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火神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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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宮-外傳
只能躺著多休息的阿成,看著自己原本有命根子的地方,已經被割的一點也不剩,只剩下一根麥稈插在尿孔,一時還無法接受的阿成,除了難過到流眼淚之外,也沒有辦法再恢復過去的男兒身了,這讓阿成腦中回憶起過去阿傑剛閹割完的那段日子,看著旁邊一直幫我的小太監德盛,我與他開始聊起天來了,記得那時的阿傑還比得盛小兩歲,我們兩個當時都才10歲,哪會知道什麼是男女感情,我跟阿傑本來都想自告奮勇的成為太監,但是我當時抽籤的運氣比較好,讓阿傑在10歲那年就閹割成為太監,說起來如果當年我沒有抽到作著記號的籤,或許今天根本就沒有這些事情發生了,既然我註定躲不過要成為太監,為何當年不讓我抽到沒做上記號的那支籤呢,老天爺可真會捉弄我們兄弟兩,一旁的德盛年紀也才剛滿14歲,也沒交過什麼女朋友,他反而覺得自己很開心能幫助家裡,一點也不覺得委屈,看著天真無邪的德盛,自己被閹割成為太監的我,感覺有稍微釋懷了,我繼續跟德盛說著我跟阿傑的回憶,當年他抽到籤以後,一直到真正被閹割之前,其實阿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要面對什麼,也不知道變成太監以後,會被人羞辱跟嘲笑,他回到家之後,不僅原本的朝氣活力都不見了,連原本我們家鄉附近的朋友都不願意見面了,整天都關在家裡面,直到有一天,我實在不能容忍他一直躲在家裡面,於是我拖著他一起去城裡看雜耍,沿路上根本沒有人認識阿傑,但是他依然躲在我背後,深怕旁人知道他是個太監,但是他一到了熱鬧的街上看到了好多厲害的人在表演特技,他似乎暫時遺忘了那些讓他痛苦的記憶,也在當時,認識了一個在表演雜耍的人,他也是改變阿傑一生的人,他名叫榮華,當年的他才23歲,但是他已經是團裡最被看好的成員之一,榮華長相英俊,身子筋骨非常柔軟,骨架非常健壯,但是當時他不知為什麼射刀的時候出現失誤,小刀直飛阿傑的眼前,但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用身體擋住了小刀,所以才導致我現在的背上有一條刀疤,當時所有人都嚇壞了,其中當然包括了榮華,他先是出錢讓我們看大夫,接著又買了很多東西賠罪,我們也就這樣認識了榮華。
自從那之後,榮華在市集表演結束後,偶爾會到我們家裡找我跟阿傑玩,但是我跟阿傑當時並不知道,其實當時他對阿傑有好感,他對太監一直有莫名的好感,他之所以知道阿傑是太監,是因為當天跟我們回家賠罪時,被母親說溜了嘴才知道的,這讓當時的我跟阿傑非常的尷尬,或許是因為阿傑被榮華照顧的無微不至,讓阿傑內心對他也產生了依賴感,就現在看起來榮華是一個喜歡太監小孩的怪人,但是在當時的我們都覺得很開心,榮華會教阿傑些雜耍的本事,也會帶阿傑去城裡買東西吃,對阿傑可說是非常有心,爸媽看著阿傑能走出心裡的陰霾感到高興,而我也覺得很開心阿傑恢復到當時的活潑,有一天,阿傑回家後告訴我,他說榮華告訴他,他很喜歡他,要阿傑可以和他在一起,但是那個時候我們都才10歲將近11歲,他說的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也是長大之後才聽明白,而阿傑當年也是傻傻的說好,這件事在當年也是引起了不少問題,那天阿傑開心的去找榮華,而榮華帶著阿傑一起回到榮華的住處,榮華對阿傑先是摸著阿傑已經被閹割的下體,還脫下阿傑的褲子,此時的阿傑並不知道為什麼榮華要做什麼,只知道這樣很癢,榮華告訴阿傑說,他很喜歡他,看到他閹割的下體,讓他渾身興奮,接著阿傑看到榮華的陰莖變得很大很硬,現在你聽起來就知道,阿傑當年其實是被強姦了,但是傻傻的阿傑並不知道,那天榮華要阿傑撫摸他的陰莖,並用嘴巴吸一下,阿傑也都照做,他當時甚至覺得榮華的陰莖好有趣,最後榮華將他的大陰莖插入了阿傑的屁股,這在當時的阿傑因為疼痛而叫出聲,但是當下被榮華摀住了嘴,所以沒人知道阿傑被榮華給強姦了,結果那天,阿傑因為走路看起來有點問題,我跟爸媽才知道阿傑被榮華做了什麼事,此時的爸媽一氣之下,跑到雜耍團找團主控訴榮華的惡行,結果好在團長是個好人,他不僅替我們出了一口惡氣,還將榮華送到衙門,結果榮華因為犯了誘奸罪,被判處了閹割之刑,之後,我聽說他也被送入宮中,改了名叫阿陸,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了,聽著阿成慢慢訴說著自己的過去,德盛也是聽到得很開心,此時他突然想起,前年有個太監因為跟另一個太監好上了,被純妃也就是現在的純貴妃給活活杖斃,裡面有個人好像就叫阿陸,聽到這結果的阿成只有微微一笑說,沒想到他也死了,阿傑也不知道為什麼死了,明明說好前天就換回來的,為什麼人就這樣死了呢,此時的德盛說,他聽師父說,阿傑似乎是因為一個男人而死的,聽到這消息的阿成,不顧身體的虛弱,怕了起來開始追問,是什麼男人,德盛說,那個男人似乎是一間餐館的伙計,那天據說是因為阿傑看上了那位伙計長得很英俊,結果跑去搭訕他,但是對方一聽到他說話的腔調,就覺得他是個娘們,就找了一票人,給他活活的痛揍了一頓,沒想到阿傑就這樣被他們打死了,結果那幾個人因為犯了殺人罪,目前已經被捕入獄了,正等待審判呢,聽完阿傑是這樣死了的阿成,眼神充滿了殺氣,他發誓,要讓那群人生不如死,於是阿成拜託德盛,要他去尋找賢妃娘娘,要她幫忙,於是當天晚上,德盛跑到賢妃宮裡,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訴賢妃娘娘,此時的賢妃娘娘正因為他的阿成被迫成了太監,內心的怒火無處發洩,這讓她逮到了機會,於是她隔天就要了出宮令牌,命令一名太監到衙門,讓這件事交給她來審理,於是這件事就這樣一直等到阿成順利離開敬事房後,到時候再一起出宮去報復那群可惡之徒,阿成現在必須永遠成為阿傑,而蘭兒也已經有了身孕,可不能讓蘭兒為了我而冒險出宮,於是我要蘭兒讓那群人關到順利生產後,等身子調理好了再出宮去,蘭兒很聽我的話,於是綿愉出生後的第二個月,我跟蘭兒才一起出了宮,當那群人看到我出現時,他們一度以為他們見到鬼了,我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身份,直接告訴他們我是阿傑的哥哥阿成,你們害死了我弟,我要你們付出慘痛代價,此時蘭兒已是賢貴妃娘娘,因為他們的衝動,導致阿成被迫閹割了,那就也讓他們嚐嚐被閹割的痛,於是這群人一共四人,都被處以宮刑,而我則是在現場看著他們一個一個被閹割,他們每個人在下刀時的慘叫,讓我覺得內心的仇恨就少了一些,當四個人都被閹割以後,我要刀子匠把他們的寶貝給我處理,我則是當著他們四個人的面前,將他們的寶貝丟進了火坑,全部都燒成了灰燼,看著他們崩潰的眼神,我也解了自己跟阿傑的仇恨,但是阿成再也無法變回男人,阿傑也無法死而復生,沒想到我跟阿傑的命運一樣,最終都要當太監,而最後卻是我要留在宮中,好險有蘭兒跟綿愉的陪伴,不然在這宮裡,我也不想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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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uzongmin-blog · 2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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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 回到那一天 25週年 巡迴演唱會 香港站》2024年5月9日場,這一場原本是五月第一天的場,而昨晚也是有驚無險,差一點因為刮大風而取消,而中間那個大球是變形了。
不管怎麼說,現場像燃燒的火焰,以前我非常熱衷於 林肯中心 大都會歌劇院或 倫敦 柯芬園皇家歌劇院的大歌劇,沒曾想到五月天的現場也可以找到我要的感覺和氣氛。
其實五月天的創作有詠嘆,華彩、呈示、再現、高潮,而炫技也隨處可見,和弦也豐富,織體絢爛。雖然是搖滾或民謠的樣式,從五月天即興又隨意的唱腔唱出來,可以清晰而有力的表述觀點、美感和熾熱的感性。
如果你以為五月天只是鬧騰或甜膩,那就錯了。他們也熱衷於存在主義生存思考,歌詞指涉生之艱難,探詢其中的意義,提升人的精神價值和意義。
五月天創作的重要特質也在於他們巧妙地與日常的憂患緊密擁抱,對現實物質主義也持親和的態度,不會游離於具體的現實之外。這很難得,既沒有把自己束之高閣,又斬獲跨年齡層的聽眾。事實證明,與俗世物質主義融合會讓人活得容易一點。
我在現場本來是想深度沈浸於這個燃燒的現場而已,但實際上我與大多數觀眾一樣,聽他們大段的詠嘆、瘋狂的釋懷吶喊、痛陳活著的痛楚與悲哀,然後笑著哭了,哭了又笑了。
五月天也不濫情,與你釋懷也適可而止,他們會以成熟的個體人格來構築一個文化景象,這與內地普遍個體人格的稀缺形成反差。眾所週知,內地的虛幻集體人格模糊而又難以聚焦生命與生活的意義,導致虛耗和疲憊。
個體人格培育在 成長 過程裡的稀缺,會導致人格模糊,性格游移,極端情緒和創傷型隔絕,於是當一種個體人格突出和健全的文化出現時,一種跨越時空的 彌補療癒衝動 就會萬人空巷。
這不光是五月天的音樂之對於內地,包括侯孝賢、楊德昌的電影,也是這種功效。
當然光聽五月天的唱片還是不夠,現場總的美學體驗在於整��佈局很像一部IMAX電影,奇幻、時髦、年輕,製作精細。也不止於氾濫的特技,而是認真拍攝了真摯的人文主義短片,語境特別清新。
這讓五月天整個的音樂訴求完整,一點也不淺薄。我很慶幸 華語文化 中能出現五月天這樣精準而有力地捕捉人性,黏著於這25年的人間悲歡和個體生存掙扎的演唱組合,這讓我回望鮑伯狄倫、槍花、涅槃、披頭士等影響了一代人的音樂傳奇。
而我們身邊的能與我們用 華語 同呼吸,共患難,親密許下五月的私密約定的,就只有五月天了。
其實我竟然只是近年才聽五月天,也是疫情困於室內在黃水爺處看了五月天在台北的跨年演唱會直播,覺得這個搖滾樂隊氣質不凡,一聽歌才知感性豐富,理性成熟。
其實五月天對於所有歌迷並不複雜,一瞬間就會擊中你的內心。五月天 歌中 的理想主義與浪漫主義情緒,能夠讓普通人抽離於現實的艱困與痛苦,在安慰中有繼續前行的勇氣,也覺得生活需要短暫的遺忘,平凡地活著也是一種偉大——這一種精神價值的探詢,又正是人與動物的區別。
比如忘憂歌,你會跟他們高聲交流,把生活的種種宣洩出來,這真是一場派對動物的專屬,是倔強的玫瑰少年正在進行的愛情ing。
五月天 氣勢磅礴的文化景象呼嘯而來,接下來鳥巢的10場演出一票難求,去年在廣州黃村的演出也難以搶到一張票。這讓人慾說還休的時代,總歸有五月天的燃燒型派對來慰藉,就乾杯吧!
如果沒有我所期待的 華格納《尼伯龍根的指環》或《崔斯坦和伊索爾德》,五月天 也可以讓我與數萬人一起在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裡酣暢地跳著歌唱而淚眼婆娑⋯⋯
歌迷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安可的叫聲昨夜持續了一小時,維港海中的白色氣球在海風中錯愕地搖擺,端看這人間短暫的喜宴,難以離去~#五月天#5525回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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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26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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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徹底敗北淫墮(Pr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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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會是一場比賽。」雷克斯說。 「我選擇相同的條件,而且會是我選擇的那種比賽。同意,或者現在就走!」他回答道,沈醉於自己的權力,以及超人站在他的敵人面前,赤裸裸地顫抖,就像一個處男青年在等待他的初吻時所感受到的極度羞辱。 超人的頭現在在打轉。他未經召喚就來了,幾乎是乞求一場比賽,現在在雷克斯脫衣之前就來到這裡,從助手給他的那些眼神來看,他像是在評估一塊牛肉。 「是的。任何事。」他一邊抑制住淚水一邊回答。 「那就是一場意志的較量!」雷克斯大聲喊道。 超人和助手都不敢相信他說的話。意志的較量? 「遺囑……什麼,」超人的思緒試圖理解,但他正在失去控制。 「現在就這樣吧,」犯罪天才邊說邊走向那位健壯的英雄,引導他坐到附近的沙發上。「坐在我旁邊,我們就開始。」 超人順從地坐下,雷克斯隨即咚地一聲坐在他旁邊。他完全赤裸的事實甚至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雷克斯凝視著他的眼睛,接著他感到這位魁梧男子的巨手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皮膚因電流般的刺激而發麻。雷克斯那粗壯的爪子摸起來感覺很好,他反思著。當雷克斯的手掌沿著超人腿部的明顯肌肉移動時,這位英俊的打擊犯罪者充滿了渴望。 「嗯,」他不由自主地喘息,化學物質從一方的皮膚傳到另一方。他的一部分還在抵抗。 「我不想做些什麼,而你想要對吧?」雷克斯平靜地說,他那胖乎乎的手指撫摸著超人內側大腿的肌肉。效果立竿見影。超人的眼神稍微迷離,呼吸加快。 「那就對了,不是嗎。」雷克斯堅持說。 「啊……是的……是的,」超人嘶啞著說。他的喉嚨乾渴,他唯一能專注的就是雷克斯的觸摸。這位犯罪教父現在用拇指在超人強壯的雙腿之間進一步下探,正好觸碰到這位強大超級英雄的男性氣概。 超人正旋轉到邊緣,但還堅持著。 「所以這就是對決。我們都想要不同的東西。」雷克斯回答,他把拇指按在超人現在變得僵硬的勃起上,並沿著更柔軟的內側腿部肌肉滑動,以包住這位曾經過於自信的超級型男的圓形囊袋。 超人發出一聲窒息的呻吟,「噢……我們……兩個……我們……兩個……都……不同……啊啊啊,」那個更強壯的大塊頭開始顫抖。他的大腿開始緊縮,坐在椅子上扭動。 雷克斯現在能看到超人額頭上的汗珠。「所以,我們正在進行一場意志的較量,對嗎?」 「嗯……一場……測試,」超人喘息著,感覺到雷克斯的拇指沿著他現在完全勃起的陽具下軸滑動。 「我……噢……是的,」他在屈服於點燃他全身的色情感覺時嘶嘶作響。 「測試……測試,」他在沒有理性思考的情況下回答。他那結實的身體在純粹的狂喜中抽搐。他那感性的嘴唇張開,眼睛完全失去焦距。 「好。」雷克斯用一種控制得很好的聲音說,這掩飾了他那肥胖身軀內部翻騰的興奮。他終於快要達到目標了。他想,這是個值得品味的時刻。他注視著旁邊那個眼神呆滯的壯漢。 那強壯的身體因為他持續的觸摸而抽搐。 那張英俊的臉龐因慾望和順從而泛紅。「現在就拿下他,」一個聲音叫喊。「還不行,」另一個更強烈的聲音理智地說。 「我想你是希望我贏得超人,對吧。」他一邊低語,一邊傾身撫摸著獵物僵硬的部位。 「想…我…想,」這位打擊犯罪的英雄含糊地說著,此刻他既不明白也不在乎了。他那雕刻般的身軀被汗水浸透,他那經典的男性特徵在感官的海洋中放鬆了。 「如果你屈服,我會很高興,」雷克斯戲弄地說,他邁出下一步,用鉗子般的力量抓住了超人發炎的粗大管狀物。他開始抽動了。 超人感到敵人堅定的抓握在他的男性氣概上。感到抽動的拉扯。他顫抖了。 「我…我…我…我,」他試圖控制那已經太遲以控制的事情。他的身體接管了一切,他那曾經自信的優越人格跌入了深淵。他虛弱地點了點頭。 「是的,我確實想取悅你。我屈服了。」他哭喊著。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然後發生了。他性高潮了。超人在沙發上癱倒,而得意的雷克斯站了起來。這位筋疲力盡的超級英雄靜靜地躺了幾秒鐘,但慢慢地他回到了現實。 當他的大腦清醒時,他看到自己的精液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又一次被打敗了,而且還為了雷克斯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更糟的是,他明白自己是想這麼做的! 「這場比賽真是無聊透頂。」雷克斯一邊嘲笑一邊站了起來。 「不過,職責所在,過來這裡拿上這條新鍊子,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哦,記得你有多高。別指望我費勁去給你戴上。」 那個快樂的犯罪天才從他的桌子上抓起一條更小更重的鍊子,迅速給剛走過來的、被他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徹底羞辱的英雄戴上項圈,英雄跪下再次被戴上項圈。 「你可以走了。」雷克斯傲慢地反駁。「哦,走之前把你制服上的那團亂清理乾淨。你總是那麼快就洩了你的精。你真該練練自制力。」 超人跪在那團亂旁,羞愧地清理著地板上的精液。兩個男人看著跪著的壯漢彎腰像個僕人一樣清理。 「把制服也留下,你就可以走了。」雷克斯不耐煩地嘆了口氣。 超人脫下他的戲服,站起來轉身要走。當他離開時,他聽到雷克斯用一種冷酷、自負的命令語氣說。 「當你準備好承認今天真正帶你來這裡的原因時再回來,一秒都不要早,明白了嗎?」 超人轉過身凝視著雷克斯和助手。他英俊的臉上滴著淚水,他點了點頭。「是,雷克斯,」他輕聲說著離開了。 「考慮到今天的不光彩行為,我以為你會更尊重地稱呼我。」雷克斯粗魯地回答。 超人的嘴唇顫抖著。「是……長官。我會的。」他回答道。他離開時已是身心俱疲,支離破碎。 「打他還不夠,」雷克斯簡單地對他的助手說。 「他需要承認自己想要在沒有這場比賽的遮羞布下投降。那才是我真正的勝利。當他乞求我在身體上和性上征服他時。別擔心,他很快就會的。哦,是的。現在去實驗室再拿一些那種化學物質,然後再給我注射一次。」 助理點了點頭,離開時仍回想著那位被打敗的英雄離開房間時性感泡泡臀的景象。 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一位赤裸的英雄摸索著他那條新的緊身鏈條,並將其弄成了碎片。 「我需要他嗎?」他一邊發抖,答案在腦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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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後: 雷克斯和他的助手正在大惡魔的內辦公室裡忙著討論未來的犯罪計劃,這時他們聽到外面門上傳來一個微弱可憐的敲門聲。 「誰啊?」雷克斯吼道。他已經下達了不要打擾的指示,他想知道是誰敢無視他。 「我可以進來……先生嗎?」一個虛弱的聲音回答。雷克斯那滿是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他認出了那個聲音。這幾天他一直在期待這個聲音。雖然這聲音與他之前聽到的那種沈穩自滿的語調大相逕庭,但他毫不懷疑那是超人的。門開了。 「謝謝你……先生,」這位曾經強大的超級英雄猶豫地回答。當他走向他以前的敵人時,與幾個月前的風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儘管身體依然高大有力,但他那不再自信的步伐顯示出他已是一個被打敗的人。他那經典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種飢餓的空洞表情。他那感性的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 雷克斯示意這位打擊犯罪的戰士停下。 「你來這裡是因為?」他詢問道。當這位肥胖的犯罪天才等待回答時,房間似乎變得寂靜無聲。這是關鍵的一步。最終的勝利。 超人必須在他自己的心中承認他徹底的屈辱和被引發的慾望的真相。 「說話,不然就走!」雷克斯冷冷地咆哮道。 「我來是因為……因為,」超人結結巴巴地說,他的聲音帶著痛苦的崩潰。 「因為我…我…我,」他凝視著雷克斯,他們兩個在那一刻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位自豪、自滿、自信滿滿的超級型男準備承認自己對那個像侏儒一樣的胖子黑幫老大的完全臣服。 一聲充滿投降感的呻吟從他豐滿感性的嘴唇中逸出。「我來是因為我承認我想要…」超人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身軀開始顫抖。 年輕的助手忍不住想,即使在面臨失敗的時候,這位超級型男看起來依然非常迷人。 「請開始或者走開,」雷克斯粗聲粗氣地吼道,超人一聽到這聲音就跳了起來。 「我想要你帶領我…先生,」他一邊哭泣一邊跪倒,他那結實的身軀彎曲著,強壯的手臂無力地垂在身旁。 「我需要臣服。這就是我來的原因。這也是我上次來的原因。我現在知道了。我渴望你的觸摸。你激起了我無法忍受的慾望!」這位被貶低的英雄喋喋不休,他的意志崩潰了,他變成了以前自己的可悲殼。戰鬥結束了!「我需要你在性方面。我會做任何你渴望或要求的事。我會臣服。我臣服了!」 雷克斯感受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勝利快感,這是他夢寐以求已久的。這個普通的胖侏儒擊敗了眾人心目中英俊、身材完美的英雄。他把那個自信滿滿的戰士變成了一個溫順的奴隸。 「現在脫掉衣服,然後爬過來這裡。」他命令道,一邊品味著這一刻的每一秒鐘的美妙。「但是要把那條鏈子留在你脖子上。那是主權的項圈。明白了嗎!」 超人順從地呻吟著,「是,先生。」然後他照做了,慢慢地脫掉了他的服裝。在那些男人面前,他一絲不掛地發抖。他站在他們面前,意識到了自己的墮落。 他曾試圖將雙手交叉放在那雕塑般顫抖的身軀前,徒勞地想要遮掩住自己的下體。他已經大不如前,然而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因為那個再熟悉不過的需求而顫抖起來。 「我說,給我爬過來。」雷克斯說。他不允許任何虛偽的謙遜。 此外,他可以看到,從那位犯罪鬥士通過交叉的手試圖遮擋的部位,隱約可見的腫脹,第一波性喚醒正在流過這位昔日不可一世的偶像。 「加重統治吧,」雷克斯腦海中的一個聲音笑道。他會被挑逗得如此興奮,以至於他的超級英雄大腦的每一個電路都會熄火。「現在給我爬!」這個惡棍大喊。 超人立刻跪倒在地,用四肢爬向他新承認的主人。雷克斯張開他那壯碩的雙腿,拉下褲子的拉鍊,釋放出他那僵硬的男性氣概。超人的眼神呈現出迷茫的慾望,他盯著那根勃起的器官。 他的嘴巴張開,舔了舔嘴唇。他的呼吸加深了。「耶斯,」他嘶聲道。 這個犯罪頭目撫摸著現在屈服的超人的臉,再次給予他那關鍵的觸摸連接,將更多的化學物質傳遞進他的體系。他高興地看著英雄的呼吸進一步加快。 這個犯罪老大欣賞著他前敵人沈重而明顯的胸膛起伏,大口吸氣。即使是雷克斯也不得不承認,他面前的這個赤裸的男人,擁有完美形成的胸肌、收緊的腰身和條紋狀的腹肌,是驚人的。 雷克斯伸手去撫摸那個大塊頭的大乳頭,直到它們變得堅硬且像子彈一樣的形狀。 「啊啊啊,」超人作為回應咕噥著。「多一點,」他以乞求的語氣哀求。此刻很明顯,他已經完全進入發情狀態。 他已經準備好了。雷克斯抓住超人脖子上的鍊項圈,將這個興奮的男人的頭拉向內。 「把你的臉湊過來服務我。」雷克斯一邊蔑視地命令,一邊把那張好看的臉龐拉向他等待中的下體。 那個肌肉男順從地把臉塞進大反派肉感的大腿之間,深深鑽進周圍肉摺中。他英俊的頭顱被埋在脂肪的堆積中。 「嗯……嗯嗯嗯,」這是那位超級英雄現在唯一發出的聲音,他邊吸吮邊舔食。 他現在完全迷失了。他的大腦只專注於滿足他的支配者。助手看著超人爾口服那位犯罪老大。 「夠了,」雷克斯突然說道,一邊抓住超人爾的頭髮,一邊把超級英雄的臉從他的下體上拉開。肌肉男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困惑。他的舌頭在空氣中舔舐,尋找著剛才服務的那個器官。 超人爾隨即發出一聲窒息的渴望呼喊, 「拜託。拜託。我想吸它。我願意。我必須!」他哀嚎著。從他自己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勃起來看,很明顯他現在已經完全被激起,並且迫切地渴望屈服於���何性要求。 「我決定何時以及如何讓你性地取悅我,明白了嗎。」 雷克斯一邊怒吼,一邊用腳將匍匐在地的英雄推到一旁。 「現在,吻我的腳以示你的理解。」雷克斯低吼道,超人爾顫抖著,透過簽字表達了他對於新角色的理解。 「是,主人。」他的回答聽起來如此卑微,以至於讓雷克斯感到內心的激動。這個壯漢重新站直,然後吻了吻,舔了舔雷克斯伸出的腳。 再一次,從他那激動的男性氣概可以清楚地看出,超人爾在服從命令時是多麼地興奮。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乎任何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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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dyamstrup94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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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加強韌帶和肌腱關節疼痛
商品也有,不過店名正是這樣的 他在賣貧窮。 這種獨特的形狀還可以控制切割的角度、深度、方向和直線度。 顯示器校準不一樣,影像中顯示的商品顏色可能與實物略有不同。 產生神經肌肉回饋並促進肌肉和肌腱更強的放電。 按一下此處重新傳送確認電子郵件。 提出問題的用戶會忽略它。 Nana 是一位韓國流行歌手 他很高興現在他可以經常 他打開一扇貼著壁紙的小門讓她進來 「我在城裡遇到了一位尊貴的紳士,他攔住了我, 「是的,」德馬克太太說,語氣裡充滿了深深的、近乎仇恨的痛苦。 台北整復 當談到你可憐的母親時,你會很在乎。 不是為了出租 你想羞辱自己,但你的鞋子在哪裡買的? 他和領袖能對年輕人說些什麼? 進入工作崗位後,烏雷曼和他的同齡人一樣,首先學習了日語。 當時,日本列島的真正主宰是江戶幕府的創始人德川禮康。 大約在這個時候,日本的基督教團體已經有75萬信徒。 馬既可以躺著睡覺,也可以站著睡覺。 由於在野外度過的時間,它們也能睡得很淺,時時刻刻警惕掠食者。 他們能夠在更短的時間內滿足全部睡眠需求。 總時間差異很大,但家馬的平均每日睡眠需求為 2.9 小時。 馬是一種哺乳動物,其繁殖可以透過自然或人工交配進行。 種馬可以持續生育,而母馬只有所謂的生育能力。 它們可以在泥漿期成功受精,大約需要 10 分鐘。 持續3-10天。 他甚至發出嘶嘶聲並咬緊牙關——如果只是為了德門迪 他還有一絲理智,他能看到他的妻子在他懷裡 現在他感受到了巢穴中那些不情願的人十倍的痛苦 他在愛情中遭受了很多痛苦。 “您非常敏感,先生,對此我深感抱歉。 在遠處的角落,有壁紙門 封閉的單窗小木屋,一看家具就滿滿的 它是由棕櫚製成的。 巨大的蕨類植物,窄葉的鳳凰棕櫚, 每個角落、每張椅子都有堅硬的劍形部分 如果一個人有一雙銳利的眼睛,那麼他幾乎是一個頑皮的人 您還可以發現一架小鋼琴,但在棕櫚樹環境中得意洋洋 是由在單一窗口前沉思的意大利巨人觸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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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累,但也許明天我可以跟他一起去。 德門丁夫人再次低下頭,陷入沉思的悲傷之中 老甜心說,但他只是搖了搖頭,一切都結束了 他向德蒙迪伸出手,德蒙迪將手舉到唇邊。 他吃了一驚,向她俯身。 德門丁夫人沒有反對。 當她的主人按下火熱的吻時,她看著他 在他的嘴唇上。 「那就更好了,」他嘆了口氣,「如果他的愛情也能痊癒的話, 那麼它仍然可以是某種東西。 她補充道,甚至可能是一位伯爵夫人 切成半拳頭或稍小的塊狀。 將醃料放入碗中充分混合,然後將肉塊攪拌均勻。 將其放入冰箱中,蓋上保鮮膜,直到烘烤當天。 烘烤當天,將洋蔥切成半環,將辣椒切成條,將櫛瓜和番茄切成環。 這時,我們把火調大,當它變得多汁時,我們將其粗略地煮沸。 我現在是誰,他問道,剛開口, 天使的眼睛刺痛,沒有等待答案。 拉它,你的眼睛會告訴你,有足夠的緊急煞車。 你的良心只會以你父親的聲音說話。 有一天向貓咪們解釋會很高興, 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我是說,我說的是哪裡? ”畢竟現在是晚上了,這個房間也是你的了。 隨你喜歡吧,米克洛斯。 如果你現在需要我,請不要 認為我累了,我只是這麼說的。 「他是一位好老師,」奧爾加低著頭低聲說。 他靠在德蒙迪身上,兩滴淚水湧入眼眶。 「你的彈奏已經達到了精湛的境界,」德門迪脫口而出 用嘴唇——不過沒關係,只要它適合你,我就會忍受。 「我不會容忍這種事,」德門迪對自己說,但仍然 繼續他的旅程。 在塞爾維塔廣場,一扇門下,masamo 和 有個攝影師的櫥窗,他不假思索地轉頭看了一眼 照片,在他的想像中,他機械地嘗試自己 帽子,然後返回 Koronahercec-utca。 試圖去咖啡館的年輕人和小煙鬥深深地 他們看著他的眼睛,然後猶豫地轉向他。 從低矮的大門 僕人們出現了,打著白領帶,衣衫襤褸,喝得酩酊大醉。 他就倒下了,我也倒下了,他說 他扣上襯衫,拉緊拉鍊。 我會再花很長時間 當你解開鞋帶時 隨後,他連忙踢掉了腳底。 如果他沿著鐵砧路行走,他會坐著不碰湯碗, 就像現在在生鏽的街道上一樣。 顯然,兩者都沒有任何關係 然而生命歷程的方向卻發生了變化,情感和思想, 美德和惡習在這裡成熟,正是在這裡,正是因為 立鏡和一些破舊的紅色天鵝絨扶手椅 他試圖賦予房間一種宏偉的感覺,但徒勞無功。 破裂的框架和未清洗的窗戶玻璃,沒有窗簾, 骯髒的牆壁和地板上的垃圾使它成為一個草率的家 這個接待沙龍。 “噢,親愛的小姐,”布魯姆先生若有所思地微笑著說道,“我願意。 我確信他沒有忘記我們。 偌大的店裡只有兩個鄉村婦女,最寬的一家。 在角落裡,目光低垂,表情陰鬱,嚴肅地等待著 他們聆聽服務助理的雄辯解說。 他們不知道什麼 他們喜歡,我們不喜歡,他們只是決心不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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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lovem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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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搭火車的時候 看著影片不小心眼淚就流出來了 還流的一發不可收拾 坐在旁邊的阿嬤一直投來關愛的眼神 
 果然短袖真理褲是無法抵擋強風的 騎車騎的一直發抖嗚嗚嗚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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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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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了!要走還是要留?
