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最燃的冒险
cpopjukebox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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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antpizzarevolt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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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小说翻译】一切终焉之始
Disclaimer: This is a fan translation of For Every End, a Beginning by Andy Clark, as the copyright owner seems to have no intention to offer official translations for this series of short stories. The original story was posted on the Warhammer Community website and everyone can read it free of charge, so I suppose I am permitted to post a noncommercial translation for those who have difficulty apprehending this tale in English. This translation doesn't involve any texts copied from Games Workshop or its subsidiary in China, including the translation of the proper nouns.
All rights reserved by Games Workshop.
启明者泽拉斯蹲坐在一个脉冲照明的密室中心,密室里摆满了古老而复杂的机器。他将目光投向面前两个翡翠色球体传感器之间旋转的信息。这些是对泽拉斯最新标本的生物力学分析,通过分子解剖和跨光谱分析得出。他的机器小脑吸收了这些信息,他知道这个部分的速度与他所研究的生物的思维能力相比堪称闪电。对泽拉斯来说,这种迅速是正常的。毕竟,他已经这样思考了上千年。
并不完全正确,他训斥自己。
确实,启明者长期以来一直拥有高超的智能。他的强化意识有能力解决分形级复杂的科学问题,或是权衡困扰一整个星球文化的哲学难题。在做到这一切的同时,他还能为泽拉斯留出足够的处理能力,让他能够正常运转、交谈、做实验,甚至是走向战场,而丝毫不会被打断。
毕竟离神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多亏了新赞助人慷慨的馈赠,再结合上泽拉斯自身的科学天赋,现在他的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运转得更快。启明者活动着他新强化的机器肢体,将自己的身高伸展到了全新的高度。如果没有赞助人提供的独特材料,泽拉斯很难如此迅速地实现自我提升。损害他躯体外壳的风险或许可以接受,但对他人格印记中的融合元素造成的危险是不道德的。泽拉斯知道自己是整个物种中最聪明的心智。毫无必要地将整个太空死灵种族最宝贵的智力资产置于危险之中,当然是不可原谅的。
然而现在我更强、更伟大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让信息在他刚翻新的精神架构中流淌。有了这样的增强,他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继续他的研究。那是当然的,生命本身最深的秘密终于尽在泽拉斯掌握之中了!
但这项工作还得再等等。启明者与他的新赞助人签订了契约,他必须完成交易中自己的那部分。事实上,赞助人的目标与泽拉斯自己的并非毫无联系。推进这位盟友的工作必然也会他推进自己的工作。
赞助人。
盟友。
泽拉斯知道还有其他称谓可以用于这个与他达成交易的存在,可能他应该使用这些称谓。但启明者的傲慢深深扎根于他迷宫般的人格印记结构中。他无法做到这一点。对泽拉斯来说,谦逊是个异样的概念,就像睡眠或者进食这些生理需求一样——他对这些概念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但泽拉斯也知道他并不想耽误赞助人的计划,更不想冒险辜负他的期望。
我还有声誉要考虑,启明者告诉自己,仿佛这是他履约的唯一理由。
+++
启明者将最新的生物力学计算降入第三级大脑分区,让四肢开始动作。类似昆虫的强壮躯体承载着睿智的头脑,沿着引力栅格通路,来到一个更高的平台。在这里,一个圆顶状的壁龛嵌在了房间的墙壁里。此处的物理空间十分受限,但维度调节器调整了空间现实,足以让他容纳泽拉斯层面天文台的庞大计算阵列和多维透镜。
启明者用精神祈使赶走了几台勤奋的冥工。他在主维度聚焦光圈前站好,让自己与他的信息流相协调。
数据一比特一比特地叠加到泽拉斯的感知中,逐渐扩展了他的意识,为他提供了爆炸一般突然展开的空间视角。这个过程足以烧毁最先进的生物标本的精神。即使是他的同族中最有天赋的墓穴技师,若要应对泽拉斯所见场景的完整范围与规模,也不得不先努力一番。
而他不是一位简单的墓穴技师。
这个念头!
启明者意识中的一些小块感到遭受了侮辱,思维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不过,即便是泽拉斯,在检查维度光圈时,也没有多少富余的计算能力能用来处理这种人格驱动的反馈。
整个宽广的银河横亘在泽拉斯强大无比的思维构筑中。他不仅能感知到他的族人所处的物质层面,还能感知到那之外的能量无限,所有有知觉的生命体都受那东西束缚。泽拉斯甚至能够观察到古圣网道的丝缕,他们被拉伸得破破烂烂。他看不到细节;毕竟启明者还不是真正的神灵!不过,他还是能接收到一些东西,印象、色调、微妙的波谱和数据极光,这些都能透露出珍贵的信息。启明者怀疑,银河中任何其他有知觉的种族都会为了这样的智慧而点燃一个个世界。
泽拉斯看到灵能级联在广袤银河的中心肆虐。先进的至高天预测模型显示出不断波动的概率模式,推算亚空间风暴哪些将盈,哪些将亏。泽拉斯读得出波动中的暗示,新通道将会打开,现有路线也可能突然猛烈关闭。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令人沮丧的假想。对于死灵引擎冷酷的逻辑分析来说,能量无限的不稳定性本身就是可憎之物。每一种可能性都伴随一个反结论,一个用分形调制覆盖更可能的预测结果的反模型。这些信息远非毫无用处,但却极不稳定,因此在泽拉斯看来是不可信的。
仅有的常量是缓慢扩张的灵能外流区,以及不断向外扩散的非物质域辐射,渗透到现实空间物质中。一处极微小的复杂闪光叠层向泽拉斯揭示,灵能变异正在许多低等种族易受影响的生物形态中猖獗,人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仍在从尘封已久的远古时代中探头,泽拉斯想,他们仍然拒绝接受失败,这会危及我们所有人。正如奥里坎预见的那样。
启明者超越了诸如妒忌或怨恨这类卑劣的情绪反应。尽管如此,仅仅想到占卜者,就足以中断他的突触平衡。他心智中的信息视野碎裂开来。他解体了,丢失了。
泽拉斯向后退去。他感到烦恼,但说不清是对他自己、对想到奥里坎,还是对整个银河的局势。但这并不重要,他已经从刚刚在层面天文台的一瞥中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泽拉斯看不到他赞助人的计划还能有别的选择,也没有看到任何超出启明者自己公差模型的意外因素。
是时候处理反灵能矩阵的事了。
+++
他的躯体一路向下,穿过一个个房间和闪烁的粒子转位器。他穿过活体解剖台时哐啷作响,标本在分子分解机的范围中尖叫扭动着。他们发出可怜的呻吟,毛皮都被剥去了,肢体和神经系统被小心地展开,外科冥工正在一丝不苟地提取样本。这里有一颗头颅还活着,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那里有一副抽搐的骨骼结构,神经仍然穿梭其上,因无法想象的极端痛苦收缩着。泽拉斯的部分思维在他路过特别有前途的解剖对象时做下记录。
兽人形……有前途的肌肉系统适应……古老,如此古老,久已熟悉……
人类形……大脑对反突变措施再一次出现莫名的抵抗……耐人寻味……
赫鲁德形……棘手的时间熵对分解机架有害……麻烦……
终于,泽拉斯穿过维度入口,出现在了星体仓库中。他停顿了一下,允许自己在他所创造的辉煌中沉浸一瞬。仓库是球形的,十分广大,可以让一艘古墓舰舒适地停靠在里面。他的内表面沸腾着复杂的机械装置——许多都是泽拉斯自己设计的——闪烁着能量的光芒,荡漾着翡翠色的字形。许多人影正在其中穿梭。驼背的技师和漂浮的冥工踩在泽拉斯视角中墙壁、天花板和地板的广阔空间中,这都要归功于房间的向心重力激发器。在他们之间,房间中心悬挂着一张宏大的反灵能矩阵地图,无论站在仓库外缘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恒定的平面排布。
地图中心悬浮着耀眼的汇流球,包裹他生长的活体金属笼子过滤了他的光芒。球体向外辐射的能量束就像某种原始海洋掠食者的手臂,在多个维度间交错。每根能量束都环绕着较小但同样明亮的火球和围绕他们运行的球体。这些能量束荡漾着,流动着,像活物一样不断生长,形成了一张环环相扣的网,通过非欧几里得链接绞合在一起,每根都束缚着数十个更小的节点。
这是一张镜像微粒组成的地图,与现实空间中对应的巨型结构具有量子层面的纠缠。简单来说,这是他赞助人的反灵能矩阵的超微缩版本,能够实时变化调整,以反映整个空间区域内发生的情况。
随着矩阵通过节点尖塔实现扩张,地图也会随之扩张。
随着星球和星系落入矩阵影响的范围中,捕捉到的数据也会以字符形式流过仓库的传感器显示屏���进入截留矩阵中。
泽拉斯从对仓库壮观景象的赞叹中回过神来。一个代表团正沿着一架组合太阳望远镜走过来。他注意到了这几个高级技师:不羁者阿姆诺特克身披轻薄的等离子体能量丝漂浮着;无穷之眼科托塔由吱吱作响的冥工圣甲虫地毯托举着;蒙面者哈斯马特普的水银卷须在他周身不断翻腾;而领头的那个,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光是到场就令启明者不快。老科技牧首的法杖每走一步都与地面哐当相撞,顽固的金属面容直截了当地显示着权力和目的,三只一组的目镜则燃烧着紫水晶色的火焰。
“启明者大驾光临我等实属罕见。”阿斯曼迪尤斯说道,发声平缓的振幅传达着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
泽拉斯高高在上地站在这些劣等科技奇术师面前,并没有低下身子的兴趣。阿斯曼迪尤斯装腔作势地使用过于有机体的方式来表达侮辱,而这只是泽拉斯不喜欢这个老死灵的诸多原因之一。他抛掉了科技牧首多余的评论,转而招呼密会的其他三位技师:
“阐明你们来此的目的。”
蒙面者哈斯马特普提供了一串非发声形式的同步脉冲信息。
视觉确认您的存在——赞助人问候的愿望——补充信息报告——恰当尊敬的表示。
泽拉斯非常怀疑,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这样当面打扰他,是否有一丁点的尊敬之意。他的怀疑在墓穴技师的下一次发声中得到了证实。
“您强行推进的速度太快了,启明者。能量无限中显现的级联链触发的灵能失谐正在减少。我们的反灵能矩阵扩张迅速,导致边界上低等种族扰动程度越来越大。这项工作本应循序渐进,让短命的害虫无法察觉。然而,您却选择了仓促行事,这样做肯定会让他们发觉我们的尝试。”
永远谨慎,永远保守,泽拉斯俯视着头骨圆钝的科技牧首想道,思考着若是活体解剖这颗头脑的话还能不能产出些有用的东西来。启明者觉得这很值得怀疑。他再次无视了阿斯曼迪尤斯的话。
“显示二级信息层。”泽拉斯命令道。他可以靠一个念头就调出这些信息,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尽管如此,科托塔还是赶紧接入了附近一个终端节点,输入一串字形,为泽拉斯提供了他要求的信息。
他们面前的地图闪烁起来,显现出一条条多面的额外细节。启明者看到了标示这个地区低等物种的符号,物种和亚种各个不同。矩阵交叉域边界外的种族散发出活力的脉冲。其他刚被纳入、还勉强处于边缘的种族,断断续续的发光就更微弱。矩阵中心地带有知觉物种的字形标识冰冷而灰暗,像石刻一样了无生气地悬挂在地图的经纬中。
大量的其他字形倾泻了整个地图。他们挤在虚空中,聚集在主要世界周围。这些字符有无数个死灵王朝的纹章和颜色,有些是小王朝,有些非常强大,但泽拉斯知道,所有这些都接受了他的赞助人的掌控。
一切都遵从那个存在的意志。
信息织机和晶质分析实现仪用深奥的数据纺出的二级字符流盘绕在地图边缘。
灵能活动在预测的参数范围内下降,泽拉斯边带着一种满足感研究这些信息边想,能量消耗巨大,但和我们的余量比起来仍然可以忽略不计。新石棚墓门的制造也在飞速进行,还有……
他大声说了出来:“我很高兴。我们的赞助人会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写报告给——”
泽拉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琥珀色字形在地图显示屏一侧边缘打起螺旋,就在同一瞬间,一条紧急警报像钟鸣一样在他脑中轰然响起。
启明者这次没有再坚持要表现自己的权威。他以极高的效率操纵起自己制作的地图,把区块分隔到一边,拽过警报字形跳动的象限。
就在那儿,他想,新东西。
果然,在边境外混乱的生命标记和潜在的节点世界之间,能看到有一堆新的字符。泽拉斯的单眼透镜快速来回闪烁着。他追踪着绽开的灵能签名,这些符号还能预示更多正在加入进来的字符。
“人类形,强烈的军国主义倾向。”他说出了声。
阿斯曼迪尤斯的手杖重重地敲在组合太阳望远镜的地板上。
“这样一来就是我有先见之明了,我的目光能刺破因果律本身的面纱!”他引用了占卜者奥里坎的一句著名的自夸。他肯定知道这会激怒泽拉斯。“要是我的话没能这么快就正好被证明是对的该有多好呀。我们的赞助人会对这一不幸的事态发展作何反应呢,您认为?”
