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林静恒
yukacchi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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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INALLY DREW THEM SDLKFJ:SLDKFJLSDKJF im not sure lbx has glasses or not actually but i rly wanted him to have funky fresh fun old cooky prof vibes but young u know LMF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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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zheshypha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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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 jingheng drinking in 残次品 episode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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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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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
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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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choushi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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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句会報
花鳥誌 令和5年5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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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城俊樹選
栗林圭魚選 岡田順子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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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和5年2月2日 うづら三日の月花鳥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厨女も慣れたる手付き雪掻す 由季子 闇夜中裏声しきり猫の恋 喜代子 節分や内なる鬼にひそむ角 さとみ 如月の雨に煙りし寺の塔 都 風花やこの晴天の何処より 同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4日 零の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暗闇坂のチャペルの春は明日あたり きみよ 長すぎるエスカレーター早春へ 久 立春の市の算盤振つてみる 要 冬帝と暗闇坂にすれ違ふ きみよ 伊達者のくさめ名残りや南部坂 眞理子 慶應の先生眠る山笑ふ いづみ 豆源の窓より立春の煙 和子 供華白く女優へ二月礼者かな 小鳥 古雛の見てゐる骨董市の空 順子 古雛のあの子の部屋へ貰はれし 久
岡田順子選 特選句
暗闇坂のチャペルの春は明日あたり きみよ 冬帝と暗闇坂にすれ違ふ 同 大銀杏八百回の立春へ 俊樹 豆源の春の売子が忽と消え 同 コート脱ぐ八咫鏡に参る美女 きみよ おはん来よ暗闇坂の春を舞ひ 俊樹 雲逝くや芽ばり柳を繰りながら 光子 立春の蓬髪となる大銀杏 俊樹 立春の皺の手に売るくわりんたう 同 公孫樹寒まだ去らずとのたまへり 軽象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4日 色鳥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敬􄼲な信徒にあらず寒椿 美穂 梅ふふむ野面積む端に摩天楼 睦子 黄泉比良坂毬唄とほく谺して 同 下萌や大志ふくらむ黒鞄 朝子 觔斗雲睦月の空に呼ばれたる 美穂 鼻歌に二つ目を割り寒卵 かおり 三􄼹路のマネキン春を手招きて 同 黄金の国ジパングの寒卵 愛 潮流の狂ひや鯨吼ゆる夜は 睦子 お多福の上目づかひや春の空 成子 心底の鬼知りつつの追儺かな 勝利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6日・7日 花鳥さざれ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潮騒を春呼ぶ音と聞いてをり かづを 水仙の香り背負うて海女帰る 同 海荒るるとも水仙の香の高し 同 坪庭の十尺灯篭日脚伸ぶ 清女 春光の中神島も丹の橋も 同 待春の心深雪に埋もりて 和子 扁額の文字読めずして春の宿 同 砂浜に貝を拾ふや雪のひま 千加江 村の春小舟ふはりと揺れてをり 同 白息に朝の公園横切れり 匠 風花や何を告げんと頰に触る 笑子 枝川やさざ波に陽の冴返る 啓子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8日 さくら花鳥会 岡田順子選 特選句
雪を踏む音を友とし道一人 あけみ 蠟梅の咲き鈍色の雲去りぬ みえこ 除雪車を見守る警備真夜の笛 同 雪掻きの我にエールや鳥の声 紀子 握り飯ぱりりと海苔の香を立て 裕子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10日 鳥取花鳥会 岡田順子選 特選句
東風に振る竿は灯台より高く 美智子 月冴ゆる其処此処軋む母の家 都 幽やかな烏鷺の石音冴ゆる夜 宇太郎 老いの手に音立て笑ふ浅蜊かな 悦子 鎧着る母のコートを着る度に 佐代子 老いし身や明日なき如く雪を掻く すみ子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11日 枡形句会 栗林圭魚選 特選句
朝光や寺苑に生るる蕗の薹 幸風 大屋根の雪解雫のリズム良き 秋尚 春菊の箱で積まれて旬となる 恭子 今朝晴れて丹沢��の雪解風 亜栄子 眩しさを散らし公魚宙を舞ふ 幸子 流れゆくおもひで重く雪解川 ゆう子 年尾句碑句帳に挟む雪解音 三無 クロッカス影を短く咲き揃ふ 秋尚 あちらにも野焼く漢の影法師 白陶 公魚や釣り糸細く夜蒼し ゆう子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13日 枡形句会 栗林圭魚選 特選句
犬ふぐり大地に笑みをこぼしけり 三無 春浅しワンマン列車軋む音 のりこ 蝋梅の香りに溺れ車椅子 三無 寒の海夕赤々漁終る ことこ 陽が風を連れ耀ける春の宮 貴薫 青空へ枝混み合へる濃紅梅 秋尚 土塊に春日からめて庭手入 三無 夕東風や友の消息届きけり 迪子 ひと雨のひと粒ごとに余寒あり 貴薫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13日 武生花鳥俳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浅春の眠りのうつつ出湯泊り 時江 老いたれば屈託もあり毛糸編む 昭子 落としたる画鋲を探す寒灯下 ミチ子 春の雪相聞歌碑の黙続く 時江 顔剃りて少し別嬪初詣 さよ子 日脚伸ぶ下校チャイムののんびりと みす枝 雪解急竹はね返る音響く 同 寒さにも噂にも耐へこれ衆生 さよ子 蕗の薹刻めば厨野の香り みす枝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14日 萩花鳥会
水甕の薄氷やぶり野草の芽 祐子 わが身共老いたる鬼をなほ追儺 健雄 嗚呼自由冬晴れ青く空広く 俊文 春の園散り散り走る孫四人 ゆかり 集まりて薄氷つつき子ら遊ぶ 恒雄 山々の眠り起こせし野焼きかな 明子 鬼やらひじやんけんで勝つ福の面 美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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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和5年2月15日 福井花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吹雪く日の杣道隠す道標 世詩明 恋猫の闇もろともに戦かな 千加江 鷺一羽曲線残し飛び立てり 同 はたと止む今日の吹雪の潔し 昭子 アルバムに中子師の笑み冬の蝶 淳子 寒鯉の橋下にゆらり緋を流す 笑子 雪景色途切れて暗し三国線 和子 はよしねまがつこにおくれる冬の朝 隆司 耳目塗り潰せし如く冬籠 雪 卍字ケ辻に迷ひはせぬか雪女 同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16日 伊藤柏翠記念館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指先に一つ剥ぎたる蜜柑の香 雪 大寒に入りたる水を諾ひぬ 同 金色の南無観世音大冬木 同 産土に響くかしは手春寒し かづを 春の雷森羅万象𠮟咤して 同 玻璃越しに九頭竜よりの隙間風 同 気まぐれな風花降つてすぐ止みて やす香 寒紅や見目安らかに不帰の人 嘉和 波音が好きで飛沫好き崖水仙 みす枝 音待てるポストに寒の戻りかな 清女 女正月昔藪入り嫁の里 世詩明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17日 さきたま花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奥つ城に冬の遺書めく斑雪 月惑 顔隠す一夜限りの雪女郎 八草 民衆の叫びに似たる辛夷の芽 ふじほ 猫の恋昼は静かに睨み合ひ みのり 薄氷に餓鬼大将の指の穴 月惑 無人駅青女の俘虜とされしまま 良江 怒号上げ村に討ち入る雪解川 とし江 凍土を突く走り根の筋張りて 紀花 焼藷屋鎮守の森の定位置に 八草 爺の膝捨てて疾駆の恋の猫 良江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19日 風月句会 坊城���樹選 特選句
古玻璃の奥に設ふ古雛 久 笏も扇も失せし雛の澄まし顔 眞理子 日矢さして金縷梅の縒りほどけさう 芙佐子 梅東風やあやつり人形眠る箱 千種 春風に槻は空へ細くほそく ます江 山茱萸の花透く雲の疾さかな 要 貝殻の雛の片目閉ぢてをり 久 古雛髪のほつれも雅なる 三無 ぽつねんと裸電球雛調度 要
栗林圭魚選 特選句
紅梅の枝垂れ白髪乱さるる 炳子 梅園の幹玄々と下萌ゆる 要 濃紅梅妖しきばかりかの子の忌 眞理子 貝殻の雛の片目閉ぢてをり 久 古雛髪のほつれも雅なる 三無 老梅忌枝ぶり確と臥龍梅 眞理子 山茱萸の空の広さにほどけゆく 月惑 八橋に水恋うてをり猫柳 芙佐子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21日 鯖江花鳥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師を背負ひ走りし人も雪籠 雪 裏庭開く枝折戸冬桜 同 天帝の性こもごもの二月かな 同 適当に返事してゐる日向ぼこ 一涓 継体の慈愛の御ん目雪の果 同 風花のはげしく風に遊ぶ日よ 洋子 薄氷を踏めば大空割れにけり みす枝 春一番古色の帽子飛ばしけり 昭上嶋子 鉤穴の古墳の型の凍てゆるむ 世詩明 人の来て障子の内に隠しけり 同 春炬燵素足の人に触れざりし 同 女正月集ふ妻らを嫁と呼ぶ 同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26日 月例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能舞台昏きに満ちて花を待つ 光子 バス停にシスターとゐてあたたかし 要 空に雲なくて白梅すきとほる 和子 忘れられさうな径の梅紅し 順子 靖国の残る寒さを踏む長靴 和子 孕み猫ゆつくり進む憲兵碑 幸風 石鹸玉ゆく靖国の青き空 緋路 蒼天へ春のぼりゆく大鳥居 はるか
岡田順子選 特選句
能舞台昏きに満ちて春を待つ 光子 直立の衛士へ梅が香及びけり 同 さへづりや鉄のひかりの十字架へ 同 春の日を溜め人を待つベンチかな 秋尚 春風や鳥居の中の鳥居へと 月惑 料峭や薄刃も入らぬ城の門 昌文 梅香る昼三日月のあえかなり 眞理子 春陽とは街の色して乙女らへ 俊樹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2月 九州花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ポケットの余寒に指を揉んでをり 勝利 黒真珠肌にふれたる余寒かな 美穂 角のなき石にかくれて猫の恋 朝子 恋仲を知らん顔して猫柳 勝利 杖の手に地球の鼓動下萌ゆる 朝子 シャラシャラとタンバリン佐保姫の衣ずれ ひとみ 蛇穴を出て今生の闇を知る 喜和 鷗外のラテン語冴ゆる自伝かな 睦古賀子 砲二門転がる砦凍返る 勝利 小突かれて鳥と屋や に採りし日寒卵 志津子 春一番歳時記の序を捲らしむ 愛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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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tainblazesalad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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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 刘伟恒
编剧: 黄子桓
主演: 郑嘉颖 / 陈静 / 朱晨丽 / 罗兰 / 苏志威 / 更多...
类型: 悬疑 / 惊悚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香港
语言: 汉语普通话 / 粤语
上映日期: 2022-06-18(中国大陆)
片长: 87分钟
又名: 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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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家庭幸福的医生林远志(郑嘉颖 饰),因一夜“激情”,陷入出轨的恐慌与焦灼,他试图用谎言来掩盖真相,但“第三者”方瑜(陈静 饰)的步步紧逼和疯狂示爱,则让妻子刘靖(朱晨丽 饰)以及整个家庭陷入各种不可知的致命危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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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电影,也称为电影,电影或运动图片,是一种视觉艺术形式,用于模拟通过使用运动图像传达思想,故事,感知,感觉,美感或氛围的体验。这些图像通常伴随有声音,而很少有其他感觉刺激。[1] “电影”一词是电影摄影术的缩写,通常用来指电影制作和电影业,以及由此产生的艺术形式。
影片的运动图像是通过以下方式创建的:使用电影摄影机拍摄实际场景,使用传统动画技术拍摄图画或微型模型,借助CGI和计算机动画,或者将其中一些或全部技术结合使用,和其他视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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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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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疫情被困在海外三年,因为当初没预料到会有后面的形势,以为很快就可以回家,所以没有带电脑,而这边的电脑都是外文版,虽然也下载了全拼字符等等,但一些软件和常用文档毕竟没有中文版好用。所以我原本没想过回国前写文的——关键是即使写了,也容易编辑不好或者保存不住,作为丢了太多文的我宁愿把一些脑洞存到回家那一天,也不愿意白浪费工夫。
但自从机缘巧合回归到SS圈后(其实我不承认自己是回归,因为在我心里爱始终没变过,只承认长大后有太多不得已和分心的事情让我暂时把注意力放在了别处,但内心深处的爱没有变过),一边看了很多文和各种分析、言论,一边又有抑制不住的写文冲动。
偏赶上恰好在一个我原本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了以为永远丢失的文(至少是大部分文),不管是出于攒RP考虑还是什么,忽然就考虑还是应该写点什么。即使不会把那么快把脑洞变成文,即使也许很少人看,但除了搬运旧文之外,至少说说我个人这么些年(尤其是看了很多言论之后)的一些感受和想法。
简单说一下我自己,即使不是最早,我应该也是相当早的一批圣迷了。不计月份只看年的话,今年是我与SS结缘的第32个年头。当然,我最早看的是动画版,而且还记得第一次看的时候那个场景:星矢和瞬奔跑在十二宫的阶梯上,撒加坐在教皇厅静思:“他们只是青铜战士……还有第十二宫,双鱼宫……”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又中断了几集,等我正式看动漫的时候,就是北欧篇战役开场。
就我个人感想而言,即便当时不知道北欧篇属于动画原创,但接受片中设定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地球上的冰雪融化了,海水上涨淹没了整个世界,所有人和动物不是都死了?雅典娜和希露达各司其职,因为职责范围不一样,所以不能彻底代替希露达阻止冰雪融化,但她的自我牺牲缓解了冰雪融化的进程,也就是给圣斗士们解决这个难题缔造了时机。虽然青铜圣斗士们习惯性地喊“为了雅典娜”,但这战争一不是雅典娜发起的,二来胜利了也不只是雅典娜受益——事实上雅典娜除了被风雪侵蚀外得到了什么?受益的应该是世界上的芸芸众生才对啊!
包括海皇篇的故事逻辑也一样。不管雅典娜是否接受朱利安的求婚,海皇的目的都是淹没这个世界。如果雅典娜自私一点的话,完全可以接受求婚(当时我还小,不理解希腊神话里十二主神之一的
智慧女神可以有接受求婚之外的选择,比如回归奥林匹斯山),所有一切不就都伤害不着她了?她完全是为了更多的人决意牺牲自己啊!
不止是我,和我一起的小伙伴们,可能会争辩最喜欢一辉还是紫龙,争辩那些敌人里是海王子克修拉还是苏兰特武功更高,但对于基本的是非黑白却从没有过分歧。
接触到SS漫画是在1995年,海南摄影美术出版社以《女神的圣斗士》为名翻译出版的。就不提当时的我为了攒齐一套漫画多辛苦了,总之,我在那时候第一次知道还有冥界篇,也在那薄薄的一册《突破!叹息的墙壁!》漫画前哭的稀里哗啦,从此脑海里自然而然深深铭刻上了“我们是手足兄弟,这些兄弟已经到了告别的时刻……”的感言。
在我来说,我爱黄金圣斗士,也爱青铜圣斗士,或者说我爱每一个圣斗士,好像就是在那些年里如细水长流一样自发刻在了骨子里。当然,必须说因为东映动画刻意专门打压其他人而尬捧星矢的行为,有一个时期我和一起攒漫画的小伙伴都很讨厌星矢(向星矢的粉丝道一句歉,那时候年纪小,而且我始终认为星矢被骂最大的责任在东映,拼命加戏拼命力捧,甚至不惜为此暗搓搓黑其他人,完全违背了漫画本意)。
但除此外我从没想过会不爱任何一个圣斗士。也许会像十指还不一般齐那样分出第一喜欢和第二喜欢,但每一根手指都是心头肉,都不容亵渎。黄金战士是伟岸的兄长,是永远的丰碑和神,而青铜战士,是他们寄托了希望的后辈,是继承了他们精神和荣耀的未来。包括白银战士,虽然因为各种原因大多数人没能等到圣战,但不管是刚正不阿的仙王座,还是“除了女神之外没人能与我争辉”的蜥蜴座,或是想为朋友报仇的武仙座等人,包括最后的天琴座,他们欠缺的只是机遇,而不是作为战士的能力和勇气。
这个过程中我也在长大,小学期间还比较轻松,升入中学后因为离开了以前无话不谈的小伙伴,也因为课业的压力,虽然对SS的爱没变,但却很少能找到可以一起讨论的人,也由此觉得孤单。
直到2004年初,甫进入大学的我第一次接触到百度贴吧。
在互联网上找到同好的激动还没平复,我就被那种无处不在的恶意惊呆了。仅仅是因为我发的第一帖表述了一下对童年时候喜欢的青铜战士的想念,跟贴就充斥了铺天盖地的冷嘲热讽,什么“还以为说的是黄金战士,原来是小强啊”、“看着深情款款,原来说的是小
强,闪了腰”之类,不一而足。但最令我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对雅典娜和青铜战士那种恶毒的揣测和敌意。
如果说喜欢一个角色与否是个人的选择,旁人无权置喙。但在我的认知里,起码要遵循一定的逻辑,从客观事实出发判断角色的属性和特点。可是那个时候,谩骂雅典娜“弱”,嫌弃她永远是被动等人施救已经是最轻级别的攻击了,我曾经试图和人解释“以北欧篇和海界篇为例,就算是不救雅典娜,难道世界就能和平?大地就能避免被洪水淹没的命运?雅典娜明明是代替了人类被全世界的洪水加身,怎么能算被动等待施救?”
得到的答案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喜欢她”,活脱脱一副“我知道你无辜,但我就是要说你撞了我”的碰瓷嘴脸。
至于其他各类攻击性言论更是令人匪夷所思,除了臆测和脑补的阴谋论之外,就是各种无视原著内容而颠倒黑白的人身攻击。攻击雅典娜,臆想雅典娜的种种黑暗,却把哈迪斯脑补成了无辜的白莲花。
比如无视冥界十二宫的内容,故意无视是冥界先派人闯入圣域刺杀雅典娜,揭开了终极圣战的序幕,而红口白牙咬定“冥王热爱和平,是雅典娜在挑衅”。不仅假装看不见死去的圣斗士本来是好好躺在冰地狱的,如果不是冥界先起了野望试图利用他们,他们怎么可能回到圣域,就连明晃晃跟在撒加等人身后的那些闯进十二宫的冥斗士都被选择性忽略掉了。
还比如故意把雅典娜和圣斗士们维护人类的战斗阴谋论化,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曲解成“那本身就是神和神之间争权夺利的战争,所谓圣战就是把人类当成棋子”。刻意忽视海皇的“洪水灭世”和冥王的“永恒日蚀”,假装没有看到波塞冬对雅典娜发出的“奥林匹斯众神一定会对你庇护人类的行为做出惩罚”的威胁,以及冥王“雅典娜你一定会被这崩溃的极乐净土吞噬”的诅咒。
当然更不会想到假如真的只是神之间的权力之争,波塞冬和哈迪斯怎么可能会发出那样的威胁,作为失败者的波塞冬又怎么可能会在最后关头帮助封印自己的“仇人”输送黄金圣衣?
有些人就是只愿意看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不管有多不符合逻辑。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把脑补当真事一样却把真相故意扭曲成阴谋。
在这个过程中,我曾经无数次试图通过写文、回帖等方式解释事情不应该是这样。我可以理解很多人心痛和惋惜黄金战士的心情,因为我也一样,即使在因为三次元生活忙碌而不得不暂时放下SS的
那些年,哪怕不经意间接触到关于圣斗士的一些事物,我的心仍然会痛,会为黄金战士流泪。但心痛不应该是通过歪曲事实和人身攻击雅典娜来发泄。
即使不提原著内容、不提希腊神话,假如雅典娜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黑暗,又把黄金战士们的付出置于何地?明明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不会向神权(波塞冬,哈迪斯)低头,敢于与命运和世间的一切不公抗争,重义轻生,蹈死不惧,站在女神身边也是因为女神守护世界的大爱……
按照这些人的逻辑变成什么了?用主观臆测否定雅典娜,不光是否定了黄金圣斗士们大义凛然的牺牲,而且雅典娜是阴谋家,黄金战士们就变成了被神操控和洗脑的棋子,英勇的抗争毫无意义,不屈不挠的拼搏毫无意义,连他们决然独立的个性也变成傀儡一样……
这就是那些人心疼黄金圣斗士的方式吗?否定他们的牺牲,否定他们的一切,却把逼迫他们战斗和牺牲的冥界捧出新高度。这种“爱”的方式,还真是独特!
我嘴笨,不会吵架,用正常人的道理也无法和无脑且形成逻辑闭环的方式沟通。在那些年中只能写了无数悲文,绝大部分是延续原著最后哈迪斯的诅咒“极乐净土的崩溃会吞噬雅典娜和所有在这里的人”的设定,通过描写圣战胜利后雅典娜和青铜战士也被淹没在崩溃的世界而牺牲的方式,表达女神和所有的圣斗士一直都在无怨无悔的牺牲,而不是像一些人别有用心污蔑的那样。我知道这种方式很弱且过于隐晦,但我没别的办法。
毕业以后的生活就不多说了,工作,社交,即使对SS的爱没变,很多事情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直到百度贴吧越来越难发帖,经朋友提议我来到Lof,初期的关注点也不在圣斗士上。
还是疫情和一些身体上的原因把我困在家里后,无意间重新接触到了圣斗士的相关美文,我才重拾内心深处的爱。但是在Lof看到众多美文之余,也发现了许多当年那些让我愤懑不已的言论仍在老调重弹。
这也是我决定写下此文的契机,因为想结合个人经历和意见反驳那些颠倒黑白的论调。需要注意的是我年轻时尚且嘴笨,年长了更加不会吵架,所以只提出并反驳各种奇葩论点,不提具体id名姓,只发表在自己的地方,不会专门去和人争辨。假如这样还有对号入座的,我只能认为是有人做贼心虚所以故意挑衅了。
问:人凭什么要听神的?人类的命运要自己把握,和神抗争也要自己把握,撒加领导的就挺好,为什么非得听雅典娜的?
