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balalanana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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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mereFashionMonth
'MYSTERY Á LA MODE'
Masquerade: To masquerade as someone or something means to pretend to be that person or thing.
Dalinar and the Stormf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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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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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職能不能爽就好
今天是離職倒數第十天
有時看一些人生前輩分享工作心得,例如中年轉職該注意什麼、成為senior以後、OO產業必需知道的事、超強PM養成術。大部分的文章讀完我都是差不多感受,一是撰寫人肯定認為自己事業成功,才會「分享」這些關於「成功」的方法;二是開始思考人���不是步入中年都會變得很無聊,沉迷 what is 成功、how to 成功,然後叫別人買股票搞投資,被動收入才能財富自由,好像人生這場遊戲的完美結局只有一種。
Okay…
我是那種自己過得爽就好的類型。每個人想過怎樣的人生是每個人的自由,想要瘋狂賺錢當超級有錢人當然沒問題,重點在於不要指教批評那些不是和你站在同一邊的人。尊重、包容、友善,謹記「乾你屁事、乾我屁事」和「1+1=5 也是對的不客氣」的生活哲學。
所以離職就只是爽
在這公司做了四年多,一千四百多天以來我至少有一千兩百天都想丟辭呈,每次丟出去都被打回來,讓我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其實沒有很想離。(參見台通小雞所言:「公職一直考不上,他是不是其實沒有很想考上?」)今年因為老闆突然高升至美國,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在太平洋彼端展開四季如春風和日麗的加州展開明媚的新人生,丟了少說四次辭呈的我終於下定決心。
再過十天就要投奔自由,心裡盡是雀躍
丟辭呈前我也恐慌過,不外乎就是擔心沒收入、未來不知何去何從,丟辭呈後就只想著好爽好期待睽違已久的長假。辭職後打算做的事,睡覺、吃飯、耍廢,差不多就是這樣,好好享受悠閒的假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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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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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短暫的一生就像一滴雨水。我們向下飄落,但我們都會在某個地方找到自己的歸宿。
SP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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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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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e Bye, Blackbird—再見,黑鳥 by 伊坂幸太郎
一些喜歡的對話。
1
「你曉得《十三號星期五》嗎?」
「嗯,那部恐怖片啊?」
「對,有傑森的那個。」
「嗯,很像妳親戚的那個。」
「那部片裡,你覺得遭劫森追殺的傢伙,還有餘力擔心『我前女友的癌症篩檢不知結果如何』嗎?不可能吧?所謂關心別人,是只有過著太平日子的閒人才辦得到的事。」
2
女店員待在診間前方的椅子上,輕撫著繭美送她的名牌包。我實在很擔心她會一個不留神弄掉握在左手的號碼牌。
「她真的非常想要那個皮包哪。身為店員卻買不起自己販售的皮包,沒有比這更悲慘的事了。仔細思索,她的職責就是把自己想要的東西推銷給客人,根本是受虐狂才幹得下去的工作。恐怕內心一邊吶喊:『啊,我好想要這個,居然被這種女人買走,嗚。』帶著自虐的心情,一個人爽得要命。」
「是喔。」我平淡地應聲,絕不能和繭美認真抬槓。「不過,沒想到那店員滿有膽識的,雖然是當替身,卻亦點也不怯場。」
「別忘記她先前接待我時,還說得出『個人的言行舉止請自行負責』,這種場面對她根本是小菜一疊。」
3 到底怎麼會有人的夢想是當麵包啊?就算是小朋友也不會想當麵包吧?