以下為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前陣子晚上家中失火,當時女兒在外婆外公家過暑假,只有我和先生在家。逃出來時只記得帶上經書和誦經記錄,另外拎著一雙鞋子就跑了出來。看著黑煙從房子冒出,不禁潸然落淚。
如果今日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會有什麼不同嗎?我想我會更加用心地做修行與渡眾的事,也會減少每日滑手機和做雜事的時間,更認真地誦經。修行是長時間的累積,人生不長,要珍惜寶貴的時間,修行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做多少努力就有多少成就。我將〈普賢警眾偈〉放在手機桌面,每日都要覆誦:「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常常提醒自己人生寶貴的時間有限,不要浪費。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人身難得,不把握時間修行更待何時?而修行就是要如如不動,生死置諸度外,把唸經、修行放第一,加上勤消業障,才不枉此生。」
「人要把握時間修行、消業,否則時間���了,想要不回去都不行。」
「人生在世,修行是根本,應作為首要任務,所有人事物隨著時間流逝都會幻滅,因世間的一切都是成住壞空,到最後都是一場空,所以要看清真相、學會放下、不要看重這個暫時的「假我」(即去我執、無我相),唯一能帶走的是心性的提升與未銷完的業障。」
現在住在臨時的住所,因為空間有限,只帶了一點行李,似乎也是夠用的。房子因為只有一個浴室及樓下廚房的天花板被燒毀,其他房間的物品都還在,不知道這一屋子塞滿的東西都是為什麼而有?又為什麼捨不得清掉呢?看來還是自己的貪念很重,家裡的衣櫃、櫃子、抽屜才會塞滿東西,但實際生活上真正需要的並不多。
(分享完畢)
失火了您還在睡嗎?有緣人是位發心精進度眾的師姐,家中的火災經查是舊電線走火引起,所幸沒有人員傷亡,財物損失也不多。佛菩薩開示此場火災是精靈干擾所致,沒有因果業障的干擾。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何嘗不是佛菩薩和上天對師姐的提醒與保護,以此災禍消解業力,以此劫難提醒師姐人世無常。
您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完成此生的夢想和任務?多少的業債和虧欠還沒有償還?多少的因緣還沒有圓滿?多少的心結還沒有解決?您此生來到人世的目的是什麼?是耗費時間滑手機作為別人生命故事的吃瓜觀眾?還是用盡全力燃燒自己成為發光發熱為人指引方向的那盞明燈?您,對得起自己嗎?在閉上眼睛的那刻,你對得起佛菩薩的一路提攜照顧嗎?對得起父母從小的苦心栽培嗎?捫心自問,如果今日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會有什麼不同嗎?
三界如火宅,隨時都有危險,濃煙早已密布、高橋開始傾倒、熱浪持續來襲、冰川正在融化,是的,這就是紀元轉換的末法時代,黎明前的黑暗,新世紀的轉換,百千萬年的業力清算、靈界維度熱鬧非凡,會有許多意外、許多干擾、許多無常,而您是否能堅定地走在利益眾生、正己化人的菩提道路上。作為佛弟子,作為娑婆世界勇敢的光行者,是否不忘初心,守住靈魂之約,履行任務、了結因果、廣結善緣呢?
修正自己的壞習慣,需要很大的決心與毅力,但如果不修正,時光就會繼續浪費下去。外道外靈正是因為我們的心性和行為仍有被貪嗔癡慢疑染污之處,所以有著力點可以下手干擾。神通不敵業力,與其不斷處理漏水的水桶,不如從源頭把水龍頭關掉,從根本處理。根本是什麼?是染污的心性、是累世的業債、是向外道發願的契約和印記。這些根本問題的解決之道,就是認真的誦經銷業、以經為師、把經義融入日常生活的心念和行為當中,真正的學佛所學,行佛所行。
阿伯說:「地久難天長,聚散總無常。夜來寒風起,有情苦斷腸。」當我們還衡量著財務狀況是否足以支應優渥舒適的退休生活,著眼於商場經營的利益得失,盼望著生涯藍圖的規劃落實,心繫著和家人伴侶的親暱或爭執……,殊不知,無常的大手早在幕後撥弄著因果的算盤,是昇華或墜落,是了結或餘留,在這場人生大戲中,終究會曲終人散、人去樓空。當我們被眼前享樂或苦惱的幻象所迷時,累世的業主菩薩也在苦苦等候,外道外靈更是虎視眈眈,當火宅的致命熱風吹起時,溫水中的青蛙會慢慢喪命,而警醒的夜鶯會鳴叫飛離。
「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慾望之火滾燙地蒸發著上善若水,貪圖享樂之人會問:「你不是魚,豈知魚沒有感受到快樂歡愉?」嚐盡辛酸之人會問:「你不是魚,豈知魚沒有感受到苦痛煎熬?」而人世間正是苦樂參半之處,所以總讓人們在欲樂與痛苦之間擺盪,在墮落頹喪與奮發向上之間徘徊遊蕩。要向上提升或向下沉淪,都在一念之間。
失火了!要走還是要留?阿伯說:「汝應用心提心性,莫待往生一場空。魔性黑氣依舊在,換個皮囊續受災」三界火宅已顯相,眾生還當煙火放,因果業力留人在,修心度眾佛不忘。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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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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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本海默 Oppenheimer (2023)
导演: 克里斯托弗·诺兰 编剧: 克里斯托弗·诺兰 / 凯·伯德 / 马丁·舍温 主演: 基里安·墨菲 / 艾米莉·布朗特 / 马特·达蒙 / 小罗伯特·唐尼 / 弗洛伦丝·皮尤 / 更多 类型: 剧情 / 传记 / 历史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 英国 语言: 英语 上映日期: 2023-07-20(中国香港) / 2023-07-11(巴黎首映) / 2023-07-21(美国) 片长: 180分钟 IMDb: tt15398776
奥本海默的剧情简介克里斯托弗·诺兰自编自导新片《奥本海默》,聚焦基里安·墨菲饰演的“原子弹之父”罗伯特·奥本海默。观众将看到一个谜一般的男人是如何陷入一个自相矛盾的困境:他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必须先毁灭它。改编自凯·伯德和马丁·J·舍温所著罗伯特·奥本海默传记《美国普罗米修斯:罗伯特·奥本海默的胜利与悲剧》,该书曾获2005年普利策传记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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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corpiotempl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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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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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科普一下文裡會出現大量的「維斯塔」這個詞。
「維斯塔貞女」或稱「護火貞女」(拉丁語:Virgo Vestalis,原正式全銜:Sacerdos Vestalis),是古羅馬爐灶和家庭女神維斯塔的女祭司。
維斯塔貞女的祭司職位是由六位女祭司(上古晚期為七位)組成,其年齡介於六至十歲間,必須守貞、侍奉神祇至少三十年。她們的主要任務是守護維斯塔神廟的爐灶,不讓聖火澆熄。
這段話從維琪百科截取出來的,所以這不是我自編的。
其實羅馬的維斯塔,就是希臘的赫斯緹雅。
姓名:赫雅
外貌:紅發褐眼
身高:165公分
體重:50公斤
(其他就不重要了,如果再寫下去根本在寫我自己的檔案……誒。)
經歷:從記事起,赫雅就一直生活在維斯塔教,這是一個侍奉爐灶女神赫雅緹雅的教宗,而她們的主要任務是守護維斯塔神廟的爐灶,不讓聖火澆熄,以祈求整個城邦的安定。
由於深得維斯塔教母的喜愛,也一直被喻為會是下一任維斯塔教的教母,所以赫雅從小就被養成嬌縱任性的個性。
五歲的時候,她跟著教母一起前往聖域拜謁教皇史昂,並隨教母的指示在聖域三個地方點燃聖火(一處在牡羊宮;一處在女神像;一處在射手宮和天蠍宮中間的──也就是後來的蛇夫宮),為的就是替還在強褓中的雅典娜,增添整個聖域結界的強度──據說這是神話時代的時候,兩位處女神所達成的協議。
由於當時艾俄洛斯不在宮裡,史昂指派米羅帶赫雅去點燃聖火,卻被遠在別處的刻爾阻攔,兩人打翻了聖火爐,聖火熄滅,雖然赫雅立即重新點燃,但刻爾釋放的惡靈在一瞬間立即支配撒加的主意識。
幾天後,趁著��黃金聖鬥士去修行這段期間,佔領撒加意識的惡靈,殺教皇刺女神,艾俄洛斯為了救女神,被冠上叛徒罪名,從此聖域一夕變天,並向其他小眾神祉教宗發動殲滅,首當其衝就是維斯塔教。
而在之前,教母命赫雅前往米洛斯島的維斯塔分教,而那一天,也是米羅恰好要去米洛斯島修行,兩人在船上就立即吵嘴起來。
在米洛斯島的這段期間,脾氣蠻橫的赫雅偶爾會去找米羅小鬧一下。
一天,赫雅回去維斯塔分教的時候,遠遠便聽見一陣陣從教堂貞女哀嚎的聲音,她立即跑了回去,便看見聖域的雜兵正在破壞教堂,貞女一個個被抓,有的比較頑固的貞女當場被殺。
小小的赫雅被這場景被嚇的六神無主,躲在附近的荒廢的石牆旁,由於動作太大,意外把早已頹廢不堪的石牆撞倒,巨大的聲音引來雜兵的注意,赫雅哆嗦的躲在牆角,正當雜兵要發現赫雅之際,米羅從後面走了出來,表明自己收到教皇的密令函,而這裡並沒有維斯塔的貞女。
看到米羅的出現,赫雅的疑問在腦海裡劇烈翻攪,她揪著衣襬,眼睛直勾勾地瞪著米羅。
「你們為什麼要殺害我們貞女?」
「你們祀奉的雅典娜跟我們祀奉的赫斯緹雅有什麼本質上的不一樣嗎?」
「大家……!不是都為了這片土地在守護的嗎?!」
連續幾個問題讓米羅回答不出來。
他不相信那位慈愛的教母會想併吞聖域。
他不相信那位和藹的教皇會向其他教宗發動肅清。
而他更不相信那位正直、又被喻為下一任教皇的艾俄洛斯會是一個勾結外教,又想殺害雅典娜的叛徒。但再如何不相信,他卻只能緘默著聽從教皇的指令。
「妳這頭紅長髮太明顯了。」
米羅把赫雅的長髮用自己的指甲給切斷,並替她套上斗篷協助她逃離米洛斯島。
到了渡船頭,幾名雜兵本想盤問赫雅身份,但礙于米羅的身份,雜兵們也不敢多問,就放了米羅和赫雅。
回到雅典的赫雅,趁著米羅不注意的時候逃離他的視線──從此米羅再也沒有赫雅的消息。
流離失所的赫雅,意外地跟還活著的維斯塔貞女們重逢,但她們卻成了妓女,畢竟她們為了掩人耳目,為了生活,這是她們所選擇的。
為了不想成為貞女們的負擔,赫雅隱瞞自己是女孩子的身份,她一直保持著男裝打扮,在妓院做一些苦役打雜的工作,直到她十三歲的時候,身體的發育愈來愈好,她再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女扮男裝留在妓院工作。
就在老闆娘第三度要她接客的時候,她忍無可忍,手裡一揚一團火勁從她手裡竄起差點燒到老闆娘(這時她才驚覺自己操控火焰的能力),老闆娘立刻想到多年前有一位聖域在捉拿的女孩,如果照年齡時間推算的話,那女孩也該像赫雅這個年紀。
老闆娘也知道,如果不是聖域迫害,原本這些貞女都該是成為萬人景仰的維斯塔祭司,哪會都淪為娼妓?但她也不可能再讓赫雅留在妓院,於是答應只要赫雅離開就好。
赫雅在被老闆娘趕出妓院之際,其中一位貞女希望赫雅去聖域,幫忙找出被滅教的原因,於是赫雅把在妓院賺到的錢全部買通掮客,用在只要能夠在聖域裡工作就好。
來到聖域,赫雅依舊從最低階的普通侍女開始做起,由於她性子高傲,又常年在妓院裡工作,雖然跟其他貞女感情和睦,但早早就體會到了人情人暖,因此她的臉上人永遠保持著一貫的冷淡。
普通侍女做了三年,她發現低階侍女依舊無法瞭解聖域當年的真相,當年她和教母來到聖域的時候,聖域是充滿著一片祥和,但此時的聖域卻充斥著殺戮之氣,而這一切都是她跟教母離開聖域後不久,史昂性情大變導致的。
她現在回想起初遇史昂的時候,雖然只有一面之緣,雖然還隔著青銅面具,但她怎麼不願意相信現在的聖域,是那位有著溫和的小宇宙的老人所管理出來的。
如果要成為教皇侍女,就得先成宮裡的侍女才行。
由於赫雅的星命點是落在獅子座,因此理應是該成為獅子宮侍女,但跟赫雅同期的侍女,跟赫雅說自己曾經被艾奧裡亞救過,想要報答他的恩情,赫雅認為就算成為其他宮侍女也不會礙於她想找出真相,於是跟同期交換星命,等到分派各宮的時候,赫雅才驚覺自己是天蠍宮侍女。
米羅再次看見赫雅時,他的驚訝不亞於赫雅,在這十年來,米羅私底下也一直在打聽著赫雅的消息,但一直無果,雖然不清楚赫雅為什麼會成為天蠍宮的侍女,但看著眼前的紅發少女,赫雅也已經不像當年那般,她以前的傲,是自信,但現在的傲,是冷淡。
看著赫雅畢恭畢敬的態度,米羅的心裡也有底了,畢竟兩人心裡都有芥蒂,不戳破彼此,對誰都好。
在這段期間,兩人循規蹈矩,她做她侍女的本份,他做他戰士的職責,誰也不去逾越對方的界線。
直到某一天赫雅因為差事,回到宮裡晚了,當時米羅已經在天蠍宮,看到赫雅回宮,他說了一句「妳回來了。」這時,聽到這句話的赫雅淚水悄無聲息地流下。
她好像在遙遠的記憶曾經聽過這句話(其實是【幻夢情】裡米羅曾經對她說的,但她一直以為是教裡的教母與姐妹說的)
她想教母,她想教裡的姐妹,她想回到維斯塔教。
她不想在「仇人」面前示弱,努力藏住眼角那抹灼熱的淚水,卻怎麼也抑不住心口崩解潰堤,數十年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和委屈全部哭了出來。
米羅才知道這十多年來赫雅一直在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平靜過後,赫雅才驚覺自己為什麼在這個人面前哭的這樣毫無自製,但或許是心裡得到了紓壓,也或許是自己的心結已經解開,從那之後,兩人的關係已經不似以往那樣冷淡。
之後,身為侍女的赫雅,拿到侍女以外的第一份任務,那就是──結婚。
當米羅面無表情的跟赫雅說這句話時,赫雅當場給他一個華麗的白眼外加一句「見鬼」就轉身走人,米羅對她解釋……
雖然赫雅不是隸屬于戰鬥人員,但此任務須要「夫妻同行」,聖域考慮到女性的聖鬥士不能脫面具,只好讓宮裡的侍女暫當妻子角色。
(這裡的故事是,維斯塔教其中一個貞女聯合美人魚泰蒂斯暗中招募士兵,為的就是報復聖域。因為此位貞女是朱利安父親的情婦,她讓朱利安的父親為她在愛琴海新開一條航運,打著新婚夫妻才能登船為由,在船上,借由美人魚歌聲技能,對有特定的人以歌聲覺醒他們→這段有借鏡《星座宮神話》與港漫《001》的橋段。
因為旅客都不是直接在船上消失,他們都是在回到家後的隔幾日就離開住所,不知去處,原本警方都以「離家出走」做結案,但後來大量比對這群人的行蹤下來,發現失蹤的人都曾經搭過梭羅家的船。
希臘政府不敢得罪梭羅家,只好求援聖域,而那時撒加早以接到關於梭羅家的消息,本來派出白銀聖鬥士,後來失敗,所以最後才派米羅,因為確實也是須要米羅的絕技……)
兩人任務成功回來後,米羅再次接過肅清仙女島的任務,這次是和雙魚座的阿布羅迪合作。
米羅離開聖域的這段期間,赫雅依舊照常天天整理宮務,或許有時會幫忙其他雜務,或許有時就坐在天蠍宮外──老實說,聖域侍女的工作是很輕鬆的──有時,她又會想,如果以後都過這生活自己會不會更開心。
米羅從仙女島回來後,遞給赫雅一朵紅色蓮花。
米羅說,這是赤蓮,是只有在仙女島(白天溫度高達五十度的酷暑灼熱,夜晚又會下降為零下數十度的冰冷嚴寒),那種溫度差異極大的極地才會長的花。
赫雅突然想到,赤蓮的花語是:燒盡過往,遺忘過去的意思。
她抬起頭,眼睛直瞪著米羅:「所以你要我忘記姐妹們的血淚,要我忘記我委屈的那段日子?」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看著赫雅那憤怒的神情,米羅頓時也來氣了,「反正這花如果不要,你就丟了;如果要,你就把放在離你表情最接近的地方,好歹這也可以讓你笑起來不會這麼慘澹。」丟了這麼一句話米羅就走人,赫雅當場氣的啞口無言。
離開後的米羅也後悔自己衝動的回答,畢竟他對這種事本來就不擅言詞,更何況他也的確也不知道赤蓮的花語含意,不過主要還是赫雅的內心創傷太大……
其實米羅已經對教皇的身份起疑,但他並沒有告訴赫雅,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他們聖鬥士的職責,就只是聽令聖域的指令,對與錯……
──那麼有一天,當你們堅持的正義是錯的話,你們要怎麼辦?
他想起她當時問他的問題,他記得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教皇的指令不會有任何錯誤,雅典娜的愛與正義是絕對的。」這是他對自己的自言自語。
晚上赫雅回到侍女們集中宿舍,看著桌上那朵赤蓮,再回想起早上米羅說過的話,愈想愈是生氣,她雙手捧起赤蓮,乾脆把花燒成一團灰扔還給他,小宇宙在手掌凝聚,手裡的赤蓮卻瞬間變成金色的。
赫雅眨了眨眼,再次定眼一看,確實是變成金色的了。
幾名剛從各宮回宿舍的侍女,看到赫雅手裡的金蓮,一度以為是處女宮那位大人的蓮花,處女宮侍女把花拿起來端祥,才解釋處女宮大人的蓮花雖說是金蓮,但是顏色屬於黃蓮,這花的顏色倒是比較像是黃金聖衣的顏色……說到這裡的時候,處女宮侍女頓了頓又說,據說黃金聖鬥士的鮮血再加上小宇宙的加成,東西會變成金色的……
聽她這麼解釋,赫雅才想到,米羅當時遞花給她的時候,他的袖口似乎有滲出鮮血……然後再加上自己那差點要把花燒成灰的小宇宙……
「……當時裝什麼帥啊,真是個傲慢的男人。」她笑了出來。
──後來她把蓮花別在右肩上。
接著青銅聖鬥士進攻聖域,揭起十三年前的真相,果然聖域早以易主,教皇不是史昂,一切的迫害,都是雙子座的撒加的邪惡意識在作祟。
此次戰役結束後,城戶沙織──也就是雅典娜重新掌回聖域。
這時赫雅請求雅典娜替她們維斯塔教平反──畢竟聖域才是整個希臘最主要的教廷,雅典娜同意,維斯塔教複教,蒙冤了十三年,總算獲得清白。
赫雅本來該成為維斯塔的教母,後來她堅持反對,她知道自己對米羅的感情已經無法遏制,身為維斯塔的教母須要從身到心完全的純潔,所以她無法再勝任教母一職,但在貞女們的簇擁下,她只好允諾先做代理教母,往後培育新的教母后再把權力下放。
在這段期間赫雅在維斯塔教與天蠍宮兩頭跑,雖累,但心裡踏實,她總算對的起教母跟教裡的姐妹。
緊接著聖域迎來一次比一次更堅辛的戰役──海皇降臨、冥王復蘇。
就在聖戰前夕,赫雅把前任教任教母的臂章交給維斯塔的貞女們,告誡如果自己無法回來,請她們挑選合適的教母再繼續為維斯塔教發揚光大。
過後不久,冥鬥士來犯,米羅鎮守天蠍宮,赫雅獨自前往教皇廳的路上,突然一個人影從夜空中降臨,他說他是赫爾墨斯,是個神使,有人想見她,請赫雅跟他去一趙奧林帕斯。
聽到這種奇怪的請求,赫雅自然不肯,她何時跟奧林帕斯有什麼關係了?
