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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名堂的箱掌柜
chinesehanfu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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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ical Reference Artifacts】:
China Tang Dynasty Lotus Crown Female Figurines,Collection of Xi'an Muse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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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Tang Dynasty Murals from Prince of Ning Li Xian(李憲)Tomb Mural (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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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fu · 漢服]Chinese Tang Dynasty(618–907AD) Traditional Clothing Hanfu & Hairstyle Reference to Tang Dynasty Figurines
【History Note】
Wearing a lotus crown is a symbol of Taoism.Until now, Taoists still wear lotus crowns when performing Rituals and only high-level Taoist priests can wear lotus crow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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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rally, the Taoist priests we see are all male, so many people will misunderstand that Taoist priests can only be male, but this is a wrong statement.
As early as the Jin Dynasty(266–420), the first female Taoist priest appeared: 【Wei Huacun 魏华存】。
Wei was born in 252 in Jining, Shandong in the former county of Rencheng (任城). Her father, Wei Shu (魏舒), was a government official. From an early age she displayed a propensity for studying the works of Laozi and Zhuangzi, and practising Daoist methods of cultivation.
At the age of 24, she was married to Liu Wen (劉文) against her will by her parents and had two sons. After they grew up, she resumed her Daoist practices. At some point she became a libationer in the priesthood of the Celestial Masters sect of Daoism.
Except Wei Huacun, one of the four beauties in China, Tang Dynasty beauty: [Yang Guifei杨贵妃/Yang Yuhuan杨玉环] also used to be a Taoist priest for a while.Her Taoist nun name is Taizhen (太真).
Therefore, it is speculated that she was also wearing a lotus crown when she was a Taoist pri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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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e middle and late Tang Dynasty, lotus crowns were not only worn by female Taoist priests, but ordinary women also liked to wear them. Until the Song Dynasty, the crown worn by women were not limited to the shape of the lotus, and even the material changed, such as: ivory, jade,and so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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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reation Work: @我是411
🌸Lotus Crown:@时春居荷包
👗Hanfu:@墨名堂的箱掌柜
🔗Weibo:https://weibo.com/2040114485/N7EPOiE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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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fugallery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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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hanfu by 墨名堂的箱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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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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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的故事
  唔,终于又一次写现实题材的文章了,感谢文区的“职场男女”征文活动, 给了我灵感和机会,让我突然有了兴趣和性趣,来写这么一篇贯注了许��现实生 活影子的作品。 
     我的上一篇现实题材作品是那篇《老婆张莉的淫乱同学会》,我自己并不大 喜欢,因为就是篇很简单也很俗气的手枪文,没什么嚼头。不过挺讽刺的是,那 篇文章成了我回复和红心最多的一篇文——大部分人民群众终究是喜欢现实文 的,需要更多想象力和人文情怀的幻想类文章的确比较小众,当然,这不是什么 错,我很尊重群众的选择。      而这次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希望能写得比上一篇更好,能有除了肉欲之外 的内容。当然,我的文向来都有很大篇幅的肉戏,这点不必担心,不过我也喜欢 除了肉戏以外还有别的值得回味的东西——两手都要硬是我的一贯作风。      所以么,这篇东西,主要是为了试验两件事:第一,是写多了fantasy之后, 我到底还会不会写现实文;第二则是:当小清新和重口味结合起来的时候,会是 什么样?      好了,打住,且听书。      惯例,希望您喜欢书中的故事和人物。      ……呃,好吧……如果太喜欢了,可能也会有点副作用的…… ***********************************   吉普行驶在蜿蜒的乡村公路上,不时地摇晃颠簸。惊蛰刚过,荆楚的早春寒 意仍浓,但绿草已经开始顽强地爬上山壁,路旁枯瘦的树枝上,一粒粒嫩黄的新 芽正在清晨的薄雾里随风摇曳着。山陇底下,尚未春播的灰色水田拼成了纵横错 乱的装饰画,朝着淡墨般的远山铺陈开去。我侧目张望时,两只衔着春泥的燕儿 正好飞过车畔,黑裳红领,飞向不知谁家的堂前。   「快到云燕她们村了吗?」坐在后座的阿凤问我。   「快了。」我一边回复,一边拨打着方向盘绕过山角,继续往那雾霭里的红 砖青瓦驶去。   「燕子,我们看你来了。」   我在心里低语着,往事掠过心头,正如掠过窗边的春燕。     ——————————————————————————   那是我还在深圳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干活,公司主要是做弱电工程和综合 布线的,资质什么都是挂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还带个几十人的小电子厂,产品 除了自己项目用,主要卖国外。办公楼和厂房租在关外,离梅林关不太远的地方。 老板是天津人,马大哈一个,五天有三四天见不着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头拉关系 跑业务,工作细节上的事情管得少。工程部总共六七个人,有两个管维护的,其 余的各自管好手头上的工地就行了。工资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还算过得去, 想要在深圳买房子是一辈子也没指望,不过相比绝大多数的私企,我们这种接近 于自治的状态还是挺惬意的。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里租了几套房当宿舍,都 是当地人的那种小产权,俗称农民房的,几个人合住一个套间。深圳的「村」去 过的都知道的,相当于个特大号的居民小区,和内地的农村不是一个概念。公司 还有个长期合作的施工队,包工头在我们公司挂个名,手下的人他自己管,大多 数也都住在那个村里。   有年夏天的时候,部门有个同事跳了槽,他那张桌子空了几个星期。有一天, 老板突然一大早跑过来,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一脸的坏笑:「告诉你们个重大 喜讯。」   「啥好事,发奖金?」我们异口同声。   「狗屁,奖金这种事情犯得着我这么郑重其事嘛,叫财务发不就行了。」老 板一副鄙视的样子。   「那是啥,难不成放假?」   「算了算了,谅你们也猜不着。」他摇着脑袋:「直说得了,你们平时老喊 要美女要美女,这回我真给你们找了个,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喽。」他扭头朝 大门那挥挥手:「过来吧,燕子。」   门口钻出来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二十三四的样子,齐肩短发,看起来 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们稍微躬身:「各位前辈好,我叫程云燕,喊我程燕也 行,要不干脆叫燕子也行。」   「美女好!」「坐坐坐别客气!」办公室里立马热闹起来,老板回头去他自 己办公室之前,还没忘了提醒我们一句:「别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机电专业的, 还有建造师证,你们这些半路和尚多学着点。   就这样,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个女的。她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但也算是 眉清目秀,尤其是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显得特有味道。性格也挺开朗, 平时在办公室和我们开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饭和我们抢着买单,而且特容易被 逗乐,经常笑得捂着肚子趴桌子上。最好笑的是,她年纪最小,却老喜欢自称姐 啊姐的,故意装大姐头,可装来装去都还是小丫头模样。但她做起事情来的确认 真,遇到技术性的问题非得争个明白,争的时候拿着纸笔边说边画,多数时候我 们都争不过她。而我对她印象最好的两点,一是朴素,没看她穿过名牌,都是挺 简单的T恤和长裤,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衣,不穿高跟,头发也从来不烫不染; 二是节约,公司中午饭是叫外卖的,她每次都吃光,从来不扔饭菜。听说她老家 是农村的,而且条件不大好,看来的确是什么环境养什么人吧。   不过我们搞工程的,在办公室呆的时候也不很多,早上来报个到就跑工地去 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内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来了没一个星期也被安排去 工地了,就是辞职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来是部里另外个同事临时管着的,弱 电这行,大家都挺烦接人家的烂摊子,资料不齐全的话,谁晓得原先他哪条线走 的哪哪条管埋在哪,我估摸着老板是想试试她做事到底怎么样,心底里还挺有点 担心她弄不好的。   结果,她那个项目还提前了好几天搞完,质量还蛮好,老大这回乐呵了,来 办公室又免不了臭我们一下,说你们一帮爷们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倒是挺 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给我们解围:「哪里啊,我刚来好多东西都不熟,全是问的 他们,大家都很热情的,把原先的情况全都和我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自己哪 里能做这么快。」   但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工地的民工转到我的工地来以后,有好几 个都跟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小妹子,人真不错,做事情又负责,对人又 好。」按他们说的,程燕经常工人下班了自己还在一层层楼检查,平时给他们送 茶送水,隔段时间请他们下顿馆子,听说老陆的女儿在老家病得蛮厉害,她还自 己掏了五百块钱给他……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过活的,说起她都是一个劲地讲 好,让我禁不住打心里又更加佩服了她几分。平日里只要有机会,能帮忙的我都 尽量帮她点忙,好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总觉得 有点不忍心。估计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女员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头,离我们这 边几百米路,她买什么好吃的总要给我送点过来,像是要表达下谢意似的。     ——————————————————————————   后来,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个政府项目,和另外家公司合伙的,把 我派过去当我们这边的代表。因为离市区远,大多数时候我都没回住处,就在项 目部租的房子里睡了。施工队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经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点八卦。 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个叫罗洋的伙计和我在屋里,那小子 喝了点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南哥,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只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按啊按的然后凑到我跟前: 「看看,靓不靓?」   我定睛一看,屏幕上居然是张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肤白白净净的,看起来 挺苗条,正淫荡地劈开两条腿,手还自己把屄缝往两边扒拉,两片小阴唇都豁开 了,中间的嫩肉看起来有点肿,还稍微张着点小口,八成是刚被干过。他又翻到 下一张,这张看得更清楚些,直接对着屄口拍的,小阴唇又胀又黑,阴核也挺得 高高,明显是还兴奋着,屄眼里头居然还有白糊糊的液体流出来,一副欠干的荡 妇模样。   我一开始觉得跟网上那些自拍图没啥区别,可当目光从那张骚屄上移开时, 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靠,这屁股底下垫的居然是我们公司的 包装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张图,一看周围的地板,我勒个去,这不是工地 上那种还没装修的水泥地嘛。   那小子喜欢找个失足妇女谈点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机丢到一 边���「靠,你娃还把小姐带到工地上去了啊?」   「错错错。」他得意地笑起来,嘴里吐着一股子酒味:「晓得这是哪个不?」   我摇摇脑袋:「你搞女人我哪里会晓得的。」   「估计讲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程燕!」   我嘴巴张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当宝耍啊?」   「骗你的是猪娃娃好么。」那家伙有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撇了撇嘴又坐 下:「听我跟你仔细讲。」   我一脸不信地望着他,心窝里倒是跳得扑通扑通地快,他咽了咽口水,压低 嗓门朝我靠过来,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苑那个工地,不是她管的 么?有一天子,我们在那里接对讲的线,完了她过来检查,结果他妈的不晓得哪 个龟儿子给我的图是错地,从一楼到三十楼全部接错了两根,她喊我返工,我不 蛮乐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讲,今天搞完,搞好了有奖励,我问么子奖励, 她说到时候就晓得。」   那小子卖关子似地停下来,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听她的搞完, 其实也不是想么子奖励,主要是她平时对我们也蛮好地,结果搞到九点多钟才搞 完,她也在那等到九点钟,完了她过来看,说搞得蛮好,辛苦了,我问:那奖励 呢?哪里晓得!她把线井的门扯上,一下就把裤子脱了!」   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 吹牛皮,北坪那块的按摩店子我都转了个圈了,关内的店子我也去过的,冒得一 个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听,老子这辈子算尝到味 咯!」   那小子平时不像会编故事的人,可我怎么都还是不敢信,虽然燕子平时的确 大大咧咧的,可这么看都还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来蛮单纯的,居然和个民工在 工地里乱搞?让人太没法信了……不过,话说回来,不信归不信,但一想起那个 场面,我下边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帐篷来。   「算了算了。」罗洋慢慢坐起来,摇着脑袋:「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要跟 别个讲,她喊我不准跟别个讲的。」   「喂,慢着!」我突然想起点问题:「你小子说谎能靠谱点?你说她晚上九 点多钟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阳天好不?」   「嘿!就知道南哥你聪明!」他朝我拇指一竖:「不止搞那一回滴。后来在 工地上,她让我搞过好几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阁楼上头不是没人去么,一般 都在那上头搞的,我想拍照她开始不干的,后来工程快完了,我讲想留张纪念, 她才答应滴。结果,我本来只是想随便拍张,哪里晓得!她自个就把洞子扳开给 我拍了,说反正就拍各一回,干脆拍张好看的给我!」   他再三叮嘱我不准和别人说,然后回房里去睡觉去了。可往后个多月,在办 公室见到程燕,我都觉得不大自在,脸上热热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那两张劈 开腿掰着穴让人拍的照片来,看那苗条修长的腿子,还真是和她有几分像,可那 副淫荡的味道,怎么着都很难和眼前一脸清纯的笑嘻嘻的小丫头联系起来。不过 时间再久点,我也就慢慢没放心上了。     ——————————————————————————   很快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施工队的民工们大都回家过年了,剩下不回去的 都是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年轻。因为我年中请假回过一次家,也就没打算赶春运去 挤破头,盘算着留在深圳过个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个,冷清是冷清,不过反 正习惯了,觉得还挺自在,自己去市场多买了点熟食,还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 做两个菜,有网上有电视看,时间也挺容易过的。   但到了二十八那天,我难得冷清下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来的。 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口气:「三十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回家的都一起聚聚。」   「啊?还有这好事?那可得谢谢燕妹子了。」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她静了一下,然后声音突然变了个腔调,显得认真起来:「本来其 实没打算叫你的,不过工友们都说要叫上你。不过,我预先和你说一声,你要是 嫌我丑就别来,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别来,来了的话,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头乱说。」   「喂,不是吧,说得这么严重……我……我觉得很迷茫啊。」   「反正嘛,你要是来了,对我一辈子的印象就得改观了。」   「呵,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非来瞧瞧不可了。」   「那回头见。」她笑了下,把电话挂了。   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点水果糖饼,还带了两瓶酒,五点来钟的时候赶到她 租的房子那儿,开门的是个叫黄坤的伙计。已经有几个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系 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其他人会做饭的就打打帮手,案板上摊着一大堆饺子皮, 还有好几十个已经包好了的,看样子手法还挺专业。「会包不?」她扭过头来问 我。   「没问题,熟练掌握全套工序!」虽然我是南方人,不过从小老爸就喜欢包 饺子,早学会了。   「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尔一笑。   接着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总共七八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显得有点拥挤, 但热烈的气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摆满了菜,虽然盘子上头都倒扣了 个碗免得菜凉掉,但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还是溢得满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锅冒 着腾腾热气,汤头在里边翻滚着。「都坐都坐!准备开餐啦。」程燕在厨房里嚷 嚷着,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我们早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就等着东道主就 坐了。   她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旁边的位子 一直空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个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 的。燕子刚坐下,就又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也一个个跟着起身,她把杯子豪 爽地往前一伸:「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干杯!」   在叮叮的玻璃碰撞声里,特别的年夜饭开席了,满桌人全都非亲非故,但一 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满了纯朴的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亲人,拥挤的小屋却让 人觉得洋溢着浓浓暖意。我突然觉得程燕的话说得再合适不过:为了明天更美好 ——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却全都怀着这个相同的梦:为了自己,为了家人, 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离乡的路。我举起酒杯,朝她侧过身去:「敬勤劳 贤惠的燕子一杯,谢谢了!」   她的手艺着实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个的味道都纯正,而且咸淡干湿 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顾到。大伙一边吃一边唠嗑着,关于家人,关于来 年,关于那些或近或远的梦想。程燕自己倒没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 定不大。但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啊,对了!你不是说要 让我对你一辈子的印象都改观的吗?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贤惠能 干啊?」   她朝我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瞪着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记住,不准说出去!」   「肯定,肯定!」我使劲点着头。   「拉钩。」她调皮地朝我伸出小指头,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劲勾在一起, 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许变!」   但她没放开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轻轻拽向她的腰间,拂过光滑平坦的 腹部,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腰带底下慢慢探进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软的 丛林,还在继续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地方——她根本 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嘴冷不丁地凑上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泛起一片 红云:「告诉你个秘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肏过我。」   她的话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轰顶的肯定是我,还好罗洋那小子提前给 我打过预防针了,不然我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荒唐梦。但奇怪的是,其他几 个人也都面面相觑,看来程燕以前也没告诉过他们自己还和哪些人搞过。「哈, 看来你们都蛮讲信用的嘛。」她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没告诉过人家?」   她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抿着嘴唇站起身,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踩掉 脚上的运动鞋,把牛仔裤直褪到脚踝底下,麻利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就那么裸着 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紧身小毛衣,还卖弄似的把屁股来回扭上几下:「今天是 个好日子,所以,姐决定做件刺激点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阴着眼睛把每个 人都打量一遍,然后像下命令似的大声宣布:「试试被轮奸的感觉!」   她光着屁股重新坐下来,一边往碗里夹了撮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下去: 「以前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好多人搞过,后来我想通了,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 人叫骚货呗,谁叫我本来就是一骚货。」她说着把腿往两边一劈,露出中间湿湿 的缝儿:「看,都骚得流水了……不是说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嘛,何况我还不是 娼呢。」   这下子年饭没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下 就围了上来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饭都没吃好!」