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乳头责
honkitoys · 10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Nipple Dome R/Niplle Cup专用替换头
此次的2号/3号套装推出硬度35和硬度45两种硬度满足不同玩家
追求刺激快感请选择硬度45,喜欢柔软舒适挑逗选择硬度35
每个款式各配备2个,可两乳头一起使用
0 notes
lgbtqromance · 7 months
Text
兄弟间的情欲故事
※ 哥哥篇 ※
我爸妈在我十岁时生了我弟,由于他们都要工作的关系,照顾他的责任就落到我身上。
从小他就老是黏在我身边,学校需要家长出席的场合也经常是由我前去,这样兄代父母职有时真的挺累的,但毕竟他是我可爱的弟弟。
后来因工作的关系,我搬到离公司比较近的地方去住,虽然不太放心弟弟,但他已经国三了,要照顾自己应该不是问题,反正放假时我就会回去。
每次回去,弟弟好像都知道我啥时会到一样,一定都会在门口等我,然后就黏在我旁边绕来绕去的,简直像小狗似的....
后来他考取了在我宿舍附近的高中,就要求要来我这住,我当然同意了,能就近看着他还是比较放心一点。
说到我弟,不是我自夸,他真的是个小帅哥~
俐落的短发和眼神,配上俊俏的五官,还有一身褐色的肌肤和肌肉精实的身材。
虽然老是板着一张脸,但应该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类型吧?但他似乎没交过女朋友。
说到他板着臭脸这件事,他大概没发觉,只有我们在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有些...嗯....微妙?
特别是我洗完澡只穿着内裤的时候,他的表情根本是中年大叔盯着年轻女孩才会露出的样子。
喂,我说啊,你那彭大的欲望整个毫无掩饰的展露在脸上了啊弟!口水吸一下啊,都快流出来了啊!
大概是处在青春期的关系吧,他这年纪的男孩子应该对性会很好奇吧?或许该找个时间教他一下。
有天我因为应酬的关系喝了有点多,到家时整个瘫在地上,只能拜托我弟帮我冲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上好像挺兴奋的....
脱下我内裤时还一直盯着我的屌看,大概是第一次看到发育过的屌很好奇....吧?
总之,他帮我洗完澡后,就把我扶到床上躺着。
然后,我眯着眼看他,他一直盯着我看,还边喘着气,这时我才发现这小子居然勃起了!?
而且和我的大小不相上下,不,好像还更大一点!
接着他趴在我身上,在我的头发闻来闻去的,我说啊,你这家伙是狗吗...
他闻了一阵子后似乎是满足了,然后他盯着我的脸呆呆地看着,他到底想....等等!不是吧!他就这样直接压上我的唇!这是我的初吻啊啊啊啊!然后我感觉到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伸进我嘴里,我居然被我弟喇舌?!虽然感觉很笨拙,但我居然也开始兴奋起来,这是什么恶毒巫术!
等他终于亲够了以后,我本来以为他应该满足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一路舔下去,从我的脖子、胸口、乳头一直到下腹,然后他居然一口含住我的屌?
这感觉,跟自己打手枪根本不能比,整个又湿又热的,我弟的舌头还一直在我的屌上舔来舔去,从马眼一直到根部,虽然理智上告诉我这样不对,但是去他的理智!这太爽了!
我爽到不由自主叫出声来,我弟马上停下帮我口交看着我,然后把他的屌和我的握在一起打手枪,靠!他的还真的比我的大,应该至少有十七公分吧。
他的口水和我们两个的前列腺液把我们的屌弄得又湿又滑,他就这样玩了一下子后便停了下来,大概是满足了吧?
但我错了,他把我翻过身来,然后开始舔我的屁眼!?
等等,这就太超过了!接着我感觉到有个又硬又大的东西顶着我的屁眼,我直觉告诉我,那是我弟的大屌!
「弟!你在干嘛!」我想阻止他。
「干你啊~」他居然一边说着一边整个插入!
不知道是他润滑的够还是怎样的,他的屌就这样顺利的整根插入,当他开始抽送时,我居然觉得爽到不行!整个酥酥麻麻的,他的屌就刚好顶到我的前列腺,每顶一次我就流出一堆淫液来,我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楚了,再这样下去不太妙啊啊啊啊!
「快点拔出来~好痛,嗯~啊啊啊啊啊~」我想阻止他,但身体却背叛我发出舒服的叫声,这让他更兴奋了还越干越快!
然后他把我翻过来面对着他,他全身湿汗淋漓让肌肉线条更加明显,那少年特有的纤细腰身不断卖力摆动,潮红的脸不断发出低微的喘息,看着这样的他居然让我心动了?!靠!他是我弟耶!
这时他注意到我勃起的屌,这似乎让他更兴奋了,我感觉到他的屌又在我体内胀得更大了,刚刚那样居然不是他的完全体?!
然后我突然感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包住我的屌,他居然一边干我一边吸我的屌!真不愧是青春期男孩子,腰超软的,但是被他这样前后夹攻,我已经爽翻了,就快不行了。
「嗯~弟~你这样前后一起,我会一下就不行啦~」我试着把他的头推开,但没想到他反而干得更卖力,就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我缴械了,我居然口爆了我弟...
这时他在我还在虚脱时凑了上来,灌了一堆液体到我嘴里,我意识到这是我的洨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吞了一点下去,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屌一股一股的,射在我体内。
「哈啊~哈啊~你爽了吧,快拔出来了啦~」我说道,总该结束了吧?
没想到他拔出来后,看着我然后又勃起了!?青春期的男孩子还真是不能小看...
他又这样干了我好几次,我已经被他干到全身发软,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他就这样抱着我睡着了,而且屌还插在我里面,我也累到不想管了就这样睡了。
隔天起床时,我全身被他弄的一蹋糊涂的,脸上、身上和屁股都是干掉的洨,从脖子到大腿都是一堆他种的草莓,这小王八蛋....
我洗完澡时看到他坐在餐桌前,一脸锉着等的样子,喂喂喂,既然会怕一开始就别这样啊!不过,算了,毕竟他是我可爱的弟弟,帮他发泄性欲也是我的责任,总比被其他奇怪的家伙检去好。
「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要怎么去上班啦!」我说着。
「那个,哥~」他一整个不知所措的样子,该不知所措的人应该是我吧!被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强上还被干到高潮这种事。
「你昨晚太过分了!下次想要就直接说啊!」啊啊...超丢脸的。
「哈?」哈你的头啦哈!会干出那种事的家伙装什么迟钝!
「我说,想要就跟我说,这种丢脸的话别让我说第三次啦!」他听到后整个人又活过来一样,有尾巴的话一定摇个不停了吧。
「那....我现在就要!」他整个人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准备亲我。
「先吃早餐啦!」我推开他,饶了我吧。
「我吃哥哥就够了!」他又缠上来,直接亲了一下。
「你这...」算了...反正是假日,就随他吧。
就这样,我不只兄兼父母职了,现在还要同时当他的情人。
管他的,我不会让别人把我可爱的弟弟��走的!
※ 弟弟篇 ※
我跟我哥相差十岁,因为父母都要工作的关系,我从小就是哥哥带大的。
所以,我总是跟哥哥黏再一起,我最喜欢哥哥了。
但是在我国三的时候,哥哥因为工作的关系,自己搬到公司附近去住。
虽然放假的时候哥哥就会回来,但是总觉得好寂寞。
所以我故意报考了在哥哥宿舍附近的高中,也顺利说服爸妈让我跟哥哥一起住,就这样,我跟我哥开始同居生活
那时我哥二十六岁,我十六岁。
但是由于哥哥是娃娃脸,我们一起出去时甚至有人会以为我才是哥哥。
毕竟,哥哥长得太~可爱了。
一头柔软的黑发,总是带着笑意的大眼,粉红色的俏唇加上白皙的肌肤和纤细的身材,根本就是天生的受!
相比起来,虽然我比较矮,但是因为眼神比较利的关系,加上是个脸总是臭臭的面瘫,老是被人看老,特别是在我哥旁边的时候。
我们在家的时候,哥哥下班洗完澡,总是只穿着一件内裤就在我面前晃,他粉红色的乳头就直接展露在我面前,说真的,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有这种乳头像话吗!简直太骚了!哥哥一定不知道,我已经把他在脑内强奸了多少次。
终于,机会来了。
那天哥哥因为应酬的关系,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就倒在地上。
我把他扶起来时,他含糊不清的要我帮他洗澡。
废话!还用你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你脱去浴室洗个干净,这样吃起来才卫生啊!
我看着他泛红的小脸,总觉得比平常骚了好几倍,加上因为汗水而让他的乳头透着衬衫若隐若现,让我的鸡鸡整个硬到不行!
当我把他拖到剩内裤的时候,我战战兢兢地脱下他最后的防线,虽然小时候有一起洗过澡,但那毕竟还小,而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是可以吃掉哥哥的年纪了!
我拉下哥哥的内裤,看着他粉嫩的小鸡鸡,靠,真的是粉嫩的!白皙的鸡鸡和跟他的唇一样的粉红色龟头,再加上哥哥没什么体毛,连阴毛都少少的,连我的十六岁鸡鸡都比他的黑。
一想到等一下就要玷污哥哥这干净的身体,就让我的鸡鸡更是硬到流出一堆淫汁。
仔细的帮他洗完后,我扶着哥哥躺到床上,当然,是全裸的!
这时他已经睡着了,我闻着哥哥的柔软秀发,有点酒臭味以及哥哥的味道,接着轻轻的吻上哥哥的唇。
好软!超柔软的!
接着我大胆的把舌头也伸进去,跟我最爱的哥哥喇舌,带着酒味和一点甜甜的味道,这肯定是哥哥的初吻吧,也就是说收下哥哥的初吻跟童贞的人就是我啦!
接着吻向他纤细的脖子,当然要种几颗草莓当纪念,呜呼呼~红色的草莓种在他白白的脖子上真是太漂亮了!
然后舔拭着哥哥的锁骨,然后是胸口,那粉嫩的乳头我当然也不客气的好好品尝,舔到哥哥的乳头淫荡的勃起了呢。
我沿着哥哥微微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舔,舔到他的肚脐,下腹,然后就是已经微勃的哥哥的鸡鸡啦!
我不客气的一口含住那粉嫩的鸡鸡,有点咸咸的味道,是哥哥的淫汁吧,才舔没几下就流个不停,真是太骚了!
这时哥哥发出几声呻吟,我放开他的鸡鸡,确认哥哥还在睡后,就把我的鸡鸡跟哥哥的握在一起,嗯,热热烫烫的,我的似乎比较大一点~
我握着两根鸡鸡开始打起手枪,我和哥哥的淫汁流的我们的鸡鸡都湿湿滑滑的,我们果然是兄弟,连鸡鸡都一样淫乱~
但是,光是这样我还不满足!我要的不只是尻尻舔舔而已!
我把哥哥翻过身去,让他的屁屁展露在我面前,我舔着哥哥那无毛的粉色屁眼,一边把手指插入,哥哥似乎有点醒来了,但我已经理智断光光了~
我握着我的鸡鸡插入哥哥的小屁屁,这时哥哥真的惊醒了。
「弟!你在干嘛!」
「干你啊~」我说着一边把我的鸡鸡整根插入,啊~哥哥的屁屁紧紧的夹着我的鸡鸡,里面又滑又温暖的,我的鸡鸡感觉好像快融化掉了~
「快点拔出来~好痛,嗯~啊啊啊啊啊~」听着哥哥渐渐变成呻吟的喘息,我越来越兴奋,接着我把哥哥翻过来,把他的腿架在我肩上干。
这时我才发现哥哥的鸡鸡也高高的翘着,还流出一堆淫汁,床上整个湿了一块,连他的肚���也湿湿黏黏的,看到这景象原本担心弄痛哥哥的想法完全消失了,我的鸡鸡又变的更硬更大,尽情的顶着哥哥的前列腺,然后我一口含住哥哥晃来晃去的淫荡鸡鸡,一边干他的屁屁一边吸他的鸡鸡,我每顶一次他就流出一堆汁来,舔都舔不完。
「嗯~弟~你这样前后一起,我会一下就不行啦~」哥哥试图推开我的头,但听他这么说我便更加卖力的干他,果然没几下后哥哥浓浓的精液就射进我的嘴里,而我含着他的精液吞了一半,接着吻着他的嫩唇将另一半的精液灌进他嘴里,而我的鸡鸡也射了一堆精液在他的屁屁里。
「哈啊~哈啊~你爽了吧,快拔出来了啦~」哥哥整个摊着说道,嘴巴和屁屁都流出一堆精液,看着我的鸡鸡又硬了,于是又插入的二次,里面被我的精液弄得又湿又滑,抽差时还发出噗吱噗吱的淫荡声音,哥哥的鸡鸡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就这样我又干了他三次,最后就着样插着他抱着睡着了。
隔天起来时,我弄好早餐想着该怎么跟哥哥赔罪,大概,只能切腹吧?
我战战兢兢地等着,看哥哥洗完澡出来时,他说:「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要怎么去上班啦!」他指着他脖子上的草莓抱怨着。
咦?应该有更严重的事吧?比起这个。
「那个,哥~」我在想着该怎么解释,要说我被附身了吗还是...
「你昨晚太过分了!」啊啊,果然生气了...「下次想要就直接说啊!」
「哈?」
「我说,想要就跟我说,这种丢脸的话别让我说第三次啦!」哥哥的脸整个胀红了,超可爱!
「那....我现在就要!」
「先吃早餐啦!」
「我吃哥哥就够了!」
「你这...」
总之,我和哥哥从此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
19 notes · View notes
ken-2016 · 1 year
Text
Emily給妈妈说最美的体验
Tumblr media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感谢你昨天深夜的来信。很抱歉,我今天早上才慢慢从昨夜和Jay的欢爱余韵中转醒过来。准确地说,昨晚他是激情三射。
小家伙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用他男性荷尔蒙充斥的男根征服了我,几度送我抵达天堂。Jay说,我昨晚在他内射第三次时开始身体激烈地痉挛,眼睛也开始翻眼白了。听后让我着实有些羞耻。
感谢你对于我身体的赞美。下体脱毛是Jay的主意。他说,想回到过去那种滑溜溜的感觉,自己和妈妈的毛毛都太多了,他有些看不真切,口的时候也有点麻烦。所以我俩就都去做了脱毛。采用的是冰点脱毛,相对来说舒服一些。
我俩是一直在一家相熟的美容院做。为了保持这种光滑的状态,隔段时间我俩就需要去一趟。好在店老板与我是闺蜜,也没多问什么。后来我俩就分开单独进店做了,为了不引起店员的注意。
其实你一点都不用因为小阴唇色素的沉淀而感到什么羞愧。那正是过往沉淀的岁月给予我们独特的青春少女所没有的成熟之美。我想,你的儿子对你仍是着迷,除了对你的爱恋以外,也有这种对于醇酒般身体的迷恋。
我给小丈夫看了你对他肉棒的夸奖,这小家伙看后很是骄傲地说:看来我很和妈妈很是合拍。
其实我心底里对于儿子的阴茎是很满意的。他的尺寸刚好是我两只手能握住、龟头露出的长度。这样不会一下子顶到宫口让我有点难受。虽然女上位还是会顶到,但是因为是我主导,所以也好调整。
最让我满意的是他的前戏爱抚,以及阴茎完全勃起后上翘。他的强硬和粗大比他的父亲真是强出不少。即便是在我和他父亲的热恋中,他也从未能让我获得高潮。我人生中第一次在性爱上获得高潮就是Jay促成的。
写到这里,我想和你分享我和Jay第一次多次高潮的体验。虽说与他发生关系之后我也有从心理上和生理上达到过高潮,但从来没有像那次一样那么猛烈且多次。
那已经是我和Jay在一起一年后了。因为担心孩子的成长和身体营养,我和儿子一直都比较克制,性爱的次数一周一般不会超过4次,更多的时候是周内克制自己,注意力在学习上,周末在好好给孩子和我用来放松。基本上一晚就会消耗掉所有积累的欲望和次数,虽然偶尔也会在清晨随着他的勃起再次缠绵在一起,但并不多,只算是演出的谢幕。
我也和儿子约定在我来例假期间禁欲,在例假结束后的周末尽情欢爱,享受彼此的肉体。小家伙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在我的解释下就很贴心地主动表示来例假的期间,他包下全部家务。
我记得那已经是八月了。南方的天气在这个季节总是反复多变。距离我的例假也过去3天了,我去楼下快递站略带好奇的取到了儿子说要买给我的礼物。虽说在我来例假期间我们俩都处于近似禁欲的状态,但每当夜晚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发自本能的爱抚和互相挑逗。他会在我要擦身体乳的时候主动请缨,然后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上下,直到将赤裸的我完全涂抹均匀才罢手。等一段时间皮肤吸收的差不多之后,他会主动凑上来如品尝醇酒般从我的腰窝开始舔弄我的全身。
这时我会适时地帮他套弄起他的男根。等到他差不多吻遍我的全身时候我就会给他口交,直到他不自主的扶住我的头开始慢慢想更进一步的送入我的喉中时我就会调皮的将他的肉棒缓缓送出并调笑般看向他作为他挑逗我的报复。我们总是在禁欲期间乐此不疲的做着这种游戏,好让我们能在着难熬的一周中聊以慰籍。(不过回过头来看,这段爱抚其实更能为例假后的欢爱增加预热,让我们都更加彼此渴望。)
拆开包装我有些惊奇。那是半透明的蕾丝睡衣,质感很好,但和我以往从未穿过这种看上去情趣十足的类似的睡衣。不知儿子是从哪里购得的这种衣服。打开礼盒,衣服最上面还写着儿子的留言:我亲爱的宝贝,一周年快乐。
我一时有点害羞也有点欣喜。我的小情人竟然在这么繁重的学习课余还能记得我和她的专属纪念日那个他闯入我心房和身体的日子。与此同时,我也害羞于穿着这样的衣服,因为实在时和以前的观念相悖。不过因为他还没有回来,他爸爸也因为要驻场出差不在家中,我便好奇的来到衣帽间穿了起来。
褪下牛仔裤和短袖T恤,换上了这件略带色情的睡衣。一边骂着小鬼的坏心思,一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那种由黑纱构成的半透明的睡衣确实让我也有点心神荡漾。衣物还很贴心的用两道黑色勾勒了我的上半身。仔细端详之间,我情不自禁的揉捏了两把自己的乳房。我知道我已经在忍不住渴望儿子了。
试完睡衣后,我又鬼使神差的拿出了我之前一直没穿过的黑色吊带袜,心想,今天是我和Jay的专属一周年,那就让他好好开心一下。我知道臭儿子对我搭配这一身已经觊觎已久了,因为他之前就经常说,为什么妈妈来接他放学的时候不像别的妈妈一样穿黑色的丝袜。试穿完毕后,我就把晚上要穿的衣物放到了衣帽间的挂杆上,下厨去做晚饭了。
新闻联播开始播放的时候儿子回来了,小家伙快速换上拖鞋之后就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湿吻,急不可耐的勾住我的脖子不肯松开。最后,我还是轻轻推开他,让他快去洗手吃饭。小家伙还调皮回嘴说,先填饱肚子再吃妈妈。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他对我的渴望和想念。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老实,一直用脚丫滑蹭我的大腿,还是在我的 “不老实吃饭今晚就不给他” 的威胁警告下,他才不情不愿地罢休了。因为是一周年的纪念,我很开心地破例也给儿子倒了些白葡萄酒。微醺之中,听到儿子说,我的宝贝妈妈,我们已经相爱一周年了,我爱你。我的脸颊也感觉发烫。
刚吃完饭,儿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拉着我去洗澡,并保证明天一早起来就负责收拾桌面。我的心底其实也渴望着与儿子早点交媾,便半推半就地和他一起洗漱了。他调戏般地帮我擦完身体乳之后,我便嘱咐他自己擦干净再���浴室出来,我自己则从衣帽间穿上了白天的搭配。
刚穿完,儿子就从浴室中带着湿气走了出来。看他看到我的眼前一亮的神情,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小男生果然还是视觉动物)。但让我意外的是,他两步跨到我身,前竟然一把将我像公主一样抱起来将我放到了床上。那是他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雄壮力量,让我明白意识到我的儿子我的男人他已经渐渐长大了。
我们都未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他一边略微颤抖地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脚踝到大腿,一边有点激动地说道:妈妈真是太适合黑色丝袜了。我则挑衅似地用脚撩拨了两下他的男根。他却一反常态的没有那么急躁的爱抚插入,而是和我贴在一起,在我的耳边说,今晚我要好好地品尝妈妈。
说罢,他就开始遍吻我的胴体。等他亲吻到我的阴唇时,我已经快被欲火烧得六神无主了。那一阵阵因他不断调弄阴蒂和双手不断揉搓我的乳房而来的快感,让我只想让Jay快点纵身挺入来解一解我欲望的烈火。
终于,在他的不断攻势下,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挑逗,半乞求地捉住他不停在穴口的男根,然后腰身一送,主动和儿子结合了。臭小子似乎是感觉计谋得逞很得意,一边舒缓地抽送,一边问我:妈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只好说,因为是一周年,所以想和他尽兴。
不知是因为衣服的原因还是晚餐间有饮酒,我感到他那时的男根比以往还要坚硬,比起我自慰用的硅胶自慰棒还要强横,彷佛如一杆马槊一般突入我的阴道,完全无视我的曲折,直顶到子宫口。虽然一开始有点不适,但是短暂的适应后我竟有点爱上了这种体位下感受Jay不断地蹭压我的敏感点然后直抵宫口的快感。
我的身体就逐渐陷入到了这种快感,直到我发现儿子的抽差速度明显加快了。在快感的驱动下,我也第一次主动的用双脚勾住他的屁股,暗示他接着用力。在他抽送了几十下后,随着他的一阵闷哼,我感觉到一股炙热他的子孙浆注入到了他母亲的性器之中。我也发出了那晚的第一次呻吟,不再害怕被邻居听见。
这时一套栏目天气预报的渔舟唱晚响起。我知道我们当夜的第一次性爱结束了。结束之后的休息期间,Jay体贴地取来纸巾帮我擦拭。我因为刚刚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有点发懒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一段时间后当大宅门的片头曲响起时,我才逐渐从刚刚性爱的快感的回味中清醒过来。我轻声叫儿子自己去厨房喝点水,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上一杯,为接下来的欢爱做缓冲准备。我侧卧着,垫着两个枕头,在床上发懒,便想叫他帮我举着杯子喂水。没想到他一口喝下半杯再与我接吻,把水源源不断地送进了我的口中。这样的喂水结束后,他还意犹未尽地说,妈妈的口水好甜。(孩子真的时对母亲有着毫无保留的爱一点也没有嫌弃)。
我套弄了两下他的阴茎,他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说他随时可以投入战斗了。我笑问:又想要啦?儿子却一边抚摸起我的大腿,一边回道:我知道妈妈也想了。
接下来,我俩再无语言交流,如同两头只知道追求肉欲欢爱的野兽,在卧室吊灯的注视下疯狂地撩拨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偶尔的两声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声像是来自梦境。一段时间后,我感觉儿子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便两脚分开,深吸一口气,对准他的男根一口气坐了下去。因为Jay高,所以我提前垫了两个枕头在他头下,好方便我们接吻。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淫荡又急不可耐地让他的男根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完全插入顶到头的一瞬间,我毫无顾忌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啊。那是一段时间禁欲后对获得最好补偿的感叹。被儿子疼爱和滋润的感觉是那般舒爽。我一边拼命地摇摆我的腰肢让儿子的性器不断与我的敏感点摩擦来获取先前推迟已久的满足,一边又完全抛弃母亲的形象,拉着儿子的双手,让他揉搓我的乳房。
似乎是快感的缘故,或是儿子不断加重力量,粗暴地揉拽我的乳头,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我不由自主间腰肢也摇摆的更快了。儿子则好像意犹未尽还没射精的样子,挺起上半身拍了拍我的屁股问:妈妈为什么不动了?刚才很爽还没享受完呢。
我没说话,只想接着感受儿子的粗壮男根在我体内的满足感。但没有拔出,只是转了个身。小家伙似乎时想到什么似的,抚摸了下我的屁股说道:宝贝,能趴到床边吗?我想后入完成这次射精,你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
可能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或是因为儿子白天一周年的卡片留言,我竟真如他的小女人一样,像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了床边,慢慢的坐在自己的脚掌上,再努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压低身体等待着儿子的享用。
Jay取过小板凳站上去,在我的穴口蹭了两下,在我的一声惊呼中又挺了进了我的体内。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他一边扒着我的胯骨,一边不断高频的抽动着他的肉棒。他龟头的沟壑刮蹭给我的阴道带来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我本就不多的理智。他的小腹和睾丸不断撞击我臀部的啪啪声从身后不断传来,更加撩拨着我的情欲,如熏香一般我感觉又要高潮了。
几番抽送之后,Jay突然停下,让我一下有点落空。我的内心开始催促着自己挺动腰肢,想要接着获得快感。我慢慢地回头问他,为什么不动了?妈妈给你动得很舒服。小家伙有点认真的说,他快射精了,想和我一起舒服。我说:看来我们家Jay长大了,接着用力操我吧。
我的天,我竟然用了操这个字眼。话说出口,我不由得因为仅剩的理智又有点羞耻起来,心里暗自问我自己:我当孩子面又说了些什么?他会怎么看我?
然而,随着儿子恢复了抽送,这一点点理智也随即湮没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中。当儿子的肉棒再一次肿胀的更大的时候,我挺起身,让他从后面搂住,我几乎是央求,让他玩弄我的乳房,让我得到更大的刺激。
儿子抽送几十下之,第二次将他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我的阴道之中。他有些爱怜的在我身后舔舐着我留下的汗液。我俩就这么保持着交合,直到他的小牛牛变软不甘心地退出我的身体。
我还处于先前的多重高潮之中说不出来话。幸好我是背过身去迎来的第三次高潮。不然我的儿子就会看见我那时淫荡的表情。
早上接到你的回信时候就开始回想起我与儿子过去的时光,真是抱歉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流水账般写了这么多。可能你读起这么长的分享也是费劲。下次我尽量分成多段来分享。只是今日白天无事,所以洋洋洒洒写到了这里,想到既然写了这段经历还是完整点比较好。
我在文末的附件中加上了儿子给我买的款式,我觉得或许你也可以试试增进与儿子的情趣,是时候让他慢慢明白朦胧的美好了。
感谢你倾听和分享的,
Emily
48 notes · View notes
gaogaoxdy321 · 1 year
Text
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九章
早餐过后,妈妈用极为认真的语气和我约法三章。
“虽然妈妈肯跟你......发生一些母子间不该发生的事,可是......妈妈毕竟只是你妈妈,你也只能当妈妈的宝贝儿子,在外人面前绝不能作出任何失礼的举动,不然就是不尊重妈妈。妈妈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在家里的时候,只要你有需要,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相反的,你也得听妈妈的话,答应妈妈你会好好的努力用功念书,知道吗?”
妈妈如此的说着;而我,对于妈妈的提议,则是持百分之一百赞同的态度,飞快的点头答应。
刚尝过甜头的我,深怕此时一旦和妈妈对立,难保不会失去与妈妈一亲芳泽的机会;事实上,现在我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我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我能想象妈妈现在正承受的压力和她无法心宁的顾虑,但妈妈心想的那一些无谓的顾虑其实是很可笑的——姐姐自从上了大学搬出去后,就极少回家住,我俩母子相依为命多年,也不见什么亲戚朋友关心过问,只要我不说、妈妈不说,谁知道我和妈妈发生了一堆不可告人的事。
乱伦,在世俗眼光中是一对异常沉重的字眼,对我而言,不就是一堆狗屎,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和妈妈本来就是一体的,乱伦的枷锁,只加深了和妈妈相爱时的刺激感,能得到妈妈这般如花似玉的尤物,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长久以来的美梦终成了真,我怎会挑这种时候反对妈妈的话?
用力的拍拍胸膛保证过后,在妈妈愉快的笑容中,准备迎接美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日,每一天有如天堂一般的舒爽。
暑期假日还有一大半未过,日夜和妈妈独处在同一屋檐下,身边供着一具美好的肉体任我亵玩,只要任何时候我一想要,即使多忙着做家事杂务,妈妈依旧会停下手边工作,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仍尽心尽力的满足我。用手、用口,甚至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巨乳,给予无时无刻、全年发情的我极大的快感。
餐桌底下,妈妈蹲在我大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的摆动、张大小嘴将粗壮的男茎含入,用最为淫荡的表情套弄着,温热的小嘴努力地替炽热的大鸡巴服务,湿暖的口舌毫不娇持的舔弄丑恶的蘑菇龟头,最后再任由我将腥臭的精液全数喷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客厅沙发上,坐的有如大老爷般的我,下体赤裸,观赏着电视机里音量全开的三级片,妈妈则趴在我腿边,感受她娇软的胴体,娟娟秀发沿着妈妈娇美的容貌落在腹阜上,柔嫩的乳球厮磨敏感的下体,撩拨挑荡的套弄着,直到发泄终了妈妈毫不介意的将浓浊白精吞食入腹。
母亲口舌并用的服伺着需求无度的淫邪儿子,在无人打扰的房子里无时无刻的玩着禁忌的游戏。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妈妈在家里保持着最清凉的打扮,好让我随时随地能扑倒她玩弄。
妈妈虽然任由我搓揉胸脯、爱抚她半赤裸的肌肤、甚至粗暴的对待她酥软如玉的臀球,无论她再淫荡再放浪,但下体的神秘私处,始终是一处不可亵淫的禁地、妈妈矜持的最后一道底限;好几次我将妈妈挑逗的酥软发麻、淫水直流,可当阴茎排除万难的拨开内裤边缘、几乎陷入小穴时,妈妈总能及时剎车,将我推开,倘若我过份越矩,当天妈妈就会扳起脸、任由我再怎么道歉也不予理会。
妈妈牺牲母亲的尊严来满足我的淫欲,如果能一直维持现状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一步错,则全盘皆错,我怎有胆量打破我与妈妈亲密关系的最后一道关卡?
然而......
贪婪,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
得到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只要是人,多多少少会有欲望;上帝造人,雌雄性之间的吸引,便是一种最重要的传宗接代的本能,一种谁也不能抵抗的生物本能。
夜深人静,反转难眠的我,脑海中尽是幻想着妈妈被我赤裸裸的压在床上,粗壮鸡巴进出神圣的蜜穴,大干特干,妈妈被我肏的淫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走在满是人潮的街道上,左手帮妈妈提着一袋又一袋的购物,右手被妈妈亲密的环抱住,臂上感受的尽是妈妈胸脯的柔软。
妈妈她及腰的长发绑成马尾,俏脸稍施淡妆,穿了件合身的连身套装,美丽的容貌、高贵典雅的气质,再加上一身火辣无比的身材,吸引道路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雄性目光,也连同让陪伴在妈妈身旁的我走路有风、面上有光。
瞧,羡慕吧!这美艳的尤物,不是别人,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妈妈。
星期天下午,陪妈妈一同外出购物,也进行着母子俩突破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
偷偷打量着妈妈,除了她美艳的容貌和百看不厌的身段,将视线放低,凝视妈妈优雅的步伐,眼中尽是那双晃动美腿,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垂涎的优圣美景。
在我的要求下,妈妈穿起平时极少穿着的裤袜,网状的黑色蕾丝在深蓝色的套装裙的陪衬下,将妈妈一双修长绝美的大腿显露的更加性感撩人,流线般的曲线,由上往下的欣赏那丰满结实的大腿,划过圆嫩的柳膝,连接着妈妈纤细的小腿,丰盈的脚裸下套着一双淡红粉的高跟鞋,配合妈妈高贵的气质,引人遐思之虞,还挑拨起我内心一种淫虐的欲望;紧贴着雪白腿肉的丝袜,更让我有种将之撕破的冲动,恨不得当街捧起妈妈的脚大吻特吻,吸吮妈妈鲜嫩的脚指。
逛了一整个下午,把购物袋卸上后车厢,接着和妈妈来到南区一家小咖啡屋里。
“小伟,不要没事一直盯着妈看,妈妈会不好意。”路人的注目其实还好,但妈妈在接受了我视奸了整整一天后,终于受不了的红着脸出声谴责。
“妈妈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让人家看呢?”我摆下手中卡布奇诺,笑咪咪的捧起下巴靠在桌台上,毫不掩饰的直盯着妈妈的脸。下巴下的指头微动,我对着妈妈淫笑的说,“妈妈你看,站在吧台的中年大叔,还有......嗯......左手边坐在那儿的大学生,不都也是在偷偷看你?”
随着妈妈疑惑的目光转动,正打量着妈妈的色鬼们匆忙转移视线,但不久后仍用着眼角的余光不死心的偷瞧着妈妈的美貌。
“噗......你这小色鬼......”妈妈娇笑出声,笑骂道,“不要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那有儿子这么盯着妈妈看的?”
“谁说我是你儿子,”我故做生气,嘟起嘴说道,“妈妈,明明说好今天你是我女朋友的!所以......”
露出淫荡笑容,我色色的捧起妈妈摆在桌上的小手:“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老婆,妈妈你呢......就叫我老公好了!”
“别这样没大没小......”妈妈红着脸甩开我的手,“早上妈妈是被你缠的受不了才答应的,怎么能当真?”
回想今早母子间刺激的感触,想起我那淫荡的妈妈,居然在帮我乳交时单是被我玩弄乳头而玩到高潮时的失神艳韵,内心忍不住闷出一阵火热性欲。
妈妈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偏过头去,斥道:“好啦,小伟,别再这样子看妈妈了,人家都在看啦!”
“咦,老婆,你在说谁在看你啊?”我故意装傻的问道,接着捉起妈妈好似娇软无骨的小手吃起豆腐。
“唉,你这死因仔,大概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妈妈叹了口气,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好了啦,别这样看我啦......老公......”
Oh,Shit!
老公,这两个字一从在妈妈嘴里说出,马上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柔嫩的嗓音和性感的语气,顿时令心中舒服不已,忍不住央求妈妈再说几次。
回应我的,却是妈妈千娇百媚的瞪了我一眼,娇哼一声;妈妈的电眼威力一出,杀伤力惊人,让我愣在当场、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妈妈挣脱我那豆腐魔爪。
买回了该买的杂物,剩下来的时间当然是我和妈妈母子间的亲密约会。既然是约会,少不了遵循约会的四大铁则:喝咖啡、看电影、吃晚饭,以及上旅馆。
晚饭是一定要吃的啦,至于旅馆上不上的了,决定权并不在于我。
踏进西区的电影院,观眼一望,才发觉最近还真没什么好片子可看。
“妈妈,你想看什么?”我转头看向妈妈,问道。
“妈也不知道,随便你挑。”
“呃,没什么好看的耶,要不然......”看着目前上档的片子,最终发觉没任何一部可以实行我邪恶的计划,只好提议说,“妈,我知道这附近好像有一家挺不错的MTV,我们去那儿看好了......”
妈妈一向没有看电影的习惯,对于宝贝儿子的选择,她自然没意见的乖乖陪同。当她知道我们要去的MTV,其实是包厢式的小房间内两人独处,妈妈只用深邃的目光盯着我看,直到我头皮发麻才没好气的点头答应。
订好包厢,偷偷摸摸的在柜台选了一部只曾在网络上看过片段的四级片:“超淫乱-终极性爱”,拿着饮料和妈妈一同踏进了昏暗的小房间。独处的男女,灯光闪烁着澄色霓虹,舒适宽敞的黑皮沙发,和长桌上特地摆置的面纸盒,无一不做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暗示。
看到这等架势,妈妈那还看不穿了我的计划,知道我精虫上脑,等不及回家再解决,好在妈妈仍贴心配合,所以当我拉着妈妈坐上沙发,妈妈除了没好气的敲了我一下,却也没有拒绝我搭在胸脯上乱摸的手。
片头一开始,马上跳入火辣辣的性爱场景——一位戴着眼镜的少年和美艳的熟女,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望着宽大的屏幕,听着淫声浪语,妈妈吃惊的张开小口,好一会儿才害羞的偏过头,小声的朝我骂一声:“小色鬼!”
我淫笑嘿嘿的给妈妈一个笑容,脱下长裤,又把内裤褪至腿边,猴急的拉了妈妈的手搭在早已勃起的大鸡巴上,示意妈妈学电影里的美妇人正为那眼镜仔服务的动作。手中感受鸡巴的炽热,妈妈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始上下套弄,目光始终留意着影幕。
解开妈妈上半身套装三个钮扣,大手一掏,一对硕大无比的巨型美乳弹跳而出,将白色丝蕾的胸罩往下一扳,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抖荡着,和着深红色的硬挺乳果,显得分外耀眼迷人,粗糙的手掌分别掩盖注乳房,低下头去又吸又揉。
肉体上的拨弄,令妈妈娇喘连连,套弄在我鸡巴上的手,也逐渐加快。持续的观赏电影中淫荡的演出,视觉上的挑逗,让脸红通通的妈妈意乱情迷,连我偷偷的伸下裙内脱下她的内裤都没发觉。伸指一探,只觉得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地从那妈妈的私处潺潺而出,滑不溜手。
母子一同外出,在家屋之外的公共场合观看着色情片,互相替对方手淫,粗重的喘息声和电影中毫不掩饰的淫浪声,让这小小的包厢房内顿时春色无边。
妈妈和我同时偏过头去,脸一碰互相舌吻,洁白的贝齿,小小的粉色香舌缠着我不放,这一吻直到天晕地暗、喘不过气才分开,唇分之后,脸前妈妈小嘴吐出诱人的芬芳,仍恋恋不舍的伸着小舌舔弄我的唇。
转头看回屏幕,此时片中男女已改变姿势;我转望妈妈,用眼神询问着,妈妈娇羞的看着影幕中男女做出羞人的姿势,她摇摇头,欲迎又拒,欲挣开我拨弄她私处的魔手,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在我半磨半强迫下,妈妈只好任由我搂着她改变体位——让妈妈躺在沙发上头,我伏身趴在她身上,头低在妈妈大腿间和她呈69式。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妈妈赤裸的下体,浓密的黝黑毛发,发育完全的成熟阴阜在多年未曾灌溉下显得额外饥渴,散发出一种极为淫腻的气息。淡淡的尿味和浓郁的肉屄骚味,令人窒息的性感,引诱我这种未尝肉味的青涩菜鸟无比的亢奋。
“小伟,别看那儿......”
感受到我视线的奸淫,被我压在身下的妈妈忍不住羞着抗议;而呈现在她面前的,亦是我光秃秃的下体,还有那根高挺的粗大肉茎。
用手指拨开暗红色的肉缝,两片肉瓣左右一翻,露出勃起的肉芽和粉色的小屄,湿漉漉的爱液马上沾满手指,我低下头,吐舌探去,轻轻的来回逗弄妈妈最为敏感的肉缝。在我的服伺之下,妈妈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雪白的俏臀任不住随着我的舔嗜轻轻摇摆,一上一下的迎接口舌的侵犯。
“啊啊......小伟......啊......啊......妈妈好舒服......儿子......你舔的......啊......真棒......”