「美麗的人,自然會吸引他人靠近。就算有些人刻意別開視線,也只表示他們有意義地想遠離那個磁場,雖然與受吸引力者的方向相異,但從無法逃離磁場咒縛的角度來看,是一樣的道理。當演員的女性,其實這一輩子就是為了當女演員而生。」
「這一輩子就是為了當女演員而生」,即使佐野這麼說,有須睦子卻感受不到那種使命感。她對當女演員產生興趣,只因她還是小學生的時候,鄰居一名幼稚園小男孩曾天真無邪地對她說:「姊姊,妳好漂亮,要不要當女演員?」那是她初次聽到「女演員」這個職業,當然她早遺忘那個人小鬼大的男孩的長相和名字,唯獨記得當時她反問:「弟弟,那你想當什麼?」男孩立刻興奮地回答:「麵包!」她不禁失笑,繼續追問:「麵包?你是指麵包師傅嗎?」小男生用力搖著頭訂正:「不是。是麵包啦,麵包!」她暗忖,長大以後想當麵包,似乎是個難度相當高的夢想,但總之仍鼓勵男孩一句:「嗯,那你要當個好吃的麵包喔。」
4 繭美的嗆聲超──猛──的──
「我記住你的長相了。聽好,我要是認真起來,你絕對得不到幸福。給我道歉。要道歉就趁現在,限你十秒內道歉。如果不道歉,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聽起處,你有孩子嗎?沒有嗎?結婚沒?若你現在很幸福,我就把你那幸福連根拔起;萬一你沒有任何寶貝的東西,我會先讓你結婚,讓你有孩子,讓你達到幸福的頂點後,再全數摧毀。聽到沒?你的幸福不過是不幸的開端,我會幫你���不幸全部準備妥當。所以,勸你不要惹毛我,否則你真的會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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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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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力小丑 by 伊坂幸太郎
「我的腦中聽見了一聲怒吼。」
「沒想到神明也會怒吼啊。祂說了什麼?」
「你自己想!」
「啥?」
「那個聲音說:『你自己想!』」
p.61 「人生就像是一條河流,無論做什麼都是隨波逐流。生活安定與否,都是這條大河中的一小部分,對於前行的方向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
p.89 「真正深刻的事情就應該要活潑爽朗地傳達。」春自言自語地說:「就像是肩負重擔地跑著踢踏舞。」春的話聽起來詩意盎然。「當小丑在空中鞦韆上翻飛之際,大家都忘記了重力的存在。」
p.92 「他看起來那麼快樂,不可能會掉下來的。小丑輕飄飄地飛,重力對他根本不會造成影響。」
「那當然,因為重力消失了嘛。」
「他是怎麼辦到的呢?」
「只要快樂地活著,地球的重力就會消失無蹤。」
「是啊。總有一天,我跟爸爸都會飄在空中。」
p.178 「我很討厭那種討論性愛和暴力,自以為高人一等、道貌岸然的作家及哲學家。這種話要是講給在非洲草原上,把蹬羚的小孩撕裂之後吞下肚的獅子聽,一定會被牠嗤之以鼻。如果我是野生動物的話,我一定會說:『喔……性愛和暴力啊,那種芝麻小事我早已了然於胸,講點更有趣的事來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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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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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時光到底是什麼?是一起吃飯、一起去遊樂園嗎?可我吃飯都是一個人迅速解決,只想用剩下的時間盡可能多收幾顆阿拉伯芥的種子,況且如果有那個閒工夫被遊樂器材甩來甩去迅速落下,我寧可用顯微鏡安靜觀察阿拉伯芥的細胞。那樣更快樂。 兩個人無法同時用一台顯微鏡觀察,交往時該在哪找到熱戀的感覺呢?本村怎麼想都想不出所以然。她實在不認為自己談戀愛會比做研究更熱中。
《沒有愛的世界》三浦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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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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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無數的理由以你為榮。而其中最驕傲的一件事,就是你在音樂學院的比賽奪冠。但是讓我覺得驕傲的,並不是你和妮娜帶著勝利消息回來的那一刻,而是看著你們走出飯店大門,前往音樂廳的時候。因為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我們得到多少掌聲,重要的是,儘管我們不確定會不會得到讚譽,卻還能勇往直前。