她一边嗔怪地笑骂, 一边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还有,要轮只准轮我… …可千万不准去祸害别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   几个人把她扔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就打算往上扑,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 们一个个都熟门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笑悠悠的眼 睛盯着我:「得让南哥先尝个鲜,对不?」   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轻轻揉了几下,原本嫣着的阴唇眼看着就舒展鼓胀起来, 阴蒂也和小红豆似的从包皮底下挺出来了,她捏着两片肉瓣儿往两边一扯,就跟 那照片上拍的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屄肉,微微沾着点白浆,在灯光下亮晶晶和 珍珠似的。「跟你提过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没百把个也有几十个人搞过了, 看起来肯定没小妹子的养眼,不过里头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 进来过第一次,以后就做梦都想进来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脸,瞪了我一眼: 「喂,不是要我帮你脱裤子吧?」   我这才如梦初醒地开始解皮带,周围的伙计一阵低声哄笑。程燕说话的当口, 他们早把衣服脱了,一条条黑里透红的肉棒子挺得高高。卧室里的空调早就开着, 屋里热乎得很。我把内裤往旁边一丢,热血上头地就扑了上去,可我嘴唇去贴她 的嘴唇的时候,她却把头扭一边去了。「上面的嘴不给亲,要亲先亲下面的。」 她一本正经地说。   但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另外个家伙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在 那条张开的缝儿里上下挑动起来,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我 只好一边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伸着手温柔地配合着, 果然她上身也没穿胸罩的,脱了毛衣和里头的保暖衣,奶头儿直接就露出来了。 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 的水平,但摸起来鼓囊囊的,格外弹手,特别 是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随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长,像两颗小蜜枣似的。早听说 胸部小的女人性欲强,也有说奶头大的女人性欲强的,她倒是两样都占了,难怪 自己都说自己是骚货。我张开嘴含住她的一粒奶头,一边轻吮,舌头一边在奶尖 上划来划去,另一只手就在另外一边奶子上揉起来,两根指头刚好夹着奶头挤来 挤去,好像能挤出奶来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时被玩弄的感觉似乎已经让她完全投 入进去了,嘴里嗯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也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更是把我 光溜溜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多个男人……啊……就是……不一样……啊……   上下都能……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坏姐了……」   她说着说着口齿就越来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叫越急, 舔她下面的那个伙计已经把手指头也伸到她屄眼里挖起来了,突然,她整个下身 从床板上猛地弹起来,把私处挺得高高的,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绷紧,呼吸快得像 喘不过气似的,眼睛翻着白,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那样僵了有十来秒才重新放 松下来。可能她还真是头一回这样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着被一屋子人轮奸 的那种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个几分钟就高潮了,还真的是少有的淫荡胚子。 而我也终于按捺不住,挺起银枪往她还在一阵阵收缩着的屄洞里捅了进去。   而肉棒一进去,我马上就理会为什么罗洋会对她那么赞不绝口,她自己又为 什么那么自信地说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紧,而且里面一圈一圈 重峦叠嶂,还带着好些凸起的软软肉芽儿,往里插的时候,滚热的屄肉带给龟头 剧烈的摩擦感,而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有张小嘴在吸一样让人觉得吃力。而且她 还故意控制着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就像有只手在握着鸡巴轻轻 地揉,再配上随着抽插从屄缝里一股股涌出来的骚水和她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 真他娘的是个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   虽然我超级想多在她里面流连会儿,可下边的家伙还是没坚持太久就缴了枪, 我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觉得我不够持久似的。谁晓得 她却朝我坏笑起来:「知道我什么我想被人轮不?因为一个男人在我里边支持不 了太久的哦。」   她一边张开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进来的肉棒,一边挣扎着把身子侧过来, 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边浪叫一边在里边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放, 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中间,把屏幕扳过来对着我们,然后重新转过来躺好。音箱里 发出阵阵夸张的叫声,和她自己的叫声混在一起,屏幕里那个女的身材也和她差 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另外个男人在她两腿间肏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屁眼和屄眼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难怪叫 得那么起劲,而旁边还有别的男的围着她,一个把鸡巴往她嘴里捅,还有没轮到 的,她就用两只手帮他们弄,真看不出来那么秀气的女优拍片子口味这么重。不 过转念一想,程燕自己不就是么,自己不说谁看得出她居然这么离谱?   她明显是早有准备的,一个劲地对我们笑:「晓得你们平时肯定也看,今天 给你们实践的机会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贡献给你们。平时你们骂人不是老 喜欢说干死你干死你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八个人能不能把姐给活活干死了。」   这一提醒让大伙更加起了兴致,立马有个身材最壮实的自愿躺到床上去当垫 子,程燕从床上爬起来,蹲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竖起来,另一只手抹 了把屄口上滑溜溜的淫水,在屁眼周围涂上一圈,咬着牙,屏住呼吸,慢慢地把 屁股往下坐,让龟头往里头一点点塞进去,最后,整个龟头全包进那朵精致的小 菊花里了,她使劲往下一坐,让鸡巴在屁眼里一插到底,然后仰起身子,用胳膊 撑着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闲的屄花抬起来,像小孩子做游戏似的鼓着劲:「来, 加油,两根一起上,干死燕子个小骚货。」   高个的张成扑到她两腿间,把鸡巴插进她淌着水的洞里,她一边胡乱喊着一 边朝大伙挥手,示意再过去几个,然后她两只纤细的手就一边握着一支鸡巴,跟 着下身挨肏的节奏卖力地套弄起来,最后她张开嘴,把舌头稍微伸出来点儿,一 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喉咙里喘着粗气:「好了,把我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里 边好了,我听说外边小姐都不大愿意吃精的,燕子就满足你们一回吧,反正我比 她们还贱相,她们是给钱才让干,我是不要钱求着你们干,不对,是求着你们轮, 哈哈。」   这下她的姿势真的和片子里头演的一模一样了,下身两个洞里同时被鸡巴狠 插,嘴也被鸡巴堵得发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还在使劲地一 前一后晃着,好让嘴里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里,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次能服 务得到五个男人,剩下三个也不肯闲着,分别揪着她的奶头和阴核猛搓起来,她 叫的声音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也不晓得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 不过看她那卖力的浪样子,肯定是爽的成分要多些。   客厅的电视里,春晚已经开演了,好日子的歌声响彻房间,外头也开始有了 零星的鞭炮声,不过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象火爆:清瘦秀气的小姑娘被一群壮 实民工围在当中,自觉地上下挺动着身子,好让屄洞和屁眼里的鸡巴都一起爽到, 嘴里还噙着一口浓精,含混不清地求着大家把她的每个肉洞子都轮上一个遍,真 的是什么AV都赶不上的刺激。到最后,她就这么被不住地肏了快三个小时,八 个人个个都不止在她里头射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晓得多少回,满身都是 汗津津的,本来就蛮大的奶头和阴核全被掐得肿了起来,比一开始看上去显得更 加淫荡,屄肉都被肏得从洞里翻出来了,粘啪啪地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 浆,屁眼也松松垮垮地闭不拢,稍一用力,鲜红的肛肉就像要从里边鼓出来一样。 她气喘嘘嘘地从床上使劲挣起来,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哈……姐还活着啊 ……看来想被干死也不那么容易呢……不过真的是快要爽晕过去了,果然骚货就 是该被轮啊,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找个机会,再多喊上几个人,一人给你们发 粒春药,大战个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彻底玩废掉,好不?」   她说那个「好不」的时候,特意歪着头望着我,盯得我一脸的尴尬。她故意 装出娇滴滴的声音,和唱戏似的:「怎么样?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 胃口啊?」   「合,当然合!」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体面话,但发现却一点都想不出: 「真的是……想天天能尝得到就好了。」   「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伙怎么办。」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我赶 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她有点趔趄地往外头走,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转过来朝一 屋子男人挥挥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关外治安只有那么好,太晚了不安全。」   她连衣服都没穿,就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把他们一个个送出去,虽然深圳的 冬天不冷,但风吹进来还是让她的腿有点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把外套拿过来给 她披上:「不安全……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怕不安全啊?」我有点关切地问。   「哈,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要劫财我就这么多,干脆让他劫个色就当补偿 一下好了。」   我无奈地摊摊手:「算你狠。」   「哈,知道就好。行了,你也早点回吧,屋子我来收拾就行了。」   我朝门口扭了下身子,脚却站着没动。   「呀,流连忘返了?」她仰起脸,打趣地盯着我。   「呃,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想留下来陪陪你不成么?」   「那个啊……」她的脸突然有点儿红:「随便你咯,不过,」她朝桌子呶呶 嘴,开心地笑起来:「总算抓到劳力了,碗可得你洗哦!就当付住店的钱。」   她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 出来,穿着薄薄的保暖内衣,胸前那两颗枣儿的轮廓隔着衣服也一样看得清楚。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坐在我旁边看电视,但我的心思根本没在屏幕上。平时 在公司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坐我旁边一起看图纸,说实在话,她长得又不差,笑 起来又好看,是男人总会动点心的,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穿件薄薄的T恤,还被 汗贴在身子上,让人忍不住会幻想点没羞没臊的事儿。甚至想过找个她这样的女 朋友也挺不错的,只是我对吃窝边草有点儿顾忌,一直没说出口……可哪里想得 到……会是这结果,比没羞没臊还要没羞没臊。一点前奏都没,连手都没牵过就 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个人一起轮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眼屁眼嘴巴 全试了,简直荒诞得一塌糊涂,我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她肯定也看出来我挺尴尬的,伸手把电视关了,拉了我一下:「困了吧?洗 个脸睡觉去吧。」   看我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干脆把洗脸水都给我打好端过来了:「喂, 不用我拿毛巾帮你洗吧?」   「谢谢谢谢,这怎么好意思。」我赶紧弯腰去拧毛巾:「嗨,我只是觉得 ……今天这惊喜……太意外了点,一时半会缓不过神。」   「不用解释啦!」她一副得意模样:「其实我见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我 脱衣服的时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有什么奇怪,不就是不 要钱白搞个女人嘛,作为男人要淡定一点哦。」   「怎么可能不奇怪啊!」我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你想想,平时要追个女生 多难啊,花光心思花光钱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还赶不上你漂亮,叫人怎么能 不觉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着嘴扑哧一下笑起来:「你说好话的本事不错啊?怎么以前我 都没发现过。」   她把那张沾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单揭了,另外换了一床,拉着我钻 进被窝,侧着身子抱着我,脑袋靠在我肩头,把一条胳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 轻的,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外头鞭炮越响越热闹了,我这才突然想起还有大 事没干,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给家里头拨电话。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着我,静静 地听我笑呵呵地和电话那头的亲人唠长道短。当我终于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侧 过身来重新抱着她时,她却突然叹了口气,把脸紧紧埋在我的胸口上:「有亲人 的感觉……一定很幸福对不?」   「对啊……啊?你家里没亲人了吗?」   她翻了个身,仰着脸望着天花板:「早没了,我爸死得早,我妈改嫁了就再 没回来过,我们那改嫁都不兴带着孩子,我是我奶奶带大的,一直带到我读大学 ……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为了送我上学,她腿有风湿还出去给人做短 工,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么好东西,村里有谁家办红白喜事,她去帮忙,人 家给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舍不得吃,全都拿回来给我……我一直想,以后读 完了书,有了出息,一定要带奶奶到城里来,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   她的声音突然噎住了,使劲吸着鼻子,可最后再也忍不住,把脸蒙进被子里, 肩膀抖动着泣不成声。   我张开胳膊,把她抽动着的纤瘦身子搂进怀里:「别哭了,好燕子,你奶奶 知道你这份心,在天上她也会觉得开心的。」   她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墙上,时钟嗒嗒地走向零点,窗外,五彩的礼花正 点亮南国的夜空,在此起彼伏的噼啪声里,就这样,新的一年来临了。     ——————————————————————————   打那以后,我就成了她小屋的常客,但每次去之前得给她打电话,她同意了 才能去。当然,其实很多时候她倒也不是说不让我去,而是类似这样的:「想和 我二人世界呢,就明天再来,想跟人家一起轮我呢,就晚上来酒店,随你自己选。」 而我每次都选的前者。我实话,我倒不是觉得恶心,相反,我觉得她被一群男人 围着操得啊啊乱叫的样子有种特别的美感,光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上头。   其实就算我不去,按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那骚样,找多几个人一起轮自己 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愿意去凑热闹。   而我很快也发现了,她对我态度有些特别——她和别人风流的时候,基本上 都是去外面开房,或者干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 我每次都是去她家里,她会留我过夜。她特喜欢做完爱之后,在被窝里趴在我身 上,脸枕着我的胸口,把紧胀的乳房紧贴着我,轻轻地蹭来蹭去,好像舍不得让 兴奋起来的奶头软下去似的,我们经常就这样胸口贴着胸口聊天,有时候一说就 两个小时。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这种只有两个人在 一起的时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样子,柔弱、温情、俏皮,和发疯 时的浪荡模样判若两人。   我没去多问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在潜意识里,对我来说,她只有 和我在一起的那部分才是和我有关的,而除此之外的东西,就像是属于另外个人 一样。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提和别的男人的事。但我估计,她虽然和不少 民工做过,但公司里的人,除了我以外,别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事,起码从他们平 时的态度上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我经常去她那过夜的事,倒是纸包不住火, 没过多久,同事基本上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 去,说你们俩干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 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于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 夜情罢。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 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么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 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做爱,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 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 变成爱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 像只小羊。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 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 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 的屄花儿。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 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 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 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 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她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 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 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 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分出来, 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 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 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 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么 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 好了。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 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 没志气,当小三什么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 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扑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于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   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 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 身汗臭味的民工们。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么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 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 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 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伙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 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屄儿也贱。但她又 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 喜欢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 算是种病吧,不过这病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 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 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 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么的,全是她自己做的。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 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 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 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还贵, 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么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 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小说,她倒是不喜欢,她说 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 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 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爱,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 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 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 潮。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让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 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 在屄里和屁眼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最大,然后跪着帮我口交,她说感觉就像在 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她还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 被弄得疼的时候才最刺激,从屄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阴唇厚厚 的,有点长,总是凸在屄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屄,还问我是喜 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 我以后没这么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张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 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骚屄能松到哪去。」   「那你倒是说说,我靠什么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饶。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温柔又体贴,菜又做得好吃……好处说都 说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轻松,舒畅,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 也挺愿意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吃吃地偷笑起来:「哈,我可才发现原来我 有这么好哇!该夸你太会说好话呢还是怪你太会说假话呢?」   「句句都是真心话哦。」我郑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话都靠不住……不过看你说得这么好听,给你个选择机 会吧,要奖励还是惩罚?」   「怎么个奖励法,怎么个惩罚法?」   她的手指头沿着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后突然一下翻过身 来压到我身上:「奖励就是奖励你干我一百遍,惩罚就是罚你让我干一百遍呀。」   「啊喂,好像怎么样都是你赚啊!」   「那当然。」她坏笑着,俯下脸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握着我重新挺起来的鸡 巴往湿漉漉的屄眼儿里送了进去……     ——————————————————————————   我很快就把紧不紧的这回事儿忘了,但过了两个月,有次做完爱以后,她突 然问我:「你觉得燕子的屄变松了点没有?」   我有点糊涂地盯着她,认真回味了几秒:「没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嘛。」   「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   「你又搞什么名堂了。」   