敬爱的慈母被我搞得娇喘淫叫,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为了回馈妈妈这几日无私的奉献与服务,我更加卖力的舔着妈妈的私处,同时大嘴吱吱有声的吸食着妈妈溢出的淫水。
“妈妈,你也要帮忙啊......”摆腰晃臀,用硬挺的鸡巴像在恶作剧似的划弄妈妈的脸,我笑着要求道。
“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啊......”妈妈喘叹了一口香气,认命的伸手扶住肉茎,吐着小舌舔嗜龟头来回应我。
此时,我和妈妈当然已经没办法再转头注意屏幕中那对男女的动作了;随着我兴奋的喘息和妈妈阵阵淫浪呻吟,坚持了许久,暴涨的阴茎前端一下一下的在妈妈娇美的脸上射出精液,而妈妈也在我的舔弄下畅美的泄了身,一道道透明黏滑的爱液溅满了我的脸,为我们母子俩人初次的69写下完美的句点。
在MTV的柜台结了帐,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那位年轻的柜台小姐望着我和妈妈的表情有些许怪异,害得妈妈羞的急忙拉着我的手离去。
回家路途,傍晚上人潮稀少,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不少的妈妈,酥软无骨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在昏暗的街灯道下行走,互相依偎,享受着情侣间浓情蜜意的气氛。
“嗯......想吃什么?回到家,妈妈给你煮好吃的。”
“哼,妈妈,现在这时候你应该叫我......”
“呵呵,叫你小色狼吧......啊......嘻嘻嘻......好痒啦......”伸手探入妈妈的胳肢窝搔痒,妈妈马上有如惊弓之鸟似的娇笑起来,她投降的抱起我的胳膀,娇声喊道,“别这样......老公......”
“妈妈,我真正想吃的......”
浑身酥麻,我笑着回答妈妈的问题:“是你!”
妈妈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想的美哟,小色鬼......”
16 notes · View notes
xiudi1985 · 4 months
Text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作品标题:《茶艺大师》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AU,sean是一个成功的英国中年商人,谢菲尔德足球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他邂逅了一位来自美国的中年独立艺术家兼艺术出版商viggo,陷入了让自己重新年轻起来的恋爱。然而,他们在恋爱的进展速度上产生了分歧,对于viggo来说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太快了,而viggo拖沓的一再拒绝让sean感到非常挫败。本作品有大量性描述,请谨慎观看。
全篇共8 章节,2 个彩蛋。
本部分为7-8章节。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
7.
又过了一个月,sean把俱乐部的烂摊子处理好了,开车去找viggo,带着礼物和花,顺便去看他的摄影展。
他踏进展厅门口,远远的看见viggo,在一个小角落里,和一个短头发的小伙子接吻。
他拥抱着他的双手在他肩膀上的圈得太紧了,他的吻停留在他嘴唇上的时间太长了,他们看起来……太过亲密了。
好你个一本正经要和我慢慢谈恋爱,viggo!
他一样是知道诸多男人手段的人,此刻心很脏,马眼看人低。
这算什么,viggo的备胎?还是他才是那个床都没上到的傻逼备胎?这样的备胎viggo还有多少个?
他吊着他,不肏他也不让他肏,按着他的节奏遛他,好顺便操控他手里的每一条线,直到他选出最优最好控制的那条。
他简直无法形容他的心情,暴怒直转失落,连上前质问或者揍viggo的欲望都没有了。
sean不看了,他转身回车里,把鲜花和礼物丢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回家。
他气得故意不和viggo联络,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一律推说很忙。直到viggo发信息问他。
“sean,你到底怎么回事?”
“噢viggo,和别人接吻开心吗?想起我来了?”
“……我打招呼的方式就是那样的,sean。”
“哈!美国风俗,男女不拘,见人就亲,我领教了!”
“……你能不能有话直说?”
“你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子,你是白��,我是淤泥,是吗?”
他夹枪夹棍的讽刺他什么都看光了还什么都不干,让自己像个大傻子,sean的信息越发越刻薄,指头都快把屏幕按扁了。
“对,我是杯陈年老绿茶,你倒了吧。”
过了一会那边才回复,语气平淡。
“你这么吊着我,暧昧关系玩得还挺溜。”
sean手机都要按碎了,这杯入口的温茶实际上烫嘴,他含在嘴里烫到气结,他留着隔应,倒又不舍。
“是啊,我是老海王。”
那边对他的攻击照单全收,不咸不淡的回击。
“我收回我的结论,你是陈年老黑茶,黑得发亮那种,over!”
sean把手机猛地扔到一边。
去你的慢慢谈恋爱,大海里面全是鱼,我回来了!!!
sean回归了声色犬马的夜生活,把不悦一股脑抛在脑后,放纵自己比之前摄入更多的酒精,有时候一晚上甚至好几个性伴侣。
这个晚上他刚踏进俱乐部酒吧,肩膀上就被撞了一下。
“嘿……小心点!”
他今晚心情不怎么样。
“对不起……我是来找兼职的,走得急了,伙计。”
撞他的男人看着很年轻,带点美国口音,沙金色的半长发,蓝眼睛,俊脸上有和viggo一样中间有条勾那种性感方下巴,右耳上戴个耳钉,胸口前挂着好几根风格粗犷的项链,穿着露出肚脐眼的有洞T恤,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胳肢窝里夹着一个画夹,这一身叮叮当当乱七八糟的打扮在对搞基不排斥的英国酷儿文化里等于把“我是同性恋”刻在脑门上,这样的小基佬他见多了也睡多了,十拿九稳。
“兼职可以慢慢找,”sean玩味地眯起眼睛,把手插进西装的裤兜里,“要是不那么忙……先找个乐子?”
他的手伸出来和小伙子的手握在一起,力度恰当又暧昧的晃了晃,年轻人在他过长时间心怀鬼胎的握手里脸红了。
“我是sean,”他低沉迷人的约克郡口音在喉咙里转溜得很性感,他显然很明白自己有多英俊,对男人女人有什么样的吸引力。“你呢?”
“david……”
“好的,david,你今晚有福气,我们玩点儿不一样的怎么样?”
sean漾着蜜的绿眼睛继续对他放电,现在年轻人脸红得更厉害了。
“行,附近找个酒店?伙计。”
sean知道鱼上钩了,年轻的潜在床伴不会拒绝他。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他半心半意的和年轻人接吻,在推推搡搡里把彼此扒了个干净。
“都行,随你,伙计。”
年轻人忙着啃他胸膛上立着的一对乳头,用嘴左右轮流袭击,手将两根戴着安全套的阴茎握在一起,套弄到勃起。
“啊...我今晚想开个苞,mate……”
sean学他的口音,把t字的重音挑逗地弹在舌尖和门牙上,右手按在男人后脖子上摩挲他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揉搓他的硬屌,就势打开了一双有力的腿,摆出邀请的姿势,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指轻轻触摸洞口的皱起,年轻人在他的抓握下显然很想再进深一点,sean咧大了嘴笑补充。
“新鲜的洞,还没人用过。”
年轻人的手指头做了足够的润滑,开始深深浅浅地捅着他的洞,指头摸索sean也不算熟悉的内肠,找寻他的敏感点。
sean尽量放松自己,把两腿张得更开,david手活很好,耐心细致,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没有什么反应,既不兴奋,也不舒服,刚刚在前戏里被撸硬的老二耷拉在了胯间,金色耻毛颜色暗淡无精打采。
虽然不礼貌,但他真的想翻身在上面,要么就彻底不干了。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摸过来,是viggo的短信,他们在闹别扭,很久很久不给对方打电话发信息了,sean觉得viggo早就放弃和他的短暂关系了,这种时候他屁股里还有只手不停的钻着拓着,他真不该点开看,可他又忍不住。
“下个月到我家来好吗,10月20号……我想和你见面,我很想你,sean。别再生我的气好吗?”
他突然坐起来,连想在上面的心情都没有了。
“怎么了?你兴致不高?”
david盯着sean软得更彻底的老二,他从他的反应大概猜到了他看了手机后没说的剧情,把手指抽了出来。
“抱歉……”
他尴尬地看着david兴致高昂的勃起。
“没关系。我自己解决一下。”
年轻人耸耸肩,也不多问。
“那你介不介意我看会儿电视?”
在年轻人点头表示没意见下sean习惯性用遥控器的搜索体育频道。
“别换台!就看这个!”
“hum?”
“圣洛伦佐队的球赛!”
年轻人连管都不撸了,盘着腿凑到他身边看球。
“…………足球比性爱好?”
sean笑了,他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他和一个陌生男人光着屁股在床上,不为做爱,只为看球。
“谁说不是呢,伙计。”
年轻人兴致勃勃地回。
—————————————
8.
十月二十日那天,sean在一番挣扎之下,还是开车去了伦敦viggo的公寓。
他这一路上满肚子都是纠结,想做个拉锯战的了结。
如果viggo拒绝他,他倒是挺轻松的。
viggo家公寓的门没关,半掩着,里头黑灯瞎火。
sean摸进去,在黑暗里撞进一个怀抱。
“...viggo?”
那人想走,他又急急的把对方圈在怀里。
“别走…viggo……”
sean的声音满是痛苦,他的嘴唇贴着对方的唇,并没有亲上去。
“我服输……我服输viggo…我依然想和你一起,哪怕你不跟我做爱,随便你,随便你viggo,我跟着你的节奏走,和你重新谈恋爱,随便你谈多久,把我当作什么,放在哪个位置上,随便你……viggo……只是你别再,别再……”
他把心里苦苦的被折磨化作亲吻印在他唇上,轻轻的,克制着欲望颤抖的一吻,一路上那些嘲讽的话此刻全咽进了肚子里被他自己消化了。
客厅的灯突然打开了。
“hi……虽然我很感动,但你好像抱错人了。”
金色短发的小个子陌生男人在sean怀里,举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提醒。
“你是谁啊?!”sean一把推开他,手背尴尬地抹着自己的嘴,又觉得他有点眼熟,这不是viggo那天在摄影展上亲的……“操!男备胎!”他想起来了!这小子绿得他过目不忘!
“男备胎???!!!”
“谁是男备胎?”
viggo的声音也加了进来。sean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头人不少,不止他们仨,全围着桌子用满是好奇看热闹的目光轮流打量着他们三个人,这里头还有他妈的orlando!
viggo头上傻气地戴着一顶纸皇冠,桌子上有个待点蜡烛的大生日蛋糕。
“你在说什么啊sean……”
viggo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不是你的备用男友吗?viggo!那天你在摄影展上亲他!我全看见了!”
sean指着举起双手以示清白的小个子,大声指责。
“你在胡说什么,sean!”viggo气笑了,他可算知道了为什么之前这个脾气不怎么样的英国佬对他持续的阴阳怪气。
“billy是我的前乐队合伙人,如果我和我的前同事乱搞,他老婆会生劈了我!sean!”
“那你今天找我来?”
“过生日啊,sean……”
viggo说得理所当然,他大手一挥对着桌子前围着的人逐一堆划了一圈。
“顺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弟弟,我弟的老婆,和我的侄子侄女们,这是billy,billy的老婆,啊他们的女儿都七岁了,orlando我就不介绍了,咱俩都认识。”
“也就是说你的全家老小都在这儿了……”
sean呢喃着,恨不得把冒烟的脑袋插进地板缝里,他这和在viggo的家人密友们面前公开出柜没有区别,还说了那么一大堆不得体的话。
“可以这么说,sean…我想正式把我的男朋友介绍给我的家人,宝贝……”
viggo揉着他的肩膀安抚,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紧张到应激的情人。
“我还是走吧……viggo……很高兴认识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ean,下次再会!”
sean头皮发麻,脚已经往门口挪了。
viggo拉住他的双手,不让他逃跑。
“你不想吃块我做的蛋糕么?至少吃完了再走,行么?sean……”
他哀求他,把他拉到了桌子前,亲手给他切了块全是大草莓树莓的那部分,把盘子递到sean面前,把小叉子握进sean手里。
“你慢慢吃,不要吃太急,吃完了,再走,好不好?”
viggo轻哑的嗓子柔声细语的,sean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味同嚼蜡的吃着蛋糕。他吞嚼得很慢,突然他在绵密的奶油,水果,蛋糕胚体里吃到了一个更硬的小圈。
他吐出来,一枚小小的金戒指躺在他手心。
“这是……?”sean看着掌心的金圈,脸皮又烫又红。
“给你的礼物…sean……”viggo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和手指。
“我不指望你马上戴上,sean……你甚至不需要考虑后面这意义的压力,就当它是个装饰品,就当这是我们关系重新开始的提前支付,如果再过半年……再过半年sean……你觉得我是合适的人选,觉得我可以和你走得更长一点,那时候,你再戴上它好么?”
viggo求婚的含义不言而喻,他和他的恋爱在祈求更稳定的婚姻,要和他走进一段更久远更合法的关系里,只是他剑走偏锋,用了一招提前预付的棋。
“真是巧了……viggo……”
sean把金色的指环举高了低喃。
“你摸摸我的衣兜……love……”
他把viggo的手握住伸进自己口袋里,那里面有个小小的心形礼盒。
viggo掏出来,sean在他面前轻轻打开它。
一枚黄金素戒在天鹅绒布里闪着金光,像某种默契。
“我也有一样的礼物给你,viggo……我……我想着如果你不能接受全是以恋爱里的性关系,我们的公司上市时间就再提前一些,我想和你合法发生关系,fuck…这么说好像还是显得我是个没日没夜想着做爱的没品混蛋,你拒绝我也行……但我真的很想要你,要你整个人,viggo……”
他的告白被viggo吞进吻里,一个长长,长长的吻,满桌亲戚好友们只好假装低头再吃两口菜。
“婚姻不意味着恋爱的终点,它或许是更多艰难险阻的新关卡开始,但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到那一天,sean。”
在亲吻里,他和他一样愿意,期待恋爱进行到那一天的那个未来。
Tbc
3 notes · View notes
avitasashag · 2 years
Text
bipolar dairy 3
我们的时代依然中意引用陀氏,虽然是不出意外以一种名人名言式的引用频繁出现,很令人惊叹,陀氏的行文中其实很难提炼出简体中文式的名人名言,但存在某种一蹴而就一眼即中的共鸣,我不认为这种共鸣是时代式的共鸣,甚至大量阅读陀氏的人也与我基本南辕北辙,自我的先验经验在此又鲜活显影了,甚至,大多引陀氏经据典的男性都被我秘密的嗤之以鼻了,在今天的难说是什么的社会中,我们难道真的会在男性中看到一个什么他妈的彻底的阳痿者,一个没有世俗竞争力的疯狂的将形而上奉为至宝的人,难道会是男人吗。我曾与一个用数期播客谈论陀氏的男人论一些精神疾病与陀氏的感想,被他立刻用到了新一期的播客当中,我作为燃料当然不是第一次,但确实在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好”的认知挫败上是全新的,我以为能够忍受许多个前几十页读下去陀氏的人,必定是抱着某种孤独的幼稚的高远意象,必定在幽闭的大屋中像我一样睫毛颤抖的发热的无用的苦涩心脏来下酒,我是难以相信陀氏的爱好者只是把它当一个什么工具这样吸引信众的。感谢我们这个时代有林奕含这样的作家,大胆无畏的发出一些比如文学到底是不是巧言令色的质问,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样大谈陀氏的男人们是巧言令色,是某种个人政治的诉求。
很多人谈林奕含的所谓文学性缺失,说她无法跨越个人痛苦而过度沉溺个人痛苦,实际上这个说法的残忍远远大于它看上去的客观,再次谈到所谓女人的碎片时,到底该不该将碎片滩成一地的讨论本身的残忍难道会低于群氓观凌迟刑的残忍吗,首先人类社会罔顾且倾向于不为女人的不适与痛苦创造共情可能,当然诸多带有现代主义色彩的哲学家早都开始个人主义不正常实验的一个多世纪之后,女人依然要在流血时装作正常的来一同建筑神庙,因为每个女人都知道,如果你一旦开始真的不正常,开始符合你所经历的身体不协调与痛苦时,你就面临真正的被抛弃了,绝不是什么红糖水暖水袋的狗屁关怀。女人要被教习与痛苦共生,然后再有一些其他的可能,然而人之肉身与痛苦共生这合理吗,在男人们中最痛苦的那群中,痛苦有时生发出的金光被庙堂所赞叹,余下的,在日常生活中是无法体会循环的刻骨的痛苦是如何的。在讲述或描述或探讨这种与生俱来的痛苦时,连比喻都不再是一种堂皇的文法,痛苦在一开始是呼吸一样的补助,直到一个陌生人或者一个亲属,最不济是一块卫生巾或棉条或月经杯来提醒这部分的呼吸已经生长成熟,痛苦开始���立了,就连最便捷的棉条或月经杯都在提醒你的身体有一条路径可以被轻易攻陷,对于“爱你自己的身体”这套当代理论我坚信了一段时间,但这并不能完全在所有时刻解释这种独立却共生的痛苦,我并不完全爱我的身体,或者说,令你坚信你的身体无论如何都值得被你自己爱——这件事,很难说不是一种神圣谎言:这个谎言的不容辩驳,就像诸如神殿式的偶像和上帝到处存在一样无可辩驳,你不相信你的身体,你就无法解释诸多横祸与身体必须内陷,以及你为什么随机生为一个女人这个事实。Sarah kane说,I hate my genitals,I hate my genitals,我确实恨这无法在中文中被中性表达出的东西,它是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可以是我光天化日之下可以泰然共处的东西。我是自由主义者中被教化最深的那群,唯独没办法与左翼自由派们共论的就是性,在这一条上我只能同人类每一代的自我献祭者们一样,拒绝与人们试图相信的“我主宰我的身体”共谋,这项秘密不共谋已经耗尽了我某部分的生命能量(如果我以为它耗尽了),我被迫忍受听着人们一遍又一遍的对身体自由的自信,每一个人的自信都深深刺痛着我,人们自如平淡的处理着关系、等待着关系、尽享欢喜与悲伤,每个人都不至于完全走到极端的两边去,像小时候室友嫉妒我被家暴男喜爱着,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一遍又一遍的我渐渐明白了,对于我喜欢的人我都无法避免完全的抛弃惧怕与厌恶,恨不了已逝的魔鬼们,我只能恨自己,恨自己令我再也不能安然爱着谁了,这严重极端的患得患失令我缓慢的疯狂,在这个关键点上,我还要求被爱和救赎吗(尽管好像是最需要的东西),不会有了。酷刑的时间之长已经将我致残,一两次的谈话与陪伴早就已经毫无用处了。
讨论一种连环杀手式的痛苦,是永远在担心自己有没有清理好现场,有没有在第二天的天光中与他人平静处之,哪怕头一天的晚上将尸体切割成一千片,熬夜与血浆腥臭为伍,在黎明将至之时再强吞下碳酸锂和可卡因令自己冷静,在郁期我被迫与这名连环杀手为伍(在燥期他化为一名反社会分子),我被迫被他操纵一遍遍回顾我被酷刑的部分筋肉几何、皮肤以甚种模样被活剥,我身体中化解出去的独立的散魂都是一个个肉身,连回忆中的魔鬼们也算,燥期的我似乎就是在为郁期的屠杀做万全的准备,包括自己在内的每一个东西,我一点一滴的搜罗回忆中的每个细节去复原复活他们,这整个成瘾过程如此陈旧又如此全新,除了它在物理上从未成型过,在幻觉中早都进行了一百万次的屠杀,每一个连环杀手在践行之前都在幻觉中杀掉了几百万倍多的人,这些杀戮也从来不是干净利落的,没有帮手,只有自己一个人费力去猎取和诱惑猎物进入陷阱,日常的人类在许多时刻都服从社会化训导,从未跨入或接近过这条线以内,为此我只能一次复一次的自己筋疲力尽的动手,掐死一个人和刺死一个人同样费力,你永远也不能预测血液是否会太滑而令刀脱手,在幻觉的每次杀戮之后我都想在日光下大喊,经过我的人都大笑或报以完全的沉默,脱力令我只能原地抱头蹲下去,这沉默比酷刑和不断地杀戮更加冰冷,有人回应吗,我难道不希望有人回应吗,尽管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人们永远将疯狂束之高阁,哪怕自由主义的主张里永远优美的宣称每一种疯狂都值得被看到与关怀,事实则用所有越过轨道的人们之死告诉我,没人真的理会疯狂。疯狂内化,最好的结果是人们收尸之后深情缅怀,疯狂外显,人们将你绳之以法。法律很大程度上并不会真的惩罚完全视他人为无物的社会积极者,法律惩罚的是失败者,你呼喊,回应你的是震耳欲聋的沉默。
再讨论这种连环杀手式的内耗,杀人之人在杀人之后所面临最大的困境难道仅仅是疯狂吗(无论这疯狂看上去痛哭流涕还是志得意满),真正落手杀人之时,一个人已经在幻觉中完成了自杀,幻觉中的自杀与现实中的自杀不同之处无非在于是否被队伍挤着被动登上过山车,幻觉中的自杀则更为缓慢细致,一片片凌迟自己之后再浇上热油,他人的沉默中透露着对油温与刀痕是否见血的猎奇,我问自己,你还要割下去吗,这切割的必要与杀戮的必要同样重若千斤。杀人且亲手杀人,是一个社会化过的人对自己能够做出的最接近神的事情(宗教可以随后讨论),我不以信徒的方式信仰任何宗教,如果对爱的困惑会令我陷入迷宫的痛苦,人们指责我渎神并不会令我产生任何震动。杀人永远被列入渎神的范围,尽管神本身在各种意义上都在屠杀人类(我也不全然相信神的存在)。神深恨人们在我讨论的范围内彼此屠杀,神派遣许多使者(我们自己的分身)来指责和阻挡即将发生的杀戮,神害怕人们跨越了杀戮的警戒线,真正接近与威胁神的地位。杀戮的解释权属于极少数被神化的人类,很可笑,我不得不用这样的语言来解释或讨论,这是人发明的语言,同样也是神发明的语言,使用这种语言本身就削弱了真正发生过的所有心理细节,一种冷静的理智告诉我如果需要完全的向外在世界解释清晰,我必须通过要么成功的自杀要么一系列的他杀来完成,在这个终极的二元选择中我竟然做到了现实中永远无力做到的摇摆不定,这是一种什么东西,这是一种能简单归之为求生欲的东西吗,我不这么认为。求生欲是这个世界所歌颂的诸多神圣谎言中的一个,是一种罔顾个人的、完全社会化的产物,人的生命本身就是反生命的,让一个人的生命自由生长,最终它能产生的只有对生命本身的厌倦与无法结束的循环痛苦,一盆花会因为莫须有的原因干枯死掉,植物在这一点上比我这个哺乳动物还要神化,不通过任何他妈的挣扎就结束了,一夜之间,这个世界就毁灭了,这是我渴求而不能得到的完美结局。
10 notes · View notes
haoaisirius · 2 years
Text
【RBSB】雷古勒斯五次偷听哥哥的调教(NC-17)
Regulus Black/Sirius Black
Alpha Regulus/Omega Sirius
top!regulus
Summary:
纯血家族按照古老且封建的规矩,会对家中分化为omega的子嗣进行长时间的调教,以达到剥夺其一定独立意识,成为为家族保持血统的工具。
布莱克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子嗣分化成omega了,西里斯·布莱克是家族近百年来唯一的父母不没有一人是外来血统的omega。纯血家族对此很是看重,布莱克夫人更是寄予厚望,尤其是他的次子已经分化为alpha。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确定,西里斯·布莱克是属于雷古勒斯·布莱克的,除了西里斯·本人。
他厌恶布莱克夫人的严厉,厌恶所有人看他都像看一个只会怀孕的动物,厌恶所有人未询问他的意见就将他看做雷古勒斯的所有物……
1.
雷古勒斯第一次偷听到兄长的调教是一次意外。他在夜里摸黑去厕所,结果因为小精灵忘记点燃走廊上的蜡烛而走错了方向。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妈妈所说的禁地时已然身处门外。
那是二楼最尽头的房间,雷古勒斯不被允许到这里,事实上,除了沃尔布加指定的小精灵和他刚刚分化成omega的兄长,几乎没有人会被允许到这里。纯血家族对于家规很是看重,似乎这是他们高人一等的一种体现。
他的兄长,西里斯·布莱克是一只omega,家里多年未曾出现的omega,这个房间是属于他自己的。雷古勒斯知道,他的兄长每个月会在这个房间待上三到四天,沃尔布加说这是成熟omega都会有的私人领域。
雷古勒斯是准备离开的,在他听到门缝里传出的声音之前,他甚至已经迈出了步伐。可是他听到了屋里的声音,那是一声尖叫,雷古勒斯立即就听出来了,那是他兄长的声音。是因为疼痛发出的尖叫声,有人在虐待他的哥哥。雷古勒斯意识到这点,怒火瞬间点燃了他,他没有拿魔杖,但是他足够勇敢,尝试着将房门推开。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溜出来,雷古勒斯偷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要大喊出声,好在他及时用小手捂住了,没有发出声音。雷古勒斯跑开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震惊让他差点在家里迷路,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有两张床,在西里斯分化之前,兄弟俩都是住在一间屋子里的。雷古勒斯一路跑回房间,不小心摔倒在床边,万幸沃尔布加扑了地毯,才没让他的膝盖破皮。
他没法消化自己看到的——他俊美的兄长被绑在椅子上,浑身赤裸,他的一边乳头被一个亮晶晶的夹子掐住,雷古勒斯被它反射的烛火亮光照到了眼睛,他可以断定就是这个看起来就分量不小的夹子让他的漂亮的兄长发出了那声尖叫。家养小精灵不像往常一样恭顺,他们不理会西里斯的斥责,甚至没有惩罚自己,反而拿起另一只一模一样的夹子,正试图夹到西里斯空闲的另一边乳头。而西里斯没法挣脱捆绑,雷古勒斯看出来那是他母亲的魔法,将西里斯绑在椅子上。
雷古勒斯嘴唇发抖,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又张不开嘴。他摸到床角,靠着木质床柱才爬上床,可是他上错了,那是西里斯的床。他刚一躺下就闻到枕头上哥哥的味道,那股甜腻的信息素味道,任凭小精灵洗上多少遍都不会消失。他浑浑噩噩的爬回自己的床,双腿绞着床单,小雷古勒斯兴奋的抬起头,他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头,感觉浑身都要烧着了。
他不该因为兄长痛苦的尖叫兴,西里斯会杀了他的,或者把他扔给克利切。
2
雷古勒斯发誓他不是故意去偷听的,尽管那晚的经历时常困扰着他。(他不愿意把自己和西里斯的关系闹僵,虽然在他如愿分化成alpha后,西里斯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这次偷看要说会晚饭时,雷古勒斯没在餐桌上看到西里斯,就知道他又到了发情期。他看了眼日历,是25号,和上个月一样,入夏之后,西里斯的发情期变的规律,这也方便了沃尔布加及时把他关到二楼尽头的小房间里。
沃尔布加在第二性别上十分保守,并且认定omega需要规范的教导,她为西里斯制定了极其详细的学习计划(事实上只有她自己认为这是一种学习)。刚分化的omega发情并不规律,导致她的计划一度推迟,雷古勒斯基本都躲着她,免得无名火烧到自己身上。入夏之后,西里斯发情变的规律,沃尔布加的脾气才好一些。
今晚显然是个意外,沃尔布加心情不好几乎写在脸上,晚饭也是匆匆吃了几口,就跟随寻来的小精灵上楼了。雷古勒斯并不想跟上去的,他跟他那个被分到格兰芬多的不一样,他对热衷于冒险和捣蛋。但是他听到了小精灵说西里斯的名字。
雷古勒斯辗转反侧,他睡不着觉,随手抓起件袍子,根据上一次的记忆找到那扇关着的门。他不确定沃尔布加还在不在里面,因为他确定晚饭时,沃尔布加上楼去的是这个房间。
好在不用他猜测多久,因为沃尔布加的声音穿透了门板。他甚至不用贴到门板上就听的到沃尔布加的话,“把他绑起来,我要教导他omega应该有的礼仪。”
雷古勒斯打了个寒战,脑海里出现母亲严厉的姿态。紧接着是西里斯沙哑的声音,“放开我!”
西里斯尖叫着,声音不像平时那般有力清脆,听起来像是重感冒,或者因为缺水而嘶哑。
小精灵哎呦一声,雷古勒斯想西里斯应该打了它一拳,因为他紧着听到沃尔布加的呵斥,斥责西里斯不像寻常omega那般礼貌。
这样的闹剧被沃尔布加用束缚咒结束,西里斯一定被绑住了。雷古勒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用他的魔杖在门��画了几笔,施了一个简单的可以透视的咒语。
西里斯确实被绑住了,以一种奇怪的羞耻的姿势。他没办法反抗沃尔布加,只能发出一声嘶吼,小精灵听从沃尔布加的指示压下西里斯的腰,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西里斯被扒光了,他白皙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即使烛火昏黄,也不影响他的美貌。他们早该知道西里斯会分化成omega的,他有这样那样一张脸,不会有alpha或者beta会有这样的美貌。
沃尔布加对西里斯很不满意,总是认为西里斯应该更规矩,同时雷古勒斯清楚,她还在因为西里斯被分到格兰芬多而气愤——布莱克家族所有人都是斯莱特林。
西里斯状况不妙,雷古勒斯知道,沃尔布加会惩罚他,为各种事情,沃尔布加不喜欢不合她心意的任何东西,事情。但是他没想到沃尔布加选择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
小精灵在屋子里走动,最后递给沃尔布加一把木拍。随着雷古勒斯屏住呼吸,她重重的给了西里斯屁股一下。西里斯倒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早有准备,连痛呼都没发出。
沃尔布加在教训他,说教他没有野心,喜欢和一群混血混在一起。她不喜欢西里斯的朋友们,觉得是他们带坏了西里斯,让他成为一只不会臣服的omega。
西里斯一声不吭,他对母亲的话嗤之以鼻,沃尔布加被气的发抖。而雷古勒斯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母亲高高挥起木拍狠狠给了西里斯几下。那臀肉在发抖,留下一片红印,显然沃尔布加用了很大力气,连西里斯都忍不住叫出声。
沃尔布加气极了,木拍密集的落在臀缝,腿根,大腿内侧,一定很疼,雷古勒斯确定,因为西里斯身体不停的颤抖,而且西里斯没法控制自己呼喊。西里斯一向要强,不是痛到无法忍受,一定不会叫出声。但是他不肯向沃尔布加求饶,木拍毫不怜惜的击打的臀部,更过分的是拍打大腿内侧,那块地方从未有人触及,疼痛练成一片,火辣辣的疼。
这还不是最难耐的,羞耻才是让西里斯无法承受的,小精灵听命站在墙角,一动不动的看着家族里的大少爷被夫人惩罚。最过分的是,他发现西里斯发情了,并且指了出来。
“西里斯少爷在流水。”小精灵刺耳的声音说。
沃尔布加楞了一下,仔细查看了手里的木拍,上面确实沾了亮晶晶的体液,其实她只需要去看一眼长子,就知道他在发情。西里斯抖个不停,如果不是沃尔布加的束缚咒他估计已经倒在地毯上了。情热来的凶猛,他感觉自己像条火龙,呼吸和吐出的空气都是热的,腿间更是变得滑腻,体液一定顺着大腿在流,他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在腿上流动。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西里斯还在承受母亲的怒火,冰凉的木拍贴上火热的臀肉,让他兴奋的难以自持,连疼痛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呻吟,全靠和母亲赌气才咬牙撑住。
沃尔布加把木拍扔给小精灵,她怕过度的惩罚会伤到西里斯还在发育的肠道。但是她也不打算就这么饶过自己叛逆的长子,于是她交代小精灵这个月的调教暂停,不准给西里斯任何可以疏解情热的方式,尤其是抑制药剂和高潮,她亲眼看着小精灵给西里斯绑好,带上阴茎环,关到为omega特制的笼子里。
她要出来了,雷古勒斯赶紧跑回自己房间,钻进被子里。果然,她来看了一眼雷古勒斯,发现他没有关好的卧室的门,还顺手帮他带上。雷古勒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是因为差点被母亲发现自己的行踪,而是因为他看清了西里斯发情时开合的穴口,吐着亮晶晶体液的穴口。他无法睡觉,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是西里斯汗湿零落的脸,和忍耐的闷哼声,���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在梦里围绕着他,让他在半梦半醒中沉浮。
雷古勒斯睡得不好,他不停的做梦,最后干脆在梦中惊醒,那是凌晨四点,他高潮了,弄脏了床单,不得不在沃尔布加发现之前换好。
2.5
(怨种弟弟偷摸送饭)
沃尔布加在家里定了很多规矩,对于违反她规则的人(尤其是西里斯)总是施以严厉的惩罚,所以她把不肯遵守她制定的omega规矩的西里斯打了一顿,关在二楼的调教室,不准任何人给他抑制剂,按摩棒,触碰,甚至食物。
奥莱恩对此不闻不问,他正忙着研究一卷黑魔法书。雷古勒斯本不应该知道的,他没告诉任何人那晚他在木门上施展了透视魔法,并且在第二天晚饭时偷拿了桌子上的布丁和牛奶。沃尔布加晚上会去宴会,雷古勒斯有机会偷溜进去给西里斯送些吃的。
他给小精灵一个“昏昏倒地”,确保没有任何知道自己的作为。西里斯状态很不好,雷古勒斯闻得出,他进门时差点被屋子里的信息素味道齁死,简直比蜂蜜公爵最甜的糖果还要甜上十倍。
“我给你拿了牛奶和布丁,蛋糕放在沃尔布加面前,我没法不被她发现。”雷古勒斯凑到笼子前面,尽力维持自己声音的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omega信息素的味道简直就是迷情剂,让他的眼睛离不开西里斯赤裸的身体。
西里斯发出一声呜咽,更向角落挪去,他不是回应雷古勒斯,而是alpha的声音让他控制不住情热,刚有些消停的热浪又翻涌起来,肠道分泌了一大股体液,透过笼子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
“出……出去!”西里斯断断续续的说,他闻到了alpha的味道,整个身体都活跃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喧着对方的抚摸。
“你需要吃一点东西。”雷古勒斯固执地说。
西里斯难受得很,根本不想搭理他。他微微挪动酸痛的腿,(笼子太小了,勉强到他半跪的高度),不只是因为姿势积压使整条腿发麻,更多的是希望换一个姿势可以让他又充血硬挺起来的性器舒服一些。
这是他本能的动作,没有考虑到雷古勒斯的存在。而雷古勒斯一眼就看到了那撑起来的红彤彤的性器。雷古勒斯确认他没有射过,沃尔布加不给西里斯机会,光靠夹紧双腿是没法达到高潮的,更何况还有阴茎环在上面。只一瞬,雷古勒斯开口了,说出的话简直吓自己一跳。
“你想射吗?”雷古勒斯问。
他不确定西里斯现在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对方正茫然的看着自己。雷古勒斯抽出自己的魔杖,解开了锁,扯着西里斯胳膊把他拉出来。西里斯并不想离开自己的笼子,alpha让他感到危险,但是长时间的囚禁和禁食让他没有办法反抗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兴奋起来的小兄弟,握着西里斯脚踝帮他缓解酸痛。他仔细检查了西里斯身体,除了被沃尔布加惩罚的屁股有些破皮之外,没有其他外伤。
“喏。”雷古勒斯把布丁和牛奶推到西里斯面前,“你把它们吃了,我给你把阴茎环取下来。”
西里斯迷茫地看着他,他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熏蒙了,完全听不到雷古勒斯的声音,他太难受了,沃尔布加的魔法还在,他没法自己动手抚摸性器,只能夹紧双腿,磨蹭着,难受的蜷缩在地板上,不停的发出呜咽声。
雷古勒斯的性器硬到爆炸,他不得不拍拍自己脸保持清醒,一手扶起西里斯,一手拿着牛奶瓶子给他喂些进去。这不是一个好主意,牛奶挂在西里斯嘴角,看起来色情极了,而他不能标记西里斯,不仅是因为这违反了沃尔布加的家规,更是因为害怕西里斯清醒之后生气,干些他不愿意看见的事,他太在乎西里斯了,不愿意亵渎他。
他取下西里斯性器上的阴茎环,冰凉的手包裹住它。西里斯已经完全瘫软在自己怀里,他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拼命嗅着雷古勒斯腺体,甚至上雷古勒斯产生了他马上要咬自己一口的错觉。雷古勒斯撸动手中的性器,让西里斯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哼声,他简直用尽了毅力才没有当场就标记他,要知道西里斯的腺体肿起个大包,就在他眼前,雷古勒斯甚至觉得西里斯是故意的,他在寻求alpha的标记。
这样的折磨持续得并不久,西里斯忍耐很久了,雷古勒斯只碰了几下,就足以让他射出来。高潮之后的西里斯有些疲惫,又被雷古勒斯扶着吃了两口布丁。
“我不要那个。”西里斯说,他看到了雷古勒斯手里的阴茎环。
雷古勒斯正发愁地上那摊精液怎么办,还没想出办法就感觉怀里的omega向后躲去。雷古勒斯及时揽住他的腰,把omega拖回怀里,“沃尔布加会发现的。”
“你……”西里斯的话被堵回嘴里,雷古勒斯亲了他,那是一个纯情小孩的吻,雷古勒斯甚至不知道伸舌头,并且趁机把阴茎环扣回了西里斯性器上。他可以肯定,西里斯一定会为此生气,但是最起码沃尔布加不会发现他偷偷帮助西里斯。
最后,他把西里斯关回笼子,用自己的袍子把地板擦干净,“别这样看着我,你也不想沃尔布加发现的,对吧?”
