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filiy-blog1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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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雷霆肖】队内关系
雷霆肖,主要涉及米修远x肖时钦,鲁奕宁x肖时钦,戴妍琦x肖时钦 米修远,戴妍琦Alpha,鲁奕宁Beta,肖时钦Omega 均非正式恋爱关系,帮助队友状态稳定是战队成员的责任。 -------------------------------------------------------------------------------------------
米修远在他联盟的第五个礼拜三的战术讨论会上第一次闻到那淡淡的柠檬香的时候,还以为是戴妍琦又在喝柠檬红茶。直到他看见肖时钦叹了一口气,放下激光笔,抬手摘下了眼镜。
年轻的刺客看见他尊敬的队长用手背盖住了眼睛,向后靠到了柔软的椅背上。他的脊背深深陷入转椅的海绵垫里,但是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样子。
他紧绷着,胸腔微微起伏,这起伏很快激烈了起来。似乎感觉呼吸不畅,他微微张开了双唇,低低地喘息着,额头微微冒汗,半遮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情,拧起的眉头带着克制。
米修远突然想知道那被遮蔽的双眼是怎样的,是否睫羽低垂,眼角绯红,蒙上了一层水意。
“吱哑!”
他看见肖时钦双手撑在桌面上骤然起身,扶手椅被他起身的动作带得退后,椅腿在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音。
米修远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队长做出这么激烈的动作。
似乎起身太急撞到了桌子,他听见肖时钦嘶地吸了一口气,手肘一抖几乎要跌回椅子里,但他很快撑住了自己,只是手臂还微微颤抖着。
“我去休息室。”
他听见队长这么说,声音有些哑。
他盯着肖时钦的背影,看着他快步推开了会议室侧面的小门,动作急切得带了一丝困窘。
米修远咬着嘴唇,莫名红了脸。
 “噗,别这么紧张啦小米,不就是队长的发情期嘛。”
身侧传来了少女的调笑声,他的肩膀被亲昵地拍了一下,猝不及防的他差点被这力度拍到了桌上。
“好了小戴,又不是你,小米是个乖孩子。”是副队的声音。
“什么嘛,我那么乖!”他听见戴妍琦不满地嘟囔着,“哎呀副队,等会还要继续开会吧?那就让我去吧,保证不耽误任务!”
“这次不行。”
“为什么啊,难道不是我最有效率嘛?虽然你们Beta也可以啦,不过要多做很久才能压下去吧,到时候都到饭点了!”
戴妍琦噘着嘴不解地问道。
“小米也是Alpha。”
“嗷!我忘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是队里唯一的alpha了哎队长还会爱我吗。”
“可恶——是最小的就算了,还是alpha,感觉地位不保呜哇。”她扭过脸狠狠地瞪了米修远一眼。
米修远感觉到了前辈的敌意,不安地缩了缩身子。但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副队副队!虽然小米也可以啦,不过我比较有经验嘛,还是让我去吧好嘛好嘛好嘛~”戴妍琦觉得还能再争取一下。
米修远看见上首同职业的前辈向他投来了安抚的眼神,耸了耸肩说道:“没办法,队长说的,他说趁着最近不忙让小米多练习,免得逮到忙的时候折腾过头耽误工作,他可不想再在床上浪费一天修养。”
“啊哈哈哈,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有第二次了啦。好吧,是队长说的就没办法了。”戴妍琦眼神飘忽,吐了吐舌一副无辜的样子。
“行了,小鲁你带小米过去,队长该等急了。盯着点,注意效率。”
“我知道。”
米修远看见鲁奕宁前辈向他走来。他呆木了片刻,然后在对方疑惑的眼神里突然惊醒,迅速站起了身。
鲁奕宁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没说什么转身向休息室的门走去。米修远连忙跟上,脚步因为急促而有些踉跄。
他听见身后年轻的女声小声地抱怨着“什么嘛,好不容易孙翔那个混蛋的标记才淡掉,这回还要多久才能把我的味道覆盖上去啊……”
他关上了门,把一切声音关在了外面。
 米修远站在床边,手指紧紧地相互攥着,几乎可以从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上读出为难。他紧抿着嘴唇,脸颊上因为羞赧泛起了红意,从脖子一路下去红到衣领里,可他却移不开眼神。
他的眼神从肖时钦赤裸的胸膛上划过,从他胸前淡粉色的乳头上划过,从他骤然收紧的腰线上划过,从他腹部白皙的皮肤上隐隐的肌肉纹路上划过,一直落到他在鹅黄色被单掩映下半露不露的卷曲毛发上。
他挪不开眼睛,只是吞了一口唾沫。
少年人总是长得太快,像是春天的竹笋,稍没注意就高了一截,显露出纤瘦的身形来。肖时钦看着这将将要成年的后辈,喉结的上下滑动在他线条分明的纤细脖颈上显得尤为明显。
“还不过去?看着干什么?”
身后传来了前辈催促的声音,米修远一时茫然无措,他隐隐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但是从训练营起建立起的对队长的尊敬让他不敢妄动。
少年眼中的不安和迷茫落在肖时钦的眼里,倒是让他莫名升起了一丝罪恶感。上一会的新人开荤已经是三年前的事儿了,那会儿小戴可丝毫没有现在这么个矜持的样子,嗷呜着就扑上来了。哪像这次,明明理所应当的事情却被这幅样子弄得像在引诱乖小孩做什么坏事一样。
“呃,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小米你不愿意的话就离开吧,帮我叫小戴进来。”他觉得可能自己的决定还有些仓促。
米修远的手指捏得更紧了,他知道自己表现得让队长误解了,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话语到了嘴边却总出不来。
鲁奕宁抱臂站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倒是看出来了米修远是个什么情况,可他才不打算说呢,少一个人参与到这其中来,对他只有好处。
“小米?道歉和解释之后再说,先帮我去叫小戴好吗?”
肖时钦感觉后穴流出的液体已经快要夹不住了,从穴口渗出把床单浸湿了一小片。他难为情地绞紧了并拢的双腿,被难耐的空虚感逼得几乎维持不住平稳温和的语调。
他迫切地想要一根够大的东西用力地操进去。
“不要!”
