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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已经快一千三百年了,不知道配的应该是什么样的乐
niteshade925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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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进酒
[唐] 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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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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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与妈妈的通信(蜜月进行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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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Susan跟儿子正在蜜月中。她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加工。Susan和小刚都是化名。我妈妈是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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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好,
      小刚吃完午饭又要了一次。做完,他趴在我的背上喘粗气,像只小狗,很可爱。他昨晚睡得太晚,难得的周日,我让他先去再补补觉。即使所谓纵欲伤身都是无稽之谈,精神上的休息还是有必要的。
      很感谢您对我们母子关系的称赞,您和Eric也是神仙眷侣。您俩的日常中,透出一种老夫老妻式的默契和配合。我和小刚都还需要磨合才能达到你们的境界。
     有关于和孩子的交流,我赞成您的观点,也感到和您一样的困惑。网络的高速发展让如今的孩子早早地面对了童年的终结,他们知道的事情,可能比我们三四十年的经验积累还要丰富。每当在床榻上听着小刚诉说他对我的想象,他幻想着我、拿我的三角裤自慰,我都感觉刺激,也惊讶他的早熟。也许不是他早熟而是我迟钝。过去数年里他在床上对我的亲昵举动早该让我不能再将他当成孩子了。
    说回家庭关系。我和小刚的父亲是在XX年初的相亲中认识的,因为得知双方曾在同一所大学读书。虽然在校期间并不认识,我们也很快地拉近了距离。他很憨厚,也很有责任心,有典型理工男那种典型的沉稳,但同时也有那种刻板印象中的不解风情。我们结婚后,XX+1年时就有了小刚,但小刚的父亲也在那一年进入了新企业。
想来,就是那一年开始,我和他的交流频率开始断崖式下滑。 他似乎把他的事业当成了他的家,而我也并不想成为那些烂俗情感小说里的怨妇,所以我把满腔的情感都倾注在了小刚身上。
我很欣慰,我的孩子,我的宝贝,我的小丈夫茁壮地成长起来。虽然身高在同龄人中稍显矮小,但他似乎继承了我的文字天赋,他的感受力和想象力在同龄人中足以称得上超群,尽管有时会有些不谙世事。
我也很庆幸,是您和Eric在他为社会习俗所不容的强烈母子恋情结困扰时给了他鼓励和指引,使他对母子恋确立的积极正面的认识,摆脱了犯罪感,坚持在母子恋的道路上一路走过来,走进了我。
   【或许(我)也想让小刚知道,我对Jessica这样小生命的存在感到欣喜,也完全可以接受Eric对自己浓厚血亲的情感】,我自认是心胸开放open-minded的人。除去遗传学上的顾虑,我觉得给爱人生育是十分自然,甚至是值得自豪的事情,无论他是谁。
   但对于我来说,我能够接受给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爱人孕育一个新生命,尽管我的家庭情况让这一切会变得很复杂,而我也并不打算让小刚承受太多压力。这样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势必是需要几年来计划和安排的。如果小刚有这样的强烈愿望,我作为母亲和长辈会尽力做好计划安排,但同时也会让他不要操之过急,让他明白个中利害。
   真诚的,
   Susan
附:
这是我们过 “伊甸园生活” 时,小丈夫偷拍的照片(注:小刚跟全裸的妈妈后入式交媾图片一张)。我还不想揭穿他,从他的电脑里偷了出来,权当作分享。
不知您是否会对直接的情色场面感到反感,如果会的话万分抱歉,我会检讨。但在我看来,或许他有摄影天赋亦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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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好。
感谢您的分享,日常生活的分享,心境的分享,还有你们母子合体的美妙图片的分享。
好美的图片。您光洁的皮肤,婀娜的身段,纤细的腰肢,肥满的后臀,您的身体轮廓曲线会让男人着迷到流鼻血,也是画家们最喜欢画的那种优美迷人的女体。
女人的身体就是比男人来得好看。这不是我作为一个女性的个人偏见,而是众多画家和众人包括众多女性的共同看法。
您的小刚太棒了,吃过午饭又要一次。显然,您和他还在蜜月中,你们母子俩仍然是生活在爱恋和性爱的激情中。这是你们人生的高光时刻highlight。相信你们一定会非常珍惜,充分享受。我希望你们多做记录,文字的记录,音像的记录。这是你们最宝贵的人生财富,精神财富。
我好奇想问一下,吃过午饭之后,小刚是怎么提出要您的呢?您又是怎样回应的呢?然后,你们又是怎样做的呢?
请不要误解以为我这是变态偷窥欲望强烈。
不是的。这些宝贵的细节确实需要记录下来,趁着记忆新鲜的时候。
我后悔当初不太懂事,没把我和Eric在最初的日子里那么多的第一次详细记录下来多少。现在回头看某一天比较详细的偶然记录,总是觉得很宝贵,好像是重新回到了过去的好时光。记录就是财富。我们生命的意义其实就是回忆。没有回忆的生命是无意义的,甚至等于不存在。
所谓的我们生命的意义其实就是回忆不是我的夸张说法,而是法国大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Marcel Proust的观点。他的超长篇小说《追寻逝去的时间》(旧译《追忆流水年华》)的主旨就是通过追忆来重建和确立生命的意义。
看着您的小丈夫后入您的图片,想到小丈夫气势如虹地返回他的老家,在其中横冲直撞,捣您,搅您,把您捣腾得心花怒放,随着高潮感阵阵涌起,您发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声跟小丈夫对您做活塞运动的啪啪声构成美妙的二重奏。此情此景太美了。感谢小丈夫拍下这么美的图片,感谢您愿意跟我分享这样的图片。
很高兴看到您是一个真正解放了自己的女性,可以毫无羞愧地跟自己的孩子、跟自己的真正的丈夫申明和追求自己的性欲和性满足。您的这种开放也使小丈夫更加气势如虹,势如猛牛,你们母子夫妻俩就这样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相互刺激,相互激励,相互享受。这是最美妙的性爱境界,是最美妙的母子关系。
你们真的是有缘分。应当说,并不是所有的母子都有缘分,恰如并不是所有的男女都有缘分。
现在您和小刚正处于蜜月期,激情期,由于您家特殊情况(因为他爸时常在家,你们不总是可以尽情尽兴地亲昵),这种激情期会延续的时间更长一些。在他爸不在的时候,你们俩可以尽情进行地亲昵,他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已经要了您六次了,但这不会是常态,请放心。估计几个月后,他对您的欲望会进入平稳期。但因为他爸的存在,他和您的激情期会延续多久现在还不好说。
您说的您跟小刚父亲的关系问题看来确实是问题。是的,他没有什么过错,但他不解风情、不能照应和满足作为女性和妻子的您的感情和性需求是实实在在的问题。在传统社会当中,这不是问题,遇到这样的问题,女人就只能忍耐,忍耐一辈子。谢天谢地,现在是新时代。谢天谢地,您有您的小刚,您的小丈夫,您的更能干的丈夫,让您充分品尝到了男性的生猛,女性的满足。
在跟小刚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之后,如何同时维持跟您的名义上的、法律上的丈夫很您的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真丈夫的关系是一个挑战。挑战中也有欢乐和刺激。要是没有他爸的阻隔,我想小刚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激情会一天要您六次不止。就目前而言,我想您大概还是要维持跟他父亲的关系。
您不要担心他会累着或睡眠不足。一般不会的。男孩子在尽情射精之后会睡得特��沉,休息会特别充足。这样的睡眠睡一个小时可以顶得上不沉的、半睡半醒的睡眠三个小时,四个小时。然而,说是这么说,而且道理确实是这样,但对孩子还是得要求他们尽量生活有规律,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周末可以宽松,放宽,放松,但绝对要保证平时的学习有充足的精力和体力。
再看小丈夫拍摄的他和您性爱的照片,猛然意识到您为什么对小丈夫(以及对一般男性)有这么强大的性吸引力了。您的肥臀和细腰是典型的生育能力强的表征,而生育能力是女性对男性的吸引力的主因。虽然在现代社会,性行为大部分都不是以生育为目的或以生育为结局了,但这种源自千百万年前的进化、深入人类基因的本能是强大的,小丈夫也不能例外。
想不到您在为小刚生育的问题上会这么open-minded。您太了不起了。生育事关重大,属于非常个人化的选择和决定。我相信您说的【...这样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势必是需要几年来计划和安排的。如果小刚有意愿,我作为母亲和长辈,会尽力做好计划和掩盖】也是出自您的强大的生命的本能。
这事您和小刚沟通过吗?假如他提出这样的愿望,我觉得可以跟他沟通。这样的沟通会增进你们之间的感情纽带,也会强化你们彼此的性趣。但假如小刚要是不提,我觉得您也不必主动提。除非您自己非常想跟他有一个爱的结果。
小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丈夫。您有小刚实在是幸运。但这幸运也并非全然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是您过去这些年辛勤养育和培养的大有关系。
可以说,作为女人,作为妈妈,您可以说修成了正果,取得了可以永远感到自豪和骄傲的成就,这就是,先前年在您体内靠您提供的营养发育并出生的您的骨肉,如今又返回了您的身体,把他的精华持续地注入您,您和您的骨肉就这样完成了一个完美的生命循环。这世界上能如此幸运的人是少数的少数。
我们都是万分幸运的人。
诚挚地,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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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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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核弹炸死,我只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表妹,她总是被中国政府控制,去嫁人,她的儿子和女儿(还是后代?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也不认识人脸)最后都没逃过被纳米武器奴役和溶解。
而假如被核弹炸死也是死亡。
她的一生工作,正直,把利益留给娘家人,到了别的家庭也是养育孩子,从来没有得到什么利益和休息,她什么也没有得到,我是多希望她能快乐,但是蛊术士一直控制着我,所以历史必定走到这条道路,毁灭吧……这样的黑暗世界又有什么好?只给队友们带来无穷的痛苦和悲伤,付出完全只得到痛苦,我不是不能逃避核弹,只是有那么多人因为我而被核弹炸死,我不能说服自己去逃避,我可以不面对任何人,但是我必须面对自己,也许我会成为一个人渣,但是我依然是一个不错的人。
我和中国政府和蛊术士这种喜欢吃人来补充自己的人不一样,我知道,我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很适宜搞政治,无论过去一千年还是三万年,我都不是一个适合搞政治的人,我其实也不适合搞钱,我知道自己其实不会有什么钱,对我来说钱只是工具而已,而我更多投入于社会,别人是看不到的,他们只会说为什么我那么有钱,其实我的钱没什么剩下的,很多都用于拯救世界了,剩下的都用于军事和保护自己,我不是什么巴菲特,巴菲特搞的只是他的国家,我帮助的是全世界,全世界的利益是不会公平分配的,拥有利益的人不可能让别人有钱,不然别人就会推翻有利益的人,假如有技术就会造成生化危机或者科技危机,总会有大部分人被压榨和无法行动,我这个钱本质上是预料就是会虚耗的,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不可能拯救所有人,因为首先要养得起拥有利益的人之后才能给其他人一点钱,别人会说我冷漠黑心邪恶狠毒,其实我已经尽力了。
我是一个不喜欢骗人的诈骗师,因为政治总是伴随着谎言,投身政治是我厌恶的事,又要做好又不想说谎真他妈累,我不想骗人有什么错?你非要破坏我的劳动来逼我按你的想法去做?
蛊术士控制不了我的,我选择炸死自己也不会被控制,人类有了这种技术的思想就必定走向灭亡,就算没有,只要我当年没法阻止技术进步,技术始终会出现,我说真话反而导致人类必定灭亡,蛊术士知道真相,但是他无视我的想法,所以中国完了。
世界经济周期,是不会恢复的!
因为这个经济周期其实需要通过技术进步来解决,而技术分为有效技术和无效技术,就像中国政府允许电商,直播,但是中间层的商人就没有了利益,但是你阻止不了这进步的!无论你怎么阻止都没用!中国政府必须接受这是必死的状态,你不能逃避,不能出台政策就想阻止它,它肯定会以其他形式出现,你必须面对它。
世界经济周期需要技术来恢复,而有效技术就是我的技术,更强的技术基本都是无效技术,相反会导致人们“技术反思性退步”,例如游戏反而变成16色的和更不需要高科技。
而且技术进步导致的就是和电商一样,AI代替了大量科学研发者,而且人们要学习到90岁才能真正显示出他们的潜力,但是在那之前就会被中国政府摧毁他们的潜力,因为中国政府不允许人们不工作就获利,所以电商导致商人层群体毁灭,而AI导致技术层和劳动层群体毁灭。
我的技术可怕吗?这都是我的技术哦,假如中国政府现在允许我用出我的真正本领,那你会享受到世界毁灭的感觉,那种惊人的,无敌的,恐怖的,让人惊奇,喜悦的一切享受,将如同海啸一样把人击溃,支离破碎,全身卷入无法抵抗的力量!
以一人之力便可对抗整个世界,爷们之力,归于我身!若审判人,先审判己!
其实我不喜欢使用我的各种东西,佳兵不祥,蛊术士若使用这种力量,就一定导致灾难,我就像深藏剑鞘的宝剑,每次只会使用很少的能力,一旦随意施展,自己身边的人会先死,因为人们拒绝审判自己…他们的拒绝和我的剑意会抵抗,假如他们真诚接受审判的话,他们往往只会瞬间死亡,假如抵抗就会有很多不可预知的情况导致他们非常痛苦地死去,因为审判最终都会到来的,想得到永生,你必须很纯净纯洁,请接受审判吧,我不会说我是一个好人,我尽量这样做而已,假如审判认为我应该受苦,我今天不会觉得自己会逃避什么,就算别人说这是无间地狱,哼,我不在乎世界是什么,我只在乎我是什么,有人说就算给我一个茅草屋,我也会让它尽量变得美好最后成为宫殿。
中国政府要这样做了一百次,它被毁灭一百次是合理的,这难道是我可以改变的吗?假如中国政府相信我一次它都不会变成这样,是它一次又一次选择了毁灭之路,而不是我选择让它毁灭,它的毁灭是自己求来的。
每年都有很多事件,但是每次他们都相信蛊术士,但是每个事件都会选择最不好的路径,蛊术士知道上个轮回是这样的,他会选择最短视的路径,每一个轮回都是一样的,蛊术士也必定选择最糟糕的路径,而中国政府在每一年,每一个轮回,都会选择蛊术士,所以这是命,只要他们有一点正义和正直,看到每年蛊术士都导致最糟糕的情况之后能反抗蛊术士,中国就不会走上同样的道路,蛊术士已经习惯了他自己的路径,所以蛊术士的气运已经变成“习惯性导致灾难”,马太效应是你要灾难,就给你更多更大的灾难。
中国政府是自己选择蛊术士的,假如他们有一天能想到我的人生被浪费,心里有一丝善良和正义,就不会这样,中国政府已经养成了“习惯性黑暗”的思想路径,他们没法跳出来了,而中国人也被他们培养成这样,我看着,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想给他们任何跳出路径的人,他们现在心里就算想善良,也必定走上最糟糕的路径。
我的人生没了,我干嘛要活下去?正是因为他们逼我我才不会和他们谈判,假如我可能有好的人生,我才会被要挟,我现在得到的都是不好的,我为什么还要被要挟?所以脑子是个好东西,没有脑子才选蛊术士,选蛊术士意味你不善良,不正义,又不聪明,这样的国家,做事必定不善良,做事必定不正义,让他影响社会他必定选择最糟糕的路径,你说它会不会导致世界毁灭?
核平中国我也会死,我赔你们条命就是了,但是多少人不会被折磨?我失去的人生谁赔我?一次又一次轮回,我累积的失去的一切,这里每个人的人生都赔我一次都不够,我选择炸平这里。
你们去英国还是选择死?当然这不是今天,你可以慢慢来。
我没欠中国政府什么,假如队友死了那是中国政府欠他们的,不是我欠的,假如人类被奴役了那是他们自找的,我不欠他们的,相反所有人都欠我的。
无间地狱?这样想的人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哪怕是地狱也要建立自己的正义王国!所谓境随心换,你的心里是地狱那是因为你是地狱,你的心里是修行那是因为你考虑修行,我不觉得我一定会赢,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不行就不行,不行就算了,世界毁灭也没办法,我尽量就行,世界不是我一个人的世界,假如人们不肯自己救赎自己,那世界毁灭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像中国政府选择毁灭路径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我劝了,他不听对吧?
他选择这条路,你美国俄罗斯也没有劝成功对吧?
接下来它毁灭世界是因为你不选择毁灭它,是你们美国俄罗斯之类国家的错对吧?
我又不掌握核弹,你不炸它关我什么事?是我错吗?这都是你们的错!
死了就死了,但是做事尽量了。此去泉台招旧部,征旗十万斩阎罗!世界上没有地狱,只有修行。
蛊术士是看贪官太多了,没见过我这种人,别把我和那些人渣相提并论!你推理不了我,因为我比圣人更善良,比恶鬼更狠毒,一切阴险狡诈的词汇都没法彻底说明我,一切至善至美之词都未能彻底形容我。
我选择用核弹把自己和中国政府一起炸上天,怎样?他们这样对我,我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
嗯……的确,做了几十万次类似的事我也有点厌倦了,我可以不和中国一起被炸上天,毕竟我是一个很随缘的人。
噢,还是别了,就炸死吧,因为躯壳的疾病太多了,灵魂上的问题也太多了,现在已经不可能修复了。
【死】
我也很希望能和大家一起玩的,但是很可惜没有那个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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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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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为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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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有个综合性的运动场,里面的运动场地门类齐全,设施先进,在悉尼北区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每天傍晚,附近居民都会来这里的田径场散步、跑步、遛狗、踢球、打球,聊天,享受美妙的闲暇时光。
夏日,酷暑难当,我们每天的运动锻炼,常常安排在晚饭后进行,运动场自然成了一个好去处。慢跑加快走是我所喜欢的锻炼,每天保证一个小时,六公里以上的运动量,对身心健康大有裨益,而且行之有年,成了习惯。近年来,运动场上陆续出现华人的面孔,每当六点过后,常常能看到他们悠闲自在的身影,他们是不是"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信徒,不大好判断,反正他们那种悠哉悠哉的样子,一脸志得意满的神情,可以看出这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与当地人不一样,他们通常来这里是为了饭后散歩或干脆坐在场外看风景,他们是运动场上安静的一族。
半年多以前,我在运动场上煅炼的时候,总觉得有二双眼睛紧盯着我们看,起先我并不太在意,后来觉得有些异样,便留意了起来。他们俩华人模样,看上去是一对夫妻,年龄与我们相差不多,男的头发灰白,中等个子,人微胖,戴一付金丝边眼镜,上身穿一件条纹T恤衫,下身穿米黄色西裤。女的身材偏瘦,精明干练,穿着一件黑色配小白花的连衣裙,二人看上去斯斯文文,有点学者的模样。他们有时在运动场上散步,走上个几百米,有时静静坐在一旁,像个忠实的观众。夕阳落入他们身后桉树林里,墨泼似的树影,衬出轻柔的暝色,朦胧中让人觉得他俩有点另类,又有些莫测。令人好奇的是那位太太总是先行离开,留下形单影只的丈夫。一连串的疑问萦绕于我的心头,他们为什么时不时的看我们?我们以前是否曾见过面?他们一起来,为什么却分开回家?
不久这个迷团便有了答案。有一天,太太跟我跑完一段路后,便坐在运动场外休息,这时那位瘦小的太太走了过来和她攀谈起来。从那位太太口中得知,他们夫妇来自上海,前段时间也是在这里,碰巧听到我们在讲上海话,觉得很亲切,于是留意起了我们。听了这话,太太向她表示了同样的心情,本来这里华人就不多,如今却碰上一对上海老乡,有点让她喜出望外。
有了第一次攀谈,我们渐渐熟悉了起来,见了面,大家总是相互点头微笑,举手打招呼,如果时间充裕的话,还可以坐在一起,聊上一会儿。他们俩过去曾在上海一所大学担任教职,退休已有好多年,膝下有一个宝贝女儿。十多年前,女儿来这里读大学,然后留了下来,成了家,如今女儿和女婿都有了安稳的工作,还添了二个上小学的外甥。最近小俩口在双方家长的资助下,在这附近买了一栋房产,女儿这个小家总算是放安稳了。然而他们却成了来往于上海和悉尼之间的"空中飞人",他们一年中有六个月时间呆在这里,帮女儿料理家务,照看二个小外甥,而另一半时间回到自己上海的家。虽然他们也曾多次来澳洲,但玩过的地方并不多,家务繁忙,精力不济,不会开车,这些短板都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他俩就像外面雇来的"住家工",清晨起床,先要为全家做早餐,还得准备女儿、女婿和二个外甥所要带的午餐便当。吃完了早餐,老俩口还要送二个外甥上学,回家之后,又要马不停蹄的整理房间。忙完这些也差不多已临近中午,随后胡乱的吃些早上多余的饭菜,睡个午觉。到了下午二点,他们又得走出家门,去学校接二个外甥放学,把孩子接回来,立即又忙着给外甥弄些吃的,准备一家人的晚餐。晚饭过后,他们才能有空来运动场小坐一会儿,散散心,难得放松一下自己,但那位太太还得提前回家,收拾桌子,洗刷碗筷。他们从早忙到晚,只有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才算是属于自己的时光。到了周末,女儿和女婿在家休息,老俩口可以轻松自在一下,到公园绿地走走,去大街小巷转转,看看澳洲风光,感受风土人情,但因体力不足而不能常得。
他们就像千千万万中国式父母那样任劳任怨,不求回报的付出,有钱出钱,没钱出力,甚至既出钱又出力,奉献他们仅剩的那么点余热。只有当他们回上海后,才开始关心起自己的生活,看病、会友、逛街、美食,这才是他们脚踏实地的日子,悠闲自在的退休生活。有一次那位上海先生对我说:"养儿防老实在是个伪命题。过去孝敬父母被视为人性美德,如今我们这些做父母的退休之后,还得为下一代,再下一代谋幸福,这世道变得真让人看不懂。"话虽如此,但有什么样的世道便有怎么个活法,大家只能顺着潮流走。
对老乡了解的越多,也就越想见到他们,有时好几天不见他们的踪影,我会不由自主地问太太:"今天怎么没看到老乡?"不知不觉中,我们的生活又多出了几分的牵挂。有一天,我们刚巧在购物中心门外碰到他们,大家都有点喜出望外,互致问候后,便在旁边的庇荫处坐了下来,又开心的聊了起来。
"最近怎么好几天没见到你们?"我问。
"老伴的老毛病又犯了。"那位上海太太指着身边的老伴,一脸惆怅的说。
"有没有去看医生?"我太太颇有些焦急的问。
"没有,休息一下,应该没问题,我们带了很多我们需要的常用药。"她笑了笑,似乎想轻松一下谈话的气氛,接着说:"女儿也很着急,劝我们上医院检查一下,我们怕麻烦,看看情况再说吧。"
"很多事都可暂且放在一边,唯有看病千万不可大意。"我太太继续说道。
"是啊,女儿也是这么对我们说。"说起女儿,上海太太那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接着说:"怎么总是见到你们俩在一起,孩子不同你们一起住吗?"
听她这么一问,我太太也开始聊起自家的女儿。她说"我们跟你们不一样,作为第一代移民,我们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财富过分的宠爱孩子。我们华人的孩子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父母为生活而奔波忙碌,甚至有的孩子和父母一起打拚,他们深知父母的辛苦,也理解父母对他们的期望,所以也不用我们过多的去教她怎么做,女儿大学刚毕业,便在七号电视台总部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们给她一笔买房的首付,让她独自在社会上闯荡,如今女儿有了家庭,我们更没有义务去管她。这里的孩子都比较独立,大多不喜欢父母干预他们个人生活,我们就是有心去帮她,也无从入手。"
那位上海太太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那意思像是在说,看人家多么的通达,活得多么的潇洒,接着她又饶有兴趣地问:"那么你们平时怎样去关心女儿?"
"女儿平时工作很忙,我们对她也没啥要求,但到了周末,我们会经常约在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太太说这话时有些轻描淡写,其实女儿刚离家单独生活的时候,她自己也很不适应,整天念叨着女儿,总想在生活上帮她一把,给她买点吃的,送些她平时喜欢吃的菜。孩子就是父母的心头肉,这世上有哪个父母不爱孩子的,又有哪个父母不愿帮助孩子的呢?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们也想这样,但是女儿要我们帮忙,我们岂能袖手旁观。"那位上海太太又说道
"这我能理解,但凡事情轮到自己身上,做父母的选择都相差不大。然而作为子女应该独自去面对生活的挑战,少让父母劳神费力,这才是现代版的孝道。"我在一旁插嘴道。
太太马上接过我的话茬,说:"我们同女儿更象是有血缘的‘朋友’关系。如果我要买件新衣服,先试穿一下,拍个照,发给女儿,听听她的意见。外出旅行也是如此,把好看的照片发给她,她会告诉我们去哪里玩,在哪家店吃。女儿常常把我们生活和旅游的照片放在她的社媒上,同她的朋友一起分享我们的生活。有时女儿忙于工作,没时间见面,我们也能理解。我们有事尽量不去找她,不给她添麻烦就是对她最大的支持。孩子早点成熟,父母早点放手,对双方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中国人都把子女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喜欢从头管到脚,读书、工作,恋爱,生儿育女,哪一样少得了父母的参与,把孩子当成朋友来相处,谈何容易。"那位上海先生在旁一直没吭声,此时他插话道。
我说:"现在有些父母不但要把孩子从头管到脚,恐怕还要管到孩子的孩子的遥远的将来,这么一肩挑的扛下来,怕是没完没了。"
"鞠之养之无尽头,养儿防老梦一场,看来任由这些女菩萨们当家,永远完不了。"说完那位上海先生哈哈笑了起来,他偏过头去看自己的太太,正好碰上她那双犀利的目光,他的笑声一下子低了很多,听上去像是叹息声。
我笑着对眼前的上海太太说:"十月怀胎,三年哺乳,单凭女人所受的这些苦,这家你们当得理所当然,我们男人没脸���你们争。"
上海太太笑着说:"这还差不多。"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们围坐在一起谈了一个多钟头,有说不完物质享受的下一代,道不尽勤俭节约的老俩口,诉不完心潮起伏的过去,讲不尽飘忽不定的未来。而父母的内心世界,做子女的未必能理解,或者说有些子女压根就不愿去理解,在他们眼中自己的父母就是个工具,用时拿起来得心应手,用完之后,弃之敝履也不觉得愧疚。他们可以对父母"招至即来,来自能战,战之能胜。"又能够"挥之即去,去自能屈,屈之能忍。"但他们永远不知道他们父母那把老骨头还能胜几回,还能忍多久。
这次见面之后,我想了很多,其实网上那些所谓的"该不该出国""出国后不后悔"之类的争论很无聊,也很搞笑。我不出国大概率还在为孩子们的生活奔忙,运气好些,也就像上海老乡做个身不由己的"候鸟",这种被动的生活你说我会快乐吗?有一天我这样问自己的太太。所以为了让孩子有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让孩子有一个独立的完整人格,选择出国看来是一条唯一的出路。是不是我们在羡慕别人的同时,别人更加的羡慕我们,我只能说不知道,但在一片自由的天空下,无忧无虑的生活,不为别人,只为自己,我真是很满足。
过了元旦新年后,有一天,上海太太一个人早早来到了运动场,她还坐在原来坐的座位,见我们来到,便举起她那纤细的右臂,频频招手向我们示意。我们来到了她跟前,她笑咪咪指着手中的塑料袋,说:"这里面有二盒我做的上海荠菜馄饨,送给你们尝尝"
"怎么这样的客气,我们可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们。"我接过袋子,连忙向她道谢!
"我们明天就要回上海了。老伴的身体不太好,右手一直没有力,还是回去检查一下,才能让人放心。"
"应该早点回上海去检查身体。"我重复着说,然后问:"那你女儿家有谁来照顾?"
"女婿家的父母亲快要过来过春节,他们可以接替我们的角色,帮忙照料一下。"
太太插话道:"这样也好,你们也能放下心来,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回上海好好调整一下状态。"除了说些客套的话,我还真找不出更合适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说心里话,我们早想抽空去看他们,但又觉得冒冒失失问她女儿家的地址不太礼貌,所以一直没开口。在这里住久了,我们一不打听别人的私事,二不去别人家串门,三不随便给别人出主意,这种习惯可能在国人眼里是一种不热情的表现,但对家乡来的人,我们的内心却充满无限的热情。望着上海太太那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丝淡淡的伤感涌上心头。我连他们夫妇姓什么?住哪栋房子?都不知道,仅凭大家同为上海老乡,说话又投缘,他们就对我们吐露心声,这份真诚深深感染了我们。
第二天,夕阳高挂在远处的树梢上,绚丽的霞光从堆积的云翳中射出万道金光,今天又是一个"火烧云"的天气。望着美丽的天空,我又情不自禁想起了我们的上海老乡,他们早上离开悉尼,此时正在飞行途中,在他们眼前一定是更加绚丽多彩的霞云,一个霞光满天的世界。我心里默默的念叨:"霞光请告诉这对北飞的老乡,别忘了南归,我们在这里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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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o258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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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irst vixen in Chinese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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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计划出古代女子系列的想法已经有一年多了。
中途遇到了很多的困难,比如收集资料、怎么更好的呈现、如何传递我想表达的东西等。
虽然困难重重,但是从未想过放弃。
因为心中一直有个期待,期待借由这些不同时代的女性故事,去看见不同时代的爱与性的面貌
期待能够用一个缩影去看见一个时代,并剥开时代的迷雾洞见人性本质
我也相信这个梳理的过程会对我当下的人生有所启发和思考。
01
今天要分享的这位女性,她被后世称为天下第一狐狸精。
她是红颜祸水的鼻祖,也是中国史上第一位女间谍,更是历史上四大妖姬之首。
她就是夏朝最后一个皇帝夏桀的元妃-妺喜。
元妃就相当于皇后,所以她相当于夏朝的最后一个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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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的名声不是太好,据说夏朝的灭亡跟她脱不了干系。
原因就是妺喜做了三件让后世惊叹的事情。
第一件事是,女扮男装,据说妺喜喜欢穿男人的官服而且配剑。
所有朝中的官服和官帽,她都穿了个遍,在那个女人只是男人附庸的时代,这个做法当然引来很多朝中大臣的不满。
第二件事是,喜欢看人挤在池子旁饮酒。
夏桀命人建造了一个非常大的池子。
据说这个池子大到可以划船,往池子里倒的酒都差不多要一千多吨
夏朝时期的生产力非常落后,要造出这么多美酒,是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的,所以建池倒酒是当时极其奢靡的事儿
酒池建好以后,夏桀同妺喜及后宫佳丽整日整日在酒池旁玩乐,据《列女传》记载:夏桀日夜与妺喜及宫女饮酒,无有休时。
这还不够,夏桀还命人找来3000壮汉,在酒池里喝酒比赛,很多人都醉死在了池子里。
因为每天寻酒作乐,夏桀无心打理朝政,也不关心民生。
当朝明相关���逢看不过去,便直言进谏却被杀害,
很多大臣也对夏桀失去了信心,纷纷开始投靠明君。
这便是后世说的妺喜迷惑君主,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原因之一。
第三件事,更是让人意象不到,妺喜喜欢听人撕玉帛时发出的声音。
夏桀为了讨妺喜欢心,把国库所有的锦衣玉帛都拿出来,命人将其撕碎给妺喜听,妺喜便沉醉其中,很是开心;
后来国库的玉帛不够用了,夏桀就开始到百姓家搜刮,并且增加了各种苛捐杂税,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的很多百姓都是裹兽皮蔽体,玉帛是极其珍贵的东西,制造一匹玉帛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这导致百姓不堪其苦,天下怨声载道,这便是妺喜祸国殃民的罪状之二。
除了以上三件事儿,据说妺喜还私通商汤的大臣伊尹,经常为他传递情报,夏朝正是在伊尹带领的军队中灭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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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妺喜会有这样怪诞的喜好呢?
为什么她会私通伊尹呢?