她一把把被子掀开,把光溜溜的身子全露出来,熟练地劈开腿,刚被肏过的 阴户还有点发红,阴唇和阴核都还鼓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抓着我的手, 往她还淌着精水的屄口上凑过去:「试一下,看能进来几根手指头?」   用手帮她挖穴我倒不是头一回干了,一般都是两根指头,她的G点很好找, 就在屄口进去一寸多的地方,阴道前壁上,摸起来比周围的嫩肉稍微硬一点,使 劲一按她就全身打颤,前戏做得足的话,最快一两分钟就能把她弄泄掉。不过她 好像不喜欢高潮得太快了,总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满头大汗快没力气了才上高 潮,她说这样子的高潮时间最长,感觉也最烈。除此以外我就没试过什么特别的 了。我把两根指头并起来:「发骚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回了。」   「嗯哼——」她摇了摇脑袋:「两根少了,试试多来一根。」   我迟疑了一下,把三根指头攒成锥形,往她红红的小眼儿里钻进去,滑腻腻 的媚肉张开了,虽然手指头还是能感觉到屄肉的紧裹,但往里头插却并不难,我 把三根指头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滚热的嫩肉兴奋地蠕动着,连最里头那个圆圆 硬硬的鼓包儿也轻轻地一突一突。我把手指在里边转了几圈:「葫芦里卖啥药呢?」   她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她身子里慢慢抽出 来,然后帮我把整个手掌窝起来,重新把指尖对准屄口,一边娇喘一边轻轻往里 送。「明白了没?」她轻声问。   「明是明白了……」看样子她是想要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去了,「可这样不会 撑坏掉啊?」我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坏了不要你赔。」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里头摁,越往里头去,明显觉得阻力变 大了,她小小的屄眼儿已经被撑开到快两寸宽了,嫩肉被扯得紧绷绷的,透过手 指的间隙能把里边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手攥着床单,皱着眉头使劲喘气, 两条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宽的地方离洞口还差个两厘米呢,我又担心起来 了:「还是算了吧?弄伤了还得送你去医院呢。」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出去:「不行……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的屄啊?   早都身经百战了哦……有那么容易坏?」   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一边转动手掌一边往里头用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我 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使劲揉起自己的阴核来,嘴里头啊啊地轻唤着,张开的屄洞 子里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单上来了,好在水多够润滑,手掌来回转动都很 顺畅,就这样把洞口一丁点一丁点越撑越开,最后,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终于挤过 屄口的时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只手刷地一下就全部钻了进去。她如 释重负地喘着气,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怎么样,没骗你吧? 燕子的骚屄厉害着呢。」   整个手都进去了,我才发现其实最紧的就是屄口那一圈,里头其实要宽松不 少,我试着把手在里边转动了两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屄肉上的皱褶和肉芽, 这还是我头一回这么「全面」地去接触她的屄洞,我估计这应该都还不是她的极 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话,阴道壁上的褶子应该全被扯平了才对,看来我还 真是低估这骚货了。望着被撑开的薄薄屄肉紧裹着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荡笑 容,那感觉和第一次看她被轮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让人又讶异又兴奋。   我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在里面使劲地抽动旋转起来,水汪汪的屄肉不住地 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每捣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阴道也跟着猛地缩一下, 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头颤动着,吐出低沉的呜呜声,看得出她是想喊出声来,可 是又怕上下邻居听到,只好拼命憋着,那怕羞的模样让人更加觉得热血澎湃。我 把身子扑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头和牙齿使劲搓弄起来,屄洞里的那只 手继续猛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她宫颈上,把子宫都往里头推进去寸把,另一只手 猛揉着她早就兴奋得滚圆的阴核,她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不敢太 大,节奏却很急促,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劲了,整个髋部都 从床板上使劲翘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这样搞了四五分 钟,她终于受不住了,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紧紧的,像抽筋似的打着激灵,全身的 皮肤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斑,滚热的水流哧地一下从尿眼里喷了出来,忍都忍 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喷了。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钟的白眼才缓过神 来,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单了……以后不敢在床上弄了……   坐着给你弄好不?」   「只要你乐意,我反正愿意效劳咯……不过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喜一下啊?   还问我什么变松了没有,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弄了吧?」   「哈,你好聪明哦。」她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我被人家调教了个把月 才做到的呢,不过其实也没弄几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后,就赶紧来给你尝鲜了。」   「调教?谁?」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睁大 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会,她突然大笑起来,伸出指 头指着我,声音一字一顿:「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问一下啊,别这么大反应好不!」   「Nonono。」她坏坏地摇着头:「女人最会察言观色啦!瞒不了我的! 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看着怎么就觉得这么开心呢?唔……我知道了!   我平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啦。」   「擦!我还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觉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嘟哝着。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这的VIP哦,最优质的服务全都给你占了。」   这话倒还真不好反驳,细想想,她对我的确跟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也许我是 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个都长得多多多吧。不过我还是 有点儿疑问:「切,调教还不是优先人家的。」   「哈哈哈。」她又笑了起来:「跟你想的不一样不一样哦,下次让你们认识 一下就知道了。」   过了一个星期,她还真邀我一起出去了,说去看看她怎么被调教的,我满腹 狐疑地跟着,我们打了个的士,转到南山一个蛮僻静的小区里,等上了楼敲开门, 我立马就明白为什么她说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开门的居然是个女的。三十出头, 打扮得挺时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来了,见面就问:「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 听她说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是还挺帅的,哈哈。」   程燕喊她叫红姐,她是当医生的,离了婚,一个人住这。她们也是在网上不 经意认识的,红姐在论坛上发自己的自拍照,有几张是玩扩张的,程燕说她屄眼 儿撑得大大的样子看上去好漂亮,看着觉得心痒痒,从她照片里窗户外头的背景 能看得出在深圳,于是就和她联系上了。结果红姐还挺热情,听说她想试试扩阴, 不说二话就答应了。程燕说她以前只在个别外国的片子里看过女的那样弄,以为 很难的,结果没想到,没来多少次,红姐的手就能塞得进她里面了,不过她第一 次要我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因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觉 得挑战极限的感觉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结果还真的做到了……   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 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阳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么粗,插进 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弄个 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阴道保持弹性,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 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 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她说程燕开发得算快的,主要她 自己很喜欢这个,每次扩的时候都很兴奋,水流个不停,还特别喜欢对着镜子看 着自己的屄被撑得越来越开,而且她阴道的弹性也特别好,扩完了缩回去就像没 事一样,不像她自己,扩得多了,一劈开腿两片小阴唇就总是张着,像老蚌似的。   她有个专门的小隔间用来玩这个,在那里程燕脱了衣服裤子,让红姐现场给 我演示——先是用她说的那种充气的棒棒,插进去以后用橡皮球打气,把程燕的 屄口一点点胀起来,变成个又大又圆的窟窿,屄肉儿被撑得薄薄的,好像要爆开 一样。红姐说程燕现在已经能扩到直径七八厘米的样子了,不想玩更夸张的话, 这个尺寸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正常性生活。然后她叫我自己来,试试往程燕的 屄里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程燕的神色一开始还挺怕羞似 的,好像生怕我笑话她太浪,可是带着凸点的胶棒一插进去,打开开关开始扭动, 她立马就浪荡起来了,脸红彤彤的,微张着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 扭来扭去,还断断续续地喊:「好哥哥……加油……啊……插死燕子了……   嗯……小骚屄还要……再多插点……啊……把燕子的屄肉插烂掉……」   到最后我一共插了四根进去,看着她大敞门开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 神模样,我禁不住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起来了。看着我犹���的样子,红姐忍不住 发笑了,她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去,捡了一根阳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里那四 根中间的缝隙里插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程燕的屁股,另一只手按着那五根还 嗡嗡作响的自慰棒,使劲一推,一下往屄里头生生挤进去了差不多一寸,程燕的 身子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弹,腿也一下子蜷起来,整个身子都侧翻过来,差 点从小床上滚下去。那样子简直把我吓楞了,赶紧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挣扎 着慢慢躺平了,抬起头有点憔悴地朝我笑,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发着颤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 实……我就喜欢你来蛮的……越刺激……越变态越好……我就喜欢这样……哪怕 被玩残掉玩废掉玩烂掉……我也心甘情愿……懂吗……」   红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两个:「听到了吧?小帅哥,你女朋友可是难得的 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乐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来,这样保证你们过得有滋 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让给会玩的哦,别浪费了。」   我呆了几秒钟,然后弯下腰去,在她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啊地一下叫 出声来。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好啊,小贱货,想 要玩贱的哥就满足你,说,屁眼里想插几根?」   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过以外也没插过别的,但我硬是给她插了两根假鸡巴 进去,她喊痛我也咬着牙不停手,然后让她就那样下身里插着七条扭来扭去的电 动阳具,在房间里哆哆嗦嗦地走来走去,然后跪着给我口交,然后让她像条母狗 一样趴在地上,用脚把往外掉出来了一点的假阳具使劲往里踢,反正怎么粗鲁怎 么来,直到弄得她打着哆嗦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来, 像野兽一样扑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上,把鸡巴插进她又红又肿的屄里,嘶吼着拼命 干她,她搂着我的脖子,发了疯似地亲我,而她的屄肉儿居然还是那么紧,根本 想象不到刚才还插着五根男人鸡巴那么粗的东西。后来她自己说,那晚上她高潮 了十来次,而且从来没高潮得这么带劲过,简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   而也是那个晚上,也许是红姐那句把她让给别人的话激怒了我吧,我终于想 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为什么要用我 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让我自己也觉得诧异的是,当我那样粗暴地对她的时 候,我的心里居然有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她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是那么撩人, 能把人心底里的邪恶全都撩拨起来,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残掉一样。   同样还是那个晚上,当我们从红姐那回来,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在床上,我 问了她那个憋了好久的问题。   「燕子,你说我们这样,真的算男女朋友吗?」   她思考了几秒,又把皮球踢回给了我:「你说呢?」   「应该……算是吧。」我挠了挠头。   哪晓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要挠头?太让我 失望了吧!」   「晕,你自己又不肯说,还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没天理啦!」   「肯定算啦,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这还不算男女朋友啊?」   「呃,要是这么算的话,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   「不不不,不一样。」她使劲摇头:「你以为上了床就叫把人给你了啊?我 睡过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过,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就只有你一个哦。知 道我为什么愿意要你虐我吗?因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会真的伤到我的。」   「我擦,你说得我都迷茫了,刚才你还怪我太心疼你了呢。这到底是该疼你 呢,还是不该疼你呢?」   「哈哈。」她又乐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喔,别指望说话有个准,什么 时候该疼,什么时候不该疼,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啦!」   「嗯嗯,见识了见识了,女人都是神经病这话果然没假。」我无奈地摊着手: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这人嘛,虽然自认长得还算可以吧,人品也还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 笑脸的得意样:「不过顶多也是个『还可以』,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你说你阅 人无数,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只有你轮完了我以后还想留下来陪我呀。」她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   「这……没这么简单吧,我就不信没有别的男的想和你保持久一点的关系的。」   「当然有了,不过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对了,凭什么我就没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小会才重新扭过头来:「真的想知道?」   「嗯!」我使劲点头。   她又停顿了一会,好像是要把思绪理清楚一点,然后神秘兮兮地盯着我。   「还记得吗?01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武汉?」   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得意地微笑着:「正好是情人节那天,你到了武大,对不对?」   我的确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也许是我过得最悲剧的一个2月14了… …但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种像做梦似的荒诞感,就像那个大年三十,她 告诉我一屋子人全都上过她的时候一样。   她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下去:「在进校门的路边上,你买了一束花,玫瑰花, 记得吗?」   「还……还真是……」我除了点头什么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 个从高中就认识的女孩儿,从湖南挤火车过去,揣着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风里 匆匆穿过还没长出叶子的樱花林,为了寻找一个答复,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对不?」她继续追问着:「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那年应该2 1岁吧?」   我继续机械地点头,眼里满是迷惘。   她侧过身来抱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耳朵边,声音温柔又俏皮:「不过,你 肯定不记得卖花给你的人长什么样了。」   我愣在那里,瞠目结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为了赚生活费,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在校园里卖花,而那天,你是第 一个买我花的人。」她在我耳边继续说着,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痒痒:「不过, 过了两个小时,你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束花。」   「呃……没办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着我,问我花能不能退,我说都被你攥蔫了,退给我我就卖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退花的确有点儿丢人,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束花 可不是小钱,差不多顶半个月生活费了。   「结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里,说算了,那不退了,干脆就送给你吧。」   「哈,没错,然后我还对你说了:情人节快乐。」   「嗯,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她重新仰起脸来,带着红霞般的笑: 「因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的花。」   我侧过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紧紧揽进怀里,轻轻揉动她的发丝:「以后每 年都给你买,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贵,以后买不买无所谓了。」她红红的脸紧贴在我 胸口上:「不过,那时候,你扔下花掉头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儿,没来得及把最 后一句话说给你听,现在能补上不?」   「什么话?」   她湿热的嘴唇向上移动着,凑向我的脸庞。   「谢谢,还有,情人节快乐。」     ——————————————————————————   从那以后,好像有点有恃无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的心里的 芥蒂却在一点点消散,在许多方面,她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本来就和别 的女孩不一样,那就不该像对一般女孩一样对她。接受她纯洁的那一面,也接受 她放荡的那一面,陪着她疯,陪着她浪,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开心吧。   我们会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后找机会去实战。她平时为了在工地爬上 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裤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换上女孩 子的漂亮衣服,我帮她买了好几套薄薄的衣服,还有裙子,让她周末的时候穿上, 不戴胸罩,也不穿内裤,然后跟我一块出去逛街。一开始她还有点怕,非要在里 面穿件小T恤,其实她的奶头那么大那么挺,就算隔着两层衣服也还是能看清凸 起的轮廓,一路上还是会有人偷偷地瞟她。这样试了几次以后,她就自己主动不 穿里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上去可能就黑黑 一片,但如果仔细看,隔着那层透光的薄纱,里面的乳晕和乳头全都能看得一清 二楚。起初她还总害羞,一怀疑有人盯着她看就赶紧把目光避开,后来被我怂恿 了几次以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还朝人家笑,很多时候 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开溜了。   再后来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干脆在她屄里塞上跳蛋或者自慰棒才出去,把 遥控器拿在我手里,坐公交车或者坐地铁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开一下,让她的肉 缝儿里边嗡地响起来,在人群里咬着牙直打哆嗦,那副屄里头直淌水脸上却还要 拼命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是千娇百媚。她自己说她超喜欢这种被很多人看 着发浪的感觉,每次我开开关的时候,一想着周围的人会不会看出来,她就兴奋 得头晕,可她说她老担心,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当场就把衣服脱了求人家干 她,那样的话以后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所以我每次都得把节奏拿捏好,让她爽 到刚刚好的时候就停下来。疯完了回家以后,她总要夸我越来越懂她了,同步率 200% ,然后一把掀起裙子,把沾满淫水的玩具拔出来,掰开早就兴奋得发红 的屄洞子,装出一副站街女的媚相,朝我抛着媚眼:「来嘛……帅哥……小妹的 肉壶壶……痒死了……」然后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迎接我扑上去,好好地翻云覆 雨。   不过,我还真的故意让情况失控过,那是晚上,在关外的小中巴上面,车上 总共也没几个人了,而且全是男的。开到没什么人的路段的时候,我一下把开关 开到最大,然后就不关了,程燕一开始还想拼命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了, 结果所有人都看着她,司机看她埋着头捂着肚子的模样,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结果她自己居然软绵绵地说:「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车人都震楞了。于 是司机把车停到旁边小巷口,几个人就在车上把她轮了,一开始人家还没想着她 屁眼能搞,她还一边哼哼一边把屁眼挖开,求着他们来搞,还嚷着要他们把精全 射到她屄里,说反正吃了药怀不上的。所有人搞完了她都还不尽兴,跑到驾驶座 那里,把屄套到换挡的杆子上,插进去七八寸深,像跳舞似的扭来扭去,最后她 还开玩笑说不能白搞,要收钱,公交车收一块,她也是公交车,也只收一块,然 后就劈开腿坐到挨着投币箱的那个座位上,要大家把钱塞到她屄里头,一共两个 硬币三张纸币,末了把按摩棒插回去,把钱堵在最里头,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 续坐车,下车的时候还笑咪咪地朝他们说谢谢,搞得一车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了。   她疯起来的确有点喜欢往屄里头乱放东西,但其实她卫生方面还是挺注意的, 每次乱搞完了之后,回家都得调好消毒药好好洗干净,有时还会预先吃口服的药, 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体质就比较好吧,居然一直没搞出什么毛病来,她还自己开玩 笑说,想被玩坏都玩不坏,真是天生丽质。她还说就是要玩极限才刺激,那种生 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觉才是最爽的。而我慢慢地也没那么担心 了,什么都敢让她去试,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让她玩过火了出一次事她就有 教训了,以后就能收敛点吧。   下半年的时候,老板换车了,原先那台旧车要处理,我便宜点买了他的。这 下出去干荒唐事更加方便了,周末可以开到远些的地方去,不用担心在深圳这边 以后被人认出来。干得最多的就是晚上开车到那种僻静的路段去,她在车上脱掉 衣服,只穿个长衬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么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 上半身只围条窄窄的裹胸,反正怎么性感怎么来,然后下了车一个人在路上走, 碰到男人就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发泄。一般没人能忍得住她挑 逗的,然后就在路边找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打野炮,光做爱还不行,她还喜欢喊 人家就地捡什么树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屄,说什么反正没人爱她的屄了,弄烂掉 算了,说得和真的似的。有几次碰到老实的,直接被她给吓跑了,但也有一回碰 到过个变态的,玩得起了劲,往她屄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还不够,还拿烟头 往她尿道里捅,还把鸡巴插在她屁眼里尿尿,我在车里看着都有点怕起来了,想 着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晓得她还迷迷糊糊地喊,说弄得她好舒服,好喜欢。最后 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过去了,那男的才害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费了好久劲才把屄 里头东西掏干净,除了树叶杂草什么的,还有个烟盒子,还有装槟榔的包装袋, 那袋子的角挺利,把她屄肉都划出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觉得似的。