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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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动给你,跋涉给你,肘步膝行的姿态给你。 身体给你,魂灵给你,稽颡膜拜的恭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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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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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愁吟。他生莫作有情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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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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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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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坠魔渊。誓,永世不动离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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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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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柒)
寻一生,第七次(嗯,这是我第七次见主子)
日日思君不见君,挚心何寄寄君心 思君不见倍思君,此情寝藏藏耻情 终日思君得见君,别离难忍忍别离
《君王旧》
[朝拜与哀默]
他的冗忙,我的崩溃,没有他的四分之一年:回忆是一座桥,通着寂寞的牢。曾无数次的以为,时隔三月之久,我还能见他。这种称心如意的场景,是我一生无法再次企及的幻梦。
当他风尘仆仆,来到我的城市,来到身边。我来不及套上袜子,飞奔下楼,看到他伸直长腿,整个身子陷进酒店门口的木藤椅,微低着头摆弄手机。我在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驻脚步,轻唤一声“爸爸”。他闻声抬头,黑色帽檐下闪光的眼睛,轻笑着回应“诶”。我发誓,出门前我曾照过一百次镜子,细心雕琢自己每一个部位:妆容,衣着,配饰,微笑…….以确保做到万无一失。当他目光所及,微微戏谑调侃。“咔”的一声轻响,我所有的自信顷刻间碎裂,仿佛未着片缕,仿佛赤裸身体。始见之初,用这样一个眼神提醒我,我们之间地位的差异,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知是不是他故意。明明是他坐,我立,他微微向上抬起视线;在我的认知里,迅速替换成:他立,我跪,我惶惶不敢抬起眼眸。
忍住长久不见的欣喜若狂,戏谑目光下的惶惶不安,身为小M看到主子的惯性反应,凭借着跟在他身边学到点点皮毛的克制,深长呼吸,控制住自己忽然软绵想要跪下的冲动,快步行至他脚边,蹲下,细细弱弱的唤“爸爸,爸爸,爸爸”。他伸手抚过我的头顶“乖”。摸头杀的功力有增无减。
夜微凉,灯微暗,拉住他衣角,在自己的城市漫步,喝自己最喜欢的果汁,去自己去过的地方,回到拥有我们上一次回忆的酒店;这一切的幸福与满足,真的不足为外人道。
我是一个需要仪式感生活的孩子。我需要一个又一个的仪式,告诉自己,我对于一件事的参与,何时开始,怎么开始,何时结束,如何结束。所以,他端坐床沿,我负手跪立,将手臂慢慢置于身前,右手覆盖左手,腰身直立,缓缓俯首,以额头触碰手背,绷紧臀撅高,微微战栗。
这是请安,是朝拜。目的之一是为了提醒自己:你面前这个人,是你的主子。目的之二是为了告诉自己:他正在你面前,不是幻梦。行如使之的自觉跪伏,是我需要的仪式。那么,伸手抚弄我的后颈,眼光慢慢柔和,疼惜满目。是不是他的仪式,以真实的触感告诉他:面前跪着的,是他的孩子,离他最远,却格外疼宠又日愈娇惯。
贪恋这样的温情,不肯起身。“去给爸爸放水洗澡”揉揉我的屁股,他说出鲜有的吩咐。(长久的相处模式,让我已经习惯了为他鞍前马后的照料,一般都是在他提出吩咐之前便已经预备妥帖,所以这样的吩咐语气,他做的很少)。许是跳脱主子身边时间太久,小M身份自觉淡化;许是长久的思念逼出了骨子里的自私。现在的我,有自己想做的事。嘟嘟唇,昂起头撒娇“再靠一会儿,就一会儿”,之后便耍赖般将脸蛋埋入他双腿间磨蹭寻找最舒服的位置靠着,感受他的温度。(关于这个不听命令作死的举动,在文最后会有自我检讨)
他的体温,于我,像是魔咒。仅仅只需轻轻碰触,就能抚平我心中多日以来的浮躁,疲累,不安全感.....等等负面影响。濒临崩溃的情绪被平稳压制,渐渐平静的心绪让我没来由的鼻酸,抽泣随之而来,愈演愈烈。紧贴在他身上,似乎想要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
良久,他轻叹一声,捻息烟头。终于,按住我的头揽入怀里。
我清晰明了原本按照惯例,我胆敢违君意,放肆自己的举动,可以迎来第一波的暴虐。却从他这个举动中感受到他抑制不住的不舍,深深的疼惜。在我放纵自己的同时,似乎他也放下了一些别的什么。这一次的“小别离”留下的淡淡疏离,因为这个动作消失尽殆。如果这是他的临场设计,那,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将控心玩到了怎样一种神乎其技。
“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喃喃自语,我哀哀沉默。当心中暗藏的委屈与不安被触碰和安慰,我根本无法压抑眼泪的肆掠。直到,我发泄完毕,理智回笼,暗自提醒自己:久别重逢的喜事,不该沾染太多的眼泪。擦干眼角,抬起脸颊,满脸熟悉的狗腿与谄媚,代表我已知悉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恭依从命,放水,脱靴。
[淫欲俘虏]
未见面的日子里,长久禁欲。只有天知道,我用了一百种方法,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控制欲望和自慰。长时间健身消耗体力,全心工作消耗脑力,只为在躺下时轻易睡去,戒掉用自慰与意淫哄得自己安睡的淫性。三个���的时间,自慰仅有一次,但是这仅有的一次安慰,来势汹涌,凭借触摸阴蒂的方式把自己弄到潮吹,浸湿床褥。这一切,他都有远程监控,看着我高潮的抽搐,接连的喷涌。
洗完澡之后,他靠着床头,目光所及之处摆着一张椅子,他让我坐在上面让他亲眼看到喷涌。在他面前自慰这种事以前便做过,清晰记得那种羞耻和压抑不住的淫荡,从与他相识之后,每一次自慰,意淫甚至上床,我的脑子里最清晰的影像,是他予我高潮的倨傲,是我乞求淫辱的卑贱,这些影像在脑子里掠过,比任何春药酒精都来得刺激与热烈。
在椅子上跪直,手伸向双腿间,脑子里的小恶魔一直在鞭策我说:扭一扭屁股和腰,大方且骚浪的勾引他,别怕,他见过你一切淫荡不堪的样子。脑子里的小天使扭扭捏捏的,害羞着大气都不敢出,像我一样。
“腿分开,看着我”他的声音像惊雷般把我从自我的世界里唤醒,抬头望向他的方向。酒店床头有盏明晃晃的灯,他靠着床头,环抱手臂,表情严肃得有些骇人。这让我无比的怀念,第一次见面那家酒店昏黄阴沉的灯,至少让我不用看得这么清楚,不用感受得这般清晰。当你满心期许想着勾引他,诱惑他的时候,他严肃的表情可以解读出很多的意思,不屑,鄙夷,嘲笑……这就是我的嗨点,或者说我作为小M的嗨点——只要他能上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为了让他上我,我可以做任何卑微,下贱,淫邪的事。他大概比我更清楚,我对淫欲的求索与渴望,只因他一直冷静到几乎淡漠的看着我,一步一步,跪着爬着来到他脚边,化作淫兽。
靠坐在椅子上,双腿M型分开,展露自己的全部。指腹与阴蒂间互相摩擦,偶尔划向缝隙,触碰到连自己都讶异的湿润。睁着眼睛看他燃起一根雪茄,烟雾缭绕背后,他的眼睛紧紧锁住我,撩起那些暗藏心底的饥渴和���寞。三分钟吗?也许更短。密集的潮喷如约而至,来的越快,羞愧的感受就越发强烈,大声发出淫浪的叫声之后,我最先闭上了眼睛,为了躲避他直视的目光,也为了享受密集的高潮。我浸入淫欲的世界。
“你很吵”他的话语将我从淫欲中短暂拉回,睁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扔在一旁的亵裤,默契使然,无需多言,我明白他的意思。最让人惊讶的是当我伸手抓过内裤塞进嘴里,堵住浪叫的同时,另一只手丝毫没有停止对下身的搓揉,也丝毫没有阻碍高潮的持续。从他的角度看到的场景,是嘴里塞着内裤,分开大腿,用力抚慰寂寞的饥渴荡妇。
“不许停”耳边回响着他的命令,阴蒂敏感到轻轻一触便火辣的疼,不敢停下搓揉的手,只能摇头表示不要了。我在他的命令下,一次又一次挑战高潮的极限,直到他伸直长腿,用脚尖按住手指,紧紧抵着阴门,松开的瞬间,看到那里无法遁形的喷射。终明白,最极致的高潮始终来源于他的赐予,始于他脚下。 ​ 叁
[窒塞呼吸]
将他的硬挺含在嘴里,插进最深的地方,想将它吞噬入腹。长久压制的结果必然是强烈的反弹,所以我一点都不惊讶自己现在表现的淫浪,不掩饰不逃避,真实表现自己想要的渴切。主动将他含的深一点,再深一点,让我吞了它,或者让它吞了我。庆幸当自己遇上阻碍,无法含住全部时,他伸手按住我的头,挺腰,整根没入;生生抵入咽喉,不留一丝缝隙;双手抓紧身侧的床单;喉咙深处发出呜咽的声响;双腿胡乱搓动着挣扎。每一次他退出,都能听到我满足的淫叹,看到来不及合拢的嘴里滴落的涎液,我追逐着舔舐回腹中,不舍得浪费一滴。
抓握住头发从腰腹间提起,看到的是我近乎享受的表情。许久不见,我的本心是保持他惯常喜好的优雅与羞涩,却不知是因为久久相思成疾,还是因为寂寞淫邪入体,我表现出从未在他面前展现的兽性,毫不掩饰的淫叹声根本不同于原本撒娇似的闷哼。如果以前的我展现的是豆蔻少女的千娇百媚,那现在的我,该就是半老徐娘的坐地吸土。
我喜欢所有被填满的感受,唇齿间密不透风,或者双腿间的滴水不漏。窒息过后的眩晕能迅速模糊理智,混沌中跟着他的节奏,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反复窒塞呼吸,像死过很多次,每一次被提起,再看向他的目光,是不是都会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激涕零。那下身还在毫不停歇的喷涌又怎么解释。
[破烂玩偶]
分开双腿背对着,在他身上跨立,向前弯身舔舐吞吐他的硕大,保持双腿直立,最大限度的撅起臀,暴露私处。空气中蔓延雪茄的香气,我下身淫液的腥檀,鼻尖处满溢他的味道,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淫邪。他逼着我用力呼吸,从众多气味中抽离那抹腥檀,狠狠砸在我残存的羞耻心上。一击即中,伴随每一次的呼吸,下身的喷涌乐此不疲的回应。
他稍稍坐直身子,近距离看着眼前的潮涌,恶作剧般轻轻吐出烟雾,微凉的气息轻柔触碰我最敏感的位置。我发誓,我在拼尽全力控制下身,在脑海中对自己嘶吼:快停下来。却没有丝毫作用,那个位置像失禁般脱离我的控制,跟随着他星星点点的刺激,用一次次的喷发嘲笑我的无能为力。终于明白,他早已用最蛮横的姿态夺走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只为他战栗,为他抽搐。
“哟,这是怎么了,帝儿,你失禁了吗”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他兴趣满满的语气问出我最大的疑惑,天知道我怎么了。他抬起手轻轻触碰,带着探究。敏感到经不起风吹的位置,怎么抵御这样直接的触碰,我瘫软到几乎站不住脚。
“你敢喷在我身上试试”随着他话音刚落,轻轻触碰变成搓揉,按压,力道强猛。紧紧按住之后蓦然放开,理所当然般喷溅。是的,我根本没法控制自己。被拉住头发转身瘫跪在他身侧,眼前是他胸膛上,腰腹上肆意的水迹,于我,便是罪证。
他按住我的头,把整个脸埋进那些水渍,涂抹满脸。我居然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舐,像每一次舔舐他释放后的精液般虔诚。提起身子,强迫面对他银亮的眼睛。“看看你自己,这么精致的妆容,混上这些,这样的你,剩下什么”
是的,毫无美感可言,剩下的只有淫荡和下作,耻辱和污秽。被玩到失禁,尿湿涂满全脸。这样的我,根本不配谈及美好。以前的认知中,自己是他的玩具,现在的心里,只响彻一句“帝儿,你被玩烂了,玩烂了。”
蓦然间惊恐的情绪将我笼罩,脱口而出的话语是心里最恐惧的思绪:害怕被丢弃。“爸爸,您会嫌弃帝儿吗”忽然瞪大双眼,盯住他的眼,我需要看清他每一个表情,寻找每一丝嫌弃的痕迹。而他给我的回应,是将我提到眼前,脸庞忽然靠进,埋入我的侧颜,深吸一口气之后,按倒在床褥,给了我最用力的插入。没有话语,好似在用行动给我最强势的回答。
沉沦,才刚刚开始。
[淫语自辱]
一直以来,他对我的言语羞辱都做得很少。在我看来大概跟我惯常的思维方式有很大的关系。大部分时间的我,容易沉入自己的世界,山路十八弯的脑回路,总能让我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理解到他要表达的意思,有时解释更甚。所以,他似乎无需对我进行言语羞辱,自从跪于他身前,扭曲身体辗转承欢,我便已经卑贱至尘埃里。
原来,长久以来,是我错了。从我忽然展露兽性,抛却以往的娇羞,脱去日常优雅的外衣,好似引燃了他骨子里藏匿的侵略性和征服欲。从言语、动作到呼吸、低喘都透着压制,像狮王面对胆敢向他露出爪牙的小兽,轻而易举让它认识自己的不自量力。
“说,你是什么”,抓住头发压在床沿,深深挺入我身体,他问。下身的湿滑伴着失禁般的潮涌,比我更先给出回答。我倔着嘴不说话,自顾淫浪的尖叫。抓住头发拖离床面,另一只手用力握住胸前的凸起,他附向我耳边,言语间透出咬牙切齿,下身以最刁钻的角度顶在最敏感的位置,“我让你说。”
多重刺激下来,逼出我埋在心底,响在脑海里的话“是爸爸的小母狗”,软绵的语调伴着暧昧的低喘。“大声点”,他迅速抽离,再次全根没入。“是爸爸的小母狗”终于,这一次,尖锐的声调伴着歇斯底里的啼鸣。“是让爸爸操的小母狗”“喜欢被爸爸玩,被爸爸操”......逼出第一句之后,各种淫言浪语从我嘴里说出,一发不可收拾,徇着他给的思路,一步步将自己逼到淫贱至极的死角。直至他释放,直到我感觉身体被整个掏空。
欲念短暂停歇,他靠回床头低喘,我面对下身控制不住的潮吹,满心疑惑的问他“爸爸,我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燃着雪茄满眼鄙夷“你只是在我面前展现了你本来的样子。”什么样子,低贱淫邪的痴妇,供他肆意玩弄的母狗,玩烂了操烂了的玩具,跪于求乞高潮的淫娃。这便是我本来的样子,无论我的现实生活优质卓雅到怎样的高度,在他这里,我就是这个样子。
接受现实之后,我恢复顽劣调皮的讨巧,双手握拳放于下颌两侧,伸长舌头,眨巴着眼睛,学着狗狗看到零食的样子,企图舔舐他的脸颊。他低笑着闪躲,大手揉着我的发顶,按到怀里,抱住。我瞬间乖巧,趴伏在他胸膛,听着他渐渐趋于平缓的心跳声,这样的时刻,我大概是最幸福的狗了。
[齿爱、虐恋]
主子给的疼痛:SP的疼,耳光的疼,鞭的疼,拍的疼,刺的疼,束缚的疼,唇齿下的疼;这些痛,都是不一样的。SP和耳光的疼,更多的是羞辱的感受;鞭的疼,拍的疼,更多的是惩戒的感受;而主子唇齿留下的疼,是宠溺和宣泄的杂糅。
他总会先缓慢接近,最先感受的是鼻息,像羽毛轻揉拂过臀尖,瑟瑟发抖;之后是唇舌,轻柔舔吻,带着宠溺和疼爱,颠颠战栗;最后是牙齿,尖锐且深刻,猛然发力时候的侵略,辗转噬咬时候的亵玩,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开启思念的钥匙孔。
我不知,当他在我身体上深深噬咬,久久不离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有着些许宣泄的感受。不管是欲望,是高压,是生活中的种种不悦和无力,还是对我偶尔想起,却不能伺候身边的无奈,这些情绪能不能在这一次次的发力中,得到一点点的发泄。我能做的便只有承受,承受他给的一切,并尽力去感受,去感恩。
渴望到疼痛,喜爱到痛楚。这是我对虐恋最大的感受。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在时,身体的感受最甚,他不在时,心理的感受最甚。所以我始终脱不了他的掌控,只需要每天三五分钟的时间,让我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回复。之前心理辗转浮现的不安全感,被抛弃感,挫败感立刻消失不见。他的掌心,哪怕翻来覆去,我想我也会黏住不放,只因从未有一个人,能让我同时感受到骄傲,荣光,卑贱,羞耻.....这些格格不入又鬻矛誉楯的感触。
他曾问我,“这会儿怎么那么大方”,我的回答是“我一直都那么大方。”没有说出口的是:是您给了我有恃无恐的大度与骄傲。他的优秀,圈内总人皆知,哪怕微博不再开车,哪怕微信从不多话,前仆后继的小M依然络绎不绝,争相谄媚。从跟着他之后,我星星点点感受到各种艳羡的眼光,感叹于我的幸运,酸溜溜的语气诉说着我的何德何能。“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的感受,对我这样的孩子是最大的吸引,我承认,我是虚荣的。
所以,对他的缠恋,只会一直持续,愈演愈烈。是他予我虐恋的全部感受。
[舌尖上的取悦]
相信吗。他从未对着我伸出手指或者脚尖喝令我“给我舔”,甚至鲜少用命令的语气说话,他不需要。所以,不管是微博私信还是各种渠道跟我接触,自觉高傲的说着各种“母狗,爬过来舔”类似话语的“S”们,还是省省吧,你不配。
我的舔舐,我的跪伏,都来自于对他的取悦。我会在陪他看电视的间隙舔舐他的手指,我会在发骚浪荡的时候舔舐他全身任何部位,我会在叫他起床的时候用最柔软的舌尖舔舐他的脚趾,以最柔和的方式唤起他的意识,我会在他洗澡或者做事的时候,跪在他目光能及的位置,安静等待他的垂幸。这一切,在他这里,没有命令,没有立规矩,没有告诉过我,我应该这么做。一切源于行或使之的自觉主动,给予的感受是更加的屈辱。(这一次的见面,对于这方面的欠缺,帝儿意识到了,会在文最后给您做出检讨,是帝儿错了。)
这一次,当我放好洗澡水,跪爬在床上,轻舔他的脚趾,想要叫醒他。通常时候,他是浅眠的,稍有响动就会惊醒,睡不安稳。但这一次,他迟迟没有醒来,心里没来由的忽然泛起的心疼和怜惜,是有多累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睡得像个孩子。不由得放轻放缓了力道,不再急于将他唤醒,想让他多睡一会儿,或者说,让我再舔一会儿,贪心的再感受多一会儿现在的安宁,再醒过来面对现实的繁复错综,人人事事。
您够累了,给的也足够了,让自己停下来一会儿吧。
[忍别离]
离情苦,因相见欢。我会因为与他每一次的相聚洋洋洒洒写下多种思绪,便会因为与他的每一次分离凄凄切切埋下多种相思。
“爸爸,抱抱”,细瘦的手臂环住他,头轻轻靠在他胸膛,闭上眼睛,眼前划过他全部的赐予,予我的骄傲与卑微,予我的欢喜与卑怯,予我的极致与心悸,予我的铠甲与软肋。曾以为主奴之间的关系,下位者的我该付出得多一些,承受得多一些。现实看来,恰恰相反。我仅���要做到的只是抑制对他的思念,调试心底偶尔泛起的不安全感,控制忌猜他心思时的患得患失,这些全负面的情绪 ,然后在每一次不得见亦或不能见的时候,一股脑抛向他。而怎么抚平我心绪里的浮躁与纠结,怎样引导我将生活过得优雅卓殊,怎样调教,怎样收服,怎样拿捏力度,怎样擒怎样纵.....我考虑的更多是我的感受,我的不开心;而他呢。
为主者,为师,如父。 为师者,需诲人,需善诱,是为引导,为标杆。 为父者,需庭训,需舐犊,是为楷模,为作则。
每一次离别时的拥抱,眼泪,轻吻,拜别。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磨砺,我从想到分离就暗自抽泣的孩子长成现在这样。在心里暗暗数下30个数字,多一秒都担心眼泪肆掠,多一刻都害怕不舍放手。