后世不得而知,历史记载也不多,我姑且猜测一下:
当我闭上眼睛,感受这位集坏名声于一生的女子时,脑海冒出了三个词:绝望、孤独和恨。
在妺喜才刚刚成年之际,便命不由己。
具有限的资料记载,她出生在一个非常小的部落,有施氏。
这个部落就着落在现在的浙江一带,这里物产丰富、人丁兴旺。
她非常幸运,出生在首领家庭,虽不是大富大贵,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
而她又得天之馈赠,生的一副好面孔。
有诗云:有施妺喜,眉目清兮,妆霓彩衣,袅娜飞兮,晶莹雨露,人为怜兮。
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的美丽女子,本可自由自在生活,对未来也是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只因暴君夏桀的暴虐与专横,而被迫成为人质,为保国家安危,为护家人周全,只能委曲求全。
《国语》记载,昔夏桀伐有施,有施人以妺喜女焉,妺喜有宠。
好战的夏桀,总是梦想着不断扩充自己的疆土,让大夏朝能够绵延不绝,生生不息,而有施部落便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有施为了破除危在旦夕的灭族危机,只得把有施国最美的女子,有施国王的女儿妺喜,同其他贡品一并献给夏桀。
于是妺喜穿着族群里最好的丝帛,轻施粉黛,被送进了前来攻打自己国家的暴君夏桀的营账中。
这个过程中她经历了什么样的情绪,后世不得而知,她进入夏桀的营帐发生了什么,后世也不得而知。
但是夏桀从营帐出来,便下令班师回朝,不再攻打有施国。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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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个女子,在被一个自己从未见过,且早已知晓他的暴虐的男人侵占时,都很难心生喜爱,更多的是恐惧、无助、绝望和恨欲。
兴许当身上的玉帛被这暴虐的陌生男人撕扯时,情欲、恨欲、痛欲以及更多更复杂的情绪都随着这玉帛撕碎之声而涌出,这声音便成为了她唯一的慰藉。
既然无能为力,那便肆意挥霍吧!
用更刺激、更强烈的方式来麻醉自己。
所以她以穿男人服饰,去抗衡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
所以她肆意行驶自己的情欲和物质欲,看众人醉生梦死,兴许自己也是在醉生梦死中;
所以她暴殄天物,把明知很珍贵的玉帛撕碎,来刺激麻醉自己。
妺喜也并不知道那肆意挥霍的力量的强大,它足够吸引人,吸引这个暴虐的男人。
这个男人何尝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麻醉自己呢?
面对江山社稷、面对自己的宏图大志,面对文武百官的谏言、面对繁琐的朝政事务,他何尝不累,何尝不孤独?
情欲的张力和奢靡的物质享受是最能让人忘记痛苦、忘记孤独、忘记压力、忘记绝望的灵丹妙药。
所以她和他达成了某种共识,妺喜已然回不去过去自由自在的生活,更不知未来的方向该是哪里,那便放纵自己的生命吧;
夏桀的大志宏图、国家社稷都太过焦心磨人,那便用手上的权利任性一把,享受当下吧。
但是再有张力的情欲,再奢靡的物质享受都无法填补内心的黑洞,妺喜也好,夏桀也罢。
他们各自必将面对的困苦,谁也无法逃掉。
在两个慌张的灵魂都无法卸下心房,只是沉沦在情欲和奢靡的物质欲里时,那些困苦并没有少掉,它们只是被掩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妺喜以为在这样的奢靡之中,自己便可度过一辈子。
哪曾想,男人的黑洞里需要无数个女人来填补,夏桀最终还是抛弃了她,
妺喜还是回归到了自己的孤独和绝望中,她的时代给她造就的孤独和绝望中。
《竹书纪年》记载:后桀伐岷山,岷山女于桀二人,曰琬、曰琰。而弃其元妃于洛,曰末喜氏。
妺喜终是被冷落了,被弃置于洛,从此冷寢孤影,只留那些奢靡记忆与自己相伴。
兴许是心灰意冷,兴许是再一次经历了极度的绝望。
恨欲满满的她,便私通伊尹,为他传递情报,她要与夏桀来个鱼死网破,这也加速了夏朝更快的灭亡。
夏桀也以为在这样的奢靡之中,他便可以逃脱他肩上的责任,
哪曾想,他不想担起的国家重负,会有更有责任和使命感的人前来替代,而他将付出的代价便是他的生命和他一世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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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乱世里无法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人,在时代的年轮里,用她生命本然的力量去解救自己、保护自己、安顿自己、却也终究还是因为错误的方法毁尽一生。
可是她有什么错呢?
兴许在那个时候,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应对自己生命状况的方法。
关于后世冠名的这些外在的评价对她都不重要。
我更好奇,在她死去的那一刻,她是否有跟自己的绝望、孤独、恨欲和爱欲和解呢?
在她死去的那一刻,还有哪些东西会是她的牵挂呢? 她有施国的父母和儿时的玩伴,还是和她共创奢靡生活的夏桀呢?
但是这些我们都无从知晓,史记不会记,野史也不会记,在历史的长河里,个人的苦与乐,从来都不重要。
讲到这里,我也会思考,如果未来,在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会带着什么样的情绪离开?我会有哪些牵挂呢?
不知道,兴许那一天到来之时,便会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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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纳多(1999.8.24 -),即支纳维基活跃管理“Touhoured”,北京海淀人,籍贯江西南昌,但是在上海建青实验学校读初中。亲爹已经去世,只有一个从事外贸经营的亲娘冯岭梅尚且在世。
妄言建立“大恶俗帝国”的魔怔反贼,恶俗组织东方红演艺有限公司现任实际控制人[1]。此外姚经常出口成脏,只要遇见自己看不惯的人或事就狂飙垃圾话,支维上骂人最欢的用户非他莫属。姚纳多最早用的艾迪(QQ)是巴拿马艺人墙,希望可以写上去,2017年中期的时候被旷建文查出QQ绑定手机出了户籍
另有人士在半信半疑中出其户籍:采石南路55号院位于北京市海淀五棵松,共计房屋180户。楼盘名:采石南路55号院[1] ;城 区:海淀;板 块:五棵松环线位置:四至五环;楼盘地址:采石南路55号院;建筑结构:钢筋混凝土结构;总户数:180;产权类型:>>>>>军产<<<<<; 如果这个姚纳多的户籍真的无误的话,那已经可以坐实其赵家人的身份了。 所谓的采石南路55号院其实已经改名为太平路46号院,而这个院子是军队家属院,(属于军产)有带枪卫兵执勤,出入需登记。 如果有反恶俗义士想去其家圣地巡游的话,请务必保护好自己,防止被赵家误干。 另外希望管理员再核实一下Touhoured的身份,军方家属实名反赵的事情未免过于魔幻了一些。
事迹
超现实键政
姚先生曾大言不惭地称本站使用的出道途径均为“不知几手的骗子”,且“价格奇贵”,甚至造谣本站只会“脑电波出道”。至于姚先生的户籍是怎么来的,笔者只能蒙在姚纳多的脑电波里。
精神空虚的姚先生花费巨资人肉了大量官员、名人后,另外还挂了许多历史人物到支维,其中包括对中国和世界历史产生了巨大影响的孔子、商鞅等人。历史上对这些人物的评价从来都是褒贬不一、众说纷纭,姚先生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其全部批斗,用从各地搜集的半真半假的信息七拼八凑凑出了一篇篇价值观不统一的条目,甚至直接在有的条目里把别人写的网文原封不动贴上去。最有意思的是,姚先生居然把百家讲坛节目对《水浒传》中虚构的宋江人物形象的评析挂了上去,以此为证据痛批宋江“假仁假义”,完全不在乎历史上并没有晁盖这个人,历史上的宋江终败于宋朝军队的事实,实属虚实结合。
不仅如此,姚先生还曾大言不惭地说台湾人支持日本打台湾、毛泽东致人死亡数量“保守估计至少一亿”,乃至在2019年7月22日发言“*那豚不等于中国人”。综合以上几件事,姚先生堪称历史发明家。
网络利维坦
姚先生在其heip维基上创建了一名为“托比·福克斯”的条目,钦点其为“白左”。但由于该条目内容极少,黑料及其无力,以致不少恶俗狗曾一度在评论区发出质疑,甚至要求删除该条目。一名支维用户在评论区中质疑该文的真实性与为其撰写条目的必要性,竟遭姚先生删评并毫无理由一瞬封禁。于是此人在贴吧上将姚先生的恶劣事迹一一揭露,并配文“真不知道他怎么当上管理的”,居然被姚先生本人回复“你在黑屁你野爹呢?小心你亲妈不保”。可见姚先生的魔怔行径已经引起恶俗内部不少人的反感。
根据其恶俗维基内部讨论区记录,姚先生与张钦瑞等孙系恶俗人合作,将刘慈欣条目从支维移到恶维,此举引发了轩然大波。
此外,姚先生还联手部分P社婆罗门出道了B站知名UP主“稚嫩的魔法师”,还将反对者扣上P社蛤蟆的帽子,自称野爹想乐谁就乐谁,俨然一幅网络利维坦的模样。
此外还有人爆料:早期znwk还有左左人编辑,后来姚首相上台后直接把左左人驱逐,然后拉拢他原本看不起的姨学家参与wiki的构建
迫真硬汉
极度膨胀的姚纳多在被公安部门盯上后,不仅毫无收敛,反而毫无畏惧地发表了一篇掺杂着银梦语、“恶俗梗”和各种脏话的反共宣战书,成为网络硬汉。但由于其影响力实在是小得可怜,此宣战书并未引起大的反响,反而暴露了姚纳多把自己当做“可以对等共产党的个体”的奇妙心理。文中,姚纳多口出狂言,声称“司法部长傅政华只能对我们无能狂怒。”[2]
自我膨胀
姚纳多及其手下的键政蛤蟆曾多次声明,自己对政府的危险程度已远超所有民运,并声称自己不把一切民运放在眼里,完全无视民运远高于姚纳多及其下属的活动资金和影响力。同一国或多国政府有着密切联系,且能掀起民众游行浪潮的民运终究比恶俗这种只能在网上打嘴炮和开示无用阿拉伯数字的废物强了太多。反观恶俗圈成天对自己圈子高价买来的那点信息沾沾自喜,殊不知在浪费金钱和时间的同时,那些他们所瞧不起的民运已经不知谋划好了多少起行动。
另据知情人士爆料,姚纳多和丁柏辰,以及其他不知名恶俗人士,曾私下里谋划要建立一个“大恶俗帝国”,声称不仅要大批量开示户籍,还要线下肉身行动,恐怖袭击警察局以及国安部以颠覆政权。这个由高中生、职高生、药娘、留学生、无业人员组成的“大恶俗帝国陆军”,用自己那不成熟的作战经验和极其涣散的纪律,建立起的将是一个怎样的帝国,让我们拭目以待。
株连友军
2019年6月25日宋旺霖被捕,成为了姚纳多“革命”路上的第一个牺牲者,然而姚本人内心毫无波动,为了大业亲友可舍无暇感情,姚先生可谓是一代枭雄。
目前尚不能确定姚纳多开示的大数目户籍究竟带来了多大危害,但单从宋旺霖、钱怡辰、张钦瑞等人被捕,支持恶俗系的路子被大批量橄榄来看,姚纳多的魔怔键政行为已无疑将整个恶俗推入了危险之中。众所周知,煽颠之罪要远重于网络暴力和贩卖黑产,有可能搭上整个圈子的前程,希望各位帮恶俗出过户籍的黑产路子、跟风玩恶俗的大鬼小鬼、有过网络暴力前科的人在看到本条目能迅速远离恶俗,断绝恶俗人士的联系,以免遭受爆破。
瞎骂魔怔人
背刺狂魔
姚纳多作为一个铁血反贼,向来喜欢用“支性”两字来扣帽子,然而其毫无自觉,没有意识到自身和其他恶俗人士正是最适合他嘴里“支性”两字的所指或“双重标准”的群体。恶俗内斗之中,奥克兰大家乐娱乐有限公司被东方红人肉,迫害,并挂上维基,昔日反贼战友被其突然背刺,原因仅仅是因为键盘政治上的对南韩评价不一致产生的争执。张冬宁作为豚漫画师、精日大手子,被姚和丁出道迫害。在张真的被捕后,他们还表示大快人心。
支维挖出了张冬宁曾经的聊天记录作为黑历史,将卢被抓的责任推卸给张冬宁告密,以欺骗恶俗小鬼,让他们认为出道张冬宁是正义内斗清理门户,然而实际原因,却是因为张冬宁逃亡日本时所办理的签证不合法,已被日本入管局注意。推荐帮助张冬宁来到日本的人同时也帮助了大量其他反贼的流亡,如果张出了问题,会牵连其他人被重新调查。于是诸多精日反贼为了保住自己,串通姚丁二人人肉迫害围攻张冬宁,为的是逼其回国,丑态毕露。
宋旺霖等一干恶俗老资历被抓捕后,曾与其“感情甚深”的众多恶俗大鬼纷纷退群划清界限,不仅毫无同情,还辱骂众多被官方抓捕的恶俗老资历“活该不谨慎”,将其扣上了“恶俗小鬼”的帽子驱逐恶俗系。这些不仅仅是个例,也是整个恶俗系结局的缩影,笔者希望不要再有人认为恶俗是什么“一个重要的媒介”。
近期动向
2019年中,支维无端出道了不少艺人明星,甚至连流量明星蔡徐坤都难逃其毒手。敢问姚大佐,一个被商业公司当作吸引流量用的道具的空壳皮囊能有多少出道的价值?
2019年8月底,姚纳多再次发功,人肉名人。这次姚大佐与红岸和一部分恶俗化香港示威者相勾结,出道了张艺兴和他的母亲,并进行了像器官捐献登记这样的恶俗迫害。但与之前人肉明星毫无回应不同,此事在全网掀起了巨大的风暴,甚至远超先前的刘慈欣事件。张艺兴的妈妈发微博公开谴责,话题“张艺兴妈妈发博”一度登上了微博热搜榜第一。
与此同时,人民日报在微博上第一次正面回应了该行为,并进行了正义批判;而各个公检法机关账号也相继发声指责,看到了姚纳多小网站截图美照的人可能不下数千万,微博、知乎上针对此进行事件讨论超过百万,引发了剧烈的社会反响。与之前姚先生出道了一两个公安人员,并精神胜利认为自己能和他们对抗不相同——面对这样的人民战争,没多少钱运营的姚先生难道也能够一下子出道几百万人并全部挂在自己的小破网站上吗?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件事情被曝光后,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网站加强了对于这方面的信息管理。原本只要二要素(姓名、身份证号码)验证通过即可确认捐献,现在则需要三要素(姓名、身份证号码、手机号)全部符合且通过短信验证码验证才可确认捐献,除此之外还在登记填写的页面增加了警告信息。
狗窝封号
姚纳多先是被境内贴吧、b站,境外推特封号,后是被恶俗维基封号,再后来又被支维封号。
支维是姚纳多的嫡系狗窝,被封号恐怕是姚某畏惧处罚,试图用其它账号封掉自己,逃脱罪责。
在本站识破姚纳多的伎俩之后,其一瞬解封自己的支维账号,将拉着整个恶俗圈一起作死的事业进行到底。
休假归来
姚纳多在支维以休假名义封号多日之后,于2019年9月25日解封。
与此同时,丁柏辰等多名恶俗人士声称要在七十周年国庆进行疑似恐怖袭击的行为。
二度内斗
因zw内部矛盾,zw在2019年9月28日剥夺了姚纳多的管理员权力,并派人在zw与本站评论区大肆辱骂。
zw人士在本站评论区疯狂辱骂姚纳多出卖恶俗圈,此情此景与当初宋旺霖进监狱坦白从宽时,姚纳多来本站辱骂宋旺霖的场面如出一辙。
三起三落
由于车万红扬言国庆发动恐怖袭击,连Mutunsima等人也忍受不了他的魔怔言行,暂时取消了其管理员资格。
机智的姚纳多一边操纵红岸继续出道政府高官,一边在本站和zw手工刷评论。然而,人手严重不足的zw不得不在2019年10月3日将姚纳多再次设置为管理员。
惨遭戏耍
姚纳多一直看不起海外民运,自称比所有民运危险几十倍。近期姚纳多听信境外人士郭文贵的空头支票,将郭媒体挂到了自己TG狗窝的简介上,加以宣传。
然而郭某一向以吹牛不打草稿出名,姚纳多很快发现郭许诺供他革命的数亿元只是镜花水月,愤怒之下撤消了郭媒体的广告。
迫真道歉
姚纳多的几个狗窝和战友相继被橄榄,姚首相不甘寂寞,在本站评论区持续喷自己亲妈。
姚首相发现评论区自己喷自己对本站毫无影响之后,注册账号发布了迫真道歉声明。
本站还未做出反应,姚首相就发布了一张二次元黄图,企图橄榄本站。
在本词条被保护的情况下,姚首相又破坏了其舔狗宋旺霖的词条。本站管理员当机立断,将姚首相的账号与ip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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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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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四章
等待,总是让时间看起来特别缓慢,好不容易,终于给我熬到星期六了。
“和妈妈约会!”
这说法虽然听起来不伦不类,可有什么能比和一位身材火辣的女性单独前往游泳池游玩更能令人期待万分的。
从床上弹起身子,看一看时钟,十一点半了。
妈妈今天一大早就出门,按照约定,此时我该出门去俱乐部接妈妈,接着我们母子俩一同前往那家刚开幕的室内游泳池。
匆匆忙忙地梳洗完毕,抓了泳裤、毛巾、换洗衣物,一股脑的将它们全塞进背包里,我迫不及待的跑出门,花了约十五分钟,来到目的地。
“小伟啊,好久不见哟,你又长高了不少嘛?”左脚才刚踏进去,柜台前,一位身材高挑、长相妩媚的中年女性就走了过来,跟我打招呼。
“林阿姨,您好。”我有礼貌朝她回礼。
眼前这位女性是这家俱乐部的经理,因为妈妈是这家俱乐部的常客,之前我还常陪着妈妈一块前来,所以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大多认识我。身为健身俱乐部的形象经理,林阿姨本身也算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美女,年纪不比妈妈小多少,身材却是好的没话说,165左右的身高,至少D罩杯的美乳,还拥有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不过,当然还是比不上我那千娇百媚的妈妈。
听了我的回礼后,林阿姨却生气地扣手敲了我的额头:“臭小鬼,都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阿姨,来......叫一声林姐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哎哟,你干嘛啦!很痛耶,林阿......姐姐。”见到林阿姨......不......是林姐姐的拳头再度举起来,我连忙改过称呼。
林姐姐很高兴的拍拍我的头,看了看抚着头、生闷气的我,忍不住地轻笑一声。她从柜台旁的冰柜里取出一罐可乐递给我,好声好气的问道:“小伟,你是来等妈妈的吗?”
“嗯......”额头不再疼痛,我的气也消了大半,接过林姐送来的饮料,不客气的打了开来,畅饮了一大口,点点头,问道:“林姐姐,你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出来吗?”
“你妈妈刚刚就......咦......才说人就到了......张姐,在这儿!”林姐姐正想回答,但她忽然眉头一翘、向着我身后招手高喊。跟着她的视线转头一望,只见运动完毕的妈妈,从走廊走出。
和朋友的妈妈们所不同的,妈妈一向不爱抹香水,运动过后的妈妈,浑身则是散发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即使离着她有一段距离,仍清楚的嗅到那股天然清新、芬芳宜人的体香;妈妈脸上的汗水虽已用毛巾擦拭干净,发丝间仍淌着滴滴露水,与妈妈脸腮颊上淡淡的红晕相应配合,瞧起来是分外妩媚。
妈妈头上的娟长秀发,用一条水蓝色的发带绑成青春洋溢的马尾巴,上半身穿着一件印着NIKE字号的黑色T衫,雄伟的双峰突之欲出,米色的贴身短裤下,裸露着一双雪白无暇、拥有完美的比例的修长粉腿,纤细的脚裸、凉鞋前端那十只可爱无比的小指,令妈妈看起来更加年轻。在一旁观看的我,清楚的窥见林姐姐脸上那股一闪即逝的妒忌神情。
“张姐,你看起来真年轻耶!嗯,小伟弟弟真的是你儿子吗?”
“讨厌,慧美你真爱说笑。”妈妈露出糗色,不好意思的推了下林姐的肩。
“嘻嘻......张姐你害羞的样子还真可爱哩。”林姐姐得寸进尺的说。
接着,两人就这么嘻闹了起来。
在旁默不出声的我,突然想到,林姐姐对妈妈以同辈称呼,那又将我这便宜弟弟处在什么位置,简直不伦不类至极;可是我听了心里却是欢喜不已,因为妈妈没有纠正林姐姐的说法,对我这有心人而言,即使只是这一瞬间,却似乎将我俩的关系拉成对等的状态。
“啊,小伟你来了呀!对不起喔,等很久了吗?”跟林姐姐哈拉了一会,妈妈总算注意到被冷落在一旁的我,连忙双手做出拜拜的动作,俏皮的跟我道歉。
在外人面前也跟我这么没大没小,呵呵......妈妈就是这么地可爱。
“对呀,死妈妈、臭妈妈,我等的腿都快断了!”我佯装愤怒的说道。
虽然知道我八成在开玩笑,但妈妈还是露出忧色:“腿疼了吗?没有伤着了吧?”
“疼死了啦,妈妈抱抱!!”我借机扑到妈妈的怀抱里,用胸膛去厮磨体验妈妈奶子的豪大柔软,尽情的嗅闻她的体香。
“去去去,不要脸,在林姐姐面前还像个小Baby似的撒娇?小伟你都几岁了?!”妈妈哭笑不得的娇斥道,双手温柔的推开我。得够了便宜的我,当然听话的退开。
“你们母子俩的感情还真好哟......”林姐姐柳眉微皱、轻咬食指,一副深宫怨妇的幽怨神情,这俏模样却将妈妈给逗笑了。
“哈哈......慧美,别闹了啦!”也许是想到什么了吧,笑完后,妈妈脸又红了起来,偷偷的望了下我的脸。
这时,我忽然发现林姐姐瞧了瞧妈妈、又看了看我,眯着双眼、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意有所指的意味。
虽不知林姐姐想表达的是什么,不知为何,内心却是一阵狂跳。
难道给她看出了什么了吗??
与妈妈在更衣室前分手,早就等到迫不及待的我,以光速将衣物脱去(其画面请朋友们自行想象金凯瑞的电影《BruceAlmighty》里的经典脱衣场景......),套上三角泳裤、三步跨做一步的冲到游泳池畔等待妈妈。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位超火辣的比基尼美女从女子更衣室中翩然出现。美女那张熟悉的娇颜与魔鬼的身材,来者不是我亲爱的妈妈还会是谁?
天啊!妈妈还真敢耶......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这真是我那芳龄三十有八、孕有我与姐姐两位大孩子的亲生妈妈吗?
我不是没见过妈妈的裸体(偷窥好几遍了......),也非常清楚妈妈外表的确比真实年龄年轻许多,然而,像现在如此光明正大的正面观看妈妈裸露出性感的身材,却是未曾有过的经历。
我更不是没有和妈妈去游泳过,但我印象中,妈妈一向是很保守的,房间里摆的,记得还是她那一千零一件的丝蕾连身泳装啊!
怎能......
是的,没错,眼前的妈妈,身上所穿,真真确确的与我房里月历上挂的欧美泳装美女穿的性感比基尼为同类型的,而且,还是当中最为火辣的帕梅拉身上那件银光色的细肩型泳装!!
我敢打赌,如果妈妈没有特地去定制,在国内绝对买不到她身上这件比起潘蜜拉所穿的size更加大型的可怕泳装。
那片几乎将男性理性引爆的雪白胸脯、那对让任何一位正常男人一见便只能联想到上床这字眼的美乳、那两颗引人遐思的激突,高耸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只要轻轻一捏,便可喷射出如涌泉般的乳汁,美丽完美的流线乳型,彷佛一种高价艺术品般的存在在我眼前。
眼花撩乱的我,好不容易回过神后,视线扫射,眼见游泳池畔的四周男性同胞们目瞪口呆的熊样,顿时不禁怒气冲天、大恨自己与妈妈约在公开场合游泳,白白便宜了那些闲杂人等。
好在这家游泳池只是新开幕,而且广告明显打的不够好、人气不足,不然以国内一般公共游泳池的辉煌盛状,只怕我会吃醋吃到死。
“怎么,妈妈看起来很奇怪吗?”虽然鼓起勇气穿成火辣女郎的妈妈,见了我露出古怪神气望向自己,不禁大羞,对我娇声娇气的问道。
“没有,妈妈看起来比平时年轻多了!”我连忙收起脑海色心与胸膛妒火,奉承道。
“喔,比平时年轻?那妈妈平常看起来就不年轻吗!”妈妈听了我的回答,松了口气,接着又想了想,佯装怒样的说道。
我大叫冤望,急忙解释道:“没没,妈妈您别生气,平时你也很年轻,只是今天看起来更......”
“嘻嘻......好啦好啦,妈妈跟你开玩笑的啦,小伟,来,妈妈先带你做做暖身操。”妈妈噗一下的笑出声,接着挽住我的手臂,走向池畔空旷场地。
众多朝着我与妈妈盯住的视线,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群野兽对我强烈的忌妒,此时我的内心总算好过了不少,忍不住泛起一阵骄傲。
看就看,他们又能怎样?
妈妈,毕竟是我的妈妈,我一个人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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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xz999 · 3 years
Text
奴化m杂谈
你不将她伮化,她便会被这个世界胬化。
她不做你的私有物,那么也终是这个世界的玩物。
前 言
两个世界原则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隐秘的角落,那是我们的本性驱使而向往的灵魂归宿,我姑且把它称之为隐秘的世界。
隐秘的世界里供养着我们灵魂的渴望,而现实的世界供养着盛放我们灵魂的躯体,着两个世界都是真实而重要的。如果你想在这个所谓的圈子里找到真正的快乐与安宁,你就必须接受两个世界原则。
现实的世界与隐秘的世界现实我们所生活和挣扎的世界,它的一切规则、法则、道德都服务于群体的生息和繁衍,因此它是物质的世界,也是世俗的世界,更是群体的世界,它永远不会服务于个体内心深层的向往,所以它对于我们来说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精神的枷锁以及内心的痛苦和孤独。当然了,它也会给我们送来一些爱情,亲情,友情来缓解这份孤独,但也只是缓解而已,很难治愈。
隐秘的世界中我们所享受的东西更加简单和纯粹,就是完全意义上的拥有与被拥有,哪怕只是某一年,某一天甚至某一瞬间,但这种完全意义上的拥有可以直击我们的灵魂,治愈我们灵魂的孤独。而那些看似复杂所有手段、工具、仪式,实则也是围绕着它,证明着它的手段。隐秘的世界有它自己的逻辑与规则,在精神层面完全不用参照现实世界的一切,比如世俗的人生观,幸福观乃至对自我的认知和定位,它既独立于现实的世界,又不能脱离现实世界而存在。
人活在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难辨对错,但我认为至少心之所向,无害他人,便应是正确的事情。所以,这两个世界都没有错,就像我们追求内心也都没有错一样,只是我们绝不能把一个世界的逻辑和法则带入另一个世界。
如果我们把太阳带进黑夜,星星便会消失。
非常建议S在训练m的过程中着重强化m对两个世界原则的理解和认知:走在阳光下,就是现实世界的公民;跪在S脚下,就是完完全全的伮和他的私有物,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也没有那么多的别人怎么看。m在两个世界里都付之努力取的进步,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要做最合格的角色。
两个世界永远不可以混淆,世界的混淆就会导致身份的混淆,身份一旦混淆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会湮灭,所以这也是很多主伮相处最容易走进的雷区。
如果想要主伮关系保持纯粹,保持长久,就要给这两个世界以清晰的界限。那么如何增强两个世界的界限?总体上可以归纳为以下三大类:
1、以空间为界限 指定一个空间 当m进入那个空间的一刻起,比如调教室、酒店房间、地下室等等,m便进入隐秘世界的角色。
2、以时间为界限 指定一个时间 如路上的路灯亮起,m在S身边的时候无论身处什么环境中,m便进入隐秘世界的角色。
3、以符号为界限 指定一个符号 如S的一句话,S佩戴或者为m佩戴上某种特殊标志物后,m便进入隐秘世界的角色。
界限一旦确定就要严格遵守,一旦从现实世界越过与隐秘世界的界限,就应忘掉另一个世界里自己的身份。对于m来说,越过界限后,哪怕S并不下达任何指令,自己也要在内心中转换好自己的角色,时刻等候S的指令。
对于S来说,哪怕在跨入隐秘世界界限的前一刻还在和m嬉笑,在进入界限的那一刻起,就应该严肃起来,因为进入隐秘的世界并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一场心灵之旅。
壹 铣脑
我从不避讳谈及对m的铣脑,因为驯服必然要伴随着铣脑。有很多人都会下意识认为铣脑就代表着邪恶,其实铣脑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相反我们的一生无时无刻不在被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的各种各样的人群所铣脑,如果你觉得现实世界的铣脑都是好的,隐秘世界的铣脑都是邪恶的,那么现实世界中令人迷茫和痛苦的物欲、攀比、虚荣乃至自卑、自弃、堕落这些精神的枷锁,又从何而来呢?
所以,铣脑本身并无善恶,关键看你用什么去给她铣,是不是她需要的,是不是会伤害她或者他人的东西。我说过,隐秘的世界我们所追求的东西,正式我们心之所向又不伤害他人的东西,所以我们应该铣也必须把M的脑子铣干净,铣彻底。
总而言之,只有铣干净了她的脑子,才能让她抛却杂念,一身素衣,赤足散发地匍匐在S的脚下,然后一起追寻内心的渴望与宁静。
为什么用铣而不是洗?
铣脑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S有强有力的思想和手段铣去m脑子里如金属般坚硬且根深蒂固的枷锁。所以,如果作为S的你还迷茫着,你就应该知道你还不具备给m铣脑的资格,你需要继续修炼内心才行。带m走进隐秘的世界,不是体力活,更大意义上是思想力的活,而技巧,技术都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引导与指导,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贰 驯服
通过肉体的惩戒、训练与开发来驯服m,也是铣脑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很多S都会犯一些本质上的错误,其中最普遍的就是在关键时候手软,心软,敷衍了事。我常打的比方就是,如果你是医生,病人来找你医治,你会因为医治的过程会产生痛苦而手软不治吗?
真正的S无疑都是怜爱m的人,只是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最深沉的怜爱不过以主之名,极尽一切手段去支配和占有她,这才是隐秘世界的逻辑。所以要时刻记住:“主人不是情人,在驯服m的过程中不需要怜香惜玉”,因此,不仅m要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S更应如此,可现实中却是很多m可以守住自己的身份,S却不能坚持和坚定,尤其是X欲发泄过后,更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特别提醒S在日常对m的训练中要加倍注意这一点。但我说的不怜香惜玉不代表就是要将m打的皮开肉绽,在训练中肉体的侀罚虽然很重要手段,但并不是越重越好,驯服中重要的也不是侀罚,而是服从性训练。服从性训练是S对m肉体乃至灵魂的支配与占有最好的训练。服从性的训练,可以通过加强对m羞齒心的剥夺快速获得m伮性的提升。
需要强调的是,剥夺羞齒心不是要m在现实世界中也做一个浪荡和下贱的人,这一点很重要,必须牢记。要清楚剥夺羞齒心的目的是通过这种方式让她能在隐秘的世界里放下现实世界里的一切,全身心去感受隐秘世界的法则和逻辑,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身份和角色中去。现实世界角色与隐秘世界角色的对比,这就是所谓的反差,就像光明与黑暗都是相互成全和依存的一样,就是“两个世界原则”。
实操方面,服从性训练的方式五花八门,无法一一例举,这里就简单探讨几个服从性训练的方式与要点,权当是一种思维启发。
强制分腿
强制分腿是非常好的剥夺m羞齒心的方法,一般强制分腿分为支撑和拉伸两种方式。支撑就是用支撑物固定在m两腿中间,达到使m双腿无法并拢的效果。
一般支撑物会固定在m的两个脚腕上,也有固定在大腿上的,前者缺点是如果支撑物不够长,m还是可以把双腿并拢,优点是这样固定不会影响对大腿内侧的鞭打。后者的缺点是固定难度大,因为大腿上的肉是柔软的,固定难度稍大,同时影响下半身的鞭笞,优点是m很难并拢双腿。
我个人认为最好的强制分腿的方式应该是拉伸式,即用绳索或者镣铐固定在m的脚腕或大腿、小腿上,向外极限拉伸固定。拉伸式分腿可以让m根本无法并拢双腿,同时基本不会影响对m下半身的用侀。
这样的强制分腿,在配合双手吊缚后,关上所有的灯,只m的脚边点上一根蜡烛,一场蹂躏过后,m会即会陷入迷醉,脚腕上的麻绳都可能会被汗水与蜜水濡湿,其视觉及意境都但缺点是这种固定方式需要房间里有合适的而固定点,一般的房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地方,桌椅腿是不行的,因为很容易被拖动。劝新手S们不要低估兴奋时刻m的力气哟。
褪 毛
一般来说,S在收m的仪式上就应该为m俬处进行褪毛褪毛的过程也是一种对m身心支配的过程,褪完毛光滑的俬处也可以时刻提醒m认知自己身份的变化除此之外,褪毛最重要的作用是便于S观察m俬处这种观察的意义不仅仅是羞蓐,也是一种保护措施因为俬处受侀是作为m的必修课,如果不能清晰地观察,那么S很难掌握俬处受侀的程度,容易导致m俬处受伤。
一般褪毛应该怎么褪?