米羅感受到強大的小宇宙,以為是冥鬥士從其他地方潛了進來,立刻跑了過來,看到赫雅和一名黑衣人影,米羅遠遠地就對他打出猩紅毒針。
赫爾墨斯雖然躲過米羅的攻擊,但自己再怎麼脾氣好,好歹也是個神���被一個人類一上來就一記絕招對待,這對他是絕對的污辱。
他釋放自己小宇宙的力量,他說他不想讓雅典娜姐姐知道他下凡的事,也無意干預眾神之間的紛爭,所以這只是他一部份的小宇宙,如果他有意,他完全可以秒了米羅。
米羅體會到神的小宇宙,這確實比雅典娜有過而不及(畢竟當時雅典娜還不算完全覺醒)
冥鬥士已經入侵,能保護聖域跟雅典娜的聖鬥士已經愈來愈少,如果米羅這時又……赫雅告訴赫爾墨斯自己願意跟他去奧林帕斯。
「……米羅,」赫雅噙著眼淚看著米羅,勉強擠出一抹微笑,「祝你武運昌隆,據說這是東方人會對上戰場的戰士的一句祝福。」隨即,她跟赫爾墨斯前往奧林帕斯。
在前往奧林帕斯路上,赫雅問赫爾墨斯。
「……如果我剛剛沒打算跟你走的話,你真的會殺了米羅嗎?」
赫爾墨斯格格笑著,「那怎麼可能,我可不像冥王海皇他們老大人一樣,一言不和就打打殺殺。」
「那你剛才……!」
「我是神使,也是個神偷,撒謊可是我最善長的,如果你不想走,我頂多跟你母親說人我是帶不來這樣就好了。」
「……你說的我的母親到底是誰?」
「赫斯緹雅,爐灶女神。」
當兩人踏上奧林帕斯的土地上,赫雅突然感覺到一陣從心底裡傳來的紊亂,她以為這只是來到奧林帕斯而緊張的感覺。
跟著赫爾墨斯來到爐灶女神的神殿,赫雅抬起頭看,似乎這周邊的景象似曾相識,緊接著進入神殿,赫斯緹雅已經在大廳等著她了,赫雅走近她面前,向眼前這位神祇──這位她侍奉已久的神,單膝跪地以示尊敬。
「我是赫斯緹雅,爐灶女神,我的孩子,抬起頭來。」
赫雅唯唯諾諾地抬起頭,雖然眼前��神祇是自己侍奉的,但看到真身,感覺卻又不那麼真實──赫斯緹雅紅發白裙,沒有過多的飾品,簡約中帶著高貴的氣質,她的容貌秀麗絕倫,五官完美的如同工筆細繪一般,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一般。
「孩子?您的意思是因為我是您教的領導人,所以您才會稱呼我為『孩子』的嗎?」
赫斯緹雅起身,走近一個爐灶旁,坐了下來,她掬起被火燒燼的白色灰燼,「你是我在這裡製造出來的孩子。」
今世的赫雅的確是人類所生,但她兩世前,是赫斯緹雅在懷緬故人與感慨人類戰爭時而捏造出來的。
在遙遠的青銅時期,是一個被諸神拋棄的年代,當年赫斯緹雅在人間遊歷,曾經受過人類的幫助,回到奧林帕斯後,才得知她所待過的國家已經被滅,在感歎之餘下,用爐火燒燼的灰燼捏著小人,因為她並不知情裡面還殘餘著聖火的火苗,再加上想到了人類愚蠢的戰爭,她歎了口氣──以火為生,以氣為命,竟讓手裡的小人有了生命,因為當時宙斯早就下令眾神不能再製造人類,赫斯緹雅是聽從宙斯的話,畢竟宙斯是萬神之神,也是賦予她崇高地位與一切的神,她要把手裡小人捏碎的時候,小人動作比她更快一步,立刻逃逸消失在她眼前,因為當時小人已經有了靈魂,於是被赫爾墨斯帶去轉世(赫爾墨斯也是亡靈的接引神),赫雅的上一世就在東方的一個小島出生,無憂無慮過完一生後,再次轉世成了現世的赫雅。
聽完這些,赫雅已經完全記起她上一世的事:上一世的父母、上一世的家庭、上一世的生活、上一世思念的人……心底突然一股情緒翻湧上來,於是央求赫斯緹雅讓她回人間。
赫斯緹雅不肯,因為她想重新接納這孩子,就不許再和雅典娜牽扯,雖然她和雅典娜在神話時代就締結契約,但該是公正的「裁決」,人類口中的「聖戰」,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成了諸神的「遊戲」。
她知道雅典娜與波賽頓和哈迪斯之間的戰爭是他們先挑起的,但在奧林帕斯甚囂塵上的消息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如果她想讓這孩子在奧林帕斯上立足,她就得要拋棄一些自己原本堅持的理念。
赫爾墨斯在旁邊補充說兩軍已經打完,雅典娜軍這次依舊勝利,不過黃金聖鬥士全歿,而靈魂已經被眾神囚禁。
(因為有想過天上一天,人間一年的概念,所以當赫雅踏到奧林帕斯的土地時,眾黃金已經全數死亡,然後再跟赫斯緹雅談話這些時間,雅典娜已經贏了哈迪斯)
赫爾墨斯帶赫雅來奧林帕斯囚禁黃金聖鬥士的廣場。
雖然赫雅早就有心裡準備,但看到眾黃金被囚禁的身姿,還是無法忍受內心已經麻痹的生痛。
死前是永無止境的戰鬥,死後靈魂禁錮無法轉世。
或許已經哀莫大於心死,赫雅平靜地請求赫爾墨斯把她送到米羅的身旁。
她說,她在上一世的確是無憂無慮老死,但因為米羅曾經在夢裡跟她說一句「妳回來了」,就讓她思念他到死,而這一世卻也是無緣在一起……她已經整整愛他了兩世,最後,她又自嘲的說,很蠢對吧。
看著赫雅臉上勉強露出苦澀的笑容,赫爾墨斯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
「米羅……我回來了……」赫雅坐在米羅的肩上,親密的蹭著他已石化的頭髮,「我們好像每次見面都在吵架,我們以後不吵了好嗎……」
在這期間,赫斯緹雅多次來勸赫雅跟她回去,但一直被赫雅拒絕。
日夜交替,鬥轉星移,時間快速流逝,赫雅再次睜開眼,已經發現她的全身已經石化,只剩下左半部臉似乎還感受到微風的吹拂,但左眼也幾乎看不見,但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生命快要滅絕,他自己已經快要完全石化,看著眼前朦朧的人影,赫雅以為是赫爾墨斯,她已經拒絕赫斯緹雅女神多次了,她應該不會再來看自己了。
「赫爾墨斯是你嗎?請你轉告赫斯緹雅女神,謝謝她給我生命,讓我遇見我真心愛的人,她給我感覺就像我前世的母親跟教母一樣,或許是全世界的母親一樣,愛念愛擔心又深愛著孩子……然後也謝謝你帶我來奧林帕斯,如果我在人間,肯定又要跟前世一樣孤孤單單的死去……我不想再體會那種孤寂的餘生……所以,真的,謝謝你們……」
言畢,赫雅全身完全凝固變成一尊石像。
「赫斯緹雅姑姑,原來妳在這裡。」赫爾墨斯走了過來。
「……真是個癡兒……」赫斯緹雅用手指拭了淌下的淚水,「宙斯那邊怎樣說……」
「父神說他已經忘了這件事,反正也過了兩百年,要我把這裡清一清,這個廣場要做新的用途。」赫爾墨斯無可奈何地搖頭說著。
「是嗎……」赫斯緹雅輕輕地歎了口氣,「原來過了兩百年……所以他們的遊戲又要開始了嗎?」
「那麼這裡我讓人來……」
「我來吧。」赫斯緹雅兩掌交迭,掌心烈焰升騰,雙臂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一揮,兩股熾熱的火焰,朝著石像撲了過去。
石像瞬間化為沙礫傾瀉而下,赫爾墨斯再用雙蛇杖往上一揚,沙礫隨風飄向遠處。
「每個人,都轉世去吧……下一世當個普通人就好……」
「對了,赫爾墨斯……」赫斯緹雅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可以去冥界把生死簿偷來嗎?」
「當然可以……姑姑妳要做什麼!」說到偷,赫爾墨斯可來勁了。
「下一世我要讓那男人苦苦追我女兒才行!」赫斯緹雅神情下可隱見一絲溫柔,「我女兒都等了他兩世,下一世讓他辛苦點追到我女兒不為過吧。」
「啊!真好玩!請務必讓我參加。」赫爾墨斯淘氣地眨著眼睛,「話說我也要報點他差點戳到我的仇。」
赫斯緹雅先是一愣,繼而笑開了顏,「我這女婿這點倒是做的不錯,你這孩子這麼調皮,是該被戳幾下。」
──每個人,都轉世去吧……下一世當個普通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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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sacre053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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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彩炫目的閃電不斷,並伴著震耳欲聾的雷聲,一座如幻似真、閃耀金屬光澤的七芒星平台漂浮在雲端之巔,數十名如人、如神、如妖、如獸…不同種族正高舉武器毫不容情地相互斬殺,炫亮的閃電與懾人的雷聲正是由此而來。
只有強者,才能在這場資源爭霸戰裡存活下來!
  不同於戰鬥場上的激烈廝殺,這個純白的房間裡悄然無聲,但房間太白、太靜,反而給人一種很不安寧的詭異氣氛。良久之後,終於有人出聲。
  「兄弟,你真不採納我的提議?」一名深褐色波浪捲長髮的男子看著坐在對面的褐紅色短髮男子,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問著。
  褐紅色短髮男子只簡短說一句卻是決絕有力,「想要靠自己的實力獲得」,說完,就起身離去,沒有回頭、沒有遲疑。
  波浪捲長髮男子望著短髮男子離去後關上的門,臉沉了下來,揮揮手,看似無人的角落卻有道陰影動了一下...
  要在這個世界存活,絕不是易事,因為這裡…不是真實存在卻又存在的異世界!
  一個濃眉大眼、染了一頭藍紫色短髮、耳朵還戴一支骷髏型耳飾的年輕大男孩抱著頭、躺在地上微微呻吟。
  「呃…」一陣陣刺痛穿過這個大男孩的腦部,林傑的腦部似乎有種東西在轉換。正確說法,應該是他全身都不對勁、似乎…,他說不出來,因為腦部的刺痛、更因為腦袋感覺一片混沌與昏眩…,他試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要減少這種不適。不過周圍好吵,讓他不得不轉頭看看是怎麼回事。
  林傑一看,嚇得驚坐起來,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難道是因為自己頭暈目眩造成的幻象?揉太陽穴的手立刻變成用力捏自己臉頰的手,用力地捏,眼前的景象沒有變。
  自己與完全不認識的好多好多人擠在一個廣場上,這個廣場裡至少有數萬人,廣場的周圍聳立著散發金屬光澤的高牆,說是高牆卻似乎又沒有實體的感覺,但是有好多人拼命撞著想要衝出那座高牆都被彈回來。四處都是驚慌無措的人們,高喊「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林傑又用力甩了一記響亮的巴掌在自己臉上,「靠!真的會痛!不是在做夢!」他摸摸被自己打痛的臉頰,完全想不透到底發生什麼事?
  林傑努力地思索,…記得自己明明吃完午飯就在打新帝國online,累了小睡一下而已…
  「誰在搞鬼,滾出來!」林傑被某個青壯男子暴怒大罵的聲音,吵得回過神。被撩動的人不止林傑,其他一些不滿的人也紛紛叫囂不要再裝神弄鬼。
  膽子大的跟著一起罵,膽子小的則擔心是不是碰到妖魔鬼怪,勸那些高吼大罵的人小心點。沒想到那些滿肚子火的人將怒氣轉向那些膽小鬼,有人看不過去就幫忙出頭,雙方一言不和打了起來,還波及到旁人。誰願意挨打,也立刻還以飽拳,大家就亂打亂揍起來。那些路見不平幫忙贊聲的人,真的是因為正義感嗎?其實大家都是因為恐慌害怕與焦慮不安,才會個個像吃了炸藥那樣一個觸動就暴亂大鬥,嚇得膽子小的那些人哭爹叫娘,到處亂竄亂衝想要逃出去,有的則趕緊縮到角落躲著,從阿拉到佛祖都求遍,希望老天保佑讓自己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有的人甚至流著淚開始想自己的遺言。
  林傑沒有加入這場瘋狂大亂鬥,也沒膽小的躲起來,他當然也不安,不過這時候想辦法自救才最重要吧!他環顧四周,遠處那些金屬光澤的高牆、腳下的青石地磚、還有散佈在各處長得銀柳卻開著鳳凰樹的花…,這個環境看似陌生卻又非常熟悉,像極了…
  「叮--」一聲響起,這聲音太突然又太響亮,混戰的人們、躲著發抖的人們、還有拼命想衝出高牆的人們都不禁停住動作,到處張望,聲音到底從哪裡來?突然廣場傳出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歡迎被挑選的一百二十萬名玩家來到新帝國online…」
  一陣譁然,大家不敢置信自己怎麼可能在遊戲世界裡,只有林傑一點都不驚訝,事情真的就如他所猜測,因為某種原因和不可思議的奇幻方式,他進入遊戲世界。
  這時清脆的聲音再度響起,一個長相超級可愛無害的小娃也出現在大家面前:「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小助理,以後可以叫我小D。」
  儘管小D現身、話又說得很明白,大家還是不願意相信、無法相信,不過林傑靜靜地等著,他相信還有下文。果然,小D接著宣布最重要、最令人驚怖的事。
  「各位親愛的玩家,你們現在所處的新帝國online跟你們平常玩的新帝國online一樣,是靠著打怪、做任務來提升等級,不同的是這裡是真人RPG online,所以死亡就是死亡。」
  大家一聽,驚了,先前在罵是誰在搞鬼的那個男人又開口叫囂了,「什麼叫做死亡就是死亡,說清楚!」
  「嘻嘻,就是死亡便不能再復活了啊!不過,如果有復活道具或復活技能練到最高等,30分鐘內,你還有機會復活。」
  「如果超過30分鐘呢?是不是就回到我們原本的世界?」
  「不是唷,除非你的等級已經到達超然存在才能回到原本世界,否則死亡超過30分鐘,就會變成你們人類說的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小D的話嚇壞所有人,有人衝向小D,想要拿下小D,換取自己的生存機會﹔有的人開始哀嚎哭喊,彷彿來到世界末日的前夕﹔有的人又開始去撞牆,想要破牆逃出。不過哪一種方式,都是徒勞無功。抓不到能夠四處漂移的小D,那些開始怒罵,「你這是赤裸裸的綁架」,要小D放大家出去。
  「嘻嘻」,這種無害天真的笑聲是小D回應,「祝大家玩得開心,長命百歲」。說完就化作一道道白光籠罩著廣場,聲音繼續迴盪著:「點擊廣場上任何物件,都可以立刻看到遊戲的設定與資料,要好好利用唷!」
  隨著小D聲音消失,白光也消退,但人們氣憤的叫罵、絕望的痛哭再度蔓延整個廣場,未來會如何,沒人敢想。林傑覺得沒有必要去想,因為改變不了,也絕不可能在短時間就成為超然存在。雖然不知道那個是什麼,不過會用「超然」就絕對是不簡單的東西。既然離不開,不如好好了解這個真人RPG的各種設定與資料,至少別讓自己太早就掛了。他隨手拍一下腳下的青石地磚,果然出現好多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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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yuifghjkvbnm · 4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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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揭騙、“農場”內亂,“喜國”末日將至
“畫餅”求慰、“直播”口嗨,“瘟龜”狗急跳牆
#郭文贵#华盛顿农场
“忘掉父母的眼淚,忘掉丈夫的柔情”,這是郭文貴忽悠閆麗夢的說辭;“我爸爸是郭文貴,他對女性的侮辱和傷害令人憤怒,我不會袖手旁觀”,這是郭文貴女兒郭美對郭文貴惡行的控訴;“戰友們要提前行動”,這是郭文貴的口嗨迷魂湯。如今,郭文貴身陷牢獄,更面臨親人及社會的口誅筆伐,可謂是真真切切的“眾叛親離”。與往常一樣,身在監獄的郭文貴繼續“亂聊直播”試圖掩蓋一切,給被司法圍剿的“紅通犯、詐騙犯”的自己“貼金”。“砸鍋、揭騙、審判”如淩遲之刀切入郭文貴要害,自慰式口嗨已無濟於事,只會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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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鍋必黴,貼金難掩“掃把星”特性。
從過往來看,“粘鍋必黴”、“挺郭必亡”已成鐵律,而郭文貴自身則帶著“掃把星”屬性。“投資者”傾家蕩產家破人亡,這是事實;“挺郭者”婚姻裂變夫妻不和,這是現實;“粘鍋者”司法調查輿論追剿,這是常規。極限壓榨每一個人,是郭文貴的手段;無情構造每一句話,這是郭文貴的陰謀。班農粘鍋,被誘騙被拘捕,有司法調查亦未緩;民運粘鍋,被拋棄被痛罵,現反擊揭騙文貴行徑;閆麗夢粘鍋,被封號被譴責,遇文貴欺詐戴高帽。從現實來看,粘鍋者無數,得好報者寥寥無幾。被郭文貴及班農誘騙的閆麗夢成為二人製造“疫情武漢製造”的傀儡,當造謠平臺X帳號被封、當謊言被美國主流媒體貼上“虛假新聞”,郭文貴則開始“創造”.郭騙子的“事業”就是顛倒黑白、騙子的“能力”就是胡謅瞎扯,郭文貴將此二者演繹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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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泥潭,忽悠難擋“郭騙局”漏洞百出。
事到如今,郭文貴的謊言騙局堪稱“篩子”,漏洞百出。長期以來以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向世界“賣慘”、將螞蟻“忽悠”,營造出“‘藍金黃’在手,造謠抹黑全不怕”的騙子路數。以“親情視角”來看待郭文貴,郭美在曾經在推文中稱:“王雁平是郭文貴侄媳婦,後又成了郭文貴的‘女友’”,並提到“郭文貴愛女人也害女人”,推文雖小,包含的資訊量巨大。結合郭文貴長期以來嫺���運用“黃色、倫理”等污言穢語的過往,可見郭文貴是其言論的“踐行者”,每一個荒唐無恥的惡舉、沒一件人神共憤的騙局、每一個坑蒙拐騙的謊言,都是郭文貴人生的“真實寫照”。郭文貴的“爆料”實則是一面“鏡子”,外人可見郭騙前半生拙劣不堪的過往,而郭騙自身則加以改造誘騙世人,這就是“江湖騙子”的本性。一切在報導中真相大白,瘟龜騙局難續;一切在調查中圍剿審判,郭騙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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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驢技窮,自慰難改“喪家犬”末路結局。
如往常一樣,給自己“貼金”、替戰友“謀利”、向世界“爆料”,冗長無趣盡顯黔驢技窮之窘境,郭文貴繼續煽動無知戰友騷擾砸鍋者。一件件訴訟案敗訴,一個個騙局被揭穿,一張張傳票被送來,郭文貴早已是山窮水盡、無路可走、牢底坐穿。如今的郭文貴,身在監獄還在求安慰、“口嗨”釋壓抑,已然“喪家之犬”、“落湯水之狗”的窘境,黔驢技窮的哀嚎背後是末日鐘聲的響起,是郭騙末日來臨的徵兆。
“兒女”揭騙、“農場”內亂,“喜國”末日將至;“畫餅”求慰、“直播”口嗨,“瘟龜”狗急跳牆。事到如今,“詐騙亡國”已成定局,畫餅自慰的劇本早已失效,繼續掙扎只會徒增笑料、弄巧成拙;“現實打臉”已成常態,貼金飆戲的忽悠已然失敗,繼續造謠必將玩火自焚、自取滅亡。奉勸依舊挺郭、觀望的小螞蟻,趁郭文貴仍有餘息,砸鍋追債切莫遲疑,否則當郭文貴枷鎖加身、牢獄坐穿之時,討債將成一場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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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oseder · 5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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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情婦
她和他算什麼關係?被他包養藏匿的情婦?
被他報復軟禁的俘虜?還是僅供泄欲的玩物?
她苦澀一笑。也許……都是吧。
大門突然開啟,走進一名高大的男子,他將鑰匙放進鞋櫃上的水晶盤,然後輕輕將門關上。
紀繪對男子的到來全然不覺意外,她靜靜地放下手中畫筆,看著他走人客廳,也把強勢的氣息帶進屋裏。
他,安騰政,週末晚上七點出現,隔日晚上七點便會離開的男子,一星期僅來此兩天,一個月來皆是如此。
“過來。”騰政從她身後走過,籲出一道冷冷氣色。
進人寢室,騰政將公事包放至桌上,龐大的身軀坐在床沿,柔軟的水床立即凹陷。
接著,他褪去黑色西裝外套,拉下冷色系的領帶,隨性地丟至床頭,嘴角微微牽起一道陰邪弧度,向正對著房門的她勾勾手指。
紀繪像被催眠似地,眸子蒙上一層迷離水光,她離開放置的在客廳窗臺前的畫架,緩緩向他走近。
“你今天把頭髮挽了起來。”騰政拉她坐上床沿,輕撫著她……的頭髮。
不施脂粉的她,五官靈秀清純,幾綹垂落臉龐的發絲,飄動著女性特有的嫵媚,霎時炫惑了他的目光。
“覺得這樣比較輕便,順手就用畫筆把頭髮挽了起來……”她尷尬地縮了縮肩膀,猜想自己看起來一定相當邋遢。
騰政眉頭挑高,將紀繪腦後的畫筆抽掉,絲絹般的黑髮如瀑布流泄而下,散發出一陣優雅的玫瑰花香。
嗯,他喜歡這個香味,淡淡的,甜甜的,柔柔的,比頂級紅酒還要教他陶醉……
“我去洗澡。”她發現手指不小心沾到一些油彩。
“不用。”他拈起一綹秀髮,慢慢掃過鼻間,吸嗅著她的發香,再拉起她的小手,細聞淡淡的油彩味道。
“那我去洗個手……”她才起身,他又拉她坐下。
“也不用。”她的體香和顏料混成一股奇特的味道,恣意地竄進他體內,引發一波又一波的騷動。
“不好啦!我還是去——”
“回來。”他伸出手將她抓入懷裏,霸道地壓上了她。
“你……你每次來就只是想和我做愛?”紀繪黯然地問。
“是又怎樣?”
“為什麼?”他的體溫像把烈火灼燒著她,而他的表情卻是如此冰寒,極大的反差刺激幾乎將她摧毀。
“你不也等著?”他彈弄她的臉頰,冷邪一笑。
“我……”紀繪羞怯地垂下眼睫,雙唇抿起不敢回答。是的,她是在等他……
一個人住在棟位於郊外的別墅,不能外出,只有寂寞陪伴……不可否認的,她每天都渴望著他的到來,因為能在他溫暖的懷裏找到慰籍和安全感。
“你的身體是老實的。”他一手穿進她的裙擺,輕緩地摩挲她的大腿。
“啊…”他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擦出輕微的觸電感,麻酥了她的神經。
“老實,在等我嗎?”他的手指輕柔地搔著她的下腹。
“嗯,我在等你。”她舒服地輕吟一聲,主動摟抱住他。
“這麼想要我?”
“我想擁抱你,感覺你的體溫,你的心跳,聽你的聲音……”
聞言,他臉上閃過一陣複雜神色,接著冷啐一聲。“哼!你還真是會裝清純,只有擁抱是不可能滿足你的!”
“我……我不懂……”她撫著胸口,心臟被他眼裏射出的冷光刺得好痛好痛。
“夠了!不要再裝了!”他抓起她的小手,怨聲大吼。“我不會再對你心軟了!”
“我做錯了什麼?告訴我……”她慌亂地眨著大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你錯的可多了!”他扣住她的肩膀,恨不得一把將她捏碎。
她有什麼錯?她真的都不知道礙…
紀繪忍著肩膀的疼痛無助地搖頭,濕熱的淚水甩落到騰政手臂,終於燙醒他的神志,他這才驚覺自己的情緒失控,險些傷害了她。
“脫掉。”
“呃?!”他由暴怒急遽化為冷酷的轉變教她一時無法反應。
“快點!”他不耐煩地吼叫,滿腔的憤恨再不轉由其他方式發洩,他可能會失手將她掐死。
“這……”他們的關係非要如此?只建立在性愛上……
她的身子仿佛知道自己的悲哀,但又無力反抗,只能虛弱地顫抖。
騰政狠心不去理會她無辜的淚顏,硬將她的上衣扯開,半露出粉嫩堅挺的雪丘。
“不要這樣……”她害怕的縮到床角,兩手護住胸脯。
“自己把內衣褲脫了。”他的眸子凍起一層薄冰,冷血地眯著她。
“要我自己……”多麼可笑,她還天真地幻想著他會憐惜她、愛她。
“快!我沒多大的耐心。”
“嗯。”她不能惹他生氣,也不想惹他生氣……
騰政眯起雙眼,觀賞著紀繪緩緩褪去衣物的媚態,雖然不只一次看過她的同體,但他仍不禁為她曼妙的曲線發出讚歎。
“躺下,把腳張開。”他迫不及待地命令。
“這……”
“快!”他低沉的聲音有著不容反抗的威嚴。
“我不希望我們每次一見面就是……”雖然和他已經有過數次的親熱經驗,但她仍無法如此開放。
“不然你希望怎樣?”說著,他的眸子閃過一瞬悲痛的光芒。
“我……”她艱澀地吞著口水,“我希望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瞭解彼此……”
“沒什麼好談、好瞭解的。”他冷嗤。
“我很想瞭解你,知道你的一切,還有我們的事情……”
她只知道他叫安騰政,大約三十五歲,其他一概不知。唯一可以推斷的是,由他年紀輕輕便擁有這棟豪華別墅看來,家境相當富裕。
而且,除了他的事情之外,她更想知道有關自己的過去。
“沒必要。”他的語氣依然冷酷。
“為……為什麼?”她不解地問。
好問題。她曾經傷他多深、多重,幾乎毀滅了他……他冷笑一聲,嘴角沖出一抹苦澀。
“告訴我,我想知道——”
“不要再問了!”他咆哮,打斷她的聲音。
但她不死心,再度開口。
“騰政,別把什麼事都放在心裏,我願意為你分擔。”她感受得到他心中堆積的苦痛,心疼地撫觸他的臉頰。
“別在那裏假惺惺!”他打掉她的手,再次像只發狂的野獸,狠厲地將她撲倒,像是要咬斷她的脖頸一般,用力地啃齧。
“不要!”她不懂,騰政為何對她如此殘暴?如果厭惡她,又為何要收留她?
