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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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部人设考察
繁體版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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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分析图)
【年龄】
twitter上有人问小宫老师:「长谷部的设定年龄是27~29岁吗? 」
但小宫老师说:「其实没这麽认真的考虑过,不过当初是以20几岁的形象去做人物设定」
【头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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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应该是接近煤色(小宫老师在twitter上的回答)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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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淡青紫色(小宫老师在twitter上的回答)
眼型的部分另外做了小分析,请走这裡
【服装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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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参考顺便长知识,因为其实长谷部的衣服都不太正式ww
【长袍】
武装解除后就变成长袍(カソック=Cassock)了。
这裡的长袍是指基督教会的牧师或天主教的神父做为平服的立襟祭服。也做司祭平服。
织田信长在安土城设有天主教的教堂,并且容许外教传教士到日本传教。
黑田官兵卫也是个有受洗的吉利支丹(最早指的是信仰天主教的信徒,后来专指使用日本语的天主徒)。
长袍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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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是黒色、主教是红紫、枢机是红色、教宗是白色
有关天主与基督的差异。请走天主与基督的差异
【圣带】 v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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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部身上两条暗金的带子是圣带 (基督教牧师/天主教神父等在举行礼拜仪式时披的一件衣饰,大约长二米半到三米和宽七到十厘米,末端通常变宽。)
传统圣带会交叉,但现今多半不交叉
【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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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邀出席极具意义的宴会或仪式,基本上都会规范穿着晚服,并可细分为小礼服(Tuxedo)和燕尾服(Tailcoat)
【礼服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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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服衬衫和普通衬衫最明显的区别在于领型和胸口的装饰。翼领最为正式,普通八字领也可以;胸口一般有百褶作为装饰。
面料当然是白色的。袖型採用法式袖,搭配袖扣使用。via
via
【腹带/腰封】 (cummerb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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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英国军队从印度殖民地引入,作为马甲的替代品,后来流入民间。via
via 【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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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老师在公式图录上提到的手套是执事和司机的样式
长谷部的手套和黑执事的赛巴斯钦一样,皆和有扣子的礼服手套不同,没有扣子。
但也有看过执事是带着有扣手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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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礼服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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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以为,可以用一条普通的裤子配搭礼服蒙混过关,实际上,礼服西裤和一般的西裤不同,它是礼服着装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礼服西裤裤腰位置没有皮带环,完全依靠调节带调节松紧。同时方便佩戴腰封。
裤腿外侧有侧边是礼服西裤最大的特点。via
【吊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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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出自刀剑乱舞公式设定画集:刀剑乱舞绚烂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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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袜带在17-18世纪的欧洲是男用品。当时的贵族男性衣饰华美,装扮十分考究。他们在长筒袜的袜口用蕾丝装饰,并在膝盖的外侧饰以蝶结。吊袜带的褡相精緻而豪华。19世纪以来,长裤的流行完全取代丝袜成为男服下装,男用吊袜带仅仅在历史教科书中才找得到,但在现今有越来越流行的趋势
【僧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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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モンクシューズ=monk shoes,也被叫做「孟克鞋」)是商务场所正式度第二高的正装皮鞋。
它标誌性的特徵是横跨脚面、有金属扣环的横向搭带。
僧侣鞋最早出现于系带鞋发明之前的时代,因此是西方最古老的鞋的种类之一。
(感谢迷途小羔涼桑的提醒)
【四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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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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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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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代后,家纹定行为象征门第出身的贵族纹章,但有时不同的氏族可能有同一个家纹。并又细分为定纹、代表纹、替纹。
织田家家纹加上黑田家家纹的变体
织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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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紋(もっこうもん)的五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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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家
藤巴(定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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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饼(替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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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谢谢绿豆莹子桑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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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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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刀(本体)考察
※※※※※※※※※※※※※※※※※※※※※
请务必搭配【长谷部单人年表】食用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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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圖為展於福岡城遺址的複製品)
展示地点:福冈市博物馆
(福冈县为黑田长政(黑田官兵卫长子)在庆长5年(1600年)关原之战之后,因为战功而受德川家康封给筑前国领地,在次年于当时的那珂郡警固村福崎一带(现在的福冈市中央区)建筑新的城堡,城堡取名自他原本来自备前国福冈庄(现在的冈山县瀬戸内市长船町福冈)称为「福冈城」。)
造刀者:长谷部国重
长谷部国重为长谷部一派的始祖,建武期间位于山城的刀工,正宗十哲的其中一人。
正宗
最有名气的是创立正宗门的相州正宗,其后弟子人才辈出,以至有后来的所谓正宗十哲。
而正宗所做之刀传世不多,其中以“皆烧”刃文者更为稀少,刀刃地基纹属于“米糠肌”,即由灰白色相间的小点构成。正宗地基纹形式至今无人能彷,这也是正宗技绝于世的地方。 via
(下面会再提到皆烧)
刀种:打刀(图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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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刀就是普遍熟知的日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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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年代分类:古刀
古刀
出自平安时代末期至室町时代的天正期,即约 400 到 1000 年前製成的刀剑,当中包括平安、鎌仓、南北朝、室町和安土桃山时代的日本刀。
刃长:64.84cm (全長80.9cm)
反り(弯度):0.9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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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被缩小了,请各位去原址via 看)
外观的特徴
刃纹是刀身全体自镐(しのぎ)到峰皆有烧入的「皆焼刃(ひたつらば)」
刃纹
即东洋刀所独有的波浪纹,表现刀刃美感最集中的部分,刀纹的样式不一而足,是判断刀的派别、作者的重要依据,同时也是刀剑等级分类的重要部分。
分为直刃、弯刃、钉子刃、互之目、三本杉、涛澜、皆烧等。
皆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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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相当困难的加工法、失败的话会有刀的品质下降的风险、国重向名工正宗学习皆焼的技术之后成功把如此迫力的刃纹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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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长谷部蛋糕捲的外盒,清楚的展示皆烧纹)
镐(しのぎ)/峰
(图中标号17- 镐的横面图;编号15-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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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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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霰鲛青漆打刀拵
总长92.2cm,彷製「安宅切」的拵:「金霰鲛打刀拵」
拵,也就是刀的外装(在游戏中就是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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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图为模造刀)
金霰鲛打刀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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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国指定文化财
安宅切同为黑田官兵卫的佩刀,家传,现同长谷部存于福冈市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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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比较)
下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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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两图皆为模造刀)
信长时期是黄色的,到黑田时期才换成红色的 信长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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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造刀店所製的信长拵为黑白两色,但实际上可能不是这样
大磨上与铭
南北朝时期将刀剑延长的风气非常兴盛,超过四、五尺的太刀、大太刀也在此时登场,但到了南北朝后至室町时代前期,已经完全以集团战为主,枪成为合战中主要的武器,太刀、大太刀开始被改短。
这裡可以注意士兵的佩刀方式多携带于腰间,可以知道刀剑长度的改变是为了穿脱携带方便,武士佩刀的风气可能由此时开始。via(感谢东东翻译)
以下三点为含有个人主观意见的大磨上考察,欢迎讨论:
(1)根据『御当家御重宝故実』:「へし切(压切)」的名称由来,可以知道织田信长不是挥舞大太刀斩杀茶坊主,所以长谷部可能是在国重的生存年代就已经被大磨上,而非因为(江户时代) 1638 年德川幕府立法限制刀剑的长度才变更。via
(2)依据福冈市博物馆的官方资料(黑田家谱),信长将「御太刀」赐予黑田官兵卫,御太刀为表示此刀由太刀磨改而成,何况若是在黑田家有磨上的纪录,黑田家谱不应只有记载金象嵌铭的部分。 via(感谢东东翻译)
(3)因为大磨上将铭也削去,因此可能再经本阿弥家鑑定以前都无人知晓へし切长谷部的製作者为长谷部国重,唯一的名子就是织田信长赐予的へし切。
並在受到大磨上变成打刀后,在江戸时代前期作了金象嵌铭
原为大太刀,大约三尺(90.9cm)
(与其他刀剑男士本体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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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实体比较,原本为5,大磨上后大概是7.8)
大磨上
刀的截短必须是从刀茎部位截去适当的长度,刃口由下往上挪,虽然截短,但还保留着刀茎上的铭文的截短法叫做「磨上」、如果将铭文的部位也都截掉叫做「大磨上」。via
金象嵌铭
刀剑若曾被改短,武士 / 收藏家或会将刀剑送到鑑定家去重作鑑定。有一些鑑定家会在「铭」上加上自己的姓名,再为「铭」填入黄金,称为「金象嵌铭」,这种做法常见于江户时代的着名研磨师兼鑑定家「本阿弥」家族经手的刀剑。v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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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长谷部的铭:金象嵌-表「黒田筑前守」 里「长谷部国重本阿(光徳の花押)」
里「长谷部国重本阿(光徳の花押)」
长谷部国重为本来就有的铭,由本阿弥光徳鑑定
花押
一种艺术性签名,通常会取姓名中的一至二字採用连笔速写、交错相叠,有时还会加入一些符号。
如织田信长使用「麟」字花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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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官兵卫的花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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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黒田筑前守」
即黑田长政,黑田长政於关原之战后,因为战功而受德川家康封给筑前国领地(次年将其命名为福冈),是为筑前守。
筑前守
从五位下,江户时代以后以家门大名的傍流、谱代大名、不满10万石的外样大名或是重要的旗本为多。
日本朝代的太政官(行政院),等级画分为八品,八品内又会再细分(如:从五位上、从五位下)
从五位为日本官阶与神阶的一种,位于正五位之下正六位之上。
五位以上的位阶为贵族,从五位下以上为「通贵」而从三位以上者则称为「贵」。固然五位有正从上下之分而有由正五位上至从五位下之差,但从五位下以上的位阶仍为平安贵族的资格。 via
总结:筑前守=一般大名
顺带一提黑田官兵卫是从三位