首先说工具,S需要一把俬处剃毛专用的剃刀(如果没有,刮胡刀也行,只不过要更加小心使用),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包消毒湿巾,一条消毒毛巾,一盆温水和一瓶润肤乳(最好是婴儿专用的)。
褪毛过程是先用剪刀将m俬处的毛发剪到尽可能短(以剪刀刀锋不碰到肌肤为准),然后用温水泡过的毛巾热敷俬处五分钟。待毛发软化以后,用婴儿润肤乳涂抹均匀,用消毒湿巾为剃刀消毒,用剃刀一点一点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刮,直到用手摸上去没有润滑为止。剃完之后用毛巾沾着温水将m俬处擦拭干净,再用消毒湿巾擦拭一遍,最后再涂抹一边婴儿润肤乳就大功告成了。
当然了,S可以在征得m的同意的情况下为m进行激光褪毛,可以去专门的美容院做,也可以购买激光褪毛器自己动手。激光褪毛的优点和缺点都是一旦做了基本上就算永久的了,所以不建议一般的m做激光褪毛,毕竟大部分的m还是要嫁人的。
标 准
从古至今,跪姿即代表臣服,代表身份的卑微,代表着对所跪之人的敬畏与顺从,在隐秘的世界里下跪更是m基础姿势,也是伮在S身边的标准姿态。既然跪姿这么重要,那么如何跪得标准而优美则是m的必修课。那么如此说来,m应该有很多的必修课,所有涉及在S面前的形态、姿态都应该做到标准和优美。
如果有人问什么是对m最高的评价,很多人肯定会说顺从,是乖巧,甚至是yin荡,这些都不完全正确甚,我认为对m最高的评价应该是:训练有素。训练有素,不仅代表着m自身的素质和领悟能力强,也代表着训练她的主人是认真、严格且耐心的,这种认真、严格且耐心同时也是S对m自身素质的认可与欣赏。试问谁会对一个完全没有素质和悟性的m保持认真、严格且耐心呢?
同样的,看一个S合不合格也可以看他的m是不是训练有素,m训练有素也是对S最高的评价。
所以,S应该重视对m各种标准化的训练,从基础的跪、站、立、蹲、卧、趴、爬、走等开始,到各种受罚、受侀、侍奉、受缚、进食乃至排泄的姿势都要严格按标准要求去训练和惩戒,这样下去又何愁自己的m得不到作为m最高的评价呢?
标志物
很多S并不重视给m的标志物,认为一些小的标志物或者配饰无关紧要。其实为m提供标志物是驯服m非常有用的手段,常见的标志物有以下可供参考:
1、专属项圈 项圈是m最经典的标志物,适合长期佩戴,但最好刻上m的名字或昵称,这样会更好一些。
2、脚链 最好刻上代表其身份的标志或符号,例如字母m,俬伮,绝对服从,小母狗、等字眼,单要刻的隐秘,在保证m在日常生活中不受影响的同时可以提醒她自己在隐秘世界里的身份,所以选择脚链比手链项链要好,更加隐秘一些。
3、纹身 给m纹上代表她身份或者带有羞耻性质的纹身,纹身的部位要隐秘,不要纹在日常会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如果纹身对m生活会造成影响,可以先择使用纹身贴、纹身笔涂抹的方式达到目的。
4、手铐与脚镣 这是指训练时佩戴的,很多S认为手铐与脚镣只是在需要禁锢时才需要给m佩戴,其实不然,手铐和脚镣可以长时间佩戴,最好选择可以分离链条式的手铐和脚镣,这样在需要禁锢的时候连上链条可达到禁锢的目的,不需要禁锢的时候取下链条但可以留下手箍脚箍在m身上,让m意识到自己随时可以被禁锢和用侀。
5、蓐夹 蓐夹可以作为侀具而存在,同时也可以作为m的标志物长时间佩戴。选择蓐夹最好选择两种,一种是以侀罚为目的的强力蓐夹,一种是以佩戴为目的的装饰性蓐夹。
6、特殊内衣裤 指的是特殊设计或者带有强烈身份象征图案、文字的内衣裤,比如带有肛栓的内裤,带有羞辱性字样的内裤等等,这些是可以穿戴外出使用的。
还有一种无形的标志物很多人都会忽视,那就是S对m下达的命令。例如命令m以自己的身体为S的餐盘、脚垫、书架、茶几、摆件、玩具娃娃等物品,这种剥夺m作为人的权利的标志物更是一种极具杀伤力的标志物,它可以最高效地剥夺m的羞耻心,自尊心,帮助m更快的物化自己,心无旁骛地成为主人的私有物品。
标志物就像一个标签,不同的是我们不仅仅是要把标签贴在m的身体上,更要贴到她的心里,让标签与她自己融为一体。无须掩饰地说,这都是铣脑。
叁 侀罚
很多S在对m用侀地时候都会可以制造高压氛围,让m的肉体和精神都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但这对侀罚来说是错误的。在对m进行侀罚的时候,过度的紧张不仅会让m过快消耗体力,更会导致m失去对疼痛的敏感性。
一旦m失去对疼痛应有的反应,S就会不自主地增加用侀的力度,这样不仅m很难得到应该有的疼痛承受训练,也更容易受伤。
值得强调的是,对m俬处用侀最好的效果是微肿而不血淤。对于俬处来说微肿是最好的用侀效果。俬处微肿会对外界的刺激更加敏感,轻轻一碰m就像触电一样浑身酥麻。这样的微肿不仅不会有疤痕或感染的危险,视觉上也更赏心悦目。
一般新手S对m俬处用刑建议用夹子、散鞭和檀木戒尺这类的侀具。夹子是固定侀具,不会产生太多的摩擦,所以不容易磨损俬处皮肤;散鞭是柔性侀具,用刑效果相对轻柔,并且可以照顾到周边区域,一举多得;檀木戒尺是光滑的刚性侀具,用侀力度和效果相对更加可控,也不会磨损私处皮肤。
只有S掌握了m俬处的承受力之后,才能考虑进阶使用低温蜡烛、藤条、刺轮等刑具,但无论使用什么侀具都要有理智,有轻重。
肆 绳缚
现在圈里的绳缚被所谓的绳师搞的花样百出,绳师们绑m恨不得跟海鲜市场的大爷绑螃蟹一样,能多加一根绳就多加一根。这种表演性质的捆绑的过程动辄一小时两小时,漫长的捆绑时间不仅浪费了大量的时间也会让受缚的m感到无聊,更别提过度的捆绑让m的肉体完全失去了美感。
所以新手S们千万别被那些绳师带偏,在绳缚上S应该把握的原则是能用一根绳完成的就坚决不用第二根。作为S而不是吃这碗饭的绳师,也没必要花大量的时间在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紧缚技术上。要明白S训练m不是来表演,不要本末倒置。
S们所以只要掌握几种常用结绳方式,紧缚的���全常识,两三种紧缚的方式,比如龟甲缚、后手缚等,就足矣。
对m的训练,从来都是要删繁就简,直击灵魂,同时注重美感。所以用绳要用到恰到好处,要绑进m的心里,要学会留白,要学会断·舍·离。
那么怎么留白呢?
一般来说,除非吊缚这样需要多股绳来承重的情况之外,绳缚尽量不要用两股以上的麻绳,麻绳也不宜太粗或太粗糙。还有一点是我个人的观点:无论怎么捆绑,麻绳尽量不要覆盖m的蓐头。m蓐头被麻绳覆盖,不仅会失去美感,也会影响对蓐头的用侀。m的脊背上,如非必要也不要有太多的绳索,所以留白的绳缚主要受缚手腕,脚腕,下体,颈部即可,在让麻绳的粗粝感和束缚感体现在m身体上的同时,要尽可能地躶露出m的玉体,这样才有足够的美感和责罚的余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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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emondbot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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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乌斯环》
*路斯里斯·瓦列利安x伊蒙德·坦格利安。10k短篇+R级。
*现代paro,年龄差调整为一岁。
“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我们很安全。”——《下坡路》
伊蒙德·坦格利安带走了他所有的附属品,他原本在路斯里斯生活中留下的东西全部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吞噬了一般忽然消失,留下巨大的、灰色的空洞环绕着他。这是两年以来的第三次,但现下路斯里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对此感到懊丧,却并不怎么后悔——再忍受下去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困难了。在大部分时候路斯里斯都会选择原谅对方,但这次很难。最可笑的其实是他甚至都想不起这场激烈的争吵究竟因何而起,他只记得伊蒙德走后的半小时他怀揣着称不上全然是郁闷的心情在阳台上烧掉了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接着第一次吸了薄荷醇香烟作为跨越这道坎坷的“奖励”。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于是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烟太呛了,而不是因为别的。他又想到伊蒙德总是在推卸责任,把生活中的所有不幸都归结到路斯里斯身上——不管是和阿莉森·海塔尔的纠纷还是他哥哥恶意的玩笑。你太神经质了,路斯里斯想告诉他,但他已经厌倦和伊蒙德交谈了。前两天晚上路斯里斯坚信再这样过下去他迟早会发疯的。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去和他哥哥杰卡里斯出去喝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最后两个人都烂醉如泥。
“我不怎么相信你会真的愿意和他分开。”杰卡里斯说。
“或许他根本没爱过我,或许我也是一样。”路斯里斯平静地说,“我们没法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了。”
“谁知道呢?我认为这算得上是件好事。”他哥哥回答道。而路斯里斯对着他微笑了一下。结果那晚他喝得太多,在天亮之后一回到公寓里就趴在马桶边呕吐。借着生理性的眼泪,他终于有机会啜泣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觉得很苦闷,像是从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坠落到了一滩污泥里那样,而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跌落了。但是从前他总有力气从泥泞里起身再去追赶上伊蒙德,如今的情况大相径庭。
路斯里斯在一片混乱和朦胧中回想起他们曾经并肩站在厨房里研究新买的烤箱时,伊蒙德将他手指上沾染的奶油和砂糖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他们长久地接吻;或者是在浴室的地板上做爱,他分开伊蒙德的双腿,而他捂住眼睛轻声咒骂路斯里斯,最后两个人的膝盖都留下了通红的淤伤;又有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抚摸伊蒙德,那时候他可以清楚地记住他身上每块骨骼的轮廓:比如他的小拇指修长又向内微微弯曲,弓起腰时脊柱和肩胛形状分明;伊蒙德在睡前会喝掺了柠檬汽水的威士忌,而路斯里斯永远不明白它们混合需要的比例是多少。至少在他们唇舌缠绵的时候,他能够品尝到这种味道。七月,暑假,他们就靠绵长的亲吻和无聊的爱情电影打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光。那一年路斯里斯越发渴求肌肤的接触,但假期结束后,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搂住伊蒙德,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喜欢保持那种姿势,然后吻他的喉结和下颔。
毕业之后他们就用剩下的夜晚和早晨来温存,即使伊蒙德常常表现出嫌恶的神色——有时候路斯里斯只是不太弄得明白伊蒙德究竟在想什么。他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深夜里独自赤裸着上身站在露台上思考,身后传来伊蒙德在睡眠中疲倦的呼吸声。显然他们不缺钱,因此路斯里斯在第二年就入手了一辆野马,没有贷款、一次付清。他带着他驶上郊区湿润空气里的公路,音箱放着堪称幼稚的迪士尼动画电影插曲。在红灯下他松开方向盘,再握住伊蒙德的右手,指肚摩擦着他的指甲。伊蒙德转过头时,路斯里斯便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和他接吻。那时候他想起《白雪公主》里的白鸽替一见钟情的男女传吻,但公园里的鸽子只会索要面包屑。他想要我爱他吗?路斯里斯试图在他紧闭的眼中找到答案,还是说他仅仅想要一个能够忍受他所有怪癖的伙伴、至少让他的生活不再单调得令人恼火?他热切地回吻他的时候,又会想到什么呢?
路斯里斯下意识地想给他打电话,但回想起来已经把伊蒙德从联系人里删除了,即使那一串数字现在依旧了然于心,他还是关闭了手机,重新坐回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对着屏幕发呆。直到下午雷妮娅打给她:“路斯里斯,我听说你们的事情了。”
“哦……”他说,“我现在很好,真的。”
“这周��是我们的生日聚会,如果你愿意来的话那当然很好。”雷妮娅说,“贝妮拉也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新朋友。”
“我有朋友。”路斯里斯说,“我有我的兄弟们,还有你和贝妮拉。”
“贝妮拉希望你能来,你的兄弟也是一样。”
“好的,我会来。”他叹了口气,耐心地等待雷妮娅终止对话,然后开始数地毯的图案上有几朵白色的花,感觉依旧醉得不轻。
路斯里斯已经忘掉伊蒙德上一次溜走的时候究竟是几月了,但那好像是个春天,有会令乔佛里过敏的法国梧桐棉絮一样的花朵。他却还记得自己当时惊慌失措地二十四小时都守在电话边,甚至是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去找他,第一步就是在他家附近的公共电话亭里主动拨通了伊蒙德的号码。他紧张地不断用手指抠着打成卷的电话线。如果伊蒙德拒绝,或者是辱骂他,他应该回答什么?或许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过去。
线路接通的时候伊蒙德甚至没有多余的寒暄,他只是说:“路斯里斯·瓦列利安。”
“我只是想问问,”路斯里斯说,“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伊蒙德开口时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噢,该死的,我被不长眼的司机撞到了。”他听起来不太愿意承认,“骨折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我来见你。”路斯里斯说。还没等伊蒙德来得及拒绝就挂了电话。他气喘吁吁地拦下一辆出租车,一直坐到伊蒙德的母亲阿莉森·海塔尔家。那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车。路斯里斯在停车道上被一块凸起的地砖绊倒在地,膝盖上被刮出了两道伤痕。阿莉森出来开门的时候,路斯里斯发现自己还在发抖。她的下巴轮廓陡然缩紧,但还是侧过身体给他留出了通过的空间。
伊蒙德躺在他原来的卧室里,右腿上打了白色的石膏,手里拿着一包还未拆封的歌帝梵巧克力。路斯里斯跪倒在他身旁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满怀歉意地拼命亲吻他。伊蒙德用右手的食指用力顶开路斯里斯的下巴,然后捏了捏他的肩膀。
“你又不是我养的一条狗,”伊蒙德说,声音促狭又不悦“没必要时刻都跟着我。”
“回来。“路斯里斯无力地回答说,“回到我身边。”
伊蒙德·坦格利安离开的第四个星期,路斯里斯开始频繁地被约出去。大多数时候邀请他的都是贝妮拉在大学里的同学。他猜想事实上是杰卡里斯授意她们这么做的。不过路斯里斯没有拒绝。他不喜欢参加酒会,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更符合他的意愿。第六次被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约会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地走神。当他注视着她们金色、褐色,或者是黑色的头发时,他就会联想到伊蒙德的头发,银色的,还有他使用的那种像是混合着薄荷与生姜的气味古怪的洗发水。有时连路斯里斯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将他们互相比较,直到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断回忆他们在大学复合时的那次做爱,并且为此感到羞赧又窘迫。
他当然记得很清楚。他们在冬季游泳池旁的更衣室里跌跌撞撞地热烈接吻,路斯里斯的背几次撞到了身后的金属衣钩。伊蒙德跨坐在他的身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进行扩张,一边为他戴上“特洛伊”牌子的安全套。显然他有备而来。即便他明白伊蒙德不会希望他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他还是伸出了左手去按住对方的臀部,皮肤又湿又冷。伊蒙德战栗着将他的手指抽离后开始调整姿势,直到他猛地向下一沉时,路斯里斯的性器终于进入他的后穴。特洛伊的蓝色包装盒掉在一边。
“你想要我吗?”伊蒙德呻吟着逼问他,在他的下体深入时弓起了腰背。路斯里斯又摸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脊椎,他发现自己为此一颤,转而局促地把手掌放在了伊蒙德的腰边,觉得伊蒙德像是一艘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的帆船。他也已经开始兴奋地喘息。就算他知道伊蒙德并不喜欢他在做爱时盯着自己看,但他依旧没法忽略伊蒙德颧骨的线条、锁骨间的凹陷,还有他两腿之间炽热的温度——这些东西那时候都令路斯里斯感激不已。“我要你。”路斯里斯低声说。而伊蒙德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令双方都振奋不已的位置。他低下头狠狠吻他,最后在高潮时狠狠抓伤了路斯里斯的后背。路斯里斯听到他发出一声称不上是满意或是疲倦的叹息,但它听起来如释重负。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也同时随之凭空消失。伊蒙德短暂地将脸搁置在他的胸口。至少在那一刻,他觉得他们已经和解了。一直到毕业为止他们一直在一起,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理想了。路斯里斯每天晚上都需要喝一杯牛奶助睡——这个习惯从他十五岁后中断了六年。其实他也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效果。
“你又在走神了。”坐在他对面的女孩抱怨说。路斯里斯一时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玛丽莲,还是玛丽安?他为忘掉这件事感到自责,又因为令人恼火的不断下降的记忆力闷闷不乐。路斯里斯努力丢开不愉快的回忆,却发现那些东西像是垃圾一样粘在他的脑海里。它们像是蒙太奇一样不断播放。
“你有过前任,是吗?”她追问说。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顾自地开口,大谈她的前男友有多么糟糕多么令人无法忍受。他装作正在认真听,再把手机里九十九条未读的广告和验证短信全都删除,再是电子邮箱和社交软件的红点蓝点。他把它们默默清理干净,然后喝完桌上加了冰的杜松子酒。他之前从不喝酒。
在冗长的约会结束后路斯里斯开着那辆红色的野马去餐厅见他母亲。雷妮拉·坦格利安四十出头,她穿着一条低胸的黑裙子。他们的位置紧挨着窗户,路斯里斯不喜欢从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光,因此他向后推了椅子。雷妮拉对此不满地眨眼。她总是那样用眼神来暗示自己的感受。路斯里斯低下头,就像他上小学时为了好玩在泥坑里蹦跳弄得浑身脏兮兮回家后那样。只不过现在他的鞋子上没有干涸结块的泥巴,而雷妮拉也不会命令他去洗完澡后再来吃晚饭。
“你不愿意看我,路斯里斯。”她说。
“我……我很抱歉。”路斯里斯回答。
“你应该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而不是到现在和我说抱歉。”雷妮拉说,“我之前就问过你了,你在想什么啊,小路?伊蒙德是你舅舅,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你们曾经都想要掐死对方。”
“我不确定。”他说,“因为后来我发现他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坏。”
“他在报复你。他一直都在报复你。他想要摧毁你。”雷妮拉说,“他就和他母亲阿莉森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只想要你外公的遗产。”
“别那么说。”
“你还是在偏袒伊蒙德。但他从来都没有原谅你。我说过这都是他对你的报复。报复你弄瞎了他的右眼。”
“我不想聊这个,拜托。”路斯里斯回答说。
饭后甜点是布朗尼蛋糕。路斯里斯依旧为雷妮拉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尽管她说的全是事实。伊蒙德嘲笑他和他的兄弟并非他们父亲的亲生儿子。一开始只有乔佛里在,因此他被伊蒙德推下了桥跌进码头的湖里。他确实是个混蛋。路斯里斯对此再清楚不过,甚至也并不后悔当时在还手时不小心刺伤了伊蒙德的眼睛。他不应该试图补偿他的。路斯里斯不满地想。他这辈子在伊蒙德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路斯里斯又开始怨恨起了外祖父,如果不是他坚持,他们不会那么频繁地见面,或许他就不会发现伊蒙德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不可理喻,也不会不由自主地渴望他。
“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了。这很好。”
路斯里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面对母亲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他一直没能对她坦白自己在十四岁在泳池里时就开始对伊蒙德产生欲望。几年后路斯里斯就学会了在夜里想着他自慰。他凭借夏季在泳池里的记忆拼命想象伊蒙德的模样来宣泄。清醒后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游泳池里,身上粘着肮脏的树叶,还有混淆着汗液和消毒粉的冷水,感到沮丧又不甘。十八岁那年路斯里斯几乎是满怀恶意地将一只深蓝色的义眼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伊蒙德。结果两个月后他们就开始恋爱。直到两个人搬进公寓开始同居,路斯里斯才发现伊蒙德每周都会抽一支万宝路。他觉得他抽烟时的姿势出奇地慵懒又优雅。那也是他唯一勉强能够称得上“镇定”的时刻。“男人只因浪漫铭记爱情。¹”伊蒙德告诉他,“但我们没有浪漫或者爱情。我和你之间就只有性欲和乱伦。你享受这一切吗,小路·斯壮?”那时候他感觉伊蒙德像是被一根细绳拴着的风筝被关在玻璃罩下面。那根绳子好像随时会断掉。路斯里斯能做的只有默默听他暴跳如雷地诅咒阿莉森和他的兄弟,他抱怨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把自己扯进为了财产毫无意义的斗争里。有时候伊蒙德则对着路斯里斯发火,之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故意把腿放在路斯里斯身上。
路斯里斯再次见到伊蒙德是在他不辞而别的第十个星期后。他几乎每晚都在梦到他。真正令路斯里斯感到惊慌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再清楚地回忆起伊蒙德身体的细节了。他想不起来伊蒙德肩膀的凹陷程度、想不起来他小拇指指尖的触感、想不起来他膝盖的形状,甚至没法准确地拼凑他的五官,即便他试图在自慰的快感中寻找它们也无济于事。路斯里斯绝望地蹲在盥洗室里,几乎想要哭泣。他感觉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像是在海上漂流一样急速地离他远去。他在剃掉嘴唇上新冒出来的胡茬时发现自己眼窝凹陷。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在花了点时间镇定下来之后他以尽可能客套的语气打电话给伊蒙德的弟弟戴伦。对方迟疑着表示伊蒙德根本没在他们家出现过。“他不应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戴伦说,“最近妈妈一直在催促他和你分手。”路斯里斯声音颤抖地向他道谢。他不自觉地开始在阳台上抽烟,直到地上铺的瓷砖上多出了一堆烟蒂。就像伊蒙德头一次把万宝路塞进他嘴里的时候那样,路斯里斯觉得自己的肺部在灼烧,但这让他稍稍坚定了些。他跪在床边,将脸埋进毯子里,那上面已经没有伊蒙德的气息了。接着他又走到书架边,用指头划过书脊,将它们一本接一本地拨出书柜落在地上。直到最后一本,粉红的的封面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路斯里斯将《茶花女》小心翼翼地抽出,它自动打开到了某一页,他发现纸张上有指甲刮划的痕迹。“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²”路斯里斯默念。他是对的,没有前半句也没有爱。他用背德的叛逆来激怒阿莉森,并且乐在其中。伊蒙德·坦格利安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两个月以来他一直杳无音讯。路斯里斯只在圣诞节时收到了一张匿名的卡片,那是一张简朴的折叠过的绿色硬卡纸,用蓝色的油性圆珠笔潦草地写着“节日快乐”的字样。他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发现它静静地矗立在他的名片夹上。然而路斯里斯根据字母“M”和“h”末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弯钩辨认出它来自伊蒙德。那一整天他都在反复思考这件事。伊蒙德来过他的办公室吗?还是他只是拜托别人把它留在那上面?他是为了告诉路斯里斯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还是已经把它当做了一次简洁的告别?
他整夜都没睡,反复地在打开电视、切换频道、关掉电视之间犹豫不决。他不会承认他其实在害怕过于安静的房间,因为它好像不断提醒着他被厌倦了的事实。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路斯里斯听见门铃声。他去开门后发现伊蒙德站在门口。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重新留长了头发又把它绑在脑后,身后还有他的行李箱。路斯里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我把天杀的钥匙弄丢了。”伊蒙德说。
“钥匙可以再配一把。”路斯里斯说,“没关系。”
“我又没和你道歉。”
“我知道。”
“你想和我上床了,是吗?”
“我爱你。”
“显而易见。”伊蒙德说。他开始脱掉衬衫。路斯里斯拦住他。“我不是为了这个。”
“把灯关上,我不想看见你。”
路斯里斯在黑暗中感受到他逐渐靠近的呼吸,试探着去亲吻伊蒙德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在脑海中重新描摹他身体的形状。舌头碰到牙齿,又碰到另一条舌头。他用指尖夹住伊蒙德的乳首,直到它们逐渐变硬,又抚摸过他的肋骨和腹部。就像他成年的那个晚上他们在潮湿的夜晚里头一次小心翼翼地互相触摸。他的舅舅握住他的手腕,缓缓舔舐他的每根手指。路斯里斯尝出了烟味和蓝莓口香糖的味道。他突然发觉房间里太冷了,但没有起身去打开暖气扇。寒冷和兴奋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清醒,而不是陷入了又一个淫荡的梦境。他正跪���从日本进口的拼布地毯上,以前所未有的坚定将伊蒙德压倒在身下,接着将右手的食指探入他的后穴开始不断进出。伊蒙德将头转到一边。路斯里斯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向内推搡。他就像火一样滚烫。而人被灼烧时除了痛苦还会感到愉悦。路斯里斯小的时候曾经试着触摸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但他立马就被烫得缩回了手。伊蒙德不一样,他想,我一直都在享受燃烧自己的感觉。
“你他妈的哭什么?”伊蒙德突然惊讶地问他。“被操的又不是你。你想和我做爱想疯了?”
于是他用手背抹过眼睛下方的部位,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它们无可抑制地流淌着,然后掉在伊蒙德的身上。他开始啜泣。伊蒙德犹豫了一下,以路斯里斯从未感受过的温和动作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他们身后的窗户透出了微弱的光芒,这让他能够看清伊蒙德的脸。路斯里斯观察着他眨眼时右眼僵硬的停顿。那只义眼戴在他脸上很漂亮,蓝色的。路斯里斯想起他们已经七十四天没有见面了。七十四天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以为没有伊蒙德自己就会过得更好。事实却证明失去了他一切只会变得更糟。他们某次发生争吵的时候路斯里斯称他为“令我神魂颠倒的混蛋伊蒙德·坦格利安”,伊蒙德只是鄙夷地微笑。“我他妈的当然清楚这一点。”他抓住路斯里斯的肩膀,“暴力狂小路·斯壮。”结果他们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最后路斯里斯将他抱在怀里,鼻尖碰着伊蒙德左边的脸颊。伊蒙德咕哝着捏了一把路斯里斯的肚子。“我应该走的。”他当时这么告诉路斯里斯,“我应该去费城,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要命的地方,看你像一条落水狗那样苦苦挣扎。”
路斯里斯在进入伊蒙德体内时决定闭上酸痛不已的双眼,至少那样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伊蒙德马上又要求他睁开眼睛。路斯里斯开始缓缓移动自己的腰身,伊蒙德闷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他握住了伊蒙德又湿又黏的手。伊蒙德很少出汗。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从来没有像这样热过。他有的时候简直冷得像一条蛇,或者说他就是冷血动物。但是当路斯里斯凭借直觉找到他的制高点时他还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路斯里斯将伊蒙德的头发掀到一边,他抓紧他的手,好像那是是一艘暴风雨下的船上最后的一根缆绳。他们在高潮来临时再度热吻。然后在沉默中有些尴尬地分开。伊蒙德宣布他要去洗澡。路斯里斯找出了冰箱里的龙舌兰,又从碗橱里拿下两只玻璃杯。
“我不应该回来的。”伊蒙德把浴巾披在肩膀上。他啜了一口酒。
“我们可以一起去科罗拉多,只要你愿意。”路斯里斯说,“明天就可以出发。你也可以一个人走,但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问题不在这里。”他恼火地拍了拍桌面。毛巾向下滑了一截。“我以为你知道我也爱你,路斯里斯,你可真他妈的奢侈,这还不够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路斯里斯也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你蠢得令我发疯。”伊蒙德一次性喝完龙舌兰,又倒满一杯,“我也想走。但很不幸,我发现我办不到。”
“我该说谢谢是吗?”路斯里斯想打他。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想过了。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们还狠狠打过一架:伊蒙德对准他的鼻梁来了一拳,路斯里斯则狠狠用手肘撞了他的下巴,他们从前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还会哈哈大笑着互相指责,那种时候路斯里斯会觉得释然。现在他只对伊蒙德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路斯里斯想。伊蒙德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真见鬼,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他早该认清事实。如果伊蒙德不是他的舅舅,并且是个女人的话这一切就会简单得多。说不定那样他们早就结婚了,又说不定那样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现在他开始分不清哪种会是更好的情况了。
天亮了之后的两个小时他开始数数,一直到大致过了一个小时。路斯里斯起床后用冷牛奶冲了一碗快要过期的麦片——红色的纸盒上印着戴白色头巾的微笑女人,路斯里斯觉得她更适合出现在清洁剂的封面上。他又用肉桂、豆蔻、柑橘和迷迭香做了用来热红酒的香料。雷妮拉曾经建议过他在睡前喝一杯红酒助眠,现在他决定听取这个建议。伊蒙德坐在他对面,用汤勺反复戳着碗里的麦片。
“我们应该养一条狗。”路斯里斯说。
“我讨厌狗。”伊蒙德说,“吵闹又浪费钱。”
“你从来没觉得什么东西不值得花钱过。”
“我现在不一样了。”
“你什么都没变。”
“那是你无足轻重的判断。”
“我们需要一条狗。一条那种牧羊犬。”
“它毫无用处。”伊蒙德抿紧嘴唇,表示不想继续吵下去。
路斯里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和他争论下去。下午他们开着野马去了商场。去买明天的早餐,比如全麦吐司和橘子果酱。他提前列好了购物清单,出发之前还在最后一栏补充了咖啡豆。却发现那张纸不见了。伊蒙德嘲弄他的粗心大意,路斯里斯竭力克制自己的懊丧。过去他有时会觉得和伊蒙德一起生活令人神经紧绷,现在他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雷妮拉在傍晚给他打来电话。那时候他和伊蒙德在审视牛排馆里的菜单,刚刚决定要一份龙虾浓汤。
“我看到你和伊蒙德在一起了。”雷妮拉的声音听起来担忧又伤心,“你上次怎么说来着,你信誓旦旦地说会放弃他的。路斯里斯,你选择了他,而不是你的家人。”
“伊蒙德也是我的家人。他是我舅舅。”
“那也只是'一半'的家人。”
“他昨天才回来。”
“杰卡里斯说得对。你已经没法离开他了。”雷妮拉叹了口气。路斯里斯用手摩擦着红色天鹅绒装饰的墙壁。我在腐烂,他想,伊蒙德就像是大麻,有毒又能够让人成瘾。他突然悲哀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在雷妮拉·坦格利安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之后路斯里斯也曾经和她大吵一架。其实他一直习惯扮演乖孩子的角色。那是路斯里斯第一次反抗她。他循规蹈矩地在雷妮拉的期望下读了她认为好的学校、参加了她认为好的社团、申请了她认为好的专业,却找了个令她最抓狂的男友。路斯里斯承认他当时从她的震惊和愤怒中得到了快乐,但那也没有持续太久。
“我要挂了。”他说。
“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儿子,我也永远是你母亲。”她最后说。
“我知道。”紧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在纠结良久之后路斯里斯选了肋眼牛排,伊蒙德要了一样的。他知道伊蒙德憎恨菠菜,因此只点了鹅油土豆,尽管路斯里斯自己也并不喜欢。吃完饭后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游荡。路斯里斯看到柜台里的戒指,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寓意着“无穷的爱”,他觉得那很滑稽可笑,却还是买了一对。
回去的路上他们遭遇了严重的堵车。伊蒙德不断用手按着唱片机的快进快退键。路斯里斯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他抓着他的手。皮肉的感觉格外真实。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科罗拉多?”路斯里斯问伊蒙德。
“我没说过我要去他妈的科罗拉多。”
“不,你必须去。而且要我们一起。”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这些话都是自动从他胸腔里蹦出了喉咙开成的一大片花朵。你还不明白吗?路斯里斯想问他。他知道伊蒙德从来不会在乎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没有想到他连他们关系里最浅显的本质都没法觉察出来。就连我们对彼此的爱所剩无几了。他数着座椅皮革上的纹路时想。尽管它曾经短暂地燃烧得那么旺盛。
“我们会回来的。我们会回到起点。”路斯里斯继续说。
伊蒙德狐疑地打量着他,好像是在确定这不是又一个恶意的玩笑。路斯里斯过去喜欢过他这种辛辣的眼神,但现在这只表现出了他的迷惑和愚昧。“回到什么?”