“你看那。”轻轻拍拍我头顶,他指着身侧的车窗。上面清晰印刻我们的样子,我以为站直了的我能及他胸口位置。这样一看,其实我的头顶堪堪触及他的心脏,我的耳朵恰恰枕上他的肋骨。我看到他脸上带着笃定的笑,决策者的胸有成竹,离别的伤感触不到他的心,只因我是他的。他足够自信,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他点头首肯,我都会万里奔赴。
转头回想自己,一直仰望着他,什么时候能强悍成他的样子,也温柔,还不慌不忙,荣辱不惊。学着他,弯起嘴角,心中更加笃定,不管是痴缠,是崇奉,是阿谀,此生只此人。之后,车窗上的侧影,在我心里印成一幅画,翘首以待下一次相聚时,画里那个姑娘,眼里长着太阳,笑里全是坦荡。
一聚一分袂,忍离别,何须叹。 一喜一伤悲,盼君至,不觉眠。
[自我讨伐]
使用太多辞藻形容这次相聚的美好,其实在帝儿心里,给自己的表现打了负分。更多的是关于您的照料,文中提到的几点,记忆尤为清晰:您很少让我去做什么事,比如给您拿水,拧毛巾之类的事上,帝儿是真的疏忽了。不知道是不是跳脱您身边太久,没大没小的顽劣开始露出尖尖角。
一件小事,记得特别深刻,在车里等着爹做事,爹回来的时候满脚泥泞,清晰听到您在车外地面上踩踏。而我居然能坐在车里跟您说一句“爸爸,车里有纸”。虽说,话刚出口,便已悔不当初,匆忙下车拿出纸巾的路上,帝儿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所以,蹲下身子给您擦拭的时候显得特别的认真仔细,也真的带着颤抖。帝儿不相信您会没有感受到我的疏忽,不管是小事无足挂齿,还是您宠溺不舍责罚。帝儿知错,以后会记得时刻给自己提醒,包括身份,场合,语调,自觉.....待在身边都不能伺候好您,帝儿也再没脸求您奔波劳苦,风尘仆仆的来看我。
同时感恩您的包容和宠溺,这一次,关于我的认错,我的感恩,我的悔改,没有丝毫的谄媚和狗腿,没有太多华丽的言辞修饰完美,发自肺腑,往后的日子,结草衔环,知恩图报。
帝儿。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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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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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陆)
【序】
在我们的故事里,一方涉世未深,情感炙热却懵懂;一方阅尽世情,心起波澜而克制。 我曾以为的成熟,是历经沧桑的淡泊,不以物喜的淡然,却渐渐于他身上,找到滚烫 的火苗,忽明忽暗。哪里有心如止水的看破,仅仅只是看淡。
一步步蹒跚着跟在他脚边,学着他变温柔,对全世界都温柔,慢慢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人人都有难处。
一天天踉跄着紧随他的脚步,学着他慈悲,以善眼望全世间,渐渐察觉不能接受的事物越来越少,事事皆有坎坷。
我想在他身上,偷学到克制的意义,哪怕只是皮毛。欲望中克制自己,黑暗中克制孤独,狂欢中克制姿态,把优雅端庄,不卑不亢和不慌不忙融进自己的血肉。
Part.1、主子的声音
“我的声音你听不到吗”,我恭敬跪于床,领受该有的惩戒,响亮的耳光拍在脸上,火辣的疼,身体可能是恐惧的颤抖,也可能是满足的战栗。我需要的管教本就是这种毫不留情的罚,痛于身,才能记于心。现实里所有撞南墙的任性经历,都告诉过我,我是那种疼了才知道认错的固执顽童。
在人群中让主子三次喊出我的名字,还在自顾玩耍,似乎罔若未闻的我,心里的惶恐和愧疚是存在的。曾说过他是我的天,曾以为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我的眼里都只装着他一个人,仰望他,观察他,存在的意义只是因为他。犯下这种不可原谅的错误之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从饭店到酒店,小心翼翼企图蒙混过关的心理无法避免,惴惴不安的心情一直延续,想过主动认错却始终开不了口。害怕的并不是惩戒,是他言语中的失望。想努力做到最好的我,没法鞭策自己走向断头台,去面对他失望中完全没有想过我会犯这般低级错误的震惊,这种时候他的引导尤为重要。
所以,当耳光落在脸上的瞬间,心情是被释放的畅快。被管教,在我的心里不仅仅是惩罚,更大程度上说是被重视的恩赐。比起不理不睬的放任,这样花费精力的管教,从另一方面,直接体现了他的认可和接纳。“爸爸,帝儿错了,不敢了”认错的话,在愧疚和感动中脱口而出,同时在心里提醒自己铭记犯错的因由,警惕心里的懈怠。
我不知道身体有没有诚实的记录下作为小m,我对于疼痛的笃爱、对于耳光羞辱的湿润。只知道这一声声响亮的耳光在心上重重的划下一笔,糅合着他的声音刻进心里。以后待在他身边的每一瞬,必须时刻警醒,和隋之珍是他,连城之璧也是他。
眼,誓不能再离了他。
Part.2、印记
呐,我也是会作死的。他舒展身体,趴在床上,我跪在一侧,双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背后游离,并不是专业手法的按摩,却也足够用心,凭借自己仅有的医学知识,照顾每一块受力的精壮肌理,力求让肌肉放松,让他心境祥和。
触碰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会让我燃起快慰,何况是腰背部的肌肉。他于我身体里每一次强有力的冲撞,全靠这里支撑和律动。着迷的爱抚般揉捏,一路往下,紧致微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咳,咳,咳,帝儿,擦擦你的口水。
从没想过我会想要亲吻一个男人的臀,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下变换形状,偶尔稍稍紧崩,可爱到让人想咬一口。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轻轻覆在耳边问他“爸爸,帝儿能咬一口吗”。浑身放松状态下,昏昏欲睡的他,懒懒的回答“你可以试试”。
我想他根本没预料,这一次我是真的敢吧。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虔诚的埋下头,贱笑贱笑的在紧致翘臀上轻轻一咬,迅速撤离,管不住的往后缩腿。之后,我依稀看到一只炸毛的战熊,一瞬间跳起,猛然抓住头发砸回床上,心里回荡着一句“老虎屁股果然摸不得”
“你还真是敢作死!”他用力按住我的头,掀起裙子,把棉质内裤拉成细长的棉线,嵌入臀瓣,手掌拍落,配合着棉线的摩擦,仅仅几个回合,我的尖叫中就揉进了媚诱。SP的诱惑,是小m躲不过的劫。淫态浪言中配合着扭动屁股,让摩擦更加直接与强烈。直到传来他獠牙下尖锐的疼,和SP的疼痛完全不同,主子唇齿留下的疼痛,会让你全身瞬间蔓起鸡皮疙瘩,灼热的鼻息喷在臀尖的暖意伴随着疼痛扎在身上,克制不住的随着他嗤咬的节奏拉长了浪叫的语调,双腿间湿意渐浓。绷紧脊背承受这样情迷亲密的时刻,满脑子只想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骚货就是骚货”他该是感受到了蓄意的引诱,扒开内裤,目睹真实的湿润。我微微回头看他,一脸欠操的表情,他眼里泛起银亮的光,狠抓住头发按回床上,强势插入。空虚被填满的时候,我埋在枕头上淫贱的笑,嗯,就是欠操。
偶尔作个小死,感觉还不错的样子,难以言喻的泛起食髓知味的窃喜。直到现在,轻抚身上青紫的咬痕,像是烙印,他唇齿间留下的印记,微微发疼,无以伦比的亲密。
Part.3、微醺把浪荡放大
他是不太喝酒的人,自律甚严,一直徇着喝酒不调教的准则,在这个领域提醒自己照护m的安全。所以我不担心他会伤害到我,他的虐,从来都是在你心上划下一道道无人知晓的血口,揪心的疼,当他愿意温柔从伤口抚过,你的战栗会提醒着你感恩他予以的痛。
我是放纵惯了的孩子,曾矢言此生誓不离,烈酒与自由。酒到微醺的时候,再抬头看他,曾一度以为是梦境,宁愿沉溺不醒。酒后的思维模式很奇怪,摒弃掉所有恐惧与羞涩,软着身子在他身下开成一朵淫秽的花,泛红的身体,潮红的脸颊,春情荡漾的眉目。我把自己置入梦境,淫言浪语下疯狂索求。记忆细碎残缺,我记得自己跪在床上舔舐他的硕大,混着涎液摩挲,用尖尖的乳头逗弄前端的敏感,饕口馋舌般吸吮,恨不得吞噬入腹。我记得自己恬不知耻的掰开自己,放肆祈求他进入,那种时刻我丝毫不怀疑,自己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屈辱,淫荡亦或献祭,百依百顺。
镌心铭骨的是最后一次的高潮,居然发生在他释放之后,当他抽离,我撑起身子企图像往常一样用唇齿为他清走秽物,小腹微缩,下身的喷涌来得强烈且悠长,直接瘫软到撑不起身。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引起从心理到身体的反应迟钝。如果需要排序,这一定是他给我最强烈的高潮,才会让我记忆尤深,乃至到了现在我对于当晚的记忆只留下这浓墨的一笔。
是醉酒还是醉人,一枕黄粱半浮生。我承认我对他最初臣服的姿态饱含着太多对欲望的求索,之后反复体悟。我寻遍一生但求一引路人,免我六神无主、左右抉择,本末倒置。如若实有必要,闭诸淫、放诸奢、从至检、叩金梁,悉听尊便。
Part.4、无形鞭策下人格犬化
他从不唤我“母狗”,总是柔柔的轻呼“姑娘”“丫头”,至多调笑我骚得不成人样,叹笑着轻斥一句“小骚货”;也从不称我为奴,至多说一句“我的m”“我姑娘”。奈何我在他面前始终软着膝盖,直不起身,骚得合不拢腿也合不拢嘴。
光裸着身体跪在浴室门前的地垫上,托着浴巾,浴室玻璃后水雾弥漫,从我的视角只能看到他笔直修长的腿,总是斜着眼睛偏头看着他的举动,愣神着离不开眼。直到开门的轻响,惊醒般低下头双手递上浴巾,他接过,披在身上,抬手轻揉我的发顶。之后,我会站起身,小心为他擦拭身上流淌的水珠。每一次这么做,我都有一种用唇舌代替浴巾的冲动,总觉得哪怕毛巾的微微粗糙都不愿让他感受。舔舐喜爱的物件,这种动作根本不是人性的习惯,偏于犬,小狗狗才会伸出舌头舔舐那些喜欢的东西,讨巧的轻舔主人的身体发肤。我没法解释自己这种恨不得把舌尖黏在他身上的习性,人格犬化是唯一的注释。
进入房间之后软绵的地毯让我欢脱。由于地板的坚硬与冰凉,他从不让我跪太久,每次我跳脱着“扑通”“扑通”跪倒在他面前,他都会皱着眉叱喝一声“起来”,然后拿过靠枕或者枕头垫于膝下;如果需要肘步膝行的跪爬,必须戴上护膝,亲自检查调整位置。所以,方才进入房间,脚下软软的触感才会让我兴奋的飞起,这意味着我可以无时无刻以跪着的姿态呆在他的身边,室内的一小方天地,可以是我最好的游戏天堂:恭敬的跪伏、匍匐的行走、甚至兴奋的滚地。最初的请安之后,我围着他斜靠的大床,��来回回摇着尾巴爬了好几圈,自顾自的兴奋。他端着手机给姐姐报平安,絮絮叨叨嘱咐她在外注意安全。猝然抬头,看我摇头摆尾爬得欢脱,轻轻嗤笑“你自己爬得挺开心啊”,听到他对我说话,扭过头一脸谄媚的笑,朝着他的方向爬去,来到床边,蹭蹭他俏俏的撒娇,他笑着搓揉我的后颈,继续跟姐姐说话。我仰着头“喵”“喵”的跟那只白小猫打招呼,也小心的叮嘱她注意防晒,唯恐白喵晒成黑喵。
不知道是不是他雅主的定位,让他从不强制的呵斥小m“跪下”。跟着他那么久了,他从未说过这两个字,每一次的跪伏都源于自己对他的取悦和谄媚,连眼神示意都不需要,便可以自发主动的直不起身。转念想想,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跪伏。控身不难,淫欲诱惑,鞭棍齐下,世间男女皆可跪。难的是控心吧,讲究的是心甘情愿,行或使之的自觉。所以,我总是感慨,自家主子,早已把SM玩成了艺术。
Part.5、我可能是个暴露狂
他身边总是聚集一圈的同好朋友,我的身份人尽皆知,我已经习惯了不掩藏也不吝展示。以最舒服的姿态待在他身边,用不着在意别人的眼光,甚至觉得哪怕看到的人不是SM同好也无所谓,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待着最舒服。所以大家聚在房间聊天打屁,他斜躺着侃侃而谈,我恭敬自觉跪在身侧,轻轻揉捏他的腿。总之把手或者身体的任何部位贴在他身上,触碰他的体温,能让我感知安全。很多时候我不太说话,感受着他时不时的轻轻触碰,这是我们之间特殊的交流方式。
说到性起,他伸手在裙子的遮掩下轻捏臀瓣,我没有抗拒,颤抖着腿承受。玩得开心了,他随手把内裤退到腿根,手指肆无忌惮的穿梭玩弄,也并不看我,脸上的表情都正经得没有丝毫改变。说实话,这种时候,我眼里真的看不到其他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停在他挑逗的那只手上,仗着有裙子的遮掩,掩耳盗铃般欺骗自己别人看不到,也同时屈辱的期待别人知道正施于我身上的玩弄,甚至被害妄想的期望他掀起裙子,完全暴露。光是想想就难以言喻的兴奋,真真放荡淫邪到极致。所以,我其实个变态暴露狂咯。
起身离开的时候,亵裤还堆在大腿中间的位置,他退下或者掀起的衣物,我从不敢在不请示的情况下穿回去,环境使然我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提起裙里的内裤。姿势奇怪的跟着他走出门,闺蜜离我最近,好似发现了什么,满目调笑的问“帝儿,你为什么那么走路”,他坏笑着回头说了一句什么,羞耻着快速撤离的我没有听到,却也能从身后的嘘声中猜到他告知她的真相。我靠在无人的门口墙壁上,微微喘息,一阵虚脱。即便羞红了耳尖,也不得不承认心里泛起的兴奋,所以可想而知,我应该是很享受这种微露于人前的羞辱。他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伸出手牵起我,大步走回我们自己的小天地。我迈着小碎步跟随,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心里轻轻说一句“嗯,我跟您回家”
Part.6、用冷眼把骚浪刻在我身上
卸妆沐浴之后,双双躺在床上,他侧着头,闭着眼嚷嚷着“吃nienie”,这是属于他和姐姐的亲密。姐姐丰满软绵的胸,连我都难以抗拒,笑叹他这是想姐姐了,却也并没有见他向姐姐诉说思念,克制的枷锁依然牢牢拷在他身上。不说破,握住自己小了好几号的玲珑乳塞到他嘴里,宠溺的任由他陷入自己的世界和臆想,却依然被他唇舌的逗弄湿润了下身。
之后的晚课,我做得并不理想,身体燃起的欲火让我显得急切,舔舐吮吸的过程里满脑子都是嘴里的硬物插入身体的感受,越舔越湿。他不说话,轻轻喘息,伸手关上灯,不再搭理。黑暗的遮掩下,我更加肆无忌惮,急切的夹着腿摩擦,淫水几乎流满腿根,一声声祈求“爸爸,求您,操我”,“可我今天不想发泄”,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不会满足我,任由我使尽浑身解数的伏乞,声声哀怨。明明嘴里的硬挺叫嚣着几乎爆裂,他依然轻松忽视,匪夷所思的自控力,自愧弗如。我没法做到强制控制自己的欲望,想方设法的企图疏解。转身抓扶着他的硬挺在湿的一塌糊涂的缝隙摩擦,无数次想放肆插入,哪怕只是轻含住前端,却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仅仅敢扭动着屁股骚浪的摩蹭。
什么是骚。满心淫欲,行为放荡,这是骚;毫不掩饰,欠操的扭动屁股,这是浪;跪于男人脚下,苦苦哀声求操,这是贱;求而不得,合不拢腿深深渴望,得到弃如敝屣的回应,还死乞白赖的不愿离开,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这是下贱。他根本用不着粗鄙的语言,比如“骚逼”“贱货”“淫妓”“人尽可夫”之类的话对我进行羞辱。这些自我批判在他的沉默中,早已一声声砸在我心尖上。
自己体会到的下贱和人云亦云的批判从来都不一样,他又一次精准的把我逼入这个认为自己下贱不堪、破烂货色的死角。这样的耻辱,从来都是我足够屈辱的嗨点,逼着我眼角湿润,淡淡鼻酸,委屈、淫辱、羞愧、欲望,快感,齐齐涌上,身体诚实反应的快速高潮,根本由不得半句诡辩。之后,我陷入对自己放纵贪欲的自我谴责中,跪缩于床脚,无法自拔。“骚得可以,这样都能高潮”他的话,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眼眶再也装不下满盈的泪水,无声滑落。他的语言羞辱向来简短精要,却字字扎心,靠着冷眼旁观般的不屑一顾,直接将骚浪的标签刻在我身上,根本容不得半点挣扎。
我起身缩进他怀里,默默垂泪,是对自身淫荡不堪的批判也是对自己早已逝去纯真圣洁的哀悼,他任由我陷入深思,沉沉睡去,很快传来的平稳呼吸让我更加自责。一天的带队游玩,事事操心,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和心力,而我却依然毫不体恤,放肆求欢,止不住的骚浪。他一直以来强撑着不肯安睡,陪着我直到高潮满足才敌不过睡意,放任睡下。感恩的情绪顺势涌上,和原本存在的自责糅合混淆,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欲壑难填,形容欲望像深谷一样,很难填满。我经历深入调教,屡次连续高潮的淫荡身体,根本满足不了只一次仅靠外围厮磨的高潮。哪怕自我批判,自我厌弃的大山依然沉沉压在我心上,也阻拦不了我悄悄伸往下身的手。在没有请示情况下的自慰从来不被允许,他就躺在我身边咫尺一寸的距离,百思不解今天的欲望为何来得如此固执且持久,也深深疑惑是哪里借来的胆子支撑我不管不顾的顶风作案。不敢大幅的动作,夹腿扭动引起的响动,在同一张床上根本无法掩饰。微微分开腿,伸出一支手指轻轻的揉搓阴蒂。我在对自己骚浪淫贱的默认、害怕惊醒他的担忧、顶风作案的刺激中第二次攀上巅��,高潮的瞬间控制不住的紧缩身体,缩起腿战栗。
他一整晚的冷眼漠视,让骚浪的标签紧紧贴附于我身上,揭不掉的深刻,只能坦诚接受。形成一种心理暗示,以后每一次当欲望燃起,它都会紧随其后的浮现,拉着我坠入淫欲的深渊,屡屡得逞。他做到了把我调成贪欲的玩物母狗,从身到心。
Part.7、崩溃
“爸爸,帝儿领罚” 晨间睡醒,在心里纠结很久,要不要把自慰的事告诉他。怕受罚,也怕加深骚浪的烙印——明明在他睡着前已经有过一次高潮,却还是忍不住暗里自慰的淫荡。我总是想在他面前保持娇俏可爱的模样,却依然一次次暴露淫娃荡妇的放浪。
“你干了什么” 在他目光逼视下,适才鼓起认错的勇气,消失尽殆。是羞耻到根本说不出口,还是惧怕到藏头露尾的不想面对事实。既然已经开了头,就不得不说,哪怕心里再忐忑与羞耻,也始终记得蓄意隐瞒是更加不可原谅的错,身体跪直弱弱开口。
“昨天晚上悄悄做坏事了(自慰)”
“我知道,你当我是死的吗”。
我一再的小心谨慎,可高潮后缩着腿的战栗还是出卖了我,惊扰了他。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选择隐瞒,坚持认错。如若不然,蓄意隐瞒的罪名实扣于身,就只剩下后事难料了。
没有训斥,没有惩戒,他淡淡的回答,让我猜不出,看不透他的情绪。默默躺下,紧挨着他的身体磨蹭,伸出舌尖轻舔他手臂外侧,微微的轻哼,再没有勇气说出求饶的话。今天的他意外的沉默,厚重窗帘的遮光下,我看不清他表情,莫名的距离感让我有些不安,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排遣积郁。
直到被他反手抓住头发,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按向下身。仿若得到救赎,他的触碰轻易打破我藏匿委身的玻璃房子,将阴郁的心一把拉到暖阳下,安全感回笼。含住它,卖力舔舐挑逗,毫无保留的释放沉积一整夜的渴望。向来喜欢它在嘴里慢慢涨大,变成骇人模样,吮吸轻舔能让我没有任何触碰做到下体湿润。他伸手轻轻触碰,满溢的淫水无处遁形。“湿成这样,既然这么喜欢自慰,就自己做吧,当着爸爸面做”抓住我的手移到泛滥的私处,脸上没有表情,眼里看不清情绪。
满心期待的以为既然没有惩罚,应该可以相安无事,得到恩赐的我,没成想是这种结果。最近一次在他面前自慰,是几个月前,清晰记得当时用尿湿的亵裤捂住口鼻,极度屈辱中达到的高潮,他盯住我时,银亮的眼睛,一度让我沉溺。现在,他懒懒靠着床头,只是斜眼轻瞟着我,兴致缺缺的样子。这样的他陌生得可怕,对他的畏惧提升向下一个高度,紧张到不知所措。想起他之前说的话,哆嗦着轻轻搓揉下身。欲望和理智在我身体里的相互拉锯,欲望总会占据上风。管不了形象如何羞耻又淫荡,早已被贴上了那样的标签,鸵鸟心态的我,唯有选择自暴自弃的闭着眼睛追逐淫欲的巅峰。
一分钟后?或者更短。这次高潮的来临惊呆了自己,第一次依靠自慰,仅仅抚揉阴蒂便达到潮吹。好像无意间释放了心里最凶狠的欲兽,爆发性的倾泻,喷溅满手的淫液都在嘲笑我与众不同的淫荡身体。呆愣着不说话,拉过他的手,一起摸到身下,触到满床的湿润。