泽拉斯终于屈尊把目光转向了老科技牧首,与他发生了数据域交流。阿斯曼迪尤斯的姿势僵硬了,肩膀也塌了下来。他眼中的火焰摇曳不定,变得小心了起来。在这一刻,启明者泽拉斯允许阿斯曼迪尤斯体验他自己的反应:启明者分享了他的兴奋、期待和愈发高涨的狂喜,这些感觉让科技牧首感到恐惧,因为这并非他所预期的。
“按预定计划推进,”泽拉斯言道,“这正是赞助人和我本人的意图。反灵能矩阵测试的下一阶段现在开始。”
说完,泽拉斯从他的下级面前背过身,向附近的转位门走去。在帝国的闯入者越过交叉域边界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希望到时候他可以在那里不受打扰地观察矩阵的效果。
这只是开始而已,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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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iadesu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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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link&lu malon】Link's Middle Age Worries
【时玛隆】林克的中年烦恼
※时玛隆,有私设
※LU时设定
——
玛隆已经路过廊下三趟了,那放在林克身旁的黄油饼干还是一块没少。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用隆隆牛奶制成的黄油,加上新鲜采摘的树莓做成的饼干,味道香甜可口,配上热牛奶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下午茶点心。
而今天的这一盘,她一共放了十块,并且将一颗心形的饼干藏在了最下面。
如果是以往,林克早就该在她路过第二趟的时候跳起来抱住她,把她拉到廊下说些甜言蜜语来耽误她的行程。
但他没有。
他正在专心的叠着那一竹篮晾好的衣服。
这不对劲。玛隆想。她皱起眉头。也许只是胃口不好,毕竟他才结束一段艰难的冒险。
玛隆没有上前去打扰林克,而是拐进厨房,从仓库里抱出一个南瓜,又拿出两瓶隆隆牛奶和几个鸡蛋。
她挽起袖子,手持菜刀,对着案板上的南瓜剁了下去。
咚的一声,把林克吓了一跳。
他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起身去厨房查看。
“亲爱的?”林克站在门口,冒险多年的勇者此刻竟然有些胆寒,“发生什么事了?”
玛隆站在桌案前,手中举着沾染了些许南瓜黄的菜刀,在逆光中回头。只见她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来,说:“没怎么呀。我在做南瓜浓汤呢!”
林克本能的后退了一小步,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先别阻止玛隆。
好在玛隆也没管他,见他没话说就自顾自的继续去剁南瓜了。
林克又偷偷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玛隆的背影透露出一股他不了解的决心。
他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廊下去叠那些衣服。
林克看了一眼诱人的散发着香气的饼干,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要忍住!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黄油饼干的口感。
也许……就吃一块?林克偷摸睁开一只眼睛,瞥向盘子里的黄油饼干。
他知道饼干里肯定藏了些玛隆的小心思,也许她已经起疑了,但是……不行!要忍住!
林克叠完了竹篮里的衣服,整理好了屋后的草垛,还给伊波娜的马厩做了一次清洁。
此刻,玛隆的南瓜浓汤也已经做好,浓郁的奶油香味和南瓜味融合在一起,不断勾引着林克的胃。
玛隆拉开谷仓的门,果然看见了正拿着钉耙整理谷仓的林克。
“别管那个了。”她说,“来喝碗热热的南瓜汤。这可是你带回来的菜谱。”
哦……是天空洛夫特……林克想,Sky整天都在他耳边念叨南瓜汤有多出名,念叨的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玛隆家的厨房贴着米色的墙砖,暖黄色的橱柜悬挂在墙上,和窗边挂着的太阳花图样的窗帘相得益彰。
各种蔬果、杯盏放在柜台上,虽然繁多,却不凌乱,足以展现出它的主人是个多么有条理的人。
在窗户的旁边架着一座壁炉,里面的柴已经燃尽,正时不时冒出些许的火星。
一张可以容纳下六个人的餐桌放在房间的另一边,和餐边柜以及另一扇窗户在一起。
在这扇窗户下,摆放着几瓶各色的花束,有玫瑰、银莲花、小向日葵,以及静谧公主。
自从他结束那段颇为艰难的旅程回到家里,在他的世界静谧公主也开始生长,起先是一株,后来越来越多,几乎漫山遍野。
林克把它的故事讲给玛隆听,然后,家中就长年累月的会插着一瓶静谧公主。
玛隆将一碗热腾腾的南瓜汤放在林克面前。
“亲爱的,我们才吃过午饭没多久。”林克试图委婉的拒绝她。
“这和午饭是两回事!”玛隆双手叉腰,“再说,一碗南瓜汤而已。”
玛隆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林克的神色。
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区别,只是头发里插了一根从伊波娜马厩里带出来的麦秆节儿,短短小小的一根藏在他金黄的头发里,乍一看还真不太显眼。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林克笑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他的眼角开始出现些许的细纹。他手上的老茧也不仅是握住长剑和盾留下的,还有握住农具、修整家具留下的。
玛隆觉得,林克正在逐渐褪去名为勇者的外衣,向隆隆牧场的男主人、玛隆的丈夫转变着。
林克放下空碗,十分乖巧的看着玛隆,把她看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玛隆跌进林克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最近有心事吗?”她轻声问道,“在想那些孩子们?”
“噢……”林克将玛隆搂紧了些,“谁会想那群臭小子。我没事儿,亲爱的。”
看林克的确没什么话要说,玛隆就点了点他的眉心,“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要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林克感觉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忍不住凑近去亲玛隆,“小甜心,我爱你,真的,我非常非常爱你……”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有多爱她,弄得玛隆红着耳朵咯咯直笑。
玛隆撑着手臂趴在林克身边,用视线一遍遍描摹他的发丝、眉眼和伤疤。
在她的印象里,林克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长年累月的冒险生涯让他养成了极度不规律的睡眠,也让他能抓紧一切空余时间抵达深��睡眠去恢复精力。
这在冒险途中很好,能让他一直保持充足的精神和体力。但当冒险结束,漫漫长夜成了困扰勇者的第一道难关。
他总是睡不着,不断的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事,遇见的人和精灵。
起先,林克总是在床上一睁眼就是一夜。但是后来,他发现这样会影响玛隆,于是总是假意熟睡,再趁玛隆睡着偷溜进马厩里找伊波娜说话。
然而时日一长,伊波娜竟然向玛隆告状!海利亚女神在上,它到底是怎么让玛隆明白它的意思的!
不管怎么说,那段时间林克可是实打实吃了一阵的苦,玛隆宁愿自己不睡也要陪着他。渐渐的,林克的睡眠时间开始稳定,向普通人的方向过渡着。
玛隆靠近林克的胸膛,他熟睡着,却下意识的抬手将她搂紧。肌肤与肌肤相贴,他的心跳就在玛隆耳边,平稳而有力。
玛隆合上双眼,放缓呼吸,逐渐沉入睡梦中。
鸡叫头遍,林克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没有惊动玛隆。昨夜他们闹得有些过火,所以林克打算亲自操刀,做一顿早餐。
要知道,在往日里,他是没资格进厨房的——除非玛隆允许。
林克的早餐做的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但玛隆吃的很高兴。夫妻两个边吃边说话,朝阳的光透过窗帘照到两人身上,美的像一副油画。
困扰玛隆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她一边看着林克收拾碗碟,在水池前洗碗,一边沉思着。
是她昨天放错了什么东西吗?是糖多了?还是黄油多了?
……不不不。玛隆否定掉这个想法,她对自己烤饼干的手艺十分有自信。
要知道,就连城下镇的面包店老板都问她有没有打算开个专门卖饼干的小店。
一想到城下镇,玛隆忽然想起之前去杂货店的路上,还被热心大妈拉着聊天,问起了是否有要孩子的打算。
“生孩子可不是小事,要早早的备孕啊,记得一定要少盐少油少糖,还要禁酒。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表嫂的三表侄……”
等等……
玛隆瞬间灵光一闪,仿佛发现了林克这几天反常的原因,再联系到昨晚有些乱七八糟的情事——
难道,他想和自己要个孩子了?
玛隆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连耳朵都害羞的垂了下来。
林克洗完碗,正好看见仍然坐在餐桌边盯着他大脑宕机的玛隆。
“亲爱的?”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然而玛隆却忽然双手捂脸跑了出去。
林克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着。
玛隆跑出去好远,才在牧场边缘的花田边停下。
她蹲下身,捏住一株静谧公主:“想要、不想要、想要、不想要、想要……”
静谧公主只有五片花瓣,无论玛隆数多少次,只要她先说想要,那结果必然是想要。
她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久违的少女心思让她坐立难安。
“哈!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顶花冠从玛隆头上扣下,与其一同落下的还有林克的声音,“一只迷路的花精灵?”
“林克?!”
玛隆又惊又喜,几乎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扑进他怀里。
林克稳稳的搂住她,笑着说:“不是才说好不许我有事瞒你?怎么?这就允许你瞒着我了?”
“噢!学精了!是哪个臭小子教坏你的?”玛隆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在林克的胸膛上点点点。
林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玛隆挽着林克,一同走在回牧场的路上。头顶的花冠让她想起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她也是这样挽着林克,走向神父。他们在神父面前,向海利亚女神起誓,念出她排练了无数遍的结婚誓词。
她敢向海利亚女神发誓,林克那天绝对比和盖侬决战还要紧张。
玛隆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林克一脸疑惑。
“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玛隆捏捏林克的脸颊,对于它的肉感十分满意,“你最近胖了一些。”
林克一惊,连忙道:“胖了?哪里胖了?脸?脖子?腰?我看起来像你父亲吗?”
玛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噢亲爱的,别那么说,父亲会伤心的。”玛隆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放心吧,你看起来还是个健壮的小伙子。”玛隆靠近林克,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她脸上投下阴影,她笑容灿烂,和这美好的太阳一样,“我们可还没有孩子呢。林克先生,你离中年发福还早呢!”
林克叹了口气,“孩子,哦……亲爱的,你想要个孩子了吗?”
“女孩儿?男孩儿?”
“玛隆,那还早呢。”林克顿了顿,“至少现在还太早!”