《莫斯科紳士》Amor Tow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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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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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麼生物,只要群聚生活,形態就會逐漸改變。變得黝黑、急躁、殘暴。等到回過神來,已經變成了飛蝗。」 「殘暴的飛蝗嗎?」 「不管多綠的蝗蟲,也會變成黑色。蝗蟲能夠伸展翅膀,逃到遠方,但是人類不行,只會愈來愈凶暴。」 「你是指人類全都是群生相嗎?」 「尤其在都市。」槿的眼神銳利起來,但不是為了威嚇鈴木。「想要平靜度日,極為困難。」
《蚱蜢》伊坂幸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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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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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星期遇見千葉以來,我們笑的次數遠遠超過一年的總和。千葉總板著撲克臉,似乎並非刻意逗我們發笑,卻好幾次將我們從滅頂的悲傷泥沼救出。 我們不再沉浸於過去的悔恨與悲傷,也不再盤算看不見的未來,只是努力「摘取」每一天。 驀然,我想千葉在濱離宮恩賜庭園提到的話。「報仇既非勇敢的證明,亦非武士的榮譽」,雖不清楚這是否真的出自德川將軍之口,但「即使或出一切也要報仇雪恨」的思想,帶給我莫大的鼓舞與勇氣。
《死神的浮力》伊坂幸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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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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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們有那個意思,要讓沙漠下雪也是輕而易舉。
《沙漠》伊坂幸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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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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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地方》 東山彰良
 1 
「這年頭的刺青都只是趕流行而已,半點意義也沒有。」
「那我問你,以前就有意義嗎?」
「有啊。」
「甚麼意義?」
「這個嘛,就那個嘛… …反正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你又想騙小孩!」我大吼著。「其實根本沒意義吧!」
「吵死了。」阿華咂著嘴。「那是藉口啦… …對啦,就是刺青的藉口。像是為了替自己失敗的、錯誤的行為找藉口,或要拋棄性命這類的。現在的刺青裡聽不到那樣的藉口了。」
「在臉上刺青的那一刻已死過一次了。」父親一邊做著客人點的餐,斜眼看著店裡的電視喃喃說。「因為再大的侮辱都傷害不了死人。」
 我認識的那女孩已經從現實世界消失了。我忘不了她在寒冷得快要凍僵的清晨倒在街角,忘不了她癱在街頭批被雨淋。
也忘不了她想要成為黑色的白貓。
雖然沒有聽到她死了的傳聞,但也沒有聽說她在哪裡活得好好的消息。無論如何,我認為為了重生而嘗試所有事,其實都是走在死亡的邊緣。
「比方說,即使是很普通的棒球球棒,如果是很有名的選手用過的球棒,就具有價值。這才是物品真正的價值,死去的人留下的遺物也一樣,即使是同樣的東西,如果不是那個人曾經使用過的東西,就沒有價值。」
「這和色情書根本沒關係啊。」
「即使是色情書刊上的那些女孩子,她們也有各自的故事。」孤獨先生說。「感受她們基於甚麼原因願意在鏡頭前寬衣解帶才有意義。」
「所以你果然在想色情書啊。」
「不是,我只是用你能夠理解的方式說明。」
「還有呢!」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問。「土地公還喜歡甚麼!」
「我剛才想起來了,土地公好像最愛珍珠奶茶。」
「真的假的?」鮑魚瞇起眼睛,似乎不太相信。我點頭如搗蒜。
「可是珍珠奶茶不是現代的飲料嗎?」
「幹!」阿華大吼。「那我就好心地教教你吧!吃了花生糖不就會很渴啊。難道你不會渴嗎?你他媽的… …你是說我騙人嗎?是這個意思嗎?」
看阿華怒氣沖沖的樣子,鮑魚有點招架不住。沒有啦,我沒有不信阿華哥啦… …他安撫著說。
「土地公喜歡喝珍珠奶茶!如果你不相信我,下次不許再來這裡。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絕不會讓你好過!」
「饒舌歌曲有點像是文字遊戲,你認為有多少人會覺得原住民語有趣?」
「但大家不都聽英文的饒舌歌曲嗎?」
「英文沒問題啊。」
「為什麼?」
「因為在這個國家,大家都想要假裝自己英文很溜。」阿華說。「所以不能承認自己聽不懂英文。」
我覺得這根本就像是國王的新衣。用傻瓜看不到的布料做的衣服,讓人死也不敢說國王光著身體的衣服──這就是英文嗎?
