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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rozen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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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ing record or breaking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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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3193-com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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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8559com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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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vacr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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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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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暴露狂大彪
大彪本名张德彪,28岁,长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留了浓密的口字鬍,非常有男人味儿。大彪是內蒙古人,大学毕业后只身来到北京打拼,在北京郊区的一家经营工程机械的公司做技术员,工作还算轻鬆,朝十晚六,偶尔会出个差。
大彪喜欢男人,尤其是健美粗壮的男人,大彪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举铁,希望能把自己操练成国外健美大神那样肌肉巨兽般的极限身材。
晚上八点,大彪准时来到健身房,健身房就在大彪住的小区不远的一个地下室,老板也姓张,四十出头,大彪叫他张哥,张哥是本地人,前些年拆迁,一下成了暴发户,���酷爱健身就辞了工作开了个健身房,不为赚多少钱,就为了自己练著方便。张哥的老婆在拆迁没多久的时候就和他离了婚,拿了一大笔钱和另一个男人跑了。孩子在外地上大学,就寒暑假会回来看看。张哥个头不高,肌肉发达,是个粗獷的爷们儿。
“张哥”
“大彪来了啊,今天练哪儿?”
“今儿个蹲腿。”
大彪和张哥打过招呼就去了更衣室,换上背心短裤,自恋的看著镜子中粗壮的肌肉男,硕大高耸的胸肌,浑圆饱满的臀部,强劲粗壮的大腿,做了几个健美比赛的展示姿势,痴迷的欣赏著自己的肉体,大彪最喜欢的练的就是腿部肌肉,他认为男人的大腿越粗就越性感,性能力也越强,所以一周会练两次腿,虽然累,但练完之后那种酸痛无力的快感,就像射精一样让大彪欲罢不能。大彪身高1米78,体重118公斤,体型和非赛季的健美运动员一样,腿围有惊人的76厘米,小腿肌肉也是一大包,穿普通的运动裤也像紧身裤一样。
健身房不大,从地面的楼梯下来是一条过道,左侧是个吧臺,张哥不举铁的时候就在这儿呆著,旁边是一臺自动贩卖机,再往前的右手边是一道门,里面有两个房间,靠外侧的房间是固定器械的区域,里面的房间是哑铃杠铃和一些自由重量器械的区域。过道尽头的左边墻上是一面大镜子,镜子两边是杂物间和应急通道,平时都是锁著的,右边拐进去是两个房间,更衣室和浴室,都是小房间,更衣室只有一排储物柜、一张长条凳和一面镜子,浴室是一个马桶和洗澡用的电热水器。
大彪认为一个健身房好不好就看练腿的器械全不全,张哥的健身房虽然不大,但是深蹲、腿举等等练腿的器械有6、7臺,所以大彪从来了北京就在张哥的健身房锻炼,和他也比较聊的来。
大彪来到健身区,只有一个人在固定器械这儿玩手机,看样子是练完了歇一会儿就准备走了,自由重量区没人,大彪心里高兴,可以隨便练了。由於健身房没有跑步机什么的有氧运动器械,所以基本没有女人会来这儿健身,男人都下班点儿来,五六点是人最多的时候,八点以后都差不多练完陆续走了,九点以后基本就没人了,张哥10点左右闭店回家,没人的时候会早一点,所以大彪都固定时间八点来。
大彪开始做热身,活动活动关节,心里对今天的健身有一丝异样的期待。大彪有一个秘密,就是他喜欢暴露,喜欢一丝不掛的展示自己健美的身躯,但又觉得很羞耻,这种慾望驱使著他做出一些他觉得很淫荡的事情,比如全裸的站在更衣室门外对著对面墻上的镜子摆pose,在淋浴的时候手淫,並期望有人不经意的看到他这副淫贱样儿,今天他可以更进一步。前些天在大彪续卡的时候,张哥对他提了一个交易可以让他免费健身,只要他每次晚上来的时候替张哥看会儿店,让他早点回家,练完之后打扰打扫卫生,收拾一下器械,周末有事儿的时候替他看一两天的店就可以了,这些对大彪来说都是顺带手的事儿,並且对他来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实现他裸体健身的慾望了!大彪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条件。
在那个玩儿手机的人走后,张哥把新配的钥匙给了大彪,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走了,大彪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来到深蹲架前,看著镜子中性感肉壮的身体,浑身充满了力量,扛起杠铃一下一下的做起深蹲来,做完一组,大彪感觉大腿和屁股充血了,饱满粗壮了一些,裸体健身的快感让他的大鸡巴也微微勃起,大彪拿出准备好的橡胶绳从根部把自己的大屌和卵袋绑起来,大彪看著自己的鸡巴慢慢变大变硬直挺挺的衝著天花板,怒张的马眼中涌出一滴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忍不住套弄了两下,使得大屌更胀大了一些,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向上弹起击打在小腹上。
大彪的鸡巴不是很长,但也有19厘米,算是中上等,但是粗度却无人能及,最粗的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这让大彪非常自豪,完全勃起后就像一个宝塔,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弧形,顶部的龟头比鸡蛋还大一圈,血管蜿蜒的茎干越接近根部就越粗壮,下面薄薄的卵袋包裹著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大彪有个特殊的能力,可以控制自己的提睪肌,隨著发力,两颗硕大的睪丸一跳一跳的,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能力。
大彪的体毛旺盛,浓密的胸毛,阴毛,腿毛连成一片,但他却喜欢乾净无毛的身体,所以每周都会用剃须刀將身体上的毛都刮的干乾净凈,像欧美GV里的肌肉男一样,展示出自己硕大的肌肉块和性器。大彪扛起了比平时重量更大的杠铃,继续操练著大腿,一组又一组的深蹲之后,感觉大腿和臀部像要爆炸了一样,肌肉高高隆起,一股股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冒出来,顺著粗胀的阴茎淌到大腿上,混著汗水闪闪发亮。大彪稍稍歇了一会之后,换其它的动作继续练腿,腿举、哈克深蹲、腿屈伸、腿弯举……粗壮有力的腿部肌肉挤压著硕大的卵蛋和坚挺的大屌,榨取开发著大彪的潜能。
在做完小腿训练之后,大彪以来回三趟的哑铃弓步走作为结束,走最后一趟的时候,每一步都摇摇欲坠,膝盖弯下去都几���不可能再支起来,但想要把双腿练成最强打桩机的慾望支撑著他完成了动作,大彪坐在地上,背靠著墻,看著镜中的自己,汗水顺著身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从胀红的龟头马眼中流出的粘液已糊满整个性器和大腿內侧,大彪抬起手,一手揉捏著饱满胸肌上敏感坚挺如同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一手趁著前列腺液的润滑套弄著血脉賁张的大鸡巴,大彪强忍著酸痛站了起来,下半身如同失禁般的无力感刺激著他的性慾更加旺盛,加重了揉捏乳头的力道和套弄的速度,看著可以与重量级健美运动员媲美的双腿,一波波快感衝击著神经,“啊,啊、嗯……操,爽!真他妈的爽!啊……爽死了,啊、啊、啊……”隨著低沉的呻吟和浑厚淫靡的男性高潮时的叫喊,一波波精液射向空中,落在远处的镜子上,器械上,地上,大彪的高潮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隨著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大彪终於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身前倾,趴在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之中昏睡过去……
大彪迷恋上了紧身短裤,网购了一批各种顏色的寄到家里,收到货后迫不及待的开箱试穿,弹性极好的布料包裹著大腿和臀部肌肉,勾勒出一道道充满力量感的弧线与线条,外露的股四头肌內侧头外凸形成水滴的形状,被股直肌和股中间肌挤压外翻的股外侧肌划出优美的圆弧,肥厚的大腿內收肌群將大屌和卵袋挤的向外突出,鼓鼓囊囊一大包,可以清晰的看出形状,从侧面看,浑圆挺翘的臀部肌肉和饱满鼓胀的股二头肌形成一险峻一高嵩的山峰,配合著丰满紧绷的小腿肌肉,性感无比,令大彪从马眼处渗出一股淫液,儒湿了短裤。他找出一个软胶材质的护襠塞入短裤,隱去性器的形状,只留下圆滚滚的一包,像是塞了个水晶球。大彪把其他几件紧身短裤都试穿了一遍,件件都很喜欢。
时值初夏,正適合背心短裤的打扮,大彪决定这一夏天都只穿这几件紧身短裤,不穿其他的裤子了。第二天,大彪准备去上班,穿上黑色的紧身短裤,塞入护襠,上身穿深色速干半袖,半袖虽然不是紧身的,但也被宽厚的胸肌和背阔肌撑了起来,袖口更是被球形的三角肌和饱满的肱二头肌、三头肌撑的像是要隨时爆裂开来。
大彪看著镜中的自己,性感但不会显得淫荡,同事看见就算比较惊讶也不会太过反感,满意的笑笑就出门了,骑上自己公路自行车,向公司赶去。大彪平时上班骑车或者坐公交都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路程,今天骑自行车去是因为可以为自己的穿衣打扮找个藉口。
一路上大彪骑的並不快,公路自行车纤细的车架车轮与他粗胀的大腿和爆炸性的肌肉形成极具视觉衝击力的鲜明对比,街道上的行人和司机纷纷侧目,视姦著那具肉体,大彪目不斜视,余光却將其他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心跳加快,皮肤变得敏感,花生米大的乳头蹭著布料,快感直衝头顶,前列腺发胀,一股股淫液流出甬道,將软胶护襠弄得湿滑黏腻,大彪顶著一波波的快感骑到公司,先去厕所將护襠清理乾净塞了回去。
走进办公室,同事们都张大嘴惊讶的看著大彪,虽然知道大彪身材很好,但还是头一次看他穿的这么暴露,“我说彪啊,你今天啥情况?”一个同事问道,“骑车来的,这样穿舒服。”大彪回答,拿著放在办公室的工作服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同事点点头,之后环顾了其他人一眼,颇有深意的笑了笑,仿佛发现了大彪的一丝本性。
下班回家的路上,大彪又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就不提了,吃过晚饭,晃晃悠悠到了去健身的时间,大彪换上一条骚黄的紧身短裤,没有塞护襠,弹性极好的超薄布料將大鸡巴和卵袋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想了一下,把橡胶绳鬆鬆地勒在性器根部,微微充血后,透过布料,性器的细节都能看清。上身穿一件超细肩带的健身背心,两只宽厚的方形胸肌露在外面,两粒花生大小的乳头点缀在胸肌下缘,显得极其淫荡。
来到健身房,张哥看到大彪的打扮,心中哂笑,这个肌肉男真是淫荡下流啊。自由重量区有两个人在练,大彪进来后先热身,然后就开始拉背,做引体向上,双腿向后弯曲交叠,叉开大腿,胯向前顶,將大鸡巴完全展示出来,另外两个人完全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儿,想看但又替那个肌肉男觉得羞耻。大彪一副专心健身的样子,但是弄湿了一大片短裤的是汗水还是淫液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张哥进来和大彪聊天,看著那具短裤完全湿透变得半透明,大屌若隱若现的性感肉体,羡慕的同时还有些心动,心中有些烦躁,和大彪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张哥走后,大彪脱掉衣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肛栓,润滑之后塞进屁眼儿里,这是大彪新买的玩具,专门適合外出佩戴的小型肛栓,肛门的部分细,怎么动都不会掉出来,而且底座小,除非將屁股完全向两边扒开,否则根本不会看出来,肛栓整体向前弯曲,顶部是一个圆球,塞入之后圆球正好可以顶到前列腺,只要有动作,源源不断的快感就会从前列腺传来。大彪最近每次全裸健身,除了练腿的时候都会把这个肛栓塞入身体,爆炸的性慾和快感是他疯狂操练肌肉的动力。
九点多的时候,一个魁梧略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进入健身房,大彪训练的太过专註,等那个人走进大彪所在的房间才发现有人来了,
“你好,有什么事儿?”大彪有些尷尬的问道,並起身想把衣服穿上,
“没事儿,不用穿,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可害臊的,哈哈,我想看看健身房的环境,合適的话办个卡。”中年男人回答道,笑声很爽朗。
大彪也就顺水推舟,挺著大鸡巴给他介绍各个区域,由於意外被人撞见自己硬著鸡巴裸体健身,羞耻的快感加上走路时体內肛栓一下下撞击著前列腺,马眼不断留出淫液顺著鸡巴滴到大腿上,大彪觉得碰一下自己的鸡巴,精液就会控制不住汹涌的喷射而出。
转完一圈来到楼梯口,大彪说自己只是晚上看店的,要是想办卡的话白天来老板都在,中年男人点头表示知道,並毫不吝嗇的夸赞了大彪的身材,最后调戏似的捏了一下大乳头和挺翘的粗鸡巴,大彪本来就蓄势待发,一下控制不住,精液破关而出,
“啊!哦,对不,啊……对不起,啊啊!啊……”,手不由自主的擼动著粗壮的大屌,一道道炙热的精液喷到中年男人的身上,男人看呆了,也没躲开,任由大彪的精液射满了全身,射精过后,大彪喘息著,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是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没事儿,也怪我,不该动你的,我回家自己洗就行。”中年男人並不责怪,转身离开了健身房。
大彪看著他上楼的背影,心里回味著刚刚快感强烈无比的射精。
第二天上午,张哥来到健身房,打开门开始营业,心里却是想著昨晚穿著暴露的大彪训练的场面,有些后悔昨晚走那么早,要是房间里有个摄像头就好了。健身房只有楼梯口上面有个监视器,可以照到整个走廊。张哥打开电脑,想看看昨晚大彪走时的画面,打开记录,忽然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得盯著屏幕,仿佛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张哥仔细观看,发现自己走后有个男人想要办卡,来看看健身房的环境,而大彪居然是挺著梆硬的大鸡巴全裸的带他参观的,最后竟然还不小心射了那人一身精!大彪因为精虫上脑,根本没想起来摄像头这回事儿,也是因为张哥和他说过没事儿从来不看录像,使他觉得並不会被张哥发现。
张哥把这段录像保存到电脑其他地方,反復看了好几遍,心情才渐渐平復下来,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裤襠已经鼓起了一大包。他靠在椅子上慢慢思索,难道大彪在自己走了之后都是裸体健身的?直起身,翻找到之前几天的录像,发现每次大彪都是全裸的从健身区出来去洗澡,这肯定了他的猜测,眼睛转了转,他决定今晚亲自证实一下。
到了晚上,大彪还是那身骚气的紧身衣来到健身房,
“大彪来啦!”张哥招呼了一声,
“张哥!”
“今天该练胸了吧?”
“对!张哥太了解我了,哈哈。”张哥也笑了笑,心想,今天晚上我会更了解你的,哈哈。
到了八点半,其他客人都走了,张哥来到自由重量区,大彪正在做杠铃臥推,顶峰收缩的时候,两块硕大的胸肌高高地耸立起来,张哥將一个手包隨手放在角落,假装的收拾收拾了东西,然后对大彪说
“大彪,你练著,哥先撤了!”大彪正在发力,只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张哥出了健身房,在外面抽了根烟,转身又进去了,故意放轻了脚步,走到里屋门口才突然出声,
“你瞧我这记性,丟三落四的!”迈步进了屋,果然不出所料,大��把自己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丟在一边,躺在臥推凳上做臥推,鸡巴根部绑了根橡胶绳,完全充血的阴茎像根粗木棍搭在腹部,两颗鸡蛋大的睪丸一前一后臥在两条大腿肌肉之间的缝上,大彪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但是由於正在使劲,只得推完这一个,把杠铃放回架子才起身,
“张哥你怎么回来了?”说话的同时试图用手遮住巨大的性器,但是那尺寸怎么能遮得住,
“我的包忘了拿了。”张哥指了指之前放在角落的手包,又说道,
“没事儿,害什么臊啊,我有时自己一人练的时候也不穿衣服,这样才能看出练的效果。”试图稳定一下大彪的情绪。
“最后几组了吧,我帮你护一下”,
“好,那我先把衣服穿上吧”,大彪站起来,
“別穿了,扔地上粘的都是土”,大彪面色有些犹豫,
“没关係,我也脱了,正好屋里有些闷热。”张哥说完,把衣服脱下搭在旁边。
张哥的身材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的,到像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肌肉鼓胀饱满,黑亮的皮肤闪著光泽,肌肉比例完美,一看就是个健美老手,浓密的阴毛精心修剪过,不长不短,边缘清晰,鸡巴微微充血,粗度不如大彪,长度却不逊色,卵袋皮肤紧绷,將两颗大冬枣般的睪丸束缚在会阴部。甩著鸡巴走到臥推架后方,示意大彪开始。
大彪重新躺回凳子上,张哥上前一步帮助他將杠铃取下,鸡巴正好对著大彪的脸,大彪手肘缓缓下放,稍微停顿之后用力推起,完成一个標准臥推,
“再来!继续!”,张哥喊到,一下一下,到第五个的时候,大彪有些吃力,张哥微微屈膝半蹲,双手护著杠铃,鸡巴几乎要贴到大彪的脸上了,
“使劲!这刚第几个!”,
“別他妈怂!吃没吃饭!”,
“再来!”,
“鸡巴长那么大干嘛使的!”,
“你丫推不起来鸡巴不如剁了去餵狗!”,
一句句脏话还有张哥身上男人的味道刺激著大彪神经,鸡巴越发胀大,淫水横流,力量也被压榨出来,隨著低沉的嘶吼,杠铃放下又被推起。张哥看著眼前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画面,鸡巴也昂头挺立,一滴滴前列腺拉出银丝落到大彪的脸颊嘴角,大彪做完一组放回杠铃,坐起身喘著粗气,张哥骄傲的夸赞
“好小子,是个爷们儿!歇半分钟继续!”,
大彪將嘴边的淫液舔入口中,大声回答,
“是!张哥!要长肌肉,就得他妈的往死里操!”。
夜幕下健身房入口亮著昏黄的灯光,从里面传来声声男人洪亮的喊话与低沉的嘶吼,飘飘荡荡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大彪站到镜子前,效果显而易见,两块肥厚的胸肌高高耸起,稍一低头,下巴就可以碰到上胸,控制发力,肌肉自下而上像是一道波浪漫延而过,胸肌中缝窄而深,可以夹住一张A4纸,双手情不自禁抚摸揉捏著胸肌,指腹划过敏感挺立的大乳头,大彪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会阴一紧,从大屌顶端挤出一股淫水。
张哥叉开双腿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地看著大彪淫靡的浪荡样儿,鸡巴更加鼓胀挺立了。大彪並不是每次裸体健身后都会射精,保持阴茎勃起只是压榨自己潜能的一个手段,他认为能控制自己射精是男人意誌力强大的一个表现。
“张哥,走,咱俩去洗个澡。”
“好!”,大彪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目光一直盯著他的张哥发现大彪屁股之间好像夹著什么东西,心中一动,移步过去,
“你这儿藏著啥好东西?”说话的同时手指向两臀之间的甬道入口探去,
“没!啥都没有!”大彪想回身躲开,却被张哥一只手环腰抱住,另一只手將东西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啊……”大彪呻吟出声,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张哥把裹著一层黏滑肠液的肛栓扔到地上,两只手指探入因空虚而张开的洞口,就著肠液的润滑毫无阻碍的进入肠道深处,
“小子,你丫真是骚浪贱啊,不光硬著鸡巴全裸健身,屁眼儿里还插著肛栓,瞧你丫刚才健身时候,鸡巴一直冒著淫水儿,是不是快爽死了!”。
说著手指对著肠道內壁凸起的前列腺不停的揉搓按压,大彪的硬屌一翘一翘的又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啊!啊……好爽啊!张哥,要被插的爽死了啊!操!”,张哥听到这话,手指更加有力而迅速的对著前列腺发起衝击,顿时引得大彪又一阵浪叫,
“操!真他妈浪!一会让你更爽!別他妈怂的求饶!”,
“啊……哥!我想要更爽!求你了,哥,让我爽死吧!”,张哥抽出手指,“噗嗞”一声將自己粗大坚挺的大鸡巴对著大彪火热的洞口一捅到底,
“啊!好爽啊!操!要他妈的爽死了!”大彪浪叫,张哥双手从后擒住他的肩膀,让他看著镜子中自己淫贱的骚样儿,大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呻吟浪叫个不停,口水顺著下巴低落到鼓胀的胸肌上,双手揉搓玩弄著坚挺硕大的奶头,屁股后撅迎接张哥快速深重的衝击,充血肿胀的阴茎前后甩动,淫水儿四飞,两颗鸡蛋大的睪丸隨著运动啪啪地击打在粗壮的大腿上,
“啊!操!真他妈爽!哥,我要被你干死了……大鸡巴太会插了!要被操射了啊!……喔……啊”,张哥加快抽插频率,龟头每一下都准確有力的捅在前列腺上,大彪呼吸变得沉重急速,酝酿著最后的爆发,
“啊!……操!……”精液像一道道水柱从马眼喷射而出,丝毫不见停歇,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刺激大彪將体內的精华全部激射而出,一滩一滩地喷洒在远处的镜子和地板上,肛门剧烈地收缩夹的张哥欲仙欲死,低吼著把自己的精液射入到大彪体內深处,
“唔~夹的好爽啊操……被夹射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嘶吼回荡在健身房內……
自从上次发生关係之后,大彪觉得和张哥的关係亲密了许多,两人经常会一起吃饭喝酒,有时也一起全裸健身。没过几天,大彪上班的时候领导找到他,说在外地一个现场的工程设备有问题,操作有些失灵,让他过去看看,大彪准备准备东西,买了第二天的软臥。下班之后,到健身房和张哥打了个招呼说要出差,这几天不过来了,张哥点点头表示知道。
第二天傍晚,大彪准备从家出发去火车站,上身穿的黑色紧身半袖,下身穿白色紧身短裤,一身壮硕的肌肉格外抢眼,短裤被撑得有些透明,显出一点肉色,前面没有塞护襠,贴著大腿放进左边裤管儿里的半勃起粗大肉棒,还有两颗大卵蛋將短裤撑起明显的性器形状,屁眼儿里插了肛塞,顶住前列腺,大彪已经適应了肛门內有异物的感觉,现在可以24小时佩戴,並不会觉得难��,只会爽的不停流水儿。