“好吧好吧。”玛隆伸手搂住林克的腰,拽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吻,“林克先生,接受你的惩罚吧——”她指向远处的木头,那是前些天才拉回来准备过冬用的柴火。
林克搂着玛隆的腰,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遵命,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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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juexia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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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service Paradox Audio Drama || Insert Song, “Heartthrob Paradox”
作曲&编曲:罗娜@娜塔莉罗 作 词:龙小套@龙小套是一颗仙桃 录音师:Joker one@Joker一one 伴奏混音:杨爽@Cool杨爽 录音指导&人声混音:洛萱@洛了个萱www 录音统筹:杜小星 封面设计:竹醉@竹小醉_ 监 制:等待苍老@粉红胡子Vincent 红线@Chris线 风行流动@风行流动_strive 嗒嗒@是TaTa不是DaDa 协 助:图图 天然 伞伞 豆子@豆子非常豆 三七@三七等于二十一丶 出 品:@猫耳FM @玉苍红广播剧 联合出品
吴晛: 春日囚禁了冬雪 夜幕将日光偷窃 指针再慢些 让脸颊热度退却
马正阳: 就当是错觉 忍不住雀跃 追随一万只蝴蝶 在夏天撒野 Melting for you Melting for you I guess I’m gonna melt for you 是偏见拨弄心弦 牵连波动悄然触电 眷恋在扉页点燃伏线 又日渐燎原
吴晛: 听心跳的鼓点 我整夜不眠
马正阳: 又将你名字
合: 默念一遍
吴晛: 直到想念
马正阳: 溢满房间
合: 在凌晨两点
马正阳: Please oh Fantasy 沉溺须臾 Fantasy 分析预计 Fantasy 是梦境的谜语
吴晛: Please no Fantasy 告白逃离 Fantasy 抛开道理 Fantasy 触手可及 oh close to me
吴晛: 智者偏选择鲁莽 反抗者放弃抵抗 灵魂的空荡 吻合了一颗月亮
马正阳: 或许是直觉不需要注解 找一个炙热季节 告诉全世界 Melting for you Melting for you I guess I’m gonna melt for you 是偏见拨弄心弦 牵连波动悄然触电 眷恋在扉页点燃伏线 又日渐燎原  
吴晛: 听心跳的鼓点 我整夜不眠
马正阳: 又将你名字
合: 默念一遍
吴晛: 直到想念
马正阳: 溢满房间
合: 在凌晨两点
马正阳: Please oh Fantasy 靠近距离 Fantasy 跳进陷阱 Fantasy 你是最后谜底
吴晛: Please oh Fantasy 倒数呼吸 Fantasy 超出预期 Fantasy 触手可及 oh close to me
吴晛(马正阳): 隔着纸 偷一个亲吻是不是 预兆我 懵懂冒险爱的开始
马正阳: 或许是我情动太迟 我试着用行动告知 就做你路上英勇骑士 陪你把理想变成现实
吴晛: 没有文字 也没有公式 能将这悖论解释
合: 心动只在一瞬间思考已经太迟 Fantasy 靠近距离 Fantasy 跳进陷阱 Fantasy 你是最后谜底 Please oh Fantasy 倒数呼吸 Fantasy 超出预期 Fantasy 触手可及 oh close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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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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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寒夜 [马超x赵云]
银月如勾,疏落的星辰被寒冷冻结,微弱的吐着幽光。
宵禁中巡逻的士兵,口中呵出阵阵白雾,身体不觉的倚近手中照明的火把,又是一个寒彻骨的夜。
避开四周巡绕的火光,一个俐落的身影轻点屋檐,转眼间又不着痕迹的落在临窗的树梢。
栖身在树丛间,可以看见屋内人影模糊的投射在窗纸上…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看书啊…」蒙面的布巾下传出嘲讽似的低语。
压低树干,悄悄移近窗边,掏出腰间的匕首,无声无息的挑开窗上的栓头…
怎料,窗扉乍开,一道寒光已横在眼前…
这是个进退两难的局面,往前是取人性命的刀剑,往后着力的枝干早弹回伸手不着的远处。
「如此差劲的身手…也敢来行刺!?」赵云厉声说道,手中长剑稳稳的架在蒙面人颈上。
「哈哈哈…」低沈浑厚的笑声,让赵云大吃一惊,他抛掉手中的剑,一把扯下入侵者脸上的布巾…
「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幸亏刚才没有使力挥剑…
「宵禁啊!」马超耸耸肩,跃下窗台,明亮温暖的房间,和窗外的酷寒形成强烈对比。
「有什么急事,让你冒着犯禁之险来找我?」赵云关上窗,对于马超无视军令的行为,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急事?有的,我想见你…」这真的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对他而言。
天晓得他们最近在忙些什么,这个月来两人别说是好好的说上几句话,连碰面的时候也仅限于例行的军事会议上。
面对严肃的军事议题,还有围在他们身边的一堆将领们,连想偷偷握住他柔软纤手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不是几乎天天都有见面吗?」赵云不解,从没听过这等急事。
「那不一样,我今天来是要好好看看你…你不想见我吗?」马超移近赵云,拨弄着他额前长长的浏海。
「我…」在马超深情款款的注视下,赵云很不自在的低下头…注意到马超的衣袖上还沾着几片落叶。
他伸手拂掉马超身上的叶子,心想这样的凛冽寒夜,不知马超刚才在外头待了多久,一定冻坏了…
「孟起,你会冷吧?前两天翼德兄他…」不等赵云把话说完,马超便将他扯入怀里。
「子龙,等一下再说,现在我要…」低头吻住那朝思暮想的柔软唇瓣,这是自他进屋之后就一直想做的事。
马超微凉的双唇渐渐变得湿热,舌尖直闯而入,在赵云口中探求另一股温暖……
感觉到怀中的赵云伸手环住他的颈项,马超吻得更深更投入,像是要填补两人这段时间的距离,他恣意地享受恋人专属于他的羞涩与甜美。
热��的拥吻几乎让四周的空气凝结…终于,马超不舍的放开赵云…
眼前是一张令人心醉的娇颜,他用手背轻抚那染上红晕的面颊,心里有着满满的情爱与感动。
「孟起,你的手好冷。」赵云握住那双冰凉的大手,将马超引到放置炉火的案前,又转身从柜子上端来一只黑色酒坛。
「这是翼德兄前两天送过来的,他说是家传的补酒,最适合冬天饮用。」赵云用不甚熟练的手法打开坛盖。
「我先倒些酒让你喝下,这样应该可以趋寒暖身吧?」话才说完,就换来马超一脸暧昧的笑容…
「子龙啊,我听说补酒这种东西…」顿了一下,还是先别说好了,马超心里暗笑着…若不是我太瞭解你单纯的个性,我绝对当作这是某种邀请。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今晚原本就打算……
「嗯?你不喜欢吗?但是我这里也没其他酒了…」赵云有些无奈,因为自己不胜酒力,向来也没有藏酒的习惯。
「不,我要喝,难得你跟我劝酒呢!」
马超在案前坐下,接过赵云递来的酒杯,轻辍一口,这酒尝起来香醇甘甜,非常容易入口。
「好酒,子龙要不要尝尝?」马超又斟满酒杯。
「我还是别喝好了。」赵云摇摇头。
「喝一点就好,你好歹也陪我喝个一杯嘛!」马超喝得顺口,第二杯酒又一饮而尽。
「呃…好吧。」只喝一杯应该是没问题的…赵云端起酒杯浅尝,发现这补酒相当温和,不似一般烈酒入口后的烧灼。
「真想不到啊!张翼德那粗人会这么体贴,还给你送来补酒。」马超边喝边笑道,觉得身体开始暖和起来。
「孟起,别这么说,翼德兄也有细心的一面,况且我很欣赏他率直的个性。」赵云认真的说着。
「子龙…你就是这样,对每个人都好,一点也不怕我吃醋…」马超放下空酒杯,已经有点记不清这是第几杯了…
「吃什么醋?我对你……」赵云突然红了脸,接下来的话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
「你对我怎么样?」凝视恋人酡红的面孔,马超竟感到有些眩目……他想起身,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摇晃着。
眼前的影像正在分裂,踏着有些踉跄的脚步,马超心里卷起一阵无端的愤怒…
开什么玩笑!?我马孟起可是海量,区区数杯补酒能奈我如何!?
可恶…张翼德…你家传补酒的后劲还真强啊……
朦胧中,隐约觉得被搀扶到柔软的床上,温暖的被褥包围住他即将模糊的意识。
昏沈之际,只记得有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道出自己不愿相信的事实──孟起,你醉了……
赵云望着还未见底的酒坛发愣…没想到马超喝了一半就醉了,可见这补酒其实是相当烈的,幸亏自己只浅酌几口,否则一定也酩酊大醉。
收拾好案上残余的酒杯,转身来到榻前,发现马超竟然将被子给踢开了,额上还微微渗出汗滴,再看看他的身子,同样热得冒汗。
这样下去会着凉的,赵云急忙解开马超的上衣,用干布拭去他身上的汗水。
马超依旧沈睡,赵云静静的坐在床沿,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忽然想起他醉倒前的话…
「我对你…跟其他人不同…」赵云轻声低语,拉下床帐,合衣在马超身边躺下。
「孟起,你是我最喜欢、最珍重的人…我…只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只想……爱你。」
低声说完这些平常绝对难以启口的话,赵云将热得发烫的脸贴在马超左胸,感受那沈稳的心跳。
无限的柔情盈满心中,他忍不住轻抚恋人俊朗的脸孔…深隧的眉眼,端正的鼻梁,温柔又有些霸道的唇…蕴含着他所眷恋的吻。
下意识地,手沿着颈项…滑到弧度优美的锁骨…往下是宽阔平坦的胸膛…逗留在突起的乳尖…一种奇妙的感觉透过指尖传来。
赵云不禁讶异自己的大胆,这是马超惯常爱抚他的动作。
羞红了脸,偷偷望了一下那张熟睡中的容颜,他的手悄悄顺着结实的肌肉来到恋人有力的腰身。
两人缠绵的影像浮现眼前……那些火热、销魂的片段记忆,一下子鲜明的跳动起来…
恋人的壮硕,曾经,那么深刻而强烈的在他深处停留过……不自觉的,身体一阵轻颤。
「…冷吗?」停留在腰际的手指突然被握住,一抬头,马超的双眸全是戏谑的笑意,正打量着眼前有些慌乱的恋人。
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赵云迅速地抽回被紧握的手,心虚的望着马超…之前的举动,难道全落入他眼底?
「孟起,我…」一想到刚才的自己,几乎没有抬眼望他的勇气,赵云涨红了脸,低下头尴尬不已。
方才,马超虽然昏昏欲睡,身体的欲望却被清晰的唤醒了。
对他来说,赵云温柔的碰触与爱抚,无疑是最撩人的诱惑。
「子龙,别停…我还要…」马超抓起赵云收回的手,重新搁在自己腰间,引着他往下腹移动…隔着衣物,勾勒出硬挺的下身…
「孟起…不要这样…」面对这么露骨的动作,赵云面红耳赤,害羞得不知所措。
「不要这样?好,那么这样呢?」马超一个翻身,轻易的压在赵云身上,不给他羞却退缩的时间,立刻动手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温热的手指宛如火苗,在赤裸的身躯上游移,一寸寸引燃赵云的欲火。
「孟起,明天一早还有会议…」赵云软弱的抗拒。
「不要去…」马超低头含住他敏感的乳尖,湿热的舌有力的舔舐着。
「啊…可是…」极力克制唇边的呻吟,赵云摇摇欲坠的理智还在挣扎。
「子龙,别找理由…我知道你也想要…」马超一把握住赵云昂然的欲望,引起他一阵低喘。
不似以往的温柔,马超有些粗暴的摩擦赵云的分身。
「嗯…啊…」粗糙的大手带来猛烈的刺激,但些微的疼痛远比不上强烈的快意,赵云放弃抵抗,顺从了身体的渴望。
向前亲吻那诱人的唇…马超一面继续手里的动作,一面在赵云耳边低语:「子龙,把脚张开……对,再开一点…」
将他修长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间,马超高举的分身抵在赵云身后,前端不断涌出的爱液湿润了欲望的入口。
不急着入侵,只是挑逗似的,一次一次轻触恋人紧实的后庭,配合手中套弄的动作…他想要彻底挑起恋人的情欲。
「嗯嗯…孟起…我…」受不了身后那若有似无的碰触,再加上身前急欲发泄的渴望,赵云忍不住挺腰向前,想要得到更多…
「想要?」愉快的看着恋人意乱情迷的表现,马超又俯身吻住他微启的双唇…赵云主动交缠的舌,明显透露他的欲求。
「…我会好好满足你…」其实自己也几乎无法忍耐了,热胀的欲望隐隐作痛,热切寻求解放的那一刻。
感觉到臀部被用力托起,赵云闭上眼,迎接马超的挺入……虽然已经习惯他的硕大,但最初被占据的疼痛仍让赵云咬紧了下唇。
「痛吗?」马超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体贴的放慢速度……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就被销魂快感淹没。
「哦…嗯啊…啊…」在马超温柔的律动下,赵云忘情呻吟,身体前后都享受着浓烈的快意,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很舒服吧?」马超低笑,握住他分身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随之而来是即将高潮的预感,所有意识全集中到欲望末端…
「嗯…啊啊──!」一挺腰,温暖白稠的液体喷洒在胸腹上……赵云柔声喘息着,高潮后的虚脱感,让他有些无力。
然而身前的欲望刚获得宣泄,身后袭来的强烈快感又几乎令他陷入疯狂。
「子龙…还有更棒的…」马超用双手箝住赵云的纤腰,猛的拉向自己…分身在柔软内壁里更加剧烈的撞击,顶向正确目标…
「嗯啊~那里…啊啊—孟起─!」当内部敏感的那点被触及的瞬间,赵云忘了矜持,身体近乎狂野的跟着摆动起来。
「唔…你好性感啊…」向来被动害羞的恋人,被情欲征服后竟是如此令人惊艳…马超满足的欣赏赵云难得一见的魅惑娇态。
明白恋人的身体正呼应着自己的节奏,马超本能的加快速度…一次次的冲击让两人陶醉在极至的欢愉中。
彼此紧密结合的地方,一股迫不及待的力量正蓄势待发……伴随着马超低沈的喘息声,灼热的激情在赵云体内释放。
「我爱你…」眷恋的吻着赵云动人的脸庞,马超心满意足的将他紧拥在怀中。
平常拘谨保守的恋人,一旦完全投身于情欲之中,总有足以燃烧一切的力量,让他情不自禁的去爱、去疯狂感受他的美好。
「嗯…我…爱你…」筋疲力竭的欢爱,让赵云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朦胧的回���马超的话…
身体倚偎在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沈沈的枕在马超臂湾中睡去。
即使是在梦里,恋人的存在感还是那么强烈…彷若有一场吻雨,洒落在他身上。
沈浸在如梦似幻的温柔里,赵云脸上泛起甜甜的微笑…原来,即使在梦中,马超的浓情密意还是如影随形的包围着自己。
渐渐的,梦境里的身体有些沈重,阵阵温热的气息轻拂在脸上…恍惚间,一种熟悉的感觉开始蔓延…那是真切的渴望。
赵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马超覆在自己身上,一双满载情欲的眼眸正灼灼的盯着自己。
「孟起?」有点不敢置信的唤道,这…不是梦,难道他还想……
马超微笑不语,充满挑逗的手指在赵云粉嫩的乳尖上搓揉,这就是他的回答。
「不要!天快亮了…」赵云按住那双邪恶的手,投以抗议的眼神。
「没差,我们又不去开会…」马超不予理会,埋首在他雪白的胸前,展开攻陷的第一步。
「可是…我不想要…」努力想忽略胸前足以动摇人心的快感,赵云仍然试图抵抗。
只是身体的反应立刻出卖了他…抚弄他悄然挺立的分身,马超轻挑的笑着:「子龙,你的身体不太听话呢…」
「……」赵云反驳的话还未出口,就被马超封住了双唇……寒夜里燃起的火苗再度吞噬彼此。
今夜,马超化身为需索无度的野兽,霸道的在恋人身上掠夺专属于他的一切。
隔天早上,蜀将们齐聚在会议厅里,惟独马超和赵云迟迟不见踪影。
马超迟到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从不迟到早退的赵云还没出现,让在座的其他人忍不住纷纷猜测起来。
「主公,军师…」马岱怯怯的从门后探出头来,他是被还赖在赵云府中的马超给逼来的,而且目前为止还没想出一个完整的藉口。
「孟起和子龙要请假?」看到他,诸葛亮便叹了口气…幸亏是隆冬休兵之际,例行会议的主要目的只是在提防军心松懈。
「是的,大哥他…跟赵将军…因为喝了…补酒…宿醉,所以……」马岱支支吾吾的回答,祈祷不要有人追问细节。
「补酒!?」想不到张飞一下子揪出了关键字,让马岱吓出一身冷汗…莫非他已经联想到大哥喝了补酒之后……兽性大发!!??