答:没错,这个回答百分百ZZ正确,可惜在原著里是句废话。仅以海皇篇举例,撒加能像雅典娜一样进入生命支柱承受全世界的暴雨吗?别告诉我撒加可以派人直接攻打海界,就算海将军们不是黄金圣斗士的对手,可是别忘了原著里射手、天秤、水瓶三件黄金圣衣都无法打破最后的生命支柱,还是要靠雅典娜的祈祷加持。何况就算打破了生命支柱,撒加能用神器雅典娜宝壶吗?不能用的话拿什么封印波塞冬?
更不用提冥界,如果没有雅典娜的神血,别说升级神圣衣之类的事,连叹息墙壁后面那个扭曲的空间都通不过吧!难道忘了冥界三巨头之一的米诺斯是怎么被吞噬的?
问:邪撒加说的没错啊,像他那样强大的人才能保护世界,雅典娜那么弱,怎么能怪别人不信任她?
答:关于雅典娜宝壶和雅典娜神血的问题上面已经说了,现在就说说邪撒加的“强”和雅典娜的“弱”吧。
第一点就是,刚出生的婴儿确实需要时间恢复和成长,但如果雅典娜真的“弱”,历史上那么多次圣战怎么打赢的?都不用追溯多远,就说上一代圣战,还有史昂和童虎两个活生生的人证在。如果雅典娜不能打赢,他们两个是怎么活下来并且坚持了两百多年的?还是问这话的人认为邪撒加想象中认为雅典娜很“弱”的话可信,童虎和史昂这两个亲历者的话不可信?
第二,邪撒加是很强,但是别忘了,他出生早,修炼早,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这并不能证明别人就弱。仗着自己出生早提前修炼了就和刚出生的婴儿比强弱,和初中毕业生指着新生婴儿嘲笑“哈哈,我比你学历高”有什么区别?婴儿长大了难道就不会继续深造,永远都只能停留在刚出生那一刻?
退一万步讲,即便雅典娜弱,可她本应该在圣域长大,在教皇的指导下修炼,结果被迫逃亡荒废了十三年,怪谁?怪天怪地也怪不到出生即被追杀的受害人本身吧?
问:雅典娜要是不回圣域就不会有那么多圣斗士死,更不会有那么多黄金战士战死,她是罪魁祸首。
答:说这话的人,我就想问问你觉得是史昂该死还是艾俄罗斯该死。别告诉我说如果史昂当初传位给撒加就没事,就不提事实已经证明了史昂判断的正确性,就说史昂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提防撒加,还在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已经证明了他关心着每一个孩子,选择教皇继承人完全是慎重考虑的。
史昂是从上届圣战中九死一生拼出来的战士,又执掌了圣域二百多年,他看人没有问这些话的粉丝准?何况就算是他看错了,他就该死,死后还要被暴尸在星楼十三年?甚至死都死得不安生,还得顶着污名返回圣域报信——是谁连传承机密的机会都没给他?
艾俄洛斯才十四岁,即便很多同人文里把他写的很平凡,可他是得到真正教皇“仁智勇兼备”评价的,就因为被选为教皇继承人,所以就该死?而且死就死了不说,还要含冤负屈背负污名,连带弟弟都痛苦压抑了十几年。他的冤屈都不能洗刷?
还有那些白银战士,正直的仙王座亚路比奥尼该死吗?自恋如蜥蜴座美斯狄,还在说“除了女神没有谁比我更美”,证明他根本没有反叛之心,他就该死的不明不白吗?
怪雅典娜回归圣域的人,是不是觉得所有这些人不是该死就是活该受罪(艾欧里亚),死的不明不白也无所谓?
问:撒加执掌圣域的那十三年不也挺好的嘛!
答:史昂执掌圣域的二百三十年一样挺好的。我说过我喜欢每一个圣斗士,尤其喜欢黄金圣斗士,当然也非常喜欢撒加。但是咱们得讲道理,史昂麾下的
圣域和平稳定了二百三十年,撒加要假冒他,起码一些关键的策略不能和他抵触,延续他的方针保持和平稳定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
问:雅典娜就是偏心青铜圣斗士,都不管黄金圣斗士。
答:我不知道说这种话的人对于“偏心”的定义是什么。诚然,本届的雅典娜和青铜圣斗士一起长大,一起战斗的时候多,情感也外露一些。但是请别忘了,按照原著说,从十二宫的战斗到海界战斗,加上动画原创的话还有北欧篇和无脑编剧编写的剧场版(剧场版可以吐槽的也多,我后面说),哪一次不是青铜圣斗士在浴血奋战,九死一生地玩儿命?这叫偏心?
我知道说这些话的人指代的是什么,他们指的是冥界篇雅典娜曾下令不许青铜圣斗士参战。可是前面那些少年们已经浴血奋战了一场又一场,最后一场战斗了,女神和前辈们为了保护青少年不许他们参战,有错吗?这些人是盼着黄金战士也不参加最后的战斗吗?且不说以黄金圣斗士的骄傲会不会愿意在终极战斗来临之时置身事外了,也不说假如最终圣战输了,即便是黄金圣斗士,一样会被永恒日蚀所害(连海皇都知道不能放任这种情况,所以出手相助),就说即便女神下令黄金圣斗士也不许参战,他们会听吗?连米罗打加隆这样的事都不听劝,说这些话的人以为黄金圣斗士是胆小鬼吗,会借机不参加圣战?
问:可是在黄道篇里雅典娜救青铜圣斗士不救黄金圣斗士,就是偏心。
答:这个问题要分原著和动画来说。按道理来讲应该以原著为基础,原著里不是雅典娜救回的青铜圣斗士,而是动用医学团队抢救了几个月把五青铜拉回来的,根本不存在救青铜不救黄金的说法。
而且不论是原著还是动画,十四黄金伤亡一半,史昂和艾俄洛斯死在撒加手里,撒加是最后引咎自尽。余下的四名黄金圣斗士,迪斯马斯克的宫里遍地人脸还掉进黄泉彼良坂,修罗飞向太空,这都是没法救的。阿布罗迪杀了瞬的师父(动画组黑人不倦,还操作成阿布集合两名黄金战士的力量并偷袭),还拒绝道歉,首先来说瞬给师父报仇就是天经地义的。何况星云气流这种招式,形成风暴后造成人的脑死亡,就是想留余地也留不了。
唯一无辜的是卡妙。但是请别忘了,卡妙自己选择了逼迫冰河、用生命教导冰河,可是这里有点像父母对待儿女不管有多“恨铁不成钢”可关键时刻也会本能护着儿女一样,卡妙最终手下留情了,所以冰河保留了一丝气息撑到医疗团队来,但冰河生怕让师父失望所以手下没有留情,所以卡妙死了,这个结局是师徒俩的决定。
至于拿着动画说事指责冰河被“洗脑”,进而迁怒雅典娜的,我只想说,请别忘了动画版里冰河的师父是水晶圣斗士,他和卡妙在天秤宫见面时卡妙第一句话是“你就是冰河吧”,证明了两个人之前没见过面,也就是除了招式上的传承外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而动画里的卡妙做了什么呢?于公,撒加在东西伯利亚建那个倒霉催的冰金字塔,劳民伤财到他的徒弟水晶圣斗士都看不下去要回圣域见教皇,他一句话没说一个态度没表。更别提动画里那些什么攻打邻国啦、nve待战fu啦等等,他什么表示都没有。于私,他的徒弟水晶圣斗士被教皇控制害人,他也一句话没有,就算说他不知道水晶圣斗士中招吧,可是冰河要跟他解释真相的时候,他直接就把一切归咎于水晶圣斗士的“软弱和自作自受”,还弄沉了冰河妈妈的
船。
我很想问问迁怒冰河和雅典娜的人,如果你是冰河这时候该怎么做?束手无策干等死,把对恩师水晶圣斗士“懦弱无能,所以把你也教的懦弱无能”的评价坐实?即便是豁出水晶圣斗士的名誉干等死,像冰河在天秤宫做的那样,卡妙就高兴了?
问:就是雅典娜挑起的战争,哈迪斯只是被动应战。
答:前面说了,请不要选择性无视冥斗士率先入侵十二宫的事实。
问:圣战就是神与神之间的阴谋,圣斗士是神的棋子。
答:前面也说过了,请不要无视圣斗士的独立和勇敢,任何神都不能操纵他们。而且原著里也已经明确给出过答案,从波塞冬的威胁到哈迪斯的诅咒都可以看出雅典娜保护人类的心,是和众神的意志对抗的。何况如果只是众神的阴谋波塞冬也没吃撑着,犯不着被封印起来还要帮助雅典娜和圣斗士。
问:哈迪斯是一个平和善良的神,要怪就怪雅典娜好战。
答:说这种话的人也许是看到一些简装本希腊神话里的描述,但咱们不说希腊神话和SS的区别就像《大唐西域记》和《西游记》一样天差地别,就说希腊神话本身,哈迪斯要平和善良了,他的冥后普斯芬妮怎么来的?别告诉我是你情我愿的自由恋爱啊!
回到SS的故事,永恒的日蚀这种事总不是雅典娜要发动的吧?哈迪斯要强占瞬的身体,明显没经过瞬及其家人的同意。就算是对冥界有大恩情的潘多拉,她得到回报是什么?全家灭门,连狗和鸟都没放过,一草一木都枯死了。虽说是在冥斗士面前高冷了一段时间显现地位,但一旦出错,连个辩解余地都没有,立即就被处死,死神达纳都斯亲口认证“潘多拉只不过是奴隶罢了”。
就这在有些人眼里冥界的人爱好和平?
问:生前作恶的人,死后在地狱被惩罚是应该的啊,总不能多么坏的人在死后都和好人一个待遇吧。
答:同样是一句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废话。从原著里说,冥界可没出现过一个惩罚真正大奸大恶坏人的场景,唯一的审判就是第一狱里路尼说星矢那些“打鸟、吃肉、摘花”的恶行。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素食主义者,但如果这些就算是大奸大恶需要在地狱里被严惩的话,确实也没有几个符合标准的好人。不然为什么号称“只有真正纯善的人才能到的极乐净土”,除了哈迪斯和死睡二神只有几个花妖呢?
更何况三途之河边上哀鸣的那些灵魂更多的是虽然没有善行但也没有恶行的普通人(冥斗士自己语),他们活该被这样侮辱?这就是冥界的惩罚恶行?
问:圣域就是一个给人洗脑的邪派组织,还用童工,忍不了。
答:我很想请问,假如有坏人攻打梵蒂冈,梵蒂冈的police和solidar能不能反抗?如果能的话,圣域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体系来自我保卫?世界上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法律、文化、道德体系,而且国和国之间并不是完全一致的,很多时候是本国独有的一些文化和道德体系,如果按照自己国家的特点教育和培养police与solidar就算是洗脑,那什么才不算?全都是白左那一套泛自由主义才不
算洗脑?
至于童工,首先应该明确,作为主角的青铜圣斗士们,他们的出生和修炼都属于城户光政的个人行为,无论城户光政的形象是正是反,本意如何,与圣域没有关系。
至于说圣域为什么给未成年人发圣衣,那是撒加时期的事情。史昂当初说的是希望传位教皇之后专心培养女神,就是说即便当时艾俄洛斯也很小,但史昂本身的计划也没打算让他立即直面战争,而是“扶上马再送一程”,也会继续帮助艾俄洛斯,和童兵没关系。只能认为撒加得位不正,对培养年轻人的流程和做法不熟,也许还有急于培养新兵的意识作祟,不是说正常流程下圣域用童兵。
魔铃和莎尔拉都是16岁,在日本16岁已经是可以结婚的年龄了,作为一部日本动漫来说她们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未成年。唯一例外是贵鬼,可是贵鬼在海界传送天秤圣衣属于后勤工作,有点类似于儿童团,不会真正直面战场。遇到艾尔扎克那算是巧合加意外了,哪怕冰河换一个对手,或者和在北冰洋支柱前的是另外一个人,贵鬼都不会遇到直面战。那要怎么办呢?儿童团不会上战场,还有王二小那样的小英雄,意外永远都在。
要说挑剔圣斗士们开始修炼的年纪都小,那没办法,很多技能必须从小练起,长大了筋骨硬了就没办法了。别说圣斗士的修炼,传统的功夫都是如此,释小龙两岁就开始习武了,你说年纪太小这样“不人道”,可是等到十八岁筋骨长成了再好的天赋也浪费了,谁来赔?
我还看到过挑剔“20岁也不大”来质疑圣域用童兵的,可是世界各国,就算是自由主义泛滥的米国,征召时也都是18岁或20出头的年轻人吧?年轻人有所牺牲是很可惜,可是作为solidar那就是身体条件最好的年龄,没有哪国专门召3、40岁的大叔的,就算army里有,那也都是军官级别的了,和直面敌人的solidar不一样。
问:圣域动不动就禁止个人的感情,拿着“大爱”说事,就是道德绑架和洗脑。
答:我先明确说,这最后一题是我看到有人指着《圣斗少女翔》里孔雀座玛尤拉拍飞要救姐姐的翔子,并且提出圣斗士不是为了私人情感、而是大爱,并以此来指责圣域和圣斗士,所以想展开说说的。
首先,《圣斗少女翔》不是车田正美的作品,是官方授权的同人。这点和LC一样(忘了说了,LC里有15岁参加战斗的狮子座,但那也是官方授权的同人,不应该成为指责SS的理由),我尊重和喜欢LC的战士,也非常喜欢《圣少女》的画风和情节,但这些不是同一个作者的作品,拿着同人指责原著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其次,玛尤拉拍飞翔子的举动也许武断了,但她那段“不能为了私人情爱,而是为了对世界的大爱”的观点没有错。我知道因为历史原因,很多人不喜欢大爱情节,总觉得空泛,加上现在主流的思潮又是自由主义和自我意识本位,会对“为了大义而牺牲”有种本能反感。
但是,我希望说清楚,没国哪有家,全人类都要被灭亡哪来的展现个人的自我意识——这样说不是为了道德绑架,而是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都可以享受自由生活,但你可以不去考虑家国天下的大爱,却没有权利看不起心怀大爱愿意为了更多人而牺牲自己的人。你不愿意,可以,但这世上是有愿意无私奉献的人的,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见过就否认他们的存在,更不能污蔑他们无私的精神是因为被“洗脑”。
就算是号称全世界最自由的米国,不一样有全世界最庞大的军费和驻守边疆的solidar?连一贯文化输出的好莱坞,在拍摄以珍珠港和战争为背景的电影时都要强调私人情感之外更有家国责任,怎么到了圣斗士这里强调大爱就是道德绑架了?
而且SS原著里恰好有一幕很典型。海界战争中,冰河在北冰洋支柱前遇到师兄艾尔扎克,因为愧疚和救命之恩,冰河曾经不予抵抗,希望师兄拿走一只眼睛后杀了自己。但在贵鬼遭遇艾尔扎克之后,冰河却意识到师兄的天大恩情只在于自己一个人,而如果不能闯过这一关,关系到的是地球上的千万生灵,最终战胜了艾尔扎克。
这不就是不能拘泥于小情小爱,责任和大义超越了私人情感吗?有那么难以理解吗?认为“大义”是洗脑,个人情感最重要的人,假如冰河因为师兄的恩情而放弃战斗,最终导致海战失败,地球被洪水淹没,你会怎么想?
能想到的基本上说完了,最后是两方面的感想。
一是至少在我的立场认为,SS的故事,加上E0和ND,是所有圣斗士故事的基础。我尊重也喜欢LC和《圣少女》,但官方同人真的不能混为一谈,尤其是剧场版。事实上从老版TV动画到剧场版,东映一直在黑除了星矢外的任何人。
在黄金圣斗士方面,刺杀亚路比奥尼居然派了两个黄金圣斗士去,还让阿布罗迪偷袭,明显是在黑黄金战士的实力和品行。还有十二宫战斗到了教皇厅,居然改成星矢集合五个人小宇宙打飞撒加,也明显黑了撒加的实力。至于剧场版就更别说了,动不动就“黄金战士被打倒”,纯粹是无脑编剧的套路大集合。
在青铜圣斗士方面,我就说两个最典型的吧。TV里,虽然卡西欧是怎么直接跑到狮子宫的一直是个迷(也可以说bug),但动画里居然改成了他一个人打倒紫龙和瞬,瞬还要嚷嚷“太厉害了”……我也不提当时紫龙和瞬已经连过了四宫,小宇宙都有很大提升了,就说这俩人实力比不上星矢吧,但早期的星矢能打败卡西欧,紫龙和瞬好歹也都是青铜圣斗士,俩人联手比不上连个青铜圣衣都没混上的卡西欧?
更别提剧场版了,瞬真是被黑的典型。原著里瞬唯一一次向一辉求救是在双子宫,可是看看剧场版,动不动被打倒,然后“哥哥你终于来了”,一辉都为此得了个“瞬的召唤兽”绰号,哪儿跟哪儿?遑论什么冰河跳反、紫龙被拍飞这些情节。
我只能说,星矢是整部作品里最符合日本人特色的一个角色。敢打敢拼不说,还善于学习,所以永远成为那个赢家。其他人,雅典娜是女性,黄金圣斗士们明显都是外国人,肯定要成为陪衬的。就算青铜圣斗士,不能有其他血统(冰河),不能脆弱(瞬),一辉实力高但独狼性格,不符合日本人抱团特性,紫龙特性也不强……所以对于东映这种传统的日本公司来说,打压其他任何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只有符合日本人特性的星矢才有资格被捧,哪怕是尬捧。
所以星矢的粉丝如果觉得被骂委屈,一定要明白第一责任人是东映,而不是其他粉丝。
第二,我心疼黄金圣斗士���或者说心疼所有圣斗士,所以坚决讨厌并憎恶所有冥界的人。我没有拿着放大镜找正面角色的缺点然后指责他们不够完美、然后拼命靠脑补和臆测给反派洗白的嗜好,我爱的战士们英勇牺牲了,导致这一后果的是冥界的败类,我当然讨厌他们。
没有什么“不过立场不同”的说法,二战结束七十年后,当年参与过的NZ还要被追责呢,“立场不同”就能洗白做过的恶吗?更没有什么看颜值,巴比隆的妖蝶一直监视着撒加和卡妙、修罗,路尼长得像穆先生又怎么样,我想看帅哥不会直接看穆先生吗,用得着看他吗?