最后她还留 着尿道里那根烟嘴不弄掉,一直撑到回了家才弄出来,她说一开始涨得痛,可是 习惯了觉得还蛮舒服的。我问她那个时候怕不怕,她说怕,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变 态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样,被他往屄里头塞东西的时候其实挺痛 的,可是心里头却觉得爽,人家一边塞她自己一边自己揉奶头,居然还高潮了一 次,听得我真是无言以对。   除了在路上玩这种游戏,她还去过不少别的地方,比如职校的校园里边,管 理一般都不怎么严,我们选晚上去,她随便找一个落单的学生,抛着媚眼儿问: 「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钱。」然后一般就到操场上找个角落 开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有好几次到宿舍里就被几个人一块轮了, 她总是很大方地随便他们弄,还喜欢调侃他们,问:「怎么样,姐姐的屄带劲不? 有不有你们的小女朋友爽?」当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毕竟她的屄洞子 的确够极品,每当这时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说:「带劲就再来一发,过了这 村就没这店了哦,硬不起来的话姐姐帮你舔起来。」最后一般都得把屄洞和屁眼 都干得通红发肿了才走人,她还特欣赏自己屄被干肿了的样子,还用手把屄肉儿 翻开让我拍下来,特别是连屄口的肉芽儿都肿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时候,她会一 边翻照片一边嚷:「呀!好骚好骚,羞死了,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骚的屄嘛 ……」看完还红着脸把照片删了,说怕我到处乱传。我说你肏都敢给人肏,还怕 被人看照片啊?结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让我无语凝噎了:「挨肏我自己爽到了嘛, 把照片给人看我又爽不到!」   我也问过她,以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她说反正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 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努力攒点钱,回老家县城开家小店,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 好了。我问她想开什么店,她说她也说不清,可能和同学合伙开吧,得问问人家 的意见,不过她喜欢做吃的,开间糕点店应该不错。我打趣地笑她,说开什么糕 点店��,直接开丽春院得了。她瞪了我一眼,说:「要开你自己开,我才不开呢, 不过,我可以来给你打工,做你的头牌花魁哦。」   「为什么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板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脱口而出。   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没做声。   「其实,我是说认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们把婚结了吧。」   她把脸埋了下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里,凉凉的, 枯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像月下摇曳的玉兰花。   「南……谢谢你,不过我做不到。」她吸了下鼻子,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欢 你对我的好……燕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从来没骗过我。」她的声音有点激动,但很快 又平静了下来:「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 那只是个美好的梦……一个没有结局的梦。」   「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头,梦就能变成现实,明白吗?」   「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 地盯着我:「你不明白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拥有爱,没有资格拥 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么?」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我很感恩,但 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吗?」她望着我, 一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公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人:「我只 问你一样,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人家对他说,你妈妈是个骚货,是个荡妇, 是个贱婊子……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搂住她:「我们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别 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会打扰我们, 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人瘆的慌:「贱货一辈 子都是贱货。你没听人说过吗?只有从来不出轨的女人和经常出轨的女人,没有 只出一次的,而我呢?出轨这么纯洁的字眼,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 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个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让人家指着你的脊梁骂 你绿帽子?」   「我相信。」   她愣在那儿,泪光在眼里忽闪着,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 臂弯。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没关系,你要是想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去远点的地方, 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一样的过日子,不行吗?」   「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 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   这件事也许就算过去了吧,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问过她,我还是和 以前一样,送她去到一个个陌生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去勾男人,然后在荒郊野 地里像母狗一样被操,甚至被轮,直到下身一片狼藉地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天地, 就像南北奔波的燕子。但我发现她在变,好像慢慢地变得不是那么喜欢出去找人 操了,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迷上了 让我虐她,怂恿着我在她身上玩各种夸张的游戏。有一回,她买了整整一盒缝衣 针回来,要我一边干她,一边把针从她奶头上扎进去,直到把那两粒鼓鼓的黑枣 儿扎满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两朵蒲公英一样,然后就那样挺着扎满钢针淌着血的 奶头,换着姿势和我做爱,一边做,一边还自己捏着针在奶头里搅,痛得自己呲 牙咧嘴,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可她一边流眼泪,屄里还不住地流水,整个下身都 兴奋得一挺一挺的,最后就那样边虐奶头边高潮了。   还有一次是过冬至,她包了饺子,还做了好几个菜,太多了点没能吃完,结 果她把裤子脱了,劈开腿坐在桌边上,说吃不完的就装她屄里头吧,反正她也是 个贱货,和垃圾桶差不多,最适合装垃圾了。然后叫我拿汤勺把剩下的小半碟小 半碟的菜一点点往她的屄眼里送,有的菜是放了辣的,连碗底的油都红亮红亮, 我开始还不敢弄,结果她说我不来她就自己来,我只好依着她,那辣椒菜一塞进 屄缝里,就把屄肉儿辣得直缩,过不几秒她连脸都被辣红了,坐在那翻着白眼不 住地哆嗦,可嘴里还一点都不服软,一个劲地娇喘着:「好……好带劲……都辣 到……心窝窝里去了……哈……加油……燕子还要……要把我的骚屄……都变成 麻辣味的……」到后来她屄眼里头都装不下了,菜塞进去就往外掉,她就叫我把 剩下的塞她屁眼里,总共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居然真把一桌剩菜差不多全装进她 下身里去了,最后剩下一个鸡腿,我拿来正好把她屁眼堵上,又从冰箱里拿了个 咸蛋把屄眼儿也堵上,她夹着一肚子辣滋滋的剩菜,连站都站不怎么稳了,腿直 打哆嗦,却还得意地朝我笑,说就知道自己骚屄儿有能耐的,这么点小事不在话 下。然后就这么屄里头一边滴着红油一边跪着帮我口活,还笑呵呵地说她的菜赶 不上我的精液好吃。最后可能屄肉都被辣得没知觉了,居然就这样躺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才起来洗,她还满不在乎,说反正饭菜都是做熟了的,没细菌,不怕。   转眼一年又快过去了,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家里人老是打电话问我找女朋 友了没有,还催着我回去相亲。我把事儿跟程燕说了,说干脆跟我回去过年吧, 她开始有点犹豫,我说别多想了,就当是电视里头那样租女朋友的一样,以后的 事情以后再说。她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你家人也不会把我吃了。   结果算是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吧。她在我家都是抢着做家务的,说话也乖巧, 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父母的原因吧,她对父母那辈特别亲,围着转上转下的,我 爸妈都对她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劲地夸她。到过完年要走的时候,二老旁敲侧击 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笑,说不急嘛,等南子工作稳定点, 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就成了。我爸妈还特意去打了个金戒指要送给她,她推托了 好久,可他们非要给,最后只好收下了。   回深圳的时候,在火车上我又问了她,说我爸妈都这么喜欢你了,嫁到我们 家来吧,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可她还是摇头,她说我爸妈越对她好,她越不敢 嫁给我,不然以后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让爸妈知道了,他们得多难受啊,她不 忍心。我说现在他们都认准你了,你以后再说不要他们了,他们难道不难受啊?   她沉默了好久,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开年以后过了两个月,在她屋里,我听她做饭时接了个电话,她声音笑呵呵 的,问人家工作怎么样,待遇怎么样,聊了几分钟,最后说好啊,什么时候得空 了就过来。挂了电话以后,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她自己先跟我说了,是以前施工 队里的一个伙计,叫徐宁,我也认识的,他现在进工厂做事去了,邀她过去玩。   我问,那你去不?她笑了下,说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就听你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想到哪去我拦过你啊?」   她笑咪咪地坐到我腿上:「你以为人家找我去能有啥好事啊,肯定是想干我 了呗,而且是去工厂的男宿舍里,指不定一帮子人等着轮我呢,你乐意啊?」   「切。」我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我又不是头一回看你被人轮,开车送你 都送了多少回了,说真的,我还蛮喜欢看你被轮的,那是你的特色嘛,有种跟别 的女人都不一样的美。」   「哈,就知道你最体贴我了。」她搂着我脖子使劲亲了我一口:「不过先跟 你说好哦,这回我想玩得刺激点。你自己知道的,我虽然老出去找男人,但一般 也就是做爱,什么拳交啊虐待啊,都只跟你一个人玩过,有时候也想试试跟别人 玩的滋味的嘛。这回要是他们想玩点过火的,你可别拦着哦。」   我使劲拍了下她的屁股:「行,恩准!」   程燕跟人家约了周末,然后我们一起开车过去。程燕特意穿的出去玩露出的 那一身,薄薄的黑纱连衣裙,黑丝袜高跟鞋,跟平时的打扮比起来像两个人似的, 里头当然是真空上阵,隔着裙子仔细看连黑毛毛和那条缝儿都看得见。厂子在龙 华那边,离我们住的地方没多远,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徐原本还不知道我会来, 一脸的不好意思:「啊……南哥你也来了啊?」结果程燕直接就给摊牌了:「没 事,南哥什么都知道的,想玩什么大家一起玩就行了。」   小徐宿舍里还有五六个人,大家心知肚明地先把门关了窗帘拉了。一开始我 们还挺客气,都是普普通通的聊天,然后还打了会牌。其实大伙心思都不在这上 头,几个小伙子的眼睛总在偷偷摸摸地盯着她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黑枣儿看,她 一边朝他们笑,一边还故意把身子俯下去点,把领口露出来,一眼就能看到里面。 不过她本来就不大会打牌,最后就她一个输得最大头,她拍拍手叹着气:「不玩 了不玩了,今天没手气。」然后一转脸又笑了起来:「糟了,今天没带钱出来哦, 要不……姐姐肉偿吧?」   她这回管自己叫姐还真算没吹牛,小徐那几个工友都是十八九岁,刚出来打 工的新兵蛋子,头一次见女的这么大方,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腼腆样子。程燕自己 往床上一躺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还笑嘻嘻地问:「徐宁肯定跟你们说过我来着, 对不?姐姐就知道他管不住嘴的……他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的屄干起来特水 灵特紧啊?跟你们说好啊,在姐这爽完了,回头还是要对自己女朋友好,知道不? 可不准喜新厌旧!」   那条薄连衣裙三下五除二就脱下来了,她熟练地把腿弯起来,往两边劈成M 字,把那条缝儿晒在一双双冒火的眼睛底下,两瓣黑呼呼的小阴唇凸在外头,显 得又成熟又浪荡,她伸手把屄缝扒拉开,露出中间粉红的嫩肉,连尿眼都被扯得 微微张开了点:「听说过没,老屄败火哦,姐姐这张屄可是外酥里嫩,又香又甜, 想尝鲜的就赶紧来。」   这下子群P正式开场了,几个小伙子都是血气方刚的,何况是被个漂亮女孩 子这样挑逗,个个都踊跃得要死。一个接一个不断线地轮着来,把程燕干得和放 鞭炮一样叫个没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一阵阵地咳嗽。我开始还只是看看, 后来程燕一个劲地朝我眨眼,我干脆自己也一起上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教他 们怎样几个人一起搞她。我躺到床上,把程燕抱我身上坐着,把鸡巴插到她屁眼 里,一边上下挺动,两手一边把她屄眼掰开:「再来一个,让骚货爽个够。」   那晚上我们基本上把能想得出的姿势全试了个遍,连两根鸡巴一起插她屄里 和一起插她屁眼里都试了,活活干得她话都说不出,只能一边揉奶头一边不住地 打颤,不过两条腿子还是卖力地一撑一撑,好让身子在身下的鸡巴上尽情起伏, 除了射在她嘴里的,她还把射在屄里头的精也拿个小杯子接着,还混着她自己的 淫水,一边失神地哼哼着一边送到嘴边头喝掉。   等第一轮大家都发泄得差不多了,她软绵绵地躺着歇了一小会气,很快又生 龙活虎起来了,开始怂恿大伙想办法虐她,她本来就计划好了的。我自己第一个 开了头,当着他们的面演示怎么把拳头插她屄里去,为了让他们胆子大点,我特 意格外使劲地在她里头捣,捣得她身子拼命挣来挣去,手也不由自主地划来划去, 想要把我的手推开却又推不开,急得满头大汗,可最后还翻着白眼被弄高潮了。 我把沾满粘液的手从她屄里慢慢抽出来,在众人面前摇晃着:「看到没,她就是 喜欢这样玩才爽。」她自己也有点憔悴地笑起来:「嗯!姐姐就喜欢暴力的!不 用怕,想到什么点子都可以在我身上试哦。」   这下子大家都来了劲,纷纷要试把手塞女人屄里是什么味道,屄眼试过以后 连屁眼也要试。最后程燕说,干脆两个洞一起来,看看她里边到底装不装得下两 个手。我开始有点忐忑,可也许是玩了那么久,肌肉已经放松下来了吧,居然没 费太大力气就做到了。隔着她两个肉洞子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的手在她屁眼里 居然能清清楚楚地摸到她屄里那只手的轮廓。两只手在里头一起动起来的时候, 程燕拼命张着两条腿,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牙齿和腮帮子都在抖:「好……   好……舒服……啊……整个肚子……都塞满了……啊……你们……好坏啊 ……想把姐姐……活活爽死掉……啊……是吧……」   发现隔着中间的肉膜可以从这个洞摸到那个洞里以后,几个伙计一下子想到 了名堂,说给程燕听,她更加兴奋得不得了:就是叫她自己把手插进屁眼里,另 外一个人搞她的屄,她的手正好能从屁眼里握住屄里头的鸡巴,这样裹着鸡巴的 还是热乎乎软绵绵的屄肉,可是却跟用手攥着一样紧。第一个去试的伙计爽得简 直要飞起来了,一个劲地喊着说才知道女人的屄居然可以这样玩,真他妈的是人 间仙境。程燕自己更是爽得失魂落魄,说这办法真好,以后都不用怕屄眼儿被搞 松了,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这样让刚才本来已经射完了一圈的男人全都又 第二春了一遍,他们个个都是又爽又惊讶,一个劲地咂嘴赞叹不停。   这一轮玩完了,他们又开始接着琢磨还有什么刺激的点子,程燕自己提醒说 她喜欢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屄,还喜欢被针扎,结果很快有个家伙想出了新招。   他拿了个衣架,用钳子把挂钩剪掉,两头往中间弯折起来,变成个「U」字 形的框框,然后把U字形中间的那一段捏紧了,使劲往程燕的屄里头塞进去,直 塞到阴道最里头,松开手,让铁条重新弹开,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哗然起来了:那 个框框正好把程燕的屄洞子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口,里头什么东西全都看得一清 二楚——被肏肿了的屄肉红彤彤的,糊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沫子,在灯光下闪 闪发亮,上头一圈一圈的细褶子和亮晶晶的肉粒全都敞露着,一点遮盖都没,最 里面是个圆圆的肉球球,正中间有个不到筷子粗的小眼。他们肯定从来没这么清 楚地��过女人屄里头的模样,眼睛全都看直了,有一个试着把手指头探进去摸最 里头那个肉疙瘩:「这个是啥玩意?」   没等别人看清他说的是什么呢,程燕自己就先答话了:「那个是姐姐的宫颈 啊,就是子宫的口子,小孩子就从这里生出来的,知道不?哈,肯定上生物课没 仔细听,瞧,还得姐姐给你们补课吧。」   「学校里真的不讲这个!」小伙子还挺不服气:「就算讲过,也没看过真的 长什么样撒。」   几个人都好奇地轮流伸手去摸她的宫颈,还议论纷纷:「这眼子各样小,娃 娃咋个生得出嘛?」「这坨坨为么子是硬的梭?」「嗬!摸上去还会动咧!怕羞 呢!」一边摸,程燕又禁不住皱着眉头哼哼起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   我自己跟她拳交的时候,也经常摸她的宫口,她还挺喜欢我摸,每次做爱的 时候她也喜欢我一直顶到她宫颈上,我听红姐说,程燕的宫颈比一般女的要大要 软,可能感觉也丰富些,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个胆子大的伙计还想把手指头往宫 颈中间那个小孔里钻进去,这下子可不得了,程燕猛地尖叫了声,跟触了电似的 弹起来,吓得那伙计赶紧把手抽回来了,可她居然又重新把姿势摆好,喊他重新 再试下。看得出她其实挺痛的,抿着嘴唇,脸色也发白了,不过那伙计试了半天, 最后还是没能钻进去,挺无奈地把手拿出来:「那眼太紧了撒,根本么办法进。」   接着他们就试着把什么东西都往程燕敞开的屄眼里头放,一开始是什么牙膏 筒子洗发水瓶子,还有手机,放到里头开着震动打电话,跟跳蛋的效果差不多, 爽得她大呼小叫的。后来玩得兴起了就更加没顾忌了,居然把还带着臊味的内裤 和袜子都往她肉洞子里塞,她笑咪咪地边浪叫边看着他们塞,一边还问:「姐姐 是不是好骚?好作贱自己的?别的女的都拿屄洞子当宝呢,就我的给你们当垃圾 桶,哈哈。」最后在她自己的怂恿下,他们把她脱下来的那件黑连衣裙都整个塞 到了她屄里头,还用脚把东西往里面顶。后来有个伙计想到了拿牙刷来,把刷头 伸进去使劲刷她里边的嫩肉,这招够刺激,她屄眼里头的水一下子流得和清泉似 的,其他几个也来了劲,学着一起一人拿把牙刷在她屄里头捣,有一个竟然觉得 牙刷还不够火爆,干脆拿了刷鞋的刷子。这刺激实在太厉害,程燕只能紧咬着牙, 全身上下都紧绷着格格发抖,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乱了套,变成了停一会然后猛喘 一会,最后在他们刷她宫颈的时候直接潮喷了,透亮的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等缓过神来,她说骚屄儿今天算是爽到家了,要是奶子也能多爽爽就好了, 她自己说过喜欢被针扎的,结果他们从抽屉里居然翻了一盒别针出来。程燕和小 孩子似地拍着手,说这个最好了,可以直接扎穿了挂在上面。结果他们还真没怜 香惜玉,掐着她的奶头,硬生生地的针头从奶头这边一直捅穿过去,带着血从另 一边穿出来,然后把针头扣上,整颗别针就拴在她直挺挺的奶头上了。这样子给 她两边奶头上都挂了三四枚,明晃晃的和小首饰一样,接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想出 来的了,试着往别针上面挂东西,先是挂衣架,然后把别的东西往衣架上挂,一 次比一次重,最后居然给两粒奶头上一边挂了一件外套上去,整个奶头都被往下 边拉长了差不多一厘米,针眼往外渗着血,我都担心奶头会被从身子上扯下来了。 可她自己还一脸的陶醉,一边摸被扯得不成形的奶子,一边还说这样好性感,干 脆给下面也挂点。于是他们往她小阴唇上也一边挂了好几颗别针上去,在底下挂 个塑料袋,让她自己张开腿站着,往塑料袋里一件件加东西进去,把她的阴唇越 扯越长,最后塑料袋里放了三瓶矿泉水进去,还有好些别的东西,加起来有四五 斤吧,两瓣肉片已经被扯得又薄又长了,悬在外头一寸多,实在是怕扯坏了才没 继续加了。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都玩过了,程燕说今天尽兴了,也差不多累了,最后给大 家��爽一轮完事。但有个家伙突然��出来想试试燕姐的屄到底有多深,程燕自己 一听也有兴趣了,大家商量拿什么试,最后觉得门角的扫帚最合适,于是程燕躺 床上,重新把屄撅起来,喊小徐拿扫帚把往里头慢慢捅,她的屄弹性还真是好, 本来大概进去两三寸就能碰到宫颈了,结果棍子一直往里顶了快一尺,她都还没 喊停,最后,有个家伙也不知道是等不及了还是想刺激她一下,就从后面开玩笑 地推了小徐一把。   这一下子出大事了,程燕捂着肚子蜷在床上,血汩汩地往屄外头流,所有人 全都吓坏了,我随手拿了件衣服给她一披,抱起她就往楼下跑,血滴答滴答滴了 一路,小徐也在后面追着。我们把她放后座上,开着车往最近的医院狂奔,到了 医院,一检查——阴道后穹隆破裂,大出血,立马就送去手术了。好在伤口还不 是特别大,手术不算太费力,过了个把小时就推出来了。给她做手术那医生把我 喊到一边,拍着我肩膀,语重心长地低声说:「年轻人啊,喜欢玩点刺激的可以 理解,但一定要爱惜身体啊……」我只好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以后一定注意。   晚上在病房里,邻床都睡了的时候,我坐在床头,她伸手过来拉着我的手, 失血的脸苍白苍白的,手也冰冰的。「你的手好暖啊,最喜欢你握着我手的时候 了。」她说。   「那我一辈子都帮你暖手,好不?」   「唉。」她叹了口气:「我这种人只会给你惹麻烦的,就像今天一样,害你 操心不说,还要被人误会,帮我背黑锅,你不嫌烦啊?」   「烦?怎么可能,看到你没事了我不晓得多高兴好吧。」   「我也好高兴……还能见得到你我就高兴……你知道吗,在路上,在手术室 里,我心里一直好怕好怕,怕自己就这么走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摸 不到你了……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和刀割似的。」   「傻家伙,怎么可能的事,你自己不是说了嘛,你天生丽质玩不坏的。」   「那,你还敢要我吗?」   「要,一辈子都要。」   她只住了两天就出院了,不过两个星期伤才完全好掉,我好好照顾了她两个 星期,帮她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不让她乱动。而她痊愈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 是和我发疯似地做了大半个晚上的爱,好像憋了一年半载似的。   几天后的晚上,翻云覆雨以后,我们和平时一样依偎在一起,她仰面平躺着, 眼睛望着天花板。   「其实,我心里头一直觉得……有件事情对不住你。」   「说什么话,你对我太好了,我觉得对不起你还差不多。」   「呵呵,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自己清楚……我太脏了,公车,破鞋, 万人骑,我配不上你,真的。」   「唉,你怎么又来了,这问题都讨论过有一百遍了吧?」   「不过……」她好像根本没听我说的:「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把女孩子 最宝贵的东西给你。」   「你说……那个啊?得得得,这年头谁还在乎处不处的。」   「我在乎。」   我一下子语塞了,房间里静寂如铁,但过了一分钟,云燕终于侧过头来,又 恢复了那副俏皮模样:「所以嘛……我想了个亡羊补牢的办法,反正你也知道的, 我屄眼和屁股第一次都没给你,不过,我下身还有两个洞没被人搞过哦,选一个 给你破处好不好?」   「擦!哪两个?尿道算一个,还有一个在哪?」   「就在骚屄最里头哦。」她得意地笑起来:「我的宫颈啊,上面不是有个眼 儿?还从来没开过苞哦。」   「那我当然选这个啦!」我故作夸张地嚷起来:「尿尿的地方多脏啊你说是 不?」   她猛地一下翻过身来,骑到我身上,湿漉漉的肉缝儿压在我的鸡巴上。她伸 手揪住我的脸颊,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靠,你小子学坏了啊,我还以为你会 说算了不用了呢,没想到居然想要破姐的子宫啊?」   「嘿嘿……」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咧着嘴笑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老跟你腻在一块,哪能不学得变态点。」   她趴下来飞快地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谁怕谁呀!就这么定了,让你开我 子宫的苞,姐豁出去了!不过……」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看着我,放低了声音: 「法子可得你自己想咯。」     ——————————————————————————   为这个事,我特意问了红姐,问女人的宫口到底能不能进东西,她跟我解释 了挺久的。大体意思是理论上的确可以,宫颈平时是比较硬的,开口也非常小, 但生孩子的时候就会软化扩张,连孩子的头都能出来,是因为人体自身激素的作 用。而平时医院里做一些手术或者治疗的时候,也会需要往子宫里放东西,比如 引产的时候。这种时候就需要预先用些药,类似于分娩时候的激素,让宫颈软化 一些,但用量都不大,因为只需要扩到一厘米的样子就足够了。如果用量大些, 使用时间长些,的确可能让宫颈更进一步软化。但关键子宫的内环境是很脆弱的, 容易感染细菌,所以不建议往里头放异物,如果要进的话,一定要做好消毒。但 她听说燕子想要尝试开宫,她也挺支持的,说年轻时候就该去疯一疯,去追求心 底里的渴望,希望我们能成功,要是舒服的话她也想试试了。她把可能需要的药 和器械都给我列了张单子,邮件发给了我,还帮我联系了个做医药买卖的,让他 给我全部备了一套。   时间我特意选在了程燕生日的那天,我把计划都跟她说了,她听了开心得要 死,说你还真是敢想敢做啊,想不配合你都不行了。不过她还提了个要求,说就 两个人不够热闹,她要在一大群人面前扩,要大家看着她怎么把宫颈打开,把子 宫露出来,然后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肏,这个我也答应了。   按着红姐设计的那个时间表,我们提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开始实施,先吃促进 宫颈成熟的药,我每天都给她插扩阴器观察,结果那药还真的有效果,慢慢的, 她宫颈的体积明显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更红了,和个小苹果一样凸在阴道 最里头,摸起来也敏感了不少,一摸上去屄肉就流水,和揉阴核的时候一样。到 离生日一个星期的时候,改成吃软化宫颈和促进宫缩的药,另外还有放到阴道里 面用的栓剂。这样过了两三天,宫颈摸起来已经明显变软了,中间的小口儿也不 再那么紧,我试着把手指头往里探了探,好像还真的能进去一点。而她看起来比 我还高兴,一个劲地笑,说要做我的新娘子了,要被我开苞的感觉好美妙。   到她生日前一天晚上,她的宫颈已经不像平时一样硬硬地凸着了,变得又软 又平,中间的眼儿就算不去碰也是微微张着的,开口差不多有指头那么大,她自 己稍微用点力,小眼儿就能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白天我们照常上了班,中午在公司还请同事一块儿吃了生 日蛋糕,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吹蜡烛,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下午我们两个请了假, 特意给她化了浓点的妆,不熟悉的话基本上认不出来了,然后把要用的东西全带 上,开车上高速,往惠州那边去——我特意找了个做工程认识的朋友,在那边联 系了一家有特别表演的地下酒吧,好按她的愿望,在众目睽睽下第一次敞开自己 最神秘的器官。之所以选这么个地方,一是人多,而且大家本来都是来看荤腥的, 不会觉得太突兀,二是会有专人维持秩序,不准拍照,就少了后顾之忧。   我们提前了一点儿到,老板听说了我们的来意以后,倒是很高兴地不收我们 的费,说这么新奇的事情,能给酒吧攒不少人气。我们就先在大厅里坐着看表演, 她倒是挺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女孩子在台上扭得起劲,好像在羡慕着她们的身材 和舞姿似的。我却没多大兴致看,我觉得眼前脸红红的她比谁都诱人。   到艳舞的裸女们表演完了,主持人上台去,开始向所有人介绍今晚的特别节 目:有位喜欢刺激的年轻美女,想要当着大家的面,试试让男朋友插她的子宫。   台下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一双双眼睛期盼地扫来扫去,本来还以为女主角会 从后台出来吧,结果却是从观众席里走上去的。   