「唉呀呀,真是糟糕,难怪会宿醉,俺忘了跟子龙说那补酒一天只能喝一杯。」张飞抓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对众人说道。
「因为看他身子弱,所以俺特地给他送去双料特浓的家传补酒,唉唉~那喝多了真不是闹着玩的…」
听完张飞的解释,诸葛亮瞭然一笑:「马岱,请马将军回府好好休息,还有,请转告赵将军,下午的例行校练我也准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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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zzypanda2009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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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
人类曾经有个理想: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人们为了她头破血流。她闪电般崛起,仓促见倒塌。用诞生为我们指明了方向,用死亡给我们上了最后一课。对中国而言,苏联可能不是一个好邻居,但他一定是一个好老师。
一战摧毁了四个帝国,打断了两个国家的脊梁;从他的灰烬中诞生了苏联。这个由劳动人民创立的国家,没有资本家,没有贵族。一出生就抵挡住了欧洲各国的围攻。在封锁中发展,靠着一个个五年计划,快速实现了工业化。用了20年的时间,从帝国主义最薄弱的一环,变成了欧洲第一大工业国。
在1929年到1933年的全球经济大危机时,只有苏联继续保持高速增长。而二战到来,苏联更是打垮了不可一世的德国法西斯。红旗插上柏林帝国大厦,解放了半个欧洲人民。二战结束后,苏联始终由浓烈的不安全感;原因是��口损耗太多,工业实力也不如美国。苏联迫切的需要安全屏障。就在这个时候,亚洲出现了一个4.5亿人口的社会主义大国。这个国家敢于正面抗击美国和联合国联军,并能战而胜之。苏联当时就惊呆了,面对欧美的围剿,居然有一个这么能打的兄弟。而且还是社会主义阵营的自己人。这是梦寐以求的盟友啊。苏联送了建国礼包 - 156 工程。
于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知识产权转移开始了。苏联除了给钱,给物资,还手把手教中国如何造,为何造。苏联把自己全体的工业体系,西方文明几百年的精华全部复制粘贴到了中国。将中国从一个落后的农业国,亲自太近了工业国的大门。
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社会主义阵营,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伟大创举。不仅发明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洲际导弹,还发明了人类历史上第一颗人造卫星。即便在70年代,那个中苏关系最恶劣的时候,面对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的提案,苏联仍然带着其他国家投了赞成票。争家产时,屋里兄弟打的不可开交;但在资本主义敌人面前,我们永远是坚定的盟友。即使后面苏联撤回了156工程的专家,我们依然记得前期他们对我们的帮助。
90年代的我们,每当读起那段中苏蜜月期的历史,总是感动不已。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在篝火下唱着喀秋莎。 一起谈我们共同的梦想,为全人类的解放而斗争。80年代的年轻人,喜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多少人把保尔柯察金的那段话作为早期的个性签名: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当他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人应当赶紧的充分的生活,因为意外的疾病和悲惨的事故随时都可能结束他的生命。
Самое дорогое у человека — это жизнь. Она дается ему один раз, и прожить ее надо так, чтобы не было мучительно больно за бесцельно прожитые годы, чтобы не жег позор за подленькое и мелочное прошлое, чтобы, умирая, смог сказать: вся жизнь и все силы были отданы самому главному в мире - борьбе за освобождение человечества. И надо спешить жить. Ведь нелепая болезнь или какая-либо трагическая случайность могут прервать ее.
苏联火箭上天,航母下海,战术核弹开路,谁挡得住?那是的欧洲,就像昔年的南宋一样,一听到金兵耀武,马上就人心惶惶。赶紧谈和啊,秦丞相。相比于军事实力,苏联更牛的是他的意识形态。苏联是一个没有任何地理民族色彩的国名。他不是俄罗斯,不是任何民族国家。它不以一个民族国家而存在。他是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以社会主义制度为国名的联盟。意识形态是她的立国之本。
苏联始终宣称自己是世界革命的兵工厂。燃烧自己,拯救人类。在苏联的官方宣言里,从来没有把苏联人民的幸福作为终极奋斗目标。他们的终极目标是横扫世界全球犯,实现人类大同。苏联所代表的的注意传遍世界各地。从欧洲的工厂到南美的橡胶林,从亚洲的农田到北美的牧场,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有虔诚的追随者。
苏联强大的意识形态威力,让无数对手阵营中的精英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效力。美国和欧洲被苏联的情报系统渗透的跟筛子一样。这些间谍并不是用钱收买的,而是由大量支持共产主义的人自愿组成的。一个国家实力再强,也很难深入辐射到全世界所有地区。但共产主义是一种超越人种、民族、国家的信仰。不同国家、不同民族说的不同语言的同志们彼此握手,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世界观,愿意为同一个目标而奋斗。所以苏联的边界不在地理上,而在人心上。全世界无产者,都把苏联当做自己的希望。都在为把全世界改造成苏联而努力。为了苏联的核武器,无数科学家、政客冒着生命危险帮助苏联,就是为了实现那个美好的社会。他们相信,就算他们自己看不到,他们的子孙后代也会看到。
这种意识形态,强大到令美国胆寒。冷战之所以会爆发,就是因为美国和苏联这对人类现代文明的双生子走到了一个决定人类命运的岔路口。两个国家都认为自己的路线是对的,都认为自己有义务带领全人类走向光明。
为了证明自己的体制优势,苏联以苏东集团之力,跟美欧日三大工业中心整合的全球市场拼消耗。你有的,我也必须全都有。你没有的,我也尽可能要有。不仅军事上不能放松,科技上也不能落下。百姓生活水平还不能太差。否则你的社会制度就是落后的。
竞争之下,资本家不敢再肆意剥削工人。八小时工作日、双休日、医疗福利、养老福利等等。西方国家人民之所以生活幸福,就是因为苏联存在过。苏联强大的根基在于解放全人类的思想;在于为无产阶级打出一个新世界的决心。
当他选择了与美国进行帝国争霸模式之后,他就败局已定。那是美国擅长的领域。不要顺着别人的节奏;要把我自己的节奏去带别人的节奏。玩装备、比享受、拼媒体, 苏联怎么可能弄得过美国。西方有几十亿领地的人口供他吸血。有上百年的财团家族拖底。有几百年的贵族统治经验。当苏联把自己那跨越国家的阶级力量降维成国家力量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冷战中的美国,甚至都不需要什么过分的宣传。只要展示自己的生活方式就行了。可口可乐、麦当劳、迈克尔杰克逊、希尔顿酒店等等。苏联人民的落差感就会非常强烈。自己是第一世界国家物产级的老大哥,世界的核心,但是眼下的自己连买点好的卫生纸都费劲。彩电一用就爆炸。一家五口挤在60平民的老楼里,和别人共用卫生间和厨房。自然而然就会发出疑问。他们需要我解放么?为什么我不能拥有这些?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如果解放人类,是为了过上我这样的日子,那解放人类究竟还有什么意义。这种反差感就像是一个三和大神教你成功学,你就会本能的嘲笑他。
苏联并不是被美国人打到的,而是因为苏联人不想要苏联了。苏联解体对于苏联百姓而言,就是一场大型的狂欢:我们不要大国崛起,只要小民尊严。然而事后证明,没有了大国崛起,苏联人民也没有获得小民尊严。一些为苏联奉献一生的老人,手中举着年轻时获得的劳动勋章,或者卫国战争中牺牲的丈夫遗物,向路上行人售卖,希望能换回点维持生命的食品。
人类文明不会忘记那个红色的国家。不会忘记苏联这个充满理想主义情怀的词汇。更不会忘记那千千万万个为了消灭法西斯,守护人类文明,摧毁帝国主义堡垒而奋勇杀敌的红军战士。苏联虽然不在了,但莫斯科列宁墓前依然摆满了鲜花。无名烈士碑前依旧烈火长燃。德国柏林的红军战士雕像依旧屹立。镰刀锤子红旗依然在东方一个古老的国家遍地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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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aisirius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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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BSB】雷古勒斯五次偷听哥哥的调教(NC-17)
Regulus Black/Sirius Black
Alpha Regulus/Omega Sirius
top!regulus
Summary:
纯血家族按照古老且封建的规矩,会对家中分化为omega的子嗣进行长时间的调教,以达到剥夺其一定独立意识,成为为家族保持血统的工具。
布莱克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子嗣分化成omega了,西里斯·布莱克是家族近百年来唯一的父母不没有一人是外来血统的omega。纯血家族对此很是看重,布莱克夫人更是寄予厚望,尤其是他的次子已经分化为alpha。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确定,西里斯·布莱克是属于雷古勒斯·布莱克的,除了西里斯·本人。
他厌恶布莱克夫人的严厉,厌恶所有人看他都像看一个只会怀孕的动物,厌恶所有人未询问他的意见就将他看做雷古勒斯的所有物……
1.