年少的alpha突然扬起了低垂着的眼,用力地看着肖时钦。长腿一迈就到了床上,用双唇堵住了对方还未出口的讶声。
他急促地亲吻着受敬慕的年长者,在对方柔软的唇瓣间挤压磨蹭。他没有闭眼,反而睁大了直直地望着,深棕色的眸子里殷切与欲望因为青涩而显得更为直白。
肖时钦靠在床头,浑身赤裸,双腿打开,在身前曲起,米修远跪坐在他的腿间,生涩又莽撞地亲吻着。他的衣服还整齐的穿在身上,这种对比让肖时钦有些难为情,不过他还是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猜错了队员的想法导致行动失法影响感情。
米修远感觉到肖时钦松开了齿关,伸出舌头引导他的舌在自己口腔内探索,就像讲解战术时一样耐心细致。他不敢碰他,只能把双手紧贴在身侧,撑在床上。
鲁奕宁此时坐到了床边,一条腿还垂在床侧,他伸手握住肖时钦苍白的显露着青色血管的脚踝,微微用力抬起,俯身从他的小腿一路细密地亲吻舔舐上去,然后在他膝窝附近反复舔吮。
这场战斗没他的份,不过他还可以收点利息。
肖时钦因为失去了一边的支点,有点失去平衡,只能抬起手搭在亲吻着他的少年还稚嫩的肩膀上。
他握着米修远的肩膀,感觉到掌下温热的皮肤上细密地渗出汗水,肩胛处薄薄的肌肉绷紧着,有一种勃发的力量感。
那种年轻的,尚未长成的,但又有力的,激烈的,在少年alpha羞涩的表现下掩藏的咄咄逼人的侵略性。
他微微闭上了眼,感觉有些不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啊……唔啊……好的,没错……哈啊,就这样,小米你做的……做的很好……恩……”
肖时钦感觉到身后渴望着的肉穴被粗大灼热的硬物缓缓进入,满溢的充足感让他仰起了头,口中不断地溢出呻吟。
比起过往更有效率的直来直往的操弄,和米修远的初次性交伴随着更为绵长的前奏,这是必要的,但却让他此时的状态比起任何一次都更要迫切,更要渴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几乎刚一被插入就爽得失去理智的感觉了,男性alpha的阴茎比起女性alpha或者男性beta都还要大一些,硕大的龟头刚挤进去的时候就把每一丝褶皱都撑开了,逼迫得他分泌更多的液体来润滑。
进去的每一寸都又是折磨又是欢喜,他下意识地缩紧甬道想把这充满攻击性的利刃挤出去,却只能让自己更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形状,它的热度,它表面血管凸起的纹路。
“好大……”本能的感叹梦呓出口,甫一出声就被唤回的理智闭了回去,然而声音还是飘到了被欲望逼迫得几乎要炸裂的少年耳里,激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节奏,狠狠地整根捅了进去。
“啊——”肖时钦被这猛烈的撞击冲得头皮发麻,鼻腔里哼出一声几乎算得上妩媚的啜泣。他握在少年肩膀上的手骤然用力,却不知道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更深地拉近。
“唔……队长好棒,恩……夹得好紧,好厉害。”米修远被湿热的甬道夹得头皮发麻,又被队长诱人的喘息声吸引,只恨不得连后头的囊袋都一起塞进去舒服。
他咬着嘴唇把阴茎整根地拔出来,只留着龟头下面那条凹陷卡在穴口,又毫不停歇地重重捅了回去,紧窄的后穴在他出去进来的过程中都把他吸得不行,伴随着汩汩的水声与缠绕在鼻间的熟悉柠檬香气,迅速消灭了他仅有的理智。
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对他这种初次经验的年轻人而言毫无意义,他恨不得每次都把自己陷到最里��,好更深的感受队长。
这样莽撞的动作已然能够带来足以点燃他的快感,肖时钦已经无法再在意身下被两人体液浸湿的床单黏腻的不适感,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相联的地方。
他被挤在男孩炙热的胸膛与背后床头靠垫冰凉的皮质表面间,逼仄的空间让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把腿交缠地夹在少年纤细而有力的腰上,足背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紧绷着。
他感觉自己被完全打开,发情期加大了他身体的敏感度,让他感觉整具身体都陷入了暖融融的酥麻感中,除了体内随着新进的队员有力的进入而骤升的愉悦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嗯……深一点,哈啊……”肖时钦迷乱得说出了不少会让他清醒时感觉到羞耻的话。
他的阴茎高高翘着,前液不断地滴到小腹上,和汗水混成一片乱糟糟的,但是平常注意干净的他早已想不到那么多。
激烈的快感中他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一点点更加高昂的情绪提醒着他。
不那么熟悉的性爱对象和感觉给了他新奇的刺激,肖时钦比平常更早地感觉到高潮的来临,他张着嘴大声地喘息着,眼睫上全是迷乱的泪水。
身体里四处乱撞的硬物不经意地擦过了生殖口,突兀的刺激让他身体猛然一颤,后穴反射性地绞紧,前端猛地一股股地射出精液来。
米修远被抽搐着夹紧他的甬穴逼得发疯,omega高潮时大量分泌的信息素唤起他标记的本能,他已经想不到什么警告什么不行,只知道探索着生殖口,想在里面射精,成结,把自己的精液满满地灌进去,让他,让队长怀孕——他被这个隐秘的幻想逼红了眼。
背后突兀传来的拖拽的力量打断了他,Alpha的心里骤然升起暴怒和强烈的攻击欲,然而熟悉的声音迅速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哎,小孩子就是冲动。可以了啊,射外面,第一次的自制力我可不放心,不能标记,听到没小米。”
米修远感觉到了握在肩膀上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他看着队长在漫长的高潮后渐渐找回理智的眼睛,看着他温和又略带严厉的要求,委屈地顺着力道退了出来。
他还未完全完全清醒,但他知道他不能让他爱的队长失望,他要乖。
他在肖时钦布满液体的大腿间磨蹭了最后几下,心里还是有点不甘,便恶狠狠地咬在了男人脖颈间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上。伴随着临时标记的形成,他射在了男人腿间。
肖时钦见他脸上还带着委屈地样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拖近,宠爱般地主动凑上了唇。都刚刚高潮过,这个吻里激烈的欲望少了许多,他们的舌头软绵绵的交缠着,双唇亲昵地来回磨蹭,安抚的意味顺着紧贴的唇传递。
良久,他们的双唇分开,唾液在他们之间连起一道银丝,直到因为距离拉远而断开落在肖时钦一塌糊涂的胸腹上。
“做得很好,小米。”
米修远执拗地盯着肖时钦看了很久,终于还是哼哼唧唧地起身坐起,却见肖时钦的呼吸又急了起来,脸上带着些为难,又有着按捺的渴望,只是比起之前令人完全失去理智的需索好了许多。
“哎,果然没射进去信息素还是有点不够啊,不过标记也做了,应该也就差一点了。”
鲁奕宁看着后辈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没好气地糊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行了啊,你今天也够了,再来一次对队长就太多了,穿上衣服给我滚出去,剩下的我来解决。”
米修远瘪了瘪嘴,到底还是听了话,迅速穿上衣物,虽然脚步拖拖拉拉眼里依依不舍,终归没说什么,出去还带上了门。
 “快点,今天还有任务。”没了新人,肖时钦的话语间就多了几分随意。
“不是吧,队长这么偏心啊——”鲁奕宁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不过动作倒是麻利的很,两分钟不到就把衣服从头到脚甩到了一边,“刚才我在边上可憋得不行了,就这样还完美把握战机,控制住了小米,我任务完成得这么好,队长你不奖励我吗?”