在汹涌的掌声里,云燕有点腼腆地朝大家鞠躬,然后坐到预先准备好的那种 性爱椅上,满脸绯红地微笑着:「我叫燕子,二十六岁,我最大的爱好呢,就是 把屄露出来给人看,给人操,哈哈,最多的时候给八个人一起轮过哦,屄都被干 肿了……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后来,我认识了一个爱我的人,他哄着我, 惯着我,什么都不怪我,甚至陪着我出去找人肏我,就算这样,他还是想要娶我 ——慢慢的,我想明白了,为了他,我要做个好女人,以前,我是属于很多人的, 但以后,我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坏女人了,我的第 一次没给他,但我想让大家一起做个证,让我把这份特别的第一次给他。」   她拉着我站到她身边来,张开双臂搂着我,底下口哨声和掌声响成一片。   「来吧,亲爱的。」她朝我抛了个媚眼,笑得和彩虹般灿烂。   她把腿抬起来,搁到椅子的扶手上,摆成她最熟悉的那个淫荡姿势,掀起裙 摆,露出那片不算茂密的森林和凸起的肉瓣儿。她的手指轻轻地拨开花唇,掏进 屄口深处,使劲往两边拉开,露出一眼鲜红的肉洞,抬起头望望着我,又望望台 下瞪大眼睛的人群,继续微笑着。我打开箱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根手 臂那么粗的玻璃唧管,另一头连着手动的气泵。我把粗大的管子慢慢插进她敞开 的屄眼里,一直顶到最深处,把已经软化松弛的宫颈连同周围的肉壁一起紧紧套 住,开始一下下捏动气囊,管子里的气压飞快地下降,吸吮着里边红嫩的组织, 宫颈慢慢地往上凸了起来,变粗,变长,像个红润透亮的小肉锥。她闭着眼睛, 缓缓地深呼吸,使劲收缩着小腹,子宫蠕动着,挤压着宫颈中央的肉孔一点点张 大,从一根指头那么宽,变到两根指头那么宽,透过宫口,连里面粉红的子宫壁 都隐隐可见。而宫颈还在气泵的拉动下继续往外移动着,已经几乎要从屄口里凸 出来了,就像一座从身体最深处矗立起来的珍珠塔。   我把气压保持在那个状���,停了几分钟,好让她的身体适应状态,然后打开 气阀,抽掉管子,快被拉到阴道口的宫颈稍稍软了下去,但依然敞着不大不小的 口子。我拿棉球蘸着医用酒精把她的外阴和宫颈全都仔细地涂抹消毒了一编,接 着从消毒剂瓶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塑料夹子,把柔软的宫颈壁和艳丽的屄肉 儿轻轻夹在了一起——大功告成,现在,她的子宫口已经代替了原本屄口的位置, 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骇人而又迷人地张开着,就和她憔悴而又自豪的笑容一 样。我站到一边,好让所有人好好欣赏我们共同的杰作,在任何变态影片里都看 不到的杰作——消瘦的少女微笑着分开自己的双腿,自愿让宫颈被活活地拉到体 外,红艳艳地敞开着,像樱桃小嘴一样一张一闭,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我解开了裤子,让早已激情澎湃的阳具挺起来——当然,也得先消过毒。然 后对准那个光滑而红润的洞儿,在她啊的叫唤声里,温柔地往深处挤去,宫口被 一点点撑圆了,紧裹着膨大的龟头,很紧,很烫,比任何女人的阴户更醉人。我 稳稳地推进着,防线被突破了,随着程燕身子猛地痉挛,龟头滑过了宫口,进到 了她从没被外物侵入过的子宫,紧接着是整条滚热的肉棒,一直顶到最里边的子 宫壁上,她的子宫还那么娇小,那么稚嫩,就和她不发骚的时候静静躺在我怀里 的样子一样清纯可人。   她开始调皮了,蠕动着腹部的肌肉,把凸出来的子宫往回吸了进去一点,但 马上又重新使劲推出来,宫颈吸吮着肉棒,宫壁轻揉着龟头,配上她缠绵的臂弯 和痴迷的笑脸,那感觉美妙得简直无法言表。「燕子的第一次,满意吗?」她问。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射在她的子宫里的了,但我永远记得她那一晚的笑 脸,满含着信赖与憧憬,满含着深深的依恋。全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   像她自己承诺的,那是她最后一次疯狂。   半个月之后,我们去了民政局,她拎了一大袋子糖,和最美的花儿一样笑着, 给大厅里每个工作人员和办事的人都抓一把,好像要把她的快乐分给每一个看见 她的人。我们商量好了,做完今年这一年,明年我们一起回家乡,找新的工作, 建新的家,过新的日子。她说,终于可以不吃避孕药了,可以开开心心地为我怀 个孩子,我问你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她说她是只在外头流浪太久的燕子,不想孩 子也像她一样流浪,不如就叫安宁吧。她还说……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那个时候,让我们的故事永远停 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   阿凤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你说,燕子知道我们来看她吗?」   「应该知道吧。」我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着眼前那块黑亮而 光滑的石板。它嵌在一面矮墙上,金色的楷书刻着一排排名字,名字的顶上,是 一排大两号的隶书:枫树嘴小学新教学楼捐建人名单。而所有名字的最前面,是 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程云燕。   春日的朝阳正冲破雾霭,孩子们的琅琅读书声回响在山村清新的空气里,在 我的身后,贴着白色瓷砖的楼房屹立在青山脚下,崭新而美丽。教学楼跟前,银 色的旗杆指向蓝天,在寒风里,鲜红的旗帜猎猎飘舞着。   「燕子,你看到了吗?你的愿望。」我在心里轻声说着。   我想她能看到的,她那么爱孩子,虽然自己没能生一个,但她一定会来看他 们的。   故事的结局,是在那个7月8号。   那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关外的工地上,突然接到施工队的刘队打 来的电话,慌乱而急促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蹦到嗓子眼:「阿南,燕子出 事了,她想和你说说话。」   电话那头没有了言语,只有哄嚷的嘈杂声,还有救护车的警笛。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才透过话筒传来,却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对……对不起……南……对不起……燕子不能陪你……过一辈子了……   哈……我说过的……我没那么好的命……没办法……我谁也不怪……是我自 己的命……咳……算了……没时间多说了……燕子最后……求你一件事情……就 是……把我忘记掉……找个……好姑娘……咳……咳……谢……谢谢你…………   再……再……见……下……辈子……我……还做……你的……」   电话挂断了,我重新拨过去,却是刘队接的,告诉我赶紧来西丽医院。我发 了疯似地开着车往回赶,但冲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有白布底下静静 躺卧的她——工地上的升降机铁架倒了,砸到了她,脾脏破裂,大出血,没能救 回来。听最后给她抢救的医生说,她一直死死地撑着,喊我的名字,不肯闭上眼 睛,一定要等着我来,可最后,还是没能等到。   民政给的钱,公司赔的钱,甲方赔的钱,加上她自己的积蓄,一共六十多万。 现在,它们全都在这里,在这栋弥漫着孩子们蓬勃气息的小楼里,是捐款中最大 的一笔,按我的要求,石碑上刻的是她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学校后头的大山里,在她奶奶和父亲的墓旁边,不过,不是 全部。还有一点儿,我留下了,装进她生前绣的小香囊,缝进了我床头的枕芯里 ——哪怕化成了灰烬,我也还是想,她能永远都陪着我。   在晨露沾湿的山路旁边,我们找到了那块墓碑,上面的字很简单:   「程云燕,任南的妻子,永远二十六岁。」   头顶的树叶斑驳,投下纷乱的影子,燕子掠过长空,一如既往。   我把那束玫瑰轻轻放在小小的土丘上,二十六朵,鲜艳如火。   「情人节快乐。」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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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静睿
2010年下半年之后,环境一点点恶化。并不是说此前环境有多好,而是这几年总如此,在我们以为事情糟得不能再糟的时候,发现又糟了那么一点。
后来我写了一篇小说,写一个男人在六十年代末期,‌‌“十二月时河水似冻非冻,浇在身体上嗞地一声,河面下有巴掌大的小鲫鱼半浮在水中,往远处望只是浓白雾气,罩住自己的过往与当下,白轩墨冷木了,有时候会疑惑为什么这一切总是不醒‌‌”。我们就是半冻于河水之中的小鲫鱼,越睡越冷,总是不死,总是不醒。
在此之前,我们几个家庭大致算有正常生活。萧瀚是大学教师,时不时在媒体上发表文章,他的博客虽然总被删帖,但总还是留在那里,‌‌“上面‌‌”偶尔会有人通过学校提醒他,不要对某些问题发言。但这些提醒云里来雾里去,不妨碍我们沉浸于婚姻生活,在夏日的半夜十二点走长长的路去吃烤串,燕京冰凉,板筋上洒满辣椒粉,馒头不刷酱。吃饱了走回家,夜风撩人,月光照出前路,我们故意不去看两旁的沉沉阴影。
郭玉闪从公盟退出之后,专心主持传知行,这是一个专注于中国经济问题研究的NGO。那个时候他还算一个能露脸的人,穿西装打领带上电视评论经济问题,他平日里是个确凿无疑的胖子,上屏幕后却显得瘦,一张大圆脸自有棱角,让不到85斤的我大感人生不公。阿潘把这些节目发给父母看,因为他们从来没搞清楚过女婿到底做什么工作。他已经时时被软禁在家中,我们就打老远的车过去看他,楼下停一辆破旧中巴,看见‌‌“他们‌‌”在如此寒冷的冬夜里也不敢打开车内空调(大概是费油不能报销),我既觉痛快,又觉怜悯。半夜三点我们出来,寒风卷出刀刃,车里有人警觉地下来,问:‌‌“郭老师没出来吧?‌‌”听说他们都是派出所的‌‌“外聘人员‌‌”,为一点微薄工资,整夜不能睡觉,玉闪真惨,他们却也是。
我们的邻居王力雄(刚认识萧瀚的时候,知道《天葬》和《黄祸》的作者就住在楼下曾经让我感觉极为魔幻)说起过,在某一段‌‌“敏感时期‌‌”里(‌‌“敏感时期‌‌”的定义非常含糊,两会前后、六月初、七一、八一、十一……每敏感一次一个月,到最后,你很难找到连续两周的‌‌“不敏感时期‌‌”),楼道里负责看着他的人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朋友,一问是公安大学大四的学生,这属于他们的‌‌“毕业实习‌‌”。力雄严肃地和小朋友们谈心,痛心疾首说:‌‌“二十几年前,和你们一样年龄的大学生们在为中国争自由民主不惜流血,你们想想自己在做什么?!‌‌”小朋友们唯唯诺诺,不敢应答,也许压根没有听懂,毕竟我们认识不少一流大学的学生,早早过了英语四六级,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六四,我曾经有个编辑,88年出生的小姑娘,聪明漂亮爱读书,她读了我以六四为背景的短篇小说《北方大道》,说特别喜欢,却又问我,到底男主角为什么要坐牢。这是一个很悲愤的故事,力雄讲的时候一定是自带诸如柴可夫斯基《悲怆》这样的背景音乐,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听到这故事的人都会哈哈大笑。
王力雄严肃地和小朋友们谈心,痛心疾首说:‌‌“二十几年前,和你们一样年龄的大学生们在为中国争自由民主不惜流血,你们想想自己在做什么?!‌‌”
被人‌‌“看住‌‌”也是一件难以定义的事情。最糟糕的像余杰、刘敏,每天递出去一点钱拜托‌‌“他们‌‌”帮着买菜,到后来家里现金用光,山穷水尽。或者胡佳、金燕,有一天她清晨起床,发现客厅里睡着几个陌生人,像有人在拍一部没有耐心铺垫就骤然高潮的恐怖片,她只能失声尖叫。或者刘苏里老师,在被看住的时候他和‌‌“他们‌‌”发生争执,腰部受伤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我们几次去探望,络绎不绝有人送来美食,焕萍姐(刘苏里妻子张焕萍)念念不忘我在病房里吃了一顿极其丰盛的大餐后,还自顾自洗了一个起码半斤的进口红苹果。
就像凯尔泰斯在《无命运的人生》中描写奥斯维辛居然也有幸福时光,我们的故事也偶尔夹杂着魔幻喜感。如果是被人‌‌“看住‌‌”却又允许外出,意味着进出有‌‌“他们‌‌”的专车接送,郭玉闪第一次来我们家里,正是因为恰好有专车。(美国副总统)拜登访问中国大陆那个夏天,玉闪又被紧紧看住(天知道拜登访问中国大陆和他有什么关系),一番争论之后,他和阿潘坐上专车,来后海和我们吃饭。开车的国保顺便带上老婆孩子,因为据说他们也很久没有机会一家人出来走走,晚风清凉,水生涟漪,对异议分子与秘密警察一视同仁,在湖边散步的时候,我们忍不住揣测,‌‌“他们‌‌”会走在哪一条路��。过了三个小时,大家各自享受完后海的夏夜,他们两个背景迥异的家庭,坐上同一辆车离开,先走平安大道,再上四环,最后进入八达岭高速,在我的想像中,这应该是某部库斯图里卡电影中的长镜头,而非我们实打实的人生。
和‌‌“他们‌‌”相处时间长了,大家生出一种难以界定的感情。浦志强会给楼道里看守的人开门煮饺子,据说伊力哈木因为同情心,一度让看他的人睡到客厅里。‌‌“他们‌‌”还满怀诚意让郭玉闪给自己孩子开书单,询问他怎样可以让小朋友热爱读书好好学习。力雄也说过,有一年他和妻子唯色在一家好利来吃冰沙,遇到一家三口,丈夫穿裤衩拖鞋,妻子看起来温柔贤惠,带一个可爱极了的小男孩。那是一直负责‌‌“看‌‌”他的警察,然而他们像正常关系的两家人那样寒暄:吃过没?吃过啦。好利来的蛋糕不错。是啊,面包也新鲜。力雄摸摸孩子的头,两家人微笑告别。这些琐碎小事总让我感觉分裂,就像‌‌“他们‌‌”第一次来家里,我生气萧瀚给他们泡上好茶,还拿出我最爱的蔓越莓干,真的像在招待客人,我气到躲在楼上装作自己不存在。后来我也产生了伦理混乱,当站在面前的是一个个具体的人,你很难简单把他们看成这个邪恶制度的化身,你依然得有教养,讲礼貌。但如果对邪恶的厌憎和恨意失去具体指向,我又会觉得自己身处虚空,搏斗虚无。
刘苏里,万圣书园创办人。
前两年我写了一篇专栏,叫《我相信会有一颗松掉的螺丝钉》,在微博上转了接近一万次才被删掉。专栏里我写到汉娜·阿伦特,在《耶路撒冷的艾希曼》里她提出‌‌“恶之平庸‌‌”(banality of evil),这个概念现在已经被太过频繁的提及,导致了不少也许是出于逆反心理的批评,但我还是忘不了初次阅读时的震撼,那种回想往事时清晰看到自己曾经参与作恶的痛苦。在我看来这本书里有两句话最能概括何为banality of evil,一句是‌‌“极权主义统治的本质,而且恐怕所有的官僚制度的性质是把人变成官吏,变成行政体制中间的一只单纯齿轮,这种变化叫做非人类化‌‌”。另一句是‌‌“政治中,服从等于支持‌‌”。
我还提到犹太作家乔纳森•利特尔的《复仇女神》,他用一本长达七百页的小说阐释了阿伦特发明的这个词组:‌‌“国家机器是由沙子一样易碎的堆积物组成的…它存在,是因为所有人都同意让它存在,甚至,连它的牺牲者也同意,而且常常直到最后一分钟。没有了那些赫斯,那些艾希曼,那些果哥利兹,那些维辛斯基…一个斯大林或者一个希特勒就只是一个充满了无能的仇恨和恐惧的羊皮袋。‌‌”
就像我相信德国人中默默隐藏着一个奥斯卡·辛德勒,我其实相信‌‌“他们‌‌”之中会隐藏着一颗松掉的螺丝钉。‌‌“在这架庞大机器看起来运转依然如此良好的时候,我相信会有一颗螺丝钉从中脱离下来,它苏醒着伸了伸懒腰,周围的世界还是一片漆黑,但它已经努力闪出了自己的那点光。‌‌”写这段话的时候我满是信心,以为就像《悲惨世界》里的沙威,他们中总会有人意识到,法律并不总是意味着正义。
但几年过去,目力所及的范围内,我没有看到任何一颗松动的螺丝钉,玉闪被抓那晚,一直和他联系的国保在半夜两点骗他开了门,院子里涌进十几个人,全程录像,严肃程度堪比抓捕恐怖分子。他们可以在任何时候带走玉闪,或者让他自行前往公安局,但他们选择了一个漆黑暗夜(大概自己也知道这件事见不得光),选择当着他年迈父母和年幼儿子的面(半年过去,小朋友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有个爸爸),阿潘在绝望中拨打了几个朋友的电话,但我们都睡着了,手机又都是静音,没有人接听她的电话。她独自面对‌‌“他们‌‌”,而‌‌“他们‌‌”的人性好像自带铜墙铁壁,没有软肋,透不进光,容不下温柔。
专栏发出后不久,有个没有头像的微博给我发了一条未关注人私信,他说他就是我写的螺丝钉,他说到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无可选择。我忘记自己是怎样回复他的,我大概会对他说:你错了,我们永远可以选择,必须选择。命运中不可更改的那部分归于上帝,剩下的,归于选择。
明知道洪水终会涌进生活,我们开始还在高高兴兴游泳,后来又以为只要爬到高处,就能挣扎求生,却忘记了头上有天花板,我们早已接近顶点。
在境况发生点滴变化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时时意识到危险,可能是因为迟钝,更有可能是当房间里有一头大象,暂时没被踩死的人都容易选择性失明。明知道洪水终会涌进生活,但水位只是缓慢增长时,我们开始还在高高兴兴游泳,后来又以为只要爬到高处,就能挣扎求生,却忘记了头上有天花板,我们早已接近顶点。
萧瀚的博客被关。被学校停课。微博账号不停被删除。有一天我们去两广路上的孔乙己和朋友吃饭,快开到终点,一辆没有牌照的桑塔纳逼停我们打的黑车,两个男人将萧瀚拽出后座,塞进他们的车。我茫然在路边站了一会儿,车声喧嚣,排出浓浓烟气,每个堵在路上的人都烦躁不已,刚刚发生的事情对我而言是整个世界,但整个世界却并没有看到渺小的我们。我决定继续去吃饭,赌气般想要多吃点,吃完一碗米饭,又叫了一碗米饭。
他在半夜两点回家,精神抖擞,吃了一饭盒我给他打包的生煎包,给我说,他们给他戴了黑头套,去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和他谈了几个小时,又戴上黑头套把他送回家来,他没吃亏,还抽了好多他们的烟。我无话可说,只能问他:‌‌“包子好不好吃?什么馅儿的?‌‌”我后来再也没有去过那家孔乙己,虽然里面有我最喜欢的东坡肉,每次去崇文门都下意识想避开那个右拐路口。在某一个夏天,广渠门桥下淹死了一个男人,当时我们在四川老家,新闻里直播了对他的救援过程,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被洪水没过头顶,走向死亡,在一个全年下不了几场雨的城市里,他死于一场暴雨。现实世界早已写好寓言,我们不幸地在里面扮演角色,无从逃避。
2012年4月底,警察来抄了一次家,萧瀚被带走八个小时。抄家过程像一场被反复演习的噩梦。
2012年4月底,警察来抄了一次家,萧瀚被带走八个小时。抄家过程像一场被反复演习的噩梦,并没有什么超出想像的部分,当下我也不知害怕,只是一直神经质般翻一本加菲猫漫画,加菲说,Look at the bright side,at least Mondays only happens once a week(想点儿好的,毕竟一周只有一个周一)。我想,哪里有什么光明面,如果周一就在前面。有个警察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先是感慨家里有这么多书,又开始询问我‌‌“你们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到底能挣多少钱‌‌”,最后看到萧瀚放在书桌上的毛笔字,啧啧称赞了一会儿,说‌‌“哟,你老公真有文化,你看这字写得多漂亮‌‌”。我再次混乱,不知道应该拿出怎样的姿态面对他,无论怎样,我都感觉自己有罪,要不有悖情感,要不有悖教养。
萧瀚赶回来吃了我妈妈做的回锅肉。他进门的时候我紧紧抱住他,我知道朋友中很多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经历,但我还没有,我希望自己不需要习惯。那天饭桌上郭玉闪也在,听说萧瀚被带走,他很快赶过来,玉闪兴奋而疲惫,不停抽烟,说自己好几天没有怎么睡过觉,又躲闪着不说清楚为什么。出于女人奇特的直觉,我突然问他:‌‌“你是不是把陈光诚弄出来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对我眨眨眼睛,露出我熟悉的得意笑容,像小朋友把所有椅子垒到高处,终于从糖罐中摸到一颗糖,脚下椅子摇摇欲坠,其实已经没有回到地面的路,但在当时,他只是高兴真的吃到那颗糖。第二天,玉闪把藏在北京一家旅馆中的陈光诚送入了美国大使馆,这件事毫无疑问是他毕生荣誉,却也是他即将被洪水吞没的最后预警,水位抵达胸口,在后面两年里,他将越来越难以呼吸。
夏霖当时正在广州出差,第二天他气急败坏来了家里。夏霖是一个经常气急败坏的人,有一种自己浑然不知的幽默感,他给我讲1989年的故事,他在重庆和同学们一起游行,结束之后饥饿难耐,想买几个沙坪坝著名的肉包子,有个姑娘(大概是因为长得美,被他牢牢记了二十几年)严肃地对他说:‌‌“夏同学,北京的同学们正在绝食受苦,我们不可以吃肉包子。这样吧,我们买几个馒头。‌‌”
我总觉得这就是夏霖一辈子的寓言,他天生应是个吃肉包子的人,后来却因命运的差错,始终在吃馒头(现在北京市第一看守所里,可能连好吃的馒头也没有)。大学毕业后他本来分配到某个派出所当刑警,他却连报到都没有去,直接离开体制做律师,一开始就是老板,因为过于习惯有助手,生活至今不能自理,打字一直用两根手指,在我们的悉心教导之下,他才学会了用手机上微博(独自研究了几个月终于知道怎么发表情符号,兴奋不已,一口气给我发了十几个),在我们几个人的微信群里,大家都叫他夏老爷。几家人一起出去玩,等夏老爷起床是一件大事,萧瀚会去他房间,给他泡好茶,再陪他抽几根烟,夏老爷这才肯起身,和我们一起吃早饭。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看守所里让律师给我们带话,自己挺好,吃得饱,偶尔有烟抽,周末能打牌,能看到书。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让想像超出这些话语划定的安全之地,在那里,夏老爷真的过得挺好,我们无需挂念。
这就是夏霖一辈子的寓言,他天生应是个吃肉包子的人,后来却因命运的差错,始终在吃馒头。
九十年代中期,他已经年入几十万,每天出入牌局酒局,俨然成功人士,在一次牌局间隙,他偶然看到余世存的《八九一代人是丑陋的》:‌‌“丑陋者不知道自己是丑陋的,他们只知道上辈们丑陋(无论上辈们自己的审美如何),他们只知道底层工人农民打工者是丑陋的(无论后者的精神如何自足),他们只知道在一个社会里不成功是丑陋的(无论这个社会是否不义)。洪水会来,报应也会来。我为八九一代人痛惜。我更为中国痛惜。‌‌”这些句子在一个被酒精侵染的包间里刺痛了他,在暗七对和清一色中,夏霖也有了自己的关键性瞬间,他辞职来到北京,和人合租了一套房子,在北大读在读研究生,花光积蓄,却因为英语太差没能拿到学位,他在课堂上认识郭玉闪,从此走上馒头铺就的茫茫前程。
这几年他渐渐不怎么能挣到钱,圈子内越来越多人在他那里留着委托书,他几乎成为身边所有人的律师(玉闪被带走的时候,和阿潘确认了夏霖的手机号码),但当他自己被抓,我们才知道,他从来没有给自己委托过律师。喝酒的时候夏霖总是气急败坏地跟萧瀚说:‌‌“以前是资方律师,后来是劳方律师,再后来是人权律师,最后呢,成了异议分子律师,老子自从认识了你们这些人,狗日的人生的路就越走越窄。‌‌”这一两年里,他号称要打入娱乐圈,信誓旦旦要带我去见冯绍峰,他根本不知道谁是冯绍峰,只是听我们私下里八卦,那是个帅哥。
我至今没有见到冯绍峰,因为夏霖已经被抓五个月。在被抓的前一个晚上,他来家里吃饭,我用一点剁椒鱼头的剩汤给他随便煮了碗面。那正是玉闪被抓一个月,这个月里他频繁来我家,商量一些并没有结果的事情,逼着萧瀚陪他喝酒,理由是‌‌“喝一顿少一顿啦‌‌”,他不喜欢我们送书给他,因为打牌的人忌讳书和‌‌“输‌‌”谐音,但他自己,倒是百无遮拦,一语成谶。
天色微凉,我们在露台上喝酒,像此前无数次他来家里的晚上,吃我在淘宝上找到的一款泰国花生,裹着芥末,辛辣下酒,北京是一个野蛮荒凉的城市,因为有这些和朋友相聚的晚上,我们才留了下来。我时时想起那个晚上,我其实不是很想见到冯绍峰,我想见到夏霖。
我总觉得夏霖像是另一个我,本来好好地哼着歌漫步人生路,莫名其妙被情感拽进歪门邪道,我因为爱情,他因为友情。然而走得远了,我们渐渐看清眼前这是一条光荣的荆棘路,安徒生早就写过:‌‌“历史拍着它强大的翅膀,飞过许多世纪,同时在光荣的荆棘路的这个黑暗背景上,映出许多明朗的图画,来鼓起我们的勇气,给予我们安慰,促进我们内心的平安。这条光荣的荆棘路,跟童话不同,并不在这个人世间走到一个辉煌和快乐的终点,但是它却超越时代,走向永恒。‌‌”2014年我读了托尔斯泰的《哈吉·穆拉特》,托尔斯泰想写一个英雄,但他选择从哈吉·穆拉特被扣押为人质写起,他的英雄在一开篇就已经被写好败局,不过是在投降的屈辱中等待死亡。
我看懂了这本书,英雄就是这样,英雄是那些注定失败的人,他们并没有辉煌和快乐的终点,就像我的朋友们。
我们活在更为隐秘的鼠疫之中
前面几年,朋友中发生的事情大概如下:滕彪一度失踪了70天,在出来后行动言论多受限制,现在被中国政法大学开除,流亡美国。许志永被判四年,很少再听到他在狱中的消息。王功权在2013年9月被抓,四个月后写了认罪书取保候审,和我们这些人再无联系。笑蜀从台湾去到美国,和妻子异国分居,看不出何时能回来。浦志强被抓接近一年,警方把逮捕阶段的所有延期程序都用尽了之后,依然没名没目地关着他。(注:2015年冬至,被羁押19个月的浦志强在北京二中院被以‌‌“煽动民族仇恨及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3年、缓刑3年,浦不上诉。2016年4月14日,浦志强律师执照被正式吊销。)
浦志强第一次来家里,上下视察了一下房子,语重心长跟萧瀚说,你这辈子就做对了两件事:买了套房子,娶了个媳妇儿。
有时候我会想到一些往事。滕彪带着两个女儿来家里吃饭,小姑娘们着迷于我那些廉价的耳环项链,一人挑了一根大概价值十五块钱的回家,滕彪后来说,她们后面一周都每晚要挂着项链,逼他一起玩‌‌“我是公主‌‌”的游戏。我们和功权一家在纽约上州的Catskills秋游,林地铺满落叶,空气浮动光影,那时的我们拥有平静、安全和秋天。笑蜀和我们一起逛台北夜市,他在几十种凉菜中选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种——卤鸡冠,台北冬夜凉而不冰,下淅淅沥沥小小雨,我们慢吞吞走向地铁。浦志强第一次来家里,上下视察了一下房子,语重心长跟萧瀚说,你这辈子就做对了两件事:买了套房子,娶了个媳妇儿。
我一直以为,我能如常生活,是因为他们不是那么亲密的朋友。他们不是玉闪和夏霖,不是我们生活中不可退让的领土。2014年8月底,我们几家人一起去了塞罕坝上,是我建议大家去那里,因为我十几年前去过一次,记得那里草原宁静,湖水幽蓝。但我选错了地方,现在草地上满是垃圾,月亮湖边有丑陋的儿童乐园,烤全羊接近2000块一只,蒙古包600块一晚,床单上有不知道臭虫还是跳蚤的痕迹。整个行程都糟透了,但当我们在一起,又好像再糟糕的地方也自有乐趣。有那么几个小时,我们找到一个无人之地,在小湖边铺开毯子,盘腿坐在上面打牌,夏霖照例批评所有人打得不好,玉闪照例和他斗嘴,萧瀚照例负责拍照,我照例拿出Kindle,看一部庸俗的网络言情小说。我希望那一个当下永远持续,然而光渐渐暗下去,草地上渗出凉意,会失去的东西,我们终将失去。
而我,在失去之后并没有做点什么,我还是如常生活。原来我是一个这样怯懦的人,步步退让,并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这些事发生之前,我读了日本作家三崎亚记的《邻镇战争》,这本书描述了极权主义如何和绝大部分人的日常生活并行不悖,书的一开篇,普通上班族北原修路收到和邻镇开战的通知单,一张小小的纸,‌‌“夹在镇民税缴纳期限和下水道费用的通知中间‌‌”。他本和这场列入镇政府五年计划的战争毫无关系,唯一让他担心的是在上班路线更改之后,自己可能会迟到,当他莫名其妙被选为‌‌“战争期间的侦察员‌‌”,恐怖才真正侵蚀了他的生活。
战争很快结束了,这是一场高效成功的战争,虽然有人伤亡,但伤亡人数被严格控制在预算之内,普通居民对战争的意见,集中于‌‌“战争损坏了两家人的窗玻璃,但为何补偿款不一样?‌‌”或者‌‌“除了房屋损坏之外,噪音等也能赔偿吗?‌‌”等等看起来比他人的死亡更重要的问题。‌‌“到底为什么需要战争‌‌”这个关键问题在最后才得以解答:促进行政财政提高效率,振兴当地中小企业、强化居民归属意识……就是这些冰冷的官方话语吞噬生命与爱情,和接近一百年前扎米亚京的名作《我们》相比,这是一种更为隐秘的个人主义溃败。
滕彪一度失踪了70天,在出来后行动言论多受限制,现在被中国政法大学开除,流亡美国。
我终于意识到,我们就活在这样的溃败之中。在这个圈子之外,我偶尔会见到另外的人,写小说的朋友不少正在写剧本,以往媒体的朋友简直无一例外在创业,好像每个人都有热气腾腾的人生。我一边认真参与讨论:写电影和写连续剧到底哪个性价比高?手中的期权怎样可以全部套现?一边控制不住自己走神,我想到另外一个世界的冰冷,想到在那个世界里,我的朋友被残酷划分为‌‌“异议分子‌‌”,想到他们光环覆盖之下的困窘、失败与疑惑。在我的前同事刚在东直门买了一套700万的学区房的时候(他儿子只有三岁),我想起有个传知行的工作人员对我说过,他特别喜欢看3D电影,但很少去看,‌‌“实在太贵了‌‌”,我没有写出他的名字,因为写出来也没有意义,你们不会听过这个名字。
绝大部分时候,‌‌“异议分子‌‌”的荣光只存在于微博和朋友圈之中,他们的存在代表这个国家还有这么一丁点儿人,守住那些在当下中国的话语体系中认真朗读会显得可笑的价值,比如自由,或者正义,我们轻快地越过他们,用转发和点赞来尽自己的道德义务,而他们,却实打实要面对如此没有退路的人生。在玉闪和夏霖被抓之后,陆续有一些国际媒体报导了他们的故事,但我知道,报导会越来越少,直至销声匿迹,他们为之付出惨痛代价的事业,是一把冰做成的刀,有过锋利的时刻,但‌‌“时代‌‌”是太过灼热的词语,他们终将融化,并无痕迹。
在郭玉闪被以涉嫌‌‌“非法经营‌‌”的罪名移交检察院的那几天(所谓‌‌“非法经营‌‌”,其实就是传知行这些年印出来的一些学术研究报告),中国股市又超过了4500点,财富和未来是这样触手可及,连我都翻箱倒柜找出几年前的股票账户,想着写小说是这样看不到前路和钱路的事业,也许我可以折腾折腾,买点股票,挣点生活费。这就是我们的当下,斯大林和毛泽东式的恐惧笼罩不了此时此刻,我们活在更为隐秘的鼠疫之中,患病的人不再死去,他们只是时代的异乡人,他们消失了。
‌‌“异议分子‌‌”的存在代表这个国家还有这么一丁点儿人,守住那些在当下中国的话语体系中认真朗读会显得可笑的价值,比如自由,或者正义。
‌‌“异乡人‌‌”和‌‌“鼠疫‌‌”都是加缪的书名。在前一本小说中,加缪让默尔索对生命的安排沉默以对,到了后一本,里厄医生明白在强大的瘟疫面前,所有手段可能都毫无用处,然而‌‌“必须作这样或那样的斗争而不该屈膝投降……对此只有一个办法:与鼠疫作战。这个真理并不值得大书特书,它只不过是理所当然而已‌‌”。这就是西西弗斯的反抗,不是为了胜利,而是唯有在反抗中,我们才真正存在。
2014年11月有一度风声鹤唳,因为怯懦和恐惧,我拉着萧瀚回到四川老家。那里的生活缓慢到几乎静止,我和家人讨论门前花园长出须根的榕树,憧憬夏天时爬满窗户的红色九重葛。我们在门口小店吃当天现杀的羊肉汤,羊肝烫十秒就要捞起,酸辣羊血用来拌饭,乳白羊汤氤出暖湿烟雾。
某一天有四川冬天难得见到的阳光,我们去了一个河边小镇,那条河快要汇入沱江,水面曲折有光,花一块钱就能坐船到对岸,我们坐在河边藤椅上,聊完全想不起具体内容的天,不远处有男人在窸窸窣窣砍毛竹,竹叶飘到河面上,我们看着太阳渐渐西沉。那个下午让我无比清晰地看到,平行世界的确存在,在有光的这一边,我们谈论闲话,享受爱情,在背阴的那一面,我们试图反抗,吞下苦果。我穿梭于两个世界中,无法做出选择,因为我渴望平静,也渴望尊严。
我如常生活,因为我渴望平静。我写这篇文章,因为我渴望尊严。命运是一张编织得太过紧密的网,我没有奢望能从中逃逸,我只是期望,我有所挣扎,像那永远失败的西西弗斯。
来源:端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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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11