注意觀察之後,發現霍老師整天都會在小本子上寫東西。無論在走樓上走路時,或是休息時間和高年級學生一起打籃球時,或是在停車場坐在自己的機車上時,都會突然放下一切,用原子筆在小本子上寫東西。一旦陷入這種狀態,霍老師周圍的時間就停止流動,即使局外人一個勁地催促,在他寫完之前都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因為這個原因,他曾經被籃球打中臉,把他的眼鏡都打破了。他沒有帶小本子的時候就直接寫在手上,沒有帶原子筆的時候,就好像一隻腳已經踏入棺材的老人唸經一樣唸唸有詞。那種感覺令人毛骨悚然,簡直就像是有甚麼肉眼無法看到的東西擄走了霍老師的靈魂,他必須急忙寫下回到這個世界的路徑。
老師一把搶過筆,沒有道謝,就拼命在自己手上寫了起來。
我傻站在那裡片刻,然後轉身離開正在認真抓蝴蝶的霍老師,悄悄走出廁所。高年級學生在被夕陽染紅的操場上打籃球,也有學生繞著操場跑步。我無力地沿著走廊走向校門口,覺得自己見識到藝術家的本質。那些人為了抓住靈感,可以大完便,連手也不洗,就向別人借原子筆。
「自由就是孤獨。」老師靜靜地說了下去。「如果想要自由,就不能害怕孤獨,也不要畏懼別人無法理解自己。」
「甚麼意思?」
「不知道。」
「… …」
「這是剛才等你的時候想到的。」老師笑了笑,舉起小本子。「帶著孤獨上路,帶著忠實的,絕對不會背叛的孤獨上路,搞不好會在北上的高速公路上遇到想搭便車的耶穌基督──我也搞不太清楚其中的意思。不過沒關係,如果畏懼別人無法理解自己,就會哪兒都去不了。」
10 
懊悔在內心翻騰,全身因為憤怒而發抖。但是孤獨就像蟾蜍。當疑惑、憤怒和悲傷像蝴蝶一樣飛在我周圍時,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蟾蜍就會把他們吃得精光。
11 
沒有譜曲的詩,沒有配上節奏的文字,美美地次在部族骨頭上的孤獨,那是在放學後空無一人的教室內,只為我吟唱的溫柔詩句。我和老師之間的回憶漸漸變成了寂寞的廢墟,在這些回憶中,只有這首詩好像蓋上了白色的床單,前仆後繼的遺忘無法靠近。我推倒陳珊珊,在教職員是被教官罵了一頓的那一天,當我發現我這種人也可以成為別人的蝴蝶,不禁大驚失色。我一路跑回家,衝到阿華的攤位,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老師說,無論發生任何事,只要能夠帶來文字,就代表這件事具有意義。
12 
「刺青就像結婚,」阿華不是刺青師,他根本甚麼也不是,卻總是一副甚麼都懂的樣子。「除刺青筆刺青難多了,刺青和結婚唯一的不同,就是不會把你的豬腦袋遺傳給下一代。」
13 
各種事情接踵而來。我內心開始湧現隱約的不安,漸漸覺得成為自己人生基礎的一切並不是永恆不變的,也許有一天會消失,不由地感到戰慄。爸爸、媽媽、阿華和那些刺青師,以及紋身街這些支柱支撐了我的人生,這是我人生的一切,除此以外一無所有。想要長大成人,就必須把這些支柱一根一根拿走,最後靠自己這個支柱支撐起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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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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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島紀行
看著牆上照片裡穿著戰鬥服的杉浦茂峰,那模樣儼然是個耿直的好青年。他出生於水戶,是家裡的第三個男丁,光榮戰死後被追贈為海軍少尉,也獲得了勳章,在老家還舉行了家祭聯合公祭的儀式,可說是備極哀榮。即便如此,他直到現在仍不禁不斷反問自己悲慘的命運。想到他怎麼也無法抹去的哀傷,我的心中感到一陣悲愴。