对日本官职表有兴趣的可以走这:日本古代朝廷官位解说一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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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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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部-官方绘师图整理&眼睛小分析(1/26新增官方一周年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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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皆来自小宫国春老师的Twitter
图片下方是小宫老师的推文与连结
【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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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推已删还是附上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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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湯已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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なんでも切ってくれるって言うから  (上午4:11 - 2015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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へしへし (下午8:34 - 2015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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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谷部】背中と甲冑ナシ (下午3:30 - 2015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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軽傷ボイスですっころびました (下午11:15 - 2015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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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營運一周年賀圖
【眼睛小分析】
首先认识一下这三种眼睛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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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关于官方立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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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立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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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立绘)
日本蛮多绘���认为是下垂眼(尤其这串上方前两张十分明显),但眼尾会带有凤眼的上挑
而通常立绘是有点向上,所以並不是三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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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上其他绘师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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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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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无关www)
这次是对长谷部前代持有者的介绍以及性格分析,后者含了大量的个人见解,欢迎讨论,以前代持有者会影响刀剑男士的性格为前提的猜想
阅读时,可以将长谷部年表开在一旁对照着看,会更加清楚时间轴与先后关係
事前功课:【刀剑乱舞】压切长谷部 语音集
首任持有者--织田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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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着名绰号为第六天魔王。
日本安土桃山时代之初势力最强大的战国大名,是日本战国时代的三英杰之一(另外两人是丰臣秀吉及德川家康)。
【外貌】
信长青少年时代是被误认为女人般的美男子,而信长的兄弟姐妹及子女被纪载为当世俊男美女的比例也相当高。
「高且瘦、鬍鬚稀少、声音很高。经常喜好武技、粗野,几乎不喝酒。」
喜穿紧身黑短衫黑裤,手执日本纨扇,身高约170公分。
【性格】
(1)思想十分开放前卫、好奇心很强
(2) “对其领内民众”的仁慈
(3)不拘泥于身分、不以大名自居,跟平民也无差别地往来、交情良好
(4)性情直率
(5)对于忠义行为,不分身分高低都会给予敬意的性格
(6)无神论者
以上几点是总结,部分有史实或是逸话佐证,稍稍整理了下,有兴趣走这裡
【平反】
后代虽传说信长将浅井久政、浅井长政父子、朝仓义景等三人的头盖骨涂上金箔,于酒宴时展示,并以头盖骨为骷髅杯让家臣喝下酒,鄙夷三人的尸首。但这是小说家对故事的润色,实际上并没有使用。且将头盖骨涂上金箔,是对死者的敬意,故若以这次事件批评信长残酷是不公允的
【喜好】
相扑、围棋、
特别喜欢幸若舞『敦盛』的其中一节「人间五十年,与天下互相比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长生不灭者乎?」
此一节由于符合信长觉得「世事如梦,人生苦短」的人生观,因此信长也经常以此歌舞自娱。
喜欢南蛮品,在邀请正亲町天皇来观赏的军马演习阅兵中,信长着丝绒外套、戴西洋帽子出席。晚年赴战场时、也会穿着南蛮铠甲。
※ 南蛮
指西班牙和葡萄牙等
【天主教容纳】
信长在安土城设有天主教的教堂,并且容许天主教的传教士到日本传教。 (长谷部在岐阜时期已被下赐,因此没去过安土城)
至於为何信长是无神论者却还设立教堂,是因为他深知南蛮(西洋)知识的重要性,才对宗教如此宽容开放,或许也能说是一种笼络的手段
【火烧比叡山延曆寺】
此段史实较长,有兴趣请走这裡
【金平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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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语圈又称为花糖、星星糖
葡萄牙传教士路易斯·弗洛伊斯曾将当地出产的糖果献给织田信长,信长对这种点心感到惊喜,从此这种糖果开始在京都流传以及製作,渐渐就成为本地化的金平糖。
初期,因物稀,为大名献给天皇之贡品。
这就是为什麽长谷部的同人创作中常常看见这种糖果。
【织田军】
(1) 快速机动的行军能力
信长军大部分为「足轻」 (日本平安时代到江户时期的一种步兵) 的行军机动性高,如六条合战,正常用3日时间结果仅用两天(当时有雪)便抵达。
(2)纪律有条
除上洛之际严禁骚扰敲诈寺社及商家外,对于「人狩」(贩卖人口)及「乱取」(抢劫百姓)者之处罚亦非常严重,以织田军大部分是职业足轻而非其他大名的农民兵而论,这在当世是非常有条理的,甚至有武将因好奇而掀起妇孺头盖而遭当场处死的情形。
题外话:宗三左文字所在的建勋神社,就是专门祭祀信长的
次任持有者--黑田官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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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史實畫像,孝高背後那把刀就是長谷部)
【简介】
黑田孝高是其真名,一般通称黑田官兵卫,出家后的法号为黑田如水。
因为织田信长命丰臣秀吉负责攻打毛利,官兵卫被编入丰臣秀吉军团旗下,为豊臣秀吉的侧近,在军略与外交工作上相当活跃。
与竹中重治(半兵卫)是秀吉身边最重要的参谋双璧,对秀吉取得天下的过程有重大影响,后世并称为「两兵卫」。
一生献策无数、军功无数,历经50多次战争均未曾败北。
【性格】
冷静沉着、忠诚不二
【着名战争】
<<青山土器山之战>>
赤松政秀率兵3000人进攻姬路,官兵卫在姬路城西一里的青山地佈阵,借地形优势动员300人兵力以寡击众,击败赤松军。
<<大胜毛利辉元>>
毛利辉元恼怒小寺家投靠织田,派兵5000人从海路进攻播磨的御着(小寺家)、姬路(黑田家)两城,官兵卫仅有500人的兵力,再度以寡击众,命附近百姓在毛利军阵后摇旗助威,毛利军误信小寺家援军赶到,败走海上。
【宗教信仰】
官兵卫在1585年受洗皈依天主教,洗礼名为「Simeon Josui」。
可是丰臣秀吉在1587年下禁教令,一面驱逐传教士,一面禁止大名(诸侯)信天主教,黑田官兵卫第一个响应,从天主教改回佛教。不过,他虽然已在1593年剃髮为僧,法号如水圆清,在1604年去世时却也交待举行天主教仪式。
【猜忌】    
常有人说黑田孝高因功高震主,而受丰臣秀吉与德川家康猜忌,这裡有一篇我觉得相当不错的分析,直接全文转载在这裡
另外大略简介了一下官兵卫的一生,请走这裡
介绍前主人的原因,是因为和长谷部有关~接下来就是���格分析~
游戏台词的部分转自neta屋
※※※※※※※以下含有大量个人见解,欢迎讨论指正※※※※※※※
【长谷部性格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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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家纹是要用生命去保护,代表一整个家族的精神象徵。
因此我以长谷部的家纹来分析长谷部,首先是位于最中心的织田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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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家家纹-五木瓜)
织田信长喜爱收集名刀,拥有的名刀无数,对长谷部绝不会是最重视的,但作为长谷部的首任主人,长谷部最初的也是最中心性格塑造,就是受信长影响极大。
(顺带一提信长最喜爱的光忠是烛台切光忠的哥哥–実休光忠)
信长为人豪放直率,喜好以肉体相缚的相扑,并由へし切这个名子可知他是常常佩戴着长谷部的,使用他,饮尽敌手的鲜血。
或许就是导致长谷部的狂犬性格:
本丸负伤台词:「唔,我还能继续战斗,只要不致死都不碍事。」
手入(中伤以上)台词:「我还能战斗……失礼,若是主的命令……」
关于忠诚的部分,信长不分身分高低都会给予忠义之士敬意,而黑田官兵卫更是一个(被囚一年导致残废、儿子差点被杀)忠诚无比的谋士。
长谷部本为长达三尺的大太刀,却因战斗风格的变化而大磨上变成了打刀,连同铭也削去了,因此可能再经本阿弥家鑑定前,无人知晓他是长谷部国重所锻。
唯一的名子就是信长赐与的へし切,而有了名子,才足以显示该刀的特殊性,两相加总,可见へし切是多麽重要的名子。
我想长谷部一定很高兴自己身为打刀,这样才能被主人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为主效力吧!
本丸台词:「连名字都取了,却还是赐给了连直臣都算不上的人。他就是那种人呢,我的前主人。」
明明是取了这样重要的名子,长谷部心裡的落差一定很大,甚至也会埋怨:
本丸台词:「可以的话,比起压切。更希望您叫我长谷部。因为那名字来源于前主人野蛮的举动。」
或者,特意要求审神者不要叫他へし切, 或许有可能是每叫一次,就会想起信长的事与当初彷彿被抛弃一般的绝望感......
破坏台词:「这里就是终结了吗……!主的命令……即使我不在了,也能达成吧……」
最后一句本丸台词:「要做甚麽呢?讨伐家臣?火攻寺庙神社?请随意吩咐。」
火攻寺庙神社是指火烧比叡山延曆寺这件事,此事件后两年长谷部即被下赐给官兵卫。
由服装来看,礼服衬衫+西裤+腹带的设计,可能是因为信长十分喜爱南蛮品(指西班牙和葡萄牙来的物品),信长甚至在邀请天皇来观赏的军马演习阅兵中,穿着丝绒外套、戴西洋帽子出席呢!
许多长谷部同人创作都会以与织田时代为主,不仅因为台词很明显与信长紧紧牵连,也和游戏裡实装不少织田组的伙伴有关吧。
个人觉得在织田时代的长谷部是高傲、自信、好战的吧,但对主人却如此的礼貌,我想是那个连直臣都算不上的人......失礼(笑)、是因为黑田官兵卫而养成的。
而长谷部家纹外侧的波纹与圆形的设计,应是採用了黑田家家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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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家纹-藤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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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家纹-黑饼(替纹)
与直率豪放的信长相反,官兵卫冷静沉着,无比重视着长谷部,作为传家之宝的保护的非常好,也与官兵卫是军师相关连,长谷部此后未曾上过战场了.......
由服装来看,长谷部身上的紫色长袍是牧师服、两条暗金的带子是圣带,是受官兵卫信基督教的影响。我不认为是受信长影响,是因为信长是个无神论者,也早在设立教堂之前就把长谷部送掉了。
不认为官兵卫是自己的主人,毕竟官兵卫从未使用过他,连为其效力都没有过了,何称主从?但虽然是连直臣都算不上的傢伙,不仅是服装,我想有礼的说话方式也是深受其影响。
而因为信长会带着长谷部到处趴趴走,所以这句在本丸的放置台词:「若您让我等待的话,无论多久我都会等着。只要您还会回来接我。」
或许因为官兵卫是军师,不会将他带在身上而产生的。虽然因为悉心的保养绝不蒙尘,每次总是独自在刀架上,伴着华美的绒布,等待官兵卫下一次的归来......
虽然是这样的参有游戏台词的考据,但请不要认为长谷部是对着前主人讲的,都是对审神者讲的才对,会有关连,是因为前主人们造就了今日的长谷部,才无时无刻都在影响他的言行举止。
我想一些人已经看过我以前的文章–对长谷部的见解,那时还没像现在考据的这麽透彻,但中心思想是不变的,所以贴了一部分上来,再加入现在的感想:
长谷部是遇上了值得好好侍奉的审神者,才会以恭敬的口吻全心的尊敬着。
有些人却觉得他表面尊敬地侍奉着现在的主人,内心想着却是前主人的事,实在是太极端了......我认为这是长谷部率直到可爱的地方,就是这麽毫无保留,才会不避讳地提起他的过往吧。
对信长是又爱又恨吧,敬爱着强大的主人,却又为了他蛮横的行为无奈;对官兵卫心情可能很複杂,从这裡感受到前有未有的宠爱与珍惜,却无法再上战场。
就是重要的这两位,造就了今日的长谷部:忠诚、狂傲、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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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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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年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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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各位注意:tumbler上图片会被压缩,因此有附上imgr連結,請自行另開看大圖※※※※※※
【长谷部单人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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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圖點我
会特意将长政岁数列出,是因为黑田家回想中,长谷部表现对其极度重视的关係
如果黑田回想有人翻译了,有空会对长政稍作介绍
【织田组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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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圖點我 药研和长谷部接触���间相当短,甚至可能没见过面
【黑田组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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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圖點我
将日本号经历列出,是因为他和长谷部如同岩融与今剑一般,有主从关係
不过从回想看来,日本号曾经与很多人一样,误会长谷部的真实心情
【长谷部关係刀剑年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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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圖點我
如果有要补充或是更正错误的部分,非常欢迎留言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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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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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幸运草
※各位520快乐
“长谷部君!这个送给你!” 正在拔除杂草的长谷部看向光忠,他带着与今日艳阳相同灿烂的笑容,亮得有些晃眼,沾上泥土的黑色手套拿着一根小小的草,有着四片爱心形状的叶片。
“……你送我杂草做什么?”在他看来,这与自己手上的绿叶无异,他收回视线,继续专注着手头的工作。
“咦?长谷部君不知道吗?这是、”
“别聊天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啊……也是……”光忠无奈的笑笑,“但是如果长谷部君愿意收下这个,我会很高兴的。”
“……好吧。”
到底是为什么要送我一根杂草啊……该怎么办,找个小瓶子像插花一样插在水裡吗? 长谷部正皱起眉苦恼着,就看见审神者朝他走来。
“主!”
“刚做完内番吗?辛苦你了。”
“不会,这是我的本分。”长谷部露出有礼的微笑。
“哎呀,你手上拿的,真是好东西呢。”
“咦?”
“长谷部不知道吗?这是幸运草,有着希望与爱情之类的祝福之语呢。”
“主,非常抱歉我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做先告退了!”
看着匆忙跑走的长谷部,审神者有些讶异,在他面前,长谷部总是表现得优雅得体,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慌张。
“是重要的人送的吧……”他推测道,静静地微笑起来。
长谷部跑到方才工作的田地,摘起心形叶子的草,满满一把,心中是满满地懊悔。
绿色的心形叶,是代表了光忠的心意,而他,却没有好好的重视,甚至打断他。
长谷部跑过长廊,遇见路过的歌仙,着急的问了光忠的位置就向后房跑去,他用力的打开门,拉门“碰”的发出巨大的哀号声。
“烛台切!”