他抽手起身,粗暴的翻过我的身体,按趴在床上,直接进入。一整晚的空虚渴望终于得到填满,一下顶到最深处,没有丝毫空隙。没有抽插,仅仅只是顶住研磨,几乎不到十秒,我便尖叫着迎来高潮,今天的身体敏感得透着诡秘。
“闭嘴”他抓住我头发按向枕头,之后便陷入长久的死寂。高压下,我咬死嘴唇不敢出声,只剩下合着淫水的“啪啪”声响。不同于以往耳鬓厮磨的纠缠,身体唯一接触部位在下身的器官;没有他以往享受的闷哼,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丝毫改变,只有漫长的沉默和无止尽的操弄。这才是真正的发泄,彻底被当作不必有思想和感受的泄欲工具。
长时间紧绷压抑的情绪,诡异的沉默气氛,触碰不到他身体的冰冷孤寂,昏暗光线下暗无天日的操弄,一波强过一波的高潮,所有这些感受袭来,噎住我心中理智的咽喉。最怕就是他的不理不睬,最怕他的长久沉默,最怕最怕他的放任抛弃。脑子片片白光闪过,终至崩塌,全然顾不了他“闭嘴”的命令,呜咽着哭出声。
“帝儿,你记住了,让你崩溃的不会是某个调教项目,能让你崩溃的,是爸爸”这是第一次见面后,他对我说过的话,也是之后他毫不停歇,放任我哭着承受时,在耳边经久回荡的声音,反反复复的叫嚣着“记住了,是爸爸”
嗯,忘不了,是爸爸。
【尾】
爸爸,这一次的惊喜,帝儿想留在心底,不想写出因由,因为想不出任何词汇,准确描述感受和喜悦。
昨晚跟您讨论的误区,帝儿仔细想过。源于安全感作祟,为了确定自己在爸爸身边的位置,为了不被抛弃,时刻想着如何取悦您,反而给自己施加了太多的压力,不能第一时间体会您带给我的感受。帝儿会努力调整,尽量做到与您轻松相处。
最后只有一句:如果可以,让我把一生的幸运都给您,只愿您世事安稳。 帝儿。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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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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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五)
寻一生,第五次
同样写在前面
有这样一种人,即使经历了大风大浪,却还平静得像只是下雨时踩湿了裤脚;即使需要翻山越岭,却还沉稳得像只是饱食后下楼溜了个弯儿;时间沉淀下,在骨血里刻进优雅与卓殊,永远不慌不忙,时刻泰然自若 —— 这是我眼里主的样子
所以,忐忑给你,心跳给你,暮礼晨参的朝拜给你。 悸动给你,跋涉给你,肘步膝行的姿态给你。 身体给你,魂灵给你,稽颡膜拜的恭敬给你。 一腔孤勇和一湾放浪,全都给你。 关于奴性
以前还未曾入圈时,看过一篇软文,里面模糊写过:小M的奴性是天生的,主的作用只是引导和开发。怎么做奴,怎样伺候,主根本不必事必躬亲的教。当时看的这里的我,自测:如果真的做M,我的奴性大概可以忽略不计,会撒娇,会黏人,会耍小聪明,但可能永远学不会行或使之的自觉。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又如何解释下面发生的事。
三俩同好小聚,其中有他认可的兄弟,环境是酒店套房内,心照不宣的私密,人人都知我是他的M。沙发有些窄,当他端坐其中,另外一个男S抓了个靠垫席地而坐的时候,我几乎完全没有考虑,直接跪在了他脚边,双手半握拳轻触他的大腿,抬头看他。没有命令,没有眼神暗示,没有提前商定,跪得很自然,仿佛在前世或者在梦里做过了好几百次。跪下的时候,我眼里心里大概是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吧。直到接到他略微有些诧异的目光看向我,环顾四周,从身后拉出一个靠枕垫在我膝下。跟随他的目光,我才恍然想起周围的人和目光,根本不是不敢抬头看,是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所谓“奴性”的冲击让我羞愧得抬不起头。埋头趴于他的大腿上,直到发顶传来他轻轻的触碰,熟悉的安抚,习惯的鼓励,按住了我惶惶不安的心。本该是属于自己的位置,用尽了那么多虔诚和谄媚换来的位置,背负了那么多卑微和期待的位置,又何必在这个时候羞涩隐藏,这样跪在他脚边,该是我的骄傲吧。
有了这种认知之后,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懒懒的跪着,趴在他腿上,听他侃侃而谈,感受他在发顶轻抚的手掌,旁若无人的追逐舔舐他偶尔伸进口中逗弄我舌头的手指。像宠物,像玩具,像摆件,存在的全部意义是为了让他说出一句“爱不释手”。不知道的是,在这样的羞辱和逗弄下,我依然濡湿了亵裤。
当,在别人面前,我都能跪得如此自然之后。那,在只有我和他的时候,跪伏就根本谈及不上有任何压力,完全的放松状态。所以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显得理所当然了许多。
本来是舒服躺在床上,靠在他怀里的状态,在他起身下楼上厕所的时候。缺少他怀抱独自躺在床上的我,仅仅只是思考了五秒钟之后,就拉开被子,赤裸身体,跪在了他上楼时必经的楼梯口。享受的是他上楼时轻轻一个眼神的认可,之后微微招手让我“上床来,别冷着”的温暖。
跟以往同样的告别,依依不舍的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他轻轻吻我,絮絮叨叨的交代着一定一定注意安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侧开车门的掩护下,我又一次恬不知耻、自动自觉的软了膝盖。享受的是他微微低头看着我的角度,轻轻嗤笑那一刻的柔软。
看吧,我跪得愈来愈自然,也愈来愈享受。写下这些并不是王婆卖瓜的夸耀自己的奴性与悟性,只是诚实记录自己在他的影响下发生的改变。
展示还是羞辱
圈内我有一个关系特别要好的闺蜜,很美的女S,迥异的属性并不妨碍我们天南地北的胡侃和隔三岔五长达一两个小时的电话粥。而她和他之间,因为血统相同,雅主定位,很久以前就已经“兄弟”相称。这件事就是发生于她的眼前。
有些空落的甜品店,他坐在我身边,她在我对面。扑闪着大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偎在他旁边,知晓太多我们之间故事的她,应该能感受到我当时满心的欢喜和雀跃。相互之间关系很好,又知根知底的缘故,气氛轻快和谐,午后的傍晚坐着聊天调笑也是一种享受。
听到他,苦着脸,开始进行每日必做的功课:嫌弃我没有胸,太瘦,还口活儿不好。满心绝望,直想翻白眼的我,并没有太在意他边说话,边在身上肆掠的大手,只是一脸委屈又求助的看她。直到感觉他忽然企图掀起我的衣服,瞬间条件反射般捂住上衣,一脸惊恐的弯身遮掩。
“手放身后。”跟着他也好几个月了,我能很快分辨出他的语气是笑闹还是命令,冷然的语气,略微上扬的尾音,必然是命令无疑。既然明了是命令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背过双手放于身后,几乎同一时间就感受到胸前的裸露。闺蜜眼光下,被撕开玩弄的羞耻心,让我自暴自弃的把头埋在他手臂上,轰然间气血上涌,瞬间羞红至耳尖。
没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说是羞辱,但我分明看到他放下衣服之后笑着调侃我为什么脸那么红的时候,眼睛里闪过的骄傲和得意;说是展示,但我分明感觉到,暴露的乳尖在他们的目光下,硬挺着伫立,满心的羞耻;唯一能确定的是,他这个举动,拉扯的是我残存的羞耻心。
迎面扑来的阴影和匪夷所思的自控力
有人喜欢“壁咚”吗,就是那种整个人压过来把你抵在墙上,绝对的身高压制,迎面扑来的阴影能包裹住整个身体,抬高缚在头顶的双手,耳边灼热的呼吸。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场景是在初见他的时候,我很庆幸时隔三月之后,在我们越来越的熟悉彼此的现在,我依然保持了一如以往的感受,瞬间软掉的双腿,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逐渐粗重的呼吸。
也许大多数女生喜欢的是那种耳鬓厮磨间缓缓退下衣物的温存。而我喜欢的,或者小M喜欢的是那种粗暴的撕扯或者没有丝毫犹豫的剥离。他在那种时候忽然爆发的侵略欲和攻击性,让我沉迷,羞耻和恐惧杂合的尖叫中,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没有引诱的成分溢出。
翻身面对墙壁,裤子褪到小腿,淫荡的堆在鞋上;低头,下腰,高高撅起臀供他啃噬与玩弄。我不清楚,自己迷恋的到底是獠牙下的疼痛,还是他的唇齿覆于身上的感受,总之,哪怕这一瞬间被他撕咬,啃下血肉,我心里都印刻着四个大字“甘之如饴”而且还可耻的存着期待。被强制,被强暴,被猥亵,被侵略的期待。
如愿以偿感受到他的插入,仅仅只是拉低了裤腰。当你衣裳尽褪,而在你身体里肆虐的人却保持着楚楚衣冠时的反差,很容易激起我可耻的嗨点。就喜欢这种反差中透露的玩弄和地位差别;就醉心这种反差下,赤裸身体承受别人侵略时对自己淫荡的自我批判;还有笃爱现在这种:他浅尝辄止之后,迅速抽离,拉上裤子后除了微微的喘息看不出一丝破绽,而你衣不蔽体,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瘫软着靠着墙壁,恍惚间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还一脸的懵逼与失望。
因为是真实的插入过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它的火热和硬挺。所以我根本无法理解他这种一分钟之前还欲念焚身,形如化兽;在微微喘息调整之后,看向我的眼神就能清明到不夹杂丝毫欲望。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的自控力,妖魔化的脑回路。
您的眼是我永生不会再遇的海
之后,他脱去衣物整个人浸入浴缸,我赤裸着蹲在浴缸边缘,贪看他胸口,小腹的肌理。却不知这样的角度,刚好在他的视线里留下了一个特写:我私密部位的特写。玩性大发的他,从水中伸手拨弄阴唇,热水浸过的手指触碰敏感的地方,我本能的夹紧双腿。“腿分开”这样的语气,每次说出的命令,都能让我羞愧到想死,又欲拒还迎的照做。他看过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也见过我任何淫荡不堪的样子,本来应该早已习惯了在他面前暴露身体,可今天这样的角度,却忽然的让我重拾了以前的羞涩。
他的头枕在浴缸边缘,身体放松,抬着一只手玩弄我的下身。我蹲在浴缸边缘,两只脚尖踮起,低着头,看着他伸向腿间的手。从刚才他浅尝辄止的插入之后,我对于高潮的渴望就达了顶峰,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控制力才咽下“求您,操我”这四个字。我脸皮再厚再下贱,也真的无法在他眼神恢复清明以后,再吐出这样的请求,做婊子立下的牌坊,我一直丢不掉;也始终觉得那样的淫秽会玷污了他的优雅。所以,当他在浴缸里坐直,因为身高的优势与蹲在浴缸边缘的我刚好平视,两根手指插入的时候,我看向他的眼神,一定带着深深的祈求和渴望。以往每次被送上高潮时,我要么是羞耻的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要么是恐惧的埋着脸不敢看他的眼,这是第一次我平视着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在他的手指赋予下几乎仅仅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就达到高潮。
我不知道自己沉溺的唯美幻境中,更多的是性欲高涨下释放的高潮冲击,还是模糊认知下从他的眼睛窥视到他一点点真心的欢喜情绪。他的眼眸里,有一片蔚蓝的海,而我看到了自己沉溺其中的位置,终于将自己悄悄放在了他心里。
腹黑爸比的恶作剧
舒服泡澡之后,得以和他一起窝在白色大床上,看电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在他身边赤裸身体,宛如新生,光溜的毫无掩饰的展示自己的身体,除了在他投来揶揄眼神的时候,微微有些羞涩的缩一缩胳膊。
坐在床边,升直双腿,向他展示近一个月来腿部拉伸的成果,一脸讨赏的谄媚。“来,爸爸看看你的韧带”让我后悔万分的是,在这个甜蜜的时刻直接忽视了他脸上戏谑的表情,傻乎乎的抬高腿靠着墙壁,屁股紧贴床头,双腿向两边努力分开。因为他说要看的是韧带,尽力的将双腿分开到极致,耳边还有他像是鼓励又像引诱的“还可以再分开点吗”。他是主子,他的话在我这里叫做“天命”!所以心无城府,毫不怀疑的把双腿劈成了类似“一字马”的角度,再一脸懵懂的看他。
之后就看到他一脸邪笑的伸出魔爪,覆上我暴露无遗的私处。是有多迟钝,才会忘记没有穿内裤的事实,是有多蠢,才会没有发现这样的姿势会将私处拉扯成什么样子。嗯,我跟在他身边这些日子,一定是被操了脑子。
如果换做另外一种方式,他用命令的口吻直接让我,分开腿,暴露私处,我仅仅会感觉羞耻。但恰恰是这样玩闹的方式,让羞愤,懊恼,欺辱各种感觉齐至。不是没想过合上腿,却不得不承认,我贪恋他弹动手掌、指尖带来的快感。当欲望侵入身体,我只能闭着眼一边娇声责怪“爸爸坏,骗帝儿”一边主动挪动屁股凑近他的手,尽全力的分开腿,打开全部的自己。明明想要保持娇俏可爱的模样,却在他这里分分钟转为淫娃荡妇的放浪,在他手下倾泻整个床头,淫水喷涌。
做爱与被操的区别轮回
唇齿交缠的床事,从来都是恩赐。看着他从正面插入,飞扬眉眼下紧抿着唇,我一直很贪恋他眼眸染上欲望的色彩,泛着银光,倒映着你的样子。由于各种的原因,我能看到这样光彩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弥足珍贵。在这种时候,我会放肆的睁着眼睛,渴望看清他每一次律动时的表情,铭记双腿缠住他腰身的角度。
这种时刻,叫“做爱”,是他给的赏赐。
而像现在这样被整个人正面端起,全身没有着力点,随着他的手臂控制律动的频率,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研磨,他喜欢这种感觉。而小小的我,在这样的插入时,总感觉整个人被全部贯穿,有些刺痛伴着甜腻的舒适。像很多漫画上的样子,娇小的女主被高大的男主摆弄,蹂躏,画面透着乱伦般的淫秽,却时刻能刺激我的羞耻嗨点。我总是抑制不住的转头看向旁边玻璃上我们的倒影,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呻吟着轻声说“爸爸,操我”,蹂躏我,撕碎我。
之后就会被他狠狠丢到床上,翻过身体,按住头或者揪住头发,粗暴后入。顶到最深处的之后,趴向我的脊背,在耳边沙哑着声音说“你这样的小骚货,本来就是拿来操的”,到底是这句话的刺激太重,还是这样的角度太深,高潮来得迅速且猛烈。而他的蹂躏和发泄从来都不会敷衍了事,扒光按在床上的玩物,并不需要怜悯。
这种时刻,叫做“被操”,是我渴望的暴掠。
几次轮回之后,意识会陷进混沌。前一秒温情满满的他,后一刻残暴狠绝的他,颠倒反复。一边贪恋他的柔情似水,一边渴望他的粗暴凌虐。身体和心,皆由他控制浮沉,辱也好,疼也好,是他就好。
唇齿间恋上腥膻
窒息是一种什么感觉——被填满的感觉。
敞开嘴,任凭他由上至下插入到最深的位置,被填满的咽喉、唇齿,密不透风。双手紧抓住头部,挺动腰身,推不开,逃不掉。这是最完美的强制,喉咙深处的呜咽,胡乱搓动挣扎的双腿,拼尽全力用鼻子呼吸,入不敷出。这仅仅只是身体的感受,更多的是心。在嘴里肆虐的是男人的硬挺,而这个男人是你双手捧在掌心,揉至心尖的存在,仅仅只是微微皱眉都能让你疼至揪心。你敞开身心接受他的硬挺,他埋在里面迟迟不肯出来,你挣扎,哭叫,求饶。可当他真的退出身体,把虚脱的你扔回床上,嘴边流着来不及擦拭的涎液,身体感受不到任何他的温暖。这样的时刻,出于自己整个被操烂的形象,相信我,你会带着后悔,期待他一直不出来,直至你意识模糊。
跪趴在他双腿间,含住舔舐那个部位,无所不用其极的取悦他。带着微弱的呻吟,扭动屁股,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向下伸手���慰自己的空虚。骚浪都不足以形容这样的我。听过太多女人形容这样做的屈辱和恶心,但我的确犯贱的爱不忍释,每一次仅仅只是舔舐,就能让自己下体湿润。
明明喜欢,却总是口手不协调的做不好,每一次千方百计,各种撒娇哀求得以把它含在嘴里,慢慢长大,都让我怀抱着虔诚,想舔舐,想逗弄,想推进深处。
而他动情时闷哼一声,抓住头发按向胯下的动作,对我的冲击最为巨大。所以我总是渴望一言不合被他抓住头发按到胯下,这往往意味着我挑动撩拨了他的情欲。当硬挺达到极致,他按住我的头挺动腰身,大力抽插,说“叫爸爸”。我不知道是他陷进情欲的声音过于淫邪,还是触碰了我那些淫秽的幻想。当我含着他的硬挺,一声声含糊的重复唤出“爸爸,爸爸”这样的字眼时,那种头发发麻的感觉,满眼炫目的白光,从何而起,居然可以那么强烈。
“射在你嘴里好不好”,这样的时刻,用一句超级恶俗的话来形容“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对于口活儿向来不及格的我,可能比任何的赞扬都来得直接。唯一没想到的是附加的福利,当他喷涌而出,全身肌肉紧绷,嘴里传出一小声短促的音调,是叫床吧,是吧,一定是叫床。嗯,那是我听过他发出最好听的声音,所以,我确定,我爱上了这一切,很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关于我们
爸爸,您和帝儿1月21日认识,到今天,刚好99天,期间六次见面,在一起待过8天6个夜晚。没有过犹豫和退缩,如此幸运,刚好遇上您,刚好合适我。您从起初我的梦,变成现在我的天。对这一切的感恩,会伴着帝儿的成长,愈发茁壮。对这一切的庆幸,会随着您的相伴,愈发醇厚。
谢谢您,让您操心了,对不起,想求您一直操心。
帝儿。敬 2017年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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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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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肆)
寻一生,第四次。
【同样写在前面】
安静的做任何一件事。包括等待、微笑、喜极而泣,包括跪伏、取悦、欲拒还迎,当然,还有勾引、魅诱、极淫似婊......我开始喜欢安静的在他面前跪、卧、行、立,做每一件取悦他的事,如果他是一根圆规的尖尖角,我便是那旋转着的圈圈线,他管我做的事叫做“照顾”,我更喜欢叫做“伺候”或者说“侍奉”。以他为中心,用虔诚,用谄媚,用眼泪,划出一圈一圈中规中矩,痕迹规整的圆,他的喜怒掌控着我心里飘飘荡荡的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忽明忽暗。
【暖心】
我只有一个S,他给我认知是我对SM所有的诠释,从第一次跪在他脚边,我就开始无意识的抗拒从任何其他渠道去接触或者窥视其他的S,甚至是其他男人。所以,我认知的S,就是他给我的全部样子。而他给我的样子,是暖吧。说他是主,但是他会事无巨细的帮我规划行程,饥饿,车马劳顿,晴雨冷暖,细微点滴做到面面俱到。
有这样一个男人,我在他脚下的样子明明是淫荡且不堪到让人不齿,卑微到不能再卑微。但绝对想不到的是,他会在我忙碌工作,没有时间吃饭和休息,匆促路过他城市的间隙,带着暖暖的心意(便当,水,晕车贴,酸梅,面面俱到)安静的等在门外。当我听到他等到睡着懵懂着回复的消息,看到他风尘仆仆又满身疲惫的样子。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对于我的每一次触碰甚至只是理睬,在我看来都是恩赐的主子,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对我的撞击如同陨石落地,然后,在我漫长的生命里,第一次感受到惊喜和喜极而泣的意义。于是,见面哭,吃饭哭,看他睡着后默默哭。
大概是角色定义的不同吧,如果是男朋友这么做,我会觉得理所当然又暗自窃喜。如果是朋友这么做,我会觉得受宠若惊又暗自得意。但是他是天啊,是主子,是那个看透你所有淫秽和不堪的人,我又如何能承受住他如此的尽心尽力。所以,在那以后,面对他时,我所有的取悦和卑微都透露着理所当然。
明明给了所有,还想着问对方说,够不够。
【侍奉】
三个月之前,也就是我认识他之前。如果有人告诉我:三个月后,我会开始学着怎么去“侍奉”另外一个人,我看向这个人的眼神可能会像在看天桥上算命的神棍:我怎么可能会去伺候别人,天大地大我最大,我才是该被照料的“小公举”!