“行了,说这么多干什么,”肖时钦没好气地说着,终于还是忍不住地笑出声,抬手伸向了他,“快过来。”
鲁奕宁拿着这么点默许就敢蹬鼻子上脸,笑嘻嘻地顺着手里的力道俯身压了下去。
他双腿岔开,半跪坐在床垫上,娴熟地把他刚刚好好舔过的肖时钦的膝弯架在自己肩膀上,以方便用力。
米修远射出来的东西还没干,顺着腿根滑落到了肖时钦的穴口处,鲁奕宁伸出一根手指,沿着流淌的痕迹划到还在出水的口子,突然用力连根插了进去。
“唔!”肖时钦发出一声惊喘,略带气恼地在他背后拍了一下,“就你爱折腾。”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鲁奕宁抽出手指,抬手把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撩到后头,握着队长的大腿根,按着之前手指的动作插了进去。
发情期,又刚被少年Alpha的大阴茎操得彻底,肖时钦此时后面已经完全湿得不行,让进入的过程毫无阻碍。
之前被操的合不拢的穴道此时又雀跃地紧紧吸附上来,含着鲁奕宁硬了许久的东西让他爽得眼睛发亮。
到底是之前憋了不短时间,也知道队长要是晚上还想工作这时候已经经不起再一次太激烈的性爱,鲁奕宁选择了对双方而言最有效率的方式。
他深深浅浅地撞弄着,拿出场上控制比赛节奏的全部经验,保证肖时钦每一次的被插入都让他爽快得更高。
肖时钦也没了对新人的那股矜持,虽然理智还未完全消退,但是鼓励的喘息和呻吟却一直未停,还有了些余韵在身上人的背脊上抚摸着,顺着每一次突入的动作略微使力把他压得更深。
随着快感的加深,肖时钦的清醒意识还是被发情期逐渐夺走,很快他的手就耷拉了下来,只能虚虚地靠在鲁奕宁腰侧。
鲁奕宁此时也弄得自己足够舒服,但是Beta的身份让他在性爱中总能保持基本的理智,他还是觉得就这么乖乖地把事情解决有点无聊,何况队长被操得失神,只知道喘,不能主动回应他的动作,让他有些不甘。
他想了想,突然眯着眼睛露出了一个笑容,逐渐放缓了动作,直到完全停在了肖时钦里头。
肖时钦感觉到愉悦的减退,后穴迅速被空虚感笼罩,他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喘息着开口:
“怎么……为什么停下?”
“队长,你没给指令啊!”
“什么……什么指令。”
鲁奕宁在肖时钦体内慢慢地磨蹭着,这种断续的快感完全没法填满他的渴望,只能让他更加难耐。
“队长不是说,要我们听你的指令行动嘛,现在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要做什么。”
“混……混蛋!”肖时钦这时候哪里还能不知道鲁奕宁什么意思,他羞恼的抬眼向他瞪去,这平常足以让队员发怂的眼神此时却因为迷蒙的泪意显得毫无威力,倒是迷惑得鲁奕宁无法自控地往里面愤愤一撞,嘴里不知道呢喃着什么,肖时钦被刺激得全身一颤,也算是一定程度上达到了他的目的。
可惜这短暂的满足倒是让空虚感更难耐了,肖时钦眯着眼瞪着眼前的人,却始终开不了口。
“队长……下指示吧,你看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很难过啊,”鲁奕宁低声诱哄着,声音因为欲望而有些发哑,勾得肖时钦心里越发痒痒的。
“命令我吧……告诉我我该怎么操你,队长,我保证完美地执行命令。”他叹息着说道。
肖时钦又瞪了他一眼,终于还是能屈能伸,决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用腿勾着对方的腰向自己压近,小声地开口要求道:
“操进来,”他因为羞赧而停了片刻,吸了一口气,“像之前那样……用力操我。”他的眼神下意识地挪开,盯着墙角不敢转移。
等做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很快没机会想这么多了。
鲁奕宁早已憋得不行,只是靠着一口气撑着,此时得到了期待的回复,哪里还忍得住,立马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弄得肖时钦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臂膀,在欲海中沉浮着。
每一回地插入都蹭过敏感的腺体,甚至仗着Beta不能永久标记,鲁奕宁干脆直接插进了肖时钦的生殖腔里,让他因为更发尖锐的快感濒临崩溃。
“慢……呜……慢一点。”肖时钦请求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对方却毫不心软。
肖时钦想严厉地说些什么,却想到对方可不是那么乖的人,只好放软了口气,“听……啊……听话!”他的尾音因为一个深入而上扬。
鲁奕宁明白他的意思,却故意曲解道:“反正我就是不如小米听话啦,之前队长就比较喜欢小戴,现在又有小米了,一个是漂亮的女孩子,一个又那么乖,还都是Alpha,所以队长不喜欢我也是难免的吧?”
他本来情绪还挺好,只是借机胡搅蛮缠,说着说着却不由委屈了起来,“之前烟雨也是,反正Beta就是不讨人喜欢……我知道啦……”
标记的效果逐渐发挥,肖时钦慢慢从发情期脱离,有了些理智。他略有点哭笑不得,但想起鲁奕宁之前的经历,还是心软地抱了上去,亲吻着他的额头与眼睛,尽力将自己的感情传递过去。
“不是的,我……唔……我知道,你一直……一直做得很好。”
鲁奕宁得到了安抚,一时的情绪过去,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收敛了恶趣味,又全心全意地服务着肖时钦,身下发力,手口并上,很快把他送上了巅峰,自己也在他里头畅快地倾泻了出来。
肖时钦挡开他伸过来帮忙的手,自己拿了手纸把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大概的擦了,胡乱的套上衣服打算回去再好好洗洗。
他看着鲁奕宁穿好了衣服,又一副乖乖好队员的样子,欲言又止了半天,总觉得有那么点怒,却又发不出来,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
“唉……算了!”
“谢谢队长——我保证以后好好训练,好好比赛,完~美执行您的命令!”
 番外篇 戴肖
戴妍琦的头发已经完全散开了,从她纤细的手臂两侧滑落,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在肖时钦胸膛上扫过,弄得肖时钦有点痒,可他的笑声还未溢出唇间,就被无法自控的呻吟打断。他觉得有些羞惭,勉强咬住唇吞了回去。
“队长,队长~叫给我听嘛,”戴妍琦的头埋在他颈间,甜甜蜜蜜地磨蹭着撒着娇,她轻轻地在颈侧的大动脉附近啮咬着,用牙尖试探性地磨蹭,偶尔稍微用力,又立刻小心翼翼地松开齿关,仿佛道歉似的用舌头在浅浅的齿痕上来回舔过。肖时钦感觉到了有什么湿润的尖锐地东西在他的腺体附近徘徊,他想起了她灿烂地大笑着的时候露出的可爱的小虎牙。
他们之间的性爱总不是那种直入直出干脆利落的爽利,伴随着大量的撒娇、宠爱、前戏的亲昵、事后的温存和黏黏糊糊的情话。肖时钦感觉自己大半辈子的情话份额都说到了和戴妍琦的床上了,别的时候除了完全失去理智或者特殊情况,大多数时间都不好意思说什么。
“小戴——别这样,痒……唔……好吧,好吧,随……随你,嗯,对……对……哈啊……”
“是的,是的……你可爱……呜……最可爱……呃啊……喜欢,没错……”
嗯,就这样。
临时标记伴随着射出的浊白液体形成,肖时钦摆脱了发情期的迷蒙,意识逐渐清醒了起来。结还没消,他们还连在一起。戴妍琦懒洋洋地躺在肖时钦身上,柔软的乳房挤压在他们之间,有点闷,不过她不想动,就这样好了。她身材娇小,此时侧着脸眼睛刚好对着肖时钦的下巴,湿热的呼吸打在他颈侧,戴妍琦看见她留下齿印做下标记的地方红了一片,她笑眯眯地凑过去,满意地嗅到了自己的味道,与柠檬的香气紧密地融合着。
肖时钦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脊背,室内温度开得正好,他不用担心对方因为出汗后吹冷风而着凉。他很喜欢这样温存的局面,不会激烈得让他失措,只有满溢的暖意。这个时候他允许他的情感稍微放开一些。
链接形成时生理性地满足感让他露出了微笑,他宽容着他年轻的alpha略带占有欲的撒娇动作,用他的气息和动作安抚着她。
良久,戴妍琦抽出来起身跨坐在他身上,肖时钦直起身来,轻柔地推了推她的肩膀,眼神里带着柔光与爱怜,女孩有点不乐意,但还是乖乖的起身。
“队长~什么时候你也来试试主动嘛,我不介意的哦,不止,我很期待的!”