當然,我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真的聽到了杉浦茂峰的低吟,或者是單純的幻聽罷了。我甚至覺得,在過去曾是日本國土的這塊土地上犧牲生命的其他許多年輕人,或許全部都藉著杉浦茂峰的形象,將自己的悔恨與對故鄉的思念和鬱悶,寄託在這個台南人基於同情而塑造出來的「飛虎將軍」身上。
隔天早上,同行的友人告訴我,昨夜飛虎將軍出現在他的夢裡跟他說:
「我想抽天皇賜予我的香菸。」
而我則夢見他說:「想再看富士山一眼。」看來,我們都太過為他感到哀傷了,才會導致這樣的幻想。我想,看富士山一眼的願望或許正是這位日本年輕軍官告別故鄉的方式,想藉此斬斷自己所有的思念,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繼續以神明的姿態在台南這塊土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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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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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雋弘的詩
節錄自陳雋弘的《此刻是多麼值得放棄》
說甚麼呢 / 夏天都已經過了 / 曾經下定那麼多的決心 / 最後都比不上一場大雨 / 輕易地跟了別人走 / 然後輕易地迷路 / 輕易地發誓 / 也輕易地得到了報應 ──〈失去〉
沒有人問過一朵雲 / 是不是願意永遠這麼乾淨 / 沒有人問過雪花 / 一笑就碎是怎樣的心情 / 沒有人問過一片霧 / 關於那個男子上鎖的秘密 / 沒有人問過煙灰 / 愛上口紅,卻只是靜靜陪著她哭泣 / 沒有人問過懸崖,懸崖後方的瀑布 / 有沒有見過你 / 沒有人問過一場雨 / 認不認識字?懂不懂翻譯? / 沒有人問過流星 / 為什麼把自己放棄了,還要摘下我們的眼睛 ──〈這世界其實很不公平〉
今夜有雨 / 墜落枕上 / 使原本平靜的聽覺 / 開始搖晃 / 想像那是你 / 踏水而來 / 一次舉步,是一圈輕輕的 / 漣漪 ──〈有雨〉
你曾經在我耳邊 / 說了一個秘密,我相信它 / 卻因此失去了你 / 我拒絕它 / 卻從此失去自己 ... ... ──〈你曾經說了一個秘密〉
愛是我們 / 共同的濕地 / 我們曾經在此 / 交頸安睡 / 以為這一輩子 / 都可以予取予求 ──〈濕地〉
大地的坐標系 / 荒涼而沒有方向 / 夜裡每一盞微弱的燈火,都像極了 / 你離去時的眼睛 ──〈你離去時的眼睛〉
依舊是風聲強灌進耳朵的午後 / 登上陽台不見陽光 / 再也不是可以站在樓頂 / 往下跳的年紀 ──〈節節敗退〉
習慣了黑夜 / 像嘴唇習慣了流血 / 想化為一陣輕煙 / 但你必須先將自己點燃 / 讓自己接近 / 某種臨界點 ──〈如果沒有一顆心〉
今晚的天空多麼純情 / 忽然想起 / 所有 / 那些曾經離家出走的自己 / 是否已功成名就,是否竟一敗塗地 / 是否仍逢人便兜售一份骯髒的愛 / 終爛醉在此傷城 / 某不知名的暗巷裡 ──〈今晚的天空多麼純情〉
多年以後,當你我想起那些 / 所有輕忽的承諾 / 真的變成了腫瘤 / 想起一生志願不斷改變 / 最後成了個沒出息的人──〈提醒我〉
下一秒,也許 / 我便會成為無主的微塵 / 你會看見我 / 在那光束裡 / 擁有過短暫的一生 ──〈也許我便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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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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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與六便士》毛姆
月亮與六便士 The Moon and Sixpence by W.SOMERSET MAUGHAM