西里斯用冷哼回应了他。
3. 西里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雷古勒斯知道,因为他闻到了西里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西里斯假期的最后一月,这也意味着沃尔布加对于他的调教要暂时结束了。雷古勒斯不知道霍格沃兹对omega采取什么样的教育,但是按照《预言家日报》来看,应该不会比沃尔布加严厉。 雷古勒斯很快结束了今日的咒语学习,匆匆回到房间,盯着床头的日历看了好久,上面用红色墨水圈出了25号,就是今天——西里斯发情的日子。难怪他路过西里斯房间时会闻到那么浓的信息素的味道。要知道西里斯平日里会用咒语消除自己身上的气味,他不喜欢别人拿他的第二性别说事,也不喜欢别人决斗时说让omega几个咒语。 在那次趁人之危后,西里斯没少对他冷嘲热讽,他少数的几次出房间,必然要把雷古勒斯堵在楼梯上,嘲讽的询问雷古勒斯,“沃尔布加是不是给你安排了一下如何快速让omega怀孕的课程,好让她可以快一点得到足够满意的继承人。” 雷古勒斯总是低着头不说话,倒不是因为怕惹的西里斯更生气,而是西里斯进一步嘲讽他,招来楼上的沃尔布加。不会有好结果的,雷古勒斯总是想起西里斯被惩罚的夜晚。后来为了不让西里斯不爽,他干脆记下兄长出没的时间,和西里斯避开。 沃尔布加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她正把西里斯带去二楼的房间。这是不是一场惨烈的战斗,事实上,如果看不见西里斯的表情,一定会以为西里斯是自愿的。他还没法反抗沃尔布加,但雷古勒斯肯定他会的,一定会的。 雷古勒斯在房间里等上一会,确定家里没有任何其他声音之后,从自己的房间溜出去,熟练地找到二楼的房间,熟练地使用窥视魔法来窥视他哥哥最羞耻的几天。 沃尔布加的安排逐渐走上正轨,最起码雷古勒斯是这么认为的。不知道是不是今日西里斯的顺从,让沃尔布加脾气好多了,没有先给西里斯什么疼痛教训,即使她还是先把西里斯束缚住。 雷古勒斯听见了沃尔布加的声音,她宣布今天要教西里斯更快受孕的姿势。这一直是沃尔布加的目的,她想要一个纯血听话的继承人,显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西里斯怀上雷古勒斯的孩子。 西里斯头随意一偏,微长的黑发在脑后扎了小辫子,让他脸上的不屑和反感一览无余。雷古勒斯的心脏下意识揪了一下,因为沃尔布加也看到了西里斯的表情,她的魔杖发出一点光芒,紧接着西里斯都半跪在地上了,她用了一个可以让西里斯疼痛的咒语。 西里斯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头发散开了,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不过他显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开场,片刻之后就要挣扎着起身。 “你不用起来了。”沃尔布加说,她似乎不认为西里斯需要起身。 西里斯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根本不在意沃尔布加的要求,反正他不会让沃尔布加满意,在omega教育上。小精灵拿了个带锁扣的项圈扣在他脖子上,又在没有地毯的地方抽出锁扣,将两者扣在一起,这样西里斯就没办法直起身,他几乎要完全趴在地板上了。 如果这样还好,偏偏沃尔布加指挥小精灵抓住西里斯腿弯,将他双腿分开。西里斯猛地甩了一下头,恶狠狠的盯着小精灵。 小精灵吓坏了,用眼神询问沃尔布加。 沃尔布加正给西里斯展示她精心选择的姿势,她希望西里斯学会塌腰并且翘着自己的屁股。这让西里斯觉得自己就是个等待挨草的工具,他动动腿,把小精灵踢了个跟头。 “抱歉。”西里斯低声说,他只想让小精灵离他远一些,并没想把他踢翻。 小精灵爬起来,摇摇头,不敢出声。沃尔布加脸色阴沉,西里斯不知道她的想法,平时还可以通过表情来窥探沃尔布加想法,现在他根本没法抬头,只能通过倾听沃尔布加的喘息声来判断他母亲的心情。 沃尔布加没有把那些堪比春宫图的东西给西里斯看,她从头到尾都不认为西里斯会遵循他的指示,摆出那些看起来让人难堪的姿势,根本没有在西里斯身上寄存任何履行omega职责的希望,现在也谈不上多失望。反正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让西里斯按照她的想法进行。 雷古勒斯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设计的学习计划,以至于他偷看到调教室情形的时候,几乎要惊呼出声,好在他及时捂住了自己嘴巴。他看见小精灵拿出一些绿色的魔药,药水味道很大,顺着门缝溜到雷古勒斯的鼻子里,闻起来像是花草的味道。雷古勒斯还没有正式入学,闻不出这是什么药水,但是他看到小精灵又拿出细长的管子,他确定是管子,他在西里斯带回来的麻瓜研究书上看到过。 很奇怪,沃尔布加会让麻瓜的东西出现在布莱克家族老宅里。不过这显然是个好工具,因为他看到小精灵将带有橡胶制头部的一段放进西里斯的身体。西里斯并不习惯这样的进入,他惊呼出声,愤怒的想看看小精灵究竟对自己的屁股做了什么。项圈控制住了他的动作,他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怒吼,为此得到了沃尔布加的一巴掌,打在他黑发散乱的头上。 小精灵将绿色的魔药通过管子导入西里斯的身体,冰凉的液体让西里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放什么东西进去?” 西里斯怒吼着,小精灵回答了他,“一些护理肠道的魔药……” 小精灵没有说完,就被沃尔布加一个眼神警告了,她似乎觉得小精灵多嘴。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注入,时间漫长极了,似乎不会停,至少西里斯是这么觉得。他可以感觉到注入自己身体的液体,太多了,一直没有停,这使得他的小腹有些隆起,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沃尔布加现在应该满意了,自己像个怀孕的omega。不,随着液体的注入,西里斯否定了这个想法,太难受了,魔药胀的他腹痛,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可以容纳那么多液体,强烈的挤压感让他疼痛,要流出来了,他装不下那么多魔药,但是小精灵没有停下动作,魔药还是源源不断的进入。 西里斯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小精灵终于结束了他的工作,用什么同样冰凉的东西堵住出口,让魔药停留在他的肠道里。西里斯流了一头冷汗,这让他的长发湿哒哒的,看起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别动我!”西里斯警告想要摆弄他的小精灵。 但是小精灵得到了沃尔布加的授意,对小主人的吩咐充耳不闻,他掐住西里斯的腰,将它摁低,又扯着西里斯的腿弯,将他摆成完美的角度。这是沃尔布加设计的最简单的可以让omega迅速受孕的姿势,一个简单的跪趴翘臀的姿势。 西里斯发出一声低沉无助的怒吼,他感觉到小精灵将他的腿扣到了地板上,同时刚才的调整让他肠道里的魔药来回晃荡,又寻不到出口,给予他刺激又令人崩溃的感觉。 现在他知道沃尔布加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用魔法控制他了,只要他一动,身体里充满的魔药就会前赴后继,胡乱撞着。更别踢,魔药逐渐发挥效果,时而温热时而冰凉,刺激和痛苦交叉着,西里斯的性器却并没有因为魔药变凉低头。 沃尔布加随便找了把戒尺,放在西里斯被迫的臀部,宣布了西里斯今天的训练内容——他只需要维持这样的姿势半个小时,并且不准把戒尺掉下来,否则她会让小精灵再注入一些魔药重新开始计时。 很简单的吧,只需要你不动。沃尔布加如是说。 这根本不简单!小精灵注入了太多的魔药,即使这样羞耻的姿势可以让他的腹痛有些缓解,剩下的疼痛与饱胀仍然难以忍受。沃尔布加希望他可以承受alpha成结的痛苦,尽快让他的亲弟弟在他的肠道,生殖腔里成结,只要他可以忍受肠道被撑开的痛。 西里斯咬破了下唇,才没让夹杂着痛苦和些许兴奋的呻吟破口而出。可是他忍不住了,他本能的通过晃动身体,试图通过这种并没有作用的方式将魔药弄出去。 小精灵放在穴口的塞子起到了作用,他没法把魔药排出,反而摇晃加剧了魔药的效果,同时挨了沃尔布加的戒尺。 沃尔布加给了他警告,重新把戒尺放好,如果再弄点戒尺,就重新给他加更多的魔药。 西里斯浑身都在抖,戒尺不住的摇晃。他的长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但是雷古勒斯看清了他兄长的屈辱和怨恨。 雷古勒斯的位置可以看清一切,于是他意识到不应该硬的,他不应该因为兄长的屈辱和难堪勃起。他甚至认为这样对待Omega是残忍且不合理的。但是那是西里斯,他高傲,典雅的哥哥,此刻正跪在房间的地毯上,注满了下流的魔药,因为疼痛发抖。那汗津津的额头足以让任何一只alpha发狂。更别提那带着血珠的嘴唇和被迫摆出的诱人姿势。 雷古勒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但是他清楚的记得,沃尔布加后来给西里斯加过三次魔药,这导致西里斯的肚子隆起,最后甚至克制不住呻吟。那一定很痛,因为西里斯从不把自己的柔软的内里放在明面上,他受不住累加进去的魔药,头垂在地板上,不停地发出呜咽。他不肯向沃尔布加求饶,等结束的时候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由小精灵扶着半跌半撞的去到调教室的床。 雷古勒斯揉着硬得发痛的性器,脑子里都是兄长的样子。他熟练地揉开性器头部的薄皮,用拇指刺激菇头。沃尔布加说西里斯将会是自己的omega,雷古勒斯并不抱有期待,他比家里任何人都了解西里斯,西里斯会用决绝的方式反抗家族的安排。可是,雷古勒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可是,即使真的是这样,他也可以片刻的拥有西里斯,可以的,他要进去西里斯的身体,那个因为痛苦摇晃的屁股,那个注入魔药的肠道,撞开他的生殖腔,逼着他发出呻吟,那不是痛苦的呻吟,是omega愉悦满足的呻吟,然后他会舔干净西里斯咬出血的嘴唇,为他整理好汗湿散乱的头发。 黑暗里,雷古勒斯叹一口气,从西里斯的床上起身,他又把精液射到了西里斯床上。
4.(内窥,一点点按摩棒,对生殖腔施魔法)
西里斯又一次放假了,他有些不情愿的拎着箱子回家。没有人会愿意的,布莱克家族对omega实在太残忍,他们只想要拥有一个血统纯正的子嗣,如果omega听话那就更好了,不听话就让他听话。西里斯为此深有体会,光是看他母亲的眼神,就知道她恨不得给自己个钻心咒,好让他知道听话是什么意思。
雷古勒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回家的西里斯。西里斯给他带了成年礼物,出于某些原因没有在霍格沃兹送给他。西里斯说这是怕他的朋友发现他有一个格兰芬多哥哥,适当的回避可以让他的朋友不至于把他的被子扔到湖里。
他送给雷古勒斯一支崭新的羽毛笔,火红的毛色看起来像是哪只凤凰的尾巴。雷古勒斯很喜欢,他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间,用金粉红墨水试写,他下意识在纸张上写上西里斯的名字,羽毛笔质量很好,火红的颜色也很适合西里斯的名字,像他为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喝彩时的样子。雷古勒斯忽然没那么喜欢这个礼物了,他把羽毛笔收起来,听见沃尔布加正走过走廊,和随行的小精灵说些什么准备。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是25号,西里斯今晚会发情,他才刚回家。如果西里斯把这称为家的话。
晚些时候一声雷响,雷古勒斯不小心将墨水滴到了纸上,窗外狂风大作,楼前的树被吹的摇摇晃晃,枝条不停的打进窗子,雷古勒斯去关窗时还被打了两下。接着他听见走廊里一连串的脚步声,沃尔布加应该又把西里斯带到调教室,因为他听到小精灵在门口摔倒。
小精灵总是在门口摔倒,家里的小精灵都害怕西里斯,但是雷古勒斯觉得这是因为西里斯总是敢直接反抗沃尔布加。他关好窗子,等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就向调教室出发。他越来越渴望接近西里斯,越来越渴望看到调教室内,这让他有好几次差点被发现,每次回去雷古勒斯都告诉自己下一次要小心,但是下一次又是急不可耐的出门。
沃尔布加今天不在进行往常的调教,她似乎有很严肃的事要做。在例行的清洗之后,她强迫西里斯用个假期被强制学习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这不是个好姿势,雷古勒斯觉得自己的呼吸变的粗重,他花了五分钟才勉强调整过来。
西里斯的头发更长了,已经可以遮住腺体了,但是雷古勒斯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散的甜腻味道,还能听到西里斯遗漏出来的喘息声,他在发情了。他偏白的身体变成粉红色,挺立的性器顶着毛茸茸的地毯,沾在地毯上的体液在烛火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你知道雷尔成年了吧。”沃尔布加问。她根本没有说问句,她只是陈述着一个全家皆知的事实。
西里斯没有回答她,他当然知道雷尔成年了,这意味着沃尔布加要执行新的计划了,而他并不打算配合,开什么玩笑让他和弟弟生孩子?
沃尔布加显然并不考虑西里斯的想法,她认真地宣布了今天的计划,“我要寻找你生殖腔的位置,并且确保我可以拥有一个血统纯正的子嗣……”
“什么?”西里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他过于惊讶沃尔布加的话,连后半句都没有听清,“你疯了!”
“不准碰我的生殖腔!”西里斯愤怒地吼道,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想挣开束缚,但是沃尔布加只是随意挥动魔杖,他便感觉那些被锁扣束缚在地板上的位置被巨人一样的力道加固了。
沃尔布加的防范很有必要,生殖腔作为omega身上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同样也藏在身体深处,如果不对西里斯加以控制,轻��的触碰很容易让他挣开,一想到她的长子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干出些不合心意的事,沃尔布加就更加坚定了决心。她要为继承人的出生做好全面的准备。
“滚开!”西里斯对正把什么冰凉东西塞进他屁股的小精灵喊道,声音带着发情期特有的喑哑,但是雷古勒斯保证,他的哥哥如果手握魔杖,一定会给小精灵一个夺命咒。
那是个铁质的阳物形状的东西,小精灵正缓慢的推进西里斯肠道里,那一定很凉,因为西里斯在发抖,不过也有可能是气的,西里斯几乎把能说的脏话都说了一遍,他甚至直呼沃尔布加名字,说她是个疯子。这并没有阻止小精灵把器物推进西里斯身体,还为他被沃尔布加狠狠打了一巴掌。
沃尔布加已经厌烦了长子的叛逆,她给长子带了一个口球,亲手在西里斯脑后打了个结,这样她就不用再听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了。而雷古勒斯却不觉得那些咒骂消失了有什么好处,他听到西里斯的呜咽声,随着那个器物撑开西里斯的肠道。
这是必然的,沃尔布加要查探西里斯生殖腔的状态和位置,必然要内窥器撑开西里斯穴口。那个银色的器物被塞到位置之后,便开始向四周扩展,它发挥了自己的功能,不停的向外扩开。肠道内红嫩嫩的肉逐渐露出来,西里斯被怒吼被口球封在喉咙里,他愤怒的甩着汗湿的长发,腰身不住扭动,似乎这样就可以阻止内窥器的动作。
但是内窥器一动不动,直到他怀疑自己要被这个东西从内里撕开的时候才停下。最可耻的是西里斯出了一身汗,不单单只是因为内窥器将他的肠道撑到了前所未有的位置,还有他竟然在其中获得了一丝快感。发情期的omega敏感的离谱,即使是疼痛都会让他兴奋,更何况是一直分泌体液的肠道被类似性交一样撑开。他甚至在扩张结束后感到一丝空虚,屋子里并不热,雨夜微凉的空气涌进肠道,让他发情期的空虚前所未有的明显,他被脑子里渴望东西填满的想法吓到,这是他才感觉后颈的腺体像是火烧一样胀痛。
口球是镂空的,他却觉得窒息,他调动了注意力调整呼吸,又觉得吸进来的都是火龙的吐息。这效果很差,空气里似乎夹杂着某种味道,让他注意力更加混乱。
小精灵继续他的工作,他将一下准备好的魔法涂到按摩棒上,尝试着放进西里斯的身体,这让西里斯又开始挣动,他没办法无视推进他肠道的粗大的东西,更何况那魔药让他的肠道躁动起来,也许是什么可以达到alpha结合作用的魔药,好方便沃尔布加观察他的生殖腔。
这涂抹的方式并不舒适,对于发情期的omega,那几下不轻不重的抽插简直是折磨,更何况小精灵不敢碰到他的敏感点和生殖腔,种种都使西里斯的情况更糟糕。他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受伤了的狗狗,沃尔布加可不在乎这些,她在小精灵结束之后,借着烛光观察西里斯的生殖腔。
魔药使护住生殖腔的肠肉分开,达成了被alpha艹开的同样效果。粉嫩的贝肉正随着西里斯的呼吸颤抖,瞧啊,她的长子即使不是符合她心意的继承人,却可以帮她孕育另一个继承人。
沃尔布加忽然有了新的想法,她拿出自己的魔杖。西里斯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他双腿的肌肉绷紧,力气之大竟然将钳在地板上的锁扣扯出了一点,但是他失去了机会。沃尔布加对他的生殖腔使用了一个古老的魔法,确保只有布莱克家族的alpha才可以永远标记西里斯。
魔咒毫不留情的击中了西里斯脆弱敏感的生殖腔,有那么一瞬,西里斯产生了自己要死了的错觉。快感,灭顶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握成拳,脖子上青筋暴起,脚背发白,蹬着地毯,腰绷紧,他想尖叫出声,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没有任何抚摸就射了,白浊在身下溅开。西里斯知道,他的母亲一定对他施展了什么会让他痛苦一辈子的魔法,因为在他昏迷之前,他看雷古勒斯用一个爆炸咒炸开了调教室的门。
他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那是他的alpha弟弟——雷古勒斯信息素的味道,在去年开始每月都会混杂在调教室的空气里。调教室里都是尖叫,但是西里斯听不清了,生殖腔剧烈的快感让他失去知觉……
5.
西里斯很熟悉雷古勒斯的味道,即使他分化的时候雷古勒斯还没有表现出第二性别的任何特征,他甚至没有像其他alpha那样,在很小的年龄就有很大的信息素味道。沃尔布加一度认为雷古勒斯会分化成beta。西里斯却认为因为雷古勒斯干净,身上没有斯莱特林的那股令他难受的味道,闻起来有点像薄荷。雷古勒斯出现在调教室门口的第一晚他就闻到了,但是不如给他送布丁时浓郁。他的弟弟在偷看,西里斯是十分确认,他的弟弟没有看起来那么老实,昨晚的闹剧不也证实了这点吗。说不定他要感谢雷古勒斯偷看,最起码他现在不用在调教室里对着沃尔布加翘起屁股,被迫打开生殖腔。
雷古勒斯把他带回来了,还给他洗了澡,让他不用黏糊糊的,同时好心的把自己的床贡献出来。所以他现在雷古勒斯床上醒过来,被子上的alpha信息素把他熏得昏头脑涨。他不愿意睁眼,懒洋洋的伸出胳膊,结果打到了床头的摆件。摆件啪的掉下来,差点打到他漂亮的脸蛋。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看看究竟是什么。那是个木头做的蛇摆件,西里斯随手一扔。那东西砸得地板嘭的一声,最后滚到了对面床底下。
房间里没有声音,雷古勒斯不在?西里斯噌的坐起来,才看见雷古勒斯在窗边。他把窗子开了条小缝,外面还在下雨,黑得跟夜晚一样,雷古勒斯手里捏着魔杖,无聊的晃着,一遍遍用着荧光闪烁,杖尖的微弱光芒跟雨天的黑暗比起来微不足道,他看起来非常的无聊。
外面忽然狂风大作,窗子被完全吹开了,雷古勒斯脸上一定都是雨水,因为他向后退了一步,甩了甩他有些卷的头发,才把窗子关上一些。
“荧光闪烁可不能会把树点了。”西里斯躺会床上,裹紧被子,雷古勒斯的味道更浓了,但是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上的睡衣都是雷古勒斯的,那么一点被子���的味道实际上并没什么。
雷古勒斯听出西里斯话里的讽刺,贝拉上个月和食死徒一起放火烧了一个麻瓜的家,《预言家日报》详细的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没有精力和西里斯争论这件事,就像西里斯闻到他的信息素一样,他同样闻到西里斯的信息素味道,即使白天时候西里斯分泌的信息素并没有夜晚情热时分泌的那样多。雷古勒斯不敢靠近西里斯,光是闻到味道就已经足以让他硬得发疼。正是为了不被信息素影响,他才一直站在窗口,流动的空气可以带走一部分味道,夹带着土腥味的凉风也可以让他不至于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艹翻西里斯。
“沃尔布加把我们关在屋子里,她在门上施了魔法,我现在也出不去。不知道是时间到了还是……”
“我看我们不给她造出继承人,就等着这辈子都在屋子好了。”西里斯在被子呛道。
雷古勒斯沉默片刻,坚定的否定道,“不会的,我明天晚上还要和她去宴会。”
这次是西里斯不说话了,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时间久到雷古勒斯以为他又睡着了。发情期的omega总是睡不醒,他们可以跟猫咪一样睡上九个小时,清醒一个小时,然后继续睡,一直到夜晚情热到来。书上建议使用给发情期的omega补充糖分,这可能会让他们精神一些。西里斯已经超过十五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想到自己还有几包在学校带回来的蜂蜜巧克力,雷古勒斯放轻脚步走到床头,想在抽屉里找出存货。
回头时发现西里斯没有睡觉,反而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灰色的眼睛盯着他,吓得雷古勒斯一松手,巧克力掉到了被子上。西里斯毫不客气的伸出爪子,顺走了两块。
雷古勒斯赶紧把巧克力都推过去,“都是给你的。”
“不要以为我就会忘记你偷看,小变态。”巧克力让西里斯心情有所改善,他好心的把包装纸扔到了雷古勒斯床下,没有留在雷古勒斯的被窝里。
雷古勒斯理亏,老实的看着西里斯把他假期的存货都吃光,一块都没给他留。
不过好在千克力效果明显,过了一会西里斯就又主动和他说话了。
“我晚上要发情的。”西里斯漫不经心的说着,像是问雷古勒斯外面雨停没有,但是雷古勒斯明白,西里斯是在问晚上怎么办。
“我没有抑制剂。”雷古勒斯说。
西里斯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布莱克家族从来没有抑制剂这种东西,西里斯刚分化的时候还在霍格沃兹带回来几支,都被沃尔布加说那是恶毒的,污秽的东西,统统让克利切扔出了布莱克老宅。
在这样的眼神下,雷古勒斯接着说,“我在调教室拿回来了一支按摩棒,你可以用它缓解一下。”
“晚上我会用束缚咒把我绑在你的床上。”雷古勒斯指着旁边很久没有人住的床,“明晚我就能出去,撑过今晚就好了。”
西里斯嗤笑一声,眼神看起来像是在怀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但是他又想不出更好的计划,只能暂时接受。
简单的交代完,兄弟俩就没有什么好聊的,西里斯在下午又睡了一觉,雷古勒斯在窗口站到夜晚降临。
其实雷古勒斯不太有时间的概念,因为外面在下雨,但是他听到西里斯的声音,声音不像白天时那样清脆,有些像他手淫时想到的声音。于是他拿着魔杖,躺着到西里斯很久之前就不睡的床上,给自己的手腕施了一个束缚咒,使手腕牢牢绑在床头柱子上。
“我要发情了,雷尔。”
来了,雷古勒斯的感官从未如此敏感,几乎在西里斯低喘的同时,一种浓郁的甜味在他旁边的床上炸开,闻起来像是把他的床放进了蜂蜜罐子。
西里斯躲进了雷古勒斯的被子,一阵窸窣的声音,雷古勒斯耳尖动了动,他不想的,但是西里斯动作的声音不住的传进他的耳朵。他闭上双眼,告诉自己今晚过去了就结束了,却不自觉的脑补出西里斯的动作。
“你知道我打算离家出走吗?”西里斯喑哑的声音传出来。
“sirius?”雷古勒斯不确定的问。他听到西里斯的手拍到桌子上,似乎在寻找写什么,于是雷古勒斯提醒他,“在抽屉里。”
于是西里斯拉开抽屉,又是一阵响声,西里斯可能碰倒了他的墨瓶,雷古勒斯来不及心疼,就有听到西里斯得手的声音,他拿到按摩棒了。这个想法让雷古勒斯口干舌燥,紧接着他又听到西里斯的声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忍受沃尔布加的?”
西里斯的声音钻进雷古勒斯的耳朵,连同他被子里的声音,西里斯正尝试把按摩棒放进去,同时又不住抱怨:“你拿的什么尺寸?哈……”
这糟糕透了,雷古勒斯不得不听着西里斯抱怨,时不时还有一两声呻吟。雷古勒斯烦躁地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
他的声音同样沙哑,开口的时候连他都在吃惊。不知道西里斯有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里的不同寻常,或者他就是故意的,西里斯的声音高了一节:“怎么?你觉得伏地魔很值得追随,他自己就是混血。沃尔布加疯了,才觉得跟着他是纯血的道路。”
雷古勒斯并不是说这件事,他只是想让西里斯别在散发那磨人的信息素了,他的唧唧简直要炸掉了。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厉火焚烧,用还自由的手拍拍自己的脸,像是在发烧,他要被诱导发情了,但是始作俑者没有任何反应,还在躲在被子里玩按摩棒,一边滔滔不绝发表着看法。
“啊!”西里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抑制不住叫出声,紧接着讽刺说,“啊。”就像他不是在呻吟,而是在感叹,“我忘了你比我更是一个好儿子,沃尔布加那么喜欢你。”
雷古勒斯不自在的翻了个身,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都是西里斯的味道,哪里都是,他嘟囔着反驳:“这不能让你发情期过的好受一点。”
西里斯沉默一阵,像是被激怒的狗狗。他本能地把按摩棒向身体再推入一些,接着有些气愤地说:“是啊,是啊,我应该听沃尔布加的回到那个该死的调教室,只要我顺从的找个alpha就可以舒服的度过发情期。”
“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个意思。”雷古勒斯泄气地说。西里斯的声音听起来难受极了,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西里斯争吵,这不能让他的哥哥冷静,也不能让他兴奋的唧唧低头。
“我不知道!”西里斯低吼着,他把按摩棒抽出来了,黏腻腻的沾着体液,被他随手扔到了雷古勒斯床��,“你去伏地魔集会的时候有听他说omega都需要调教吗?还是你忘了沃尔布加怎么和你说的,你需要保持,那个什么血统。就是生而高贵那一套。”
雷古勒斯不理他了,他背对着西里斯,觉得西里斯简直被发情期逼疯了,他脑子被情热烧糊涂了。可是西里斯不打算放过他,他掀掉了自己的被子,雨夜微凉的空气让他燥热的身体颤抖个不停,他不得不扶着床柱才稳定身体,用发软的双腿走到雷古勒斯身边。
他抓住雷古勒斯露在外面的胳膊,手像是在烤箱里取出的饼干。雷古勒斯吓了一跳,西里斯扯开他的被子,他想爬到雷古勒斯床上,但是腰软的像苗条,还是雷古勒斯挣开他的手,捞了一下才没让他狼狈的摔到地上。
“呐,你也认同伏地魔和沃尔布加,认为omega就是要被调教吗?”西里斯问。
雷古勒斯没有精力回答他,他甚至没有听起西里斯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西里斯骑到了他身上,正好坐在他腰腹,流着水的屁股离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不到十厘米。甜腻的信息素让他发疯,他不自觉的扯动手腕,恨不得现在就掀翻西里斯,艹进他正在流水的屁股。
西里斯察觉到了雷古勒斯的反应,他用发烫的手拍拍弟弟的脸,扬起细长的脖子,露出喉结,挑衅地说:“我忘了,你总是偷看我,喜欢沃尔布加对我做的事吗?Regulus Arcturus Black。”
雷古勒斯说不出话,不是因为他想不出回怼的话,而是因为西里斯的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那只热乎乎的手掏出他胀痛的性器,胡乱撸了两下,就用滑腻腻的臀缝蹭着,试探地往下坐。
他几乎忘记呼吸,西里斯在向他求欢,他用自由的那只手扶住西里斯的腰,以防他摔下去。然后湿热柔软的肠道就包裹住了他的性器,西里斯已经做够前戏了,他坐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把整根性器吞进去。
西里斯显然做错了判断,因为雷古勒斯实在不容小看,性器撑开了肠道,顶到了很深的地方。过度的刺激让他呼喊出声,在雷古勒斯怀里蜷缩起来。
“沃尔布加马上就要获得心仪的继承人了。”不知道西里斯是在夸奖雷古勒斯,还是在嘲讽,或者两者都有。
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他的手摸到西里斯的腺体,轻轻捏了一下,这样西里斯报复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定留下牙印了,但是雷古勒斯没空管这些,他摁着西里斯脖子,强迫他和自己接吻,勾引西里斯的舌尖。西里斯咬了他一口,把他舌头弄坏了,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别顶我。”西里斯威胁道。这简直是无理取闹,雷古勒斯无视兄长的威胁,他已经忍够了,于是曲起腿把西里斯拱起来,不住的向上顶弄。后穴里的性器越来越快,西里斯被顶的摇摇晃晃,他忍住呻吟,扯住雷古勒斯头发,这让他不听话的弟弟有所收敛,他就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下去,性器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快感让他不住发抖,但是雷古勒斯没办法顶他了。西里斯得以喘息,拿回主动权让他有些安心。
“西里斯!”雷古勒斯尖叫道。西里斯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按照自己的节奏在他的性器上起伏,这简直是魔鬼的惩罚,西里斯动得缓慢,浅近浅出,不肯给个痛快,偏偏他自己乐在其中。雷古勒斯觉得西里斯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放纵自己在情热里,动几下就要休息,还抽出时间看自己的性器怎么摇晃,打到西里斯自己肚皮,又在下坐的时候打到雷古勒斯肚子上。
他显然很快乐,这是雷古勒斯不忍心打破的,但是这对雷古勒斯实在是折磨。雷古勒斯没法忍受这样的勾引,他想咬破西里斯的腺体,在他的肠道内成结。艹他,艹他,艹到他再也没法坐在自己肚子上说“regulus you are too soft。”
西里斯知道什么,他愿意和格兰芬多的人一起说笑,根本没有看到雷古勒斯在家族里的生活,他甚至不在乎自己偷看,他明知道自己在偷看,连骂他都不愿意,他根本不在乎。雷古勒斯后颈的腺体在疼痛,他烧红了眼,西里斯没有察觉,他正用手撸动性器,想快一点射出来。
雷古勒斯挣开了束缚,在西里斯的惊呼中把他压在身下,性器在西里斯屁股里转了一圈,体位的变化带来的刺激让他尖叫出声。雷古勒斯手腕被划出了血,他随意的舔了两下,这不能让他的兴致有任何消退,然而让他更加激动。
他把自己滑出来的性器狠狠顶进西里斯的屁股,这让西里斯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西里斯闻到他爆发出来的信息素,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浑身细胞都在尖叫着标记我。
西里斯也这样问了,“你要标记我吗?”
雷古勒斯用对他脖子的啃咬回应了他。西里斯双腿盘上雷古勒斯腰身,他被雷古勒斯咬疼了,就扯手边雷古勒斯的头发,“艹我,雷尔。你不是一直想的吗?”
“我会的。”雷古勒斯回答他。把整根性器抽出来,一口气顶进西里斯的屁股。
“啊!!!”西里斯喊道,他的嗓子哑了,手被雷古勒斯控制在脑袋旁边,承受着alpha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最开始西里斯还能跟上雷古勒斯的节奏,但是很快,他就没法承受了,omega的精力一向比不上alpha,即使他更大的分开腿,回应alpha的需要。盘在雷古勒斯腰间的腿松了下来,被雷古勒斯抓住。西里斯叫不出声了,张着嘴大口喘气,他要高潮了,想碰一碰,手被雷古勒斯打到一边。
“和我一起。”雷古勒斯简短地说。
“雷……雷尔?”西里斯不确定地问。雷古勒斯推着他的头,露出后颈的腺体,鼻子轻嗅,用犬牙试探地咬了两下。西里斯有些害怕了,他不想雷古勒斯标记自己,更是雷古勒斯对他的腺体动嘴了,下面也艹的更深了,他要找到生殖腔了。
这让西里斯身体发抖,他夹紧了后穴想让雷古勒斯射出来。但是被又被雷古勒斯的顶弄撞散了。
“别标记我。”西里斯哭喊道。雷古勒斯撞开了保护生殖腔的软肉,他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性器紧贴着生殖腔口,剧烈的刺激让他崩溃,性器抖了抖了射到了雷古勒斯肚子上,有些还溅到了雷古勒斯下巴上。他弓起身子,脚趾蜷缩,手抓破了身下的床单,崩溃的叫喊着。
雷古勒斯凑近他,咬破了他的腺体,在生殖腔外面的肠道里成结了,精液浇到闭合的生殖腔上,这样的刺激差点让西里斯再一次昏过去。西里斯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雷古勒斯压在他身上,松口之后轻舔西里斯耳后的皮肤,alpha结要持续十分钟左右,他还没法从西里斯屁股里出来。
“疼。”西里斯低声说。膨胀的alpha结撑得他肠道酸痛,他试探的动动屁股,情况更糟了,雷古勒斯也倒吸了一口气,看来也舒服不到哪去。
“别动了,西里斯。”雷古勒斯摁住他腰,不让omega随意乱动,“听着,你现在身上带着我的味道,你可以出去。明晚沃尔布加和我都要出去,奥莱恩不会管你,如果你需要魔杖,可以拿着我的。明晚就走,沃尔布加不在。”
他抱着西里斯侧躺到床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西里斯好受一点,他穿过西里斯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他。舔了两口西里斯的腺体,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标记的缘故,他觉得这比蜂蜜巧克力还甜。
西里斯沉默了好久,久到雷古勒斯以为他不会说话了。
“你不认同沃尔布加对omega的态度。”西里斯笃定地说。
“不。”雷古勒斯把性器抽出来,回答说,“我希望你自由。”
End
来个番外
莱姆斯受够了,他把休息室的窗户都打开,也散不去屋子的薄荷味。没有什么比一屋子alpha凑在一起更糟糕的了,如果有那就是其中一个alpha进入了易感期,疯了,都疯了,到处都是这个斯莱特林的信息素味。可怜的beta彼得,他被alpha的信息素压迫到变成了老鼠,看着雷古勒斯的眼睛滴溜得转。
把雷古勒斯带回来就是个错误,他真想回去掐死刚才良心发现的自己。莱姆斯是在下课回到塔楼时,在胖夫人面前捡到雷古勒斯的。那个时候这个斯莱特林已经收到了来自不少格兰芬多的白眼,莱姆斯怀疑可能已经有人在准备暗中给他下咒了。
一个银绿色领带徘徊在格兰芬多塔楼,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还好雷古勒斯在学校里小有名气,他和他哥哥一样具有魔法的天赋,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但是莱姆斯不确定现在,他一眼就看出来雷古勒斯进入易感期了。
这源自同为alpha互斗的本能,如果不是察觉到他对alpha同性的敌意,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觉得雷古勒斯是个在发情的omega。雷古勒斯简直不像是个alpha,就像他此刻安静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沙发上,跟莱姆斯阐述他想找哥哥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莱姆斯确定,换做其他alpha在易感期找不到omega早就破口大骂了。
但是雷古勒斯看起来乖巧极了,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只有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过度散发的信息素昭示着他的情况并不好。他不轻易说话,只在莱姆斯递给他一杯热可可时低声道了句谢。莱姆斯怀疑他是怕暴露自己的状况,他在心里骂了西里斯无数遍,把西里斯的猫头鹰赶出去找人,鬼知道詹姆把西里斯带去哪了。
雷古勒斯等了很久,他双手握着莱姆斯给的热可可,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起身,“我要回去了。谢谢你,卢平。”
莱姆斯确定他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闻那躁动的信息素就知道。
“再等一下,他们一定去霍格莫德了。走密道很快就能回来。”莱姆斯不忍心地说。
“不了。”雷古勒斯把杯子放下,“是我易感期提前了。”
简直礼貌过头了,莱姆斯想不出挽留他的话,他和雷古勒斯没那么熟络。不过就在雷古勒斯从洞口出去时,西里斯正好回来,他怀里抱着偷去霍格莫德的战利品,和雷古勒斯撞个满怀,导致怀里的恶作剧物品散落一地。
“雷尔?”西里斯疑惑地问,显然他错过了去找他的猫头鹰。
詹姆紧跟着他进来,手里抓着西里斯的猫头鹰,“大脚板,你的猫头鹰有话和你说。”
莱姆斯在后面发出一声无奈的感叹。
雷古勒斯低着头,向西里斯嘟囔一句:“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我要走了。”
他想从西里斯侧面过去,被西里斯一把拉住手腕:“你闻起来像是要烂掉的薄荷。”
西里斯眯起眼睛,盯着弟弟躲闪的眼神,肯定地说:“你的易感期提前了?贝拉又欺负你了?”
“没有。”雷古勒斯说,他想挣开西里斯的束缚,西里斯的味道让他发疯,他控制不住咬西里斯的欲望。贴着自己皮肤的手滚烫,他用力甩了两下,似乎想把脑子里黏糊糊的想法一同甩出去。
“跟我走。”西里斯拉着雷古勒斯往寝室走,几乎是拽的。他跨过一地的恶作剧物品,给莱姆斯打了个手势让他善后。
詹姆拎着那只猫头鹰,四处寻找彼得,“可怜的彼得,他一定被omega气味熏疯了。我都能闻出小布莱克要熟透了。”
“雷古勒斯是alpha。”莱姆斯认命地整理一地的恶作剧物品,出声提醒詹姆。
“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听话的alpha。”詹姆惊讶地说。
西里斯给寝室施展了一个隔音咒,免得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他去关窗,拉床帘,雷古勒斯无措的站在原地,看起来像是时刻准备逃跑。
“我们还没有永久标记。”雷古勒斯忽然说。
“是啊,我可不会让小布莱克标记我。”西里斯把自己乱糟糟的床铺好,把混在其中的袍子拎出来,“沃尔布加也不想她可爱的小儿子和叛逆的大儿子交往。”
“不是,我是说我可以自己忍过去。就一会儿就好了。”雷古勒斯犹豫地说,似乎他这样做过很多次了。
西里斯拍拍床,示意雷古勒斯过去。雷古勒斯没动,他就抓着雷古勒斯手腕强迫他坐到床边,他跨坐到雷古勒斯腿上,“那你怎么还来格兰芬多找我?”