“你明明很想要。”他使力揉搓著她的胸乳,留下五道鮮明的指痕。
“不要這樣……”她搖著頭,不知如何解釋。她是想要他,但不是以這種粗暴的方式啊!
騰政抬起她一腿,修長的手指潛至她的腿間,揉撫著她濕熱的花蕊,沾弄濃稠的蜜ye.在無任何預警之下朝她核心刺人一指——
“啊…不要……”強硬侵入的物體引起她一陣疼痛,仿佛要將她的身體刺穿。
他逼迫自己無視她的哀求,繼續在她體內進出。
“求求你……不要……”她推拒著他。
他對她只有怨恨!絕對不能憐惜!騰政將她的雙腿拉至最開,毫不留情地奮力穿弄——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承受不住被玩弄的羞辱,哭了出來。
不忍聽到她脆弱的哭喊,他終究還是停下動作,不由自主地為她拭去淚痕,“弄痛你了?”
“嗯……”她無助地抽泣著。
手指沾到的濕熱淚水燙得他的心隱隱抽痛。
“可以對我溫柔一點嗎?”她怯怯地請求。
刹那間,騰政興起拿下殘酷面具的衝動,然而,慘痛的記憶卻搶先一步阻止了他,命令他必須殘酷地報復她曾做下的傷害。
“別想以此博取我的同情。”積壓的怒氣沖上腦門,他憤而褪下褲頭,一個挺身,將勃硬的男性刺人她體內!
“藹—”她叫一聲,疼痛地弓起身子。
騰政對她的哭聲充耳不聞,繼續在她體內衝刺著,甚至一隻手封住她的嘴巴,要她無法叫喊出聲。
“嗚……嗚……”為什麼要這麼殘暴地對她?
“別裝可憐,你分明很享受。”在一陣快速的抽刺之下,他感受到她的內壁開始緊縮。
紀繪羞慚地紅了臉蛋,覺得自己十分可恥,竟然對他如此敏感,一個觸碰、一個撫摸便能得到極大的滿足。
突地,騰政抽出自己,深吸口氣然後屏息,像在忍耐著什麼。
“怎麼了?”她緊張地問。
怎麼會這樣?!向來持久的他竟會因她的緊窒而幾乎潰防……他氣憤地捶打枕頭,不願承認這個女人對他仍有強大的誘惑。
“你沒事吧——啊!”
她話還未說完,騰政修長的兩指已再度侵入她身下最柔嫩的地方,令她難受地不斷動。
“其實你很舒服,很想要。”他告訴自己,一定要狠下心腸折磨她。
“沒有……”
“沒有?看你都濕成這個樣子。”他將沾滿愛ye的手指伸至她眼前。
為什麼總是要故意羞辱她?紀繪咬著下唇,努力想咽下悲傷,然而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潰決。
“看你這裏,這麼興奮。”他抬高她的腰臀,讓她目睹私密處被玩弄的景象。
“我沒有……求求你停止……”紀繪閉上眼,羞愧地請求。
騰政刻意反著她的要求,手指深入她的蕊心,更加快速地撫弄。
“噢……騰政……”在他高超的愛撫技巧下,她的身體起了極大的變化,快感如電流刷過她的背脊,原本的啜泣聲也轉變成迷亂的吟叫。
她真美……白皙的嬌軀不停扭動,半眯的眼眸嫵媚勾人,粉嫩的紅唇婉轉嬌吟,教他癡狂不已。
一股急切想要佔有她的欲望激起,他抽離了手指,傾身向前,兩臂勾住她的膝蓋下壓至她的肩膀,欣賞著她受到花蜜滋潤的晶瑩花蕊,最後,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吸吮那甜美的蜜ye。
“啊…”她驚訝地抓住他的頭髮,陷入一陣狂亂。
騰政撐開她因震驚而併合的雙腿,手掌細撫著她的膝蓋,在成功舒緩她緊繃的情緒後,舌尖開始恣意地在她蕊心穿梭,品嘗她的香甜滋味。
“我……”紀繪被他細膩的挑逗馴服,升起一股強烈的渴望。
抬起頭,他看到一張因害羞而染上紅暈的小臉,那模樣可愛而嬌媚,讓他深深著迷。
“嗯……我要……”一股興奮的熱流由下腹直竄而上,激發她體內巨大的空虛感。
“要什麼?”
“要你……”
“你這個女人!”突地,他胸口燃起一把悲憤之火,兩手狠狠緊箝住她纖細的手臂。
“我……”她慌亂不已,不懂他為何又發怒。
對她的不忍在瞬間隨著怒火燒盡,他洩憤似地把她的雙腿拉開,對準她腿間的蜜x挺身刺人,直達最深處——
“好痛……”她細嫩的內部被碩大強硬填塞,又因他快速的衝刺而產生燒灼般疼痛,險些讓她昏厥過去。
不知是否出自憐惜,他中止了動作,但在她還未獲得喘息機會之時,便又扣住她的細腰,強硬地將她轉身背對著他跪下,然後抬高她的
腰臀,手指來回撫弄她的背部,感受那優美的弧線和滑嫩的肌膚。
“嗯……”她喜歡他輕柔撫摸她的感覺,些微的搔癢,些微的麻酥……
就在紀繪沉迷於他的溫柔之際,他的手驀然化為利爪,使力揉捏著她的臀瓣,手指狂肆地侵入她雙腿間,點刺她興奮的核心。
“騰政……啊……”她的身體如被電擊似地戰慄起來。
其實這是另一種懲罰,他刻意用手指夾住她柔軟敏感的肉芽,快速地揉搓,在她快要爆發時又立即鬆手,改成有一下沒一下地刺激。
“不要再折磨我了……”禁不住他一再的挑弄,紀繪身子癱軟地哀求。
折磨……他冷笑一聲,這根本不足以說是折磨,更不足以消去他心中積壓許久的憤懣。
臉色一沉,冷殘的因數又在他血液中奔騰,他抓住她的腰身,由背後猛地擠入火燙的堅挺,在激烈的推送之中繼續搓弄她的蕊瓣。
“啊……啊…”刹那間,兩種不同的快感在她體內不斷激爆著火花。
可是,同樣在她快要到達高chao時,他又停了下來,改以緩慢的速度進出。
“騰政……”她受不了了!這就像乘坐雲霄飛車正要衝上頂點時,卻意外摔落,所有快感急速下降。
他聽出她呼喘中的需求,但仍刻意不去理會,僅慢慢地挺入、抽出,再挺入,在她的體內緩緩扭動。
漸漸地,她發覺他放慢速度是為了讓她更能感覺他的存在,體驗另外一種不同於急速抽送的舒暢……
“很好,就是這樣,你的身體夾得真緊,真棒……”硬挺被她緊緊地包裹吸附,讓他感受到極大的滿足。
“吻我……”她轉過頭想和他親吻。
但是他卻刻意閃避,收回俯身握住她胸前渾圓的兩手,扣緊她的腰身,開始奮力駕馭著她——
“嗯……啊……”紀繪因他狂猛的推送而瘋狂吟叫,然而在每一聲的申吟中,都混著他不知道的悲苦。
為什麼從來不吻她?她不懂,他們的關係已經如此親密,為何他連個親吻都不肯給她?
“騰政……吻我……”在他彎下身舔弄她耳窩時,她再度請求。
他沒有回應,只是繼續舔咬著她的耳垂,下身更加強勁地向她頂刺——
“啊…啊…”隨即,她被巨大的情欲浪潮席捲,亂了一切也忘了一切,只能任由他帶領著沖上巔峰。
他的精力彷彿用之不竭,從夜晚至隔日正午都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直到她再也負荷不了他的衝擊,才甘心退離她的身體。
疲累無力的紀繪在騰政臂彎之中,細數他沉穩的心跳,嘴角微微漾起幸福的笑容,享受兩人肌膚相親的甜蜜。
“累了?睡著了?”他輕輕爬梳她烏黑光滑的長髮。
她搖頭,細白手指調皮地在他鎖骨上來回滑動。
她喜歡這種感覺,兩人靜靜地躺著,聆聽彼此的呼吸聲,沒有爭執,沒有不知所以的怨憤……
“在想什麼?”
“想我們是什麼關係?”她試著仰頭索取親吻。
“你覺得呢?”騰政翻身拿取放在床頭的煙盒,顯然又在閃躲。
“我不知道……”連索吻的資格都沒有,她還奢望在他心裏有何分量?
“最好不要知道,也別再問。”
打火機燃起火光的一刻,紀繪看見一張教她迷戀的面容——
濃密的眉毛,炯亮的雙眸,高挺的鼻子,薄而不失剛毅的嘴唇,他立體的五官,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像。
除此之外,還有教她驚心動魄的霸道氣勢,冷凜而嚴厲神情,不許人踰矩冒犯,更不許人接近探索……
就像此刻一樣。
“那……可以說些關於我的事嗎?”她怯怯地咬著手指。
他只告訴她,她叫尤紀繪,是個孤兒,其他便經口不提,即使她詢問也從不回答。
“你不會想知道的。”他緩緩吐出一口煙,散化後變成兩人之間無形的隔膜。
“為什麼?我以前真的——”
他按熄煙頭,大聲斥喝:“我不想提。”
“拜託,告訴我……”
他甩開她,起身走進浴室。
“騰政……”他留下的寒意穿透她的身體,她試著搓弄手臂溫暖自己,嬌弱的身軀仍不敵絕情的侵襲,冰凍了起來。
他們的關係真的只建構在性愛之上。
他們只是因生理需求而結合的床伴。
“呵!我真傻,事實都擺明瞭還奢求什麼……”紀繪澀然一笑,心卻跟著湧出的淚水碎裂一地。
一個月前,她不知道自己發生什麼意外,突然間喪失所有記憶,而安騰政是當時唯一在她身邊的人。
或許是同情,或許是憐憫,或許是有其他原因,總之,他給了她一個住所,提供她一切生活所需,負起照顧她的責任。前提是她必須遵守他的規定,不許離開別墅,不許對外聯繫,不許和任何人接觸。
沒有身分證明,沒有謀生能力,無依無靠的她只能聽從他的安排,兩人也因此演變成現在這種關係。
聽到浴室傳出的沖水聲,紀繪仿佛感受到一場冰冷大雨由頭頂狠狠淋下,讓她無處可躲。
他總是不願提及過去的事,可見多麼恨以前的她……
一個月前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失去記憶?什麼都想不起來?
或許,真如他所說的,她不會想知道自己的過去——
因為她是個犯了許多錯誤的女人。
“我剛剛叫宅配公司送來日常用品和食物。”聽見浴室開門聲音,騰政叫住準備回房拿吹風機的紀繪。
“上禮拜送來的東西還沒吃完耶……”循著騰政的聲音,紀繪來到廚房,看見蹲在冰箱前面儲放食物的他,心兒不禁怦然一震。
他下身仍然只圍著一條浴巾……
紀繪不好意思直視騰政赤裸的身體,眼神飄來飄去,不過,眼角餘光最後還是不由自主地瞟回他寬厚的胸膛。
他的體格真棒,足以媲美藝術畫冊裏比例完美的神話人物,每一處肌肉都是那麼的結實,黝黑的膚色讓他看來更強健,充滿男性獨特的陽剛魅力。
想著,她不禁感謝上天讓她能夠擁抱他的身體,並且安心地躺在他的臂彎裏。
“那些蔬果放了一個禮拜,不新鮮,我全丟了!”騰政將物品依造保存日期排放,方便她取用。
“喔。”其實紀繪早就發覺他都會替她分類放置好食物的細心舉動。
“日常用品和食物都補齊了,應該夠用一個星期。”東西放置完畢,騰政從冰箱拿出一罐啤酒,走至客廳沙發坐下,享受飲用冰品的暢快。
紀繪跟著他走到客廳,忽然跳出一個疑問,“你……”
“我怎樣?”他蹺起二郎腿,優閑地輕晃。
“你就這樣圍著浴巾簽收貨品?!”
“嗯。”騰政把喝完的啤酒罐捏扁,瞄準垃圾桶,正中目標。
哇!想像著送貨員開門撞見赤裸上身的他,驚訝地瞠大眼珠、張大嘴巴的滑稽模樣,紀繪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在笑什麼?”他敏感地回頭。
這麼小的聲音他也聽得到?沒……沒有啊…”紀繪吐吐舌頭,兩手在胸前猛揮。
騰政眯起眼掃視著她,在她臉上逮到一絲耍賴的調皮神情。
這是她的真實本性嗎?
想著,騰政不禁苦笑一聲。不可能,她是那麼的冷酷無情,根本沒有年輕女孩該有的純真,這或許又是她在偽裝作戲吧。
“呃……”紀繪放下揮動的雙手,不好意思地絞在一起,支支吾吾一會兒,才出聲問道:“家裏可以裝一台電視嗎?”
“不行。”他的聲音降至冰點。
“為什麼?”真怪,這麼華麗的別墅竟然沒有電視。
“不為什麼。”他是國內最大金融集團“安氏企業”的總裁,時常成為媒體報導的焦點,一旦裝了電視,她很快就會得知他的身分,他所隱瞞的真相便會暴露。
所以,在她搬進這棟別墅之前,他丟了電視、電腦和電話,目的就是要禁止她接收外界所有資訊,徹底與世隔絕。
“喔……”她現在寄人籬下,不能做太過分的要求。
騰政別過頭去,不看她失望的表情。
“咦?我的……”紀繪這才發現畫具已經收好。
他在她沐浴的時候都幫她整理好了……
雖然她對他的事情一無所知,但由他平時的一些舉止,她可以感覺出他是個體貼而溫柔的人,真實個性絕非在她面前這般的冷漠、不耐。
“對了,來的路上我買了兩套畫冊。”騰政指指桌上的書籍。
“謝謝。”他知道她對繪畫極有興趣,每次都會帶來許多書籍和畫具。
“你剛才說什麼?”騰政像彈簧似地跳了起來。
“我說……謝謝……”他的反應為何這麼大?
騰政的驚愕僅出現一秒,隨後被疑惑、悲憤等等複雜的神色覆蓋,“你跟我說謝謝……你居然會跟我說謝謝……呵……”
他的冷嗤教紀繪聽得好心酸、好無奈。
只要他想起以前的她,心情就會陷入灰暗,對她的態度跟著變得冷漠,有時還會顯露厭棄的表情……
“過去的我所做的事我已經忘記,現在的我是完全不同的人啊!”她抗議著。
“都一樣。”一樣的容貌,一樣的聲音,她就是她,沒有任何不同。
“不一樣!我不是以前的我了!”紀繪握拳,身體激動地顫抖著。
“哼!”騰政嘴角斜斜一撇,坐回椅子,逕自點起香煙。
好!她就要他徹底改觀,要他知道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是個全新的她!紀繪在心裏作下決定,要讓騰政摒除先前對她的成見。
“你肚子餓不餓?”紀繪跳到他的面前,漾開如陽光般燦爛的笑靨。
“呃?!”她快速的轉變教他十分訝異,夾在指間的香煙差點掉下。
“早上到現在你都沒吃,一定餓了。”哈!嚇到他了,瞧他驚愕的表情,她不禁在心底偷笑。
“還好。”騰政沉下臉,努力掩飾他的錯愕。
嘻!她明明聽到他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
“我昨天在廚房發現幾本食譜,想學做幾道菜,你幫我評鑒一下好不好?”想想,還是給他留點面子,不要說穿好了。
“做菜很麻煩,把冰箱的微波食品熱一下就好了。”肚子又在吵鬧,騰政尷尬地乾咳一聲。
“這一個月來不是吃外賣就是微波食品,好膩又好沒營養,還是自己做菜比較好。你等一下喔!我馬上做給你吃。”
看她蹦蹦跳跳進入廚房的高興模樣,騰政眉頭不禁擠出懷疑的皺褶。
多不可思議!她竟會為他下廚做飯?
她真的變了嗎?
那他是否也該改變對她的態度……
想著,他叼在嘴邊的香煙煙灰掉落手背,微熱的觸感刹那間燙醒了他,也挑開他內心深處一道道的傷口。
不可以!她之前是如何欺騙他、傷害他,這些他怎能忘記,怎能就此一筆勾消?!
“啊!好恐怖……”突地,廚房傳出紀繪的尖叫,再來是鍋蓋掉至地面的巨響。
“怎麼了?”騰政急忙跑進廚房。
“鍋子裏的油一直在噴……”紀繪嚇得躲在門邊。
“我來。”騰政撿起鍋蓋,抓起一把鹽巴灑下油鍋,接著蓋上鍋蓋關閉瓦斯,很快地,熱油便不再四處噴濺。
“哇!你好厲害喔!”紀繪拍著手,猶如看到偶像般驚奇,“原來灑了鹽巴,油就不會亂噴了!”
“嗯。”這也沒必要拍手吧。騰政嘴角彆扭地抽動了下。
“哎呀!油鍋裏的魚一定被我煎焦了,都怪我笨手笨腳I的。”她喪氣地敲敲自己的頭。
“你的手……”騰政發現她手背被熱油噴傷許多紅點,著急地把藥箱拿來。
“只是被小油點噴到而已,現在不痛了,剛才是我叫得太誇張了啦!”紀繪低下頭摸摸鼻子,覺得好丟臉。
“塗上藥才不會留下疤痕。”他拉起她的手,幫她抹上消炎軟膏。
這輕微的碰觸雖然不像親熱時那般火熱,卻也在兩人體內旋起一股柔柔的暖流,緩緩地回繞。
“謝謝。”紀繪難為情地抿抿嘴。
“嗯。”騰政感覺耳根開始烘熱。
“你人真好。”
“你說我人好?!”他嗆出一聲苦笑。之前她是那麼怨恨著他……
“啊!你的手也被熱油噴到,還起了水泡!”她驚叫。
“沒關係。”他心裏的悶痛早已大過手臂上的疼痛。
“不行!你也要塗上藥膏,傷口要是受到細菌感染就糟了!”她拿起軟膏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藥。
時間、空氣都在此時凝滯,只有那股暖流又在兩人心底縈繞起來……
“好了,不要做菜,我們還是叫外賣吧!”塗完藥膏,騰政尷尬地走出廚房。
“不行!我說要做就一定要做出來。”紀繪打開鍋蓋把焦掉的魚撈起。
“你還要做?”他停下腳步,最後不放心地走了回來。
“嗯!我一定要成功,藹—”她沒想到鍋子沉重如同鐵塊,兩手無法拿持,熱油差點潑倒一地,幸好騰政及時扶祝
“小心!油還有熱度。”
“沒想到鍋子這麼重……”紀繪嚇得猛拍胸口。
“我看還是我來好了。”騰政把油倒人流理台,順手把鍋子清洗乾淨。
“你會做菜?”她好奇地跳了過來。
“嗯,以前常做。”他的聲音簡潔有力。
“以前常做?!為什麼?你母親不會下廚嗎?”
“從小他們都在國外忙著工作。”
“所以都是你自己料理三餐的?”
“嗯。”
她像是拿到糖果的小孩,舉手高聲歡呼,臉上溢滿幸光彩。
“耶!這是你第一次說到有關自己的事!好棒!我又多知道你一點點了!”
只是知道這一點事情她就這麼高興?莫名地,騰政心裹竟生起一陣受寵若驚的喜悅。
“你出去,做菜的事就交給我。”他開火熱鍋。
“不行!我一定要露一手廚藝給你看,我對自己很有信心喔!”紀繪拿起鏟子擺出大廚架式。
見她如此堅持,騰政退到後面,“好吧!”他就在後頭看著,她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麼意外。
她的廚藝雖不上高超俐落,但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照著食譜步驟一一處理,很快地使順利烹調出兩道菜肴。
“啊!幫我……”
她還沒說完,騰政便把牛肉放進鍋裏。
“你怎麼知道我要牛肉?”紀繪驚訝地瞪大杏眼。
“感覺。”騰政聳聳肩,不知為何,就真的是感覺。
“我們真有默契。”她笑開一張臉。
默契……這兩個字令騰政覺得諷刺。和她相識以來,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交集,沒想到竟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變得契合
“呵呵!我們這樣好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在廚房一起準備燭光晚餐。”紀繪開著玩笑。
然而,這玩笑卻像把利刃狠狠刺穿騰政心臟。
“剩下你自己處理。”他冷冷丟下一句,轉身走向陽臺。
“你不幫我了嗎?”她的笑臉霎時凍僵。
他沒回應,也沒回頭,走進陽臺,關上玻璃門。
顯然的,他想起以前的她,態度才會變得煩躁,變得冷淡。
望著他的背影,紀繪的心就如同被遺忘在鍋底,任由熱油悶炸的牛肉,整個緊縮、乾枯,變成焦黑……
走到陽臺一角,騰政拿出香煙點上,大力深吸一口,將苦澀的濃煙壓在胸腔,許久許久才緩緩吐出——
新婚的小夫妻……那幸福的情景他也曾幻想過,結果呢?
只換來殘酷的幻滅,以及永無止境的傷痛。
“飯做好嘍!”紀繪拉開陽臺門,探出頭對他淘氣地晃呀晃。
她甜美的笑顏比正午的陽光更耀眼。在騰政眼裏。紀繪仿佛幻化成一個天使,正俏皮地對他眨眼引誘。
他怎麼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有的只是眉頭習慣性地微蹙,似乎對她的廚藝並不期待,教她有些沮喪。
不行!她不能這麼輕易的氣餒!紀繪在心裏猛為自己打氣,繼續盈著笑臉,向他招招小手。
“快來啊!菜涼了就不好吃囉!”
頓了下,待眸裏的夢幻光彩散去,他終於恢復神志,跨步走入客廳。
“等等。”紀繪搶在他踏進門檻的前一秒展開手臂,攔截住他。
“怎麼了?”他收回向前跨進的腳。
“把煙熄掉!家裏從今天起全面禁煙。”她嘟起嘴,不悅地瞪著他手上堆滿煙蒂的煙灰缸,又指指他叼在嘴裏的煙。
“禁煙?!”他咬動了下香煙濾嘴。
“抽煙對身體不好,又會弄臭空氣,要戒,不可以再抽了。”紀繪拿下他的香煙,壓進煙灰缸扭熄。
“我抽了很多年。”已經上癮。
“不管!為了健康一定要戒。”她搶下他的煙盒,連同煙灰缸一同丟進垃圾桶。
她關心他的健康?!騰政的心窩仿如有塊蜜糖漸漸融化,感覺甜甜的,暖暖的。
“答應我,從今天開始戒煙。”紀繪拉高他的手要他發誓。
“好。”他點頭,二手煙會傷害她的健康,他是該戒。
“呵!太好了!”她高興地鼓起掌來。
這個漾著燦爛笑顏的女人是她嗎?想著,一陣苦悶又從騰政心底泛起。
以前他是多麼努力,多麼奢望她能給他一個笑容,而她的回應始終只有冷漠。現在,她對他卻是這麼的親近,這麼的和善……
“我們去吃飯吧!”紀繪牽起他的手。
還未走到飯廳,騰政便嗅到香噴噴的味道,當他看見滿桌的可口佳餚,以及精緻的佈置時,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我剛才去頂樓花園摘了幾朵鬱金香,插在花瓶裏,還把蠟燭點上,放些紙黏土做的小飾品……很漂亮吧!”紀繪得意地為自己豎起大拇指。
“嗯。”不只漂亮,還有一種溫馨的氣息……
自小父母遠在國外,都是他一個人獨自用餐,長大之後有了事業,三餐全在餐廳草草解決,從未真正享受過所謂的“家庭晚餐”。
紀繪拉下他的手臂,“你坐下,我來幫你添飯。”
“嗯。”騰政接過她遞來的碗筷。
“快快快!嘗嘗我做的菜,有青椒牛肉、宮保雞盯清蒸豆鼓排骨、麻辣豆腐和奶炯白菜,你看好不好吃?”她坐到他旁邊,撐著下巴,大眼骨碌碌地盯著他瞧。
“嗯。”他首先夾起一塊排骨。
“好不好吃?其他的也吃吃看!”她等不及地把菜夾滿他的飯碗。
“好了、好了,我一樣一樣慢慢吃。”騰政輕笑一聲。再不阻止,他碗裏的菜一定會堆的比山還高。
“怎麼樣?排骨會不會太鹹?牛肉會不會太老?宮保會不會不夠辣?豆腐會不會不夠入味?奶炯會不會不夠濃郁?”她雙手交握,迫不及待地問。
“嗯。”他細細地咀嚼品嘗。
“給點評語嘛!不要老是‘嗯嗯嗯’的。”她噘起嘴咕噥。
“還不錯。”他點頭。
“評語就這樣咽?”紀繪粉嫩的腮幫子鼓了起來。
“很好吃。”雖然牛肉有點老,雞丁有點硬,排骨有點鹹,但他仍覺得好吃。
“真的?!”她興奮地手舞足蹈,“我的廚藝可以打幾分?”