光忠本来正在和乱与秋田聊天,三人都被长谷部的表情和举动吓到,受到惊吓的小短刀们就先悄悄的熘走了。
“等……长谷部君,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 光忠看着长谷部像是要杀人的表情,安抚性的摆着手。
长谷部走近他,将手中的东西递出。
“只有你单方面的,真是太狡猾了,这是属于我的部分,收下吧。”长谷部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光忠,近到差点戳到光忠的脸上,“而且刚才没有好好听你说话,抱歉。”
光忠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手上拿的是幸运草,小小的草多到变成了一束,拿在手上像是一簇绿色的捧花。
“谢谢……”光忠将双手覆上长谷部的,笑得非常幸福:“最喜欢你了。”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些小草,发现都是三叶的幸运草后,忍不住又加深了笑容。
缺少最后一片幸运的幸运草,剩下的是满满的爱意。 虽然是缺乏常识的错误,却误打误撞的将对方的心意传达到了自己心底。
“为什么那种表情……”长谷部看着光忠变得微妙而莫名有些欠打的笑容终于放鬆下来,不满地嘟囔着。
“因为长谷部君太可爱了嘛,对了,我做点甜点给你吃好吗?” 看到长谷部用力点头的可爱样子,光忠笑着凑过去吻了对方的脸颊。
“让你久等了。”光忠将甜点和茶放在桌上,坐在长谷部身边,“在看什么?”
“之前主送我的花语集,主提到了幸运草的花语,我想看一下。” 修长漂亮的手指捏着四叶幸运草,他唸出书上的字句:“第一片叶子代表希望、第二片叶子表示信心、第三片叶子是爱情、而多出来的第四片叶子就是幸运的象徵……的确是好东西呢……主懂得真多啊,随口就说出这些知识了。”
光忠插起一块蛋糕送入长谷部的嘴裡,他看着对方嚼了嚼,表情转为惊讶的样子:“有个酸酸的味道,但配上甜腻的蛋糕还不错。”
“是幸运草的味道喔,好吃吗?”
“恩。”
他自然的再度张口,无声的要求投喂,面对光忠他总会不自觉的撒起娇。光忠见状宠溺地笑着,又插起一块放入。
看着他高兴的吃着蛋糕的样子,光忠把手指放在长谷部的下巴往自己的方向转,覆上对方的唇。
与端正的外表相反的嘴唇,像是棉花糖一样柔软,在他温热的嘴中嚐到一丝幸运草的酸味,但随即被更多的甜蜜给淹没。
蛋糕比试味道时还要甜好多呢……是融合了长谷部君本身的甜味吗? 光忠一边舔舐着长谷部的口腔一边想。
双方退开时牵起的银丝被长谷部从光忠的唇上舔去,他拉着光忠的领带,恶作剧的笑着:“虽然我不知道幸运草,但我想你一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光忠因为他有些勾人的笑容心跳漏了一拍,却只是一如往常温柔的笑着:“是什么?”
“今天是五月二十日,以中文来说的话嘛,和一句话的音非常接近呢……”长谷部放开他的领带,从椅子上站起来,微笑着倒退走了两步。
“我爱你。” 说完后长谷部转身就走,却不料手腕被抓住。 光忠扯过长谷部拥入怀裡,手臂收紧的力道大到让长谷部有点疼。
“喂!放开!你……” 长谷部恼羞成怒地想要挣脱,抬头一看却被光忠的眼泪吓到不再动作。
“不要!这一辈子、下一辈子,无论过了多久我都不会放手的!”光忠见长谷部不再挣扎,还是怕伤到对方的稍稍鬆手,“可恶……这样一点都不帅了……”
“你也太夸张了吧……”长谷部慌乱用袖口将光忠的眼泪拭去。
“因为、这是长谷部君第一次说爱我嘛……”光忠平復了一下过于激动的心情,金色的眼认真的注视着紫色的:“我一定会让长谷部君幸福的。”
“恩,我相信。”
然后他们交换了一个宛如誓约的吻。
“咦?长谷部桑戴了戒指呢!”前田在长谷部脱下手套洗手时,惊讶地看着他手上的戒指。
“恩,和重要的人做了永恆的约定呢。”
“真好啊--长谷部桑的笑容真是幸福,希望你们的约定能够一直持续到永远。”
“一定会的,”长谷部看向花园角落不起眼的却生机勃勃的四叶幸运草,“因为有幸运的加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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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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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流星之下
※大正时代paro ※少将x管家 ※超级砂糖向 ※感谢小洛的设定,这篇献给小洛
“长谷部君,午安,伯爵阁下在吗?”光忠脱下军帽,交给一旁等待着的仆从,笑着和站在玄关的长谷部打招呼。
“午安,跟我来。”长谷部简短的回应后就转身走入一旁的长廊。
光忠追上对方略快的步伐和他并肩而行,“长谷部君明天晚上有空吗?”
“……有。”长谷部思考了一下才回答,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会又要寄放了吧?”
因为公事的关係,光忠时常来到这裡,进而与长谷部熟识。 公事之馀,他总会约长谷部出来见面,并赠送许多昂贵的物品,但长谷部总是不愿意收下,只好声称是帮他保管。 长谷部没有拒绝,光忠也没有停止赠送。 谁都没有说破,谁都没有停止,才有一个最笨拙的藉口可以见到你。
“其实是送你的嘛,但是你又不愿意收,只好让你当藏宝库囉。”光忠耸耸肩,突然压低音量,在长谷部耳边说着:“不过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是长谷部君喔。”
富有磁性的气音说着甜言蜜语,刺激着敏感的耳朵,长谷部摀住耳朵,脸部的温度无法克制的上升:“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用气音说话!”
“可是不压低音量的话,会被其他人听见的喔。虽然我是不介意告诉全世界我喜欢长谷部君啦,那我再说一次吧,长、”
“闭嘴!”长谷部着急的停下脚步,用手摀住光忠的嘴。
虽然隔着一层手套,长谷部可以感觉的出来光忠的微笑在自己的手下更加上扬。 光忠握住盖在唇上的手,轻吻了一下,然后望着长谷部。 明明成功阻止他说出口,对方眼底的深情却对自己呐喊了无数次爱的话语。
啊、真是的……这傢伙总是这麽没羞没臊的……
长谷部用另一隻手遮住脸,不想再看,虽然气恼对方-对他来说-过于外放的举动,却又纵容他这样的行为。
长谷部君是因为喜欢才愿意纵容的吧。 光忠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拉下长谷部遮住脸的手,和原本的那隻一起又吻了一下才放开。
长谷部看着光忠的笑容,突然觉得有些不爽。
“咚!” 长谷部一拳敲上光忠脸旁的牆壁,对方惊讶的表情让他的心情好转了一些,他慢慢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直到能感受到光忠吐息的热度。 近到光忠以为他会吻上来时,长谷部却停止了,光忠看着对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唇语。
『……喜欢。』
长谷部拉开距离,虽然脸还是很红,但看到光忠完全愣住的样子后得意的笑了,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走。
光忠回过神来追上长谷部,握紧拳才将因为对方而失速的心跳平復下来。
“叩叩” 他们在一扇华美的大门停下,长谷部用手指敲了敲门。
“主,烛台切少将来访。”
“请他进来吧。”
长谷部看着光忠进入房间后就离开了,光忠带着沉稳得体的微笑行礼:“日安,伯爵阁下。”
“日安,请坐。” 老人坐在一张桌前,虽然已老态龙锺,举手投足却带着雍容的气质。他伸手请光忠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两人之间的桌子摆着日式茶点与红茶组。 说来也有趣,明明爱好传统的老伯爵,却喜欢来自西方的红茶。
“今日是最后一次会面了吧。” 伯爵抿了一口茶说。
“是的,我代表帝国陆军向您致谢。”光忠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才坐下。
“这也没什麽,能为国家献上一点绵薄的力量是我的荣幸。”伯爵微微一笑,“少将接下来会去哪裡呢?”
“本部还没有命令下来,但应该是最近即将爆发的那场大型战役吧。”光忠思考了一下后回答。
“这样啊……对了,你喜欢我家长谷部对吧?”
“是的。”光忠没有感到讶异或是被发现的窘迫,只是认真的点点头。
“那麽,希望你能好好善待他。”伯爵叹了口气,将身子陷入柔软的大椅内。
“我没有子嗣,所以将长谷部当作儿子一样的看待。虽然也想将财产过继给他,但他总是拒绝我,只领与外头管家一样的薪水。所以死后的财产,会全数捐给政府吧。”
“而虽然你是个随时会丧命的军人,但只要他喜欢,我也无从干涉他的选择。”
“如果你要参加接下来的那场大战,请你务必活着回来。他,就拜託你了。”
老人的声音如同古老的大钟一样平缓沉稳,静静地道出遗言一般的请託。
“最近我会让他多空出时间的,请你把握这样的相处时光吧。”
“我会的,真的非常感谢您。” 光忠以起誓一般的认真语气说着,然后深深的鞠躬。
他们总是约在从路口数来的第三棵樱树下见面。
“这个是英国製造的紫水晶项鍊,上面的宝石和你的眼睛很相像呢。”光忠拿着项鍊,放在长谷部的手上,凑近对方,吻上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闭上的眼。
“你给我的东西多到可以开一间古董店了你知道吗?” 光忠退开后,长谷部缓缓地睁开眼,皱起眉抱怨。
浅紫色的双眼闪烁着动人的情感,这是无机质的宝石所不可能拥有的美丽。 光忠差点看到失了魂,但长谷部一皱眉,他就心疼地赶紧回神赔罪。
“别生气嘛!古董店?感觉很不错耶,我退役后一起开一间怎麽样?” 光忠把长谷部抱在怀裡,将头靠在对方的肩上,看着他把首饰收好。
”……好,一起。”
温暖的怀抱驱散了夜晚的寒意,暖暖地渗入心底。长谷部能感受到光忠的心跳平稳的跳着,自己的心跳也渐渐与他的频率合而唯一。
四周的虫鸣、风滑过树叶的沙沙声、与心跳的声音。
“长谷部君,快看,是流星!” 光忠略带兴奋的声音打断了这份宁静。 长谷部向上看没看见流星的踪影,光忠将双手圈成望远镜的样子引领着他向另一边的天空看。
从被圈起的视线裡,原本只有一、两道光芒快速的划过漆黑的夜空后消失,而后光芒越来越多,汇聚成一大片的流星雨。
光忠放下手,抱在长谷部胸前的手交叠,像是祈祷的手势,闭起眼:“希望长谷部君永远都能幸福的笑着。”
长谷部将双手覆上光忠的,闭起眼没有说话。
光忠静静的等他也许完愿后鬆开自己的手,笑着问:“长谷部君许了些什麽?”
“你猜?” 长谷部转过身来面对他,恶作剧般的微笑着。 光忠也笑着吻了上去,将他未说出口的愿望融化在交缠的唇舌当中。
一定是相同的愿望吧。
而后持续被刻意赶出来的长谷部被光忠带着去看了许多他从未见过的事物。
“这是什麽?照相馆?” 长谷部看着一旁的招牌问道。因为不常出门,主人年纪又大又只有传统的爱好,他对新时代的产品一无所知。
“是拍照片的地方喔,可以把人的影像照下来,长谷部君想试试看吗?”
“照片这东西我有看过,就是这个地方製造出来的啊……”
光忠微笑起来,觉得用认真语气说着製造相片的长谷部很可爱。他牵起长谷部的手,两人一起进入照相馆内。
没有选择坐椅子还是用什麽佈景,很普通的一起照了相。光忠笑得十分开朗,长谷部则是内敛的微微笑着,两人的手十指交握。
相片和掌心差不多大小,他们只洗了两张各自收好,走出照相馆。
“再来去那边看看好了?”