雷古勒斯看起来有些懊恼,他纠结地环抱住西里斯,因为触碰到心心念念的身体而激动得发抖,“我……我易感期提前了,我不应该来的……”
他的声音在颤抖,听起来像做了坏事的小精灵,西里斯怀疑下一秒他就要惩罚自己了。于是西里斯在床头找都上次和詹姆出去买回来的兔子发夹,扣在他可爱弟弟的脑袋上,这是个恶作剧,但是雷古勒斯看起来可爱急了。
“我知道你易感期提前了。”西里斯亲吻雷古勒斯的额头,他手伸到后面按压雷古勒斯的腺体,alpha的腺体就是和他的不一样,不会因为进入敏感期而胀大,“什么原因让你提前了,我记得你易感期还要一周呢。”
这显然是雷古勒斯不愿意提及的话题,他把脑袋埋到西里斯胸口,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戳着西里斯下巴。兄弟俩的相处一向别扭,很少有这样绝对温馨的时候,西里斯把雷古勒斯的头发抓的乱糟糟的,他闻出了雷古勒斯信息素里的情绪,“告诉我,雷尔。”
雷古勒斯摇摇头,他不愿意说,在西里斯胸口贪婪的嗅着西里斯信息素的味道。
“你想咬我吗?雷古勒斯。”西里斯把后颈的头发掀起来,这让信息素的味道更浓烈了。他感觉到雷古勒斯身体的躁动,那正顶着他。
“哥哥。”雷古勒斯难受的蹭着他,omega的信息素让他的反应更剧烈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求,仔细听还有一种撒娇在里面。
“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易感期提前了。”西里斯坚定地说。成熟的omega和alpha都有规律的敏感期,但是时间很容易被外在因素影响,西里斯怀疑沃尔布加突发奇想对雷古勒斯做了些奇怪的事,就像是她对自己做的疯狂事情一样。
雷古勒斯犹豫了,西里斯怀疑他可能把自己推下去逃跑。于是他头凑到雷古勒斯后颈,伸出舌尖舔了舔。
雷古勒斯抖得很厉害,他像是没想到西里斯会这样做。他紧紧抱住了西里斯,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西里斯被他勒得发疼,“告诉我吧,雷尔。”
这像是有什么魔力,易感期情绪本就敏感的雷古勒斯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噎出声,“伏地魔举行了集会,贝拉去参加了,沃尔布加让我也去……”
西里斯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拍拍雷古勒斯的脑袋,安抚道,“别害怕,雷尔。”
他以为雷古勒斯是害怕,但是他紧接着听到雷古勒斯说:“他么要清理血统,沃尔布加很认同,她……”
雷古勒斯说不下去了,他紧紧贴靠在西里斯胸口,让omega的信息素味道充满他的鼻腔,他可以听到西里斯的心跳,他亲吻omega的脖颈,下颚,细密繁多,“沃尔布加把你除名了……”
西里斯仰着头接受弟弟的亲吻,他抓着雷古勒斯的肩膀,不自觉的用力,这一定弄疼了雷古勒斯,但是雷古勒斯只专注的亲吻他,并不在意肩膀的疼痛。
西里斯以为他不会在乎,真的听到时也难免落寞。他只能麻木的重复着:“没事,我也不喜欢她。和我说吧,雷尔,你在害怕什么?”
“我看到她用烟头烫掉了你的位置。”雷古勒斯沙哑地说,他紧紧拉住西里斯的手腕,“我要失去你了西里斯。我想见到你……想到发疯……易感期就来了……我就见到了卢平……”
“你现在就可以拥有我。”西里斯说。
于是雷古勒斯微微用力,两人顺势倒在床上。
雷古勒斯闷闷地说:“他是个狼人。”
“他是一头可爱小狼。”
雷古勒斯没反驳,他红着眼睛,将西里斯后颈的头发捋起来,动作小心翼翼地。
“带我走吧,哥哥。”他叼着omega的腺体,唔囔着。
“come with me, reg.”西里斯揽着弟弟脖子,不断重复着,“come with me.”
14 notes · View notes
chengbingdeyudian · 2 days
Text
至情双子之战地不了缘(圣斗士同人小说)
“站起来,再来!”身穿黄金圣衣的海蓝色长发少年威严地喝道,大海般深邃的眼睛透着执着、神圣的光芒,高贵如王族的俊逸脸孔上却是充溢着严厉而铁面无私的神情。
他对面带着面罩的金发女孩仿佛听到率领千军万马冲锋的号角,猛地自地上挺起,挥手一拳扑上。少年轻轻一闪,已经体力透支的女孩站立不稳,“扑通”一声,再度倒地。
“丹妮,你这样不行啊。这种进度,怎么能穿上白银圣衣呢?”撒加摇着头,声音里隐隐透出疼惜与无奈,十岁的女孩子实在还应该是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年龄,这种地狱式的训练确实难为了她。但既然选择要做圣斗士,就要有忘记年龄、性别,放弃一切的准备,他不能因为怜惜降低要求准则,训练场上的仁慈只能衍变为日后战场上的残忍。
圣域里,新一代圣斗士继承人的年龄普遍低龄化,而上一代的老战士在圣战之后只有教皇和远在五老峰的童虎老师活了下来,所以已经长成的战士往往要负担起训练多名小战士的职责。撒加和艾俄洛斯,两名已经取得黄金圣衣的少年也不例外,在训练小黄金之余还有着各自分别教导白银战士候选人的任务。接受白猫星座白银圣斗士预备训练的丹妮就是由撒加负责的。
丹妮本已经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撒加的话激起了她心底的倔强,她不服气地爬起来,扬着拳头:“话别说太早了,看我的!”搏命似的狠劲一拳,撒加眼睛一亮,好样的,她的韧劲和领悟能力果然非同一般!撒加光速闪过,正想对刚才的发招加以指点,丹妮的身子却晃了两晃,又一次摔倒。
丹妮恨恨地朝着自己的腿捶了两拳,嘟囔道:“真不争气!”撒加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别着急,训练也是要一步步来的。”丹妮乖乖地把手放在撒加的大手里,让他拉自己起来,尽管撒加只比她年长三岁,在她看来他却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六岁来到圣域,七岁起由他训练,她就有这种感觉了。
撒加拉起丹妮,才要说话,忽然瞥见她右腿的护膝被鲜血染红了,眉头一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快让我看看。”
“不,我没事。”丹妮执拗地躲闪着,早被撒加一把捉住,强迫她坐下,小心地解开了护膝。粘连的血肉让丹妮吸了一口冷气,她却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没事,要当圣斗士这点小伤算什么。”她那整条右腿自膝盖始,长长一道伤口直至踝骨,血肉外翻,深可见骨,真亏她就这么来训练了,撒加总算知道她为什么站不稳了。
“坐好,别动。”撒加以命令的语气说,伸手覆在丹妮腿上,以黄金小宇宙为她疗伤。这个女孩子,简直倔强得令人心疼,撒加有这种感觉已经不是一天二天了,从第一眼见到她起,她那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傲气就令他的心怦然一动,之后三年训练的相处时光���更让他们的生命融在了一起。
丹妮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撒加生气了,只好老实地坐着不动,听由撒加的手抚在自己腿上。他的手好温暖呵,黄金小宇宙暖暖的,像太阳一样舒服,片刻之间她的伤处就已经愈合了。
“记着,做圣斗士有伤痛不是丢人的事,好好保养才能练出真功夫,听到没有?”撒加认真地教训道。“听到了。”丹妮老实回答,忍不住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哼,要不是知道黄金小宇宙虽然可以帮人疗伤,用的人也会消耗元气,我干嘛跟你客气呀?想到隔着面罩撒加看不到她的小动作,她又不禁很得意。
看着她的伤好了,撒加站起身,吩咐道:“行了,我们继续训练。”丹妮立即从地上弹起,收起了调皮的心态,全身心地准备投入到接下来的魔鬼训练中去。
夕阳西下,落日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个是威严、沉静有如天使的少年,一个是生气勃勃、冲劲赛过男孩子的女孩……
· · ·
训练场上,丹妮永远乐观、倔强、自信,一般女孩子刚来圣域时会有的爱哭、胆小、懦弱等等在她身上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她虽然是参加白银圣斗士训练的女孩子,发展潜力却隐约可以与黄金圣斗士并驾齐驱。
撒加也曾经假想过那张面罩下的她拥有怎样一副容颜,是假小子一般精干,还是红苹果一样可爱?女圣斗士的真面目不能为男性所见,撒加十分清楚这个世代相传的古老规矩,更何况别人或许不明白,他却比谁都了解教皇口中切断人类与神话时代羁绊的终极圣战意味着什么,既然成为圣斗士,肩负常人难以想像的责任和做出不计代价的牺牲也就理所应当,考虑个人也就成了最大及几乎没有可能的奢侈。撒加明白牺牲,也从不在乎牺牲,不能亲眼看一看她的容颜是种遗憾,但与更深刻的爱相较,他情愿带着这种遗憾为了爱和信仰走向生命的永恒。
两个人的训练从来没有固定场所,竞技场、悬崖边、沙滩上,甚至还有双子宫,撒加的训练计划永远不会死气沉沉,哪里最适合就在哪里,灵活的方式才能教导出最优秀的战士,如果他觉得教皇厅合适也会照练不误。
训练之余,丹妮常常会撒赖,缠着撒加陪她坐在悬崖边看晚霞和夕阳,给她讲希腊神话故事,然后提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撒加耐心地给她解答,然后就会说:“天上的神也有正邪之分,我们不能盲从,要学会掌握自己的命运。”
“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效忠雅典娜女神呢?”丹妮的问题永远没个停,撒加告诉她:“我们效忠雅典娜,不是因为她是神,而是因为她是奥林匹斯山上惟一肯站在人类一边、用平等的关系对待人的。不管神还是人,只有心中怀有爱和正义,才能拥有不败的力量,受到众生景仰。”他摸摸丹妮的头:“我们圣斗士,就是人间爱和梦想的捍卫者。早在神话时代起,我们的前辈们就曾经打败过海皇、冥王、提坦巨人,心怀恶念的神根本没办法和我们相比。”丹妮最早理解爱和正义就是从撒加这里,因为这是他亲口告诉她的,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撒加不喜欢遮掩和修饰,他从来不忌讳有关“牺牲”的话题:“这一次我们要面对的是终极圣战,会有很多人牺牲。作为黄金圣斗士中的大哥哥,我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丹妮的小手柔柔的,就像没有骨头,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双小手能发出令黄金战士也赞叹不已的拳来,握紧撒加的手:“要牺牲的话,算我一份。”
“丹妮!”撒加本能地就想呵斥她别说傻话,丹妮却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振振有辞道:“我也是圣斗士嘛,为了人世间的爱流血牺牲,我也有份哪。而且,如果我们都牺牲了,不就又能在天上相遇了吗?”她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在她心中,同生共死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撒加心底涌过一阵暖流,她呀,这个时而调皮,时而顽强,时而再正经不过的小精灵,让他骄傲,让他心疼。他不禁反握住了丹妮的手,两个人的手这一相牵,世间便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训练,每每都会有内在、外在的危机。一天的训练下来简直可以用九死一生来形容其经过,惟有这样才能培养出敢向神抗争的战士。
“圣斗士的力量不在于所穿的圣衣是黄金的还是白银的,甚至不取决于是否穿了圣衣。而是在于,小宇宙。”撒加站在山谷的空地上授课,丹妮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们前面是犹如斧削一般平滑笔直的峭壁,背后则是一片浓密的树林。
虽然有面罩隔着,就算走神撒加也觉察不出来,但丹妮对白银圣衣势在必得,课听得十二分地专心。她忽然发现撒加脸色一变,只觉背后风声凛然,还没来得及闪身避开,撒加已经飞身过来,他的速度好快,整个人就像化成了一道金光。
一只饥饿的云豹自林中扑向丹妮,撒加不假思索地全身护住了她,迎面一拳,云豹被打得凌空翻了两个滚,重重摔在一块石头上,撒加的手臂也被它的利爪抓出长长一道血痕。
对付这种猛兽,就连青铜战士也足以游刃有余。但是撒加一心只想着要顾忌丹妮的安全,距离太近恐怕发招波及到她,所以宁肯做一回“傻事”,以硬碰硬,来确保她的无恙。
“撒加!”丹妮一声惊叫,她生气了,云豹翻了个身爬起,正眈眈相向准备俟机再攻,哼,敢伤撒加,她还要找它算帐呢。“正好拿你来练拳。”丹妮咬牙说,突然爆发起小宇宙,凌厉的拳风在空中划出银白色的轨迹:“白猫神拳!”
一块巨石自旁飞来,挡住了云豹,丹妮的拳全都击在了巨石上,登时将之打得粉碎。飞散的碎石溅在云豹身上,这只找错了猎物的野兽疼得一声惨叫,斗志全消,灰溜溜地钻进了树林。丹妮回过头,撒加已经治好了手臂上的伤,笑吟吟地望着她。
“撒加,为什么拦着我?”丹妮不解,那块巨石只能是撒加掷出的。“那是只哺乳期的母豹。”撒加的声音很平静,“杀了它,伤害的生命不只一个。”“可是——”丹妮又有点不服气,可是看看撒加的神色,所有的话全咽到了肚里。他这个人哪,圣域里的人都叫他天使,果然名副其实,这份好心肠,连对伤害自己的野兽都没有两样。
撒加听出丹妮的声音闷闷地,不忘夸奖她:“丹妮,你的拳是越来越厉害了嘛。”丹妮又气又笑,刚想说什么,山顶上忽然有人答话说:“果然不同凡响,艾欧里亚他们都没能领悟到这一层次呢。”接着谷底闪过一片金光,一个英气逼人、犹如古希腊神像的少年出现在两人面前:“撒加,教皇要见你。”
“那好,丹妮,你自己先把刚才讲过的练五千次。我去见教皇了。”撒加和艾俄洛斯一道消失在黄金色的光芒里。山谷里只留下一个勤奋苦练、挥汗如雨的小小身影。
· · ·
两年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眨眼间已经到了丹妮争夺白银圣衣的前夕。
撒加的训练更严格了,白天黑夜,所有的时间都被用来进行最后的培训。虽然他从不说,丹妮却看得出来,他比自己获得黄金圣衣时更紧张。
爱琴海的夏夜拥有世界最大的流星群,两个人站在海岬之上,头顶上的银河恰似一带秋水,清亮、明净,周天八十八星座幽远而迷人,默默注视着月夜下迎风搏击的身影。他们身后郁郁葱葱的密林中夹杂着美丽圣洁的樱花树,晚风在送来大海带着咸味的空气同时也带来了缕缕泌人心脾的幽香,雪一样的花瓣随风飞舞在两人身畔。
撒加的脸色有些阴沉,教皇说,圣婴即将降生,这当然是好事,可是,加隆……想到他那闪烁不定的目光,撒加就觉得心神不宁,预感到将要出大事了。然而,那是他唯一血脉相连的手足兄弟呀,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噩运降临呢?撒加无法不牵挂,第一次在训练中走神了。
丹妮的身手已经相当好了,灵活机变的风格就像一只真正伶俐的白猫。她纵身一跃,疾速转身,避开了撒加在侧面的攻击,随即燃起小宇宙,一记长拳,回力反攻。
这种关键的时刻,撒加神情竟然有些恍惚,对丹妮攻到面前的拳不挡不闪,急得她一声大叫:“撒加!”一语惊醒梦中人,撒加本能地进行抵挡,黄金小宇宙生出巨大的反弹力,丹妮被弹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面罩也被震飞在了一旁。
“丹妮。”撒加一愣,赶过去扶她。丹妮惊慌地抬起头,顿时,撒加眼前出现了一幅清雅绝尘的容颜。
不知是不是终年戴面罩的缘故,她的肌肤洁白似雪,就如同是透明的。她好美,美得仿佛集中了天地间一切钟灵毓秀,美得,令漫天的星光也为之黯然失色。
风吹落花,一片片洁白的樱花花瓣落在她头上,身上,她已不像个女战士,而是,如同来自天外的仙子。
撒加看得呆住了,魂萦梦绕的精致容颜就在眼前,却比他想像得还要美丽、还要纯洁。他想去拉丹妮,丹妮湖水样的眸子也正在凝望着他,她的眼神中,除了受惊的神色,还有些朦朦胧胧、说不出的东西。
蓦然间,责任的警戒线在心中响起,意志反复提醒着:不可以,不可以!撒加伸出的手僵在了途中。他们,都不能预测自己的未来,而他,更不能许给她一个明天,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想,远比儿女私情更重要的,还有千均的重担在等着他们共同挑起。
撒加压抑着内心的悸动,默默收回了手,转身捡起跌落的面罩,递到丹妮面前:“戴上它,好好练功夫,你才有可能杀了我。”
丹妮一怔,随即明白了撒加指的是什么。“不,我要另外一种选择。”她还是那么倔,女圣斗士们两难的选择在她这里没有半分迟疑。
“傻瓜,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撒加刻意使自己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说不惊喜是骗人的,可是,非比常人的身份使他们不能轻言常人的感情,惊喜不属于他,也不属于她。
“我不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都知道。”丹妮站起来,一如既往地执拗,“你不就是在说圣战的不可预知吗,女神可没规定只有黄金战士能牺牲,白银战士就不可以,圣域也没一条规矩是圣斗士在保卫世界之外就不能寻找自己的幸福。”月光照在她脸上,她的神情端庄而凝重,这绝不是小女孩的一时任性,字字句句,皆出自她最真挚的心声。
撒加心中怦怦乱跳,她大胆的表白令他无言以对,幸福,茫茫人海中,有一个人愿与你手相牵、心相连,共同进退,生死与共,他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觉。如果,有可能……不,他对自己的牺牲义无返顾,但是潜意识里,他从未把她当做过可能会牺牲的战士,他要她好好活下去,她应该拥有更阳光、更美好的幸福。然而,撒加也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丹妮的,这小妮子犟得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他,面对她,是无法隐藏自己内心的。他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说:“好啦,戴上面罩,快继续练功吧。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白银战士呢。”
这句话比什么都有效,丹妮立即调整好心情,乖乖戴上面罩,将意外中断的训练继续进行下去。
三天后,就是圣域新一代白银战士候选人争夺圣衣的日子。
丹妮站在竞技场正中,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正���的比赛,看着对面足足比她高出一大截的对手,内心难免有些紧张,眼睛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索着撒加的身影。找到了,撒加就站在教皇身边,他的神情好严肃,可是他的眼睛里,分明写满了对她的鼓励和信任。丹妮在他的目光中找回了自我,她又是那个冲劲十足的丹妮了。
激昂的拳风在竞技场上空回荡,丹妮的短打快攻势不可当,只消三个回合,她的对手就心服口服举起了白旗,第一轮的比赛胜利了。宣布结果的刹那,丹妮开心得想和撒加分享这份喜悦,她看向他,教皇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远处,两个一模一样的海蓝色长发背影正在向外走去,加隆的身份只在十二宫内部是公开的。
“撒加?”丹妮微微一怔,可是时间已经不容许她多想,下一轮的比赛又开始了。
闯关,战斗,丹妮的小宇宙爆发到了极限,她气势恢弘的拳招使对手措手不及,伶俐的身形令人目不暇接。教皇看得频频点头,艾俄洛斯不忘借机指点小黄金们:“记着,‘敌强我愈强’,才是圣斗士的真本色。”
一连挫败九名对手,丹妮取得了最后胜利。一道银白色的光芒自圣衣箱子里射出,白猫圣衣承认了丹妮为主人,自动为她全副武装。她站在竞技场中央,金色的长发,银色的圣衣,光彩照人,不可逼视,就连太阳的光芒也像是全部集中在了她身上。
“丹妮,你是圣域新一代的第一个白银战士,记得,力量一定要用在维护正义方面。”教皇语重心长地说,声音中饱含历经沧桑的睿智。丹妮点点头,她没有辜负撒加的教导,也不会有负教皇的希望。真可惜,撒加没有看到她出色的表现,她遗憾地再望一眼,撒加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眼神虽然有些忧郁,却在含笑看着她。丹妮欣喜地飞扑到撒加身边,与他并肩观看下一场白银圣斗士候选人的战斗。
这一天,总共决出了七名新生代的白银战士。大会结束时,教皇宣布圣婴已经降生,他将于明日退位,同时公布下一任教皇的人选。撒加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异常,丹妮见了,不知怎的,莫名生出一丝担心,她握紧了撒加的手。
会后,丹妮沉浸在获得圣衣的兴奋中,不无遗憾地说:“撒加,可惜你没看到我战斗哦。我可是把你教的全都用出来了。”撒加的笑容显得很勉强:“谁说我没看到,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这只厉害的小白猫。”两个人对彼此实在太了解了,他的心事瞒不过丹妮,丹妮还想说什么,一个杂兵迎面走来:“撒加大人,教皇要你和艾俄洛斯大人一起去教皇厅。”撒加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借口,匆匆离开丹妮的身边。
丹妮愣在当地,望着他的背影,生平第一次有了不祥的预感。
· · ·
“来人哪,有刺客,艾俄洛斯要行刺雅典娜!”教皇厅里凄厉的喊声打破了夜的沉静,顷刻间,圣域上下警钟大作,匆忙的脚步杂乱地响起,连成片的灯火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大家人心惶惶,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指向教皇厅。
丹妮作为少数几名长成的战士,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赶去十二宫,与白羊座的穆、金牛座的亚尔迪一起,奔向教皇厅护卫,路过双子宫时,空寂的大殿回响着他们三人奔跑的脚步声,这里没有人。撒加在哪里?他已经先行一步去教皇厅了吗?
三个人在巨蟹宫汇合了迪斯马斯克,来到狮子宫,艾欧里亚已经没有了常常会挂在脸上的笑容,大眼睛里噙着泪,却倔强地仰起脸:“这一定是弄错了,哥哥不会是叛徒。”
“艾欧里亚——”看着这个痛苦的孩子,丹妮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他,她也不相信,那个耿直刚正的艾俄洛斯哥哥会是叛徒。正在这时,一个留守教皇厅的杂兵赶过来传达教皇的旨令:“为防止有外敌入侵,着令白羊星座穆、白猫星座丹妮留守,其余人等,即刻赶往教皇厅。”丹妮和穆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目送着亚尔迪他们离去。
两个人退回了白羊宫,静静等待着消息,好漫长啊,简直快要把人急死。站在白羊宫口眺望,山下人声鼎沸,灯火通明,那是去捉拿艾俄洛斯的部队吗?事情这么快就已经有定论了?丹妮烦躁地走来走去,穆忽然转身进宫,一转眼,他又背着圣衣箱子出来了。
“穆,你要去哪里?”丹妮惊讶不已,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帕米尔,我的故乡,也是老师修炼的地方。”直性子的丹妮感觉穆的话里还有什么未尽的含义,一时却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什么,于是提醒道:“可是,我们的任务——”穆微微摇头,好像是在笑,却又不是在笑:“放心吧,这里有你在,足够了。”
他一步步走下白羊宫的台阶,接着瞬间移动,不知所踪。
丹妮独自一人等到天亮,天明的时候,结论出来了,艾俄洛斯背叛圣域,已经由山羊星座的修罗处死。教皇对穆的擅自离开大发雷霆,但没有追究任何责任。还有就是,撒加失踪了。
这一切都是丹妮后来听亚尔迪说的,教皇根本没有提过要找回撒加的事。风波之后,艾俄洛斯被处以至死都要蒙受羞辱的惩罚,可是撒加呢,撒加到底去了哪里!丹妮几次要求觐见教皇,恳请教皇下令找回撒加,可是每一次,都有人在最后关头阻拦,杂兵挡不住她,那就由黄金战士来,他们都是奉了教皇的命令,因为教皇,不想见她。
丹妮不服气,开始寻找集会或教皇出行等适当时机觐见,但仿佛是有人安排好的,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被派去出任务,而当任务完成归来,时机也已经错过。恳求教皇的方式行不通,丹妮就凭借自己的力量寻找撒加,可是人海茫茫,她的路向又在何方?用小宇宙搜寻也得不到回应,丹妮渐渐绝望了。
每天,她都会到沙滩、悬崖、山谷,两个人曾经留下足迹的地方苦苦地寻找、等待,渴望着会有奇迹出现。山山水水,一草一木,每一处景致,每一块石子,都曾经记录了无数欢笑,见证了两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是风景依旧,人在何处?其实丹妮跟撒加在一起的日子绝大部分都在训练,枯燥单调的训练,流血流汗,甚而常常会经历生死的考验。但是那时侯有撒加跟她在一起啊,每一次,都是撒加把她从鬼门关上拉回来,她总是不肯,可是撒加会摆出为人师者的威严架子来,命令她乖乖听话,然后用小宇宙为她疗伤。他温暖的手掌令她安心,给她刻骨铭心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一切有泪有笑的回忆是如此甜蜜,却又变得那么遥不可及……
丹妮不怕战死疆场,为了人间的爱和光明捐躯是她和撒加共同的理想,如果撒加牺牲在战场上,她会带着他未完成的梦想继续作战,替他把仗打完,替他托起每一天的阳光,直到她的血也流干。可是,她要的不是这种莫名其妙地失踪啊!突然之间,一个人就好像平空消失在了空气之中,没有音讯,什么都没有,留给她的只有一团冰冷的空气。这与他们的理想,他们对轰轰烈烈、光明磊落的向往相差何其遥远!丹妮不怕死,这种不生不死的煎熬却几乎将她逼疯。
等待到了尽头,丹妮开始出任务,她自动请缨浪迹天涯,去出最边远、最艰巨的任务,世界的另一边、哪里最危险,哪里就会有她的身影。她要天涯海角地去流浪,寻找撒加,如果,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她就拼命地战斗,直到自己也倒下,再到天上与他相聚。丹妮从此不再笑,她的铁面冷漠令魔铃、莎尔拉等年轻一班的战士望而生畏,她也由此在女圣斗士中获得了“冰山美人”的称号。
转眼三年,丹妮已经到了撒加失踪时的年龄。
撒加在面具后躲了三年,这难挨的时光简直比一生还要长。当年,他是亲手将大逆不道的亲生弟弟关进了斯力奥海岬惩罚罪人的水牢,可是,或许加隆是对的,自己,也是拥有罪恶野心的吧。所以一切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如果一直这样沉迷下去,沉浸在邪恶的欲望当中,也许应该更好过一点,然而,在撒加强大的意志力驱动下,他还是清醒了。清醒,就意味着直面自己杀死教皇、逼死亲如手足的战友的现实,意味着无法不认定自己的双手染满了鲜血。无法挽回了,在善与恶的痛苦挣扎中,撒加无情地撕扯着自己的胸膛,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一番番的夜来入梦,痛彻心扉,醒来后却只有继续披起沉重的伪装。
撒加高高地坐在教皇的王座上,代替史昂执掌着圣域,一应的人和事,都瞒不过他年轻锐利的眼睛,丹妮的痛苦和思念他全都尽收眼底。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她搏命的狠劲令他心疼,别人都说她的本事赛过男子汉,只有他知道,这全都是因为他。教皇厅与白银战士的距离将两个人划在了两个世界,撒加渴望着,有一天能再次牵起丹妮的小手,宠溺地听凭她对自己撒娇,可是他甚至不能利用教皇的身份召见她!他可以蒙蔽任何人,却骗不过她,曾经的朝夕相处已经将两个人的生命彼此融在了一起,他的伪装,他苦心的经营对她无效,无论他怎样隐藏都瞒不过她。而他,他亲自教给她爱和正义,却是他毁了有关爱和正义的梦想,他该拿什么来面对她?
记忆中,那双湖水般澄澈、宝石般纯净的眸子……
丹妮顽强地战斗,威名传遍圣域,然而,她也在不可避免的憔悴下去。终于,撒加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决心不计一切代价也要去看她,如果因为他而使她有什么遗憾,那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爱琴海的对面,斯力奥海岬上。
完成了又一件任务,丹妮寂寞地坐在草坪上,面向大海,随手扯起一根草茎。就在这时,一只手从背后搭在了她的肩上。
丹妮心中怦然一跳,这温馨的气息,这熟悉的感觉,她苦苦盼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等到奇迹真的出现,她竟然不敢相信是真的,恍如梦中。她久久不敢转身,惟恐一转身梦就醒了,直到一个仿佛分别了几个世纪的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丹妮,你还好吗?”
丹妮缓缓转过身,完美如天使的脸孔出现在眼前,带着记忆里的高贵与温柔,真的是他,他回来了!丹妮一声低唤,突然投入撒加的怀抱,紧紧抱着他,仿佛怕他再度突然消失似的不肯松手,那碍事的面罩早就丢到了一边。等到她终于抬起头时,撒加胸前的衣服已经全湿了。
这是丹妮一生中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
撒加抱着那副温香玉软的身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三年的等待盼来片刻的温存,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永远不放手。可是,不能啊,他来见她,还有更重要的话要说。
撒加狠狠心,拉起了丹妮,温柔地说:“我们到一边去坐。”丹妮乖乖地点点头:“好。”两个人来到崖边,像当年一样,并肩坐在一起。
丹妮依偎在撒加身旁,呢喃着:“撒加,你究竟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好久,都要找疯了,可就是找不到你。”撒加默默不语,内心里波涛汹涌的温情浪潮冲不去责任的烙印,今生,他们的生命都不属于自己。
撒加任由丹妮倚在身边说着不着边际的傻话,突然说:“丹妮,无论我身在何处,不管我将走向哪里,我都会在某个遥远的地方看着你。”丹妮惊讶地直起身子:“撒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撒加摇摇头:“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记着我的话,保重自己。”迎上丹妮纯净的眼神,他的心在隐隐作痛,却指着天边即将沉入海面的斜阳说:“你忘记了吗,这是我们圣斗士的责任哪。为了这个美丽的太阳每天都能把光芒洒向地球的每一寸土地,我们都要好好保重自己,以迎接最后的圣战。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我记得,血洒疆场,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期望。”丹妮还是那股倔脾气,“那你呢,你会在哪里?”撒加轻抚着她的长发,缓缓地说:“我也是圣斗士,大地的和平,也是我的期望。从现在开始,到圣战之前,我们必须不断历练自己,做好与邪恶对决的准备。等到真正美好的世界来临了,我们会在天上重逢。”
“好。”丹妮坚强地仰起脸,看着撒加,无须言语,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撒加,她会照他的话去做,对他的承诺她将铭记一生。
撒加放心了,他了解丹妮,她答应过的事就决不反悔。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他突然推开丹妮站起身:“好了,我该走了。”丹妮一惊,紧张地捉住他的手臂,撒加淡淡一笑:“丹妮,女圣斗士要学会独立,你不是圣域第一女战士吗?”丹妮明白自己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世间总有些事难以随人愿,当无法改变时,所能做的就只有面对。她默默松开了手:“我等着跟你在天上重逢。”
几许沉重,几许欣慰,撒加点点头,消失在一道金光中。
· · ·
十年后。
日本的情势越来越严峻了,那名叫做城户纱织的女孩先是组织青铜圣斗士私斗,继而明目张胆地树起了反对圣域的大旗。教皇派去进行惩戒的战士一个个被打倒,甚至连白银战士也不是青铜战士的对手,蜥蜴星座、地狱犬星座,成串的名字记录的是接连的失败,魔铃和莎尔拉两位女战士则先后背叛。
另一方面,怀疑圣域的人越来越多,水晶圣斗士专程从西伯利亚赶到圣域劝戒教皇,仙皇星座亚路比奥尼则拒不朝见。无奈之下,教皇终于出动了黄金圣斗士。
作为资格最老、实力可以与黄金战士相提并论的白银圣斗士,丹妮却一直没有接到这方面的任务。相反,在城户纱织驾临圣域前夕,她接到了教皇派参谋长传达的旨令:前去几内亚半岛,消灭亚烈战士。
残酷凶暴的亚烈战士自神话时代起就是女神雅典娜的重要敌人,然而,与日本预备推翻教皇的举动相比,亚烈战士带来的危机似乎又有些无足重轻了。丹妮曾经疑惑,但既然是命令,她义无返顾踏上了前往非洲的征途。
得知丹妮离开圣域,撒加悄然松了一口气。该来的终归要来,他相信以丹妮的实力和勇气,对付亚烈战士绰绰有余,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保护她远离……
倨傲的亚烈战士瞧不起女圣斗士,丹妮以实力说话,孤身深入,直闯他们的老巢。斗智,斗力,丹妮步步为营,从容地控制了整个战场的局势,就在激烈的战斗中,平空闪过的异样感觉突然笼罩了她的心,那是久违的撒加的小宇宙,圣域出事了!
丹妮心急火燎,亚烈战士趁机反扑,战斗陷入了僵局。圣域方向,迪斯马斯克的小宇宙炸开了,接着,沙加的小宇宙与另一个强大力量一同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温暖的小宇宙慈祥地弥漫在整个十二宫,为什么,黄金战士也会碰到敌手,为什么,撒加的小宇宙竟然那么陌生?丹妮知道要弄清一切就必须先解决眼前的战斗,她努力收摄起紊乱的心神,全心投入到战斗当中。
丹妮的小宇宙刮起了旋风,在昂扬的风暴中,一切都结束了。白银战士没有瞬间移动的必修课,她所能找到的最快回圣域的方式只有立即踏上返程的飞机。
途中,修罗、卡妙、阿布罗迪的小宇宙相继炸开了,几乎是同时,撒加的小宇宙燃烧到了最大极限。
飞机呀,快些,再快些,丹妮发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补上瞬间移动这一课,焦急的等待中,飞机终于落地了,她立即箭一般地火速赶回圣域。撒加,你一定要等我啊,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
“撒加,你也是维护正义的圣斗士,快些觉醒吧。”年幼的女神手握黄金杖,坚定地站在最前面,她谢绝了战士们的好意,决心独自面对。晚风吹过,女神的长发和衣裙随风扬起,已经说不清这是自然的风还是她对面撒加小宇宙的凌厉风潮。
撒加的头发忽蓝忽黑,突然,他狠劲一拳打向女神,左手却在同时抓过了黄金杖,以更快的速度击在自己的心脏上。
“撒加!”丹妮恰于此时赶到雅典娜神殿,那血染的一幕就这样赤裸裸击中了她的心,发生在她的眼前。刹那间,她的灵魂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拼尽最后的力气,飞扑到撒加身边。
“雅典娜,相信我,我的心里……也在渴望着为正义而战……”撒加满怀期望地看着女神尚未褪尽稚气的慈祥面庞,他的生命之火正在渐渐熄灭。女神含着热泪点点头:“我相信你,你们都是维护正义的圣斗士。”支撑着撒加的心愿得偿,他心中顿��放宽,护住心脉的元气尽泄,他含着笑,闭目长逝在一生忠诚的女神怀中。
一道阴影飞快地自撒加脸上逝去,他的发色恢复了大海般的澄蓝。自始至终,他没有看丹妮一眼。
什么都不用解释了,如果以前还只是有所怀疑,信仰的力量还不容许自己相信,丹妮现在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她从女神怀中抱过撒加,站起身来,隔着冰冷的面罩,死死盯着雅典娜。
“丹妮?”女神轻声问,丹妮竭力不��自己的声音带出感情:“是。”黄金战士都知道她的身份,艾欧里亚性急地要冲上前去护驾,穆拦住他:“再等一等。”
雅典娜平静地站着,坦然接受着丹妮的审视,她是远离了这座神殿十三年的神,高雅清灵,她悲天悯人的气质神圣不可侵犯。在她身后,是冲动的艾欧里亚,艾俄洛斯哥哥十三年的不白之冤,是平和的穆,史昂教皇不明不白的辞世……
丹妮忽然单膝跪下:“雅典娜,我白猫星座丹妮向你发誓,终此一生,誓死追随你,誓死捍卫地球上的爱与光明。撒加没尽到的责任,我替他完成,撒加未竟的使命,一切,都由我来替他做完。”
女神扶起了她,温暖的小宇宙从一个少女手上传到另一个少女身上,无言之中,这是雅典娜女神与她的战士达成的默契。一切都是为了爱,一切都是因为爱,因为有爱,所以她们都要好好活着、顽强战斗下去。
天上的繁星闪烁不停,双子星座逐渐沉入了地平线。
· · ·
和平的捍卫永远需要鲜血的代价,或许不会有人知道,战士们慷慨从容的脚步却仍在继续。从北欧仙宫到海底世界,雅典娜带领青铜战士们往返于一个个战场,从数番的危机中挽救了濒临危亡的大地。
由于童虎老师不许出战的命令,黄金战士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神和青铜少年们出生入死而按兵不动,自然,丹妮也不例外。但是,她不着急,她坚定地相信着,与撒加重逢的日子总不会太遥远。可是,即使是她,也没想过这个时刻竟然是在敌对的战场。
自从撒加走后丹妮就一直住在双子宫,即使有加隆回来守卫也不例外。那一夜,当侵入圣域的强大力量逐渐逼近时,丹妮毫不犹豫出宫迎敌。她看到了三个熟悉的身影,卡妙,修罗,还有,撒加……
“凡是阻拦我们的人,无论是谁,我们都会杀了之后再通过。”撒加斩钉截铁地说,时间仿佛凝固了,他的目光越过丹妮的头顶,看向双子宫大殿的深处。
这是撒加,却又不是撒加,说不思念是在骗人,丹妮更清楚的是自己肩负的职责所在。爱和正义的梦想是他教的,神圣的使命是他传授的,对他许下的诺言她永生不忘,即使是他也不能打破!丹妮张开双臂挡住三人的去路:“无论是谁,想要通过,除非先打倒我。”
为什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在双子宫?撒加已经没有时间考虑答案了,无数战友牺牲自我换得了他们走到这一步,即使是痛碎了心也只能独自咽下,他咬紧了牙关,挥拳打向丹妮腹部。
丹妮不闪不避硬接下他一拳,慢慢倒下。撒加恍然,她,其实是信任他的啊,她是在以无言的方式支持着他、保护着他……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不能再耽搁了,撒加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丹妮,带领卡妙、修罗奔向双子宫大殿。
“为什么,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手脚?”力气仿佛被抽干一样,魑魅魍魉竟然也能在王者面前作祟,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丑陋的蟾蜍污辱自己和战友,撒加实在心有不甘!
潘多拉娇笑着:“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你们只是因为哈迪斯大人赋予的生命即将完结,快要重返幽冥罢了。不过,作为仁慈的回报,我可以让你们再看一样东西。”她伸手一指通向外面平台的巨幅屏风,玻璃立刻变得透明,将外面的世界清清楚楚反映到哈迪斯城内部。
天,那是穆、米罗和艾欧里亚,他们正在与拉达曼迪斯决战。难道他们不知道冥界的结界会使闯入的外人力量剩下不到百分之一吗?这种悬殊的决战,结果只能是白白牺牲啊!等一等,那是什么,一团银白色的光芒,是丹妮,她,她也跟着来了!不行,快逃啊,你们还不能死……
如果现在能重新获得力量,哪怕只有片刻,撒加也愿意以一切代价去交换。可是,不行啊,他只能无力地,无力地看……青铜少年们赶到了,瞬的锁链拉回了艾欧里亚,然而,丹妮她,被拉达曼迪斯撞下了死亡悬崖……撒加不甘地瞪大眼睛望向外面的世界,他的心在痛、在滴血。
黎明前几分钟的战斗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终于,青铜战士们破门闯入哈迪斯城,望着奔向自己的后辈,撒加努力想笑一笑,却渐渐化为了飞灰……
渡过阿格龙河,前面就是地狱的入口了。第一狱的法庭由路尼把守,这个交通要道却是天邪星拉·辛诺的天下。这个家伙在冥界素有“第四巨头”之称,实力不在三巨头之下,心狠手辣却犹有过之,要回冥界,撒加三人首先就得通过他这一关。
“哼,雅典娜的圣斗士,全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看到撒加他们来了,拉·辛诺故意大声讥讽,等到三人走到面前,突然一把抓向修罗的领口。撒加手疾眼快地一挡,那家伙抓了一个空。
“你还以为是在冒充教皇啊!”拉·辛诺大怒,一拳打向撒加,普通人受到结界的影响还可以通过领悟第八感而化解,亡灵却只有默默承受,撒加被打得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紧接着,卡妙和修罗也受到了同样的污辱。
拉·辛诺得意地狂笑:“哈哈哈,雅典娜的圣斗士也不过如此啊。”一群冥界的杂兵在旁吹捧附和着,尽情践踏着圣斗士的尊严。撒加直到牙龈咬出了血,耻辱,这是只有用鲜血才能洗刷的耻辱!