“还是不了,我暂时没有这种想法。”
那太过了,肖时钦想,和发情期的帮助不一样,如果他反过来做回去的话。他还没有做好建立一种相互的关系的准备,那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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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iy-blog1 · 8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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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喻】共感
墨蓝色的窗帘温柔的阻挡着窗外的日光,魔法壁灯此时的光芒也调得仅仅只能照亮方寸之地,黄铜镂空香球里蕴蕴地飘散着沉静的冷香。梦境中猩红的光影与刺目的刀锋还未褪去,从漫长而混乱的沉眠中苏醒的黄少天眯着茫然的双眼,一时间不知身处何处。
脑中精神海已经枯竭得只剩几缕银色细丝,张牙舞爪地像触手一样努力的延长着尽力捕捉清醒,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充满了刺眼的血色与剧烈的疼痛,他只记得最后射向喻文州的那支细小却致命的箭矢。
混沌的脑海里这样的记忆接连闪过,恐慌和担忧灼烧着黄少天。肢体依然陷在长久昏迷之后的酥软中,他几乎觉得长久锻炼而来的肌肉已经全部消失殆尽,所知所感只有隐约的刺痛,但是连这痛感来源于何处都无法明晰。他的眼前似乎笼罩着一层光晕,让他看不清周围的事物,黄少天以为这是射入的阳光,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还未消去的毒素的作用。
他本应该再度闭上眼睛,他还需要长久的睡眠来让身体机能自然恢复,但总有人能让他抛下一切理智的选择。极度的疲倦无力笼罩着黄少天,让他几乎忍不住安眠的诱惑,然而他的眼睛还是一直睁着,固执的瞪着,眼球艰难地转动,试图找到他想看到的人,直到血液慢慢回流,眼前的白色雾气散去,让隐隐约约的轮廓迟钝地进入他的视界中。只要有轮廓就够了。
床边熟悉的轮廓让他顷刻间安下了心。他的躯体依然衰弱,他的精神依然枯竭,但他的心平稳了下来。
黄少天快要按耐不住睡去的欲望了,然而逐渐清晰的细节像泼来的冰水让他浑身一凉瞬间清醒。黄少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喻文州,本来就苍白的脸此时已经白得可怖,甚至泛着青,面颊凹陷,总是柔和的微笑着的嘴唇完全褪去血色,干裂着泛着死皮。最让他心惊的是那双眼,依然是静的,却不是以往他迷恋地亲吻过的那两汪温柔的湖水,而是死寂的冰面,其下掩盖着濒临疯狂的绝望,眼底乌青发黑。
他看了很久,发不出声来,只能这样迷瞪瞪的看着。喻文州仍然没有任何反应,黄少天才发觉这样的眼中没有焦距——喻文州此时并不是清醒的,虽然强迫的睁着眼。
“喂!你们黑巫师成天小心谨慎提心吊胆,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也睁着一只眼啊?”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笑语,那是很久以前,那时对方还不是“我们”。曾经的谈笑宴宴还历历在目,现在只余下心疼。
黄少天想开口说些什么,想摸摸他苍白的脸,想亲吻他干涩的嘴唇,每一丝神经末梢都尽力像肌肉发出信号,重伤初愈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他掌控,他用了足以劈开巨龙的气力,也只能让手指轻微的弹动。然后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被喻文州紧紧地握着,像是濒临溺死者抓住他的稻草。
这样的动作似乎触动了喻文州绷紧的弦,刹那间涣散的眼神尖锐起来,近乎慌乱的聚焦到了黄少天的脸上,恰恰好的与黄少天柔软的目光对视。黄少天见到了此生再也不会忘记的绚烂烟花,在喻文州的双眼中爆发,绝处逢生的惊喜,在极致的灿烂后熄灭——他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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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队长你当时真的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我刚没事队长你就出事了,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醒来了好吗,幸好徐景熙听到声响来得快,不然我刚醒又得急晕!”
没有人想象得到在幽暗密林的深处,邪恶的高塔前方,有这样一片青翠的,柔软的,充满生命力的草地,和周围的一切比起来简直画风不对,却又奇妙的和谐。黄少天第一次来访就喜欢上了这里,后来在高塔定居下来,更是每天下午都躺在草地上,���柔软的草叶包裹住自己,安然地享受着午后柔煦的阳光,金色的光芒在他金砂般的发间细碎的散落,耀眼却不刺目。
初相识的时候,他还尊重黑巫师不喜欢阳光的习惯,待到关系日渐亲密,干脆打着多晒太阳对身体好的理由强行把巫师从昏暗的塔中拉出,绕着草地散步,或者只是安静地待在草叶间,或坐或躺。不,并没有安静过,他们的相处总是少不了金发的犬族似乎总是说不完的话语,还有黑发的巫师恰到好处的回应与笑容。久而久之,午后草地上的闲聊成为了他们的日常,待到身体刚刚养好可以自主行动,兽人剑客就迫不及待的恢复了这个习惯。
久别的今天也和往常一样,剑客喋喋不休的叨叨着,话题从冰雪女神居住的最高峰远到深渊巨兽栖息的海沟深处,这次似乎尤其热烈,像是要把憋了几个月的话都说出来一样,让对方都没有插嘴的余地。不过喻文州对着重返活力的爱人,眼神都带着柔光,光看着就满心欢喜,什么都不在意了——除了某些敏感话语。
“少天!别说这种诅咒的话,你要是真的一辈子都醒不来了我会疯了的……你差点就醒不来了。”听到让他感觉不安的言语,喻文州收起了脸上的微笑,近乎严厉的训斥道。
“好好好我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黄少天也感觉说错了话,连忙转变了话题,“哦对了队长,这段时间都忙着给我恢复了,现在差不多了,给我好好讲讲怎么把我救回来的呗,我就知道是个什么契约,具体是什么个程序原理?你们人类巫师总是有各种奇奇怪怪的魔法,比我们祭司的法术复杂多了,我从来都稀里糊涂的。”
喻文州收拢了情绪,揉了揉黄少天金灿灿的头发,顺便在同色的直愣愣竖在脑袋上的耳朵轻轻捏了一把,“是灵魂契约的一种,能把我们的生命连在一起,当时只有这种办法能吊住你的命了,百分之一的成功率,是母神保佑才能达成。”
他微笑看着黄少天:“所以少天,以后不要这样拼死知道吗?你要是死了,我会和你一起死哦。”
黄少天在这样的目光下别过了头:“可是队长你要是有事的话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再说真到了危机关头的时候,我皮糙肉厚反应快恢复力强让我来应对危险比较好吧,队长你行动又慢念个咒语还要一两秒的还是个脆皮法师只要在我身后好好地施法就行了。”
垂下的墨色额发掩盖了他的眼神,喻文州抿了抿唇,最后还是笑着抱住了黄少天。“所以我们要一起好好活着啊。”