“恩。”
这样幸福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却彷彿只是短短几日,时光流逝的十分迅速。
快到让人觉得分离之日的到来是那麽得唐突。
这天长谷部到了他们约好固定见面的樱树下却只看见一个陌生男子,男子看见他后朝他走来:“请问是长谷部先生吗?”
“是。”
“烛台切先生要我把这个交给您,他说,这是最后一个礼物了。”
长谷部脸色发白的看着对方,僵硬的接过东西。
是一个怀錶,錶面刻有漂亮的精美花纹,灿金的色泽让他联想到光忠的眼睛颜色。
“他去哪裡了?”
“烛台切先生上这次大规模战争的前线去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麽回到家的,长谷部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怀錶按开。
他盯着指针一点一点的走着。
其实他很清楚,身为少将的光忠绝对会参与到这场战争的。但这段日子实在是过得太开心了,他下意识的逃避这个问题罢了。
他将怀錶合起,贴在耳旁。
滴答、滴答、滴答。
像是他们相拥时,光忠令人安心的平稳心跳。
若是这个錶停下了,就当作你战死了吧。
在那之前我会一直等你的,一直。
他修剪了他们的合照放在怀錶中,从不离身,做好管家的工作,与平时无异。
只是回到了还没有你出现的时光罢了。
长谷部一边为伯爵倒茶一边平静的想。
又过了好几年,伯爵去世了。长谷部在他坟前哭了短短一会,然后收拾好行李,最后深深地看了这个他待了许久的宅邸一眼,转身离去。
他将作为管家时所存下来的工资与卖掉一部分光忠所给他的饰品,开了一家小小的古董店。
不只卖从其他地方买来的古董,承载他们过往回忆的,光忠所送的物品,他也将它们陈列在其中。 但因为它们是特别的,只有遇到真心想要的客人,他才会让它们从生命中离去。
他与他的回忆一点一滴的离他而去。
他会为每一个进来的客人泡上一杯红茶,听听他们的故事--有明明家财万贯却豪情壮志想要看遍世界的旅人,也有不小心闯入的天真孩子,也曾遇见为情所苦的女子,还有怀念旧物而到来,看着古董就潸然泪下的老人。
而无论是谁,他们总是对店内最深处的架子上放的精美的怀錶感到好奇。
“不,我打算等到它不走了才会卖掉。” 他只是静静的笑着,没有多做其他的解释。
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亦或是等待的时光,让时间被错觉给拉长了-虽然听着形形色色的故事很有趣,但大多店内都是十分安静的。
少了客人的声音,怀錶平稳的滴答声就变得十分明显,这时长谷部就觉得这样的宁静也是很不错的。
一天,长谷部在擦拭着店内的古董时,忽然觉得十分安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长谷部停下手中的动作,嘴唇发白。
……咦?--难道!!
长谷部手上的布掉到地上,他疯了似的往店内跑去,从架上拿下被他精心保养的怀錶。
停了。
长谷部面如死灰的盯着停止走动的錶。
地上出现水滴的湿痕。 长谷部颤抖着肩膀,蹲下将自己缩成一团。
这次,真的是一个人了。
隔日,他照常开店,店内却不再飘着红茶的香味了,麻木着脸死尸一样地进行买卖。
听见店门口的铃铛响起,长谷部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却在看清来人后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他看见光忠正朝他走过来。
光忠的头髮长了一些,身形也比以前瘦了一点,右眼还戴着眼罩。
但他的微笑没有变,还是一样温柔的看着自己。
光忠指着架上的怀錶:“请给我这个。”
“但那个錶已经坏了,没有任何作用了。”
“没关係。”光忠珍惜的握住长谷部颤抖的手,“因为我不是为了他能有作为錶的功用而买,而是为了买下一个我与心爱的人的约定。”
“但我现在少了一隻眼睛,生活有些不方便,你知道哪裡有最优秀的管家能为我引见吗?”
“如果是据我所知最优秀的,在你面前就有一位。” 长谷部露出了许久不见的骄傲微笑,他主动吻上光忠的唇。
“你知道吗?据说在流星雨许下的愿望一定会被实现喔!”
“你怎麽能这麽肯定?”
“我昨天迷路,跑到一间古董店,裡面有两个虽然有点年纪了,但还是很帅的人告诉我的。但是我之后再怎麽找���找不到那间店了……”
“一位招待我喝非常好喝的红茶,另一位温柔的指引我回家的方向呢!”
“你是在作梦吧……”
“才不是,这是他们送我的錶呢!你看,超漂亮的吧!”
“虽然听起来很梦幻很不切实际,但看到他们幸福无比的笑容,所以一定是真的吧!”
※※※※※※ 流星雨和手指望远镜……有种我在写偶像剧的感觉(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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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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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思念于夏季离去的你
※大正paro ※陆军少将x华族管家 ※BE,请小心食用 “啪啪啪” 迅速的几回攻防,两只竹剑相抵,金色的眼注视着紫色的,都紧盯着对手的下一步。 双方退开,手上的剑仍刺探着敌手丝毫的破绽,光忠滑步向前,竹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长谷部的右手甲攻去,长谷部立刻手一横将攻击挡下,两人错身,随即迅速的面向对手对峙着。 又互相交锋了几次,长谷部左脚一蹬,压斩一般的竹剑快得让光忠来不及反应-- “啪!” 击中了面部,同时结束了这场比试。 长谷部脱下面罩,用手指将因汗黏在额前的头发向後梳,自信的笑着:“如何?” “真的很令人惊讶……长谷部君非常的强。” 光忠也将面罩脱下,呼出一口气。 明明是冷静又斯文、带有书生气质的华族管家,在剑道场上眼里却燃烧着狂野的战意,端正无比的滑步却如同鬼魅一般棘手。 啊啊……越陷越深了呢…… 以你为名的沼泽。 光忠觉得心跳有些失速。 他想,最後打在面罩上的那一击脆响,已经直直震到心中。 “长谷部君,等一下一起去看场电影好吗?” 长谷部看了下腕上的錶,“嗯。” 然後他们并肩步出道馆。 “阿正!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呜呜……太好了……” “洋子……” 电影中的男主角从战乱中存活,与女主角相拥而泣。 光忠不是很认真的看着电影,身为军人的他早已经历过许多生离死别,电影,只是他想多与长谷部相处的藉口罢了。 他用馀光瞥了眼长谷部专注的看着电影的样子,微光反射出的侧脸端正而秀丽。 如果将自己代换成是电影中的男主角……不,长谷部君不会哭倒在他怀里的。 光忠因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好笑起来,但随即沉下脸,好心情蒙上了一层黯淡。 在脱离这个战乱的年代以前,他是绝对不会捅破这层阻隔在他们之间那层暧昧的纸。 他不能,也不愿让长谷部感受死别的痛苦与等待的孤寂。 但是…… 他悄悄牵起长谷部的手,感受到对方轻轻的回握,光忠温暖的笑开了。 你的体温是如此的令人依恋,就让我悄悄的、短暂的占有你吧。 在分离来临之前。 电影散场後,长谷部回到大宅,服侍着主人的晚膳。 “今天去了哪里呢?能说给我听吗?”黑田-他的主人-一边吃饭一边问着。 黑田家待他非常的好,几乎是将他当作家人一样看待,也因此除了担任管家以外的时间都十分自由。 虽然之前黑田还要求过自己不要再当管家,作为黑田家的养子一同生活,但他还是拒绝了。 虽然从未说出口,他一直将他们的恩惠放在心中感谢着。 是黑田家将自己从被抛弃的绝望深渊拉出来,接受浑身带刺的自己,才有今天的他。 因为长谷部没有立即回答,黑田略带失望又纵容的苦笑着:“嗯……好吧,不想说也可以……” “不是的,是我恍神了,非常抱歉。”长谷部稍稍欠了身,“今天和朋友去练了剑道和看了电影。” “开心吗?” “嗯,非常愉快。”长谷部轻轻的微笑起来,将他们在电影院的黑暗中悄悄交握的手藏到背後,轻握起的掌心彷佛还残有当时的馀温。 “那就好。”黑田也为他高兴得笑了起来,话锋一转:“你知道最近十分活跃的烛臺切少将吗?” “只是知道这个名字的程度而已。”长谷部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平静地说着无色的谎言。 “他打了不少胜仗啊,交际手腕也十分高明,年纪轻轻的就爬到了少将之位,真是可怕。” 长谷部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着黑田又说起其他事情,光忠的事不过就是他众多閒谈中的一件而已,一闪而过。 将宅邸的事情打点好,长谷部躺在浴缸内,看着蒸腾的雾气上升--如同他与光忠之间那条模糊的界线。 他伸出手,看着白皙的掌心。 交际手腕十分高明吗? 啊,是的。 帅气的外表和风趣的说话方式,加上光明的前途,必定是众星拱月的存在吧? 那麽这份恋情,就更加不能曝光了呢。 长谷部用手背盖住眼睛,头发上的水珠从手背底下沿着脸颊滑落,静静地顺着弧度优美的锁骨淹死在水面之下。 像是哭了一般。 之後几个月他们都没有见面。其实能见面的时机本来就很少,一个要四处带兵打仗还需要应付政场的勾心斗角,一个没做好管家的职务,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出门游玩的。 最常见到的,反而是素色的信纸。 光忠迎着带有血味的风,打开了信,一边无奈的这样想。 信有时长,有时短,不管是哪一种,只要看到长谷部端正的字迹,光忠就觉得充斥在鼻腔的铁锈味和烟硝味被冲淡许多,身处的不是杀声震天的沙场,而是与他在午後一起静坐品茶的宁静时光。 因铺天盖地的血色沸腾起来的脑袋冷却下来,才能用最冷酷的计策将敌方导向毁灭。 光忠想起长谷部身上有种令人安心的气味。 每次拥抱时,将脸埋入他的颈间,就有种彷佛从四处征战的杀场,回到家一样的安心。 ……好想再次拥抱他,好想。 这场战争结束後,带他去吴服店逛逛吧。 虽然管家的西服很好看,但或许长谷部君的气质和传统的和服会更加相衬。三大美人与他相比,一定都会黯然失色吧。 突然,四周开始轻轻摇晃起来,打断光忠的思绪,下一秒,整个世界像是即将分崩离析一样剧烈地摇动着。 光忠险险躲过砸下的吊灯,幸好现在是正午,室内依旧能以视物。他本想扭开门把向外跑去,却发现门把烫得无法触碰,甚至门缝飘入浓浓黑烟--是火灾。 逃不掉了。 光忠放弃的靠在墙边,耳边不断传来东西倒塌的声响,门外火焰的高热渐渐将室内的空气燃烧殆尽,光忠闭上眼,难受的喘息起来。 长谷部君……对不起…… “我爱你。” 长谷部将唱片放入唱盘,唱针刻画着纹路,悠扬的爵士乐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间响起。 他曾经去过光忠的公寓,那时光忠就放着这首曲子,牵起他的手,另一手扶着他的腰,随着浪漫婉转的音乐简单地摇摆着。 两人靠得很近,连呼吸的空气都一同混杂着彼此的气息而变得有点热,嘴唇近乎要贴在一起,他看见光忠金色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倒影。 他耽溺在对方眼中的温柔与迷恋,到现在依旧无法自拔。 他还记得光忠离去的那一日的天气热得和夏天一样,像现在热到他无法入眠。 或许是巧合,为数不多的见面总是在冰冷的冬季,两个人紧紧相依带来温暖是那麽令人依恋。 仅限於冬季的恋情。 却影响了他一生的每个四季。 ※※※※※※ 名词解释: 华族-也就是贵族 三大美人-大正时代着名的三位美女:九条武子、柳原白莲、江木欣々 吴服店-和服店 光忠不愿用爱情去束缚住长谷部,因为如果许下相爱的承诺,以对方认真的性格,一定会用终生来履行,而光忠又是这种随时会丧命的职业……但也就是什麽都不说清楚,让长谷部以为他是顾忌外界的眼光,最严重的是一旦曝光了,受辱的不只他们,还会影响军方与黑田家的名誉。 但其实光忠只在乎他一个人,光忠自己也低估了他在长谷部心中的分量,两人的心意完全无法相通…… 光忠带给长谷部的温度,总是有着令人难受的温差:牵手时手心的温暖与无法见人的恋情带来的冰冷;冬季相依的温暖与在类似夏季之日时分离的高热 这样的温度差与距离感,可以看看这个MMD:夏に去りし君を想フ(sm25970827) 没有选择AKI式长谷部那版,是因为这一版比较像是长谷部单独对着光忠思念一样……
※大正paro
※陆军少将x华族管家 ※BE,请小心食用
“啪啪啪” 迅速的几回攻防,两隻竹剑相抵,金色的眼注视着紫色的,都紧盯着对手的下一步。
双方退开,手上的剑仍刺探着敌手丝毫的破绽,光忠滑步向前,竹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长谷部的右手甲攻去,长谷部立刻手一横将攻击挡下,两人错身,随即迅速的面向对手对峙着。 又互相交锋了几次,长谷部左脚一蹬,压斩一般的竹剑快得让光忠来不及反应--
“啪!” 击中了面部,同时结束了这场比试。
长谷部脱下面罩,用手指将因汗黏在额前的头髮向后梳,自信的笑着:“如何?”