一个银白色的身影突然自路旁抢出,是她,是丹妮!天知道她是怎么从深不见底的死亡幽谷中爬出来的。
她的速度快得好似流星,不等所有的人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已经牢牢架住了拉·辛诺。散发着纯白光芒的小宇宙迅速膨胀,包围了他俩。
“丹妮!”撒加疾声呼唤着。
拉辛诺拼命挣扎着,他一向轻视的圣斗士,尤其是身为女子的圣斗士,竟能在结界之中还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将他束缚得动弹不得。“女人,你,你要干什么?”裹住两个人的小宇宙越来越大,周围的冥斗士纵然有心上来抢救也被巨大的气流激得无法近身,拉·辛诺终于开始惶恐了,惊惧地问。
“你不是瞧不起圣斗士吗,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圣斗士的真正力量!”丹妮坦然地回答。“你想找死吗?”面罩下,一丝微笑浮上了她的唇边:“我早就想死了,但是是和你同归于尽!”
一束银白色的光芒平地而起,巨大的光束中,丹妮架着拉·辛诺飞向苍穹。
“撒加,我在天上等你!”遥远的高空传来她最后的呼唤。
撒加紧紧握着拳,咬紧牙关,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他从来也没有像此刻一样痛恨过自己为什么已经是个亡灵,一个被剥夺了所有力量的亡灵,只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亡灵没有眼泪。
卡妙和修罗迅速对视一眼,战士的骄傲也就是爱人的剧恸,他们完全明白撒加的感受。
忽然,撒加昂然抬起了头,深邃的目光仰望着丹妮消失的天际。不要伤心,他不需要伤心,再相逢的时候总不会太遥远——
· · ·
双子座的圣衣飞来了,这说明,加隆也已经牺牲了。
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已经先一步到了天上,现在,是他告别的时候了,他要到天上与他们团聚。撒加重新披上了久违的双子圣衣,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清丽的面庞。
人间有爱、有了热血的战士,所以罪恶永远不会长久,世界永远充满光明的希望!
“来吧,为了大地上的爱与正义,为了一切热爱光明的人们,把我们的生命汇集在一起!”男儿雷霆般的怒吼中,艾俄洛斯搭上了黄金箭,撒加站在战友中间,与手足兄弟的生命集合在了一起。
生命的阳光照亮了黑暗的地府,希望就在前方……
0 notes
ecckunass-amen · 3 days
Text
《太阳神宫殿》part2
占卜师不会露出自己的容貌,印象中在占卜屋里的妈妈都会用金丝勾勒的面纱挡住自己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优美的轮廓,以及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笑意,诱人掀开面纱吻上去。我猜这也是那些有钱人为什么愿意花上一大笔钱来让母亲预测他们虚无缥缈前途迷茫的未来,或许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母亲偏凉的双手握住他们的手的触感罢了,我对那种肮脏下贱的念头很是熟悉。那些挺着大肚子散发着臭味的男人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是一个妖娆艳丽容貌姣好的美人,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刻薄女人献媚的对象是一个英气逼人的漂亮男人。我厌恶这一切,我憎恨那些人在母亲身上舔过的眼神,我反感母亲不得不带着笑应付那些污秽的言语,我多希望我能挺身而出将他整个覆盖遮挡?
在日后,我会偷偷的藏在阴影中,那是我永远塌陷的道德,和破灭的理智,我躲在阴影中舔舐母亲的每一寸肌肤,吞下他的每一丝呻吟。有什么东西像泡沫一样炸开了,变成了水的尸体,有一道不知通向何处的门永远关上了,但我不在乎。此时的我拥有我最爱的人,我最思念的人,最独特的人。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美好,我就像可怜的哈勒姆,只要与母亲相拥就能够微笑安睡在虚无的梦境中,大概是只有到死才会从幻想中醒来吧?但是在此之前,我会不顾一切的,用尽一切方法去抓住母亲的衣角,不让他离我而去。
而母亲只是隐忍,包容,将我的一切污垢吞咽,丝毫没有发现他精心护理、勾勒形状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了無法被修补的缝隙,不断生出邪恶,最终会反过来吞噬他自己。妈妈,你的灵魂飘的好远了,一直到了云上,我怎样才能抓住你?我注定成为和月亮相爱的人,葬身于断崖吗?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九岁的时候,镌刻在血液中的野性让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那个无辜的受害者是一个绿眼睛的少女,她是那么的善良又容易放下戒心。善良的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么那个女孩大概就是遭报应了吧。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就连母亲也是罪恶之城出逃的罪人,所以我一定是遗传了母亲骨子里最深层的邪恶。我学习并认知着自己爪牙的锋利,是否能划开皮肤咬碎骨头。那个女孩腹部被撕裂的样子就好像一条蟑螂的尸体,生出蛆虫,白花花的一条一条覆盖在她的伤口处,钻进钻出拼命的蠕动试图汲取养分,用她的生命换取自己存活的自私鬼。
那时的我是多么年幼无知啊,忘记在她活着时就掏出她的双眼,尸体的眼睛是没有灵魂的,既没有神采也不动人,就好像劣质的塑料品,里面看不到一片叶子一株草木,更别提一片森林,那些扯断的神经倒像是剪断的电线,告诉我电影已经结束了。我在空旷的躯壳里摸索着,这是肠子,吃起来是鱿鱼一样,在断裂的切面还有一些未消化完全的流质食物,一些蔬菜纤维和玉米粒,这是子宫,如果用力捏紧就会像海绵一样挤出很多血水,然后砰的炸掉。而其他的我就不感兴趣了,只是胡乱的撕咬,留下抓痕和齿印,比起虐待这样毫无生气的肉块,我更愿意躺回母亲身边去闻他胸口若有若无的乳香。至于尸体,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在第二天黎明,我们就离开了那座城市。
现在想来,大概还是变成了虐待活物的怪癖,我会用没有多少重量的木锤试图去敲开一只兔子的头颅,也会抓着它的两只长耳朵把它对半撕开,或者猫啊,狗啊,什么都好,更多时候单纯想要发泄内心想要把那柔软皮毛撕裂的欲望,从��发到皮肤连根拔起,而非注视死亡之前绝望的眼神。��有完全的,一丝不剩地发泄完全,才能在帮母亲梳理他柔顺的长发时,不弄掉任何一根发丝。
到了后来,我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猖狂,甚至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而匆匆赶回去,不顾自己脸上手上还粘着鲜血地穿过人群跑过街道。在见到母亲之前,我会尽量将自己洗净,而衣服上的血渍终归是会被发现,母亲肯定已经明白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帮我把污渍尽力搓洗到只留下淡黄色印记,像是打翻的咖啡。但是我能嗅出来那种细微至极的,母亲的体香,就粘在上面。我的童年就好像夕阳,绚丽的晚霞,白日将尽母亲的期盼,和黑夜将至危险的张狂。
随着在我手下逝去的生命越来越多,我的罪孽也是无比深重的,越是发泄越是渴求,我内心深处的尖啸只有母亲能够安抚。我开始找寻一些更具有目标性的猎物,红发,绿眼,或者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也有戴上婚戒的情人。处女是我的仇恨与不满,情人是我的嫉妒与憎恶,她们都无法成为痴迷和狂热的替代者。我第一次将手指塞进一个女孩的下体,因为她逃窜时狼狈露出胯间的蕾丝装饰与吊带袜像极了母亲,母亲身形更偏向青涩少女,却从不愿意在自己肚脐下方点缀一个调皮的蝴蝶结。但她永远不及母亲那么优雅,她不配成为母亲的幻影。我记得我的利爪勾破了她,那种绵软如同蛞蝓一样的质感让我不禁遐想母亲触碰起来又是什么样子。鲜血是随着子宫被我扯出来的,尖叫和泪水也是被我吃进腹中的。我在她苟延残喘时就咬断了无名指——沿着那个熟悉的,被戒指勒出来的印记。我感到特别自豪,我出于爱而做了一点事情。
到头来我依然觉得无论多少杀戮,多么残忍的虐待,都无法满足我内心深处对于鲜血的渴望,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血液,新鲜的,腐臭的,甚至是将自己每个部位划开贪婪的舔舐。我更加偏好我的鼻血,在干燥的夏季秋季,那些不知不觉中滴下,在衣服上砸出血坑。换作是母亲,她会用袖子帮我擦掉并仰起我的头,将卫生纸裹成一团塞进我的鼻孔里。但是我更喜欢让它全部流到嘴里,或是低下头把双手聚拢成一个窝,试图接满成一个血槽,再慢慢舔干净。我喜欢舌头裹着一层凝结的血膜的感觉,也喜欢使劲吹气时血珠到处喷溅的感觉。但是玩多了也腻了。反而经期的母亲似乎从头到脚都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是能够真正满足我的美食。母亲经期不太规律,有时日期会相差很久甚至很近,或是一次持续很长的时间,再加上母亲终究是对变成“女性”的身份不太适应,总是会不小心让鲜血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染红裙子。我看着他染血的床单,像绽放绚烂的花,也像被强行捅破下身的处女,凄惨又挑起致命的欲望。
母亲带血的内裤我会偷偷藏起来,用舌尖品味榨取渗透进布料的每一丝腥甜,这完全就是寥若晨星,所以我将渴求的目光转向了母亲使用过的卫生棉条,那浸满母亲鲜血的棉棒就好像可口的糖果一样诱惑我,只要一挤就能挤出好多血。马戏团里大多是男性,母亲也就自己用一个废弃的纸箱来扔那些使用过的玩意,这倒方便了我去让那些被丢弃的物品再次获得价值。我捡起它们像是舔男人老二的荡妇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用口腔挤出每一滴血液,满意的吞咽下去,那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有一些上面挂着凝结的像肉一样的血块,我用指甲捏起放入嘴中试图碾碎它们,如同对待一颗草莓一样,在齿缝间玩弄,还有一些透明的粘液勾连着舌尖,然后囫囵咽下。只要一张口,双唇就会扯起血丝和粘液,可能来自母亲,也可能是我干涸的唾液。
我好想能够有一天亲手从母亲体内勾出它们,吸出它们,是可怜的狗在捡食母亲不要的东西。而母亲只是在训练他的忠犬,热衷于看这匹发情的公狼扑过来时鬼鬼宗宗的模样,我好希望我能够享用母亲,我在舔净手指上沾染的最后一丝经血时带上了令我浑身炽热的欲望。
大概是狼人的血统作祟,我比正常人性成熟早了不少,大概十岁多的时候,我就已经遗精了,第一次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二天母亲意味不明的对着我笑,眉眼中多了对那些男人的媚态,也许是我的幻觉。但是从那一夜之后母亲就让我分床睡了“你也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会习惯的,不能总是依赖妈妈”
我清晰的记得母亲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在没有母亲的呼吸下睡着的,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学着触碰自己下体,脑中想象母亲的声音“我爱你,ste,我爱你,我的宝贝,我的小星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彼此。我在一个个黎明的迎送中长大成人,然后从门缝中偷窥母亲,看他如何更衣,如何化妆,如何狂躁的掀翻桌子,如何颓废的裸着身子蹲在脏衣服堆里抽着大麻。那种堕落是我从未见过的,也是母亲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我仿佛触碰到百合腐烂的根茎一般,那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和兴奋,每次都足以让我勃起,在燥热中低声呼唤母亲,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身影偷偷射在门框的一角。就好像我无数次目光钻进母亲俯身时的衣领,贪婪的描绘安置在骨骼上微微耸立的蒙布朗塔。
我把母亲的照片摆在自己床头,早晨虔诚的亲吻,晚上亵渎的自慰,每一次失眠我都会把那张小小的照片,连同相框一起拥进怀里,给自己哼着歌,假装是母亲在哄我入眠。母亲会知道我在想他吗?还是说他比我更孤独?所以为了不让他孤独,我每天都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摆放在桌上,甚至能印出自己的脸。
我也曾偷窥过母亲抚慰自己,和我没什么区别,但是在他张开双腿时,我窥窃到的那是不属于男性也不属于女性的器官,我见过女人的,也熟悉男人的,但是都和母亲的不同,母亲就像是用刀一层一层切割开的玫瑰,又像是一只眼睛,注视着我放在胯间的手,谴责着我的罪行,邀请着我的加入。我已经难以忍受了,想要立刻就俯身亲吻上去,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我成为母亲的情人,一切都会属于我的。包裹在那丝绸睡裙中,母亲咬着嘴唇不想被人发现,死白的肌肤渡上红晕,甚至在高潮时夹紧双腿,留下修长指节仍插在那个隐秘的洞穴中,汁液在黑夜中闪着光,也许是滋养我生命的甘泉吧?带来死亡和狂欢的,却不曾发酵过,亮晶晶的沾满了床单,我猜是钻石洒在了上面,相比起来我手上黏浊的腥臭是那么猥琐低贱。
我大概是被多巴胺绑架了。
母亲就好像那种无花果,藏在树叶中,像是快要滴下的乳房,表面粗糙而内脏全是缤纷的花和果实,不仔细寻找是看不到他的。他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实际上已经破了个不起眼的洞,那些蜜啊汁啊全部涌了出来,勾引着虫子爬进去,就连地底的蚂蚁都会被他吸引。他展示给人看的那一面是多么完美无缺,其实内心早已生出蛀虫,糜烂的不行,但越是这样越成熟,也越甜越可口。
血脉始终是摆在那,母亲是狼王,而我又是唯一一匹公狼,母亲理应成为我的伴侣,即使我们从不合群。我骨子里那低贱的狼人血统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征服你的母亲。
我对母亲的痴迷已经超过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当我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我们在意大利停驻过冬的时候,母亲跟随Wladyslaw先生和师傅出了门,马戏团没有运营,所有人只是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就像是一个弃婴,孤单的依靠着母亲的房门,它就像那第十三道门,甚至没有上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打开,但最终的我是没有经受住诱惑的。
我和母亲房间隔的很远,一道墙,或者是他的怀里,就几乎隔绝了我对这里的观察,我的目光永远是跟随母亲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审视母亲的房间。所有东西全部堆积在地板上,狭小,肮脏,混乱,邋遢,这些词语在母亲身上也赋予一层虚假的褒义,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架钢琴,上面放着一盆仙人掌。我曾经会弹奏它,但现在我几乎从不触摸上琴键,我害怕,我害怕有人听出琴声中我对母亲炙热的爱,我对母亲的贪婪占有,我对母亲罪恶的欲念。除此之外,就是唯一整齐摆放的,是一整面墙的书籍,如同我出生的那个地方,那个名叫Leo的男人为了母亲将所有墙壁变成了书架,我仿佛置身于图书馆中,而母亲会坐在楼梯上,靠着书籍静静的发呆。
没有母亲的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只能如同筑巢的母兽一样将母亲换下的衣物堆成一堆,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贪婪呼吸着属于母亲的味道。十三岁的我已经长到了母亲的肩头,母亲的衣裙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点,但并不会妨碍我偷偷套上,记住每一处皱褶的味道,然后钻进母亲的被褥中,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母亲发丝的芳香入睡。而趴在地上,就能看到母亲藏在床下的鞋子,包裹他曼妙足弓的鞋子,有浓浓的檀香味,亲吻鞋尖就仿佛吻在母亲的脚趾,想要全部含到嘴里舔舐,隔着丝袜,湿润他的皮肤。只要想到桌前那张椅子母亲经常坐在那里梳妆,我便虔诚的跪在一旁,轻轻枕在椅子上,仿佛幼时母亲让我枕在他的腿上,拨开我耳畔碎发,注视我沉睡的模样。我也会悄悄抬起母亲的杯子,饥渴的舔舐边缘淡淡的唇印,既是它自从母亲离开后一直没人清洗,沾染了多余的灰尘味道,而并非母亲唇齿间的香甜。我用鼻尖、用睫毛去亲吻母亲的每一件物品,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就好像我拿起母亲的耳环试图带在自己的耳垂上,才发现自己没有母亲那样的一个足以容纳那根银线的洞口,于是我用力把它穿了过去,留下一个渗血的,难以愈合的痕迹。
拉开母亲的被子是会发现床单上一些随手抹上去的痕迹,我如同弥撒中的信徒,爬伏在那里,嗅着,舔着,幻想着,然后也把自己的痕迹留在了母亲的床单上。印记重合着,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母亲的,这让我兴奋的不行,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息,就连尾尖也紧绷起来,下贱而又丑陋的野兽。我想把我的肮脏抹在母亲的圣洁上,他的钢琴上,鞋上,杯上,内衣上,被母亲沾在指尖,穿在足下,饮进嘴里,戴在身上。或许我才是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的人,挂在墙上的花束显得我想要剥开母亲每一寸肌肤的欲望是那么可怜又恶心。我抚摸神像,手指没有渡上金,而是渡上了罪恶与灰尘。
就在那几天,我对母亲的想念超过了一切,我找到了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孩,定为下一个目标。我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偷偷尾随她来到了她的住处,我蹲在墙角朝手心哈气,看着空中凝结的白雾似乎幻化成母亲的样子。那是一个烘培面包的女孩,善良的她梳着两个麻花辫以为我是无家可归的报童,便偷偷从窗口递给我一个面包,夹着浓厚的奶油,问我够吃了吗。“ste吃饱了吗?”“ste够吃了吗”就好像是母亲在耳边安抚一般。那一瞬间我渴望自己回到子宫,被母亲捧在腹中,在温暖的羊水中安睡。那么面前的人就是母亲的劣等仿制品罢了,我想要在她的子宫里也待一会。我问她还有吗,她说
“如果不够吃的话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把她拐骗到没有人的丛林中绑在树上,趴在地上强行掰开她双腿露出那个逼仄入口,并从头开始假装自己任然是那个幼小的胚胎,试图把自己塞进她狭窄的下腹,她赤裸的双腿因为过紧的束缚和严寒而发紫,血管清晰可见,我在她疼痛的惨叫中,混着鲜血勉强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却被胯骨挤压得难受,里面是窒息的反胃感,最终结果我们互相挣扎着逃脱,以她的肌肉和骨骼都撕裂而结束的。明明下半身已经像是烟花一样碎裂,就连肠子也流到地上被雪花粘了起来,我试图把它们从雪地中扯起,却无济于事。
那么嘴也行吧,这样想着,我试着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脑袋挤进去,可惜嘴角撕裂到耳根,骨头也掰断后,人类的食道还是没有办法把我送进子宫。这个女孩失去了她的下巴,但是这个女孩还没有死,也许是冰雪冻住了她正在流逝的生命,她依然用残存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发出凄烈的哭叫声,却被声声狼嚎掩盖过去。
她到底哭什么呢?她是在共情我的哀伤吗?她完全无法理解我想要重回子宫这一原始环境的疯狂欲望!我甩掉头发上腥臭的粘液,本能的哀嚎呜咽,可它们却在我的毛发上结成点点冰霜,甚至快要冻住我的睫毛封住我的双眼。母亲啊,我永远也不能回到你的腹中,因为你一定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我不愿意白雪沾上血污。我最后奸了那个女孩的尸体,仇恨一般的捣烂子宫,在群狼蜂拥而至后,绝望的奔进森林深处。回不去,回不去,回不去,我明明一直都知道。我痛苦的哭号,思念扭曲着我的心脏,疼痛抽搐我的四肢。最终,我是在母亲的衣柜里,用裙摆蒙住眼睛睡过了那个夜晚。
也正是那一夜,在她激烈的挣扎反抗中,我的手指不知磕在了那��,指甲周围一片瘀血,或许比起那个被饿狼啃食只剩下一个头颅孤零零挂在那里的女孩好得多,但是真的很疼。我原本以為那些血液很快就会消散,流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我猜是我错了,直到母亲回来,我的手肿起了一块。我扑进母亲的怀里,将鼻尖埋在母亲的颈窝,顺着耳后细细嗅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试图记住母亲身上的所有味道。但是母亲拉起我的手,问我怎么了,我不敢全部告诉他,只是说被门夹到了。于是我看着母亲跪在我面前,在烛火上把尖刀烧红,然后割破了我瘀血的地方。腐败发黑的血液一瞬间涌出来,我因为那股恶臭捂住了鼻子,但妈妈却把我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出那些腐烂的坏血,吞了下去,接纳了我所有的污垢。当时的我,耳垂上还挂着母亲的珍珠耳饰。
我的话语总是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枯竭,在波兰时,我们停留在一片接近丛林的田野,不远处是教堂,教堂旁边是一个磨坊,风车转啊转啊,母亲喜欢趴在草地上看书,身影被风车切割成很多很多,伴随着朽木的吱呀声。我甚至不敢接近,只能在远处看着蝴蝶停到他背上,大概是怕吓跑了蝴蝶吧。地上草叶把他露出的腿扎得泛红,还有一个突兀的蚊子包。那是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暂停在一个永远的循环中。所以我踏足教堂,虔诚的询问我对于母亲的爱是否应该藏在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可是神爱世人,他会宽恕我,我犯下的并不是罪行,而是应该被原谅的爱。如果我推开那座教堂沉重的木门时向里窥探时,却看到神父正在强曓一个无辜的农女。
于是我走开了,关上门来到了田边,我询问一个正在田埂上采摘野菜的蓝色头巾年老妇人,我应该如何对妈妈表达爱意,妇人打量着这个口音奇怪的异乡人,然后把我带到家里,用仅剩的半碗面粉和四处借来的两个鸡蛋给我烤了一个苹果派“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会给我做食物,所以我学会做饭之后,就给她烤了一个苹果派。”她混浊的双眼看着我,拼命用那破洞的裙子试图擦干净屋内唯一的盘子,佝偻的背脊让她只能弯腰叹息,我吃完派道谢后就离开了。我只有弯着腰才能挤出那道低矮的房门,大概是得学点什么吧,暗暗记下后便一直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概就是在几天后,我偷偷学会了派的做法,并偷走了一个婴���。那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直到我割开他的喉咙才开始哭泣。婴儿的血有一股奶腥臭,但是肉或许口感更好,母亲对于食物通常很挑剔,我为自己的聪颖而沾沾自喜。婴儿那么小,却也有齐全的内脏和那么多脂肪,但都是那么小,像是假的,小小的心脏在我指甲戳到的时候还在努力跳动着。我将他想象成一个可口的蛋糕,挑一块吧。尽力挑选出一些看上去不错的肉块,趁他还没断气割了下来,用拙劣的技巧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派,再三检查自己没有不小心混入指甲或者头发,如果母亲吃到一根人的手指可能会吓得尖叫,我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面但这样也许他会再也不理我。
我看着母亲吃下了那玩意,虽然在切开的瞬间面片甚至没有熟透,里面的肉泛着血水,而底面却已经焦糊。母亲仿佛没有味觉一样,咀嚼,吞咽,笑着说好吃,我想起了同类相食,有些人听说自己吃的可能是人肉就会开始呕吐恶心,搞得人心惶惶,母亲在吃人类的尸体但是自己毫无察觉,就好像在诱惑一个纯洁无瑕的人逐渐堕落一样,吃下去吧,把所有的一切吃下去,包含着我的扭曲的爱意,全部吃下去。我看着母亲有些反胃的吞咽,只感觉一股温热涌进下腹——我无可救药的勃起了,就在餐桌下面,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好兴奋,原来母亲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这么多,我好想就这么占有母亲。我看着母亲艰难的试着吃完,而我就坐在他的正对面,偷偷的噫淫着与母亲做爱,然后射在自己手中湿湿嗒嗒滴到地上,可惜母亲被恶心的食物腻上所有感官,闻不到我对他的爱。
后来几天母亲因为我闹了肚子,像是被清空了肠道一直到只有一些消化液的程度,甚至没有粪便的味道,倒像放置了一夜的死虾的味道,我忍不住听从脑海深处的声音,在一堆卫生纸中嗅出母亲的味道偷偷捡起舔了舔那浅黄色的稀液,咸咸的,还带了点类似皂角的味道,比我想象中好吃得不少。于是我再次窥窃上,如果母亲愿意包容我所有的肮脏怪癖,愿意在我面前摒弃羞耻,将它们全部注入我的嘴里,那我一定会激动得停止呼吸,用舌头一点一点帮母亲清理干净。
我就像是被抛弃的屎尿,蜷缩在那一堆污秽的垃圾中,像是翻刨食物的流浪狗,拼命找寻着带有母亲味道的纸巾,一张接连一张,放到鼻子下辨认出母亲的味道,发了疯的舔食。最后在无尽的渴求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一些黏黏糊糊的粪便在身上结痂,引来无数的苍蝇。
大概是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母亲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听懂他说话的人。能够明白他的自言自语,他所说的每一个作家,引用的每一个词句。这才是母亲真正想要的,而非性。性和谁都可以,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所谓的知己是只有一个的。那时的我刚满十四,便开始埋头到书籍中,凭借一丝天赋不断的一本接连一本的学习着,将它们整本背诵,来认定母亲所爱好的意境究竟是什么模样。
最开始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就好像大脑塞进太多东西,再也塞不进任何一点。无数未经我美化过的,绝望的,崩溃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
我出生的房间里,Leo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的布置得很美好,至少在他发现我不是他的种之后也依然那么华丽,在摇篮旁他会偶尔弹奏钢琴,悲伤,愤怒,然后离开。我认识中的他是阴郁而颓废的,有时会殴打母亲然后压抑的哭喊,像是在死亡的痛苦中挣扎。Leo将我抱在怀里喂奶,像对待宠物狗一样给我梳毛,和我抱怨对母亲的爱。母亲唇角的血迹,肿胀的眼角,甚至是折断的手指和淤青的皮肤,像是定格动画一帧一帧在我脑中播放。Leo不是因为厌倦而将母亲赶出家门的,而是母亲自己逃的,他崩溃的拉开房中所有窗帘,阳光囚禁了地上的黑暗,母亲将那个试图安抚他的男人推到阳光下,匆忙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拾,从摇篮中抱起我,披上斗篷就跳出窗口。我不知道Leo的悲嚎是因为被阳光灼伤还是因为失去母亲,但我现在明白,他肯定会来,从我身边夺走母亲。
那也是我第一次崩溃,第一次无比的憎恨也无比的恐惧,我害怕的不是任何人。师傅曾经和我说,所有恐惧都是因为未知,我说因为未知会让人死亡,所以人们怕的是死亡,我连死亡都不怕我又怕什么?我害怕母亲离开,我不知道我离开母亲会怎么样……
死亡,其实也是一种未知吧。。
从那一次开始,越来越多的记忆会涌进我的脑海,有时是零散碎片,有时却是一段一段的不知是否真实发生过的故事。我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敢告诉母亲,我怕他担心我,所以我和班主说了这些事,包括一些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隐秘,是尼莫萨恩的舌头在我皱褶的大脑皮层上舔舐,留下印记。Wladyslaw先生沉思了一会,告诉我,大概是超忆症,为了让我好受一点,他让我去试着驯养野兽,马戏团的动物都是机械的,全部听从于他的命令,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兴许他只是一片好心。
但是,太多的记忆,是会杀死一个人的。所以我决定用更多更多,去填塞即将炸裂的自己,为了母亲,我愿意承受一切,我幼稚的想着,安心的沉睡了。
Wladyslaw也有很多记忆,他活了很久,甚至像犹太人那样在二战里四处逃窜,我问他是怎么从德国人手里活下来的,他说了很多故事。我最喜欢的莫过于他被迫藏在房顶被遮挡起来的阁楼上,收留他的人是个寡妇,寡妇的丈夫也长着一个奇怪的脑袋,然后被俄国人当成怪物几枪打死了。那个寡妇很漂亮,有一对大乳房和挺翘的臀部,那些俄国人总是会以保护她的理由来,将她按倒在地板上几个人一起耸动着,比路边的野狗还令人作呕,顺便把屋子里所有能吃的物品洗劫一空。那一次是很惊险的,男人们灌了很多伏特加,醉醺醺地连讲话都变成大舌头,他们自以为是举办派对,甚至巴不得把所有女人叫来举办一个裸体舞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向寡妇展示他的枪试图捕获芳心,枪走火了,子弹打穿了天花板,擦着Wladyslaw的手掌边缘飞过,刮下了一块肉。
那是很惊险的,因为如果鲜血滴下的话就会引起注意,在那之前,不远处巡逻的德军听到了枪声冲了进来,看到那几顶愚蠢的毛边帽子,就端起枪朝屋里乱扫一通。俄国人死了,寡妇也死了,几个德军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也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寡妇尸体还热乎的腿。Wladyslaw趁这个时候偷偷从一个破洞翻到屋顶上,顺着后院梯子爬下去,不再回头地跑远了。
我为他的传奇故事而愣神,将他捧成英雄的地位,而他只是怜爱的摸摸我的头发,让我无聊的话就去和师傅学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我不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跟着师傅跑来跑去。
在我第一次跟随师傅学习死灵术时,他受人委托去打捞一具河中的尸体,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问师傅“她为什么死了也这么好看?”“因为这是塞纳河”。师傅把尸体放在地上又去忙活着自己的事,我看着女孩美丽的长发被水藻困住,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梳理,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脸部却被泡的像海绵一样发白,被鱼啃噬的坑坑洼洼的,散发出一股鱼腥和腐臭。她似乎刚死不久,还像安睡一般平静,我产生了可以救活她的错觉。于是我吻上她的双唇试图吮出她肺里的水,结果那脆弱的肉瓣却顺着我的动作掉了下来,粘在我的舌头上,露出一口恶臭的烂牙。我强忍住自己胃中的反感,却看到发黄的脂肪从她破洞的嘴中流了出来,而那被水泡烂的肉,裹着我的舌头化成肉糜,滑倒我的喉咙里。
我吐了出来,把我的午餐吐了出来,混合着没有嚼碎的培根和煎蛋,那些糊状的流食,喂给这具长久没有进食的女尸,晕眩中,她似乎动了动眼睛,又动了动嘴巴,把它们全部吞下去,说“真好吃。”
也是那时,我为了让自己适应尸体,杀害过一个令人作呕的黑人妇女,她看起来那么丑陋,浑身污垢散发着臭味,却拥有一头和母亲一样的秀发。那是多么恶心的种族啊!她还抱着一个婴儿,像是下水道中没有毛的黑老鼠一样。我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就放过你的孩子,如果平局那就放过你。于是我在她黝黑的乳房上以刀子为棋,下了一盘井字棋,只可惜她可悲的肤色让我看不清那涌出的鲜血,我只能剮下一层皮肤来告诉她那里已经有我的棋子了,那一局是平局。所以我遵循约定放过了她,但她要付出代价,我将婴儿稚嫩的双手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尖叫出声,然后割掉了她的整个头皮,剪断了她的睫毛。她疼痛的咬合却咬断了孩子的手腕。我是无比的喜悦!因为如果是妈妈,换作是妈妈,一定不会这样对我!