包括潘多拉。她自己说过的,唯一的特权就是可以拿着那手串到极乐净土,那么1.她知道怎么穿越叹息的墙壁,不然有叹息墙壁挡着,十个手串也过不了扭曲的空间。2.当然就是手串能帮助她穿越空间了。可是她盼着圣斗士们为她报仇,却眼睁睁看着黄金战士牺牲在叹息墙前。所以我也不会原谅。
其他的真没什么了,喜欢所有圣斗士,喜欢所有海斗士,喜欢除了阿路贝利西之外的神斗士。而且爱SS,还将继续爱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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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晦堂诗文抄(2024上)
诗一百首
一,李商隐《谒山》(以下皆李商隐)
从来系日乏长绳,水去云回恨不胜。
欲就麻姑买沧海,一杯春露冷如冰。
二,《板桥晓别》
回望高城落晓河,长亭窗户压微波。
水仙欲上鲤鱼去,一夜芙蓉红泪多。
三,《龙池》
龙池赐酒敞云屏,羯鼓声高众乐停。
夜半宴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
四,《屏风》
六曲连环接翠帷,高楼半夜酒醒时。
掩灯遮雾密如此,雨落月明两不知。
五,《日射》
日射纱窗风撼扉,香罗拭手春事违。
回廊四合掩寂寞,碧鹦鹉对红蔷薇。
六,《忆匡一师》
无事经年别远公,帝城钟晓忆西峰。
炉烟消尽寒灯晦,童子开门雪满松。
七,《访隐者不遇成二绝》
秋水悠悠浸野扉,梦中来数觉来稀。
玄蝉去尽叶黄落,一树冬青人未归。
八,其二
城郭休过识者稀,哀猿啼处有柴扉。
沧江白石樵渔路,日暮归来雨满衣。
九,《灞岸》
山东今年点行频,几处冤魂哭虏尘。
灞水桥边倚华表,平时二月有东巡。
十,《寄令狐郎中》
嵩云秦树久离居,双鲤迢迢一纸书。
休问梁园旧宾客,茂陵秋雨病相如。
十一,《瑶池》
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
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十二,《乱石》
虎踞龙蹲纵复横,星光渐减雨痕生。
不须并碍东西路,哭杀厨头阮步兵。
十三,《过楚宫》
巫峡迢迢旧楚宫,至今云雨暗丹枫。
微生尽恋人间乐,只有襄王忆梦中。
十四,《初起》
想象咸池日欲光,五更钟后更回肠。
三年苦雾巴江水,不为离人照屋梁。
十五,《齐宫词》
永寿兵来夜不扃,金莲无复印中庭。
梁台歌管三更罢,犹自风摇九子铃。
十六,《吴宫》
龙槛沉沉水殿清,禁门深掩断人声。
吴王宴罢满宫醉,日暮水漂花出城。
十七,《海上谣》
桂水寒于江,玉兔秋冷咽。
海底觅仙人,香桃如瘦骨。
紫鸾不肯舞,满翅蓬山雪。
借得龙堂宽,晓出揲云发。
刘郎旧香炷,立见茂陵树。
云孙帖帖卧秋烟,上元细字如蚕眠。
十八,《无题》
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
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衩。
十二学弹筝,银甲不曾卸。
十四藏六亲,悬知犹未嫁。
十五泣春风,背面秋千下。
十九,《日高》
镀镮故锦縻轻拖,玉匙不动便门锁。
水精眠梦是何人,栏药日高红髲我。
飞香上云春诉天,云梯十二门九关。
轻身灭影何可望,粉蛾帖死屏风上。
二十,《凉思》
客去波平槛,蝉休露满枝。
永怀当此节,倚立自移时。
北斗兼春远,南陵寓使迟。
天涯占梦数,疑误有新知。
二一,《北青萝》
残阳西入崦,茅屋访孤僧。
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
独敲初夜磬,闲倚一枝藤。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二二,《晚晴》
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并添高阁迥,微注小窗明。
越鸟巢干后,归飞体更轻。
二三,《夜饮》
卜夜容衰鬓,开筵属异方。
烛分歌扇泪,雨送酒船香。
江海三年客,乾坤百战场。
谁能辞酩酊,淹卧剧清漳。
二四,《风雨》
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
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
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
心断新丰酒,销愁斗几千。
二五,《燕台四首》其四
天东日出天西下,雌凤孤飞女龙寡。
青溪白石不相望,堂上远甚苍梧野。
冻壁霜华交隐起,芳根中断香心死。
浪乘画舸忆蟾蜍,月娥未必婵娟子。
楚管蛮弦愁一概,空城罢舞腰支在。
当时欢向掌中销,桃叶桃根双姊妹。
破鬟倭堕凌朝寒,白玉燕钗黄金蝉。
风车雨马不持去,蜡烛啼红怨天曙。
二六,杜甫《寄韩谏议注》
今我不乐思岳阳,身欲奋飞病在床。
美人娟娟隔秋水,濯足洞庭望八荒。
鸿飞冥冥日月白,青枫叶赤天雨霜。
玉京群帝集北斗,或骑麒麟翳凤凰。
芙蓉旌旗烟雾落,影动倒景摇潇湘。
星宫之君醉琼浆,羽人稀少不在旁。
似闻昨者赤松子,恐是汉代韩张良。
昔随刘氏定长安,帷幄未改神惨伤。
国家成败吾岂敢,色难腥腐餐枫香。
周南留滞古所惜,南极老人应寿昌。
美人胡为隔秋水,焉得置之贡玉堂。
二七,杜甫《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㸌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
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塘石城草萧瑟。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二八,韩愈《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
纤云四卷天无河,清风吹空月舒波。
沙平水息声影绝,一杯相属君当歌。
君歌声酸辞且苦,不能听终泪如雨。
洞庭连天九嶷高,蛟龙出没猩鼯号。
十生九死到官所,幽居默默如藏逃。
下床畏蛇食畏药,海气湿蛰熏腥臊。
昨者州前槌大鼓,嗣皇继圣登夔皋。
赦书一日行万里,罪从大辟皆除死。
迁者追回流者还,涤瑕荡垢清朝班。
州家申名使家抑,坎轲只得移荆蛮。
判司卑官不堪说,未免捶楚尘埃间。
同时辈流多上道,天路幽险难追攀。
君歌且休听我歌,我歌今与君殊科。
一年明月今宵多,人生由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
二九,韩愈《山石》
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
升堂坐阶新雨足,芭蕉叶大栀子肥。
僧言古壁佛画好,以火来照所见稀。
铺床拂席置羹饭,疏粝亦足饱我饥。
夜深静卧百虫绝,清月出岭光入扉。
天明独去无道路,出入高下穷烟霏。
山红涧碧纷烂漫,时见松枥皆十围。
当流赤足踏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
人生如此自可乐,岂必局束为人鞿?
嗟哉吾党二三子,安得至老不更归。
三十,李白《蜀道难》(以下皆李白)
噫吁嚱,危乎高哉。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
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
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朝避猛虎,夕避长蛇。
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三一,《襄阳歌》
落日欲没岘山西,倒著接䍦花下迷。
襄阳小儿齐拍手,拦街争唱白铜鞮。
傍人借问笑何事,笑杀山翁醉似泥。
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
遥看汉水���头绿,恰似葡萄初酦醅。
此江若变作春酒,垒麹便筑糟丘台。
千金骏马换小妾,笑坐雕鞍歌落梅。
车傍侧挂一壶酒,凤笙龙管行相摧。
咸阳市中叹黄犬,何如月下倾金罍。
君不见晋朝羊公一片石,龟头剥落生莓苔。
泪亦不能为之堕,心亦不能为之哀。
谁能忧彼身后事,金凫银鸭葬死灰。
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
舒州杓,力士铛,李白与尔同死生。
襄王云雨今安在,江水东流猿夜声。
三二,《行路难》其二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狗赌梨栗。
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
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
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彗折节无嫌猜。
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
昭王白骨萦烂草,谁人更扫黄金台。
行路难,归去来。
三三,《江上吟》
木兰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
美酒尊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
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
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
三四,《玉壶吟》
烈士击玉壶,壮心惜暮年。
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
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
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
朝天数换飞龙马,敕赐珊瑚白玉鞭。
世人不识东方朔,大隐金门是谪仙。
西施宜笑复宜嚬,丑女效之徒累身。
君王虽爱蛾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
三五,《上李邕》
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三六,《灞陵行送别》
送君灞陵亭,灞水流浩浩。
上有无花之古树,下有伤心之春草。
我向秦人问路岐,云是王粲南登之古道。
古道连绵走西京,紫阙落日浮云生。
正当今夕断肠处,黄鹂愁绝不忍听。
三七,《玉真公主别馆苦雨赠卫尉张卿二首》其一
秋坐金张馆,繁阴昼不开。
空烟迷雨色,萧飒望中来。
翳翳昏垫苦,沉沉忧恨催。
清秋何以慰,白酒盈吾杯。
吟咏思管乐,此人已成灰。
独酌聊自勉,谁贵经纶才。
弹剑谢公子,无鱼良可哀。
三八,《沙丘城下寄杜甫》
我来竟何事,高卧沙丘城。
城边有古树,日夕连秋声。
鲁酒不可醉,齐歌空复情。
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
三九,《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
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
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
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
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
四十,《夜泊牛渚怀古》
牛渚西江夜,青天无片云。
登舟望秋月,空忆谢将军。
余亦能高咏,斯人不可闻。
明朝挂帆席,枫叶落纷纷。
四一,《击壤歌》(以下皆《古诗源》)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帝力于我何有哉。
四二,《伊耆氏蜡辞》
土反其宅,水归其壑。
昆虫毋作,草木归其泽。
四三,《禹玉牒辞》
祝融司方发其英,沐日浴月百宝生。
四四,《白云谣》
白云在天,丘陵自出。
道里悠远,山川间之。
将子无死,尚复能来。
四五,《琴歌》
百里奚,五羊皮。
忆别时,烹伏雌,炊扊扅。
今日富贵忘我为。
四六,《临河歌》
狄水衍兮风扬波,舟楫颠倒更相加。归来归来胡为斯。
四七,《楚聘歌》
大道隐兮礼为基,贤人窜兮将待时。天下如一兮欲何之。
四八,《渔父歌》
日已夕兮,予心忧悲。
月已驰兮,何不渡为。
事寝急兮将奈何。
四九,《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五十,《乌鹊歌》
南山有乌,北山张罗。
乌自高飞,罗当奈何。
乌鹊双飞,不乐凤凰。
妾是庶人,不乐宋王。
五一,又《答夫歌》
其雨淫淫,河大水深,日出当心。
五二,《三秦记民谣》
武功太白,去天三百。
孤云两角,去天一握。
山水险阻,黄金子午。
蛇盘乌栊,势与天通。
五三,《河图引蜀谣》
汶阜之山,江出其腹。
帝以会昌,神以建福。
五四,《湘中渔歌》
帆随湘转,望衡九面。
五五,《四民月令引农语》其一
三月昏,参星夕。
杏花盛,桑叶白。
五六,其二
河射角,堪夜作。
犁星没,水生骨。
五七,林逋《翠微亭》(以下皆林逋)
亭在江干寺,清凉更翠微。
秋阶响松子,雨壁上苔衣。
绝境长难得,浮生不拟归。
旅情何计是,西崦入斜晖。
五八,《和史宫赞》
门对远峰青,常时亦懒扃。
久贫惭嗜酒,多病负穷经。
鹤迹秋偏静,松阴午欲亭。
蜀庄何足问,惟解事沉冥。
五九,《寄思齐上人》
松下中峰路,怀师日日行。
静钟浮野水,深寺隔春城。
阁掩茶烟晚,廊回雪溜清。
当期相就宿,诗外话无生。
六��,《荣家鹤》
种莎池馆久淹留,品格堪怜绝比俦。
春静棋边窥野客,雨寒廊底梦沧州。
清形已入仙经说,冷格曾为古画偷。
数啄稻粱无事外,报言鸡雀懒回头。
六一,《喜灵皎师见访书赠》
金锡锵然款蠹关,云膏浓渚对跳峦。
清如霜月三五夕,瘦似烟篁一两竿。
旧社久抛魂梦破,近诗才举骨毛寒。
池轩夜静且留宿,往往自将秋籁弹。
六二,《自作寿堂,因书一绝以志之》
湖上青山对结庐,坟头秋色亦萧疏。
茂陵他日求遗稿,犹喜曾无封禅书。
六三,王思任《》(以下皆《文饭小品》)
文六十首
一,王思任《严子陵还富春渚》(以下皆《文饭小品》)
虽曰中兴,文叔差增于往;大家阿谀,司徒适得其常。任叫狂奴,存吾男子。半竿蓑雨,足饱鱼鲜;一领羊裘,温于狐白。绿潭弥弥,翠壁峨峨。歌沧浪而四山响应,领清风而六月梦寒。无帝可臣,有星是客。
二,《简周玉绳》
足下既在承明,当日讨典故,上下千古,如九经廿一史。我朝会典律例,都该讲究批评一番,以为异日纶扉秉政之地。昔张江陵为翰编时,逢盐使、关使、屯使、各按差使还朝,即具一壶一盒强投夜教,密询利害扼塞,因革损益,贪廉明昧阻通之故,归寓篝灯细纪笔札。其储心如此,容易造到江陵。如只风花雪月,一吟一咏,以青州从事醉乡溷过,即此先愧科名矣。不佞南还在即,恃足下过谦之爱,药石留别,幸勿吐之。
三,《回门人陆平格》
询我三冬足用,足下进矣。三冬足,则三季之不足可知。静者长,动者短,此太极之理也。即以读书一事言之,秋渐静,故神思清好;春渐动,则神思昏善。夏则冬之对也,止有寅卯二时,无论读书,即一日做事只可一件。故聪明之人恶夏而爱冬。人身肾实则水升,百事可做;心虚则火旺,事多即烦。元亨利,不若一贞字。《太玄》以直蒙酋分三季,而以冥罔属冬,冬则占其二矣。罔者冬之发处,冥者冬之归处,即此意也。坡老与庞道士安常议论甚悉,可寻看之。
一,张岱《濮仲谦雕刻》(以下皆《陶庵梦忆》)
南京濮仲谦,古貌古心,粥粥若无能者,然其技艺之巧,夺天工焉。其竹器,一帚、一刷,竹寸耳,勾勒数刀,价以两计。然其所以自喜者,又必用竹之盘根错节,以不事刀斧为奇,则是经其手略刮磨之,而遂得重价,真不可解也。仲谦名噪甚,得其款,物辄腾贵。三山街润泽于仲谦之手者数十人焉,而仲谦赤贫自如也。于友人座间见有佳竹、佳犀,辄自为之。意偶不属,虽势劫之、利啖之,终不可得。
二,《金山夜戏》
崇祯二年中秋后一日,余道镇江往兖。日晡,至北固,舣舟江口。月光倒囊入水,江涛吞吐,露气吸之,噀天为白。余大惊喜。移舟过金山寺,已二鼓矣。经龙王堂,入大殿,皆漆静。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残雪。余呼小傒携戏具,盛张灯火大殿中,唱韩蕲王金山及长江大战诸剧。锣鼓喧阗,一寺人皆起看。有老僧以手背摋眼翳,翕然张口,呵欠与笑嚏俱至,徐定睛,视为何许人、以何事何时至,皆不敢问。剧完,将曙,解缆过江。山僧至山脚,目送久之,不知是人、是怪、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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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ronald989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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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之巅:科技江湖的传奇相遇》
在万里云天之下,金风细雨之中,一场命中注定的相遇悄然展开。独孤求败,江湖人称"乔布斯",以其过人的智慧和独到的见解,纵横商界,无人能敌。而"雕兄",乃其忠实的伙伴蒂姆库克,承其遗志,持续引领风骚。在他们的世界里,创新是永恒的追求,卓越是唯一的目标。
在一片古木参天的密林深处,杨过,江湖人称"王儒琛",静坐于一块苔痕斑斑的石上,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秘密。他的才华横溢,思想独特,正是这样的他,引起了独孤求败的注意。
一日,秋风送爽,落叶纷飞之际,独孤求败与雕兄踏入这片密林,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找杨过,与他共商大计。三人相遇于一处林间空地,四目相对,无言中却似乎早已心照不宣。
独孤求败首先开口,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决断:"杨兄,江湖风波,世事变迁,唯有不断创新,方能立于不败之地。我与雕兄,欲邀杨兄共襄盛举,一同开创一个新时代。"
杨过轻轻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独孤前辈,雕兄,既然天意如此,杨某自当不辞而别。只是,此去之路,注定充满挑战,我们必须凝心聚力,方能突破重围,达成我们的宏伟目标。"
雕兄蒂姆库克微笑着,眼中满是坚定之色:"有独孤前辈的智慧,杨兄的创新,加上我之坚持,我们定能乘风破浪,开创属于我们的时代。"
于是,三人肩并肩,步入了茫茫江湖,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深邃的林海之中。他们的旅程,充满未知,但他们心中有着共同的信念——只要坚持创新,勇往直前,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他们将开创一个新的传奇。
这场命中注定的相遇,不仅是三个人的相遇,更是智慧与创新精神的碰撞,它将被后世铭记,成为江湖上一段永垂不朽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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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teymnk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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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の文化活動(一覧)
昨年もたくさん行脚しました。特筆すべきはコロナ禍からの本格的な脱却、夏休みの北海道旅行、勤続30年目のリフレッシュ休暇で西日本周遊、だろうか。行きつけの美術館は展示替えの都度、再訪するルーチンが確立。思ってたよりコンサートにもたくさん行ってた(クラシック系が多い)。地方の美術館(県立レベルの)を攻略する楽しさを知ってしまったので、今年も隙を見て行ってみたい。
星野道夫 悠久の時を旅する@東京都写真美術館
プリピクテジャパンアワード@東京都写真美術館
野口里佳 不思議な力@東京都写真美術館
パリ・オペラ座─響き合う芸術の殿堂@アーティゾン美術館
ウェンデリン・ファン・オルデンボルフ 柔らかな舞台@東京都現代美術館
MOTコレクション コレクションを巻き戻す 2nd@東京都現代美術館
DOMANI・明日展 2022-23@国立新美術館
クリストとジャンヌ?クロード 包まれた凱旋門@21_21 DESIGN SIGHT
ハンドメイドジャパンフェス冬2023@東京ビッグサイト
室内楽・シリーズNo.22 デュオの世界 <チェロとピアノのための>@東京文化会館
驚異の声、驚異の言葉─未体験の音空間へようこそ!@横浜みなとみらいホール
Sit, Down. Sit Down Please, Sphinx.:泉太郎@東京オペラシティーアートギャラリー
3331によって、アートは『    』に変化した@3331 Arts Chiyoda
恵比寿映像祭2023@東京都写真美術館へ
同潤会アパート渋谷@白根記念渋谷郷土博物館・文学館
引き寄せられた気配@トーキョーアーツアンドスペース 本郷
東京都水道歴史館
開館60周年特別展「横山大観と川端龍子」@龍子記念館
0~8848M・地上の紋――中国空撮写真展@日中友好会館美術館
毎年恒例の岡本太郎現代芸術展@岡本太郎美術館
六本木クロッシング2022展:往来オーライ!@森美術館
わたしたちは生きている!セタビの森の動物たち@世田谷美術館
それぞれのふたり 萩原朔美と榎本了壱@世田谷美術館
平原まこと 50周年 メモリアルコンサート@東京国際フォーラムCホール
吉松隆オーケストラ傑作選 吉松隆の<英雄>@東京芸術
動物会議 緊急大集合!@ギンザ・グラフィック・ギャラリー
VOCA展2023@上野の森美術館へ
藤子不二雄のまんが道展@豊島区立トキワ荘マンガミュージアム
昭和レトロ館
ヴォクスマーナ 第49回定期演奏会@豊洲シビックセンターホール
第52回邦楽演奏会@国立劇場
ダムタイプ|2022: remap@アーティゾン美術館
アートを楽しむ 見る、感じる、学ぶ@アーティゾン美術館
画家の手紙@アーティゾン美術館
重要文化財の秘密@東京国立近代美術館
明治美術狂想曲@静嘉堂@丸の内
今井俊介 スカートと風景@東京オペラシティアートギャラリー
収蔵品展076 寺田コレクションハイライト(前期)@東京オペラシティアートギャラリー
ブルターニュの光と風@SOMPO美術館
情景の地 ブルターニュ モネ、ゴーガン、黒田清輝が見た異郷@国立西洋美術館
エドワード・ゴーリーを巡る旅@松濤美術館 応挙と蘆雪@東京黎明アートルーム
「ラ・フォルジュルネ2023」 公演番号:313止まらない!若き活力の横溢と抒情 公演番号:324大作曲家に楽器の制約ナシ!SAXカルテットによる名曲の解答
島じまん2023@竹芝桟橋
デザインフェスタ vol.57@東京ビッグサイト
東京みなと祭@東京国際クルーズターミナル
ルーヴル美術館展@国立新美術館
清澄庭園
大阪の日本画@東京ステーションギャラリー
第63回 海王祭@東京海洋大学 越中島キャンパス
マティス展@東京都美術館
都美セレクション グループ展 2023
夢と自然の探求者たち―19世紀幻想版画、シュルレアリスム、現代日本の作家まで@群馬県立館林美術館
原始神母 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 50th ANNIVERSARY@日比谷公園大音楽堂