“真的很令人惊讶……长谷部君非常的强。” 光忠也将面罩脱下,呼出一口气。
明明是冷静又斯文、带有书生气质的华族管家,在剑道场上眼裡却燃烧着狂野的战意,端正无比的滑步却如同鬼魅一般棘手。
啊啊……越陷越深了呢…… 以你为名的沼泽。
光忠觉得心跳有些失速。 他想,最后打在面罩上的那一击脆响,已经直直震到心中。
“长谷部君,等一下一起去看场电影好吗?”
长谷部看了下腕上的錶,“嗯。” 然后他们并肩步出道馆。
“阿正!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呜呜……太好了……”
“洋子……”
电影中的男主角从战乱中存活,与女主角相拥而泣。
光忠不是很认真的看着电影,身为军人的他早已经历过许多生离死别,电影,只是他想多与长谷部相处的藉口罢了。
他用馀光瞥了眼长谷部专注的看着电影的样子,微光反射出的侧脸端正而秀丽。
如果将自己代换成是电影中的男主角……不,长谷部君不会哭倒在他怀裡的。 光忠因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好笑起来,但随即沉下脸,好心情蒙上了一层黯淡。
在脱离这个战乱的年代以前,他是绝对不会捅破这层阻隔在他们之间那层暧昧的纸。 他不能,也不愿让长谷部感受死别的痛苦与等待的孤寂。
但是……
他悄悄牵起长谷部的手,感受到对方轻轻的回握,光忠温暖的笑开了。
你的体温是如此的令人依恋,就让我悄悄的、短暂的佔有你吧。
在分离来临之前。
电影散场后,长谷部回到大宅,服侍着主人的晚膳。
“今天去了哪裡呢?能说给我听吗?”黑田-他的主人-一边吃饭一边问着。
黑田家待他非常的好,几乎是将他当作家人一样看待,也因此除了担任管家以外的时间都十分自由。 虽然之前黑田还要求过自己不要再当管家,作为黑田家的养子一同生活,但他还是拒绝了。 虽然从未说出口,他一直将他们的恩惠放在心中感谢着。 是黑田家将自己从被抛弃的绝望深渊拉出来,接受浑身带刺的自己,才有今天的他。
因为长谷部没有立即回答,黑田略带失望又纵容的苦笑着:“嗯……好吧,不想说也可以……”
“不是的,是我恍神了,非常抱歉。”长谷部稍稍欠了身,“今天和朋友去练了剑道和看了电影。”
“开心吗?”
“嗯,非常愉快。”长谷部轻轻的微笑起来,将他们在电影院的黑暗中悄悄交握的手藏到背后,轻握起的掌心彷彿还残有当时的馀温。
“那就好。”黑田也为他高兴得笑了起来,话锋一转:“你知道最近十分活跃的烛台切少将吗?”
“只是知道这个名字的程度而已。”长谷部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平静地说着无色的谎言。
“他��了不少胜仗啊,交际手腕也十分高明,年纪轻轻的就爬到了少将之位,真是可怕。”
长谷部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着黑田又说起其他事情,光忠的事不过就是他众多閒谈中的一件而已,一闪而过。
将宅邸的事情打点好,长谷部躺在浴缸内,看着蒸腾的雾气上升--如同他与光忠之间那条模煳的界线。 他伸出手,看着白皙的掌心。
交际手腕十分高明吗?
啊,是的。 帅气的外表和风趣的说话方式,加上光明的前途,必定是众星拱月的存在吧?
那麽这份恋情,就更加不能曝光了呢。
长谷部用手背盖住眼睛,头髮上的水珠从手背底下沿着脸颊滑落,静静地顺着弧度优美的锁骨淹死在水面之下。
像是哭了一般。
之后几个月他们都没有见面。其实能见面的时机本来就很少,一个要四处带兵打仗还需要应付政场的勾心斗角,一个没做好管家的职务,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出门游玩的。
最常见到的,反而是素色的信纸。 光忠迎着带有血味的风,打开了信,一边无奈的这样想。
信有时长,有时短,不管是哪一种,只要看到长谷部端正的字迹,光忠就觉得充斥在鼻腔铁鏽与烟硝味被冲淡许多,身处的不是杀声震天的沙场,而是与他在午后一起静坐品茶的宁静时光。
因铺天盖地的血色沸腾起来的脑袋冷却下来,才能用最冷酷的计策将敌方导向毁灭。
光忠想起长谷部身上有种令人安心的气味。 每次拥抱时,将脸埋入他的颈间,就有种彷彿从四处征战的杀场,回到家一样的安心。
……好想再次拥抱他,好想。 这场战争结束后,带他去吴服店逛逛吧。
虽然管家的西服很好看,但或许长谷部君的气质和传统的和服会更加相衬。三大美人与他相比,一定都会黯然失色吧。
突然,四周开始轻轻摇晃起来,打断光忠的思绪,下一秒,整个世界像是即将分崩离析一样剧烈地摇动着。
光忠险险躲过砸下的吊灯,幸好现在是正午,室内依旧能以视物。他本想扭开门把向外跑去,却发现门把烫得无法触碰,甚至门缝飘入浓浓黑烟--是火灾。
逃不掉了。
光忠放弃的靠在牆边,耳边不断传来东西倒塌的声响,门外火焰的高热渐渐将室内的空气燃烧殆尽,光忠闭上眼,难受的喘息起来。
长谷部君……对不起……
“我爱你。”
长谷部将唱片放入唱盘,唱针刻画着纹路,悠扬的爵士乐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间响起。
他曾经去过光忠的公寓,那时光忠就放着这首曲子,牵起他的手,另一手扶着他的腰,随着浪漫婉转的音乐简单地摇摆着。
两人靠得很近,连呼吸的空气都一同溷杂着彼此的气息而变得有点热,嘴唇近乎要贴在一起,他看见光忠金色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倒影。 他耽溺在对方眼中的温柔与迷恋,到现在依旧无法自拔。
他还记得光忠离去的那一日的天气热得和夏天一样,像现在热到他无法入眠。 或许是巧合,为数不多的见面总是在冰冷的冬季,两个人紧紧相依带来温暖是那麽令人依恋。
仅限于冬季的恋情。 却影响了他一生的每个四季。
※※※※※※ 名词解释: 华族-也就是贵族 三大美人-大正时代着名的三位美女:九条武子、柳原白莲、江木欣々 吴服店-和服店
光忠不愿用爱情去束缚住长谷部,因为如果许下相爱的承诺,以对方认真的性格,一定会用终生来履行,而光忠又是这种随时会丧命的职业……但也就是什麽都不说清楚,让长谷部以为他是顾忌外界的眼光,最严重的是一旦曝光了,受辱的不只他们,还会影响军方与黑田家的名誉。 但其实光忠只在乎他一个人,光忠自己也低估了他在长谷部心中的分量,两人的心意完全无法相通……
光忠带给长谷部的温度,总是有着令人难受的温差:牵手时手心的温暖与无法见人的恋情带来的冰冷;冬季相依的温暖与在类似夏季之日时分离的高热
这样的温度差与距离感,可以看看这个MMD:夏に去りし君を想フ(sm25970827) 没有选择AKI式长谷部那版,是因为这一版比较像是长谷部单独对着光忠思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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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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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La Bonbonnière
※甜点师光忠×上班族长谷部
※感谢Row桑的设定
繁星点点的夜晚,半个世界都陷入了沉寂,长谷部提着公事包一边走着一边疲惫的揉着眉心。
只有冰冷路灯照耀的归途,突然出现了不一样的光晕。
是一间名为《La Bonbonnière》的小甜点店,不同于一般专门开给女孩子们而装饰得梦幻缤纷,而是简洁低调的设计,却又让人联想到浪漫古典的巴黎街头。
因为已经快要打烊了,店裡的灯已经暗了一半,在漆黑的夜晚却显得温柔显眼。
明明已经累到无法做出任何表情,长谷部却还是微微的露出了笑容,每次都因为认真工作而加班到很晚,回家的路上顺便来这裡买一些小甜点,是他微小却又珍惜无比的幸福。
“叮铃” 光忠擦拭着柜檯的桌面,听见门口的铃铛响起,毫不意外的看见那位总是面露疲惫的上班族先生。
因为只有他会在这个快要打烊的时间点过来买甜点,光忠开始在意起来。
上班族先生给人一种严肃的菁英感,五官长得相当端正漂亮,虽然总是散发着睏倦的劳累感,却连领带都仍是端端正正的绑好,从未见他鬆开过。
这样的人却意外的是甜食派。
光忠用眼角的馀光偷偷观察着对方不苟言笑的侧脸,再想到其他在他的店裡享用甜点的客人们一脸幸福满足的表情。
严肃的上班族先生,吃甜点的时候会露出什麽表情呢?
光忠不禁开始好奇起来。
“请帮我结帐。”
“啊、是,总共是一千日圆。”光忠回过神来,帮对方包装成一袋后露出爽朗的微笑:“多谢惠顾。”
光忠目送对方离去后做完店内最后的清洁,拉下铁门关店。
※※※
电脑的萤光反射在长谷部的脸上,公司空无一人,只剩他一人还在加班。
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拿起黑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他不舒服地皱起眉。 处理完最后的文件后,他把电脑关机,将喝完了的咖啡空罐丢入垃圾桶,发出清脆的“噹”声,离开公司。
“叮铃” 长谷部推开La Bonbonnière的门,来回看了几下,发现自己喜欢的甜点都早已卖完,只好满脸失望的离开了。
光忠看着对方难过的表情,默默的想着以后都要为他留下一份。
每天都来的上班族先生,一直都努力的工作,这样的小特权,是允许的喔,希望我做的甜点,能为辛苦的你加油打气。
隔天光忠看到对方发现有自己喜欢的甜点而散去了一些疲惫,也高兴的笑了。
※※※
接近晚餐的时刻,店裡的人慢慢的减少了,光忠为几个女孩子包装好甜点,接待下一个客人时却有点惊讶。
是上班族先生。
“一份奶油千层派加一杯焦糖玛奇朵,内用。”
“呃、好的。” 光忠将对方指定的餐点送到他桌上,然后开口问:“介意聊聊天吗?”
长谷部啜着玛奇朵,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轻轻点头答应了光忠的要求。
“先自我介绍下,我是烛台切光忠,是这裡的店主。”光忠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后单手支着脸颊笑着说。
“压切长谷部。”长谷部敛眼看着盘子,用小叉子将派切了一小块。
“长谷部君今天好早呢,因为和平常不一样所以有点好奇,能问问吗?”坐下后的距离,比平时还要靠近长谷部,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不轻不重的酒气。
长谷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如实回答:“我今天升官了。”
“恭喜!”