穿上高帮的健身战靴,戴上鸭舌帽,大彪背著双肩包出门去坐公交车。公交车是像旅游大巴那样的长途车,可以直达火车站,只是时间有点长,要两个多小时。因为天快黑了,车上没几个人,都坐在车厢的前半部分,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车子开动之后,司机把车厢內的灯都关了,防止玻璃反光影响视线,昏暗的环境让大彪渴望暴露的內心蠢蠢欲动,他把上衣脱掉,短裤褪到脚踝,轻轻擼动著火热的阴茎,另一只手挑逗著乳头,理智渐渐被拋到脑后,大彪把短裤完全脱掉,和上衣一起放进背包里,挪动身体,坐到最后一排正对著过道的位置,车上的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一个擼动著大鸡巴的肌肉猛男,这种刺激让大彪心跳加速,身体发烫,如果在灯光下,就能看出他的皮肤变成了一种充满情慾的粉红色。
要到下一站了,大彪坐回角落的位置,並没有穿上衣服,司机打开灯,突然亮起的光让他有一种赤身裸体置身於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觉,前列腺一阵瘙痒,会阴的肌肉颤抖,一股骚气的淫水儿从马眼留出,顺著跳动的大鸡巴流到身下的座椅上,到站了,只有一个人下车,公交车驶离站臺,灯光熄灭,大彪放鬆下来,决定这次大胆一些,他站起身,走到靠近后门的位置站定,肌肉发力,一丝不掛不知羞耻的挺著大鸡巴摆出各种健美姿势,窗外照射进来斑驳的灯光打在身上,尽显淫糜。
大彪在第二排左侧边上的位置坐下,狭小的空间迫使大彪这个大块头只能叉开双腿,后背紧靠座椅,把坚挺粗壮的大鸡巴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充分暴露出来,屁眼儿里的肛栓更有力的顶到前列腺,双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两粒乳头,用力的揉搓拉扯,粗暴的快感让大彪无法思考,仅剩下满足慾望的本能。
灯光亮起,一个穿连体工服工人站起来向后门又去准备下车,他看见一个双眼微闭,张著嘴喘息的奇怪男人,隨著走动,宽厚的肩膀和胸肌显露出来,再往下,一双有力的大手正玩弄著两颗有花生米大的黑红乳头,工人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大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紧张刺激羞耻交杂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工人走到后门处,发现那个淫荡的壮汉连短裤都没有穿,一条肌肉鼓胀的粗壮大腿伸到过道中,一套堪比牛鞭牛宝的性器张牙舞爪的竖立在两腿之间,工人灼热的目光让大彪更加性奋,收缩肛门,让肛栓操弄前列腺,大屌一挺一挺的跳动,將淫水儿甩的四下飞散。
车门打开,工人慢吞吞的下了车。前门上来一个平头小伙儿低头径直往后排走去,来到大彪近前,一条粗壮的大腿拦住去路,小伙抬头一看,一个如同健美冠军的粗獷爷们儿,双手玩儿著乳头,前后来回挺胯甩著大鸡巴,呼吸一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片刻后回过神儿来,仔细看了看大彪身边並没有衣服,淫邪一笑向后走去,大彪还在发骚,只当他是到后边坐下,並没回头看,小伙儿又走回来经过他身边时才发现自己的包被他拿走了,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大彪慌张的站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小伙儿走到最前面第一排坐下,大彪有心过去把包要回来,可是走过去岂不是要被车上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不过去拿的话难道自己要一直裸著等他好心送过来?他要是下车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大彪的腿都有点儿软了,可是鸡巴却颤抖著吐出一股股淫液,滴滴答答地淌到地面上,大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骚的没边儿了。犹豫之际,公交车又到站了,大彪只能先到最后一排坐下,幸好只有俩人上车坐到了前边。
车厢灯关了之后,小伙儿拿著包往后挪了几排座位,大彪看了看情况,自己和他之间只有一个坐在他后排的男乘客,下定决心过去把包要回来,站起身走到小伙儿身边,小声地请求他把包还给自己,后面的那个乘客看的目瞪口呆,小伙提了个条件,大彪要让他玩弄直到自己下车,大彪感觉很刺激,答应下来,示意他到车厢后边。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回过头,那个男乘客也跟在小伙儿后边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把大彪夹在中间坐到角落,两人將他所有的敏感点都掌握在手中,极尽挑逗之能,大彪觉得快要爽死了,前列腺液不停流出,在身下积了一小滩,旁边两人也都掏出鸡巴上下揉搓套弄,压低声音呻吟著。
公交车停了又走,车灯亮了又暗,大彪强忍住射精的衝动,时时刻刻都在喷发的边缘,感觉自己都快憋疯了。旁边两人低声嘶吼,对著大彪疯狂抽动自己的阴茎,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射在高耸的胸肌上,大彪双手將精华涂满自己的上身,腥臊的味道和粘腻的手感让他觉得自己淫荡的没有极限。旁边两人射精过后喘息了一阵,把包还给大彪陆续下了车。车上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彪把短裤穿上,上身就一直光著,如果有人走到附近就能闻到浓重的精液味道……
火车站,大彪穿著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的白色紧身短裤,半勃著巨屌,浑身散发著腥臊气味的取票、进站,在过安检的时候,被安检员以检查的名义將巨大的性器摸了好几遍。到了候车室,已经十点多了,开始检票上车了,大彪进去之后,找到自己的床號,是个下铺,其他三个床都有人了,大彪上面的青年看著像是个大学生,已经睡著了,应该是前面几站上的车,对面两个,下铺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魁梧男人,留著短发,看著很精神,玩儿著手机游戏,上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色坚毅,肌肉紧致,像是个军人,正在看报纸。
两人在大彪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於大彪鼓胀的肌肉和暴露的穿著。大彪靠坐在床上,硕大的卵蛋有些胀痛,存了太多的精华急需释放,正好房间里没有女人,大彪决定射精给他们欣赏。查过票后,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了声音,大彪把房间的主灯关掉,只剩下对面两人的床头灯还亮著,站起身把自己的短裤、鞋和短袜都脱掉,强壮的身躯和巨大的性器把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大彪装作面无表情,穿上拖鞋准备先去水房將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液清理乾净,拿著毛巾,推开门,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走廊灯火通明,认清方向,迈开粗腿甩著鸡巴向水房走去,在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刚那人的鸡巴真他妈大,跟个种马似的!身材也牛逼!”,
“是啊,不过也太他妈不害臊了,连个短裤都不穿就露著大鸡巴出去了!”不害臊的还在后头呢!大彪心想。
进入房间靠坐在床上,正面对著两人,大彪掏出背包中的橡胶绳,从卵袋和阴茎的根部绑上,本来已经半勃的鸡巴青筋渐起。然后把手机插上耳机,一只手拿著看欧美肌肉男的GV,另一只手上下擼动套弄粗大坚挺的阴茎。
对面两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大彪像一只被原始慾望支配的肌肉巨兽,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发泄性慾,手掌在龟头和冠状沟揉搓一圈,顺著一只手都圈不住的阴茎一擼到底,有力地撞击在两枚硕大的睪丸上,脆弱部位被击打的疼痛转变成强烈的快感刺激著他以更快的速度的再来��次,来回反覆。
下铺的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感觉燥热难耐,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襠部揉捏。上铺的感觉到下面传来晃动的声音,探出头一看,下面那人竟然目光灼热地盯著大彪,掏出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床铺也隨著他的动作一起震动。
大彪將手机摆在一边,摸到肛塞的底座,两根手指用力的快速按压,让肛塞的顶端操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让他瞇起双眼,完全不管不顾呻吟出声,大彪全身肌肉渐渐绷紧,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睪丸和前列腺一阵酥麻,一声吼叫,一道道白浊液体像喷泉一样喷涌射出,强烈的射精快感伴隨著低吼持续了將近一分钟,巨量的精液糊满了大彪的脸和上身,大彪喘息著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都抹到嘴里,细细品味著那腥臊的味道。
对面的男人看到一个肌肉猛男最私密淫荡的一面就这么暴露在眼前,再也控制不住,呻吟著用力擼动鸡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出,飞洒在各处。上铺的男人把自己襠部鼓起的一包按下,笑骂了一句,“你们两个真他妈的淫荡!”,两人相视一笑,躺倒在床上慢慢平復下来。
大彪头枕著双手,没穿衣服也没盖被子就仰面朝天的睡著了。第二早上,上铺那个学生的起床声把大彪吵醒,大彪没动,继续闭著眼睛休息,学生下了床看到下铺一个肉壮猛男硬著晨勃的大鸡巴在睡觉,叫了一声,“我操!什么情况!”转头看向其他两个人,下铺的魁梧男人笑著说,“你昨天晚上睡得太早,错过了比这更精彩的事情!”,学生一头雾水,大彪听到这话鸡巴一动,浪荡的笑了一下。
火车到站,大彪穿好衣服下了车,打车到了施工现场,是个快要完工的郊野公园,面积很大,大部分的工人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二十来个人做收尾工作。因为快到中午了,现场的联系人只简单说了说情况,下午的时候再开始干活,並把他安排到一间收拾好的宿舍。中午饭是专人送到工地的盒饭,大彪是和他们一起吃的,大彪健壮的身躯让大家都很有好感,混了个脸熟。
中午饭过后回宿舍休息了一会儿,大彪就去查看工程器械,做了些检测找到问题所在,是一块儿线路板有些损坏,打电话给同事让他快递一块新的过来,等件儿来了换上就行了。事情意外的顺利让大彪很高兴,这趟差出的很轻鬆。完事之后四处转了转就到了晚饭时间,工人收工比较晚,天已经快黑了。晚饭过后,大家都穿著裤头到宿舍外的水池擦洗身子,大彪也加入其中,只不过是一丝不掛的,工人们没有太过惊奇,只不过多看了几眼大彪剃光了毛的大屌。擦洗的时候,大彪兴起了暴露的慾望,脑子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心臟怦怦直跳。大彪把被汗水和淫液的弄的有些臭的衣服拿到水池洗了洗,没有拧干水就湿答答的掛了起来。
工地的宿舍可没有空调电扇什么的,大家就一起在门口乘凉聊天,大彪也找个小板凳儿坐在旁边,巨大的性器掛在大喇喇叉开的双腿之间,几乎要耷拉到地上了。工人们时不时的看两眼,话题几乎都是围绕大彪的肌肉和大屌的,暴露的快感使大彪慢慢勃起,阴茎翘起来变得更大了,大彪还给他们表演了睪丸跳动的绝技,引得工人们一阵惊呼。
男人们聊天不可避免的都会讲荤段子,大彪虽然不喜欢有关女人的部分,但是男人们炫耀自己性能力的话语和淫荡的表情还是使得他淫水横流,弄湿了一小块儿地面,工人们的嘲笑不仅没让他停下来,反而流的更多了。直到大家都去睡觉了,大彪才恋恋不捨的回了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大彪因为没什么工作所以起的晚点儿,已经起床的工人们路过大彪的门口,看到他彪悍的肌肉和晨勃的巨大性器,有的讥笑有的羡慕,大彪其实已经醒了,听到工人们的话,鸡巴又不停的流起水儿来。大彪起了床,偷偷把肛栓塞进屁眼儿,鸡巴一直硬著走到水池旁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果然湿著,装做窘迫的抱怨道:“这衣服都晾了一晚上了怎么还没干啊!”,
旁边正在洗漱的工人说:“可能昨天晚上太闷了,又没有风,才没干透。你没带换洗的衣服啊?”
“没,就这一身儿,这可怎么办?”,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道:“那就別穿了唄!又不是没见过!”,
“就是,大男人害什么臊!哈哈。”
大彪等的就是这句话,面露难色的说道:“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够爷们儿!”
“真男人!”其他人打趣他说。
吃早饭时,一丝不掛的大彪硬著鸡巴坐在一群穿戴整齐的人中间,羞耻淫荡的感觉让他不停的冒著淫水儿,其他人一直笑话他,有犯坏的还不时挑逗他的乳头,弹他的大鸡巴,让大彪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前列腺液流的更凶了。早饭过后,工人们都去干活儿了,同事寄的零件最早也得明天到,大彪昨晚听说公园有个人工湖挺大的,可以游泳,决定去看看,就只穿著鞋,甩著鸡巴溜达过去了。
湖边,一个穿著灰色连体工作服的电工正在给路灯接线,远远看到一个人走过来,到近一点才看出来是那个没羞没臊的肌肉男。大彪也看到了他,心里一喜,昨晚特別註意过他,身材高大健壮,长的也不错。
大彪走到近前,和他搭话,“在这儿干活吶!”,
“是啊,把线接上,你怎么到这来了?”,
“听说这有个湖可以游泳,过来玩儿会儿。”,
“噢,是,水挺清的,不过很深,你小心点儿!”,
“没事儿,我水性挺好的,我也不往里面去,就在边儿上游会儿。”,
“那行,你去游吧。”,
“那我去了,你先忙著。”
说完大彪走到岸边,活动了下身体,特意对著电工做出各种穿著衣服很正常,脱了衣服却很淫荡的动作,正压腿、侧压腿、原地高抬腿跑,肛塞顶的前列腺一阵舒爽,跳动的鸡巴把淫液甩的到处都是。
活动完,大彪试了试温度就下了水,裸泳的感觉让他很兴奋。
游了一会,上岸走到电工身边说:“真挺舒服的,你不下去游会儿?”,
“不行啊,我这儿干活呢。”,
“你水性咋样?”,
“可好了,我从小就在家旁边的河里游,別的小孩儿没有能比过我的!”,
“你就吹吧,我才不信呢!”,
“骗你干嘛,爱信不信。”,
“要不等你干完这点儿活咱俩比比?”,大彪怂恿他说,电工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行,比就比,不过谁要输了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大彪淫笑了一下,“可以啊,你可別反悔!”。
等电工干完活儿,俩人儿走到岸边,电工把连体工服的拉锁拉开,大彪一瞧,这家伙里面什么都没穿,也是够骚的,心里想著自己贏了之后要怎样玩儿他。电工活动了下,下水游了几下。说好终点,俩人同时出发,两具光著屁股的美好肉体在湖中翻起洁白的浪花。大彪卖力向终点游去,自己上学的时候比赛拿过名次,再说这两条大腿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一定能贏。可谁知道,大彪一点点被电工落在身后,等到了终点,电工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哈哈,怎么样,输了吧!”,大彪一脸失望,不知道是因为输了比赛还是不能对他提要求了。
两人上了岸,电工搭著大彪的肩膀,“哈哈,是不是愿赌服输?”,“你有啥要求?说吧。”
电工淫邪一笑,“我要你打飞机给我看!”,大彪瞪大眼睛看著他,“瞅你那表情,哈哈,逗你玩儿的!”,这个要求本来是大彪想提的,不过现在也差不多,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男子汉说到做到,我就打给你看!”说完,大彪就一手刺激乳头,一手上下套弄鸡巴擼了起来。
电工虽口上说是在开玩笑,但也想看大彪这个壮汉手淫,就没有开口阻止,站在一旁看他表演,手不时的抚摸著他饱满紧绷的肌肉和跳动的大卵蛋,慢慢地电工的鸡巴也挺立起来。
温热的阳光和暴露的快感让大彪的皮肤布满细密的汗水,雄壮的肉体闪闪发亮。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的画面让电工呼吸急促,手掌紧握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大彪双腿微曲,胯向前顶,把自己巨大的性器骄傲的展示出来,双手齐上,揉搓著敏感的龟头和卵蛋,强烈的快感使大彪不自觉的淫叫出声。
这时,远处走来四五个人,电工不愿让朋友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招呼大彪向水中走去,大彪正处於喷发边缘,走动时的牵扯让他產生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再也控制不住喷发出来,大彪叉著双腿,脚步踉蹌,边走边射,精液喷洒了一路直到湖边。电工看到大彪居然在走路的时候射精,心中一荡,藏在水面下的鸡巴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暗流搅乱了平静的湖水……
一天晚上,大彪来到一家大眾浴池,他听说这里的搓澡师傅不仅长的英武,身材也是肌肉壮熊那种类型,而且可以提供一种特殊的服务,前列腺按摩。大彪从网上看到过前列腺按摩的介绍,据说如果师傅手法好,跟射精类似的前列腺高潮会持续不断,最长的能达到一个多小时!大彪费了不小的工夫,才经人介绍成为这家浴池的会员。从门面看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洗浴中心,当刷卡进入浴室之后才发现別有洞天,里面布局合理,装修精致但不奢华,让人感觉很舒服。客人不多,只有四五个,身材长相却都是大彪喜欢的类型。
大彪进来之后,泡了会儿澡,他看到一个极品壮熊,五官立体英朗,肌肉鼓胀,脱过毛的性器硕大完美,这应该就是搓澡师傅了,大彪走过去向他说明想做前列腺按摩,师傅声音粗獷又有涵养,问他想去私密一点的空间还是就在这里做,大彪当然选择就在这里,师傅让大彪趴到一个特制的床上,屁股稍微拱起双腿叉开,脸和性器都通过孔洞露出来,趴著全身都很舒服放鬆。
师傅用手指摸了润滑剂一点点放鬆大彪的肛门,当能通过两根手指的时候慢慢向里面探去摸到前列腺,师傅感觉了一下,问大彪,性兴奋的时候是不是会流很多前列腺液,大彪很诧异他怎么会知道,师傅说大彪的前列腺比一般人大很多,但不是后天病变性的肥大,而是先���的,这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前列腺液的分泌量大產生速度快,表现出来就是在性兴奋的时候前列腺液不停的流,而且因为神经更多所以更敏感,简单来说,就是在发生任何性行为的时候都会特別爽。
大彪觉得很幸运,自己可以体验到比常人更爽的性快感。师傅在大彪马眼下方放了一个碗形的一次性容器,说可以看看自己最后能排出多少淫液。他手指打著圈儿的按压著大彪的前列腺,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时而舒缓。大彪感受到一种酥麻的压迫感从前列腺传来,就像插著肛塞一样,但又更加的舒服,仿佛比他还了解自己怎样才会更爽。大彪感觉下半身完全鬆弛下来,仿佛刚蹲完腿时的无力感,任由按摩师傅摆布。
师傅看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態,递给他一个rush面罩让他带上,说可以增强快感。大彪缓缓吸入,慢慢地,脑中所有的杂念全都消失不见,思维迟顿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前列腺传来仿佛射精一样的感觉,但射精的肌肉完全没有反应,只能感到前列腺液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从半勃起的肥屌中流出,大彪知道自己前列腺高潮了!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细密的呻吟夹杂在喘息从口中传出,口水从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滴落在地面,皮肤泛起潮红,肌肉鬆弛不能发力,大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挤奶的乳牛,任由一个肌肉壮汉把手指伸进屁眼儿玩弄自己的前列腺,按压出一股股的淫液从马眼流到容器里。
浴池的其他人被淫荡的呻吟吸引,大彪感觉到人们围拢过来,自己如此羞耻下流的画面被人围观,让他感觉更加刺激,呻吟变成浪叫,前列腺高潮还在持续,让大彪爽的快要昏倒,到最后已经练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急促的喘著粗气,师傅看他已经到了极限,抽出手指,站起身趴到大彪身上,双手按住肩膀,膝盖固定住两条大腿,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对准大彪空虚大开的屁眼儿,就著不停流出的肠液一捅到底,用火热的大肉棒快速大力的撞击著前列腺,大彪仿佛被从睡梦中唤醒,感受到自己正在被雄壮的按摩师傅猛操,屁眼一阵紧缩,按摩师傅的龟头感觉到大彪的前列腺变硬,知道他要射了,更加用力猛插,大彪一通浪叫,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师傅並没有停止猛操,大彪感觉有些疼痛,然后是更加剧烈的快感,又是一次射精高潮!大彪终於爽的昏了过去,几秒钟后,在按摩师傅缓慢温柔的抽插中清醒过来。
按摩师傅抽出鸡巴,拍拍大彪的屁股,让他趴著休息一下,然后把鸡巴下面的容器拿到大彪面前,白浊的精液悬浮在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中,像一碗粥羹盛满了大半碗,大彪接过一饮而尽,腥臊的淫液让他恢復了一点体力,大彪从床上爬起,刚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按摩师傅赶忙將他扶起,和他说刚刚的按摩做了將近两个小时,是他做过最长时间的一次,肯定会体力不支的,多休息下就好了,大彪觉得下半身完全没有力气了,屁眼儿都合不拢。
忽然之间,橙黄的尿液从鸡巴中流出,大彪根本没发现自己尿失禁了,听到水声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按摩师傅笑著解释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有时会发生,並告诫他前列腺按摩不要太频繁,一个月一次就可以,不仅不伤身,还会使前列腺越来越敏感,性生活会更爽。
大彪到休息室缓了半个小时,其间还时不时的有尿液流出,然后才渐渐感觉下半身有了力气。大彪决定以后每个月都要来按摩一次,双腿无力到尿失禁的感觉太他妈爽了,以后蹲腿的时候也要把自己操练到这种程度,不练到尿就不停下来!大彪穿好衣服,叉著双腿,步履缓慢的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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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settings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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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Papyrus(咖啡) 关于咖啡的自杀
咖啡
*自闭症口齿不清,只能写字。是高功能自闭症,吐字有困难、发音很困难,乍一看就能感觉到是行为有问题的小孩。他灵魂控制说话的区域有缺陷。
他在一些问题上可能很低能,可能没有办法完成最简单的叠衣服叠被子,但能立刻告诉你一个十位数是不是素数;可以随手画工程级别的精密的设计图地图,但是让他画卡通画就会变成狗爬……
封面上写着“随手涂鸦”的本子里面有火箭制造图,而封面写着“我的认真创作”的本子里全是忍者神龟大战变形金刚之类的儿童涂鸦。
*上学就会被霸凌所以不再上学,就是拼命念书打游戏看漫画,书看一遍就会背。
*他的笔记本只是一本普通的笔记本,没有特定的用途,甚至偶尔用来涂鸦。
 