雷古勒斯第一次偷听到兄长的调教是一次意外。他在夜里摸黑去厕所,结果因为小精灵忘记点燃走廊上的蜡烛而走错了方向。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妈妈所说的禁地时已然身处门外。
那是二楼最尽头的房间,雷古勒斯不被允许到这里,事实上,除了沃尔布加指定的小精灵和他刚刚分化成omega的兄长,几乎没有人会被允许到这里。纯血家族对于家规很是看重,似乎这是他们高人一等的一种体现。
他的兄长,西里斯·布莱克是一只omega,家里多年未曾出现的omega,这个房间是属于他自己的。雷古勒斯知道,他的兄长每个月会在这个房间待上三到四天,沃尔布加说这是成熟omega都会有的私人领域。
雷古勒斯是准备离开的,在他听到门缝里传出的声音之前,他甚至已经迈出了步伐。可是他听到了屋里的声音,那是一声尖叫,雷古勒斯立即就听出来了,那是他兄长的声音。是因为疼痛发出的尖叫声,有人在虐待他的哥哥。雷古勒斯意识到这点,怒火瞬间点燃了他,他没有拿魔杖,但是他足够勇敢,尝试着将房门推开。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溜出来,雷古勒斯偷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要大喊出声,好在他及时用小手捂住了,没有发出声音。雷古勒斯跑开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震惊让他差点在家里迷路,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有两张床,在西里斯分化之前,兄弟俩都是住在一间屋子里的。雷古勒斯一路跑回房间,不小心摔倒在床边,万幸沃尔布加扑了地毯,才没让他的膝盖破皮。
他没法消化自己看到的——他俊美的兄长被绑在椅子上,浑身赤裸,他的一边乳头被一个亮晶晶的夹子掐住,雷古勒斯被它反射的烛火亮光照到了眼睛,他可以断定就是这个看起来就分量不小的夹子让他的漂亮的兄长发出了那声尖叫。家养小精灵不像往常一样恭顺,他们不理会西里斯的斥责,甚至没有惩罚自己,反而拿起另一只一模一样的夹子,正试图夹到西里斯空闲的另一边乳头。而西里斯没法挣脱捆绑,雷古勒斯看出来那是他母亲的魔法,将西里斯绑在椅子上。
雷古勒斯嘴唇发抖,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又张不开嘴。他摸到床角,靠着木质床柱才爬上床,可是他上错了,那是西里斯的床。他刚一躺下就闻到枕头上哥哥的味道,那股甜腻的信息素味道,任凭小精灵洗上多少遍都不会消失。他浑浑噩噩的爬回自己的床,双腿绞着床单,小雷古勒斯兴奋的抬起头,他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头,感觉浑身都要烧着了。
他不该因为兄长痛苦的尖叫兴,西里斯会杀了他的,或者把他扔给克利切。
2
雷古勒斯发誓他不是故意去偷听的,尽管那晚的经历时常困扰着他。(他不愿意把自己和西里斯的关系闹僵,虽然在他如愿分化成alpha后,西里斯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这次偷看要说会晚饭时,雷古勒斯没在餐桌上看到西里斯,就知道他又到了发情期。他看了眼日历,是25号,和上个月一样,入夏之后,西里斯的发情期变的规律,这也方便了沃尔布加及时把他关到二楼尽头的小房间里。
沃尔布加在第二性别上十分保守,并且认定omega需要规范的教导,她为西里斯制定了极其详细的学习计划(事实上只有她自己认为这是一种学习)。刚分化的omega发情并不规律,导致她的计划一度推迟,雷古勒斯基本都躲着她,免得无名火烧到自己身上。入夏之后,西里斯发情变的规律,沃尔布加的脾气才好一些。
今晚显然是个意外,沃尔布加心情不好几乎写在脸上,晚饭也是匆匆吃了几口,就跟随寻来的小精灵上楼了。雷古勒斯并不想跟上去的,他跟他那个被分到格兰芬多的不一样,他对热衷于冒险和捣蛋。但是他听到了小精灵说西里斯的名字。
雷古勒斯辗转反侧,他睡不着觉,随手抓起件袍子,根据上一次的记忆找到那扇关着的门。他不确定沃尔布加还在不在里面,因为他确定晚饭时,沃尔布加上楼去的是这个房间。
好在不用他猜测多久,因为沃尔布加的声音穿透了门板。他甚至不用贴到门板上就听的到沃尔布加的话,“把他绑起来,我要教导他omega应该有的礼仪。”
雷古勒斯打了个寒战,脑海里出现母亲严厉的姿态。紧接着是西里斯沙哑的声音,“放开我!”
西里斯尖叫着,声音不像平时那般有力清脆,听起来像是重感冒,或者因为缺水而嘶哑。
小精灵哎呦一声,雷古勒斯想西里斯应该打了它一拳,因为他紧着听到沃尔布加的呵斥,斥责西里斯不像寻常omega那般礼貌。
这样的闹剧被沃尔布加用束缚咒结束,西里斯一定被绑住了。雷古勒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用他的魔杖在门上画了几笔,施了一个简单的可以透视的咒语。
西里斯确实被绑住了,以一种奇怪的羞耻的姿势。他没办法反抗沃尔布加,只能发出一声嘶吼,小精灵听从沃尔布加的指示压下西里斯的腰,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西里斯被扒光了,他白皙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即使烛火昏黄,也不影响他的美貌。他们早该知道西里斯会分化成omega的,他有这样那样一张脸,不会有alpha或者beta会有这样的美貌。
沃尔布加对西里斯很不满意,总是认为���里斯应该更规矩,同时雷古勒斯清楚,她还在因为西里斯被分到格兰芬多而气愤——布莱克家族所有人都是斯莱特林。
西里斯状况不妙,雷古勒斯知道,沃尔布加会惩罚他,为各种事情,沃尔布加不喜欢不合她心意的任何东西,事情。但是他没想到沃尔布加选择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
小精灵在屋子里走动,最后递给沃尔布加一把木拍。随着雷古勒斯屏住呼吸,她重重的给了西里斯屁股一下。西里斯倒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早有准备,连痛呼都没发出。
沃尔布加在教训他,说教他没有野心,喜欢和一群混血混在一起。她不喜欢西里斯的朋友们,觉得是他们带坏了西里斯,让他成为一只不会臣服的omega。
西里斯一声不吭,他对母亲的话嗤之以鼻,沃尔布加被气的发抖。而雷古勒斯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母亲高高挥起木拍狠狠给了西里斯几下。那臀肉在发抖,留下一片红印,显然沃尔布加用了很大力气,连西里斯都忍不住叫出声。
沃尔布加气极了,木拍密集的落在臀缝,腿根,大腿内侧,一定很疼,雷古勒斯确定,因为西里斯身体不停的颤抖,而且西里斯没法控制自己呼喊。西里斯一向要强,不是痛到无法忍受,一定不会叫出声。但是他不肯向沃尔布加求饶,木拍毫不怜惜的击打的臀部,更过分的是拍打大腿内侧,那块地方从未有人触及,疼痛练成一片,火辣辣的疼。
这还不是最难耐的,羞耻才是让西里斯无法承受的,小精灵听命站在墙角,一动不动的看着家族里的大少爷被夫人惩罚。最过分的是,他发现西里斯发情了,并且指了出来。
“西里斯少爷在流水。”小精灵刺耳的声音说。
沃尔布加楞了一下,仔细查看了手里的木拍,上面确实沾了亮晶晶的体液,其实她只需要去看一眼长子,就知道他在发情。西里斯抖个不停,如果不是沃尔布加的束缚咒他估计已经倒在地毯上了。情热来的凶猛,他感觉自己像条火龙,呼吸和吐出的空气都是热的,腿间更是变得滑腻,体液一定顺着大腿在流,他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在腿上流动。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西里斯还在承受母亲的怒火,冰凉的木拍贴上火热的臀肉,让他兴奋的难以自持,连疼痛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呻吟,全靠和母亲赌气才咬牙撑住。
沃尔布加把木拍扔给小精灵,她怕过度的惩罚会伤到西里斯还在发育的肠道。但是她也不打算就这么饶过自己叛逆的长子,于是她交代小精灵这个月的调教暂停,不准给西里斯任何可以疏解情热的方式,尤其是抑制药剂和高潮,她亲眼看着小精灵给西里斯绑好,带上阴茎环,关到为omega特制的笼子里。
她要出来了,雷古勒斯赶紧跑回自己房间,钻进被子里。果然,她来看了一眼雷古勒斯,发现他没有关好的卧室的门,还顺手帮他带上。雷古勒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是因为差点被母亲发现自己的行踪,而是因为他看清了西里斯发情时开合的穴口,吐着亮晶晶体液的穴口。他无法睡觉,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是西里斯汗湿零落的脸,和忍耐的闷哼声,那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在梦里围绕着他,让他在半梦半醒中沉浮。
雷古勒斯睡得不好,他不停的做梦,最后干脆在梦中惊醒,那是凌晨四点,他高潮了,弄脏了床单,不得不在沃尔布加发现之前换好。
2.5
(怨种弟弟偷摸送饭)
沃尔布加在家里定了很多规矩,对于违反她规则的人(尤其是西里斯)总是施以严厉的惩罚,所以她把不肯遵守她制定的omega规矩的西里斯打了一顿,关在二楼的调教室,不准任何人给他抑制剂,按摩棒,触碰,甚至食物。
奥莱恩对此不闻不问,他正忙着研究一卷黑魔法书。雷古勒斯本不应该知道的,他没告诉任何人那晚他在木门上施展了透视魔法,并且在第二天晚饭时偷拿了桌子上的布丁和牛奶。沃尔布加晚上会去宴会,雷古勒斯有机会偷溜进去给西里斯送些吃的。
他给小精灵一个“昏昏倒地”,确保没有任何知道自己的作为。西里斯状态很不好,雷古勒斯闻得出,他进门时差点被屋子里的信息素味道齁死,简直比蜂蜜公爵最甜的糖果还要甜上十倍。
“我给你拿了牛奶和布丁,蛋糕放在沃尔布加面前,我没法不被她发现。”雷古勒斯凑到笼子前面,尽力维持自己声音的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omega信息素的味道简直就是迷情剂,让他的眼睛离不开西里斯赤裸的身体。
西里斯发出一声呜咽,更向角落挪去,他不是回应雷古勒斯,而是alpha的声音让他控制不住情热,刚有些消停的热浪又翻涌起来,肠道分泌了一大股体液,透过笼子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
“出……出去!”西里斯断断续续的说,他闻到了alpha的味道,整个身体都活跃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喧着对方的抚摸。
“你需要吃一点东西。”雷古勒斯固执地说。
西里斯难受得很,根本不想搭理他。他微微挪动酸痛的腿,(笼子太小了,勉强到他半跪的高度),不只是因为姿势积压使整条腿发麻,更多的是希望换一个姿势可以让他又充血硬挺起来的性器舒服一些。
这是他本能的动作,没有考虑到雷古勒斯的存在。而雷古勒斯一眼就看到了那撑起来的红彤彤的性器。雷古勒斯确认他没有射过,沃尔布加不给西里斯机会,光靠夹紧双腿是没法达到高潮的,更何况还有阴茎环在上面。只一瞬,雷古勒斯开口了,说出的话简直吓自己一跳。
“你想射吗?”雷古勒斯问。
他不确定西里斯现在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对方正茫然的看着自己。雷古勒斯抽出自己的魔杖,解开了锁,扯着西里斯胳膊把他拉出来。西里斯并不想离开自己的笼子,alpha让他感到危险,但是长时间的囚禁和禁食让他没有办法反抗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兴奋起来的小兄弟,握着西里斯脚踝帮他缓解酸痛。他仔细检查了西里斯身体,除了被沃尔布加惩罚���屁股有些破皮之外,没有其他外伤。
“喏。”雷古勒斯把布丁和牛奶推到西里斯面前,“你把它们吃了,我给你把阴茎环取下来。”
西里斯迷茫地看着他,他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熏蒙了,完全听不到雷古勒斯的声音,他太难受了,沃尔布加的魔法还在,他没法自己动手抚摸性器,只能夹紧双腿,磨蹭着,难受的蜷缩在地板上,不停的发出呜咽声。
雷古勒斯的性器硬到爆炸,他不得不拍拍自己脸保持清醒,一手扶起西里斯,一手拿着牛奶瓶子给他喂些进去。这不是一个好主意,牛奶挂在西里斯嘴角,看起来色情极了,而他不能标记西里斯,不仅是因为这违反了沃尔布加的家规,更是因为害怕西里斯清醒之后生气,干些他不愿意看见的事,他太在乎西里斯了,不愿意亵渎他。
他取下西里斯性器上的阴茎环,冰凉的手包裹住它。西里斯已经完全瘫软在自己怀里,他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拼命嗅着雷古勒斯腺体,甚至上雷古勒斯产生了他马上要咬自己一口的错觉。雷古勒斯撸动手中的性器,让西里斯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哼声,他简直用尽了毅力才没有当场就标记他,要知道西里斯的腺体肿起个大包,就在他眼前,雷古勒斯甚至觉得西里斯是故意的,他在寻求alpha的标记。
这样的折磨持续得并不久,西里斯忍耐很久了,雷古勒斯只碰了几下,就足以让他射出来。高潮之后的西里斯有些疲惫,又被雷古勒斯扶着吃了两口布丁。
“我不要那个。”西里斯说,他看到了雷古勒斯手里的阴茎环。
雷古勒斯正发愁地上那摊精液怎么办,还没想出办法就感觉怀里的omega向后躲去。雷古勒斯及时揽住他的腰,把omega拖回怀里,“沃尔布加会发现的。”
“你……”西里斯的话被堵回嘴里,雷古勒斯亲了他,那是一个纯情小孩的吻,雷古勒斯甚至不知道伸舌头,并且趁机把阴茎环扣回了西里斯性器上。他可以肯定,西里斯一定会为此生气,但是最起码沃尔布加不会发现他偷偷帮助西里斯。
最后,他把西里斯关回笼子,用自己的袍子把地板擦干净,“别这样看着我,你也不想沃尔布加发现的,对吧?”