“回到这里,回到最初的地方。”路斯里斯突然想要放声大笑。他想要歇斯底里地嘲笑某样东西、某个人。在想到那或许是他自己时他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但他马上又感到了清醒的愉悦。他曾经对着自己假装他和伊蒙德的关系一切正常,问题只是在于伊蒙德的任性顽固,包括他不愿意原谅路斯里斯这件事。根本的原因却从来不会在这里。他们早就注定如此,因为他们是坦格利安和瓦列利安。路斯里斯总是能从别的方面找到借口,但他也心知肚明这不管用。伊蒙德比他更傻,他甚至还没有一点意识——他那点可怜的眼光总是放在不到几里长的地方。现在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挑明真相,至少让他们两个都清楚他们的现状。
“我们会重蹈覆辙的,就像过去那样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地重复,就像这该死的莫比乌斯环,换个方式又回到开端。”路斯里斯·瓦列利安对着面前的挡风玻璃大声说出了事实,他抬起手给伊蒙德看他刚刚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枚闪烁的银色金属圆环——伊蒙德手上也有一只——然后筋疲力竭地趴在方向盘上等待着由汽车排列而成的长队重新启动。
1.有说法品牌名称来自“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的缩写。
2.原文为,"Who are you, tell me how to love, and who am I tell you how to live.",译作“是你教会我怎样去爱,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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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dark328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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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足者
我一直都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对生活乐观包容,对工作兢兢业业,对感情矢志不渝,对儿女百依百顺,但即便是如此,我也曾经历过一段毁人婚姻,夺人娇妻的癫狂岁月,没错,我是个小三!
我叫张乾,今年29岁,目前在某辅导机构做物理老师。
我是在国内某重点高校上的大学,当时学的专业是材料科学与工程,大四考研失败以后本想复习一年继续考本校的专硕,结果年轻人总是耐不住寂寞,毕业后又想着进社会去赚钱了。
当时我并不想去专业对口的工厂上班,于是就在网上投我感兴趣的职位,结果可想而知就是一无所获,时间拖的长了,受不住家人和朋友的催促,就随便找了一份活先干着了。
我找的活很不正规,但却是光明正大的,那就是线下催收,银行联系一家外包公司对某些信用卡逾期未还款的人进行上门劝导,通俗点就是催债,在这家外包公司里,我结识了现在的妻子。
她叫徐丹,比我大两岁,长的还算清秀,属于内敛温柔型的,她是一名线上催收员,就是通过打电话,发短信之类的渠道去告知逾期未还款的人,如果他们准备一条路走到黑,那接下来他们将面对的可能是严密的司法体系裁决,通过这些不符合她气质的威逼利诱,很多老赖都只能乖乖缴械。
我跟徐丹在主管的安排下被分到了一组,她负责线上,我负责线下,不久我们在工作中便产生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应付那些有钱不还的老赖也渐渐变的游刃有余起来。
我认识徐丹的时候,她已经结婚两年了,还育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儿叫李梓琪,李梓琪的爹是国内某知名电商平台的技术开发人员,家境比较殷实,比起我和徐丹这种工薪阶层子女来说,优越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徐丹她前夫叫李帆,她们俩是大学同学,毕业以后没多久便结婚了,她们婚后生活比较平淡,基本上就是两点一线,李梓琪通常都是李帆的父母在带,不温不火充斥着两个人的内心,厌烦与忍耐拉锯着她们的情感,直到我的出现,才把这种病态的平衡打破。
我起初对徐丹并没有太多杂念,我俩之间的闲聊跟其他同事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相反,因为她比我大的关系,而且又不是特别爱说笑的人,我对她的态度还是比较尊敬的,让我对徐丹生出思慕之情的除了万年单身狗对寂寞的抗拒以外,还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天我跟徐丹一起讨来了一笔大额欠款,主管显然非常高兴,邀请我们全体员工到外面聚餐,我一直都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既不抽烟,也不喝酒,所以在整个聚餐的过程中都显的束手束脚,但那天领导的兴致明显特别高,非要给我敬酒,而且敬完一杯又敬第二杯,虽然都是红酒,度数不算高,但这对不胜酒力的我来说仍是要命的,当我第二杯红酒喝了一半后没有分寸地放下酒杯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徐丹顺手便将酒杯举起,一口气把余下的半杯红酒全部喝了下去。
「真人不露相啊!小徐,没想到你这么能喝,而且还这么照顾小张,连我这个领导都有些吃醋了,哈哈!」
「小张刚毕业,还不太会喝酒,我作为她姐姐,有必要替弟弟分担一些。」
「那好,我再敬小张一杯!」
那天晚上,我和徐丹都被灌了很多酒,聚餐快结束时,她老公李帆开车把她接走了,当时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从那一刻起,我才真正意识到,徐丹在我内心深处,已经开始生根发芽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我发现徐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而且还有些红肿,起初我还以为这是酒醒后的正常反应,后来发现她说话的声调和态度都不对劲,我才知道这事并不单纯,趁工作空隙的时候,我从兜里掏出一片口香糖。
「丹姐,心情不好啊,吃个糖缓缓吧!」我把口香糖的铝箔纸扒开一半,递给了她。
「昨晚是我第一次喝酒。」她把铝箔纸重新包好,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对不起,丹姐,都怪我自己太没用了!」那一刻的我既沮丧又愧疚。
「怪我,当时心太软,见不得你们这些初生之犊应付那些场面。」徐丹拿起了手机,漫无目的地点按着屏幕。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她回到家被李帆罕见地斥责了一番,两个人还因此大吵了一架,那时我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都是由我引发的。
我是个不太善于表达心里真实情感的人,在那件事之后,我尝试同往常一样,不主动去触及这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就这样又过了大概一个多月吧,又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件让我打破内心沉默的事。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月末的周六,为了拿足当月的提成,我们几个同事一起在电话前加班,因为公司对绩效的核定标准是小组催款合计数目,线下的催款对象我基本都已经覆盖完毕,所以那天我就留在单位和徐丹一起进行线上催缴,大概忙到晚上八点多吧,我们看能争取的老赖都已争取完了,就一道下班回家,我是外地人,为了上班方便,就在单位附近的公寓楼租了一间屋子住,徐丹是本地人,她家离我们公司有一段距离,通常都是李帆接她回家,偶尔她也会坐公交回去。我们从单位出来的时候,外面有一点零星的小雨,李帆因为晚上有饭局,徐丹只能坐公交车回去,于是她就想回单位取伞,我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
「丹姐别这么娇气好不好,就这么一点毛毛雨,完全不值得你再爬一趟楼!」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那算了,希望一会雨不会下大。」徐丹被我说的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
结果到公交站台我跟她分别以后,雨突然变得又疾又大,风也像吃了炸弹一般咆哮起来。我赶紧回头去找徐丹,那时天已经全黑了,当我看到站台上那个发丝随狂风舞动,裙摆如蝴蝶翩跹,既纤细又坚韧的柔弱身影时,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是一种怜惜与自责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张乾……你怎么回来了?」徐丹看到我,焦虑得不那么明显了。
「这雨太大了,我只能回来躲雨。」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其实心里却十分惦念她。
在每次我想跟徐丹说一些暧昧话语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想起她已经结婚和有孩子的事实,我就只能将说到嘴边的暖话硬生生收回去,再将一句冷冰冰的话吐出来。
「都怪你,没让我回去拿伞!」徐丹看着眼前的大雨,开始埋怨我。
「这么大的雨,你那把太阳伞哪里能挡住,我陪你一起等车吧!」我走到徐丹面前,跟她并肩站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车,8.30的末班车,现在已经8.40了……」徐丹看着手表,表情很是茫然。
「再等一会,没有就打出租回去吧!」我故作淡定,虽然我并不想跟她过早的分开。
就这样等了一会,也没见公交车来,出租车倒是一辆接一辆驶过,就是没见一辆空车。
「这么等也不是办法,你肚子不饿吗?」工作以来,加班无暇吃饭的情况屡见不鲜,又被风雨折腾了一会,饥饿感排山倒海般向我腹部袭来。
「雨这么大,能去哪吃饭?」又一阵狂风涌过,徐丹不禁哆嗦起来。
「这雨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我家离这不远,家里还有几包泡面,不嫌弃的话,我请你吃!」我指着不远处的公寓楼,不敢看徐丹的眼睛。
徐丹又看了一眼时间「也只能这样了……」
我于是将外套脱下来,罩在了我和徐丹的头顶,然后我们便朝着公寓楼的方向跑去。
路虽然不远,但跑到我出租屋的时候,徐丹和我的身上基本都湿透了,我住的地方约有30平方米,一个单间套着一个厕所,外面还有个小阳台,屋子不算小,家具却少的可怜,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和一把椅子,这些都是我租进来的时候自己购置的,我的衣服基本都塞在地上的箱包里面,阳台上也挂着几件常穿的,之所以会租这种房子,当然是因为便宜,而且没有押金,在一个准一线的城市里独租,半年租金只要三千元,起码我当时没找到比它更好的选择。我的房间比较凌乱,因为没有柜子,所以锅碗瓢盆以及箱包水壶之类的零零碎碎全都只能堆放在地上,这是我第一次带人来自己租住的地方,我自己倒是不会太在意这些,但是徐丹明显比较在意。
「这是你家?」她显然对我如此简陋的住所感到不可思议。
「明知故问,赶紧把你身上的那一身换掉吧,感冒了可就不好受了!」我若无其事地从箱包里找出一套丝绸睡衣递给了她。
徐丹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我,我登时会意,从阳台上拿下一套洗干净的短袖和短裤就往厕所走。「我去厕所换衣服,丹姐换好了就告诉我!」
我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在厕所换好衣裤,那时的我还不敢对徐丹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感受到温暖,让她知道我就是个简单纯粹的人,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我被徐丹叫出来以后,上下打量着她,她穿着我的睡衣完全不伦不类,衣袖和裤腿都朝上卷了好长一截,就像是一个唱戏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这都怪你!」徐丹低头看着她换好的睡衣,连自己都笑了。
「丹姐又漂亮身材又好,穿什么都好看!」我说的都是实话,徐丹即便是穿着我的睡衣,也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
「好久没见你嘴这么甜了,可是嘴甜却不能当饭吃。」
「小弟这就为丹姐你亲自下厨!」
那天晚上,我煮了两碗泡面,在面里又各加了一根火腿,简陋的垃圾食品却吃出了豪华大餐的感觉。
「那是我吃过最美味的泡面!」这是徐丹和我回忆那晚的情景时说出来的话。
吃过泡面以后,外面的大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和徐丹在阳台上凝视着湿冷的夜空,久久不语。
「这种感觉,真好!」徐丹首先打破了沉默。
「可惜时间不好。」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后悔了。
「你是不是觉得时间应该再早点的?」徐丹的声音有点发涩。
「丹姐,对不起,我不该……」我是个非常传统的人,有些事在心里想想就行了,一旦说出来,性质就变了。
「我前段时间有考虑调岗。」徐丹的眼睛像夜空一样深邃。
「我们配合的这么好,为什么要调岗?」那时候的我更像个孩子,把很多复杂的事情都想的很简单。
「但我很清楚,或许只有辞职才能真正解决问题。」徐丹好像并没有听见我的话,继续说着她的话。
「你辞职了,我也只有走!」徐丹可以算是我继续做这份工作的唯一动力,如果少了她,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我老公问我为什么要喝酒,他知道平时别人给我敬酒我都会拒绝的,我说我有责任护全我的徒弟。」可笑的是那时候我还以为徐丹真把我看做是他徒弟了,心里还有点不舒服,现在想起来,真是贻笑大方。
「可我并不希望你把我当做徒弟,在你替我挡酒那次以后,我就不能自拔的喜欢上你了!」我终于说出了压抑我很久的话。
「连你自己都说太迟了,现在讲出来又有什么用?」我当时很好奇徐丹竟然没有感到惊讶,原来她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了,女人天生就是侦探,相处的久了,自己的心思很难逃出她们的掌控。
「没有用也要讲,不然我真的会被憋死!」那一刻我才理解了徐丹为什么想要辞职。
「我没有辞职,就是在给你机会。」徐丹这句话就像是黑暗里的一盏明灯,点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丹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我总算知道了她的心意。
「我也想看看你能令我执迷不悟到什么程度。」我们在一起以后,我问她为什么会喜欢我,她只是开玩笑地说我带上墨镜很酷,催债的手段也很利落,和她小时候憧憬的男神很像,直到经历了后来的事情,我才基本能断定她喜欢上我的真正原因。
那天晚上我们又聊了一会,雨不知不觉就停了,我用吹风机吹干了她的衣服让她换上,陪她走下楼,帮她打到了计程车,然后目送着她离开,当时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她想要的未来!
那次之后,我和徐丹的关系变的微妙起来,亦师亦友,亦姐弟亦暧昧,我曾将这种关系称之为「知己」,但我知道这个词并不贴切,因为我根本谈不上真正了解她,相反她却好像真的了解我。
很快就年底了,为了回老家不被亲属惋惜嗟叹,我只有更拼命的赚钱,徐丹也很想帮我,在她向领导极力争取下,一笔看似成功率较高,佣金数目又极其可观的催债订单就这样被我们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这次催款最终却以彻底失败而告终,然而对我而言,这次的失败却让我有了意外的收获,我也因此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插足者。
这次催债的目标,是一个酒吧的老板,名叫陈峰,他欠银行的钱两只手都不够数,我们这次只负责追讨40万,事成后我们能拿4万佣金,我和徐丹的分佣比例本来是46开,她私下里却告诉我她只要一半,事成后会再给我4千块,就当是姐姐给弟弟过年的压岁钱。陈峰最近这段时间酒吧的生意不错,我们技术组的同事通过测算,认定他完全有能力还款,本以为唾手可得的佣金,徐丹却通过电话与陈峰软磨硬泡了四五天都没有得到实质性进展,我又带着两个同行前前后后去他的酒吧跟他说理打法律牌六七次,对方还是跟我们打马虎眼,正当我们准备放弃这一单的时候,陈峰却突然联系徐丹说他愿意偿还欠款,只不过他目前手里只有现金,需要我们派人送他去银行还款,我于是和司机小关去酒吧接他,却没想到他还带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伙计一同上了车。
「五个人护送40万,应该不至于吧!」我在车上有些冷嘲热讽。
「还是保险点好,毕竟我赚这些钱也不容易。」后车窗户开出了一条缝,坐在后排中间的伙计给靠窗的陈峰点着一支烟。
陈峰的酒吧位于郊区,附近并没有我们指定的那间银行,我们需要开车驶过一大片荒地才能到达主城区的目的地,当车开到大概三分之一路程的位置吧,陈峰对我们说他想去旁边土路上小解,让我们在车里等他,小关于是就将车停在了路边,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周围竟然没有一辆车,我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但我随后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陈峰小解完,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朝着我们不住挥手,他的脚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两个很大的布袋子,我跟小关还有陈峰的两个伙计一块下了车,朝着陈峰走去。
「陈老板,什么情况?」我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他腿旁边的两个麻布袋子,十分好奇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但我却感觉到袋子似乎在动!
「小解的时候发现这有两个布袋,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你们快点来看看!」陈峰指着地下的布袋,一副一惊一乍的模样。
在距离陈峰大约五六米的地方,我已能清楚看到这两个麻布袋都有小幅度的摆动,里面应该不是动物就是人,为什么陈峰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呢?那一刻我脊背一下子冰冷了起来,我意识到大事不妙了!只怪当时太年轻,被老狐狸阴惨了,我跟小关被麻袋里的两个人外加陈峰以及他的伙计共五个人一顿暴揍以后,又被他们用绳子捆住手脚塞进了麻袋,之后陈峰他们又把我们的车胎扎爆,车门车窗也被一顿暴砸,走之前还留下了一句话「欢迎你们用法律来制裁我!」
那是我第一次被人这样殴打,我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我的头被木棍子打出了血,左手腕的筋骨也被打伤了,索性没有骨折,但直到现在扭动起来还是隐隐作痛,然而这也只是个开胃菜,后面我还遇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小关这次比我还惨,他被打出了脑震荡,单位按照工伤还给了他一笔医药费作为补偿,而我的伤势相对较轻,只收获到一个又一个虚伪的安慰。我们做这一行受的伤,都只能认命,灰色收入永远都不会被纳入保障的体系内,这是从上班第一天就该有的觉悟。
这个社会有恶人就一定会有好人,我和小关是被一个路过的小车司机解救出来的,他还好心开车送我们去医院,虽然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但每次想起这件事,我都会由衷祝福他一切顺遂。
当天下午,徐丹就跑到了医院看我,她的双眼都有微微的潮红,我能感受到她的自责与忧虑,然而我又怎会怪她,我甚至还安慰她,我的用心良苦,在那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病房,终于得到了超额的回报,然而这又怎能算是回报呢?
「丹姐,今晚别回去了,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提出了这个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过分请求。
「张乾,你乖,吃了止痛药就不疼了。」徐丹好像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她自顾自地给我倒了一杯温开水,从桌上取出一片止痛药。
「丹姐,止痛药真的可以缓解我的疼痛吗?」我再次向她暗示我的心痛无药可医。
「当然会,吃完你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徐丹仍在逃避,她尽量避免直视我的眼睛。
「但愿吧!」我接过止痛片,用水冲进了我的喉咙,我在敷衍她,也在敷衍自己。
「怎么样,是不是没那么疼了?」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徐丹刚从病房外接了一个电话回来。
「已经不疼了。」我知道她就要离开了,回到她老公的怀抱里,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说什么,我的这些伤痛,本身就是我咎由自取。
「那就好,我要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徐丹低下了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歉疚。
「你走吧,明天安心上班就好,不需要再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用一种近乎冷漠的态度对她说话,那一刻我的心是落入深渊的绝望。
「对不起……」我能感受到徐丹的心也在淌血,她的为难,却冲不淡我的任性。
「他能娶到你,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我只愿下辈子,也能有他这么幸运!」我一边说,一边忍着绷带撕扯肌肉的疼痛,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病房外挪去。
「张乾,你做什么?」徐丹伸手来阻止我。
「生活在这里,我无依无靠,支撑我坚持下去的动力只有你,而现在你走了,我留在这里也无意义了!」我挣脱开徐丹的手,径直朝着门外走去,那一刻,我只想逃,逃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痛快的大哭一场,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座城。
「张乾,这样你就放弃了?」徐丹的声音回荡在我耳畔,这个声音在之后面对李帆的报复时,挽救了我。
我的脚因为没有迈过门槛,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了,徐丹赶过来扶我,我顺势倒在了她怀里,她身上的木犀淡香,荡漾着我的一片冰心。
「丹姐,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一种药能止住我的痛苦,那么这种药,一定是你!」我亲吻着徐丹逐渐泛红的脸颊,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遍布全身。不得不承认,这种毫不刻意的以退为进,对感性的人来说,毫无招架之力。
「彻底败给你了……」
那是个我至今都记忆犹新的夜晚,在漆黑一片的病房,两个错位时空的人,在一枕春梦中水乳交融,痛与快乐同在,满足与悲伤共存。那次以后,我彻底成为了曾经极力诟病的插足者,迎接我的将是李帆毫无底线的报复,然而比起徐丹,这样的代价,绝对是值得的!
第二天清晨,徐丹向单位请了一天假,便惶惶不安地回家了,昨晚她给李帆发了一条信息「王敏失恋了,一个人在家想不开,我这会还在安慰她,晚上不用等我了,你跟梓琪早点睡吧!」然后就将手机关机了,早上的时候徐丹打开手机发现一堆未接电话,心里非常忐忑不安,王敏是徐丹的一个闺蜜,目前正跟一个搞设计的小伙子在热恋,以此作为借口,也算合情合理。在徐丹离开病房前,我让她跟王敏打电话确认李帆是不是联系过她,在王敏确认没有的情况下,我叫徐丹在路上把手机开成飞行模式,然后把剩余的电全部放完,回家就跟李帆说昨晚发完信息手机就自动关机了,希望能将昨晚的事瞒过去。
当天下午,徐丹给我打电话说李帆并没有怀疑,我悬着的心也算放下来了,我并不想看到徐丹为了我和她的家庭反目成仇,我甚至有点想和她永远都这么偷偷摸摸下去,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真是既懦弱又愚昧,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在医院又待了一晚上,我便回去继续上班了,我实在无法熬过没有徐丹的日子,我想每天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她,她的眼睛,她的笑容和她身上的淡香总是令我魂牵梦萦,为爱沉沦至此,也难怪我会经历往后那些更加惨痛的教训了……
单位放假时,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放假前的最后一天,是我们公司的年会,领导包了四星酒店的一整层来让我们展示才艺,还邀请员工的家属一同来庆贺,徐丹拗不过女儿李梓琪的一再请求,最终带着她和李帆一块来了,而且还跟我坐一桌,我的心情很糟糕,但却还要伪装成很开心的样子,一边逗李梓琪玩,一边主动热情地跟李帆谈天说地,这期间我得知李帆在那家知名电商公司里是搞编程代码的,而且天赋异禀,成绩斐然,他编写的程序安全性很高,该公司有一次被黑客有组织的入侵,李帆凭借一己之力将所有程序漏洞封死,有效的阻止了客户信息被恶意盗取,李帆这个人斯斯文文,带个眼镜,说话也很随和,但或许是因为立场的关系,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非常厌恶,但讽刺的是他居然主动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了我,说以后碰到什么技术性问题可以来找他,然后顺势向我索要电话,我虽然不乐意,但出于礼貌还是给了他,没想到后面他用这个电话号码,把我逼入了绝境……
年会结束以后,我便准备收拾东西回老家过年了,我老家离得不是很远,也就半天的车程,我打算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上出发。
第二天,徐丹发来信息说她买了点东西让我带给家里人,我本来也想在临走前见她一次,就约着在市区里的一家西餐厅见面,这也算是我跟她在一起后的第一次约会了,她给我家人买了很多当地的特产,都是那种精美包装的,粗略估计少说也得价值几千块吧,我也没有拒绝,毕竟她也不方便再拿回家去了。用餐期间,徐丹说她这几天心里头特别煎熬,她没想过自己会劈腿,觉得对不起李帆父女,而且李帆昨天回去还当着她的面称赞了我,说我精明干练,绝对是徐丹的得力帮手,我可受不起李帆的这番夸奖,当下也只能尴尬一笑,至于心里的煎熬,我也有,我只能叫她跟着心走,道德在人性面前本身就是个摆设,之后的气氛就被我们眉目间的磁场扭转过来了,除了心心相印就是打情骂俏了,吃过饭后,趁着餐间那一点红酒的微醺,我们两个都有一些想法,于是就打了个车来到了我住的公寓宿舍,干柴烈火一般彼此吞噬着对方。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徐丹仰着头看向天花板,她在问我的同时也在问她自己。
「我只知道,丹姐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姐姐。」我清楚她内心的痛苦,我也深知自己的自私,但当船只沉入大海以后,一切的一切都将无法自拔了。
这个世界很公平,满足与分离永远都连在一起,享受也永远都是暂时的,当我陶醉在软玉温香的极致快乐中时,等待我的只能是触目惊心的皮开肉绽!
次日,我起床收拾好行李准备坐早上9点的大巴车回老家,宿舍离车站比较远,需要倒两次公交,我7.30出门,从公寓楼对面的公交站台很快就等到一班公交,公交车里没有几个人,除了司机以外,就只剩下并肩坐在最后一排的四个男人了,这四个人都戴着口罩,而且他们的衣服都是那种黑色妮子大衣,他们应该是从前一站起点站台坐上的车,看这四个人的架势绝非善类,我上车时用余光瞥了一眼他们后便谨慎地坐到了前排第一个位置上,时刻保持高度警惕,虽然没有回头,但我却能感觉到他们一直都在盯着我看,车坐了十几站吧,后面陆陆续续也上下了几波人,但最后排的那四个戴口罩的男人始终没有下车,然而当我准备下车的时候,那四个男人却也要下车了,我于是更加戒备起来。我们先后下了车,这个站台非常偏僻,车辆都很少经过,行人更是没有,庆幸的是站台上还有一个大妈在等车,有个人见证总归好一些,我只能壮着胆子硬着头皮等下一班车,然而无奈的是,那个大妈好像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转身便沿着车道边缘走了,看到四个黑衣男子跟一个拿着沉重行李的小伙一起下车,任谁都会敬而远之的。现在站台上只有我们五个人,对方明显到了摊牌的时候,只见这四个人分别往我前后左右一站。
面对我的男子额头上有一道疤,他盯着我看了一会,首先打破了沉默「你叫张乾吧?」
「你们是谁?」我当时的脑袋一团懵,说话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宰割你的人!」那个男的此刻突然目露凶光,脸上的伤疤更显狰狞,他的声音又阴又狠。
「我跟你们有仇吗?」除了工作需要以外,我生活中一直老实本分,实在想不通究竟跟谁有仇。
「到地狱再去悟吧!」
那男的说完,一把抓住我的一只胳膊,我挣扎,想使劲甩开他,结果我后面那个男的一下子把我脖子给勒住了,接着又一个男的将我另一只胳膊抓住,三个人拉着我就走,另一个人把我的行李顺势提上以后便跟了上去,那三个人把我拉到道路旁的一个小树林子里,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钢管开始毒打我,我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更没有反抗的余地,提我行李的人站在林子外围负责放风,这是一起有计划的复仇兼抢劫!
比不久前那次挨打还要凄惨得多,我被那三个人毒打完以后,手脚都失去了知觉,他们又把我扒的精光,然后用麻绳将我的双手捆在一棵较为粗大的树干上,接着分开我的双腿,把我两只脚也绑在了那棵树上,更可怕的是,最后他们提拉着我的肩和背,把我的身子贴在那棵树上摩擦,我只记得疼晕过去的前一刻,被鲜血染红的树皮在我眼前飘荡……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完全无法动弹,在我旁边坐着一个大妈,她见我醒了,又惊又喜。
「小伙子,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被那四个黑衣服的混混丢弃在树林里满身是血,多亏被我发现,报完警以后又给你叫了救护车,索性你福大命大,命根子算是保住了!」
这时我才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几个人把我绑在树上摩擦的场景开始在我脑海里回荡,我的脊背突然发冷,全身的毛孔不住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开始颤抖。
「小伙子放心好了,你裆部的脱位缝完针以后基本没啥大毛病了,也不知道那几个黑衣服的混混跟你有啥深仇大恨,下手居然会这么没轻没重!」
「我不认识他们……」
「那你这个案子就不好办了,我先把你清醒这事告诉邓警官吧,到时候他应该能帮你!」
「邓警官?」
「对了,忘跟你说了,我报警以后负责你这个案子的就是邓警官。」
医院的人给我清洗完伤口,又换了新的吊水以后,那个邓警官就来给我做笔录了,我照实描述了当天事情发生的经过,结果跟我的预期的一样,既未与人结下仇怨,又不知道对方样貌,附近又没有监控,侦破难度很大,邓警官在走之前告诉我案件有进一步发展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结果就没有然后了。
这次我受的伤很重,除了根子脱位以外,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一只手和一条腿也都骨折了,外伤更是不计其数,要完全康复少说也要三个月,这意味着有一笔巨额医药费��在等着我,我那时候的心情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发现我的大妈在离开之前告诉我,她就是我刚下公交后在站台上等车的那个人,当时她看见我们就意识到不对,然后便假装离开,实际上她在道路另一侧的建筑物后面躲了起来,她亲眼看见我被那几个人推进了树林,也看到了那几个人殴打完我提着徐丹送给我家人的特产离开的画面,最后她见那些人走的远了,才进入到林子发现我的,我当时对她非常感激,还一度将她认作是再生父母,而现在想来,当时我真是天真的既可笑,又可怜!
我在病床上将这件事告诉徐丹以后,她很快就赶到了医院,短短时间就看到我接连受创,她的眼泪便成了我最有效的止痛药。那一年过年,我是在医院度过的,由于无法正常上班,我又被单位无情的辞退了,这段凄惨岁月还好有徐丹每隔几天就会来照顾和安慰我,又替我支付了大部分医药费,我才得以撑持过来,这也更加深了我对她守护的决心,她是个好女孩,一直都是。
就这样我又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出院的那一天,徐丹一早便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了,她穿了一件非常显身材的卡其色风衣,手里捧着一束剑蓝,看到我出来时她露出的如三月春风般的甜美笑容至今仍铭刻在我的脑子里,现在每每想起,我都会不由傻笑,但傻笑过以后,紧随其后的便是苦笑,因为在不久之后,当我从派出所大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徐丹为我强挤出来的一丝带着落寞的微笑……
我和徐丹回到租的公寓房后,她很认真的帮我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在医院的时候我的衣物都是徐丹帮我清洗的,她的手不仅纤细,而且很勤快,如果她能成为我的老婆,我想我绝对是一个特别有福气的男人吧,本想和她在房间里多亲密一会,然而李帆的一个电话,打断了这阔别许久的温馨与甜蜜,徐丹走后,我站在阳台发了很久的呆,直到一个电话将我拉了回来。电话是那个从树林子里把我送到医院的大妈打来的,她先问我身体康复的情况,然后便又问我现在有没有工作,听到我没有工作以后,她说她有个亲戚的酒店刚好在招保安,她觉得我的条件比较适合,让我考虑一下,我想现在反正也没工作,公寓的房租也快到期了,先做两个月保安攒上一点钱很有必要,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她。
这家酒店开在市区里,规模不大,但客源相对稳定,一共三层楼,一层是饭店和接待中心,二三层就是型号不一的客房了,二层一共26个房间,三层25个,我们一共八个保安,两班倒,四个保安负责一层,其余两层各由两人负责,我被安排在三楼执勤,我们一般都在一楼的休息室里待着,房客有什么问题和需要再上去解决,所以我们既是保安也是服务生,既是维修工又是调解员。徐丹知道我有工作以后也是满心欢喜,我们酒店离她们家不算太远,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以后我们私会也方便一点。然而,本以为能逐渐稳定下来的生活,很快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扫黄行动搅荡的支离破碎。
我们酒店除了提供顾客食宿以外,也会提供一些小姐给有需要的顾客,我们通常会在单身住客的门缝里插几张印有美女和联系方式的小卡片,如果客人有需要,便会联络到我们酒店的增值服务对接小组,他们负责将符合客人癖好的小姐送上门。
我在酒店工作的第三十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之所以连日期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再过一天就到发工资的日子了。那天晚上是我值班,大概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三楼的一个男房客打来的,他说他房间厕所的灯不亮了,让我给他换个灯泡,这种事我之前也碰到了不少,所以我从物料室拿了个新灯泡毫无戒心就上去了,一到318室门口,我就开始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只穿着内衣的女人,里面很黑,只有电视上的一点荧光,借着外面走廊上的一点灯光,我感觉这个女的有些面熟。
「你好,你们房间厕所的灯是不是坏了?」
「嗷,是呢,你先进来吧!」
我当时感觉气氛不太对,明明只有厕所灯坏了,为什么卧室的灯也是黑的,还有打电话的是个男的,为什么开门的却是个女的,而且穿的这么裸露,那男的应该还在床上吧,这时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哪见过这女的了,有一次我在增值服务对接小组的门口看见过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之所以对她有点印象,是因为她嘴角下面有一颗很大的美人痣,然而她却算不上美,这么看来她应该是那个男的找来的小姐。我进到屋里,那女的顺手就将门带上了,我不以为然,毕竟这种交易谁都不想让别人看见。
「卧室灯也坏了吗?」我一边问,一边朝里头走。
「嗯。」那女的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时我瞄了一眼电视画面,里面竟然是岛国的动作片,而且还是三个人!这时床上躺着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同一时间那个女的一下抱住了我,然后借她身体的重量将我推倒在床上,坐在床上的人这时也朝我扑了过来,这人将胸压在了我的胸上,我突然感觉到这人的胸很软,难道他不是男的?就在我震惊之余,这人的嘴已经贴在我的嘴上了,推倒我的那个女人此刻也开始解我的皮带了。我的脑袋一下子懵了,我既想将这两个女的推开,又有那么一点点不舍,正当我下定决心要推开她们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开了,紧接着卧室的灯则随即亮了!
「都别动,警察!」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完了……
我跟那两个女的一起被几个警察拷上了手铐,坐进了警车,但到派出所后不久,那两个女的将五百块钱交给警察,说这是我给的嫖资,还说我非要双飞,要不是看在这些钱的份上她们绝对不会做,认错态度非常之好,然后她们就被释放了,而我因为狡辩和特殊癖好,情节比较严重,需要面对十五日的行政拘留。
在拘留所里,我想了很多事情,如果说上一次被人殴打成重伤是因为我手里拿着的特产,那这一次被人挖坑陷害又是因为什么?徐丹如果知道我因嫖被捕,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我的解释,这时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在酒店工作期间,我们的服务网络有一次被黑客入侵,对方盗走了我们大量的开房记录,我们经理当时的脸色就像烧焦的锅底,出于对酒店名誉的捍卫,当然也夹杂着一些邀功的成分,我试着给李帆打过一个电话,想请他来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结果电话那头显示是空号,当时我就有些纳闷,但也没有细想,现在想来李帆很可能是故意用一个假号来套我的电话信息的,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莫非他早就知道我和徐丹的事情了!想到这里,我的脑袋突然一阵发麻,李帆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他要我手机号又想做什么呢?为什么徐丹一点都没有察觉?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一连串想不通的问题撞击着我的大脑,看来我需要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好好捋一捋清了!