「人生漫長得轉瞬即逝,有人看見塵埃,有人看見星辰。」
p.40 藝術中最有意思的莫過於藝術家的人格。藝術家那怕有上千個缺點,但只要有著特立獨行的個性,那就是可取的。
p.48 我忘記是誰曾經說過,每天做兩件自己討厭的事對靈魂是有好處的。說這話的顯然是個聰明人,我一絲不苟地遵從他的建議,因為我每天早上都會起床,晚上也都會睡覺。但我天生有點苦行主義的傾向,每個星期我還會讓自己的肉體承受一次更為嚴重的折磨。我一期不落地追看《泰晤士報文學增刊》。這真是有益身心健康的鍛鍊,因為我發現有那麼多的書被寫出來,有那麼多的作者滿懷希望地看著它們出版,可是等待著這些書的命運又是那麼的慘淡。
天知道作者要花費多少心血、承受多少苦難、絞盡多少腦汁,讀者才能夠得到幾個小時的休憩,或者驅趕旅途的沉悶。
p.50 我曾經隨意翻閱過年輕一代的作品。也許他們當中會有更為激情彭湃的濟慈、更為超凡的雪萊,已經出版過將會流傳千古的名作。這我並不清楚。我欽羨他們優美的文筆,我讚美他們歡暢的風格。這些後生雖然很年輕,但已經取得很高的成就,再把他們視為出露鋒芒之輩會鬧笑話的。但儘管他們的作品很多,我卻沒有讀到新意:在我看來,這些人學識有餘,而涵養不足。我消受不起他們猛拍我後背的那種熱切和撲進我懷裡的那種激情,我覺得他們的情感有點蒼白,他們的夢想也有些乏味。
p.71 這種生活模式有一種簡單之美。它讓你想起平靜的涓涓細流,蜿蜒流淌過翠綠的牧場和宜人的樹蔭,最終湧入浩瀚的海洋;但大海是如此平靜,如此沉默,如此漠然,乃至你突然感到莫名的焦躁。或許是我的想法比較奇怪吧,反正早在那個時候,我就強烈地感覺到絕大多數人共有的這種生活是不完美的。我承認這種生活有其社會價值,我明白循規蹈矩未必不是幸福。但血氣方剛的我想踏上更為狂野不羈的旅途。我認我應該提防這些安逸的歡樂。我心裡渴望過上更危險的生活。我隨時願意奔赴陡峭險峻的山嶺和暗流洶湧的海灘,只要我能擁有改變。
p.102 「無論怎麼說,你總不能一分錢也不留就把老婆給甩了。」
「為什麼不能」
「你讓她怎麼活下去?」
「我養了她十七年。她為什麼不改變一下,自己養活自己呢?」
「她養活不了。」
「讓她試試看。」
p.117 如果有人告訴我他們完全無視別人的看法,那我是不相信的。這是一種無知的虛張聲勢些人的意思無非是,他們不怕由於一些微不足道的過失而受到指責,因為他們自信沒有人能發現。
但史崔克蘭這個人確實不介意人們對他有甚麼看法,所以綱紀倫常根本約束不了他。他就像渾身塗滿油的角鬥士,你永遠抓不住他,這給了他一種讓人火冒三丈的自由。我記得我對他說過:「喂,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這個世界就完蛋啦。」
「你這句話說得太蠢了。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像我這樣的。絕大多數人做著普普通通的事情就心滿意足了。」
p.125 「如果他是瘋狂地愛上某個人,帶著她跑掉,那我可以原諒他。我認為那是很正常的事。我不會真的去責怪他。我會認為他是受到了勾引。男人的心腸是那麼軟,女人的心機又是那麼深。但這是另外一回事。我恨他我永遠不會原諒他。你明白我的心情嗎?」
「我不知道啊。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他為了女人離開你,你能原諒他;但如果他為了理想拋棄你,你就不能了,對吧?你認為你爭得過別的女人,但鬥不過他的理想,是這樣嗎?」
p.146 「你怎麼會認為,美,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會像沙灘上的石頭,隨便哪個滿不在乎的過路人都能撿起來呢?美是一種玄妙而奇異的東西,只有靈魂飽受折磨的藝術家才能從混亂的世界中將其提煉出��。當藝術家把美提煉出來之後,這種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認識的。要認識它,你必須重複藝術家的痛苦歷程。」
p.159 「你來到巴黎之後沒有談過戀愛嗎?」
「我沒空做那種無聊的事情。生命苦短,不夠時間既談戀愛又搞藝術。」