西里斯用冷哼回应了他。
3. 西里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雷古勒斯知道,因为他闻到了西里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西里斯假期的最后一月,这也意味着沃尔布加对于他的调教要暂时结束了。雷古勒斯不知道霍格沃兹对omega采取什么样的教育,但是按照《预言家日报》来看,应该不会比沃尔布加严厉。 雷古勒斯很快结束了今日的咒语学习,匆匆回到房间,盯着床头的日历看了好久,上面用红色墨水圈出了25号,就是今天——西里斯发情的日子。难怪他路过西里斯房间时会闻到那么浓的信息素的味道。要知道西里斯平日里会用咒语消除自己身上的气味,他不喜欢别人拿他的第二性别说事,也不喜欢别人决斗时说让omega几个咒语。 在那次趁人之危后,西里斯没少对他冷嘲热讽,他少数的几次出房间,必然要把雷古勒斯堵在楼梯上,嘲讽的询问雷古勒斯,“沃尔布加是不是给你安排了一下如何快速让omega怀孕的课程,好让她可以快一点得到足够满意的继承人。” 雷古勒斯总是低着头不说话,倒不是因为怕惹的西里斯更生气,而是西里斯进一步嘲讽他,招来楼上的沃尔布加。不会有好结果的,雷古勒斯总是想起西里斯被惩罚的夜晚。后来为了不让西里斯不爽,他干脆记下兄长出没的时间,和西里斯避开。 沃尔布加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她正把西里斯带去二楼的房间。这是不是一场惨烈的战斗,事实上,如果看不见西里斯的表情,一定会以为西里斯是自愿的。他还没法反抗沃尔布加,但雷古勒斯肯定他会的,一定会的。 雷古勒斯在房间里等上一会,确定家里没有任何其他声音之后,从自己的房间溜出去,熟练地找到二楼的房间,熟练地使用窥视魔法来窥视他哥哥最羞耻的几天。 沃尔布加的安排逐渐走上正轨,最起码雷古勒斯是这么认为的。不知道是不是今日西里斯的顺从,让沃尔布加脾气好多了,没有先给西里斯什么疼痛教训,即使她还是先把西里斯束缚住。 雷古勒斯听见了沃尔布加的声音,她宣布今天要教西里斯更快受孕的姿势。这一直是沃尔布加的目的,她想要一个纯血听话的继承人,显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西里斯怀上雷古勒斯的孩子。 西里斯头随意一偏,微长的黑发在脑后扎了小辫子,让他脸上的不屑和反感一览无余。雷古勒斯的心脏下意识揪了一下,因为沃尔布加也看到了西里斯的表情,她的魔杖发出一点光芒,紧接着西里斯都半跪在地上了,她用了一个可以让西里斯疼痛的咒语。 西里斯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头发散开了,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不过他显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开场,片刻之后就要挣扎着起身。 “你不用起来了。”沃尔布加说,她似乎不认为西里斯需要起身。 西里斯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根本不在意沃尔布加的要求,反正他不会让沃尔布加满意,在omega教育上。小精灵拿了个带锁扣的项圈扣在他脖子上,又在没有地毯的地方抽出锁扣,将两者扣在一起,这样西里斯就没办法直起身,他几乎要完全趴在地板上了。 如果这样还好,偏偏沃尔布加指挥小精灵抓住西里斯腿弯,将他双腿分开。西里斯猛地甩了一下头,恶狠狠的盯着小精灵。 小精灵吓坏了,用眼神询问沃尔布加。 沃尔布加正给西里斯展示她精心选择的姿势,她希望西里斯学会塌腰并且翘着自己的屁股。这让西里斯觉得自己就是个等待挨草的工具,他动动腿,把小精灵踢了个跟头。 “抱歉。”西里斯低声说,他只想让小精灵离他远一些,并没想把他踢翻。 小精灵爬起来,摇摇头,不敢出声。沃尔布加脸色阴沉,西里斯不知道她的想法,平时还可以通过表情来窥探沃尔布加想法,现在他根本没法抬头,只能通过倾听沃尔布加的喘息声来判断他母亲的心情。 沃尔布加没有把那些堪比春宫图的东西给西里斯看,她从头到尾都不认为西里斯会遵循他的指示,摆出那些看起来让人难堪的姿势,根本没有在西里斯身上寄存任何履行omega职责的希望,现在也谈不上多失望。反正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让西里斯按照她的想法进行。 雷古勒斯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设计的学习计划,以至于他偷看到调教室情形的时候,几乎要惊呼出声,好在他及时捂住了自己嘴巴。他看见小精灵拿出一些绿色的魔药,药水味道很大,顺着门缝溜到雷古勒斯的鼻子里,闻起来像是花草的味道。雷古勒斯还没有正式入学,闻不出这是什么药水,但是他看到小精灵又拿出细长的管子,他确定是管子,他在西里斯带回来的麻瓜研究书上看到过。 很奇怪,沃尔布加会让麻瓜的东西出现在布莱克家族老宅里。不过这显然是个好工具,因为他看到小精灵将带有橡胶制头部的一段放进西里斯的身体。西里斯并不习惯这样的进入,他惊呼出声,愤怒的想看看小精灵究竟对自己的屁股做了什么。项圈控制住了他的动作,他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怒吼,为此得到了沃尔布加的一巴掌,打在他黑发散乱的头上。 小精灵将绿色的魔药通过管子导入西里斯的身体,冰凉的液体让西里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放什么东西进去?” 西里斯怒吼着,小精灵回答了他,“一些护理肠道的魔药……” 小精灵没有说完,就被沃尔布加一个眼神警告了,她似乎觉得小精灵多嘴。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注入,时间漫长极了,似乎不会停,至少西里斯是这么觉得。他可以感觉到注入自己身体的液体,太多了,一直没有停,这使得他的小腹有些隆起,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沃尔布加现在应该满意了,自己像个怀孕的omega。不,随着液体的注入,西里斯否定了这个想法,太难受了,魔药胀的他腹痛,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可以容纳那么多液体,强烈的挤压感让他疼痛,要流出来了,他装不下那么多魔药,但是小精灵没有停下动作,魔药还是源源不断的进入。 西里斯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小精灵终于结束了他的工作,用什么同样冰凉的东西堵住出口,让魔药停留在他的肠道里。西里斯流了一头冷汗,这让他的长发湿哒哒的,看起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别动我!”西里斯警告想要摆弄他的小精灵。 但是小精灵得到了沃尔布加的授意,对小主人的吩咐充耳不闻,他掐住西里斯的腰,将它摁低,又扯着西里斯的腿弯,将他摆成完美的角度。这是沃尔布加设计的最简单的可以让omega迅速受孕的姿势,一个简单的跪趴翘臀的姿势。 西里斯发出一声低沉无助的怒吼,他感觉到小精灵将他的腿扣到了地板上,同时刚才的调整让他肠道里的魔药来回晃荡,又寻不到出口,给予他刺激又令人崩溃的感觉。 现在他知道沃尔布加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用魔法控制他了,只要他一动,身体里充满的魔药就会前赴后继,胡乱撞着。更别踢,魔药逐渐发挥效果,时而温热时而冰凉,刺激和痛苦交叉着,西里斯的性器却并没有因为魔药变凉低头。 沃尔布加随便找了把戒尺,放在西里斯被迫的臀部,宣布了西里斯今天的训练内容——他只需要维持这样的姿势半个小时,并且不准把戒尺掉下来,否则她会让小精灵再注入一些魔药重新开始计时。 很简单的吧,只需要你不动。沃尔布加如是说。 这根本不简单!小精灵注入了太多的魔药,即使这样羞耻的姿势可以让他的腹痛有些缓解,剩下的疼痛与饱胀仍然难以忍受。沃尔布加希望他可以承受alpha成结的痛苦,尽快让他的亲弟弟在他的肠道,生殖腔里成结,只要他可以忍受肠道被撑开的痛。 西里斯咬破了下唇,才没让夹杂着痛苦和些许兴奋的呻吟破口而出。可是他忍不住了,他本能的通过晃动身体,试图通过这种并没有作用的方式将魔药弄出去。 小精灵放在穴口的塞子起到了作用,他没法把魔药排出,反而摇晃加剧了魔药的效果,同时挨了沃尔布加的戒尺。 沃尔布加给了他警告,重新把戒尺放好,如果再弄点戒尺,就重新给他加更多的魔药。 西里斯浑身都在抖,戒尺不住的摇晃。他的长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但是雷古勒斯看清了他兄长的屈辱和怨恨。 雷古勒斯的位置可以看清一切,于是他意识到不应该硬的,他不应该因为兄长的屈辱和难堪勃起。他甚至认为这样对待Omega是残忍且不合理的。但是那是西里斯,他高傲,典雅的哥哥,此刻正跪在房间的地毯上,注满了下流的魔药,因为疼痛发抖。那汗津津的额头足以让任何一只alpha发狂。更别提那带着血珠的嘴唇和被迫摆出的诱人姿势。 雷古勒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但是他清楚的记得,沃尔布加后来给西里斯加过三次魔药,这导致西里斯的肚子隆起,最后甚至克制不住呻吟。那一定很痛,因为西里斯从不把自己的柔软的内里放在明面上,他受不住累加进去的魔药,头垂在地板上,不停地发出呜咽。他不肯向沃尔布加求饶,等结束的时候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由小精灵扶着半跌半撞的去到调教室的床。 雷古勒斯揉着硬得发痛的性器,脑子里都是兄长的样子。他熟练地揉开性器头部的薄皮,用拇指刺激菇头。沃尔布加说西里斯将会是自己的omega,雷古勒斯并不抱有期待,他比家里任何人都了解西里斯,西里斯会用决绝的方式反抗家族的安排。可是,雷古勒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可是,即使真的是这样,他也可以片刻的拥有西里斯,可以的,他要进去西里斯的身体,那个因为痛苦摇晃的屁股,那个注入魔药的肠道,撞开他的生殖腔,逼着他发出呻吟,那不是痛苦的呻吟,是omega愉悦满足的呻吟,然后他会舔干净西里斯咬出血的嘴唇,为他整理好汗湿散乱的头发。 黑暗里,雷古勒斯叹一口气,从西里斯的床上起身,他又把精液射到了西里斯床上。
4.(内窥,一点点按摩棒,对生殖腔施魔法)
西里斯又一次放假了,他有些不情愿的拎着箱子回家。没有人会愿意的,布莱克家族对omega实在太残忍,他们只想要拥有一个血统纯正的子嗣,如果omega听话那就更好了,不听话就让他听话。西里斯为此深有体会,光是看他母亲的眼神,就知道她恨不得给自己个钻心咒,好让他知道听话是什么意思。
雷古勒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回家的西里斯。西里斯给他带了成年礼物,出于某些原因没有在霍格沃兹送给他。西里斯说这是怕他的朋友发现他有一个格兰芬多哥哥,适当的回避可以让他的朋友不至于把他的被子扔到湖里。
他送给雷古勒斯一支崭新的羽毛笔,火红的毛色看起来像是哪只凤凰的尾巴。雷古勒斯很喜欢,他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间,用金粉红墨水试写,他下意识在纸张上写上西里斯的名字,羽毛笔质量很好,火红的颜色也很适合西里斯的名字,像他为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喝彩时的样子。雷古勒斯忽然没那么喜欢这个礼物了,他把羽毛笔收起来,听见沃尔布加正走过走廊,和随行的小精灵说些什么准备。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是25号,西里斯今晚会发情,他才刚回家。如果西里斯把这称为家的话。
晚些时候一声雷响,雷古勒斯不小心将墨水滴到了纸上,窗外狂风大作,楼前的树被吹的摇摇晃晃,枝条不停的打进窗子,雷古勒斯去关窗时还被打了两下。接着他听见走廊里一连串的脚步声,沃尔布加应该又把西里斯带到调教室,因为他听到小精灵在门口摔倒。
小精灵总是在门口摔倒,家里的小精灵都害怕西里斯,但是雷古勒斯觉得这是因为西里斯总是敢直接反抗沃尔布加。他关好窗子,等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就向调教室出发。他越来越渴望接近西里斯,越来越渴望看到调教室内,这让他有好几次差点被发现,每次回去雷古勒斯都告诉自己下一次要小心,但是下一次又是急不可耐的出门。
沃尔布加今天不在进行往常的调教,她似乎有很严肃的事要做。在例行的清洗之后,她强迫西里斯用个假期被强制学习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这不是个好姿势,雷古勒斯觉得自己的呼吸变的粗重,他花了五分钟才勉强调整过来。
西里斯的头发更长了,已经可以遮住腺体了,但是雷古勒斯可以闻到空气中弥��的甜腻味道,还能听到西里斯遗漏出来的喘息声,他在发情了。他偏白的身体变成粉红色,挺立的性器顶着毛茸茸的地毯,沾在地毯上的体液在烛火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你知道雷尔成年了吧。”沃尔布加问。她根本没有说问句,她只是陈述着一个全家皆知的事实。
西里斯没有回答她,他当然知道雷尔成年了,这意味着沃尔布加要执行新的计划了,而他并不打算配合,开什么玩笑让他和弟弟生孩子?