本橋成一とロベール・ドアノー 交差する物語@東京都写真美術館
TOPコレクション セレンディピティ 日常のなかの予期せぬ素敵な発見@東京都写真美術館
田沼武能 人間讃歌@東京都写真美術館
発掘・植竹邦良 ニッポンの戦後を映す夢想空間@府中市美術館
プレイプレイアート展@ワタリウム美術館
下町七夕まつり@かっぱ橋本通り
モネ・ルノワール 印象派の光@松岡美術館
フィンランド・グラスアート 輝きと彩りのモダンデザイン@東京都庭園美術館
川崎水族館
F.A.T.2023 Summer Concert FireBird & AzBand & TAKEBAN@月島社会教育会館ホール
山下清展 百年目の大回想@SOMPO美術館
ABSTRACTION 抽象絵画の覚醒と展開 セザンヌ、フォーヴィスム、キュビスムから現代へ@アーティゾン美術館
野又 穫 Continuum 想像の語彙@東京オペラシティー アートギャラリー
没後10年 映画監督 大島渚@国立映画アーカイブ
熊谷守一美術館
三井高利と越後屋@三井記念美術館
北海道旅行 ファーム富田 旭山動物園
恋し、こがれたインドの染織@大倉集古館
ブラチスラバ世界絵本原画展@うらわ美術館
特別展 古代メキシコ -マヤ、アステカ、テオティワカン@東京国立博物館
誰かのシステムがめぐる時@TOKAS本郷
東京大学総合研究博物館
第21回東京音楽コンクール(ピアノ部門)の本選@東京文化会館
テート美術館展@国立新美術館
ガウディとサクラダファミリア展@国立近代美術館
ワールド・クラスルーム:現代アートの国語・算数・理科・社会@森美術館
コレクション展2023-3@青森県立美術館
大巻伸嗣 地平線のゆくえ@弘前れんが倉庫美術館
弘前昇天教会
旧五十九銀行本店本館(青森銀行記念館)
旧東奥義塾外人教師館
旧弘前市立図書館
山車展示館
弘前城
津軽藩ねぷた村
カトリック弘前教会
荒木珠奈 展@東京都美術館
ARTBAY TOKYO アートフェスティバル2023 CIRCULATION -ひともまちもせかいもめぐる‐@臨海副都心エリア
生誕140年 モーリス・ユトリロ展@横浜高島屋ギャラリー
全日本模型ホビーショー@東京ビッグサイト
デヴィッド・ホックニー展@東京都現代美術館
「あ、共感とかじゃなくて。」@東京都現代美術館
ステファン・サグマイスター ナウ・イズ・ベター@ギンザグラフィックギャラリー
福田美蘭 「美術ってなに?」展@名古屋美術館
生誕120年 安井仲治YASUI NAKAJI: PHOTOGRAPHS@愛知県美術館
フランク・ロイド・ライト  世界を結ぶ建築@豊田市美術館
漆の彩り・黒と金の幻想 - 高橋節郎@豊田市美術館(髙橋節郎館)
コレクション展 歿後20年 若林奮@豊田市美術館
2023年度 第2期 コレクション展@豊田市美術館
山田寅次郎展@ワタリウム美術館
Japan Mobility Show 2023@東京国際展示場
黒田記念館(特別室開室)
横尾忠則 寒山百得展@東京国立博物館
東京国立博物館の寒山拾得図
デザインフェスタ vol.58@東京ビッグサイト
永遠のローマ展@東京都美術館
上野アーティストプロジェクト2023 いのちをうつす ―菌類、植物、動物、人間@東京都美術館
動物園にて ―東京都コレクションを中心に@東京都美術館
第64回 日本版画会展@東京都美術館
「今こそ、ルーシー!」 ~LUCY IS HERE~@スヌーピーミュージアム
大原美術館
そして船は行く@高知県立美術館へ。
大塚国際美術館
コレクションハイライト@福岡市美術館
芥川龍之介と美の世界 二人の先達─夏目漱石、菅虎雄@久留米市美術館
遠距離現在 Universal / Remote@熊本市現代美術館
第3期コレクション展:宮崎県立美術館
MOTアニュアル2023 シナジー、創造と生成のあいだ@東京都現代美術館
MOTコレクション歩く、赴く、移動する 1923→2020 特集展示 横尾忠則―水のように 生誕100年 サム・フランシス
大巻伸嗣 Interface of Being 真空のゆらぎ@国立新美術館
第4回カルチャー芸術展@国立新美術館
第12回 躍動する現代作家展@国立新美術館
21世紀アートボーダレス展(2023)@国立新美術館
JAGDA国際学生ポスターアワード2023@国立新美術館
第63回全国矯正展@東京国際フォーラム
ゴッホと静物画―伝統と革新へ@SOMPO美術館
ピカレスク・ニュー展 Vol.8@ピカレスク
モネ 連作の情景@上野の森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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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zhishabi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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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卖瓜----李洪志“法轮功”
的自卖自夸之路
民间有句歇后语:“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意思是说,一个人的瓜不管好不好吃她都会说自己的瓜非常好吃,这是一个典故,意思就是不管什么东西都是自己的好。李洪志的“法轮功”就是如此。
一、“王婆”李洪志的“卖瓜”之路
李洪志吹嘘修炼“法轮功”就能够进入一种“净白体”状态,成为“奶白体”+“净白体”+“佛体”三体合一的“宇宙主佛体”,进入这种状态后,就能够实现生命永恒,既不会得病,也不会衰老。
李洪志以无所不能的“神功”吸引学员,以“法轮大法”能拯救人类捆绑弟子,以“放下生死”“走向圆满”“成佛成仙”诱惑弟子,吹嘘修炼“法轮功”能成为“佛道神”,进入“极乐世界”是“法轮功”练习者“圆满”后的最终归宿。
新冠疫情泛滥之初,为标榜“法轮功”的神奇,并借以拉人入伙壮大势力,李洪志鼓吹:修炼“法轮功”不会染上新冠病毒,即使患了新冠肺炎,“念九字真言”“信法”可以治愈甚至免疫。
二、“王婆”李洪志卖的“瓜”甜不甜,他的弟子知道
1、不经意间,“法轮功”骨干弟子接连病亡。
2014年3月2日,“法轮功”“三退”发起人、原执行主席,时年50岁的李大勇因急性肝坏死病亡。
2015年,美国“法轮功”媒体重要骨干剧(jī)玫因患卵巢癌、肺癌病亡。剧玫的丈夫杨森担任“美东法轮大法学会”会长,被“法轮功”网站称为“科学家”,2015年2月,也因胆囊息肉病情恶化,接受了胆囊摘除手术,并于近期因病死亡。
2019年12月18日,“法轮功”重要骨干简鸿章因心脑血管疾病猝死,时年68岁。简鸿章是香港“法轮功”组织的头目,参与“法轮功”邪教活动长达20余年,也曾变卖名下大量家产支持李洪志。
2020年9月,加拿大“法轮功”骨干蒋雪梅病亡,她的丈夫是“法轮功”“二号人物”叶浩。
2022年1月13日,台湾“法轮大法学会”理事长张清溪在台北搭地铁时忽然昏倒。警方获报到场,立即将其送往国泰综合医院医治,但张清溪已心肺功能停止,经抢救仍不治,终年74岁。
此外,还有美国“新唐人电视台”主要负责人之一李国栋因肝癌在纽约病死;号称“‘法轮功’在医学界的领军人物”年仅54岁的封莉莉因胰腺癌在美国休斯敦病亡;“龙泉寺”行政主管年仅59岁的韩振国因肺癌死亡。
2、“洋弟子”习练“法轮功”生命凋零。
澳洲名媛柯琳·安·梅修炼“法轮功”后性格突变,放弃自己原本光鲜的生活方式,视家人若路人。柯琳患病后,血压、胆固醇,一切都失控,但她深信“法轮功”的“消业祛病”论,拔掉静脉注射针头,还当着医生的面吐掉药片,直到生命的最后关头,她仍无法摆脱“法轮功”拒医拒药歪理邪说的禁锢,最终走向黄泉路。
全判烈系韩国“法轮功”元老级人物,资助过“法轮功”大量金钱,2007年12月遭遇车祸。期间,李洪志“发正念”为其“疗伤”,但仍未能挽回其生命。
三、卖的“瓜”到底甜不甜,“王婆”李洪志心里最清楚
因听信“法轮功”所谓“教义”拒绝医治或延误医治,众多“法轮功”骨干殒命,许多弟子成孤魂野鬼!实际上,李洪志本人却从不讳疾忌医。1983年到1990年,李洪志先后在吉林省长春市20家医院就医,在单位报销52次,留下厚厚一撂报销单据。
李洪志在《转法轮》中吹嘘,修炼“法轮功”能青春永驻,达到“佛体”的境界。他甚至声称自己已是“奶白体”+“净白体”+“佛体”三体合一的“宇宙主佛体”。然而从曝光的照片来看,李洪志也早已臃肿不堪、头发稀疏、眼袋突出,头昏齿松,满脸皱纹,毫无“佛体”之态。
新冠疫情爆发后,“法轮功”大本营美国龙泉寺已有50余人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5名“法轮功”人员疑似因感染死亡,神韵演出团部分演员罹患新冠肺炎病毒。与此同时传出来的消息还有,李洪志本人或感染新冠病毒。这个消息真假与否不知,但事实是,三年来,李洪志基本未公开露面,唯一的一次,也无法控制地面露颓相。
从以上实例中可以看出,李洪志这位自称为“宇宙主佛”的王婆,卖的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瓜也没有他所吹嘘的“那样甜”。那些此时此刻还在“信仰”法轮功的人们,李洪志用自己的“真实的案例”,啪啪打了你们一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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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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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废墟的拉海纳小镇——夏威夷群岛之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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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疯狂的野火彻底抹平了茂宜岛上的拉海纳(Lahaina)小镇,看到电视里播放的那一幕幕惨状,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悲伤,或许是因为曾踏足过这个地方的缘故,这种伤感也就自然放大了许多。三年前的那次走马观花似的拉海纳之行,留下的印象并不太深刻,所以自己的记忆始终停格在那个慵懒的午后,不能往前,也决没有了以后。现在的拉海纳已经成了废墟,这场大火至今导致有114人遇难,近800人失踪,2700栋建筑物夷为废墟,历史悠久的拉海纳基本不复存在,唯有在我的相册里还能一窥它昔日的繁华与热闹。现在再把拉海纳的所见所闻付诸于文字,图文同共保存,也算是一种纪念吧。既然提笔写茂宜岛的拉海纳,就一并把那次夏威夷群岛的四天之行,分成四个章节来写,了却了一桩陈年欠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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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坐的邮轮从大溪地的Bora Bora出发,下一站便是夏威夷群岛中的茂宜岛(Maui)。邮轮的整个海上行程长达五天,除了船上穿越赤道仪式之外,每天面对的就是无边的大海,单调的浪花,日出与日落,外面的世界就是这般的周而复始,平淡无奇。而船舱内却是另一番光景,生活是如此的丰富多彩,舒适惬意,夜夜灯红酒绿,天天歌舞升平。舱外、舱内简直就像是二个截然不同的平行世界。
一个五天后的清晨,我们终于在一片汪洋中看到了一小块绿洲,那块隐隐约约的绿洲便是夏威夷群岛中的茂宜岛,一股兴奋之情犹如枯苗逢甘露般的流遍了全身,终于可以下船登岸了。巨大的邮轮减慢了速度,眼前的茂宜岛变得越来越大,厚厚的云层笼罩在小岛的上空,像是顶着一块硕大无比的巨石,又像是一个头大身小的海上怪兽,阻挡着我们的去路,真是一种难得的海上奇景。更令人惊奇的是茫茫的云海中,白云也变得欢快了起来,有的飞云翻卷,有的闲雅飘荡,更有的静如处子。太阳时隐时现,穿云破雾的光芒层层叠叠的映照在如镜的海面上,色彩斑斓,如梦如幻,这种奇美还夹杂在风籁中,云彩里,在茂宜岛上优美的山水间。
邮轮抛锚停了下来,岛上那一片片黄绿的草场,嫩绿的山坡,墨绿的树林,还有影影绰绰的屋舍,蜿蜒的道路、海滨小镇都能清晰可辨,而这个小镇就是茂宜岛上的拉海纳(Lahaina )。二百年前,拉海纳曾是夏威夷王国的首都,后迁都至檀香山,至今当地还遗留下不少夏威夷群岛的历史古迹,捕鲸时代,传教士、移民种植园的建筑。
吃完早餐,几名美国出入境移民官员姗姗登上了邮轮,他们上船是为登岸的游客办理入境美国的手续。凡是在邮轮上参加茂宜岛一日游的乘客均可获得优先处理,优先上岸,其他人则按舱位的顺序依次办理,轮到我们差不多都临近了中午,于是决定干脆吃完了午饭,再下船登岛。当我们坐上接驳快艇,踏上了拉海纳港(Lahaina Harbour),这才发现很多船上熟悉的面孔都已经游罢归来,坐上我们的接驳快艇返回了邮轮。
上了岸,第一感觉就是拉海纳要比南太平洋岛国的其他小镇来得繁华热闹,快捷便利的交通:鳞次栉比的店铺,琳琅满目的商品,摩肩接踵的游客,显然这是个以旅游业为生的海滨小镇。我们没走几步便到了前街(Front St),这里是拉海纳最为繁忙的地区,也通向外面高速公路唯一的一条路,街道不宽,两车道,两边还设有停车道,加上周围商店林立,游客众多,街道变得拥挤不堪。沿街的建筑物大多木结构造的,外表刷的油漆光亮如新,商铺的层楼不高,到处插遍了美国国旗。当中的许多建筑依然保留百年前的原貌,有着浓浓的夏威夷风情。
从前街往左拐,没走几步就是一家冰淇淋商店,这家店生意真好,挤满了刚下船的游客,太太超爱冰淇淋,便顺手买了一份。拉海纳是茂宜岛上旅游的首选地,平时这里就热闹非凡,现在我们邮轮上千余名游客纷纷涌入,让小镇一下子变成游客欢乐的海洋,成群结队的游客挤满了各家商店,特别是旅游纪念品商店、服饰店、餐厅、酒吧、咖啡馆,脖子上挂着船卡的游客更是随处可见。走在热闹的街头,充足耀眼的阳光,摇曳生姿的椰子树,挂着鲜花的单车,趿着拖鞋的当地人,如花似玉的夏威夷姑娘,拉海纳真是美不胜收。
我们沿着前街漫无目的的闲逛,对于吃的店,实在提不起兴致,在船上已经吃腻了,吃怕了,现在最好是来一碗稀饭和咸菜才会让人心动,但去哪里找这些吃的呢?无奈只能选择逛些其他的店铺。忽然一家摄影艺术画廊引起我们的注意,走进去一看,里面全都挂满了一幅幅精美的摄影艺术作品,从日出到日落,陆地到空中,海底到海上,古代遗址到现代建筑,火山喷涌到巨浪滔天……完美展现了夏威夷群岛无穷的魅力,看了真叫人爱不释手。店主过来问我们意下如何?我们考虑再三,还是没买,因为携带实在不方便。
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了小镇上的Outlet,这里的品牌直销店都是单层的木结构建筑,一幢幢精美店铺,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小镇的西北方,这里共有四十多家名店,Tommy、Coach、Banana、adidas等品牌。这些商店面积都不大,与美国本土的Outlet相比,实在显得既小,东西的品种又少,然而周围的环境确实不错,风格各异的商店,明亮的橱窗,整洁的步道,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乍一看像是身处在一个南洋的度假村。虽然大家不至于在这里花钱血拚,但太太和她几个女朋友还是左边瞧瞧,右边看看,逛的不亦乐乎。
等她们逛完之后,我们又回到前街,继续往前走,商店渐渐变得稀疏,民居开始多了起来,家家户户都有院子,修整一新的草坪种着许多不知名的花草,院墙边种着甘蔗、木瓜、木槿、面包树、椰子树之类的,现在正是木槿开花的季节,五颜六色的木槿花缀满了枝头,特别的抢眼。在海上漂流了五天,走在岸上看什么都顺眼,更不用说碰上繁花盛开的庭院。
路上汽车飞驰,街上飘着花香,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带着悠然自得的神情。我们一路往前走,街边、屋外站着喝鸡尾酒的游客,并肩而行的姑娘,骑着单车的年轻人,埋头整理院落的居民,见到的都是一张张轻快的笑脸,拉海纳真是一个快乐天堂。
走着走着,我们左手边的沿街房屋开始变得稀少,出现公园、沙滩、坡道、碧海和蓝天,虽然平时看惯了大海蓝天,此时心中还是不免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脚下的路一直延伸至前面的高速公路,大海连接着无涯的天际,海上停着我们的邮轮,天上飘浮着朵朵白云,高大的夏威夷椰子树稀稀疏疏耸立在堤岸边,活脱脱的一幅夏威夷特有的夏日风情画。眼前那蔚蓝的天空,晴暖的阳光,蔚蓝中透着澄净;晴暖得却让人觉得发燥,多么渴望来一场雨,刮一场风。可是茂宜岛大雨的天气并不常见,刮风却是三天二头的碰上。
雨没盼到,迎面吹来的却是湿暖的海风,吹得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在烈日下逛了二个多小时,此时我已经口干舌燥,腰酸背痛,于是坐在了堤岸边的大树底下,这时才觉得有点清凉自在。眼前的大海,层层的浪花拖沓翻滚着,像是刚踢完一场球赛的孩子,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云飞快的涌向西边的天际,游客也一波波往西,接着又一波波往回赶,同样的面孔,相同的装束,只是每个人脸上添了几分的倦怠,如同我脚下的翻滚的浪花,单调乏味,没有变化。
坐上了接驳的小船才稍微觉得有点快意。快艇乘风破浪的向着停泊的邮轮急驰,海风夹着飞花碎玉般的水珠飞溅而来,溅在脸上,手上,衣服上,我的身子顿然觉得轻了许多,精神也为之一振。回望渐渐远离的拉海纳,心里又有点依依难舍,在小镇勾留了整整一个下午,心无挂念,悠闲自在的东逛西看,收获的是一份脚踏实地的快乐,这份快乐从何而来?我疑惑的问自己。常听人说:"草木生欢喜,山水解忧愁"草木山水固然不诬,但是如今我才知道清心简单的生活更为重要,唯有如此才能无往而不乐。
晚餐后,我又来到邮轮的甲板上,晧月流空下的茂宜岛,漆黑中只有拉海纳还闪亮着点点灯火,它穿透黑暗,与璀璨的星月交相辉映,与涌动着的波波海浪融汇一体,一静一动中唱着永恒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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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3 months
Text
Slash:Aragorn/Bormir
作品标题:《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波洛米尔与阿拉贡在河边争执,他恨自己陷入这无望的爱,在黑暗的欲望中放纵自己,无力挣脱。
我写这篇同人的时候,卡顿了很久。它不长,很简单的一个小片段,但因为各种杂事,以及我不是很擅长处理这个部分,放置了一段时间,现在又重新捡起。
互攻背景,波洛米尔视角,描写旅途上一个心理非常不成熟的场景,最终而因此导致悲剧。有人物失控的愤怒,冲动下的自我厌恶描写。可能这篇文章混乱的结构,对人物的不够恰当的解读,以及文字上的表达,会让你感到很不适。那么,不喜欢请不要看它,也尽量保留一些网络礼仪,不要让我们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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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盐柱
“波洛米尔,你听说过一个关于盐柱的故事吗?”
很久很久以前,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护戒的路上闲聊,在那些无聊又需要舒缓众人过于紧张情绪的夜晚,北方的游侠讲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异事。
“那是什么故事?”
南方的刚铎统帅一直忙于对抗魔多的战事,在刚铎战士对事情的排序等级中,他的个人娱乐总是放在最次要的位置,对这些见闻并不太涉猎。他有些好奇的问,语气中不太介意自己的无知。
“这是一个异世界来的传说,真假难以考据,诸位听过足矣。”
阿拉贡打开话匣子,在今夜的长风中,讲述那些故事里的故事。
“有一个古老的城市,城中之人得罪了他们的神,神于是降下天火,要毁去他们。只有一个义人得救,义人带着他的妻女,离开那罪恶之城。神的使者嘱咐他们,一路上千万不要回头看任何东西,一次回头,就一切都功亏一篑。那义人做得到,遵守与他的神的约定,狠了心一路向前,逃离这灭顶的苦难,去接近与神同在、有亮光的道义与命运,义人离神越近,血里的原罪就离堕落的人更远。但他的妻子听到了背后城市万千生灵在熔浆中毁灭的声音,却忍不住心中怜悯,那血肉之躯中有柔软之心的女人回头,回头去看那天火毁城的惨景。她仅仅是回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只是一眼而已——白花花的盐从她的脚底漫到头顶,于是她化作了海边的一根人形盐柱,至今屹立。”
“……哀哉,多么可悲的命运。”
波洛米尔沉默良久说。
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她逃亡的路上,化作了盐柱。她本可以义无反顾往前走,走向那许诺好的救赎的光明,然而却受缚于她的血肉凡心。
波洛米尔很想知道,那颗心在化作盐碱的瞬间,是否与那注定恒古万年的盐柱一样苦?
他可以问有关战争,有关作战策略,有关如何对抗,有关所有更符合他刚铎统领身份一切的问题,唯独直接讲不出这么多愁善感的语句。
于是他将那些不适合一个刚强的人类男性战士问出口的疑惑,放在心底,没有再在这个晚上再问任何关于盐柱的一句话语。
2.阴影
在河边,在月光稀薄的黑暗中,来自刚铎的人类统领焦躁不安。
尽管知道从来不能得到他期盼中的最有效的支持,他依然提出了作为一个生来就要负责刚铎对抗魔多战事的领导者该提出的建议。
波洛米尔像无数次试图抓住最后的稻草的无望之人一般,抓紧那点细弱的可怜希望。他向与他一起守夜的伊西铎的后人,低声建议:
“走米那斯提力斯会更安全,你知道的!我们可以在那里重整旗鼓,然后一鼓作气前往魔多!”
然而游历四方不敢归家的北方游侠又一次掐灭了他的焰火。——只有这件事,阿拉贡不能也不敢轻易冒险和试错:
在阿拉贡的脑海中,波洛米尔在雪山上拾起魔戒,神情迷惑,受到试探的那一幕再次出现。
阿拉贡太清楚那枚魔戒对众人不同的诱惑了。
如果波洛米尔试图抢夺魔戒,在魔戒的强大阴影下变得不再是他自己……无论阿拉贡过后会多么痛苦,多么憎恨自己,恐怕那一刻,阿拉贡会真的毫不犹豫拔剑伤害他、杀死他。
对魔戒邪恶作用的了解,以及对波洛米尔性格和愿望的洞知,让黑云般的阴霾再次笼在阿拉贡心头。
如果回到了刚铎,在白城统帅能一呼百应的地界,在拯救人民欲望的深层驱动下,波洛米尔会用这邪恶戒指的力量去做什么?
他急于拯救刚铎解救他的人民和结束战争的高尚本意好心,会被这枚只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魔戒扭曲到什么程度?
他会堕落进怎样的黑暗之中?
魔君的力量,会怎样利用人性中出于善意的这一点,混淆它,搅乱他们,这会给整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灭顶之灾的毁灭?
那个令阿拉贡自己也一身冷汗的无言拔剑动作,又在他心里无声的回放。
在他内心中,在失去灰袍巫师甘道夫、他结识了多年的米斯兰迪尔,这个让他心碎的挚友以后,阿拉贡揽过来了那个领导者的角色。他作为一个团队的领袖角色,有责任去继续带好这支每个成员都被魔戒折磨到松散的队伍,出于保护整个团队能顺利完成摧毁魔戒任务的潜意识——阿拉贡心里锋利的刀剑,在这一刻又缓缓出鞘。
“回到刚铎也无济于事。”
来自南方的人类统领连声线都因愤怒而不自觉地轻微颤抖,每当他如此,阿拉贡便觉得刚铎之子外显的所有强势都是纸糊的:
“你对那些精灵倒是深信不疑,对自己的子民却一点信心都没有?没错,人类有缺点,脆弱不堪……但人类还拥有勇气和荣耀……可这些你都视而不见!”