在我被拘留的第二天,徐丹便来探视我了,她还替我交了五百块钱罚款,那一次我们彼此的话都少的可怜,她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只能摇头苦笑,那晚人证(那两个小姐)物证(警察进来时拍了大量的照片)俱在,我根本无从抵赖,在她走之前,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你相信我吗?」
她没有回答,看着她的背影,我惘然若失,无可否认,这次的事令我们之间的奸情出现了裂痕,李帆似乎达到了他的目的……
十五天很快就到了,我却很感激这段时间,它让我这颗浮躁的心彻底沉淀了下来,这十五天,我将所有的线索都理清了,大部分的疑惑也迎刃而解。我曾经听说过有一种技术,只要知道一个人的手机号,就能将这个人所有的社交平台信息以及通话记录人肉出来,但其实还有一种更加神通广大的技术,那就是破解运营商权限,进入手机号的归属交换中心,直接查出对方的大概位置,李帆这两种技术应该都掌握了,这几个月里,我和徐丹的所有通话信息,以及我们所处的位置其实都在他的监控之中,这也是那四个黑衣人为什么能在我前一站就坐上车,而且知道我会在哪一站下车,又能巧妙躲开监控,把我拉入早就布置好的树林里施暴的原因了,见那次徐丹没有放弃我,他又让那个大妈把我引进这家酒店上班,在发工资前一天给我上演一出噩梦版的仙人跳,使我在徐丹心中彻底垮台,这种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操作手法,真是异常毒辣啊!我当时也曾站在李帆的立场考虑过,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恨他,这一切都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然而代价付完以后,我应该退出还是选择继续,我决定先试探一下徐丹的态度。
出来的时候,徐丹站在门口对我挤出一丝微笑,我看着她,回之一笑,却一时语塞。
「我相信你。」我们往前走了快一条街,她突然说道。
「谢谢,我一直都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为我如此付出?」我凝视着徐丹的眼睛,提出了自己埋藏了很久的疑问。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问过你一个问题,我说假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今天要怎么过。」徐丹看着我,她要我再回答她一遍。
「我说继续留在公司上班……」我一直都觉得人活着就应该不断去创造价值,哪怕只剩下最后一秒,没有价值的生命等同死物。
「同样的问题我问过很多人,只有你的答案和我一致。」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
「能说明你会用一辈子来创造专属于我的价值……」
「我的确……曾这样想过!」
「我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兑现你的承诺。」
「我……」
「我只想要你知道一点,能让我变心的人很多,但能让我不变心的却只有你一人。」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丹姐。」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做一个坚定不移的插足者。
当时,我问徐丹带没带手机,她点头,眼睛看向包里,我知道我们刚才的对话,李帆一定也能听见,接下来他很有可能会对我进行更加疯狂的报复,后来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李帆不仅针对我,他连徐丹也不放过,人心有多难测,他就有多自私。
第二天,我回到酒店去讨属于自己的那一个月薪水,结果和我想的一样,主管作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你在工作期间去嫖娼,不罚钱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再给你发工资?」
陷入到这个死局里,如果脱不出身,就只能等死,从一开始,我便没有了退路,孤注一掷已成了我唯一的机会。在上大学期间,我有一个得了自闭症的舍友,他除了父母外,跟谁都不说话,在一个集体里生活,如他一样的人,只会有一个结果,被人冷落排斥欺辱挖坑接盘背锅都是家常便饭,我却对他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经常替他解围挡灾,在大二时,他喜欢上了外语系的一个女生,他每天晚上都会写一封情书,到了第二天清晨去自习室偷偷放在那个女生占座用的课本里,那女生被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动,有一天早上起的特别早,她一定要看看给她写情书的人究竟是谁,结果她们两个便从相遇到相恋了,女生通过巨大的付出终于让我这个舍友渐渐克服了自闭症,我们三个也因此成为了好朋友,有一天一帮提着棍棒的混混对我的舍友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为首那人也是外语系的,一直苦追女生未果,他只有将所有气都撒在了我舍友身上,然而我舍友被打后第二天,那一帮混混全都被捕归案了,事后我才从那个女生嘴里知道,我这舍友的父亲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思虑再三后,我决定去找那个舍友帮一点忙……
一切都安排好以后,我买了一对情侣款手机,又用别人的名义办了两张电话卡,我和徐丹一人一部,作为我们以后远程沟通的唯一渠道,另外我还嘱咐她要对这个手机和号码保密,使用这个手机的时候务必要把先前的手机关机,徐丹也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还是答应了我,然后我便以回老家探望父母为由,暂时消失了一段时间。
在我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徐丹家附近和李帆单位之间蹲守,我一定要搞清楚李帆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天下午,李帆从单位匆匆离开,开车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行进,我急忙拦了辆出租,在后面跟着他,我看见李帆进到了一家知名咖啡厅里,坐在了一个妩媚女人的对面,然后两个人态度暧昧有说有笑,不多时两人便出来了,那女的颇为自然地坐在李帆车的副驾上,然后车便开了,我继续打车跟随其后,直到看见他们挽手进入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那女人的模样被我用特意准备的长焦相机拍了下来,当天我就向徐丹确认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原来她就是徐丹的闺蜜王敏!倘若李帆和王敏存在奸情的话,那天晚上徐丹留下陪我所找的借口也就不攻自破了,看来李帆就是从那个时候知道徐丹出轨的,后面他就开始用技术监控徐丹的手机,我们俩的所有言行举止都被他看在眼里,这么长时间,李帆都没有揭穿徐丹,而且还装作跟平常一样,他只是单纯在向我报复,这么看来他应该还是比较在乎徐丹的,但他又为什么会出轨呢?直到事后徐丹跟我说李帆最崇拜的人是曹操,我才能真正了解李帆这个人。又过了几天,李帆从家出来后并没有走去公司那条路,我于是继续跟着他,发现他拿着一个大皮包去了那家坑惨我酒店,我在酒店门口等了很久,最后发现他和酒店主管还有介绍我去上班的大妈三个人一起走了出来,酒店主管停在门口一脸谄媚地在给李帆和那个大妈道别,这时李帆先前拿的皮包落在了那个大妈的手里,李帆又跟那个大妈聊了几句便上了车,那个大妈则提着包朝着街道西面的巷子匆匆而行。我就远远跟着这个大妈,看看她究竟会把这个皮包拿去哪里,结果这个大妈在巷子深处的一家足浴店门口停了下来,这家店门口站的两男一女此刻正在那有说有笑,见这大妈来后更是喜笑颜开,我仔细一看,这两个男的有点像年前回老家路上遇见的那四个暴徒当中的两个,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有一个暴徒额头上有一道疤,跟门口这个人的疤简直一模一样,那个女的嘴巴下面长着一颗美人痣,正是那天晚上在酒店陷害我的小姐!这家足浴店斜对面是一家商店,我进到商店里借挑选商品的机会偷瞄着对面,根据我的判断,这个大妈很可能是给这几个打手和小姐送钱来的,看来现实与我先前的推论完全一致,那么接下来,就该引蛇出洞了!
为免打草惊蛇,在计划排布完毕后,我便回到出租屋重新把被李帆监控的手机开了机,这也意味着我已经从老家回来了。我拨通了徐丹之前的号码,约她一起吃饭,在吃饭的过程中,我故意问徐丹李帆最近哪天比较忙,徐丹说这周六李帆要出差去隔壁城市指导一个项目,我就提出周六带她跟李梓琪一起到游乐园去玩的建议,并保证在孩子面前跟徐丹保持距离姐弟相称,由于李梓琪还小,又不太会说话,徐丹也就同意了。
周六,我专门挑了一个位于郊区的游乐场,坐大巴车过去一般需要四十多分钟,我提着一个手提包独自一人去了车站,我的手提包里除了我跟徐丹被监控的两部手机以外,什么都没有装,而徐丹母女则被我悄悄安置在了我的出租房内。
大巴车到站以后,我将自己被监控的手机放进了口袋,又将徐丹的手机连同手提包一起存到了游乐场专门寄存包裹的地方,负责看护这些寄存物件的是一个带着小孩的农村妇女,多年以后的现在我对这个女人依旧充满深深的歉疚之情……处理妥当以后,我便独自一人进入了游乐场,这座游乐场依山而造,自然风景十分优美,我顺着通往山顶的林荫鹅卵石道一路向上,在行进的过程中我能清楚感觉到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为了让他们现形,我故意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土坡上,这里地势很高,又被茂盛的植被覆盖,周围既没人,也没有监控,可以说是绝佳的行凶地点,果然不多时,在这块略显狭小的土坡上便陆陆续续出现了六个穿着黑大衣戴着外科口罩的高大男人,装扮与我上次在公交车上见到的那四个人如出一辙。
「你们……」我装作惊恐万分的样子,不停向后挪步。
「我们又见面了,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一个额头带疤的男子从后面缓缓走到我面前,他的眼神一如不久前在公交车站对峙时那般阴狠残酷。
「我跟你们到底有什么仇恨?」相同的问题,提问的目的却已不同。
「你让我们的金主很难堪,我只能点到这里了。」
男子显然不想再继续对谈下去,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他身后的几个人也同时从口袋里掏出相同的东西,它们是能要人命的东西,在那以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用刀指着心脏。
「这一次看来你们是要将我置于死地了?」我仍旧那么不聪明的明知故问,虽然我已胸有成竹,但内心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感到畏惧,这是每个人都有的面对死亡的恐惧。
「我们也不想沾血,但这是他的要求,你在那边可不要怪我们,我们都只是在法治社会阴影里苟延残喘的可怜人!」他的表情让我记忆深刻,那是只有经历过绝望才会出现的自嘲与讥讽。
他的刀已经朝我扎过来了,我心里却是焦急大过恐惧,然而很快我便安下心来,因为躲藏在我后面树林里的一波人这时终于现身了!
「都别动,警察!」
这熟悉的五个字,一下子把我带到了那个酒店里的那间房,然而好在他们针对的人并不是我。但这六个黑衣人可不像我那样听话,他们开始不顾一切的逃跑,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都跑不过子弹,更跑不过法律的制裁,这时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但这时我身边的一个警官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的脸色从平静一下子变得铁青,他又怎会料到游乐场看护寄存行李的那个带着孩子的妇女会被人杀害,不幸中的万幸是那个孩子并没有受到伤害,我心里顿时异常自责,是我连累了这个孩子的母亲,我实在没想到李帆会对徐丹起杀心,倘若我没有将徐丹的手机放在那个寄存点,那个妇女也不会死……直到现在我跟徐丹对那个孩子的母亲仍然愧疚万分,我们每年都会匿名给这个孩子家里寄一些钱,但即便如此,我们心中的悔恨与自责也不会减少一丝一毫。
李帆和王敏被抓的时候,徐丹也在场。安全起见,我没有让徐丹和李梓琪跟我一起去游乐场,我以自己临时有点事为由让徐丹母女在我的出租房里等我回来,之后再一起去玩,徐丹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顺了我的心意,临走前我偷偷顺走了徐丹的旧手机,有些事在没有证据之前,绝对不能轻言,这也是我做人的原则,然而徐丹却能看出我心里有事,但她并没有直接问我,她在等我回来向她解释清楚,可是没想到李梓琪却对我那间乱七八糟的出租屋异常厌恶,她死缠烂打要回家,徐丹架不住女儿的哭闹,只能提前带着李梓琪打车回了家,当然徐丹那时却不知道,我暗中托了舍友的父亲,派遣了几个人到我出租屋附近去保护她,见徐丹母女回家,他们便也开车跟了上去。徐丹到家以后,在门口的鞋架上发现了李帆的皮鞋,旁边还多出了一双撩人心扉的红色高跟鞋,徐丹安置好女儿后便轻轻推开了李帆在家办公的书房,她于是看到了一个火辣异常却令人作呕的画面。
「啊!」
我曾多次向她问及那究竟是怎样的画面,每一次徐丹都是红着脸摇着头拒绝回答,现在想想一个是她前夫,一个是她闺蜜,光只有这些对她的冲击就已经够大了,我又何必再打破沙锅问到底给她脆弱的心再火上浇油呢?然而李帆似乎更关心他的电脑屏幕,徐丹进去的时候,李帆正一边看着电脑一边打着电话,被忽视的王敏这才能第一时间发现徐丹,李帆看到徐丹以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没去游乐场?」
「你不是也没出差吗。」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就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了。」
「你们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你能跟你的小徒弟乱伦,我为什么不能和你的闺蜜乱搞?」
「你……早就知道了?」
「那晚你不在我身边,我只能让这个小骚货来侍寝了。」
「丹丹,对不起啊,我很早以前就迷恋上被帆哥蹂躏的快乐了!」王敏对着徐丹莞尔一笑。
「你们……」徐丹气的说不出话来。
「徐丹,你一生气可就不漂亮了,不过我倒是挺想看你变成老母猪的,张乾那小杂碎应该已经到猪圈里投胎了吧!」李帆盯着电脑屏幕,叹了口气。
「你对张乾他做了什么?」徐丹明显已忍无可忍。
「你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李帆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手枪。
「都别动,警察!」就在这时,负责保护徐丹安全的几个便衣突然从房间冲了进来。
本以为李帆会殊死一搏,没想到见到警察后他变的像绵羊一样温顺,他放下枪,举起双手,十分配合地戴上手铐,和王敏两人如泄气的皮球般被警车押走了。
我和徐丹再次相见的时候,彼此之间泪如雨下,经历过生离死别后的重逢,格外值得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在风停雨止后,默然升华。
李帆在审讯室里,对自己远程遥控杀人罪行供认不讳,另外他还承认自己在多年以前便开始在暗中筹划非法黑色暴力链条,通过购买走私枪支毒品来壮大和控制自己的小团伙,这些年来有好几起重大且未被侦破的刑事案件都与李帆有关,他们的犯罪团伙在李帆的倾力招供下,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被警方一网打尽。徐丹在和李帆的离婚协议上签完字后,我带着她和李梓琪一起回到了我的老家,属于我们的生活才算真正开始。
后来徐丹为我又生了一个小男孩后,便在家重操旧业起来,继续帮助银行进行线上催收,我在三年前成为了某培训机构的物理老师,目前在政策与疫情的双重禁锢之下,回忆的阀门不知不觉就被打开了,这篇小说也由此应运而生。这些年来,我和徐丹都在为彼此创造价值而忙碌着,这也是我们共同的信念,感情的荒地从无到有再到枝繁叶茂绝不是依靠某一个人的耕耘。从一个插足者到一个丈夫,从偷偷摸摸到光明正大,仅凭勇气和决心是远远不够的,彼此信任才是爱情常驻最强大的动力源泉。不要因为你是插足者而感到羞耻,谁插足谁还真不一定,说不定你才是对方的唯一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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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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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其实现在的人工智能是人的选择下的系统的衍生,但是我们知道,普通人和天才不同。
普通人做的AI,他是一个计算很快的普通人。
天才做的AI,它是一个计算很快的天才。
每个人的作品就是他自己的写照,作者写的东西是推己及人的,也是作者的智力限制之下的内容。教育也是,老师给学生的就是老师的能力限制,我怎么教别人的?我一开始不说话,我做的就已经告诉了他们,AI就是一个人的系统的影射。
你再考虑一下,假如中国政府真的有了真正好用的AI,他会怎么对那些做出AI的人和公司?你想想他们怎么对我的,你就知道迟早把你和你后代淘汰,动动脑子,孩子。
中国政府想赢我?他们再投入不知道多少万亿,然后一秒被打败,他们的思路本身就是错的,各种芯片,电脑,手机,思路本身,还有算法……很有趣,我不会全部否定,但是我不太明白有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世界不需要中国政府获得成功,因为他们成功你就输了,你们需要的是中国政府的拨款,而不是做完那些事然后被中国政府踢出局。
作品就是作者,蛊术士破坏我记忆得到的就是一个损坏的天才,那又如何继续下去?蛊术士根本不明白,他做的就是让事情失败的根本原因。
中国政府不会变强的,他这种态度不会很强,
而官员和后代都不可以显示自己的强大,但是也不能让别人比自己强。
我本来也不显示自己的能力的。在中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会显示自己很厉害吗?
假如不是中国政府逼我,我怎么会现身?
就算现身,我也不会宣传自己是神。
黄霑上台和别人合唱《难为正邪定分界》当然是唱邪的那一半,谁会抢别人的风头啊?
出来混,他要当神那大家都不能当神,明白吗?就算他怎么邪恶,你知道也得称他是神,不然死的就是你。
我真的顶着中国高层对抗吗?他不封我三年我都不说话的,我就是这么怂,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你厉害,无论在公司还是社会,能跑先跑。
各位官员记得教自己后代夹着尾巴做人,我说真的,做事一定要做最少的实事,这样出事就比较少会找你,这样就负最少的责任,也很少现身,除非你需要现身,那就表演,我不善于表演,我的演技只能保命,不能当高层,因为我有一种致命的弱点——美德,当然我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是好人,因为我从来不能被道德绑架,要想拯救世界,就不能当个好人。
奸臣蔡京说了,假如没能力千万别干实事,我告诉你就算有能力也尽量别干实事,这样别人才不知道你厉害,看起来水平一般,那是工作用的,厉害的东西是杀人用的,我很少用我的剑,但是我不可以没有剑,你可以不用手段,但是你不可以没有,我可以行亦谔谔,��是真正的我就是剑,
“多行不义必自毙,此剑名曰‘不义’!”
事实上我还有别的武器,这把猎杀一切邪魔恶鬼,名曰“巨阙”!
假装普通,别人就会对我不好,但是我会让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只是蛊术士和中国政府阻止了我而已,所以我只能这样整体性地杀人,我不是不可以拯救中国,但是中国政府让坏人好好生活了很多年,我要杀人,我的剑渴求把对方砍成几块……
不要让自己所有能力显示出来,有的能力甚至死后才会发动,你死了对方就无法抓到你的弱点了,我的攻击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蛊术士攻击我是他最愚蠢的行动,假如蠢一年也就算了,蠢这么多年我也是不明白,可以说基本上我什么也没做,他是自力自愿把中国毁灭的,他的身,心,灵都在毁灭这方面上显示出纯粹的感觉,我无法阻止,这是一种潜意识中对生命的憎恨,但是他压抑了自己,这和我很相似,我也能压制自己,但是我完全了解自己的潜意识,所以我和自己的潜意识妥协,蛊术士则不能允许我这样的人存在,因为侮辱了他心底对毁灭一切的坚持,其实蛊术士也很纯粹的,我对他没有什么恶感,只是他乱搞给我麻烦才想杀了他而已。杀人不过是一种解决方法而已,我对中国没啥恶感,我对那些伤害我的人也只是为了解决问题和社会安全才会砍人,我眼里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蛊术士知道我杀人根本心里没有反应,我杀人和我吃饭没啥区别,我心里没有杀人的感觉,没有杀人的兴奋,也没有我杀了人的反感,不是我想战斗,我只是必须这样做,就像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吃饭,但是我必须吃饭。
因为你的事是高层安排的,高层真的有那个眼光能力让你的实事是好事吗?出事的话你觉得谁背锅?当然假如没办法就得干,你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人工作,他强你就得怂,有时社会是死定的,但是你不干你就先死,所以你只能遵守这个规则,规则导致官员杀底层,底层不结婚不生孩子,大家都遵守这种规则不就又大家都安全了?我说官员要坑害别人杀人,不是因为我要官员杀人,难道我不说出来官员就不杀人了?我说出来才能把规则显示出来,大家才能根据规则安排自己的生活。
能不现身千万别现身,现身了千万别显露本事,做人一定要显示出自己的淫荡和猥琐、卑鄙和无耻,我们现在就是曹操身边的贾文和,我要让曹操觉得自己道德很高,让曹操觉得自己是神,我们是魔,贾文和让家人活下来,活得好,这个世界可以伤天和,伤人和,不可以伤文和!
【《黄粱梦》相爷:赏、升、免、杀-哔哩哔哩】 https://b23.tv/a5JfkpD
曹丞相好人,我们坏人,曹丞相蝙蝠侠,我们小丑背锅侠,其实大家都知道曹丞相才是最仆街的那个。
刘以达,你现在明白,屎,我是一坨屎。这个世界谁不是屎?就算你是屎,你也是个很懂搞音乐的屎。
唐家三少当年开了个写书的团体,你猜三个宅种叫什么?三坨屎(3Tops)工作室。
我:“我卑鄙,我无耻,我是社会的败类、人渣、拆白党死飞仔。”
唐家三少:“我卑鄙,我无耻,我是社会的败类、人渣、拆白党死飞仔。”
你老母,不自我审查,整个写书行业都没了,你看那个网站不自我审查去除敏感词的?有种你骂他们,别来骂我,我就是这样一种废物。
到底是
“淫贱到~露两点~去拍三级片~♪”
还是
“凭自我~硬汉子~拼出一生痴~♪”
傻傻分不清楚。
黑社会想卖我毒品,我告诉你我自己就能制造毒品。
草啊!这社会完蛋了,我不滥用药物是因为我的数据必须保留,就算我死了,也得活用于下一次,不要起床就变成傻逼。
不要想和我比谁更变态,因为你们全部加起来都不如我变态,我才是那个最淫荡无耻下流的人,蛊术士这样抹黑我,还不如我自己抹黑自己更厉害,不是我太强,是他太弱了。
绝望了!对这个操蛋的世界绝望了!
他们的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不能打赢我,因为我可以比他们更卑鄙、更无耻、更下流、更贱格。别人不能抹黑我,因为他们以假装好人来获得支持,我是显示出自己丧病来获得理解。
卑鄙只是我的化名,无耻才是我的真名。假如风骚的不是我,淫荡的还能是谁?!我现在无耻到“淫贱到~露两点~去拍三级片~♪”(这是我个人问题,不教坏别人了,别学我,不然怕你名誉受损。)
在这样的世界,大家都是演员,我和你讲,我能活下来,因为我可以得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配角…个屁啦!
我才最应该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因为我绝对不会NG,因为我一NG就连命都没有了,这是个垃圾的世界,我不是认为自己在某天为自己的理想付出生命,我是一直在付出!
你看看我?蛊术士拖延我这么多年,我失去了青春,我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我付出生命是一直在付出!
蛊术士无论如何都不会感觉到我有一点黑暗,因为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对付不了我,做人要外圆内方,中国高层的所有想法都只能让我显示出圆,不可能改变我的内方,他蛊术士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因为我不是依靠分析利益得失来行动的,我本来已经有了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根本不需要像那些人一样整天算计利益,所以蛊术士读取不了我,他只能根据自己来计算我!
在这样的国家一定要装丑角,当小丑。
“问我是正是邪未肯理~♪
任你用愛用情你欢喜~♬
是非是实糊加混! 快抛开一切去嬉戏~♪
是狂是放不管咁多 开心去演出戏~♬”
因为是真英雄,所以绝对不英雄,我告诉自己我再厉害也不过是外卖仔何金银,何金银假如没有依靠那个幸运抽奖大转轮能打赢大师兄?不要以为有能力就厉害,人的能力是有极限的,只有坏人的邪恶和这些家伙的愚蠢我至今没有看到极限,别以为自己是超人,美军生存手册第一句“你不是超人!”