沃尔布加显然并不考虑西里斯的想法,她认真地宣布了今天的计划,“我要寻找你生殖腔的位置,并且确保我可以拥有一个血统纯正的子嗣……”
“什么?”西里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他过于惊讶沃尔布加的话,连后半句都没有听清,“你疯了!”
“不准碰我的生殖腔!”西里斯愤怒地吼道,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想挣开束缚,但是沃尔布加只是随意挥动魔杖,他便感觉那些被锁扣束缚在地板上的位置被巨人一样的力道加固了。
沃尔布加的防范很有必要,生殖腔作为omega身上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同样也藏在身体深处,如果不对西里斯加以控制,轻微的触碰很容易让他挣开,一想到她的长子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干出些不合心意的事,沃尔布加就更加坚定了决心。她要为继承人的出生做好全面的准备。
“滚开!”西里斯对正把什么冰凉东西塞进他屁股的小精灵喊道,声音带着发情期特有的喑哑,但是雷古勒斯保证,他的哥哥如果手握魔杖,一定会给小精灵一个夺命咒。
那是个铁质的阳物形状的东西,小精灵正缓慢的推进西里斯肠道里,那一定很凉,因为西里斯在发抖,不过也有可能是气的,西里斯几乎把能说的脏话都说了一遍,他甚至直呼沃尔布加名字,说她是个疯子。这并没有阻止小精灵把器物推进西里斯身体,还为他被沃尔布加狠狠打了一巴掌。
沃尔布加已经厌烦了长子的叛逆,她给长子带了一个口球,亲手在西里斯脑后打了个结,这样她就不用再听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了。而雷古勒斯却不觉得那些咒骂消失了有什么好处,他听到西里斯的呜咽声,随着那个器物撑开西里斯的肠道。
这是必然的,沃尔布加要查探西里斯生殖腔的状态和位置,必然要内窥器撑开西里斯穴口。那个银色的器物被塞到位置之后,便开始向四周扩展,它发挥了自己的功能,不停的向外扩开。肠道内红嫩嫩的肉逐渐露出来,西里斯被怒吼被口球封在喉咙里,他愤怒的甩着汗湿的长发,腰身不住扭动,似乎这样就可以阻止内窥器的动作。
但是内窥器一动不动,直到他怀疑自己要被这个东西从内里撕开的时候才停下。最可耻的是西里斯出了一身汗,不单单只是因为内窥器将他的肠道撑到了前所未有的位置,还有他竟然在其中获得了一丝快感。发情期的omega敏感的离谱,即使是疼痛都会让他兴奋,更何况是一直分泌体液的肠道被类似性交一样撑开。他甚至在扩张结束后感到一丝空虚,屋子里并不热,雨夜微凉的空气涌进肠道,让他发情期的空虚前所未有的明显,他被脑子里渴望东西填满的想法吓到,这是他才感觉后颈的腺体像是火烧一样胀痛。
口球是镂空的,他却觉得窒息,他调动了注意力调整呼吸,又觉得吸进来的都是火龙的吐息。这效果很差,空气里似乎夹杂着某种味道,让他注意力更加混乱。
小精灵继续他的工作,他将一下准备好的魔法涂到按摩棒上,尝试着放进西里斯的身体,这让西里斯又开始挣动,他没办法无视推进他肠道的粗大的东西,更何况那魔药让他的肠道躁动起来,也许是什么可以达到alpha结合作用的魔药,好方便沃尔布加观察他的生殖腔。
这涂抹的方式并不舒适,对于发情期的omega,那几下不轻不重的抽插简直是折磨,更何况小精灵不敢碰到他的敏感点和生殖腔,种种都使西里斯的情况更糟糕。他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受伤了的狗狗,沃尔布加可不在乎这些,她在小精灵结束之后,借着烛光观察西里斯的生殖腔。
魔药使护住生殖腔的肠肉分开,达成了被alpha艹开的同样效果。粉嫩的贝肉正随着西里斯的呼吸颤抖,瞧啊,她的长子即使不是符合她心意的继承人,却可以帮她孕育另一个继承人。
沃尔布加忽然有了新的想法,她拿出自己的魔杖。西里斯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他双腿的肌肉绷紧,力气之大竟然将钳在地板上的锁扣扯出了一点,但是他失去了机会。沃尔布加对他的生殖腔使用了一个古老的魔法,确保只有布莱克家族的alpha才可以永远标记西里斯。
魔咒毫不留情的击中了西里斯脆弱敏感的生殖腔,有那么一瞬,西里斯产生了自己要死了的错觉。快感,灭顶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握成拳,脖子上青筋暴起,脚背发白,蹬着地毯,腰绷紧,他想尖叫出声,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没有任何抚摸就射了,白浊在身下溅开。西里斯知道,他的母亲一定对他施展了什么会让他痛苦一辈子的魔法,因为在他昏迷之前,他看雷古勒斯用一个爆炸咒炸开了调教室的门。
他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那是他的alpha弟弟——雷古勒斯信息素的味道,在去年开始每月都会混杂在调教室的空气里。调教室里都是尖叫,但是西里斯听不清了,生殖腔剧烈的快感让他失去知觉……
5.
西里斯很熟悉雷古勒斯的味道,即使他分化的时候雷古勒斯还没有表现出第二性别的任何特征,他甚至没有像其他alpha那样,在很小的年龄就有很大的信息素味道。沃尔布加一度认为雷古勒斯会分化成beta。西里斯却认为因为雷古勒斯干净,身上没有斯莱特林的那股令他难受的味道,闻起来有点像薄荷。雷古勒斯出现在调教室门口的第一晚他就闻到了,但是不如给他送布丁时浓郁。他的弟弟在偷看,西里斯是十分确认,他的弟弟没有看起来那么老实,昨晚的闹剧不也证实了这点吗。说不定他要感谢雷古勒斯偷看,最起码他现在不用在调教室里对着沃尔布加翘起屁股,被迫打开生殖腔。
雷古勒斯把他带回来了,还给他洗了澡,让他不用黏糊糊的,同时好心的把自己的床贡献出来。所以他现在雷古勒斯床上醒过来,被子上的alpha信息素把他熏得昏头脑涨。他不愿意睁眼,懒洋洋的伸出胳膊,结果打到了床头的摆件。摆件啪的掉下来,差点打到他漂亮的脸蛋。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看看究竟是什么。那是个木头做的蛇摆件,西里斯随手一扔。那东西砸得地板嘭的一声,最后滚到了对面床底下。
房间里没有声音,雷古勒斯不在?西里斯噌的坐起来,才看见雷古勒斯在窗边。他把窗子开了条小缝,外面还在下雨,黑得跟夜晚一样,雷古勒斯手里捏着魔杖,无聊的晃着,一遍遍用着荧光闪烁,杖尖的微弱光芒跟雨天的黑暗比起来微不足道,他看起来非常的无聊。
外面忽然狂风大作,窗子被完全吹开了,雷古勒斯脸上一定都是雨水,因为他向后退了一步,甩了甩他有些卷的头发,才把窗子关上一些。
“荧光闪烁可不能会把树点了。”西里斯躺会床上,裹紧被子,雷古勒斯的味道更浓了,但是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上的睡衣都是雷古勒斯的,那么一点被子上的味道实际上并没什么。
雷古勒斯听出西里斯话里的讽刺,贝拉上个月和食死徒一起放火烧了一个麻瓜的家,《预言家日报》详细的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没有精力和西里斯争论这件事,就像西里斯闻到他的信息素一样,他同样闻到西里斯的信息素味道,即使白天时候西里斯分泌的信息素并没有夜晚情热时分泌的那样多。雷古勒斯不敢靠近西里斯,光是闻到味道就已经足以让他硬得发疼。正是为了不被信息素影响,他才一直站在窗口,流动的空气可以带走一部分味道,夹带着土腥味的凉风也可以让他不至于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艹翻西里斯。
“沃尔布加把我们关在屋子里,她在门上施了魔法,我现在也出不去。不知道是时间到了还是……”
“我看我们不给她造出继承人,就等着这辈子都在屋子好了。”西里斯在被子呛道。
雷古勒斯沉默片刻,坚定的否定道,“不会的,我明天晚上还要和她去宴会。”
这次是西里斯不说话了,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时间久到雷古勒斯以为他又睡着了。发情期的omega总是睡不醒,他们可以跟猫咪一样睡上九个小时,清醒一个小时,然后继续睡,一直到夜晚情热到来。书上建议使用给发情期的omega补充糖分,这可能会让他们精神一些。西里斯已经超过十五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想到自己还有几包在学校带回来的蜂蜜巧克力,雷古勒斯放轻脚步走到床头,想在抽屉里找出存货。
回头时发现西里斯没有睡觉,反而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灰色的眼睛盯着他,吓得雷古勒斯一松手,巧克力掉到了被子上。西里斯毫不客气的伸出爪子,顺走了两块。
雷古勒斯赶紧把巧克力都推过去,“都是给你的。”
“不要以为我就会忘记你偷看,小变态。”巧克力让西里斯心情有所改善,他好心的把包装纸扔到了雷古勒斯床下,没有留在雷古勒斯的被窝里。
雷古勒斯理亏,老实的看着西里斯把他假期的存货都吃光,一块都没给他留。
不过好在千克力效果明显,过了一会西里斯就又主动和他说话了。
“我晚上要发情的。”西里斯漫不经心的说着,像是问雷古勒斯外面雨停没有,但是雷古勒斯明白,西里斯是在问晚上怎么办。
“我没有抑制剂。”雷古勒斯说。
西里斯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布莱克家族从来没有抑制剂这种东西,西里斯刚分化的时候还在霍格沃兹带回来几支,都被沃尔布加说那是恶毒的,污秽的东西,统统让克利切扔出了布莱克老宅。
在这样的眼神下,雷古勒斯接着说,“我在调教室拿回来了一支按摩棒,你可以用它缓解一下。”
“晚上我会用束缚咒把我绑在你的床上。”雷古勒斯指着旁边很久没有人住的床,“明晚我就能出去,撑过今晚就好了。”
西里斯嗤笑一声,眼神看起来像是在怀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但是他又想不出更好的计划,只能暂时接受。
简单的交代完,兄弟俩就没有什么好聊的,西里斯在下午又睡了一觉,雷古勒斯在窗口站到夜晚降临。
其实雷古勒斯不太有时间的概念,因为外面在下雨,但是他听到西里斯的声音,声音不像白天时那样清脆,有些像他手淫时想到的声音。于是他拿着魔杖,躺着到西里斯很久之前就不睡的床上,给自己的手腕施了一个束缚咒,使手腕牢牢绑在床头柱子上。
“我要发情了,雷尔。”
来了,雷古勒斯的感官从未如此敏感,几乎在西里斯低喘的同时,一种浓郁的甜味在他旁边的床上炸开,闻起来像是把他的床放进了蜂蜜罐子。
西里斯躲进了雷古勒斯的被子,一阵窸窣的声音,雷古勒斯耳尖动了动,他不想的,但是西里斯动作的声音不住的传进他的耳朵。他闭上双眼,告诉自己今晚过去了就结束了,却不自觉的脑补出西里斯的动作。
“你知道我打算离家出走吗?”西里斯喑哑的声音传出来。
“sirius?”雷古勒斯不确定的问。他听到西里斯的手拍到桌子上,似乎在寻找写什么,于是雷古勒斯提醒他,“在抽屉里。”
于是西里斯拉开抽屉,又是一阵响声,西里斯可能碰倒了他的墨瓶,雷古勒斯来不及心疼,就有听到西里斯得手的声音,他拿到按摩棒了。这个想法让雷古勒斯口干舌燥,紧接着他又听到西里斯的声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忍受沃尔布加的?”