*喜好是普通的小男孩喜好,超级英雄、汽车、飞机之类的,但是唯独“不喜欢枪”。
 
*红酒的更衣间里有很多给他做的衣服,但是太正经了都是西装啊、衬衫之类的,他不想穿。
 
*一回家就锁门躲起来打游戏,红酒叫他吃饭,他会小声说“谢谢”。
*咖啡吃垃圾食品会被红酒骂,厨房高水台下面屯着红酒没收的垃圾食品,打开发现咖啡躲在里面全吃光了。
 
*咖啡只有红白机,其他从垃圾堆里捡的东西会被烧毁。打游戏时间太长会被红酒拉电闸。
会去垃圾场找游戏卡带。你可以在垃圾场找到卡带以后投进咖啡的信箱,之后像原作一样对暗号能得到咖啡房间的钥匙。可以在房间里玩收集到的卡带。
→音效声音太大会被红酒投诉,但是发现是你在打游戏就放任了。
“哦,是你!多玩一会儿吧,接触游戏会让你的脑子灵活。”
*会赖床会熬夜打游戏。音效太吵的话会被红酒拉电闸。
*烟可能是从Grillby那里搞的。红酒不让抽烟,所以躲进树林里抽。
 
*Chara一出门就能看见他留下的小纸条和他飞快跑远的身影。纸条的内容是自我介绍以及推荐Chara躲藏的地点。担心Chara被红酒骗走直接被提取灵魂。小纸条内容:
“我哥哥虽然是个好哥哥,但是对待你这样的外人会很冷酷,请不要相信我的哥哥。”
 
*小时候见过船夫,会写字条说“大哥哥”。
*在NE/GE杀了船夫,咖啡(字条):
“我知道你对大哥哥做了什么。”
 
*会在最后审判你。你杀死了所有爱着他的人和他爱的人,所以他在GE线用哥哥给的最讨厌的武器拼了命地要杀死你。审判的时候会留一路纸条,中途会说短句。
*大堂里有很多工业的管道,他会躲在管道后面,你的攻击完全miss。你还要绕着管道障碍物躲避他的攻击……攻击还是穿透攻击。因为GB的嘴里有个加特林,所以一个GB还会出现子弹轮流不同时间打出来的情况。
 
*知道有其他时间线,但也没什么反应,他活在当下,眼前的事情安好就可以了。
  
(关于咖啡过去的其他内容,请看“Gaster与红酒、咖啡”版块,以下都是细节补充)
*是唯一的实验品。 
*幼年的咖啡(小婴儿)因为自闭症会吃非食用的东西,咬自己的红领巾、吃铅笔的末端和橡皮,什么都咬。长大之后也会吮拇指,睡觉的时候也会吮拇指。
*咖啡小时候基本不会说话,在Gaster面前完全不开口,称呼Gaster是在纸上画一个她的脸。只有红酒听过他叫“哥哥”和很简单的话。
*被Gaster和追随者们放在实验室里当便捷计算器,“不对视不交流,但是把方程式给他他会解…”
 
*长大的咖啡会有一点恨红酒,因为红酒是“这样的人”,他在Muffet会告诉你:
“我不想长大,我长大哥哥就会老去。我会变成哥哥那样的人,所以我不想长大,我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和Asgore有一点交集。(具体内容请见“皇室一家的过去”版块)
 
*拟女的发型是“凌乱的长卷发”
 
*在“所有boss都死去了”的NE里,普通怪物把皇室的像推倒了,咖啡长大了但是在流浪。
 
 
 