p.256 德爾克對他妻子的愛很特別,也許原因就在這裡。我早就發現那不是純粹的愛情。我還記得過去我總是疑心她的矜持背後埋藏著某種我不知道的東西;但現在我明白了,原來她那麼拘謹,不僅是為了掩飾一個可恥的秘密。她安詳嫻靜宛如颱風侵襲過後的島嶼上瀰漫著的淒寂冷清。她的歡聲笑語是絕望中的強顏歡笑。
p.259 「假如女人愛上你,在佔有你的靈魂之前,她是不會滿意的。因為她自身軟弱無能,所以拼命地想指揮你。她只關注物質的東西,她會忌妒你的理想。男人的靈魂漫步於宇宙最偏遠的角落,而她卻想將其囚禁在柴米油鹽之中。… …她想要拉我降低到她的層次;她對我豪不關心,她只想要我歸她獨有。為了我,世上所有事情她都願意做,只有一件除外:讓我安靜地獨處。」
p.262 我盯著他看。他站在我面前,紋絲不動,眼裡閃爍著嘲弄的笑意;但那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一個火熱而痛苦的靈魂,正在追逐著某種凡夫俗子無法理解的偉大目標。我在電光火石中瞥見的是他對某種難以形諸筆墨的境界的追求。我看著眼前這個衣衫襤褸的人,他有著碩大的鼻子和閃亮的眼鏡,紅色的鬍鬚和蓬亂的頭髮。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僅僅是個軀殼,我面對的是一個出竅的靈魂。
p.267 每個人在世上都是孤獨的。他被囚禁在鐵塔裡,只能通過各種符號和其他人交流,可是這些符號沒有公認的標準,所以它們的意義是模糊而不確定的。我們可憐地向他者傳送寶貴的內心感受,但他們沒有能力去接受,於是我們變得很孤獨,齊肩並進卻又形同陌路,無法認識我們的同類,也無法被它們認識。我們就像身在異國的遊子,他們對該國的語言所知甚少,儘管心中有許多美麗而奧妙的意思要表達,卻只能借助會話手冊上那些陳腔濫調。他們的大腦充滿了想法,卻只能告訴「你園丁的姨媽的雨傘在屋子裡」。
p.268 「我認為你的勇氣衰竭了。你的身體將它的軟弱傳染給了你的靈魂。我不知道盤踞在你心裡那種無限的渴望是甚麼,反正它驅使你為了某個目的地走上危險而孤獨的道路,你希望抵達那裡之後,終將擺脫那種讓你備受折磨的靈性。我覺得你像跋涉終生的朝聖者,尋找著某做也許並不存在的神廟。我不知道你追求的那種無法言喻的涅槃是甚麼。你自己知道嗎?也許你尋找的是真相與自由,但你曾經短暫地認為你能夠在愛情中得到解脫。」
p.283大溪地是個巍峨的綠色島嶼,島上有許多蔥鬱的線條,大概是安靜的峽谷吧。那些幽深的溝壑散發出神秘的氣息,谷底有著潺湲的冰冷溪流,你會覺得在那些林蔭茂密的地方,人們依然依照古老的方式過著古老的生活。想到這裡,你難免會有點悲傷和恐懼。但這種印象是轉瞬即逝的,它只會讓你更加珍惜此刻的美好。那就像大家興高采烈地對著小丑的表演哈哈大笑,儘管他的臉上掛著微笑,儘管他的言語十分滑稽,你卻在他眼裡看到了悲傷,因為觀眾的笑聲月是響亮,他就越覺得自己很孤單。
p.311 我總覺得有些人沒有出生在正確的地方。偶然的命運將他們丟到特定的環境裡,但他們總是對某個不知在何處的家鄉念念不忘。他們始終把親友視如陌路,對生平僅見的環境毫無感情。也許正是這種疏離感推動他們遠走高飛,去尋找某種永恆的東西,某片能讓他們眷戀的土地。有時候,人會偶然造訪某個地方,卻神秘地感到這裡就是他的歸宿。這裡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故鄉,儘管周邊的環境他從未過,儘管當地的居明他素未謀面,他卻願意安頓下來,彷彿這些都是他生來便已熟知的。在這裡他的心終於不再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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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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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活?コンカツ?