现在,当我跪在他脚边,眉眼低垂,轻轻脱下他的靴子,他抬手搓揉我的后颈,以示鼓励;当我举着热毛巾,满目温柔,轻轻覆盖他的脸,他笑着揉揉我的脑袋,以示奖励;当我双手托着烟灰缸,痴痴傻笑,接住他弹落的烟灰,他舒展身体,像一只午后阳光下小憩的猎豹。我的心被深深的满足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我的认知中,M的欲求有两种,一种是奉献,一种是欲望。认识他之前,我并没有感受到这种属性深深的植在我心里,我像人一样生活,偶尔窥视圈内的刺激,当做情趣。认识他之后,这种隐藏极深的属性被触发,且一发不可收拾,我找到了另外一种让我更加感觉舒适的生活方式,但奇怪的是,这种属性,好像认主一般,仅仅只是对他体现。
所以,我极度享受这样陪在他身边。不管是吃饭,聊天,看电视,玩游戏,我会分出一半的心绪来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分出一半的一半来夹腿(我知道,时刻想着淫秽的事并不优雅,但待在他身边,我不可能感受不到欲望),剩下的最后一小半用来做这些消遣时间又琐碎的事。所以,当他问我“你就不能安安静静陪我看会儿电视吗?”我只能羞愧的低头不语。不能啊,爸爸,您哪怕只是动动脚趾头,我都会担心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有,您看电视时搭在我身上无意识作恶的手;我悄悄咪咪搓动的双腿,都让我没法专心陪您看电视。我的消遣都来自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舔舐您的手指或者伸出舌尖能触碰到的任何位置;抬起一点点眼睛花痴您认真专注的样子;暗暗享受能靠在您怀里的每一分钟,微微搓动双腿摇晃并不存在的小尾巴;这些都让我觉得比电视来得有趣的多。
这种源于心底的“侍奉”能让我感受到的屈辱和满足,是我根本无法预料的小惊喜,像是无意间得到好玩的小玩具,让我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乐此不彼。拿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嗨”
【暗中于我的仪式】
曾听说过,外阴毛发浓密的女人,从骨子里透着淫荡,我就是这样的孩子。每一次在他面前脱下裤子,或者用手探下下身,那片杂草地的触感都会一次一次提醒着我,自己的淫荡。
浴缸旁边的台面上,身下铺着纯白的毛巾,双腿张开到极致,暴露一切,他蹲在一旁,低着头,手握着剃刀。室内的温度有些低,他鼻息喷涌的热气洒在最敏感的地方,我微微低头能看到他专注的样子。很少这样的角度看他,虽然是羞耻的姿势,但并不妨碍,我陷入沉思。
我猜想,可能对于他,这只是给自己的小m剃毛,驾轻就熟。但是对于我的意义,是真的献出自己的仪式。这是最私密的部位,剃去耻毛之后的白净,像是一个纹身,一个烙印,不管以后,我在谁面前以任何原因裸露身体,别人或惊讶或疑惑的表情,都会提醒我,这是他做的,而我,是他的。从没有过自己属于哪一个人的认知,放纵潇洒的活了这么久,在这个时候,我以最屈辱的姿势,把自己的一切交到他手里,宰割、发泄、蹂躏、全凭他一手掌握,我再无权利干涉。这样的认知下,谁都会怕的吧,交出自己之后,还能剩下什么,以后会变成什么,对于未知的恐惧,让我战栗,颤抖,暗爽。
我是真的既放纵又淫邪的孩子吧,剃刀滑动一点点脱落的黑色耻毛,一点点展露出在自己身上埋了20多年,连自己都从没见过的地方。明明是瘦瘦的孩子,但是这块位置偏偏肉肉的凸起,像个白白的小馒头,搭配着自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胸部,毫无违和感,却意外的合适。他低着头越来越重的呼吸,淫荡与轻稚的反差,彻底交出自己后的满身轻盈,让我的下身逐渐湿润,陷进渴望。他低笑着说一声“真有出息,刮个毛都能湿”。
您不知道,这不仅仅是刮毛,是仪式。
【家宴】
我说过的他有着一些妖娆而美丽的藏品,我曾带着艳羡,带着思慕,悄悄隔着橱窗的玻璃门,看着她们,羡慕着,渴望着,猜想着,她们的样子,她们的娇媚与优秀。伴随着好运气在他身边待到现在,终于得以近距离见到她和她。冒失闯入者的局促和不安,急于表现自己不会霸占和掠夺的心理,让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我担心这样的会面,无法避免的会有一些面面相觑的尴尬,暗潮汹涌的情绪,知根知底的羞耻。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毫无用处,也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质疑。他调出来并且妥帖收藏,细心照料的M,懂事与温顺完全出乎我的预料。餐桌上气氛欢快,时不时娇声唤出的“爸爸”“爸爸”,毫不做作的自然,娇柔妖媚像小猫一样的小姐姐,直爽明媚像小泰迪一样的“小哥哥”(是的,平胸的我,有一个大胸的“小哥哥”,大写的羞耻!),还有一贯成熟优雅却偶尔会撒娇卖萌的爸三岁,这一家对我的闯入,给予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包容和大度,让我羞耻于自己内心的黑暗猜想,尝试着收拾心理,带着好奇举步踏入这个由他围起来的家。
吃醋吗?不会,吃醋是对于男朋友的占有欲。从我第一次在他怀里喜极而泣,我就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他:从那天起我再也不会搞错他的定位,爸爸就是爸爸,不是情人也不会变成情人。说白了,我对情人永远展示不出这样的仰望和耐心,外人面前的骄傲只会在他的调教下愈演愈烈,发出再耀眼的光也不至于去闪烁他的眼。
【神奇的凝聚】
无可避免的多人调教,我好奇意淫了很长一段时间,很难想象里面的辛秘与刺激。环肥燕瘦的赤裸女体,如出一辙的屈辱跪姿,排排跪的场景,高高撅起的臀,对常人的刺激可以用血脉喷张来形容吧。
我是那种生活中上个厕所都需要有人陪伴的做作孩子。那么这一次,有人陪着我一起跪在这个位置,我曾以为,我会感觉压力锐减,在心里给自己添加一些理所当然和罚不责众的窃喜.实际感受是屈辱倍增,除了深深把头埋入手臂,找不到任何方法去逃避周围还有观众的事实,你的屈辱你的卑微,在她们的映衬下会暴露的更加明显,毫无遁地之处。仅仅只是听着他在身后来回踱步的声响,就直接让我湿润了下身,压下了脊背。
皮拍落在皮肤上的声响,偶尔伴着疼痛,偶尔伴着从陌生到熟悉的呻吟,姐姐的娇柔,“哥哥”的明媚,我的淫浪,展现的淋漓尽致。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责罚,不一样的呻吟,透着同一种渴求,仰望着的是同一片天。每一个团队,都需要一根主心骨,我们中间站立的是身后挥鞭的他,优秀与坚定毋庸置疑。暗自评估自己,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空虚和悔恨,暗自分辨耳边各种呻吟中,透出的享受和依恋。我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我无法承受的种种同样也是她们的悬崖绝壁,甚至对于常伴左右的她们伤痛会来得更深更重。而他的快乐与宽慰,是我们不约而同又恒久不变的追求。一样的目标,相同的臣服,让我们无法变成敌人,惊世骇俗的被捆成战友。
责罚是一个总数,规则是自愿申领。一贯明媚爽朗的“哥哥”领的最多,最重。用她的话说“我觉得我是哥哥又是弟弟,应该要最有担当,所以组队作死里面,我觉得打得要���担的多点”多可爱的孩子,勇敢又倔强。但,毕竟是女生,随着皮拍落下,一次摞着一次的疼痛与火辣,夹杂着心里的感受,我还是听到了她,暗自压抑的啜泣。开始回想自己第一次被揍哭的时候,想要被温柔触碰的渴望,趴在他腿上的温暖,有心想扑上去帮她挡住,又想起自己哭出来之后心里的如释重负。我按住自己蠢动的身子,默默伸手轻轻搭在她手上,然后,在下一次鞭响传来时,感受到她猛然紧握我的手,力道生疼,我回握,传给她相同的感受。这一瞬,我仿佛体会到,有血脉在中间流淌。
【恶魔家的欢迎礼】
被强按在床上,多人上下齐手,撕碎全身的阻挡物,玩弄多个敏感部位,是岛国大片中最经典的强奸桥段,同时也是每一个小m脑子里绝对出现过的隐涩幻想。
而我,直接身临其境。捆在一起的双手,双腿分开,左右压住。身侧,她们人手一个的AV棒,腿间是他手指的逗弄。睁开眼睛,满目的坏笑,无处遁形,不管你扭动朝着哪一个方向,戏谑的笑声和加速的玩弄,避无可避。闭上眼睛后,身体的感受更加清晰,高潮的连续降临,让你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其中的屈辱和亵玩,一切任由身体诚实的反应。脑子里反复出现那些看过的岛国电影中各种猥琐而淫邪的男演,女主做作的挣扎、哭叫,敏感点毫不留情的反复刺激,触及渴望被粗暴对待、发泄的羞耻嗨点。他对我敏感位置的熟悉,犹胜于我自己,每一次触碰的部位,准确且毫不留情,而在他的引领下,她们的挑逗和亵玩渐渐熟稔,慢慢消磨我的羞耻,只留下欲望灌进整个身体,任由淫液在床单上喷涌、渗透。
���后,他让“哥哥”戴上新的小玩具,亲手按住我的双腿,在他面前,让另外一个人进入我的身体,我才明白她叫做“哥哥”的含义。变态如我,在我的幻想里都从未大胆想过让另外一个女人娇喘着进入自己的身体。耳边的声音:有他的低沉呼吸,有姐姐的娇柔调戏,还有“哥哥”的粗重喘息。是屈辱还是新奇,或者是惊恐,连续的强制高潮后身体瘫软的我,几乎根本用不着束缚,唯一还能做的动作,只剩下癫狂摇头,哀求的目光投向他,说不出话但寓意明显,他轻笑着摇头;投向姐姐,她微微抬眼瞄了一眼他,转头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耸肩;求助无门之下,逼不得已,我才抬头看向身上的女人,红扑扑的脸蛋,迷离的表情,紧致的身段在身上肆虐,朦胧着眼睛,眼中的哀求随着快感的累积愈发的明显,娇声唤出“哥~”的同时,倾泻满床。
然后,他们口径统一的告诉我,这是恶魔家不一样的欢迎礼,果然变态的可以。
【在M的眼里看M】
以前我在微博里看到一个提问“试问:多奴的家庭,其中一个m,在知道主在调另外的m时,是什么感受”从不回复陌生人的我,破天荒的在评论区打下过两个字“会湿”,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不管是原来耳听到他在调教,或者是现在亲眼目睹他在调教,一模一样的感受---会湿。因为主角是熟悉的他,不可避免的角色代入与自嗨,向来是我消遣娱乐的主旋律。
他对每一个人调教手法,都不相同,因为每一个人的点不尽相同。哥哥姐姐的投入依然让我感受到他的细致和敏感,抓握所有人嗨点的敏捷。我看着“哥哥”蒙住眼睛,满屋子优雅的跪、立、爬、坐,追逐带着我们三个人味道的玩具仔细分辨,久觅不到时的急切,得到夸奖时的娇憨,结束后的湿润,跟我当时的样子如出一辙。我看着姐姐在我们的目光下,羞愤的垂下眼睛,含住那根假阳吞吐,被逼迫给我们细说每一个动作的细节。紧咬着下唇,红着脸蛋,放入下身,羞耻又放肆的主动,跟我当时的样子毫无区别。除了他给予的羞耻和亵玩,相同的还有看向他的目光,朦胧却依然坚定,羞愤却始终温柔。
而他看向我们的神情,眼神里满溢的信息,让我读出了骄傲,欣赏,宠溺,疼爱,护在手心里的感受。我毫不怀疑当我们之中有人承受伤害,他瞬间爆发出来的暴虐与攻击性会形成怎样的燎原之火;也同样不怀疑,当我们变得优秀得到赞许时,他心里油然升起的骄傲与保护欲会形成怎样的温柔之力。
【许给“哥哥”的奖励】
他的管教,奖惩历来分明。我们三只组队作死的结果,是臀瓣上交错的鞭痕,谁都跑不了。“哥哥”嗅觉灵敏,动作敏捷而优雅的奖励,是赤身跪着,任君选择的裸女——我和姐姐。
当确认她的选择是姐姐时,我很难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有些窃喜逃过一劫,有些庆幸躲过羞辱,又有些失落丢了高潮。在调教中,他给我的感受,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又跃跃欲试,对新的羞辱与疼痛充满着恐惧和猎奇,每一次挺过恐惧之后,他予我的都是绚丽的高潮和欲求,所以,我确实有些失落,成为奖品的不是我。
看着他一把抓过姐姐,双腿分开按在床的正中,像拉扯一个布娃娃。当你从受虐者变为一个旁观者,甚至是施虐者。
比如戴上假阳在姐姐身体里肆虐的她,我看到她享受与满足的表情,黑色短发飘扬伴着呻吟,丰盈的胸随着腰身的挺动,止不住的摇晃出淫荡的弧度,紧盯住身下人儿的眼睛早已陷进欲望与臆想,画面诡异着美丽。我经不住举手伸入她下身,满手的黏湿,到底是女孩子,轻轻的触碰便让她软下了身子,扑倒在姐姐身上,埋怨的看着我,使坏的我暗自偷笑。
又比如拿着AV棒顶住姐姐敏感位置摩擦的我。刚开始我的动作是机械而木讷的,这一夜过多的刺激让我有些懵。但当我意外触及姐姐凸起的小豆豆,她猛然间收缩的双腿,下意识的闪躲,忽然尖锐的叫声,羞愤的表情,让我莫名的觉得有些刺激又有些熟悉。原来他掌控住我的欲望时,我就是这个样子。赤裸的女体在纯白的床单上扭动,挣扎,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高潮时忽然绷直的身体,尖锐又高亢的叫床……这一刻,让我有些沉迷,所以我开始学着他曾在我身上做过的那样,举着AV棒一次次靠近姐姐最敏感的位置,力道越来越重,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覆在她耳边说一些羞辱与调戏的话。
我曾经历过这样的对待,所以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的来势,猛烈且迅速。在这种毫不停歇的凌掠下,敏感的位置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几乎不能被触碰,所以我能理解,在连续几次的高潮和潮吹之后,姐姐的挣扎从开始的欲拒还迎慢慢变得真实与直接。之后,我便看到他,拿出黑色胶带把姐姐大腿和小腿并拢,捆在了一起。我从未见过他在做捆绑时候的样子,以前的每一次,因为是跪着的角度,我从未敢抬头看过他的表情——轻轻咬住下唇,表情专注,亮晶晶的眼睛里只有眼前的那个人,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眼神里却带着根本藏不住的温柔。暗自下决心,下一次,他对我做捆绑时,哪怕再怕,再恐惧,也一定要抬头看一眼他当时的脸。
终于,姐姐在成功弄湿第二块浴巾以及浴巾下的床单和床垫之后,软趴趴的被捞出那块湿漉漉的区域,瘫软在床上的她,是一只餍足的猫。
【汗湿交缠的女体】
经过休息的我,现在是满血复活的姿态,再看过姐姐和哥哥的淫乱大戏后,无法避免的开始有些馋了。跪在床上,渴求的目光投向他,我沉入欲望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他坚定摇头拒绝我谄媚的求欢,坏笑着用目光暗示我,看向累瘫在床侧的“哥哥”。
“哥哥”的身材是那种紧致的白皙,不同于寻常女孩子的柔软,眉眼间也暗暗透着英气,胸前的丰硕却丝毫不输给别人,相形之下平胸的我才是男孩子吧。大字型瘫软在床上喘息,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消退的红润和欲望,看着就好好吃的样子。
在他的暗示与默许下,我慢慢跪爬向她,趴伏在身上,从脸颊吻上唇。跟女孩子接吻的感觉可跟男生不一样,软糯而馨香的感触。手指爬上胸部搓揉,柔软而紧实,学习着他的样子,在她身上点燃欲望的火苗,听到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大腿插入腿间磨蹭,感受到她夹住我的腿控制不住的扭动摩擦,亲吻我的耳后,手放入我下身。
女孩子软糯的触感,让我有些沉迷。唇慢慢在紧致的女体上游走,胸、腹、腰侧、到腿根、到腿间,甜甜的滑滑的,凭着女人对自身的熟悉,无师自通的学习着,摸索着,挑逗这个曾进入自己身体的女人,感受不止能用新奇来表达。两个女生的情事在别人眼里会不会更加唯美我不知道,但我能清晰感受到身后他灼灼的目光和期待,所以愈发投入其中,沉溺于不一样的感受,舔舐、搓揉、进入。直到这个趾高气昂轮番欺负了我和姐姐的假哥哥,夹紧双腿、尖叫、倾泻。
我偷笑着舔舔唇,迅速转身逃回他脚边,摇晃屁股,满脸的谄媚与讨赏,示意他快看那边蒙着脸懊恼着羞愤的“哥哥”,他抓住我的头发提到身前,训斥一句:越来越有出息了啊,嘴角却挂着难懂的笑意。
【隔壁那只“讨厌”的猫】
无可避免的再一次说到释放,狗狗尿尿的姿势,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可能因为他喜欢我当时羞辱的表情还有撒娇般的低吟,所以他屡试不爽,百玩不腻,形成了一个待在他身边的惯例。每一次当我逐渐习惯的时候,重新加上重压,让我感受不一样的屈辱。
这一次,他放进来一只猫——我那个娇柔妖媚像小猫一样的姐姐。要不是真的忍无可忍,就差一点点就要尿在床上,我可能哪怕让自己哭出来都不会去尿。
卫生间地板上跪趴,抬眼看向门边墙角,那只露出半张脸的短发猫,娇俏的表情,邪笑的眉眼,柔媚的声音喊着“帝儿羞羞,在地上尿尿”,我真的很想扑上去咬她一口,狠狠咬一口。迫于她的出现是他的交代,只能羞愤的低头,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一百遍“我看不到她,我看不到她,我看不到她.......”,然后再鼓励自己,快点解决,再跑去跟他告状,寻求安慰。越是急切越是容易紧张,导致我只能在她的目光奸视下,一点一点,慢慢释放尿意,羞愤和屈辱的累积很快湿了眼角,却莫名的又一次感到畅快。这就是我,容易沉溺于屈辱的感受却绝对不愿意在当时承认自己的暗爽。
感觉过了一整个世界那么久,终于结束这场折磨,我飞身跳起,顾不上脚丫的湿润,直接逃出卫生间。跑到一半的时候,惊觉没有处理后事,只能硬着头皮转身回去。然后在门口,看到那只“讨厌”的猫,拎着蓬蓬头,冲刷地面,默默的销毁我的罪证。看到我之后,嫌弃的抛来白眼,娇声呵斥“帝儿,脏狗狗”,我谄笑着伸手挠头,撒娇的告诉她“谢谢姐”。然后摇着尾巴,丢下她,欢脱的跑上楼,扑进他怀里。重点是,依然一脸正气的告状说“爸爸,隔壁有只“讨厌”的猫”
他揉揉我的头,目光桀然的看着我们嬉笑打闹,舒展长腿,我似乎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愉悦。
【那只猫的性爱课堂】
姐姐是家里口活儿最好的,“哥哥”其次,而我呢,是那个百学百试都拎不清要领,被逼急了直接上牙咬,被狠狠甩过好几巴掌的“学渣”。所以,当学霸姐姐被命令给我补习,开小灶的时候,看着姐姐羞涩的举着那根小可爱一般的假玩具,给我讲解哪里是他的敏感点,节奏是什么,手该放在哪里,怎么律动;“哥哥”在旁边一瓶不满半瓶摇的插嘴;他偶尔严肃的点评谁说的对,谁说的不对;一家人围绕着这个课题展开深入的学术性探讨时,我的内心其实是懵逼的,因为我本身也是这么做的啊,到底哪里不对了!摔!
在我朽木般的懵逼又懵懂的无辜眼神下,我们一致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教具不对,那根小可爱一点都不像我们的“小爸爸”,所以,决定用真的。他本身其实是拒绝的,但是在三只一起作死反扑的情况下,也显得有些双拳难敌四手。然后,就变成的现在的局面,我和“哥哥”近距离的看着那只猫闭着眼睛吞吐,一脸的求知欲。