关于咖啡的自杀
咖啡最初意识到世界在重置的时候在浴室里割腕自杀,但是被红酒发现了,红酒崩溃地哭着把他救回来了。等咖啡醒了之后他很少见地发了很大的火:
“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不能变成我希望的那个样子呢?变得坚强一个人也能活下去,为什么做不到呢,为什么辜负我的期望啊!你真是一个没用的孩子!”
“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但是你却只想逃走,你真是一个懦夫,一个没有用的孩子。
“请不要抛弃我。”
咖啡仅仅自杀过一次,再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在那之后完全只是“为了实现哥哥的愿望而活着”:“我活着是哥哥生存的动力,因此我不会再寻死了,但是仅此而已。做看起来听话的孩子,做让哥哥幸福的孩子。自己的想法和欲望已经不再重要,那样的东西可能已经不再存在了也说不定。”因为红酒不听自己的话放弃了交流,就算是红酒问他的想法也不会说:“哥哥觉得好就可以了。” 
咖啡说自己只想做自己的样子,但是红酒下意识觉得“你怎么能安心地做一个废品”,而不是“你就是这样的孩子,你并不是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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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lorraine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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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拉在死前逃亡的船上。
by Percival Lorraine
船只随着波浪摇晃,就像巨大的摇篮被顽皮的孩童大力推动,摇的人胃里翻江倒海的,很多随从都趴在船边呕吐,大概是被晃醒了,缪拉从船舱里的房间中央的床上直起身子,硬板床让他感到肩膀酸痛,他从梦中大汗淋漓的醒来,不清楚自己梦到了什么,只感觉头颅里有一团混沌的东西在晃荡着,敲钟一样敲击着他的颅骨,头涨得慌,他把放在床头的衣服穿起来,不厌其烦的一个个整理好繁缛的细节,他站起来,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摇晃着走路,还是船本身在摇晃着,房间的最前面镶着一道木门,歪歪斜斜的,和门框咬合不正,从边角的缝隙里漏出惨白的光来,一副可怜的样子。
他拉开门,门口一个年轻的侍从正侧身走过。
“请你帮我拿把梳子来…”
他感觉自己的睫毛和眼睑好像黏在一起了(分泌物),睁眼都有点困难,他的蓝眼睛看着侍从,那侍从是自己认得的,昨天还见过。侍从听到他的声音,纹满了疲惫的嘴角的肌肉挤出一个微笑,转头看着曾经的亲王,眼皮抬起来,缪拉看到他粉红的,快要张裂的内眼角,布满血丝的神经质的巩膜里,黑眼珠忽然显得如此的小,好像毕生的力气都用尽了。
“怎么了。”
那侍从嗫嚅了一下嘴唇,他张开的嘴里看得见臼齿,随后他把声音压到地上去。
“元帅…头发…”
“头发…?头发怎么了?”
他刚听到有点不解,但随即慌了神,那侍从几乎是要爬了,他像是从别人手里抢了一把镜子一样,把那个银制雕花边框的小镜子塞到缪拉手里。
缪拉把目光逐渐挪到镜子上,反光的镜子,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投下一个闪动的光斑。
缪拉看着镜子里,他颤抖的手指触碰自己蜷曲的头发,一头乌发已经变成老妪一样的灰白。原本落在衣襟上的乌黑,一缕缕的如同撕破的灰绢一样掺杂着银线,枯槁而分叉,手指触碰了一下发尾,弯曲的指节抬起来。掀起来的发丝感觉很真实,确实嵌入了指甲下面,一阵酥麻的痒感。
好恶心,好恶心,门轴转动的嘶哑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居然觉得自己老了,他的面容一下子如同被拧皱的布一样扭曲起来,拉扯起来抽动的嘴角,紧握着镜子的手指上,厚重的枪茧好像一下子如同烈日下干涸的稻田一样皲裂了,他把眼皮抬起来的时候,意识到眼睑黏着睫毛的黄浊的分泌物,他站立在那里,胃液混合着胆汁好像要打开贲门一下子涌上来,舌头末端的苦和麻,这种感觉忽然一下子不真实了,他感觉自己被抽了出来,眼前不受控制的开始浮现那些令人反胃的场景,甲板上弹跳抽搐的虾,仆人在杀鱼,血红的手指,手指之间的血做的蹼一样牵扯出粘稠的鲜血和块状物,一定是抠破了鱼胆,所以鱼腥和苦的味道一下子爆开,海鱼的鳞被刀背掀起来,像是翘起来的指甲,挽起的袖子上面有暗红的血污,伴随着那只手狠狠的扎进了剖开的鱼腹,又把白花花的又缠着血红的,好比散乱的麻绳一样纠缠的鱼肠,暗绿的苦胆,泵一样收张的心脏,气球一样胀着的鱼鳔,掏出来,掏出来,太恶心了,真是太讨厌了,他深深为此感到恶心,强烈的情绪让他无法专注,他忽然又想到梳齿上的油垢,纠缠的乱发,海水的盐渍留在晾干的衣物上,咸腥的风硬的像铁,剐蹭着他的鼻腔,他想起身体里张开的贲门,趴在船缘呕吐的士兵…潮湿的泥浆让靴子地下滑腻的好比抹了油…
镜子反复碎裂,崩裂的镜面洒落一地,拼凑出他错位的五官,他的眼角即使不笑也有细纹了,年少时光洁的额头褶皱堆砌起来,在灰白的前髪的掩盖下,藏在它们的阴影里,嘴唇旁边的皮肤开始松弛,青白的胡茬落在嘴唇上边,高高簇拥着脸颊的领子旁边,鬓须也白了…
不…不要…我的光阴…在颤抖的手指的罅隙里逃逸走了,舌头好比被剪断了一样的,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破碎的镜子随着船只的摇晃,他的脸不断的错位,睁大的眼睑以内,原本白瓷一样的巩膜要开始发黄了,只有蓝眼珠未曾褪色,也没有染上污浊。
他忽然听见铃铛咧嘴狂笑,模模糊糊的,也是在摇晃,但却是在马背上,马蹄才在干热的,垄起如同土地的乳房一样的田埂,他看到旁边的少年人笑着,诉说自己的梦想,他的脸在泪湿的眼睛里面看着很模糊,这是谁呢…他竟有点想不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心里是东西一下子的松懈了,塌陷了,如同一排排倒下去的书架,余下一片狼藉,他看到被自己扔掉的圣经,因为撞击被累起褶皱的歪扭书角,散开的书页,边缘黏滞的胶,歪歪扭扭的字迹批注在空白页上,那些字如同爬虫一下忽而的扭动起来,在褶皱的纸面上蠕动着。忽然一转,又看见父亲离去的背影,母亲晃动的摇篮,他忽然感到一阵眩晕,颈椎不断刺痛,面前烧伤的白墙,熟的石灰被风大片大片的剥落下来,如同在尸体上剥离下沾满鲜血的衣服。
剖开胸腔的时候,张开的裂口里面,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肋骨洁白的怀抱里,他想起那条鱼,很漂亮的鱼,黑色的眼珠因为没有眼睑圆睁着,鱼没有眼睑,不再有欺骗的眨眼,闪躲的目光也因此随之逸散了,银光的鱼鳞像是海的白沫。背景里有金属切割肉体,紧握锯子的手一下下拉锯的动作,血液干涸在衣服上,呈现出板结的褐色…失去了石灰的白墙,轰然倒塌,一地瓦砾,他听见死前的呢喃,这些像是在无中虐杀他,脚趾上愈合了的冻伤,又开始流脓,心里发酸,脏器好像要被胃酸腐蚀了,肌肉和骨骼都像是要自我溶解一般,他终是没有哭,也没什么可哭的。
他站在一地的瓦砾和狼藉的书本里面,镜子一次次碎裂,海风灌入他的衣袖,他深吸一口气,感受鼻腔后端浓厚的异味,他感觉灵魂又回到身体里了,只是幻觉更加汹涌的袭击他,他看见好多宝蓝色的蝴蝶,说不出名字,那些蝴蝶忽然充盈到一个昏暗窄小的房间里,包围了他和他所依靠的人,阴冷的冬夜里,毯子被一次次裹紧,他的朋友,他的战友,抱着哑火的枪,他的面靥忽而的清晰起来,忽然的和镜子里错位的影子重叠了,他感觉心脏停跳了半拍,那些蝴蝶飞散以后,余下有一只忽的扑到燃烧的灯火里了。
镜子的光斑灼烧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太阳一点点偏移,打在他的眼角里,只是过了一瞬,却像走完一生一样,仆从又站起来,他看见刚才满脸惊愕和恐惧的元帅,渐渐平复下来,他挤出一个微笑,老去的漂亮的脸上,嘴角勾起了一点点微笑,或许是在逞强,谁知道呢?但是他吐出一口气,然后低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没事,我也该老了。”
船只在大海的怀抱里摇晃着,一下下颠簸着,好比母亲摇动摇篮,舵手强健的胳膊上青筋又一次跳动着,又有人趴在船沿,不知道是想看看风景还是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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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antpizzarevolt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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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小说翻译】一切终焉之始
Disclaimer: This is a fan translation of For Every End, a Beginning by Andy Clark, as the copyright owner seems to have no intention to offer official translations for this series of short stories. The original story was posted on the Warhammer Community website and everyone can read it free of charge, so I suppose I am permitted to post a noncommercial translation for those who have difficulty apprehending this tale in English. This translation doesn't involve any texts copied from Games Workshop or its subsidiary in China, including the translation of the proper nou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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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者泽拉斯蹲坐在一个脉冲照明的密室中心,密室里摆满了古老而复杂的机器。他将目光投向面前两个翡翠色球体传感器之间旋转的信息。这些是对泽拉斯最新标本的生物力学分析,通过分子解剖和跨光谱分析得出。他的机器小脑吸收了这些信息,他知道这个部分的速度与他所研究的生物的思维能力相比堪称闪电。对泽拉斯来说,这种迅速是正常的。毕竟,他已经这样思考了上千年。
并不完全正确,他训斥自己。
确实,启明者长期以来一直拥有高超的智能。他的强化意识有能力解决分形级复杂的科学问题,或是权衡困扰一整个星球文化的哲学难题。在做到这一切的同时,他还能为泽拉斯留出足够的处理能力,让他能够正常运转、交谈、做实验,甚至是走向战场,而丝毫不会被打断。
毕竟离神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多亏了新赞助人慷慨的馈赠,再结合上泽拉斯自身的科学天赋,现在他的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运转得更快。启明者活动着他新强化的机器肢体,将自己的身高伸展到了全新的高度。如果没有赞助人提供的独特材料,泽拉斯很难如此迅速地实现自我提升。损害他躯体外壳的风险或许可以接受,但对他人格印记中的融合元素造成的危险是不道德的。泽拉斯知道自己是整个物种中最聪明的心智。毫无必要地将整个太空死灵种族最宝贵的智力资产置于危险之中,当然是不可原谅的。
然而现在我更强、更伟大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让信息在他刚翻新的精神架构中流淌。有了这样的增强,他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继续他的研究。那是当然的,生命本身最深的秘密终于尽在泽拉斯掌握之中了!
但这项工作还得再等等。启明者与他的新赞助人签订了契约,他必须完成交易中自己的那部分。事实上,赞助人的目标与泽拉斯自己的并非毫无联系。推进这位盟友的工作必然也会他推进自己的工作。
赞助人。
盟友。
泽拉斯知道还有其他称谓可以用于这个与他达成交易的存在,可能他应该使用这些称谓。但启明者的傲慢深深扎根于他迷宫般的人格印记结构中。他无法做到这一点。对泽拉斯来说,谦逊是个异样的概念,就像睡眠或者进食这些生理需求一样——他对这些概念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但泽拉斯也知道他并不想耽误赞助人的计划,更不想冒险辜负他的期望。
我还有声誉要考虑,启明者告诉自己,仿佛这是他履约的唯一理由。
+++
启明者将最新的生物力学计算降入第三级大脑分区,让四肢开始动作。类似昆虫的强壮躯体承载着睿智的头脑,沿着引力栅格通路,来到一个更高的平台。在这里,一个圆顶状的壁龛嵌在了房间的墙壁里。此处的物理空间十分受限,但维度调节器调整了空间现实,足以让他容纳泽拉斯层面天文台的庞大计算阵列和多维透镜。
启明者用精神祈使赶走了几台勤奋的冥工。他在主维度聚焦光圈前站好,让自己与他的信息流相协调。
数据一比特一比特地叠加到泽拉斯的感知中,逐渐扩展了他的意识,为他提供了爆炸一般突然展开的空间视角。这个过程足以烧毁最先进的生物标本的精神。即使是他的同族中最有天赋的墓穴技师,若要应对泽拉斯所见场景的完整范围与规模,也不得不先努力一番。
而他不是一位简单的墓穴技师。
这个念头!
启明者意识中的一些小块感到遭受了侮辱,思维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不过,即便是泽拉斯,在检查维度光圈时,也没有多少富余的计算能力能用来处理这种人格驱动的反馈。
整个宽广的银河横亘在泽拉斯强大无比的思维构筑中。他不仅能感知到他的族人所处的物质层面,还能感知到那之外的能量无限,所有有知觉的生命体都受那东西束缚。泽拉斯甚至能够观察到古圣网道的丝缕,他们被拉伸得破破烂烂。他看不到细节;毕竟启明者还不是真正的神���!不过,他还是能接收���一些东西,印象、色调、微妙的波谱和数据极光,这些都能透露出珍贵的信息。启明者怀疑,银河中任何其他有知觉的种族都会为了这样的智慧而点燃一个个世界。
泽拉斯看到灵能级联在广袤银河的中心肆虐。先进的至高天预测模型显示出不断波动的概率模式,推算亚空间风暴哪些将盈,哪些将亏。泽拉斯读得出波动中的暗示,新通道将会打开,现有路线也可能突然猛烈关闭。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令人沮丧的假想。对于死灵引擎冷酷的逻辑分析来说,能量无限的不稳定性本身就是可憎之物。每一种可能性都伴随一个反结论,一个用分形调制覆盖更可能的预测结果的反模型。这些信息远非毫无用处,但却极不稳定,因此在泽拉斯看来是不可信的。
仅有的常量是缓慢扩张的灵能外流区,以及不断向外扩散的非物质域辐射,渗透到现实空间物质中。一处极微小的复杂闪光叠层向泽拉斯揭示,灵能变异正在许多低等种族易受影响的生物形态中猖獗,人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仍在从尘封已久的远古时代中探头,泽拉斯想,他们仍然拒绝接受失败,这会危及我们所有人。正如奥里坎预见的那样。
启明者超越了诸如妒忌或怨恨这类卑劣的情绪反应。尽管如此,仅仅想到占卜者,就足以中断他的突触平衡。他心智中的信息视野碎裂开来。他解体了,丢失了。
泽拉斯向后退去。他感到烦恼,但说不清是对他自己、对想到奥里坎,还是对整个银河的局势。但这并不重要,他已经从刚刚在层面天文台的一瞥中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泽拉斯看不到他赞助人的计划还能有别的选择,也没有看到任何超出启明者自己公差模型的意外因素。
是时候处理反灵能矩阵的事了。
+++
他的躯体一路向下,穿过一个个房间和闪烁的粒子转位器。他穿过活体解剖台时哐啷作响,标本在分子分解机的范围中尖叫扭动着。他们发出可怜的呻吟,毛皮都被剥去了,肢体和神经系统被小心地展开,外科冥工正在一丝不苟地提取样本。这里有一颗头颅还活着,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那里有一副抽搐的骨骼结构,神经仍然穿梭其上,因无法想象的极端痛苦收缩着。泽拉斯的部分思维在他路过特别有前途的解剖对象时做下记录。
兽人形……有前途的肌肉系统适应……古老,如此古老,久已熟悉……
人类形……大脑对反突变措施再一次出现莫名的抵抗……耐人寻味……
赫鲁德形……棘手的时间熵对分解机架有害……麻烦……
终于,泽拉斯穿过维度入口,出现在了星体仓库中。他停顿了一下,允许自己在他所创造的辉煌中沉浸一瞬。仓库是球形的,十分广大,可以让一艘古墓舰舒适地停靠在里面。他的内表面沸腾着复杂的机械装置——许多都是泽拉斯自己设计的——闪烁着能量的光芒,荡漾着翡翠色的字形。许多人影正在其中穿梭。驼背的技师和漂浮的冥工踩在泽拉斯视角中墙壁、天花板和地板的广阔空间中,这都要归功于房间的向心重力激发器。在他们之间,房间中心悬挂着一张宏大的反灵能矩阵地图,无论站在仓库外缘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恒定的平面排布。
地图中心悬浮着耀眼的汇流球,包裹他生长的活体金属笼子过滤了他的光芒。球体向外辐射的能量束就像某种原始海洋掠食者的手臂,在多个维度间交错。每根能量束都环绕着较小但同样明亮的火球和围绕他们运行的球体。这些能量束荡漾着,流动着,像活物一样不断生长,形成了一张环环相扣的网,通过非欧几里得链接绞合在一起,每根都束缚着数十个更小的节点。
这是一张镜像微粒组成的地图,与现实空间中对应的巨型结构具有量子层面的纠缠。简单来说,这是他赞助人的反灵能矩阵的超微缩版本,能够实时变化调整,以反映整个空间区域内发生的情况。
随着矩阵通过节点尖塔实现扩张,地图也会随之扩张。
随着星球和星系落入矩阵影响的范围中,捕捉到的数据也会以字符形式流过仓库的传感器显示屏,进入截留矩阵中。
泽拉斯从对仓库壮观景象的赞叹中回过神来。一个代表团正沿着一架组合太阳望远镜走过来。他注意到了这几个高级技师:不羁者阿姆诺特克身披轻薄的等离子体能量丝漂浮着;无穷之眼科托塔由吱吱作响的冥工圣甲虫地毯托举着;蒙面者哈斯马特普的水银卷须在他周身不断翻腾;而领头的那个,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光是到场就令启明者不快。老科技牧首的法杖每走一步都与地面哐当相撞,顽固的金属面容直截了当地显示着权力和目的,三只一组的目镜则燃烧着紫水晶色的火焰。
“启明者大驾光临我等实属罕见。”阿斯曼迪尤斯说道,发声平缓的振幅传达着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
泽拉斯高高在上地站在这些劣等科技奇术师面前,并没有低下身子的兴趣。阿斯曼迪尤斯装腔作势地使用过于有机体的方式来表达侮辱,而这只是泽拉斯不喜欢这个老死灵的诸多原因之一。他抛掉了科技牧首多余的评论,转而招呼密会的其他三位技师:
“阐明你们来此的目的。”
蒙面者哈斯马特普提供了一串非发声形式的同步脉冲信息。
视觉确认您的存在——赞助人问候的愿望——补充信息报告——恰当尊敬的表示。
泽拉斯非常怀疑,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这样当面打扰他,是否有一丁点的尊敬之意。他的怀疑在墓穴技师的下一次发声中得到了证实。
“您强行推进的速度太快了,启明者。能量无限中显现的级联链触发的灵能失谐正在减少。我们的反灵能矩阵扩张迅速,导致边界上低等种族扰动程度越来越大。这项工作本应循序渐进,让短命的害虫无法察觉。然而,您却选择了仓促行事,这样做肯定会让他们发觉我们的尝试。”