他们感谢着上天赐予的幸运让他们能继续一起走下去,但是却不知道上天在这份契约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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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是夜晚壁炉前普通的交谈,不知道什么时候视线黏腻地交织在了一起,暖融融的空气温暖了体温,也点燃了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喻文州不自觉地侧过头,垂着睫毛柔软地注视着爱人琥珀色的眼眸,金红的火光在瞳孔中跳跃。真美啊,他想,黄少天还穿着训练回来的白色骑装,领口勾勒的复杂金线明耀着,这是一两就能换来一座城堡的昂贵赤金,在他眼里却远不及得他的眼眸闪亮。
于是越来越近,柔软的嘴唇覆盖在那诱人的眼睫上,黄少天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却又不安分的想要睁开。喻文州感触着嘴唇之下颤动的睫毛,蕴育着蓬勃的生命力。他突然感觉由衷的欢喜。
他细细的吮吻着,双唇温柔的包裹住浑圆的眼球,舌尖从泛红的眼角,沿着睫毛的弧线在薄薄的皮肤上刷过,留下淡淡的水痕。从一只眼睛,越过高挺的鼻梁,到另一只,然后爱怜地啄吻着,不比那些对敏感点直接的刺激来的火辣,但这样的温情却像是泉水,把人暖融融地包裹住了,逐渐放下戒备,沉浸其中,最后从心到身都化了进去。
失去视觉对于以本能为主的兽族而言会带来极大的不安,诱导着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恋人,熟悉的微凉的温度让他松了一口气,双手便不安分起来。不知不觉地,他们的姿势由并排而坐转变为剑客跨坐在巫师身上,上半身紧贴着,倒是方便了金发的青年撕扯着恋人身上繁复的衣物。
许是觉得对眼睛的爱抚足够了,喻文州的嘴唇渐渐下移,划过泛着红晕的脸颊,落到了那饱满的唇上,这嘴唇平常总是难得合上,此时却乖乖地安静着。先前还有朋友调侃黄少天那么话多情热的时候不会影响气氛吗,但只有他知道,少天这种时候还是很会读气氛的——至少在他几次因为破坏气氛的惩罚之后。
喻文州先是浅浅的摩擦恋人的嘴唇,若即若离的碰触,交换着灼热的气息。慢慢地,他接连含住上下唇,吸吮着,没有用上舌头,只是用嘴唇温柔地包裹着,牙齿轻轻地咬过,不带攻击性,只是纯粹的亲昵。
他感觉有微咸的汗珠顺着恋人泛红的额角流下,滑过他的嘴角,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入口中,惹得紧贴的身躯猛地一颤。
黄少天很快对这种温和的碰触感到不满,他迅速夺取了主动权,火热的舌剑一样穿过对方唇齿的盾牌,深入内部,大开大合的进攻着。多年的相处让他们对彼此的敏感点都烂熟于心,舌头混乱而有序的扫过口腔,在上壁与某颗前臼齿的基部尤为关注地来回舔弄,迅速迎来了对方的反应。黄少天感觉手下拥抱的腰肢软绵绵地塌陷了下来。
久别重逢的热吻让喻文州的抵抗力下降了数倍,他也不想抵抗。柔软的舌在口腔敏感处的逗弄带来难耐的酥麻感,配合在腰间揉弄的手,兽族本就偏高的体温此时贴在身上就像火炉一样,从头到尾地点燃了他。他想到了北地正午的酷热阳光,想到了巨龙吐出火球时扭曲的空气,想到了魔界烫得火红的熔岩,连呼吸的一丝一缕,都滚烫得不可思议。
术士不愧是控场的好手,很快他便接管了战局。灵巧的舌像网一样勾住对方的剑,引诱他在自己的主导下交缠共舞,他用舌尖挑起对方的软舌,在舌底敏感的软肉上细致地摩挲着,沿着牙齿的轮廓绕着弧线一一舔过,又转而绕住之前被晾着的舌头,亲密黏腻地交缠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口腔交错的缝隙流下,划出一道暧昧的线条滑入令人遐思的领口中。
黄少天也不甘示弱,把在眼前人身上练习到的唇舌间的技巧毫不藏私地运用到他身上,那条舌头本来就灵巧,用起心来勾弄简直无法抵抗。他的舌尖抵着上颚来回轻轻刮蹭,舌背摩擦着喻文州的舌苔,火热的嘴唇也不停歇地触弄吸吮着。很快两人的呼吸都乱了,灼热的气息在鼻下交融,分不清你我。
他们依稀感觉今天的亲吻尤为舒服,但也暂且只是归于久无亲密之后的爆发。
终于还是体质更为孱弱的人类巫师先败下阵来,喻文州收回在交缠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对方口腔中的红舌,温柔的按下已经陷入情欲的迷茫中的黄少天不满足地追逐过来的头。犬族此时原本琥珀色的眼睛已经亮得不行,几乎接近了发丝的金色,他的眼睛里弥漫着水雾,眼角泛着动情的红色,往常锐利的眼神只剩一片茫然,眼睫的轻颤几乎泛着泪意。
喻文州被这样的美景所惑,难耐地吞咽了一下,他的领口早已散开,喉结上下滑动着,黄少天迷乱地视线追逐着一路贴上了恋人苍白滑腻的脖颈,他的眼神从殷红泛着水光的嘴唇,划过线条优美的下巴,几乎化作实质地一路黏腻胶着地移到脆弱的喉咙,嘴唇顺着移了过去,就像猛犬叼着猎物的脖子一样,用牙齿啮咬着喉结。他嗅着脖颈间草药的清香,感受到从血管中透出的勃勃热意,浑身从小腹处一路烧起来,几乎要忍不住把尖锐的犬齿压下去。对于深陷本能的兽族而言,食欲和性欲的快感本就边界模糊。
被这样锋锐的利齿靠近要害,哪怕心知绝对不会受到伤害,危险感也让喻文州浑身轻轻战栗着,逼得他收紧环在恋人肩上的双手,心头热意更浓,连熟悉的咒语也差点念错。他轻咬舌尖稍稍平复了心情,随即低声念出了几个字符,魔法塔回应了主人的命令,瞬间将他们从休息厅转移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从斜靠在沙发背上转移到水平的床上带来的失重感让黄少天恢复了少许清醒,他望着对方失去干扰后刹那恢复整洁的衣服,感觉颇为不满。
“队长队长你的衣服越来越结实了,每次都只能你自己念咒才能脱掉,好怀念我们刚认识我一爪子就能划开你衣服的时候啊,就不能让我享受一下脱衣服的乐趣吗!”
喻文州无奈地笑了笑:“���是现在我的法袍还那么脆弱的话,我早就死在了敌人的手上了啊,再说少天你要是每次都把我的衣服划烂,我会很苦恼的。”
“哼,在家里就不用了嘛,这是情趣!情趣就是情人之前必不可少的趣味是和谐关系加深感情培养信任的必备要素知道吗!”黄少天依然不满地哼哼唧唧。
总是心软在恋人的撒娇小脾气之上,喻文州一如既往地安抚着。
“少天,我们现在签订了契约,说不定法袍也能受你控制……要试试吗?”
艰涩的恶魔语对零基础的近战而言的确略显艰涩,但是他们的教学方式本来就不是单纯为了教会咒语发音。
喻文州修长的手指埋入身下人的口中,捻弄挑抹地协助着他做出恰当的口型与卷舌,细微的水声被犬族敏感的听觉捕捉,让耳朵都跟着抖动起来,耳尖的绒毛舒服得炸开。黄少天觉得这样的动作情色得不行,恨不得直接卸下装备上本垒,偏偏对方却一本正经的教他咒语的读音,他突然后悔起自己几分钟前的不满,明知道恋人慢吞吞的恶趣味还打断本来发展良好的局势,不是逼自己不舒服吗。
年轻的剑客努力的集中精力想要结束这漫长的煎熬,可是对方灼热的眼神与另一只在腰际背后作怪的手却让他总是不由得分散精力。良久,早已晕头转向的他也不知道哪一次的发音生了效,耳边两人的声音缠绵的交杂,身体突兀赤裸,然后瞬间感触到了对方同样光裸的肌肤,熟悉的触感,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愉悦的低叹。
世界似乎骤然安静下来了,只听见塔外呼啸的风声与彼此的呼吸声,他们紧密地相拥着,深深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交换着浅尝辄止的亲吻。之前的热烈渴求似乎被久别重逢的温存抚慰,他们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不想做了。
相爱的人健健康康地在自己身边,紧紧相贴,毫无阻碍,这样还不够幸福吗?