用户名:  密码:    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首页绝品邪少和嫂子同居的日子古典小说小姨的诱惑女子私密会所历史修真言情都市站内搜索:   文章 新闻 下载 图库 FLASH 电影 商品 分类信息 高级搜索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两位艺术系女生的大学生活》第十一章 时间:2014-08-05 08:42:25  来源:绝品邪少  作者:fu44.com               第十一章  从外地写生回来之后,梦雅旭和刘倩由于写生的最后几天玩起了兽交,都累得几乎散了架,足足在学校休息了好几天。  最要命的是雅旭,由于被公马疯狂的肏了一顿,整个下体肿了好几天,从外地回来这几天都没法正常走路,两只脚只好向里弯曲,屁股撅起来不叫两瓣屁股过于大幅度的扭蹭到自己肿胀的阴部才能勉强走路,好在这几天都没有什么重要的课程,翘课不去在宿舍里养屄也不错。  梦雅旭整个白嫩的外阴红红的闭成一条细缝,这几天就连上厕所都费劲,尿道口被肿起来的阴唇挡住,尿水经常不受控制的往外乱喷,疼痛又使她不敢轻易扒开来尿尿,所以每次都要刘倩用嘴巴来伺候她。  「倩倩,扶我起来,我要尿尿!」梦雅旭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用电脑一边上网一边嚷嚷着说。  「都过几天了,还跟我撒娇啊?真是的,没看到我这正忙着整理写生报告了吗?」  刘倩嘟囔着从自己电脑前爬起来走到梦雅旭的身边,帮着她把身体翻过来,分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自己把脸夹在雅旭的大腿根中间,张开嘴巴用红润的嘴唇包裹住梦雅旭还在微微水肿的外阴,等待着雅旭把尿水尿出来。  「嘿嘿,我不是跟你撒娇,是对你撒尿,谁叫人家的小妹妹肿得这么厉害,一尿尿就乱飞弄得哪里都是,哦,倩倩你吸得我好舒服,要尿了,接好……」雅旭一边看着把脸埋在自己阴部下面的刘倩,一边眯起眼睛鼓着小肚子用力,尿道里一股股温热的暖流冲开肥嫩红肿的小阴唇和大阴唇,直接打在刘倩的舌头上口腔里。  刘倩用嘴巴紧紧包住雅旭正在尿尿的阴部,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时不时的还俏皮的眨巴几下长着长长的睫毛的漂亮的大眼睛,梦雅旭此时舒服的把两条腿向两边岔开,两只脚勾回来夹住刘倩的脸蛋,用修长美丽的脚掌把刘倩的脸蛋捧了起来,把刘倩漂亮精致的五官挤得都变了形,大脚趾来回的按压着刘倩的眉毛。  「呼,好舒服哟,好啦倩倩,尿完了,没啦,嘻嘻……」雅旭放开自己用脚丫按住的刘倩的脑袋,刘倩也把自己的嘴巴和梦雅旭的阴部分离开,一条粘糊糊的口水拉出来的透明丝线还挂在她红润的嘴唇边上,显得特别的俏皮淫荡。  「真讨厌,都这么多天了还不说自己去尿尿,还得我一泡一泡的帮你接。」  刘倩微笑着假装生气的埋怨着雅旭,一边轻轻的用手拨开雅旭的阴唇,仔细的翻看着她无毛柔嫩的小肉屄。  「我看这两天消肿很快呀,已经好多了,不那么肿了,是不是?还疼吗?」  刘倩一边看着雅旭的屄一边问。  「嗯,我也觉得好多了,就是还有点别扭,前两天我可疼惨了,你不知道有多疼呢!」雅旭一边表情严肃的说,一边搂着刘倩的身体抓着她的大乳房玩弄。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贪爽,和马做爱,不要命了,就该给你个教训!对了,照片我都放电脑里了,你过来看看吧,还有你的马老公呢,嘿嘿。」  刘倩扶着雅旭爬到自己的床前,用电脑查看着在外地这几天两人一路自拍的裸体照片,一张张都记录着两个美丽的丫头风骚的姿态,肆意的手淫互相慰藉的样子,还有那匹肏过梦雅旭的公马,前前后后的被照了好多特写。雅旭自己撅着屁股,趴在电脑前,看着自己照片里淫荡的样子,不由得下身一阵酸痒,阴道里流出来一些爱液。  「倩倩,你��的好棒哦,嘻嘻,把咱俩照得这么骚,我来报答你一下吧。」  梦雅旭说完,一下扑到刘倩身上咬住刘倩的大奶子吸溜吸溜的嘬了起来,手里还轻轻的揉弄着刘倩的阴唇。  「哈哈,别闹了,晚上再玩吧,我这还得写报告,对啦,一会出去吃饭吧,先叫我把报告写好。」  刘倩说完坐起身来,要继续写报告,雅旭却兴致盎然,还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奶头。刘倩没办法,只好跟雅旭说。  「要不这样吧,你过来躺下,我坐你脸上写报告,反正就差一点写完了,写好之前,你负责给我舔屄,一定要舔舒服哟。」说完,刘倩蹲在床上,让梦雅旭把脸伸到自己屁股底下,雅旭把嘴巴靠近刘倩长着细细阴毛的小骚屄,一口一口的亲吻起来,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唔,今天还没洗了是吧?怎么这么骚呀?」梦雅旭舔了两口,在刘倩屁股底下问到。  「哼,我天天给你接尿,都没嫌弃你呢,你倒还嫌我骚了?惩罚你,舔我屁眼!」刘倩盯着电脑屏幕,一脸坏笑的命令着梦雅旭。  「遵命!嘻嘻!」  其实雅旭喜欢刘倩屄里这股骚味还来不及呢,舔得美滋滋的,红润的舌尖在刘倩的肉缝中间来来回回的穿梭,倩倩舒服得直哆嗦,脚趾头都用力抠着床面。  刘倩蹲在梦雅旭脸上,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自己的整个屁股和阴部在梦雅旭脸上充分游荡一边,酸骚的汁液弄了雅旭满脸都是,雅旭也是舔完了阴蒂舔肛门,忙得不亦乐乎。两人互相愉悦的玩弄着对方的身体,汲取着快乐。  「呼,完成啦!好啦,旭旭,起来吧,你都快把我的屁眼舔脱皮了,哈哈!痒死了。」刘倩完成了写生报告,站起来活动活动自己的双腿,刚才为了能叫梦雅旭舔自己屁股两条腿就蹲麻了。  雅旭此时满脸都是刘倩阴道里淌出来的的淫水,由于自己卖力的舔食,弄得脸上湿漉漉的。  「舒服啦?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倩倩。」雅旭躺在那里,满脸的淫水,懒洋洋的说道。  两个丫头穿上衣服,到楼下的食堂去买饭,一路上都成为校园路上的关注焦点,原因是两人穿着的衣服都挺薄透的,而且她俩都不习惯穿内衣,凸点特别明显,尤其是刘倩,本来两颗大奶球就特别显眼,再加上奶头的凸点,一路上不少男生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两人也不管旁人的眼光,打打闹闹来到了食堂,刚刚买好吃的坐下来吃饭,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在喊梦雅旭。  「雅旭,梦雅旭!」正说着一只纤细的手搭在了雅旭肩膀上,指甲上有亮晶晶的美甲,手腕上还带了个明晃晃的手链,两人都抬头一看,一个带着太阳镜的漂亮的高挑女孩站在她们身后。  「是我呀,雅旭。」女孩把墨镜摘了下来,看清了脸庞,雅旭也站起来说。  「哎呀!是你呀,冯露!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着眼前这个叫冯露的漂亮女孩,样子一点都不比刘倩和梦雅旭差,属于另外一种风格吧,身高虽说没有梦雅旭高,也有1米70,体型介于两者之间,胸部没有刘倩那样硕大,但是比雅旭要饱满一些,四肢修长而且看上去腰部很细胯骨却很宽,圆滚滚的屁股显得特别翘,明显的花瓶式样的体型,肩部略宽感觉很有力,整个身材不像是一个亚洲女孩,倒像是一个美洲的性感女郎,身材有点碧昂斯的感觉。  而长相方面,冯露也算得上是个极品美女,虽然稍逊于梦雅旭和刘倩,雅旭属于那种美丽的清新脱俗,一种仙女下凡的感觉,刘倩是那种美艳热辣但有有一点年轻俏皮的味道,这两人要是外人开来不会觉得是那种淫荡的性格。  冯露却是一种成熟性感,而且一叫人见到就觉得有些骚气十足的放荡感。而且冯露五官也是轮廓分明,眼睛大大的还带着美瞳,卷翘的睫毛长得出奇,薄薄得嘴唇上涂抹着明润的唇彩,有种叫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并且她笑起来能露出6颗洁白整齐的上牙,有种勾引人的气质,最特别的是她下嘴唇上还钉了一颗唇钉,凸显她的叛逆性格。  长长的披肩头发染成了酒红色,穿着一件V领的白色的上衣,恰好露出乳沟和性感的锁骨,黑色带亮片的短外套上衣,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裙,里面露出裹着豹纹图案裤袜的大腿,露出来的右脚脚踝上还纹有一个漂亮的图案。一双随意的鱼嘴鞋露出涂着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整个人的打扮都叫人觉得放荡中带有一丝魅惑,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倩倩,我给你介绍,这个是冯露,也是咱们学校的,是表演系的大美女,之前和我在一起上过形体课,现在还是个业余演员呢,刚出去拍戏回来。而且是学校艺术团的御用主持人哦。」梦雅旭拉着刘倩给她介绍着冯露。  「刘倩,和我一个宿舍的大美女,咱们学校艺术系的系花!」雅旭一边像冯露介绍着刘倩,还一边悄悄地捏了一把刘倩的屁股。  「你好,别听她瞎说,什么系花,���拿我开心……」刘倩伸出手来和冯露握手,冯露也是出奇的看着刘倩姣好的面庞以及傲人的胸部,她讶异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雅旭啊,你们宿舍怎么有一个比你还丰满标志的大美女呀?我们表演系要是有你们这么多美女,那岂不是更完美了,干脆你俩来我们系好了,哈哈。」冯露一边端详着雅旭和刘倩,一边大声的说笑到。  「我刚刚拍了一个广告回来,这几天累死了,你看我的皮肤都粗糙了。」冯露和雅旭说着,确实,跟雅旭和刘倩这两个天天互相满足性欲而面色红润白滑细腻的丫头相比,冯露的皮肤由于过度的化妆和拍戏的辛苦有点粗糙,但也没影响她强烈的气质。  「你这是要去哪啊?」雅旭问冯露。  「哦,我过来买杯饮料,这就去外面看上次广告的样带,顺便见见导演。不和你们说了哈,改天有空我们再聊,我这几天要回去和你们一起训练了,过些天要准备挽回了,回头见哈?两位美女!」  冯露说完,转身离开食堂,而转身坐下的刘倩和梦雅旭才发觉,周围的座位已经全部被一群男生给包围,显然食堂里突然出现三名秀色可餐的超级大美女,想不引起轰动都难,两人只好赶快吃晚饭,在众多男生的视奸下回到了宿舍。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刘倩和雅旭都继续忙着自己的课程,眼看就要年底了,学校里有很多活动要举办,梦雅旭每天都要训练到很晚才能回来,她们舞蹈系可是艺术团演出的主力之一,每天晚上回到宿舍,雅旭都是一身疲惫,非得要刘倩帮她手淫服务到整个屁股都被自己喷出来的淫水泡湿才罢休。  「宝贝儿!我回来了,我的倩倩宝贝,今天累死我了,排练了一下午……」雅旭今天一回到宿舍,踢掉脚上的鞋,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刘倩撒娇的说。  「哟!大骚妞回来啦?哈哈,今天这一天训练带着根黄瓜舒服吗?」刘倩正全身光溜溜的坐在床边,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玩着什么游戏。  「来来来,叫我检查一下!」刘倩关了电脑,一把拉过来排练一天累得浑身瘫软的梦雅旭,把自己的奶头放到雅旭嘴边,叫雅旭叼着。梦雅旭也顺势倒在刘倩的怀里,把自己的脸完全闷在刘倩胸前两团肥嫩的肉球上,整个脸蛋和刘倩奶肉充分的接触摩擦,感觉像是投入了一团滑腻的奶油里。  「喔!闷死我了,好香哦倩倩,你用什么洗的?奶子这么香呀?」雅旭用手掂量着刘倩的乳房,笑嘻嘻的对着她劈开了自己的双腿。  今天雅旭穿着一条肉色的裤袜,没有穿内裤,阴部的位置有一摊水渍,看来是这一天训练中带着一根黄瓜在自己阴道里搞得她淫水横流,雅旭把自己的脚丫子轻轻移动到刘倩嘴边,整个脚底已经被脚汗沁透,肉色的丝袜已经完全透露出脚掌的形状,一阵阵的酸臭冲击着刘倩的鼻腔。  「喂,我们旭旭今天看来很卖力气啊,脚这么臭,嘿嘿,快脱了吧,我给你用嘴洗洗。」  刘倩帮着雅旭吧裤袜脱下来,雅旭屁股缝中间露出一个绿色的黄瓜头来。刘倩捧着梦雅旭的小脚丫,蒙在自己脸上,把鼻子深深扎在雅旭大脚趾和二脚趾的缝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酸臭的脚味直冲脑海。接着伸出自己的舌头,沿着脚掌一路舔下去,把梦雅旭粘滑的脚汗统统舔舐到自己的舌头尖上。  「嘻嘻,好痒痒啊,还是我们倩倩最棒,舔得我真舒服,每天回来放松一下真好。」雅旭一边闭着眼享受刘倩的舔脚,一边用手捏住露出自己阴唇外的黄瓜的尖端,一边来回的抽动起来,小黄瓜上一颗颗的小凸起刮在雅旭阴道的嫩肉棱上,叫雅旭舒服的大腿都起了鸡皮疙瘩。  另一只手顺势伸到刘倩的屁股底下,从刘倩屁股缝后面摸到了她的小毛屄,也是湿乎乎的,手指抠进去,摩挲着她嫩滑的阴肉,两个人互相慰藉着,两团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肆意的扭动着……  两人一阵忙活下来,都舒服得从阴道里喷出蜜汁来。刘倩躺在床上,快乐的调整的呼吸,高耸的乳房还由于高潮的全身痉挛而震颤。雅旭把屁股压在刘倩大腿上,两条大腿随意的晃动着,修长的脚丫已经被刘倩舔得有点发白。从阴道里拿出来的黄瓜扔在一边,上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两人在这同性性爱的欢愉过后的片刻舒畅中休息着。  「诶,旭旭,我感觉你越来越会玩了,弄得我好舒服喔,随便抠几下我就忍不住要尿尿了!」  「是吗?嘿嘿,还是多亏你平时总叫我拿你训练呗,你的小肉屁股,我可真是爱不释手呢,嘻嘻!」  「宝贝那你就天天帮我弄,弄得我舒舒服服的。」  「没问题……哦!对了!」雅旭正说着,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吓了刘倩一大跳。  「干吗呢?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怎么了旭旭?」刘倩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看着虽然裸体但还正襟危坐的梦雅旭。  「倩倩,我发现个事,这几天,我每天早晨去操房,就是我们天天训练的地方,换鞋的时候,总发现我的舞蹈鞋是湿的,我闻了一下,还有点骚味,我想可能有人对我的舞蹈鞋使坏了。」雅旭一脸严肃的对刘倩说。  「呸呸!讨厌呀旭旭,你天天穿不知道被谁弄脏的鞋训练跳舞,回来还叫我给你舔脚,安得什么心啊?有你这么疼我的吗?还说天天对我好呢!」刘倩被雅旭这么一说,一阵恶心,往地上吐了两口口水。  「嗨,你刚才舔的主要都是我的脚汗,不过我的确有点别扭,谁知道是谁弄的呢?真是遇到一个变态猥琐的男生那可怎么办?倩倩,你帮我想想办法呗?」  「这还不好办?叫老娘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敢不现出原形?走,明天我帮你抓住这个罪犯,当场给他个下马威!」刘倩说着,叉起腰来,两个乳房由于呼吸的原因,一抖一抖的。  「睡觉!明天抓那个猥琐男!我先去刷牙,嘿嘿。」刘倩说着,一跳一跳的跑去刷牙了。  「嗯,我也准备睡觉,明天好好抓住那个贱人!」  两人洗洗身子,带着性欲满足的身体睡觉了。  第二天下午,刘倩早早的等在学校图书馆,梦雅旭出早操的时候就发觉自己的舞蹈鞋今天又被弄湿了,发信息叫她下午下课时陪她一起去抓那个人。  因为她们学校大学生活动中心艺术团舞蹈教室的排练厅和更衣箱一般都是不上锁的,因为整栋楼晚上都要锁门还有值班的人,再说自己用自己的鞋子衣服号码都不一样,别人拿了也没用,当然除了恋物癖的人。  下课后,两人在图书馆前碰了头,先去吃了点东西,在其他同学到来之前提前进入排练厅。  排练厅在一楼,刘倩就藏在排练厅最里面落地窗的窗帘后面,这扇窗一般是不打开的,而且窗帘是双层很厚的材质,沿着窗户还有压腿用的把干,刘倩藏在夹层里根本看不出来。  整晚训练下来,刘倩时不时的从窗帘的缝隙里偷看训练中的梦雅旭,这个丫头虽然今天早晨临出门的时候被刘倩强行在阴道里塞了一个跳蛋,并且在她屁眼里放了一根只有10多厘米长短的小黄瓜,但是从她穿着薄透的紧身舞蹈服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这婀娜的身体里还藏着这些淫荡的东西。  一晚上的训练课下来,梦雅旭身上早已是被汗水浸透了,由于她没穿内衣,薄薄的舞蹈服下面乳头的凸点都清晰可见,好在她们舞蹈系都是女生,最要命的是,刘倩从窗帘后面偷偷观察雅旭的时候雅旭有时弯腰系舞蹈鞋的鞋带或者在把干上压腿的时候,肛门里的小黄瓜总是自己滑出来,弄得梦雅旭还经常要趁别人不注意,伸手到自己屁股后面把黄瓜按回自己的直肠里面去。  每次做完这个小动作,她都要偷偷的看一下后排窗户的窗帘,刘倩知道她是在和自己打招呼,雅旭红红的脸颊也说明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小动作令她也十分羞耻。  今天来训练的人不仅有梦雅旭她们班的同学,还有前些天遇到的冯露也在里面,她们是为了跟舞蹈系的同学合作一个歌伴舞的表演,在雅旭她们训练的后半程过来的,冯露放着伴奏带唱了几首歌,雅旭和她的同学给伴舞做了几次排练,说实在的,冯露的嗓音真的不错,唱歌水平也很不错而且人长得又漂亮,训练间隙,冯露也是和雅旭有说有笑的。  终于到了训练结束,刘倩已经在窗帘后面等的不耐烦了,梦雅旭和舞蹈团的团员们都开始收拾场地,把音响关好,训练服什么的都换下来,等大家和冯露她们都走了之后,雅旭故意说要做做卫生就留了下来。  梦雅旭也把自己的训练服和舞蹈鞋脱了下来之后放回自己的更衣箱,换好衣服,把排练厅的灯关上赶紧掀开窗帘和刘倩一起藏起来,两人一晚上没说话了,赶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吻起来。  「唔,一身汗味,嘻嘻,今天辛苦啦?大骚妞。」刘倩楼着雅旭,一边嗅着她身上由于一晚上运动散发的汗香味,一边用手隔着衣服探进梦雅旭的臀沟,把那根小黄瓜的头部用力摇晃着,弄得雅旭不停的摆动自己的腰部。  「哼,都是你,这破黄瓜光往外滑,弄得人家好难受。」雅旭一边说,一边坐到窗户边上的把干上,后背靠着窗户上的玻璃,用双脚环绕着刘倩,在窗帘后面的两个美女在黑暗中悄悄地爱抚着对方。过了一小会,正在两人温存的时候,忽然听见排练厅外面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由于她们是最晚来训练的,所以整个活动中心几乎都没人了,有一点响动就听得特别清楚,刘倩和梦雅旭两人赶忙在窗帘后站好,扒开一道小缝隙往排练厅里面望去,排练厅的大门被扭开了,接着楼道远处的灯光,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闪了进来,又赶忙把门关好,并且在进门处拿了把椅子把门把手顶上,这样就没人能进到这间屋子里来了。  刘倩和梦雅旭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雅旭还吐吐舌头,两人都惊叹这个猥琐的变态还是个高手。  黑影闪到窗户旁边,把前面的窗帘都一个个拉好,因为是在一楼,舞蹈排练厅的窗帘很厚,如果全部拉好,即使开灯,从外面也是看不出来屋子里有人的。「啪」的一声,房间里的大灯被打开了,由于两个丫头一直在黑暗中藏着,骤然的开灯另两人一时睁不开眼睛,缓了一下当两人在次睁开眼睛透过窗帘缝隙看过去,不由得叫两人都差点叫了出来。  这个偷偷摸摸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表演系的美女冯露。  此时,冯露正好背对着梦雅旭和刘倩,站在雅旭的更衣向前,嘴里还小声哼着歌曲,打开了梦雅旭的衣橱柜门。两只手一手拿出来雅旭刚刚脱下来的被汗水湿透的训练服另一只手抓着雅旭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刷洗的舞蹈鞋,左右端详了一下,转过身来,先是把梦雅旭的衣服蒙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胸部都由于吸气而鼓胀的挺了起来。  刘倩和雅旭一看,赶紧拿出手机来,一个摄像一个拍照,两人要记录下来冯露的这些「罪状」,此时刘倩和梦雅旭都感觉脸上热热的,雅旭自己的衣物竟然被一个美女用来猥亵。  冯露尽情的品味着梦雅旭衣服上的汗味,虽然是汗臭,但是雅旭自身的香气和汗液的酸味混合在一起也是很好闻的。冯露一边吸着,一边把以服从脸上拿下来,满脸幸福的表情,一下子瘫坐在排练厅的地板上,更让雅旭和倩倩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冯露一边露出淫荡的笑容一边一件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冯露缓缓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今天冯露穿的内衣是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而且内裤是半透明的,中间还是开裆,冯露坐在靠近衣橱的地板上双腿叉开正好正对着刘倩和雅旭这边,两个丫头的手机镜头也丝毫没有落下冯露性感得令人喷血的表演。  冯露一边嗅着雅旭的衣服,一边用带着美甲的手指头在她开裆的内裤中间揉搓着自己的阴部,乌黑茂密的阴毛中间,一对红润的小阴唇都被扒开,而大阴唇外面稍微有些发浅褐色,整个阴部显出成熟性感的形状,跟刘倩的少毛外阴以及梦雅旭的白虎比起来更加成熟妩媚。  此时的冯露不停地用手刺激着自己的下阴,粘腻的汁液顺着大腿根和手指头都流到了地板上,看来冯露的屄也是个小骚水库,她一边手淫,一边把双腿更加大范围的岔开,两只洁白的脚丫舒服得在光滑的地板上扒来扒去的扭动,脚趾甲上的黑色指甲油特别性感,右脚第二脚趾头上还带着个足戒,左脚脚踝上带着一条明晃晃的脚链。  冯露尽情的手淫着,突然放开手里雅旭的衣服,然后一把将自己的胸罩扯下来,两个浑圆的乳房蹭的蹦了出来,这对乳房虽说没有刘倩的硕大圆挺,但是也是十分的圆润适中,而且不但圆润形状还很好,整个乳房好像是个竹笋形状乳晕很大是淡淡的红色,乳头稍微有点深红色的但是非常的小,两个笋乳尖尖的俏立着。  冯露一把上去抓住了自己一边的奶子,把它揉搓成不规则的样子,粉嫩的乳肉从手指缝中间溢出,小小的乳头虽然已经硬了起来,但是也被她自己揉搓的东倒西歪。  一只手正在搓弄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就把自己的开裆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上面已经是布满她自己的淫水,之后她把梦雅旭的一只舞蹈鞋拿起放在自己的嘴边,用力闻了起来,冯露张开嘴巴伸出红润的舌头,没想到她舌头中间还钉了一个舌钉,和她下嘴唇的唇钉款式是一样的。  「嗯,真臭,真好闻,雅旭,你的脚真好闻……」冯露一边闻着舔着梦雅旭的舞蹈鞋,一边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来。搞得刘倩在窗帘后面吃吃的笑起来,小声的跟雅旭说。  「瞧见没?人家喜欢你的臭脚丫子,嘻嘻。」刘倩压低嗓音对雅旭说,雅旭红着脸,用手使劲的抠了一下刘倩的屁股沟,狠狠地在她软乎乎的小屄外面抓了一把,搞得刘倩差点从窗帘后面窜出去。  「呼!真好,真舒服,弄我,求求你……」冯露一边把雅旭的一只鞋子整个往嘴巴里塞,一边含糊的说着淫荡的话语,由于舞蹈鞋特别软薄,很轻易的就被卷成一小团塞到了冯露的嘴里,另一只鞋子被她自己用手完全按在自己的屄上,脱下了开裆内裤的冯露露出自己浓密的阴毛,而且她的阴阜上方的阴毛还经过修剪,呈一个很小的倒梯形。  要说冯露身上的修饰还真不少,除了嘴唇和舌头上的饰品,她自己的右脚踝上的纹身之外,肚脐上还嵌有一个脐钉,一个青绿色的图腾纹身从她左边的后腰一直延伸到屁股蛋上,周身散发着浪荡小少女的风范。  只见她一把将盖在自己阴唇上摩擦的舞蹈鞋用力一压,鞋头部分就钻进了自己的阴道,怪不得梦雅旭每天早上都闻见自己的鞋子上一股骚味,原来是被冯露塞到自己性感的的肉屄里面去了。  冯露不停地把鞋子往自己阴道深处捅,逐渐的就把整只鞋子完全塞到自己的肉缝里,只剩下一根鞋带在外面耷拉在自己的臀沟前面,然后��里含着雅旭另一只鞋,两只手一前一后攻击着自己的阴蒂和肛门,阴道里不断流出的爱液从那张已经含住整只舞蹈鞋的小肉洞下面汩汩冒出。  冯露的大阴唇两边不是很对称,最边缘是淡淡的浅褐色,到根部就变成了媚红色,小阴唇也是红扑扑的,泛着淫水的光泽。  她不停地左右摆动自己按住阴蒂的手,把那敏感的小肉头从阴蒂包皮里翻出来搓弄着,把整个小豆豆揉得紫红,另一只手借着顺臀缝留下来的淫水,已经整个塞到了自己的屁眼里,肛门口的嫩肉好像手环一样紧紧的箍在冯露的手腕处,整个人好像一条粉白色的大鱿鱼一样斜靠在更衣柜前嘴里的鞋子貌似已经全部被弄湿了,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这时,更令刘倩和雅旭惊讶的事情,只见冯露把揉搓阴蒂的手慢慢抠进自己的阴道,开始还以为是要把雅旭的鞋子从她自己屄里掏出来,谁知到她是想在自己阴道里抓着雅旭的鞋子用拳头自慰。  这样她两只手就先后被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吞没了,而且其中一只手还攥着梦雅旭那充满脚汗的舞蹈鞋。  两只手肆意的折磨着自己的下体,冯露整个人也逐渐快要达到高潮了,全身已经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粉红红的,她的皮肤比梦雅旭和刘倩稍微黑一点,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如今被自己双手前后夹击自己的阴道和肛门使得全身皮肤已经发出潮红的颜色。  整个人已经好像不能控制一样躺在排练厅灯火通明的地板上扭动起来,四周墙上的大玻璃镜子把她淫荡的姿势完全反射出来,冯露她自己也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丑陋的媚态,这更加刺激了她的感官神经,以至于接近疯狂的开始抽动自己深埋在臀沟里的两只手,嘴里的那支舞蹈鞋也顺着口水被她吐出来了,湿漉漉皱巴巴的贴在自己两只乳房上面。  冯露整个人一骨碌翻了个身,两只手还插在身体里面,就趴在了地上,全身只有膝盖和脸接触到排练厅的地板上,原先她躺过的地方一大滩汗水和饮水的痕迹,只见她撅着屁股,两脚开开的撑住地板,硕大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不断的摆动着,此时她的嘴巴已经没有了鞋子的阻碍,可以尽情的发出急促的呻吟声和淫荡的嘟囔着。  「求求你,用力,用力肏我,蹂躏我吧……把我踩烂,我受不了了!」冯露再次翻身躺下,身体节律性的收缩着,宽宽的肩膀用力往里挤压着自己尖尖的乳房,两只脚在地上胡乱的蹬踹着,全身痉挛的哆嗦着。口水顺着下巴留下来,拉出一条细细的亮线,拖到地板上,随着她的一声声淫叫达到了高潮。  「啊!雅旭,主人,求求你给我,让我高潮。使劲弄我,主人,肏死我吧,我就是贱……嘶……啊。求您踩死我,踩烂我的屄!」冯露几近疯狂的扭动着,两只手还深埋在自己的两个肉洞里,小肚子一鼓一鼓的用力,从尿道口里哧哧的喷出一条水线,打在她自己插在阴道里的手臂上,全身抽搐已经不能控制的痉挛在地上翻滚着。  梦雅旭和刘倩一看时机已经到了,就从窗帘后面出来,手里的手机还在不停的拍照和摄像,一步一步的靠近这个刚刚抵达高潮的美女身边,冯露自己还在闭着眼笔挺的躺在地上原来她的身体也是那种特别敏感的,而且高潮后会全身肌肉会僵直绷紧,整个人好像昏厥过去一样,过了好几秒才软化过来,还在不停的大声呼吸着。  「你刚才叫谁主人呢?哈哈!」雅旭一脚踩住了冯露的右边乳房,刘倩也用脚踏在了冯露的左边的奶子,这一句话把还在高潮余韵下闭眼享受的冯露吓得立刻双眼圆睁,惊讶的看着眼前站着的拿着手机对着她的两位美女。  冯露一下子愣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她的脸噌的一下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朵根,而羞愧过后转眼就变得委屈和恐惧,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就流了下来,整个人在惊呆了几秒之后,爆发出一声大哭。  「哇!啊……怎么会是你们……呜呜!」冯露此时特别想掩面哭泣,可惜两只手还分别被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狠狠包裹着,她抽动了一下胳膊,可惜由于紧张屄里和屁眼的肌肉更加用力一下子没能把手拔出来,还把自己弄疼了,脸上明显抽动了一下,两只奶子还被刘倩和雅旭踩踏着。  「求求你,别告诉别人,我,我真的好喜欢你,挺崇拜你的,雅旭,别告诉别人我这样……」冯露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红得像块红布一样,还摆着淫荡的姿势被两个丫头踩在脚下。  「哼,原来是你呀!天天把我的鞋子舔湿,还放到了你那个小骚屄里面去?说,你干了几次了?为什么要这样?」梦雅旭看出来冯露的骨子里有一些SM之中做奴隶的潜质,故意说一些叫她难堪的话,为了把她身体里的淫荡性质开发出来。  「说呀?刚才不还是很High的在叫吗?怎么不说了?我这里可有录像,要不要看看呢?嘿嘿。」刘倩也在一旁帮腔的说。  「我……我……雅旭,能不能先让我把手拿出来?卡在里面好痛……」冯露自己的双手由于被雅旭和刘倩踩着胸部,没办法起身,所以不方便拿出来卡在自己下身的双手,只好忍着羞耻,哀求两个坏丫头。  「哟!还知道难堪啊?不行!先回答我们的问题!」梦雅旭和刘倩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唔……我,才回来没几天,刚开始和你训练就觉得你好漂亮,很想被你欺负,求求你们不要把我这样子给别人看,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给你们俩做任何事,当你们俩奴隶都行,求求你们了。」冯露依旧躺在地上,眼神里流露出乞求的目光。  「哦,是吗?那既然这样,你先别把手拿出来,把你流在地上的骚水都舔了先,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听话!」刘倩先发制人,提出了要求。  「哦,好的。」刘倩和雅旭把脚放开,好让冯露能爬起来舔自己屄里流在地板上的淫水。由于没有双手的帮忙,冯露只好用连和肩膀把自己顶起来,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头发和脸都乱乱的贴在地面上,吃力的舔食着地上自己喷出来的阴液。舌头舔在地板上的水渍里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  冯露埋头奋力的清理着自己刚刚弄脏的地板,双手笨拙的插在自己生殖器和排泄器官里,显得特别的笨拙和丑陋,这样美丽的尤物却摆出如此淫靡的姿态,另倩倩和雅旭两个丫头都笑的不行。  「冯露!露露,把头抬起来!」梦雅旭蹲在她面前,招呼着还在奋力舔舐地板的冯露。  「哈?什么事?」冯露用肩膀和自己的乳房撑住地板,勉强把自己的脸抬了起来看着雅旭。  喀嚓一下,雅旭把露露现在美丽且淫荡的丑态拍摄了下来,臊得露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哈哈,旭旭你真坏呀,还给人家来个脸部特写,不知道人家的双手插在自己的两个骚洞里面很难过吗?还是我在后面照的臀部特写漂亮,你看。」刘倩此时正趴在地上,用手机对着冯露插着双手的屁股猛照。  「唔,我,我舔干净了……好了吗?两位主人……」冯露把眼前自己阴道里流出来的尿水和爱液混合物通通舔了一遍,脸上都湿漉漉的,自己的骚味弄了满嘴,现在头发乱乱的抬起脸来,哀求刘倩和雅旭,希望能放过她。  「哼,看你弄得乱糟糟的。我看你也舔不干净了,算了吧,我们也不刁难你了。这样吧,你把旭旭身上的黄瓜吃了,这样,我们就饶了你。」刘倩坏笑着,要求冯露吃掉梦雅旭屁眼里的那根小黄瓜。  「哎呀倩倩,你真能搞!」雅旭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白嫩的屁股露出来,稍微蹲下来一点,把自己的屁眼对着冯露的脸蛋,稍微一用力,只见那根黄瓜头就被顶出肛门口。从自己双腿之间低头对着冯露笑笑。  「露露,辛苦你啦,自己吸出来吧,这根黄瓜在我屁眼里塞了一天了,保证味道纯正,嘻嘻。」  雅旭从自己裤裆中间盯着露露,冯露被羞得没办法,但又没办法不听话,只好乖乖的把嘴巴慢慢凑到雅旭的臀沟附近。  梦雅旭运动了一晚上的屁股沟,现在正好是汗臭聚集的时候,而且白天她还上厕所解过大便,冯露鼻子一靠近她屁眼,一股混合着雅旭本身肉香的肛臭味直接窜到鼻腔里,露露一狠心,一口叼住了从雅旭屁眼里突出一点的黄瓜头,使劲往外一嘬,黄瓜一下子就被吸出一大截,红润的嘴唇和雅旭粉嫩的肛肉接触着,弄得雅旭特别痒痒。  「嘻嘻……好痒痒啊,露露你别咬我屁眼喔,先吃一半,黄瓜太大,你一口吃不完,好好尝尝我的味道。」雅旭从自己双腿之间看着冯露,一步一步的指导着她。  「唔!」冯露听话的一口咬断旭旭屁眼里的那根小黄瓜,把沾着便渍臭味的黄瓜在嘴巴里咀嚼了起来,那股黄瓜的味道加上屁眼里的臭味有点怪怪的,很快冯露就把整根黄瓜都吃到了肚子里,为了讨好旭旭,还用舌头把雅旭的屁眼周围整个舔了一遍,并且吸吮了几口她阴道里被跳蛋弄出来的淫水。  「好棒呀露露,你舔屁眼的功夫一点都不比倩倩差哦,嘿嘿。」  「嗯,不错,雅旭,我看我们今天就不要再难为冯露了吧?」刘倩看露露这么温顺,而且奴性蛮强的,也就是逗逗她就好了。  「和你说吧,其实我们俩没这么坏,不是故意欺负你的,平时也是天天互相给对方服侍取乐的,你现在可以加入我们,我们三个一起快乐,你说好不好呢?小露露?」雅旭说着,扶起来没有双手支持的冯露,征求她的意见。  「好,好,谢谢两位主人,我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你们俩,不过不要和别人说呀,我可以做你们俩的奴隶,我好喜欢被你们欺负的感觉啊……」冯露兴奋地说着,但是由于害臊,声音越来越小。  「那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对吧露露?」刘倩也蹲下来和露露说。  「嗯,人家不要当姐妹,我就要做你们俩的奴隶,做你们的小母狗,这样我才开心呢!我发誓我对你们会很忠实的,不管你们怎么折磨我。」露露撒娇的说道,尽管两只手还都被自己的屁股狠狠咬住,淫荡的眼神里露出暧昧的光芒。  「嘿嘿,那好吧,我看今天咱们也都累了,赶紧把你的手拿出来我们回宿舍吧,要不你的手就长在屁股里了。」  雅旭和刘倩把冯露的身子放倒,叫她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板上,露露也跟个婴儿等着换尿布一样,把两条腿蜷起来,两只脚丫脚心朝天,好让两个丫头帮自己把手解放出来。刘倩和雅旭往露露的屁股沟里吐了一些唾沫,润滑了一下摇晃着她的胳膊,冯露也自己用力往外拔自己的手。  不一会两只小手都被从她身子里拽了出来,阴道里拿出来的那只手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泡的发白,手里还紧紧攥着雅旭的舞蹈鞋,湿嗒嗒的一股骚味,屁眼里的那只手上,粘有一些黄褐色的粪便残渣。  「咦,真恶心,你快自己把手舔干净!」刘倩看着露露沾着大便的手,笑眯眯的叫她把手舔干净。  「嗯嗯,自己舔!」雅旭也在一旁帮腔。  冯露闭着眼,一口含住自己的手,上上下下的舔了起来,趁刘倩不注意,伸手在刘倩脸蛋上摸了一下,一条蛋黄色的痕迹弄到了他的脸上。  「好呀,你敢抹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的!」刘倩笑着捏了一把冯露尖尖的奶子。三个人稍微休整了一下,一起回宿舍休息了,冯露说要在宿舍好好伺候两位主人几天,享受一下三人互淫的快乐。  