“谢谢”长谷部搅拌着咖啡,语气没有太大的起伏,“本来是有庆祝的酒会,但是中途突然想吃这裡的蛋糕,所以就过来了。”
“咦,真的这麽好吃吗?”光忠讶异的微微睁大眼。
他想到长谷部平时不管是一脸疲惫或看起来完全是刚应酬完一身酒气,都还是会来店裡买甜点回去。
原来这个人真的那麽喜欢我做的甜点...…
“嗯,”长谷部叉起派放入口中,因食物而微微鼓起一边脸颊,笑着说:“很好吃。” 那是光忠第一次见到长谷部的笑容。
长谷部嘴角澹澹的弧度,勾动了光忠的心弦。
※※※
之后几次他们总能聊上几句,虽然大部分都是光忠在说他在听。
光忠还会做一些特别的甜点,说是试做品拿来招待他。
长谷部却从来没见过那些试做品上架。
他开始渐渐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甚至期待着下班后的这段时光。
※※※
长谷部沉默的盯着La Bonbonnière紧闭的铁门。
已经三天都没有开店了,正当长谷部以为光忠只是有事而无法开店,今早路过时就看到了门口张贴的停止营业公告。
“……”
心中空荡荡的,长谷部压抑落寞的情绪,依旧如常去上班。
今天还有新人欢迎会呢,身为前辈可要振作一点。
“啊,长谷部君来了。”
“长谷部君可是我们公司的工作狂、咳、模范生啊你们可要好好学习喔!”
“别笑话我了、咦?”长谷部无奈的接受同事的调侃,突然在一群陌生的新面孔看到稍微熟悉的脸庞。
“早上好,长谷部前辈。”光忠笑着向长谷部问候。
长谷部直接拉起光忠的手腕就往无人的茶水间走。
“为什麽会出现在这裡,你的店呢?”
“真是吓到我了,长谷部君意外的是行动派啊、不要瞪我嘛我说就是!”光忠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见长谷部脸色稍微柔和了一点才放下。
“我呢,其实是长船企业的末子,因为实在受不了上头哥哥们的压力和阴影就辞掉工作,跑出来开了甜点店。”光忠倚在牆上,有点懊恼的笑着:“亲口讲出窝囊的经历,一点都不帅气……”
“只有做甜点的时候,情绪才能稳定下来。开甜点店的话,不仅能藉由接触更多的人磨练自己,同时也想找出什麽才是自己要的。”
“然后就遇见了你。”光忠露出幸福的笑容,“看着长谷部君每天都很努力的工作着,下班后过来买甜点的充实模样,我就想:啊,是啊,为什麽要在乎哥哥的成就,靠着自己去打拚,就算从基层做起,也是用自己的力量一步步往上爬。”
“所以我决定了,这一次,不靠家族的光环,再次回到职场奋斗。”
“不过做甜点这份兴趣还是会持续下去。”
“不是为顾客们做,而是做给长谷部君……只做给你一人的甜点。���
看着长谷部因为自己告白的话语惊讶地睁大眼和绯红的脸颊,光忠也觉得耳根有些发热。
“希望你不只是喜欢我的甜点,能更进一步喜欢上我。”
光忠忐忑的等待长谷部的回应,却见对方撇过头去,转身就要离开。
“长谷部君!”光忠情急之下抓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牆壁上。
长谷部低着头,微微颤抖着声音:“……喜欢”
“什麽?”因为实在太小声而听不清楚的光忠焦急的问着。
“我也喜欢你啦吵死了!”长谷部像是豁出去了一样的抬起脸瞪着光忠,抬脚把对方踹开然后逃跑似的离开了。
“咦……?”
刚刚那是眼泪……?
光忠愣在原地思考,然后无法自制的用双手摀起脸:“害羞到哭出来的长谷部君……好可爱……”
知道吗?长谷部君。
Bonbonnière在法文中代表小而精緻的糖果盒,充满了甜蜜、色彩与幸福喔。
因为小小的甜点而笑着的你与因为你澹澹的笑容而快乐的我,只要这样的幸福,就够了。
※※※※※※ 公司同事是织田组,调侃长谷部的是鹤丸,新入社员是伊达组~ 查了一下发现光忠在织田家完全就是个被哥哥的光芒压过去的小透明,到了政宗手上才大放异彩。 不过哥哥们发现弟弟不但跳槽还恋爱了,应该是在光忠背后表示支持他的决定,在他面前就一直调侃他恋爱就变得更蠢了之类的XD La Bonbonnière,是真的有这家甜点店,在台北,又大间又高级,有兴趣可以查查看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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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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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初次相遇
※台湾区烛へし60分创作
「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命,无论什麽我都会达成的哦。」
站在审神者旁的烛台切光忠瞪大眼,扑面而来的花瓣雨中就站着他心念已久的人。
藤色的双眸、好听的声音、胸口的悸动,一如他们最初的相见。
在那之后,过了几个百年呢?
烛台切没有算,但最初是有的,在织田家的时候。 每天都等待着,那时他还是身为众多光忠收藏品的一把,还未有烛台切的名号。 而漫长的等待,只为看上信长目前的随身爱刀一眼。
那把正直又美丽的打刀,总是严肃着一张脸,却在信长为他手入时,露出欣喜又温柔的笑靥。 光忠隐在门后,朝着那个方向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张开手心,却什麽也没有。
光忠试图向他搭话。 最初,对方对他不理不睬,一点和他交谈的兴致也没有,却也没有拒绝自己的靠近,默许他在週遭打转。
光忠天南地北地讲着这座大院的琐事,大至他听见织田军的下一步动向,小至西南院落牆角的猫咪偷了鱼乾,长谷部只是听着,偶尔觉得有趣,会轻轻地笑着。
光忠觉得这样的时光很好,比躺在幽暗冰冷的绸缎宝盒中还要快乐多了……就算他总是得不到回应,自说自话一点也不帅气,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时间是种微妙的东西,以前光忠觉得无所谓,一点流逝的感觉也没有,顶多就是灰尘讨厌了点,毕竟刀的寿命是如此的长久。
现在却只要一天见不到他,光忠就会一直算着信长出征回来的日子--等待,是多麽的漫长的一件事。
昨天想摘给长谷部看的奇特花朵,也早就枯萎腐败成难看的形状了。
他因此学会了隐忍,再怎麽寂寞,一看见长谷部,他仍旧换上笑颜。 因为他希望对方笑着。
「我会认出你的。」
「但是长谷部君,我们光忠呀……咦?长、长谷部君你、刚刚、说话了?」
长谷部睨了他一眼,「没听到就算了。」
一直以来,光忠早就习惯长谷部的沉默,突然的回应让他措手不及。
光忠刚刚随口提起自己有二十多位兄弟,都叫作光忠的华丽「摆饰品」,实在难以区别。
我会认出你的。 冷肃的声音,却藏着一丝温柔。
光忠在心裡咀嚼着,丝丝的甜蜜在心底漫延开来。
这天之后,长谷部回应他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怎麽办,长谷部君。 光忠紧紧握着自己的手。
放不开你了啊。 他吻上自己紧握成拳的手背。
然而,长谷部被下赐至黑田家,自己也辗转流至伊达家,再到德川,然后烧毁。
光忠打量着碳化的刀体,无奈地笑了笑。
这样,就算你说过那样的话,也是认不出来的吧?
等待,实在太过漫长了,也该放弃了,永远不可能再见了吧。 光忠在漆黑的仓库中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一阵强光将他唤起,然后作为审神者的近侍直到现在。
「初次见面,我是烛台切光忠,欢迎来到我们的本丸。」
这次,是否能紧紧地抓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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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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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へし】惡作劇
「今天的點心是什麼?」 「是長谷部君最喜歡的聖代呦,要不要嚐嚐?」光忠做好最後的裝飾,拿過小湯匙挖了一匙冰遞給長谷部。
不料,長谷部卻握著他的手腕,就著他的手俯身吃下小湯匙上的冰。 光忠楞楞地感受到手腕上傳來比自己要低的溫度,什麼都思考不了。 當機了的腦袋只覺得半隱在長睫毛下的藤色眼眸很美,將冰淇淋捲入口中的紅舌,一閃而逝,卻比任何的甜點看起來都要美味。
「嗯……還不壞。」 長谷部直起身,看著楞住的光忠,心裡有股惡作劇成功的竊喜,表面上卻一點波瀾也沒有。 然後幾乎要將整個身子貼上光忠般地近,他拂上對方漸漸變得通紅的臉,指尖隨意一抹,再若無其事地退開,「沾到巧克力醬了。」
「……欸?真的嗎?抱歉,可惡,一點都不帥了……」縈繞在鼻尖的乾淨香氣散去,光忠才找回了言語的能力,為在長谷部前出醜而懊惱,想再說些什麼時,紫袍的下襬卻早已掠過門簾而去。
光忠單手捂著臉,退不下來的熱度蔓延到了胸口,「糟糕……太糟糕了……一點都帥氣不起來……要是被討厭了怎麼辦……」
長谷部不喜歡和他人有太親密的碰觸,這是全本丸皆知的事情。 和他人相處時總保持著禮貌性的距離,連曾經在織田家的舊識也不例外。
光忠抱持著愛慕,小心翼翼地接觸這把鋒利的打刀。 一點、一點,每和長谷部的距離近了一點,他總能為此高興上一整天。
不冒犯、不煩人,光忠把持著彼此間的距離,試圖耐心地用體貼和溫柔攻陷下對方堅實的心牆。
他以為是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是自己在掌握著節奏的,長谷部突然的舉動卻讓一切冷靜自持都崩了盤。 方才聞到的那縷清香,緩慢地將理智啃蝕殆盡,積蓄已久的情感不斷叫囂著要沖出禁錮。
光忠拿起長谷部用過的湯匙放入口中。 是不是忘了說了? 打擊最高的名號,可不是空穴來風的。
※ ※ ※ ※ ※ ※ ※ ※ ※ ※
長谷部會走那麼快其實是因為他也害羞到爆,一出廚房門就蹲在地上忍笑&心跳超級快
七咪的附圖實在太好笑了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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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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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月色真美
「因为政府拜託我出借两名有经验的刀剑去辅佐新来的审神者。近侍长谷部、第一部队队长光忠,你们可以吗?」
「是,必定将最好的成果带给主。」
「OK,就交给我吧。」
见状,审神者佈满皱纹的脸露出慈祥的微笑,她一手摸着长谷部的头,一手拍拍光忠的肩:「只是辅佐,不要太累了,记得每天回来回报。」
「是!」长谷部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但他很喜欢主亲暱的举动。
「好的。」光忠露出得体的微笑,和长谷部一起步出审神者的房间。
「长谷部君觉得对方会是怎麽样的人呢?」光忠看着长谷部随着步伐微微摆动的手,有种想紧握在自己手裡的冲动,但仍是轻鬆地用笑容和话语掩去心中所想。
还不行,如果太心急,敏锐的长谷部君一定会用他傲人的机动力跑得远远的。
光忠的拳头在长谷部看不见的地方握紧,很快又强迫自己鬆开。
「不知道,但一定比不上现在的主,现在的主是我最景仰也是最重要的。」长谷部打开从审神者那裡拿到的资料捲轴,随意的看了一眼,脚步却突然一顿,仰起脸看着光忠:「……那你还会过来吗?」
「咦?」这句话太突然,但光忠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啊,对耶……抱歉长谷部君,我想在这次任务结束前都不行了,但我可以先做好点心送去给你。」
长谷部有个习惯,那是孝高大人教导长政大人时学起来的:在夜深人静之时,沉淀自己的心,反省、思考今日的所做所为,以期成为更好的自己。
不过大部份的时间,长谷部其实都在回忆过去。 想忘记所以故意不提起,却又如此矛盾的持续缅怀着过去,生怕越来越像人的自己真的会忘记那些甘甜又苦涩的回忆。
忘记自己身为刀的本分
冬季的空气十分冰冷,呼吸稍微用力点就能刺穿肺部般地锐利。 长谷部一如往常坐在走廊上,悄悄地,光忠拿着一盘点心,披着和瞳色相同的月光走来,金色的眼眸和月色相映,也同样柔和。
比起热闹,长谷部更喜欢独处,但或许是他手上那盘甜点十分诱人,又或许是月色太容易让人沉醉其中,长谷部默许了光忠参与这段时光,谁也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地坐着。
宁静、沉稳、安心。
流淌在任何有光忠气息的地方,将自己包围起来。
「不,不用送了,忙你的吧。」长谷部摇摇头,心情突然蒙上了尘般,有些低落,嘴上却说:「可不许怠慢了主命。」
光忠无奈地笑着点头,手指自然地梳过长谷部被审神者蹂躏过的髮,任由细丝在指尖滑落,再回归整齐。
谁也没料到这将是他们在任务期间的最后对话,此后忙得脚不沾地。
新上任的审神者太过年轻,不晓得怎麽运用自己的力量,甚至本丸都构筑的有些不全。 光忠用温柔和耐心带着新人一步一步前进,长谷部更是直接拟制一套计画表在一旁监督实行。
每晚的报告,不知是上天作弄或是真就如此巧合,三分钟前长谷部前脚刚走,后脚光忠就来回报,连座垫上都还残有馀温,可就是见不到人。
太习惯对方在身边的感觉了,明明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又不断错过,无论是谁都无法适应的寂寞在月夜下漫延开来,在心底扎了根。
你现在在哪裡?又在做什麽呢?或是和我一样什麽都不做,仰望着月思念我们一起渡过的每个夜晚?