永远谨慎,永远保守,泽拉斯俯视着头骨圆钝的科技牧首想道,思考着若是活体解剖这颗头脑的话还能不能产出些有用的东西来。启明者觉得这很值得怀疑。他再次无视了阿斯曼迪尤斯的话。
“显示二级信息层。”泽拉斯命令道。他可以靠一个念头就调出这些信息,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尽管如此,科托塔还是赶紧接入了附近一个终端节点,输入一串字形,为泽拉斯提供了他要求的信息。
他们面前的地图闪烁起来,显现出一条条多面的额外细节。启明者看到了标示这个地区低等物种的符号,物种和亚种各个不同。矩阵交叉域边界外的种族散发出活力的脉冲。其他刚被纳入、还勉强处于边缘的种族,断断续续的发光就更微弱。矩阵中心地带有知觉物种的字形标识冰冷而灰暗,像石刻一样了无生气地悬挂在地图的经纬中。
大量的其他字形倾泻了整个地图。他们挤在虚空中,聚集在主要世界周围。这些字符有无数个死灵王朝的纹章和颜色,有些是小王朝,有些非常强大,但泽拉斯知道,所有这些都接受了他的赞助人的掌控。
一切都遵从那个存在的意志。
信息织机和晶质分析实现仪用深奥的数据纺出的二级字符流盘绕在地图边缘。
灵能活动在预测的参数范围内下降,泽拉斯边带着一种满足感研究这些信息边想,能量消耗巨大,但和我们的余量比起来仍然可以忽略不计。新石棚墓门的制造也在飞速进行,还有……
他大声说了出��:“我很高兴。我们的赞助人会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写报告给——”
泽拉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琥珀色字形在地图显示屏一侧边缘打起螺旋,就在同一瞬间,一条紧急警报像钟鸣一样在他脑中轰然响起。
启明者这次没有再坚持要表现自己的权威。他以极高的效率操纵起自己制作的地图,把区块分隔到一边,拽过警报字形跳动的象限。
就在那儿,他想,新东西。
果然,在边境外混乱的生命标记和潜在的节点世界之间,能看到有一堆新的字符。泽拉斯的单眼透镜快速来回闪烁着。他追踪着绽开的灵能签名,这些符号还能预示更多正在加入进来的字符。
“人类形,强烈的军国主义倾向。”他说出了声。
阿斯曼迪尤斯的手杖重重地敲在组合太阳望远镜的地板上。
“这样一来就是我有先见之明了,我的目光能刺破因果律本身的面纱!”他引用了占卜者奥里坎的一句著名的自夸。他肯定知道这会激怒泽拉斯。“要是我的话没能这么快就正好被证明是对的该有多好呀。我们的赞助人会对这一不幸的事态发展作何反应呢,您认为?”
泽拉斯终于屈尊把目光转向了老科技牧首,与他发生了数据域交流。阿斯曼迪尤斯的姿势僵硬了,肩膀也塌了下来。他眼中的火焰摇曳不定,变得小心了起来。在这一刻,启明者泽拉斯允许阿斯曼迪尤斯体验他自己的反应:启明者分享了他的兴奋、期待和愈发高涨的狂喜,这些感觉让科技牧首感到恐惧,因为这并非他所预期的。
“按预定计划推进,”泽拉斯言道,“这正是赞助人和我本人的意图。反灵能矩阵测试的下一阶段现在开始。”
说完,泽拉斯从他的下级面前背过身,向附近的转位门走去。在帝国的闯入者越过交叉域边界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希望到时候他可以在那里不受打扰地观察矩阵的效果。
这只是开始而已,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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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rozen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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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ning tower of cart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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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omium-hydroxide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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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2023.11.11.比水流生贺12h_05:00】
【11/11/2023_HISUI_NAGARE_BIRTHDAY_12h_05:00】
流 in 重返未来1999(是梦幻联动
Nagare in REVERSE: 1999 (it's a headcanon
比水流
签名是 HN
超自然存在艺术品,展出与20世纪90年代,参展时长25年。
介质:闪电
灵感:变革
香调:(参考官方香水,具体是什么忘记了
木系 六星
现实创伤
输出 爆发
洞悉 改变之力
洞悉一:每回合开始以及每次行动后获得一层【能量】,最多叠加10层,使用至终的仪式后清除;使用至终的仪式后三回合内无法再次施放,激情满后移牌、合牌和行动的激情等量转化成【能量】
【能量】:暴击率+3%,伤害+3%
洞悉二:伤害增加11%
洞悉三:【能量】叠加上限增加至15层
至终的仪式
“我将为世界带来变革”
群体攻击,对敌方全体造成300%攻击力的现实创伤,使主目标【眩晕】1回合;清除自身所有【能量】
技能文案:不分高低所有的人都能参与进来的游戏。“王”没有伟大的必要。
神秘术一
雷公之术
对随机两名敌方造成150%攻击力的现实创伤
文案:“逝去的生命于焦黑废墟中重生,年幼的王,绿色的电光隐于雾霭中。”
神秘术二
仅有的自由
对一名敌方造成200%攻击力的现实创伤
技能动画:召唤琴坂对敌方释放电击
文案:“善于隐忍、养精蓄锐,进行周密的计划,是时候大闹一场了。”
(暂时想到这么多,后续再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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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bo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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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ent-baby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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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片段
一个脑洞。。。我喜欢那种克制又放荡的性爱。。。你懂的
那女孩身材很好,但不是现在流行的充满肌肉线条或是骨感的身材,而是略微丰腴的肉感。
眼睛被黑色的丝质领带蒙住,被眼泪浸湿的领带贴在眼皮上,可以看见眼框的轮廓。
小嘴被阴茎形状的口塞堵住,没办法闭合,吞咽的动作带动口塞外侧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口中的津液流下,把嘴角黏白的体液冲的一道一道,淫靡又可怜,显然被人怼着射了一脸。
她双手在身后握住对侧的手肘,小臂被粗糙的绳子绑在一起,无法维持平衡的身体略微向前倾着,小小的坚挺的乳房翘翘的彰显它的美丽。
软绵的小腰上覆盖着三层柔软的曲线,可以想象皮肤之下,恰到好处的脂肪覆盖在紧实的肌肉上,模糊了锋利的肌肉线条。
双腿分开,屁股后撅,下面浅浅蜜棕色的花穴,滴滴嗒嗒的流出透明的性液,两片软白的臀肉之间,被操成个小圆洞的后穴微微颤抖,流出黏白的精液。
床前椅子上西装革履的男人作了个手势,打断他询问的眼神,表示可以随意享用,敞开的衬衫领口上,没有领带。
他有点紧张,走到床边,才注意到角落阴影里的沙发上,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套弄自己的阴茎。
他有点兴奋,下身的阳物开始充血,硬涨的顶在裤子上,在那里顶起一团,随着拉链被拉开,从扒拉下来的内裤边缘弹跳了出来,啪的打到小腹上,大龟头涨的通红,上面渗出的性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爬到床上,跪在女孩的身后,有点颤抖的手抹去女孩阴唇上的淫水,却发现那里源源不断,越摸越多。
于是他改为把手蹭过女孩那个小阴核,小小的硬核藏在软绵绵的肉褶里,摸上去热烘烘的翘了起来。
女孩被他摸软了腰,本就无法维持平衡的身体向前趴了下去,肩膀和侧脸蹭在床单上,把脸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和眼泪蹭掉了不少。
慢慢拿硬挺的阴茎在女孩的会阴、臀缝里蹭过,女孩因为他龟头蹭过穴口和肛门而不停颤抖,发不出完整音阶的喉咙哼哼唧唧,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迎接。
阴茎顶进已经被操开了的后穴,糜红的穴口柔顺的被他的大龟头顶开,没有什么阻力的插了进去。绵软的肠道里又湿又滑,显然还残留着润滑剂和刚射进去的精液,肛口收缩蠕动着,箍着阴茎,被进出摩擦的不停蠕动吸吮。
女孩被口塞堵住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跪趴的双腿被操的不停向前挪,又被他两手握着软绵的小腰拽回来。他感觉到阴道在收缩,带动他操开的肛口一起收缩,暖呼呼的肠道吸的他头皮发麻,有点想射。
他暂停了越来越重的抽插,女孩抽搐着被他干尿了,浅黄色的尿液带着淡淡的骚味,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拔出自己深埋在肠道里的阴茎,女孩一边尿一边抽噎着、抖着大腿想向前爬。但是他双手还掐着那小腰,又一次把那绵软的身体拽了回来。
硬涨的阴茎又蹭上了蜜棕色的阴道口,一只手绕道前面摸到已经肿起的小阴蒂,一边掐着阴蒂揉捏,一边沉下腰,把自己又粗又硬的大阴茎捅进了湿热的阴道,另一只手把拇指塞进自己刚刚操过的小屁眼,狠狠扣住。
与肠道的绵软滑腻不同,阴道收缩的力量更强,肉道层层叠叠,紧紧包裹吸吮他的大阳具,一抽一抽的收缩,他开始发狠的用力操弄满是淫水的小穴,小穴被操的发出淫靡的噗噗声,大阴囊拍打在女孩腿根,啪啪作响。
紧实的阴道抽搐着裹紧他的阴茎,女孩腹部的肌肉绷紧,阴道和肛门都开始抽搐绞紧,龟头顶到又硬又圆的子宫口,阴道尽头分泌出更多稀薄的性液,流过他进出插顶的阴茎。他顶到子宫口开始射精,跳动的阴茎射出的白浊,黏糊糊的填满了阴道。
被操到高潮紧缩的穴口那小小的尿孔,又一次喷出来点尿液,滴滴嗒嗒的流到床单上。
他射的眼前有点黑蒙,半软的阳物留恋的缓缓抽离女孩的阴道,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连同性液,随着他的抽离倾泄到床单上。女孩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浑身软绵的塌着腰,绯红的小脸蹭在被她自己尿湿的床单上,嘴角透明的津液拉出一条粘稠的丝。
他坐在床边休息,射精后的不应期让他脑子一片空茫。但女孩没有时间休息,那个盯着这幅活春宫,套弄自己阴茎的男人站了起来,爬上床,找了个干燥的地方,把女孩拽了起来。
他自己躺在床上,大腿张开,把女孩抱着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托着女孩的屁股示意她抬起来。女孩乖顺的抬起自己被顶操拍打的一片绯红的屁股,任由那男人把阴茎对着她的肛门,塞了进去。
那男人的阴茎跟他差不多长,但是却粗的多,把个小小的菊穴撑的褶皱都摊平了。女孩发出了长长的嗯~一声,自己慢慢坐下去,把粗长的巨大阳物完全坐进了肠道。男人两只手抓住她软腻的小腰,自己挺动下身,把女孩像个性爱娃娃一样用力往自己阴茎上套。
女孩的眼泪更多了,渗透了领带,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刚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痴迷的看着被操圆的小屁眼,眼前被冷落的花穴,随着插操一小股一小股的挤出来更多的性液。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旁的西装男,男人依然坐在椅子里没有动,但西裤皮带下方那一大团鼓起证明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顶操着小屁眼的男人发出粗重的呼吸,停下操弄的动作邀请他一起来操干这小骚货,女孩倒在了那男人身上,双腿大开。他着了魔一般爬上了床,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他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的阴茎,插进了那流着精液和性液的淫靡骚穴。
他俩隔着女孩的肉膜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俩个阴茎挤在一起,开始一进一出的操弄女孩前后两个小穴。女孩呜咽的呻吟着,被操的全身绵软,但是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与拒绝。
他俩夹着女孩,竞赛一样的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终于先后在被操过了几轮的阴道和屁眼里,又一次射了出来。
他抽离女孩的身体,那个男人确依然把自己的阴茎埋在肠道里,换了个姿势,让女孩跪趴在床上,静止了一般的顶这圆白的屁股一动不动。
过了一小会,女孩又开始呻吟,可男人依然没有动,他迷惑的看着,恍然发现那粗大的阴茎正在女孩的肠道里撒尿。男人爽的抖了一下身体,抽出自己的阴茎邀请他也可以尿进来。他无法接受的白了脸,看着那被操的糜红的屁眼里,淅沥沥的流出混着精液的骚臭的尿,莫名有点反胃又有点羡慕。
坐在椅子里的男人对他笑了笑,用口型告诉他,女孩喜欢这样。他难以置信的皱起眉头,身体蠢蠢欲动,那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行。
这时,男人取下了口塞,他看见女孩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沙甜的嗓音说出下流无比的骚话:“大鸡巴哥哥们,怎么不操了?射进来,尿屁眼里,好舒服。来操我。。。”
他脑子里的理智轰隆一声消失了,只剩下操死这个骚货的欲望。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把女孩前后两个穴都塞满,他躺在满是尿骚和腥膻精液的床单上,阴茎深顶进跨坐在他腰上女孩的阴道里,女孩身体前倾,挺翘的小奶头蹭过他的胸膛,这姿势让他不需要自己太过用力,龟头就杵到女孩的子宫口。女孩后穴被那男人粗大的阴茎顶操,阴道绞紧摩擦他的阴茎,每一次被操进屁眼里,就会有精液和尿液混着润滑剂被挤的飞溅出来,看上去淫践又放荡。呻吟声变成了尖叫,然后戛然的被口塞堵了回去。
他射的两腿发颤,女孩被操干的全身绯红痉挛,数次被操的兴奋到晕厥,死过去一样,摊倒在一片污秽的尿液和精液里,被他们顶操的不停晃动。
等他再次醒来,房间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床头柜子上放着那个戴着铃铛的口塞,他会觉得自己作了一个荒唐又淫靡的春梦。他模糊的记得,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那样涨硬着阳具,看他俩轮奸了女孩一晚上,一次也没有参与进来。
数日后,拥挤的商业街上,陪女朋友逛街的他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沙甜的嗓音,蜜汁一样粘稠的声线。他寻声看过去,一个身材微胖的女孩,站在一个高大的西装男身边,戴着棒球帽,看不清楚脸。她正手舞足蹈的跟男人说着什么,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不一会,另一个看着眼熟的男人跑了过来,招呼他俩,三个人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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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juexia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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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tle Mushroom Audio Drama || Theme Song, "The Wind Through the Wilderness"
原著:一十四洲@日更少女小十四 音乐制作人:奇然@奇然liya 音乐总监:奇然 监制:@落落木桐生新桐 、@六音书钟晚 、@大二吉 作词:冥凰@-冥凰- 作曲:luna safari@LunaSafari•月旅人 编曲:luna safari 和音编写:何仡@何一束 、luna safari 演唱:奇然 和音:奇然 混音:dB音频工作室@dB音频工作室 制作团队:平行世界工作室@平行世界工作室 海报:hiru@hiru_ 分镜/pv:度19@度19 协助:夜臻@夜臻AKI_
啊~ 当极光破开深渊 孢子掉落这世界 是谁在找寻 步入危险边缘 那是破败的残垣 亦或新生的愉悦 两人视线 骤然交叠 命中注定的相见 文明永不终结 玫瑰静默凋谢
荒芜的风吹过 潮湿原野 不安蔓�� 越过高耸城墙 悄然生长 待审判那一眼 暮色般的火焰 贪噬着月 不肯坠跌 如何能察觉 救赎的愿 有几章有几节 是谁在沉湎
唯有正确的裁决 不可背叛的誓言 十字星之下 谁又能被豁免 子弹射出这瞬间 灯塔恍若在塌陷 粒子之差 失去界限 妥协直到都毁灭 末日即将到来 明天不再明天
荒芜的风吹过 潮湿原野 不安蔓延 越过高耸城墙 悄然生长 待审判那一眼 暮色般的火焰 贪噬着月 不肯坠跌 如何能察觉 救赎的愿 有几章有几节 是谁在沉湎
荒芜的风吹过 大地疮伤 驱散销烟 草木沙沙作响 向谁道别 似无尽的悼念 连同脚下废墟 开出繁花 一路蜿蜒 渺小却炽烈 到他身边 染上了这束光 温存了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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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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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熊牛肉麵
人常说「命运捉弄人」,有时候当自己遇到的时候,才会让人哭笑不得。也有人说「人生如戏」,但当自己就是戏里的主角时,真的让人崩溃。
我常常走在某条街上,经过一间牛肉麵店,会吸引我的目光一直想往里面瞧瞧,是因为里面有位很壮的男人。这男人身高180公分,体重约95公斤。重点是这男人是位健美壮熊,常常穿著短T,我想不用是紧身,这T恤也是服贴紧紧的,五官来说不是那种超帅的,但是现在流行的单眼皮,嘴唇也稍厚。
这天我终於忍不住,进店点了碗酸辣麵,当这位壮熊走到我面前帮我点餐时,我觉得像是座霍尔的移动城堡来到我面前。他今天穿著黑色短T、篮球短裤,近距离的观看他的手臂,超大的肌肉!而且整个壮熊肉体是超厚实的,小腿也是结实。