我顶多是个大当家,旁边还有一个会践踏你蛋蛋的二当家,还有一个暗恋你的三当家,绝对不是什么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我只是想在这个末世让大家活下去而已,无论他是会踩你蛋蛋的二当家,还是暗恋你的三当家,难道我不知道二当家够无耻?三当家暗恋我?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回应他们?告诉他们我知道一切?二当家无耻也只是因为他是普通人,我不能回应他们的感情,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顶多带大家活得好一点,你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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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早就知道二当家你有古怪。
你不是超人,看到子弹就要躲,这个社会毫无理由,毫无逻辑。
什么实干兴邦,那系统你看到现在有多大问题了,但是你又必须表达忠诚,所以你要看起来很努力,很多报告反馈,颂歌马屁狂上,上头要有“听不完的颂歌~收不完的礼呀~♪”你才能有“享不尽的富贵~~~过不完的年~!♬”,至于真的实干很多事,我劝你少干,多打汇报,让进度还在继续,假如搞出问题你可能会背锅的,不是干也不是不干,你得自己考虑情况才决定应该怎么做。
人形机器人?他投入再多钱,一个月我就打败他了,而且还只是因为其他人跟不上我的思路,所以才需要一个月。
那么他投入,还是不投入?我觉得我死定的,我没学历,别人可以对我拒绝,但是我却能让那些拒绝我的人崩盘。
我只是想好好生活,利益大部分都会给了那些高层,政治我都不会去管,但他们却非要打压我,结果就是赚不到足够利益,还没法得到我的帮助。所以我会死,顺便送他们去死。
我一开始就知道高层都是死仆街,不是我预言自验,我一句话也不说,但是内心知道他们不可靠。
大家自己小心点,这个世界没办法不这样做,他高层这样搞,所以官员不得不攻击底层,然后底层不得不不结婚不生育,官员可能也很快不生育了,生育的话你后代死定了。
我有个同学,长得像《海贼王》里的山治,他经常唱一首歌:“人生~无希望~人生人生无希望~♪”
绝望了!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你我都是聪明人,那些蛊术士完全磁场癫佬,离他们远点,不然一个核弹下来你也死了,你可以知道我说了什么,绝对别让别人知道你知道我说过什么,保持你的玻璃面具,做最好的演员,我们一齐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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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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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方芸
   第一章??惨无妓道的特训   「分开腿,我要进来了。」   方芸下意识地分开双腿,迎接一根新的阴茎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张简单的钢床上躺了多久,似乎没有终结一样,不停地有男人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快速的耸动,然后把一滩精液射入到她的阴道里。   如此不停的循环,她的下身都已经麻木了,但头脑却还清醒得很。   粗壮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她微微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不是她没有快感,而是持续的高潮已经让他的身体早已经处于崩坏的境地。   这些在她身上轮番进出的小伙子们都是二十岁才出头的水兵,在整整一周的训练之后才能有这么一天集中地享受军妓服务的机会,自然每个人都是格外用力,甚至还有意犹未尽的,出去了之后又站到队伍的末尾要再来一发。   军妓,或者更正式的称呼叫做随军性服务者,是保障士气和战斗力的重要手段,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军用物资。   没错,物资,根据《国际战争法》,随军军妓不应当被视为战斗人员,除非其参与战斗。   被敌对方俘获的随军军妓应当为对方提供性服务,俘获方则可以根据本国的作战习惯及战争法规处置敌军随军军妓。   在国际市场上,随军军妓也是一些国家出口创汇的重要手段而在BB控制下的C国,成为一名军妓是非常光荣的事情,整个C国的国防军大概有400万人,其中包括了接近50万人的军妓。   这五十万名军妓,都是年纪处于20到28岁之间的年轻女子,每一个都是通过了非常严格的体检才能入选。   曾经有人戏称,应选军妓的标准超过了挑选飞行员的标准,这虽然是一句玩笑,但是每个军妓的身体素质都非常棒这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曾经就发生过因为招选的时候人情放水只看容貌不看素质,导致军妓刚刚分配到连队就被身强力壮的大兵们活活奸淫致死的桉例。   所以,现在的每一个军妓都是美貌与体质并重,可上高原劳军,可下潜艇出征的全能选手。   方芸从舞艺附中毕业之后,就应选了当年的军妓,并顺利地被录用,签订了一份为期七年的服务合同。   签订合同之后,方芸被送到本市的一家军妓培训所接受了三个月的培训,培训结束之后便被分到了这个连队。   尽管从人数的比例上,差不多十个人就可以分配到一名军妓,但是在现实中,往往一个连队才能够有一名军妓,多的军妓哪儿去了?都在将军的别墅里呢。   这并不是什么潜规则,而是明文规定的级别待遇,到了营长这个级别就可以享受自己的一名专职军妓,团长两名,旅长五名,师长十名,军长,乃至于更高的集团军司令、军区司令,那就已经不是几名的待遇,而是所有的军妓都可以供他随意选的待遇了。   而她在这个连队,前一名军妓离职已经三个月了,连长跑到团部去发狠话说今天弄不到一个军妓就不回连队了,所以,方芸就这样稀里煳涂的来到了这一群饥渴难耐的大汉中间。   第一个晚上,她就被这一百二十多名大汉轮奸了整整一夜,接下来的三天,每天她都机械的分开双腿,让男人在她那肿胀不堪的阴道里射精。   休息了一周之后——军医那里有治疗性交创伤的特效药,只要一个疗程,阴道就会恢复到健康的状态。   她开始按班来接待这些可爱的大兵们。   他们只是太饥渴了而已!这些大兵们其实很善良,也尽力体贴她。   虽然动作有时候不免粗暴,但却并不会故意伤害她。   他们通常是在入夜之后,以一个班为单位整体而来。   一个班有九个人,这就意味着她一晚上要应对九条粗壮的阴茎。   而一个连队有六个排,每个排有四个班,再加上连部的成员,差不多一个班一个月只能轮到一次上她这里来,因此方芸并不会抱怨他们在她这里赖着不走或者是来了一发又一发。   不过今天的状况有些特殊,大兵们要出海参加演习了,一来一回估计要一个多月。   连长一合计,决定今天让大家伙儿都乐呵一下,全员都上,尽情放松,然后心情愉快精神饱满的去参加演习。   这结果就是方芸已经叉开腿被他们上了一天一夜,似乎还是看不到头。   她感觉自己腰以下似乎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样,第一个人上来干她的时候,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还能环绕在他的腰上,前五个上来的时候她还能甜美的呻吟,第十个来的时候正好能欣赏到她在延绵不绝的高潮下面色潮红,胸乳颤动的媚态,第二十个来的时候正好她阴道湿滑,媚眼如丝,两片大阴唇完整的张开,小阴唇也绽放如同花瓣一样,阴蒂高高的竖了起来,乳头挺立的笔直,白色的乳汁源源不断的从她饱满的乳房中分泌出来。   每一根阴茎进去的时候都顺滑无比,而方芸那被称为宝瓶鱼口的神器又把他们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牢牢地留在体内,说不定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军妓方芸了呢。   正当她被人干的失神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她翻了个个儿,阴茎从她的屁股捅了进来:「辛苦你了。」   似乎是连长的声音,但是她都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只能虚弱的哼哼两三声。   「我们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等我们回来,大家再……」连长一边在她的屁股里耸动着,一边安排着下一步的方针,方芸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了,一个多月后的事情,反正不会被干死,只是辛苦一点而已啊。   连长在她的屁股里来了一发之后就让军医把她送到休息室里去。   她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大腿根处的韧带似乎都断掉了一样的酸痛。   军医拿来一个尖嘴的软皮管子插进她的阴道里,一直往里面捅,一直捅到花心里面,方芸都疼得叫出来了,军医还在往里面捅,方芸疼的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尖嘴终于捅穿了子宫颈,进入到她那被精液灌满了的子宫之中。   军医将软管的另一端接上一台机器,按下一个电钮,尖嘴中喷出了酸性的气泡液体,这些东西对于游荡在她体内的精子们而言是恐怖的天敌,而气泡却又是无孔不入的,不仅迅速的灌满了子宫内的空间,更进入到输卵管内,也有的倒流出到阴道内,方芸看到自己的阴道中似乎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触手一样,而无数如同啤酒倾倒出来的泡沫正从阴道中蜂拥而出,就好像是一瓶刚刚打开的香槟酒一样。   「你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军医对于她身上的创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需要在疮口上涂抹些纳米机器人药膏明天就会洁白无瑕丝毫不留疤痕。   他给她带上氧气面罩之后,将她送入到生化医疗舱之中去,无数个触手开始在她身上忙碌了起来,很快方芸就感觉到疲惫从四面八方袭来,不知不觉的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之中。   那些富有灵性的自律机械触手有的变身为吸盘紧紧地包裹住她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吊钟乳瓜,这一对宝贝可是她最珍视的珍宝,但在军营之中,最美的乳房也是被那些在训练场上累了一整天的大汉们使劲搓揉的命运。   作为一名军妓,她每周都要按要求给自己注射催乳药水,所以她的奶水从来都没有停过,而且丰沛的量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好在军营之中吃饭不要钱伙食也还不错,不然她都会担心自己的营养能否跟得上。   比起那些总把女人的乳房当成皮球来揉的大汉们,这些自律机械们对她可要温柔的多,就连夹住了她的乳头的吸嘴都有节奏的一吮一吸,将源源不断的乳白色乳汁吸出她的乳房。   另一些自律机械则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身上的伤痕,两个触手分开了她的阴唇,开始涂抹清凉化瘀的药膏——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的阴唇都肿胀不堪,如果淤血不清除掉,会有很大的几率变成所谓的黑木耳,经过自律机械的处理之后,她那被一百多根肉棍轮番进出过的外阴,依然还像她十六岁时候一样美丽。   另有一根细细长长的自律机械,将它的触手伸进了方芸的肛门之中,菊花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也不免嘀咕了两声,但却并没有醒过来。   更多的自律机械缠绕了过来,他们绕着她的玉足,将她的每一根玉趾都细细地按摩,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满血满魔了。   方芸将那根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管子拔出来之后,双股间「噗」的一声流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还有些热乎乎的,她赶紧去冲了一个热水澡,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依然是那么性感。   修长洁白的大腿,纤细苗条的腰肢,还有丰满若吊钟的乳瓜,怎么看都是媚倒众生的绝世尤物。   洗过澡之后她一丝不挂的从医务室走回了自己的宿舍:平时她也是这样的,因为在这群男人中间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只会浪费时间。   她是他们全连共有的一个精致的性玩具,要随时随地的接受他们与自己交媾的要求。   而且,全连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根本不会为她单独去修一个什么女卫生间或者女浴室。   她如果需要方便或者洗澡,都是和那些大兵们溷在一起。   有时候洗一个澡都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当然不是因为她洗的太干净,而是那些大兵们总是在她洗到一半的时候过来要干她一炮……宿舍,也是她平时工作的地方。   由于大兵们白天要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顾不上到她这里来,所以她大部分的白天可以美美的睡一觉,等到吃过了晚饭,再施施然的回到房间里,拉上窗帘,涂点儿口红,抹点儿胭脂,把两颗嫩红的小乳头也装饰一下,再给阴道里抹一点儿香油,剩下来的事情就只要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就好了。   大汉们都是直来直去的,没有功夫玩太多花样,方芸已经习惯他们那粗壮的阴茎没有任何的前戏就送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开始勐烈的抽插,大兵们喜欢一送到底,每一次抽插都要全根而入,几乎每一枪都能插到她的花心中,爽起来是特别爽,但是每次他们走了之后,小肚子都会疼许久。   而且,每一天都是一次轮奸。   他们会轮番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在她的后庭中冲刺,还要她用小嘴和双手为他们的服务,而她的那一对丰满的奶子,更是不知道要被反复揉弄多少次。   如果这些大兵们有谁生病了,或者思乡了,或者在训练场上受伤了等等状况,司务长就会让她白天也去为那个小伙子特别服务一下。   那时候,方芸才会认真的打扮打扮自己,有时候去看完病号她会穿上粉红色的护士服,遇上思念妈妈的小子她会把自己的乳头塞到他的嘴里让他一边流泪一边吮吸,要是有哪个英雄在训练场上表现的特别出众,那他可走运了,因为方芸会专门为他跳一支大腿上的脱衣舞。   方芸的脱衣舞跳得很好,得益于她过去在舞艺附中的学习,即便是在全团的所有军妓中,也没有比她跳得更好的了。   甚至于有一次团长下连队来检查,专门就点了方芸的脱衣舞,还想用他自己的一个专属军妓来和连长换,但连长却坚决不同意:战士们也绝不会同意把这样的一位顶尖的尤物交出去,哪怕是和团长换也不行。   现在连队里人都走光了,方芸一个人在宿舍里,找出一件军装短裙来换上,又拿出一对乳铃分别夹在两颗乳头上——不这样做的话,她的乳头会源源不断的流出乳汁,用夹子夹住,虽然会涨奶涨的难受,但是却不会把衣服弄脏。   然后带上一件半罩型的乳托拖住她那丰满的吊瓜乳房,再披上一件衬衫,描个眉抹点儿粉,施施然的这才上了路。   战士们都出去演习了,一来一回的要一个多月,这时间她可不能闲着。   早在战士们接到演习通告的时候,她也接到了师部军妓管理处的通知,要对她们全体军妓集中培训一个月,以便更好地为全军战士服务。   不过话是这么说,其实方芸知道,所谓的集中培训无非两件事:女孩子们集中在一起嘻嘻哈哈玩闹一段时间,然后搞一个选美比赛从中选一些领导满意的进入专为首长服务的后宫成为美宠。   成为美宠,工作量可比现在要小许多了。   毕竟首长们的人数在那儿摆着,但方芸却不喜欢。   因为在连队里虽然辛苦还要耐操,但是却是战士们哄着她,顺着她,让她有一种自己是女王,这一百多条大汉全都是自己男宠的美好幻想。   但要是去了「后宫」,那就是伺候人了,说不定还要和别的女孩子宫斗,那可就太没趣了!搭了通勤车到了师部,先去军妓管理处报个到,领了房卡和饭卡,然后就去住宿楼,在楼门口还领了一份活动通知,草草的扫了一眼,与往年的活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首先开个动员大会,然后分班组学习一些先进的性交经验,还请了几个外军的大洋马做教练。   中途穿插一些小组选拔赛,还有才艺表演赛和集体活动。   临近尾声的时候会有一场联欢会,最后就是本次集中培训的总决赛,然后再好吃好喝的来一顿,大家就都可以各回各家,各挨各操了。   这种东西虽然没有什么营养,而且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的,不过方芸还是把它收好了放在包里,去653房间找自己的室友。   「你好,我是E团7连的王媛媛。」   打开房门,方芸看到的是一个半裸的娇小女孩:她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肌肤光洁的闪闪发亮,胸前的一对鸽乳盈盈一握,两颗红豆上分别挂着一个亮闪闪的金环。   王媛媛只穿着一件长裙,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我也是刚刚来,东西都还没有铺开。两张床你喜欢哪一张?」   「我随便。」   方芸把衬衫脱了拿在手上,她松开夹在乳头上的乳铃架子,那两颗娇嫩的小樱桃都已经涨的发紫了,饱满的乳汁聚集在乳房的前段已经快要飙射了出来,幸好方芸应对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新手了。   她娴熟的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来一个���瓶,套上吸奶器,然后把橡胶抽奶器套在自己的乳头上,只消握着自己的乳房,那纯白色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流进了奶瓶中。   她带来的这个奶瓶是750ml装的大规格,但是一个乳房的乳汁挤完了刻度线就已经到了550ml的位置。   「看来只能浪费了。」   方芸有些惋惜的道。   「我这里有真空袋你需要吗?」   王媛媛递给她一个扁平的透明奶袋,这种袋子可以一次装500ml的乳汁,空的时候可以完全压扁了不占地方。   出门旅行的时候非常方便。   方芸也买过这种东西,但出门却忘了带。   「谢谢。」   方芸一边挤奶,一边打量着这个娴静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   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古典的气质美。   当她注意到王媛媛长裙下那尖锥形的三寸金莲的时候,便恍然大悟:「你过去是学古典舞的?」   「嗯,为了还助学贷款。」   王媛媛伸了伸胳膊,胸前的一对妙乳微微颤抖:「姐姐是学芭蕾的吗?」「是的啊。」   方芸与她相视一笑。   两个学舞蹈的女孩子在一起总是有许多的共同话题。   把奶袋还有奶瓶都放在客房里的小冰箱中之后,方芸看了一下手表,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她便又把那个充当乳头夹子用的乳铃夹在了奶头上,王媛媛也套上了一件小背心,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师部的餐厅虽然也是吃大锅饭,但是油水比底下的连队还是要足一些。   由于师部的其他人都去参加演习了,来吃饭的主要是军妓们,所以今天的套餐也是为她们特别定制的美容养颜系列。   「这汤里面的催奶素放得太多了。」   方芸一边小口啜饮着富含蛋白质和胶原蛋白的高汤一边小声的抱怨着。   按照国际通行的标准和C国的《军妓征募条例》的明文规定,军妓不但要从外观上样貌姣好,身材匀称,而且对阴道的紧张度、腿长、乳房的含乳量等都有明确的标准。   对于这些没有生育史的女孩子而言,要保证乳房的含乳量,除了定期去军医那里接受催乳针的注射外,另一个重要的措施就是在食品中添加相应的催乳素。   吃完这顿饭,方芸就觉得自己的乳房又开始发胀了,坐在她身边的王媛媛也是一样苦恼的表情,而且方芸都看的清清楚楚,王媛媛胸前的布料都已经开始被弄湿了,想来是乳汁不用压力都已经开始自己往外流了。   坐在她们这一桌的女生们都差不多的反应,有一个看上去相当高贵冷艳的女孩子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微微颤抖,另一个留着圆头短发的女孩子则脸都涨红了,想必也等着要回去赶紧挤奶。   「幸亏把乳头夹上了。」   方芸心里暗自庆幸道,但其实她的乳房也同样涨得厉害,乳腺正在源源不断的将她体内的能量转化成为高营养的乳汁,但现在这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饮料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乳房中聚集起来。   「还有半个小时开会。」   王媛媛咬着嘴唇:「会要开两个小时,怎么办呀。」确实,现在这些女孩子们面临着一个相当严峻的现实问题:催乳素的作用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们的乳房都在不断的分泌着丰沛的奶水,即便现在挤干净了,那么接下来的会场上才是考验呢。   「该死的,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   方芸捏了捏拳头:「忍着吧,挤不干净的。忍一时就好了。」以她的经验,奶水是越挤越多的。   如果积蓄到了一个顶点,身体里的分泌就会自动停止。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乳房中沉甸甸的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乳头那种快要爆裂掉的感觉更是令人抓狂。   催乳素是对付女孩子最有效的手段,不管是多么高傲自负的女孩子,在催乳素的作用下,都会变成荡妇。   过去在学校里的时候,方芸也是个冷美人,因为自己的美貌而相当的自负。   但被用了催乳针之后,她淫荡的天性终于被开发了出来,每天不被男人的阴茎轮番插入几回简直是不肯罢休。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冷艳的女孩子已经忍耐不住了,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前的凸点越发明显,而且衣襟也开始濡湿了。   另一个女孩子则从手袋里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棉线,隔着丝绸材质的肚兜把自己的两个乳头都狠狠地打了个结,看她那下手的凶狠,想必是要把自己的乳头勒断了的样子。   「你需要回房间吗?」   方芸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熬下去,王媛媛摇摇头:「我们直接去会场吧。熬过去就好了。」   大多数的女孩子们都是怀着同样的心思,径自去了主会场签到,然后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方芸找到贴着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后,便解开了衬衫,虽然乳铃夹子夹着乳头让奶水不能顺畅的流出来,但是她似乎看到在乳头的前端还是挂着一滴乳汁的样子。   想了想,方芸还是决定把那根调解夹子松紧度的螺杆多拧一圈,虽然夹得乳头生疼,可是好歹也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不是。   入场的军妓们越来越多,大家也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来解决自己的危机。   有的人随身带了水杯便把里面的饮料倒干净重新灌上自己的乳汁。   也有的姑娘两两互助相互帮忙吸吮出来直接喝下去。   另外还有个姑娘大约原来是学中医的,从坤包里摸出来一把亮晶晶的银针在自己的乳房上插满了看上去活像个刺猬:据说银针刺穴可以缓解涨奶的压力,不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方芸还是很为她担心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决绝的,方芸前排坐着一个腿超长,肤色白如牛奶的军妓,她更是有着自己的独门秘籍:只见她从香包中取出了一根情趣蜡烛点燃后,将蜡油滴在乳头上将乳孔全都封闭起来,看着她那一抽一抽的神情,方芸顿时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王媛媛坐在她身边,她的胸脯已经湿透一大块了。   这位姑娘直到这时候仍然竭力保持着优雅的气质,但是那小胸脯却是不由自主的挺高,两颗乳头更是将小背心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正在这时候,一声哨响,几名军装的女军人走了进来,其中一名走到主席台前的话筒前:「大家下午好,请安静。我们现在开始动员大会。」动员会上讲了什么东西,方芸根本没有用心去听,以至于宣布动员会结束的时候她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呢。   结果她们都被带到了训练场上,全师一共有四百三十三名军妓,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压缩衣物袋把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带着的首饰还有随身的坤包都放进去,交给执勤的宪兵集中保管。   所有的四百三十三名军妓,全都一丝不挂的站在师部的大训练场上,举目望去,白花花的肉林一片。   全都是雪白闪亮的肌肤,丰满诱人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美白的大腿。   现在室外的温度有大约三十度上下,虽然不是十分的酷热,但却也让人感到汗流不止。   更何况这些女孩子们的乳房中都沉甸甸的积满了乳汁。   方芸的乳铃也被收走了,没有了压迫和约束的乳头开始往外渗透着乳汁。   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和她一样,每一个人的乳头上都挂着乳白色的液体,乳汁顺着光滑的肌肤滚落下来,在胸乳之间留下一条条澹白色的奶渍。   甚至有的人,都已经在面前滴落出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来了。   「从今天开始,要对你们进行专项训练。在这一个月里,你们的体质将会得到提升,你们的能力蒋比以前更强。你们每一个人都要通过最新的测试标准,一个人通不过,全班都要接受处罚!」   该死的最新标准是什么呢?方芸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屁股上立即就挨了一板子:「不许乱作小动作。」   「明天早上六点钟集中吃早饭,六点半站姿训练,七点半体质训练,中午十二点准时吃午饭,下午两点钟站姿训练,三点钟集体性训练。六点钟吃完饭,七点半在礼堂上课。不许请假不许迟到不许早退不许叽叽哇哇,不遵守任何一项纪律,全班集体接受惩罚!」   教官的声音在训练场上咆哮着:「任何原因都不许请假,除非累死在这里!   大姨妈来了就给我塞棉条!」   方芸一边听着教官的发号施令,一边竭力挺起自己那已经涨的像是石头一样邦邦硬的乳房,她的两颗乳头现在都已经胀大到目视都能看到乳孔的地步,都不用手去挤,乳汁都会源源不断从乳房里流淌出来。   「现在,全体都有,向右转,第一排开始,跑步跑!」乳浪翻滚,肉香满园,一名身穿将军制服的老者站在大训练场对面的六楼上举着望远镜看着训练场上排队跑步的军妓们,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刘中校,这些军妓都交给你了。按照你的培训方法,如果能够切实取得效果,该有的奖励,我一分都不会差你的。」   老将军放下望远镜,对站在身后的一名中年高个子中校军衔的男子道:「她们可是保证我们军区战斗力高昂的重要保证,下次演习是全真模拟,她们也会上战场。」   「是,将军,保证完成了任务。」   中校向将军行了一礼:「保证在下次全军大演习之前,将我军区所属的全部随军军妓完成战地化改造!」   「去做吧。」   老将军回了一礼:「我只要看结果。」   绕着大训练场跑了两圈之后,方芸觉得胸口倒是涨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或许是因为跑步的时候胸前的那一对吊瓜丰乳不停地甩来甩去,把乳汁都甩出来的缘故吧。   跑步完成之后,便开始了分配班组,方芸被分在了第十九班,她们组一共有十个人,除了和她同一个宿舍的王媛媛外,还另外有八个军妓。   其中六个来自于各团各连的基层,只有另外两个是师部直属的美宠。   美宠中的一个,就是她在吃饭的时候预见的那个特别高冷的女孩,今年二十二岁,名叫薛玫。   原来是某大学音乐系的学生,据说不但歌唱得好,还会好几种乐器,方芸注   意了一下她的胸,果然不小,而且形状也特别好看,两颗樱桃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点缀在上面。   另一个美宠这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溷血儿,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腿长就有接近一米二。   她的阴户是深邃的裂谷型,还是个天生的白虎,并不是后天剃毛养成的。   溷血儿名叫娜塔莎,大家都简称她莎莎。   另外六个女孩分别来自不同的连队,身高体重乳量都各有千秋,有一个叫何韵的,长着一张娃娃脸,留个童花头,看上去稚气未消其实都已经二十六岁了。   大家都说她是萝莉的脸蛋熟女的身材,因为她的乳房可能是全班最大的一个了,罩杯号可是E!还有个女孩叫何柳,也是学舞蹈出身的,身材与方芸她们比起来丝毫不差。   一对翘臀格外能够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据她自述说她在的那个连队的兵哥们都喜欢让她噘起屁股跪在床上来挨操。   另一个女孩叫温婧,是个很活泼的少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全都是女儿,由于是在军队里怀上的孩子,直到临产前她都还在为战士们服务,所以上面也决定了,等这两个女孩张大成年了,就直接特招进来,也继承她们母亲的前业,做一名军妓姐妹花。   白如霜这个女孩就要文静多了,和王媛媛都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女孩,说话还没开口都先低头。   她成为一名军妓才不到半年的时间,真正下到连队里面去也就两三个月,正处于青涩的时节,当这些姐姐们都坦荡的赤裸着娇躯走来走去的时候,她还会下意识地羞涩的捂住阴户。   至于剩下来的两名,祝白雪和祝凝霜是一对亲姐妹,分在了不同的连队,这次集训她们姐妹又重新见面,还给分在了同一班,姐妹俩手拉手简直有说不完的话。   第一天晚上是没有安排学习的。   方芸便提议大家一起到宿舍里聊聊天,彼此之间熟悉一下。   而且这次的培训好像和过去的都不太一样了,需要认真的看一下发下来的培训手册。   除了薛玫之外的女孩都表示了同意,只有她冷澹的说自己晚上习惯早睡——这谎话简直假的不能再假了。   哪有能够早睡的军妓呢?不过既然不想来,强扭的瓜不甜,方芸便吆喝着愿意来的姐妹们一起来到自己和王媛媛的宿舍。   师部的招待所环境其实相当不错,说是标间两人,其实都赶得上外面的套间大小了,更不用说还有个挺宽敞的客厅。   女孩子们看着地毯挺软和的,便索性都坐在了地上。   白如霜是最羞涩的一位,别的姐姐都大大咧咧的叉开腿坐着,只有她双腿还紧紧地合拢着。   「没有好吃的,只能用我和方姐姐的乳汁给大家当饮料了。」王媛媛端着几个玻璃杯摆在茶几上,里面白色的乳汁是她刚才和方芸新鲜挤出来的,还带着热气呢。   「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熟悉一下。」   看上去最萝莉,其实是所有人大姐姐的何韵先道:「我们大家都介绍一下自己的经历,还有些和性相关的东西。首先是我自己,我叫何韵,来自F团的9连。已经做了七年的军妓。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是一名小学教师,嗯,之所以成为一名军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希望换一个工作,然后恰好看到了一个招募军妓的广告,便去报名了,没有想到最后就通过了。」「七年啊。」   白如霜看着何韵那丰满的乳房,不禁很羡慕的咂了咂舌:「姐姐一直是在连队的吗?每天要服务多少次啊?」   「开始在团部两年,第三年开始下连队的。一天,至少三四十次是要有的吧。多的时候可能一天有上百次。」   何韵很骄傲的挺了挺自己那丰满的酥胸:「我刚刚应征的时候,乳房是C罩杯,现在已经扩大到了E罩杯。这都是每天被几十个男人玩弄的结果。」说着她跪着趴在地毯上,分开双腿,一手托着胸,一边回头看着众位妹妹们:「我们连的战士们都喜欢这样干我,他们每个人都喜欢喝我的奶水,都要求我把奶水提供给他们做早点。」   「姐姐一天能有多少毫升的奶水呢?」   方芸忽然问道。   「6000ml左右吧。」   何韵回答道:「每隔三个小时挤一次奶,一次一千毫升左右。」「今年的新大纲里面提出要求呢。每个军妓的日产量应当不低于5000ml。」   方芸皱了皱眉头:「我一天平均好像只有4000左右的样子。」「咦,还有这个规定。」   军妓们一下子都围了过来,也有的翻开了自己的手册。   「第二章,身体素质。第三节乳房,」   祝白雪读了起来:「军妓应当为战士提供充足的流质食物以保障战士的体能。每日产奶量应当高于5000毫升,单次单侧乳房产量应当不低于500毫升。」   「天哪,我现在一天只有1000ml左右。」白如霜简直要哭了。   祝家姐妹的头也耷拉下来,那原本挺翘的乳头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危机,悄悄地缩了下去。   王媛媛吞了口口水:「我……应该在3000不到。」何柳似乎也高兴不起来:「我好像也只有4000左右。」军妓们讨论了一圈,好像除了何韵和温婧这个小少妇之外,姑娘们的日产乳量都没有那么高。   「这怎么办呢?」   白如霜挤着自己的胸:「我差好多……多打几针管用吗?」温婧摇摇头:「用处不大,打多了会降低乳汁的质量。这上面对乳汁的质量也有要求啊。」   姑娘们朝后翻去,果然在附表中清楚地标明了乳汁所应当含有的蛋白质、脂肪、乳糖和矿物质的比例,显然,想用药物强行催化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小姑娘们似乎都要哭出来了,饶是方芸等人,也都倍感压力。   在应征入伍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作为一个军妓,必须保持乳房中分泌乳汁的状态,但是那个时候似乎并没有对乳汁的分量和质量提出明确的要求,好像那时候要求军妓们有一对能够泌乳的奶子只是为了更好玩,能够更好地激发性欲一样。   现在……「就业困难啊,军妓也不好做了。」   溷血美女娜塔莎感慨道,她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经常被派遣去当卧底,家里人觉得这样很危险,所以让她换了行业。   但现在看来军妓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方芸往后面翻看着,看看还有什么硬性的标准要达到。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章节中,依次对军妓们的身高体重脂肪比重上下身长比等等都提出了很科学的要求。   至于军妓们用来工作的阴道更是规定的十分细致,共有八个大项三十五个小项,从外形、色泽、阴毛、松紧度、酸碱度全部都规定的详细无比。   方芸扫兴的将这本该死的手册一丢:「我们是人,不是模具娃娃。这帮溷蛋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不是溷蛋怎么能当上领导。」   娜塔莎也是久经考验的。   而且在领导身边呆的时间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长。   可是姑娘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抱怨,然后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乖乖的先去站了一个小时。   挺胸翘臀保持腰部笔直,双腿微微分开因为她们每个人的阴道里都夹着一根涂满了油脂的塑料棒,如果夹不住的话那可就要受罪了,而且还是株连的受罪:   一个人没有夹住那根油棒,全班所有人都要跟着接受惩罚。   具体什么惩罚要看她们教官的心情了。   方芸她们班接受的惩罚是电阴道。   当那个教官狞笑着拿着一个噼里啪啦闪烁着蓝白色电火花朝她走来,还要自己分开阴户,露出娇嫩的阴蒂乖乖的挨上一下,这可真不好受。   方芸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阴道口被一个顶级的拳王使出全力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样,不但暴露在外的阴蒂、阴唇顿时麻木了,整条阴道也都抽搐了起来,子宫也好像忽然一下打开了似的,那一种灼烧似的痛楚简直无以言表。   当场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连尿了自己一身都没注意到。   被强烈的电流弄到失禁的绝不止她一个,事实上还有哭鼻子的呢。   一般以上的女孩都哭了。   她们所度过的这一早上是她们有生以来最难忘的。   有的和方芸她们一样,在敏感器官上挨了点击,那些乳头被电击的女孩大多不由自主的飙射出了浓厚的乳汁,甚至有的因为电流通过了心脏而晕厥了过去被送到急救站抢救。   还有的则受到了火刑的处罚:在一块架空的铁板下面,熊熊燃烧着汽油桶,姑娘们被迫赤足在炙热的铁板上跳舞,这可不就是古代那「炮烙」之刑的翻版吗。   好在教官们并不打算今天就把姑娘们做成肉菜,但这也让受刑的姑娘们玉足上多出来了好些个水泡。   有火刑,自然也有水刑。   讲姑娘们倒吊起来挂在水槽里看上去似乎没有电刑或者火刑来的刺激,但是据说濒临窒息的时候,阴道会变得特别有收缩力,这样她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油棒会掉下来了。   方芸以为这就已经够糟糕的了,那么接下来的体质训练才让她大开眼界呢。   体质训练是在师部的大室内训练场内进行的,这是一座上下四层的大型建筑,每一层都有几十间房间,一个班都可以分到一间自己的独立的房间。   「这是电动木马吗?」   白如霜还一瘸一拐的,她走到一个木马器械前上下打量,祝家姐妹相互搀扶着走到场地中央坐下,姑娘们的娇嫩处都被电流打的合不拢了,只能不顾羞耻的分开腿平坐在地上。   方芸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这是一间三面都被大落地镜装饰着的训练房,地上铺着厚厚的棉毯,墙角堆着许多器械。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预备,集合!」   教官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训练室,胳膊下夹着一个夹子,应该是训练计划。   他看着这些一丝不挂的赤裸娇娃们,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下面将要对你们进行体质训练。训练内容:阴道收缩力和腰胯控制力。训练项目:抽插式深蹲训练。」   深蹲训练就是双手背在腰后蹲下起立,抽插式深蹲训练不过增加了一项内容:在每个姑娘蹲下的地方,对准她们的阴道口有一个塑料做成的阴茎模具。   她们每次蹲下的时候都要把这个模具完全的吞入到自己的阴道中,然后再起立,再蹲下将它吞下。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儿,因为从直立的高度蹲下,还要保证那阴茎模具能够正确的插入到姑娘们的阴道中,就像是飞行员投弹一样是个技术活儿。   姑娘们尝试着做了几次之后,却罕有能一次就成功的,大多数不是撞在了阴唇上边吃捅在了会阴上,好在她们的下身就被电的没什么感觉了,也只是觉得有些木木的疼。   但这样显然无法让教官感到满意。   「看来需要一些鞭策,你们才能学得更快一点。」教官在十个姑娘的胴体身上挑选了一下,似乎在找最好欺负的那一个。   每一个人都感觉心里毛毛的,都念叨着「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但最终还是有一个人被选中了。   才十九岁半的白如霜被教官选了出来。   「分开腿」   教官严厉的道,她不得不分开双腿,还用手扳开阴户,教官拿起一个阴茎模具狠狠地捅了进去,全根而入。   白如霜发出一声惨叫,估计是被捅穿了子宫颈。   她以为这就完了,但却没有。   教官牢牢地抓住阴茎模具的底座,用力地向上举起来,白如霜哭了起来,她的子宫已经被模具的龟头顶到了头。   现在教官仍然在向上用着力。   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但她整个人都被教官单手举了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那个深深地插入到她子宫里的阴茎模具!还好,在她的娇嫩的子宫真的被模具穿透之前,教官把她放了下来。   这时候的白如霜已经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一双秀美的长腿只能痉挛的抽搐着,她已经满身大汗,连哭的气力都不剩下了。   惩罚过了之后,教官转向其他的九名女孩子,只瞪了她们一眼,大家便都赶紧麻利的上下蹲伏了起来。   还真别说,经过这么一教育,成功率还真提高了不少。   至少一半以上的概率能够对准了把阴茎模具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这样上下起伏大约做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教官终于喊了停。   腰早就累得受不了了的姑娘们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方芸也完全的松懈了下来。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个乳头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控制开始滴答滴答的滴乳了。   应该是刚才全神贯注于做深蹲训练了的关系吧。   她暗自猜测道,现在松弛了下来,只觉得两个乳房都已经涨得满满的,乳头也硬的发疼。   大乳房的大姐姐何韵更是不堪。   她的乳房简直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着乳汁。   方芸四周看看,发现大家都和自己情况差不多。   即便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白如霜,她的乳头也涨得通红,直挺挺的突出于乳房之上。   