“八十五。”他吃得出她的用心,多加了分數。
“耶!第一次下廚就有八十五分的成績!”她舉手歡呼。
“不過,滿分是一千。”他故意逗她。
“什麼?!”她氣得叉腰,臉頰也漲紅。
“開玩笑的啦!滿分是一百。”逗她真是有趣!瞧她氣鼓鼓的模樣,騰政在心底大笑。
“哼!下次我一定要達到滿分,做出比五星級飯店還要好吃的滿漢全席。”說完,她又不服輸地連哼三聲。
“你還要再做菜?”他以為她只是一時興起。
“當然,我要一直做給你吃。”
“你要一直做給我吃……”
這時,空氣彌漫出一股異樣的氣氛,飄散在兩人之間。
“呃……如果你願意當實驗品的話,我就做……”她難為情地扯著圍裙。
“我的腸胃很好,應該沒問題。”騰政當然樂意。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紀繪氣呼呼地捶他一拳。
“我開玩笑的。”他舉手笑笑。
“你會開玩笑?!”他笑起來的樣子真迷人……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笑,看見卸下嚴肅面容的他。
騰政不知如何回答,嘴角彆扭地抽動一陣,低頭閃過她酌注視,繼續吃飯。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間,紀繪卻見到了他真實性情中酌羞澀。她就知道他的冷酷全是偽裝的,只要慢慢解開他的心防,���個人的關係就不會再如此僵。
“呵呵!我想之前的我應該也會下廚吧!剛才做菜的時候感覺好熟悉喔!”她神氣地比著勝利手勢。
騰政抬起頭,成功地把表情凍結起來,冷冷回應,“是嗎?”
“你之前吃過我做的飯嗎?”她拉著椅子移向他。
“沒有,你應該是煮給別人吃的。”他胸中猛地燃起一扣火。
“煮給別人吃?”她搔搔頭,“怪了,你說我是孤兒,我不可能煮給家人吃,那我是煮給誰吃啊?”
他冷哼一聲,從鼻孔沖出兩道怒氣。
“你知道是誰!告訴我好不好?”
“轟”的一聲,他胸腔的火焰霎時爆燃成巨大的火球。
“是誰你比我更清楚!”他氣憤地拍打桌子,丟下碗筷。
“怎麼了?”她的心跟著桌子震動了下。
“我吃飽了,你慢吃。”說完,他走離飯廳。
“騰政……”
“我上去頂樓。”用完午餐後一個小時,騰政換上運動服,拿著跳繩和啞鈴準備上樓健身。
“我也上去整理一下花圃。”再過四個小時他就要離開,下次見面要再等一個星期,她得好好珍惜他們的相處時間。
騰政瞟她一眼,悶哼一聲,顯然還沒消氣。他逕自爬上頂樓開始跳繩。
“今天的天氣真好,陽光好暖和,還有涼涼的微風,讓人感覺好舒服喔!”紀繪張開雙臂,閉上眼睛,享受被午後涼風吹拂的舒適。
騰政沒回應她的話,不過,跳躍的速度漸漸放慢。
“哇!這幾棵石榴樹的果子怎麼長得這麼多?再不修剪,一定會重到把樹枝折斷。”說著,紀繪走到花圃旁儲放工具的木櫃。
拿起剪刀,她突然感到一陣暈眩,接著一幕畫面如炸彈似地在她腦中爆發開來——
寢室中,她和騰政兩人怒目而視,激烈地爭吵著,她一氣之下拿起剪刀狠狠從他腹部刺下去,兩手沾滿他的鮮血……
“藹—”她腦中怎會浮現這麼恐怖的畫面?!紀繪害怕地去下剪刀,抓著頭大叫。
“怎麼了?”騰政甩掉跳繩,跑過來抱住險些昏倒的她。
“沒……沒事……可能是貧血……”在他熾熱體溫的烘烤下,她的恐懼迅速蒸發散去。
“要不要緊?”騰政將她帶到樹蔭下,緊張地擦去她額上的冷汗。
“不要緊……休息一下就好了……”她拍著胸口努力撫平慌亂。
那是幻覺,她不可能這麼狠心刺傷他。不可能,不可能!
“真的沒事?”他的額頭貼上她的。
“真的沒事……”他俊美的臉就在她的眼前……
“還說沒事!看你的臉都悶紅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感冒發燒了?”他改用臉頰試探她的體溫。
“不是……我沒有發燒……”
“還說沒發燒,你身體這麼燙。”
“我……”會發燙還不是因為他!
“我看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的好。”騰政預備抱她下樓。
紀繪不想讓他擔心,故意推開他,抱著肚子大笑,“哈哈哈!我剛才頭痛是假裝的啦!瞧你慌張成那個樣子。”
“假裝的?!你又在騙我!”他五官倏地繃緊,兩眼泛紅充血。
“我……”她又在騙他?!難道她以前曾經這樣對過他?
“這樣戲弄我很好玩嗎?”他氣得推倒木櫃,工具頓時散落一地。
“我不是故意的……”怎麼辦?她又惹火了他。
“你到底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他扣緊她的眉膀,猛力搖晃。
“我……對不起……我……”
他的眼眸閃著惡狼般兇狠光芒,仿佛要將她撕裂咬碎,而她則如同一隻無力抵抗的小羊,只能任他宰割。
“過來。”毫不憐惜地,他一把將她抓起,壓上牆壁。
“不要……”上衣細細的肩帶在推扯之際滑下,露出大半酥胸。
瞥見她性感的肩胛,豐盈的胸乳,他的欲火刹那間引燃,
大手強勢地拉高她的裙擺,穿進敏感的雙腿間,隔著棉質底褲揉搓她最柔軟的地帶——
“在頂樓……有人會看到……”紀繪想推開他,無奈身子-卻失去了力氣。
騰政不理會她的推拒,繼續磨蹭她纖瘦的身子,欣賞她顫抖時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
“要是被對面的鄰居看見……”她伸手想要阻止他的侵略,手卻被他推開。
“我要你,才不管在哪里。”
她底褲裏柔嫩的花蕊因他的挑逗慢慢綻放,滲出甜蜜的花液,揮散著欲望的氣息,深深蠱惑著他。
“騰政……”
而他急促的喘息則像是迷幻的魔音,催眠了她的心魂,漸漸地,她沉醉于這麻酥的感覺中,甘願就範。
他俯下頭,熾熱的雙唇用力吸吻著她的雪白頸項,烙下一朵朵紅印,另一手則緩緩拉下她的胸衣,輕捏她的乳尖,唇也顧著身體曲線向下點吻,襲向她胸前一隻渾圓,以唇舌舔吸。
“啊…”置身於牆壁和他之間,她難以動彈,只能任憑酥麻的快感侵襲。
他扯下她的底褲,手指狂肆地挑弄她濕潤柔滑的蕊瓣,在她難耐刺激夾緊雙腿之時,中指邪惡地潛入她溫熱核心——
“哎…”他的手指如蛇般快速在她體內竄動,引得他一陣痙攣。
她那迷醉的表情真美,申吟的聲音真甜……看著眼前美麗的景象,他不禁更加為她著迷,手指更加貪婪地撫弄。
“騰政……啊…”她扭著臀部,不斷甩頭驚喘。
感受到她濕嫩內部開始緊縮,他迫不及待地撤出手指,解開褲頭,勾起她白皙的長腿,挺身將火燙肉刃刺人她的蕊心——
“嗯……”她羞怯地咬著下唇不敢吟叫。
“舒服就大聲叫出來。”
“會有人聽到……”
“那就讓他們聽到。”他邪恣一笑,退出後再奮力進入!
“啊…嗯…”下體被充滿的刺激,讓她忍受不住地放聲浪叫出來。
他滿意地聽著她甜美的嬌吟,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下身開始狂野地進出她的身體,火辣的摩擦引發難以言喻的快感……
“兩腿勾上我的腰。”他雙手捧著她的雙臀,準備抱起她。
“我不敢……”她搖頭,害怕失去平衡。
“我會抱緊你的。”他吐出一股熱氣,吹拂她的耳窩。I
“嗯……”眯著他黑玉似的眸,她點頭,願意完全信任。
接著,他使力捧起她的臀,讓她兩腿勾上他的腰際,兩月下身緊密地結合。
“騰政……我好怕……”突然被騰空抱起,她驚調地喊叫,不過在他愈發狂猛的衝擊下,很快就變成了嬌甜的吲喘。
好美……她雪白的同體因為騷熱染暈成柔美的粉紅,滲出的薄汗晶瑩剔透,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性感;嫵媚,教人神迷
突地,他想到別的男人也曾享受過她的身體、她的嬌媚,妒火便無法抑止地狂燒起來。
“只有我能擁有你!”
一瞬間,紀繪驚見他眼中想要吞噬她的惡狠。
果真,嫉妒會使人失去理智,他再次化為冷血的猛獸,緊扣她的腰身,愈加勇猛地穿刺——
“騰政………”承受不住強烈的震動,紀繪纏勾住他頸子的手險些松脫,幸而他及時抓住
他並沒有因她的請求而放緩速度,一手置於她的頸下,一手仍緊勾著她的臀,持續使勁向上頂進——
“吻我……”她渴望地攀附上他。
他別過臉去,拉住她的手壓在她頭頂上方,繼續猛烈地衝擊。
為何他不肯吻她?難道她真的連祈求一個親吻的資格都沒有?酸楚苦澀的滋味由紀繪心底湧上,讓她看清楚自己的悲哀——
原來他和她的關係只是一場性愛交易。
他提供她生活物質,而她以身體回報。
她只是讓他發洩生理需求的玩物……
這場火熱的激情由頂樓延燒至客廳,最後在寢室結束。
“你腹部有傷……”在騰政起身著衣時,紀繪赫然發現他右下腹有道長約五公分的疤痕。
“嗯。”他的心頭因閃過腦海的灰暗景象而揪緊,不過,他並沒有顯露任何情緒,繼續穿著衣物。
“為什麼你的腹部會有這道傷疤?”雖然在家他有時會打赤膊,但她始終不敢直視他的身體,所以從未發覺。
“你不知道?”扣上皮帶,騰政反問她。
紀繪第一個反應便是搖頭,然而,她的腦子猛然一陣脹痛,跳出她手持剪刀刺入他下腹的血腥畫面——
見她一臉茫然無辜的模樣,他的心一軟,壓下直沖而上的怒氣。“這疤痕是車禍不小心留下的。”
“車禍?!”不是被她刺傷的?
“嗯。”他佯裝自若地套上西裝。
“真的是車禍造成的?”都傷在腹部未免也太巧合了……“什麼時候發生的?”她急問。
騰政看向牆上的時鐘,轉身的同時岔開話題,“七點,我得走了。”
“你要走了?”紀繪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急忙跳下床鋪。
“嗯。”拿起公事包,騰政走出寢室。
“呃……等一下!”太急著追趕,紀繪差點撞上了他。
“怎麼?”望著她,騰政有一股緊緊摟抱住她的衝動,然而在伸手的前一刻被理智狠狠制止。
“開車小心……”她喪氣地垂下濃黑睫毛,還是開不了口挽留。
“嗯。”不行!他不能碰她,不然絕對無法離開,會一直想要擁有她……握緊拳頭,他封死所有思緒,轉身走下樓梯。
他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想著,紀繪終究抵抗不住被失落感侵蝕的痛苦,追下樓抓住他的衣角。
“那個……”
“什麼事?”他驚訝地回頭。以往她都只會站在二樓寢室視窗目送他離開,現在竟跟著走下樓來,甚至還拉住了他?!
“你的領帶歪了……”她向前幫他調整。只要能和他多相處一秒,一個輕微碰觸,都能教她覺得心滿意足。
天啊,不要這麼靠近他,他會狠不下心離開……騰政的手在她背後緩緩舉起,隔著一公分的距離,想像著撫摸她肌膚時柔嫩的觸感。
“路上小心……”她好想好想擁抱他,不讓他走……調整好領帶,她的手仍貼在他胸口,捨不得離開。
“對了,”他強迫自己退離開她,從公事包拿出手機遞給她,“這支手機給你,第一個速播鍵是我的電話,有事打給我。”
“嗯。”她緊握手機,感受他殘留的餘溫。
“下星期六我會再來。”走至玄關,他的腳步不自主地停頓了下,回頭眯她。
再怎麼樣,他最後還是得離開……她勉強微笑點頭。
“我走了。”
在他踏出門口時,她急忙叫住他,撿起掉在地上的一張紅色卡片。
“你有東西掉了……”
“我的東西?”政騰看看公事包,猜想可能是剛才拿手機時不慎掉落出來的。
“好像是張邀請函…”看著手上的紅色卡片,紀繪赫然發現上頭寫著“誠摯邀請安氏夫婦出席”,她整個人像被巨雷擊中似地僵祝“安氏夫婦……你……你結婚了?”說著,她的手和聲音不停發抖。
騰政黑眸深不可測,不讓她讀出自己雜亂的心思,“對,我結婚了。”
“你真的結婚了……”剎時間,她的天地整個毀滅,爆開一堆濃煙碎片。
難怪他總是刻意回避一些話題,從不提及自己的事情……原來是因為他早已成婚。
“嗯。”他以一貫平淡的態度回應,似乎早有心理準備。
“結婚多久?”他們沒有關係,也沒有感情,但在知道他有家室之後,為什麼她的心卻如此難受?
“三個月。”他將視線移向窗外的夜幕。
“你和她認識多久?”撐著,她不能在他面前倒下。
“三年。”他背對著她,仿佛也在忍受著什麼,不願讓她發現。
“我看過她嗎?”能成為他的妻子,一定是個相當出色美麗的女人。
想像著足以匹配他的女子,她的心就像被火紅的鐵鉗夾住似地,燒破一個大洞,淌下一地鮮血。
“看過。”
“我跟她有關係嗎?”
他沉吟一會兒才回答:“有。”
“什麼關係?朋友?同事?還是——”
她話到一半,騰政已不耐地怒吼:“好了,到此為止!”
“最後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她兩手相握,手指緊張地扭在一起。
“嗯,你問。”他深吸一口氣,強壓胸口冒出的辛酸。
“你愛你太太嗎?”
她的問題猶如火辣的皮鞭,狠狠鞭中他內心的傷口,“問這做什麼?”
“回答我!”她用盡所有力量喊出。
“我沒必要回答。”他眼神一片陰暗,尾音抱起了一抹苦澀。
“告訴我,我想知道事實。”她的鼻頭開始泛酸,眼眶盈起霧水。
他表面平靜內心卻翻騰不已,沉默一會兒,最後點頭。
“愛。”
“你愛你的妻子,為什麼還要���我在一起?”她的心好酸……酸得她眼淚都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同樣的,他閉上眼睛,陷入一陣掙扎,沉寂許久後終於回答:“因為我不能放下你。”
因為他不能放下她……這個答案該教她感到高興還是悲哀?這表示他擔心著她,但也說明了她是個累贅。
“為什麼和我發生關係?”
他轉身,像尊冰雕似地冷冷睇著她,“也是你自願的。”
聽到答案,她無力地倒退一步,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心再次碎裂。
是啊,也是她自願的……在騰政安置她住進別墅的第一個夜晚,因為奇妙的氣氛,因為渴望的安全感,因為莫名的依賴,她和他發生了關係。
“那我們……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想要摟抱她的衝動壓下。
“我……”她要怎麼界定和他的關係?情婦?床伴?還是
他彷佛也在等著她的答案,靜默地凝視著她。
而她,被他深邃的黑眸如此注視,更加難以開口,兩人的視線就這麼膠著,任由氣氛變得更加低迷……
“時間到了,我得走了。”騰政首先打破沉默。
在他打開大門之時,她從背後緊抱住他。
“不要!”她不要他回到妻子身邊,她不要他離開自己,她不要他走!
騰政雖然驚訝卻沒有表現出來,僅以冷然的眼神回望著她。
“對不起……”她看到玻璃門的倒影,不敢相信自己因為嫉妒變得如此自私醜陋,再說,她有什麼立場可以挽留他!
“你……”騰政聽見她強忍的哽咽,心如刀割。
她暗自擦幹淚水,抬頭給他一個笑容,“你離開就剩我一下人,我一時害怕,所以……對不起,嚇到你了。”
“這裏的保全十分周密,你可以放心。”其實,他又何嘗不想留下,但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他不能久留。
“嗯。”再怎麼樣,他終究還是要走……
“有事手機聯絡。”說完,他強迫自己抹去心中的留戀,甩上門開車離去。
站在門外,望著銀色車身漸漸遠去,她的心也被牽制拖離了。
他趕著回去見他的妻子,可見他多麼深愛著她……
如同被剪斷繩線的傀儡,紀繪無力支撐地倒向沙發,仰頭望著天花板,任由燈光刺入眼瞳,模糊眼前所有景象。
天真的她,以為就此可以逃避一切,然而,瞳孔焦距模糊的同時,腦中想像他和一名美麗女子步人禮堂的影像反而愈發清晰,胸口的疼痛也愈加劇烈。
為什麼他愛著自己的妻子卻又和她發生外遇?
他回答的“愛”字,在她心裏形成一把尖銳的鑿字;猛烈地戳刺著她,仿佛要將她的心魂徹底搗毀……
好痛,她的心好痛。
再也忍受不了直湧而上的無助和悲痛,紀繪蜷縮起身子,把臉埋在膝蓋放聲痛哭。
她從沒想到自己竟會是個被他包養藏匿的情婦,是介入他婚姻的第三者……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她知道她該退出,但心中對他深重的依賴卻教她軟弱地無法離開……
門口突然傳來磁鎖刷卡的聲響,顯然有人進入,紀繪連忙將眼淚擦幹。
“他是不是有東西忘記拿了?”她喃喃自語。就她所知,只有騰政擁有這棟別墅的鑰匙和密碼,能開門進出的也只有他。
然而,當大門開散,走進來的卻是一名陌生女子!
“你是……”
“是你?!”女子的驚愕程度並不亞于紀繪,妝點豔麗的臉龐霎時嚇得慘綠,指著她的手指不由自主顫抖,“你不是車禍死了……”
“我車禍死了?”紀繪眉頭緊皺,滿臉疑惑。
女子拍著胸口,好一會兒,才吞了吞口水,乾澀的喉嚨終於可以發出聲音。
“原來你沒死……難怪在失事的河裏沒有找到你的屍體……原來你被救了起來……騰政把你藏在這裏……”
“什麼?!”紀繪完全不懂女子斷斷續續的話語。
“難怪他最近這麼神秘,每個週末都會消失不見。我就覺得奇怪,他的信用卡為什麼會有這個地區加油的刷卡紀錄,這間度假別墅他已經很久沒有使用,怎麼會突然過來?原來他是到這裏來見你……”
紀繪聽得非常混亂,忍不住打岔,“對不起,請問你是?”
“你不知道我是誰?!”女子訝異地拔高聲音。
紀繪仔細找尋腦中的記憶,最後仍然毫無印象。不過,由她持有騰政私人別墅的鑰匙和所說的話看來……
“你是安太太嗎?”
聽到紀繪的猜測,女子眉毛整個揚起,“你怎麼這麼問我?!”
“對不起,發生意外之後,我喪失了記憶——”
女子發出驚叫,截斷了紀繪的話,“你喪失了記憶?!”
“是的,所以之前的事全不記得,對你也沒有印象……”女子不友善的神情和身上散發出的驕氣,教紀繪有些招架不住,不禁退縮向後。
“原來是這樣……”女子沉默一會兒,仿佛思量著什麼,接著仰起下巴,眼光銳利地看著紀繪,“是的,我是騰政的妻子,我叫葉妍婕。”
她真的是騰政的妻子?紀繪心頭如被拳頭重擊,痛得幾乎倒地,僅存一絲力氣可以支撐。
“安太太……請坐……”除了痛苦之外,她還感到無比的難堪。騰政的妻子顯然已經發現她和騰政的關係,上門找她談判。
“你有什麼資格請我坐?!這是我家耶!”葉妍婕一手叉腰,盛氣淩人地指著紀繪喝問。
“我……”紀繪慚愧地低下頭。她是介入他們婚姻的罪人,沒資格說話。
“哼!騰政真是偏心,居然把這裏翻修的這麼漂亮,傢俱、擺設也全都換!”葉妍婕走入屋子,高跟鞋不斷踏出怨憤的聲響。
看著葉妍婕豔麗出眾的面容,豐滿火辣的身材,紀繪不禁自卑起來。就連身為女性的她也難以抗拒葉妍婕的魅力,難怪她能夠得到騰政的喜愛,娶她為妻……
“你住在這裏多久了?”葉妍婕兩手交疊胸前,不悅地冷哼。
“一個月。”紀繪站在門口不敢走動。
“那不就是在你車禍之後?”葉妍婕坐上客廳沙發,點起香煙。
“你知道我為什麼發生車禍嗎?”紀繪想知道真相,急切地走向她。
“當然。”葉妍婕斜睨站在旁邊的紀繪,對她吐出一陣濃煙。
“為什麼?”紀繪急問。
沉吟半晌,葉妍婕用力吸口煙後吐出,“因為你畏罪自殺。”
“畏罪自殺?!”受不住震撼,紀繪坐倒在沙發上。
“你是個既卑鄙又狠毒的女人,貪圖騰政接管的‘安氏企業’,應徵秘書進入公司,處心積慮地接近他、勾引他,在得到他的信任之後,出賣企業機密,造成公司財務危機,差點就害他破產了!”說到激動處,葉妍婕大拍桌子。
“我……”天啊!她以前是這麼卑劣的人嗎?
“幸好騰政在商界信用極佳,才能順利度過這次的危機,而你,被查出是出賣機密的主謀後,因為害怕入獄,害怕受到報復,所以開車沖進河裏自殺。”
原來,她的車禍意外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原來,她會喪失記憶,是因為連自己都厭棄自己。
聽完葉妍婕陳述的事件,紀繪不禁在心底苦笑。難怪,他總是說她不會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原來之前的她是如此的奸詐,如此的惡毒。
葉妍婕冷嗤一聲,“哼!老天真是沒眼,居然沒讓你撞死淹死,還被騰政救了回來!”
“除了出賣公司機密,我是不是還曾經做過傷害騰政的事?”問出這個問題,紀繪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害怕聽到答案。
“你不只傷害他,做的事更是過分!誘惑騰政成功,變成男女朋友後,你就把他當成凱子,大肆揮霍他的錢財,還在外麵包養小白臉,結果被他抓奸在床。騰政失望至極,對你提出分手後跟我結婚,你不願接受這個結果,整天死纏爛打,還發了瘋,在三個月前闖進我們的新房,拿剪刀刺殺他!”
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將紀繪的心魂劈成兩半——
天啊!那個幻覺是真的,她真的刺傷了騰政!想起那個景象,她的頭再次發痛,幾乎快要爆炸裂開。
“騰政真是個爛好人,念在過去和你有過一段情誼,沒有對你提出傷害告訴,只是和你保持距離,但是你卻繼續騷擾我們,還利用職務之便偷取機密檔轉售給其他競爭公司,害他險些破產。”
“我竟然這麼對他……”紀繪氣恨地捶打自己,終於瞭解為何騰政每次想起她的過去,就會爆發憤怒想要發洩,然而卻又強迫壓制下來,一再地反復掙扎。
“你和他交往的期間,不管你再怎麼任性,再怎麼虛榮揮霍,他都對你完全寬恕包容,結果你居然這樣回報他!”葉妍婕氣憤地將煙頭扭熄,丟進垃圾桶。“請你立刻離開騰政,不要再破壞我和騰政的感情,不要再和他聯絡,他沒必要負擔你這個累贅。”
是啊…她對騰政來說的確是個累贅。
“好,我現在就收拾行李離開。”
“希望你說話算話。”葉妍婕起身。
“我會的。”紀繪點頭。
走出大門,葉妍婕突地回身,“對了!我們今天見面的事,不要讓騰政知道,我可不想因為你而和他爭吵。”
“我會保密的。”紀繪承諾。
葉妍婕離去遺留下來的香水味和煙味混成一股嗆鼻的怪味,教紀繪十分難受,而那味道就像恐怖的化學氣體,直沖鼻中,逼出了她努力強忍的悲傷,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真相大白,她以前是個出賣他、背叛他的女人,而現在則是個介入他婚姻的破壞者。
兩者,都是不該存在他生活中的角色。
是該離開他……
早該離開他……
由別墅沿著郊道走了近兩個小時的路程,紀繪終於到達市區。
看看廣場中心的大鐘,這時已過夜晚晚十點,商家紛紛拉,下鐵門打烊休息,行人也因氣溫驟降、刮起冷風而逐漸散去,街頭變的無比冷清。
她該何去何從……。
紀繪漫無目的在街上晃蕩,不知該走向何處,只能任由颳風凍僵她纖細瘦弱的身軀。
“身上又沒錢……我該去哪里……”紀繪喃喃自語。 別墅的物品屬於騰政,她沒資格拿取,所以離開時她沒帶出任何行李,只帶著他送的手機。
“那個女的好奇怪……穿這麼單薄不會冷嗎?”一對情侶走過紀繪身旁,女孩不可思議地問著男友。
她不會冷嗎?紀繪苦澀一笑。她已經不知怎麼分辨,“冷”,因為她的身體早被冰寒死寂的心凍得麻木,沒了知覺。
“別這樣看人家,很沒禮貌。”男孩懲罰性地輕敲了下女孩的頭,接著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今天有寒流,愈晚天氣愈冷,我們還是趕快回家吧!”