……对于精神也许是够的,但对于肉体显然不是。
雄性犬族没有固定的发情期,换而言之,一年四季他们都可以发情。兽族比起普通兽类还是矜持了不少的,不过比起人类,他们显而易见更忠于肉体的欲望。
身高相仿的两人正面拥抱时,下半身也恰恰好贴住。喻文州很快感觉到对方性器的膨胀与不自觉地磨蹭,他哑然失笑,虽然留恋静静相拥的温情,但肉体的紧密联系与爱欲的碰撞,同样是感情中的重要部分。何况他自己也并没有表现的冷静,此时下身也已经微微抬头,蹭在丝绸柔滑的内衬上微妙地滑腻。
环抱着对方的手顺着背心的凹陷下移,用掌心按压着覆盖在脊背上柔韧的薄薄一层肌肉,轻微的痒意逼得黄少天越发靠近,两人半勃的硬物相互挤压着,窜上的快感惹得黄少天又是一声闷哼,热气喷在喻文州白皙的锁骨窝处,让他手禁不出一颤。
巫师的手短暂一停,又顺着滑下,擦过腰线的时候引来恋人轻微的瑟缩,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腰间也突然像被恋人的手划过,不过腰并不是他的敏感点,情热之时,他分不出心在意。
苍白削瘦的手指顺着收紧的腰线,滑过紧致的腹肌,略微停留便向下轻柔的握住彼此硬起的性物,修剪得短短的指甲顺着青筋的纹路一路滑过,掌心的软肉将涨起的柱体细密的包裹住。常年握着羽毛笔或者法杖在他的掌心留下了薄茧,但他并没有有意消去,此时这与柔嫩皮肤略微不同的触感让黄少天的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也涨得越发大了。
然而还未曾摩擦几下,喻文州就感觉肩上猛然受力,不由自主的转换为仰躺的姿势,而身手敏捷的恋人长腿一跨,直接俯视状跨坐在他身体两侧。
“嗯?少天你今天想来吗……身体才好,可以吗?”并不在意屈于下位,但是想到恋人初愈的身体,喻文州还是有些担心。
“没问题啦躺了那么久还被灌了那么多药,我现在身体倍儿棒还觉得有点补过头了需要发泄一下嘿嘿,倒是队长你一个体弱皮薄的术士分了一半生命力给我才不好吧?这次让我来服侍你呗。”
说着黄少天俯下身子,径直含住了对方直挺挺地贴着腹部的性器,熟练地开始用舌头舔弄。
“卧槽!”喻文州还未享受上几秒,就被迅速吐出口中物抬头爆粗口的黄少天吓了一跳,已到喉间的低喘硬是咽了回去。
“怎么回事,这感觉不对啊!”
顺顺当当的性事莫名其妙地出了问题,即便是被誉为战术大师的喻文州,看着恋人皱着眉满是纳闷的脸,也实在猜不出前因后果。
“怎么了少天?”
黄少天反复看了看喻文州好好地放在身侧的手,怎么也无法解释刚刚突然从下身传来的感觉,他求证般地再次埋首含住昂起,直接一个深喉。
在性事的一开始就被这么热情对待着实刺激了点,喻文州感觉顶部被紧紧包裹在热而潮湿的喉管中,每一寸都被紧贴着,吸吮着,微妙的颤栗感沿着脊椎直接窜入脑中,一瞬间他的大脑里只能感觉到下半身的愉悦感触,煽情的低吟情不自禁地从喉口溢出。
迷糊间他感觉这次的呻吟格外的大声,几秒后这一热潮涌过,他才意识到那一声是由恋人发出,黄少天此时已经抬起头来,一脸纠结,视线在对方和自己之间打转。
喻文州撑起身来,伸手插入恋人柔软蓬松的发间,揉弄安抚着。
“少天?有什么不对吗?“
黄少天眉头皱起,眼神困惑,但还是乖乖地把之间的异样感觉描述了出来。
“队长队长我感觉有点不对啊,我刚刚……我刚刚含住你的时候,感觉……自己也在被口?“说着他也自觉可笑地摇了摇头,”就是感觉我也被你含住了一样,不过感觉和你弄我不一样,比你热的多都接近我的体温了……卧槽不是吧,越想越不对,不行队长你试试,看看你是不是和我一样。“说着他直接顺着恋人缠绕在他发间的手把他拽了过来。
喻文州爽到一半被打断,也没说什么,顺从地把恋人身体压下,自己俯身,如对方刚刚一般,张开双唇包裹住牙齿,浅浅地含住恋人硬挺的头部。他一开始便凝聚着心神体会,果然初初碰触就感觉到异样,而换着角度舔弄着,心头疑惑越发证实。
“的确……我能感觉到你的感觉。“他抬起头,确定地说道,”我们,好像……共感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将他们的生命与灵魂链接到一起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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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复杂的事可以明天再想,现在他们的心里已经被欲火烧去了所有理智,再无余力考虑深奥的魔法原理。
黄少天握着他的肩,微微用力,再次将喻文州推倒,双腿张开,跨坐在他的膝盖两侧,一只手伸出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轻扯着黑色的耻毛,带来微微刺痛的愉悦感,间而揉弄着沉甸甸的囊袋。他试探地含住脸前器官光滑的头部,用舌头在龟头和柱身之间的凹缝上划动,时而伴随着轻轻地抵弄。这不算火辣,但足够双方都难耐地拧着眉头喘息。黄少天从未有过这样微妙的经验——像是在被自己口交,他得承认他的技术的确没有对方那么好……但是这种奇妙的羞耻感足以弥补这些,让他硬的厉害。有那么一阵子他因为急促的呼吸甚至不得不停止动作缓一会儿。
卧室里弥漫着熏香的气味,本来清淡的香气此时混杂着鼻尖男性雄麝的气息也显得格外甜腻,让人由不住地口干舌燥。但是含住这器官的口腔却是湿热的,相对而言没有被含住的部分就感觉有点冷了。喻文州几乎按耐不住往对方口里深深顶弄,把自己完全埋进去的欲望,终于还是考虑到了对方可能有的不适硬生生忍了下来。
然而他也没有让他忍多久,或者说是他自己也忍不住���,同样的感觉映射到黄少天的下身,让他的欲望也分外不满,他越发俯向对方,用嘴唇把尖锐的牙齿细致地包裹住,深深地将男人硬邦邦的阴茎含进口中,但因为此时的膨胀也只能含住大半截。
他收紧两侧口腔的软肉,让它们紧贴着对方的硬物,前前后后地运动着,让喻文州的器官在他的口中来回摩擦。当然他的舌头也没有闲着,柔软的舌肉在柱身全方位的滑动着,沿着微微突出的血管来回摩挲,间而抵弄挤压着圆滑的龟头,或者稍稍露出尖锐的牙齿,在头部轻柔地啮咬着。他用犬齿在敏感的道口处轻触,像是要顺着细小的孔道捅进去一般,控制着力度,不至于伤到皮肤却又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锋锐的威胁——共感让这一变得更简单了。
柔软的金发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喻文州的小腹,他感觉浑身发麻,脚趾都透着酥软,他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粉红,嘴唇紧紧抿着,之前唾液流下的痕迹留在了乳头上,红透透地泛着光。