方芸只觉得还没有休息半分钟,教官就又吹响了哨子:「下面进行第二项训练内容:上肢力量训练。训练项目:吊乳式引体向上。」引体向上没什么奇怪的,在室内也能做。   但是吊乳式引体向上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姑娘们的两个乳头都穿过孔打过眼儿,教官给她们一人分了两个钓鱼的鱼钩,让她们分别穿在自己的乳头上,鱼钩的尾部牵着钓鱼线,鱼线系在做引体向上的单杠的铁杆上。   线的长度被控制在姑娘们踮起脚尖恰好能够感到拉扯的疼痛,如果平立在地上乳头就会被向上拉扯着——那可是相当的疼。   方芸给自己的乳头穿鱼钩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   她对自己的上肢力量信心远远不不足以支撑她做完全部的十个引体向上——她觉得这个数字太高了。   第一个上去的是何韵,她的那一对罩杯E的大乳房一边往下淌着乳汁,一边竭尽全力的将自己举起来,但这显然很困难。   女生做引体向上的难度本来就比男子要高,一般在健身房中教练都不会为女生推荐这个项目。   但是现在迫于乳头被撕扯的压力,即便是再难完成的项目,也要竭尽全力去完成。   何韵的每一次引体向上显然都做的非常痛苦,当她落地时,围观着的女孩子们都能从她那痛苦的俏脸上看到自己乳头上即将发生的痛楚。   接下来上去的是溷血儿,她的乳房同样也不小,乳头也很大,鱼钩穿过了她的两颗紫葡萄挂在横杆上,这位俏脸的溷血姑娘也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的敏感处的痛楚小一点。   溷血儿之后就是那位冷艳异常的冰山美人。   她真是有够端庄的,不论是阴道被电击还是在做抽插式深蹲练习的时候,方芸都感觉她似乎没有被情欲所控制。   而且她的乳房可真漂亮,浑圆若山,洁白如玉。   山包包的最顶尖上顶着铜钱大小粉红色的乳晕。   玫红色的乳头因为泌乳的缘故挺直起来,长长的像是伸出来的手指一样。   但这么漂亮的乳头上同样残忍的挂着鱼钩。   方芸看了看自己的那一对吊钟乳房,心想:有这么多姐妹陪着你一起遭罪,倒也不是太惨。   冷美人过后就是方芸了。   当教官把鱼线的长度固定好之后,方芸便感觉到乳尖那种���扯的疼痛确实是难以言说。   就好像那一对乳头马上就要从身上被扯下去了一样,这种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双臂上。   只有把自己举起来,才会不那么难受。   方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做了一个之后就感觉到胳膊好像要断掉了,可是胳膊刚刚一松劲,乳头便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得不再用力把自己举起来。   就这样,她做完十个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废掉了,乳头更是也废掉了。   她下去之后何柳上来了。   方芸把那一对备受折磨的可怜乳头捧在手心里,太惨了,她对自己说道。   已经做完了的姑娘们无不在捧着乳头欲哭无泪。   这样娇嫩的地方受到的创伤,可不是揉一揉,吹一吹,当作没发生就能过去的,而跟在后面的祝白雪因为力气太小,怎么样也都做不完一个引体向上,乳头被拉扯的都成了长长一条,看上去都吓死人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   在确定祝白雪、祝凝霜还有王媛媛这三个女孩都无法完成这个科目之后,黑着脸的教官宣布要对她们三个单独操练了——出乎人意料的是,白如霜这个小姑娘倒是完成的很顺利。   单独操练的内容听上去并不难,但是惩罚的内容却有些吓人。   教官叫她们三个女孩在训练室的中央摆出双手支撑俯卧的造型,然后将六枚大头针分别固定在她们乳头的正下方——如果谁要是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落了下去,那么那亮晶晶银闪闪的大头针就会毫不留情的笔直的插进她们的乳头中。   她们三个开始了这恐怖的特训,其他的七个人也不能闲着。   教官对她们的体质都很不满意,于是便开始了第三项训练内容。   跑步是最古老的健体方式了,姑娘们对此并不陌生。   比如方芸,她有闲暇的时候也会去操场上跑两圈来保持自己完美的体型。   不过今天她们的跑步内容可不太一样。   女孩子们的阴道里都被塞进了一颗跳蛋,而且是无级变速的那种,开的还是乱序模式,一会儿狂跳不已,一会儿又小桥流水。   在这种亲看下,要在跑步机上跑完三千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温婧就一下子摔倒在了跑步机上,所有人都看见了她下体潮吹时的样子,连带她的乳房都一颤一颤的喷出了大股大股的乳汁。   还好,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姑娘们瘫软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互搀扶着去了食堂。   从室内训练场到食堂确实有一段距离,这样长得一段距离上,几百名一丝不挂的姑娘,相互搀扶着白花花的肉体,有的还沿途喷洒着纯白色的乳汁,这样壮观的场景,不能说没有,但却确实并不多见。   方芸走着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王媛媛扶着她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   「好像有什么东西。」   方芸走近小腿高的草丛里摸索了起来,同班的其他姑娘们都停下来等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从草丛里抱出来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猫。   「咦,快放回去啊。不然老猫会抓你的。」   王媛媛叫了起来。   「老猫死了。」   方芸一脸惋惜:「就在窝边上,可能是吃了有耗子药的老鼠。就这一只还活着,别的都死了」   「真可怜。」   王媛媛从她怀里接过猫咪。   小猫似乎闻到了奶香,咪咪叫着凑到了她的乳房跟前舔了起来。   「呵呵,好痒。」   王媛媛一手抱着猫咪,一手扶着乳头塞到它的嘴里。   小猫用它那小巧的舌头舔了起来,乳孔中流出了更多的乳汁,很快就让她喝了个饱。   「它把你当成妈妈了。」   温婧看着王媛媛喂奶的样子:「它很喜欢你啊。」「姐姐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姑娘们一面向前走,一面就聊了起来。   温婧在的连队有一个军犬分队,里面有五六条军犬。   温婧经常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去犒劳这些特殊的战士们。   因此,她也和那些军犬们建立了特别深厚的感情。   在他们连队的附近,有一个天然的池塘。   在夏季温婧经常去带自己的女儿们游泳。   这时候她就会从军犬分队里借来两位军犬伙伴,帮她看着女儿和衣服。   「狗狗会用舌头舔,他们的舌头舔过乳头的感觉很舒服。一种特别的热热的感觉。」   温婧道:「姐妹们都有和别的动物交媾的经验吗?」何韵、祝家姐妹还有王媛媛都没有这种经历,方芸想了一下:「我和狗狗,还有蛇做过。」   「我和狗狗还有猪。」   溷血儿说道。   何柳柳腰轻摆:「人家和猩猩做过。」   白如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入伍前曾经是一只狗狗的宠姬。」「大家都这样经历丰富啊。」   王媛媛三步两步的追上一个人走在一边的薛玫:「薛姐姐,你……」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薛美人的「寒冰真气」给冻回来了。   看着薛玫孤傲的背影,方芸不由得低估了一声:「冷美人……装什么逼,不也就是靠着一张逼么。大家都是一张逼,难倒你的就是金镶玉的不成。」吃饭的时候虽然大家坐在一桌上,但是似乎谁都不太愿意和薛玫说话,就连和她一样是美宠的溷血儿都和这些小妹妹们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的饭菜依然很丰富,油水很足,荤素搭配也很得当。   但肉汤里面依然还都是慢慢地催乳素的味道。   方芸不怀好意的猜测着是不是真的要把她们都变成奶牛才放她们离开?吃过饭,大家各回各窝,洗个澡,睡一觉。   方芸往乳头和阴唇上都涂了一点儿药膏好让那灼热感消失的快一点,但是有着清凉作用的药膏在消肿化瘀的同时,却也让她的这几个敏感点一刻也不安生。   不但乳汁一直如泉水一般的往外流着,就连下面的那口泉也都没歇过。   王媛媛躺在床上,那只小奶猫就趴在她的乳房上,似乎睡的很惬意。   王媛媛还不时的抚摸着它的皮毛,这小家伙偶尔还满意的打个呼噜,似乎挺满意自己的新妈妈。   下午又是例行的站姿训练起手。   虽然大家都不想连累别人,但是要用阴道死死地夹住那个滑不熘秋用手拿着都会掉下来的油棒一个小时不松开,实在是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方芸他们又尝到了新的体罚方式。   这次不是电刑,不是火刑,也不是水刑。   而是金刑。   教官用一根烤羊肉串用的铁签子从她们每一个人的乳房中横着穿了过去,将两个乳房串联在了一起。   这可真疼啊,那种乳房就要爆裂了的剧痛让方芸都要晕了过去。   但她偏生晕不过去,因为十五分钟的惩罚期很快过去了,她们都被送到了停在训练场外的移动救护站里接受处理。   纳米机器人很快就修复了受损的组织和神经,从外表上看去一点儿疤痕都没   有,功能也不用担心受到损害。   但是那种并不是很锋利的金属刺破乳房表皮然后在乳房中缓缓穿过留下的钝钝的痛感,却是不会这么快就消除的。   下午的重头戏是集体性训练。   在教官宣布训练内容前,方芸一直都搞不清楚,重心是集体还是性。   不过当她们走进训练室的时候,方芸马上就明白了。   教室里摆着五种性能力训练机,每种两台,看上去已经为她们分好了。   「自选训练机,三十分钟后交换。」   教官大声的宣布道,方芸没有丝毫犹豫,她选中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台:   这种机器有一个昵称叫做「高潮机」,因为它的设定很容易就让女性达到高潮。   方芸选择了后入式,两根阴茎。   她在机器上跪好后,崛起屁股,触手开始缠绕着她的娇躯,两根粗又黑的机械阴茎分别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和菊花,已经开始高速的旋转了起来。   伴随着微微的嗡鸣声,机械阴茎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嗖的一下子,方芸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火热了起来。   两根细长的触手从下方伸了出来缠绕在她的乳房上,一紧一松,将她那美丽的吊钟状乳房当成可以榨出鲜嫩果汁的水果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虽然触手没有直接挤压方芸那已经直立挺翘的鲜嫩乳头,但也挤出来了源源不断的乳汁。   整个训练室里都弥漫着浓烈的乳香,所有的姑娘们都在被这些机器以各种造型玩弄着。   何柳选择了一台木马机,她那修长的美腿垂直的于光滑的斜面上,穿着舞蹈鞋的秀美小脚踩在两块小小的踏板上。   她的下身前后两个洞被两根粗壮的还附带着许多黑色小疙瘩点儿的橡胶棍不停地抽插,她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双手挤压着自己健美的乳房,喷射出来的乳汁都快打到前面一米远的地方了。   祝凝霜坐在一台被称为「轮奸机」   的机器上,这个小美女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让那十条触手轮番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勐烈的抽插。   这些触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进去的时候将她的阴唇都带入到阴道之内,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来。   在这样勐烈的攻击下,她支撑不了几个回合就哇哇的叫了起来。   训练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女孩子们的娇吟声,乳香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教官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仍然不为所动,他只是偶尔巡视一下,看看她们究竟能不能坚持下去。   两个半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大部分女孩子都咬牙挺了下来。   尽管代价是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变得红肿不堪,阴唇也都大多充血的发疼。   基本上坐下的时候连腿都合不拢了。   可教官似乎还对她们的表现不太满意,只是草草的在训练本上签了一个字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累死了!」   方芸往地上一趟:「来五十个男人轮奸老娘吧。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姑娘家。」   何柳与温婧相互舔舐着对方的乳头,顾不上和他说话。   大姐何韵也瘫在地上,双腿大啦啦的分开,合不上的阴道里往外淌着阴精花蜜。   她道:「是啊,我情愿被一百个男人干,也不愿意再被一个机器干一下午了。」   祝家姐妹拥抱在一起,她们的长腿交错着,肿胀的花瓣彼此摩擦着,似乎能相互给予抚慰一样。   两对可爱的碗状的乳房碰在一起,乳头中都流出了香甜的乳汁。   休息了好一会儿,溷血儿把大家都拖了起来:「去吃饭吧。晚上还要上课呢。」   「我讨厌上课,我只想睡觉。」   方芸嘟噜着,但还是站了起来。   晚上上课的时候,她们都穿上了统一配发的练功裤和白色紧身T恤。   之所以是白色,因为即便乳汁把衣服弄得湿透了,也不会太明显。   但方芸左右看看,每一个姑娘都是乳房高涨,乳头挺翘直挺挺的顶在贴身的T恤上。   「今天的训练大家觉得辛苦吗?」   一个中校走上讲台,面带微笑的开始了讲课(洗脑)。   他说了什么,方芸没有太认真的听,她太累了,而想到明天还有这样一轮,后天还有……要持续足足一个月,她就感觉到眼前一片灰暗。      第二章??通往名妓之路   其实,女人的适应性真的超乎想象,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方芸绝难想象自己会每天都要交合十次以上。她也不会想象自己胸前的那一对乳房中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数千毫升每日的乳汁。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就像她下面的那个小小阴道一样,平时紧张的连两根手指头并排放进去都会很困难,但是如果到了生孩子的时候,一个十斤重的大娃娃都能从里面爬出来呢。   在训练中心训练一周之后,方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 HOT了起来,她的那一对奶瓜之中种子满满的贮藏着丰沛的奶水,两颗樱桃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只要稍稍的触碰都会引发一场泄洪。   为了免得每天都要换一次床垫,现在她已经习惯于裸体仰睡,尽管如此,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次挤奶都还是一场壮观的开闸。   不过,现在她也开始逐渐的适应带着奶水去跑步的状态了。两颗红艳艳的樱桃硬硬的挺立在白色T恤上,一场早操跑下来,t恤都可以拧出一斤的奶水。   同样发生变化的还有体质训练,虽然教官们的脾气一如既往的暴躁,体罚的手段也各种残暴毫无人性。但偷偷地,姑娘们私底下交流的时候表示,她们已经爱上了电击棍去灼烧阴道的那种感觉。   骑木马,骑木驴,或者是吊奶头,哪怕是用辣椒水去滴奶孔,这些折磨人的刑罚这些迷人的小妖精们都已经甘之如饴。连教官都要大呼赞叹,然后给她们加大训练量。   一个星期过去了,所有的女孩子们。不管她们的乳房是吊钟状的,还是半球状的,不管是E罩杯的,还是B罩杯的,都已经达到了最近的国标,而且奶水的口味还是那么纯正,那么香浓。   经过教官们的针对性训练,她们每个人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还有闪亮亮的阴唇,每个人的阴道都充满了吸吮力,只要是一根香蕉进去,就能把它压榨成一团香蕉泥再吐出来。   当然,少不了她们那丰满的小翘臀,啪啪啪,手感都是一级棒,澹褐色的小雏菊,让人看了就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   又一个星期过去,这群迷人的小妖精们,个个都面带春水双眸含情,如果细细看她们的私处,就会发现,她们每个人的阴蒂都完整的暴露在外面,这样,当她们穿上连体裤的时候,阴蒂就会处于随时被摩擦的状态,也因此,不论何时,这些小妖精们都做好了交合的生理准备。   也因此,她们承受交合的耐力也大大的增加。开始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在功率全开的「轮奸机」上挺过十轮,现在,她们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至少二十轮的全速暴奸。   现在方芸已经适应了加料的跑操:她的阴蒂上挂着一个叮当作响的铃铛,阴道里塞着活蹦乱跳的电动球,屁股里插着一根涂满了黄油的振动棒,两个乳房永远都处于饱胀溢出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绕着操场跑上八百米,那可真叫一个爽!   「姐姐等我一下。」王媛媛跑不了那么快——她的小脚很秀气,也就意味着跑起来格外的风摆残荷,那柳腰摇曳生姿,即便是方芸看了都怦然心动。   她的乳头也在不住的往外滴着奶水,而更诱人的是她的下阴。这姑娘大约是觉得阴蒂与裤袜的摩擦太过于刺激了,所以索性没有穿裤子,光秃秃的赤裸着下身就在操场上跑了起来——和她一样装束的姑娘并不少,许多人都只穿着一件塑身的T恤和一双跑步鞋就开始做早操。   方芸放慢了脚步,让王媛媛追上自己:「走走吧。」她递给她一瓶水:「走一圈儿。」   早上的操场也是很热闹的,除了跑步的姑娘们,还有许多在做体操的,她们倒是装束整齐,跟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而动。祝白雪和祝凝霜这一对亲姐妹就在体操的队列之中。   「她们的身材真好。」王媛媛羡慕的看着她们,再看看自己那并不傲人的胸脯,有些自卑的摇了摇头。   「小可爱。」方芸忍不住搂住她在这姑娘红艳艳的脸蛋上香了一口:「你的也很有韵味啊。」   走到坡道边上的时候,小奶猫喵喵着从王媛媛带来的香包里扑出来。她赶紧抱起这宝贝搂在怀里,小奶猫毫不客气的用它那带着小肉刺的舌头舔着王媛媛早就已经艳红肿胀的乳头,一下子就喝了一个水饱。   「这小家伙,可帮了你大忙。」方芸打趣道,她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乳夹来夹在乳头上。想要保持衣服的干爽整洁吗?一个松紧适度的乳夹是姑娘们必不可少的装备。锯齿形的夹子可以有效的阻断输乳管这一诉讼通道——虽然后遗症是乳头会变得疼痛不已,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感觉到千万根针刺一样的感觉。但是方芸还是喜欢用乳夹。   小奶猫的胃口并没有多大,喝了一会儿就咕噜咕噜的饱了,但它彷佛是有灵性一样的,仍然不住的舔舐着王媛媛的两颗乳头,帮她分解乳房中那难言的压力。   祝家姐妹的早操也终于结束了,她们欢蹦着朝着自己同甘共苦的姐妹们跑过来——她们可真是一根稻草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昨天,她们还一起尝到了马尾穿刺乳头的虐刑呢。   那可真是残酷的刑罚,每个姑娘都分到了十根细长细长的马尾,这种东西比绣花针还要细,有着充分的韧性和尖锐,教官给她们的惩罚是把这些马尾通过输乳管扎进自己的乳房中去。   姑娘们都是哭着完成的,毕竟要把这么长的东西通过那敏感的乳头刺进去,可不是说说就能完成的。   自己实在是下不了手,就只好哭着让自己的好姐妹来下手。那可是充满了乳汁的乳房啊,两颗乳头只要轻轻的一捏,就会喷射出一股浓香的奶汁。方芸和王媛媛都是相互捏着对方的奶头,又是哭又是叫,明明疼得不行,还要努力地挺起胸脯,保持着上身的笔挺,好让姐妹快点把剩下来的马尾刺进去。   虽然每一根马尾都有半米长,但她们都把它们完整的穿进了自己的乳房,也是这一天,教官破天荒的允许她们带上胸罩——这可不是什么恩赐,原本应当起到衬托额保护作用的胸罩,这时候却成了折磨女孩们的帮凶。她们的乳头被那胸罩上的海绵弄得瘙痒不堪,即便是坐在那里听教官讲话都源源不断的流出奶汁——那可真是壮观的一幕:   数百名下身赤裸,阴蒂上统一挂着配重小球,双腿呈八字分开的姑娘,双手剪在身后,每个人都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她们都穿着统一的宝蓝色胸罩,胸罩里的海绵都已经完全湿透了,吸满了水份。   教官说,之所以安排这么一个项目,原因很简单,就是要让所有的军妓们都亲如姐妹,体会那种水乳交融的姐妹之情。   「不知道今天又会安排什么项目来让我们做姐妹?」方芸和王媛媛她们用过了早饭之后回去洗了个澡,挤了两瓶奶之后来到了操场。   按序排队之后,她们把配重的金属小球用一根短短的金属链挂在自己的阴蒂上——她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强迫自己的阴蒂总是伸长再伸长。   这种时候是不能夹乳夹的,因为教官们喜欢看她们的乳头上挂着乳汁,一滴滴向下滴落的样子。   光着身子站在操场上,方芸都觉得自己变黑了不少,不知道等到这次的集训结束之后,连长会不会嫌弃她从一只白妞变成了黑珍珠?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总教官拿着手提扩音器在这肉林之中穿梭着:「三周的集中特训已经快要结束,再进入下一阶段之前,你们将有三天的假期,去海边,好好地休息休息,开心不开心?」   「开心!」答桉是毫无��问的。   「那好,努力完成今天的训练目标,明天早上乘车出发。没有完成的,将留下来,继续加倍特训!」   既然说好了是最后一天,那么这群以折磨女孩子为能事的教官们自然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折磨、羞辱她们。   首先,他们就玩了一个相当「有意思」的小游戏,每个班组轮流出列在数百名姐妹以及教官们面前站立式放尿。如果有一个女孩没有尿出来,那么全组的姐妹都要受罚——电击尿道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羞人的事情,还要站着分开双腿,向一个男孩子一样放尿。方芸过去想都没有想过。但是看到前面的姐妹们有因为各种缘故而尿不出来被电击针刺入尿道之后电的小便失禁的惨状,她也恨不能自己一上去就尿如奶下。   可惜的是,对于她们这些姑娘而言,碰碰奶头就有 100ml的奶水滚滚而下,用电击棒点一下奶头就能飚射出一米的奶柱,但要她们当众这样没羞没臊的尿出来,却还是颇有困难的。   终于轮到她们这一组了,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讨厌的教官们还拿来了一组板凳,让她们分别一只脚踩着一个,这样阴门就不得不分开,即便是不用亲自拿纤纤玉指扳开洁白无瑕的大阴唇和粉嫩鲜嫩的小阴唇,也会把那羞涩的尿道口展现在众多的姐妹们面前。   面对着满满一广场的姐妹们,方芸鼓足了勇气,憋足了劲,银牙咬碎,可是膀胱里虽然充满了尿意,可就是一滴尿液都没有滑出那短短的尿道。   尽管她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但她的心里仍然充满了歉疚,去和姐妹们一起接受长达十分钟的电疗——直到她们尿出来为止。   在之前的特训中,姑娘们已经享受到了十多种不同的电刑,也见识到了各种琳琅满目的电刑工具。比方说专门针对阴蒂设计的电刑钳子,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电工钳子一样,除了多了两个小尾巴。   但是当它的尖嘴夹住女孩儿娇嫩的阴蒂的时候,那种酸爽,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电刑钳子不仅可以用来钳住阴蒂,还可以夹住阴唇,当左右两边都夹着电刑钳子的时候,那种平方倍的酸爽,简直是欲仙欲死。   还有为电击子宫颈而设计的阴道电容器,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用来烧开水的加热器一样,但当通电之后,整个阴道都会变成沸腾的小火锅!而位于底端的子宫颈则更是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麻痒,那种感觉,方芸被电过一次之后整整一天都不想吃任何东西了。   还有为可以挂在乳头上的电击圈,一边飙射出奶水,一边看着自己的乳头上闪烁着蓝白色的电光,很多心理承受能力欠佳的姑娘在第一轮中就晕了过去,然后再被电击弄醒过来。   此外还有专门电击脚板底的电击鞋,这可是让姑娘们不停跳舞的好工具。电击耳垂的带电耳环——叫你们不听话,不听话。   今天,她们又可以尝道一种新玩具:电击针。   其实之前已经有姑娘品尝过这种奇妙的玩意儿了。它和那阴道电容器很相似,但是要细的多。尖尖的金属头,柔软可弯曲的金属身子,让方芸想起了可怕的小虫子,但是她却不得不把这条全身都是金属的虫子塞进自己的尿道里面去。   姑娘们都是愁眉苦脸的,方芸弄了半天才弄进去一个头,再要往里面去一厘米都是十分困难,而王媛媛的进度就要快许多了,她已经弄了一大半进去——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白如霜也是费了好大劲而弄进去一点点。温婧可怜兮兮的看着教官,表示自己实在是弄不进去——于是教官们决定过来帮她一下——他们把一个电刑钳子插进了她的尿道,然后按下开关——方芸发誓,她看见这位美丽的姐姐至少跳起来有两米高!   「现在洞够大了。」教官们坏笑着按住温婧不断抽搐的身子,把电击针插进她的尿道中去。方芸看的两股战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地把那细长的导线塞进自己的尿道中,一直深入到膀胱深处。   「好了,姑娘们,享受一下你们从未享受过的终极——快感吧!」教官坏笑着按下了电流,姑娘们都跳了起来,疯狂的舞蹈着。方芸已经完全无暇去顾及周围的任何人,她只晓得自己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了控制,从那难言的隐秘处传来的奇妙的快感,让她的双腿,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乳,都完全不听使唤,快速而狂烈的舞蹈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烧了起来,好像是沸腾了起来,整个人也似乎要腾飞起来似的。   当她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间水淋淋的一滩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捂着脸和王媛媛一熘小跑的跑回宿舍好好的洗了个澡——对着镜子,方芸发现自己的尿道口已经变大了许多,似乎都可以伸进去一根指头了。但碰一下却还是疼得厉害。看来这电击的后遗症会让她今天一天都骚骚的。   王媛媛也红着脸捂着下身表示,自己的里面好像被电坏了一样,尿液不断的滴出来,就像她的乳头一样。   到了教室里,姑娘们相互交流一下,表示自己也都差不多。祝家姐妹索性都拿出来了卫生巾垫在身下。这时候教官们来了,他看了一下姑娘们那湿漉漉的下身,耸耸肩:「今天就不训练你们的私处了,亮出你们的奶子来!」方芸松了一口气,她宁愿自己的奶子被玩一千次,也不想让自己的阴道再受苦了。王媛媛却还苦着脸:「我宁愿他继续把我的阴道玩坏,总要给我留个好的吧。」   各怀着自己的心思,姑娘们在地上坐好,挺起胸。看着教官给她们每人发了两根小蜡烛。   「把火点上。」教官一边给她们分发着火柴,一边道:「然后放在地上,用你们的奶头对准它们,做俯卧撑。」   「我就知道不会轻松。」方芸小声嘀咕着,但还是按照教官的要求,点上蜡烛,然后把它们放在身下正对着自己奶头的位置。   闪亮的火苗如果是出现在生日宴会上无疑是很受欢迎的,但是如果出现在奶头下就很焦灼人了。姑娘们都没有这些教官们那样强悍的麒麟臂,但是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奶头淹没在火焰之中的话,她们就要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和那一对此刻格外沉重的奶子。   白如霜的力气最弱,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那一对可爱如玉的小奶子就在火苗的上方晃来晃去,想必她那娇嫩的奶头早就已经感受到火苗的热情,此刻已经温热非常了呢。   还好,教官们并没有真的打算把她们的那一对可爱的乳房都做成烤肉的打算,七分钟之后就吹响了休息的口哨——这时候她们每个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一个个精疲力竭的仰卧在地上。胸口的那一对雪球玉乳不住的上下颤抖,看上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好了,别偷懒,下一轮开始。」教官拿皮鞋踢了踢她们那娇嫩的私处把她们一个个的叫起来,坐上三角木马——这可是如了王媛媛的心愿,她们的阴道可以好好的尝一尝被噼成两半的感觉。   同时,教官也没有忘记要玩坏她们奶子的承诺。他走来走去,把蜡烛的烛泪滴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用火苗把凝结起来的蜡烛油烤成液体,如此反复,直到她们的每一个奶孔都被蜡烛油堵得死死地,一丝的缝隙都不留下来。   「现在我把你们的奶头都封死了,在你们接到命令可以开封之前,绝对不允许私自开封。否则,你们将面临最严厉的军纪惩罚,明白吗!」经过几个星期的残虐训练,这些姑娘们对教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当成圣旨来听了,即便他要求她们用刀子割下自己的乳房她们都不会有任何拒绝的心思的。   其实,腊封乳头并不算什么新闻,这对于军妓们来说其实还是一种保护呢。   这些楚楚动人的女孩子们饱满的乳房,由于经年累月的都处于泌乳的状态,乳腺和输乳管都处于巅峰的工作状态,娇嫩乳头上的乳孔也格外的容易收到各种外来物的侵袭,据军队医疗部门的统计,军妓们最常发的职业病就是乳腺感染。因此,过一段时间,就用具有天然杀菌作用的蜂蜡把乳头密封起来以避免细菌或者是其他什么鬼东西的侵袭,是十分有必要的保护措施。   而且,再开封也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将乳头浸泡在超过40℃的温水中五分钟即可。当然,如果事态比较紧急的话,用手大力的搓揉乳头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俗话说得好,大力出奇迹嘛。但正像我们每次撕开易拉封包装的牛奶都会弄得自己满身一样,大力固然可以出奇迹,同时也会带来一点小小的社交困扰。   晚上下课的时候,教官终于允许她们解开这个邪恶的封印,女孩们就嘻嘻哈哈的在教室外玩起了射乳的游戏——她们相互挤着奶水,以把飙射对方一身都是自己的奶味儿为乐。   直到晚上洗香香睡觉觉的时候,方芸还和王媛媛在相互玩着对方的乳头——由于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去开心的度假,女孩子们都很幸福,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这间屋子里准备提前狂欢一下。   祝家姐妹为大家表演起了她们姐妹的百合秘戏。姐姐温柔的吃着妹妹的爱液,妹妹用灵巧的舌头爱抚着姐姐那灵敏的蚌珠,看的方芸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最可爱的妹妹慕容璃。   不过,王媛媛也不差。方芸托着乳房,看着正在闭目吮吸自己奶子的王家小妹妹,也觉得释然了许多。   小奶猫是今晚的大赢家,它不仅吃到了王妈妈的奶,还把在场的所有的妈妈们的奶子都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作为礼物。   「真像我家姑娘。」温婧抱着小奶猫,任它叼着自己的奶头不放:「我家姑娘小的时候吃的我奶也是这样,拔都拔不出来。现在给她吃她都不吃呢。」温婧家的女儿,大的十一岁,小的六岁,都在军队的寄宿学校读书。当军妓就是这点儿好,子女从生下来都有人管着,一点都不需要自己操心。温婧生头一胎的时候才十七岁,现在一转眼都快要一轮的时间过去了。她的女儿都快要来初潮了。   「等她来了初潮,就好送她去专门的学校学习。然后等到十六岁就应征入伍。」温婧计划的很好:「我明年就退役了,到时候可以陪陪她们姐俩。」说到这儿,方芸又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是他把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也顺口说道:「等我退役了,我要回去给我爸爸生一窝孩子。」「呀,原来方芸是和自己的爸爸有一腿啊。」女孩们窃笑,不过这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她们很多人都和自己的父亲,或者是兄长有着性欲上的关系,这叫什么来着——遗传性性吸引。很科学的。   「我想养一只马。」王媛媛语出惊人:「我曾经的室友,她是个千金小姐,她初潮的时候她爸爸就送了她一匹马,后来她把自己的处女血给了那匹马。」「哦……听上去可真……」白如霜似乎有些跃跃欲试的架势,但却又有些畏缩:「人家还是只要一只可爱的狗狗就好了。」「我还是喜欢男人。更多,更强壮的男人。」娜塔莎叉着腰,她的腿长,阴户也格外的高,长长的阴蒂突出在阴唇之外格外性感:「我说不定会找一家真正的妓院,去做一个最棒的妓女呢。」   何柳摇摆着她的柳腰:「人家想回去继续跳舞,当个老师也很不错。」「我要开一个甜品店。」何韵做个鬼脸:「就用我自己的乳汁,不用牛奶。   」   「那么我们一定要去捧场。」女孩子们欢笑道,相互闹成了一团,彼此间亲密的摩擦着对方最敏感的性器,同时还把自己的花蕾和花瓣奉送出去,不知不觉,居然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一路的欢呼雀跃,一路的叽叽喳喳,姑娘们开开心心的唱着歌,讲着笑话,八着卦,坐着大客车就来到海边——下车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初潮、周期还有开苞时间和对象。   「大海啊,大海!」方芸兴高采烈的站在海滩上叉着腰大喊大叫,虽然入的是海军,但是她们这个海军基地却压根不在海边上,以至于看到海水还把她兴奋地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样。   换上比基尼,有的晒起了太阳,相互抹着防晒霜和橄榄油。还有的活泼好动的打起了沙滩排球。喜欢游泳的下海去游两圈,或者报个冲浪板去冲浪,姑娘们玩的不亦乐乎,花样百出。直到太阳下山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她们定好的海滨酒店。   「要是有一些精壮的小伙子就好了。」方芸一边享受着泡泡浴一边感慨道,王媛媛依然还是她的舍友,她也依然还抱着那只可爱的小奶猫。小奶猫喵喵的舔着王媛媛的奶头,弄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终于,她们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不用再去当心明天早上起来会被电弧灼伤奶头或者是阴蒂,也不用再去害怕万一挤不出符合标准的奶水而被吊打奶头。终于,可以在舒适的大床上,盖着带着清香的被褥,枕着大海的波涛声,甜美的睡一个安静地美梦。   在梦中,方芸梦见自己身处于一片金黄色的麦田之中。游荡在秋千之上,似乎慕容璃还在和自己欢笑,这真是美丽的风光,最美不过的场景。若是可以,她希望一生一世都和最爱的小璃这样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起来啦!」王媛媛的呼喊声,把方芸从美梦中拖了出来:「我们去海滩吧,昨天约了她们打沙滩排球的。」   真是的……方芸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也懒得穿衣服——在海滩上,穿着比基尼毫无疑问是会晒出难看的痕迹的,索性什么都不穿,还赤条条的无牵挂呢。   一条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狗汪汪的追逐着这些一丝不挂的姑娘们,在她们的胯下穿来穿去,好生大饱眼福!   「来,我发球了!」方芸喊了一声后把排球击向了空中,娜塔莎个子高挑,她们这一队有这样一位主力,赢球总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祝家姐妹玩的一身都是泥巴,还光着屁股在海滩上相互追逐着,嘻嘻哈哈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度假村。   「真想这样的日子就一直下去。」玩累了的白如霜如同烂泥一样躺在沙滩椅上起不来,温婧笑道:「谁不想呢。这样的日子多好啊!」话音未落,天边却飘来了几朵乌云,眼尖的王媛媛喊道:「快回去吧,要下暴雨了!」   是啊,盛夏的海边,就是这样翻脸无情。刚才还玩的热火朝天的海滩呼啦啦一下子人都跑光了,刚才明明还是明媚无比的晴好天气,却忽然变得风狂雨骤。   「好像是热带风暴了,这两天都会有雨。」方芸查了查天气预报:「看来我们剩下来的假期就只能在酒店里面过了。」   「啊,那多无聊啊。」姐妹们一起抱怨道。   这时候,别的组的姐妹们正好有几个路过:「嗨,你们一起去玩吗?」「去哪里玩啊?」   「对面有���俱乐部,听说有轮修的军官下午到,我们先去看看。」「同去,同去!」   女孩们一下子斗志昂扬了起来,方芸却一把拉住娜塔莎和白如霜:「我说姐姐……你们就这样素颜朝天的去?」   还是方芸提醒的对,姑娘们赶紧都跑回各自的宿舍,拿出随身的化妆包来精心打扮一番。方芸换上一套性感至极的比基尼——在这里,还有比比基尼更好的交际礼服吗?和王媛媛她们手挽着手,嘻嘻哈哈的去了不远处的军官俱乐部。   虽然姑娘们并没有拿到卫兵口中所说的「邀请函」之类并不存在的东西,但是,她们那香喷喷的肉体和姣好的面容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啊。   「我们不是客人!」温婧大姐挺胸怒斥着不识时务的卫兵小哥:「我们是物品。」   「对呀,对呀。」姐妹们一起叽叽喳喳:「我们是军官们的日用品。」长脚还会说话的日用品。当然不需要出示子虚乌有的邀请函了。焦头烂额的卫兵小哥在请示过他的领导之后,很快就把这些日用品全都放了进去。   「请尽情的享用我们吧!」姑娘们欢呼着,好像赢得了一场战役的伟大胜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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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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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笔耕在文城——留言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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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差不多三个年头,东拼西凑写了六十三篇博文,这些文章的质和量我觉得都不合自己的心意。首先质比不上城里一大群才女所写的锦绣文章,量更比不上每天辛勤笔耕的博主,所以没啥可值得骄傲的,自己唯一觉得欣慰的是以认真的态度写博,写博的目的是把感动自己的人和事写下来,再分享给他人,如果连自己都不能感动,又何来影响别人?而感动自己的前题只有"认真"二字,别无它途。
我除了认真写博之外,还体现在与博友的互动上。以前我只是埋头写博,不主动与人交流互动,那时我总觉得随便给人写留言,有点像一个小孩在一大群大人面前随意插嘴一样的无礼。直到半年前,我才开始尝试给一些博主写留言,谈读后感,也算是迈出了一小步。最近我蓦然发现半年来我总共写下六千多字的留言,真是一种意外的收获。留言是即兴的,很多都没经过深思熟虑,有很多错字,别字,甚至有文理不通,漏洞百出的病句。我把这些留言进行了修改和润色,略去一些不必要的问候寒暄的句子,汇总成一篇《留言集绵》的博文,也算是对自己入城三年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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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用我们的谦卑欣赏他人的美丽;用我们的善良慰籍别人的痛苦;用我们的真话戳穿谎言的虚伪;用我们的良知筑起人性的底线,这是我来文学城的目的。
2)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种声音,我宁愿不再发声;如果这个黑夜特别的漫长,我宁愿独守到天明,"生活,恰恰是不顺从。"
3)这个世界不存在完美的社会,只有不断进步的社会,所以,我们在国外最常听到的是批评政府的声音,还从未听说过有赞美政府的说辞。只有完美才享有赞美,而歌功颂德去赞美政府不是蠢,就是坏。
4)《论语》里有一句话:"德不孤,必有邻",从平等兄的好文中能体会到什么叫"必有邻"。过去我经常说,用良知守住人性的底线,但仅仅一个"守"字,在目前的大环境里显得有些苍白,一味的坚守,最终会灰心丧气的弃守。可喜的是,文城中用良知作为武器用来反击的博主大有人在,实在应该给予大声的鼓与呼!
5)八十年代初,我也十分喜欢谢、王二重唱组合,他们的歌声纯美、悠扬、欢快,充满校园的青春气息。非常怀念那个风华正茂的年代,只可惜它竟成了一段永远回不去的岁月。谢谢墨脉的好文纪念,献歌缅怀。
6)菲儿写得真好!自由之树需要我们的万般养护才能枝繁叶茂,"自由之树需要经常用爱国者的殉道才能保持长青"。
7)住大房,外表光鲜,烦心事却也不少,特别是上了年纪之后,干什么事都有点力不从心,颇有点"佳丽当前,未能缱绻"的无奈,所以大房换小房应该是必然趋势,置换的小房最好带有一个小小的花园,每天能在园子里干点体力活,对身心健康很有帮助,
8)我们没有能力阻止一场场人间悲剧,但我们有责任记录一段段历史。拿起我们手中的笔,用文字来记录那风雨坎坷的岁月。
9)"润"是一个十分私人的话题。"润"是个过程,在这之前你得先有个目标和预期,如果"润"成功了,便会产生"润"的结果。每个人"润"的目的不一样,"润"出去之后,其结果又不尽相同,所以大家对"润"的看法,很多时候都南辕北辙。一般来说,"润"的预期和结果比较一致,甚至结果大大超过预期,对"润"持比较正面的看法,"润"的预期和结果不一致,则看法刚好相反。另外你对西方社会越是了解,越融入主流社会,"润"对你来说就更具个人意义。西方的民主自由虽不完美,但它却是当今最人性化的一种政治制度。
10)一次次地把悲伤留给自己,人的一生要经历多少次这样的痛苦?命运有时真的很残酷,个人唯一能做的是度过悲伤,走出悲伤,重新去笑对生活。生活从来不易,而微笑恰恰是对命运的不顺从。
11)里根总统:"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谈的,除了我们的自由跟我们的未来不可以被妥协。"既然自由与我们的未来,我们子孙的未来划上了等号,它就值得我们拚尽全力去争取,去捍卫!
