無上限的征戰武力、必要見血的尖銳話鋒毫不保留,曾經日麗的回憶,只有懦夫才會珍惜,最後親密關係追逐目的,只剩下正義黨的勝利。
日子過得好嗎?這題就沒有那麼難回答,但好回答的背後就是與日俱增的難受與苦楚,六月了,經過高中母校看到寫著畢業典禮的充氣拱門,真滑稽,但從那走出了也將近十二年了,如果「好」是一種直線進程,我也從那刻開始慢慢偏離這個軌道,事與願違的事不斷增加,要花盡心力才能把事情控制在「不會太糟」的狀況讓人心力交瘁,這樣講的程度又好像有點言過其實,不過要是有未來的我穿越回來,他應該也會像【奇異博士2】裡的奇異博士對我自己說,"things just got out of hand."(事情就是失控了),要怎麼探討,雖說要相信自己所在的這個時空就是最好的自己,不過已經發大的一切還能怎麼將就,假裝自己好的將錯就錯,將對的白色未來在等著我?我像困在命定的四疊半裡,像村上春樹說的,在一個旋轉木馬無止盡的繞著圓心在往同個方向輪迴,所有的事情一二再再而三地重演,三十而膩的人生旋轉木馬,我沒辦法像久石讓譜得那般優雅,我普通的甚至不值得讓人發笑,生活必須要有燃料,燃燒了菸草也焚燒不了傷痛,很多事情都沒有什麼辦法,還是我的平庸不只限制了才華甚至窒礙到我的選擇,問題總不請自來是不是我太過鬆散讓我的防守門戶洞開?被剽竊走我的能量我的善,換來的是流言蜚語及惡言相向的指控,友善的對待他人換來的是意料外的惡意,我還是太自作聰明,或者是某種程度的自以為是吧。
好吧,明天會有明天的風吹來,很多時候告訴自己莫聽穿林打葉聲,但穿林時還是依舊擔心害怕著,畢竟只是個膽小無助的人類,什麼也不會,只想待在綠意的窗邊就這麼過著而已,拜託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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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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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巴哥八機
無知一身輕,知了又有多重,想要去測量又不敢站上體重機,怕是多了腦滿肥腸的脂肪,常日積滿酒肉的胃腸,念著佛書能讓佛祖在心中留嗎,知行不合一,行不通的兩難政策,怎麼維持好天秤不用過問國師,想要「解纏」卻錯點成鹹酥雞,反正不是你是我的問題,只有在每月的一號0點得到暫時的答案後再次陷入苦惱,裝了幾晚的庸人自擾,當了幾天的傭人上朝,沒有登記營業字號,公司不用抽稅,佯裝合法地榨乾人力做著進半步退十步的內耗任務,流量權威叫罵「離開緊張!」,但我已放棄一切地張腿,仍是無法放下緊張讓無腦的霸道橫入,心不服口不服、身分也不符,睡得不如豬,低微不如哈巴狗,早不是憂鬱的巴哥,豬巴哥多了很多要戒除的惡習,也多很多要借的東西,楚楚可憐地哀求你的明天,你就當我是豬巴借,讓我們簽下三七五減租,禮拜三禮拜五禮拜七借我暫停你的休耕期,由我負責爬梳你的園地,不要嫌我髒醜,我的腰桿還能出力,不會過於急功以及耗力,紮實的功夫耙出綿密的土,施的營養是恰如其分的苦,廣告詞太精美接近推銷過度,說到底仍是隻巧言令色的豬,逃不掉的命運是人為刀俎,我這塊肥肉再怎麼油滑天下之大稽,終究只能由人宰割,尸位素餐的傢伙們正等不及我的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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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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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titled_059
我都以為,寫得出來就會好過一點,但我還是太過天真了,日子不會因為紀錄跟分析透徹而有任何實質上的改變,改變需要的是,行動,幹廢話,但總是冷眼旁觀看著所有東西在焚燒,就算把自己隔得再遠,也會有莫名的指控讓你成為縱火的嫌疑犯。
我還是太天真,我以為日子只要安穩地過就好,把力氣放在追尋知識、理想、遠方就好,日常上不會有什麼干擾足以影響我,唉,但我還是想得太容易了些,一天有24x60x60秒,每一秒會發生什麼事都難以預測,大千世界芸芸眾生追逐著不一樣的事,我的安穩可能是他人眼裡的亂,而要掃除他人眼中的亂,就勢必要清掃,讓我的亂不能平躺,憤恨大力清場,在這只剩我和我的聲名狼藉。
不該把別人當作自己的救世主,雖說如此我還是一直地誤信了傳單上的內容,把自己寄望在另一個信仰上,而隨著為了信仰多半在處理俗務及盡一些日常義務的消磨後,再從盲信中清醒。我們很痛苦,是啊,都奢望一個局外人來拯救我們的現況,可是為什麼人有義務去承擔別人的這份「痛苦」,而人們拿著自己的痛苦四處勒索他人,以各種形式包裝,只為了消除自己有的痛苦,讓自己能夠安心平躺。我開始更同感於沙特所說的「他人是地獄」,而不是救贖,每一隻他人的手,都在拉著更多他人的腳一起墮入他們的苦痛深淵去,即使痛苦,也不能只是自己單獨承受,死作伙最開心,不願讓你一個人清幽。
越說越激動,就升起了更多不必要的情緒,我常想,人類的情緒是低價的產出,表露喜怒哀樂於形是一件沒有修為,或者說是接近動物的舉止,但沒有這些樸實直白的情感原型,這樣經過修練及調整的人類不就是一個自持的人工智慧嗎?沒有情感怎麼有藝術?我也不是想高談闊論,但有時候「看」自己在發表意見的時候就覺得有點羞赧,畢竟說些什麼就會必須要踩在某些立場上,當你「站」出來的時候就會招惹目光(儘管看到的人不多)但還是有種「我這樣講會不會怎樣的」疑慮,以至於我真的很少表達什麼(雖然還是在這裡寫了一大堆)。不管是發表言論或行為意思表示,人們都有一個「想要是對的」的出發點,然而會因為這個慾念的執意,最強烈者的程度到「讓所有其他的事都是錯的」的程度,那麼他就是最「對」的那個,這讓我十分驚訝,霸道獨裁者的型態潛藏在社會之中,且為數相當驚人(還是純粹我遇人不淑?)