空气是种摸不到看不见,充斥在生活周遭,平时也不觉得有多重要的存在。可一旦被抽离,窒息的缺氧感马上缠绕绞死肺叶,彷彿要将人拖入幽暗的深渊中、溺死在黑暗裡般地恐怖。
最后一项辅导任务是演练,光忠看着对面的长谷部就不禁想笑,笑命运真是个吊诡的东西,就算只是演练,多日未见却站在对立面的酸楚流入喉。
金色和藤色的眼裡都映出了对方被表扬、被毫无保留的信任着的模样,为对方感到高兴的同时自己却又难受无比。
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他们不约而同提出单人对战的申请,各自的审神者虽然都很讶异,却仍是准许了要求,带着自己的刀剑男士们在一旁观战。
一个有力量上的绝对优势,一个有速度的绝对优势。
噼、砍、斩、刺,短兵相接,冰冷的刀锋闪着无情的光芒,距离近到彼此的气息交缠,眼底只有对方存在。 外表看来打得十分凶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攻击时总是下意识避开对方的要害和死角。
只是想透过兵器交接的声音来确认彼此的存在罢了。
任务完成后,安心宁静的空气终于又再度充斥整个走廊。
「长谷部君,今天的月色很美啊。」连日的寂寞让光忠按奈不住,终于尝试着越界。
即将要满溢超出的思念叫嚣着要行动,光忠觉得自己读懂了长谷部眼底无声的情绪--如果当时从刀锋相抵的地方传来和自己内心同样震得虎口发麻的颤抖不是错觉的话。
寂静因这句话而被打扰,随即很快地回归原位,静到光忠想要说点什麽缓颊一下时,长谷部扯过他胸口的衣服,将微凉的唇瓣压在还在愣神的光忠唇上。
他看见藤色的月亮笑得眯成了惑人的月牙,长谷部捧着光忠的脸,在左眼印上一吻,「最漂亮的月,明明就在这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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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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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初吻
※少女漫画烛(sam式)へし(はせこ式) ※依据bz的结果而生的满满私设
「はせこ,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紧?」AKI调整着はせこ脑后的皮带,声音隐隐透着担忧。
「唔会……」はせこ的声音因为咬着口衔而变得含煳,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可笑,连忙闭紧嘴用力地摇了摇头。
「会不会很不舒服?」AKI仍是不放心,打算只要后辈一点头,他就要冲去和审神者强烈抗议。
はせこ摇摇头,露出笑容要对方放心,明明咬着情色的虐恋用品,整个人仍是透出一股纯真。 AKI叹了口气,揉揉他的头髮,はせこ并不知道这个道具的功能,自己也不打算说。
因为他希望他的后辈能一直保持着单纯的样子。
「はせこ,该过去了,」sam敲门进来,「嗨,AKI。」
「好久不见,绳子记得别绑太紧。」
「我知道,我们走吧。」sam自然地牵过はせこ的手走向化妆室,白色与黑色的手指交握。
「我要绑了,手放背后。如果会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喔。」
「噗。」看着sam拿着红色的绳子一脸认真地叮咛自己-和前辈一样过于担心-,はせこ不由得笑了出来。
「怎么了?我的头髮乱了?」sam一边绑,一边望了他们旁边的镜子一眼也没能发现什么异状,只好继续把手上的结打完。
「唔……」はせこ本来笑着想说话,碍于嘴裡的口衔只好落寞地又闭上嘴。
「有什么话等等再说吧。」sam安抚地在はせこ的额上印上一吻,拿出化妆品,在白皙的左脸上画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痕。
他能清楚地看见长长的睫毛细微地颤抖着,绑在背后的手和柔软嘴唇上的口衔、纤细而脆弱的颈子都让人有想要狠狠掐紧,让在那藤色眼眸中充满自己身影的这一刻永远静止的冲动。
但在拍摄开始的那一霎那,一切脆弱的假像崩解。
sam看着自手中飘落在はせこ身边的桃色花瓣,恍惚地以为是在战场上对方砍杀敌人所喷溅出的血花。 藤色的双眼在灯光的影响下呈现惑人的深紫,咬着口衔像是咬着刀一样的狂放笑容,身后的圣带飘起,宛如嗜杀的修罗--却又美得不可方物。
「OK!很好!はせこ总是没什么NG呢,辛苦你了。」
はせこ温顺地微笑着接受审神者的称讚,和刚才的气势全然不同。sam眯起眼下楼看着这一幕,完全没了笑容,目送着审神者离去的背影,却又在はせこ看过来的一瞬换上了温柔的视线。
sam走过去解开はせこ手上的绳子,要对方咬住口衔再解开皮带,拿下有点湿了的口衔放在一旁,递给他手帕和温水。
「还好吗?」sam自己也戴过几次,虽然口衔含得挺浅,但是吞嚥还是有一定的困难度。 刚刚的画面他很喜欢,但他实在不愿让はせこ感到一点难受。
「谢谢……虽然不喜欢,但毕竟是主命。」はせこ放下水杯,对于审神者奇怪的要求早已习以为常,比起一开始的慌乱,他现在已经能自然地面对镜头,达成审神者所有的愿望。
很高兴自己有所用处、能被使用,这样就够了。
「你啊,真的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喔。」sam叹了口气,就是绝对服从这点他最担心。
「我会的,你和前辈一样呢,太担心了啦。」はせこ坐在舞台边缘晃着腿,嘴角拉开俏皮的弧度,「上次我故意说生气了,主还紧张了一整天呢。」
はせこ的嘴唇因为水分的浸润反射着漂亮的光泽,sam受到诱惑似地坐在他旁边,慢慢附上他的手:「可以、吻你吗?」
「……嗯。」はせこ看着逐渐放大的俊脸,不由得闭上了眼。
sam的嘴唇比自己的还要热一点,还能感受到拂过脸颊的吐息,只是很单纯的嘴唇相碰,はせこ就觉得心脏快跳出来了。
紧闭着眼,也不敢呼吸,好不容易等到sam退开了才又开始感觉到氧气的美好,却又马上被紧紧抱住。
从身体的两侧传来同样剧烈的鼓动,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这份情感的名字是什么呢?
「喜欢。」
sam略为低沉的好听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些细微地颤抖,「真的好喜欢你。」
……这就是答案了吧。
「我也是,喜欢你。」
从窗外吹进了微凉的风,捲起散落在地上的花瓣,围绕在两人身边,遮住了再度相贴的唇。
※ ※ ※ ※ ※ ※ ※ ※ ※  最喜欢はせこ式长谷部啦!!!! 附上みつ桑的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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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很搭吗?!!! 虽然说MMD模组规约说不能有耽美向使用,不过写文完全是无罪的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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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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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私愿
※和前几篇的砂糖文不同,这篇偏向黑暗病态
※微H
※本篇光忠独佔慾很强,切开来是黑的,长谷部有点M倾向,不过还是狂犬啦ww
“长谷部,这是我从现世特意为你带来的零食呢!作为奖励,收下吧。”
“不胜感激。”
听着从审神者房间传来的话语,不知道是谁先出了声:
“真噁心。”
光忠暗自眯起金色的眼瞪向发言者--啊,又来了,丑恶的、赤裸裸的嫉妒。
很快有人用同样的语气附和着:
“就是说啊,像隻狗一样的博取主人的宠爱。”
比你们付出百倍的努力和千倍的尊敬,有这样的成果是应该的吧?
“对了,在前一次的出阵,厚君不是受了重伤,主上还执意继续前行吗?”
“是啊,那时大家都慌张地阻止主上,只有身为队长的他完全无动于衷,忠、诚、的,继续带队呢!”
无动于衷?我早上精心帮他烫好的衣服被他攥在手裡皱得跟抹布一样。
“那厚君现在怎麽样了?”
“不用担心,”光忠露出与平时相同的温柔微笑,“这几天我都有去手入房探望他呢,他恢復的很好喔。” 如果不是长谷部君每天都去,我可没这种閒情逸致啊。
他很担心厚君呢,毕竟是曾经都身为黑田名下有着共同回忆的伙伴。 如果厚君断了,能和长谷部君谈起过往回忆的,就只有自己了呢。
真可惜。
“光忠君真是体贴又温柔啊。”
“谢谢,不过说我帅气的话我会比较高兴喔。”腹诽完只听见这句称讚的光忠笑着接受了,开了个小玩笑后问:“早餐想吃什麽?接受前五名点单喔。”
“炸虾!” “汉堡排!” “拉麵啦拉麵!” “欸欸欸早餐就吃这些东西好吗?” “那不然……”
“唰”
这时门被打开了,中断众人兴高采烈的欢笑声,是长谷部。
“……光忠,有主上的命令,跟我来。” 将众人眼底的厌恶收进眼底,长谷部攥紧衣角,抿了一下唇才开口,声音裡听不出情绪,传达完毕后俐落地转身离去。
“抱歉啦,我回来再点菜吧。”光忠俏皮地眨一下眼,缓和一下僵直的氛围后迅速追上长谷部,将他紧握衣角的手鬆开,与自己十指相扣。
他们回到长谷部的房间,裡面堆了几大袋的零食。
“请你把草莓大福给一期一振,抹茶糖给莺丸,苏打汽水给今剑……”背了一大串人名后,长谷部看向面露讶异的光忠:“这些都是主上特意为他们选购的,记得确实分送,不许怠慢。”
“你怎麽背得起来刚刚那一串?”
长谷部闻言挑眉:“他们的兴趣不是都很明显吗?”