宰相的长子金发凌乱,咸涩的汗液像苦透的泪一般让那些刘海黏着他的额头,风霜的脸庞在这一点点可怜的月光下更加脆弱与沧桑。
他的痛苦无法隐藏,如不可回避的荆棘牢笼,刺进所有挣扎的、本身力量微弱、却还要固执前行之人的脚底。
最后一点月光被乌云遮盖了,同时掩盖了阿拉贡脸上不易察觉的羞愧与逃避,遮住了他还没有为承担重任做好准备的心。
他欲低头转身的肢体反应,对冲突升级处理的反射性退让,彻底激怒了波洛米尔。
他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鼻尖粗重的热息拂过阿拉贡逃避的脸,强迫伊西铎的血脉正视他。
波洛米尔揪扯阿拉贡的衣襟用力到他指关节发白,盛怒与失望,让他丝毫不能控制此时此刻自己声音里的尖刻控诉与力量的粗鲁无礼:
“你怕了!你一辈子都躲在阴影之中,害怕承认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内在!”
阿拉贡的回应却像一个字一把尖刀一样,挖空波洛米尔的心脏所有的血肉。
恐怕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顾全大局的理性与客观,他被戳中最令他自己无法接受、和最让他感到痛苦的心魔时刻那一瞬间,条件反射的封闭,和眼中只有一刹那的冰冷防备,有多么的伤人。
那些更伤人的话只在他喉咙里停留半秒,就从他嘴里出来:
“我绝不会让魔戒靠近你的城市半步!”
排山倒海的冰,仿佛来自红角峰的冰,一整座冰山的冰,这世界上所有的冰一起加起来一般——一下扣到波罗米尔心上,瞬间冻住了波洛米尔极盛的怒火。
“……我的城市?”
冰山被底下火山爆发的熔浆嘣开轰碎。
他的拳头比他的其他部分做出的反应快,一下打到阿拉贡有浅沟的下巴上。
“我的城市?!我的城市???!!!”
波洛米尔几乎是爆发性地扑到阿拉贡身上,用体重把高个子一下掼倒。
波洛米尔压在阿拉贡身上,不顾阿拉贡身为一个战士条件反射打在他身上让他疼痛的反击,和这北方的游侠撕打在一起,喘着沉闷的粗气继续揍他。
波洛米尔又冷又热,两种极端情绪在他身体里交织……
——他替那些所有为刚铎舍弃了生命,抗争到底,流干了千年的血泪,在枯竭中苦等那个空了千年的虚空王位重新迎回主人的人们不值。
“是了…确实只是我的城市……刚铎没有国王,刚铎也不需要国王!”
又一拳狠狠揍到了阿拉贡的下巴上,那一拳有力到波洛米尔自己的指甲都磕进了拳心,但波洛米尔感觉不到痛。
波洛米尔强迫自己无视他尖锐的话语让阿拉贡的双眸中压着的剧痛,这一拳狠到打得阿拉贡下巴瞬间青了。
那里留着前几个夜晚,他和他在洛林的夜晚,阿拉贡允许波洛米尔在激情之下留下的浅浅牙印。
现在,那下巴的浅沟被波洛米尔打出了破裂的血污。
恍恍惚惚间,波洛米尔想起那个洛林的夜晚——他们的身体与心灵,第一次向对方坦诚的打开的那一夜。
3.幽境
在那个幽蓝色的夜晚,白城的统领一个人,远离了那些出于同情与友好,给他们留宿的精灵,远离了所有的伙伴们,在那个孤独的角落,陷在精灵女王凯兰崔尔在他脑海中留下的声音中,陷在他个人巨大的心理挣扎里。
洛林的夜晚回响着精灵们如诉如泣的低声挽歌,这挽歌中是让所有人听之会心口破碎的悲曲,为那护戒九人小队在摩瑞亚矿坑中失去的灰袍巫师。
如今他们只剩八人,团队中的一半成员惊魂未定,内心戚戚,更沉重的压力让波罗米尔无法像旁人般安心入眠。
“休息吧…波洛米尔……这里都警戒好了。”
白城的将军为那安慰他的声音回头,看向这支并不算稳固的队伍中,他唯一的人类伙伴。他的目光落入阿拉贡那双带着关心和温柔的灰蓝色眼睛。
“……我在这里无法平静下来。”
白城的统领低着头,极力去控制他的脆弱,但他放在膝盖上微弱颤抖的拳头,和气息不定的声线,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状态。
“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盘旋……她提到了我的父亲……还有刚铎的堕落……”
阿拉贡缓缓坐到他身边,近到一个让波洛米尔觉得此刻可以接受的距离,只是很安静的倾听,并不打断他,也不评价他。
“她说,就算是现在…也还有希望。”
波洛米尔低头,干燥的嘴唇嗫嚅,尽量不看阿拉贡的脸,他像在自己一直的困惑里自言自语,又像需要一个倾听他无法对旁人诉说话语的倾听者。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夜晚,在黑暗中,在那些远离对他个人期盼的遥远距离中,在同是人类的阿拉贡的面前,他才能够做到这不易的示弱。“……可我根本看不到,希望早就消失不见了。”他沮丧的偏了一下头。
“我父亲……”他转首看一眼阿拉贡,在阿拉贡用安静营造的支持中,鼓起来莫大的勇气,倾吐他自己的私事。
“我父亲品行高尚,却治国无方,人民丧失了信心。”
他的父亲…刚铎的摄政宰相德内瑟尔,那个让他情感复杂的人。
波洛米尔敬重他,认可他对刚铎的良苦用心,竭尽全力的辅助他,但又那么的畏惧他。在德内瑟尔面前,他需要扮演的角色太多——一个靠谱的统帅,一个尽责的儿子,一个军队士气的鼓舞者,一个能代表刚铎英勇无畏军人气概、不允许轻易流露脆弱的男性偶像……
他始终不能如愿的成为那个更完整的他自己。
“他希望我能扭转乾坤……我也想……我也想复兴刚铎……”
波洛米尔闭上眼睛,在沉重的期许和自我期待中克制着自己。他又抬头看向远方的夜空,在远方夜空的幻影中,好像看到片片了云层堆叠成故乡刚铎的海市蜃楼。
慢慢的,波洛米尔叙述的声音,为他不在眼前的故乡,从沉郁到充满感情的深深眷恋,仿佛他仍置身其中,从不曾因为寻梦的旅途与护戒的重任而远离。
“阿拉贡…你见过吗?埃克塞理安的白塔,珠光闪耀…银光倾泻…白色旗帜在晨风中飘扬……”
波洛米尔声音低沉,遥远,嘴角在想象与回忆中不自觉的弯起笑意。
“有过清澈的银号角,召唤你回家乡吗?”
他问他未归的王,流连荒原的游侠。
“我见过白城……很久以前……”
阿拉贡微微合眸,闭上眼睛,前尘往事漫上心头,轻声回答刚铎的统领。
那是他不曾与波洛米尔多言论过的过去,那时他仍化名为索隆吉尔,投身于埃克塞理安二世的帐下,为刚铎效力,留下战功与美名。
阿拉贡没有告诉波洛米尔,他那时与现在一般,仍旧不肯认领他自己的血脉与身份;阿拉贡也没有告诉波罗米尔,彼时还年轻有锋芒的自己,与敏感多疑的德内瑟尔结下的误会,最终只身离开那个白色的城市;他在波洛米尔身上,有时常常能看到他父亲高傲又决绝的影子,刚铎战士祖祖辈辈不变的忠勇与血性,在他们身上是多么的相似。
白城的统帅看向北方的游侠,在洛林的星光下,脸上绽露出温暖又明亮的笑意。他期盼着,终有一日,能带他未来的领袖回到他们共有的城市,与阿拉贡一起,共同归去。
波洛米尔的手忍不住稳稳的握在阿拉贡的肩头,亲热如兄弟般,用力拍拍未归的游侠。他绿色的眼睛中,闪烁着为那个其实并不存在的希望而燃起的璀璨星光,与伊西铎最后的血脉贴得那样的近。
“终有一天,我们会到那里, 塔上的守卫会高呼,刚铎之王回来了……!”
在波洛米尔渴盼又热烈的声音中…阿拉贡不语地眨眨眼睛,高高的眉弓在月色下,在深邃眼窝中投下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内心阴影。
阿拉贡的手,缓缓回握住刚铎之子放在他肩头的手背上,垂下的视线与波罗米尔仰起的目光浅浅的交汇。
白城统领的绿眼睛太过夺目,他带着笑意的嘴角太过温暖。
阿拉贡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就这么任由自己的手心贴着波洛米尔手背带着暖意的皮肤,他那双映在波罗米尔绿眸中的灰蓝色眼睛,目光温柔,沉静如水。
有一些呼之欲出的情愫,让这本是带来安慰与敞开心灵的夜晚变质了。
他又这样看着我了…………
还是这仅是我的错觉………?
亦或是他早已发现,我的目光在这一路上无法不偷偷跟随他的事实………?
波洛米尔痛苦地眨眼。
我看着他的目光……强烈到连我自己都摒弃我自己……
游侠的目光太像一张网,网兜住波洛米尔一路上内心一直苦苦挣扎的彷徨野兽。
阿拉贡又用他们在瑞文戴尔初见时的目光那样看着他,带着试探,又带着洞悉,与波洛米尔的视线交汇,如神秘的月光,与波洛米尔像夕阳般带着余温的目光交缠在一起。
这令统帅忍不住太长时间放纵自己沉醉在游侠的眼眸里,盯着阿拉贡唇上干涩的唇纹看了太久。
但我不能……但是我不敢……
在阿拉贡定定的注视下,波洛米尔原本热情的目光,在他自己不敢诉说又极力隐藏的内心欲望中,又再次变得闪躲。
夜空中是精灵们如梦似幻的歌谣,那黄金森林里的歌谣是波洛米尔听不太懂的辛达语。
那些声音似乎很远,隔着一层薄膜般,让波洛米尔此刻只听得清自己如雷的心跳。
阿拉贡的目光像魔戒那样牵制住波罗米尔,让他内心深藏的火一般的欲望无处遁行。
波洛米尔呼吸都顿滞了,想把那停留在游侠身上太久的手,从阿拉贡结实的肩头上急急抽走。但阿拉贡却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撤离。
游侠低头,近得与统帅呼吸浅浅的交织在一起。
贴得太近了……我害怕我会………
波洛米尔的背后全是冷汗,然而他的下腹因为这过近的距离,从马裤中腾起了欲望之火,这细小的火苗煎熬他,让他苦苦强忍着不体面的生理反应。
维拉啊…仅仅是他的目光而已…我就如此的不得体………
波洛米尔绝望的闭上眼睛,阴茎在织物的束缚中痛到勃起。
我恐惧他一旦知道我对他的渴望,会认为这是对他肮脏的亵渎,我恐惧他的厌恶与不齿………
他盯着游侠开合的嘴唇,暗夜中亮晶晶的唇齿,波洛米尔嚅嗫的唇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波洛米尔……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直视我?”
波洛米尔可以用上自己最大的力气给阿拉贡一拳,为这个直击他内心挣扎的唐突问题,用以掩饰他内在埋藏起来巨大而隐秘的羞耻。
但是他无法在这难得又暧昧的亲密距离中奋身挣脱,他像一具干死的尸体,浸泡在阿拉贡如水柔情又展露出阿拉贡本心的眼睛里。
“我恳求你不要追询这个答案,阿拉贡……”
此时此刻,波洛米尔连声音都是干涩而颤抖的,他庞大的身躯也控制不住的战栗,震颤般的抖动像一场小型地震一样,从拳握的手链接到阿拉贡抓住波洛米尔手腕的手,传递在阿拉贡的躯体上,一样震颤着阿拉贡的心房。
在今夜的洛林,波洛米尔已暴露了太多的自己,可他语言中的坦白并没有停。
“…它太过不体面,叫我自我憎恨,也会让你在今夜以后…看到我就恶心……”
“你为什么会那样想…?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我……”
阿拉贡停顿了一下,轻眨一下羽睫,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能听到彼此悸动不止的心,这样几乎能够相贴在一起的嘴唇…隐藏在年长游侠目光里的理智,一样在慢慢像融化般碎裂。
“波洛米尔……你难道没有察觉…我的视线…同样不能停止去看着你吗?”
是的,阿拉贡有,在每一次波洛米尔视线快速错开的那些瞬间,在波洛米尔以为将情感掩饰得足够好的目光中,阿拉贡的眼睛亦会去寻找他,不止一次的寻找他。
那些敌意,那些挑衅,那些傲慢,那些成见,那些差距,那些外在规则的社会外衣,始终无法阻止心和心的吸引力。
“……这会叫你一样的厌恶我,一样让你感到恶心吗?”
伊露维塔,阿拉贡以为自己是那个能把这份克制在旅途中保留到最后的人,当做一切无事发生,忽略掉他心里所有的声音。
可他做不到,他根本做不到。
这世界上,在爱情之中,唯独投入了真实到忘我的感情,才能不受那么多理性考虑利弊的限制。
“这是一个黑夜中的安慰吗?还是仅仅是一个怜悯?”
我不能承受,这仅仅是一个施舍。
波洛米尔向后仰去,吞下他自己嘴里颤动的叹息。他不安又执着的看着游侠,像有罪的人等一个最后的审判。
回答他的是阿拉贡前倾的身体,停靠在他嘴唇上的呼吸。
一个干燥的亲吻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时间那样长,长到足矣波洛米尔闻到阿拉贡唇上烤焦的烟草味,波洛米尔自身欲望燃烧的火焰味,那些难用语言去表达、情欲破壳而出的,末日火山岩浆的焦味。
“波洛米尔……我看着你…就仅仅是因为我自己渴望你…我吻你……也没有除了遵从我的内心之外的附加性……你会因为我想吻你,就安慰和怜悯我吗?”
阿拉贡直视波洛米尔的眼眸,掌心在他手背上温柔的摩挲。
“告诉我,波洛米尔…你会仅仅因为怜悯就答应吗?你能这样吗?至少我自己不可能做到这样子……你厌恶我们现在的距离吗?如果这冒犯你…你不愿意…我们……”
根本不让阿拉贡说完剩下的话,刚铎的统帅紧紧搂住北方游侠的腰,将更炙烈的亲吻推进那张微张的嘴里。
他的舌头和游侠的舌头在密闭的空间中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纠缠。在游侠缠上来抢夺一样的舌头上,在游侠扣着他后脑勺的向后深压中,气喘吁吁的来回顶弄与迂回,无穷尽的去探索对方口腔中有限的空间。
他们干燥的嘴唇在这浓烈的亲吻中完全的湿润了,唾液从唇齿的间隙中滑落,溢在唇角,狼狈的挂在对方下巴上胡茬上,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对方的。
“我该碰触你哪里…阿拉贡……阿拉贡……阿拉贡……维拉啊……”
阿拉贡的手引导波洛米尔发抖的手摸进自己的马裤中,去咬波洛米尔的下巴与喉结。统帅在自己的呻吟中拉开游侠的衣领,一样急切的牙印落在阿拉贡脖子上,让阿拉贡发出同样难耐的轻喘。
缠斗中如此贴近的身躯让他们下身同样硬热的勃起密密的贴在一起,在他们拳握住对方性器、一下接一下的套弄频率、火热的拳头中。
他们的腰弓起来,胸膛紧贴,有力的胳膊互相用力搂抱着对方。
两个人类战士不分你我的急切亲吻,舔对方身上滚落的汗水,用勃起到狰狞的阴茎在逐渐配合起来的节奏中互相操对方粗糙的手,直到手心中沾满对方顶端中渗出的粘糊前液。
不知不觉中,他们在纠缠里互相脱去了对方的腰带和衣服,蹬掉了马靴。
性奋和羞耻的深红色染上统帅苍白的皮肤,月光下,刚铎之子衣衫凌乱,敞露着因呼吸而起伏,有淡金色细小绒毛的饱满白皙胸肌,额头上凝着颗颗热汗,大手摸索着阿拉贡微湿又毛发浓密的小麦色强壮胸膛,发红的眼角盯着阿拉贡双腿间亢奋到深红的粗大僵直剑柄,握住阿拉贡爱抚他大腿内侧抽动肌肉的手。
“阿拉贡……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我不知道要如何和男性………”
一如啊,他向他说了什么可怕的话?
波洛米尔向他坦诚他没有任何与同性间性爱的经验——这句话像雷电一样击中阿拉贡在情热中发晕的天灵盖,让游侠黝黑的脸庞都不自禁因为统帅的空白而烧红,胯间的性器为他硬到发痛。
阿拉贡喉间滚出精灵语的低咒,波洛米尔轻笑了一声。他猜想,那或许不是什么文明的语句。
游侠从统帅身上爬起来,因勃起而走得一点都不自然的在那堆衣服里翻找。
他狗一样弯腰把脑袋凑在衣服里翻他要的东西,弯腰的姿势让统帅看清楚了游侠比例完美肌肉漂亮的腰背,宽阔的双肩,充满男性美感、棱角分明的身体线条,瘦削但充满力量、像野生狼科动物般紧凑的强健肢体,深麦色的窄臀,沉甸甸的饱满睾丸,又深又性感的股沟。
这让统帅的手都忍不住放在自己的硬物上,低声急喘着给自己手淫。
“我们只有这个……”阿拉贡掌心中放着一个晶莹透明的瓶子,波洛米尔认得那个,那是游侠随身携带的阿塞拉斯草的汁液。
“那是……凉的……”
“我知道……所以得……”
阿拉贡不再多说了,打开瓶盖往自己掌心中和指头上倒了一些绿色的草汁,绿意又苦凉的味道充斥波洛米尔的感官。
他缓慢地张开笔直修长的腿,伏低了劲瘦的腰,把住统帅的肩膀,跨坐在波洛米尔大腿上。在统帅的眼前,那个充满野性生命力的男人用微阖的目光,锁一般勾住波洛米尔的视线,不容他错开。
维拉在上,但愿我们的初次不算太糟糕。
阿拉贡在心中祈祷。
他不好意思告诉波洛米尔,和同性在一块儿深入至此——这事儿他也是头一次。
所有同性性爱的知识,仅仅限于过去军队中游骑兵与正规军职业的男人们粗俗黄色笑话和吹嘘自己性能力中的纸上谈兵。
他想不到他能做到为另一个同样没有经验的男人而准备用手操开自己。
他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的是。
游侠微微抬起腰,将一根油润的指节缓缓推进自己紧窄的体内,微簇着眉头,并不熟练地扩张他自己。
波洛米尔瞳孔睁大,条件反射双手握住游侠的腰,耳朵中灌满了阿拉贡在松懈的神情中尽量放松自己的绵长呼吸音。
阿拉贡的表情专注,沉着,微张而抖动的嘴唇开着,缓缓的吐气,汗液积聚在他雕塑般的鼻尖,热潮的汗水蒙着他线条硬朗的五官,在用手指开拓自己的过程中,游侠并不发出什么声音。但波洛米尔能从游侠逐渐不能聚焦的瞳孔,和鼻端变粗的呼吸音里察觉得出来,阿拉贡强压的理智在慢慢的逐渐溃败。
一根…两根…但是阿塞拉斯草的汁液并不能完全使他内部紧绷的肌肉得到充分的润滑。阿拉贡咬着牙冠抽出自己体内的指头,在微凉的肠道感官中轻声嘶气,他在波洛米尔面前将手指含进自己嘴里,猩红色的舌尖在黑暗中闪扫了几下,卷住他自己的指节做了一些补充性的深吞。
波洛米尔连呼吸都停顿了,下身发硬到极致。
他拉开阿拉贡的手指,捏着阿拉贡胡须柔软的下巴,拇指爱抚他下巴上的浅沟,摸索游侠在刚刚的啃吻中变得红润的嘴唇。
统帅往手指中沾了一些草汁,把自己的指头操进游侠的嘴里,夹玩他的舌头,眼中闪烁浓烈而危险的情欲,模拟口交一样去顶压他舌根,上鄂和喉口。阿拉贡在错愕了一两秒后,随即配合的去吸吮波洛米尔的手指,舌头扫刷波洛米尔的指根,像挑逗波洛米尔的阴茎一般,轻轻含吮住又用力吸紧,舌头在卷住波洛米尔指头的过程中,吞咽下阿塞拉斯草液冰凉的苦汁,咽下灼烧他喉管的凉液。
游侠那双锐利如鹰的目光紧紧缠着波洛米尔,雄性的本能在接受中与他角力。他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两把钢锁一样锁死了对方。
波洛米尔阴茎上紫色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用拳头把阿拉贡的手腕别到游侠身后,掌心稳稳托住那个深麦色的屁股,撤出游侠嘴里的指头,往手上倒了更多草汁,推进阿拉贡为他而准备的体内。
他的腔内紧得令波洛米尔难以想象。游侠皱眉,轻哼着抬腰又缓缓下落,那一圈外环的肌肉在推拒的力量中咬着波洛米尔的指根。
这草汁这么冰凉,但阿拉贡的体内那么灼热,足够将波洛米尔低温烫伤。
统帅屈指,转动了一下指头将穴里的热肉拉开,一圈又一圈,触探阿拉贡身体内部的隐私,草汁混合肠液,溢出来润湿统帅的手指,波洛米尔再往上探索着按去,似乎他按中了让阿拉贡失神然而快乐的开关,游侠突然绷直大腿伸直了脖子,将波洛米尔的指头夹得更紧,从胸腔发出窒息般短促的气音,笔直阴茎上的腺液溅甩到刚铎之子的下腹,指甲扣进波洛米尔肩膀的肉中,埋在统帅肩窝处脱力的喘气。
“你还好吗?阿拉贡……”
波洛米尔的声音透露出对游侠的怜爱,关切,与小心翼翼的温情。
“…糟透了,想要你想要到发疯……把油倒在你那里,哈啊……”
阿拉贡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干哑的声带中缀满水汽的湿意。
游侠虚拢着拳掌去捧着统帅的脸,牙齿咬扯他的下唇,灰蓝色眼眸中全是对他信任的情欲。
他握住波洛米尔的硬热,指甲抠进他冠顶溢着露珠的细缝,湿热的穴口压在统帅的勃起上。在眼冒金星饥渴到混乱的情欲中,声音沙哑的胡言乱语。
“然后操我……进入我里面……唔!”