“嗯。”女孩甜蜜地鑽進男友懷裏,兩人快步離去。
他們的感情真好……望著那對情侶的背影,紀繪不由得心生羡慕。她好希望此時有個高大的身軀能夠為她擋風,有個厚實的胸膛可以給她溫暖……
她好想騰政,不知道他此時在做什麼?思念就像澎湃激起的浪濤,猛烈地拍擊著她的心,一波接著一波,不斷席捲而來。
拿出手機,仿佛仍然可以感受到他殘留的溫度,想像他正由背後環抱住她,輕輕揉搓她的小手為她取暖。
好想聽他的聲音……就在她按下速撥鍵時,腦中的理智突地跳出來阻止,她嚇得立即切掉。
不行!不行!她痛苦地抓著頭,強迫自己將他的影像甩掉,告訴自己他已經是個有家室的人,她既然決定離開,就該完全遺忘。
再說,她答應葉妍婕不再與他聯絡,不再介入他們的婚姻,她就必須做到。她留著手機並非為了和他聯繫,只是單純地想留作紀念,在寂寞想念的時候可以當作慰藉。
只是……她這樣不告而別,不知道騰政會怎樣?
冥冥中仿佛有一種奇妙的感應,正當紀繪的腦海再度浮現那個熟悉的身影時,手機突地響起,聽到音樂鈴聲,她猶如聽到騰政的聲音,不禁心酸地落下淚來。
她好想接……但她不能。
熱燙的淚水滿溢出眼眶,滑落至嘴角,她這才知道自己的淚竟是這般鹹苦。
為什麼還要打來?
她傷害過他,出賣過他,為什麼他還這麼關心她?這份濃厚的關懷,只會讓她感到更加慚愧、更加痛苦……
“姊姊?!”一名男孩忽然跑來,對著她驚喜大叫,“姊姊!真的是你!”
紀繪連忙擦幹眼淚,抬頭看見一個戴著銀框眼鏡,長相斯文的男孩。
“感謝老天,竟然讓我在街頭找到姊姊,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姊姊一定遠活著!”男孩興奮地一把抱住紀繪。
“你是誰?!走開!”紀繪驚嚇地推開男孩,沒想到用力過猛,險些將他推倒撞上商店招牌。
“姊,我是文旭啊!”男孩一臉驚愕,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我是你姊姊?”紀繪搖搖頭不敢置信。她記得騰政說過她是孤兒,怎麼可能會有弟弟?!
“姊,你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文旭想要走近,但看到姊姊��怕受驚的模樣,連忙退回一步。
“我有個弟弟?!”紀繪感覺到男孩發自內心的和善及擔憂,心裏的戒備稍微鬆懈了些。“你有什麼可以證明我們的關係?”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不能輕易相信別人。
“我有我們的合照。”文旭翻開皮夾,拿出多張兩人合拍的照片。
“照片裏的人是我……”確定照片中的女子是自己時,紀繪整個人震懾呆住
那是她沒錯。容貌一樣,身材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照片裏的她看來有些憔悴,眼中彷彿潛藏著不為人知的哀愁。
“姊,我這裏還有一些你親手繪製送我的小卡,我都護貝帶在身上。”文旭再從背包拿出記事本,把小卡全部抽了出來。
這些油彩小卡是她畫的!右下角還有她習慣簽的英文名字!除此之外,小卡背後還寫了許多她對弟弟的鼓勵話語,她一眼便認出自己的筆跡。
“我們真的是姊弟!”原來她有家人,有一個弟弟!
這個事實對紀繪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震撼,推翻了她所有的認知,也對騰政為何要謊稱她是孤兒的動機產生懷疑。
“姊,你是怎麼了?你出車禍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不記得我?”看著姊姊異常的反應,文旭心裏的不安逐漸擴大。
“車禍之後,我被人救了起來,雖然只是受到輕微的擦傷,卻喪失了記憶,什麼都不記得,所以——”
文旭驚惶地打斷她,“喪失記憶?!姊姊,你……”
“對不起……對於過去的事,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紀繪無奈地低下頭。
“姊,你被誰救了起來?這段時間你在哪里?為什麼我都找不到你?”文旭急切地問。
“我被安騰政救起,安排住在郊外的一間別墅……”
聞言,文旭神情又是一陣激動,氣得重捶牆壁,“是安騰政那個傢伙!”
“你知道他?!”弟弟突如其來爆發的怒氣著實嚇到了紀繪。
“哼!他陰險狡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管他人死活,是個冷血黑心的奸商,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文旭愈說愈加氣恨,握緊拳頭恨不得立即揍他一拳。
“他不可能是這樣的人。”雖然騰政對她十分冷酷,有時也很暴躁,但從未真正傷害過她,不像文旭所說的這般邪惡。
“姊,你也忘了他誣告爸爸虧空公款,害爸爸判刑入獄的事?他……”文旭氣得胸口幾乎爆炸,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誣告爸爸?”她還有個父親?!紀繪思緒頓時一團混亂。
“爸爸原本在‘安氏企業’擔任經理職務,十幾年來處事辛勤廉明,半年前,安騰政發現公司有大筆公款不翼而飛,於是便開始追查……”
說到這兒,文旭的情緒不禁激憤起來,連著深呼吸好幾次才將怒氣降下。
“經過兩個月始終追查不出公款的去向,安騰政為了彰顯公司制度、警惕員工,於是陷害爸爸背上黑鍋,以爸爸曾經經手這筆款項為證,控告爸爸虧空公款。爸爸沒有能力可以反駁、上訴,就這樣被定下罪名判決入獄,沒多久,在監獄因為積郁成疾不幸過世……”
“爸爸過世了?!”這對她來說是何等的打擊!才得知自己有個父親,還未感到喜悅便收到父親早已去世的噩耗。
“爸爸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入獄後沒多久病情急速惡化,搶救不及便去世了……”想起當時的情形,文旭不禁悲從中來,難過地落下眼淚。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紀繪抓著快要爆裂的頭猛搖,不敢置信父親的遭遇如此悲慘,而安騰政竟會為了自身利益陷害她的父親!
“姊,安騰政那個傢伙既陰狠又殘暴,爸爸死後一個多月,稽查人員終於查出真相,原來真正貪污公款的罪魁禍首是倒任職副總經理的堂弟安俊雄,爸爸是被人栽贓冤枉的!
“安騰政害怕事實洩漏,影響到安氏家族的名譽和企業信用,立即買通稽查人員消滅瞪據,也害怕發現真相的你幫父親,平反提出控告,於是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臨,拄制你的行動。”
說完,文旭在心底再次發誓必定要替父親報仇雪恨。
他會是這種人嗎?
紀繪仍然無法將騰政與狠毒的形象劃上等號。 畢竟她見過他溫柔、體貼的一面,然而,看弟弟對他的作為竟是如此深惡痛絕,顯然他們一家人真的曾經遭受過迫害……
“姊,我敢說你會發生車禍全是他一手安排的。因為他知道你暗中搜索那些證據,準備為爸爸報仇,他怕你揭發事實,於是製造假車禍殺你滅口!”文旭清秀的面容寫滿憤恨。
“怎麼可能?如果他要殺我滅口,我住在他的別墅,他隨時可以動手啊!”如果真是這樣,他又何必對她的生活起居照顧得無微不至?
“或許他沒有等到適當的時機,或許他另有目的,也或許他知道你喪失記憶,沒有威脅性,所以改變計畫。”
是的,或許他另有目的……就是利用她的身體來發洩生理欲望。
紀繪的心猛地泛起酸痛,為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感到悲哀。
“姊,他有沒有對你怎樣?有沒有派人監控你、強制你做什麼?或是對你施暴?”在他眼裏,安騰政就是惡魔的化身,什麼狠毒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他很少來別墅,就我一個人居住,沒有派人監控,只是強制我不許外出,不許和外界接觸。”
至於施暴……她不知道騰政有時強行佔有她的舉動算不算?因為他並沒有真正傷害她,而她也甘願被他如此侵襲
“哼!這分明就是在軟禁你,怕你揭發他的罪狀。他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聽文旭這麼一說,紀繪恍然發覺別墅沒有電視、電話,原來為的就是要隔離她接收外界的資訊。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話說到一半,停住文旭是她的弟弟,沒必要對他說謊,至於安騰政是哪種人,以後慢慢觀察,便可知道真相。
“姊姊要問我什麼?”
紀繪笑了笑,試著轉移文旭氣憤的情緒,“可以告訴我,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姊姊是個個性外向活潑,又善良堅強的人……”
她善良?!那為何葉妍婕會說她是個惡毒卑鄙的女人?!紀繪腦海刹那間刮起一道龍捲風,所有的思緒全然被掃亂。
文旭沒察覺到姊姊眼底閃過的複雜神色,繼續說著,“你天生聰明機智,從小在學校就是個模範資優生,多才多藝,得過許多繪畫、鋼琴等等的比賽冠軍,不論到哪都是個活躍出色的人。”
“謝謝,別再說了,再說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紀繪揮揮手,不由得覺得一陣難為情。
“姊,我向來都以你為榮,尤其是你的個性,總是那麼的開朗、那麼的樂觀……”說到這,文旭停頓了下來,神情變得凝重,“不過,在爸爸被人陷害去世之後,你就變得相當沉默,雖然在我面前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嬉笑玩鬧,但我知道你都只是在強顏歡笑。”
“是嗎?”難怪照片中她的眼神會是那麼的愁苦,心頭仿佛糾纏著許多的死結和怨恨。
“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上星期我順利應徵進入‘安氏企業’,雖然只是暑期的工讀生,但我一定可以在暑假結束前搜出安俊雄私吞公款的證據,控告安騰政誣陷爸爸頂罪,告垮‘安氏企業’,替爸爸討回公道。”文旭滿是自信,猛拍著胸脯。
“‘安氏企業’的人知道你是爸爸的兒子,怎麼可能讓你應徵進入?這太不合常理了,可能是另一個陷阱……”
聞言,文旭輕鬆笑笑,手指點住姊姊的嘴。
“姊,你放心,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分是爸爸的兒子。”
“什麼意思?!”紀繪搖頭不懂。
“我出生就依著媽媽的姓氏姓林,後來爸媽離婚,我便和媽媽移民到加拿大,幾年後,雖然媽媽改嫁,但和爸爸仍像朋友一樣時常聯絡。後來媽媽和繼父因為意外過世,爸爸便要我回來一同居住,怎知回來沒多久,爸爸就被裁判了罪名……”說著,文旭的心情沉重起來。
“文旭,雖說‘安氏企業’的人不知道我們是姊弟,但那畢竟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你還年輕,只是個學生,這樣做很危險的。”紀繪一顆心七上八下,直覺不妥。
“姊,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再說,我應徵的是最基層的工讀生,不會和上級有太多的接觸,‘安氏企業’有上千名的職員,安騰政不會注意到我的。”
“這……”
文旭手指點上姊姊的嘴,“噓,別說這個了。姊,我們現在去超市買些火鍋料回家,好好慶祝你平安歸來!”說完,他拉起姊姊的手往前面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走去。
“火鍋料都是熱量沒有營養,還是買些肉品和蔬果,我做菜給你吃。”她開始對烹飪起了極大的興趣。
“好啊!以前姊姊最喜歡自己動手料理,烹調一桌子的菜肴,要我一道一道品嘗,還要一一評分呢!”
“真的啊?”以前她會下廚!難怪今天中午跟著食譜學做料理時,她會感覺那麼的熟悉……
思及此,她的腦中閃過一幕和騰政在飯廳用餐的畫面。當時,她問騰政是否曾經吃過她的料理,他回答沒有,她是煮給別人吃的,接著氣憤離開……
她再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況,赫然發覺那時他的表情明顯有著嫉妒,而他轉身離去所留下來的那道奇異氣息,原來蘊涵著濃濃的酸意……
“姊,你怎麼了?臉怎麼突然發紅?是不是受到風寒發燒了?!”文旭用手背試探姊姊額頭的溫度,發覺有些燙,急忙脫下外套幫她披上,“姊,你在這裏待了多久?今天有寒流,你怎麼穿得這麼單薄就走了出來?要感冒可就糟了!”
“我不想再打擾他,所以離開了別墅……”她說不出自己其實是被他的妻子趕出來。
“對喔!”文旭恍然大悟,大力敲打自己的頭一下,“姊姊當然要離開,怎麼可以受安騰政那個傢伙控制?幸好姊姊及時逃離他的魔掌。”
逃離他的魔掌……聞言,紀繪澀然一笑。她雖然遠離了他,但他的影像、和他相處的點滴,依然深刻地印在她的腦中,這算逃離嗎?
倏地,一輛銀色跑車朝他們急速駛來,在紀繪面前打了個圈,俐落煞住
那是他的車!一股不安直沖紀繪腦門,然而,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隻大手已硬生生將她抓住
“你為什麼要離開別墅?!”騰政下車就是一陣怒吼,在看到紀繪被他抓疼的痛苦表情,才驚覺自己太過暴烈,稍稍放鬆抓握的力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她努力掙扎仍然不敵他的箝制,手臂開始浮現淤痕。
“我在你的手機裝了追蹤器。”他是為了和她保持聯繫辦理行動電話,為了預防她發生危險而裝設追蹤器,沒想到卻用在追查她逃離的行蹤上。
“你……”她好後悔,早知道一開始就應該狠心丟下手機。
“姓安的,放手,否則我要告你擄人傷害!”文旭沖上來推開騰政,拉回姊姊。
“我才要警告你!你如果敢再接近她一步,我准要你好看!”騰政一把揪起文旭的衣領,大力將他甩開。
“小心啊!”眼見文旭整個人撞上店家鐵門,紀繪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上車!”見紀繪如此擔心其他男子的安危,騰政妒火狂燒。
“我不要上車!放開我!你這混蛋!放開我!”紀繪拚命捶打騰政,想掙脫他查看弟弟的傷勢。
“好痛……”文旭背部受到過大的撞擊,勉強爬起卻又疼得跌坐下去。
“文旭,你沒事吧?”
紀繪才向前一步,便被騰政強硬地拉了回來。
“放手!你給我放手!”她現在終於知道弟弟所說的都是真的,他是個冷血惡毒的人。
“走!”不管紀繪如何掙扎,騰政打開車門,硬是將她推進車裏,揚長而去。
“停車!放我下車!我要回去!”
騰政像發了瘋似地一路狂飆,由於車速過快,紀繪開始覺得耳鳴、頭昏、想吐。
“你要回去看他!你這麼擔心他?!”想起她方才急著探男子的焦慮模樣,騰政的心就像被烈火灼燒,痛的不得了。
“我當然擔心他,你把他推得這麼遠,還撞上了鐵門——啊!”紀繪氣得想要捶打騰政,而他故意急速轉彎抄車,嚇得她連忙抓緊安全帶。
“放心,他死不了的!”他緊握著方向盤,手臂爆出許多駭人的青筋。
“你怎麼可以這麼暴力,太過分了,你——”
他大吼,怨聲截斷了她,“過分的人是你!你竟然還跟那個男的有聯絡!”
“什麼那個男的,他是……”紀繪猛然停下話。糟糕不能洩漏她和文旭的關係,要是騰政知道他們是姊弟,一定會對他不利。
“他是什麼?你的老相好、舊情人!”他恨恨地咬著牙,字一句地從牙縫進出。
“什麼老相好、舊情人?!我們……”她不想被誤會但又不能解釋,一堆話梗在喉中無法說出。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同居的事?你對他舊情未了想背著我回去找他,現在被我當場抓到,你還想狡辯?”
紀繪終於瞭解騰政話中的意思。顯然他不知道文旭是她弟弟,他們先前住在一起,他便誤以為他們是情侶同居。
“怎麼,你沒話說了吧?”他把氣出在儀錶板上,用力捶打一下。
他是在吃醋嗎?看著他滿是嫉妒的表情,紀繪心裏不禁泛起一種被在乎的甜蜜感受,對他爆發出來的怒氣也不再那麼畏懼。
“想不到你居然沒忘記他,偷偷去找他……”他的尾音拖著濃濃的苦楚。
“我沒有偷偷去找他,我們是在街上遇到的。”這點她絕對要說明清楚,她不要騰政用那種嫌惡的眼光看她。
“還說沒有?明明就被我發現了!”
“就說我們是在街上巧遇的,他說他認識我——”
“你別想騙我了!其實你一直跟他有聯絡對不對?!你們不知道背著我私會多少次了!”騰政氣憤地狂吼,聽不進任何解釋。
“我沒有!”
“什麼喪失記憶,你分明跟以前一樣浪蕩!”他心底的傷口再次裂開,所有的慘痛記憶浮現上來。
“你說什麼?!”紀繪無法相信,他竟然把她想得如此不堪。
“如果不是,你為什麼還要去找那個男的?!”
騰政的話像是硫酸般無情地腐蝕她的心,她終於知道無論再怎麼努力、再怎麼解釋,都無法扭轉他根深柢固的成見。
“好啊!就算我和他相約見面又怎樣?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憑什麼說我背著你和別人私會?再說,我以前和他同居,現在回去找他有什麼不對?”
既然他認定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她也沒必要再顧忌什麼。更何況,他們之間原本就沒有約束關係。
“為了他,你違背不離開別墅、不和其他人接觸的承諾!”騰政心痛如絞。她竟能將背叛他的事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沒有一絲悔意?!
“我不想再被你拘禁,離開別墅有什麼不對?這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限制我。”
“我沒有權利……”騰政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所有魂魄仿佛在一瞬間被抽離身體,“是啊…我是沒有權利……沒有資格……”
天啊!她說了什麼傷害他?紀繪可以感受到他的靜默中隱藏著強大的無奈,由心底最深處翻騰出一陣又一陣痛徹心肺的悲苦……
“放我下車。”她無法再承受這種彼此冷言冷語的傷害,更不想加深自己在他心中的惡劣形象,就在兩人還存有一點情分時,讓這段關係平和了結吧。
“你還是要回去找他……”隨著低落的心情,騰政減緩了車速。
“我和你已經結束了。”她必須理智了斷他們的關係,她不能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罪人。
聞言,騰政猶如被巨雷擊中,整個人變得呆滯,沒注意到前方有一段斜坡,車子失控沖進樹林,在一陣顛簸之後終於煞住
“我們怎麼可以就此結束?!”騰政根本無視方才的驚險,激動地抓住她的手臂,神色慌亂。
“我已經決定了,我們自此分開,不要再聯繫,就算以後遇見也當作不曾認識。”紀繪別開臉,不敢也不想直他受傷的眼神。
“什麼‘自此分開’什麼?!‘不要再聯繫’?!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這麼無情?!”他痛苦地抓著頭髮,無法接受她的轉變。
“你也可以說我自私,我決定結束就是結束。”說完,她試著打開車門逃跑。
刹那間,騰政化作被怒焰焚燒的撒旦,蠻橫地拉回她,撲倒她的身體,要她跟自己一起焚毀消滅。
“我是不可能和你就這樣結束的,也絕對不許你離開!”
“你想做什麼?!”她的肌膚被他炙熱的體溫灼燙,整個人緊繃起來。
“我要你知道,你是離不開我的,你不能沒有我。”他蠻橫地撕開她的衣衫。
“不要!”紀繪死命掙扎,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你還是喜歡著那個男人,所以不許我碰你……”她的每拳每腳都深深震痛騰政的心靈,同時擊碎了他的自尊。
“我……”她又看到他眸裏深深的傷痛,其實她何嘗不覺得悲哀,她是多麼渴望他的擁抱、他的佔有,然而卻必須顧忌他的妻子,逼迫自己終止。
“我哪里比不上他?為什麼你要回到他的身邊?!”他握緊拳頭,羞憤地捶落在椅背上。
“你和他根本不能比。”文旭是她的弟弟,而他是誣害她父親的兇手。
不能比?也就是說,即使他再怎麼努力,她終究還是選擇另一個男人。
這是騰政最不想聽到的答案,他猛甩著頭假裝沒有聽見,怎麼也不願承認自己失敗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許你跟他在一起,你是我的!”他狠厲地警告。
她是他的……他強勢的話語在紀繪心中形成一道颶風,捲進她的心坎,刮起一陣狂亂。
“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阻止你們,你要是再去找他,我一定要他好看!”即使之前他答應過不干涉她的隱私,但現在他已經無法再漠視她和那名男子糾纏不清的關係,為了爭奪她,他寧可不守信用。
好可怕!他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就像弟弟所說的那般兇殘惡狠……
“你如果敢對他動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為了保護弟弟,紀繪鼓起勇氣和他對抗。
她居然這麼愛他、這麼維護他!騰政悶在胸中的慍怒轟地爆炸開來,整個人完全崩潰。
“我不許!你是我的,永永遠遠只屬於我一個人!”他發狂地大吼,充滿獨佔欲的大手伸進她裙底,使力扯下她的底褲。
“住手……不要……”她用力推抵卻仍無法阻止他排山倒海似的侵襲,只能無助地顫抖。
紀繪掙扎的哭喊聲讓騰政恢復些微神志,他這才發覺引己太過粗暴驚嚇到她,惶恐地停下動作。
“你真的不要?”他輕輕撫觸她的臉頰,心疼地拭去她眼角的淚珠。
就這麼一個輕微的碰觸,紀繪便全身庥酥,差點失去控制,幸好僅存的一絲理智喚醒了她,沒讓她就此被軟化。
“不要……放開我……我不要……”
“好,你真的不要就打我一巴掌,狠狠把我打醒,我以後絕對不再碰你。”既然她不愛他,強求只會造成彼此的痛苦,只要她真的動手,他就能死心地成全她和那名男子。
紀繪緩緩舉起手,告訴自己一定要恨心完結這段關係,不能再讓錯誤繼續下去。
“打了你就自由了,我不會再找你,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我會如你所願的完全消失。”他閉上眼睛,等著她絕情的宣判。
“我……”她的手在發抖,她的心在淌血,她無法想像真正失去他的後果,“我下不了手……”
“你捨不得打我?!”騰政驚喜地睜開眼睛,握住她的小手親吻細嫩掌心。
紀繪點頭。是的,她捨不得打他,捨不得離開他,更捨不得他消失,因為在她的心裏,他是無人能夠取代的寄託,她依賴他,她需要他……
“說,你只屬於我,永遠不會再離開我。”他將她的手心貼在自己臉頰,凝視著她的雙眼中滿是溫柔和深情。
紀繪怯怯地抿了抿唇,不敢做出承諾,害怕這一說,她的心、她的人便真的全給了他,再也收不回來。
“說你愛我。”他手背輕緩地摩挲她粉嫩的臉頰,由心底深處喊出最深切的渴望和哀求。
她能說嗎?紀繪掙扎著。不,她不能愛他,她不能因一時的自私情欲而墮落,背棄道德、背棄尊嚴,甚至忘記他陷害父親的深仇大恨……
“我不可能愛你的……”
“那個男人在你心中真的那麼重要?”他不禁自嘲地苦笑一聲。顯然在她心裏,他一點分量也沒有。
“對。”說著,紀繪心虛地別開眼睛,不敢直視他。
“我不相信!”騰政受不了這個打擊,抓起紀繪的手將她整個人拉靠上自己,“如果是真的,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
“我……”在他炙熱犀利的眼神下,紀繪不禁瑟縮起來。
“說啊!為什麼不敢說了?”他狂吼。
她沒辦法直視著他的眼睛說謊,有個聲音一直在心底呐喊,她愛的只有安騰政一個人……
“你只許愛我,你是我的!”他不是聖人,無法再壓抑想要擁有她的強烈欲望,儘管如此逼迫她會被她怨恨、厭惡,他也在所不惜。
像著魔一般,騰政的眸子變得黑深而陰冷,在紀繪還未來得及做出抗拒的反應,他的手已蠻橫地襲向她胸前,解開前扣式的內衣,強硬撫弄渾圓頂端的粉紅花蕾。
“住手……不要礙…”她的胸部因他的觸碰而產生一陣陣混雜著難受與興奮的感覺,教她十分恐慌。
“我瞭解你的身體,你是要我的。”
說著,他一把扣住她推抵的小手,舉高至她的頭頂,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分開她的雙腿,一腳膝蓋有規律地旋轉,磨蹭她腿間的柔軟地帶。
“噢……”下腹竄起一道奇妙的電流,庥酥了身體所有感官,誘使她逸出一聲驚奇的申吟。
“很舒服對不對?”他唇角斜斜揚起,玩味似地眯著她嬌媚神態。
“才沒有……”該死!她居然禁不住他的挑逗吟叫了出來!
“別否認了,你的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他俯下頭,熾熱的唇瓣刻意輕輕點劃著她的唇緣。
“沒有,才不是……”天啊!她竟然被他吸引,昂起頭想要黏吻他性感的唇……
“你的身體很可愛,它會誠實地告訴我你的需求,期待我來滿足。”他巧妙性地移開雙唇,來到她的耳畔輕籲,含舔她小巧的耳垂。
他還是不願意吻她!她實在不懂他的心思,為什麼他總是這麼強霸地侵佔她的身體,然而卻從不親吻觸碰她的嘴唇?