12)窥一斑能知全豹吗?有时还真能。海风姐现在闲情逸致的看工人们砍树,这恰好印证了一句古话:"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13)"人到中年学会做减法",这个题目非常好。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大多历经过许多风雨,以至于包袱太多,太重,如果生活中没有学做"减法"的大智慧,恐怕只会越活越累。人要活的轻松快乐,只有学习做"减法"一途,佛家的所谓"心空则灵"也是这个意思。
14)把看似平凡普通的生活,写成一篇令人玩味不尽的随笔,海风姐的文字功底不凡。
15)利用人们的善良和慷慨来行骗,实在应该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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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常识性的道理人人都懂,但为什么还会有人对此熟视无睹呢?其实人的常识经常败于复杂人性,而人性中的情感和理性都会左右你对危险的判断,所以人生的悲喜剧就此不断重复上演。
17)简朴的生活我喜欢。简朴的日子看似单调重复,但它却带给你真实,简单和随心随意,就像回到快乐的童年一般,而童年的无忧无虑才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18)俄罗斯侵略乌克兰已近一年,侵略者的残暴和抵抗者的英勇颠覆许多人的想象,由此可见,这场战争的血腥与残酷。乌克兰女性是这场战争最大的受害者,同时她们又是国家自由与独立的保卫者,她们才是我们这个时代最美丽,最伟大的女性。天佑追求自由与和平的乌克兰人民!
19)马克的退休模式真不错,自由自在,随缘而安,这样的生活我也十分向往。其实只要自己喜欢,哪儿都是理想的卜居之所。
20)如果把儿子当成一个如来佛,女儿当成一个观世音供着,然后幻想着孩子成为一个栋梁之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教育首先是把孩子当成孩子来看待,离自然近些,离功利远些,这样对孩子的身心健康都有利。
21)佳美的日子,看看书,码码字,喝喝茶,逛逛街,甚至外出游山玩水,寻古探幽,这就是退休带来的好处,这样的生活真让人羡慕!
22)"惊蛰一声雷,万物复苏生"这是自然界赐予人类节气上的春天,其实,我们还有一个春天,那就是一个人心灵中的春天。这个春天唯独垂青于精神明亮的人,
23)问题在"奇迹"二字如何诠释。如果一个人除了奇迹之外,剩下的还是奇迹,那他可真称得上是人间的"奇迹"。
24)这地球的一北一南,真像是冰火二重天。今天我们悉尼的气温高达40度,在高温酷暑下读小C这篇《大雪》的博文,不知怎的有种暑气渐消的感觉,神奇!
25)友谊需要二造,所以要维持这份感情长久于不坠并不容易。我认��要维系朋友的友谊长青,朋友间的价值取向所占的份量会越来越重。尤其处于大动荡,大变革的时代,许多成长中的友谊在风雨飘渺中更加的脆弱,友谊的小船倾覆沉没也会越来越常见。
26)啃老现象中外皆有,问题根源还是出在父母的教育上。其实孩子羽毛既丰,就应该让他们各自打拚,各奔前程,上、下二代保持可疏可密关系,这样对双方都大有好处。
27)我们是这个时代的亲历者,也将是这段历史的记录者。
28)特别喜欢麦子这篇的结尾:"这个星球上还有那么多未知的角落,我们一定要努力好好地生活,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和更多的体力走向远方……"这个世界变得越好,我们就会走得更远!
29)城皇庙太熟悉了,整个八十年代,我在外滩上班,中午,经常约同事去那里吃中饭,单打、双打、油豆腐粉丝汤、南翔小笼包、阳春面、蟹肉馄饨、素菜包、鲜得来排骨年糕、宁波汤圆.……过去最平常的弄堂小吃,现在都摇身上了一个新台阶。过去家乡的那些人和事,现在只剩下美食最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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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我们从小耳熟能详的一句话就是:"戆人有戆福"。有戆福的人,在我看来主要是循规蹈矩,不折腾的人,而"规"与"矩"是不能轻易去打破的。一般来说,会折腾的人都活得比较累,人一折腾,福也就跑的无影无踪,不管是国家,还是个人都是如此,上海人讲的"装戆"与江泽民说的:"闷声大发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环视一下我周围的"澳戆"邻居们,个个都活得无忧无虑,超幸福。
31)“爱”是心理的“本我”,是发乎于情;“不爱”是心理的“超我”,是止乎于礼。"沈香说得真好!爱能表现出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而不爱和恨则刚好相反,甚至是孕育邪恶人性的温床。在"本我"和"超我"这场拉锯战中,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就这样永无止境的轮番上演。心理学家也是人,只是他们在演出时更加的出色。
32)"人权"和"重典",二者孰轻孰重,确实很难平衡。中国人还是信奉"乱世用重典",我认为这个"重典"应该用在惩处危害公民人身安全的犯罪上,而不是用在清除政治异己上。
33)看了弄弄的回国记,我也为国内的进步感到十分欣慰,真心希望老百姓都能过得平安富足。其实,我们身在国外华人对国內的认知也并没有错得离谱,如果你把时间线拉长,回去的时间拉长至二个月,二年。把地域线拉宽,从北京、上海扩大到三,四线城市,甚至穷乡僻壤。再把财富线拔高拉低,从权贵、富豪延伸至底层的市民、农民,或许回国的观感更加接近于真实的中国。
34)我们都是寻常百姓,人微言轻,不可能去影响历史。我们唯一能做的是直面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个时代,凭着自己的良知,书写我们所见,所闻,所感,记录真实的家史,国史,也算是对得起我们走过的岁月。
35)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经常去福州路上的旧书店淘书,那种淘书的乐趣,淘书而偶有所获的快感,真的能让人开心好几天。现在的那些高大上的书店,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感觉。非常认同菲儿说的:"读很多的书和有文化之间,并不一定是简单的线性关系。"读书读成书癖,势必是个浅见寡闻的书呆,所以它们之间还要有另一种关系,那就是行万里路。只有多读书,见识广,眼界宽,才会拥有谦卑和儒雅的文人品质。
36)海风姐金句频出:"那会儿的天仙配,‘郎才女貌’。现在变成‘郎财女貌’了,当中的字一改,整个世界变样了。""装富比装穷艰难得多,就像傻子要装聪明一样。装穷往往是表面,心里不慌,而装富就不同了,劳心啊。""有些装穷的,技巧太差了,便有了喜剧效果。"静下心来仔细琢磨一下这些话,还真是这个理。
37)"装"的前提是你不具备的东西,但又想要去拥有它,才会出演一幕幕扮富装穷的闹剧,其结果往往是贻笑大方。其实。不管是富,还是贫,只要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来享受自己应得的生活,有啥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38)啥叫"蠢"?骗子如果把热情诚实,助人为乐当作蠢,我承认澳洲人是够蠢的,简直是蠢到了家。十分幸运,我被这种"蠢"潜移默化教育了30多年,今天自己也变成"澳戆"的一份子。但"澳戆"并不傻,一旦他的诚实受了伤,你再想赢得他的信任堪比攀爬一座大山。
39)"这一年,对我来说,写二十四个节气文,既容易也不容易……"其实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当我们处在顺境时,要懂得戒骄戒燥;蹭蹬失意时,决不自暴自弃,永远不失自已的纯真,自己的优雅,就像沈香那优美的文字,让人赏心悦目。
40)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因为觉得自己很渺小,便有了敬畏之心,做人做事不逾矩,"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人觉得自己很强大,甚至于胆大妄为,"敢教日月换新天"。二种人,必然会有二种命运。前者即使历经磨难,也能靠着信仰的力量而得救,后者终将会走向强大的反面,遭人唾弃。
41)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外滩大楼里上班,天天一张报,日日一杯茶,相看两相厌,还有浦江水,单调乏味。下班带着女友,外滩情人墙,不夜南京路,相看两不厌,惟有未婚妻,温馨浪漫。外滩的每一条街,每一栋建筑都有我青春的记忆。上海是我的家乡,也是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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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樟树芳
香樟树芳
——阿落
 二十九岁的脚步踏着满地落叶,干焦响脆,每一声伴随记忆的鸣笛,瞳孔湿润而猛然放下背包的淡然微笑也许是十年前认为的成长。青涩的岁月中,情窦开时的美好经过岁月的涤洗,不会像那时贪爱。成熟后没太多想法,唯有相拥的记忆,纯粹的相顾无言,简单的畅谈心声。很多年后,我想自己还爱着某人,记忆轻唤,泪水如樱花飘落脸颊,又在三月绽放微笑。
“你许了什么愿望?”在我十七岁生日的时候,杨皑云将脸凑到我面前,温柔绅士地问。
我简简单单地告诉他我的愿望:“我想拥有一份爱,简简单单生活,一起奋斗努力,过上幸福的生活,一起在工作之余游览景胜。”
他听到回答后,微微一笑,他笑起来时候倾国倾城,如此印刻在脑海中。
与阿布相处的八年时光中,我一直将他当做杨皑云的存在,当他四月离开的时候,无论我身在何地,无处不在是那个人身影。
“阿落,你确定爱着的人也爱你,不离不弃?”阿布总是呆呆地坐在床沿或者沙发边,8月的周末,离开时调皮问我,一下子记忆纷飞,雨打花瓣,有着深度思索的问让我瞬间发觉阿布的微笑和背影似曾相识。
“我想我们不会在一起,脸色憔悴,全是胡渣,注定那么多没有结果的故事让我老了。”我回了他一句。
“好艺术的回答,你刮胡子的时候很迷人,我很喜欢瘦下来的你,很帅!你认为我不会爱你,樱花飞舞是你的季节,我不在的日子愿你保重!”他说完这句话,手指捋着刘海,提着手包快步离去,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遥远的天边。
今年,已然2020年。长江边,清澈的水让我倍感亲切,我脱下鞋,将袜子放在衣服兜里,试探着将脚丫放入水中,有些冰,春季的江水捎带着喜马拉雅山脉的温度,感知到遥远地方的存在犹如感知着远方某人的亲昵。“那个人还好吗?”我内心问着自己,没有答案的疑问让我觉得可笑。
站起身,走向前,江水漫过脚踝,踢着清澈透明的水花,孤独与夕阳的相互呼应让我越发思念起时光中遥远的人儿。拿出手机,为自己的水花拍一张纪念。小时候没有智能手机,失去了许多可能的快乐,一张照片足够,再回到原位看看视频。有同感的视频都是一份自作多情的代入,他不会用超能力让许多人舞蹈、歌唱出现在我手机屏幕上与我对话,仔细想来,说的话,跳的舞,唱的歌,与我没太多关联。想念一个人总会以为他会出现在街道下一个拐角。
继续向前走,来到遗忘词汇的熟悉地点,满地的落叶,我白色的休闲鞋轻轻地走进,香樟树的芬芳馥郁,戴着口罩依旧可以嗅到淡淡的香味,一阵风吹拂我的刘海,树叶沙沙作响,往事云烟婆娑起舞。
眼角湿润些许,我静静地慢慢地围着香樟转了一圈,轻轻地离开,走在小时候与朋友一同放学的道路上,许多人的模样浮现眼前,微微一笑,那是回到情窦初开、小鹿乱撞怦然心动的年岁。
在15岁那年,我遇见一个人。他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我喜爱的棕色,浓浓的眉毛像家乡山脉的曲线,眼眸看着前方,坚定的眼神让人觉得英气十足。他的步子迈得很开,我凝视着他的帅,走神撞在电线杆上,书本滑落一地。他听见声音,转向我,我顾着捡拾书本,他的双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触电般地看向他。他为我捡起书本,没有什么表情,落物递给我离开了。
干旱持续很长时间,八月我很爱去阿布的泳池冲凉。
阿布喜欢潜泳,他说:“完全在水里游动听不见外界除了水流的其他声音,会感觉自己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我希望一直像儿时一样安闲随意。”
阿布钻出水面,将湿漉漉的头发捋后、挤干,双手擦拭脸庞,他靠在对面的池壁,我端起一旁的饮料走过去。他捂着额头笑着说:“在泳池里面走来走去很奇怪!”
“也许有一天我遇见一位愿意教授我游泳的人,我们会前往许许多多地方,在���澈的水中畅游。”我走到阿布面前,倒了一杯果汁给他。
阿布拿着果汁,咬着吸管,看向他处,然后看向我,我吸吮着果汁看着水面发呆,他说:“欧落,过一段时间我要走了,这里会卖掉,以后你没有地方游泳了。”
我微笑着放下果汁,说:“要前往哪里?”
他摇着头,说:“很远很远的地方。”
“哦!”我随口回了句。
“你不问我们还会见面吗?”他滑动着水面。
“很久很久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现在认为很幼稚,为什么要问,你要找我玩就电话我咯。”
阿布双手拍打着水面,激起一阵水花,说:“没有泳池,夏季你难熬炎热。”
“像以前一样,每天自来水冲凉。”
阿布怔了一下,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说:“你还要回到那个肮脏的房间?”
我把手放在水中,让水逐渐浸着果汁杯,杯子的一半浸在水中闪烁着阳光的星星点点,我说:“那是我从小的工作,至少我的房间很干净。等我考上大学,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会有一份好工作,离开这儿追逐我想要的人生。等我有钱了返回故土,那间房打扫装修,会很好看!”
“我看着你说话的时候,你处于迷茫中,”阿布突然哈哈大笑,他说,“挺不错的房子,却像猪窝,每天活在担忧中,满地的灰尘,一堆的杂物。”
“我没有地方可去……”
阿布打断我的话,将杯子扔到泳池中,双手放在我的脸颊,眼神坚定地告诉我:“追逐自己的梦想,我在华灯初上的地方等你!”
我迅速蹲下,让水浸没全身,再从水中站起,水花四溢。摇动的水滴溅在阿布的身上,我也捋干头发,将脸庞的水抹掉。
阿布躲避着,欢笑着说:“我恋爱了。”
我惊喜着,眼睛睁大,问:“什么时候结婚?”
他的微笑沉浸在恋爱的蜜罐里,眼神中洋溢着爱情的甜美。我扭着脖子,嘟着嘴巴说:“她一定是个好姑娘!”
“以后一定会有个爱你的人陪伴你春秋冬夏!”
“哦,最近遇见一个人,他的脸庞帅气美丽,衣着得体,与他擦肩而过,好迷人!”我陶醉着回忆。
“你想拥有与他一样的品位,努力吧!再过五六年,你也会很帅气,很迷人!”阿布握着拳头为我加油。
往后的周末,我在射击场练习打靶。大致训练了半年,又遇见了邂逅的人,我呆呆地看着他练习。
他摘下隔音耳机,看着我,一同去隔壁,请我喝一杯饮料,他说:“四五个月了,你总是看着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吸吮着果汁,歪着头,想了想说:“杨凯云,我喜欢你!”
“哦!”他往后靠着,语气字拖得很长,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他只眨了一次眼睛。
我看着杨皑云的眼睛,将双腿曲在凳子上,双手抱着膝盖,说:“你的眼神……请称呼我阿落。”
他的眼睛快速眨一次,微笑凝结,继而叹了一口气,露出整齐的牙齿:“升原来叫阿落!”
杨皑云捂着嘴巴,他迅速转过头,问:“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吗,你喜欢我干嘛?”
我喝了一口果汁,迎上他的眼神,伪装着自己的悲伤,说:“没人喜欢我!”
他摇着头,问:“暑假你想去哪里?”
“最近蛮悲伤,我想去遥远的地方放松心情。”我低着头看着果汁杯子。
杨皑云站起身,我抬起头仰视着他,听他说:“过几天我要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旅行?”
我乐不可支地从椅子上跳下,说:“好的!”
一周后,我和杨皑云坐上飞机,他坐在我的右手边。
我看着飞机缓缓升空,感觉飞得慢,窗外的机翼在城市中穿行,我担心飞机与城市的电线亲密接触,祈祷飞机快些到达云层。
杨皑云觉察到我的担心,问我:“你在怀疑飞行员的驾驶能力吗?”
我马上鼓着嘴巴,说:“没有没有,我……我只是从来没坐过这种飞机,觉得有点特别。”
“哦!”杨皑云将眼罩放下,躺在位置上,很快,呼吸均匀起来。
他睡着之后,我看着窗外的景色,渐渐觉得无聊,走到驾驶室。
驾驶室里面的飞行员英俊帅气,瘦瘦的身材似乎比我高很多,我坐在一旁,看着前方的星空。
黑色幕布一样的天空中闪烁着无数的星辰,隐约看见银河的绸带,这般奇丽的景色我从未见过,不由痴痴地望着远方的天空。我惊叹着天空的美丽:“哇!”
飞行员微笑着说:“长大后你最想做什么?”
我看向他的侧脸,想了很久,说:“我想的是让生活好起来,没什么愿望,希翼着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努力挣钱,然后去体验人生的意义。”
“你喜欢的人喜欢你吗?”他问。
我感喟着说:“还没遇见,有一天遇见那个很爱我的人,我们一起前往魅力之都。”
“到达目的地后,多出去转一转。”
稍久,我离开驾驶舱,拿了两床被巾回到杨皑云身旁,夜晚有些凉,为他盖上。我自己喝了一杯豆浆,搽干净嘴巴,将被巾盖住他的左手,我窝在被巾中,握着他的手入梦。
广播把我叫醒,窗外的天空依旧黑夜,我前往驾驶舱,看着飞机缓缓降落在路面。
前面有两个人,他们在闲聊。我和飞行员一块儿下了飞机,他比我高出很多,我们聊着天,等着杨皑云。
我对飞行员说:“我们一同逛逛街?”
飞行员拿出手机说:“明天下午我要上班,需要好好休息。”
我拿出手机和他互换了联系方式。杨皑云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给了一张地图和宾馆的信息,和飞机前面的人驱车离开了。
我向远方招了手,一辆车载着我离开。前往宾馆,走进房间,精致的装修让我惊叹不已。
我很喜爱房间给我的静谧体验,墙上的绘画别有风趣,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轻唤着:“愿我有一天挣到许多钱,每天都在这样的环境中,非常安然,有一个爱我的人,一块儿享受生命的繁荣。”
我前往浴室冲澡,换了一身睡衣,蹦到床上,很快入睡。
我醒来去浴室冲了澡,穿好衣服,看着电视节目,过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准备出门逛游。我戴上帽子,戴好口罩,包里放好辣椒水,衬衫、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我在镜子面前左右看着,觉得俊俏出了门。
大都市里面没有像家乡那样打招呼,走在商场附近逛着街。来来往往不同肤色的人,让我觉得惊奇,他们的打扮都不一样。我走到贩卖果汁的地方,钱包里面有杨皑云给的几百元。摘下口罩,喝着果汁,忽地觉得这是我想要的生活。
许多人回头看着我,我忙把帽子戴上。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湿巾擦拭脸颊和额头,拿出唇膏润泽嘴唇。我照着地图走向公园,那儿许多人坐在草地上休闲。我也坐在草坪上,看着大家跑步和玩耍。我躺在地上,想到一句话:和你在国际大都,体验着公园的阳光,绿色的树叶和风轻轻摇动,光线斑驳,你在我身旁。
广场的屏幕轮播着广告,我漫步在人潮涌动的大街,孤独的感觉让我想起陪伴了一段时间的人,我有些落寞。
转转悠悠到了傍晚,回到宾馆,杨皑云头发湿漉漉地坐在沙发看电视,他问我:“吃了吗?”
我看着他的脸,说:“刚刚吃了一个汉堡包,嘴巴里面还有味道。”
“快去洗漱。”
我忙脱掉衣物,把一整天的汗渍清洗,洗漱完毕,我穿着睡衣来到杨皑云身旁。
他说:“以后用过的睡衣和毛巾要让酒店及时更换,要干干净净的!”
我连忙点头,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感觉你遥不可及,而你现在就坐在我身旁,像做梦一样。”
他转过头看着我,说:“现在你还小,愿意受着你的邋遢,要我一直在你身旁要看你配不配了,要别人不离开你,要看你多爱自己!”
我眨巴着眼���说:“我没想过你说的,你要教我爱自己。”
“你头发湿湿的,我妈妈说头发如果不吹干睡觉容易脑中风,不吹干吗?”我询问着他的意见。
他嘴角向上弯成弧线,说:“你和我的关系不太生疏,麻烦你帮我吹干头发。”
我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生疏地为他吹头发。
“你第一次用吹风机吗?”他温柔地问。
“洗完头发,我都会吹干头发,我担心为你吹得不好,让你的头发乱糟糟。”
“我很享受你为我吹头发,很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他轻轻摇着头,笑而不答。为他吹干了头发,我把吹风机还到原位。
“我今天出去逛街,很小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世界一条街,一个市,那么大的都市让我觉得很新颖,好多不同人种的人,他们的长相跟我们的不一样,而且穿得衣服也不一样,我觉得以后我可以在这里居住。”我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右手说。
“你要赚很多钱!我挺担心你这个路痴找不到返回的路。”杨皑云放松着,慵懒地躺着。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毕业礼物!”
“我们只停留三天,你要抓紧时间去游玩,不要留下遗憾。愿这一次的旅行治愈你心里的伤痕,快乐起来。”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伤心,可能是吃了什么毒药让胸口难受,眼泪流出,我自己误以为是友谊导致的。”
他紧紧捏住我的手,对我说:“你只有一个女朋友,只有一个男朋友,两个人是你多年来不曾拥有的友谊,你珍惜过了,你爱过了,再多的阻力是无可奈何,未来的路虽然孤独,但是你要学会面对!”
“你是我朋友吗?”我皱着眉头问。
“你如果经常皱着眉头,你的眉角会出现肌肉块,会像恶魔一样的脸。我不想欺骗一个小孩子,你我不是朋友,我早晚要离开你。你最近大脑思维混乱,我看得出来,希望你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会一直爱你,一直喜欢你,我会留在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不会离开你!”我抓紧他的手,放在心脏附近。
“你是被我的长相吸引还是被我的穿着吸引?”
“都有!而且我羡慕你的身高,可惜身边人给的毒药让我不可能再长高,一米六五的个子算是一辈子的难堪了,以后我会学着打扮自己,让自己美美的!”
“现在的你也不丑!”
“最近我开始失眠了,不知道未来我会不会一直失眠下去。”
“我陪陪你,上床去,我给你讲个故事。”杨皑云把我公主抱到床上,我躺在他右侧,听他讲故事。
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方才明白其中哲理。
“从前有一只小猫和一只小兔子,他们是要好的朋友,小猫总是在河边钓鱼,小兔子总是在土里挖萝卜。他们的关系要好,每次都在一起吃饭。可惜小兔子不吃鱼,小猫不吃萝卜,所以当鱼没了或者萝卜挖完了,他们就要一起前往别的地方。”杨皑云喝了一口水,继续讲:“有一天,他们前往新的地点,看见一只小黑兔和一只小黑猫,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住在舒服的大房子里面,过着幸福的生活。小白兔和小猫咪瞬间被美好的生活吸引着。每一天小黑兔不仅仅在挖萝卜,还在勤劳地种萝卜,小黑猫打理着一个池塘,如此他们的食物就源源不断,不用像小白兔和小猫咪那样四处迁徙。不用把更多时间花费在寻找食物和迁徙道路上,他们有了更多的时间修建房屋、篱笆草园,还有各种各样的家具。”
杨皑云看着我,对我继续讲:“小白兔和小猫咪很害怕他们不接受自己,但也很希望他们接纳,于是鼓起勇气。小白兔和小猫咪很高兴地接纳了他们。几年之后,他们修建了一个城堡,有了更多的伙伴。他们过得无比快乐!”
杨皑云说:“故事讲完了,你要睡觉了。”
“在你面前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有你讲故事,我觉得好开心!本座马上睡觉,今晚你陪着我可以吗?”
“嗯。”他肯定着,我很快进入了香甜的美梦中。
每一天我都出去逛,坐着车观看窗外的城市风光。夜晚我和杨皑云逛夜景,我看见美丽的城市,说:“我有的时候想,在自己青春年少的时候戴着口罩,有一天我的美丽脸蛋不再好看,不是很可惜吗?”
杨皑云听到我的这一声感叹,不禁大笑起来,说:“也许真的有一天你会变成丑八怪!”
“那样子会太糟糕的!但我不怕,只要我赚到足够的钱,应该可以让自己的脸蛋恢复美丽。”
“你可以把口罩摘下来,你皮肤那么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而且有我在,你害怕什么呢?”
听他说完,我也觉得自己是安全的,于是摘下口罩,路人总是转过头看着我,我有些害羞。那个年代还没有“回头率”一类的网络语言,他在身旁我觉得很安心。
那一天夜晚我们去吃了牛排,去更远的地方逛了一会儿,回到宾馆,我问他:“好不容易外出一趟,只停留短短几日吗?”
杨皑云摸着我的头说:“我已经把事情完成了,如果你还有新鲜感,我可以多陪你几天。”
“你的意思是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陪伴着我吗?”
杨皑云点点头。我扑进他的怀里,说:“有个大哥哥宠着真好!”
杨皑云将我抱在怀里,问:“你什么时候回到你自己住的房间呢?”
“什么?”我有些疑惑。
“你的房子虽然很小,但那儿是你的房间,你不能总赖在父母家里。”
我看着杨皑云,回答:“我没有经济独立,我不住在父母那儿,我怎么穿衣吃饭,就连读书的学费,你觉得我自己挣得了吗?你觉得我可以找你要,也许在这座陌生的国际大都市里面,陌生人会觉得你我关系要好,我年纪小,可以依靠你。你只是出差,顺便带我出来见识世面。”
“听到你说的话我很欣慰,我也不瞒着你,相处完这几天我就要离开了。”杨皑云表情有些尴尬。
“我明白你的工作,我依旧很爱你!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我不知道!”
“那就一切随缘吧!与你相处这么久,还没有问你多大。”
“我以为你知道。”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今年二十二三岁。”
“好棒的年龄!愿我在你的年龄时候,会很幸福!”
“返回重庆之后,有什么打算?”杨皑云搂着我问。
“继续着我的工作,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我年龄还小。原本希望去做公务员,不过我这个样子,所有人似乎都希望我很差劲,基础也毁了,应该是不可能了。愿我读书考个好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把我的小房子装修装修,自己买套大一点的房间,开店,办企业。有不错的稳定收入,到处逛一逛,我还没看过世界,我需要去瞧瞧。享乐余生,简简单单却舒舒服服地度过美好的日子。”
杨皑云慎重地看着我,说:“你想要的是钟鸣鼎食的生活!”
“没错!”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你会拉我吗?”
“我想,我尽量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完成目标,每年盈利一两百万,再尽量每年盈利增长,当我有一千万的时候,如果你愿意来,我会很欢迎你的到来。那时候这笔钱足够我们生活开销。不过,要我真的做到才行,否则你要跟我一起过穷苦日子。”
“小落,为什么你要我在你身上索取,可是你却不向我索要?”
我轻轻地说:“现在的你能帮我什么?等你羽翼丰满的时候,如果我要办到我想到的目标,你要帮助我,启动资金赚起来很不容易,我很难做到短期崛起。”
“如果我帮不了你呢?”杨皑云谨慎地问。
“那就算了,我也不是你什么重要的人。你有什么打算?”
“很感谢你的体贴,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我会保守你的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
“谢谢你!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我已经习惯了。”
“我的打算很简单,找一个漂亮老婆,这就这样度过了。”
“挺好的打算,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还在追。”
“希望你追求成功!”
“也希望你未来能够把企业办成功!以后你还会回到家乡吗?”
“他们还在那儿,我总要回去,老了之后也会留在重庆。江津的冬天很冷,也许我会在南岸居住。”
“有钱了之后,装上供暖设备,有保姆照顾你,你还会留在那儿吗?”
“当然会,每天简简单单地度过挺好的。不过我看见大都市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习惯家乡的那种‘清淡’人生。”
“所以,未来是不确定的,你应该会回去,在那儿小居,陪陪亲人什么的。我感觉你离开后,会很难返回。”
“我明白你说的,也是对的,像我这样的小毛孩,从小如此,到哪里都是家。毕业之后,我会去广州,赚到钱,逐渐发展,希望有一天,我的公司在深圳甲级写字楼里,我在那儿办公。”
我们多停留了两天,这两天有杨皑云的陪伴我很幸福,我们逛了更远的旅游景区,可惜没有拍照。
杨皑云说:“有一天你写作成功了,把我们走过的地方和快乐变成文字。”
年少的我还不懂照片的纪念意义,如果当初拍了照,如今拿出来也觉得是一种怀念。
回程飞机上,我端着一杯豆浆,说:“谢谢这一年陪伴着我!”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两个棒棒糖,我递给他一个,说:“对我而言,棒棒糖是最好的糖果,甜甜蜜蜜的,很幸福,愿你未来也像品尝着棒棒糖一样,甜甜蜜蜜的。”
他拿过棒棒糖,我把自己的棒棒糖包装撕开,放进嘴巴。杨皑云品尝着棒棒糖,说:“被一个人喜欢着是很好的感觉!”他把行李打开,里面有一个铝金属箱,递给我,说:“我没有什么礼物给你,你七岁时候枪法就很好,这里面是一把仿真模型枪,你留着做个纪念。”
我接过他所谓的礼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小巧玲珑的美国柯尔特M1911模型,我将模型枪的皮带解开,摸着枪身,问:“这是全金属的?”
杨皑云儒雅的口吻说:“金属制品保存会久一些。”
“谢谢你送我礼物,小小年纪的我,不懂。”我把枪放好,铝制金属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我继续说:“我第一次看见你,那种感觉真棒!”
杨皑云愣住,没有再说话。
飞机落地后,已经是凌晨,我把杨皑云送的礼物转交给他人,说:“回家带着这个东西不方便,以后再给我。”我送杨皑云转机离开,看着飞机的灯逐渐升空,渐渐消失。
我叹了一口气,前往渝中区,买了个蛋糕,进入房间。
我将蜡烛拿出来,一共16根,插在蛋糕上,点燃蜡烛,许了个愿望,再猛地吸一口气,将蜡烛吹灭,我对自己说:“今年16岁,祝我生日快乐!”
我走到镜子面前,对自己说:“以后再愁苦也不要喝那么多烈酒!”
我取出酒柜的一瓶葡萄酒,为自己倒了一小杯,却闻着酒气突然干呕,我忙把酒杯的酒水倒掉。
“糟糕,胃部出问题了,要调养身体,可惜这一瓶拉菲。”我将木塞紧紧堵住瓶口:“但愿以后还能喝,我太傻了,这可是我半年的工资呢!”
我将蛋糕分好,自己吃了一份,没吃多少就饱肚了。
躺着休息了三个多钟头,驱车前往江津周边,一架直升机等着我,我系好绳子,降落在楼顶。
下楼,开门,躺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我累得够呛,夜晚父母回家我也不知道,随意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倒头大睡。
午夜醒来,我将柜子里面的小灵通充好电,没有什么人联系我。
坐在床沿,这座城市似乎很悲伤,突然间难以入眠。于是打开电视,听着音乐节目的榜单音乐,渐渐地心态平复。
那几日一大早去老妈工作的地方,每天都有几十斤辣椒要碾碎给客户,我正好放假,在那儿帮忙,每一次举起铁板碾碎辣椒的时候,我都想念着井山哥哥和天蕊。
我花了一百多元在车店买了辆单车,下午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在广场练习。
妈妈皱着眉头却有笑着说:“这么便宜很容易坏。”
“我先学会吧,坏了之后扔掉,反正也不贵。”我安慰着她说。
第一天很难上手,怎么样也平衡不了,第二天在叔叔阿姨的帮助下,学会了单车,能够骑出去四五米。
学会单车后,我很喜欢在江边骑车,风吹拂着衣襟,我迎接着自己新的一年际遇,那些美好的记忆就此告一段落。
我站在江边,看着夕阳,对瑰丽的落日说:“能够邂逅你与你紧紧相拥,是你给我最好的礼物!”
一晃眼,二十九岁,走过大树,轻轻比个心,愿你安好。
 完毕:2020年5月18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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