她的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带走了那蓬美丽的长发。我把头皮做成了假发,戴在头上时仿佛自己变得更像母亲,可是大概是我的处理不当,那层死皮上竟然长出了肉芽,从头发缝隙中像竹笋一样钻出来,甚至还因为未完全死亡的神经蠕动抽搐着。洗不干净的发丝油腻成一缕一缕打成结,我只能将它抛弃。那一天我清洗了三个小时的头发,但无论怎样总觉得那个贱人的血污渗透在我柔顺的发丝上,是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如果母亲不再愿意吻我……那就都是那个贱婊子的错。我痛苦的哭泣,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与母亲相似的容貌。
最后我把原本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母亲那样的红色,但显得那么廉价可悲。那时的我未满十四。
母亲最终对于我的发色还是满意的,他怜爱的把我鬓角发丝拨到耳后,吻了吻我的发根,说“这样的你也很漂亮。”母亲柔软的嘴唇刮红我的脸颊,像是梦境一样。他是施粥的救世主,而我只是乞求怜悯的乞丐,被他的光芒刺瞎了双眼。
在我十四岁,我收到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生日礼物,一只幼小的狼崽,班主把它装在礼物盒里放在我的桌子上,活生生的,由血肉组成的,会叛逆会死亡的,并非机械控制的幼崽。那一瞬间的我就像世界上所有十四岁男孩一样兴奋的把它拥进怀里,然后向母亲炫耀,母亲慈爱的吻了我的鼻尖又伸手去摸摸它。“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想要妈妈来决定”我跪在母亲面前,将头放到他的膝上像恳求母亲为我梳理发丝。母亲自然是将柔软的手指抚上我的头顶。他从我手中接过狼崽放在身边床上,说“就叫soft”柔软的,柔软的,我在母亲心中也是这样吗?我暗自高兴着,像是同耶稣钉在一起就被救赎的强盗。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曾经遭遇的一切,还自大的对号入座。
你想象过吃腐肉的味道吗?混合着沙子和苍蝇的卵,苦涩的血味生肉味以及腥臭味,吃起来像是嚼混着沙子的面粉,充斥鼻腔和大脑的恶臭,可能是吞入了一条下水道吧。幼时的母亲就是带着泪吃下去的,没有吐出来,全部吃下去。我想了想,如果是母亲死了,那我就把他煮烂,骨头剔的干干净净全部吃下去,但我会如饥似渴的把他的乳房或是荫茎囫囵吞下,最终把自己噎死。
多年之后我在高速路边捡了一只被车撞死的老鼠,大概比我的两只鞋加起来还大,它的眼珠挂在眼眶外面,不知道在路边的烈日下面躺了多久,黑色皮毛长出了绿色霉菌,散发出它应该有的臭味。我不由自主的把它捡起塞到嘴里,路过的人应该都以为我已经疯了吧,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做法。人们面对任何事都安慰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可这就是世界的残忍,你有什么办法改变呢?就算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也不可能像是耶稣那样吧。但是死老鼠的味道的确令人作呕,让我把午餐的三明治伴随着发绿的腐肉全部吐了出来。
14岁生日过后的那个星期,我开始思索着应该找点什么东西当作谢礼。起初我在马戏团里徘徊一圈又一圈,Claire先生蹲在消防栓上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等着看吧。是啊,我才意识到整个马戏团甚至没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从出生开始我也没交过什么朋友,从来没有机会像那些周末依然穿着学生制服的孩子一样成群结队在街道上跑来跑去,谈论着母亲节礼物或是哪个他们都认识的人的坏话。这正常吗?我问Claire,他说“你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跟着马戏团满世界乱跑,反正你也不合群。”是啊,我也看不起和我同龄的孩子们,他们过于幼稚并且无知,他们甚至独自活不过一个冬天,他们什么都不理解。总有人过的生活是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的,被亲人们喜爱,拥有一大把朋友,安稳的读书上大学,成年,结婚生子,然后死亡,他们做过的一生甚至不及我这十四年所经过的。但是总有人对他人一无所知还擅自评论,说什么这是不对的,那是正确的,假装自己很道德很专业,其实那么愚蠢。
所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马戏团中的所有人,我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他们,最后,我发现Wladyslaw的怪胎乐园,大概是还差最后一个怪胎:被人为塑造的怪胎。这里的怪胎都是天生的,命中注定带有残疾,就如同没有被雕刻过的珠宝一般,那如果把珠宝雕一雕,那就会价格翻倍。就好像他察到我需要一个有生命的伙伴,而不是像师傅一样对手套说话,我也发现了他所缺少的,我为此沾沾自喜。
我开始到附近的街道上徘徊,思考为什么总有人愿意花一大笔钱来到这里,是为了满足猎奇的欲望吗?我猜不完全是,会有一些全身奢侈品的有钱女人,从腋下的小包里抽出几千英镑,来买上哪个小丑的一夜,就好像她们觉得我们是下贱的庶民,而被我们这种肮脏的人操一夜就能感受到被玷污的快感。那她们想要什么?为什么不去随便找一匹马一头牛呢?还是喜欢在马的干草上躺着?大概是觉得她还宠幸了一个可怜的怪胎吧。我大概发现了我想要的目标——一个亚裔的蜜色皮肤女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印度人,独自坐在街边乞讨。而我就装作一个普通的,善良的有钱人家的小男孩,递给她一百元,说“你要来我家做客吗?”我在赌一个饥饿的人会不会愚蠢的觉得一个小孩是纯真善良的。
最终的结果是我成功了,我把她引诱到墓地里击晕,并转移到马戏团中我的私人乐园。我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无法察觉到疼痛,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我用链锯锯断,她不会疼,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她的麦秆一样干瘦的双腿被我剁碎了喂狼,然后把双手缝到胯部的接口上。我把她的舌头剪断,让她也无法对任何人诉说我的暴行,然后我在她粗糙干瘪的乳房上,用两颗闪耀的宝石替代了她的乳头。伤口我是用打火机一点一点的烧合起来的,这是最快速的止血方法,还散发出烤肉的香味的确馋得我咽口水。这个手工制造的礼物就好像孩童第一次绘制的贺卡一样粗糙丑陋,但我还是把她送给了班主,并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女孩被好心的收留,她每次看到缠着母亲撒娇的我都会恐惧发抖,黑色眼睛可悲的挤出几滴眼泪,却不得不用那双乞讨的手掌支撑自己,呜咽着,只引起围观她的人好奇而冷漠的惊呼和嘲弄。我几乎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打算再对她怎么样,她已经加入我们了不是吗?有一天,我拿了一份报纸去她旁边坐着念给她听,头条新闻大概是说一个发了疯的艺术家,把自己的丈夫杀死分尸煮成了肉汤,然后把丈夫的脑袋砍了下来做成石膏每天抱着起舞,而心脏被雕成了苹果的形状,挂在门口树枝上。女孩听得很认真,甚至为他们凄美的爱情感动到哭了起来,我很喜欢她不合时宜的怜悯心。可惜的是,大概一周后,她就死了。
从得到了soft开始,我就逐渐开始接手一些活着的动物,学习如何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如何取悦那些观众。这里不是罗马斗兽场,但性质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见血一个不见血。从古至今人们都会用观看与自己无关的生物残杀来取乐,人类一直都是冷漠的还要装作一副善良的样子,特别是那些慈善家,今天修建一个孤儿院明天投资一个养老院,实际上谁知道呢?那些都是有钱人受的起的费用。还不如拿出点实际的,去煮一锅糠顿在地上吆喝那些流浪汉来吃。我把鞭子抽在马身上时就这么告诉它,它却告诉我说“只要你能够完全提供我吃的,不要让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并不会反抗,你又为什么要抽我?我只用在门口草地上吃一些苜蓿和麦秆就够了。”我想了想很有道理然后去问那头大象,大象说“我脾气都很温和,也喜欢和人类玩耍,可是你不应该无缘无故让我服从命令。”
最后我把大象关起来了,用一个房子那么大的铁笼,soft走路依然踉踉跄跄,跟着我,坐在我脚边好奇的看着大象,看着它愤怒的试图把笼子拆开却无济于事。这样的惩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因为大象是记仇的生物,而我只能用囚禁和鞭打让它听从命令。我以为我会就此失败,但是却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母亲抱着许多的水果,偷偷的递给了那个畜牲,温柔的抚摸它的鼻子让它慢慢吃,不够还有,而大象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同我如此相似的人为什么对它那么友好。最后一个火龙果是被它用鼻子卷成碎块的,它将那块压的不成样子的果肉递到母亲手里,然后去捡食地上的碎末。母亲试图把那一半也给它却遭到了难以言喻的注视,只能全部吃掉,那头大象才满意的看着他离开。
我问soft懂不懂,它看着我,还不会说话,还是个只会呓语的婴儿,它抖抖尾巴又甩甩头,假装是回答我了。最终我只能威胁那头大象说
“如果你敢把你那拖在地上的恶心玩意碰到我妈妈,我就用小斧子把你分尸。”
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那根玩意去触碰母亲,但我是多么渴望,我只能营造出更多更多以母亲为主角的咸湿梦境,然后射自己一床。
第一个梦境中母亲是饥渴的荡妇,染着红色的指甲油,裹着浴巾躺在我的床上慢慢套上黑色丝袜,慢慢裹住双腿的同时被她的指甲勾成一缕一缕,露出丰腴的腿肉。她揪住我的衣领跪坐在床边与我接吻,我伸手去试图抓住她的长发却什么也触碰不到,倒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被她按倒在床的边缘索取,劣质的香水味扑进我的鼻腔和大脑几乎要将我窒息。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她才慢慢从我身上滑下,被子全部掉到地上,方便她踩在上面去穿衣服,背对着我扣上胸衣,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她突然倒下,变成了第二个梦境。
第二个梦母亲是曾经的那个万人迷乐手,在化妆间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不知道我是谁,也许是他的秘密情人吧。他把红发高高扎成马尾,穿着肥大的衬衫和破洞牛仔裤,一只手夹着大麻对我微笑,而他的腿间却是个正在给他口的姑娘。他在姑娘那对大胸上潦草签了名哄骗她出门后便呼唤着我扑到我的怀里,说着一些类似你也想尝尝吗之类的下流话。他身上还汗涔涔的,肆意散发出荷尔蒙和多巴胺,漂亮脸蛋还有高潮后的红晕,而眼线已经被汗水冲化,变成黑色泪痕。他一直催促着我再快一点,快点结束,不要玩的太过,他一会还要上台,但终究只是狼狈的趴在桌上打翻了不知是谁的威士忌。在威士忌金橙酒液的馥郁中,进入了第三个梦境。
第三个梦里母亲就好像他一直以来的模样,是女人也是男人,他身着圣洁的白色长裙躺在朽木地板上,身下是扎人的羊绒波斯地毯,枣红衬得母亲皮肤没有血色,像是尸体。事实的确如此,当我躺在他旁边注视那双眼时没有任何生气,所以我就能肆意的吻他,抚摸他,如同对待一个人偶,搂到怀里也像是安详的沉睡,靠着我的肩随我玩弄。我把他的长裙拉起,推到肚脐上方,亲吻他的腹部,和那代表生育的妊娠纹。他的腹中有一个苹果,引诱着我伸手去摘下,所以我将手探进母亲的下体,只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子宫。我只能让他的尸体再次安睡,鲜血染红了裙子,让我不得不用毯子把母亲卷起,只露出调皮的脚趾,和第四个梦境。
第四个梦变成了午后的一颗树下,阳光是模糊的,蒙上了一层雾,那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孩坐在一把合欢木椅子上看书,够不着地面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着,红发像是瀑布一样垂到腰间。这个孩子看上去熟悉又陌生,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年幼的母亲。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年幼使那张脸蛋更加模糊了性别,像是小女孩。他光着脚,略宽大的领口滑下半边,露出白皙的肩和胸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一个陌生的存在。他的旁边散落着苹果和山楂,吸引来蜜蜂打转。这简直就是一副我不能观看的场景,我无法走进也无法触碰,像是要窒息一样……我晕倒了,再睁眼就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梦境。
第五个梦里母亲是专横的君主……
第六个梦里母亲是下贱的奴隶……
……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喘息着醒来,或是在臆想中自慰,想象我与母亲所做这背德的一切。我孤独绝望的舔干净自己手上的一切,想象这是母亲的味道,我所做的一切就仿佛把母亲的皮活剥下来浇上汽油并把他点燃,观看他在火球中凄烈的挣扎尖叫。我大抵还是明白我的思想是有多么令人作呕,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对我的目光都变得陌生冷漠,但依然没有激起我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十四岁那年,我像是正常少年那样对性陷入了迷茫,只能试图从家庭之外的人中寻找一个母亲的替代品。一个与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或者一个完全相同的人,我否定了后者,因为母亲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经受了无数遍神化,变得没有人能够取代。
我猜自己只是缺少一个更加年长的人,那时我们停留在法国边境一个落后的吉普赛村庄附近,一个自称为先知的老妇人吸引我的注意。我从来不称呼她,也不和她说话,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她,观察她在做什么。我跟了她三天 便感到了无聊,她念叨着听不懂的话用一些嚼碎的草药和锅底灰尘给人治病,或者喂养在屋里的两只山羊,每一次soft跟着我的味道找到我时都饥饿的发疯扑向它们。第三天,我问她“你的小山羊会拼字吗?”她干瘪的眼睛诧异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说话。”我跟着她一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学会,倒是每天在她的草屋里挤山羊奶下面包,新鲜的羊奶又腥又膻,但是只能将就着防止我的牙不会被干面包磕掉。她管我叫狼的孩子,甚至指使我去帮农妇们赶鸡,我会捡走鸡蛋直接吃掉,生鸡蛋的味道比熟鸡蛋好,但是缺少了向母亲撒娇要他给我剥壳的乐趣。
似乎有在哪里看到过中国的戏剧中会将鸡蛋清从床上扔出暗示射精,因为鸡蛋清也是粘腻腥臭的。于是我用避孕套装了鸡蛋清去试图骚扰母亲,猜测他会不会像见到蟑螂的小姑娘一样尖叫,结果正在看书的母亲面对晃到他眼前的这玩意只是看了我一眼呵呵笑着用手指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我害羞的跑开了。依靠在门口,才意识到母亲仅仅是一个表情就让我勃起,也许母亲已经注意到了,并以调戏我这样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为乐。简直就像街边试图拐骗少年贞操的妓女一样,我滑坐到地上,目光试图钻进母亲翘起的二郎腿之间,并把手摸索进裤裆。
有一个吉普赛女巫一直盯着我瞧,我问她是不是没见过红发的人,还是没见过狼人,她告诉我她都没见过。那个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吸进黑洞,然后说“你妈妈长得真漂亮。”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只觉得母亲令我骄傲,我也没听懂她所说的“可惜会被太阳车追上,变成月亮”她让我咬住山羊的乳房去吸出奶,我也照做了,趴在地上用舌头去够,然后把山羊的乳头咬了下来。
不久之后我告别了那个老太婆,但是临走之前她抓住了我,将我带到屋内,从老旧的木箱最底层摸出一件被虫蛀出洞的毛衣,打开之后包裹了层层布料,破烂的,廉价的,甚至还裹着几层塑料袋。最中间是一枚很小的钻戒,甚至不仔细看看不出上面还有个钻石,自然比起母亲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凄凉了不少。她执意要递给我,“既然你要一个人走了就拿这个去换点钱吧,你别看不起我,我也没多少钱,但我也快不行了,留着也用不到。”只可惜她并不知道我过得简直比她好太多。最后我收下了那个戒指,至今还被我放在盒子里保存。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目光总会停留在街边路过的一些小情侣身上,跟着他们走远,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我花五法郎买了一个大到滑稽的冰淇淋,递给街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孩,假装自己也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我意识到我大概是不太会维持亲密关系,所以在挪威安定下来那段时间,我试图去追求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孩,她看上去和母亲完全就像是相反的两个人,外向活泼,整天在电玩城和街道游荡,不少男孩偷窥她短裙和敞开的衬衫下的风光。我凭借我那套三位一体圣父圣子的歪理邪说吸引到她,她还误以为我是个什么死板的纯情书呆子,说实话大概相处了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她。她太过于聒噪,我甚至很多次忍无可忍想要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但是她显然毫无自觉,还装作一副自己很有个性很酷的样子。她带我回家,让我看她装内裤的柜子,当然,我是对那些有着可爱花边和图案的内裤毫无兴趣,如果母亲穿上可能另当别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只有拼命把母亲的身影和她重合才能勉强忍受下去。大概一周后,我们分手了,理由倒是很好笑,她说什么“你的母亲是女巫,我讨厌她”。
我端详着母亲的容貌,嘴唇像六月的浆果又像岩缝间的玫瑰,当用手指去摩挲柔软的面颊时,那双绿眼含带笑意,幻想是免责的,所以我就能肆意幻想。母亲也��是完美的,比如他的牙并不整齐,额头经常长出痘痘,或者是很多邋遢的恶习,但是我爱他,我喜欢看着他不完美的一切,并认为这就是完美的,我吻着他的影子。竖起耳朵听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贪婪到舌头在口腔碰撞的声音,以及呼吸的声音。
嫉妒和愧疚作斗争,到底谁会赢?
我猜是嫉妒,因为它已经完全将我吞噬,我嫉妒母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将母亲视作狼王的soft,但他还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交配权而进攻我。soft在母亲身边踱步,像被驯化一般,表示友好地向母亲扑去,啃咬他光裸的皮肤,甩起尾巴用爪子去扒他。一般这种时候我会将他拍开,自己钻进母亲怀里,趁机在他的身上舔咬,快速的吻过母亲的唇或鼻尖,或是袒露侧腹,去磨蹭母亲的头发。母亲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给你捉虱子”“我还以为你要喝奶”母亲笑着,看上去无比天真,撩起衣服露出他的胸部,那条狰狞的伤口或是乳头上摇晃的银环都让我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但是我没有理由,只能红着脸撇过头生怕母亲从我眼神中读出什么。母亲是女巫,还是生活在自然中的罗姆人,光脚淌过溪流,赤裸着亲吻大地,汲取风的气息在草叶间沉睡。那是有形的阳光。
我不妨可以幻想出一副这样的场景:
他是太阳,是福泽,是恩惠,是拥抱着人们却难以被触碰的一切。他驯服野马,哺育羔羊,他舔舐毒蛇的鳞片,也任由白鸽停留在身上。
他是赤身裸体的阿波罗。他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尖叫、呻吟,淫乱而放荡,他勾起人们性欲的同时洗涤人们的心灵。正如永远不会有人去责怪他挑起了异端或毁灭了国度,因为他就是人们所需直面的欲望本身,那些战争反而充斥了其他的意味,更像是一次朝圣、一场弥撒。
他是虚空中的潘神。在思想与灵魂的征途中,缠上每一个路过的旅人。与他们交欢。
信徒们安静的聆听、注视,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信仰与低劣的欲望。每一次发梢在胸口扫过,每一次指尖的颤动,他的呼吸、心跳,都编织着人们咸湿的梦境,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撕碎他、摧毁他。
他太过耀眼,吸引过往所有人,当他被簇拥时,他狂妄的野心与欲念是多么低贱。没有人会记起他是被放逐的神明,是安拉的处女之血。
他会褪色吗?他会枯萎吗?他会腐朽吗?
会吧,终有一天他会化为灰烬,可是在超越物质的世界中,他依然那么年轻、美丽、强大、危险。
随着我看的书越来越多,我发现我对母亲的想象也越来越贫瘠,甚至擅自用一些文学形式去象征我和母亲之间旁人无法理解的情感,而不是出自本能的我应该怎么做。知识扼死本能。我的努力方向,是使自己回到下意识里朦胧睡着的各种本能里的深处。这些深处被表面的生活和种种习俗淹没掉了。我仍能用孩子的眼睛观看事物。我回忆孩子时期我看到的大人是什么样,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我看到的是色彩斑斓的方块组成了女人的裙子,包裹着臃肿的橡胶身体,涌出呕吐物和愚蠢的呆滞。男人们喜欢掏出女人的乳房,别上一朵玫瑰,把乱七八糟的酒水倒进烟斗。毕加索直到六十岁才学会如何像孩子一样画画,而我仅仅是十四岁就在恐惧自己变老,害怕自己变得苍老鄙俗。
世界不管怎样都那么荒诞,我放弃了。我对自己说,不管我是大人还是小孩都那么无理取闹。所以我选择把一切我学到的理论知识藏到脑后,只留下很多句在街边偶然听到的奇怪话。然后模仿一些书中的情节,学习一些屠夫的手法,诡谲的在婴儿头上插入一个生日蜡烛。
大概是又到了冬天的时候,母亲再次出了远门,他可能是想要享受那种独处的时光,我问母亲能不能带上我,他挑眉拒绝了我,然后坐上Wladyslaw的车就走了,当时我们在卢森堡计划停留到开春。而马戏团的所有人似乎也不打算有什么表演,只是修整着,我只能把soft关进笼子,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街头闲逛,我的红发已经开始褪色了,看上去像是秋末的枯草,倒是和寒冷的天气无比呼应。我买了一瓶几乎有我的脑袋那么大的苹果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途我看到一个不比我大几岁的男妓求我收留他“行行好吧,我可以免费陪你睡,只要你让我住一晚”我打量了他几眼,对他说“其实我才十四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在街头,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原本的计划是让他成为我的狗粮,结果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让他留了下来。我问他“你对做爱一定经验丰富吧?教教我怎么样?”他答应了,因为像我这样无知的男孩全天下多了去了。他教我怎么给男人润滑扩张,怎么注意不要把肠子勾破出血,怎么做才能让他爽到,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对着母亲以外的人勃起,也可能是他的技巧熟练。在我心里我的第一次还是献给母亲的,在那之前只不过是准备和练习罢了。
这个人对我说“月亮代表着病态、疯狂,是你想不到的一切。”我想起母亲磕完安睡的样子,平静,安心,在安眠药中流淌着,将生命殆尽。所谓的月光其实不过是藏在黑暗中的阳光,没那么耀眼,却更加温柔安静。他温柔吗?不,他是残暴的化身;他安静吗?不,他是喧闹的代表。他在疯狂中被簇拥,在无人时离去。他在老去之前痛苦的死去。
妈的,你是否见过基督教徒因为婚前不能性行为却看到自己女友裸体而发疯的样子吗?我大概就是像那样,结束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恶心的事,那一瞬间我仿佛一个种族歧视者,一个恐同者,一个疯子,抓起床头的餐叉挖出他的双眼,用刀子切掉了他的手指,想象着母亲躺在蛇箱里的样子。所谓的蛇箱就是字面意思,装满了蛇的玻璃缸,母亲赤身裸体躺在里面,那些蛇缠绕蔓延在他的身上,而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任由它们在身上攀爬,那些蛇并没有严严实实缠住母亲,而是不安的躁动着,扭在一起交媾,等待母亲起身,等母亲一掀起盖子他们就狡猾的四处逃散咬伤不少人。那个人碎在了母亲的床上,我试图用手把他聚拢捧起,却不断滴滴答答淋下去,然后试图爬到我的手上钻进我的皮肤。
我不停用叉子去试图把攀附到身上的碎末划下来,就算捅破皮肤,划开脂肪,我依然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无数的蚂蚁涌进我的身体,啃咬掉我的皮肤和肌肉,一丝一丝的,进入内脏,全部涌进胃里,想要我吐出来。我感觉他们钻进我的脑子,我的大脑在发痒,胃里也在发痒,肠子也在发痒。那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你只能疯狂的抓挠自己,抓挠他,抓挠一切。指甲削下一条一条肉丝肉屑,到处飞溅,因为失血过多什么也看不清,把母亲的床单染成了黑色,还有很多黄色的脂肪堆在被子褶皱凹陷处,散发出一股屠宰场的味道。
第二天是师傅把血肉模糊的我从床上撕下来的,血液凝固和被子粘在一起,扯掉被子的时候同时也扯掉了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次把我身上撕出一条条痕迹,鲜血顺着我的腿如同月经一样滴在床上。而我旁边的尸体,甚至没办法被称作尸体,那块肉状物的脸整个掉了下来,没有双眼,身上的皮肤和肉都被刮下如同搓掉的泥,全部堆在床上,一只眼睛完好无损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一只已经被我歇斯底里时踩成了一摊,粘在我的脚上等我去撕掉。相比起旁边那个让我嫌弃又恶心推开的玩意,我发现自己的愈合能力的确比人类好的太多太多。我昨晚折断的腿骨已经完好了,但旁边的人完全就是碎在了上面,我大概还明白了人类比我脆弱的太多太多。
母亲也是这么脆弱,有时候他被书页划破的手指甚至三四天之后才看不见疤痕。我被师傅按进浴缸里即将溺毙的时候是这么想的,鲜血瞬间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漫开,稀释成一股铁锈的味道,灌进我的鼻腔和肺里,我猜他试图把我杀了,但是他做不到,只好这样。他揪住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按下去再拎起来再按下去,直到我挣扎着快要失去呼吸才勉强放过我。最后他让我去自己打扫干净顺便想办法和母亲解释清楚,但是我知道,母亲无论如何都会原谅我。我做了错事,把母亲的床当成祭台,献祭两个肮脏的人来索取母亲的爱。
这件事母亲回来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不傻,他看了我一眼,看破了我的内心,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理我。那两天我并不好过,每天主动拎上扫帚到母亲房间打扫也无济于事,只能看到他裹着毛毯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蜷缩在暖炉旁边,鼻尖被冷风吹得发红也懒得起来去关窗子,我试图叫他他也不理我,而玩具熊的玻璃眼珠倒像是在嘲弄我一样对我笑。这种状态维持了半个月,母亲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假装我是空气一样,缩在角落大量的吸毒磕药,磕嗨了就唱一首摇滚歌曲,不管问什么都不回答也不起身,从一开始就没有靠近自己的床,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母亲有洁癖,而罪大恶极的我让他从内心深处觉得那里肮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奇,我好奇母亲经历过的一切,我好奇母亲的所有。我去问师傅能不能教我记忆的法术,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先把你妈哄好了才有资格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只好扛着扫帚打开兽笼旁的地窖,里面是密密麻麻黑漆漆的,老鼠们站在对方身上试图爬出这里,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撕咬对方,或者啃噬同伴发臭的尸体。我养了他们是为了喂蛇,但还要每天把剩饭剩菜的大桶扛到这里倒进去,油汁和菜叶粘了它们一身,让它们无法分辨什么是食物什么是同伴,就连同伴的骨头也啃的不剩,哪怕关上地窖再用无数东西挤压都没办法防止下面发酵出恶臭散发上来。老鼠们有时候很有趣,因为它们不想去听你说什么,只会到处冲撞,然后什么都吃。我曾经把一个瘫倒在附近的醉汉踢了下去,关上门,第二天就只剩骨头了,我用棍子戳进空洞的眼眶挑起那个头骨,相信用它做烛台能给我带来好运。结果没什么变化,现在那个头骨灯被挂在蛇箱旁边做装饰,就好像我现在孜孜不倦享受着等一只老鼠爬上边缘,它们不会立刻逃走,而是让另一个咬住自己沾满屎尿的尾巴试图在自身难保点时候还救出其他人,这可是某些善良的人都做不到的高尚品格啊!等上来一两只之后,我就用扫帚把它们捅下去,有时候它们咬住扫帚不放,就只能不得已将它们甩进蛇箱。
母亲大概是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冷漠的说,真残忍。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薄纱般的浴袍,在寒风中显得可怜,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在我旁边蹲下用手去试图触碰那些黑老鼠。那些就连木棍都要啃咬的畜牲竟然向后躲藏,其中一只在试探几次之后爬上母亲的手,带着油渍和血污,溃烂的鼻子嗅着母亲手腕上香水味。母亲抓挠着它的头,像是对待什么宠物,它吱吱叫,似乎在告诉同伴什么事情,鼠群安分下来,目不转睛用它们的瞎眼试图知道母亲要做什么。母亲赤脚绕过地窖,最后还是掀开蛇箱上的纸板把老鼠扔了进去,嫌恶的将手上污渍往我身上一抹就离开了。鼠群再次陷入混乱,越来越多的老鼠爬了上来,我只能换成铁铲将它们劈成两半或者砸成肉末,发泄完了也只能将尸体推进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当做他们今天的晚餐。
母亲最后淡忘了那件事,也原谅了我,再次无偿的对我好,无偿的爱着我。
母亲问我说想不想和他出去走一走,他穿上沉重的大衣,似乎也不打算多等,我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踩着母亲的脚印出了门。母亲说,在乌托邦待久了偶尔也想去一些没那么干净的地方走走,可能因为他曾经也就是在污垢中一路攀爬求生,面对那些肮脏下贱的场面可能会更有亲切感。跨过不远处边境这里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仿佛经过了战乱一样,甚至不像是现代社会。傍晚的来临一般预示着危险的出现,我怕母亲也会在我面前碎掉,所以对试图接近的人发出来自喉咙的唬叫,可怜的妇女护住他们的孩子躲藏,恐惧着眼前的狼人。“如果他们用钉耙和火把来杀死你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母亲没有回头,我跟随他钻进一家脏乱的酒馆,他并不喝酒,点酒只是为了做做���子,他会在旁人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偷偷倒掉,除非像我一样目不转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不然是无法发现的。母亲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风流公子,搭讪着那些扭捏作态的女人们,甚至大方的请酒,我成了他不会喝酒的乖孩子朋友,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接风洗尘。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那么健谈,也那么容易混迹人群中,而不是一只被涂污的鸟。
酒馆里出了骚乱,先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头发,然后就抽出刀捅进对方腹部,再拔出时先是血随着刀撕开伤口涌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流淌的肠子,被划断的地方还有粪便漏了出来。俩个醉鬼都看着他的血不停的流,过了好半天才慌忙的把肠子从地上捡起,有猫去舔,被他一脚踹开发出哭号般惨叫。那个人像是怀抱了一个婴儿那样把肠子捧在怀里,试图把它们塞回去,却扯的伤口越来越大,如果衣服没有挡着的话说不定能看到那个几乎裂到胸膛的口子,两人在老板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一步,两步,那个不断滴血的人被寒风吹倒在地上,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我蒙起母亲的眼睛,对他说,别看。就好像幼时我们栖身在巷子尽头的墙角,不远处却有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按在地上轮奸,发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她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抓掉,腹部被踢到出血,脸上也是青肿的。母亲就是那样温柔的把我的脑袋依在他的胸膛,捂住我的眼睛说“别看。”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染上了嗜血的瘾,杀人的瘾,奸淫的瘾。我刚出生时也是纯真的婴儿,嚎啕的哭声被母亲分娩时的尖叫声淹没,腹部的脐带让我跟生命连接。可是日后我将女人绑起来,嘶哑的呻吟声被女人的尖叫声淹没。我只有不断杀���才能得到满足,一切都会变得完美,可以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出生,脐带依然跟人类连接着,尚未被切断。为了洗尽自己的罪孽,我有时就去教堂的窗外趴着偷看,偷看他们唱圣歌做祷告,人们会以为我是调皮的野孩子,在胸口画着十字说着阿门也就不再管我。我就好奇的看着他们到底怎样才能救赎自己,是把罪恶变成几撮黑色的头发丝然后拔掉吗?至少是比一个人指着你说你没罪你就重获新生看上去靠谱。
更令我反感的是我的十五岁生日是在教堂里过的,在圣诞节的后一天,或许是母亲的报复,我被迫在教堂里像是什么所谓的圣子一样,既要虔诚的祷告还要为母亲的受难日而赎罪。圣水闻起来像是无数个人的洗手水,但我怎样拒绝都被掐着脖子灌了下去。那一天很难熬,把一个不需要信仰的人强行灌输信仰,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我迫切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认为只有神是世界的真理和认为人类只需要科学都是错误的偏见,因为不管再怎么样,荒诞的东西始终是荒诞的,人文主义者坚称,我们凭借知识可掌控环境、兴旺发达,这实为前所未有。为了证明这点,他们焕新了基督教一条最靠不住的保证——人人皆可获救赎。目前的这种人文主义信仰不过是这一基督教信条的世俗版本。就好像有些人总觉得读书多了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变成精神病。
而母亲,而母亲不一样,母亲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间最辛辣的讽刺,最犀利的抨击,让世间一切显得多么可笑!母亲又不是基督徒,肯定不会那样死气沉沉的,出教堂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母亲,站在一颗雪松下,身着黑衣,裙摆撩起,我才发现他站在教堂里的时候,都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他没有注意到我,光脚站在雪里,地上有很多浆果,他小心的将它们踩烂,轻盈地陷进雪中,染红了脚背。
我对母亲几近变态的爱慕已经人尽皆知,可是母亲还是装作糊涂的样子那样宠溺的爱着我,让我想起一些人会幻想出一个虚假的性伴侣,母亲也是虚假的。昨天有个男人在做爱时把自己的婆娘掐死了,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是鬼变得,他把尸体分成好几块扔到街边,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妄想症。如果我对母亲的幻想也被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骂我是疯子,所以我对师傅说了,仔细的描述梦里母亲的娇态和淫乱,母亲本来是纯洁的干净的,却被我擅自变成了下贱的肮脏的,就连呼吸也有了勾引人的意味。师傅说我是疯子,所以教我更多不应该被人知道的法术。我问“你不怕吗,我学会这些之后会做些什么?”“你不会,你会被Carol束缚到死的那天。”我沉默了,我大概是没有成功让斯芬克斯跳下悬崖。
无论怎样我都想更进一步了解母亲,所以我开始帮他整理书籍,我帮他收拾出一个书架的位置,然后尽量把书塞进去,但还是剩了很多出来。第二天我发现书架上书的位置有改动,也许母亲连夜把它们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他的习惯整齐排列。书架能看出一个人的灵魂,母亲的灵魂就是翻不尽的书,渊博的学识,和永远猜不透的神秘。我尽可能让自己对于母亲的爱不与性有任何牵连,我其实是渴望自己与母亲抛弃一切外在因素而相恋的。我怮哭着,试图等待母亲用袖口帮我把眼泪擦干,但是我大概明白我长大了,也就不再拥有那些特权了,那些特权只能给予婴儿和爱人。那一天我哭累了就睡着了,缩在母亲床头,然后被母亲捡起来拍拍灰,和他自己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我们的第一次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我不知道母亲愿意为了我摒弃一切道德,在听完我下流的欲望之后扒开衣服说“那就做吧。”我甚至是不敢去触碰母亲的身体的,生怕他会灼伤自己,或是分泌毒液让我迷失在这个梦里永远无法醒来。我虔诚跪在他的身边,吻着我所带给他的每一道难以复原的皱纹,从脚尖一直吻 吻到膝盖,吻进腿根。我曾经也做过下流的事情,用一个针筒拔掉针头,装满了属于我的精夜,在母亲沉睡的时候偷偷注进她的下体,多么无知的洁白的恶作剧,庆幸的是那一次母亲没有怀孕。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母亲爬伏在我的腿间娴熟的给我口,掌控整场性爱到结束。
他是来拷问我的,在我耳边吐着信子,试图知晓我是怎么去虐待那些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孩。“我把装满碎石的玻璃瓶塞进了她的逼里,然后一直踢把瓶子踢碎在里面。”“你骗人。”母亲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我,露出惬意的微笑,似乎我们只是在讨论松饼该放多少枫糖浆。“我还挖出过她们的眼睛操那个眼眶一直操到脑子。”“你恶心死了,下次这样我就不给你口了。”“还有下次的吗?真的吗,妈妈?”母亲翻了个身背对我,假装睡去。只剩我裸着身体像没有毛的猴子不安的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情绪激动的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
我们之间相处的很好,因为我们更近了一步,我开始学着坐到钢琴旁为母亲弹奏几首他想听的歌,他坐在我后面,背靠背,轻轻跟着旋律哼唱着。仿佛看到了山,看到了田野,看到了溪流的夜莺,我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全部深情粘腻的揉进每一个音符,听红了母亲的耳尖。我问母亲我现在算不算他的爱人,情人也行,能不能嘴对嘴的接吻,母亲笑了,但似乎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他甚至没有定义爱人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对我好罢了。所以,我死皮赖脸当作母亲已经默认了。
说到底,母亲始终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卸下一直以来逞强的形象,从圣母变回了曾经的嬉皮士,叼着大麻去街上和男孩们鬼混,然后还理所应当的告诉我,我应该接受他的每一面,他就是喜欢在那些颓废的人堆里混迹。更多时候母亲会钻进那些摇滚梦男孩们的小仓库,向他们吹嘘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不少人甚至还是知道他的,看见他的时候兴奋的大喊大叫,要他给自己签名。我不知道,我无法融入他们,也没有那份狂热劲,可能是早就狂热过头了吧。有些时候母亲见我像个雕像一样呆在角落不知怎么插进话题,就会直接把我搂紧怀里在我脸上用力嘬一口,对他们炫耀我是他年轻漂亮的狼人情人。
我很享受那个过程,也享受那一夜母亲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仿佛我们正在举办婚礼,母亲穿着婚纱,而我只是一具枯骨,他拉起我干涸的生命定下承诺,无论生或死,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我们生生世世都将是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和母亲结婚。他说
“我用戒指换你给我念书。”
我答应了母亲,我说好,我给你念书,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念。
我和母亲度过了很多个美好的白天与黑夜,那段时间治安太平,因为我的杀人欲望已经被母亲抚慰到了最低,就连月圆之夜也只是缠绵在地毯上。白天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去书店,买很多本书回来,精致的包装,加上一些好吃的甜点,能换取母亲一个开心的吻。晚上我就和母亲躺在床上,给他朗读一些他喜欢的故事桥段,后来我发现如果我全部背下来的话还能一边说一边吻他,会逗的母亲咯咯笑,直往我怀里缩。如果夜还长或是玩到了兴头,母亲就会爽快的扯掉身上衣物催促我快一点。“我们在马克思旁边做爱会不会很淫乱?”“不会,他就是个醉酒的老头罢了”
“马克思酗杜松子酒”母亲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腓特烈”他仿佛一头黑山羊在诱惑我成为魔鬼的俘虏,但我还是为母亲而堕落,应和着他的胡言乱语吻着他的脸。而他会摘下我的耳环戴在自己乳头上,问我好不好看,“那我要偷偷亲你一下”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梦困扰着我,经常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对美丽的情人,穿着婚纱步入婚姻殿堂,可是每当他们开始念祷告词的时候新娘总是会碎掉,被子弹穿透脑袋,被吊灯砸的粉碎,甚至是凭空消失,然后变成一摊血肉在地上。新郎只能悲伤的用手聚拢她的尸体,给血戴上婚戒,和一摊血沫结婚。而下一对情人,就是我和我的母亲。我经常半夜被吓醒,恐惧的去母亲窗口看一眼他是否还完好无损 然后守着他直到天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世界依然在旋转。
我和母亲越界母子的关系维持了很长时间,我也变得逐渐自大妄为,开始侵略母亲的每一个私人空间。我的母亲是女巫,我的父亲是狼人,而我是代表罪孽出生的孩子,德国人和犹太人的混血,哦,绝配。不得不说死灵法术开始逐渐吞噬我的心智,我也开始遭了报应,只要母亲离开我身边我就会游荡在森林,把落单的孩子甩进灌木丛,像是摔打什么一样抓住他们脆弱的脚,一遍又一遍掼到地上,直到他们虚弱得睁不开眼睛,脑袋向里凹了一大块,张嘴只能吐出血沫,并因为皮肤被荨麻蛰的刺痛���抽搐。我甚至会假装要救助孩子的样子抱着他们一副担心样子穿过人群把他们扔在母亲门口。
母亲开始发怒,然后把那个可怜的小孩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训斥我,说我可怕,说我是疯子,他不想靠近我。每当这时我就会试着用性来牵制母亲,让他离不开我,让他相信我不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就好像他看到我用陶瓷做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偶,只不过是小了很多,就那样安睡在他的枕头上时,母亲疯狂的把它摔碎,却让依附在上面的灵魂不停叫喊好疼,好疼。那一天母亲锁紧门,和师傅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我趴在窗口看了一整夜,把自己的指甲啃的鲜血淋漓,直到黎明才不甘的离开。
拥抱和摇篮就像是性的替代品,我不再只是嘴唇紧紧地吮吸乳房,而是整个身体完整的拥有母亲的肉体,幸福的摇摆在欲望之间。我没有廉耻心,乱轮的欲望在我思想中无限膨胀,让我端详母亲的裸体,抚慰它,感觉它,拥抱它,吃掉它,甚至毁掉它。占有欲,被占有欲,消灭欲,组成了我对母亲的性欲,我只是想要母亲的一切。一个人总是贪婪的,无尽的索取他想要的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得寸进尺。
我开始向母亲索求着性,就好像婴儿索求乳汁一样自然,一般母亲不会拒绝,我也不会强迫,但是道德感始终还是束缚着母亲,让他经常独自陷入崩溃的状态,靠越来越多的毒品来麻痹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低着头如活死人一样用脚趾搓着地毯,然后并发的狂躁,我猜母亲很好的把狂躁症遗传给我了。在他情绪激动开始打骂我的时候,我就趴在地上亲吻他的脚,我央求着母亲不要抛弃我,让我和他待在一起,哪怕是睡在床下也好,他会疲惫的告诉我,他很累。母亲并不是厌倦了性爱,而是已经开始厌倦我了,被自己的道德卷入漩涡。
一次甚至母亲刚见到我在他的房间内,连柔情的眼神都没有给我,把衣服扔到地上直接忽略我躺到了地毯上。“出去吧,我生理期。”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否在母亲眼中我只是个想要缠着他交媾的畜牲,但我确确实实仅想和幼时一样多和母亲待一会。那天我是愤怒的,几乎是将母亲从地上扯起掼到床上,粗暴的扒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强奸了他,经血裹在手指上,顺着指缝到处淌,也淋了一床,我将手指舔干净后又去舔那个流血的缝隙,再次用手指试图挖出更多血液。母亲唇色苍白,扭过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自己的灵魂分离出来跑向窗外去自由了,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空壳任由自己的亲生骨肉奸淫。血是止不住的,眼泪一样流出来,母亲用下体哭着,诉说着,哀求着,直到床单也染红了,他没有高潮,只有我下流的射了出来,然后把卫生棉条小心翼翼的塞进母亲下体并为他更换内裤。
第二天,母亲因为我的冲动和莽撞痛经很厉害,捂着肚子哭起来,然后开始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一些粘稠的消化液和胃酸,粘在毛绒地毯上有一股子馊酸臭味。母亲绝望到像是即将被我杀死的人,尽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压着腹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我想要用自己温度略高的手去帮母亲捂一会却被毫不留情拍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一边旁观,一直到母亲惨叫着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从他腿间淅淅沥沥流下,全部粘在地毯上,看上去是那么可怜。他绝望的看着我,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我只能耐心的去接热水,用热毛巾帮母亲擦拭,然后安抚的亲吻母亲,他的头发沾上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呕吐物,受潮粘在一起,但这些都无所谓,我愿意接受母亲的全部,所以我和他交换了一个呕吐物的吻。这也激起我心中更隐秘的黑暗。
“我来帮妈妈完全排干净吧。”“你他妈想干什么”在母亲彻底黯然的恐惧眼神中,我将他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想起如果幼崽还没学会排便的话母亲会用舌头去舔舐刺激括约肌收缩,人为的话就会用棉签、毛巾,那么对于母亲的话,我的手指也是可以的吧?我不顾母亲的尖叫反抗,沾着血将手指塞进他的肠道内试图触碰到那些排泄物。那种触感很奇怪,亲手摸到那些被消化的食物残渣挤压成的条形,上面粗糙似乎还有什么颗粒,和柔软湿滑的肠道简直天差地别。我把手指再深入一点,用指甲切断了那节东西,扣着它滑出了母亲体内。我成功了,它看上去比摸起来小很多,母亲肠道似乎受经期影响,大便有些稀的粘在我的手指上和指甲缝里,我好奇的闻了闻那是什么味道,然后塞进嘴里舔干净。母亲已经接近崩溃了,却因为我刚才的刺激加上把尿一般的姿势,肠道内剩余的粪便也不受他控制的全部落在了地毯上。我回味着母亲污秽物的味道,好奇能不能辨出昨天晚餐的味道,咸咸的还带有母亲特有的体味,让我很满足。
母亲咒骂着,仇恨的看着我,已经连挣扎都没有办法,但我没敢去吻他,只好安抚的帮他全身擦干净,安顿在床上。他最后也只是让我把地毯拿出去扔了,再换一条回来,我把那些来自母亲的污秽小心翼翼卷起,藏进房间,饥渴的舔掉母亲吐出来的每一滴胃酸,尿出来的每一滴尿液,我没敢把粪便全部吃掉,甚至还刷了半个小时的牙,生怕母亲嗅出味���再也不让我亲他。我换了一条舒适的波斯地毯到母亲房里,之后母亲再也没有提过这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次事情过后,倒是给了母亲更多厌恶我和疏远我的理由,我只好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母亲,在他开心时讨好他,烦躁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得出了母亲是艺术家的结论,因为母亲是高效并且性变态的精神病,我和母亲说了这件事,然后他冷漠的看着我,把弗洛伊德的书从书架上全部移开了。我试图弹钢琴或是唱歌来取悦母亲但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结果,我给他写诗,但他看完之后就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有时还扔不准要我自己捡起来扔进去。但母亲心情好时还是会亲吻我,拥抱我,给我分享他被我密切监视的生活,我乐于享受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我的欲望已经堆积酿造了太久,发酵的完全变质,而变得那么过激,我察觉到母亲对我的疏远与不安,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让他永远的留在我身边。17岁那年,我决定打乱母亲的记忆,让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能完全的占有他。
那是镜子的魔法,把一只黑色的鸡脑袋砍下来,并让他在地上一直走到死去,接住没有头走动时喷出来的血浇在镜子上面,再点燃蜡烛,祭献一个活人的脑子。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也照做了,甚至耐着不安感像他所说那样在人还活着时候打开颅骨,把脑髓全部吃进,那个人不断蠕动,仿佛被钉在地上的蚯蚓,拼命挣扎着直到失去意识。可是镜子却对我说,你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爱别人,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是爱母亲的。所以我看到了母亲过去发生的一切。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我该怎么做,我试图把水潭搅混,让母亲模糊的记忆只勾勒出我的影子。我完全着了魔,失去了心智,冲动的对母亲胡言乱语一番之后强上了他。母亲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只是焦虑的忍受着,大概也猜到了一切,我把所有我不敢尝试的全部做了,我第一次弄哭了母亲。连续两个月,母亲的月经没来。
母亲变回了在Leo那里时的状态,呆滞压抑,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准备随时挣脱的鸟儿。我也不再对他索要床第之间的事,将怒气发泄给了更多的无辜女孩,很快我的柜子上摆满了一瓶瓶眼珠,目不转睛看着我,试图用怨念的目光烧死我。
我记得在那之后,我近乎狂暴的虐杀了一个女孩,她看上去是一副好学生模样,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书。我从她的书包内翻出来订书机,把她的眼皮撑开钉在脸上强迫她看着我,听我咒骂,为了防止她在我骂完之前晕过去,每过几分钟我就在她的手指上钉一颗订书针。等我哀怨完对母亲的爱之后,为了不然她说给别人听,我又把裁纸刀的刀片掰成小块,混着牛奶灌进她喉咙里,她绝望的咳嗽呕出血水混着牛奶染成暧昧的粉色,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想象自己是一个木匠,把她所有笔钉到她肋骨的缝隙里,拧开末端还会变成一个自动的血龙头,向外面不停的吐着鲜血,很快就把我染成红色。她为什么非得今天死掉?我不知道,也许是看了太多书遭报应了吧。我没有挖她的眼睛,临走之前无聊的踢着笔杆全部插进了更深处,还喷着血,像被人踩了一脚的癞蛤蟆一样,我躲在附近,观赏警察面对惨绝人寰的尸体时那种愤怒的模样。“狗娘养的。”今天他们是这么形容我。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些虐待,我也感受不到受害者的疼痛,我只能不断尝试着更多的虐杀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视觉欲望。比如对着图书馆旧书中模糊的画像,试图将一个关节被敲碎的人编织在轮子上,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不得不敲碎他全身的骨头才能打成结,而我敲碎他全身骨头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就好像是一个包子,完整的外皮下面是剁碎的肉馅,我怀疑如果我现在在如热带鱼一般五彩斑斓的紫色皮肤上划一道口子,就有碎骨头和碎肉流出来。说实话那人的血抹到书上让我再还书时有了不少麻烦,管理员紧张的靠着墙,我再三解释是我流鼻血抹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要了我五十块钱的罚金。
我开始疯狂的试图吸引母亲注意,跟踪他,恐吓他,但是母亲只是爱理不搭的看着我,也许我变成人棍回来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顶多问问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害怕我一旦沉默就会变成Leo,变成母亲想要离开的人,我害怕母亲离开我,我想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有电影导演想要把我拍摄成电影,一定会觉得我的故事简直无聊透顶,无论怎么变换场景无非就是各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把一个无辜人从死人变成活人,或者就是臆想自己的母亲独自取乐。
这几个月我过得心惊胆战,我不敢告诉母亲他怀孕了的事实,我想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又被用来孕育生命,他趴在马桶上狼狈的呕吐,疯狂的翻找食物。我看着他有些心疼,只敢在夜晚他熟睡之后偷偷吻一吻他的肚皮,试图安抚着里面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姊妹,她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能看到,长着红发像母亲一样。我突然又害怕她的出世会不会让我对母亲的爱分神,非得割裂一点给她,我不愿意这样做。
在医院里,我一副要照顾怀孕的母亲的孝顺模样向护士们打听应该怎么做,这就是事实不假,那些年轻女人们咕哝着如果能嫁到我这样顾家的男人该多好,我偷走了一根喂食管。我问母亲,我能不能在他胃上凿个洞,把管子插进去,两段都在胃里的话也就不会吐了,或者不用开洞,我它放进母亲胃里,我把那些食物吸出来吃掉,再给母亲喂一点葡萄糖水,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母亲绝望的哭,一边哭一边呕吐,惨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想插进我的肚脐里把脂肪吸出来,这已经够变态了。“如果妈妈想的话也好啊”在我伸手去触摸他因为婴儿略微鼓起的肚脐时,母亲尖叫着退缩了。
但是吸出脂肪对我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事情,我向一个看上去脂肪很多的护士了解了喂食管用法的同时顺走了那里的乙醚,然后在没人的地下停车场将她迷晕拖进根本不会有人进去的停尸间。我在她的肚脐上开了洞,把喂食管插进去用力吸着,起初是不太顺利的,几次尝试后黄色的粘稠脂肪顺着透明管壁滑进我的嘴里,一股恶心的油苦味充斥了我的口腔。我看着那个小洞反胃得不行,草草用喂食管勒死她藏进停尸间随便一个空位就离开了。我在公园用喷泉水漱口,吐了一地,路过的人看我身上还沾满血污问我还好吗我也只是回答有人把死狗扔在我的身上,他们便继续自己的生活去了。
我对脂肪一直都有恐惧,师傅曾经带我到河岸走着,上游是焚烧尸体的地方,那些人的油脂被烧的滴出来,流到河里,在下游一层一层堆积着。师傅对我说,这就是肥皂。然后他把那些白花花的脂打捞上来,用来捣鼓奇怪的东西,而我注视河水,直到现在也不想用肥皂洗手。
在那天夜晚,他咬下邮票的一角,含在嘴里趴在椅子下看着我,我问他
“lsd是什么感觉?”