这壮熊点餐时,对我微笑的样子真迷人,我们两对了几次眼。我想只要是男人之间,有几次对眼的感觉,十之八九都是有著好感。第一次的互动,並没有让彼此更进一步。但从那天起,我几乎每三天就去吃碗酸辣麵。而我常常拿起手机偷拍这壮熊的肉体,每当在夜深人静时,会看著这肉体打手枪。就在某次偷拍他时,他发现到我正拿著手机对著他拍。或许我是客人,他不太好意思当面做反应。不过其实我们每次见面时,都至少会对眼个不下十次。
就在第一次邂逅之后的两个月,这天我吃完麵想借个厕所,便前去跟这壮熊说话。
「方便跟你借厕所吗?」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吧!」壮熊微笑说著。
而在带我去厕所前,他和柜台的同事轻声的说了几句,便带领著我往里面走,穿过厨房,走到最后的暗厅旁,推开一扇小门,帮我点了灯
「这里就是!」
「谢谢!」我和他对了眼说著。
当我走进厕所正要关门时,手摸到了这壮熊握著手把的手。而这壮熊身体突然卡在门当中,我原本看著手把,被他的举动嚇到。我俩对眼的同时,壮熊走进厕所关上门上锁。狭小的空间里,相当近距离的对望著。
「我叫阿源」说完便微笑著。 我也跟著微笑,我想这不用互相承认,大概也知道双方都喜欢男人。
不过也蛮佩服这男人的大胆,如果我不喜欢男人,很可能就会告他吧!在自我介绍完后,阿伟立刻抱紧了我。我才知道被健美壮熊拥抱是什么样的感觉,胸口被两块硬硬的大肌肉靠著,下巴顶著厚实的肩膀,闻著这因为体热高的肉体所散发出来的男人味,著实是原汁原味的男人费洛蒙啊!
我的双手在阿源背后抚摸著,背部很多凹凸不平的肌肉,我顺势绕到阿源身后,两只手从阿源的短T下方伸入往上摸著两块大胸肌,同时不断的亲吻阿源的脖子及耳后,阿源不断的深呼吸吐息著。
「呼~」
那鼻腔里吐出的男人味,真让我老二硬了起来,我的屁眼老早就痒的快受不了。我左手摸著阿源的左胸大肌,右手往下准备伸进阿源的短裤內,但只在他的下腹肌周围抚摸著,便往上再攻击阿源的两块大胸肌。
阿源转头对我说:「不想摸看看我的屌?现在超硬的!」
我微笑对著阿源说:「这地方不是办事的好地方」
「也对!我们互相加LINE吧!可以改天约一下」
「好啊!」
「但是今天你没摸我的屌,下次亮屌出来,就是我干你的时候了!」阿源微微淫笑说著
有些男人就是外面看起来看正经、很正派,但是一旦遇到了性,可是变了个模样。男人嘛~~每个都是一样的,就连我自己也是如此。那天之后,我们约了下週的某个星期三的晚上,来到了旅馆。阿源只开小灯后,我们便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小灯的光亮照在阿源的胸肌上,反射出光泽,感觉好像有些许的水滴,看来阿源是流了汗,微暗红的乳晕和奶头,让我看了就想舔。重点是未勃起的肉棒,看起来又粗又长。
阿源和我正面拥抱后,我俩相望微笑著,阿源鼻腔內的吐息,一直吐出男人味。让我已经是完全勃起了。我闭上眼,双唇靠近阿源的双唇,又软又热的双唇,我吸了阿源的上唇一口。这感觉像是小女孩开心到雀跃的感受。阿源这时展开攻势,舌头伸入我双唇里,我俩的舌头在我口中来回的搅动、吸吮著。阿源边和我舌吻,边抚摸著我的腰及臀部,並不时的揉捏我的臀部。
「你的臀部好结实又挺!」阿源边摸边说著。
「我超爱你的胸肌!超大、超结实」
就在阿源边继续舌吻我的同时,我边抓著阿源的胸肌,边右手往下摸去,直捣阿源的囊袋,其间手腕碰到一根肉作的硬棍。
「好饱满的蛋蛋!里面一定很多精液。」我边说边淫笑著
「等等一定射满你的嘴,让你解解馋!」
我听完后,淫笑了一下,便往阿源的奶头吸吮过去,舌头不断在阿源的奶头下方,上下来回的舔动,像是用舌尖一直往上推著这奶头般。
「嘶~~喔~~~」阿源闭上眼叫出声来。
舔著结实大胸肌的感觉真的很讚!我的右手抓著阿源已经完全勃起的大肉棒。真的很粗、很长!而且是根大直屌!感觉像是抓著一把折叠伞一样的粗!我不停前后的玩弄著这粗大肉棒,又调皮的往阿源的会阴轻轻用力画圈。
「哦吼~~呜…」阿源叫出的声音,会阴也用力了一下,我的手有感觉到。
当我蹲下来时,那一根又粗、又长的直屌,目测大约有16cm长,4cm粗,就这样在我眼前上下微晃著。但是更惊喜的是,阿源的肉棒前头掛著一条透明的体液,正摇摇欲坠的慢慢往下流晃著。开玩笑!这壮熊男汁最营养了!怎么能浪费?我伸出舌头接下这一砣透明体液,並往上舔到阿源的马眼处。阿源往下看著我,不断淫笑著。我用舌头不停的在阿源的龟头舔动画圈著,这龟头充满著敏感的神经,让阿源忍不住挺起大胸肌並深呼吸,抬头闭眼向上。就在阿源正要继续享受龟头的快感,我冷不防的一口含入到底。
「啊…哈………啊哈…」阿源爽快的呻吟出声。
这粗大的肉棒塞满了我的嘴,我舌头不断藉由头部前后吸吮而顺著这肉棒舔著、顶著。
「嘶~呼~~,你…呜…你好会吸…」阿源边喘著边说著
我一边吸吮这大肉棒,又不时抬头望著阿源,舌头来回舔著阿源的繫带。阿源一直皱眉,身体又微微抽动,彷彿是繫带的敏感神经像电击一样的让阿源爽快著。阿源低头看著我微笑著,双手撑起我的腋下,把我往上拉起,再度的紧紧抱著我,我这时发觉胸口湿湿的,阿源已经是热的流了一身汗。
这样的男人费洛蒙已经是达到饱满,怎么放过?
我右手抓著阿源的左手上抬,亲吻著比我小腿还粗的手臂,亲吻到阿源的腋下时,那微带有体味的腋下,一整个让我兴奋,我伸出舌头舔著阿源那带有些许毛量的腋下,阿源又再度的深呼吸並抽动一下身体。
「呼~~你真的很会挑逗我!」阿源边喘边说著。
阿源托起我的下巴,再次和我舌吻,又边摸著我的背及腰。
「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做爱前,就这么兴奋过,我相信等等你一定会让我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阿源边微笑边说著。
「我也相信等等你一定会让我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微笑回应著阿源。
阿源牵著我的手来到床边,他躺在床上大字型的张开四肢,我趴在他身上,摸著他的大胸肌,两人舌吻著。现在的我,感觉得到两人很像是交往的情侣在做爱,或许阿源也是这样的感受吧!?
我坐起身,坐在阿源的膀胱部位,不断的提臀、收臀,让股沟磨蹭著阿源的肉棒。阿源微笑著边拿著放在床旁小柜上的套子给我,我接著看著那爆满粗筋的肉棒,套上了套子,涂上润滑液。我蹲在阿源直屌上,慢慢的让这粗屌插入我的穴。
「嘶~~啊……嘶…」实在太粗大的龟头,让我叫出声来
只进到龟冠的部位,实在受不了,没被这么大只的肉棒插入过,便微起身,让肉棒离开我的穴。而阿源则是微笑边摸著我的腰,要让我放鬆。
我再次的坐上这粗屌,腹部微用力,让肛道放鬆,慢慢的一次坐到底。
「呜…呼…,喔…吼~~」我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因为这根直屌完完全全的插到我肛道最底,刚好顶到我的点,只要我的点被磨到,就会有种全身电麻痛的感觉。
这感觉很刺又很明显,让我忍不住想再试试被电麻痛的感觉。我稍微提身向上,让阿源的龟冠倒勾到我的点,果然电麻痛的感觉又来。食髓知味的我,屡试不爽,不断的来回磨擦这敏感点。每磨擦一次,我就会呻吟一次,並身体抽动一次。
「呜…呜…」 正当我闭眼抬头享受这爽快感时,阿源摸著我的奶头说著:「你的穴…好爽…」
我对著他微笑的同时,阿源也对我淫笑著,並往我的肉棒方向望去。当我低头看著自己的肉棒才发现,我流了一堆透明体液在阿源的六块肌腹肚上,肉棒还一直硬硬的上下弹动。
阿源微笑的对我说著:「还適应吗?」我点头附和著。
「那要开始囉!」话说完,阿源双手绕过我的双大腿,捧著我的双臀。
接著阿源双脚根顶著床,好让自己施力,那熊腰上下开始运动著,让肉棒上下的抽插我的穴。
「啊…啊…呜…呼~~呼~~」
「嘶~~呜呼~~,你…你的穴真好干…,我…我从来没干过这么爽的穴…一下紧…一下鬆」阿源边抽插边说著。
是的,我常常在被抽插时,会微缩肛又放鬆,为的是让TOP能感受一下紧、一下鬆的快感。原本阿源是让肉棒插入2/3的抽干,肛道整个被这粗大肉棒磨擦的超有快感。突然阿源感觉我已经很適应,便快速用力抽插到底,肉棒碰撞的声音就这么传遍房间,拌隨著我俩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阿…阿源…我…我不行…不行了…」
「嘶~~呜~~,你…你受不了了吗…?要…停吗?」阿源说著
「不…不要停…我…我高潮了…啊~~啊~~啊~~」
阿源看著我的身体不断抖动著,再看到自己的腹肚上,有些淡白色的精水,原来我已经被干射。从来没有男人能让我的那个敏感点被顶到,只有用假屌玩时,才能自己找得到的点,就这么被阿源给找到,也让我忍不住流出精水。
「呼~~哇…哇塞…呼~~,第一次看到…被干射…呼~~」阿源开心的边干边笑著。
此时阿源停了下来,双手拉著我的手,示意要我趴在他那热烫的健美壮熊肉体上,我们两舌吻了起来,我感觉身体贴著一摊水,已经是分不清是阿源的汗,还是我的精水,只觉得阿源流超多的汗,这壮熊肉体底下的床单,已经有湿痕。阿源把我轻轻的移开,示意要我趴在床上,果真这床单湿了一个人的形状,但我不在乎,因为这男人身体流的汗,很让我兴奋!
阿源轻柔的左手压著我的下背,然后右手托起著我的右胯骨,要让我的臀部上抬。接著阿源双手扶著我的双臀,也不用扶著肉棒就直接插到我的穴底,可见得穴已经被干开。
「嘶~~呜~~,你的穴真很爽…」
插到底后,阿源整个趴在我身上,一边亲吻著我的脖子,一边慢慢的抽干著,又一边亲著我的左肩,接著阿源的右手绕过���的胸口抓著我的左肩,把我的身体微上抬,並用力快速抽干著。我整个人简直是疯狂!
「啊哈…啊~~啊~~啊~~啊~~呜呼~~」
因为整个人被架著,然后拱背提臀,完全不能动的状態下,被狂抽猛干。这力道在推送时,让我感觉到阿源的精囊撞击我的会阴。这时的我已经感觉背部全湿,阿源啊!你真的很会流汗!我真的很爱这种干到全身都是汗的感觉!每当阿源插入到底时,都会磨到我的敏感点,真的只有阿源能办到,我就这样一直被深插著,而阿源的头在我的左耳紧贴著,嘴里、鼻腔里的吐息,整个让我感到浓厚的男人味。
「呜呼…呜…啊…啊…啊…啊哼…,阿…阿源…你…你好棒」
阿源边闭眼享受粗大肉棒在我肉穴里忽紧忽鬆的磨擦著,又边亲吻著我的脖子和脸颊。阿源这时往右侧躺,我的身体也顺著他的粗壮手臂带著侧躺,阿源的左手抬起我的左大腿,肉棒依旧死命的抽插著。这侧干势真让我欲仙欲死!也能让我想像到阿源侧干时,那肉棒快速撞击的同时,两颗蛋蛋也左右的剧烈晃动。
「嘶~~呜呼~,你…你真让我很高潮…很…很让我干的很性起…超爽的穴」
我吃力的头左转,阿源的嘴立刻吻了我,就这样边被这健美壮熊干著,边跟他舌吻著。
「呜~呜~呜呼~,你…你还撑得住吗…?」阿源边喘著边说。
「我…啊…啊…我…我早就被你干…干到虚脱了…」
是啊…被这壮熊这样架著干,又是流汁又是流精的,从来没有男人能这样把我搞得这么惨……穴里又痛又爽,又忍不住又不想要阿源停下来。
「我…嘶~~我…我快射了…」阿源身体微微的抖著边说。
「你…你想…你想要…」阿源真的是很高潮边说。
「啊…啊哈…我…我要吃…你上次答应我的」
阿源立刻拔出肉棒,脱掉套子跨坐在我身上,用那粗大的右手前后磨擦著自己的肉棒。而我全身摊软躺在床上,只能嘴巴张开等著阿源的精水。
阿源突然叫出声:「呜喔~~呼~~」
一道浓白的精液射到我的右脸颊,阿源马上我肉棒塞到我的口中,我则是整只含入,感觉到热热的精液不断射入我口中。我边吸吮边看阿源的壮熊肉体,一直颤抖著、大喘著。我很爱看这样的肌肉壮熊射精时,那肉体抽动著,很性感又很让人高潮!
阿源射精高潮渐渐褪去,接著右手握著肉棒不断往前慢慢推挤,感觉是要把这健美壮熊体內的最后一滴精液,毫不浪费的全挤出来让我的舌头接下来。
「呼~~呼~,超爽…从来没做爱做的这么尽兴!」阿源边微笑边满足的说著。 便俯身和我舌吻著。
阿源边抚摸我的身体,边往下亲,竟然阿源在帮我吸肉棒。阿源右手握著我的肉棒边上下搓动边吸吮我的肉棒,这阿源看不出来也挺会吸的!我才刚被干射,现在又被吸著,本来就不持久的我,在阿源吸吮我肉棒不到五分钟,我就忍不住了。
「嘶~~啊…阿源…我要射了」
「一样射在我嘴里吧!让你感觉一下像是在体內射精的快感!」
我对阿源微笑后,头便往后仰。
「呜~呼~~嘶~~呜~~~~」
一道道精液就这样射入阿源的口中。
在我射精高潮过后,阿源和我舌吻著,我俩口中各有彼此的精水,就这么混在一起,夹杂著口水。
两人清洗完后,阿源坐靠在床头,我抱著阿源这健美壮熊的肉体。
「我从来没有和男人第一次做爱就有情侣的感觉」阿源微笑著说。
「我也是。」
「或许这是命中註定吧,註定我们会相遇」
「嗯。我们应该要把握彼此,珍惜对方」
「好,我们就继续下去吧」
当晚,我们就这样在旅馆里抱睡著,很幸福的像对情侣般的拥抱著。
我和阿源实在难忘那天的性爱过程,於是每天必与对方联络,也常约出去吃饭、旅游,更少不了做爱。除此,阿源虽然年纪小我一岁,但思想及外表都相当成熟,也让我很有安全感。很奇妙的是,我和阿源的性爱每次都能达到像第一次做爱时的那样高潮与性起。阿源从不让我失望,总是把我干到虚脱,我也从不让阿源失望,努力让自己的肉穴紧鬆的磨擦阿源的肉棒。
我们常常总是在下班时间,让阿源开车载我到可以眺望台北夜景的半山腰,两人都会在那聊著天,摸摸抱抱。而阿源知道我做爱讲求舒適,所以即使阿源被我弄的肉棒超硬又超想插入我的穴的时候,也是会忍下来,开车下山到摩铁再大干我一场。就这样在幸福的交往下,谁也没办法料到自己的生活就像是场戏一般被打乱著、被愚弄著。
和阿源交往的半年后,我们两人已经是深爱著对方,几乎无时无刻都想见到对方,但碍於彼此都和家人住,所以只能靠约会和旅馆做爱来和对方相处。星期五的晚上下班后,我和阿源共享晚餐完,便送我回到自家楼下再吻別我。我到家后看到老妈在下厨,客厅坐著已经结婚有一子一女的老妹。
「哟~~老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娘家,平常不都是星期六才回来?」
老妹瞪我一眼说:「就只能假日回来看你们啊?偶尔也要让我离开婆家透透气」
我边微笑边走到厨房。
「老妈,你真是勤奋!老妹回来你就作这么多菜!」
「少囉嗦,去看电视,等等要开饭了,別打扰我。」
「好啦…我吃饱了,我去看电视了。」
「对了,你爸爸明天要加班出差,所以晚上不回来。」
「喔,老爸还真拚!都六十几岁了,还得加班出差!」
「还不是为了养你这不婚的男人。」
我和老妈从小对话就是这么像朋友,而我喜欢男人的事,全家人都知道。但很高兴他们全都接受,也支持我,所以让我对於婚姻这档事,不备感压力。回到房间,我想著阿源,便在阿源到家后,和阿源视讯著。
「好喜欢看到你在你房间的样子,就这么全裸。」
「很正常啊!不然我这么会流汗,出房门穿个內裤就好了,反正家里又只有我妈在,老爸在南部工作,有时候假日才会回来。」
「你妈妈看到你健美的肉体不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啊?」
「拜託!我从被他看到大,只是肉棒长大后,就不好意思让他看到了,哈哈!」
「好想看你的肉棒…」
「你真的是…,刚刚吻你完,不是才被你伸手进来摸过…」
阿源把手机放在看得到健美肉体和肉棒的位置。
「你硬了!」我说完也把手机看得到我肉体的位置,並躺著双脚打开上抬,让阿源看到我的穴。
「哇靠!你这样是…是想让我看著你的穴打枪吗?我现在是硬到不行,又超想干你!」
「哈哈!我想看你打手枪嘛!都没看你打手枪的样子!」
话一说完,阿源左手开始抠著自己的左乳头,右手开始上下的磨著自己的肉棒,双眼有时闭著,有时看著视讯里裸体的我。
「嘶~~喔~~看著你的穴,嘶~~超想插入!」
而我看到这么一位健美肌肉壮熊在我面前打手枪,怎么可能受得了,也跟著打起手枪。阿源不断上下磨擦肉棒,也会在龟头部位用手心沾些口水握著旋转。
「喔吼~,嘶~~」阿源不时的呻吟出来。
看著阿源边磨著肉棒,那胸肌有时向上挺,头往后仰著,双脚微曲又用著力,可以感受到阿源的会阴一定不停的在紧鬆运动著,就像是个泵浦一样,不断的想把精液一段一段的抽打上输精管,再送到阴茎射出般。
「嘶~~呜~,好爽…啊……」
「嘶~~我也是…阿源…你真的好壮!」
在打手枪过五分钟左右,阿源突然眼神淫荡的看著我。
「嘶~~老婆…我要射了…」
「我也是…」
阿源靠坐在折好的棉被,胸肌挺得高大,头往后仰,已闭住呼吸忍著即將射精的快感,接著大声吟叫出来。
「呜喔~~~~~」
一道道又浓又白的精液,不断射在阿源健美壮熊的肉体上,我看到这画面,也把持不住,跟著射精。
在阿源射精快感过后,很调皮的把镜头拿近,照著自己的右手和胸肌上的精液。
「想舔我胸肌和手上的精液吗?」阿源淫笑的边说著。
「阿源你好坏…人家当然想…」
接著镜头就拍著阿源把手上正在向下流动的精液,靠向嘴边,伸出舌头舔著那流下的精液,再整只姆指含在口中。
简直是对我凌迟嘛!
阿源淫笑说:「老婆,下星期做爱时,我全部都会留给你,哈哈」
星期三的晚上,因为阿源加班,原本要一起去旅馆做爱的我们,只好在晚间十一点,一起去健身房重训。阿源能这么健美,全是每日照表操课,就算今天去旅馆做完爱,阿源一样会来做重训,这男人体力真好啊!晚间的健身房,果然人也较少。有结伴去健身房的,都试过一人在后面帮扶著对方的身体对吧!只要是旁人不注意时,我都会在阿源做握推槓铃时,在下方扶著阿源的粗壮手臂,然后狠狠的摸一把,再偷袭阿源那两块鼓起来的大胸肌。
「呼~~你这会让我分心啦!」阿源边淫笑的瞪著我边说,但又不敢叫著我老婆。
在做完重训后,我们一起来到淋浴间,阿源穿著那健身背心,超性感!只见他立刻脱掉背心后,对我淫笑的牵著我的手,左顾右看完,把我拉进其中一间淋浴间里。一起脱掉身上衣物后,阿源的內裤放在铁架上,被我拿起来往那又浓又重口味的部份,狠狠的吸了一口。我吸到了这健美肌肉壮熊身体分泌出来的体液乾掉的腥味,闻到了这健美肌肉壮熊做重训流一身汗时的汗味,嗅到了这健美肌肉壮熊全身散发出来的浓厚费洛蒙男人味!
「你很变態耶你!」阿源用气声的说出口又边淫笑著。
我立刻放下內裤,拥抱阿源,嘴不自主的就和阿源舌吻起来。阿源不断的抚摸我的身体,我不断抓著阿源那超大的右胸肌。
阿源紧紧抱著我,亲吻我的右耳,在我右耳气音的说:「老婆,你真的是很把我的性慾挑起,虽然今天很想干你,但是我知道你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爱。」
我放开阿源的健美肉体,对著阿源微笑。我开始舔著阿源的左奶头,不断的上下顶舔著这奶头下方,再轻咬著。
「嘶~~~」阿源轻声的吸了口气。
我慢慢的往腹部亲吻、吸吻著。右手扶著这根早已硬到不行的粗大肉棒,我用左手,左右轻拍阿源的两大腿,示意阿源站开一点。直著冷不防的往阿源右侧鼠蹊部,也就是右侧蛋蛋和大腿中间那块肉,用鼻腔呼气,再用舌头轻轻来回舔著。
我用右眼余光看到阿源的肉棒突然用力往上弹动,停在上方不停抖动著,看来阿源又被我挑逗了。阿源的囊袋就是这么大,让我忍不住从他的两颗囊袋中间下方,往上舔,舔到肉棒根部,舔到茎身,舔到繫带,並在繫带来回舔著。
「……呜……」阿源忍住呼吸许久,吐了口气
接著我一口含入整根粗大肉棒,不断的吸吮著。外头有时会有人进来尿尿,阿源也很能忍著叫声,当外头没人时,才轻声的吐气出来。就在我狂吸阿源的肉棒五分钟后,帮阿源打著手枪,看著阿源有时闭眼,有时眼白上翻的享受著。又看著阿源人鱼线中间的那块爆筋腹肌,不时喘动著,想必阿源是快射精了。
阿源这时左手轻摸我的头,往自己方向轻推,我就知道阿源要口爆我。我一口含住阿源爆筋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狂吸吮著这粗大肉棒。此时我口中被一道道热精射打著,舌头又在口中,不断的顶舔阿源敏感的繫带。阿源身体不断强烈抽动著,双大腿整个是用力紧绷的状態。阿源深呼吸並摒住呼吸,身体一直抽动著,那热烫的精水不断射进我口中。当外头刚进来尿尿的人走出浴厕后,阿源深深的吐了口气:「呜呼~~~~~」
阿源把我拉起身,紧紧抱著我用气音说:「老婆,你真好!」
两人步出健身房后,阿源走路送我回家的同时,就在那暗巷中,阿源偷偷牵著我的手,感觉这暗巷就是我们天地一般的自在。
阿源微笑的对著我说:「老婆,这星期六我爸不回来,老妈要去朋友家聚餐过夜,那天来住我家吧!」
「嗯!好啊!」
「交往这么久,都没去过对方的家,虽然你在家已经出柜。」
「那就星期六把今天的份一起干回来吧!」
「哈哈哈哈哈~~老婆你真的是很会討干又很会討我欢心!」
星期六的白天,阿源和我就到新北郊外走走。穿著吊嘎仔的阿源,就是只超壮的健美壮熊,让人很有安全感。晚上我们又到健身房重训,流了一身汗,但就不在淋浴间盥洗,因为等等做爱也是一身汗。来到阿源家中,客厅昏暗,阿源牵著我的手,也不开灯的向自己房间走去。阿源即使家中没人,也还是把房门上锁,並播放著g片。我俩很快脱掉衣物,立刻拥吻。在阿源要用那粗大肉棒插入我之前,我告诉阿源:「我们不戴套吧!」这句话说出,就代表互相深爱著对方,信任对方。
阿源微笑点头著。当晚,我们实在是干的太尽性,阿源不只干射了我,还把我干到喷尿出来,还好阿源早准备大浴巾在床边。最后阿源躺在床上,我上下不断的坐���著,阿源挺起了大胸肌,不断的抽动著腹部,我又可以感觉到阿源这发达的会阴,一定正在强烈的紧缩著。因为阿源射精了!