三个女孩由于太累,回到宿舍里稍微洗漱一下就睡觉了,第一天三人同床睡觉,还有点不适应,不过由于刚才闹得太累,几个丫头躺下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刘倩和雅旭两人还在睡觉,就感觉自己的脚被轻微的晃动,两人几乎同时醒来,发现冯露正在她们脚下忙活着,嘴巴含着刘倩的脚趾头舔舐着她的脚趾缝,而自己的小屄里,插着梦雅旭的前脚掌,而且还摆动着自己的小细腰,用阴道的嫩肉一下下的夹弄着雅旭的小脚。  雅旭和刘倩偷偷睁开眼睛,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两人一笑,就故意装睡,可是脚趾头却扭动起来,露露正低头卖力气的用自己上下两张小嘴含着两位主人的脚丫使劲服务,可是感觉到这两只脚都活动了起来,也明白两人是在装睡了。  「起床啦,两位主人!露露已经为您服务半天了,求主人赏赐小奴舒服一下吧。」露露一看两人醒了,立刻跪在两人脚下,毕恭毕敬的给两个丫头问早。  「大早起来就这么骚啊?我看你真该好好当几天奴隶了。」雅旭用脚丫夹住跪在她们脚下的露露的鼻子,露露只好被她用脚丫捏着鼻子跪着,刘倩也用大脚趾和二脚趾捏住露露的小奶头,两人一早起来就折磨着冯露淫荡的身体。  「两位美女,请下地吃早点吧,我已经买回来了,再不吃就凉了。」冯露囔囔着鼻子,被雅旭用脚捏着鼻子,细着嗓子请求两位姑娘下床吃早饭。原来她早上已经早早起床出去买早点,然后再回来用自己的身体叫醒两位姑娘。  「这么细心呀!露露真好,嗯,我去撒个尿,吃早点喽!」刘倩一骨碌爬起来,刚要下床,被雅旭拦住了。  「去哪撒尿呀?这不有现成的尿盆吗?还用自己下床去尿?」雅旭一提醒,刘倩也心有灵犀的一笑,把两条白嫩的大腿耷拉在床边,往两边一分开,露出自己的小屄来。  「露露,还不过来伺候我尿尿呀?这么没眼力?」  冯露一听,立刻跑过来毕恭毕敬的把嘴巴凑上去,轻轻含住刘倩的小毛屄,几根调皮的阴毛还扎到了露露的鼻孔里,露露看着刘倩的眼睛,等着她尿出来。  刘倩这一泡尿已经憋了一宿了,没等多一会就尿了出来,以前经常和雅旭互相接尿,两人在别人嘴里尿尿已经没什么紧张感了,很轻松的就尿出来了。  可是冯露却是第一次用嘴给一个同性的同学接尿,一下子还有点不适应,但是还是尽力的往肚子里咽,可是由于倩倩早上第一泡尿太骚了,最后两口露露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一下,一些尿从她鼻孔里喷了出来,蹲在地上咳嗽了好几声。  「不行,露露,你还得练,什么时候练到旭旭接尿的程度就好了,哈哈。」  刘倩用脚抚弄着露露光溜的后背,笑嘻嘻的说着。  「去,就会欺负人,人家也是第一次嘛,怎么能这样说呢,还带上我,哼,罚你给我接尿。」雅旭坏笑着叉开腿,给刘倩亮出了自己的屁股。  「哈哈哈哈,还是雅旭对我好!」露露开心地笑着说……  三个女孩从此开始了快乐的三人淫乱生活,每天除了刘倩和梦雅旭固定的淫荡小游戏之外,露露都要服侍两人早起穿衣吃饭,并且要为两人刷牙,帮她们俩洗屁股,有时候是用水,有时候就要用露露自己的舌头。  每天晚上睡觉前,露露都要毕恭毕敬的跪在两个小丫头的脚下,老老实实的给两位小美女舔脚丫子至少十分钟。而且还要时不时的为两个女孩接尿,甚至在她们便秘的时候帮她们舔湿润肛门口好排便,当然梦雅旭和刘倩也会反过来慰劳一下辛勤为自己服务的冯露,三个人玩的其乐融融的。  「雅旭,倩倩你们帮我看看看这两条裙子那条好看?」露露在宿舍的镜子前面,光着屁股举着两条裙子在身前晃来晃去的比划着,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根正在震动的自慰棒,嗡嗡的直响。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下来,已经流到了脚边的地面上,露露光着脚丫踩在自己的淫水里,一点都没感觉难受。  「我看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哈哈。」两个丫头一说完,一把抢过来她的裙子,把她屁股里的自慰棒抽了出来,弄得露露全身绷直了一下。  「讨厌,人家刚要来感觉,刚有点舒服你们就给拿出来了。」露露说着,从桌上拿出一��烟,放在嘴边点上,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来。  「诶?对了,我给你们俩表演个绝活吧?保证好看。」冯露啪的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把两只脚丫蹬在床边上,刘倩和雅旭纳闷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只见露露把自己手里的香烟过滤嘴插到自己的阴道口上,用自己的大阴唇夹住香烟,然后用力往里一嘬,整个阴部都被她阴道的肌肉带到了里面,屄上的那根香烟火头亮了一下,冯露一下一下的缩动着阴部的肌肉,香烟的长度明显的一下一下缩短,只几下就把一根香烟「抽」完了。  露露赶忙把已经快要烧到过滤嘴的烟头从屄里拔了出来,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两个已经看傻的丫头,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过身去,撅起屁股来,把自己两半屁股蛋左右用力分开,阴部肌肉一下子往外突,一股烟雾从她的阴道里被挤压出来了,一片壮观的烟雾弥漫在她们三个身边。  「我靠,你太强了,露露!」刘倩看见雅旭能用自己的屄吸烟,惊讶的叫出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还能吐烟!真好玩!哈哈。」雅旭被冯露最后扒开屁股吐烟的动作逗得直乐。「我看你呀,真是太欠肏了,真该叫你在学校晚会上表演这个节目,保证你能拿奖学金,哈哈。」雅旭笑的脸都红了。  「好啦,别笑了。我这也是在网上看过一个视频,练了好久才练会的,还烫了我好几次呢!」露露嘟着嘴,表情很委屈的说着。  「我说旭旭啊,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刘倩突然想到了这件事,问起来。  「嗯,快了啊,还是倩倩好,记得我的生日,嘿嘿。」雅旭说着抱住刘倩,对着她的大奶子就是一顿揉。  「是吗?雅旭要过生日了啊?」冯露也凑过来,和雅旭两个人上下其手的爱抚起来刘倩。  「去去去,怎么都揉弄我来了。这不说旭旭要过生日了吗?想想看这个生日怎么过吧?」刘倩挣扎开两人的摆弄,笑嘻嘻的躲到一边去。  「我想到了,你俩多长时间没跟男人肏过了?」露露这话一出口,也稍微有点害羞了。  「唔,有一阵了吧?写生之前我们和那个健身教练玩过几次,怎么啦?」刘倩回答到。  「这就行了!我准备给雅旭开个生日PARTY,而且,这个PARTY我保证给咱们雅旭找来帅哥猛男来,叫咱们High个够!你们说好不好?」冯露说的有点激动,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哪跟哪啊?你找帅哥来,我们可不用你找一帮乌七八糟的人来乱搞哦!」雅旭怀疑的看着冯露。  「放心吧,我的小寿星,这次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生日派对,我能找乌七八糟的人吗?都是和我很熟悉的朋友们,我们以前也一起玩过几次的,放心吧,保证安全。」露露兴奋地给两个丫头介绍着。  「是谁啊?哪里的帅哥和猛男呀?真能安全吗?」刘倩一听露露这个丫头说的头头是道,也来了兴致,赶忙追问着。  「都是咱们的学长,大四的,是咱们学校皮划艇队的几个队员,人长的帅,身体素质也超好,个顶个的都能把我肏到几乎晕过去呢!」冯露说到这,满眼都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一看这丫头就是被这几个猛男喂饱过,十分满意这几个学长的能力。  「而且人家马上就要毕业了,各奔东西后也不会纠缠我们,以前和我肏过几次,我刚一入学就认识他们了,素质都挺高的,你们俩看怎么样?」  「我听旭旭的,旭旭说好就好,毕竟是她过生日,她才是主角呀,嘿嘿!」刘倩说。  「既然你们俩都同意了,那我要是拒绝你们,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再说又能好好爽一次了,何乐而不为呢?哈哈,好吧,我们搞这个party!谢谢你哈,露露!」雅旭啪的拍了露露屁股一下。  「不过,我们要先惩罚你一下,你自己偷偷被一群帅哥肏了这么多次,自己爽够了是吧?倩倩,上,惩罚她!哈哈哈。」  「好嘞!」  刘倩和雅旭把露露按倒在床上,又开始了一轮更加变态的惩罚……三个女孩肆意的欢愉着,享受着对方给予的幸福感觉……     ***    ***    ***    ***  过了几天后,12月1日,梦雅旭的十九岁生日已经到了。刘倩和露露两个人为了给雅旭来个惊喜,一直没叫她见到露露找的那几个帅哥,而且把要聚会的地点和要准备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提前预定了一个大型的KTV豪华包房,万事俱备,就等着给梦雅旭打造一个她十九年以来最最舒服的生日聚会。  「好了没有?洗澡就洗了一个多小时,还化妆这么半天,反正一会都得脱,打扮再漂亮不也就看一会吗?」露露站在宿舍里,催促着梦雅旭这个还在臭美化妆的丫头。  「就算一会要脱,也得先穿着出去呀,怎么说也是我十九岁生日呢,不打扮漂亮点怎么行?看我新买的裙子好看吗?配着丝袜穿,多正点!」  「对,我们旭旭最正点,好吧,你也是太慢了,倩倩和帅哥们已经在KTV等着呢,赶紧穿好衣服去吧!」露露一边往自己的屁股上勒绳子,一边催促着雅旭。  「我看呀,大奶妹是等不及要见那几个猛男了是吧?看把她馋的!哈哈,抛下我自己先去和猛男爽去了,马上就好。」雅旭故意挤兑刘倩,笑话她。  「哼,这你可纠错怪刘倩了,人家可以为了给你惊喜,提前去帮你准备节目了哦!哎呀,别磨蹭了,你去了就知道了。」露露身上除了几根绳子之外就没别的,外面穿个风衣挡住真空的内部就算OK了,一双黑色的丝袜配合高跟皮鞋,显出成熟的魅力。  「你就穿这个风衣出去呀?里面什么都没有不怕被人看到?」雅旭看露露几乎全裸只穿着风衣出去,有点担心她会走光。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穿了,赶快……」  两个丫头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驱车赶到KTV,她俩一下车进入到KTV大厅,就把坐在大厅里的人给惊动了。  雅旭这个绝世美人落落大方的出现在人群的视线里,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裙式小洋装,一条黑色束腰的腰带卡在她她平整的小腹上,透明的丝袜把修长的一双大腿包裹得好似荔枝肉一般的水嫩,一双蓝色衬有水晶的高跟鞋把她本来就修长的身高更加凸显,一副恰到好处的淡妆把她本来就恬静优美的面庞衬托得完美无缺。  梦雅旭和冯露来到KTV包房门前,露露叫雅旭等一下,自己先进去看看,过了一会,开了个门缝,招呼雅旭进屋,看得出来,露露在出来叫她的时候已经把风衣脱掉了,胸部勒紧的红绳子都被看到了。  雅旭一进屋,屋子里漆黑一片,正前方有几点烛光微微晃动着,一群男人的声音夹杂着冯露的嗓音唱起了生日歌。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  雅旭慢慢靠近那闪烁着烛光的地方,由于屋子里黑,她走得很慢,越是离得近,就越发现,那根本不是桌子上摆着生日蛋糕,而是一个人。  借着烛光的微亮,她看清楚了,原来是刘倩倒立着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往两边岔开,一块生日蛋糕被塞到她的阴道里面,外阴上面都是奶油,几根蜡烛插在她岔开的双腿中间,看不出来是插在那个洞里,不过很肯定的是,最粗的那根蜡烛插在她的屁眼里了。  「旭旭,生日快乐!赶快许个愿吹蜡烛吧,我快撑不住了!」刘倩倒着躺在沙发上,身体被窝成了一团,两个圆滚滚的奶子上面也摸了好多白色的奶油,故意露出奶头来,好像两颗红樱桃一样。两边的脚丫,被两个男生一左一右的拉开扶好,才勉强掌握平衡。  「倩倩,谢谢你,你们怎么想到的,这样的蛋糕,我还是第一次吃到呢,哈哈!」梦雅旭低头凑近刘倩的阴部,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了个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插在刘倩屁股上的蜡烛。  「开灯!狂欢开始!」冯露一声命令,整个包房的灯光立刻打开,梦雅旭这才看清楚房间里到底有多少人,这是一件很大的KTV包房,这间KTV是露露认识的一个导演的朋友开的,所以给她们包下来很安全,不会被别人打扰。  屋子里站着八个脱得赤条条高大魁梧的男生,都是露露的炮友,平时经常一起轮奸露露的,今天被叫来一起伺候露露和两位大美女。  一个个的身上都是肌肉,看着就是猛男,而且双腿之间都吊着一根硕大的阴茎,有的鸡巴已经勃起了,有的还软绵绵的耷拉在腿间,来不及介绍什么了,刘倩已经开始被两个帮她扶着腿的男生亲吻脚丫了,痒痒得她呵呵直笑。  「快!旭旭,赶紧把蛋糕吃了吧,他们舔得我好痒痒……」  雅旭跪在刘倩面前,把一根根的蜡烛从刘倩双腿之间抽出来,没想到抽第一根细蜡烛的时候,刘倩竟然失禁了,一股淡黄的尿液顺着她的阴阜一直流过肚脐和乳沟直奔她的下巴嘴巴里流去。原来他们把蜡烛插在了刘倩的尿道孔里,这一拔出来,刘倩就控制不住尿水,一股脑的尿了出来。  把蜡烛都移走后,雅旭用嘴啃食着刘倩双腿间的蛋糕,露露也在她们身下,舔舐着刘倩乳房上的奶油。几个男生也凑合过来,从后面撩起了梦雅旭裙子的下摆,雅旭正在舔着刘倩的外阴,身后突然被一摸,吓了她一跳。在她身后的男生一看雅旭裙子里是真空,兴奋地一把抱了起来她。  「我们的美女寿星今天连内裤都没穿,哈哈,你们看看,她都已经湿透了,是不是想被肏了啊?」  「我宣布,今晚,我们三个都是你们的母狗,你们一定要伺候好我们,尤其是我们的寿星,她才是主角,一定要让她满足个够!」露露身上就几根绳子,穿着黑丝袜和高跟鞋站在灯光下拿着麦克风宣布到。  「放心吧,不把你们肏翻了,我们今天是不会罢休的!」几个男生随声附和着。  「听说寿星雅旭是舞蹈系的?那赶紧脱光衣服给我们跳个脱衣舞吧?」一个男生要求到。  梦雅旭也丝毫不扭捏,大方的把衣服脱掉,全身赤裸之后还是把屋里的男生看的眼睛都直了,匀称修长的体型,恰到好处的圆润乳房,以及那冒着淫荡光泽的水嫩外阴,把几个学长都看得勃起,随着音响里放出来的音乐,雅旭扭动着身体,为大家先来一个艳舞表演。  就在雅旭跳舞给大家看的同时,刘倩已经被三个男生倒转过来,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脸部埋没在她巨乳中间,下体在她还有着一些奶油的阴道里抽插着,发出啪啪的声音,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一边一个男生抱着她的脚丫在吸吮她的脚趾头,刘倩也是斯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肆意的欢叫着,双手紧紧搂着男生的身体。  露露由于被这群男生玩了不止一回了,大家建议先不干她,把她吊起来先折磨一会再说,一个男生轻易地托起她的身体,用另一根绳子把她下体自己栓的绳子捆上,在房顶的吊顶上穿过,绳子下面固定好。  这样,冯露就被悬挂起来了,他们还绑住冯露的一条腿,把大腿和小腿紧紧贴在一起,让她脚后跟和屁股蛋紧紧挨住捆好,另一条腿垂在地上高跟鞋勉强能接触到地面,勒在露露下身的绳子被她自己的体重紧紧的拉进了阴阜上的这条缝里,疼的露露眼泪都流了出来,嘴巴里被塞上了不知道谁的内裤,这样她就想叫都叫不出来了。  此时的雅旭,正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两根鸡巴一前一后的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三个人不停地扭动着,揉搓着她圆润的胸部,雅旭的头被两个男人不停地扭过来亲吻,弄得雅旭都快忙不过来了,舌头在两个男人的嘴里被吸来吸去。  刘倩这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三个男生轮换肏她,已经每人射了一次,全部射在她的脸蛋和大奶子上。  一个挺着鸡巴男生把露露口中的内裤拽了出来,露露喘着气,愤愤的说。  「呸,谁的臭内裤,真他妈骚,唉,你干嘛呀?快把我放下来吧,勒得我疼死了!」  男生捏着她的小小的奶头,坏坏的问她:「你哪疼呀?说清楚!」  「我,我,我屄疼,行了吧?快给我解开!」  那个男生把露露的一只高跟鞋脱下来,将鼻子放到鞋里使劲的吸口气闻了起来。又把鼻子贴住她的脚丫,贪婪的闻着她的脚丫子。冯露穿丝袜的脚上有种混合了皮革的酸臭的味道,痒痒的露露直扭动脚趾头。  「讨厌,别闻了,怪痒痒的,再说人家今天走了一天路还没来得及洗呢,脚上都是臭汗,你还闻,你真变态啊!」  男生一边闻露露的脚,一边在她脚心边上说:「露露,这你就不对了吧?说谁变态呢?你之前在学校足球场被我们8个人肏了一夜你不是更变态,我们那晚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灌满精液,爽的你都晕过去了,你这个小骚货。」露露被说得脸红红的,不好意思抬头。  梦雅旭则被几个男生用各种动作肏弄着,男生们知道她平时天天都在做舞蹈训练,所以故意把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一会叫她下腰,一边被肏,一边给人口交。一会被强壮的男生倒立着抱起来,男生舔着她的屄,她在下面还叼着人家的鸡巴。  很快男生们就都射出了第一轮,男生们需要休息一会才能再次硬起来,大家坐在长长的沙发上,叫三名美女趴在他们大腿上面,用嘴巴轮番清理着大家已经射过一次软了的鸡巴,男生们喝着啤酒开始点歌。  其中一个学长突发奇想,叫梦雅旭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将麦克风一下子插入到雅旭的阴道里,淫水的润滑使得麦克风丝毫没有阻挡的就深入到了雅旭阴道最深处,底下的小凸起正好卡在她子宫口上。  「下面,我们叫旭旭用自己的屁股当麦克风的架子,露露再给我们唱首歌好吧?」  几个人点了一首刘若英的《后来》露露双手按住雅旭的屁股,自己的屁股对着男生在她身后玩弄着她的小肉缝。一首歌在她不停地呻吟中唱完,唱完以后,露露才感觉自己的屄里面涨涨的。  原来被他们塞进去一个装满啤酒的酒瓶,下面一个节目是叫露露用自己的屄给大家���酒喝,用她的小屄夹住啤酒瓶跪着爬,屁股朝天服务大家。连续给大家喂了5瓶啤酒,露露双腿已经酸的站不住了。  「早就听露露说有个叫雅旭的大美女,没想到果然名不虚传,而且还有个更漂亮的大波女,今天可真爽啊!」几个男孩子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别光说我们漂亮不漂亮的,你们男生得卖力气,好好伺候我们,尤其是美女小寿星。」  「露露,你给他们表演个吸烟呗?」刘倩躺在男生的腿上,懒洋洋的说。  冯露站起来叫其中一个男生递给他一支烟,坐在大家对面的茶几上,给大家表演了一次用屄吸烟的绝技,大家都拍手称赞,有的还拿出单反相机来把这些精彩的画面全部记录下来,这也是为了把雅旭这次精彩的生日聚会记录下来。  「不能光叫她的小骚屄吸烟,还得喝酒,过来露露!」男生们把啤酒瓶口塞到露露阴道里,上下动几下,啤酒就冒着泡灌进了她的阴道,甚至都被压进了她的子宫里面。然后再叫大家用嘴直接从她屁股里把啤酒嘬出来喝掉。  刘倩这时走到一边,蹲在地上想要撒尿,因为屋子里早已经被大家洒的啤酒以及几个女生阴道里的水弄满了,也就无所谓了,可是男生们却不叫她在屋子里面尿。  「刘倩,你去外面的厕所尿吧?就这么出去,我们这包房一出去拐角就是厕所,速度快的话,不会被人看见的!」大家都赞成,还没等刘倩反驳,直接把门打开,几个男生就把她推出包房,全身裸体胸前还沾满精液的倩倩被光溜溜的扔在KTV的走廊上,外面灯火通明的,吓得刘倩一下子蹲下,可是包房的门被关上了,她也只好往厕所跑,还好一拐弯就到了。  刘倩已经几乎不能思考了,甩着两颗大奶球,一颠一颠地跑到了厕所,路过洗手池的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因为喝酒后红扑扑的脸蛋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由于有点醉酒,竟然一下子爬到洗手池上,对着镜子就撒起尿来,尿完了就坐在洗手池上面对着镜子手淫,突然她看见水龙头是那种上下扳动的开关,就面冲外面,把屁股对着镜子,用自己的阴道卡主水龙头扳手,拿扳手自慰起来。  「呀!」一个女孩从厕所里走出来,看到洗手池上的刘倩裸体的在那里蠕动着,吓得尖叫一声,又跑了回去。刘倩也被这一嗓子吓得酒醒,跳下洗手池光脚跑回来,在包房外面哭叫着拍门。  门开了,她一下钻进来,没想到脚底一滑,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啪的一声,两个乳房撞击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肉响,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屋子里的男生们不仅羞辱刘倩叫她自己去外面撒尿还被人看见,还用尽各种手段羞辱着梦雅旭和露露,他们叫露露叼着麦克风,让雅旭用屁股对着露露嘴里的麦克风放屁给大家听,音响里传吹来的屁声把大伙笑的差点岔气,最后还要梦雅旭照他们设计好的台词说话。  「下面,请大家开始第二轮,请请大家开始肏我们!」气氛已经淫荡得十分热烈了,大家都忘乎所以的开始了第二次轮奸。  几个男生将梦雅旭拖到一旁,仰面朝上,身下一个男生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另一个骑在脸上把自己的鸡巴插到嘴里,每一下都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弄得雅旭嗓子里发出「呕呕」的声音。  露露叫刘倩过来舔自己的高跟鞋跟,刘倩舔干净以后,冯露把高跟鞋跟插进雅旭的尿道。  「让我用我新买的高跟鞋给你肏肏尿道吧,算是给你的尿道处女开苞。」雅旭嘴里被男生用鸡巴紧紧塞住,也叫不出来,只好扭动着身体,双腿不由自主的蹬紧,两个男生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向两边拉开,大腿根的筋都突了出来,由于尿道被刺激的太难受了,阴道不停的收缩。  「喂,露露!你再使点劲,你每踹她一下,她屄里面就锁紧好几下,勒得我好舒服,一会肏够了她我再好好肏你呀!」刚才肏雅旭肛门的男生现在又把鸡巴插进了雅旭的阴道里,享受着她那不规则的阴部肌肉收缩。  「讨厌,你先把这只小母狗玩爽了���说吧,我帮你,你看,我大脚趾都放她屁眼里了,好舒服。」露露把另一只脚的大脚趾塞到雅旭肛门里,欺负着她柔软的肛门口。  露露把雅旭身上的男生推开,将自己的大脚趾从旭旭屁眼里拔出来,把沾了一点黄褐色便痕的脚趾放到她面前,旭旭毫不犹豫的含了下去滋滋的嘬了起来。  「哈哈,自己屁股里的臭东西好吃吗?」露露淫荡的笑着,刘倩在另一组男生身下,也被肏得全身抽搐。经过了好几轮的疯狂轮奸,男生们也都挺不住了,都已经射出了好几次精液,三个丫头也都全身上下沾满了精液,乳房上屁股上,甚至头发里都是精子,粘糊糊的到处都是,几个人软绵绵的挤在一起,都被肏得站不住了。  这个淫乱的生日晚会终于要结束了,大家休息了一会,稍微有了点力气,就纷纷穿衣服准备回去了,不过大家还有最后一项任务要交给今天的寿星雅旭,那就是不穿衣服裸体走出这间KTV,要知道晚上可是KTV上人最多的时候,不过大家的方法是,叫雅旭光着身子站在几个男生的最里面,由他们作掩护,十几个人把她紧紧围在中间,就这样他们穿过了热闹的大厅,来到了停车场前。  大家都上车以后,男生们还继续玩弄着梦雅旭,让她用自己的阴道夹住汽车的排挡杆,雅旭竟然帮着学长用自己的屄启动了车子。  车子开在回去的路上,三个小美女坐在后座上已经被整的虚脱了,刘倩包着雅旭,露露捧着雅旭的脸蛋问她说:「怎么样,宝贝,今天的生日过得好吗?爽不爽啊?」  「嗯,谢谢你们哦,这是我有生以来过的最棒的一次生日,谢谢大家哦!」  三个丫头都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首次单篇发文超过两万一千字,希望大家能够看的开心,感谢大家一贯的支持和鼓励,有你们不断地支持在下就有无限的动力给大家奉献精彩的文章,保证质优且量足。希望大家多多给予鼓励和提出建议,在此感谢所有喜欢并支持本文的朋友们,您的红心就是我的动力,谢谢!*********************************** 20来顶一下返回首页上一篇:《两位艺术系女生的大学生活》第十章下一篇:《两位艺术系女生的大学生活》第十二章发表评论共有0条评论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匿名发表推荐小说相关小说《终生性奴隶》第十一章:绝地反击《如意楼》第十一章 劫(下)[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第十一章 学姐李婉、杨扬《小天风流史》第十一章 美妇舅妈何静【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加料版)】第十一章 上【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加料版)】第十一章 下《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加料版)》第十一章《战乱的星系》第十一章保民官的女儿《雷龙与紫罗兰》第十一章 交换【大学门卫老董】第十一章:调戏小说更新【女儿长大了】――01【原创】【女儿长大了】――02猎男季节之偷心我和两个日本女同事的故事【真实原香凝夫人美少女天倫之樂【野兽的圣夜】【两对父女间的喜剧】【小皇帝奇遇记】【赤裸的邻居】热门小说淫荡娇妻打开双腿[完]艳香迷醉 001-----004旅行路上大干了女友的同学公安局長的熟女情緣第一章、从处男充满激情的荡妇我和继女老婆的温馨性事自慰被女同事发现后淫贱模特儿孟美公安局長的熟女情緣第六章、地下室和班主任在一起的日子网站首页 | W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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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rletmeim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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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F.Kahlo(来自豆瓣)
来源: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7762416/
F.Kahlo
评论
卡罗尔
  2016-02-06 01:04:40
这部电影勾起了很多人的暗恋回忆,我也是。
我是女生,恋的也是女生。虽然确切意义上我这不是暗恋,但当你和一个好像Carol一样强大的女人在一起时,你对她的爱慕,对她的恋,永远都显得卑微。就像暗恋一样的不平等,有时甚至让人觉得窝囊、龌龊。
毋需否认我对这部片子是期待已久的,因为它得奖,因为它的主题。但当我真正坐在那里感受着电影带来的冲击的时候,我竟在座无虚席的影院里默默的哭了好多次。从Therese第一次坐上Carol车的时候, 我TMD就没忍住。我以为我忘了,我以为我不在乎了,可是电影里Therese那每一个害羞的眼神,每一个飘忽不定的眼神和模棱两可的口吻,都让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我在哭,是我为电影中这对情侣而感动;我在哭,亦是为自己曾经那样无谓世俗的爱过一个人而感动。
电影中的最后,Therese人在曹营心在汉,party还没结束(即使有其他女神意外的挑逗),就急匆匆的起身奔去找她爱的Carol。这是一个让所有有过暗恋对象的人动容的场景:你穿过大街小巷,不顾一切去找那个人,身边一切的风景和人物都变成了点缀,因为你一心只想见到她。而当你终于找到她,在远处看到那个神采奕奕,和身旁的无论是友人还是陌生人都能谈笑风生的她的时候,你却迟疑了,害羞了。你忍不住问自己,问自己何德何能,问自己怎么会如此幸运的和全场最闪亮的那个人是朋友,还能如此亲密,又或者至少曾经如此亲密过。
看到那幕,你想到了谁呢?
当时我满脑子,都充斥着第一次见到我的Carol时的场景。。。
第一次见法国女人的时候,是在一个LGBT party上。黑暗的灯光,喧嚣的人群,我还是一眼望到了她的出现,棕红色的夹克,配上她棕黄色的头发,短短的扎在头上,精巧又不刻意,两个大大的耳环垂到肩上,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自信与骄傲。
当时念头闪过:她应该是今晚最美的那个吧,然后欣欣然的走开。这是我见到美丽东西的惯常反应。 她的旁边,当然,还站着一个我觉得是全场第二美的金发碧眼女生,一脸的帅气中透出一种冷峻和高雅的美。
当然就算看不到她身边的女人,我也不会有对她任何幻想。看看自己,套着一件低俗的黑色H&M短裙,略花的眼妆像是在向世人告知着我那可怜的、不娴熟的化妆技巧。别扭的舞姿,一看就知道不是经常出来蒲,午夜12点之前就要赶最后一班地铁回家的女孩。
可谁又能知道,3个小时以后我会和她在舞池里擦肩而过,带着醉意,回眸一笑。然后在听都听不见她叫什么的情况下,和她拥吻起来;而就在我落荒而逃后的3个月的某天,我竟会躺在她身边。在她熟睡的时候,偷偷的观察她;在她睡醒之后那清澈的眸子里看到折射出的温暖阳光,然后听她对我说,you are so beautiful.
这个法国女人,就是我的Carol。
Party后我坚持三个月不见她,因为我自卑,我不想她看到那阳光下清楚的、真实的自己。那个唯诺胆小,生命中永远缺少勇气和胆量的自己;那个身材平庸,相貌普通,性格阴郁的自己。
但她没有放弃,不停的约我出来。然后突然有一天,我被攻垮了。
我们约在某个酒店顶楼露天的天台上,迷人的夜色把她衬托的好美。我尽量保持着一种骄傲的姿态,不想被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学生妹。终究还没有酒意上头,又要尴尬的寒暄,让我很不自在。可她却始终优雅的一手举着杯Chardonnay,一手拖只烟。每一次吐出烟雾的那个动作,悠长而又挑逗,和电影里Cate的神态一模一样。
聊着聊着,她突然来了一句:“ Kiss me...” “Now?” 我尴尬的笑了下,环顾四周,这么多酒客,我怎么下得了口?迟疑了以下,然后故作镇静,尝试扯远话题。 “Kiss me”, 她似乎开始看穿我的不自信,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皱了下眉头,似乎在想,这还需要犹豫的吗?
我定了一下,怪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她看到自己迟疑的一面,于是就豁出去了,在四面都是酒客的情况下,微微起身,慢慢的把脸凑了过去,轻轻的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那瞬间我又好像突然醒了,开始责怪自己这是哪来的胆子?亲完了怎么办?我一会儿要怎么坐下?旁边那个印度大叔应该看的还挺开心的吧!
时间定格,她的手上还拖着那支烟,还举着那杯Chardonnay。但她的嘴却突然毫不吝啬的操纵着我的双唇,以至于我感觉全身其他地方都麻木了。
所有的顾虑那一刻烟消云散。可能是多年的胆怯爆发出来。那长长的一吻,旁人于我来讲竟都是透明的。而那种赤裸裸的仿佛偷情的感觉,让刚20岁出头的我,第一次感觉生命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充满惊喜。
接下来的和Carol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和Therese一样,仿佛活在梦里,甜蜜又不真实。 我开始无可救药的被她吸引的神魂颠倒,因为她是那么的exotic,神秘、美丽、独立、性感又聪明。
她会在中环繁华的办公楼下等我下班,然后使劲的给我的脸颊上来一个见面吻,让所有人投来爱赏的目光;她有自己的食品公司,于是和她去吃饭的时候我永远都带着仰慕的目光,手拖着下巴听她介绍这个什么什么面包那个什么什么risotto,还要尽量不要显得太无知。那小心翼翼的咀嚼和吞咽竟和Therese一模一样,现在想想,怎么可能不让人家觉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学生妹呢?有时紧张之处,我会不小心咬咬嘴唇,然后她就会立即阻止我,她说这会让她很兴奋,忍不住想马上亲上来。。试问哪个女生可以拒绝这样赤裸裸的夸赞?
她带我去朋友的酒窖,来回踱步斟酌过后拿起一瓶转身对朋友说,就这瓶吧。付款后,她拿着酒走过来温柔的笑着对我说:“这瓶酒是送给你的,亲爱的”。。。。简直了,这还让不让人活?我心里有头大象开始乱撞。其实那段时间很多时候我依旧故作冷漠的保持一种,我其实没那么喜欢你因为不想被你揭穿自己很自卑的这样一种状态。但那一刻,我相信她看得到我嘴角的一丝上扬,也许她也能看到我快要融化的心。
于是那晚我就彻底放开了,我们在那小小的酒窖里谈天说地,畅饮到很晚。她拉着我出去买烟,过马路的时候关切的保护着我,好像生怕那飞驰而过的出租车会把我带走似的。我忍不住,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吻了她,她���了一下,然后当然全单收下。我们就这样在繁华的荷李活道边亲热了好久。任由路边大叔们看个够;任由人们害羞的避开我们;任由人们投来,在我看来,羡慕的眼光。
是的,我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看到她和我在一起。再说,我们这么养眼的一对,会有人介意吗?