对,我的嘴脸是幸灾乐祸的有些明显,但姐姐有的是收拾我的办法。所以,我的功课还得自己做。交换位置,我开始学习姐姐的样子吞吐,努力回想讲过的要领,也确实想要让他觉得舒服,卖力的讨好和取悦。感觉似乎对了,“小爸爸”越来越大,他的闷哼也慢慢传出,但我就是没法做到全自动口爆。学霸姐看不下去俯身帮我,舔舐搓揉下面的宝物袋,我稍稍挪动位置,就能碰到她的唇,学霸就是学霸,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他脖颈后仰,直骂“两个小犊子”。
我们是在进行学术性的探讨和经验交流,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承认,这其中的羞耻和刺激的,也绝对不会承认我有暗爽的!
【大被同眠下不一样的他】
唯一庆幸的是,床足够的大,因为今天上面要躺四个人,但是床上一滩一滩的水渍,是根本没办法躺的。所以只能拿来吹风机,吹干这些欲望与放纵留下的痕迹。一边吹一边探讨是谁的羞羞证据。你说是我,我说是她,她说是你,好嘛,意见不合就开始猫狗大战,他默默抱着烟灰缸,缩在一边,叹笑摇头看我们,嬉笑打闹。
笑闹结束后,一起缩进被窝,看电视,我和他被哥哥姐姐包在中间。靠在他一只手臂上,握住右侧小哥哥完美又柔软的大胸,轻轻搓揉乳头还会发出诱人的声音。姐姐躺在另外一头放肆的抓着“小爸爸”。我两只手,一会儿玩玩这边,一会儿揉揉那边,自己嗨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电视里在播些什么东西。
哥哥最先睡着,奇怪的没有展示她神奇的睡功,拿他的话概括叫“旋转,跳跃,我闭着眼”。今天的哥哥大概是累了或者说是安心了,躺在我身边熟睡,像个孩子。姐姐在另一边也黏在他身上睡着,微微呼吸。我最后亲吻他脸颊之后,恭敬说了晚安,也投入了枕头的怀抱。恍惚中看见他伸手越过我,拉好哥哥身上的被子,探过身子盖上姐姐的大腿,拍了拍我身上的棉被。之后,左右四顾,靠着床头,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心里真的好奇,这样的时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并不敢问,只能带着疑惑沉沉睡去。
【淫乱的小游戏】
我说过我的性幻想,是变态的恋父和一些淫母情节的夹杂。为了满足我变态又羞耻的欲望,他拉着姐姐给我来了一次场景的真实演绎,“哥哥”早起上班已经出门,所以这一次羞羞的床事,有三个人,淫乱到荼蘼。
我侧躺到床边,亲眼看着他把她压在身下,他告诉我,她是妈妈。她很快投入其中,挣扎,弱弱的低声喘息着说“不要,女儿会看到”,他覆在她耳边告诉她:女儿和他瞒着她做过的坏事,淫荡的样子很像她。她有些无奈,有些悲愤的把头埋进床单。我翻身凑过去,吻他,在他耳边轻轻唤“爸爸”。
退回身子,看到他揪起“妈妈”的头发,逼她看着我。我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羞耻与享受,同时看到映在她眼睛里自己渴求的表情,感受到双腿间的湿润。默默伸手,在这样的场景下,像小时候想着爸爸妈妈,在被窝里悄悄躲着做过很多次羞羞的坏事,企图把自己送上高潮。
他看向我,身体的律动没有停歇,盯住我的眼睛,偶尔看着我双腿间做坏事的手,扬起那种无可言喻的笑。我始终无法抵御他这个表情带给我的魔力,每一次它的出现都会暗示出我的淫荡与渴望;还有对他的恐惧和敬畏;为父的严苛;却也会带出我的欲望和渴求。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夹住双腿,侧着身体含住“妈妈”随着爸爸节奏晃动的丰乳,细细舔舐。在我忍不住把手指探到深处抽插时,他放开“妈妈”,更换套子,没有言语,粗暴拔出我的手指按在头顶,很直接的进入,第一下就插到最深处。
现在进入我身体的男人,在前一分钟还在她身体里肆虐,她还躺在身边的享受高潮的余韵。这远远比我心底深处的幻想更加深入和直接,我想过:在爸爸跟妈妈做爱之后,瞒着妈妈悄悄跟爸爸做坏事的快乐,却没有大胆的想过,这种光明正大的刺激。本就是淫荡的孩子,越是淫秽的场景越能激起心底的欲望,所以高潮来得很快很直接。
入戏总是太深,我和“妈妈”的淫荡的叫床声此起彼伏,他律动喘息着羞辱的话,“妈妈”嘴里说出的淫荡回答,我祈求他撕碎我的放荡,真的只能用淫乱来形容。最后他释放在我大腿一侧,粗暴抓过“妈妈”的头发,说“舔掉”。我颤抖的曲着腿不敢动弹,他在床事上的霸道从来没有我们反抗的余地。她柔软的舌尖在大腿内侧舔舐,一点点带走凉凉的精液,留下火热的触感,我默默低头看着,压住自己想要抢夺分食的欲望。
结束之后,她翻身仰躺,大口的喘息。我的目光,黏附在她的嘴角,怎么也移不开。在那个位置,残留着白白的液体,闪着光。鬼使神差般,我慢慢跪在床上,探过身子,舌尖轻探带走那��抹残留,轻轻舔舐她的唇瓣,她侧过头吻我,凉凉的舌尖依然带着他独有的味道。
【又说到分别】
呐,再精彩的戏也有散场的时候。每一次能陪在他身边的日子,总是匆匆的过,所以我会特别珍惜每一天每一分钟。第一次的分离,给我遗留下了一种始终无法释怀的心理暗示,总是感觉,这次离开就再也见不到他,所以我特别容易陷入别离的伤感。
胡闹过后,开始计划归程。对于我时间的把控向来都是他做主,他斜靠在床上,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几点出发,几点到达,路上的注意事项,出城的线路,躲避拥堵高峰,阴雨天晴等等内容。我把脸埋在他胸口,感受着最后的温暖,不争气的又一次眼泪滑落。他轻叹着把我揽得更紧,搓揉发顶,数落我感性又没出息,我越哭越凶。
每一次我哭的时候,他越哄我,我就会越发停不住。无奈的,他只能求助姐姐“你妹妹一直在哭,你快哄哄她。”姐姐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回头说了一句“让她哭一会儿就好了,我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他仿佛陷入回忆,一边顺着我的头发,一边点头“这倒也是”。我抬起泪眼,看到姐姐眼里的淡然与坚定,觉得褪去欲望之后,这样的她,依然像远观时候一样,让我艳羡和思慕,她陪他最久,她也为他做过最多。
最让我窃喜的是,在我临上车的最后一个拥抱下,他在我发顶留下轻轻的啄吻。这让我离开之后,每每心里泛起对他的思念,都会不由自主抬手轻揉那个被他吻过的位置,让我始终觉得心安与感恩。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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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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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叁)
寻一生,第三夜
写在前面
如果有一个人, 他能犀利的看透你心底最淫秽的小秘密,能仁慈的忽略你心里最隐晦的小心机。 能强悍的带着你越过每一道沟壑和挫折,也能睿智的指引你变成现实里更好的人。 他会坏笑;让一切的小邪恶变得露骨,会温柔;在脚边为你圈起一个安全的圆, 会暴虐;挥手间让你疼,让你哭,也会一脸轻松的把你送上从未达到的愉悦。 他的奖,他的惩,他的喜,他的怒,能够轻易让你愿意去为了他的快乐而快乐。 那么, 你的仰望,你的卑微,你的谄媚,你的跪伏,就会变得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放荡。
这是开始
我不知道大多数的调教是什么样的,是特定有一句话,一个手势或者一个场景,表示调教开始,表示从那一刻开始,他是主,你是奴或者像我这样:我的调教,贯穿在我全部的生活中,每一个生活细节,我的工作,气质,品位,穿搭,甚至语调,这一切都是他雕琢的重点,他致力于把我养成别人眼中纯玉洁白的白玉兰,他脚下淫秽妖冶的罂粟花,追求那种极致的反差。
当我在他的教诲和鞭策下,于现实中感受到自己变得越来越好,停驻在自己身上的眼光越来越多,我在他脚下就会变得越来越卑微,越来越淫荡,懂得什么是赐予和感恩,什么的欲求和节制。我是重欲的人,我想他也是,但他并没有让我变得人尽可夫,无休止的陷入欲望的旋涡,时刻思考一些淫秽又变态的事情。他教过我什么是举止得体,什么是美,同时也让我体会过什么是行为放荡,什么是耻。
就好像现在,我化着精致的妆,短裙高跟鞋,端坐在考究的咖啡店,沉下心来梳理自己的那些调教,虽然脑子里泛起的回忆既淫秽又羞耻,也并不妨碍,我变成别人眼里的那幅画。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在开发自己,但是,却莫名的喜欢上这种反差,腿间开始有凉凉的湿意。
没有疼痛却第一次扎进心里的惩戒
是的,我又作死了,而且是作大死。不是那种抽一顿能解决的问题,是触到了底线。
作为M,甚至都还不是奴的我,口无遮拦的对主说了一句“我觉得你该怎么做”,他仅仅回了我一句“听起来你更像是主宰”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我没法形容那42小时,我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从那之后,他在我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高,被抛弃的极度恐惧包裹住我,害怕失去仰望他的资格。终于明白了,我最应该恐惧的可能并不是他的暴虐和惩戒,而是他的不理睬和放任。
42小时,大片大片的负面情绪和不自信紧紧覆着在我周身,失去了那种深植心底的自我膨胀和自信。感受到,他给我的,除了面对他时的屈辱和淫荡,还有面对现实和陌生人时的自信和骄傲。嗯,他理我的时候,我是他的狗,他不理我的时候,我连狗都不如,仰望他都不够资格。
他想要的跪下,不是简单的跪伏,可以撒娇,可以闹,可以撒欢,可以吵,但要永远记住看向主的角度。之后,他绝口不提,一切如初;我心存感恩,小心翼翼,绝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所以,当相隔一月之后,我得以再次见他,激动和期待,显得越发沉重。经历过这次之后,我很迫切的想要感受他清晰存在的温度。于是用了三天的时间去准备,从妆容到穿搭,内衣到外套,心理到身体,从未那么迫切的想要让一个人喜欢我,但是有过那么一句话叫:过犹未及。
宛如初见,我只想跪在他脚下
嗯,第三次见面了。除了他,还有一些可爱的同好,这是一个聚会,我有幸得以轻轻触碰他的生活,他的圈。大庭广众之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至少压抑下了四次想对着他跪下的冲动。
初见时,布景精致的炸鸡店。并没有等待很久,半小时的时间,我补了三次妆!直到他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店门口,依旧是成熟而雅致的样子,进门时,很自然的吸引了店里所有目光。然后他转过头,目光所及,我几乎是反射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用了很大的自制力,去压抑自己想要跪下去的冲动,如果当时,他面向我走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控制住自己这种谄媚现于形的表忠心的举动。
第二次,餐厅。为了取悦和讨好他,准备时特意选择了很短的紧身热裤,堪堪能遮住腿根,搭配长靴。起身点菜的时候,他忽然拉住我,伸手触碰我的腿根,戏谑的眼神带着坏笑“帝儿这穿的是什么,那么短”,其实我是知道的,裤子很短,满桌的同好都有看到,但是看到和被说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我取悦和讨巧的小心机,埋在心底就是为了勾引他的小聪明被完全公诸于世,供人赏玩。同好们善意的调笑,他看不清楚情绪的双眼,我羞红的耳尖,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开的羞耻心,导致这一次在他的触碰下,我其实根本就没忍住,转身跪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特意面对了他的方向。
再一次,酒店。其实从见面到酒店,这几个小时之间,他忽远忽近的态度,若即若离的神情,都让人觉得很不安,我没法猜测在他心里对我的看法。而他一直特别善于从细节拿捏和把玩我的心和身体,我哆哆嗦嗦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做过错事所以畏畏缩缩的表情,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并不说破,所以我现在急切追逐安全感的心理并不奇怪。当周围的环境换成只有我们两个人,关上门的一瞬间,其实我最想做的是,跪下,抱住他的腿,让我抱一下下就好,让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就好。我只是想知道,在他脚下,还有没有我的位置。直到现在,我都在后悔,当时怂到连下跪都不敢,更不要说去碰他。只能默默的又跟着他出门,回车里拿东西。
最后,沙发边。关门,落锁,放好东西,直到他端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向呆站着的我。一直都懊恼于人的劣根性——越是在意,越是想要做好,越是容易做不好。像现在一样,心里想过无数次想要跪下的念头,到头来还是木讷的等着他给我提醒。羞愧和懊恼中,我才终于得以跪在他脚边,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清晰的听到心里那根弦崩断的声音和被冷汗浸湿的脊背。嗯,在我的心里,只要是还能以这样的姿态跪伏在他脚边,就能带给我满满的安全,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被丢下,被舍弃。
曾听说,会哭的孩子会加分
我之前说过的吧,我可能是那种打不哭的孩子,曾大言不惭又气势傲然的说过,自己每一次的眼泪和悲伤都是因为那些在乎的人的不理解和漠视。不知道这一次的眼泪中,更多的是因为费尽心机的把自己打扮成了站街小妹的style,满身的骚浪,勾引他操我的信息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不对,已经不知羞耻的写在了内裤上,双腿正中的地方,大写的FUCK ME)被狠揍一顿,那种既挫败又羞愧的感受;还是因为真的是疼到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总之,跪趴在他腿上,承受着那样的鞭挞,皮拍唰在臀肉上的火辣,内心的感受,让我很快哭出声来,简直就是哀嚎,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认识他的时候,是在人生最迷茫的时期,经历着人生最大的挫败和艰难,堪堪走出持续三��月阴暗艰难的日子,然后,遇见他,抓住他,就像是抓住那根救命稻草。所以,认识他之后的三个月,除了他不理我的42小时,我几乎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乐观和积极,面对生活,面对现实,再也没有想要哭过。但是当我趴在他腿上,真的哭出来的时候,感受到的居然是释放,如释重负,像是哭出了所有的故作坚强和伪装,像是哭出了所有的佯装潇洒和委屈。
所以,这一次,我没有求饶,放任自己趴在他腿上嚎啕大哭,像是个孩子,遗忘了周身所有的目光和期待。所谓成熟,是你该哭该闹的时候,选择了不言不语的微笑。现实中过重的高压和眼光,让我开始慢慢忘记了该怎么哭。但是现在,跪趴在唯一能让我感觉到安全的地方,以最屈辱的姿势,我居然得到了最完美的释放,比欲望来得更热烈,比高潮来得更直接。
我开始思考,作为M,祭出了身体和灵魂之后,我得到了什么——自由做自己的快乐,不掩饰不做作的谄媚,不装腔不扭捏的卑微,不用在意有色眼光和舆论的潇洒,还有他举手投足间颠覆自己极限的期待。一路走到现在,我知道,我回不了头了,注定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因为有期待、有祈愿、有未知、有欲求。
泪眼中看向他,茫然不知道是要感谢天,还是要感谢他,让我幸免新入圈的磨难和迷茫,直接被牵引着走上对的路。下一波疼痛来临时,最后一次提醒自己,从此,他便是天。
绳与蛇
在我一次一次在圈外徘徊时,最多接触的是羞辱,更多的是语言和网络,不太触及绳缚的领域。入圈之后,遇上傻漓,那是一个很喜欢绳子的孩子,她带我看那些绳子缚在身体上的美,跟我说那些绳子绕在身上的感受。
所以,当他拿出黑色的绳子,微低着头,我恭敬的伸出双手,交出全部的自己时,心里更多的是期待和猎奇。老人说过,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害不害死猫我不知道。但是,当他手指翻飞,绳子一圈一圈绕在我手上的时候,我浑身布满鸡皮疙瘩。嗯,我忘了,我极度怕蛇。绳子在身上飞梭,凉凉的粗糙的触感,像极了冰凉寂静的蛇,爬覆在你手上穿梭。又是恐惧与期待,我发现在调教时他给我最多的感受,除了讨好他的谄媚剩下最多的就是恐惧与期待的自相矛盾。每一个新道具,新方法,都让我战战兢兢却又跃跃欲试,如此说来,我还真的是变态呢。
绳子越收越紧,因为我皮肤比较敏感,他细心的为我裹上一层厚厚的纯白毛巾。呐,这就是我的主,我信他,是因为他值得。论懂女人,他是我见过最好,没有之一。糖果和棍棒的拿捏,足以让其他男人究其一生。
最后他给绳子打上漂亮的结,拉着那一头往前走,扯着我的双手,向着他的方向。我光裸着下身,像久远的古代被发配充军的军妓,前面的他,是踏马骄行的将领。
绞刑架上的荡妇
跟第一次同样的姿势,双手举高到头顶,吊在门框上,踮起脚尖,全身伸展到极致。光裸的下身,及膝的高跟靴子,上身和下身都是黑色,所以,白色双腿间的那片杂草地会更加的明显吧。
他站在我身前,手指,掌心,在我身上捏出一朵朵欲望的花,伸到下身再拿出来的时候,我能看到亮晶晶的水迹伴着乳白色的淫液。那种液体,我看过很多次,以前自己用假阳自慰的时候,当达到极致的阴道高潮之后,拔出那根玩具,这种颜色的液体就会紧随着流出来,有些像内射之后,满溢的阴道流出的白色精液,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也是会射的。这种液体会出现在这个时候,我并不觉得惊讶。离开他整整一月,一个月的断欲,对于我这种惯于用自慰哄自己入睡的淫荡孩子,是整整一月生与死的折磨。虽然他并没有主动去约束我私下自慰这件事情,只简单说过,不准开发自己。但是经历过极致高潮的我,早已不屑于那种自己玩闹的小刺激,慢慢也就不做了,故而出现这种淫荡的反应并不奇怪。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手指,带走自己的淫液,吞下。他眼睛发亮的让我分开颤抖的双腿,用一根电动玩具粘在身后墙上,打开开关,高潮后凸起的小豆豆和缝隙被摩擦,震动。他一脸戏谑的站在我身前,看我垫着脚尖,夹着电动玩具,偶尔拿着那根玩具狠狠抵在凸起的小豆豆上。我跟随着他手和玩具震动的频率沉沦,偶尔尖叫,偶尔放肆的主动。