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我還是不明白,很多事都不明白,書都沒有時間看,遊戲沒有時間玩,一堆事情在耽誤,又一直需要追趕一些不明白其實質意義的瑣事,又很多人都在在乎這些事,因為如此跟著有了忙碌義務,不得不在大眾的盯視下瞎忙,到指定的處所演出,不給指定的時間讓你脫身,他人即是地獄,不管是積極性地製造災難,或者消極性地讓你去製造災難,不過,當自己也相對變成他人的時候,我也不能從這理論脫鉤,啊,真是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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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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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屍人
《當詩壇一窩蜂,沉迷感覺捕捉意象的表現時,白萩卻反其道而行,提出「重要的是精神而不是感覺」,在《天空象徵》詩集後記的「自語」裡說﹕「過去我們曾耽迷在感覺,執信著形象可解決詩的一切。」》
我常常有種感覺⋯只是有種感覺⋯然後把它記下,而只有感覺,我的精神在哪?東拼西湊知識片段組裝,這樣的技術我也不如人工智慧的功夫,年歲一直走,我也不確定我多懂了什麼;行筆不停落,我也不確定我想通了什麼,我排列曾經的事件組合成零落的夢魘,不想忘記什麼卻只拼湊出一首落時不入流的歌,心裡有的詩歌也不敢大聲唱出,沒嘶聲力竭是道不清的心聲想將不安大放,不成異彩卻成這城市裡的異形,由內或由外都不得其門的困惑,不明其形,無形的焦慮蒙上是霧不散的暗暝還是原就無其形的心?沒有夢想便如沒有明日的無期徒刑,繞了這麼多圈還是逃不出的宿命,可不是假了荒謬作註解就能一笑置之,多麼輕蔑地取笑也無法一筆勾銷,所有愛恨情仇成災的重量,疲於思量,一片混亂的待辦事項沒有工整的專制制定度量衡,但那些格調規矩竟是末事,只要詞句新奇為上。我持續翻滾,在心上、謄下紙上、以為卸下,不過須臾,又再裝上,我想擺脫,提煉精華滋養心神,卻都只是散成一地了無新意的精神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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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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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懺悔錄
此篇獻給所有不小心忘記吃被我放到壞掉的三明治們。
台北居大不易,小資社畜為了將來得竭盡所能地節省,才能在經濟上有餘裕得以生存,也在賭那一點點可能有「生活」的機率而節衣縮食是daily routine。古法有云,一日之計在於晨,加上愛吃早餐是件不嘻哈的事,又遵循佛陀制定過午不食戒律的我(屁),只在早餐時段吃一大堆,以面對忙碌的每天,一來是工作關係沒什麼時間吃飯,所以都會在早餐店多帶個20元的三明治以便稍微有空檔又餓個半死的時候有糧食裹腹。話說早餐店三明治真的是窮鬼好夥伴,近日剛好在YouTube看到人人喊打的吶吶q也這樣吃,先不論影片內容真偽,三明治存活法是可行的,當然會被抨擊營養部分的問題,會省到身體壞光光什麼的,幹說真的,要怎麼在這個畸形的類種姓制度的社會下活得既健康又富有?本是清貧的階級必定阮囊羞澀吧。好像離題太遠,重點在於三明治,當然,一切的算計不是總能夠稱心如意,還是有不小心忘記有多帶三明治的時候(狀況族繁不及備載),然後三明治就孤零零地躺在背包的暗室裡獨自憂愁,靜靜等待再見光明的那刻,一直到經過了漫長的一天返回住處打開背包才使我憶起早上順手牽了它,而因為我的遺忘,讓它的容顏多了愁霉慘霧,錯過了它最好時刻的我,只能忍痛將它送葬,而不是讓它成為我身體細胞的一部分⋯但願它能安息,那個讓人鼻酸的味道,是你依依不捨的離情,要是有將來,我會記得輕解你的衣裳,大快三分鐘的狂歡,慶祝有你填進我的胃來,對不起,三明治,我壞死了,才讓你壞死去,我的無心之過,成了已死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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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woo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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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記
我是一個石頭,躺在溪床裡沖過了幾世紀的河流,在某天被人拾起,從深山中被帶到駱驛不絕的市集,被同樣是石頭的代價交換到誰人的家裡,那家裡堆滿著許多各樣的石頭,而我被拿來雕琢成慈祥的樣子,放在煙霧繚繞的木製建築裡被供奉著,看著千萬過客在我面前合掌,他們都抱著敬意默念著什麼,甚至對我下跪,他們對我許願,在我前面擺著新鮮的花和水果,但我一樣都不需要,對我來說也沒有用處,就這麼又過了好久,人來人往經過,而我在屋簷下看著,人們想要什麼,卻忘了他們眼前的我,只不過是個曾在河流裡的一個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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