剑客灵巧的手指也未曾闲着,他熟练地在囊袋上抚摸着,还拿起来掂掂像是要计算这里留了多少存货。他此时已经轻微兽化,指甲比起人形时长了一截,划在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上,逼近着要害,带着危险的颤栗愉悦。握剑的手掌心的茧要比巫师厚很多,皮肤也是经历风沙的粗糙,但包裹摩擦阴茎根部的时候却只是分外咄咄逼人,逼得人喘息,逼得人沉迷。
喻文州难耐地收紧了手指,和恋人交握地那双手几乎要把对方紧攥得发疼,另一只手在床单上抓挠着,苍白的手指映在纯黑的床单上亮的耀眼。床单的材料是从东方而来的贵重丝绸,轻柔而光滑,他一直很喜欢,但此时几乎要恨上了,因为太过光滑的材质让他无法用力,尽管抓出了褶皱却最终只能掐着自己的手心排遣着蜂拥而来的愉悦。他因为从尾椎一路传上大脑的刺激快感一声一声地低喘着,压不住的呻吟哑着滑出喉间,小腹无规律的收缩抽紧。
巫师终于还是把空着的那只手虚虚搭在了剑客的头上,攒着他细碎的金发,在对方一次收紧口腔的吮吸中控制不住地把他的头狠狠压近。
口上动作着的黄少天自己也爽得不行,即便自己勃起的阴茎完全没有被碰触,共感带来的愉悦也足够他兴奋得全身发红,他按耐不住地压低身体,在恋人的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慰藉着自己渴求着的阳物,头部的小孔已经不断地溢出粘稠透明的前液,蹭得喻文州的腿上亮晶晶的。喻文州喘得更厉害了。
快感已经消灭了犬族仅剩的理智,让他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他几乎是自然而然地做出了一个深喉,用狭窄的喉道中的软肉,狠狠地紧箍挤压着阴茎的顶端,骤然加重的快感让恋人轻轻放在他头顶的手掌骤然收紧,扯动了金发。这当然有点不舒服,但是比起共感的激烈快乐,这些不适显得完全值得。他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唔,少天……做得很好,再吞深一点。”他的尾音带着绵腻的叹息。
黄少天的嘴被堵着,但是喻文州已经代他发出呻吟,尾音压抑不住的上扬让强大的黑巫师的声音中带上了一分软弱,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不应该的,所有的坚硬,所有的软弱,都属于彼此,不需要隐瞒。
黄少天自然欣然许诺,接连的几个深喉让双方的大脑里都一片空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临近高峰,他加快了动作,甚至在深喉时艰难地做出吞咽的动作,让喉肉紧紧地裹住灼热的器官滑动。这只能让他们更加崩溃。
临近高潮的一瞬间,喻文州的阴茎轻轻抽动着,他微闭上眼,睫羽急促的颤动着,喉间的低喘一声急过一声。黄少天在最后一刻把口中的器官吐了出来,瞬间浊白的液体一股股地喷溅出来,打在他的脸上,强烈的腥膻味刺激着他,混杂着恋人身上的草药气息与房间里的清淡熏香,比最好的催情剂还有效,给出了最后一击,他忍不住伸出手伸进腿间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而就在巫师的阴茎还在慢慢吐出浊液,高潮还未结束的时候,他紧接着也攀上了顶峰,小腹不自然地不停紧缩抽搐着,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沾湿了自己和恋人的腹部腿间。双倍的快感让他们都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瘫软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
良久,他们才慢慢平复了呼吸,睁开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对方。黄少天脸上还残留着对方射出来的精液,白白的挂在金色的睫毛上和红艳艳的嘴唇上,让喻文州的呼吸瞬间又有些急促。
“继续?“他伸出手抹下恋人脸上自己的液体,此时浊液已经有些轻微凝固,粘附在他的手指上,不知道哪个更白,映着线条优美纤瘦白皙的手腕简直诱人得不行,黄少天当然完全没有抵抗地凑了上去,握住他的手腕,含住了那几根勾人的手指。
他光是舔掉白液还不满足,变本加厉地用嘴唇整个包住,舌头在敏感的指缝间舔弄着,又像是什么美味一样津津有味地吸吮着,甚至故意啧出水声。
黄少天难得没有说话,却勾起嘴唇含着手指前前后后地运动着,就像……就像之前含弄着阴茎一样,他的眼角挑起,眼眸亮得发金,直勾勾的盯着喻文州,眼神中带着挑衅与显而易见的诱惑——这是最好的答案。
喻文州宠爱地笑着,抽出手指,将嘴唇贴了上去。半晌,他们轻蹭着鼻尖,交换着呼吸。黄少天皱着眉头想了想,开口道:
“啧,队长今天你来吧,这种共感什么的太刺激了,我还没习惯怕我做起来就兽化了控制不住结果得和我第一次上你一样弄出血案来,现在我爪子可比以前锋利多了再出啥事后果就严重了,别我射完发现你身上几个血洞,刚恢复没几天我两就又得躺回去。“
喻文州沉吟片刻,“行,就算我控制不住理智,单凭肉体我也对你无法造成伤害,那少天你就等习惯了共感之后再说吧。“
他手指一动,被之前激烈的动作中踢下床边的枕头就飞了回来。
“刚恢复,后背位?轻松一些。“
“不行!“黄少天一把抓过枕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伸出爪子把它抓烂,”我���看着队长,不看着你的脸我不开心我有小脾气。“
“身体为重,恩?再说我怕今晚我也会控制不住……不要担心,少天,我始终在这里。“喻文州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可是看着比较安心是吧,队长你不想看着我吗?不想操我的时候和我接吻吗?不想干进去的时候咬我的乳头逼我叫出来吗?恩,队长,好不好,队长?文~州?“他带着甜腻的尾音软绵绵的唤着恋人的名字。
“行行行,你最有理。“喻文州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捏捏他的后颈。
“自己把腿张开。“他勾指把装着润滑药膏的罐子召唤过来,拧开瓶口,挖了一大块,用极微弱的火系元素将它升温。犬族的体温比起人类偏高,肠道内越发火热,冰凉的药膏会让他感觉不适。
熟练的准备耗不上几秒,待他转过头来,金发的兽族已经坦荡地张开两条矫健修长的腿,直勾勾地望着他,还抛来一个不知道哪儿学来的媚眼——显然他没有学好,抛得像眼睛抽筋,让接收方忍不住发笑。
喻文州顺着射过一次后又一次半勃的阴茎一路滑入臀缝,沾着润滑的手指轻易地陷入一个指节。然后他停了下来,默默地感触着自己身后。
“真……奇妙,”他笑了,“有趣。“
黄少天感觉有点方,每次恋人觉得要干点有趣的事的时候,自己通常得会被折腾得不行……不过这次折腾他就是折腾自己嘛所以一定没有问题的啊哈哈。
巫师灵巧的手指可以画出最精细的法阵,应对这样的工作更是手到擒来。第一根手指的进入并不困难,他熟练地找到那敏感的腺体,轻柔地按压着。
“唔!“呃啊!”