身为掌厨的光忠自然知道本丸中众人的口味,但平时不大会与其他人聊天的长谷部,想必是观察很久了吧。
“长谷部君真是温柔呢……”光忠从背后抱住长谷部,一手环住对方的腰,一手伸入紫袍内裡,覆上心脏处,在他耳边低语:”这裡,很寂寞对吧,被大家讨厌的长谷部君呦。”
“无所谓,如果他们能好好为主上效命,怎麽样看待我都可以。”长谷部低垂着眼回答。
“唉,又是主上主上的,如果主上被杀死的话、” 尚未说完的话语被锋利的刀刃截断,长谷部早已离开光忠怀裡,将剑抵在对方的颈侧。剑锋上反射出的冰冷刀光映在长谷部浅紫的瞳裡,闪烁着凛冽的杀意。
光忠见状反而笑了,不同于平时温柔到有些虚假的笑,而是直达眼底的喜爱。
他任由抵在颈侧的剑尖在颈上画出一道血痕,伴随着甜蜜的刺痛,吻上长谷部微凉的唇。
长谷部丢下剑,像是野兽的啃咬,和光忠用舌激烈的竞争起来--谁先使对方缺氧致死谁就获胜的游戏。
分开时断开的银丝掉在不知道是谁的脖颈上,光忠拉开长谷部背后的结,护具掉在地上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再解开束腰和衬衫上的扣子。长谷部也解开光忠护具的皮带扣环,扯落黑色的领带和外套。
连底裤都褪下时,光忠拿起手入用的丁子油,倒在手上抹入长谷部的后庭,随意扩张了两指就直接插入。
“呜…”长谷部痛得呜咽起来,却因为疼痛的欢愉直接就射了出来。光忠抹开喷溅在长谷部腹部上的白浊,一边抽送一边用爱怜的气音说:“你是,我的。”
长谷部被顶得摇摇晃晃,却还是露出近乎狂傲的微笑:“哈、啊……你有……本事的话……嗯……”
因为长谷部的话语而颤动起来的内心,让光忠加深唇角的弧度:“那麽,就好好见识一下吧。”
最后以长谷部的昏迷作为终结,光忠轻柔地帮他清洗后,侧躺在熟睡的人身旁,单手撑着脸颊,用手指梳着他柔顺的褐髮。
你的好,只有我知道,你的温柔,只需给予我,你的一切,只将属于我。
“是吧,我亲爱的长谷部君。” 他吹熄在床边燃烧着的蜡烛,房间又回归黑暗。
※※※※※※ 那些说酸言酸语的人其实是在写那些黑长谷部的审神者喔。 不需要去理会他们的,他的好,我们知道就可以了,就由我们自己独佔吧,只属于我们的长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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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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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脆弱
※甜食派、红酒,两个单词指定的手感復健短打 ※织田时代捏造注意
「今天的点心是什么?」长谷部的声音隐隐地藏了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期待。
「红酒洋梨冰淇淋喔,嚐嚐看。」光忠拿了一片洋梨放入长谷部的嘴中。
红酒浓郁的香气一接触到舌,马上迅速地用甜蜜开始攻略城池,可口的洋梨带来芬芳果香。
光忠看长谷部渐渐亮起来的眼神,温柔地微笑起来。
真可爱。
明明是那么端正严肃的人,喜欢吃的口味却和孩子一样,还非常喜爱甜品的甜食派,吃到苦的东西还会不高兴地皱眉。
光忠将手上还残有的红色酱汁用指腹抹上长谷部的唇。
澹色的唇在红酒汁液的覆盖下反射着豔丽诱人的光。
挖了一口冰淇淋含在嘴裡,光忠迷恋地吻上方才做到一半的甜点。
冰凉的冰淇淋与温热交缠的舌,温度的冲突感有点新鲜也有些刺激,配上带有香甜酒味的酱汁,是一股成熟又迷人的风味。
感觉到长谷部开始推拒,光忠不捨地退开。
长谷部轻喘着气,他还是没办法很好的换气,鬆了鬆领口,觉得身体有点热。 不知道是因为酒或是光忠的吻,让他有种微醺的错觉。
「你最近接吻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这样好热。」长谷部皱起眉,温度上升的感觉有些令人不适。
「还不都是长谷部君说会热就不让我碰了,现在连接吻也不可以了吗?」光忠眼神哀怨地回应长谷部的抱怨。
自从夏天到了,本身体温就偏高的光忠被长谷部禁止过多的身体接触。
「你不热吗?」
「好不容易有了人的身体,我想再多感受一点、多触碰一点--你在我身���的这个事实,」金色的单眼掠过一丝悲伤,随即自嘲地笑着:「而且我毕竟是忍受过高温的烧刀嘛,这点温度不算什么。」
啊啊,是因为主最近提到了「光忠们」的事情吧。
长谷部沉默地看了光忠一会,慢慢地伸手覆上他戴着眼罩的眼,「和锻造的温度比起来呢?」
「还要低一点。」光忠低低地回应,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是吗……」长谷部敛着眼,他的手指向下,画过光忠的脸颊、嘴唇、脖颈、喉结,最后停在心脏的位置,「光忠。」
长谷部抬眼,光忠看着紫色的双眼澄澈地倒影出自己的样子。
「只有你。」
长谷部的语调如同平常有些冷澹,光忠压积在心底被勾动起来的不安却因此消散无踪。
在信长公手下,「光忠」就多达三十二把,而自己那时只是其中默默无名的一把,不像长谷部已经是被赐名的名刀了。 就那样看着、迷恋着那样意气风发的长谷部,一直嫉妒又羡慕着能站在他身旁的哥哥们。
意外来到了本丸,再度与长谷部相遇,甚至相恋。 有时候光忠会想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梦,梦醒了就要回到博物馆中的保存室,和其他烧刀一起永眠在黑暗之中。
烛台切光忠一直是笑着的,帅气又体贴,是非常受欢迎的人。
藏在那样外表之下的脆弱却只有长谷部知道。
「我也是,」光忠笑了,幸福又甜蜜地,在双唇又再度紧贴前--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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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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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金平糖
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道出凛冽的杀机,长谷部旋身斩下敌首。
飞溅的血液、紫色的司祭服、暗金的带子与金霰鲛打刀拵上红色的下绪,以他为中心,共舞出一支优美的华尔滋。
敌人的血液喷溅上长谷部的脸颊,顺着弧度滴下隐没在土壤裡,头髮因为湿黏的血液和汗水黏贴在脸上,纯白的衬衫也染上斑斑血迹,疲惫的喘着气,澹紫色的双眼却燃烧着畅快的战意,嘴角拉起得意的微笑。 长谷部缓和了一下情绪,将刀上还滴着的血液甩落,收入刀鞘,与全身对比起来相对乾淨的白色手套,在胸前画了十字,低下头,做了草率的祷告。
愿死者安息。
祷告完毕,他仰起脸,露出堪比天使的纯真微笑:“将荣耀回归于主。”
“你啊,又把自己搞的乱七八糟的。”战事完毕没多久,耳畔传来光忠无奈的叹息,他拨开黏在长谷部脸上的乱髮,稍微梳了一下:“在战场上还是要保持帅气形象的啊。”
“只要能为主带来胜利,无论怎麽样都行。”长谷部任由他整理自己的仪容,听不出情绪的回答着。
“白衬衫洗起来很麻烦喔,你想给别人添麻烦吗?”光忠用手帕擦拭着他的脸,一边用话语戳着长谷部的软肋,“再说满身是血的话,主上看到会吓到吧。”
“……我会注意点的。”长谷部阴鬱的撇过头去。
看着对方孩子气的举动,光忠宠溺的笑了起来,偷偷从口袋拿出几��彩色的金平糖放入口中。
“���难过了,有奖励给你喔。”
就在长谷部疑惑地皱眉看向光忠时,毫无防备的被吻上,惊讶地睁大漂亮的紫眼。
交换着的津液充满甜蜜,侵略自己口腔的舌顺带推送了几个物体--是糖。 没有交缠太久,光忠很快的退出,手早已环上长谷部的腰将彼此的距离化整为零--还顺势摸了手感良好的屁股一把。
长谷部沉浸在甘味的幸福之中,甚至对光忠趁机揩油的举动毫无知觉,喀吱喀吱地咬碎糖果,很快的吃完,眼神闪亮的看着光忠。
“就要吃晚饭了……好好都给你啦不要这麽恐怖……”从散着小花的期待表情瞬间变脸成要杀人的阴暗,光忠哭笑不得的交出剩下的糖果。
看着对方因为满足而眯起眼,鼓起单边脸颊嚼着糖果的可爱模样,令人喜欢的不得了。
就算下次他又把自己搞的很糟糕,还是会为他整理仪容、准备甜食的吧。 光忠无奈的笑着,温柔的用手指梳理着柔软的褐髮。
平时理智沉稳的长谷部居然是无法抗拒甜品的甜食派,这样的反差异样的可爱。
每次和审神者到商店採买时,都会为他带回一些甜食,但只有金平糖会去刻意找寻。这种状似星星的小糖球,不仅承载着他们过往在织田家的幸福回忆,还有另一种意涵--祝你愿望成真。
这是他没有说出口的温柔。
“走吧,我们回家。” 黑色牵起白色,交握着踏上归途,在夕阳辉映下,两道影子拉得长长的,最终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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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是羽桑的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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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nviy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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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压切】永恆的幸福
「长谷部君--夏天好热喔--」光忠无精打彩地摊在地上,抱着长谷部的腰抱怨着,运动服拉鍊也近乎全开,和平时注重外表的帅气样子全然不同--他也只在长谷部面前这麽放鬆。
「知道热那就赶紧放开,不要碍事。」长谷部冷澹地回应,继续处理着公文。
仲夏的气温连平时体温偏低又善于忍耐的他也无法忍受,将长袍脱掉只剩一件衬衫,袖子也挽到了手臂上。
「……不要。」光忠撑起身,将脸埋在长谷部的肩上闷声说话,身体相贴的范围变得更大,交换着令人不适的温度。 却又依恋着从最贴近心脏的地方所传来的震动与长谷部身上乾淨好闻的气息。
「……」长谷部无语地撇了肩上的人一眼,想着对方是不是热坏脑袋了,却又纵容光忠任他抱着。
「长谷部君。」
「干嘛?」
「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风铃发出叮噹的脆响,舒服的凉风微微掀起取代了纸门的草帘,一切显得宁静平和。
光忠其实也没指望能从长谷部那裡得到回应,抬起脸无趣地看着他正在处理的文件,对霸佔了两人相处的时间和长谷部的视线的纸感到有些不满。
偏瘦而有些凌厉,却又端正无比的字迹,一道道墨痕没有一丝犹豫地将纸的洁白依序斩杀。
光忠注意到排列整齐的字堆中有三个大字破坏了严谨的秩序--『我也是』
嘴角扬起弧度,金色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光忠轻轻吻了长谷部微红的耳朵一下,找到他没有持笔的手,十指交扣。
长谷部失去了扶着纸的左手,叹了口气放下笔,整个人陷进光忠的怀裡--虽然不想承认,但那是最让他放鬆戒备的地方。
「对了,这个送你。」光忠从上衣的内侧口袋拿出一张书籤,上面有着一朵紫色的漂亮压花,「今天在採收蔬菜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适合长谷部君。」
「谢谢。」长谷部拿着书籤看了片刻,露出了笑容,「这是秋水仙。」
「你怎麽知道的?好厉害……是因为花语集的关係吧。」光忠看到长谷部手边那本书熟悉的封面,了然地点点头
「嗯,我整本背起来了,而且这种花,和耶稣有所关係所以记得比较清楚。」长谷部拿起书放在自己腿上,翻开到有秋水仙的那一页,「花历八月六日……有了。」
「花语是『单纯』。受到这种花祝福而生的人,个性单纯、不造作、身心宛如一张乾淨的白纸,有幸成为这样的人的亲密伴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光忠读出书上的字句,笑着吻了吻长谷部的头髮,「真是贴切呢。」
「是吗?」长谷部随口回了一句,将书籤插好阖上书本,望着湛蓝的晴空,「后天,一起去参加祭典吧,主说让我们好好休假。」
「好,明年、后年,每年都去吧,到各个不同的地方,亲眼、亲身,用人类的方式去体会情感。」光忠看着长谷部转过身来,笑容持续地加深,他抵上长谷部的额,望进藤色的眼底,「希望永远持续这样的幸福。」
「一定会的。」心中暖暖地,从胸腔逐渐蔓延到唇边,长谷部笑着闭上了眼,然后感觉到另一个相同的温度贴上自己的唇。
「永远。」
有了自己的身体,不再是受制于刀的被动状态,由自己去追求、去抓住属于彼此的每一日。
每一个幸福地笑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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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是漂亮的秋水仙,是纪念耶稣改变容貌的花(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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