那一刻我是幸福的。那一晚,我们是幸福的。抛开别的不说,可以生在这个年代,生活在这个社会,可以当街拥吻的我们很幸福。
我曾无数次的想,如果现今社会上所有LGBT的明星都能大胆出柜做榜样的话,是不是年少时的我就不会因为和女生走的很近而遭到同学们的嘲笑冷落?是不是我就不会让母亲伤心,被她无奈的每个星期拖去看心理医生?是不是我就不会背井离乡,逃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是不是我就不会那么强颜欢笑的和每个约我的男生出去喝酒吃饭,逼着自己爬上他们的床?
如果说我本来还游弋在男男女女之间,无数次的试探自己到底是不是弯的,那么她,这个Carol就是搭救我的人,告诉我,我没有可能直回去,告诉我 Man, I’m so gay!I’m so fxxking gay!!
如果我本来总是活在偷偷摸摸,犹犹豫豫,永远模棱两可的状态下的话,那么是她,让我发现我的美,让我发现做女人很美,更让我发现,爱一个女人很美。
如果故事在这里结束就好了,那是我最甜蜜的回忆。好像Carol 一样,一个看似完美的大结局。
《盐的代价》是历史上第一次正面的描述女同,而且有美好结局的小说。在amazon的书评里,到今天还会看到有人说,这本书在她们年少绝望到想自杀的时候,给她们一个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如果我是那个时代的女性,我想我也会真心的感谢她这美好的结局,给我那别人看来可怜的生命里注入了一些阳光。
可Carol和Therese的结局真的就会是这样吗?我可以狠心的继续讲我的故事吗?
美丽的法国女人永远都是人群中的焦点,无论男人女人都围绕在她的身边。 她的一颦一笑真的可以点亮身边的所有人。
男人们。男人们想睡她,男人们知道我们在一起,就想睡我们。。。 女人们。女人们没有错,错的是她身边的女人们都太美。她曾经说过,"Straight is never a problem"。 只要她想,就能!
然后就是故事中那个第二美的女主回来了,她们复合了,争吵是有的,有一次她甚至激动到一拳打烂了玻璃被送去了医院!但是她总是会在闹过之后乖乖的回家。
我们还是忍不住见面,但每次结束的时候她都会狠心的扔下一句:这是最后一次,你不要再这样了。
但是Carol就是Carol。美丽的Carol,美丽的她,无论生活有多糜烂混乱,这只会把她衬托的更加有深度,有魅力,永远让人琢磨不透。即使她再怎么对你凶神恶煞,即使你再怎么为她哭红了眼,第二天你还是会对她言听计从,在她召唤你的时候,随时屁颠屁颠的投入她的怀抱。
我为她搬了家,为她改变了穿衣打扮,为她改变了生活习惯,为她学习法语。可她却终于在一次争吵中,在我说“那就不要再来找我啦!”之后,真的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然后故事就结束了。Voila.
电影最后Carol和Therese两人对视,那画面让我想起她第一次成功约到我后看着我走向她的那个眼神和表情:那种胜券在握,早就知道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感觉。看到这里我觉得不是很舒服,这画面美是美,但Carol脸上的表情,是两个人经历那么多之后应该做出来的吗?也许,她们的结局。。。
“你看你现在绽放的多美,这是离开我以后才开始的,不是吗?” 电影最后Carol这样自信地说道。 Therese连忙解释说,不是的。
怎么可能不是?Carol你相信吗?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一个成熟的女人的每时每刻,每一次成长,都是因为你!都是希望这一切有一天会像这样被你看到,欣赏到,甚至提到,然后再被故作镇定的否定掉。
我的美,我的成长,都是为了这一刻的你啊!
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不绽放?和Carol这样的女人一起,每天都在活在她的气息和影响下,自然会吸收到她强大的气场,在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变成了另一个Carol。但我永远都不会在你面前承认这一点,因为我不想你把我看成一个孩子。
Carol离开后一两年里,我由以前装模作样的social smoke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贪婪的smoker;从原来的只把喝酒当应酬变成了无酒不欢,小酌成自然甚至不醉不归。从性格孤僻变成了social queen,似乎和谁都能有暧昧,和谁都能自来熟一样。Carol这张牌,也开始让很多女生第一次见我就忘不了我,而我当然也会像当年的她一样,骄傲的笑笑,然后说,亲爱的,我有女朋友了。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竟忍不住去stalk她,看到她依然美丽,依然潇洒。而我的心里,还是会有小小的痛,但更多的是曾经那样欣赏美好事物的欣然。
但我突然记起她曾经有一次喝醉酒后醒来,哭着对我说,她其实不开心。看到身边的女性朋友一个个结婚生子,她却还漂浮不定。她其实没有什么积蓄,是一个只知道挥霍和及时行乐的人;她的家人永远都不理解她,从来都不会从法国过来看她等等。
然后她哭着睡去,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现在想想,原来她不是我想象中那个强大的女人,又或者,她是强大的,但我不是那个在她脆弱的时候她需要的那个女人。
那年我21岁,她35岁。她是我的Carol,可我不是她的Ther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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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机场等一艘船
妇女艺仔
2015-11-11 20:11:00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妇女艺仔(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524328474/
看到《卡罗尔》预告片的那一刻,我就被深深的打动了。里面特瑞丝凝视着卡罗尔的样子,让我非常感动。因为《卡罗尔》,在豆瓣上认识了另一个朋友,她跟我说,特瑞丝那满足又害羞的表情让她差点哭出来,她说如果你也曾这样痴地看过一个女人,一定马上就懂了。
是的,我马上就懂了。这就是暗恋的感觉吧,更精确点说,这就是在年少时候暗恋的感觉吧。原著里,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爱慕中还带着点崇拜地暗恋着卡罗尔,偷偷写永远不会寄出去的信,长久地凝视,一刻不停地思念与幻想。这样的情节,真的是惹人怀想。
我曾经暗恋上了我的英语老师,那时候才15岁,说起这个岁数,自己都吓了一跳。 初二那一年,我们换了一个英语老师,她出现的那一刻,就吓了我一跳,站在那里,不怒自威,明明十分调皮的一个班,却突然都不敢讲话。当年她在我们年级,以Extra homework闻名——顾名思义就是额外作业,那时每天都有听写,每错一个词就要罚抄50遍,就是这以量取胜的额外作业,令人闻风丧胆。 当时并不喜欢她,因为这个额外作业。直到有一天我和一个朋友聊天,说起如果是男人会娶哪位女老师,朋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我问为什么,朋友说你不觉得她其实很好看么,又有气质,而且她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却能把我们都管的服服帖帖,在外有这样的气场,在家却温柔,多美好啊。听完这样的话之后,我才留心观察了她,确实,她很有气质。
巧的是,之后我们的班主任因为被学生辱骂气得辞职了。她便成了我们的代理班主任。而她做班主任的那个星期,又恰好学校组织我们去西安春游。终于能在除了课堂以外的地方接触她了。出发的那一天,她带着个大墨镜,我站在排头,忍不住盯着她看,她察觉了,笑着问我,你看得到我的眼睛么?那是她第一次对我笑。 在西安的那一周,是我整个初中最难忘的一周,以至于往后很多年,我都说西安是我最喜爱的城市。在那里的一周,我没有跟我的朋友待在一起,而是一直在她的身边晃,我也不懂为什么,大概是从那第一个笑开始,就不自觉地想靠近她。在碑林,她看每一个碑都很仔细,在博物馆,只有她认真看展品的说明,一路专心听着导游的讲解;我发现她很有文化,常常引出几句诗词,讲出点历史。虽然她是英语老师,却喜欢古典文化,还会读读佛经。自由活动的时候,大家都去买吃的,玩闹,她却在书店或报刊亭前流连,那时候还把梦想定为“作家”的我,实在无法不被她吸引。 回来的火车上,我们坐在一起玩成语接龙,说错的人要听上一个人的吩咐做一件事,我当时和她之间隔着一个人,幸运地是有一局这位中间人实在接不出来了,便要听我的安排,我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跟我换一下位置。看着大家一脸疑问,我又补了一句,汽水撒了,我脚下很黏。中间人说,我脚下更黏。我说,没关系。 玩到凌晨,她睡着了,我忍不住靠在她肩膀上,她没反应,车一颠簸,她的头也靠了过来。这一下,我就再也睡不着了,整晚都听着自己的心跳,偷偷拿出手机来给她拍了一张照。那时候的手机才刚刚能拍照,屏幕还没有火柴盒儿大,说是照片,其实就是一堆模糊的像素点儿,勉强能看出来她的轮廓而已。 那个晚上,我一刻不停地盼着白天来得慢一点。我发现我喜欢上她了。那一刻我觉得有些害怕,又有些甜蜜。于是只好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努力地记住她在身边的那种感觉。可是白天还是来了,天亮的一刻没人比我更烦恼了,她醒了,揉揉眼睛看着我,大概看我一脸倦容,便问我是不是没睡好,我说一晚没睡,又补充一句,有点声音就睡不着,似乎显得正当一些。她笑笑说,看来你是精神衰弱,要好好养一养啊。 然后车到站了,我们各自回家了。
西安之旅结束了,我的暗恋开始了。回家第二天,又要继续上学,她却没有来,我找出她在西安时给我的号码,发了短信问她是不是太辛苦,生病了。发完了我攒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调出铃声,生怕错过,一会儿又调成静音,希望下次看手机的时候能惊喜一下,忐忑地等了半个小时,她回复了,“呵呵,你一宿没睡都没事,我却病倒了。我休息一天就好了,明天见”。那是她给我发的第一条短信,我兴奋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虽然又变回两点一线的中学生活,但因为她的出现,上学变得没有那么难挨了。当时她的办公室在楼下,那时候年级规定禁止“串层”,就是不准往别的楼层跑,所以除了上课,我几乎没有机会能见到她。但她每天除了我们班,还有另一个班的课,碰巧也在我这一层,那时我的班级靠着楼梯,所以她一定会经过这里。但我不敢去那个班要她的课表,生怕自己这点儿小心翼翼的感情被人发现,只好每节课下课都在楼道里站着,看她什么时候出现,我便会记下来。于是我有了另一张小小的课表,列出来她每天在另一个班级的课,一到那节课上课前或下课后,我就会拉个同学在楼道里聊天,就为了能遇到她,跟她打个轻松的招呼,幸运的话,还有能说一句话的空闲。但通常也只是抱怨一句今天的听写,说她今天的衣服好看,天气如何,诸如此类。只有一次,那时我才刚刚对她萌生起小小的感情,没头没脑地问她,你快乐么?她一副淡漠的表情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快乐。 大概一年后,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我又问过她一句,你快乐么��她笑得特别开心地说,很快乐!两个不同的答案让我感到惊讶又开心,也会奢侈地想一想,这答案的变化,会不会有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是因为我的出现呢?
我们的关系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慢慢变得亲密起来。五月底的一天,我依旧站在楼道里等她。那时候我已经不需要那个小课表儿了,她的每节课我都已经记在了心里。她看到我,早已习惯,招招手让我过去,说,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些惊喜,转而又开始忐忑,她曾在课上说,什么时候我叫你来办公室,就不用问我为什么了,只能说明你的错误多到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于是我一边回忆自己的错误,一边走到了办公室,可她只是拿出笔筒,递给了我一支记号笔,说,拿着,你的生日礼物。我笑了,我说我的生日还早呢,她说什么时候,我说六月底。她笑了笑说,那就提前送给你了。我想起在回北京的火车上,她说她的生日是6月6日,我说我们离得很近嘛,她问你是什么时候,我说我是月底。月底,她记住了。我拿着笔,一路傻笑着地跑了回去。 那笔一直伴着我,连中考的时候都带着它,从来没有用过。中考前,有个同学翻了我的笔袋顺手拿走用了两下,我发现之后一把夺过来,跟她吵了起来。我从来没跟别人吵过。那时候她已经走了。 拿着礼物高兴了没多久,我就得寸进尺地给她发短信,说礼物太简陋了,还记错了日子,要补送。她回复说,好,期中你考过80分,就送你。那时候我英语并不太好,私立学校的试卷又难,80分,基本是年级前5%才能考到的成绩。可想到礼物,我竟然兴奋地开始学习。期中考试前,早读的时候有个陌生的同学走进来,跟我班主任耳语了几句,然后班主任喊我过去笑着说,你的英语老师传你。我又再一次带着激动又忐忑地心情走到了她的办公室,她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说,给你的,我问这是什么?她说,礼物,我说期中成绩还没有呢,她说,你看着办吧。 回去之后,我激动得难以平复,好容易挨过了一节课,便一个人跑到角落里急切地把纸袋打开。里面是一本书,幾米的《我只能为你画一张小卡片》。我大概翻了一下,突然莫名的感觉她也许夹了一张卡片在里面,于是我抖了两下,果然一张折了两折的A4纸掉在了地上,我从地上捡起来的时候手都在抖。 “先说生日快乐。 不管你有多少个不快乐的理由,但能生而为人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是令人快乐的。 这曾经是我决定要永久保留的书,然而人永远也不能明白老天要如何安排,所以…… 不想在书上留下任何笔迹,因为说不定某天你会转赠他人。 喜欢幾米的书并非因为他说的话,只是为着里面的颜色。 童年的颜色。”
绘本很短,我在深夜开着小台灯,看了两遍,但看的最多的她写的这几句话,我总是望着省略号的那几个点发呆。她说不知道老天如何安排,会是指我的出现么?我总是这么幻想着。
初二的暗恋时光,基本就在楼道里度过了。一个暑假,也就是在家,闷头写着那些寄不出去的信。初三的时候,我们搬到了另一个楼。她的办公桌正对着窗户,而那扇窗,又正对着我班教室门口的那一扇窗。从来下课只想趴着的我,竟然每节课都找理由在那扇窗口逗留,或是拉着同学在那扇窗前聊天,或者拿本书在窗前妆模作样地看一会儿。但是眼光总在往她那边看,如果她不在,就怅然若失又索然无味地待一会儿,如果她在,我就总是望着那边出神,看她在批改作业,备课,和别的老师、学生交谈,其实就是单调的那几件事,就是怎么也看不够。偶尔她抬起头,会看到我,我就装作一副碰巧也看到她的轻松样子,随意地招手打个招呼,又扭过头和旁边的人说起话来,却突然兴致高昂,常常连上课的铃声都听不见。 那会儿我们的午饭是由快餐公司送到班级门口的。每一箱里面会有几盒是不一样的内容,或者有格外多的肉,所以大家总是抢着出去拿饭。上午最后一节下课时,恰好是她吃完饭到水池边洗餐具的时候。所以我从来都不抢饭,拿着干净的勺子再去水池边洗一次,只为了能跟她再说几句话。说完了回来,箱子里往往只剩下最后一盒饭躺在那里,东倒西歪的,菜也只有一点点,不过反正我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有一次吃饭前,我又晃着勺子走到水池边,她弯腰在洗餐具,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了她,靠在她身上,她没反应,手头继续忙着,洗完了把水龙头一关,转过身笑着说,“你不觉得我们很像情人么?”,我怔住了,恍恍惚惚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她似乎也没在意,笑着回去了。
圣诞节前,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她说她还没有吃过面爱面,我嘴一快,说请她在平安夜��拉面,想不到她欣然同意了。于是圣诞节的时候,我跟她一起来到面爱面,请她吃了一碗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一点儿都记不起我们聊了什么,只记得和她一起过节的感觉,只记得我抱怨了一句,平安夜只能和已婚妇女过啊,她说,喂,我可是觉得很温馨呢。离我们不远的座位上,坐着我们班的一对情侣,两个人在分吃一个苹果,因为据说平安夜分吃一个苹果,就不会分开。我看着他们,很羡慕,但我从没有奢求过能跟她分吃一个苹果,我没想过作情侣这样的身份,只想多在她身边待一会儿, 能在窗边多看她一会儿,让她偶尔摸摸我的头,搂一下我的肩膀。就觉得很幸福了。 她确实时不时会做这样一些温暖的小动作。有一天晚上我放学路上被一个小混混劫了,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他。第二天早晨路过她办公室,跟她说起这事,为了不显得自己太没出息,特别用轻松而随意的语气,她那时正蹲在垃圾桶旁边在剥一颗鸡蛋,听完就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我,不停地问我各种细节,然后又皱着眉叹气,让我以后一定要小心,早点回家,那颗剥了一半的鸡蛋一直被她握在手里。还有一次,我找了个问题跑到办公室问她,一个老师收拾收拾走出去准备上课,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她走过去把门轻轻关上,然后走到我身边把我搂住,侧过头笑着看着我问,怎么了?她一直不喜欢跟别人身体接触,才刚刚认识她时候,有一次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一脸不悦地说,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这样亲近。而后来,她却常常搂着我温柔地讲话。 就是这样的一些小细节,每个我都回味很久,然后就记在一个活页本上,有时候是在上课的时候,放在课本下偷偷写,有时候是在放学回家后,一个人在台灯下慢慢地写,写了厚厚的一沓。
后来,隔壁班的班主任突然辞职了,她便当起了班主任,不再像做单科老师时候那么轻松,总要等到放学才能下班。那时候,经常有跟她在同一个公交站坐车的人,会顺路跟她一起走。我也想跟她多待上这十几分钟,所以总是在放学时候在校园里徘徊,等到她下班的时候再出现,然后“顺便”一起同行。其实那个站台根本没有我要做的车,每次我都等她上车,看着她走远,再一个人往另一个方向走上两公里,才能到我要坐车的地方。她好奇地问过我到底做哪班车,我从来都只说“你猜”,等到最后她都猜遍了,我才说,“不告诉你,是秘密”。 但也许她知道吧,我有时会这样觉得,也许她知道那里没有我要等的车,但却不拆穿我,因为她也想跟我一起走。又或者,她已经察觉了我的情感,却不忍心戳穿,让我能够得到这个对我而言弥足珍贵的几分钟相处。但无论是哪样,我都分外地感激。
有个晚上,我去办公室等她,总是与她同行的两个女生来邀请她一起走,她说,今天有些事,你们先走吧,女生落寞地走后,我问,你有事吗?那我也先走了。她说不用,我打发她们走,是只想跟你一起走。时日太久,我忘记那天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只想跟我一起走,大概又是我因为我情绪低迷,或者面色惨淡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义务要来开导我之类。然而在她说了小小的谎话打发走别人的时候,那种把低落一扫而光的幸福感,让我至今都还记。后来有一天,忘记为何,我心情极差,跟别人大发脾气,一天也不睬她,放学后仍独自坐在教室里,她竟然跑到教室里来,约我一起回家,我说不用,你先走吧,边说边把书摔得震天响,一抬头,发现她竟然真的走了,那一刻我没忍住哭了,一边哭一边收拾东西,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觉得她会留下来陪我。晃晃悠悠地回了家,作业却一笔也写不下去,于是把电脑打开,发现她的QQ头像在右下角闪,她说,我担心你出事,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上网看你在不在。我又忍不住哭了,也没忍住跟她说,我爱你。楞了两秒神,又赶紧补上了一句,就像爱我的家人一样。她说,希望我没有让你失望。
过年之前,她请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出去吃饭,又是面爱面的拉面。吃着吃着,她突然说,这是她最后一学期了,下学期她便会辞职离开这里。其实我早该知道她会离开这里,她这样优秀,怎么会在这间小小的破学校里待下去呢?那个总邀她一起回家的女生哭了,她也喜欢她,我知道,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也知道,她没有我那么喜欢,她也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但我仍然常常吃她的醋,她成绩好,也没有我这样疯疯癫癫。我没有哭,但是还是笑得很苦涩,因为不想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便说了一些假装成熟的漂亮话。吃了一顿没有味道的饭菜,恍恍惚惚地往出走,不知道她为何不再多待一学期,至少陪我走完初中的最后半年,大概,归根结底,我并没有这样重要吧。我记得,有一天听别的老师说,她有个女儿,我疯了似的说,骗人吧,怎么可能,骗人吧。晚上我打电话给她问,你有个女儿么?她说对。我那一刻就懵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跟旁边的同学说,她有女儿唉,你敢相信么?同学说怎么了,有个女儿很正常啊。是啊,很正常,可我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反应不过来。我知道她有个丈夫,就像我有爸爸和妈妈一样,但我一直不愿意想她有个孩子,因为那样的话她就是一个母亲了。一个母亲,对我而言,这份量太大了,那么全天下,她最爱的人一定就是她女儿。我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像我喜欢她一样喜欢我,但至少,她能不能像喜欢自己的孩子一样喜欢我?不过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大概,只能是喜欢学生一样地喜欢我吧,就像喜欢其他人一样,虽然多了那么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学期结束的那一天,我在衣柜里挑了好久衣服,还穿了当时学校禁止的帽衫,在校服裤子里穿了牛仔裤,满心期待她说不定会约我出去吃顿饭,告个别。但是上学的时候,却一直看不到她,一眨眼竟然就放学了,我走进她办公室,看到她桌子空了,什么都没有,旁边放着一个纸箱子,里面有她的书,音响……只有她不在。我失望地回到班里,想着大概再也见不到她了吧,这时候兜里震了一下,她的短信:我来了,在门卫。读完的那一瞬间我就狂奔了出去,打开门卫的门,我看到了她,似乎已经十年没有见面了似的,觉得好想她。也许是那天风大,她的眼睛里像是有泪水,简单地跟我说了两句话,道了别,我又出门往回走。走的时候,迎面看到班里的同学都背着书包开开心心地往校门外走,这才意识到,放假了呀。那一刻觉得心里涌出了好多好多的感情,忍不住又往门卫奔去。我撞开了门,大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抬起头看着我,我又突然说不出话来,只好说,抱抱我吧,于是她抱住了我。冬天了,大衣的外面都冰冰凉凉的,那一刻真恨它们,恨不得把衣服都扯烂,只是想跟她贴得近一点。她又说了一遍,再见,我也说,再见。我感觉自己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她走了,没有多说什么,于是我脱了校服,和同学们一起出去狂欢了一天,没笑也没哭,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打不起精神,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寒假待在家里,总是忍不住默念她的名字,翻她送给我的书,看她送给我的贺卡,贺卡还是新年时我强迫她送给我的, 第一句话写的还是“你这小家伙……”,我也常常掏出手机,看那张只有像素点的照片。
再开学,这里已经没有她了,本来小小的学校,突然就显得又空又大,走在楼道,就连眼睛也不知道该盯着哪里看。她原来班里的学生跑来问我,你知道X老师在哪儿吗?她今天怎么没来?——她的学生都很喜欢她。我一脸早已知晓的表情淡然地说,她走了,她辞职了。说完就转身走了,说得仿佛这件事情是我和她共同计划的,仿佛我也是参与者,仿佛这是个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天大的秘密。这样说着,心里还泛上一股小小的甜蜜。虽然她走了,但我还能活在关于她的消息中,这样也不算太坏,对吧。 新学期的日子并不轻松,我换了一个新的班,英语老师并不喜欢我。我很想她,放学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没有接,彩铃一直响到自动挂断,她也没有给我回电话。之后我每天走在放学的路上,都会给她打电话,她从来没有接过。打了半个多月,我大概明白她是不愿意接我的电话,可是为什么呢。我猜她大概知道我喜欢她吧,所以既然走了,就想彻底离开我的生活。那时我的心情,就像那句经典的描写暗恋的话一样:怕她知道,也怕她不知道,更怕她知道却假装不知道。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多少次羡慕周围的女生能偷偷爱慕着那些打着篮球,骂着脏话,留着臭汗的同年级男生。我也想像她们一样,能够有一段“正常”的感情。前几天在知乎上看到一个问题,“暗恋一个同性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有人说, “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我也曾在机场里等船,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了,还是坐在那里等着,等了一个个日日夜夜。
开始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还是10月中旬,一眨眼,已经十一月了,这期间,我一个人飞到了阿德莱德看了《卡罗尔》,电影里,19岁的特瑞丝爱上三十几岁的卡罗尔,特瑞丝面对卡罗尔的每一丝拘谨,每一个羞涩的笑,还有她第一次坐在卡罗尔的车上那如同磕了药致幻般的喜悦,在暗房盯着卡罗尔照片的出神,卡罗尔不辞而别后的失魂落魄,都太像15岁的我了。看完电影已经凌晨了,街边只有些稀稀拉拉的灯还亮着,我在那个陌生的外国城市愉快地一路小跑,仿佛我回到了多年前,仿佛我就在电影里,仿佛我也曾拥有过她一般。
两年前,我曾经给我家老李仔仔细细地讲了这段年少的暗恋,我问老李,她当年会不会有哪怕一点点,对我不一样的感情。老李摇摇头说,一个成熟的女人看一个15岁的小孩子,再怎样,也不会超过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的感情。我想想觉得也对。但哪怕就是这样一厢情愿地暗恋着,也觉得很幸福,那时候,为了得到她的注意,我常常上她的课接下茬儿,路过她的办公室故意吵吵闹闹,想让她出来骂我几句,然后看她一眼,也总在自习的时候跟旁边同学大声讲话,想让她罚我站着,随便怎样都好,只要看到我就好。关系慢慢好起来后,上着课,我也常常想,大家都坐在这里,但我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比她跟你们都要好得多,想到这些,就觉得幸福得不行,即使那天课的内容只是讲卷子,我依然嫌下课铃打得太早了。
初中毕业两年后,有一天走在路上,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她,她说突然想起我,想约我吃顿饭。于是时隔两年我再次见到她,那时候,暗恋的感情已经过去了,可是看着她,还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聊着聊着,她突然说,这些年的同事都是外国人,所以现在对同性恋这件事的接受程度很高,如果你是,不用害怕可以告诉我的。然后又看着我问,你是吗?我愣了半天,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摇了摇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她在问我什么呢?她在为当年我的感情,要一个解释么?可是知道我当初爱过她,又能怎么样呢?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她了。快十年过去了,那之后,我又爱过一些人,谈过几场恋爱,可是每每说到“暗恋”这个词,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我想,我大概会把这篇文章发给她吧,就当是给年少的自己一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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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hanfu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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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fu · 漢服]Chinese Tang Dynasty(618–907AD)Traditional Clothing Hanfu Photosh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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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torical Artifacts Reference 】:
Mural from Princess Xincheng新城公主 of the Tang Dynasty (634-663)
Princess Xincheng新城公主 was the youngest daughter of Emperor Taizong of the Tang Dynasty in China and was born to the eldest Zhangsun Em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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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成都临溪摄影
🧚🏻‍ Model :@钟钟
👗Hanfu: @墨名堂真丝汉服 & 墨名堂的箱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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