他好像是感受到���,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走回沙发坐下,燃起香烟,不再看我。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方向,双腿间的玩具兢兢业业的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确认他不会看过来之后。几乎是淫荡的本能,我悄悄挪动屁股靠近那根电动玩具,扭动屁股,轻轻的摩擦,细碎的呻吟,一边悄悄的窥视着他的方向,在他每一次弹落烟灰时静止不动,很担心被发现。
随着欲望的叠加,担心越来越少,动作越来越大,所以当他真的看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我——被紧紧缚在头顶的手,扭动的腰肢和屁股,紧贴着摩擦阳具的淫穴,急切又破碎的呻吟,脸上毫不掩饰想要更多的渴求。当我看到他脸上泛起那种笑容的时候,蓦然惊觉,自己一切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的放任只是一种奖励或者说一种开发,他想让我更清楚自己的淫荡和渴求。
之后,他走回我面前,伸手重重压住玩具,把我送上下一波的高潮。
看,那有只小母狗
卫生间的地面上,跪着,双手触地,微微抬着头,蜷曲着一条腿往侧边抬起,屁股撅高,双腿间拉出细长的水线。高潮后在他的逼视下释放自己,这样的事情,做过很多次,每一次的感受和屈辱,只增不减。从羞涩的不敢看他到被逼着直视他的双眼,我曾以为这样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习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他守着,看着,调侃着,羞辱着,我做着,学着,屈辱着,享受着。
直到,这一次。我极力哀求终于求得释放,他笑着点头,撒欢的赤裸着跑下楼,在卫生间的那块地面上踮动双脚,急切的等他。隐约听到他点燃香烟的声音,恍然明白,这一次,他不会跟进来。于是,无法避免的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侧的马桶,那才是正常人应该释放的地方,心里泛起纠结。我很确定,他并没有说过不允许,不可以。所以,我可以那么做吗,那是我应该做的吗,这一次仅仅是他的恩赐,还是交给我的一个选择。
被逼着做屈辱的事和自发的做这种事,中间需要越过的那道坎,他似乎选择了让我自己来。慢慢的回想着跪在他脚边的安全,得到恩宠靠在他怀里的温暖,伏在他腿上留下的眼泪......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沉默着跪在地上,颤抖着抬起腿,面对着他原来站立的方向,仰起头。嗯,我是他的狗,这才是我该做的,他在与不在,看与不看,其实并没有区别。
释放中,我居然感受到愉悦,想哼歌,想摇屁股,仿佛我本就该这样生活,甚至完事之后,还顽皮的学狗狗抖了抖小屁股。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罪犯证据,大滩的水渍,蜿蜒成小河,一把抓过蓬蓬头马上冲掉,带着羞怯、不愿意的承认的鸵鸟心态。然后看到镜子中自己羞红的耳尖,脸颊,眯着眼开始笑——小母狗怎么了,也可以很美。
欢脱的扭着屁股,跑上楼,跪在他身边,亮晶晶羞愤的眼睛,极尽谄媚的笑。他看着我问“帝儿是不是在马桶尿的?”我斜着眼睛,骄傲的摇头,恨不得马上长出一条漂亮的尾巴,只为邀功和讨赏。看见他露出满意的笑,伸手轻揉我的头顶,我娇憨的轻轻蹭他的手,舒服的眯起眼睛,细细的哼唧,微微摇晃屁股。
巫山云雨的床事
我想我是有进步的吧,从开始时用尽全身解数的舔舐、吸吮都无法引起他的性致,到现在慢慢学会刺激他的敏感。从开始披头散发埋着头沉默着吞吐,到现在慢慢学会弱弱的呻吟,伸出舌头舔弄的同时,抬头看他。这样的时候,我眼里的会是什么?是邀请,还是祈求,是勾引,还是诱惑,是骚浪,还是淫荡。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手下自己淫水泛滥的声音,跪着的姿势,眼里是他终于赤裸的样子,看到宠溺,看到鼓励,看到光。在这样的时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取悦他的念头。所以,我会做,会学,会感受,会慢慢去铭记他喜好的触碰和敏感位置,仿佛自己本该就是为他而生,为他存在。超级享受他忍无可忍时紧抓住我的头发按向他胯下或者按在床上,他翻身压过来的阴影,肌肤相贴的触感,唇齿的纠缠。这种无比恩宠的时刻,美的永远像是梦境。
他喜欢收集一些性幻想,而我的幻想,是变态的恋父大概还有着一部分淫母的情节夹杂。我们乐此不疲的玩着爸爸妈妈的游戏,他粗暴的抓着我的头发在身后肆虐,逼迫我看向床边玻璃上我们的倒影:看不清人脸,只能勉强看清一对男女的轮廓,跪在床上的孩子娇弱而瘦小,身后的男人,高大且成熟,她叫他“爸爸”,他唤她“姑娘”。伦理大片的即时感,他闯进我心底最深处的幻想,牵着我往更深的地方走。于是乎,他发现自己好像养了一个小变态。会想瞒着妈妈和爸爸做坏事,会想尝尝妈妈的味道,会问他妈妈好还是帝儿好,会想着他和妈妈躲在被窝里做羞羞的事。
这样的床事带给我的羞辱和被撕裂心底所有秘密的快感,让我沉迷。如果不是生性淫荡,如果不是极致变态,哪会有这样的淫秽幻想。但是本着破罐破摔,毫不掩饰的心理,我任性的放任自己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他每一句或夸奖或羞辱的话,每一次或粗暴或温柔的冲撞,每一声从嗓子、鼻腔里憋出的闷哼,都刻进我脑子里、幻想里,他和他,交叠重合,她和她,本是一体。
我说过的吧,我不太经常用嘴,以往和别人的性经历,也大多只是敷衍了事。更不用说,射在嘴里。但是,让他射出来是我的目标和骄傲啊,所以我好像爱上了让他射在嘴里这件屈辱又刺激的事情。他抓着我的头发站立,我张开嘴,仰着头,能看到他释放时脖颈后仰的弧度,喉结滚动的节奏,高高在上的样子。在他亮晶晶的目光俯视下,舔舐唇边的津液,吞下。他得到他想要的攻城略地,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卑微臣服。嗯,这就是我想要的关系,所以,我几乎可以确定,我能接受他的全部。
最后
谢谢爸爸给帝儿的礼物,精心挑选的细致,面面俱到的搭配,量身定做般合适,帝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铭记在心里。不想说太多表忠心,不离不弃的话,却想要很认真去感恩我们之间的相遇。原本不是您惯有喜好的我,得到您的垂青并不容易,所以我会显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人多的场合下会不敢太多跟您说话,向您撒娇和卖乖,不是伪装和做作,是怕多说多错,也是因为害怕失去。
对姐姐,是真的敬畏和尊重,所以越发会显得小心和生分,因为我能明白她做到现在这一步付出过什么,陪您经历过什么,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容忍和大度。你们之间,帝儿想要给你们留下一个完整的圆,不越界不放肆。
帝儿要的不多,也着实不少,会控制自己的放肆和任性。恳请爸爸给帝儿多一点耐心和教诲,我能接受全部。同时,真心希冀,帝儿能一直讨得您的欢心,您的快乐一直都是帝儿兴奋到飞起的根源。
愿您,前程往事,皆顺意,举手投足,亦顺心。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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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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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贰)
寻一生,第二夜(嗯,这是第二篇调教日记)
【写在前面】
毫无疑问���我是幸运的。再见他,仰望他,触碰他,亲吻他;展现最卑微的跪伏,最淫荡的姿态,最屈辱的泪眼,最谄媚的承恩,飞蛾扑火般的惨烈,在他脚下开成一朵妖冶的罂粟花。他高高在上,西装革履,恩威并济,我畏畏缩缩,衣不蔽体,甘之若饴。
您允我幸运,我呈您谢忱
【陷阱里的温柔】
关门,落锁。沙发正中端坐,一脸宠溺的他,双腿之间跪伏,满眼羞怯的我。我想他喜欢我在他看我的时候露出的羞涩,所以他轻轻搓揉我的头顶,像是安抚,像是赞赏。我不太能清楚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像是被放进棉花糖里,软软的,好想好想抱抱他。仅仅只是他在耳边的呼吸声都足以让我战栗,更不用说深深陷进臀瓣的大手,在他抽走我的内衣,半褪下紧身裤子之后,我比他更迫不及待拆开自己,像拆开第一份成年的礼物。是的,是我自己很主动暴露的下身,早已硬起的乳头、两只作恶的手,中间隔着纯棉质地的T桖,我哼哼唧唧的扭动身体索求更多,感受到了下身越来越多的湿凉。他一边在耳边碎碎念一些让我满心欢喜的句子——“我的帝儿还是一样的讨喜”“闻起来很可口的样子”“告诉爸爸,想不想爸爸”;一边用手指轻松的把呻吟着点头的我送上高潮,期待已久的高潮和靠在怀里的温暖让我情不自禁的抬手环上他的脖颈,像拥住一个恋人,对,恋人,但是,我显然又忘了,他不是恋人,他是天。
“你在干什么”忽然冰冷的话语,推开我,伸腿踢开身后的茶几,起身站立,皮鞋敲击着木质地板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我心上,每一步都踏在我心里才刚刚萌芽的异样情感上,直到紧张和惧怕,将这颗新苗全部淹没。我触碰了他的禁忌,三令五申,耳提面命的最底线——主奴即是主奴,这种形式的角色带入是不会被原谅的。
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逼上祭台】
房里的茶几是一个方形矮桌,并不是太高,堪堪到膝盖的位置,带着恐惧和紧张,看着他收开原本摆在桌上的日常用品,空空的桌面,像屠宰场上的案板,我满脑子都在想,他是不是要把我绑在上面,像等待凌迟的畜。“跪上去”命令很简洁,轻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绑在上面,偷偷的暗喜。
当曲着腿跨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他诡秘的笑,不明所以的跪上去之后,才明白了自己还是想的太天真,他的设计又怎么可能简单。在这个高度跪直,眼前是一片大大的落地窗,外面的背景是黑色的天幕,对面是霓虹闪烁的商场,左边有攒动的车流,而在我这里看过去,最醒目的是映在玻璃上面的自己。是的,这等于是一面大大的镜子,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是以怎样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光裸的下身,大腿分开到极限,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也能看到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被粗暴的向后拉住头发,抬起脸。
这远远比我想象的绑在桌子上面,来得直接而干脆。不知谁说过,M都是自恋的,脸,身体,要向S展示的每一个部位都会细心的维护。比如我会为了取悦他穿上精挑细选的内衣,化很精致的妆,唯一不会的是梳头,所以每次见面他会帮我梳很漂亮的头,看着像个公主。而现在光裸着下身跪在这里的女人,已经被剥下了所有的骄傲,画面淫荡到不堪直视。面对我的他,在玻璃的倒影上能看到的只是黑黑的背影,当他向我走来,我真的看到他身后向我笼罩而来的黑影,像是祭台上叫嚣着,嘶吼着扑向可悲祭品的火苗。然后我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跪着被一个男人用手指亵玩自己的身体,陷入情欲的眼睛,渴求的表情,高潮的尖叫。
这一切,带给我的震撼无以伦比。
【鞭与刑】
高潮过后双腿颤抖的几乎想要倒下,余韵中,我看到玻璃上黑影手里挥扬的蛇鞭,很长,很粗,扬出来的声音很响。我是根本没有想过他会用这个对待我的,回想第一次的经历其实并没有很疼,更多的是屈辱,就足够我嗨的不成人形。所以当他又一次走向我,我的恐惧满溢,以前不论他在我身上做什么,我都觉得可以承受,但是现在,他的表情和手里的东西真的让我恐惧,我第一次惊恐的看着他,满眼的乞求,不敢说话,疯狂的摇头,那一刻我几乎觉得我可以做任何屈辱的事只为了逃过这个东西——蛇鞭。
蓦然间,我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以前我看到过他眼里泛起银光。那么这一次,我确信我看到的是燃起的火苗,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清楚的感受到我下意识的恐惧和乞求直接勾起了他骨子里的暴虐。然后就迎来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一鞭摞着下一鞭,我发出几乎是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嫌弃太吵。
因为还没来得及给我准备自己的口塞,让我跪着别动之后,他转身出门。最重要的是门并没有关上,我背对着门,外面是长长的走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会转头看进来看到我,我忍住马上躲起来的冲动,不敢挪动位置,频频转腰回头,期待用意念关起那道门。然而如果那道门关上,就意味着他会进来,会接着疼。到底是哪种更让我恐惧,我还没想明白,他回来了,手里有筷子和皮筋,把筷子两头用皮筋扎住,我的舌头夹在中间,跟口塞一样的效果,不能说话,嘴巴也不能并拢。
紧接着鞭打继续,比起这次的疼痛,上一次的调教好像是过家家一般耐着性子的玩闹,如果第一次的疼是这样我在想我会不会退缩。心里泛起感动,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我,从第一次耐着性子的试探到第二次的强猛进攻,这里面倾注的精力和考量。
疼是真的疼,也许这就是M。是的,很疼,但是落鞭后,当他的手触到我的私处再拿上来,我看到的是拉出丝的淫水,满满一手,混合着因为嘴巴不能并拢而滴落的口水,被抹了一脸。上下身一起流水,还有什么比这种画面更显得淫秽。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我是会被打湿的那种,淫性是刻在血肉里那种。他似乎很满意,笑着问“帝儿怎么了流那么多水”,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笑,也会惧怕那种笑。“来,告诉爸爸,还想不想爸爸”我知道这种时候应该乖巧的摇头说不,不敢了。可深深的眷恋和一个月以来的思念让我仍然倔强的忍住恐惧说出了那个“想”,嗯,我这是在作死。
话音刚落,他放下蛇鞭,转身从调教箱里抽出马鞭。上一次马鞭的记忆对我来说是最疼的,现在看它反而显得温柔,至少在颜值上讲马鞭长得比蛇鞭好看多了,也优雅多了。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揽足了劲的作死。马鞭挥舞时发出的声响传来,夹紧了依旧疼痛的屁股,但疼痛从脚心传来,比每一次都重,比每一次都疼,疼到蜷起脚趾,仰起头,几乎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保证不倒下去蜷起身子,抱住自己,躲开下一波的疼痛。
一会儿是脚心,一会儿是屁股,落下的部位毫无章法可循,没有准备的余地,只有承受。“当不能拒绝的时候就学着享受”是我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所以我开始试着把思绪从疼痛中抽离出来,寻找自己能嗨的点,放松身体,然后很明显的感觉他的手轻了,像是在引导我去找寻那个点。第八下的时候,他停下来,坐在对面低头把玩鞭子,问我“几下了”。好在第一次调教时报数的经历让我很深刻,下意识的已经在心里数着数,“八”,现在我的声音已经是带着哭腔,但是您知道吗,因为后面几下的留手,帝儿心里想的居然是还想要更多。他似乎是知道的,我真的不记得后面还有多少了,找到嗨点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叫声越来越媚,越来越娇,直到他带着满意的笑放下鞭子,让我高潮。
而这一切都被那扇窗诚实的记录,也深深的印刻进了我的心里,刻的最深的是那种笑。
【淫秽的花,开在窗台下】
淫水顺着腿根、他的手臂滴落,他甩手,我看到水珠在空中飞扬的弧度。“过去,跪着”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里是窗台边,茶几离窗子的距离,让我带有一种可悲的侥幸,还好距离还远,还好是窗不是镜子,还好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一直就善于抽离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和阿甘心理,让我过去是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带着隐隐的期待。我想看清楚自己脸上的情欲和耻辱,起身,行走,下跪。我看到了想看到的一切,高潮后的餍足,飞扬的眉眼,眼神透出的淫荡配合着精致的眼妆,像舞台上极尽魅惑的脱衣舞娘,美到窒息。原来这就是我在他眼里的样子。
他在我旁边坐下,粗暴的按住我的头,贴向玻璃。凉凉的触感,变形的五官,还有忽然涌入耳朵和眼帘的,一直被我忽略的东西——外面车水马龙的声响,窗外的景色,偶尔经过楼下的人。从进房到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关注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跟随着他的节奏,在欲望里沉浮。所以他逼我去看,去幻想别人的眼光,告诉我,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人会看到,会鄙夷,会蔑视我的淫荡与低贱。思绪越飘越远,仿佛身处闹市,仿佛在接受许多目光的指指点点。他的手温柔的在身上游走,触到受刑的臀,腿根,微微的疼,弱弱的痒,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搓揉的手越来越重,插入下身的频率越来越快,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睁着眼睛看着,只想更清醒的感受他的赋予和印记。