看來,他果真只是想要她的身體,只是為了發洩原始獸欲。
“走開!不要碰我!”她也是有自尊的,不許自己成為他泄欲的玩物。
騰政很快擒回掙脫捶打他的小手,並拉下安全帶將她的手腕捆綁起來。
“你這個混蛋太過分了!放開我!放開我!”她死命扭動著手腕,無奈怎麼也掙脫不了。
對於她的咒駡,他僅冷冷一笑,“我不會再放開你,你永遠也逃離不了。”
“你……”好可怕!她被他陰狠的神情嚇得一陣戰慄。
騰政將她的座椅放平,粗糙的大手由她的膝蓋到腰間,再移至大腿內側,來回不斷地輕緩細撫……
被麻酥快感迷醉的紀繪,突然察覺身下一陣寒涼,她立刻驚醒,這才發現裙擺已被他撩起,下身全然赤裸地呈現在他眼前。
“ 唉…不要唉…”她羞怯地大叫,趕緊側身遮擋。
騰政一把抓住紀繪的腰肢,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分開緊夾的兩腿,手指慢慢往下滑進她的腿間,像撫觸一朵名貴的玫瑰似地,小心翼翼撩撥豔嫩的花瓣,沾勾蕊心濃甜的蜜ye。
“不要嗎?瞧,你其實很興奮,一下就這麼濕了。”邊說,他還刻意快速勾弄她的核心,發出yin蕩的聲音。
“我才沒有……”她羞慚地咬著下唇,別過頭去。
“你現在很渴望我進入你的身體吧!”他的眼睛眯成兩道壞壞的彎刀,繼續在她臉上吹拂熱氣,催化她的情欲。
“沒有……我沒有……”她猛搖著頭,嬌小的身子無法承受他的逗弄而輕顫。
“是嗎?”他靈巧的手指仍不停撥弄她的蜜x,製造更誘惑的嗓音。
“唔……啊…”她粉嫩的花蕊禁不住強烈的悸動,完全綻放開來,散發出更為濃郁的迷人香味。
她的花香猶如致命迷毒,在刹那間炫惑他的感官,引爆出所有的衝動。
“要我嗎?”他迫不及待抬高她的雙腿,接著褪下褲頭,將火熱硬挺的男性抵在她的蕊心。
“啊…你的……”他的男性直立而硬挺地暴露在她面前,脹大的程度教她不由得發出驚呼。
“我知道你最喜歡我這樣頂弄你。”他帶著邪英挺動腰身熱燙的頂端有一下沒一下地刺弄著她。
“不要……不要這樣……”她被直沖而上的快感刺激得快要瘋了。
他再愛撫她敏感的小核,慢慢地揉著——
“礙…住手……不要……”她想要阻止,然而手卻被緊綁著無法行動,在他一陣快速地揉弄之後,她的腰身不禁弓了來,隨著他而扭動。
“記住,你是我的,只屬於我安騰政一個人的!”他冷厲地宣告,同時毫不留情地將堅挺男根穿人她窄窒的幽x——
“啊!”她驚叫一聲,下體幾乎被他強硬的侵入撕裂。
他竟然在車上強暴了她……
而更教她難堪的是,她居然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瞬間達到情欲頂點,愛上被他強行佔有的奇妙滿足感。
“你真敏感,這麼快就高chao了。”他嘴角牽起一抹笑意,疼惜地將她散落在額前的長髮順至耳後,手背順勢拭去她額上滲出的薄汗。
“不要再說了……”
她羞愧地瑟縮身子想要逃避他的撫摸,沒想到蕊瓣竟跟著動作縮合起來,將他的肉刃緊緊吸附進入體內。
“你真棒……真緊……”她收縮的反應使他獲得極大的快感,滿足地呼出一聲申吟。
“不要再說了……不要……”她覺得自己好可恥,身體竟盡完全背叛了理智,貪婪享受著他的衝擊,所有尊嚴都被強烈的情欲摧毀殆荊
眯著她經過欲火洗禮的嬌媚神態,他更加癡狂迷醉,兩手圈住她���細的腰肢,讓她更為貼合自己,挺身將巨大的硬物完全送入她窄小的甬道,直達最深處——
“我恨你!”她大聲喊叫,怨恨他將她當成玩物般戲弄,一次又一次地踐踏她的自尊。
縱然受到再大的震撼,騰政也不輕易表現出來,僅冷冷一笑,“你已經對我說過無數次的‘恨’,我不在乎你多說一次。”
“你……”滿心憤恨的紀繪沒注意到他語氣中的悲傷和苦澀,只看到他殘酷的外表和灰冷的眼神。
如果因為“恨”,他能在她心裏比另一個男人多爭得一點分量,那就讓她恨吧……
騰政收起對她的憐惜,在她驚惶無辜的眼神下,狂猛地侵襲著她,攻佔她的身軀。
“啊……”無法逃躲的她只能任由男人侵略、佔有,任由失控的感官竄生一波接一波的快意刺激。
頓時,整個空間彌漫出一股濃厚的歡愛氣息,混著男女叫喘嬌吟,還有身體激烈撞擊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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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17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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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車初體驗
藝文家園小品
魯秋琴
 2024-05-13 02:00 ET
自從家中的凌志(Lexus)汽車在一場翻車意外不幸香消玉殞,家中剩下的兩部車,一輛是傷痕累累的日產車,另一輛則是上世紀留下來的前朝遺老克萊斯勒(Chrysler),陪我們走了大江南北,早就過了退休年紀。
幾次在家庭聚會中提議想買新車代步,都未能得到支持,兒女們力勸我們從此別再開車,乍聽之下,彷彿走進了日本電影「楢山節考」的情境中,老邁的雙親被兒女丟棄於山林,身旁只剩下破舊不堪的老爺車。回想年輕時結伴自駕遊的歡樂,只有長嘆:「風水輪流轉,神仙老虎狗」,陣陣寒雪飄落在徐徐落幕的舞台上。
漫步於社區,忽然傳來一聲問候,回頭一看,竟是鄰居駕電車而來。大略參觀內裝,發動引擎不需要通過傳動軸,行駛如深水魚雷般悄然無聲,掀開了車蓋,舊日的機件、油箱一一退位,留下前後寬大的置物空間,看來清爽俐落,這會兒,我們的確有點心動了。
帶著些許好奇,走進了電車廠,售車員打開車門,很大方地鼓勵我們去體驗一下。由於電車給予許多減稅優惠,加上可以擺脫油價的起伏,我們在同樣價格的車型中比較衡量後,終於下了訂單。後來興沖沖地去領車,總以為至少有一個歡迎儀式,譬如宣告車主或恭喜之類的話語,沒想到繁文縟節一概省略,只能站著排隊等候叫號。
一個年輕的業務員走過來,他熟練地操作一番並禮貌地說:「您可以駕車走了。」我們像是被送進太空艙的兩隻老狗,面對著光禿禿、冷冰冰的電腦螢幕欲哭無淚。兩人深深地嘆了口氣,決定不再顧及面子,很堅持地對業務員說:「請再仔細地重新解釋一遍。」
待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摸索出一些門道,卻只限於似懂非懂的境界,過去開車的傳統概念全然被顛覆,啟動新車,追逐著快下班的太陽打道回府。 手握著駕駛盤,彷彿操縱了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輕踩踏板,頓時像登上風火輪的哪吒飛馳在馬路上,緊盯著兩道平行線,小心地用它們夾著車身,不敢踰矩,生怕被認出是初來乍到、不知所措的電車新手。
買了新車,不僅腦袋得換新,連設備都得重新配套。本來打算在家建立充電站,一個電工很仔細地打量了房子,立刻給了建議,電板和電線必須重新調整。正在一籌莫展之際,鄰居探頭進來說:「如今到處都有公共加電站,電腦的螢光幕上標示著距離和時間,比加油站還普遍。」終於走出了那一個無電不歡的夢魘。
新科技熱情地招手示好,我們不必面對琳琅滿目的儀表板,一台電腦既控制座椅也掌握方向,無數的電子程式像千手觀音般架起各種通道,總算和新時代接軌了,暮氣沉沉的日子通上了電流,是重生,也是復活。
瞬間擁有了三部車子,車庫顯得十分擁擠,正想挪動舊車,沒想到它們竟然賭氣不動了。念及那段被棄山林的淒涼歲月,難免感嘆「同是天涯淪落人」,新歡固然得寵,舊愛也得小心安撫,重新揭開引擎,衝擊了馬力,遛了幾圈,但求消弭新愁舊恨,從此三個戰友可以相安無事。
隔三差五地問候兩部老車,加油打氣不敢怠慢,不論是新式的電車或老舊的油車,只要能開得動,都是好車。
畢竟時間流逝,除了珍惜眼下的今生和代步工具,一切都嫌太冗長,認清這一招才是最重要的。
#太空#油價#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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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uzongmin-blog · 2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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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 回到那一天 25週年 巡迴演唱會 香港站》2024年5月9日場,這一場原本是五月第一天的場,而昨晚也是有驚無險,差一點因為刮大風而取消,而中間那個大球是變形了。
不管怎麼說,現場像燃燒的火焰,以前我非常熱衷於 林肯中心 大都會歌劇院或 倫敦 柯芬園皇家歌劇院的大歌劇,沒曾想到五月天的現場也可以找到我要的感覺和氣氛。
其實五月天的創作有詠嘆,華彩、呈示、再現、高潮,而炫技也隨處可見,和弦也豐富,織體絢爛。雖然是搖滾或民謠的樣式,從五月天即興又隨意的唱腔唱出來,可以清晰而有力的表述觀點、美感和熾熱的感性。
如果你以為五月天只是鬧騰或甜膩,那就錯了。他們也熱衷於存在主義生存思考,歌詞指涉生之艱難,探詢其中的意義,提升人的精神價值和意義。
五月天創作的重要特質也在於他們巧妙地與日常的憂患緊密擁抱,對現實物質主義也持親和的態度,不會游離於具體的現實之外。這很難得,既沒有把自己束之高閣,又斬獲跨年齡層的聽眾。事實證明,與俗世物質主義融合會讓人活得容易一點。
我在現場本來是想深度沈浸於這個燃燒的現場而已,但實際上我與大多數觀眾一樣,聽他們大段的詠嘆、瘋狂的釋懷吶喊、痛陳活著的痛楚與悲哀,然後笑著哭了,哭了又笑了。
五月天也不濫情,與你釋懷也適可而止,他們會以成熟的個體人格來構築一個文化景象,這與內地普遍個體人格的稀缺形成反差。眾所週知,內地的虛幻集體人格模糊而又難以聚焦生命與生活的意義,導致虛耗和疲憊。
個體人格培育在 成長 過程裡的稀缺,會導致人格模糊,性格游移,極端情緒和創傷型隔絕,於是當一種個體人格突出和健全的文化出現時,一種跨越時空的 彌補療癒衝動 就會萬人空巷。
這不光是五月天的音樂之對於內地,包括侯孝賢、楊德昌的電影,也是這種功效。
當然光聽五月天的唱片還是不夠,現場總的美學體驗在於整個佈局很像一部IMAX電影,奇幻、時髦、年輕,製作精細。也不止於氾濫的特技,而是認真拍攝了真摯的人文主義短片,語境特別清新。
這讓五月天整個的音樂訴求完整,一點也不淺薄。我很慶幸 華語文化 中能出現五月天這樣精準而有力地捕捉人性,黏著於這25年的人間悲歡和個體生存掙扎的演唱組合,這讓我回望鮑伯狄倫、槍花、涅槃、披頭士等影響了一代人的音樂傳奇。
而我們身邊的能與我們用 華語 同呼吸,共患難,親密許下五月的私密約定的,就只有五月天了。
其實我竟然只是近年才聽五月天,也是疫情困於室內在黃水爺處看了五月天在台北的跨年演唱會直播,覺得這個搖滾樂隊氣質不凡,一聽歌才知感性豐富,理性成熟。
其實五月天對於所有歌迷並不複雜,一瞬間就會擊中你的內心。五月天 歌中 的理想主義與浪漫主義情緒,能夠讓普通人抽離於現實的艱困與痛苦,在安慰中有繼續前行的勇氣,也覺得生活需要短暫的遺忘,平凡地活著也是一種偉大——這一種精神價值的探詢,又正是人與動物的區別。
比如忘憂歌,你會跟他們高��交流,把生活的種種宣洩出來,這真是一場派對動物的專屬,是倔強的玫瑰少年正在進行的愛情ing。
五月天 氣勢磅礴的文化景象呼嘯而來,接下來鳥巢的10場演出一票難求,去年在廣州黃村的演出也難以搶到一張票。這讓人慾說還休的時代,總歸有五月天的燃燒型派對來慰藉,就乾���吧!
如果沒有我所期待的 華格納《尼伯龍根的指環》或《崔斯坦和伊索爾德》,五月天 也可以讓我與數萬人一起在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裡酣暢地跳著歌唱而淚眼婆娑⋯⋯
歌迷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安可的叫聲昨夜持續了一小時,維港海中的白色氣球在海風中錯愕地搖擺,端看這人間短暫的喜宴,難以離去~#五月天#5525回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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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ddingmilkt · 2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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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翻譯] Leellamarz x Loco - 時限 Time Limit (Prod. TOIL)
原名: 시한부 / 發行: 21.04.04 / 專輯: toil - curtain call
(Leellamarz) 漸漸收窄的wish list 我在苦惱選什麼 baby 同樣的 我們也走到盡頭 我馬上就要離開 到遠方 我馬上就要離開 到遠方 還記得點起蠟燭的晚上嗎 隕落的星星 煩躁的日子 我擁著你哭過 事到如今 請繼續抱緊我 一邊埋怨時光 一邊牢記這晚上 太陽再升起後 這裡將不再有我 愛情分明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連傷疤也會成為我們追憶的 總有一天會抵達吧 那時那地 再牽你手 當然 明知結局 仍選擇親吻 眼見盡頭仍去愛 我們其實蠢透了 朝生暮死的美好 衝進熊熊烈火坑 燒焦過後 繼續飛 儘管我離場 還是希望你會與某位重新幸福生活 漸漸收窄的wish list 我在苦惱選什麼 baby 同樣的 我們也走到盡頭 我馬上就要離開 到遠方 我馬上就要離開 到遠方 還記得點起蠟燭的晚上嗎 隕落的星星 煩躁的日子 我擁著你哭過 事到如今 請繼續抱緊我 (Loco) 剛動筆 眼淚率先奪出 恕我沒法回覆信中提及的未來 終究感性是種奢侈 實際上 時間怎可能逆轉 打起精神 明朗的表情 保持到劇終 就算只是演給自己看 也沒意義了 真的 我要好好演完場 早上 地球仍然轉動 週末晚上 計劃取消 現實中的我們 雖然同樣孤獨 但即使再次靠近 已冷淡麻木 在這個讓人喘不過氣的地方 我希望你能一直留下 漸漸收窄的wish list 我在苦惱選什麼 baby 同樣的 我們也走到盡頭 我馬上就要離開 到遠方 我馬上就要離開 到遠方 (Leellamarz) 還記得點起蠟燭的晚上嗎 隕落的星星 煩躁的日子 我擁著你哭過 事到如今 請繼續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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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corpiotempl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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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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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枯的葉子,在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從他死了以後,這裡就一直是荒廢的。如果,他能回到這裡看一眼,是否暴跳如雷……
阿布羅狄,我可以借你的玫瑰用一下嗎?
手指劃落的地方,一朵殘留在枯叢的玫瑰,一朵如此頑強的玫瑰……它,竟然在失去主人的情況下,活的如此頑強,如此鮮豔。雙魚座的那個逝去的男孩,這美麗的花兒,是不是你知道了我要用,而特地讓它盛開的那?謝謝你……我會好好的將它的嬌貴利用,去做我該做的事情。
那天……夜晚的希臘,依然是那麼悶熱,和其他夏天的日子沒什麼區別。睡不著,她睡不著,隱隱的感覺到了有事情要發生。但是,能有多巨大的事情,發生在她這個平凡的女孩身上那?
她,太平凡了。一個酒館老闆的女兒,每天和父親一起為了生計,艱難的維持著生意。所以,她從不期盼有什麼不平凡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雖然,她從鎮上聽到的許多事情,也讓她有過小小的幻想……這裡,是距離聖域最近的鎮子。甚至,偶爾可以看到那些被稱為「神之戰士」的人。
他第一次來,那飄動的長髮,矯健的身資,就顯示了他不一樣的身份。而酒館裡人對他的退避三舍,卻將與他身份不相稱的孤獨,表現了出來了。
「小心,那就是聖鬥士,而且是最高貴的級別,黃金級!」
「你看到了嗎,他就是天蠍戰士,米羅……」
寶石一樣藍的頭髮,陽光照耀的容貌……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人。當自己,將一杯在普通不過的啤酒,放在他手中的時候,這個天蠍戰士笑了:「謝謝!」
於是,他與她,相識了。
她平凡,他不平凡……她愛他,他能否愛她?
「不要喜歡我好嗎?你不會幸福的……」
可能嗎?她注視他,這個男人,已經在他出現的第一次,就刻入了他的生命。
聖鬥士,不能愛……
他們的生命早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不屬於自己。他們,只屬於那高高在上,手拿盾牌權杖俯視人間的女神。自己無法掌握的命運,從一開始,就是悲劇。所以,他不可以把悲劇,帶給任何與他有關係的人……
無法掌握自己的人生,無法得到最基本的幸福,即便是那個翻手是雲,覆手是雨的戰士首領——教皇!
愛上教皇的女孩,在自己的婚禮上,親手結束短暫卻痛苦的生命,追隨愛人而去。
「不!不!不!不!我愛的不是教皇,不會那麼悲慘!」
聽到那可怕可悲的消息,她恐懼的抓住了自己的長髮。一遍一遍的安慰著自己,可是她知道,那安慰是徒勞的。
還好,米羅又走進了酒館。只是,他孤獨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女神復活了!從她復活的那一天,戰爭就沒有結束過……今夜,為何如此漫長!
火鍾!
每當它點起,無數的生命,也隨著那火焰的熄滅,結束了。
小鎮上的人,猜測著,議論著,這是第二次點起它。火鍾在他們的注視下,一個一個的熄滅了……
她將自己關在房間中,不願聽,不願看……多希望,他此刻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多希望,他能告訴自己,戰爭結束了。
終於,12個火鍾都熄滅了……仿佛一切都過去了。沒有米羅的消息,沒有任何來自聖域的消息。她在也忍不住了,拉開門沖了出去。
紅的如血的玫瑰,放在她的眼前。還有那寶石一樣美麗的長髮,陽光般的笑容……
「米羅!」她抱住了他,將自己全部的恐慌,化成了淚水。
「送給你……」
她接過玫瑰的時候,他的笑容也化做了她永遠的記憶……
冥界……米羅對她說的最後一個詞語。他到死亡之國,去為那所謂的正義決戰了。他說,那是他和所有人的最後一戰。只要能勝利,人間就平靜了。
會嗎?女孩沒有問出口……神都決定不了的事情,她又能說什麼?
從米羅離開的那一刻,天空中的太陽,消失了……人們說,那是日食。而蝕去的,何止是一輪紅日,還有少女思念的心……
太陽出現了……她跪在陽光下,女神像下,向女神祈禱,讓��己的愛人回來吧!雖然,她知道,這個女神是多麼的好戰。雖然,她知道,這個女神是戰爭的根源。
他送的玫瑰花,漸漸的枯萎了……
……
又是一年了……
多少年了?
她看著鏡子中,那花白的頭髮,那滿是皺紋的容貌。
米羅……你在那裡?
鎮上,正在為舉行大型的狂歡,做著準備。
已經沒有人還記得,聖域是什麼了,從那次與冥界的戰爭後,它消失在了老一代人的記憶中。更沒有人,記得那些曾經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戰士了……年輕的人,已經知道了掌握命運的方法。他們只相信自己……
走過那些忙碌而歡快的人,她步履蹣跚……她老了,是唯一沒有忘記那些戰士的人。在年輕人的眼睛裡,她是古董級的婆婆。
穿流的人群中,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輕的身影,仿佛看到多少年前,他送玫瑰給自己的那個時候。
一個小小的男孩,走過她的身邊……寶石一樣的藍色的頭髮。她笑了,自己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在大街上,追逐這種顏色的長髮了。只不過,都是用失望的淚水來告慰自己。
「你跑那去了?我和你媽媽急死了!」
男孩的父親,將孩子舉了起來。男孩炫耀的晃著手中的霜淇淋……那個陽光的容貌,那個燦爛的笑容,讓蒼老的她,一陣窒息。
不,那是個小孩子……她嘲笑自己,如此癡情。荒廢多年的女神廟,是她經常去的地方,在那裡,她能感覺他的存在。
夜,不知道為何,突然起風了……她咳的厲害,呼吸都困難了。難道,我的時間到了嗎?
街上,空無一人。她蹣跚的走著……米羅,如果我死了,可以見到你了嗎?
終於,蒼老的身體,緊貼牆壁,跌倒了……不知道為什麼,全身突然非常輕鬆,輕鬆的好似不存在。
「我的身體……」
撫摩在手的,是自己面孔光潔的皮膚和年輕的長髮。同時,她看到自己那蒼老的軀體。
「走吧!我送你轉世……」一雙手,溫和的拉住了她。身著黑色法官衣服的人,拉著她,頭也不回的走著。
「我死了嗎?」
沒回答……
「我能見到米羅嗎?」
沒理睬……
「我不要轉世,我只要見到米羅!」
「你見不到他。」
「為什麼……」
「你會明白的……」
不明白不明白……法官將一杯水,放在了她的唇邊。忘川水……將前生的一切,盡數忘記!
打翻那杯子,她倔強的拒絕轉世……天亮了,陽光把她,帶進了一個溫暖的世界。那是,母親的羊水中……
……
「男人婆!」
大概自己長的太漂亮了,怎麼男孩子都想吃豆腐?而自己稍微反抗,他們就會這樣說自己。其實,她反抗什麼了?不過是打掉了一個男孩門牙,抓掉了一個男孩頭髮……
那些想欺負自己的孩子,四散著跑開了……沒有人和自己玩了。好無聊,她用腳尖踩著牆角,又只好和家裡的純血牧羊犬玩耍了……雖然,那是爸爸為了她不寂寞,特別買給她的。
「小姐小姐!」老管家的喊聲,還沒走到家就聽了。
「知道了!」我的耳朵很好!用力踢了地面的一顆小石頭,看著它弧度的飛了出去……
「哎呀!痛呀!」
不好!砸到人了……
放下揉額頭的手,被她不幸命中的人,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她面前:「你想殺人嗎?」
啊--!
她的嘴巴,在他靠近的時候,已經張的可以塞下自己的拳頭了。
藍色的長髮,陽光的面容……米羅!
我永遠,不會把你從我前生的記憶中抹殺。你的一切,已經刻入了我的靈魂,追隨我轉世千次萬次。
「你見不到他。」
「你不會明白……」
死神送自己轉世前的話……
在死人的世界裡,自己的確見不到他。因為,他已經脫離了那個世界,轉世了……原來,死神也好開這麼無聊的啞謎。
「你砸到我了,卻為何這麼一副比我還恐怖的樣子?」
「米羅,我找到你了!這次,你休想去打仗,離開我……」
她撲到了他的身上,他被她重重的壓在身下,躺在了馬路上。
你給我的玫瑰,我一直保存,雖然它枯萎了。但是,我知道,我的愛情不會枯萎,永遠不會。它將伴隨我,生生世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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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jiasblog · 27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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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髒被單
作者:奴家
2000/06/14發表於:元元情色文學區
排版:HKBoy
  祖抗和他的女兒明明,是這樣走在一起的。
  明明珠胎暗結的醜事,她自己供了出來。但不肯吐露經手人是誰,即是不能找到一個男人去追究責任。
  母親瑪莎十分不悅,認為讓人知道她家女兒未婚懷孕,丟了面子。打掉胎兒是最好辦法。
  祖抗認為明明年紀太小,打胎對身體很大的傷害。主張明明把孩子生下來,給別人收養。
  大兒子宗民和女兒米雪都支持祖抗的決定。瑪莎再吵罵都不能改變祖抗的主意。她對他們說,她不再管明明的死活。
  到明明的大肚皮不能掩飾的時候,祖抗向公司申請調派去做外埠的一個工程工作。他把明明帶去,在那裡沒有人認識他們,讓明明靜心養胎,把孩子生下來再打算。
  他們住入公司供應的公寓,只有一廳一房。明明在房裡睡,祖抗睡在廳裡的沙發上。
  鄰居見他們出雙入對,祖抗對懷挺著大肚子的明明苛護備至,自然把他們當做一對老夫少婦。他們沒有澄清,告訴旁人他們是父女需要更多解釋。明明的丈夫在那裏?為什麼懷孕的女兒與父親同住,愈說會越胡塗,不如不說了。反正他們本來沒有打算長期住在那個地方。
  每逢週末,祖抗帶明明到城裡遊玩和購物,他們專門看孕婦和嬰孩用品。明明喜歡的,祖抗都給買。祖抗對孕婦服很有興趣,尤其是那些性感的孕婦睡袍。
  產期臨近,祖抗比明明還緊張,對明明起居生照顧得週到,呵護備至。臨盤的時候,祖抗親至送明明入產房,冒充丈夫,在她身邊支持她,陪伴她渡過生產的陣痛。他親眼看見孫兒從明明的陰道冒出頭來。
  母子平安,兩天後就出院了。
  明明抱著孩子,給接回到家裡,一進門就看見爸爸在房門口貼上一張橫幅,上面寫著: 
  『歡迎明明和寶寶回家』
  進了家門,祖抗擁抱著她,安慰她說,一切都會妥當,不用擔心。
  明明覺得爸爸對她太好了,感動得流出眼淚。不知做什麼才可以報答這一份深恩,就給爸爸深深的一吻。祖給明明這樣一吻,竟反應不過來。
       祖抗想找個機會和她談談把孩子給人收養的事。他的工程就快峻工,盡快辦好手續就回家。可是,他總是不能開口。一兩個月下來,嬰孩一天一天長大,愈來愈可愛。明明年紀輕輕,卻懂得悉心哺育孩子,流露著母愛的天性。
  在工程完工前的一個星期,祖抗決定跟明明討論孩子的前途。祖抗向明明解釋說,她回到學校去讀書,小孩子要有人看顧!而且孩子需要個爸爸,為她著想,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人家收養吧!