「呜喔~~~~嘶~~呜~~~呼吼~~」 是的,阿源把他健美壮熊肉体里的精液射进的我的穴里,那热烫的精液在我穴里,肉棒不时的抽动著、抽插著。
我俯身和阿源舌吻著,那垫在床上的大浴巾,早已被这肌肉壮熊的汗给沾湿,干的满身大汗的阿源,当然躲不过我的双手,不断的摸这湿润的肌肉肉体。在两人一起在浴室共享鸳鸯浴后,阿源开著小灯睡著了,我很满足的头靠在阿源的右大胸肌上,不断的来回摸著这属於我一个人的壮熊肉体。隔天早上,我们两起床后,阿源靠坐在床头,我抱著阿源,头一样黏在阿源的右大胸肌上,那人牵著手,不断抚摸著对方,不时聊天著,谈著未来、谈著彼此的梦想。
两人赖在床上温存近中午时,我准备要回家,经过阿源家的客厅,才看到他们家客厅的摆设,这时眼光投向电视上面的相框,大约有八个相框,全是阿源全家福的照片,有阿源小时候到现在的照片。但却让我震惊了,看著照片里的阿源,看著照片里阿源的妈妈,最后看到阿源的爸爸…我目不转睛的一直盯著那男的。
阿源微笑对我说:「喔,这个是我爸爸!」
我听到后,身体抖动一下,微微转头面向阿源。
「他…他…他是我爸…」
阿源睁大双眼看著我:「不…不会吧!?」
「是的…」
「这…这怎么会?!」
我目视著阿源,身体像是有点摊软的后退两步,身体不断的发抖著。阿源看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我…我先回家了。」说完立刻转身离开。
阿源叫了声:「老婆…」
我在大门开启时停住回头看了我深爱著的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眶湿润的轻轻摇头,並流下一滴大滴泪珠后,立刻夺门而出。留下阿源一人,独自站在厅堂发呆著。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在回家路上,边走边想著。这让我用尽一切的爱,去深爱的这个男人,竟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这每次用力干我的男人,竟会是我弟弟。这昨天把体內精液射入我体內的男人,怎么会是我弟弟?
回到家,看见老爸、老妈、老妹、外甥们在厅里看电视欢乐著,我一进门,只注视著老爸,就这样看著老爸许久。
老妈:「回来啦?干麻站在那里,进来啊。」
我这才意会到,家里还有老妈在,我对老妈释出不捨的眼光。
晚间,老妈带著老妹和外甥们去倒垃圾,厅里只剩我和老爸。
我看著老爸说:「我交了男友…」
「喔!可以带回来陪陪我们没关係!」
我顿了许久,那嘴巴像是被强力胶黏住般的,得用力张开才说出口。
「我的男友…是你的另一个儿子…」
老爸惊讶的看著我。
「阿源…阿源…是我男友」
「你…你知道了?」
「你们…这…」
「你会告诉你妈妈吗?」
「我不知道。」
是的,这样一个复杂的心情,怎么能在短时间內就决定怎么做?虽然我和阿源也都要35岁了,思想也成熟了。但这么多的事情全挤在一起,怎么能短时间理清?
我的老爸外遇了三十几年,假日加班原来是去阿源家陪伴他和妈妈。我的男友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和弟弟做了这么多次的爱。我那疼爱我的老妈,就这么被蒙在鼓里三十几年。
外遇、同父异母的弟弟、做爱的画面、老妈,这些念头一起侵攻我的脑中,我无法去理清该如何,虽然很气老爸,但想著老爸也是努力建立这和谐的家庭,不让我们挨饿受冷,也不让老妈辛苦著。
「如果你会跟你妈妈说的话,我会诚实的面对你妈妈,也会负起所有的责任。即便你不告诉你妈妈,我也是都会负起该负的责任。」
我眼神空洞的看著老爸说著:「我希望老妈不要受到伤害,不管事情变得如何,也请你对老妈好一点。」
老爸点头说著:「我保证不让你妈受到伤害,也把这一生能给她的爱,全给她。」
这时的我心里想著:「那你对阿源妈妈的爱呢?对阿源的爱呢?」但却无法说出口。想到老爸要把爱分享给別的女人,分享给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就觉得老妈很可怜。只能说老爸你隱藏的太好,这世间就是有这么巧的,让我遇到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当我男友,还干了我这么多次。
老妈和老妹这时回到家,我沉默不语的回到房间,看著阿源传来的line,我连打开line都不想,只看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接下来会如何……」后面一大堆字,我就没打开看了。
接下来几天,我总是对著老妈有著关爱的眼神,老妈都一直说我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这几天对她这么顺从。而对於老爸,我只是打打招呼,眼神就飘向別处,不和老爸对眼。老爸也知道我內心正复杂著,所以也不会追问接下来的事。阿源每天则是传著讯息,我连打开都没有。
在事发经过两个月,阿源依旧每天传著讯息,儘管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封锁与否,依然每日传著讯息。而老爸每天就是这样过的像是等著被接受审判的日子。我还是一样每天都是以关爱的眼神看著老妈,老妈则是麻痺我这眼神,一样老样子的照顾我们全家。女人就是如此,就算不知道被蒙在鼓里,也是每天做牛做马的伺候著我们。
在阿源上次在家中做爱后的两个月,一直都没有性爱的我,强烈的性慾早已在我心中將要释放。想著阿源带给我的高潮,却又想著他是我弟弟,內心又复杂起来。於是拿起手机,开著交友软体,约了一位也是在健身房做重训的肌肉男,准备开房间大干一场。这位肌肉男很壮、很黝黑,虽然没有那熊腰而未达壮熊等级,但是宽壮的背及粗壮的手臂,也是顶可口的。见面后得知,这位肌肉壮男,大家都叫他张哥,虽然年纪小我几岁,但我也是跟著叫张哥。
「呼~~呼~~呜~~呼~喔~」张哥射出超多浓白的精液在套子里。
「呼…你真的很耐干!呼…干了半小时都还能挺得住,以后要常约喔!」
我对张哥微笑了一下,张哥便裸身在我旁边睡著。
在刚刚的性爱中,我完全连嘴都不让张哥亲,而在做爱的同时,內心想著的却是阿源,想著和阿源一起出游、吃饭、做爱的画面。在这样的状態下,即便张哥是个很会干的1號,能把0號干射、能把0號干摊、能把0號干到求饶帮1號打出来。但对於我却是无感,只是想著那根和阿源一样的粗屌,在肛道內磨擦的爽快感,连想要被干射的感觉都没有。
这时的我,躺在床上看著手机,阿源这时传来讯息,我又刚好按到,就打开看著。
「老婆,这时候你在干麻?」
阿源看到已读,立刻又传讯。
「老婆你还好吗?」
看著我弟弟传讯写著老婆两字,又觉得怪,但又问著自己內心最深处,真的是很爱阿源这男人,於是回了讯息。
「刚刚约炮完…」
「真的啊!?我…我也是…」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老爸偷吃,两个是兄弟的情侣又刚约炮完?阿源这时点了视讯,我按了接收。我看著阿源,右手拿手机,左手拿著刚刚张哥射完精的套子给阿源看。阿源微笑著,也拿著装满精液的套子给我看。我又拿著手机让阿源看著张哥黝黑的肉体,而阿源则是让我看著躺在他身旁那白净肉猴。阿源用手指著旁边,示意要到厕所讲视讯,我也跟著走到厕所。
「老婆,我真的对不起你…因为真的忍不住性慾…所以就约了炮。」
「傻瓜,我也是一样啊!」
「老婆我答应你,以后只干你一人!」
我微笑著说:「嗯,那我们原谅彼此这次吧!」
阿源微笑著。
「老婆,我好想见你…」
「我也是…」
「我们现在见面好不好?」
「好啊」
「那我家附近的公园见?」
「好」
关掉���讯后,我和张哥道別。
「好,你���回去吧!下次再约喔!你真的很好干呢!」
道別后,我在夜间的巷弄快速穿梭著,为了只是想快点见到阿源,心里头也说不上来,突然很想见见他、抱抱他,和他说说话。来到阿源住家附近的小公园,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一位熟悉的壮熊身影。阿源看到我来,便张开双手,我毫不考虑的就往阿源怀里抱著。
「老婆!再次抱著你的感觉真好!」
我再次闻著这充满男人味的健美壮熊肉体,再次摸著这健美壮熊肉体。
「老婆,今晚要来我家吗?」
「我爸…」阿源讲到这两个字停顿了一下
「我爸今天有来…」
这时的我,想著老妈又是孤单一人在家…,便立刻打电话给老妹,要老妹今晚到家里陪老妈,这老妹也是爽快的答应。
「走吧,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阿源牵著我的手,这热热的手,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感觉。来到家门口,开启大门后,便看见老爸和阿源的妈妈在客厅看电视,两人看见我们,站起身子。
「老爸、老妈!」
「爸…爸…」我看著老爸,轻声的喊著,眼神很尷尬。
又看著阿源的妈妈,近五秒。
「阿姨…」
阿源的妈妈微笑的走近我,拥抱了我。我能感受到阿源的妈妈,其实也是辛苦的生活著,和我老妈一样,也让我觉得可怜。但內心实在是复杂,这样的关係,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我对阿源的妈妈微笑后,妈妈接著拥抱阿源。
「儿子…不管你的性向是什么,喜欢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阿源眼眶泛红的点头。
我心里对於老爸,已经不知道是该如何去处理,恨他?怪他?继续爱他?想著老妈又想著阿源,再想著这也是独守空闺的阿姨。脑中的思絮真的无法去装得下这复杂的关係。
这时一只熟悉的手揽著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现在无法决定怎么做,爸爸一切尊重你的决定,也会负责到底,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因为是爸爸造成的,对所有人都有所愧歉。如果你是真的这么爱著盛源,就不要想著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係,我想一个人对爱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什么阻力都无法再阻挡,就像我对你妈妈、对盛源的妈妈,以及你、盛源和你妹妹一样,只因为对你们全付出了爱,而造成这样的局面。」
对於老爸这一冠冕堂皇的说词,我虽不引以为意,因为毕竟你背叛了老妈,是个出轨的男人,但是老爸毕竟没有对我们离弃,也没对阿源和妈妈始乱终弃过。所以对於老爸该有的审判,我暂时不去再想。因为对於老爸这个人,是不忠的男人。但对於我和阿源两人,是不伦的男人,或许是这样的心里作祟,让我觉得我没有那个立场去责怪老爸。就將且放下,往后再打算。
这天晚上,我们裸抱著在床头聊天。
「老婆,你这样又抱又摸著我的健美肉体,你不会想被我干吗?」
「你还想做爱啊?」我狐疑的看著阿源说著。
「是不太想啦…晚上约过炮了,但是你这样一直摸我的肉体,又玩弄我的硬屌…,有点把持不住。」阿源边摇头边说著。
「来日方长,我的穴还怕你不想插入吗?」
阿源开心微笑並吻了我。
「明天我开车载你去走走吧!」阿源说著。
「好啊!」
隔天早上,阿源开车载我往中部直奔,我们到处兜风。接近傍晚时分,来到森林小木屋住宿地。阿源选了一间离其他间小木屋较远的木屋,前面一条土径,后面是挑高阳台面对山谷,从山谷望去,远远的山峰相连,底下是树木,阳台有著一张茶桌及两张木圆凳。阳台进入房间是楼中楼,往下走下楼梯,是白色大床,而卫浴在阳台下方,也是能边泡澡边看著山谷。阿源和我进房后,立刻脱掉全身衣物,这阿源早已满身大汗,好多大滴的汗水,就附著在胸肌和奶头上。
「我想看看外面。」
阿源听到我说的话后,便牵著我的手往楼上走,来到阳台。两人双手撑在木栏桿上,全裸面对著大自然,看著那高掛的旭日准备要西沉向下。阿源紧抱著我,我们俩在这渐渐转橘红的日光间舌吻著。我舔著阿源胸肌上的汗水,再舔著阿源奶头上的汗水,不断的吸吮著阿源的奶头,接著调皮的轻咬著。
「嘶~,每次你咬一次,我的屌就抖一次、硬一次,哈哈」
我一边舔著阿源的奶头又边把弄这巨根直屌,又硬又挺!就在这寧静偶尔有破风声的山谷旁,我吸吮著阿源这根粗大的直屌。
「呣呣~~嘶呣~~」口水吸吮,就这样在阳台传出。
「嘶~~呜~~,老婆,还是你最会吸屌了!吸得我超爽!」
我起身和阿源舌吻,阿源对我微笑,牵著我的手准备进房大干我一场。在阿源开门的同时,我右手推著阿源的右大胸肌,阿源整个靠在门上。
「这儿等我。」我微笑说完,便往房间走去,拿了润滑剂回到阳台,並关上门。
阿源对我淫笑著,看著我在润滑自己的穴,边靠著栏桿,便双手边我后腰抱著,再整个紧紧从我后面拥抱著,我回头和阿源舌吻著,阿源边用双手抬起我的双手,让��抓著阳台上的屋簷樑桿。接著双手摸著我的双大腿,要我张再开一点,继续摸著我的双胯骨后拉,让我臀部上翘並凹背。阿源的粗大肉棒润滑完后,慢慢的插入我的体內。
「喔吼……嘶~,阿源…好大…呜…」
「嘶~呜~老婆…你的穴真的好紧…又好爽。」
阿源插到一半,就已经是塞满我整个肛道,我想让阿源整只插入,便腹部微用力,让肛道放鬆,阿源的肉棒很滑溜著就插到最底,又磨擦到我那麻痛爽的点。
「啊哈…啊…阿源…只…只有你…能干到这个点…」
阿源在我背后微笑一下,便整个健美肉体贴上我的背,吻著我的右耳、脖子,再亲吻著我的右后肩。再亲吻的同时,阿源的臀部前后臑动著,那粗大的硬屌也跟著在我穴里前后磨擦著,那个敏感点,又被阿源的龟冠一直前后抠动著。我的双脚开始酥麻,因为这样的敏感点被磨擦著,让我膀胱感觉胀胀的。我感觉到这海关搜身的姿势,让我被干的无法动弹,马眼感觉有液体快流出。此时阿源感觉我已经適应后,便开始快速前后抽插。
「啊…哈…啊~啊~呜呼~~,阿源…阿…阿源…好棒!」
「呜呼…嘶…呼…嘶呼…」
阿源肉棒前后快速抽插,左手扶著我左胸,右手托著我的下巴,要我转头和他舌吻,我就这么被边干边舌吻著。这时会阴不自觉的紧缩了一下,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哼~~」我边吟叫著边低头。
就这么看著一大砣透明体液从我马眼流出到地,中间牵丝就在我双腿间,因为阿源猛烈的撞击力道,而前后上下左右乱晃著。
阿源突然整个三角地带紧贴我的臀部,肉棒插到最底又一直往我的方向顶著,又托著我的下巴和我舌吻著。
「呣哼~呣哼~呣哼~呣哼~呣…」
阿源的胸膛上的汗水,全附著在我的背上。这健美肌肉壮熊浓厚的体味,瞬间包围我整个人。好性感的味道啊!阿源接著把我转身抱起来,让我躺在茶桌上,双脚抬起膝盖贴胸口並往外拨。阿源单脚踩地,另一脚张开踩著圆凳,肉棒直直再插入我的穴中。1號做爱时,双脚打愈开,做爱就会更猛更强烈。阿源勇猛的肉棒一干到底,发出一声「啪」。阿源那浑圆翘挺的双臀,不断往前推,两块臀肉不时內凹。
「呜呼~啊~~啊~~阿源…阿源…呜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用力碰撞的声响,传到山谷。阿源双手压著我的双大腿,死命的往我穴最底部抽干著,那龟冠强而有力的抠著我的敏感点,我的双腿早已麻到不行,而膀胱愈来愈胀。
「啊…啊…啊…啊…阿源…阿…阿源…我…我不行了…。」
火红的太阳就在阿源正前方,那橘红的日光,照在阿源的健美壮熊肉体上,整个汗水也闪耀出橘红光芒,看著这巨大又鼓起的巨胸,我的双手不自主的摸著、抓著、玩弄阿源的奶头。
「嘶~~呜呼…嘶…啊啊…」我全身紧绷起来,因为我被干射了,一道道精液从我马眼流出,流到我的肚脐,流到我的腰,再流到茶桌上。
阿源边看著我射精,边微笑著,又用力的抽干发出『啪』的声响。在我射完精摊软后,阿源俯身舌吻我,我双手摸著这肌肉壮熊背,阿源持续抽插著,接著停了下来。
「老婆,你真的让我很高潮…呼~~呣呣~~」再次舌吻著我。
「老婆…抱紧我喔!」阿源才说完便抱起我,离开茶桌几步。
在太阳已经下山,天空已经褪为紫蓝色的同时,阿源这健美肌肉壮熊,就在这美景之下,使用了「火车便当」。
「啊~~啊啊~~嘶~啊啊~~呜呼~~嘶~阿源…你…好壮…好猛…好棒…我爱你…」
我的双大腿背面全因为阿源胸肌上的汗,全湿了。双手也因为抱著阿源的斜方肌,上面的汗也让我双手全湿了。阿源不断使用那腰力往上抽插我的穴,也双手抱著我上下摆动著。
这健美壮熊的肉体,看了就想摸,於是在被操干的同时,我右手不停的摸著阿源粗壮的手臂,又不时和阿源舌吻著。此时阿源停了下来,身体抖了一下,我感觉阿源在我穴里流出一砣透明体液,接著又继续火车便当抽干。在近五分钟的火车便当抽干后,阿源抱著我停了下来,一路进房走到楼下的床上。阿源把我放在床上,双脚让我上抬过肩,我的穴就这样被翻向上。阿源整个半蹲骑上,那直直的粗屌,就这样直直狠狠的向下插入。
「喔吼……嘶…嘶…阿源…我…我的g点…嘶…呜呼…」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打地椿的干法,这健美肌肉壮熊,就双手撑在我的两肩旁,那粗屌插入时,因为弹簧床的反作用力,让我的穴更猛烈的被撞击著。两颗饱满的囊袋,也上下的打著我的股沟。
「哈啊~~啊~啊~啊~阿源…啊~~阿源…阿源…我…不行…不行…」
阿源依然拚命的抽插著。
「嘶~~呜~~嘶~~喔吼~~嘶~~老…老婆…你真的让我…呜呼…好爽」
「阿源…啊…啊吼…阿源…我不行了…我…我不行…不行了…呜呼…」
不知不觉,一道精水从我的马眼流出,我被干射了第二次,那g点被磨到有点痛…但是射精强烈的快感来袭,打死都不能让阿源停下来,更希望阿源死命的狂干我。
「嘶~~呜呼…嘶~~老婆…呼~我…我快射了…」
阿源这样打地椿的干法,干了近三分钟后,变换成传教士体位。
阿源的双手按压著我的双大腿,抽干速度愈来愈快,我的g点也被快速的磨擦。
「啊哈~啊~啊~」
阿源身体微微抽抖著,这时的阿源已经闭起双眼,皱起眉头。
「嘶~~呜…呜呼…呜…呼…嘶~我…我…不行了…老婆…」
我的穴里感觉到一股热流,阿源的肉棒不时抽插,不时停住。
「呼喔
喔~~~~喔~~~~喔……呜啊…」
阿源腹部断续的抽动著,全身肌肉彊硬,那硕大的胸肌,鼓到让我双手忍不住抓了上去。阿源射精高潮持续著,我继续抠著他的奶头,他的身体抽动更强烈。阿源慢慢张开双眼对我微笑,並不断大喘著。
「呼…呼…呼…呼…呼…呼…呼…」
阿源这时低头,双手继续按压我的双大腿,並往前让我的穴上翻一点,阿源那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慢慢的拔出我的穴。这健美肌肉壮熊射出来的精液,比以往的量更多,阿源的肉棒拔出我的穴时,立刻有精液流出。阿源看到中出的我,笑的更开心。我的腹部微用力,再缩肛,一整砣的精液再次流出。全身都是爆汗的阿源,放下我的双腿,趴在我身上和我舌吻著。
晚间,我们两人在享受面对大自然的鸳鸯浴后,两人在床上聊著天。阿源半趴在我的身体上,我看著阿源那超大胸肌,又忍不住摸去,虽然有冷气,但体热高的阿源,胸肌上早已有小滴汗水。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逃走了,老婆。」
「我知道,我想爸爸的事,暂时就是这样维持著吧。」
「话说,你怎么每次都能让我做爱做的这么高潮?」
「因为我了解你,了解你身上每寸肌肤的敏感点。」
阿源笑著说:「十一点了,要睡了吗?」
我淫笑著:「嗯,不过…我还想再吸一下你的屌…」
我立刻起身,头就埋在阿源的三角地带,吸吮著这健美壮熊的粗大肉棒。想当然,这阿源又被我挑逗,睡前又干了我一次,搞到两点才入睡。我不强求阿源能当我的身份证上的配偶,也不强求阿源能给我多大的財富及物质享受,只求阿源能像这样的爱著我,全心全意的把爱全投入给我。
即使我们拥有別人异样眼光的身份,有著比情侣更亲的关係,更有著同样不伦的老爸,但若把这些因素全剥离,我和阿源,不过就是最普通的一对情侣,一对无论是在关爱或性爱、肉体或心灵,都能互相契合、互相搭配到最完美的爱侣。至於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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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settings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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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Sans(红酒)
*讨厌垃圾食品。
*刻板作息,每天充足睡眠。
*有隐藏的酗酒属性,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酗酒。在会谈中会告诉你因为咖啡并不喜欢所以在努力戒酒。现在一天只会喝半箱。(怪物不会酒精中毒)
*不喜欢抽烟,但情绪很不好的时候会抽。不会用烟斗,偶尔抽的时候就去咖啡的房间里顺一根走。
 