直到濒临高潮的临界点,他一把拉起我的上衣,尖尖的小小的胸部,像还没有发育完整的雏女,但硬起的乳头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渴求。胸小一直是我脑子里挥不去的痛,而他一贯的喜好,是柔软而丰硕的触感。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最不讨他喜欢的地方,暴露在他眼前,下意识的自卑和自我厌弃感,让我���下身子,悲愤而疯狂的摇头,想在地上挖个洞,抱住胸躲进去。头发被用力扯住,被迫抬起头,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全裸的跪着,暴露全身的缺点,瘦小又干煸,承受不了盈盈一握的腰,满脑子都是“他不会喜欢这样的你的,不会喜欢的,不会的”,那种悲愤和自我厌弃几乎要逼我撞向眼前的玻璃,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我又一次被送上高潮,不同于之前的享受余韵,在他丢开我之后,马上伏低身子,尽量的蜷缩,想深埋进地底,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害怕看到厌弃、不满和挑剔。
【他予我的玩具,我是他的玩具】
在我陷入自卑和自我厌弃后,他轻轻揉揉我的头,递给我护膝,语气很温柔“接下来要做一些训练,为了让你以后更懂得规矩,要跪很久,把护膝套上调整好。”得到安慰和抚触,我调整心情,听话的做好一切,又一次跪到沙发前,他脚下,极尽谄媚讨好的笑。他笑着抬手揉揉我的发顶“乖,转过去,趴好”,爬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感受到他温柔的触摸臀间的密洞,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倾注精力,也是我第一次被触碰这个地方,满满的羞耻,觉得很脏觉得污了他的手,我摇晃着身子躲避,他拍了拍我的臀“别动”。闻令静止,我越来越习惯于听从他的命令,顺从他的想法,没有抗拒,一切甘之如饴。凉凉的润滑剂涂在火热的洞口,第一次感受他手的进入,挑逗,从来没有的亵玩,打开全新的世界。不同于阴道的密穴,不同于前面的感受,让我觉得有些醉人,慢慢放松身体去迎合去追逐去索取。直到一根很硬凉凉的东西强势的挤入洞口,满涨的洞口,生疼,我疼的大叫,汗湿了脊背,各种不适应充斥在身后的密穴。晃动身体,毛毛的东西扫过大腿,转身回头,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尾巴突兀的长在我身后,新鲜很快占住我的思维,各种摇屁股,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也许是动作表情过于嘚瑟,他一把揪住尾巴“转过来,趴好”,吐了吐舌头,唯唯诺诺的转身看向他。拿出一根红色的绑绳,触碰我的下身,沾上淫水抹到绳子上,绳子在我眼前摇晃“看到了吗,红色的绳子,是帝儿的玩具,上面有帝儿的味道,去,给爸爸找回来”轻轻的扬手,绳子落在房间的另一角,我看着远处的红绳,明白了他的意图。
我陷入短暂的沉思——当你身体和灵魂同时向一个人跪伏的时候,你的追求与执念就会变成——取悦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取悦他。在SM中一路走到现在这里,我做不到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那一套。就拿刚才吃完饭走出餐厅的例子来说,因为他一直走在前面,所以从台阶式的扶手电梯下楼时,跟在后面的我站到一个比他更高的位置,从来都是我在仰望着他,当他在那个位置仰头看向我的时候,我差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去,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连自己都会惊觉让他这样看我是不对的,我说过,他是我的天。只要他出现在我身边,不管是调教还是日常交往,我的身体或灵魂肯定有一个是跪着的。难堪和耻辱是肯定有的,但这个程度的羞辱并不足以打倒我取悦他的执念,所以,现在的我在他面前,跪、坐、卧、爬、躺做得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娴熟。
转身,双手触地,撅起屁股,摇晃着尾巴,接触红绳,叼走,再转身,看着他的眼睛,放回他的手里,全程都有发出诱惑的呻吟。然后我便会得到一个温柔而宠溺的笑,还有头顶颈间软软的触碰。因为着迷于那种笑容与触感,每一次的回程都充满着粉红色的期待,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恍恍惚惚的在想,到底是我在取悦他,还是他在愉悦我,总之这时候的心暖暖的。
游戏升级,被戴上眼罩,陷入黑暗的我,不知道在房间某个角落散发着我的味道的红绳。从来没有试过用鼻子去找东西(当然没试过,狗才拿鼻子找东西!),我满屋子乱爬,期间撞上两次墙,他在我身后的沙发上笑的像个孩子,隐隐觉得游戏好难,隐隐觉得可能会找不到。直到自己的腿碰到那根绳子,满身的雀跃,像守株待兔遇上傻兔子的猎人,欢欣鼓舞的朝他的方向爬去,一脸“那么难都找到了,快夸我。”的表情。摸索着来到他身边,来不及放下绳子就一头扎进他怀里,熟悉的安全回到身边,不再害怕黑暗和游戏艰难。满心期待表扬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落在身上的会是滚烫的蜡油。近距离的滴落,加上前面的受刑,尖锐的疼,莫名其妙的惩戒,从欢心期待到满腹委屈的强烈心理落差,直接击溃我。开始��白,我可能是那种打不哭的,不管是不是作为M,不管是生活还是调教,强加在身上的高压与苦难,从来都打不倒我。每一次的眼泪和悲伤都是因为那些在乎的人的不理解或者漠视,再加上自己偏爱不解释的倔强性格,所以更多的眼泪源于委屈。
眼罩下,他看不到我的眼泪,开始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被罚”,我抓紧他的衣角,不停的摇头,眼泪一直掉,他陷入沉默,仿佛都能听到蜡油滴落在皮肤上发出的滋滋声响,情绪发泄之后,我开始用理性去分析这个错误,他说错了,就一定是哪里做错了。“因为帝儿没找到。”“为什么没找到。”“因为头没有低到地上,所以闻不到。”他伸手把腻在他身上的我拿开,取下眼罩的瞬间,显得有些错愕。“帝儿怎么哭了,妆都花了。”其实连我自己都很奇怪这忽然升起又抑制不住的矫情和娇气,根本没脸说出是因为想要表扬没得到,还被狠狠收拾一顿,很委屈,所以哭了,默默低着头不说话。他的声音传来“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很明显的把语气和音调压的很低很温柔,像是怕吓着我,也像是怕我再哭。
“知道了。”我跪在地上,低着头,眼角含着泪水,瘪着小嘴,背着手,尾巴微微晃动,其实只是一小只做错事的宠物。
他轻轻抱住我,用手温柔的从头顶滑到侧腰到臀尖,揪住尾巴。深埋在秘穴的塞子轻轻搅动,带出异样的感觉,第一次做这种训练,全程的羞耻和极力的讨好,每一点都踩在我的点上, 我渴望的臣服,渴望的低姿态,渴望的仰望,我得到了全部,给我一切的人,就在面前,而我的身体很诚实的保持了全程的湿润和弱弱的呻吟,当尾巴拿出来的瞬间,忽然空虚的后穴,总觉得充斥着些许的不满足,些许的不舍。原谅我始终对毛茸茸的东西保持着千年不变的热爱。
在他的逼视下释放自己这种事,可能我永远都不会习惯,做到像高潮和求欢一样的坦然。而今天要做的是,趴在地上,双手着地,抬高一只腿,仰着头,像路边给电线杆做上标记的小母狗,为了找到自己回家的路。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耻辱的姿势,他几乎能听到那种控制不住而喷涌而出发出的声响,合着我比高潮还要高亢的呻吟,急切又淫秽。每次做这样的事情,总会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会低一分,再低一分,明明已经觉得是极限,可还是能做,还是能达到要求。所以他从不问我接受与想要的方式,可他把控一切,层层突破我的底线,让我能够心甘情愿的为了他的快乐而快乐。
【楼梯间最屈辱的亵衣】
我可能是故意的,故意下车的时候不带上自己的东西,故意磨着他大半夜陪我出门拿卸妆,故意引诱他在我身上使坏,故意故意想揪住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怀里。我是很作死,非常作死。但是,在我想尿尿的时候故意往下面塞跳蛋,故意不让穿衣服穿条小内裤拿个长大衣裹着真空拽出门,故意找黑暗的角落玩弄我,还故意故意让我尿裤子,这就真的很过分了!
夜晚酒店的楼梯间最底层, 空旷而寂静,轻轻跺脚的回声能传出去很远很远。我站在台阶上搓动着腿根,抵御着尿意还有双腿间嗡嗡作响的玩具。在极度想尿尿的时候被插入尺寸不小的跳蛋,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装满东西的器皿,往里面投进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让人不敢动弹,仿佛只要轻轻一动,所有的一切都会炸开来。迈不开的腿,畏畏缩缩的站在他面前,被一把扯开大衣,光裸的身体,仅穿着一条小小的亵裤,受惊吓的尖叫,在楼梯间回响。“别人会听到的噢”他轻轻提醒我,手伸下去的力度却一点也不温柔。拽住他的衣服,低着头,我好像越来越坦然于在他怀里的求欢,明明羞耻的感觉快要死掉,却还是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去索取他的温度,弱弱的在他耳边闷哼。高潮和尿湿是同时到来的,控住不了的快意和放逐,让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就要蹲下去,他牢牢掐住我,逼我看着他。水气朦胧的眼睛里透出黑暗里的他,一样的笑,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放开了他,天就真的塌了吧,但是,如果跟紧他,天就真的变了吧。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人尽可夫,会不会被永世唾弃,会不会毁,会不会生。只知道我从未觉得这么自由,做任何想做的事,做任何爱做的事,生活里,现实中,任何的艰难都可以抬着头去面对。如果我可以战胜并享受这般羞耻和放纵,那我什么都不必再害怕。
一瞬间的高潮配合着一刹那的豪情万丈过去之后,面临的就是窘迫是尴尬。那么大的人尿裤子,尿的一腿都是,能不能让你根本就想待在这个地下室永远都不要再出去。磨磨蹭蹭的出门,去车库,拿东西,四下无人的车库,变成他一个人的游乐场,而我依然是他的玩具。每一次从最角落最后钻出来的都是我羞红的耳尖。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面,我在后面小碎步的跟着。为什么小碎步,我的衣服都是湿的,一路都在想着,我尿裤子了,尿裤子了,尿裤子了。他们会不会看出来衣服是湿的,腿是湿的,鞋子是湿的。他们会不会看出来我尿裤子,走路会不会带水印,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陷入无限循环的N次方。我是小M啊,越觉得羞耻我只会越湿,只会越想要。要不够的感觉,越来越淫荡的身体,让我看着他的背影,意淫了一百次!
【床笫间极尽谄媚的承恩】
总有一种爬上他的床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他脱下我尿湿的内裤,拿着放到我眼前,脸上,满脑子淫欲的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他一边说我骚得不像样,一边把我扑倒,直接将凉凉的内裤盖在我脸上,让我自慰。鼻端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搓揉自己湿淋淋的小穴,大口大口的喘息。哪里有这么骚,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在经历了调教,羞辱,各种强制高潮之后,单纯的自慰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一边用力搓揉想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边在心里祈求他碰我一下,一下就好。求而不得的感受更容易勾起那种觉得自己很下贱的心理。小M心里最大的嗨点。那一刻我真的管不了形象,管不了他会不会喜欢我,这些一系列的小女生心思,只想要他,他的任何部位。认识他以前,我真的不记得以前自慰的时候是在想什么,认识他以后,每一次自慰,甚至每一次做爱,我脑子里一定都是他。我不知道是欲望支配了我去靠拢他,还是他支配了我陷进了欲望,总之想要高潮,不管是想,是看,是做,是梦,都必须有他。而现在他就在我身边,勾引他,诱惑他,祈求他,意淫他,各种想法层出不穷。抬起手,紧紧盖住鼻端的湿裤,遮住口,遮住鼻,遮住眼,直到蒙住心。窒息的快感,剧烈扭动摩擦的大腿,像冲向山顶的垫脚石,来得很快很热烈。“我的帝儿好棒,爸爸都看硬了呢”,他不太常夸我,却很常笑,看不出意味的笑,所以每次都会战战兢兢的揣摩他的喜好和嫌恶,每次他夸我,都会觉得珍贵无比。下贱也好,荒淫也罢,我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我自己的天。
其实吧,每次都把床笫间的小事说的很和谐,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是喂不饱他的。他是那种把SM刻进骨子里的人,很多很多小M千方百计想留下的S,不像其他男人那么急切和好哄。除了调教,一般的男女床事很难引起他的性致。从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开始变态,各种教程视频学习各种口活,床技甚至姿势。奈何大致属于资质平庸,并没有什么卵用。当我费力的吞吐他的硕大,很渴望他在我嘴里射出来,往往越急切,越容易适得其反。“我看你是跪在床上就没法好好做功课”失去耐性的他,一把揪住头发把我提到地上跪着,他在床边端坐,迫着我抬头看他“不是说了,会去学,学去哪里了,都学了什么”伴随每句话落下的耳光,他的声音,身体。这绝对不是上床的时候随便拍拍屁股的小情趣,小刺激,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就是那种越揍越湿的孩子,耳光并不是很疼啊,但是刚刚好的那个屈辱的点,羞耻的刺激,让我挨揍的叫声都透着渴求和享受。直到,被扔回床上,强势的插入,高潮几乎是瞬间就落在身上。
看向这个在我身上的男人,汗湿的额头,微咪的眼,绷紧的小腹肌理,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像一只狩猎的豹。而我的瘦小,羸弱,全部展现在他面前,展现在一个不管生活还是床笫都充斥着侵略和掠夺的男人面前,我根本不相信他会不想撕碎我,就像我根本不敢相信,我会渴望他撕碎我,像撕碎一个精美的娃娃,欣赏她的残败与失魂落魄。一点一点的放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的陷进他赋予的欲望漩涡,每一次我高潮的紧致和湿润,都让他很激动的加快进攻,我能感受到他想要释放的渴切,却总像是缺少着临门一脚,表情带着焦着和懊恼。我忽然,从心里泛起心疼。这个男人啊,他的身边,他的床上,他的脚下,他面前的地板,有着很多很多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缺女人的,可他好像就是没办法轻易从这些那些正常女人身上得到快慰和释放,他飘了那么久,是不是再也找不到落下来的路了;他飘得那么远,是不是再也寻不回最初的享受了。
既然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床事并不足以达到他的要求。就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加的淫荡与谄媚,让自己的卑微和低伏变成他飘向更高更远地方垫脚石,不在乎身下,身上会垫进来多少的破娃娃。闭上眼睛一把抓起那条仍然湿润的亵裤,轻轻靠进嘴巴,满心的挣扎,也许踏出这一步,真的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我是那种一旦升起了某个念头,某种冲动就会抑制不住自己往更惊险的独木桥上走的人,越是险恶的前路,对我的吸引就越大,给我的勇气也自然会越大,所以我会义无反顾的走上SM这条路,再多的恐惧和耻辱都拦不住我追求更多。所以既然想到了,我就一定会去做。睁开眼睛,他依然在我上方陷在仿佛无止尽的欲壑,用力锁住他的眉眼,一点一点自己把内裤塞进自己嘴里,不去在乎这是什么,这代表什么,只是在过程中,让自己眼里的魅惑和引诱无止境的放大。然后,我看到他轰然间发亮的眼睛,感受到几乎撕碎我的贯穿,听到他兽王般的低吼,带着餍足。而我得到的满足却真的不是单纯的高潮能够比拟的,心里所有关于骄傲,关于自信,关于尊严的高塔轰然倒塌,全然被破坏,变成他脚下堆砌的血池肉林,始作俑者是自己,那种几近病态的疯狂摧毁,如果S的满足来源于对他人的摧毁和亵玩,那么M的满足可能来源于对自己的撕裂和残暴。醒醒吧,小M,SM不是爱情,是对你自身从内到外带着血肉的摧毁和重塑。
【淋辱一身(生)的放纵】
走出之前的那一步,我变得越发的坦然和娇媚,根本不吝于展示自己对他的谄媚和讨好,做一切让他快乐的事,并且同时感受到享受,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变得毫无底线。所以,当我趴伏在浴室的墙面上,高高撅起屁股,感受所谓圣水淋下来的火热的时候,涌上的是极度的自卑,生疼和放纵,卑的是姿态,疼的是本心,心疼的是原来的自己不复存在,放纵的是现在的自己,自我的摧毁好似已经结束,他对我的重塑屹然才刚刚开始。当淋湿的过热经过蹂躏整夜的私处,控制不住倾闸而出的感觉,比逼视下的自我放纵更加快慰,我深深埋下头,去感受去感恩去放纵。
【被远观的珍藏】
前一篇便已经说过我的S,有着一些妖娆美丽的藏品,在心里勾勒很多很多次这些藏品的模样,带着艳羡,带着思慕。白净,恬静,无争,并没有锋芒毕露的光华却有着不露圭角的淡泊,并不多话,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感觉连呼吸的频率都跟他那么相似。眉眼低垂,只有在看向他的时候闪动微光,柔和的好像清晨的阳光。如果我是甜腻的丁香,那她应该就是幽远沉静的茉莉,她就安安稳稳的在枝条上绽出蓓蕾,展开花瓣,散出清香。他向来喜好反差,不难想象她完美绽放的妖美,而所有的景致都只有他一人可览。
茉莉,茉莉,莫离,莫离,切莫离。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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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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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壹)