油弄湿了波洛米尔的耻毛,整瓶都用完了。阿塞拉斯草汁像冰镇在他烧得通红烙铁般的阴茎上,让波洛米尔快意到面目扭曲。
他把阿拉贡掰开,握住阿拉贡夹在他有力胳膊上的腿骨,毫不客气一鼓作气操进他紧致的内里,整根缓缓的插入。
阿拉贡的里面热得波洛米尔发晕,冰凉的阿塞拉斯草滞黏在阿拉贡的肠穴和波洛米尔的阴茎之间,像一个透明的薄膜,在插入的链接形式里,同时令他们双双在高热和冰凉感中,体会最私密性的地方被灼烫又被冻伤。
阿拉贡把拳头抵撑在波洛米尔的肩上,无声低喘着,像在催促他继续干他。然而波洛米尔一旦轻轻抽动,游侠的脑袋就在冰火两重天的热痛中,拱进波洛米尔颈窝间,在急促呼吸中咬住他的颈侧,忍耐疼痛与快感。
一如啊,波洛米尔大得要把他给活生生劈开了,他比他们两的手指都粗得太多。阿拉贡眼冒金星,鼻间喷着热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他都不需要怎么夹波洛米尔,就能从波洛米尔咬着腮帮子吸气的表情中,知道自己身体里面紧绷成什么样子。
阿拉贡想,如果我们还能有下一次,如果他允许…我希望轮到我抱他的时候,我们能有更充足的准备,更好的环境,我会更充分的打开他,让他无所介怀的为我带来的快乐而痛快喊叫,而不是像现在,幕天席地,没有一张好床,我们两个都要小心翼翼。
我只希望我能给他一些更美好的体验。
统帅的手扶住游侠的腰,抚慰性的抚摸着,掐住了,开始了专注于在阿拉贡低垂着头难得的羞赧表情中,在他的狭窄身体中试探性的浅浅律动,那腔道里的肉推他,挤压他,在生涩艰难中又无以伦比的欢迎他。
阿拉贡的内部像一条朝圣者的直路,庄重,紧热,潮湿,神圣。让波洛米尔攀越着山峰,用自己的肉体一次次撞上去追逐他,直到在山顶巅峰处遇到那个人神一体的肖像。
他的血肉凡胎再次带着充满了勇气与力量的原始巨大冲击力与撞击力,将阿拉贡撞回苦乐参半、欲望的人间,让游侠在他的怀抱中,在他的硬热上颤抖着,跌落堕回七情六欲的红尘,神像的外壳破碎开,阿拉贡于欲望中流露真实自我凡人的那个部分。
他喜欢阿拉贡流露出那么多因为欲望的表情,丢掉了克制的面具,挣扎,苦闷,渴求,快乐……很生动,很美丽。
“阿拉贡��阿拉贡…阿拉贡!嗯…!哈啊……”
他小声叫喊他的名字,看着阿拉贡赤红到变湿的眼睛,一下又一下的伏腰挺胯,向上一次次深深顶进他,直至没根的深度,直至不能插入更多。
阿拉贡的胳膊铁钩一样勾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压低了胯部吞吃他的阳物,喘着粗气默许他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拓开和占有。
波洛米尔记得刚刚自己的手指操到令阿拉贡可以快乐的那个位置。他沿着那个硬起的肉块小力的抽插,冠头磨碾那个潮热的地方,手掌包笼住游侠不停滴水到弯曲的硕大阳物,用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强势节奏,上下拉划着给他手淫。
“啊……呃…………哈啊………”
阿拉贡从喉咙深处发出无声的喘叫,波洛米尔从不知道,阿拉贡微微挑高但克制的尾音可以这么甜蜜,在性事中能够如此精准地直击他的内心和阴茎。
阿拉贡的内壁无意识的收窄,紧紧锁住抵住自己腺体操弄的那根阴茎,男性在性交中更动物性也更占据主动性的那一面开始主宰他的意识,支配他身体的性本能。
荒野游侠的腰开始主动的起落,将波洛米尔几乎颠出来,又再压实了,全根吃进去,节奏几近是在马背上颠簸般的狂野,气息粗砺而不羁,黑发因汗液湿漉成��条条,他向后甩头,汗水从发尖滴落到波洛米尔脸上,统帅烧红着绿眸,盯住他咧舌舔去,嘴角尝到的汗味是欲望的咸腥,温度像熔浆般催情,激发波洛米尔牢牢将阿拉贡钉在他阴茎上,腰胯耸动得更加剧烈,让阿拉贡在震颤中发出失控的低声尖叫。
他在被他操,又在用自己吞噬他的所有。像水火相融,再难分所有。
“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阿拉贡……”
这一夜在眩晕中,欺骗他一句也可以,哪怕天明了他恢复了所有的理性。
波洛米尔低喘着热气,在顶弄中亲吻阿拉贡的唇齿,呼吸他嘴里的热气,仰首去吮咬游侠毛发浓密胸肌中的深色乳头,把阿拉贡全部锁抱在自己汗透的火热臂弯中。
他跳动的心听不到指环的声音,只听得到两人贴近交颈时,阿拉贡擂动的心跳。
拥有伊西铎最后血脉的男人回抱住波洛米尔,在体内坚定的贯穿顶操里,压着喉咙间断断续续的粗喘,用舌尖在统帅口腔内壁回以攻占般缠绵又缱绻的热吻,并不单单只为情欲中的投入与迷失。
“我是你的…你一人的……波洛米尔…”
他说出了他心底最深的愿望…并不止是出于性欲,游侠的眼神深邃迷蒙又清澈。
“过了今夜以后还是你的……将来也一样是……”
统帅低吼一声,伏撑在游侠身上,在更深的埋入中圈抱住他,把他揉进自己骨血之中,与他纵情。阿拉贡的腿紧紧缠在波洛米尔健硕的腰间,胳膊拉下刚铎之子的脖子,唇齿相依到舌头上都是他的汗味、唾液和泪水的味道,与他抵死缠绵。
“你真美……阿拉贡……”
波洛米尔捧着阿拉贡的脸,摩挲他发红温热的高高颧骨,热吻贴在他嘴唇上低声地呢喃。
“男性的美…力量的美……野性的美…鲜活的…你生命的美…我感谢你让我进入到你的生命……让我和你一起经历这所有……”
波洛米尔一下又一下亲吻阿拉贡汗湿的肩头。
阿拉贡简直要为这赤忱的告白发出绝望的呐喊,浑身硬湿到不能自抑,他胸口滚烫,从阴茎贲张的小孔中期期艾艾地漏出混合了精液的腺液,像一串缀着珍珠的项链一样,漏在他自己黑色毛发虬结的腹肌上,他用小臂挡住自己的眼睛,神志不清地吐着热气。
“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坚持不了太多………”
游侠向后仰头呻吟。阿拉贡的体内全是波洛米尔,任他插入到这么深,这么饱,满涨到不能再多。
“波洛米尔……让我为你射出来……你也要射在我里面……波洛米尔……”
回应他的是波洛米尔又深又有力的撞击……阿拉贡蜷曲了脚趾,在波洛米尔对他硬热的抚摸与穴道的最后一记狠击中,低声吼叫着射了出来。
游侠的高潮牵引着他环状肌中颤动般的哆嗦,高潮的阵阵涟漪像一张没有形状的嘴,密实地吸吮统帅的在临界边缘的阳具。
在阿拉贡身上,波洛米尔压低了自己埋在游侠汗泞的颈间,嘶吼着,咬住了阿拉贡仰起的下半张脸上,咬住那个浅沟上全是汗珠的下巴。
波洛米尔控制不了自己浑身的发抖,与沉沦情潮依旧在喷射中的阿拉贡,十指亲密地合握在一起。他埋在阿拉贡体内的阴茎突突弹跳着,一股股热液毫无保留的射进游侠的体内。
洛林的夜晚,没有一句直接的诉说,去表达他爱他的言语,但他们确实又都坠入了爱的奔涌河流。冷河一般的空气中,只有他们肉体在交媾中相缠的情热气味。
4.内河
波洛米尔用力捏住阿拉贡青紫色的下巴,用拇指与食指抹开阿拉贡下巴上的血,将深红的血腥液体抹到那张他那夜热吻过无数回的嘴唇和嘴角上。
“刚铎的国王确实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北方的游侠,他可以在深夜与我苟且,容许我无礼的放纵,但也仅此而已……”
波洛米尔的声音变得更黑暗,更危险,更充满攻击性。
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摸向阿拉贡的马裤,触摸他赤裸温热的皮肤。拳心握住游侠未硬的勃起,侵犯一般去撸弄阿拉贡沉睡的阴茎,在阿拉贡的低吟与用力推搡阻止中,测量他的长度。
“但是你知道吗?北方的游侠老爷,我们南方的刚铎人从不亏欠任何人的人情……”
波洛米尔把阿拉贡捏握得更紧,全然掌控了他最脆弱的男性部分。这让游侠难受,并不赞同也不舒适地皱起眉头,眯着眼眸看着他身上的波洛米尔,游侠的颧骨上有波洛米尔留下的淤青。
在闪闪的河光中,阿拉贡强制自己压抑着怒火的硬朗五官,不要流露出太多表情与情绪。他在努力平息体内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相互不信任,斗殴、血腥味、暴力、疼痛感而被提起来的肾上腺素,面部线条显得更加疏离与冷硬。
但是波洛米尔的火热手掌用上了那些自慰的技巧,他用牙咬下一只皮手套,露出那些有粗茧的手。他从这辈子唯一一次与他人的性经验中知道,游侠喜欢他手上的粗茧,因此故意拢着四指压着力道,节奏分明的向侧边拔拉套弄,用指节和手掌上那些螺旋形的凸起茧纹刮蹭阿拉贡敏感的顶端,去挑逗阿拉贡的硬起。
直到在阿拉贡的鼻息声中,波洛米尔揉搓出手掌中让他满意的硬度。
“停下来,波洛米尔!波洛米尔,这不真的是你想要的,别让我们再因为这个而动手…!”
阿拉贡尽力保持理智,沉声呵斥波洛米尔,指节按在波洛米尔操控他性器的手上。他可以轻易一把弹起来狠狠揍刚铎的统领,用毕生战斗的老练技能,打到他鼻青脸肿,爬不起来,但是他不愿意对他再动刀兵。
波洛米尔嘴角噙起冷笑,故作惊讶的提高声线讽刺他。
“是吗?游侠,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和刚铎宰相的长子一起在旅途上做这事儿,看着他沉迷在傻子一样不管不顾的欢愉中,而不必去考虑你舍弃的,你嘴里的我的城市。我们之间,不就是用苟合来形容更合适吗?现在他还你人情,回馈你曾给他的恩惠,卑躬屈膝地帮你手淫,这是令你现在更兴奋更有成就感,还是感到更难堪恶心?你不要与我再继续苟合下去,那你这里怎么会这个反应?”
他将他腰带撕开,用力扯下阿拉贡的马裤,暴露他在昏暗光线下完全勃起竖在空气中的硬挺,他顶端冒着性欲腺液的硕大性器。
“你疯了…你不冷静……波洛米尔!”
“…疯?”
统帅顿了一下,脸上扯开傲慢的笑容,舌头舔一下勾起的嘴角,那地方被阿拉贡刚刚的还击打破了,有他自己的血味。
波洛米尔的声音变得更低,更哑,更干涩,更阴暗。
“你很快就知道疯是什么…!阿拉贡!”
他用阿拉贡的腰带把游侠的手紧紧绑起来,勒进皮肉,无视游侠在恼羞中踢踹他的胸口他的肩膀。
就在阿拉贡眼前,波洛米尔跪在地上,低下脑袋,伏低了宽阔的背,再次握住游侠的阳具。虎口强势地掐住阿拉贡阴茎的根部,立起的舌尖狠狠刮一下紫红色的冠状沟,低头去含住阿拉贡的性器。统帅费力的低压了张开的口腔,一点一点把那根狰狞硬起全部吞咽进嘴里。
吞咽的过程让波洛米尔嘴角的裂口更开了,伤口带来轻微的刺痛,但他不在乎,只是竭尽所能去继续做向下的吞咽。
他本能地将嘴里的阳物深深咽下去,再缓缓用舌苔抵着柱身提起来,将嘴收成一圈,堪堪卡在阿拉贡硕大的前端,舌尖旋控制口腔力度,沿着龟头转着轻轻一吸。
这让阿拉贡拱起的大腿绷得死紧,紧皱着眉,随着波洛米尔的口腔的收紧和舌尖肉粒擦在他顶端上的快意,在舌苔上的疙瘩擦到他柱身的时候腰部忍不住向上挺起,从牙关泄出闷吟。热流从僵硬的身体各处积聚过来,集中在他的下腹,让他的阴茎变得像鞭子一样更抽紧更硬。
波洛米尔压着阿拉贡肌肉绷起出漂亮纹理的大腿,毫无章法又毫无技巧地用力吸吮他的阴茎,让游侠的阳物把他的喉咙和脸颊撑得满满的,脸颊鼓出阿拉贡性器的弧度,吃吮游侠的硬物深到让自己窒息的程度。
他吸得又重又狠,牙冠轻擦柱壁的经络,令阿拉贡再次从喉间喘出一小串气声的呻吟,在他的强迫之下无意识的抬胯,给了统帅喉部深处几个深挺,顶得波洛米尔的喉口被塞得哽涨,波洛米尔下意识的咽下自己喉咙的强烈呕吐反应,堵住自己唾液里的呛咳,在这自己亲手制造的残忍中,几乎无法呼吸。
他埋在游侠带着咸味和苦汗味的耻毛中,鼻端在折磨一样的酥麻痒意里深吸他的味道,报复般竭力折磨阿拉贡的感官。统帅白皙的脸庞染上窒息的深红,嘴角是他自己的唾液白沫和血沫,混在荷尔蒙的麝香味里,混在阿拉贡被他舔到晶亮的硬毛和阴茎上。
波洛米尔故意舔吮出令阿拉贡难堪的响亮水声,在黑暗中埋头如蛰伏的老虎一样盯着阿拉贡,舌头像赤红的毒蛇一样缠在游侠柱身上。波洛米尔的目光,已全是失控的欲望与找茬的张狂挑衅。
“我吸得你好吗?嗯?北方的游侠老爷…你似乎很享受,也似乎很喜欢我这么回报你。”
“……别这么混蛋,这不是你,波洛米尔!”
阿拉贡也不好受,灰蓝色的眼眸染上阴霾,全身瘦长条束状的肌肉在欲望中紧绷成块,在他的欲火和理智中苦苦煎熬挣扎。
“我他妈的用不着你教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真正渴求的那些,你现在也给不了,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得到……那个再能向前一步的你?
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到,你和我真正的一条战线……?
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再用这么冷静冰冷的视线凝视我,撕开我?
你永远永远,只能止步于你血脉的诅咒!