  明明千萬個不肯,哭著的哀求爸爸,讓她把孩子留下來。她留在家裡照顧孩子。
  祖抗也捨不得把可愛的孩子送給人。如果給別人收養,不如自已收養。不過瑪莎堅決反對把孩子帶回去,祖抗沒有辦法,唯有和明明暫留在這個地方,和明明相依為命。權宜之計,把寶寶認做自已的孩子,給明明一個家,給孩子一個父親。
  那應該是個最理想的安排,可是他們是對父女。如果祖抗把寶寶認做兒子,和明明不是變成夫婦關係了?這是祖抗最難過的一關。為了方便,他只好把明明默認作妻子。
        產後,黃毛丫頭忽然變得成熟,老父少妻是常見的事。明明也毫不害羞,在人前倚傍祖抗。在家裡,不避祖抗,袒露胸脯,給小寶貝授乳。平時也不戴乳罩、不扣胸鈕扣。更衣、洗澡常是把門虛掩算了,在門縫兒間,明明好像有意向他展露天賦的本錢,從不同角度窺視她的祼體。教他不敢看,郤又想看。偷看時,不斷怪自己定力不夠。
  那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與妻子兩地分開,當性慾高漲,晚上難以入睡。解決的方法是自慰,問題是他竟然會幻想著一板之隔的女兒做愛。白天裏,面對著明明,他會為在思想上侵犯了她而慚愧。
  父女之間,本來話題不多。有了寶寶,就有共同話題了。有一晚,明明和他談起心事來。
  「媽媽不在身邊,難受嗎?」明明以女兒的身份,問起他性方面的需要。
  祖抗說:「和她在一起吵吵鬧鬧,分開了,讓大家有自己的空間,樂清靜。」
  明明說:「我才不相信,你說這些話為了叫我好過一些。你真是個大好人,讓我覺得幸福快樂,什麼事都為我打算,我郤不能為你做一點事情什麼。」一邊說著,一邊靠伏在祖抗的懷裡哭起來。
  祖抗還不馬上把女兒摟住,忙不迭呵護她,抹去她的眼淚。
  明明說:「爸爸,我負累你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付上那麼多,我連替你解悶也做不到。」
  「傻丫頭,和妳在一起我就開心了。」
  「不是的,晚上,我獨個兒睡在裡面,雖然有寶寶陪伴著,總是自覺孤單悽涼。而要你一個人睡在沙發上,覺得對你不公道。」
  「在客廳裡睡,沒問題,我睡得很好。」
  「但是我一個人總是胡思亂想,總是想著自己的遭遇,也想著你。我會這樣想,為什麼你要睡沙發,不睡在床上?如果你在房裏的床上睡,我會好過些。」
  「沒辦法啊,我們只有一間睡房,一張床。你想留在這裏,我得去找一間兩房公寓。」
  「不用找。我只是想問你想不想和我一起睡?」
  「你說什麼?和你一起睡?那是很不適合,人們會說話的。」
  「方便我們就適合?誰會說話?鄰居以為我們是夫妻,知道我們不同房才奇怪。對嗎?爸爸,來吧。」
  明明不待祖抗回答,就牽著他的手,把他帶進睡房。祖抗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他心裏知道這是個逃避不了的誘惑。
  「祖,誰叫你只有這一張床,睡房也不大,放了寶寶的小床就不能再放一張大床。不過,只是我們兩個人親密一點還是可以遷就的。晚上方便你照顧寶寶。對不對?」
  祖抗張開口,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安排好了。」
  明明說著,就若無其事地解開睡袍,露出妊娠之後略為豐滿的體態。
  「寶寶睡前要吃奶,爸爸請你把他抱過來。」
  祖抗把寶寶從搖搖籃抱起來,交給明明。明明叫祖抗坐在床沿,明明靠著他的胳膊哺乳。那一隻給抖出來,乳養嬰孩的女兒的奶子,讓祖抗心神不安,不往那邊看過去,心裏卻看見了。
  「寶寶乖乖,吃飽了,要睡睡了。爸爸媽媽也睡睡了。」
  祖抗聽到明明說「爸爸媽媽也睡睡了」,脊背一股熱流湧上來。危機臨頭,兩條腿卻麻木了,跑不動。  
  「爸爸媽媽要睡覺囉,寶寶乖,不要吵啊!媽媽和寶寶一樣需要爸爸疼。」
  明明把寶寶交給祖抗說,我和孩子都全依賴爸爸你了。著祖抗把寶寶放在搖籃。祖抗轉過身來,看見明明脫掉了睡裙,全身赤裸的和他打個照面。
  祖抗沒法迴避,也不能假裝看不見。
  明明對他說︰「祖,夜深了,寶寶睡著了,還不上床?」
  祖抗聽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知道自已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便說:
  「不行,在這裡睡總是不方便。我出去睡好了。」
  「那裡不方便?寶寶需要你照顧,我也需要你照顧嘛。知道嗎?我是個女人,一個女人在漫長的夜裡,需要有個男人睡在身邊,有時……也需要有人慰藉。我有需要的時候,只能想起你。你呢?你是個男人,有男人的需要。是嗎?你有需要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呢?」
  祖抗渾身躁動,不能向明明承認他有那方面的需要,也不能說沒有。
  「祖,不用說話,我都知道。每天替你洗被單,都摸著大一片黏稠稠的,又腥又臊的東西。你是不是想着我?不要浪費它,為什麼不給我?」
  祖抗嚇得一跳,好像給明明在場看見,自己幻想著和她做愛來打飛機的醜態。
  明明邊說,邊搓揉著雙乳:「祖,想要我嗎?來啊,摸一摸我,我是個真實存在的女人。」
  明明特別提到她是個女人,把著祖抗顫動的手,放在她裸露的胸前,祖抗下意識地掙脫,結巴巴的說: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你沒有強迫我,是我自願的。我需要你,你需要我。你不能不理會我,你是我和寶寶唯一的依靠了。」
  明明投在祖抗的懷裡,祖抗血脈沸騰,閉上眼睛,想像著,如果懷裡攬著的是別的女人……
  「不能!不能!」祖抗推開明明。
  「祖,我知道你和瑪莎感情不好。你把我帶出來,是想要避開她。你為什麼要收養寶寶,把我留在你身邊?我看得出,你打算和我一起生活。而且,你不能瞞我,我知道你想要我。是不是?我換衣服的時候,你偷看,是嗎?用不著偷看啊,我們生活在一起,那麼接近,想看就看囉。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明明產後,身上那些應該豐滿的地方都填滿了,有著成熟婦人的體態,但皮膚仍是少女般柔滑,神情依舊清純稚嫩。她的身上沒有衣服遮敝,像個小女孩般投在祖抗的懷裡。
  祖抗緊緊地摟抱著她,像是要保衛著她純潔的裸體,不讓別人侵犯。可是明明的一對乳房,夾在他們兩個之間,壓迫著他。祖抗應該推開明明馬上逃跑,這是唯一的退路。
  他慢了一步,明明的嘴唇已送上來,嘴唇是分開的,渴慕著他愛的。他卻聯想到她大腿之間的陰唇,也向他微微張開。明明分開膝蓋時,給祖抗驚鴻一瞥,又合上。祖抗只要在這個時候,俯就一下,吻下去,他們就在亂倫的臨界點上。祖抗的腦海裏,閃出許多個晚上,他們父女其實已在徘徊在這個邊緣。今天晚上,祖抗的意志力已被磨蝕,沒法拒絕這一個又香、又甜的試探之吻。祖抗閉上眼睛,任讓心頭的慾念推動,去試一試底線。
  她的乳蒂貼到他的胸膛,又硬又挺。想像著那雙乳房是一回事,讓它緊貼著自己,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大腿和他磨擦著,把慾火搧旺。祖抗無可救葯了,他要沉淪了,但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不惜權充她的丈夫,收養她的兒子。為她就為她做到底,給她一個愛她的、又可以依靠的男人。
  祖抗喃喃唸著禱文︰「聖母垂我!」卻擁抱住她,越過了父女界線,坐在床沿熱吻著,愛撫著。明明大開中門,祖抗放在明明膝蓋上顫動的手,順著勢就滑行到大腿根最深之處,明明的陰戶好像有萬般的吸力,把祖抗的手圍困著。
  明明坐在他的大腿上,胸部敞開,沒有遮攔,讓祖抗的舌頭在她的裸體到處漫遊,弄濕了那雙充實的乳房。她兩腿之間的愛液,沾濕了祖抗的指頭。祖抗知道她的小女孩真的需要他,就把她按在床上。明明替祖抗把褲子拉下來,把一切障礙解除。祖抗的命根子,初次裸露在女兒面前。明明並不迴避,把兩腿張開來迎接。父與女,都抵受不住性慾澎湃的衝擊,意亂情迷,你情我願,就合體交歡,��綿了一個晚上。
  祖抗吻著,愛撫著和做著愛的他那個小女兒,在床上盡情表露了她對性慾的渴求。祖抗心中的女兒是個性事新手、處處小心耳提面授她可以怎樣做,接受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教祖抗吃驚的,是明明在床上的表現,和年齡不相符。男人想在女人身上得到的反應,明明都能給他。順利的插入,她兩條腿把他緊緊夾住,臀兒抬起,隨他的抽插起伏。射精時,緊緊的摟住他,把性高潮留在高峰。
祖沒浪費精液,中入了愛女。他彷彿解開一個疑團。明明不是做愛的新手,知道男人想要些什麼,沒有絲毫的生澀害羞。她可能不是失身那夜就懷孕。
  明明獻出了少女的春情,讓祖抗的那話兒充滿著熱血。祖抗親眼看見女兒臉上泛起的滿足、亢奮的的紅暈。覺得這樣做,為可憐的女兒謀了幸福。祖抗擁著睡在他懷裏的女兒和搖籃裏的寶寶,在做愛的餘溫中,魂魄遊離,看著一對相擁相愛的父女,對自己說︰
「凡事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去看,這是個特殊的情況。我不是那些酗酒的、虐待婦孺的臭男人,也沒有引誘她。明明的身體和思想都像成年人一樣,自願獻身。誰也不能拒絕這誘惑。既住在一起,人人都把他們看成夫妻了。關上門做個愛,不妨礙別人,沒有傷害對明明……」
  一覺醒來,祖抗發現和女兒俩一絲不掛的擁著,他那話兒不知何時,又勃了起來,在空中搖晃著。明明瞧了他一眼,枕在他胸膛,會心的微笑。明明確定了祖抗真的很需要她,就在祖抗的胸膛輕輕的一吻,說︰
  「孩子的爸爸,要上班了,快起床洗澡,我替你弄早餐。」
  明明從祖抗的膀臂裏爬起來,衣服也不穿,赤著身子就出去煮咖啡。祖抗擦擦眼睛,不敢相信看見這肉香四瀉的場面。他洗過澡,早餐己準備妥。明明抱著寶寶,坐在他身邊。祖抗邊把吐司塞進嘴裏,一邊仔細的看明明。仍是個青澀的女孩,和床上嬌呼著要他愛的那副樣子,判若兩人。明明垂下頭來,原來滿臉羞怯,不作聲,也不吃東西。祖抗想找些話說,不能假裝昨晚他們沒有睡過。出門時,兩個人都按捺不住,彼此擁抱,熱烈地吻。祖抗嗅到女兒身上仍有和他做過愛的氣味,他知道,以後不能不和她做愛了。
  明明在祖抗耳畔說︰「祖,我己把自己全都給了你,不要撇下我和寶寶啊。」
  祖抗說︰「明明,放心。我會負責任,不像你那個男朋友幹了你就跑掉。不過,你千萬要保守著這個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擔心什麼?人家都把你當作我老公來看了。」 
  「讓認識我們的人知道,就有麻煩了。明白嗎?」
  和明明做愛的場面整天都在他腦海裏,但不能讓別人知道。下班回家時,明明還是和從前一樣,只不過,他們心裏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到睡覺時候,他向明明看過去,明明會意,走進睡房裏。祖抗隨著進去,明明己赤裸裸的側卧床上,支著腮,等待他。祖抗趕快脫光,登上床。祖抗一邊和明明滾床單,一邊罵自己淫蟲。身下那條「淫蟲」不受控制,又鑽進女兒那又濕又滑的洞洞去。
  做愛,變成他們日常生活。明明千依百順,給祖抗想做愛就做的權利。在客廳裏看電視,祖抗明明愛黏附著她,靠在他胸懷。祖抗把視線從電視屏幕移到他的小愛侶臉上,他們的臉就會彼此湊近,情不自禁地接起吻來。那當然不是父女之吻,而是把慾望傳給彼此的信息。祖抗的手在明明的裙下和大腿上游來游去,兩個豐滿的乳房隨意把玩,都是他們常有的親密動作。祖抗想再進一步的話,可以解開明明的衣帶,紐扣,把她的乳房裸露出來吸吮,甚至把她脫光,在沙發緾綿起來。
  祖抗對做愛的胃口,愈做愈大,明明從不抗拒。祖抗心知不妙,因為已經沒法放下在他懷抱裏的女兒的肉體。
  有一天,祖抗和明明客廳看電視。寶寶在明明的奶子吸吮了一陣子就睡了。祖抗的心情特別好,等著明明上床做愛。明明湊近他身邊,對他輕輕的說︰
  「祖,你一身汗味。」
  「是嗎?」
  「你自己嗅一嗅。我要你先洗個澡。」
  祖抗習慣早上淋浴,明明卻把他拉起來,推進浴室,替他把背心,短褲脫掉。行動來得很快,祖抗也沒理由拒絕。他才領略,這可能是明明的點子,也把明明的睡袍揭起,從頭頂脫掉。於是,兩個赤裸裸的,站在浴間,相對而笑。
  不一會,霧氣充塞了浴間。明明替祖抗塗沐浴乳,在翹得高高的那話兒那裏打泡沫。祖抗也不吃虧,在明明的飽滿的乳房,做同樣的事。明明拿住祖抗不放,對他說︰
  「祖,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啊。」
  「你把我當作是你的什麼人?」
  「明明……」祖抗給明明這樣一問,嚇了一跳,一時不懂如何回答,因為他不能再說我的女兒。因為和她上床之後,已經是他的情人了。
  「說啊,你不能說不知道。」明明撒起嬌來。
  「明明,妳是我最親的人。」
  「等於沒說。」
  「妳是我最愛的人,這樣可以嗎?」
  「沒聽過你對我說你愛我。」
  「我不是常常對妳說嗎?」
  「寶寶未出世時,你常常說。自從我們做過愛之後,沒有聽過了。」
  「也有說過。」
  「但是做愛的時候,你沒說過。我喜歡做愛時聽到你說愛我。」    
  「對不起,我心裏說了,口裡不敢說。但是你知道我愛你。對不起。我不敢是嗎?今晚做愛的時候,說一百遍好嗎?」祖抗環抱著女兒的身體,在蓮蓬頭噴出來的熱水,澆下來,讓他們的體溫很快就升高了。
  「祖,謝謝你。我不單需要你愛我,也需要你對我說你愛我。我和寶寶如果沒有你,我們都會很淒涼……」
  祖抗把明明摟得更緊,兩手捧住她的滑溜溜的屁股,對她說︰
  「傻丫頭,我怎樣愛你和寶寶,你怎會不知道?」
  祖抗怪自己舌頭笨,做愛時不能說些女兒愛聽的話。其實他心裏有障礙,把女兒壓在身下,把那話兒插進她裏面去,要求他說著「我愛你」,有難度。不是祖抗不愛明明,而是他仍有些事放不開。為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明明蹺起腳尖,仰起臉來,請求祖抗吻她,對他說︰
  「祖,我明白,謝謝你。」
  他們赤裸裸的從浴間裏,牽著手出來,就走到床上做愛去了。祖抗吻得特別溫柔,不是為做愛而做愛,而是想明明體會到,他是如何的把她放在心上。做的愛一樣的激烈,只是祖抗不單只顧愛撫明明會脹硬的乳頭,那種感覺在祖抗的手心裏帶給自己全身抗奮。祖抗也吻遍明明全身,愛撫她每一寸肌膚,教明明心平日做愛時,更覺得全身火熱。祖抗插到最深處時,在那裏,明明把他留住,老公、老公的叫着他。提醒他一個禁忌,卻能叫他的火力忽然提升百倍,把她的小屄灌滿了熱騰騰的精液。
  祖抗漸漸有個異想天開的想法。如果許可��話,會和瑪莎離婚而把明明娶過來,因為明明做妻子和做母親,看起來都比她媽媽稱職。轉念之間,祖抗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拋諸腦後,和明明晚晚房中作樂,得意忘形之間,明明把祖抗叫做老公何妨,他正在做丈夫和妻子做的房事。做愛時對她說我愛妳好像沒有違和感。
  明明不單在床上叫他老公,在別人面前也沒有避忌的叫他老公,他總是陪以勉強的笑容。其實他們認識的人都想當然,沒有任何懷疑。祖抗認為這樣親暱地叫喚明明應該留待上床時,管她叫自己做情人還是老公,那是床上的樂趣。祖抗心理的反應是寧願人自己猜度,不好對人說明。不過,他生理的反應,是那話兒馬上勃起。
  幾個月來晚晚做愛同眠,教祖抗和明明都覺得做了夫妻沒多大分別,只欠一個手續。直至有一天,祖抗收到一個電話,明明忽然被泠落了。一連幾個晚上,祖抗不單沒向她要,反而推說疲倦,逃避房事。
  明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慮,向祖抗發大發嬌嗔說︰「老公,最近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是不是討厭了我?」
  「傻孩子,不是。怎會這樣。你不要瞎猜。」
  「天下男人都一樣,得到手的東西,玩夠了就生厭。」
  「妳是我的寶貝女兒,我怎會玩弄妳,討厭妳呢?」  
  「那麼,為什麼不踫我?」
  「我……我不是告訴妳,我近來工作太忙,太累了。」
  「你從前工作不忙嗎?從來沒推說過工作太累而不做愛的。你把做愛變工作嗎?別哄我了,一定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妳想到哪裡去了?」
  「有什麼你不可以對我說的?當然,你的問題我也幫不到你。不過如果你有什麼事,我會很擔心啊!」
  祖抗知道不能瞞著她,就把心中的疑慮告訴她說。原來收到了兒子宗民的電話,他和米雪放假來探他們,快到埗了,怕他們來到,揭發他們的關係。瑪莎就會知道,他們就完蛋了,寶寶的幸福也完蛋了。所以這忐忑不安,盤算著對策。
  明明聽了,說了一聲原來如此,就笑了起來。安慰著祖抗說︰
  「祖,不用擔心囉。你跟他們說清楚,他們素來都支持我,也愛你,他們不會反對我們的。」
  「他們不反對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祖抗愈發焦灼。
  「好了,就不告訴他們吧。」
  於是,應祖抗的要求,做些準備工夫,把放在床頭那張和寶寶三個合拍的親熱的合照拿下來、收拾一下衣櫥和抽屜,然後相對而笑。誰會翻看這些私人的東西?
  第二天,祖抗回家的時候,宗民和米雪已經來到,和明明正交談甚歡。宗民米雪依傍著坐在沙發上,聽明明報告別後的生活。明明讓開了安樂椅,給祖抗坐,自己坐在他大腿上。這本來沒有什麼尷尬之處。明明從小就喜歡坐在祖抗的大腿上。可是,祖抗作賊心虛,恐怕給宗民倆看見他和明明的私密,變得如坐針氈,心神不定。明明繼續說產後生活,祖抗和她多開心,他們如何把他當做寶貝。祖抗繃緊了全身,唯恐入世未深的明明,會露出口風。
  宗民和米雪說︰「爸爸,聽說你們不打算回家去了。」
  祖抗說︰「不一定,看情況來定,看看瑪莎的看法。」
  「不回去也罷。明明說,你對她很好。我們羨慕極了。」米雪說。   
  「明明不是外人,無論她闖了什麼禍,我一定照顧她的。至於瑪莎…」
  「她說寧願一個人清靜。我們希望你快樂,明明快樂,你們的寶寶也快樂。至於其他的事,管他的。」米雪說。
  「祖,我告訴哥哥姊姊,我們一起生活得很好,是嗎?」 
  祖抗支吾以對。這時,烤爐裏的晚餐弄好了。一家人團聚,應該是快樂非常。祖抗郤拘拘束束的,沒作聲。飯後,明明洗盤子時,宗民和米雪繼續訴說家裡的事,告訴爸爸自他出門後,瑪莎變本加厲,常常爛醉如泥。
  明明洗完盤子,從廚房出來,仍坐在祖抗大腿上,靠在他胸膛,再和他們閒話家常。天氣其實不太熱,但祖抗覺得明明一身火熱,迫到他身上,教他全身冒汗。明明卻著無其事,仍說着他們兩個日常生活,做些什麼?去那裡渡假?差點連睡在一起抖了出來。
         米雪也說了這一年多,和宗民常常四處露營,像從前一樣。明明不在家了,剩下他們二人世界。
      聊到夜深,宗民和米雪頻頻呵欠。明明瞧祖抗打了個眼色,就說、宗民他們趕了一天路,都累了,該讓他們早點休息。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們睡客廳的雙人沙發床。
  這與祖抗原本的安排不同,他本來是要男人在廳裡睡,女人在房裡睡。但明明已挽著祖抗的手,拉他進睡房去,還打俏的說:
  「祖,讓年輕人睡沙發吧!不忍心叫你在浴室裡睡,你在我的房裡睡,不介意嗎?我們都是一家人嘛!」沒說完就把他拉進房裡。
  關上門之後,明明如常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爬上床,祖抗沒有理由穿一身衣服上床,勉強脫剩內褲,也上床去。他們習慣了相擁而睡。和明明兩個同床睡了幾個月,祖抗從來不覺得這張床是那麼窄小,無轉身的空間。明明的身軀蠕動著,大腿和他廝磨著,需索他的撫觸。祖抗下意識地避開,郤避無可避。而明明的手,已經找上門來,探進他的褲襠裏。糟透了,祖抗那裏像一條死蛇,不能勃起。
  「老公,來啊!」明明撩弄著祖抗的身上,臉伏在他的懷下,輕輕的親吻著,捏弄著他害羞的雞巴。這是祖抗認為是在床上莫大的情趣的玩意兒,明明有辦法把他不情願也弄得興起。
  祖抗說:「明明,不行。等他們走了才來,好嗎?」
  明明惱了:「他們來之前一個禮拜你說不行,擔心他們來了會怎樣。他們來了,天沒塌下來,你又推說不行。假如他們在這裏住一個月,你就一個月都不給我,是嗎?」
  「輕聲點說好嗎?他們會聽見的。」
  「他們累得睡著了。」
  「不是,他們好像在說悄悄話,也好像在說笑,或是在做些什麼的。你沒聽到嗎?」
  「誰管他們做什麼?我們做自己想做的。」   
  祖抗確實聽到,宗民和米雪喁喁細語著,好像在談論他們。害怕一牆之隔,和明明做起愛來,叫床聲浪會驚動外面。但明明不理會祖抗作難之處,已把他的褲子拉下來,跨在他的身上,把住他的那話兒搓揉着,把它弄得勃了起來,硬要塞進入她裡面。祖抗的東西可真夠硬,不費工夫就給插入了。他只能把明明的裸體緊抱著,配合著明明,由她去做愛,自己只管緊貼著她,不讓雞巴在起伏之間滑脫出來。祖抗太緊張了,兩個回合不到,明明還未進入狀況,祖抗正想抽出來,已經一洩如注,遺在她的大腿窩上。
  明明氣得想把他一腳踢下床。
  「對不起,明明。不是故意的,實在不能,今晚不在做愛的狀態。」祖抗看見明明不快的臉色,尷尬地陪不是。
  一會兒明明轉過身來,變得溫柔體貼的,對祖抗說:「我不知道為什麼,哥哥姊姊來了,教我更想做愛。老公,你知道嗎?我是多麼需要你。」
  祖抗無言以對,暗暗地罵自己,心裏盤算著,明天怎樣面對睡在外面的兒女。
  「擁抱著我睡不怕吧?門關上了,他們沒透視眼,不會穿過牆壁看見裡面的事。」明明輕輕的吻著祖抗,他堅挺的乳尖,在他的胸膛摩挲著,體諒地安慰他。
  祖抗的那把弓,又拉滿了弦,擁著懷裡的明明,竟夜睡不穩。
  第二天早上,米雪和明明都們各帶了一大籃子去公寓的洗衣房洗衣。米雪洗的是他們在路上更換的衣物,明明洗的是爸爸昨晚弄髒的床單。
  明明揚起髒被單,讓米雪看一看穢漬,搖搖頭,把被單塞進洗衣機裏。    
  「你們常常洗被單嗎?」米雪問她妹妹道。
  「說不定,看老頭兒把被單弄得有多髒。他昨晚夢遺了,弄得一塌糊塗。」
  「我們隔一兩天要換床單,你知道宗民很大汗。」
       「瑪莎有沒有干涉你們?」
        「她喝醉的時候比清醒多。」
          「放心了。」
         「你和老頭兒睡覺,有沒有要妳吃丸子嗎?」
        「祖抗沒想過。我也沒要他戴帽子。」
        「那麼,他有打算以後和妳在一起?亅
      「我們沒談過。我猜他不想回去瑪莎那裏。宗民和你又有什麼打算?」
       「自你們離家,我交了個固定男朋友了。妳知道宗民他太會做愛,所以我不外宿時還是會和他睡的。這次來看你們是宗民的主意,他惦記著妳。他看見妳和祖走在一起,他才放心。」
        米雪和明明姊妹俩會心地微笑。  
  宗民米雪住了幾天,明明每天都拿髒被單去洗,米雪也洗了一兩次。
  一個禮拜後的某個黃昏,祖抗回到家門,宗民的車開走了。進到客廳,他們的行李不見了。明明不在廚房。睡房門打開,進去一看,寶寶在搖籃裏,沒哭沒啼。明明倚憑床上,一絲一掛,等待著他。 
  「他們那裏去了?」祖抗說。
  「他們臨時決定早點回家去了。」
  「不多獃幾天?」      
  「你讓他們覺得妨礙了你。」
  明明把一雙大腿,一張一合,那是一個祖抗不能抗拒的邀請。他那話兒馬上豎立。他看看睡房門沒關上,想回頭去關。明明說,老公,人都走了。
         明明就把他拉上床。祖抗覺得不能再在那方面虧待女兒,就破個例,先做愛,才吃晚飯。
  這樣,祖抗和明明回復了「正常」性生活。
[ 本帖最後由 奴家 於 2009-11-16 17: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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