两声喘息几乎同时发出。
喻文州深吸一口气,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顺着犬族屈起的大腿一路吻了上去。
他首先停留在白皙胸膛上的乳头上,这是黄少天的敏感点,此时还未经碰触,已经充血发硬。巫师原本苍白的嘴唇此时早已红得醉人,他空闲的左手抚摸挑逗着一边的乳珠,另一边也未曾冷落,用牙齿厮磨着,舌头绕着乳晕打着圈。这里不是他的敏感之处,所以在从前对方的逗弄之下他往往感觉不到多大快感,但是此时共通的感官带来新鲜的触感,喻文州感觉的胸前也像是被舔弄一样,湿漉漉地,有些涨,有些发痒,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奇妙愉悦,尤其当亲吻转移到心口之时,他几乎感觉到两人的心跳已经同调,在一个胸腔里砰砰砰地急促跳跃着,令人着迷。
黄少天一边眯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声接一声地喘着,一边禁不住地想去摸恋人的心跳,想要感觉一下到底是不是一致。
顺着腹肌,喻文州的唇舌转移到腹部中央那个小小的凹陷,他自己在这里尤为缺少抵抗力,每次一被舔就浑身发软,黄少天主动的时候特别喜欢弄这里,这回却是他用在对方身上。
仅仅只是热气靠近还未用上舌头,喻文州就感觉自己腰肢发软,待到真正舔上,整个人都禁不住一颤,他此时已经往恋人的后穴里伸进了两根手指,这一颤,指尖直愣愣地戳在了敏感的腺体之上,黄少天本来就因为共同的快感整个下半身都酥麻着,这一刺激可不得了,他腰猛地一弹,眼眸已经是完全的金色,刚收回去的指爪又探出了头。
“哈……队长……队长你够了……唔!别总弄那里……唔啊……我不习惯。”
喻文州对耳边的请求置若罔闻,仍未停下动作,他也被这样的愉悦惹得发颤,但与以往不同,此时节奏是控制在自己手里的,因为没有经验对方比自己动情得更厉害,所以掌握控制权的安全感抵过了被过多快感夺取理智的恐慌,让他禁不住加深了动作。
待到他稍稍满足抬起头来时,黄少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有胯间的阳物硬挺着。这时润滑也做得差不多了,三根手指顺畅地抽动着,多余的润滑液混着沿着柱身留下的前液把穴口弄得一塌糊涂。
感觉到手指从肠道内抽出,黄少天迷乱的眼神转移到喻文州身上,伸出手揽住他的肩颈将他的上身压下,有力的长腿也顺着缠绕到对方腰上,给了他的插入一个绝好的角度。
“队长,够了……进来,我不行了……嗯。”他哑着嗓音喘息着。
喻文州毫不客气,此时他的性器也早已火热难耐,扩张好的后穴还不习惯抽出手指的空虚,细微的张合着,咬着他的顶部惹得几乎要一口气捅到底。
他慢慢地顶了进去,一点点的挤压进紧窄的肠道,避免让恋人感到过度不适。阴茎比手指带来的刺激感更强,初初进入还是有着一定的胀痛不适,但是在充分的润滑下,难受的感觉还不是不能忍受,何况还有对方那边的爽感。
黄少天觉得不舒服,可是同一部位又觉得自己埋在湿热的肠道里爽得不行,想着干脆速战速决算了,而早已忍不住的喻文州得到他的允许干脆利落的一口气捅了进去。
“唔!”他们都低喊了一声,这种像是一边插着对方一边被深深捅进去的略带羞耻的快感简直比任何日常的性爱来得咄咄逼人,就连主动方的巫师也有些撑不住身体,只能红着眼睛静止的停着回气,不然自己的腰就要软了。
喻文州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紧致湿软的甬道箍着,兽族体温本来就高,此时更是热得灼人,伴随着呼吸还有轻微的收缩蠕动,即便停留着不运动也能焚烧殆尽一切理智。腰间被对方的大腿紧紧夹着,足弓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背上摩挲,逼得都要忘了呼吸。
然而他同时又感知到后穴的异样,那不是他的感觉,但是此时一切感触已经模糊不清分辨不能,他像是被火热的阳具狠狠埋入,从膨起的龟头到坚硬的柱身到穴口紧贴的让他有些刺痛的耻毛,甚至连青筋的走向也感触得一清二楚——熟悉的,因为那是他自己,陌生的,因为他不可能被自己插入。
被自己插。这种荒谬的羞耻快感让他今天的理智格外薄弱。
往常作为主动方的时候,喻文州总是能很好的掌控局面,有时为了情趣甚至能够把黄少天的欲望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屡次逼到边缘又不让他释放以此累积快感,但此时他比作为承受方最动情的时候还要狼狈。
他的额间已经完全汗湿,柔软的黑发一绺绺地贴在额头上,眼睛里迷蒙地泛着泪光,汗珠落到睫毛上再随着轻颤抖落到恋人的胸膛上。
共感让他对对方的感觉了解得更为详细,几乎刚刚不适感褪去,他就猛然开始了动作。抽动迅速快了起来,九浅一深的理论听起来很好,平常他也能玩玩,但是此时的他们已经只知道尽力地拔出直到仅有顶端在里面,再完完全全的快速捅进去,什么角度什么技巧已经完全不需要了,这样直接的快感已经让他们疯狂。
黄少天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就连一向按耐住叫的比较含蓄的喻文州也放开了缰绳。他们不知道别的人做爱的时候会不会有这样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愉悦与不停的抽弄,但是显然双倍的快感太多了,已经超出了他们理智的范围,一边插着柔软紧致的穴道,一边被炙热坚硬的肉刃强硬地顶弄着,这两份快感有所不同,但都足以让他们失去理智,房间里被大声的呻吟与泣音充斥,不仅是追求本能快感的兽族,冷静的巫师也被这逼得只能用激烈的喘息呻吟来表达。
此时喻文州揽在他背后的手已经转而托起恋人的腰,让他能更靠近一点,而黄少天也配合着尽力打开腿勾在对方的腰臀上,让他们更加贴近,给自己和对方更多快乐。
本来就没什么忍耐的技巧,快感又积累得如此快,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兽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硬挺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太过爽快以至于射得用力到了锁骨间,火热的甬道下意识地不断收缩着,挤压着喻文州埋入的阴茎,让他在接连而来的射精的过程中不需要动弹就能感觉到醉人的愉悦,他几乎把阴囊里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来才停止。
舒适的余韵中,他们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感觉着残留的快感,一面慵懒的啄吻着,待到感觉逐渐消退,才慢慢拔出来,这拔出来的过程几乎就让他们想要再来一次。
身体刚刚松弛,接踵而来的疲惫就笼罩了他们,这次性爱太过于刺激,以至于结束之后双方都有些提不起力气,索性转移到浴室只需要动动舌头念个咒语,不然他们恐怕就这样乱糟糟的睡过去了。即便如此,若不是提前设了闹铃提醒,他们两也差点睡熟在温暖的浴池里。
待到收拾干净回到床上换上干爽的床单与被褥,他们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闭着眼睛摸索着交换了一个浅淡的晚安吻,连话都没力气说,便相拥着陷入了黑甜乡。
这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中午,疲累过后甜美的睡眠让他们浑身发软不想动弹,索性也错过了午饭,干脆再躺一会起来吃晚餐。
黄少天回忆着昨夜的疯狂,颇为回味地舔了舔嘴角笑了开来,喻文州揽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他的背。
“下次试试别的?比如……尾巴?”
“靠!你怎么这么污!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黑污师,邪恶!”
“怎么?”他语带笑意,“没兴趣吗?”
“啧啧啧你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今晚我来啊,试试就试试,看我不把你昨天的恶趣味都还在你身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以为犬族是吃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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