寻一生,得一夜。
Chapter 1 初见
看过很多关于选主,关于第一次调教的软文,细细的描述了该如何在见面前了解一个S,如何在这样的关系中保护自己。从小叛��的我,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我并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会对我做什么样的事,却更加符合我对SM认识,刺激且恐惧。 棉麻质地的西装裤,正面无褶,同色系复古马甲,修长身形,成熟且雅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S。满心的欢喜瞬间包围着我,并不是花痴,只是我从这样的装扮和气质中感受到了,他作为S,对于我,对于我们这次约会的尊重。下车后,我踏着高跟鞋跟着他身后,细细的打量,他并没有回头看我,昂首快步的走在前面,仿佛笃定我一定会跟着他走,这是他该有的骄傲,原本漫步的我,不自觉的加快步伐,只想追上他,跟紧他,或者触碰他,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仰望,对于S的仰望,我不知道这样的细节是不是他故意为之,但是真的触碰了一个M的心理最不堪一击的地方---渴望臣服。 饭桌上,听着他细细的跟我讲关于他,关于调教,关于安全词,关于禁忌,语气平淡而礼貌。不知不觉中,我说出了我的全部,我知道我必须坦诚,这是对于他的尊重,只是吃了一顿饭,我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笃定,他不会伤害我,毫无理由,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情有可原,这样一个成熟而礼貌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作为S,他都不会做出有违他格调与气质的行为。
Chapter 2 下跪与爬行
走出餐厅的我,心里带着的是紧张和可耻的期待,紧紧的随在他身后,看他打开房门,我知道,当我踏进这道门之后,我真正的踏入SM这个圈子,或者真正意义上变成匍匐在男人脚边的小M。不争气的全身发软,举步艰难。关门,落锁。房间昏暗,阴沉,暗色系的墙面地板,深灰的窗帘,黑色发亮的茶几,唯一的亮色是横放在厅内的棕色皮质沙发,仿佛一个王座。当我惊讶于这个场景的时候,他忽然转身紧紧把我按到门上,自上而下的压迫感,被粗暴对待的满足感,几乎让我瘫软在地上,如果不是靠着门板,如果不是执着的不肯倒下的骄傲支撑着我,我可能在被按住的瞬间就会软倒在地板上,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是害怕,是紧张,还是害羞,我不知道。但是逐渐粗重的呼吸直接暴露了我是个M的真面目,是的,我可耻的湿了。 直到他走开,才带着满满的羞耻调整呼吸,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连我自己都在怀疑,在这场骄傲和卑微的拉锯中,我能坚持多久。稍微平静下来,我才微微抬起从进门就一直低着的头,看到他斜靠在那张王座般的沙发上,长腿交叠,画面慵懒而美丽,自诩不是颜控的我,的确是花痴了一下。“过来”,他声音传来,有别于餐厅中的平淡语气和礼貌,命令式的口吻,严厉的语气,微微上挑的眉眼,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骄傲和卑微的拉锯中,骄傲彻底的溃败,我只想跪在他脚下。也许是出于女孩子天生的害羞还是做作,我居然还问了一句“要怎么了过去”,“自己想”这是我听到的回答,简洁有力,本就已经在心里认输的我,举白旗是迟早的事。我不知道圈里其他的M第一次对男人下跪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挣扎和不甘,只知道自己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跪在地上,像只狗一样对着他的方向爬过去,爬在地上的时候,我看见他笑了,这是进房间之后他第一次笑,就好像一只小狗得到了主人的肯定和爱抚,满心的羞耻和紧张瞬间化为欢愉,我几乎是摇晃着屁股,爬到他脚边,静静的跪着。他微微弯腰勾起我的脸,细细打量,我在一个全新的视角,自下而上看着他,心里剩下的只有仰望和满足。
Chapter 3 淫荡的秀
自慰对于我来说,等同于吃饭之于正常人,睡觉前、醒来后、无聊时候的消遣、寂寞时候的安慰,但毕竟是隐晦的事情,对着镜子做过,对着镜头做过,唯一没有对着别的人做过。当被要求这么做的时候,心里爬上的是惊惧、是抗拒、是的,还有无法否认的窃喜。之前就可耻的湿了,跪到如今,渴望的积累足以淹没我心中理智的小天使。跪着的姿势,哆嗦着手指伸向下身,轻轻的搓揉,真实的感觉到了湿润和渴望,然后越陷越深,直到他,用脚踢我,用眼神示意,让我看着他。有人体验过那种意淫对象就坐在你面前,触手可及之处的感受吗?这样的场景带给我的刺激简直相当于一剂猛烈的春药,即时发作,瞬间入戏那种。仰面躺在地毯上,大腿使劲叉开,手指的频率越来越快,在黑色地毯的映衬下,光裸着身躯,开始一场淫荡而羞耻的秀。正当我越来越用力,就快高潮的时候,他伸出一只脚狠狠踩住我快速搓揉的手,用力的捻,像是踩熄地上的烟头,眼前是他戏谑的笑,就像看着一只发春的母狗,而我第一次的高潮却始于他脚下。
Chapter 4 沉沦
大口喘息着瘫软在地上,享受高潮余韵的我,猝不及防被扯住头发脱离地面,紧随其后的是响亮的耳光,一直分外迷恋手心甩在脸上的触感,年少轻狂的时候喜欢甩在别人的脸上,长大了发现甩在自己脸上的声音,被扇耳光的屈辱感,更能激发内心的兴奋,响声之后的那个侧颜居然可以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然后各种悔不当初便宜了年少时那群无知的小婊砸。他沉默着挥动手臂,我不停的转正脸蛋,娇喘着承受,心底的兴奋彻底被撩起,一发不可收拾。直到被狠狠抓住脑后的头发,踩在在脚下,我终于来到了这个自己本该存在的位置,根植于深沉的大地,仰望的他,是一片广袤的天。双手被紧紧反铐在背后,脸着地,光裸的臀高高撅起,这是最屈辱的姿势,却莫名的感觉到安全,保持这个姿势在温柔的触摸下战栗,在粗暴的凌掠下呻吟,完全放任的沉沦,淫水顺着腿根湿成一条小河,拉出长长的银丝。
Chapter 5 惩戒
所犯禁忌是讲方言,惩罚是30马鞭抽脚心。马鞭是他最喜爱的道具,他迷恋挥舞马鞭时发出的咻!咻!风声,正因为这种声音,马鞭的疼痛并不在于抽上去的瞬间,就像凭空挥舞时的声音一样,它的疼痛像回响一般紧随其后,当抽动的频率加快,疼痛便会延绵不绝,直到整个脚心麻木,而他,熟知对这种节奏的掌控,轻松挥鞭,足以让我尖叫着认错,疼痛造成的嗨点,一瞬间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因为是第一次对我调教,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从第一下到第十下,他在探索,调整,我能嗨的力道,以至于不会伤到我。所以,疼痛、兴奋,感动是一起降临,他很轻易便让我跟上了他的节奏,仅供他玩弄。
Chapter 6 幽禁下的束缚与期许
他让我躺去床上,跪了很久的我还在微微窃喜,傻呼呼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被手脚合并拷在床上,阴蒂上方固定着嗡嗡震动的电动玩具。喜好自慰的我,阴蒂十分敏感,很容易达到高潮。交代我,不能挪动身体,任何东西的位置之后,他转身出门。留下我和空空的房子,电动玩具的震动和我抑制不住淫荡的呻吟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我忽然觉得现在的我下贱的让人不齿,从200公里外的地方风尘仆仆的赶来,赤裸着身体跪着陌生男人脚下,在他脚下达到高潮,一系列的经历都足以遭受任何听说或看到的人辱骂出全部关于下贱的话语。很多人的SM都是从言语羞辱开始的,不可否认言语羞辱的魅力很容易让人沉沦,一个人说你下贱,你嗤之以鼻,十个人呢,一百个人呢?从调教开始,他并没有用任何言语对我进行羞辱,更多的是轻蔑,像看垃圾般的眼神紧紧锁住我的眼睛,说过最重的话是在耳边的一句“你只是我用来发泄的,你,本来就是我的”,语气好似情人的呢喃,但听到我耳朵里,却比任何辱骂都显得屈辱。别人说你下贱和自己觉得下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境界,在这种仿若幽禁的环境下,我的思绪把我带到这个觉得自己很下贱的境界,领略到的是不一样的快感,既觉得可耻,又控制不住的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便是在这样的快感中,我达到高潮。随后,高潮后的阴蒂变得更加敏感,震动的电动玩具依然毫不留情嗡嗡作响,我开始扭动身体,小心翼翼的做到不挪动位置,企图躲避这种太强烈的刺激,一边热切的希望他快点回来,哪怕让我一直跪着,哪怕用更恐怖的方法折磨我,现在的我只想他回来,哪怕回来看我一眼也好。10分钟之后,他回来检查了位置,东西摆放的位置,躲过了新一轮的惩戒,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Chapter 7 绞刑架上的女体
双手举高到头顶,绑紧,吊在卫生间门框上,我身高不高,踮起脚尖刚好能减轻下坠力的拉扯,手腕的束缚,全身必须伸展到极致,近乎完美的姿势。我真的有看到他眼睛里泛起银亮的光,反射性的害怕,却并不知道怕什么。不记得离调教开始有多长的时间,膀胱的充盈,让我开始躁动,不停的踮动脚尖,缓解尿意。然后看到他点燃蜡烛,对我说“既然学别人做M,就要承受别人承受过的”他举着蜡烛靠近我,燃烧的火苗飘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我很怂的闭紧眼睛根本不敢去看,尖锐的刺痛就在这时候落在硬起的小乳头上,左边右边,再左边再右边,大腿上,小腹上,我不敢扭动身体,尖叫着承受,甩动头发,后悔没有睁开眼,看一看他的表情。玩够前面之后,他坐下,点起一根烟,让我转过身,撅起屁股。这真的让我恐惧,并不是怕疼,低温蜡烛的疼痛仅仅只是让我能感知享受,而对未知的恐惧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疼痛会在哪个位置落下来,这一切掌控权都握在他手里。抖M倾向又被害妄想的我,居然还想到了要是落下来的不是温柔的蜡油而是他指尖燃烧的香烟,然后又可耻的刺激到嗨点,湿了下身,不自觉的夹紧双腿磨蹭下身,小动作是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快步出门带回来一只跳蛋,放在腿间夹紧,不准掉。好啦,想被触碰的地方安上了震动的小东西,快感传来,开始追求高潮,极度充盈的膀胱叫嚣着要释放,背后渗人的蜡油不停的滴落在最敏感的位置,三管齐下之下,高潮来得顺理成章,因为憋尿的关系又显得格外强烈。高潮过后的我,吊在门框上,像极了电视里那些被吊在绞刑架上生无可恋的痴妇。
Chapter 8 强制赋予的绚烂(这里本来要写浴室里水柱冲撞的强制高潮,但是卡主了怎么都写不出来,所以留白,换个时间再写)
Chapter 9 逼视下的自我放逐
极度想要释放尿意的我,终于在一系列的卑微恳求,撒娇,手段尽施的努力下获得释放的权利,高兴的几乎飞起奔向马桶,然后被揪回浴室。“蹲下,腿分开,手放胸口”,哼哼,他为什么不干脆说狗怎么尿,你怎么尿。一步一步根据命令摆好姿势后,迟迟等不到他离开,直接在我面前蹲下,逼视的目光几乎想要刺穿我。我才恍然领悟他答应让我尿尿的目的。没有人会在别人的目光还能尿出来,除了广场边被主人带出来遛弯的狗,当我意识到这点,再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脸,摆着这个屈辱姿势的我,又一次被提醒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只狗而已。又一次思绪被逼回到那个觉得自己很下贱的境界,被羞辱的快感伴着自卑冲入我的身体,几秒钟之后终于忍不住尿出来,同时出现的还有眼眶盈满的水气,终于,我不再挣扎,放任自己,一再的低贱到变成一只母狗,享受着释放的快感和自我放逐的潇洒。
Chapter 10 论一个大S的床技修养
如果说全世界有90%的男人除了在东京热里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女人潮吹,有90%的女人除了自慰根本没有过高潮,更不要说潮吹。那么,在他手下经历过的潮吹应该是剩下这两个10%的总和。从被允许上床之后,他的大手深深嵌入我两瓣臀肉中,热吻始料未及的覆盖,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无法猜测他的心情,是满意,是喜悦,还是发泄,尽管如此,得到意外恩赐的我,依然如花绽放自己的身体,任君采撷,辗转求欢。从最开始手指下的潮吹,到终于祈求到的插入。从来没有哪一次被插入时候的满足感如现在这般强烈,经过长时间的调教,一次又一次的阴蒂高潮,让阴道变得极度敏感,所以第一次可耻的被操到喷水,害羞的不敢抬头看他,看床单上的水渍。期间反反复复经历了各种高潮,从开始引诱的娇吟,到高亢的叫床,被嫌弃太吵嘴里塞入沾满淫水的内裤,再到低低的喘息,最后嗓子嘶哑,几乎无力发出声音,全程陷入想要——够了——又想要了——又够了的恶性循环,期间还因为他一直不射以为自己满足不了他,陷入自责和愧疚,总之,就是快活的飞起,翻来覆去的生死徘徊。所以说如果排除调教能力,论床技,他仿佛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Chapter 11 街灯下的救命稻草
如果半夜5的昆明城,还有人在街上徘徊,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场景。昏黄的街灯下,站着一个男人,修长身形,成熟而雅致,胸口处趴着一个小个子的姑娘,枚红色的连衣短裙,堪堪只能遮住屁股,光裸着的双腿,穿着酒店一次性的拖鞋,腿微微叉开,腿中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地上一大滩水渍从脚边蔓延开来,伴随着姑娘低低的娇哼。是的,这就是我和他,第一次野外露出,第一次野外放尿,我唯一庆幸的是他陪在我身边,整个过程想的都是:如果有人忽然出现,如果他忽然推开我走开,如果他一脸戏谑的站在一旁看我,如果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可能真的会屈辱到哭出来,紧紧拽住他衣服下摆,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会放手。从这一刻开始,她开始害怕他离开,害怕被抛弃。回家的路上被强制卷起裙子,光裸着整个下身,抱到无人的楼梯间,被他用右手送上高潮。因为太过刺激和羞耻,以致于进门的瞬间腿软重重跪倒在地板上。
Chapter 12 终于卑微到了尘埃里
“爸爸,求您收了我吧”赤裸身体跪在床边,说出心底���起的极度渴求,我知道自己贪得无厌的德行,卑贱的身体,根本配不上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强烈的渴望作死的把自己推向这个断头台,从此再无退路。并不太想回忆他的回答,只想记得他让我拿垫子过来垫在膝下,因为这是仅有的温柔。然后,他开始恢复平淡语气,跟我一条条罗列不要我的理由,默默的听着,水气开始溢满眼眶,然后终于滴落下来。暴虐的SP没有哭,羞耻的放尿没有哭,无止尽的操弄发泄没有哭,这一刻终于哭出来。我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难过,或者是求而不得的悲伤。因我的人生一路顺风顺水得让人惊讶,无挫折,无苦难,这就显得我的渴望更加现实而淫秽,辗转于三个不同男人之间,青梅竹马的人民警察,混迹商界的老狐狸,游走宦官道的大阴谋家,不管我用了多么卑劣的手段,展现了多么谄媚的笑脸,我得到了别人求而不得的一切,不在乎世间所有人的看法,只为了让自己活得好一点再好一点。热衷沉溺于各种钱钱交易,钱权交易,钱色交易,权色交易,并且如鱼得水,收放自如。直到今天之前,没有得不到的,只有不想要的。当从他口中听到拒绝的话语,眼泪的肆虐并不出乎我的意料,却独独吓到了他。狗也好,奴也好,都不是在他面前最卑微的时候,行为上的卑微怎么能比上心理上的卑微,如果这也是调教的环节,无疑这一段是最成功的凌略,以最蛮横的姿态从我心底最深处夺走唯一剩下的骄傲,此后,在他面前再无翻身之处,终于卑微到了尘埃里。
Chapter 13 最残忍的温柔
再精彩的剧总有散场的时候,到了该离场的时候,最后一次洗完澡,我乖巧的跪在他脚边,头一次未经请示,触碰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腿,轻轻把头枕在他膝盖上,怀着忐忑的心情,害怕被推开,害怕他忽然变得冷静而从容,害怕得到越界的惩罚。一点一点放松身体直到整个人缩到他两腿之间,心里暗暗庆幸和窃喜没有被推开,然后,感觉到他把手放在我的脑后,轻轻摩挲我的颈窝,像爱抚一只受宠爱的猫咪,我舒服的半眯着眼睛,觉得好像拥抱了全世界。忽然感受到颈后传来温暖的触碰,余光看到他慢慢弯下的身躯,我不敢回头怕惊扰他,只能盲目的去感受,我不知道他是用他一直高昂的头触碰了我的后脑,还是亲吻了我的头发。我忽然明白,他能给我最多的温柔只是这仅有一次的微微弯身,这是我能得到的所有。SM中最令人沉沦的不是完美的调教程序,是激情和欲望褪去后,施虐者愿意赐予的温柔。眼泪划过鼻梁,借着撒娇的机会蹭去哭过的痕迹,最后一次跪直,请示后,起身,穿衣。
Chapter 14 关于我
看过很多的调教日记,都会写上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或者什么太轻,什么太重,便于让S看后,调整调教的程序,计划后续的调教。而我是一张白纸,您看到的这些就是全部,至于这张纸会画成什么样,凭君一���掌握。至于您说的m新入圈什么S都要试一次,对不起,帝儿并没有兴趣,帝儿想要完美的养成,想学的也只是怎么取悦您,不是其他别的S.还有您说过的口活和功课不及格的问题,帝儿会努力去学,找教程,去请教,希望下次能做的好一点。至于生活,帝儿也会努力过好,变得优秀而上进,让自己能够配得上跪在您脚边。同时也会时刻记得,您不是我的炮友,不会是我的情人,不是我的主,只是我的S。
Chapter 15 关于我的他
我很庆幸在新入圈的时候,得到了他的垂怜和恩赐。这就是我的S,我的调教,没有满屏的脏话和暴行,却出乎意料的抓住了我作为m的心。如果说S的入门是言语羞辱和暴虐,那么我的S无疑把SM玩成了一门艺术,我跪在他的橱窗外面,艳羡的看着他的藏品,妖娆着美丽,渴望能有那么一天,被他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帝儿。💋 敬上。👿 2017.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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