“有点苦”
“那为什么还吃”
“因为我也很痛苦,至少它能让我开心一会。”
母亲扯住我的裤脚让我蹲下,我尽可能平视他,拉住他的手
“你知道吗?ste,我每一次吃,都会很害怕,因为我的味蕾习惯了它的味道,苦,还有恶心的感觉,我需要喝很多水吃很多糖去冲淡它,但我还是会把它放进嘴里,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活着真的很痛苦”
母亲将我的手拉到自己脸旁,轻轻依靠着哭,泪水顺着指缝滑进手掌,滴到地上,他求我带他去海边,他求我杀了他。我开着车带他到了海边,但是没有杀他,只是任他看着窗外发呆,一边笑一边哭。
“这玩意随时可能要了我的命,我就像在赌博,赌我还能不能清醒的活过来,但是我好想死,我想在幻想的世界里迷糊的死”
“我不懂你”母亲看着我,把泪水擦在我的眼角,缓慢的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懂你。”母亲看着窗外自己的影子,灯火钻进他的头发里,迷茫,视若无物,他撕着自己嘴上的死皮,扯出了鲜血,用牙齿刮进嘴里。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走向海的深处,我只有追上去,抓住他,仿佛我才是那个溺水的人,将他拖上岸。
母亲浑身湿透了,海水顺着脸颊向下滴,一滴,一滴,和泪水一样也是咸的。他看着我微笑,绝望的微笑“你可以杀了我吗?”最后母亲一边哭,一边把我按倒在岸边亲吻,交媾,然后哭,捂着脸尖叫着哭。“杀了我,好吗?杀了我……”
“我真的好痛苦”母亲坐在草丛里,双手不安的抚摸自己的肩膀,我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尽可能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你们都会讨厌我,离开我,总有一天会。”
“我不讨厌你,我爱你,我要把你捡起来”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哪,我已经凋零了。”
记住了每一件事,每一个东西的我也很痛苦,我有时会记忆混乱,仿佛大脑是一个魔方,打散了重新排序,就好像母亲不能理解我的痛苦一样,我也理解不了母亲的痛苦,就算知道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没办法和母亲思想一模一样。我看着母亲哭,看着母亲笑,或者又哭又笑。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我擅自给母亲加上了产后抑郁的病名,也许并不是,所以我也没敢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回来给他,我只是看着母亲,听他说一些荒诞的话。“你不想生活在一个全是我的尸体的世界”母亲用美工刀抠着他的脚趾甲,挖起来,撕掉,甚至整块的拔下来。留下渗血的方块“你觉得像不像指甲油?”他的自残倾向很严重,甚至会对着镜子,把刀顺着肚子慢慢割,一边割一边哭说他割不开。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有了个大概形状,母亲的小腹隆起,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一样。
“我想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不当人就更好了。”
“如果我把脸皮扒下来看上去还像人吗?”
在六个月的怀胎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双头的死婴,作为礼物,他砍下她的两个脑袋剁成肉酱整齐的摆放在我的桌子上。而他就坐在桌子对面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我,看着我镇定的拿出橱柜里的餐具,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母亲哭了,他掀翻了桌子,绝望的看着我,在那其中一个头上踩了一脚,啪的一下就糊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咕噜咕噜滚出门外,被野狗当成食物叼着跑了,现在的母亲已经除了我什么也不剩了。
这个可怜的死胎大概是我的报应,也可能是我每天诅咒她不要夺走母亲对我的爱,但最终我还是把她的存在归结为Leo的错。Leo是一个自私又冷酷的家伙,他给母亲安上了子宫,只允许他的孩子活着,说不定我也是他的孩子,只是他们编了很多谎言给我听而已!我不是一个会自责的人,所以就把所有错误推卸给其他人,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酝酿我的仇恨,把这些愤怒全部发泄在一个虚假的空想体上——Leo Lawrence。他被我一遍一遍的丑化,变成了我的敌人。“乱轮的小孩本来就活不长。”母亲把烟灰抖在我的脚背上,烫出一个小泡,但我们都没动,他抱紧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仿佛我们之间隔着巨大的篝火。“妈妈,”呼唤让母亲下意识的看向我“你好美,”他厌倦的笑,男妓那样“但是这样的美不应该绽放在你的身上。”
“我希望我很美,来吧,坐过来一点。”母亲拍了拍他身边,要我靠过去,他把我的头枕在他的锁骨上,很硌人,我们靠着墙,躲在床和衣柜间的缝隙中,我在母亲怀里安睡呓语,而他吻着我的头发,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不应该对母亲那么残忍。烟头被母亲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烙出一个丑陋的疤,现在就连火种也熄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你看,星星掉下来了。”
最终的我是不敢问母亲,他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爱我,将我视为无害的婴儿,拥抱在怀里。我害怕听到那个拒绝的答案。
悲剧的欲望,我在渴望悲剧。我似乎在路过母亲的悲痛,但是已经太晚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的人,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孤独的人罢了。
我计划了很久,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从我应该如何告别母亲再到我应该去哪里找到Leo,我应该在这段磨练中如何学会杀死一个强大的吸血鬼。我对自己的计划是满意的,我认为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差错,只要我完成属于我的复仇那么母亲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有点什么作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并不停的追赶着,如同夸父。
九月的时候我们去了洛杉矶,母亲自然是带着我回到了曾经的住处,也许是Leo动了手脚,十多年过去屋子里没有任何灰尘,所有物品整齐的摆放着,我第一次看见母亲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宛如我只是即将离开的访客,就好像Caleb第一次出现在母亲的世界中那样,母亲看着我,毫不避讳地开始脱下衣物,说“进来坐吧。”
当晚,母亲再次着装打扮,当他带我去到楼下酒吧的时候还有眼尖的人惊呼着认出了他,此时我才意识到,母亲已经44岁了,却依然一副二十出头的模样,哪怕生育过三个孩子却依然拥有姣好的腰身。我平时不常见母亲穿渔网袜的样子,他穿着破洞热裤和过膝的长靴,束腰马甲外套着白色皮制风衣,腰带懒散的坠在腰间。他第一次点了酒,叫做热托蒂,然后从身边试图搭讪他的人口袋里抽出烟盒大方的拿了一支将烟盒抛回去。母亲看着向我咬了咬牙,然后叼着没点燃的烟凑近我“你一直想当个坏种,对吧?点燃它,你不会后悔的。”我的口袋里倒是有用来点蜡烛的火柴,但是对于这样魅惑的母亲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发抖,屏息给母亲点燃了香烟,目光瞟到了烟嘴上的口红印。
在深夜,母亲给我披上了密不透风的黑袍并戴上面具,而他就这么只是盘起头发戴上礼帽带领我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那里正在进行什么会议,所有人身穿黑袍,在母亲开门的一瞬间看向他,然后是议论,不过两秒,他们全部起身跪拜,高呼着神明回来了。而母亲无视着他们,高傲走进最中心的祭台,侧身坐在上面,摘下帽子远远扔到我的手里。他呼唤着黑压压的人海让他们抬头,然后剥下自己一层层外壳展露那具奇妙的酮体,人群们祈祷着,尖叫着,呼唤着,无数只手伸向他,被他轻巧避开。“这是神的旨意!”我身旁的人按住我强行让我跪在地上,给母亲祭拜,慌乱中我透过离母亲最近的人脚下,看到一个快被踩踏断气的婴儿。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鸟飞向神,神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萨斯。母亲是看着我说的,也是对我说的,对窥探了他的一切的我。母亲趴在桌上,对着其中一个人低语,然后那些信徒们就开始相互殴打对方,掐着对方的脖子,用镶了宝石的匕首挖出对方眼睛,用拳头砸对方的头,用指甲挠对方的脸……所有人都渴望着鲜血,又怕他们腥臭的血溅上他们的神。母亲躺在桌子上对我笑,被其他人用白纱遮起,生怕他被一点灰尘沾上。
最后的结局母亲站在祭坛上,裹着白纱起舞,他在乞求莉莉丝的拥抱,而信徒们用他们的瞎眼看着他,命人把汽油浇在自己身上,然后,点火。母亲在火光中拍响一个手鼓,伴随女人幽怨的嚎哭,他对我笑,注视着周围滚动的火光,有些人试图撕下身上着火的衣服,却扯掉一大块皮肤,他看着我,示意我,快逃。有些不甘的人试图把我也扯进火光,火舌激起野兽恐惧的本能,快逃,母亲第二次对我说,快逃,第三次,他被人抓下祭台,消失在大火中,我只能逃窜着出了森林。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竟然不是悲伤,而是罪恶的喜悦,如果母亲死了,我就能把他复活,然后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大笑着,转身观看火焰如何烧光一切,又如何慢慢熄灭。最后一粒火星消失后,我踏入了废墟。
母亲就躺在那,正中央,在黑压压的尸肉和灰烬中他白皙的皮肤如此刺眼,我曾经以为母亲多么脆弱,我错了,他晕了过去,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灰尘。母亲如同一只白色的乌鸦,被啄死在羽毛中,我把他抱起,慢慢离开,走出废墟的时候,曙光已经照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害怕母亲变成灰烬 从我手上逃走,但阳光惊扰了母亲的梦,他睁开眼“女巫在火焰中重生。”他看上去又年轻了一点,森绿色眼睛里是傲慢与不屑,母亲从我怀中跳下,抢过了我的斗篷披在身上,责怪着我把他的帽子弄丢,自顾自走出了森林,仿佛我的拥抱只是一种占有。我只能像任何时候一样追赶他的脚步,看着母亲将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无法触碰太阳。
我们离开了洛杉矶,母亲把一个年轻狼人的照片挂在了床头,他告诉我,那是Samuel Kazler,他曾经的爱人。而现在他是个寡妇,什么也不剩,只好跟自己儿子做。母亲看着我,伸手去抓他看到的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或者已经顺着缝隙溜走了,我只能试图让母亲抓住我的手指,如果会让他好受一点的话。
“你对我的爱有色差”母亲艰难的呼吸着,泪水噎住他,他的眼睛有些肿,抓起被子边缘擦掉鼻涕却擤出了血丝。我躺在母亲旁边,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反而第一次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我想我必须要离开母亲身边。我应该如何把一个乏味的故事书写的真情实感?
我的生日前一天是圣诞夜,母亲窝在壁炉旁玩手机,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脚踝在冷风里被吹得起皮。屋子里没有圣诞树,因为圣诞树上有个会整点报时的机械鸟,母亲嫌它太吵就让我搬出去了,不过留了一地的礼物盒,里面有很多巧克力或者是饼干,母亲就放在自己边上抓了吃。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打不起来,思考着该怎么对母亲开口,结果他被盯毛了只是问我要不要吃饼干。我乐意与母亲喂我吃东西,然后吻我的脸颊祝我生日快乐,但我还是担心我如果擅自离开他会不会显得很自私。
我躺在雪里,把自己埋起来,淹没自己,试图当一具冰封的尸体。我被白色遮住了一切,我想,如果雪崩的人被掩埋会不会迷失,分不清上下,不停挖不停挖,只会把自己埋的更深。我害怕鬼魂踩在我身上走远,去寻找南极,但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我应该是能明白一点母亲的孤独了。
成年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对母亲提起了我想要离开的打算,我站在雨中与母亲隔绝开,雨下到一半就变成雪,厚厚的堆积起来,让我只看到他无论多少年过去依然年轻的美丽容貌。他看着我问我是否真的决定好了,我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跑回屋内翻找出那条幼时为我遮挡风雨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母亲也被淋湿了,雪花点缀在他的睫毛上最后给了我一个吻,却意外的留下了我。我的内心是矛盾的,拥抱着母亲像恋人一样告别,在我下定决心打算完全离开母亲的身边时,我最后一次窥探了母亲的记忆,可我大概是失去了生命的一切,那是混乱与迷茫,大过世间一切仇恨与罪孽。
在所有事情开始的时候,母亲坐在三楼空旷的钢琴房,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他的脑内是一个个音符,以及……每一次Leo在一个狭小的公寓里亲吻他,拥抱他,给他念书的片段,没有声音,也不是冰冷的……然后是我的生父,两人的枕边密语……我希望自己能爱,但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激情,忘记了欲望,我太关注自身了,我的人性成为自己的重负。我想逃避,想逃离,想忘却。
记忆逐渐重合时,母亲看向站在黑暗中的Leo,然后像是要扯破某种束缚一样扯开沉重的窗帘,扬起的灰尘让我咳嗽着,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母亲的脑中是无数的哀叹,无尽的哀叹,都在焦虑的踱步,告诉他该怎么做。为什么留下?为什么爱?为什么生活?为什么逃避?为什么被束缚?所以母亲顿然醒悟,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男人,亲吻着,撕咬着,扬起的裙摆是墨绿的火舌,吞噬了两人。红钻的光晕反射在墙壁中央母亲肖像的脸颊上,留下了一线血痕,一线泪迹。
“ma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这是母亲对Leo最后的低语,是只有多年后的我才能理解的低语。阳光阻隔了黑暗中的男人,让母亲抓起摇篮中的我退到窗前,阳光是灼热的,让母亲的脸红了起来,拉开窗子向外张望着,他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吸引着他?引诱着他纵身跃下?大概是自由吧。
Leo是跟着跳进阳光的,他拥护母亲,和无知的我,将自己垫在我们的身下,面向阳光,在最后一瞬间,化为灰烬得一瞬间,让母亲平静的、温柔的,随着落叶飘落在地上。最终什么也不剩,混入尘土被季风推远了。
他是没有任何抱怨和悔意的,在他的脸被阳光灼伤焦烂的时候甚至对母亲露出了一个可憎的幸福微笑,并在母亲的心脏永远的上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枷锁。他说
“Je t'aime aussi.”
Leo曾经爱着母亲,然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发现有一种死亡将至的不安。人在不安之下就会被肾上腺激素支配,从而做出一些超越自己极限的事情,整个人也极端起来。但无论如何,在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甚至还在拼命的散发着失去的悲伤。Leo一生都不愿成为一个悲剧人物,也不痛苦呻吟乞求幽独,这是我综合着母亲对他的所有记忆得出来的。我并不了解他,也没有真正的和他接近过,更别说窥探他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但他却扎根在我的仇恨中。
一直以来我都可悲的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悲哀的试图推翻他,代替他,期待自己能够成为打开母亲心扉的钥匙。我不方便对任何人提及我的病情,我一直都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患者,疏远所有人,却圈定了那么特定的几个想要永远的困在自己身边。这不是我了解自己过程中唯一的答案,却是正确的事实,只是我一直用狭隘的片面的眼光去看着这一切,我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经历过无数美化的幻想。因为我害怕伸手去触碰现实的时候会遍体鳞伤。
我将自己定义为黑暗中的污垢,是粘在墙壁上的口香糖,以为自己就是人们的加害者。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为了复仇而生,但没有什么比这更错误得了!我所伤害的都是自己,我想伤害的也是自己,但又麻痹自己安慰自己是有一个所谓的人生目标的,我自以为是高尚的俄狄浦斯王,其实只是一个难以摆脱身上乳臭味的幼崽。我没有理性去理解他人,永远的孤独还以为是高傲的象征,只能从母亲身上不断剥夺索取。
我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我一直生活在自己构建出来的虚假世界里,我和母亲大概是从未逃出那个光鲜亮丽的宫殿吧。
我就像一条狗似的。最终只能伏在地上跟随Leo和母亲足迹的味道,永远的轮回在永无止尽的回忆中,被梦魇占据思想,身处未来却死于过去。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在此破碎了。
悲剧的欲望,消散
我在你的温柔中死亡
因为未知
占有着痛苦,与背德
我试图用爱情
去亲吻,去沉醉
可是你依然
凋谢
……
这是我最后留给母亲的一首诗,夹在他没有看完的书页里,以及我亲手扒下来的,我的脸皮。我再次躺回雪中,思考着,圣诞快乐,圣诞快乐,我对自己重复了很多遍,圣诞快乐。
0 notes
lgbtqromance · 4 months
Text
壮男被老板玩弄
牛壮壮,今年25岁,人如其名,身体长的很壮实,由于常年在健身房锻炼身体,浑身都是肌肉,��其是他的臀部,绝对比女人的屁股还要丰满,圆滚滚的,平时穿着裤子根本挡不住那诱人的曲线,全公司的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有几个大胆的女同事,平时经常借机会吃他豆腐,胸部,裤裆还有臀部都是经常被照顾到。
天气很热,牛壮壮从健身房锻炼完回公司,穿着无袖的汗衫,下面是热裤。本来不是很紧身的款式,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显得那麽紧身,汗衫的胸前凸点好明显,臀部也被完全包住了,甚至连裤裆那裏都是鼓鼓的一大包。刚回来就被叫到老板房间,老板是个28岁的壮实年轻人,看起来还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保养的很好,穿着的很得体,从海外回来的他总是有用香水的习惯,他看着牛壮壮,说:「很多人反应你在公司裏的男女关系不正常,到底怎麽回事?」牛壮壮被老板责问的气势震住了,想解释可是又怎麽解释呢,难道说自己太性感?只好说:「老板你看怎麽办好呢?」
毕竟老板平时很照顾他,工资奖金都比别的同事高了很多,他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没想到,老板竟然让他站过去,他散发着男人体香的诱人身体现在就在老板手边了。老板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着急,而是挑逗的看着他。然后开始抚摸他的臀部,牛壮壮意识到了什麽,可是在老板房间裏面对着高高在上的老板,他没有勇气反抗,况且老板平时对他不薄。因此他稍微扭动了一下屁股,但是在老板看起来就是挑逗。
看到这裏,老板决定彻底调教这个壮男了,命令他把双手高举。牛壮壮认命的把双手举起,抱住后脑,由于穿着无袖的汗衫,浓密的腋毛已经完全暴露给了眼前的男人。牛壮壮闭起了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他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淫荡,而且还被另一个男人任意的欣赏。想到这裏他竟然有了些快感,敏感的乳头把贴身的汗衫完全顶起来了!老板非常满意他的表现,从抽屉裏拿出早准备好的麻绳,熟练的把他的双手绑住吊在房顶,这下牛壮壮想反抗也没办法了,身体已经失去了自由,只能任人轻薄了!
「你真是个大骚货,还没玩你呢,奶头就硬了」老板盯着牛壮壮的浓密腋毛和雄壮滚圆的臂膀。不禁吞咽了口水,然后就一把抱住了被绳索绑住的健壮身体,舔弄那壮实男人的脖子。因为刚锻炼完洗过澡,因此这样近距离的被亵玩,牛壮壮散发出了浓郁的男人体香,老板痴迷的吮吸着他的肉香,滚热的舌头在牛壮壮的脸上,脖子上,臂膀上还有腋窝疯狂地舔弄,牛壮壮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张开嘴发出了恼人的呻吟声,老板一嘴就亲住了他微张的小嘴,舌头吐入牛壮壮的嘴裏,任意搅弄牛壮壮的香舌被老板的舌头任欺凌,口水被老板左吮的发出声音。
老板要他把舌头吐出来,牛壮壮被迫把温热鲜嫩的舌头淫荡的吐出来,闭眼也能感觉到自己被玩弄的很淫荡的样子,可是这种感觉竟然让他的雄壮肉棒暗暗的膨胀了。老板欣赏着牛壮壮的淫荡样子,开动了摄像机的录像按纽,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镜头裏的牛壮壮,双臂被从房顶拴住的麻绳捆绑吊起,无袖汗衫已经被撕开,露出比一般女人还要雄伟的胸部!滚圆的胸肌高高贲起,两粒大奶头也傲然挺立着。下身也已经被扒光,只剩下一条小小的乳白色丁字裤了,内裤被顶的太高,已经可以看到阳具的形状了!摄像机转到了牛壮壮的后面,那最诱人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丁字裤那跟遮住臀缝的小小细绳只是勉强露出一点,滚圆的臀肉充满诱惑!
老板看着牛壮壮绝美的男色,不禁吞咽了口水,含住了一粒乳头,开始隔着内裤撸弄牛壮壮的阳具,牛壮壮被老板熟练的技巧摸弄的兴奋勃起,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流出的淫汁弄湿了!老板看到这裏,一把扯下他的内裤,那阳具竟然是向上弯曲的翘起来,大龟头饱满圆润,流出的淫汁发出光泽,好一个极品阳具啊,老板搂住大屁股,开始舔弄那抖动的大阳具,牛壮壮发出淫荡的哼声。
「你个大骚货,刚舔你两下就这麽骚了!大屁股比女人还大,鸡巴还翘这麽高,不被人操真是太可惜了啊!」
牛壮壮在老板的侮辱之下,莫名的更加兴奋了。从来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身体在这样的屈辱玩弄之下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难道我真的这麽骚,真的喜欢被这样玩弄吗?哦~好舒服!」
老板「啪啪」抽壮壮的大屁股。
「我这样健壮的一个男人竟然无法反抗,被自己老板这样侮辱玩弄?」壮壮想到这裏大鸡巴更是不受控制的完全翘起了,淫汁顺着龟头已经滴下来了!
老板拿润滑剂涂到壮壮的屁眼,然后一个手指开始插入,牛壮壮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温热的手指插入了,大鸡巴还高高的翘着,被湿热的舌头含住,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老板把壮壮的屁眼已经弄的很湿了,就加了一根手指,速度也加快了,壮壮就这样被两根手指快速的抽插屁眼,鸡巴也被润滑的大手来回撸动,就在他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候,老板突然停手了。
壮壮不甘心的继续扭动大屁股,耸动大鸡巴,想延续那快感:「不要停啊,我要啊~~」
「说你要什麽?」
「我要,我要你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说你是个大骚货!」
「哦~我是个大骚货,长着大屁股大奶子大鸡巴的骚货,生来就是被男人肏的!」
老板掏出早已暴涨的鸡巴,对准那已经湿透的屁眼插入!
「哦~~哦~~~」牛壮壮发出了满足而淫荡的哼声。
老板一边从后面快速的抽插,一边用手撸弄壮壮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壮壮被肏的太爽了,竟然主动吐出了舌头,露出无比淫荡的表情。这一切都被摄像机清晰的记录下来了。老板看着这个诱人的壮男被自己玩弄成这个样子,又是得意,又是兴奋。一边肏一边抽壮壮的大屁股。每抽一下,壮壮的大鸡巴就抖动一下。
老板高速冲刺,一声大叫,大量的精液射入壮壮的P屁眼裏,壮壮受到强烈的刺激,竟然在没有外力撸动的情况下,大鸡巴自己爆发了,一股一股的浓精高高的射出,喷到自己脸上和胸部。
老板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被吊绑的壮男虎背熊腰,前凸后翘!但却是满身汗液和精液,脸上,胸部,壮壮把头扭向一边,靠在粗壮的臂膀上,闻着自己腋窝散发出的男人的浓郁汗味。
从这天开始,壮壮被老板用绳索把全身肌肉捆绑,睡觉也不许解开!胸乳被绑的更突出了,还有大屁股也被绳索捆绑的更圆翘了,还被强迫每天穿性感的情趣内裤,同事们都想不到每天看到的壮壮竟然在衬衣裏是这样淫荡的样子。
到了中午,牛壮壮就会被老板叫到房间裏,解开衬衫,脱掉外裤,露出被捆绑的雄壮身体。老板喜欢一只手亵玩他的肉臀,一只手撸动他勃起的肉棒,然后肆意贪婪的舔弄他被捆绑的身体,特别是胸乳和汗味浓郁的腋窝。。。
隔了两天,老板带牛壮壮去接待一个客户胡总,那是公司最重要的大客户,胡总以前是军人,高大威猛,退役后下海,资产丰厚,是绝对不能得罪的超级大客户。老板发现胡总一直盯着牛壮壮的身体看,感觉到了什麽,于是晚上去夜总会时,也特意带上了牛壮壮,还特意让他坐在胡总身边。
胡总很满意这样的安排,搂住壮壮的肩膀,夸奖他能干,人又长的这麽帅,一定大有前途!壮壮被胡总身上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手也被胡总拉住了,整个身体就快被高大的胡总搂在怀裏了,胡总在他耳边亲昵的夸他身体壮实,性感,突然在他耳垂上一舔,壮壮被舔的一颤,可是没有挣脱,只是发出了一声呻吟声。
看到这裏,胡总已经有十足把握了,他开始抚摸壮壮那快把衬衣撑爆的胸部。在这麽多人面前被亵玩,壮壮羞愧的闭上了眼睛,但是还能感觉到房间裏的人在看着他。
这时候壮壮的老板就跟胡总说:「扒光了他,包你满意!」
胡总的两个手下过来,把壮壮捉住,衬衣撕掉,裤子扒掉,露出了那一身被绑住的雄浑肉体。丰满的胸部被绑的很突出,两粒大奶头也高高勃起。下身的透明情趣内裤被高高顶起,阴毛从内裤边露出很多,整个肉棒的形状也毕露无遗。滚圆的大屁股更是被绳索绑住,显得更加淫靡。
就算胡总见过大世面,也没见过这麽诱人的场面,一个如此雄壮的男人,前凸后翘,还被绑成淫乱的样子,暴露在众人面前被视奸。
胡总一个暗示,那两个手下就上去把壮壮的粗壮臂膀拉起来绑在脑后,露出那黝黑的腋毛。胡总凑过去闻那浓郁的汗味,伸出舌头,贪婪的舔弄壮壮的腋窝,臂膀和胸乳,手裏握住了那情趣内裤裏涨大的肉棒。
壮壮被玩的鸡巴高高翘起,竟然钻出了内裤,胡总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含住了那散发着浓郁的男人荷尔蒙气味的热腾腾的肉棒,壮壮也忍不住开始呻吟。
胡总撕掉了壮壮身上最后的情趣内裤,用口水把手指弄湿,开始插弄壮壮的屁眼,壮壮的肉棒被含住,屁眼被插弄,头向后仰,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声,房间裏的人看着这香艳的画面,都忍不住掏出自己的肉棒,开始撸动。
胡总也把裤子脱了,露出粗直的肉棒,把壮壮按倒,骑到他身上,对准他已经湿透的肉穴,插了进去。壮壮一声长吟,就这样被插入侵犯了。胡总看着身下的雄壮男人被自己征服的样子,更加兴奋,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捏弄壮壮的大奶头,壮壮被捏弄的连连呻吟,大肉棒也一颤一颤的抖动。
突然,小嘴被另一根肉棒插入了,原来自己的老板也加入了进来。两个老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壮壮被肏的浑身是汗,油亮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旁边的手下看到这个壮男被两个男人这样一前一后的奸淫,已经有人控制不住了,把浓精喷到壮壮被绑住完全张开的腋窝,老板看到自己最爱的壮壮的腋窝被别的男人射满精液,有种异样的兴奋,一股股浓精射到了壮壮的嘴裏和脸上。
胡总的肉棒被壮壮的屁眼夹的很紧,壮壮的臀部肌肉非常发达,因此夹肉棒的力量也很威猛,胡总从来没有被夹的这麽爽过,一声大吼,大肉棒就在壮壮的肉穴裏喷发了,壮壮的花心被烫的一阵阵酥麻,伴随着从被胡总捏弄的大奶头传来的刺激,终于受不了了,大肉棒不守控制的喷发了,接连十几股精液喷射出来,喷的好高好远,自己脸上,胸部都是。
13 notes · View notes
ken-2016 · 1 year
Text
Emily母子转夫妻:初夜的初心
Tumblr media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虽是第一次与您通信,但在此之前我和我的儿子已经阅读了你们母子分享在FC2上的全部博客内容。所以当我播放阿姆斯特朗的《what a wonderful world》写下这第一行字时,竟然感觉有点像是给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写信。
  坦白地说,我是在儿子的鼓励下尝试着以信件的形式与人分享心底的秘密与喜悦。虽然我和儿子一直相信我们不可能是现代压抑的社会中唯一的一对突破禁忌的母子,但在过往的几年间我们始终没有发现能让我们放下戒备坦诚交流的对象。你们在博客上分享的文字打动了我。文字不同于影音记录,文字的真实的钝感让我感受到一种不同于其他媒介载体所带来的taste。
  发现你们的博客《母子恋的秘密乐园》完全是偶然。你们母子的日常谈话和小游戏般的记录让我感受到肖洛霍夫特有的那种细腻感。你的聪颖(请原谅我这里没有使用聪慧,因为我觉得聪慧这个词有点太重了),以及引导孩子自发的批判性思维让我很是认同。在你们博客所流露出的点滴间让我感到你们母子也和我们一样是自由且热爱生活的。
  我感谢儿子带着我找寻到了另一对幸福母子。我们花了大约一整个周末欣喜地读完了你们博客上的所有文章。现在我想我终于可以和一位有相同经历的母亲分享我藏在心底的喜悦了。
我小时生长在XX省,是家中最小的女儿。父亲是一高级医师,母亲是一大学教授。二老从小就对我照顾有加,XX的水土也养育出了我率真的性格。在遇到Jay的爸爸时候,我爱上了他并很快跟他一起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但在怀上Jay期间,我发现了他在外偷吃的事情。虽然他再三保证是因为没法和我同房以及酒后放大了他的邪念,但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埋下了一根难以拔除的刺。
  为了孩子在一个所谓的完整家庭中长大,我还是决定等到儿子长大之后再去追求我自己的幸福与自由。于是我尽可能的将我的热情与精力都投入到养育儿子和科研工作中。Jay上了初中之后,我和他爸爸基本就分房睡了。身体上的寂寞也只能通过自慰排解。但和真正的性爱相比,自慰总感觉是隔靴搔痒。
  我是个有点精神洁癖的人,不想跟他一样精神肉体双双出轨。但是儿子中考后的一次询问促成了我们的第一次。
  事情的起因是,我已经对儿子的父亲失望至极,他每次抚摸我的时候都会引起我的生理不适,就更不要提起私处的润滑分泌了。实在饥渴的时候,我只好用自慰用的阴道润滑液自慰。在Jay上高一暑假期间,有一天他突然拿着我的润滑液问我这是做什么的。他的询问让我一时狼狈不堪,不知如何回答。但思量之后,看着已经比我还要高一个头的儿子,我觉得他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可以逐渐与他分享我的所思所想了。于是,我便坦诚地跟他讲了这润滑液的作用,我为什么要用到它。
  我的儿子,我的宝贝听我说完,一下子抱住了我,跟我说:妈妈,没关系,还有我,如果妈妈需要,我愿意承担起这部分责任。小家伙那个时候还是懵懵懂懂,但看到他那副认真劲,我有点惊讶。一时间我意识到我的崽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跟在我身后喊妈妈妈妈的小跟屁虫了!