「三十歲不是一個很棒的年紀嗎?大家都充滿魅力,比起一堆煩惱的二十幾歲,我覺得三十歲好多了喔,我也好想趕快三十歲喔。」
和以前相比,智香確實覺得現在似乎活得稍微輕鬆一點了。辦不到的事就是辦不到。喜歡的話也可以說喜歡。大概要到三十幾歲才能輕鬆地說出這些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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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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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More Light released in 2017 by Linkin Park
Nobody Can Save Me
“And only I can save me now. I’m holding up a light, chasing out the darkness inside. And I don’t wanna let you down, but only I can save me.”
 Talking to Myself – The song relates the thoughts of a loved one while they watch their other half battle his (or her) inner struggles and yet are helpless to do anything.
“You say I can’t understand, but you’re not giving me a chance.
When you leave me, where do you go?
All the walls that you keep building. All the times that I spent chasing. All the ways that I keep losing you…
The truth is, you turn into someone else. You keep running like the sky is falling. I can whisper, I can yell, but I know I’m just talking to myself.”
 Battle Symphony – This song is about personal conflict, focusing on the sensation of hearing voices inside your head as if they were a symphony.
“I hear my battle symphony, all the world in front of me. If my armor breaks, I’ll fuse it back together. Battle symphony, please just don’t give on me, and my eyes are wide awake.”
 Invisible
“I was not mad at you. I was not trying to tear you down. The words that I could’ve used, I was too scared to say out loud. If I cannot break you fall, I’ll pick you up right off the ground. If you felt invisible, I won’t let you feel that now.”
 Heavy – This s a song of enlightenment, where a person takes a step back and realizes that a great deal of emotional strain is self-inflicted.
“ I don’t like my mind right now, stacking up problems that are so unnecessary. Wish that I could slow things down, I wanna let go but there’s comfort in the panic. And I drive myself crazy thinking everything’s about me.
I’m holding on. Why is everything so heavy? So much more than I can carry. I keep dragging around what’s bringing me down. If I just let go, I’d be set free.”
 Halfway Right
“I scream at myself when there’s nobody else to fight. I don’t lose, I don’t win, if I’m wrong, then I’m halfway right.
I know what I want, but it feels like I’m paralyzed. I don’t lose, I don’t win, if I’m wrong, then I’m halfway right.”
 One More Light –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s you can do is to let people know that you care.”
“If the say, who cares if one more light goes out? In the sky of a million stars, it flickers, flickers.
Who cares when someone’s time runs out? If a moment is all we are, or quicker, quicker.
Who cares if one more light goes out? Well, I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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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lanana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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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
明日實對獄警道歉後,接著說:「北斗,我們沒甚麼時間了,檢方只需要五天就可以提起公訴。如果是死刑的話,日後就只有家人才能提出會面的申請。我可能從下星期開始就無法再申請會面,而且今後也沒有機會再看到你了。所以,你和我結婚好嗎?」
北斗不懂明日實為什麼要為了他流淚。儘管兩人間的距離如此接近,但他卻無法伸手安慰淚如雨下的明日實。這時,北斗終於隱約感覺到自己所受的懲罰有多麼嚴厲,成為犯人的他連和自己最親近的人見面的時間也遭到限制。北斗一向不喜歡和別人走得太近,而且在他被拘禁的這一年哩,外面的世界並沒有他掛心的對象,但如今他卻開始為明日實的未來感到擔心。
明日實聲淚俱下地說:「我不是同情你,也不是只想完成法律上的結婚登記。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對我來說,你不只是我弟弟,也是我喜歡的對象。我想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涕淚交集的明日實,臉上的妝已經花掉了。北斗對於明日實在獄警面前對自己告白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他平靜地說:「明日實,謝謝你。」
北斗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情感,而他的回答更有如一道穿過壓克力板上的圓孔的冷空氣。
明日實難過地說:「身為女生的我主動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想要和你結婚,娜想要和你在一起,就算賭上我的未來也沒有關係。結果,你的回答就只是一句謝謝嗎?」
北斗再次說:「明日實,我真的很感謝你。」
北斗的聲音幾近細不可聞。狹窄的會客室裡只聽得見明日實的哭聲。
「喜歡和感謝是兩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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