波洛米尔发出低声的咆哮,拳头压在阿拉贡脑袋一侧,捏着他的下巴粗暴的亲他。那个吻那么凶悍汹涌,几乎是带着恨,带着狠,带着欲望的腥气,带着利齿的无情噬咬,拖着阿拉贡在情欲的反抗中凶狠又被动的回击他,把阿拉贡的和波洛米尔的口腔内部和唇角都咬伤了,全是痛,全是血。
阿拉贡没有见过刚铎的统帅如此释放的盛怒,那个平常如太阳一样温暖别人的男人,爆发时如烤焦大地上一切的暴晒日头。
“很好…很好……这足够了……”
波洛米尔亲吮阿拉贡颤抖嘴唇上的血洞,血珠和粘稠的唾液,抖坠着,凝连在他们下唇上。波洛米尔用热硬的阴茎摩擦阿拉贡下身的暴涨,在游侠耳蜗里呵气。在黑暗中,他在他耳朵里说出了,毕生以来最不成体统最没有体面最不知羞耻的话。
“阿拉贡…你想不想?操到我身体里面?恶狠狠的把你现在强压的火操到我身体里?如果你带���,就该像我揍你那样,操到我发痛……”
波洛米尔缓缓扯下自己的马裤,阴茎在织物的拉下中卡住,沉甸甸的弹跳了一下,便贴在统帅的小腹,他将布料简单褪到自己肌肉发达的大腿上,掌心慢条斯理地揉搓着阿拉贡的阴茎。
“你不敢要吗?你不敢要我吗?阿拉贡……”
他将自己身体沉下去,触碰到阿拉贡在屏住呼吸中发烫的硬起。
“波洛米尔……”
阿拉贡声音嘶哑,征征地看着他。他也想要波洛米尔,但不是在这里,但不是这样。
“我说过的啊,阿拉贡…”他低头抚摸阿拉贡被打伤的颧骨,气息喷在阿拉贡面孔上。“我绝不亏欠任何一个情分……我有债必偿,我们互不相欠。”
波洛米尔的表情在月光下变得更加癫狂又绝望。
他拉开自己干燥的穴口,扯开到能容纳一根阴茎的宽度。膝盖跪在尖利膈脚的碎石河滩上,没有润滑,也没有准备,就这么径直的,一寸寸的,自我惩罚自我凌虐般坐到阿拉贡的硬热上。
一寸又一寸,阴茎破开一片经验空白的肠道,撕裂般钻心的痛苦,从穴心牵扯到心脏,让他流血的肠腔紧到去咬阿拉贡的阴茎。
波洛米尔喘气,摇晃了一下昏沉的脑袋上汗湿的金发,用拳心胡乱套弄了一下自己在疼痛感中硬到抽搐的发涨阴茎,他舌头僵在张开的口腔中,颤抖着呼吸了几口冷空气,咬着酸涩的口腔壁和后牙槽让自己适应。在剧痛中他强迫自己继续往下坐,直到能彻底被身下的性器整根贯穿和击垮。
他低头,能看到自己大腿根处有蜿蜒的细血,他没有任何经验,肯定自己把自己弄伤了,但他没有感觉,甚至也不在乎他自己。
他甚至脸上也没有愉悦或痛苦的表情,只是疲倦和麻木。
他不再想向阿拉贡流露他的脆弱,亦或再打开他的心,再交换任何方式的投入,再讲任何一句真心话,唯有身体的剧痛能麻痹精神上无穷无尽的痛楚。
他直起尾椎上凝满冷汗、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健硕腰部,向上绷起腰,又重复灌满了力量,深深将臀坐压下去,让体内的刀剑在上顶和下坠的两股阻力中——继续不间断的破开他。
他不间歇的摇摆自己,不停的往下在深渊中堕落,坐到身下阿拉贡的那把刀锋肉刃上,在凌迟中用血肉勾缠住那柄刀具的锋芒。用吃痛的紧绞去与体内的阳具厮杀,紧绞到他内部肠壁受伤,和他的心一样。
他需要更多更多,持续到能让整个身心发麻的肉体痛苦。
他那么破碎,在他身上将自己更放纵的锤开碎裂开,因为他们两人内心被戳中的伤痕,因互相的不信任燃起暴怒,继而毫不留情的对待他和他自己,这破碎的剧痛余火——痛到阿拉贡整个心都揪起来,从骨头缝里难受。
阿拉贡想抱住他,抹去他们两个人眼里冷结的冰霜。
他想给波洛米尔自己本有的温柔,用自己原有的身体节奏拢住他,引导他,拥抱着他操他。
在他的怀里,阿拉贡会握住波洛米尔的腰骨,贴到自己胯间,只是用前端沿着一条欲望的窄路顶弄波洛米尔勃起弯曲的阴茎,和紧颤汗湿潮热的穴周。
他会给他口交,吮吸他的性器,舔吻他的洞,舔到波洛米尔洞里能湿到粘稠的程度,用内里的高热湿软咬阿拉贡的舌头或指头。然后他又重复用带有腺液或精液的冠头蹭他的穴,把他们的私处粘在足够粘合所有破碎的拥抱里,捧住他的脸庞,只是缠绵的深深吻他,直到吻到波洛米尔害臊,气喘,发出喉咙里的难耐咆哮和哽咽哭音,在阿拉贡的舌头里又像抢回主导权,又像在挣扎着回吻他,用力掐住阿拉贡的胳膊,在他怀中更坦然的发抖。
然后他再重重地操进他里面,操到很深,深重但是绝不粗暴的干他,顶到波洛米尔会羞耻也会极乐的地方,让他能更信赖的在唇舌纠缠中缠着自己霸道的索要。然后他再跟他好好的说对不起,让他不要深陷这绝望的痛楚,自我惩罚到极苦。
“波洛米尔,松开我……让我好好去干你…让我能抱着你操……”
阿拉贡喘着粗气,挣动他手腕的绳结,耸动腰部发力,试图干得慢一点,好一点。
“不,阿拉贡…收起你那些废话,我们只是苟合,仅仅是性交,是我在强奸你,是我操你。我不用你同情,不用你怜悯,我也不需要你的拥抱……”
波洛米尔用力按住阿拉贡的手腕,拒绝阿拉贡所有的好。
他怕阿拉贡真的抱住他的时候,他会崩溃到像头发疯的野兽,完全像个不能保有一丝人类尊严的疯子,像野蛮人一样,扑到他身上失去控制的揍他,发出非人又歇斯底里绝望到极点的痛苦哭嚎。
他不去看他悲伤到几乎泪流的灰蓝色眼睛,低头噬咬阿拉贡血污的下巴。存心辱没阿拉贡尊严一样,在游侠身上狠狠的操,强迫他在他的暴力下干他,强盗一般用下落的迎合劫掠他情欲中阴茎挺上来的所有贯力抽插,让那根性器把血淋淋的创伤撕开更大的伤口,撞击在他们下腹,撕痛他们的耻毛。
这就是我第一次的感觉。
……只有被刀剑捅穿撕裂般的痛苦。
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我把它这么草率随便就给了阿拉贡,让这场性交像侮辱我自己和侮辱他一样。
他是我任何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这一刻,并不完全要我的男人,像他也不会要我的城市。
我羞辱他,更羞辱我自己。
我对他的虐待折辱,不会比我此刻对自己的虐待折辱更少。
我折磨我这辈子最爱的那个人,毫不留情,极尽残酷,乃至伤害到自己亦在所不惜。
——我们身体交缠得再近,心也将永远分离,不会再亲密地贴近。
他今后的日日夜夜,再不可能会对我露出一丝一毫往日的温柔和情义。
他看向我的眼神,从今往后都仅能剩下刻骨的厌恶,可怜,直至漠视。
波洛米尔浑身发抖,在阿拉贡身上自暴自弃、自我摧残般耸动着腰胯起落,借那支伤到他至深的剑柄,去残酷地搅碎自己的五脏六腑,把他带进他内心那个阴暗的地狱。
游侠难受到几乎破碎的表情,身体僵硬得如死去一般。在波洛米尔体内的凶器,像刀在割波洛米尔的心,也糟蹋阿拉贡的心。一把刀,同时凌虐两颗心脏,一刀又一刀,横七竖八的划下来,直到那颗心脏怖满丑陋的伤疤划痕,直到那些黑血溅泼到阿拉贡同样流血的心脏上。
“阿拉贡……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
比起恨你,我更恨我自己。
我恨我放纵至此,我恨我此刻依然爱你,依然渴望你到让我无比憎恨我自己。
波洛米尔精神几近崩溃地坐在阿拉贡胯上,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已经满脸泪痕。
他失了神僵住身体的那瞬间,游侠已默默转着腰劲,借助腿部力量把统帅重新压在自己身下。在波洛米尔的泪光和散涣的眼神中,阿拉贡小心翼翼的把被绑住的手腕放在波洛米尔头顶的石块上,形成一个波洛米尔本该拒绝的怀抱。
他小力伏挺着腰胯,浅浅的,漫长的,遵从他依旧尊重波洛米尔的内心的意愿,用男人的性本能寻找着统帅体内那些能给波洛米尔带来哪怕一丝快乐的地方,伏在他身上无声的操他。统帅木讷地用手掌遮住自己流泪的绿眼睛,不敢看游侠,不敢看被他亲手玷污了的阿拉贡,他张着嘴呼吸,在无言的沉默中只是喘气,没有任何喊叫,他像没有了生命力,又走进了内心的自我封闭,仅是放任自我去承受。
阿拉贡带着血痕的亲吻落在他手套上的骨节,落在他湿透的眼睑和冒着冷汗的鼻骨上,啄吻他带伤的嘴角,吸掉他嘴唇上的泪珠和苦盐。
“……对不起……波洛米尔……”阿拉贡贴在波洛米尔唇上用沙哑的气声说,那声道歉呵进他全是沙石碎块的心底。
他知道阿拉贡内心温柔,从来温柔,现在也依旧温柔,只是他是那个不配得到他温柔的糟糕透顶的人。
“阿拉贡……求你操快一点……求你射进来……”
他茫茫然低声喊叫,神情呆滞地喊出那些渴望的胡话。掐住阿拉贡被束缚的手臂,内里那么无助的夹住阿拉贡,无力的小腿松松的圈在阿拉贡腰上。
游侠的律动闻声变得又有力又急促,在难克制的气喘中稳稳撞在他体内,撞到让波洛米尔窒息的最深处,撞中波洛米尔内在和着血液的柔软,碾着那里缠人的顶弄,撞得统帅在无意识的快意和受苦中绷直他的腰,缠住他腰胯的力量更用力的收紧,阴茎在两人小腹间硬到漏出不成样子的腺液。波洛米尔抱住他,喘着喉咙间压抑又哽咽的粗气,咬住阿拉贡肩头的衣物承受。
直到波洛米尔的阴茎在又长又慢的性交中毫无知觉的射出一小股精液,直到阿拉贡把所有精液射在他身体里头。
他恍恍惚惚地把自己从游侠身上抽出来,和着一片狼藉的血污和精液,这让波洛米尔愧疚羞耻悔恨到恨不得杀了他自己。
阿拉贡也很糟,身心都很糟——他的个人心结没有打开,那个血脉的力量,依旧让他茫然陌生又痛苦。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和波洛米尔的做爱。他只想在一张体面的床单上去拥抱波洛米尔,带给他们一个更美好的第一次,温柔的爱他,把他操到只能发出幸福的哭叫,让他的指甲把他赤裸又汗湿的背挠花。而不是在这个全是石头的河滩上,让波洛米尔痛苦崩溃到满面泪水,满身伤痕,因一腔愤怒而像一场被动的强暴,潦草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
可他还无法将那个爱着波洛米尔的自己,仅仅是他这个人,仅仅是阿拉贡的爱,与刚铎的王座需要的,能统领人民,带去希望的继承人合而为一。他做不到,他还做不到——他还没有这个力量去接纳和做到,他尚且整合不了这两个部分的两个自己。
波罗米尔看到了,从阿拉贡充满痛苦的眼睛中,明明确确的能看得到——阿拉贡现在,仍无法与他在同一条生命的道路上汇合。他的时间还没有到,游侠或许还有,他自己的很长很长的旁道要走,他现在暂时还不在那里,也许遵从他的本心选择,他永远不想去到那条他此刻依然恐惧的路上。
波洛米尔解开阿拉贡手腕上的腰带绳索,那双手腕勒出了一圈血腥的伤痕,和阿拉贡狼狈不整的衣冠,脸上的伤口一样的刺目。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如此侮辱伤害他?在他本来美好又出于真心邀请你进入过的生命里增添这样的一笔?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到底有什么荣耀可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责问自己。
波洛米尔——你真的是个无可原谅的混蛋。
哆嗦的泪水滴落在阿拉贡伤痕累累勒紫的腕心,他想亲吻那些伤口,捧着阿拉贡的双手,埋在阿拉贡手心里对他说无数次无数声抱歉,脸庞却堪堪停留在他手腕之上的空间,只有眼泪滴在那上头。
他没有资格再碰触他,他没有资格再渴望他,也已没有任何资格,再去爱阿拉贡。
他只敢把自己镶着绒边的厚重披风颤抖地盖在阿拉贡的肩头,以免游侠再遭夜风的摧残。
波洛米尔转过身,踉跄着整理好自己,只身走进那茫茫夜色里。
“波洛米尔——”
阿拉贡在他身后叫他,他停顿了,却不能再回头。
他在他自己的脸上尝到了泪水绝望到苦盐的味道,苦涩的盐柱灌满他的脚步他的心,他现在知道心像盐般极苦的滋味了,但他只能向前走,带着自作自受满布身心的创伤,只能选择一步都不停顿的往前走。
前路渺茫,黑暗中亦未有尽头。
维拉啊……
波洛米尔痛苦的闭上眼睛,任那些泪水遍布脸庞,哭到全身抽搐般颤抖。
他想跪下来,为内心那些自我痛恨,为对阿拉贡无情无可挽回的伤害,为内心那些支离破碎,失望,崩溃,无望而去痛痛快快哭一场。但他只能笔直的站着,在黑夜中颤抖着前行,像一块完全摒弃了自己感情的巨大钢铁。
他愿做一根盐柱,自此沉没融化,沉进大河的水底。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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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choushi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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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句会報
花鳥誌 令和6年2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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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城俊樹選
栗林圭魚選 岡田順子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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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和5年11月1日 立待花鳥俳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星の出るいつも見る山鳥渡る 世詩明 人の世や女に生まれて木の葉髪 同 九頭竜の風のひらめき秋桜 ただし 太陽をのせて冬木の眠りけり 同 生死また十一月の風の音 同 朝湯して菊の香に上ぐ正信偈 清女 懸崖の赤き菊花の流れ落つ 誠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2日 うづら三日の月花鳥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秋空の深き水色限りなし 喜代子 故里は豊作とやら草紅葉 由季子 菊花展我等夫婦は無口なり 同 しぐれ来る老舗ののれん擦り切れて 都 狛犬の阿吽語らず冬に入る 同 謎々のすつきり解けた小春の日 同 杣山の織火となりぬ紅葉山 同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4日 零の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綿虫と彼女が指せばそれらしく 瑠璃 梵鐘のはらわたに闇暮の秋 緋路 逝く秋をくづれゝば積み古書店主 順子 綿虫や浄土の風が抜けるとき はるか 太き棘許してをりぬ秋薔薇 和子 弥陀仏の慈顔半眼草の花 昌文 綿虫のうすむらさきや九品仏 小鳥 参道で拾ふ木の実を投げ捨てる 久 綿虫は仏の日溜りにいつも 順子 香煙はとほく菩提樹の実は土に 小鳥
岡田順子選 特選句
腰かける丸太と秋を惜しみけり 光子 九品の印契結ぶや冬近し 眞理子 古に大根洗ひし九品仏 風頭 綿虫や浄土の風が抜けるとき はるか 奪衣婆の知る猿酒の在り処 光子 神無月ならば阿弥陀も金ぴかに 俊樹 蚤の市に売る秋風と鳥籠と 和子 下品仏とて金秋の色溢れ 俊樹 綿虫と彼女が指せばそれらしく 瑠璃 梵鐘のはらわたに闇暮の秋 緋路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4日 色鳥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ありきたりの秋思の襞を畳みをり かおり 秋日入む落剝しるき四郎像 たかし 返り花ままよと棄つる文の束 美穂 凩や客のまばらな湖西線 久美子 凩のやうな漢とすれ違ふ 睦子 小鳥来る小さなことには目をつむり 光子 流れ星キトラの星は朽ちてゆき 修二 凩に雲や斜めにほどかれて かおり 人肌を知らぬ男のぬくめ酒 たかし 老人が老人負うて秋の暮 朝子 冬の日や吾が影長く汝に触れて 同 身に入むや妣の財布の一セント 久美子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0日 鳥取花鳥会 岡田順子選 特選句
秋思消ゆ「亀山蠟燭」点せば 悦子 この町へ一途に滾り冬夕焼 都 新蕎麦を打つ店主にも代替はり 佐代子 添ふ風に方位はあらず狂ひ花 悦子 HCU記号音満つ夜の長し 宇太郎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1日 枡形句会 栗林圭魚選 特選句
トランペット響く多摩川冬に入る 美枝子 竹林の風音乾き神の留守 秋尚 公園の隣りに棲みて落葉掃く 亜栄子 句碑の辺の風弄ぶ式部の実 同 新のりの茶漬に香る酒の締め 同 歩を伸ばす小春日和や夫の癒え 百合子 朔風や見下ろす街の鈍色に 秋尚 ぽつぽつと咲き茶の花の垣低き 同 リハビリの靴新調し落葉ふむ 多美女 濡れそぼつ桜落葉の華やぎぬ 文英 露凝りて句碑に雫の朝かな 幸風 大寺の庭きりもなや木の葉散る 美枝子 山寺の風の落葉を坐して聞き 三無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3日 なかみち句会 栗林圭魚選 特選句
風除の日だまりちよっと立ち話 和魚 風除の分厚き樹林影高き 秋尚 揚げと煮し切り干やさし里の味 あき子 薄日さす暗闇坂に帰り花 史空 渦状の切干甘き桜島 貴薫 切干や日の甘さ溜め縮みたる 三無 風除けをせねばと今日も一日過ぎ 怜 切干や少し甘めに味継がれ 秋尚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3日 武生花鳥俳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確かむる一点一画秋灯下 昭子 幽玄な美女の小面紅葉映ゆ 時江 釣り糸の浮きは沈みし日向ぼこ 三四郎 六地蔵一体づつにある秋思 英美子 赤い靴なかに団栗二つ三つ 三四郎 着飾りて姉妹三人千歳飴 ただし 正装で背中に眠る七五三 みす枝 雪吊の神の恐れぬ高さまで 世詩明 七五三五人姉妹の薄化粧 ただし トランペット音を休めば息白し 世詩明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4日 萩花鳥会
夜鴨鳴く門川住居六十年 祐子 捨てられて案山子初めて天を知る 健雄 ゴルフ玉直ぐも曲るも秋日向 俊文 山茶花や現役もまた楽しかり ゆかり 舟一艘ただぼんやりと霧の中 恒雄 献茶式津和野城下や朝時雨 美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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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和5年11月14日 さくら花鳥会 岡田順子選 特選句
秋の暮百均で買ふ髪飾 令子 虫食ひの跡そのままに紅葉かな 紀子 背の丸き鏡の我やうそ寒し 同 小春日や杖つく母を見んとする 令子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5日 福井花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小春日や日々好日と思ひたり 世詩明 禅林を通り来る風秋深し 啓子 何事も無き一日や神の旅 同 炉開きの一花一輪定位置に 泰俊 一本の池に煌めく櫨紅葉 同 三猿を掲ぐ日光冬日濃し 同 立冬こそ自己を晒せと橋の上 数幸 小六月笏谷石は饒舌に 同 如何にせん蟷螂は枯れ僧恙 雪 猫じやらしもて驚かしてみたき人 同 一匹の枯蟷螂に法の庭 同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7日 鯖江花鳥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小鳥来る赤き実に又白き実に 雪 幽霊の出るトンネルを抜け花野 同 おばあちやん子で育ちしと生身魂 同 見に入みぬ八卦見くれし一瞥に やす香 時雨るるやのつぺらぼうの石仏 同 近松忌逝きし句友の幾人ぞ 同 季は移り美しき言葉白秋忌 一涓 菅公の一首の如く山紅葉 同 落葉踏み歩幅小さくなる二人 同 冬ざれや真紅の句帳持ちて立つ 昭子 今日の朝寒む寒む小僧来たりけり やすえ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7日 さきたま花鳥句会
からつぽの空に熟柿は朱を灯し 月惑 白壁の色変へてゆく初時雨 八草 六切の白菜余すひとり鍋 裕章 一切の雲を掃き出し冬立ちぬ 紀花 小春日や草履寄せある躙口 孝江 柿を剥く母似の叔母のうしろ影 ふゆ子 いわし雲よせ来る波の鹿島灘 ふじ穂 鵙たける庵に細き煙たつ 康子 雲切れて稜線きりり冬日和 恵美子 水鳥の羽音に湖の明けにけり 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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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和5年11月18日 伊藤柏翠記念館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紫のさしも衰へ実紫 雪 蟷螂の静かに枯るる法の庭 同 二人居て又一人言時雨の夜 清女 母と子の唄の聞こゆる柚子湯かな みす枝 還りゆく地をねんごろに冬耕す 真栄 帰省子を見送る兄は窓叩く 世詩明 人に無く芒にありし帰り花 同 香水の口よりとどめさす言葉 かづを 時雨をり故山の景を暗めつつ 同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19日 風月句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浮寝鳥日陰に夢の深からむ 久子 呪術にも使へさうなる冬木かな 久 無敵なる尻振り進む鴨の陣 軽象 冬日和弥生も今も児ら走る 同 冬蝶の古代植物へと消えぬ 慶月 谿の日を薄く集める花八手 斉 冬天へ白樫動かざる晴れ間 慶月 青空へ枝先細き大枯木 秋尚 旋回す鳶の瞳に冬の海 久 冬の蜂おのが影這ふばかりなり 千種 水かげろうふ木陰に遊ぶ小春かな 斉
栗林圭魚選 特選句
竹藪の一画伐られ烏瓜 千種 遠富士をくっきり嵌めて冬の晴 秋尚 白樫の落葉急かせる風のこゑ 幸風 切り株に鋸の香遺る冬日和 久子 四阿にそそぐ光りや枯れ芙蓉 幸風 白樫の木洩れ日吸ひて石蕗咲けり 三無 小春の日熊鈴つけしリュック負ひ 同 青空へ枝先細き大枯木 秋尚 寒禽の忙しく鳴ける雑木林 貴薫 草の葉を休み休みの冬の蝶 秋尚 逞しく子等のサッカー石蕗咲けり 亜栄子 甘やかな香放ち桂紅葉散る 貴薫 あづまやの天井揺らぐ池の秋 れい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令和5年11月26日 月例会 坊城俊樹選 特選句
薄き日を余さず纏ふ花八手 昌文 耳たぶ���冬の真珠のあたたかく 和子 黒松の肌の亀甲冬ざるる 要 雪吊をおくるみとして老松は 緋路 冬空を縫ふジェットコースターの弧 月惑 ペチカ燃ゆフランス人形ほほそめる て津子 上手に嘘つかれてしまふ裘 政江 嘘つつむやうに小さく手に咳を 和子 手袋に言葉のかたち作りけり 順子
岡田順子選 特選句
池一枚裁ち切つてゆく鴨の水尾 緋路 黒松の肌の亀甲冬ざるる 要 自惚の冬の紅葉は水境へ 光子 玄冬の塒を巻きぬジェットコースター 同 光圀の松は過保護に菰巻きぬ 同 ペチカ燃ゆフランス人形ほほそめる て津子 雪吊を一の松より仕上げをり 佑天 不老水涸れをり茶屋に売る団子 要 遊園地もの食ふ匂ひある時雨 俊樹
(順不同特選句のみ掲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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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yaintheworld-w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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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25
July 23 2023, GMT 01:33 Venus stations in Leo 28°36’ and turns retrograde 
Venus transit conjunct my natal Sun and Mercury
在金星在狮子的运行逐渐慢下来并逐渐转入逆行状态的这些日子里,我又重新思考了对我的生命最重要的一些价值是什么。
在那些kaya睡去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四周变得悄然无声,空气透过窗户的蚊帐一丝丝滑入房间,我闭着眼睛,在半睡半醒之间慢慢沉入冥想。 还能感受到晚餐的食物在胃里消化到半饱,向全身释放着一种倦意。 我从来没有完成过一场出色的冥想,我的脑海永远被各种思绪和情绪占据着,我必须有意识地把注意力拉回到身体感知上,去知觉每一寸皮肤,但很快,注意力便又飘走。那些过往的记忆反反复复地涌来,无序地叠加,被迫一遍遍地又再重新面对那些悲伤和恐惧。
我觉得我的灵魂就像被困在一个永恒的牢笼里,它就像我记忆里从小长大的房间,那间十平方米的方方正正的房间,它使我恐惧。曾经在最抑郁黑暗的那些时日里,它就像一座坟墓,一点一点将我拽入窒息的死亡。在我关于童年最深刻的画面里,那些放学后的傍晚我坐在唯一的窗口,窗外的视线被对面的高楼遮挡,我看着楼下,一栋我至今也不知道什么用场的四方形建筑,灰沉沉的,构成了一个转角。我紧紧盯着那个转角,等待着妈妈的身影从那个转角后出现,等待着。很多时候我什么也等不来,天只是越来越沉。又或是那些三四点的凌晨,我已经醒来,我躺在床上,盯着墙壁上路灯投射的光影,长方形的窗户的形状,它静止着,一动不动。一直到天亮,楼下有车辆驶离,墙上的影子也跟着移动,但几秒种后又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人带我离开这里。我日复一日在同一个房间经历着日夜交替,我记不清一年两年三年有什么差别,直到整个童年都已经过去。
那也许是我的灵魂来源的地方,那里没有色彩,没有声音。我像寄居在一个阴冷而潮湿的洞穴,仰赖着投在洞壁上唯一的光源,但那甚至不是来自太阳的光,它没有温度。它成为了我灵魂的故乡,好像此后我如何费力去逃离它,我依然反反复复被拖拽回这里。当我快乐的时候,它如同突然到来的电闪雷鸣,将往昔的快乐劈得支离破碎,直到我再次陷入孤独无助,它环抱着我,沉入无尽的黑夜。
当我终于度过童年,在十二三岁的年纪我开始过得放任叛逆起来。那时我全心积极地投在每天的校园生活里,逍遥自在。在一所名列全区倒数的学校里,没有人把优秀看作可憎攀比,也没有人把差劣当成排斥,没有贫富,彼此平等。朋友们也总是喜欢聚集到我的家里,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家没有管束多而讨人厌的家长,借着各种学习的由头跑过来,人来人往。而我的快乐在随后的几年高中时间里便荡然无存。整个高中弥漫着一种超现实的气氛,我一点点变得谨慎、胆怯,直到后来我越来越难于融入,更加沉默。我每天坐在书桌前学习到凌晨,只睡四五个小时,五点半的闹钟,日复一日,诚惶诚恐。我遗憾我无知的真诚、温顺被当成了一种玩弄,无论是那些学习上毫无意义的宣扬排名进取的价值口号,又或者是我尚无所知却向我涌来的糟糕的感情经验,它们注定是糟糕的,因为其中没有人是自由的,在一个没有自由的青春时期里,萌生的情感无非是一种压抑下扭曲、变形的产物。我想在最后一年时我已经第一次产生了抑郁的表现,但那时没有人知道什么是抑郁,也没有精力去面对许多别扭的感受。我维系着一个虚假的优秀的表象,内心空失。
后来直到在大学的最后几年,我才渐渐从之前麻木的状态里恢复。我躲在十个人的哲学系里,逃过了所有其他学科的拘谨约束、人多繁杂。课程自由,阅读可有可无,全凭兴致,独来独往,也没有人会觉得怪异。在我乐于瑜伽以后,空闲的夜晚就去练习一两个小时,它成为了我生活重要的一部分。那时我往返于学校宿舍和家,而妈妈又刚好升了职位,开始在杭州和上海往返工作。每个周末我们回到家,家里人聚在一起相聊甚欢。那些时光散发着和谐、轻快、满足的光辉,伴随着我对生活的全然无知,一直持续到我得到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它成为了暴风雨前最后的一席宁静。崩塌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它再一次夺走了我往昔建立的一切信心和快乐。很多个夜晚,当我已经身心疲惫至极,却依然不睡,只是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哭到胸腔颤抖,无法停止。我一直哭,哭到第二天天亮,迷糊得躺了一个多小时,又离开。我全身都在抵抗着那些人事,却无法脱身,我也没有办法解释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痛苦的根源是什么。 等我辞职以后,我开始迟迟无法再从床上起身,整日整夜,只是哭。tz给了我很多帮助,我短暂地好起来过几个月。再后来我摔断了脚,在房间里坐了三个月,我封闭了自己,由着自己不断下沉。那是疫情之前,我已经提前经验了真正的自我隔离。到后来在欧洲经历疫情时,我对一切的封锁、隔绝、狭隘的房间下意识地产生一种抵触和恐惧,于是相反的是,在疫情的几年,我却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勤快地向外跑,最大限度范围内地去社交。
当我回想这些起起伏伏的经历,我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力,它们仿佛是我命运里一次次上演的循环,无法挣脱。而这一年多以来我似乎又感到了新一轮的循环。当我突然间又再次丧失了对于以往一切热衷事物的兴趣,对于我在柏林建立起一切的厌倦,当未来在我眼前又变成一片迷雾,我不知道我欲求什么,我觉得很累,再也没有动力向前了。它警醒我一定有些事情发生了错误。
一个内心的声音在告诉我,我想要找回快乐,我想要真正快乐地去生活,我不想再回到这个循环了。快乐固然可以建立在财富、事业、成就之上,我也知道达成一个目标可以带给我快乐,所以我总是迫切地想要得到那个结果,而我却让自己的心灵一次次活在过度的消耗和强迫里。而我想要一种可以长期持久地给我带来动力的生活,能够让我在追求目标的每个当下也感到快乐,我能够接受自己的休憩,且不为未来忧虑。我想kaya的到来在迫使我的生活慢下来,她让我重新看到了一种最基本、最简单的回归生活的快乐,让我的身体和心灵完成一场重建。这个思维转变对我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只有当我握住了快乐的真正要义以后,我才能确保无论此后我处于怎样的境遇,我都能安然以对。我也希望我能永远拥怀自由,它并不一定是物理意义上的无所限制,更是在心理意义上我对自我心灵的一种释放,不被名利、评价、规则所左右,我只追从自我和内心,我知道它最终一定会引我去到我想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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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game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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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六合彩 大湾区之声热评:国家安全是香港稳定繁荣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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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5日是第八个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在香港特区“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2023”开幕典礼上,多位嘉宾在致辞时指出,“国安”才能“港安”,“国安”才能“家安”,清晰有力地反映出当前香港社会各界的广泛共识——国家安全是香港稳定繁荣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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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是最大的福,“乱”是最大的祸。 香港人最深刻、最直接地感受到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性。香港国安法制定实施近三年,维护国家安全、保护家庭、赢得民心。香港的社会秩序已经恢复,大家期盼已久的平静生活又回来了; 正义得到伸张,引以为豪的法治又回来了; 经济活力持续回升,良好营商环境回归。香港仍然被许多国际权威机构评为全球最自由的经济体和最具竞争力的地区之一。 充分表明,维护国家安全就是维护“一国两制”,维护香港的繁荣发展,维护香港的人权和基本福祉,维护全体香港居民。
今年的“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是香港施政振兴新时代首次举办的国家安全教育活动。包括讲座、竞赛、展览等多种形式,规模大、亮点多、特色鲜明。近日,紫色主题海报在香港街头随处可见,深入人心。 对总体国家安全概念的经验和见解。国防教育不是一时的,而是要持之以恒。 当前,香港仍存在国家安全风险,管治基础有待夯实。特种部队要继续履行维护国家安全的职责,特种部队政府、专门机构、社会组织要一心一意国家安全发展利益.