  然而,在他提出想和我试着做一次时我还是有些震惊。长久以来,来自家庭和社会的道德规训使我一直没有把儿子作为一个选择。于是,我当即断然拒绝了他。那天我们吃午饭的时候,我不断思考,不断问自己到底为什么儿子在听闻我的心声之后会如此作答。
 饭后和儿子一起沉默地洗刷碗筷,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说,他并非是一时兴起或者是看到我痛苦就想给我安慰,他其实从上初中时就爱上我、迷上我了,但一直都不敢向我表露心声直到今天;希望我能对于他的坦诚有一个明确的回答,无论是接纳或是拒绝。
  我当时没法给他回答,只好要他别胡思乱想,先去做作业。我说,我自己也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他跟我说的话,晚上再聊这件事。
听到儿子回到房间关上门的咔哒声音时,我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感觉一阵阵地发晕。在我说出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想猜想他可能会有的种种回应,但唯独这一种并不在我的意料之内。
  下午的前半段时间我都沉浸在儿子对我的告白余震之中。这时,他父亲打电话回来,说是周末要出差不能回家了。他的电话打破了我的晕眩。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给自己泡上了一壶普洱,大脑这才在茶香的余韵中逐渐活络过来。
我从相册柜中抽出了一本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是我和他带着Jay一起去洛阳赏花的留影,那个时候他才只有我的小腿高,圆乎乎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彷佛像个小肉球。
  看着这些宝贵的时光留影,我竟有那么一瞬间想打开之前保存的雷司令喝下去再带着醉意半推半就和儿子就这么在一起。但我转念一想又立即把这种想法压了下去,因为我觉得这么做无疑对儿子是不公平的,也是对我自己的不公平。儿子的中午告白让我第一次以一个小大人的身份打量他。我想得到他,并不是只是为了填补情感上和身体上的空虚,而是我爱他,他也爱我。
   两壶茶后我做出了决定:既然孩子也到了这个年纪,我要开始在这方面对他的引导,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让他在这个过渡期能够顺利树立正确的关于男女关系的观念。但如今回头看,我那时也是有满足自己欲望的私心,但思想意识又无法突破过去的道德观,只好以那种掩耳盗铃的方式安慰自己,为自己辩护。
  时间一晃来到晚上。快吃完晚饭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让儿子洗完碗筷之后来卧室找我,接着聊聊中午的话题。没多时收拾完桌面的儿子就敲响了我的门。我再次询问他关于中午的表白,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结果他认真而坦诚地给了我更明确的示爱表白。
  天哪,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向我示爱了。不是母子之间也不是师生之间的普通示好或者答谢,而是年轻恋人间那种浓烈的不顾一切的示爱。听着儿子的表白,我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只要男生女生互有爱慕就可以牵手远走的年代。
  我想那时听到这番话的我一定脸红了起来,但我还是故作镇定的让儿子去客卧洗澡,我则悄悄去厨房冰箱打开白葡萄酒酒瓶浅酌两口,给自己鼓励和壮胆。然后,再匆匆回到主卧的浴室,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把身体洗了一遍。虽然后来我们都是母子共浴了,但第一夜的那次洗浴还是让我难以忘记。准确地说,第一夜的每个细节我都印象深刻,记忆犹新。
  洗完之后,我仔细地给我自己涂抹了平日喜欢的身体乳,再一丝不挂的躺进被褥中。
不知是儿子真的认真洗了很久还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祟,我总感觉等待他等待了很久,直到觉得自己身体好像因为酒精和羞怯的心理作用浑身发热的时候,他才穿着平角内裤敲门走进了卧室。
  他带着门外略带寒冷的空气走了进来,问我为什么让他去洗澡。我没说话,用胳膊撩起被褥一角示意他快点进来。小家伙看到我浑身赤裸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乖乖的钻了进来。我羞怯地背过身去跟他说:既然你向妈妈表白了,那么就要负起责任,让妈妈知道你不是说说而已。
  听我说了这话,他没再说话,放在我小腹上的左手开始轻轻地上下抚摸起来,同时他轻吻我的后脖颈。
  那里是我的敏感点。但一开始我不好意思表现出太过投入,便压抑着自己,没发出任何声音。我的儿子,现在的小老公就这样使我变成了一滩他怀中的软泥。小家伙肯定平常看了不少那些色情视频,他有样学样,爱抚我的手法很是娴熟。
  爱抚许久之后,他用左手在我私处蹭了一把,便趴在我耳边,将 “妈妈好湿” 几个字吹入我的耳中。顿时,我已经感觉再难以压抑身体的那种原始渴求。但我还是用略带家长命令式的口吻对他说:拿套套戴上再来。这个傻孩子装作很成熟的样子戴了两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在我的帮助下才戴了上去。
  他的男根接下来很顺利地滑入了我的阴道,似乎是重游故地。他的尺寸相较于他的父亲与我更切合,而且他的也更坚挺和强硬。在他插到底时,我慢慢地呼出了第一口满带欲望的呻吟。
小家伙略带笨拙地在我身侧进进出出,没几下便射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我。我亲了口他的脸蛋,鼓励他说,这很正常,男生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以后会慢慢好起来;你射这么快也说明妈妈的肉体确实吸引了你,让你感到刺激和兴奋,不然你恐怕是要很久都硬不起来。
一番打趣之后,我和儿子之间的气氛也不像之前那么尴尬了。没过多久他的小牛牛又挺立了起来。这次他想采用传统的男上女下位。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我还是答应了他。因为他说想更好地看着我,与我接吻,身体跟我更贴紧。他这么说了,我就点头同意了。
  那晚借着酒精与对儿子难以言明的复杂感情,我和他做了好多次,用完了家里所有的避孕套,直到深夜才昏昏睡去。
  以上就是我和儿子第一次性爱的分享。虽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但现在每每想起还是会让我夹紧双腿,还是会让我脸颊感觉阵阵发烫。不知您和您的小丈夫第一次是怎样的情况。
  您的儿子说您比较喜欢以通信的形式互相交流。我也很是欢喜。就我而言,即时通信如微信总是太过直接,缺少了看到来信和慢慢展开信件时的那种神秘感和喜悦感。
  最后,很感谢您勇敢地鼓励儿子,将你们母子的爱情生活和日常生活记录通过网络公开发表,让我们这对母子找到了一个可以共同分享和交换心得的对象。
  祝 好,期待您的回音, 幸福的Emily / Jay母子
31 notes · View notes
gaogaoxdy321 · 1 year
Text
(二)妈妈的丝袜原文+续姐姐的美腿-圣诞铃声+妹妹的丝袜
  隔天早上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就已经倒在床上睡了,想起昨
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是一阵脸KKKBO网跳,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出门上课,不
见妈妈的身影,大概是已经出门去上班了吧。
  当天在课堂上完全无法集中精神,所有思绪都集中在昨天晚上激射在妈妈脚
上的淫行之上;兼之烦恼不知道妈妈醒来之后有没有发现我对她所做的寡廉鲜耻
行为,整个头痛得快要爆炸。
  心不在焉的回到家之后,妈妈已经先一步回到家里了,身上已经穿上与昨天
晚上不同的套装与丝袜的妈妈没有任何异样的微笑着对我招呼着,让我在看着美
丽的妈妈,心里带着罪恶感的同时似乎也放下了心,认为妈妈应该没有发现昨天
晚上的事情。
  回到自己房间放下书包,整理了一下思绪,突然回想到自己的垃圾桶还没清
掉呢。低头看了书桌底下的垃圾桶,大吃一惊的发现昨天塞满擦过精液卫生纸的
垃圾桶已经完全都被清空了。
  这时心里一股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完了完了,怎么就不会把卫生纸直接丢
马桶或是早上起来赶快清垃圾呢?这下整个垃圾桶塞满了擦拭不明白浊液体的卫
生纸,就算是白痴也知道那是什么吧,更何况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妈妈?
  「嗯,小扬啊,」
  正在慌乱的同时妈妈已经站在了房门口,妈妈望着我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我则是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等妈妈先说清楚是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你……」
  「我……」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你……」妈妈可爱的脸整个红了起来,话也说不下去了,就用手卷着头发
不知所措的玩弄了起来。
  母子之间尴尬的气氛就在房间里扩张开来,几分钟内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
就这样僵持着。
  终于是妈妈打破了这个状况,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沿,拍拍床铺叫我也坐上
去。乖乖照做的我就坐在妈妈身旁,像只犯了错的小白兔般一动也不敢动。
  妈妈将脸转向我,带着慈爱的眼神望着,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们家小
扬真的长大了呢。」
  「对不起,妈妈,我……」
  「没关系,你是男孩子,这样很正常的,妈妈没有生气,也没有看不起你,
只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我……」低头看着妈妈今天已经换上浅白色丝袜的小腿,肉茎又不受控制
的开始逐渐膨胀,「我……」
  「说出来不要紧,我是你妈妈呀,有事就对我说出来没关系的。」
  几年来对丝袜以及妈妈美丽身体的眷恋在脑海中迅速的回荡,几个关键场景
在记忆中不停的撞击起来,终于到我无法忍受心中悸动的程度。
  「我喜欢妈妈,尤其喜欢妈妈穿丝袜的腿。每次看到妈妈穿了丝袜,我就好
兴奋。自从妈妈不让我摸丝袜腿之后,我却反而更爱看丝袜了,不管是在家里看
妈妈的还是在外面看到其她漂亮的小姐,只要有穿着丝袜我都好受不了,每次回
家之后下面都肿得好厉害,所以才那个……那个……」鼓起勇气的我终于说到没
办法接下去为止。
  吃了一惊的妈妈张大了嘴,说不出半句话,过了大概有一两分钟后才回过神
来:「你也喜欢看别的女生的丝袜嘛?」
  「嗯,喜欢,有时候看到真恨不得就上去摸个两把。妈,我是不是变态?」
  「怎么会呢,小扬,你绝对不是啊。」妈妈一把将我拉过来搂在怀里,脸正
好完全贴在妈妈丰满的胸部之上,闻着妈妈身上迷人的体香,让人心猿意马了起
来,「只是千万别去摸其它人的丝袜呀,那是犯法的。」
  「我受不了,妈咪,我真的受不了……」紧靠着妈妈的隔着衣服的巨乳,我
痛苦的说出我的心声。
  「真的受不了,妈妈……妈妈就让你摸吧……」说着,妈妈的脸整个红了起
来。
  「真的吗?!」惊喜的我一口气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俏脸红扑扑的妈
妈,不敢相信我刚刚耳朵所听到的好消息。
  「嗯。」妈妈将双手轻轻交迭放在穿着浅白裤袜的大腿上,「总比你出去摸
其它女生的好吧,与其这样,不如妈妈的腿就让你摸没关系。」
  颤抖的我缓缓跪在妈妈前面不敢相信:「真的可以……吗?」
  左手也渐渐的伸到了妈妈裹着裤袜的大腿上。
  妈妈只是害羞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我悄悄的将手放上了妈妈的大腿,手上那种丝质触感又给我带来
了熟悉的阵阵快感。我来回的抚摸着,妈妈则不知何时把眼睛闭上了,静静享受
薄薄丝袜上带来的抚摸。
  丝袜的手感真是舒服极了,连带的,裤裆里的肉棒也跳动了起来,很快的就
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已经忍受不了的我快手快脚的就退下拉炼将内裤中滚烫
的巨根掏了出来。
  「哎唷,小扬你怎么……」妈妈听到拉炼的声音,张开眼睛,看到我正好亮
出了十八公分长的巨大凶器,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跟清秀五官不符合,布满青筋
的巨大肉茎。
  没有说话,我只是左手摸着妈妈薄丝的裤袜,右手开始撸动着阴茎。妈妈红
着脸将手撑在床上,看着我不知羞耻的套弄着手上的巨型肉棒。只是快感虽然异
常强烈,却不知是因为妈妈看着或是紧张的关系,十几分钟过去了,却怎么都打
不出来,套着套着终于到手都已经酸了的程度。
  妈妈也看着我用力套着肉棒越来越累却泄不出来的样子,很是心疼。
  「我受不了了,妈妈,我好难过……」发出求救般的声音,壮起胆子,我站
起身,将肉茎一口气挺道妈妈的面前,「帮帮我嘛妈妈,求求你……」
  「你自己用手不就好了,要妈妈去握作儿子的那个……我……」妈妈脸红得
像是一颗娇嫩欲滴的苹果一样。
  「我弄不出来,妈妈,我知道你最好了,帮帮小扬嘛,求求你……」
  盯着眼前脉动的巨大肉棒,妈妈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将细嫩的小手缓缓
的伸出,轻轻的圈在肉茎之上。一霎那间,一股直入脑门的快感冲击着我的感官
神经,妈妈柔若无骨的手只轻轻的套弄了三四下,已经发胀到极致的阴茎就开始
跳动着准备射出男性的精华。
  「我要……快……妈妈!!」
  伴随着发狂的大吼,我右手伸上了妈妈胸口用力揉捏着在套装底下丰满的巨
乳,左手则是凶狠的抓弄着妈妈裹着浅白色丝袜的大腿,没等妈妈反应过来,酸
麻的马眼就已经冲出一道一道白浊的男性体液。
  精液一下一下的喷着,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妈妈的手没停下,我也继续搓弄
着妈妈的胸部及大腿,将男汁喷射在妈妈身上的每一处──藏着巨乳的衬衫上,
套装窄裙上,薄薄的丝袜上……甚至妈妈美丽的小脸上都被我意外的喷洒了些精
液。
  一切终于结束,高潮之后几近虚脱的我跌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喘着气看着全
身上下都被射满我白浊精液的妈妈,手足无措的僵在那里。
  「你唷,真是的!」回过神来,妈妈带着害羞的神清抽了我床头的卫生纸开
始擦拭起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战绩,娇怨道,「射这么多,又好黏,妈妈怎么清理
呀……」
  看着妈妈的媚态以及丝柔的声音,还未完全消下的肉棒又开始十二万分的打
起了精神,挺起来直指的妈妈的方向,看得妈妈又是一阵脸红热燥。
  「坏小扬,不理你了!」妈妈擦拭完身上残余的精液,看看浅白丝袜腿上已
经浸透的浊汁,歪了头想了几秒,索性整条脱下来递到我手里,脱裤袜的过程中
让我也不经意的看到妈妈裙底所穿的性感蕾丝内裤,使我小弟弟又是一阵猛抖。
  「看你好喜欢妈妈丝袜的样子,就跟你爸以前一个样,我看你也喜欢这样玩
的,妈妈这条裤袜便宜你啦,臭小扬。」
  带点责怪又调笑的语气,妈妈留下我在房间里面,吹着口哨愉快的走出了房
门,呆若木鸡的我上一秒钟仍在思考妈妈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义,下一秒钟已经
本能的将薄丝裤袜套在仍然硬挺的凶器上,迅速套弄了起来。
  「喔,妈妈……」
  嘴里大声呻吟着让门外的妈妈也能听到,才刚刚发射过一次,紫红色的龟头
感觉到紧套着的柔顺的丝袜触感,没到几秒又一抖一抖的在丝袜的袜间射出剩余
的精液,过于强烈的快感终于让我整个人半昏迷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有体力起身来处理残余,将被射的浆糊的裤袜从疲软的小
弟弟上取下,擦干净地面之后就拿着裤袜,光着屁股走出来准备到浴室清洗,正
好看到换了家居服的妈妈正在浸泡刚刚被精液喷得乱七八糟的套装。
  妈妈转过头来看到我光着屁股拿着裤袜站在门口愣了一愣,闪亮亮的大眼睛
眨了眨,噗哧的笑了出来:「还愣在那干嘛,又把妈妈丝袜弄更脏了吧?拿来,
妈妈帮你洗。」
  说罢不理会还挺着根半软肉棒站在浴室门口的我,就自顾自的从我手上拿起
卷成一团的裤袜,放进洗手台中开始清洗。
  「妈妈,我以为这条丝袜不是就给我……」我带点不确定的发问着。
  「妈妈又没说不让你用啊,只是我也还要穿不是?」妈妈的脸又微微红了起
来,「你弄过的裤袜我还是可以穿呀,不然多浪费,要洗洗就是了,反正是儿子
的……哎呀不说了。反正你以后如果要拿,就自己到妈妈房间衣橱里的第三个柜
子拿就好了。」
  「!」我可以自己猜想出当时我欣喜的表情都摆在脸上了,只是我又补充的
问道:「可是,其实我是喜欢在妈妈身上穿过的……」
  「啊……」妈妈的脑筋一口气有点转不过来,「那要我下班回来再脱给小扬
啰……」
  「我是喜欢妈妈正穿着的。在穿着的时候……像刚刚那样……」换我语塞说
不下去了。
  「你这小鬼头唷!」妈妈害羞的转过头去不再看我,「色死了!」
  「可不可以啊妈妈?好嘛?」我撒娇道。
  「顺了你啦,讨厌。」妈妈娇羞的说道。
  「耶!」欢天喜地的我几乎是跳了起来,在这么久之后终于确定了跟妈妈之
间为我手淫解决性需求的关系。
     ***    ***    ***    ***
14 notes · View notes
646741660419 · 1 month
Text
第24章满足彼此
蔡霞也不矫情,她现在腰酸背痛的,能不能下床还是个问题呢。
James小心翼翼地将蔡霞从床上扶起来,然后弯着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蔡霞的双手圈住James的脖颈,脸埋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
James看着瘦,但他的身躯很健硕,结实,胸膛的肌肉纹理清晰,充斥着满满的安全感。
抱着蔡霞,James又顺手拿过一张凳子。
到了卫生间,他将凳子放下,然后让蔡霞坐在上面。
见他去拿花洒,蔡霞不淡定了,这人莫不是还想帮她洗澡?
James确实是这样想的,蔡霞这副模样是他造成的,他当然要负责。
""那个......”蔡霞犹豫着要不要拒绝,“我自己来吧。”
“我帮你洗。”James的嗓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股蛊惑的味道。
蔡霞的耳朵一瞬间变红。
James的动作很温柔,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方才抚慰过她的乳尖,也插过她的穴口,现在正在她的乳上清洗着。
他的每一次碰触,都让蔡霞不可遏制地颤栗起来。
“还是我自己来吧,好痒。”粉嘟嘟的尖已经立起来了,蔡霞有些慌乱,怕被James看出来,赶紧用手挡住前。
可是,蔡霞的阻拦却并未阻止James继续下去。
蔡霞的胸很丰腴,手感很好,他的指腹划过之际,仿佛带电流似的。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手掌一抓一揉,蔡霞的身子被揉搓的愈发酥麻,身上不由得发热,整个人都靠在James的身上。
James的眼睛也带上了欲色,呼吸粗重,身子渐渐变得滚烫,""我们一起。”
没说是一起做什么,反正他关了花洒,肯定不是一起洗澡。
他的唇贴着蔡霞的耳垂,吐出灼热的气息。
蔡霞的耳廓是敏感的区域,被James这样亲吻着,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发软。
James单手脱了自己的短裤,那根昂扬的巨物便暴露在空气中,让蔡霞的心跳漏了一拍。
James的唇滑向她的耳垂,轻轻咬住,“蔡霞姐,帮帮我。”
说话的同时,也抓着蔡霞的手放在那根火热的东西上。
不能再来一次,但是两人的身体早已迫切地期盼着与彼此融为一体。
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根火热的棍状物,小手包裹着,一上一下的,James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蔡霞的手指在他的胯下一阵摩挲,引诱着James的欲望。
两人决定用这种方式满足彼此。
James也不停着,抚慰完上半身的蜜桃,就
朝下探进去,将大掌罩上了那处神秘幽谷,轻轻揉捏起来。
高潮过两次的花珠颤巍巍地站起来,James揉着,右手又浅浅地插入花径。
蔡霞立马弓起腰,手也快抓不住那根火热的棍状物了。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James感觉到了,抬眸,便对上了蔡霞那双迷离如春雨般氤氲的水眸,里头似是含了一汪秋水,勾人心魂。
不到两分钟,蔡霞再次高潮,James也没闲着,抓着她的手再次握住那根东西,带着她动了起来。
James的嘴唇也亲着蔡霞的尖,在越来越快的撸动着,一股麝香味的乳白液体射了出来。
第二次的量还是很多,不仅喷在蔡霞的胸上,还溅在蔡霞的脸上。
看起来淫乱极了。
James真想拍下来时刻欣赏,但他却没有那么做,而是再次打开花洒,开始帮蔡霞洗澡。
接二连三的高潮,蔡霞已经累瘫了,这会儿靠着James,任由他摆布。
James知道她累,快手快脚地帮她洗完澡,抱到床上,自己才去洗。
洗完澡出来,蔡霞已然睡着,呼吸绵长,长睫毛覆盖在脸上,显得格外乖巧。
James坐在床沿,看着熟睡的蔡霞,眼底是浓浓的眷恋,他轻笑着俯下身,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起身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手机里的讯息,是陆云舟发来的。
James看了一眼,随后拿起手机到阳台,拨通了陆云舟的号码。
“James,最近过得怎么样?怎么不打电话给我?”陆云舟的声音有些激动。
""过得很好,怕你忙。”James只应了一声,目光投过窗户,看向床的位置。
0 notes
qingdaosanlipianzi · 1 month
Text
严凤英(1930年4月13日—1968年4月8日),女,乳名鸿六儿,曾用名黛峰,艺名凤英。安徽桐城人,中国黄梅戏表演艺术家。“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
1930年,严凤英出生于安庆,奶奶为其取名“鸿六”[1]。出生不久父母经营客栈破产,后父亲严司明和母亲离异,四五岁时回到祖父母居住的罗家玲。与姑、姐们挖野菜、放牛的同时,她学唱了流传于当地的不少民歌。不久,抗日战争爆发,其父���司明也回到家乡,教授其唱京剧。十来岁时,同族中曾参加戏班的严云高将黄梅戏带回罗家岭,严凤英始而偷偷学戏,继而拜严云高为师,并学会了《送香茶》、《春香闹学》等传统戏中的单折。
从1953年到1965年,严凤英先后主演了近50个大小剧目,其演艺水平也不断提高,既形成了独自的风格特色,又代表着当时黄梅戏表演艺术的最高水平,并对该剧种风格的形成产生了重要影响。她所塑造的陶金花、七仙女、冯素珍、江姐等人物栩栩如生、令人难忘。
文革初期,严凤英被以“三名三高”(名作家、名导演、名演员,高工资、高稿酬、高奖金)、“黑线人物”(资产阶级、修正主义路线)、“封资修代表”(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罪名迫害,被指为封资修的“美女蛇”,愤而吞安眠药自杀[3],时年38岁。
严凤英死后,其遗体被军代表以寻找“特务发报机”为由,割开喉管,挖出内脏:“严凤英死后不到一个小时,剧团的领导就赶来了,任务只有一条:严凤英之死有不少疑问,有人检举她是国民党特务,是奉了上级命令自杀而死的,所以要剖开她的肚皮挖出她的内脏,检查她肚子里的特务工具!医生也不同意开,他们只会按医疗的方法开,而这是公安部门刑侦的技术,他们没学过,不会开。而领导讲,现在不是治疗的问题!”“他们开刀时,红梅剧团派了四个人在严凤英身边监视,‘屁派’一个男造反派头头,‘积派’一个女造反派头头各站两边,上方站的是‘革命干部’,下方站的是那个军代表刘万泉。医生用手术用的小斧头从咽下砍起,向下一根肋骨一根肋骨地砍,然后把内脏拉出来,剖开,找他们听到检举的所谓‘发报机’、‘照相机’……等‘特务工具’——当然一无所获!只查到一百多粒安眠药片!当劈到耻骨时,膀胱的尿喷了出来,那个军代表悻悻地说:‘严凤英,我没看过你的戏,也没看过你的电影,今天我看到你的原形了!’
文革结束后,负责拨乱反正的专案组专程调查军代表,问其为何迫害严凤英时,得到的回应是:“‘文革’就是要打倒‘三名三高’、‘反动学术权威’,这又不是我发明的。在安徽,不打严凤英打谁呀!”
1978年8月21日,重建的安徽省文化局为严凤英召开了追悼大会,平反昭雪,恢复名誉。
0 notes
Text
我的女友蔡霞
第十章
蔡霞站在店外,迅速地左右瞥了一眼。会不会有人注意她站在这儿呢?是应该离开,抑或进去?
James的“小小冒险”,在昨晚看来是个好主意,此时此地,她就不能肯定了。
她站在“女主人”店外的无情阳光之中,心里感到很紧张。她怎么会料到是这样呢!
James说这是一家经营无伤大雅的运动商店;一个你可以傻笑一阵,购置几件性感内衣的地方。然而这是另外一回事;那些漆黑的东西,���是她一直渴望摒弃却又很难做得到的东西。
她仍然犹犹豫豫地停留在位于闹市处的一个见不得人的街区,惊奇地盯着迷你衣物商店的橱窗。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脑海中翻滚。
她不禁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想起一个穿着黑色的高跟长筒皮靴的苗条身形,在面具后面哈哈大笑。因为,一切权利属于她,因为她是快乐的女主人。
在这个令人神经错乱的上午,最糟糕的是James迟迟未到。蔡霞瞥了一眼手表,已经十点半,却不见他的人影。或许,他忙着脱不开身。工作第一,享乐第一,对于他来说还不是第一次,蔡霞有些心酸地想着。
或许是应该离开,给他一个教训。走吧,找点更有趣的事来打发时光吧。干那种事,凭什么她该等候他的召唤和呼叫,抑或等候男人的召唤和呼叫呢?凭什么在他有空时,她得随时准备搁下正忙着的事呢?她不会感激他,她生活中的一切,是为自己也是靠自己挣来的。不曾有恩惠,不管有无好运。
不曾有欧密茄。
她感到问心有愧,说实在话,James是让人讨厌,但他是个实实在在的人。想到就在昨天下午在平顶房屋的所见所闻,想到珍妮.罗伯逊决没有看到,甚至末料到她就在眼前时,她禁不住身子发抖,又感恐惧万分。是不是要给James打个电话?但是,附近没有电话。如果他来了,没有看到她,就会认为她逃跑了。不能走,答应了他在这儿等,她就是遵守诺言。冒险的主意,又引起了她的好奇。
有件事是可以肯定:即使是八月中的上午,这里也不是一个有益健康的地区。这里不是一个能够找到单身女人的地方,这里即使是在盛夏的中午太阳也决不会很快赶跑阴影。街道比一条航脏的小巷大不了多少,两边排列着几家黑呼呼的营业店铺:下流场所,性感俱乐部、色情商场加上废弃的橱窗。“女主人”商店却显得非常特别:腐而不卑鄙、不下流,却似傲慢、圆滑。
她恨不乐意被人看到在性具商店、下流场所迷你服饰店外徘徊;一种令人烦恼透顶的忧虑不断地告诫她这里很不安全。她尽量在街上走来走去,像是在寻找某个橱窗,然而仍然无济于事。因为在这条与性行为并没有密切联系的航脏不起眼的小街上,表面是看不出有什么事的。蔡霞开始想要是没有穿富有诱惑力的衣服就好了。为了取悦James,挑选的短裙和无袖上衣同样取悦他人,不过傻瓜和路人除外。
一种模糊的担忧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一次又一次地盯着停在街头对面的Mercedes牌黑色轿车。里面有两个男人,他们戴着墨镜,穿着工作服。蔡霞摆脱不了他们在看她的直觉。也许,她是得离开这是非之地。她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拉开一段距离时,蔡霞就感到安全多了。James肯定会猜到她出事了。真糟糕!选择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地方来约会本身就是他的错。转了一个弯,才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小巷的尽头是一堵没有门窗的墙,那是维多利亚式商店倒塌下来的平台。蔡霞的心直往下沉,真该死!除了从坐Mercedes车里的两个男人面前离开之外,别无出路。她站在那儿,盯了一会儿令她惊慌失措的破碎砖墙。嗯,只有忍声吞气沿着原来的路往回走。
脚步声!
是James吗?不是: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鞋后跟撞击石砌路面的声音。
脚步声从背后远处传来,但是越来越近。蔡霞屏摒呼吸,六神不安。第六感觉禁止她转过身,要她像个傻瓜似地盯着眼前那堵没有门窗的墙。沉重的脚步声,那两个未谋面的人的脚步声。她没有那个天赋,能够预知他们是谁。此刻,他们就在身后,或许可以碰到她了。两个黑色的影子吓然出现在煤烟般的墙上。
声音刺耳却冷静,几乎像在耳语。他靠得很近,她闻到呼吸散发出来的甜味。
“亲爱的,你是职业性的吗?”
听到这句话,她感到非常震撼,明白无误地认为到自己被要求扮演的角色。当然,她可以说“不”字;她可以用走;或跑;或大声呼救。可是谁又能听得到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谎言是空洞的,因而没有说服力,蔡霞的颤音听起来更像欲念的迫切,倒不像恐惧的不安。
“甜心,不要捉迷藏啰。”这时,声音里隐含威胁,同时一只手紧夹着蔡霞的胳臂,痛得她气都喘不过来。她试图甩开他的手,却无法移动那些手指。在她的褐色柔软的皮肤上,出现了苍白的锯齿形手指印,过一段时间以后,它们将变成青肿块。
“不要捉迷藏啦。只要我愿意,就可以把你当作布娃娃似地拧断。”似乎为了加强语气,那人把她抓得更紧。抓握暗示着巨大的力量,音调暗示明摆着的事实。
“你的命运变不了啦。你很有魅力,至多是个带刺的人儿。你真正关心的就是现钞。亲爱的,别担心啦,一切从优。”
“我不是……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蔡霞气喘吁吁地说,气都透不过来。因为搁在乳房周围的手臂把她向后拉,贴着男人的躯体。
“噢,我非常了解你是什么人。”
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向后拖着,她企图反抗,却无济于事。她甚至没法叫出来。恐惧之余,又有某种难以理解的刺激。
他会带她去哪里呢?他是不是要把她带进一家可憎可怖的下流场所呢?哦,上帝!不能这样;她一个人在这深不见底的恶劣场所,他们会怎样待她呢?James究竟在那儿?
一家店铺呈现在眼前,五彩缤纷的黑红色油漆;霓红灯显示出目空一切但还可以接受的蓝色标志:“女主人”。他们要进这家店铺,为什么呢?是不是James为了教训一下她而精心编异的闹剧?但一切又是如此真实。
她被推到窗格玻璃边,那人似要强迫她看着橱窗,理解并记住所看到的一切。
她撒了个谎,她非常清楚他要干什么;除此之外,她惭愧地知道另一个她也需要如此。James说过冒险,或许这不是他计划的冒险,但肾上腺素正注入蔡霞的血脉。最近几个星期来,她变了,那个热爱阳光和温暖的她开始懂得黑暗的魅力及寒冷阴湿世界的魅力。
蔡霞自言自语道:我应该转过身,转过来且镇定地面对他,告诉他我不是淫海欲望的奴隶。但她继续盯着橱窗,因为那毛茸的手比任何语音更具有说服力。渐渐地她全身地陶醉在航脏淫晦街区的偶然际遇之中。
橱窗里是两个模特儿:一个是男的,像刽子手一样的打扮,戴着面具,拿着钉饰皮鞭,紧张地喷着气,两腿分叉处凸了出来。他举着一条鞭子,正要打到他面前的女孩的乳白色臀部上。她戴着黑色的奶罩,手腕被缚在背后,然后系在颈脖上那条有穗的狗链。除了到腿处的红光发亮的长靴外,她就什么都没有穿。她跪在地上,屈身向前,金色长发朝前披着,遮住了她的脸部。她的背部弯成弓形,两腿摊开,臀部分成两部分。蔡霞好像因渴求刽子手的鞭打而浑身抖动起来。这纯粹是一幅矫揉造作的景象。然而,蔡霞看着它,就觉得这是她的世界,是她的独一无二的生活方式。像那个赤裸的女孩一样,她也正在向那问心有愧的欲念缴械。
这幅奇怪的油画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性欲。当一只粗大的手摩挲蔡霞的臀部时,她感到腹部有一股熟悉的热流,她动都不敢动。她真的想要吗?如果他有刀,怎么办呢?如果他要伤害她?怎么办呢?现在除了没有看见的商人和坐在那辆Mercedes牌车子里的同伙,街上确定空无一人。此时,街上只有那些男人和她,她的确是孤立无援了。
只有远处马路口的嘈杂使蔡霞想起,在远离以性为营生目的下流社会的地方还有一个健全的世界。她仍可以反抗,仍可以选择自由和阳光。某个东西告诉她即使拒绝的话,这个鲁莽危险的男人也不会伤害她。他的抚摸非常温柔。当饥渴的手指勇敢大胆地向下滑落到裙子摺边,然后消失在裙底时,一种激动人心的温暖迅速遍布她的全身。
此时,她紧贴着镜子,好像已成为眼前景象的一部分,她心想此刻自己就是那位金发奴隶心甘情愿地让她的柔嫩洁白的皮肤接受情人的鞭打,耐心驯服甚或是快乐地接受暴君般性爱的惩罚。
那只手摸着的腿,绕过长筒袜系袜带,继缤快速向上移动。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攻击者下一步将发现什么了。
“我亲爱的小荡奴!”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叽叽响着:“你已为我准备了如此美妙的通道!”
蔡霞羞红了脸,那裸露的肉体指责她扮演了曾经如此勇敢地否认的角色。她记起那天上午脱掉紧身短衬裤,裙子底下赤裸着出去散步时,她笑个不停的情景。就在这天下午,她还想以这种方式在旅馆里取悦James。尽管害怕,又一下子被那探究的手指迷住,她下意识地悄悄滑开双腿,直到紧身裙允许为止。那未见面的恶魔情人,提起她的裙子,暴露蔡霞的肉体。她的脸紧贴着那凉凉的��凉凉的玻璃,玻璃后面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孩正心甘情愿地弓着背。
此时,一只手潜伏在她的上衣里面,握着她的双乳,使劲地捏左乳头,她感到难受且快乐。禁不住呻吟起来。手指停止折磨她屁股问的号珀犁沟,朝前摸去,玩弄一条源于阴唇的温香河流中流倘出来的液汁。没有见面就是指他的出现只是橱窗中的一条黑影,隐隐呈现在被迫视看的景象之中。他的到来像是受到某个淫荡鬼怪的诱惑。
一个突然的动作,蔡霞感到一个颤动的硬东西贴着她那赤裸的屁股,她象征性地挣脱了一下,他了解这一点。他也懂得蔡霞之所以这样,是因她极想他、渴望他准备地随心所欲地处置她,就像那个戴着面具的刽子手正在处置那个安安静静心甘情愿的替罪羔羊。
蔡霞那未见面的情人像撬开一个成熟的变形水果一样把她的阴唇分开,悄悄把那颤抖的硬东西滑进那热呼呼的液体之中,动作像剑入鞘中似地溜回家,紧紧地缩在暖烘烘的肉体中。蔡霞暗暗高兴接受这个折磨人的工具,它厚实、坚硬又恰如其分的粗壮。然而,因担心有人听到或有人从某个店里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她不敢叫出声来。为了抑制快乐与痛苦交加的叫喊,她把一只手套塞进嘴里。使她惊奇的是她紧贴着玻璃站在那儿,裙子被提到腰部,像极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的小动物。她忽然渴望自己就是那个小动物。
橱窗里的那个女孩始终心醉神迷地、静静地、耐心地、驯服地弓着背;然而,心醉神迷永远只是刹那间的事。
他匆匆地骑在她身上,蔡霞也越来越激动,同时感到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懂得他快到高潮了。他会不会凌驾于她之上而不顾未满足的她吗?一个手指在她阴户里巧妙地滑动。寻找她的快感中心。仅仅他的指尖在外阴唇上的轻柔滑动就激发了那沁人心脾的奇妙颤动,这就是情欲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奏。与此同时,那个未见面的情人缩回了阳具,她顿时感到一股热烘烘的精液骄傲地溅洒在她那褐色的臀部上。
最后,蔡霞彻底失控了,让那满腔的激情倾泻而出。就在她不知羞耻地到达情欲高潮时,竟快活地呻吟。那个金发女郎似乎同她一道抵达快乐的高峰。
她恢复平静、睁开眼的时候,那个未见面的情人已经离开,那辆黑色的Mercedes车子倒开着离开街边。店外,只有蔡霞一个人:面对那些意图和建议,感受一滴滴顺着大腿往下流的爱液。她的确是个小荡妇。
蔡霞尽量掩饰窘态,尽力拉下裙子。忽然“女主人”店铺的门开了,一个身着皮装的人站在那里。蔡霞迷惑慌乱地看着这个像极了那个戴着黑色头盔的人,不可思议。
“蔡霞,进来!”骑士朝她伸出手,铁钉在手套的指关节处闪烁。“迄今为止,你的表现很好;不过,给你的教训才刚开始。”
那只手向她伸着,命令她跟上来。她呆若木鸡地站着。发现她犹豫不决,骑士向前垮了一步。
“蔡霞,别傻啦。你终究要进来的,现在就不要让我们失望。”
他看起来没有真实感却令人眼花练乱;像一个用玻璃及闪烁的铁块做成的人,冷冰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灵魂。在心灵深处,蔡霞的肉体在呼喊:服从!服从!服从这个伟大的意愿!迷失在这个伟大的意图之中!皮手套内的指尖擦过她的脸,向后掠着她的一络黑发。
“欧密茄,爱你。”
“不要!走开!”
一种强烈的对抗情绪使蔡霞一下子朝前冲去,把骑士推出路外,他失去了平衡,向后绊了一下,赶紧抓住了门框。
这样,她有足够的时间脱掉鞋,蔡霞赤脚朝小巷尽头的光明世界猛跑,就像是在黑暗的铁路隧道上狂奔,诉求这个时候不要碰上一辆迎面而来的特快列车。
跑,跑,跑,她几乎不知道为什么跑,好像是犯了一件该罚入地狱的罪行。
沿着街道跑,同左还是向右呢?向后瞥了一眼,骑士走过来了,慢慢地锲而不舍地朝她走来,似乎早就知道她无法逃脱他的掌心,没有必要狂追猛赶。
现在她出现在明媚的阳光之中,那里有一条五彩缤纷,热气腾腾的忙碌小街。在那里她相信不会有事,那里有许多人,只要朝某个人走去,请求他们帮帮忙就行。
不知什么原因,今天街口空无一人。一块施工标示牌提供了线索:交通改道,要走附近的一条单行道。怎么办呢?蔡霞有些惊慌失措。因跑得太急,肚子都在痛。她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又不是个笨蛋:即使要抓她的话,自己也跑不过一个年轻的男运动员。
她迅速地看了周围,寻找逃跑之路。那边,有一个警察!但没有用;还没等蔡霞来得及喊叫,警察就爬进一辆熊猫牌轿车,“砰”地一声关上门,消失在转弯处了。
后来,她看到一辆摩托车,前轮停在人行道上。忽然她感到那个一边用长柄镰刀割着铬,一边咆哮的怪物非常面熟。
对,是那辆哈雷摩托车!哈雷.戴维森!她用颤抖的指尖敲着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把手,发现铜匙悬挂在发火装置上,还在左右摇摆。
自从十六岁生日买的那辆小摩托车坏了以后,蔡霞.伊莎贝尔.克莱尔.麦克莱恩就再也没有骑过摩托车。以前骑的那辆车像自行车似的很轻,操作起来一点儿都不难。她非常怀疑还能启动这辆车,然而这是一个逃跑的机会呀!骑士为什么把铜匙留在发火装置上呢?是不是一个残忍的诱饵?她什么都没想。向后瞥了一眼,心也在往下沉,因为骑士像块冷酷、迟钝的冰川在小巷处出现了。
蔡霞惊慌地抓住扶手,使劲摇动,车子终于颠皱上路了。她笨手笨脚地踢开支撑架,车子沉甸甸的,往一边急剧地倾斜,蔡霞费劲地紧握车子,一不小心往一边斜一点点的话,那就是车倒人翻的结局了。
她坐上车,按了一下点火开关。车子轰动起来。车子的马力大得令人恐怖,像一头猛狮在狂吼。蔡霞深深地吸口气,控制离合器,开到第一档,打开节流阀。
马达“劈啪”一响,那辆哈雷震动着向前冲。蔡霞没有向死亡屈服,她紧握把手,让车子沿着空荡的街道朝着充满朝气的正常的自由的交通路口奔去。
她慢慢地转弯,拐弯处像一堵墙似的,出了弯道,冲上大马路,置身于午间交通的喧闹声中。
继绩开吧!不要胡思乱想!定到第三档,蔡霞感到轻松多了。就是这样!她渐渐地懂得了驾驶摩托车的窍门。两腿间的马力令人陶醉,一种心醉神迷的快感遍布她的全身。她不应该过于自信,然而,自由啦!地想笑,想叫、想随心所欲地打开节流阀,骑吧!骑吧!骑吧!
摩托车“咳咳”两声,引擎熄火了。车子慢下来时,蔡霞一边掌握着沉甸甸的车子,那巨大的黑色铁车箱像一只庞大的黑蝙蝠的影子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蔡霞极力调转渐渐慢下又沉甸甸的哈雷摩托车,但是一切都太迟了。她模模糊糊地看到几个黑影同时围过来,抓住她的领背,强迫她朝那辆行李车的背面走去。
当蔡霞被推进黑暗铁笼时,一幅图像闪现在眼前,就是镶在车箱侧面的标志图像。
黑漆漆底板上一块钢制“欧密茄”。
0 notes
sadangrooms631 · 2 months
Text
我的女友蔡霞
第三章
她回到家时,发现James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蔡霞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James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我想你……”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蔡霞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James。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蔡霞。”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蔡霞想把它拥入口中,但James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蔡霞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蔡霞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James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蔡霞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蔡霞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荧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蔡霞,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蔡霞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蔡霞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蔡霞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蔡霞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蔡霞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蔡霞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William怎样?”蔡霞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噢,行了,蔡霞,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蔡霞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蔡霞,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蔡霞,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蔡霞,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蔡霞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蔡霞,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艳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蔡霞反驳说,“James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William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蔡霞,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James和William,以及洗衣房钥匙。”蔡霞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蔡霞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么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蔡霞。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蔡霞,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么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荧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James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蔡霞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James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泄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蔡霞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蔡霞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蔡霞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蔡霞。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蔡霞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蔡霞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蔡霞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蔡霞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James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蔡霞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James,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蔡霞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James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蔡霞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James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James,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蔡霞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蔡霞,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James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蔡霞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James,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James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James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蔡霞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James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蔡霞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蔡霞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James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James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蔡霞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James昏昏沉沉,蔡霞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0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