*不习惯短信,喜欢直接打电话。手机的电话簿只存咖啡和同事们的电话,相册里连照片都没有,桌面也是默认的。
*在真结局里女王恢复视力后试图教女王怎么使用手机,尽管他非常不擅长发短信。他们使用的手机是诺基亚大哥大那样的板砖机……
 
*红酒会约你“谈谈”,和他的约会正式说法是“见面会谈”。那时会穿正装西服,外观看起来好像是有肚腩的绅士。从肚子那里能发现他带给你的礼物,他做了一盘蝴蝶面给你。(很好的伪君子)在会谈中他会告诉你一些关于地底的事情。比如:
你有没有察觉到,地底的怪物其实从来没有见过人类。地底怪物对于人类的仇恨是由统治者灌输而形成的,牺牲了如此多的人去为了一个没人真正理解的概念奋斗终生。
“为了地底的繁荣,干杯吧。”
和你碰杯之后……对瓶吹一整瓶红酒。
 
*红酒的更衣间很大,查看更衣室的描述是“充满了精致的手工男人的衣服,属于一个很矮的男人。还有一些年轻男孩的衣服,属于一个很高的男孩。”
*中年人的审美,鞋子只有皮鞋,家里的拖鞋是红色的。
 
*不知道其他时间线。
 
*红酒被“警告不能碰人类的灵魂,会融合掉”,就算曾经见到人类的尸体,也只是学习到让人类活着的方法。
*第一次见到你时,红酒说“按照我对人类构造的了解,我会尽可能让你战斗到仅仅是‘严重的受伤’为止”(因为第一次打烂了失败了)。(具体情况请看“非主要NPC”版块)
 
*红酒的LV非常高,破五位数,但是ATK和DFD特别普通。LV的数值是他害死的人数。他管理的劳改营死了很多人,间接杀死的人数也算进了他的LV。
*使用的武器是魔法枪,藏在魔法骨头里,弹药来自军火商Grillby。在战斗中会高速连射,中间只有一小排空挡需要你来回移动避开子弹。
他的GB发射的炮弹是连射的,速度很快而且反应时间特别短;是大范围爆炸的,会占据很大范围的行动范围框,连射的炮弹有很多重叠区域,没有安全区;战斗中的行动范围框是俯视的(记录里说会画一个示意图,但是我并没有看到相关图片)。他说:
“我不想杀了你…运输一个人类灵魂风险太大了,我只想让你严重受伤。”
*在对战中不会自称是“~~的Sans”。
*你每次HP1时,你会在监狱醒来,这时你总能看见教你越狱的纸条“我帮你把笼子每格中间都隔了一条锯开了”“我把钥匙给你了”是咖啡写的小纸条。
*���会宽恕你是因为你手上有咖啡的小纸条,这时他会问你“为什么你有my great Papyrus的字条?”他觉得咖啡终于有朋友了……因此他不会逮捕你。但是他会让Alphys逮捕你,他自己下不去手,让下属做。
 
*对Undyne、Alphys很好,因为是同事;对女王也很好,会谈笑聊天。
*控制狂和独裁政客,所有的官员都把女王和民众中间架空掉了,可能几乎在女王外的最高地位上。他想出了Flowey的粮票-金币兑换的政策(这部分的内容在“在Flowey”版块有具体解释)。
*他只对体系忠诚,谁做王都一样,但他尤其喜欢女王,利用女王失明干他自己想干的事情。对他而言保护体系就是保护弟弟。
 
*无所谓民众的性命,他需要的是这个国家的正常运转,无论你杀谁,他都不会在乎。在平息叛乱平民的时候会酌情长时间关押审问或者当场击毙。
*在NE中,如果只杀除了红酒之外的人,酒会表扬:
“你作为士兵更加熟练了!”
但如果杀死了Alphys,他会稍微不高兴一下:
“你想替代她的职位?你还差得远呢。”
(还有部分与红酒相关的内容在Alphys的板块中有提及)
你杀死女王之后:
“我有一千种女王驾崩之后的统治方法,我不介意一个一个试哦。”
GE中他会使出全力:
“你杀死的人太多了…”
 
*红酒不能审判你,只能在战斗中途被你暗算死。在GE中“宽恕”红酒就是砍掉他的小腿,确保他不会阻拦自己前进。这个情况下红酒会疯掉,进入暴君结局。
→他疑心重重…哪怕是追随者他都不信,一旦有上位者���立刻秘密地降罪枪决,用尽一切手段维护自己的统治。
→身上装备的是装甲义肢。这样的羞辱比死亡还要痛苦,拉扯着他变成一个固执、满腔怨恨而且自我中心的人,开始否定任何与人类有关的事情。
→在这个结局中他可能把咖啡囚禁起来了,怕他在自己不在的地方出事。无尽的过度保护,病态的爱。因为他的种种暴行,咖啡不再与他交谈
 
*小时候见过船夫。在TE结局见过船夫之后再回去见酒,酒:
“哎呀,你见过了我的老朋友,很可怜的一个人。
“ *Wink*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你想知道我怎么认识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在NE/GE杀了船夫,酒:
“你做得不错,实验自己的武器是每个士兵最原始的欲望!”
*认为NTT是一个很好的机器,符合他价值观的东西。把他看做很好的“物品”而希望拥有一台。酒:
“他用民众更能接受的方式达到了我们的目标,真是精良的机器,机器做到了魔法做不到的事情,这场革命真是了不起。”
 
*不是慈母型是严父型,如果叫了咖啡却不出来他会生气。不出来吃饭晚上就别吃了,会把吃的倒掉。但是半夜会在咖啡房门口留个面包。
*红酒为咖啡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他从来没问过咖啡的想法,认为自己已经充分明白了咖啡的想法,咖啡只是一个不懂事的青少年而已。不成熟的想法完全不想听。以为了国家和家人奉献感到自我满足的哥哥。
*在咖啡非常非常难过的时候会说:
“你是男子汉啊,遇到问题比起徒有悲伤一定要自己面对。”
但是不问咖啡为什么伤心。
(在“有关咖啡的自杀”版块中也有相关内容)
 
*如果和红酒说“我想和你结婚”,会得到“这种政治婚姻我要请示去女王哦”的回复。态度太低贱的结婚对象他完全没有兴趣,他喜欢“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人。
 
(关于红酒过去的其他内容,请看“Gaster与红酒、咖啡”版块,以下都是细节补充)
*红酒的成长阶段:幼年/监禁/红领巾时期(咖啡的培养皿时期)→青年(国王和女王的内战)
*(根据聊天记录,这段不确定是否保留)红酒是Gaster亲生的孩子,精子来自精子库,不知道父亲是谁(同类怪物是没有生殖隔离的,所以是一个骨架怪物。)
*以前他对Gaster的称呼一般是Gaster/科学官(对外)/妈妈(偶尔的私人情况)。
*小时候经常被Gaster关禁闭,最开始当兵的时候不肯杀怪物会关很久,有了咖啡之后也会因为庇护咖啡或者顶撞母亲被关一两天。最后一次太生气了把门砸了(这个时候红酒已经成年了),因为Gaster之前说要拿咖啡填核心炉,自己又莫名其妙被关了起来了,红酒大概猜到要发生什么了。填炉之前还有身体检测,给他提供了一些时间。在这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杀死Gaster的念头。
*最后的成人礼不是杀了弟弟,而是弑母。成人礼合格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逼疯了Asgore。(具体内容请见“皇室一家的过去”版块)在PE结局中他会问Asgore“还记得我吗?”,Asgore说不记得,红酒说“那就好。”
*红酒会二话不说立刻通过攻击/射击击倒来自其他au的骨兄弟。如果人们知道另一个世界存在,那必然构成威胁。
相关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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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的约会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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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与Chara的一段对话,大意是红酒说:“哈!您的运气真不错,他,同您说了话吧?他受了自闭症影响,不怎么说话,就连我出面也少有什么言语。您一定是特别的人。”)(翻译来自聊天记录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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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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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
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落。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不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甘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不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无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欺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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