国家主席习近平去年7月1日在香港发表主旨演讲时指出,经历了风风雨雨,大家都觉得香港不能也不能接受乱象。没有安全和稳定,什么都不可能。 香港各界人士要珍惜和关心眼前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 坚定走在新时代、新征程、高质量发展道路上的稳定繁荣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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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23日,远眺江苏省长江之滨张家港的田野,金色的麦田、小桥流水、民居交相辉映,构成一道亮丽的田园风光。
5月19日,2023中国盐城丹顶鹤国际湿地生态旅游节在盐城丹顶鹤湿地生态旅游园区开幕。
2023年5月17日,曾被认为野外灭绝的国家保护植物蒙古郁金香在高格斯特汗乌拉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拍摄。
近年来,加强生物多样性保护,打造碧水青山的城市生态环境,湖泊生态环境不断改善,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鹭鸶在湖岸繁衍生息。
5月16日,内蒙古呼和浩特2023职业教育周暨“未来工匠”读书行动启动仪式在市苏阿拉广场举行。
2023年5月15日,立夏之际,新疆库尔勒市孔雀河湿地生机勃勃,花草树木、小桥流水、湖水构成一幅生态画卷,妙不可言。
2023年5月10日,河南工业大学举办首届阳光体育节。 本届体育节以“运动满满,健康科技大学”为主题,共设置26个参赛项目。
据了解,这部作品的主旋律是春天,从角度传达了花的美丽。 欣赏生命,歌颂祖国河山的雄伟,英雄人物的壮丽。 此外,它还致敬了新时代创新发展的蓝图,前行的国人倍感振奋。
北平街夜市是该地区典型的夜生活区之一,拥有150多家商店和近百个摊位,汇集了陕西乃至全国的各种典型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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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全国各地的游客纷至沓来,来到山东淄博品尝闻名遐迩的灵魂烧烤。 淄博市政府和人民积极采取措施,为游客提供便利。 同时,包括市民和政府工作人员在内的数万名志愿者进站
夜间从齐齐哈尔开往哈尔滨的夜市美食列车D6942。 五一假期期间,中国哈尔滨铁路局集团有限公司临时增开高铁,并将夜市美食中央厨房搬到高铁车厢,方便游客品尝龙江特色美食,感受哈尔滨人文风情。夜市。
2023年5月3日,在安徽省安庆市越西区石桥社区,青山绿水、科学布局的房屋、通村的道路、田野户户、云露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和谐美丽的乡村画卷。
2023年4月27日,江苏省连云港市青年艺术周首场系列活动——春之韵民族音乐会举行。
近年来,博望区人武大队探索部署模式+乡村建设民兵志愿者,组织民兵志愿者队伍深入田间、畜区、车间开展志愿解难服务
同日,会安方特旅游区发布5月1日黄金周多项娱乐活动,并开通5月1日门票双倍优惠领取通道,苏北旅游市场进一步升温。
2023年4月20日,在河南省三门峡市湖滨区黄河沿岸,万亩梯田山、河综合开发治理工程中,林、田、湖、草、沙,万亩油菜花怒放。
4月16日,四川省兴文县举行“2023年第一届四川兴文育苗暨魁卯年祈雨开园仪式”
2023年4月9日,湖南省怀化市通道侗族自治县平潭镇下盘村侗族古村聚集了数千侗族群众和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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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odorewohn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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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rther - Libretto
Jules Massenet / 儒勒 马斯内
Werther Libretto (中文)
Translated by Theodore Wohng / 翻译 王岳
Opéra national de Paris
Thank you Sydney Picasso & Lady Linda Davis, I could not have done this without your trust and guidance.
November, 2014
Werther / 维特 
ACT I / 第一幕 -
Bailiff/贝利夫家
Bailiff/贝利夫: 
够了! 够了!这次你们听不听我的?
咱们从新开始!咱们从新开始!
尤其是要,唱的轻一点,唱的轻一点!
Children/孩子们:
圣诞!圣诞!圣诞!耶稣新生,
Bailiff/贝利夫: 
可是,不对!
Children/孩子们:
我们的神主来世...
Bailiff/贝利夫: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你们竟敢唱成这样
你们的姐姐,Charlotte/夏洛特, 在吗?
她在门外可以听到你们!
Children/孩子们:
圣诞!圣诞!圣诞!
Bailiff/贝利夫: 
这次唱的好!这次唱的好!
Children/孩子们:
耶稣新生, 我们的神主来世,
以色列的国王和牧羊人们!
在苍穹之中,神圣的守护天使们
展开他们的翅膀
飞遍世界咏唱:圣诞!
Children/孩子们和Bailiff/贝利夫一起:
圣诞!圣诞!
Bailiff/贝利夫:
这次唱的好,
耶稣新生,我们的神主来世,
以色列的国王和牧羊人们!
圣诞!圣诞!圣诞!
Johann/约翰:
唱的好孩子们!
Schmidt/施密特:
那段双韵唱的好!
Children/孩子们:
啊,Schmidt/施密特先生!啊,Johann/约��先生!
Johann/约翰:
不过,我看你们在六月唱圣诞曲,
Bailiff/贝利夫,那是早了一点!
Bailiff/贝利夫: 
你觉得好笑,Johann/约翰!不过,那又怎样!
每一个人都不是像你一样的艺术家;
那不是首简章小曲
去教给他们咏唱,
那曲是圣歌... 他们的头脑还太年轻!
Schmidt/施密特:
早上好,Sophie/索菲!那么,Charlotte/夏洛特快到了...
Sophie/索菲:
的确如此,Schmidt/施密特先生,
Charlotte夏洛特和我,
一起照顾全家。
Johann/约翰:
好了!天气明媚!你来不来?
Bailiff/贝利夫: 
等我一下!
Sophie/索菲:
我姐姐还在为舞会粉妆打扮!
Bailiff/贝利夫: 
是的,那个朋友和亲人办的舞会
在Wetzler/韦茨拉尔市,
有人会来护送Charlotte/夏洛特的.
Sophie/索菲:
的确因此!
Koffel/科费尔先生穿上长礼服,
Steiner/斯泰纳先生定了酿酒商的马,
Hoffman/霍夫曼先生有他自己的车棚和他的Goulden/古尔登轿车,
最后那位,Werther/维特先生
我看不像是个做白日梦的!
Bailiff/贝利夫: 
那个小伙子,他是个好人!
Johann/约翰:
是的,但是他做饭不行!
Bailiff/贝利夫: 
他受过教育... 很杰出...
Schmidt/施密特:
就是有点忧愁...
Johann/约翰:
对,的确如此... 从不欣悦!
Bailiff/贝利夫: 
王子答应他,据说,一个领事职位
王子敬赏他,希望他成功...
Johann/约翰:
一个外交官!嘁!那不算什么!
Schmidt/施密特:
他连一杯酒都干不了!
Johann/约翰:
等会,咱们去在金葡萄酒管.
Schmidt/施密特:
好,你还欠我们一轮酒!
Bailiff/贝利夫: 
又一轮?
Johann/约翰:
当然!然后,今天是吃龙虾的日子!
和你胳膊一样大的...
Gretchen/格蕾琴答应过我们的...!
Bailiff/贝利夫: 
哦,真是馋嘴!两个贪吃的帮凶!
哪你们不等Charlotte/夏洛特吧,我的朋友们?
Schmidt/施密特:
今晚我们会见她。
我们想在城墙便散散步。
Bailiff/贝利夫: 
调整你的食欲?
Johann/约翰:
他总是言过其实... 来,咱们走吧!有点晚了!
Schmidt/施密特:
顺便问问!Albert/阿尔波什么时候回来?
Bailiff/贝利夫: 
我不知道. 他还没告诉我。
但是他在信中说他一切都很顺利。
Schmidt/施密特:
好消息!Albert/阿尔波特是个又英悍又忠诚的小伙。
他是配Charlotte/夏洛特的好丈夫。
咱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只会在他们的婚礼舞会上,
跳到气喘吁吁。好了!晚安,孩子们!
Johann/约翰:
晚安,孩子们!
Schmidt/施密特:
一会见!
Johann/约翰:
一会见!
Bailiff/贝利夫 (Sophie/索菲,Schmidt/施密特,Children/孩子们)
好的,晚安!晚安!晚安!晚安!晚安!
Johann/约翰和Schmidt/施密特:
献给生命!献给酒神!永恒的生命!
Bailiff/贝利夫: 
快进去!今晚我们从新练习颂歌.
在下午茶之前,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练!
Sophie/索菲,你去看看Charlotte/夏洛特准备的怎样了. 
Werther/维特:
那么,这里是不是Bailiff/贝利夫家?
谢谢你. (对向导说)
我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
这里生气四溢犹如仙境,
林叹如琴声;
整个世界的精彩展卷在我眼前,
啊,大自然,盈满优雅,
时空的女皇,
屈尊迎接每一个过客,
向你致意,微末的凡人,
神秘的沉默... 啊 庄严的平静
万物引我从中取悦...
这面石墙... 这个幽暗的角落...
这个清澈的春天和清新的荫翳;
没有一个树篱中,没有一个丛林中
没有花朵盛开,
没有感触万端,
啊,大自然,让我在您的芳香中沉醉!
自然之母,永恒的青春,纯净崇敬,
让我在您的香气中沉醉!
还有您,太阳,来用您万道红光淹没我!
Children/孩子们:
耶稣新生, 
我们的神主来世,
以色列的国王和牧羊人们!
Werther/维特:
亲爱的孩子们!
Children/孩子们:
在苍穹之中,神圣的守护天使们
展开他们的翅膀
飞遍世界咏唱:圣诞!
Werther/维特: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孩子们更宝贵的。
Children/孩子们:
圣诞!圣诞!
Werther/维特:
亲爱的孩子们!我们的生活越艰苦...
他们的每一天会更充满信仰,
他们的灵魂充满光芒.
啊,他们比我好太多!
Hans/汉斯, Gretel/格蕾特尔, Karl/卡尔,Max/马克斯, Fritz/弗里茨:
哦,Charlotte/夏洛特!哦,Charlotte/夏洛特!哦,Charlotte/夏洛特!
Charlotte/夏洛特:
那么,父亲,您对他们满意吗?
Bailiff/贝利夫: 
满意!满意!他们并不非凡!
Charlotte夏洛特:
是的,夫亲很满意.
很满意!很满意!
Bailiff/贝利夫: 
你看起来真美,亲爱的!
Children/孩子们:
哦,真是!
Bailiff/贝利夫: 
来,小女士,让我们好好看看!
我们的朋友们会非常羡慕!
Charlotte/夏洛特:
我们的朋友们在有约时总是迟到.
这点我非常肯定.
我会用等他们的时间,
给孩子们做些下午茶。
Bailiff/贝利夫: 
赶紧做,我已听到马车声!
Children/孩子们 (Karl和Clara):
谢谢,谢谢,谢谢,大姐姐!
Children/孩子们 (Max和Fritz):
谢谢!谢谢!
Bailiff/贝利夫: 
啊,Werther/维特先生,
你来拜访我的小院...
应该说是,我的小小王国,我真的很自豪.
我的女儿,一直在照顾这个家
还有这些被宠的孩子们,
自从他们的母亲去世的那天起...
Charlotte/夏洛特:
很抱歉,先生,让您久等了,
但我是位很有慈爱的母亲,
我的孩子们每天一定
让我亲手给他们切面包!
Bailiff/贝利夫: 
Charlotte/夏洛特准备好了!我们一直在等你!
厨房里:
Klopstock!/ 克洛卜施托克!
神圣的克洛卜施托克!... 神圣的克洛卜施托克!... 
Bailiff/贝利夫: 
喋喋不休!你剩下的话在舞会说吧...
谈长了你会迟到的!
Charlotte/夏洛特 :
亲下你的表兄!
Werther/维特:
表兄?我配这个称呼吗?
Charlotte夏洛特:
当然,表兄!那是是无上的荣誉...
但是我们孩子太多了,会有些难对付
如果你是他们当中最坏的!
你来替我,Sophie/索菲;
我知道我能信赖你!
(对孩子们说)
你们要听话,如同我在一样?
Sophie/索菲:
但是,他们更喜欢和你在一起!
Werther/维特:
啊,真是表现关爱和纯真的完美情景
我的眼目和心灵
一起被打动
好一场梦... 穿越红尘...
被她的眼神沉静,被她的言语怀抱!
Bailiff/贝利夫: 
Werther/维特先生!
Charlotte/夏洛特:
再见,父亲.
Bailiff/贝利夫: 
再见,亲爱的...
对这两位,咱们别抱希望!
Klopstock!/ 克洛卜施托克
神圣的克洛卜施托克!引人入迷!
这不需要我的回应!
献给生命!献给酒神!永恒的生命!
Sophie/索菲:
那么,是谁答应过去金葡萄酒庄?
Bailiff/贝利夫: 
谁?我吗?离开留你独自一人?
Sophie/索菲:
嗯,是啊...?
Bailiff/贝利夫: 
啦 啦 啦 啦 啦 啦 啦 啦 啦 啦 啦 啦 !不!
Sophie/索菲:
我坚持你去!
Schmidt/施密特和Johann/约翰一定还在等你.
Bailiff/贝利夫: 
那么... 就去一会吧...
其实... 要保持那个承诺!
Albert/阿尔波特:
Sophie/索菲!
Sophie/索菲:
Albert/阿尔波特!你回来了?
Albert/阿尔波特:
是啊,是我,小妹,早上好!
Sophie/索菲:
Charlotte夏洛特见到你会很高兴的!
Albert/阿尔波特:
她在吗?
Sophie/索菲:
今晚不在,她一般从不出去.
还有,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你要回来?
Albert/阿尔波特:
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告诉我她怎样?
我渴望知道
她想不想我?
真是很久,六个月不在...
Sophie/索菲:
在我们家,每个人都想念走了的人,
而且,你不是她的未婚夫吗?
Albert/阿尔波特:
哦,我亲爱的孩子!发生什么事了?
Sophie/索菲:
没什么!我们在忙你们的婚礼...
Albert/阿尔波特:
忙我们的婚礼?
Sophie/索菲:
不会有舞会吗?
Albert/阿尔波特:
会有很多,更多!
是的,我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幸福.
我有很多在我的心底!
咱们先进去... 我怕他们叫你,
他们会知道我回来了;
先别告诉他们. 
明天一早, 我会在她身边.
Sophie/索菲: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先生,我的姐夫!
Albert/阿尔波特:
她爱我... 她一直在想我!
带着感激和爱的祈祷!
从我的心中升到我口中!
哦,从我回来的那时起
世上最微妙的事物都打动我们...
万物贯穿着迷人的魅力
啊,我想她到家后
Charlotte夏洛特会感到我留下的思议:
我所有的期望和温爱!
(从舞会回来)
Charlotte/夏洛特:
我们必须各走各路.
我到家了,该睡了.
Werther/维特:
啊!我看你的眼睛还在睁着
这双眼:我的地平线,这甜美的眼睛:
我的希望和我无上的欢乐...
睡眠对我来说有什么重要?
白日星辰可以挂在苍空
想继重现,我不管它是白天...
我不管它是黑夜!除了你
我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Charlotte/夏洛特:
但是,你一点也不了解我!
Werther/维特
我的灵魂感识到你的灵魂
我看到你的心灵
从此读懂你这样的女人心.
Charlotte/夏洛特:
你了解我?
Werther/维特:
你是最完美的
而且是最优美动人的
Charlotte夏洛特:
不!
Werther/维特 :
我需要去问
你领护的孩子们的建议吗?
Charlotte/夏洛特:
哎!是啊,我的孩子们... 你说的对!
的确,这是我们母亲的肖像
是给这里每一个人的礼物.
依我来看,我想我看到她在微笑
当我照顾她的孩子们,如我自己的孩子们时
啊!我对这全家的期望
她回来... 若能看到,至少几个瞬间
我是否在坚守我在她在临终时许下的诺言!
亲爱的,亲爱的妈妈,您要是能看到我们该多好!
Werther/维特 :
哦,Charlotte/夏洛特!永守本分的天使
愿上天的恩赐保佑你!
Charlotte/夏洛特:
真希望你见过她!啊!生命真是残酷
眼看你最亲爱的人离去
多么温暖的记忆和多么痛苦的惋惜!
为什么万事都会枯萎?
孩子们对此记忆如新;
他们经常用着天真的语气问我,
为什么那些身穿黑衣的人把妈妈带走了.
Werther/维特 :
梦想!陶醉!幸福!
我愿用我的生命去永远保留你迷人的双眼,
令人陶醉额头,可爱的小嘴,
使我惊异,使我欣喜,只有我一人
沉沉凝视这个瞬间!
那星空般的微笑!哦!Charlotte夏洛特:
我爱你, 我赞美你!
Charlotte/夏洛特:
我们有些丧失理性!咱们回家吧!
Werther/维特 :
但是,我们还会再见吗?
Bailiff/贝利夫: 
Charlotte/夏洛特!Charlotte/夏洛特!Albert/阿尔波特回来了!
Charlotte/夏洛特:
Albert/阿尔波特!
Werther/维特 :
Albert/阿尔波特!
Charlotte/夏洛特:
是的,我妈妈在世时
让我发誓嫁给他.
当时上帝是我的见证人,
在你身边时我忘记了那个承诺,我现在记起了.
Werther/维特 :
为那誓言,忠心于怀!...
但,我会死,Charlotte夏洛特!
另一个人,会做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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