西里斯的声音钻进雷古勒斯的耳朵,连同他被子里的声音,西里斯正尝试把按摩棒放进去,同时又不住抱怨:“你拿的什么尺寸?哈……”
这糟糕透了,雷古勒斯不得不听着西里斯抱怨,时不时还有一两声呻吟。雷古勒斯烦躁地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
他的声音同样沙哑,开口的时候连他都在吃惊。不知道西里斯有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里的不同寻常,或者他就是故意的,西里斯的声音高了一节:“怎么?你觉得伏地魔很值得追随,他自己就是混血。沃尔布加疯了,才觉得跟着他是纯血的道路。”
雷古勒斯并不是说这件事,他只是想让西里斯别在散发那磨人的信息素了,他的唧唧简直要炸掉了。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厉火焚烧,用还自由的手拍拍自己的脸,像是在发烧,他要被诱导发情了,但是始作俑者没有任何反应,还在躲在被子里玩按摩棒,一边滔滔不绝发表着看法。
“啊!”西里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抑制不住叫出声,紧接着讽刺说,“啊。”就像他不是在呻吟,而是在感叹,“我忘了你比我更是一个好儿子,沃尔布加那么喜欢你。”
雷古勒斯不自在的翻了个身,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都是西里斯的味道,哪里都是,他嘟囔着反驳:“这不能让你发情期过的好受一点。”
西里斯沉默一阵,像是被激怒的狗狗。他本能地把按摩棒向身体再推入一些,接着有些气愤地说:“是啊,是啊,我应该听沃尔布加的回到那个该死的调教室,只要我顺从的找个alpha就可以舒服的度过发情期。”
“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个意思。”雷古勒斯泄气地说。西里斯的声音听起来难受极了,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西里斯争吵,这不能让他的哥哥冷静,也不能让他兴奋的唧唧低头。
“我不知道!”西里斯低吼着,他把按摩棒抽出来了,黏腻腻的沾着体液,被他随手扔到了雷古勒斯床上,“你去伏地魔集会的时候有听他说omega都需要调教吗?还是你忘了沃尔布加怎么和你说的,你需要保持,那个���么血统。就是生而高贵那一套。”
雷古勒斯不理他了,他背对着西里斯,觉得西里斯简直被发情期逼疯了,他脑子被情热烧糊涂了。可是西里斯不打算放过他,他掀掉了自己的被子,雨夜微凉的空气让他燥热的身体颤抖个不停,他不得不扶着床柱才稳定身体,用发软的双腿走到雷古勒斯身边。
他抓住雷古勒斯露在外面的胳膊,手像是在烤箱里取出的饼干。雷古勒斯吓了一跳,西里斯扯开他的被子,他想爬到雷古勒斯床上,但是腰软的像苗条,还是雷古勒斯挣开他的手,捞了一下才没让他狼狈的摔到地上。
“呐,你也认同伏地魔和沃尔布加,认为omega就是要被调教吗?”西里斯问。
雷古勒斯没有精力回答他,他甚至没有听起西里斯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西里斯骑到了他身上,正好坐在他腰腹,流着水的屁股离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不到十厘米。甜腻的信息素让他发疯,他不自觉的扯动手腕,恨不得现在就掀翻西里斯,艹进他正在流水的屁股。
西里斯察觉到了雷古勒斯的反应,他用发烫的手拍拍弟弟的脸,扬起细长的脖子,露出喉结,挑衅地说:“我忘了,你总是偷看我,喜欢沃尔布加对我做的事吗?Regulus Arcturus Black。”
雷古勒斯说不出话,不是因为他想不出回怼的话,而是因为西里斯的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那只热乎乎的手掏出他胀痛的性器,胡乱撸了两下,就用滑腻腻的臀缝蹭着,试探地往下坐。
他几乎忘记呼吸,西里斯在向他求欢,他用自由的那只手扶住西里斯的腰,以防他摔下去。然后湿热柔软的肠道就包裹住了他的性器,西里斯已经做够前戏了,他坐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把整根性器吞进去。
西里斯显然做错了判断,因为雷古勒斯实在不容小看,性器撑开了肠道,顶到了很深的地方。过度的刺激让他呼喊出声,在雷古勒斯怀里蜷缩起来。
“沃尔布加马上就要获得心仪的继承人了。”不知道西里斯是在夸奖雷古勒斯,还是在嘲讽,或者两者都有。
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他的手摸到西里斯的腺体,轻轻捏了一下,这样西里斯报复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定留下牙印了,但是雷古勒斯没空管这些,他摁着西里斯脖子,强迫他和自己接吻,勾引西里斯的舌尖。西里斯咬了他一口,把他舌头弄坏了,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别顶我。”西里斯威胁道。这简直是无理取闹,雷古勒斯无视兄长的威胁,他已经忍够了,于是曲起腿把西里斯拱起来,不住的向上顶弄。后穴里的性器越来越快,西里斯被顶的摇摇晃晃,他忍住呻吟,扯住雷古勒斯头发,这让他不听话的弟弟有所收敛,他就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下去,性器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快感让他不住发抖,但是雷古勒斯没办法顶他了。西里斯得以喘息,拿回主动权让他有些安心。
“西里斯!”雷古勒斯尖叫道。西里斯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按照自己的节奏在他的性器上起伏,这简直是魔鬼的惩罚,西里斯动得缓慢,浅近浅出,不肯给个痛快,偏偏他自己乐在其中。雷古勒斯觉得西里斯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放纵自己在情热里,动几下就要休息,还抽出时间看自己的性器怎么摇晃,打到西里斯自己肚皮,又在下坐的时候打到雷古勒斯肚子上。
他显然很快乐,这是雷古勒斯不忍心打破的,但是这对雷古勒斯实在是折磨。雷古勒斯没法忍受这样的勾引,他想咬破西里斯的腺体,在他的肠道内成结。艹他,艹他,艹到他再也没法坐在自己肚子上说“regulus you are too soft。”
西里斯知道什么,他愿意和格兰芬多的人一起说笑,根本没有看到雷古勒斯在家族里的生活,他甚至不在乎自己偷看,他明知道自己在偷看,连骂他都不愿意,他根本不在乎。雷古勒斯后颈的腺体在疼痛,他烧红了眼,西里斯没有察觉,他正用手撸动性器,想快一点射出来。
雷古勒斯挣开了束缚,在西里斯的惊呼中把他压在身下,性器在西里斯屁股里转了一圈,体位的变化带来的刺激让他尖叫出声。雷古勒斯手腕被划出了血,他随意的舔了两下,这不能让他的兴致有任何消退,然而让他更加激动。
他把自己滑出来的性器狠狠顶进西里斯的屁股,这让西里斯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西里斯闻到他爆发出来的信息素,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浑身细胞都在尖叫着标记我。
西里斯也这样问了,“你要标记我吗?”
雷古勒斯用对他脖子的啃咬回应了他。西里斯双腿盘上雷古勒斯腰身,他被雷古勒斯咬疼了,就扯手边雷古勒斯的头发,“艹我,雷尔。你不是一直想的吗?”
“我会的。”雷古勒斯回答他。把整根性器抽出来,一口气顶进西里斯的屁股。
“啊!!!”西里斯喊道,他的嗓子哑了,手被雷古勒斯控制在脑袋旁边,承受着alpha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最开始西里斯还能跟上雷古勒斯的节奏,但是很快,他就没法承受了,omega的精力一向比不上alpha,即使他更大的分开腿,回应alpha的需要。盘在雷古勒斯腰间的腿松了下来,被雷古勒斯抓住。西里斯叫不出声了,张着嘴大口喘气,他要高潮了,想碰一碰,手被雷古勒斯打到一边。
“和我一起。”雷古勒斯简短地说。
“雷……雷尔?”西里斯不确定地问。雷古勒斯推着他的头,露出后颈的腺体,鼻子轻嗅,用犬牙试探地咬了两下。西里斯有些害怕了,他不想雷古勒斯标记自己,更是雷古勒斯对他的腺体动嘴了,下面也艹的更深了,他要找到生殖腔了。
这让西里斯身体发抖,他夹紧了后穴想让雷古勒斯射出来。但是被又被雷古勒斯的顶弄撞散了。
“别标记我。”西里斯哭喊道。雷古勒斯撞开了保护生殖腔的软肉,他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性器紧贴着生殖腔口,剧烈的刺激让他崩溃,性器抖了抖了射到了雷古勒斯肚子上,有些还溅到了雷古勒斯下巴上。他弓起身子,脚趾蜷缩,手抓破了身下的床单,崩溃的叫喊着。
雷古勒斯凑近他,咬破了他的腺体,在生殖腔外面的肠道里成结了,精液浇到闭合的生殖腔上,这样的刺激差点让西里斯再一次昏过去。西里斯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雷古勒斯压在他身上,松口之后轻舔西里斯耳后的皮肤,alpha结要持续十分钟左右,他还没法从西里斯屁股里出来。
“疼。”西里斯低声说。膨胀的alpha结撑得他肠道酸痛,他试探的动动屁股,情况更糟了,雷古勒斯也倒吸了一口气,看来也舒服不到哪去。
“别动了,西里斯。”雷古勒斯摁住他腰,不让omega随意乱动,“听着,你现在身上带着我的味道,你可以出去。明晚沃尔布加和我都要出去,奥莱恩不会管你,如果你需要魔杖,可以拿着我的。明晚就走,沃尔布加不在。”
他抱着西里斯侧躺到床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西里斯好受一点,他穿过西里斯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他。舔了两口西里斯的腺体,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标记的缘故,他觉得这比蜂蜜巧克力还甜。
西里斯沉默了好久,久到雷古勒斯以为他不会说话了。
“你不认同沃尔布加对omega的态度。”西里斯笃定地说。
“不。”雷古勒斯把性器抽出来,回答说,“我希望你自由。”
End
来个番外
莱姆斯受够了,他把休息室的窗户都打开,也散不去屋子的薄荷味。没有什么比一屋子alpha凑在一起更糟糕的了,如果有那就是其中一个alpha进入了易感期,疯了,都疯了,到处都是这个斯莱特林的信息素味。可怜的beta彼得,他被alpha的信息素压迫到变成了老鼠,看着雷古勒斯的眼睛滴溜得转。
把雷古勒斯带回来就是个错误,他真想回去掐死刚才良心发现的自己。莱姆斯是在下课回到塔楼时,在胖夫人面前捡到雷古勒斯的。那个时候这个斯莱特林已经收到了来自不少格兰芬多的白眼,莱姆斯怀疑可能已经有人在准备暗中给他下咒了。
一个银绿色领带徘徊在格兰芬多塔楼,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还好雷古勒斯在学校里小有名气,他和他哥哥一样具有魔法的天赋,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但是莱姆斯不确定现在,他一眼就看出来雷古勒斯进入易感期了。
这源自同为alpha互斗的本能,如果不是察觉到他对alpha同性的敌意,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觉得雷古勒斯是个在发情的omega。雷古勒斯简直不像是个alpha,就像他此刻安静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沙发上,跟莱姆斯阐述他想找哥哥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莱姆斯确定,换做其他alpha在易感期找不到omega早就破口大骂了。
但是雷古勒斯看起来乖巧极了,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只有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过度散发的信息素昭示着他的情况并不好。他不轻易说话,只在莱姆斯递给他一杯热可可时低声道了句谢。莱姆斯怀疑他是怕暴露自己的状况,他在心里骂了西里斯无数遍,把西里斯的猫头鹰赶出去找人,鬼知道詹姆把西里斯带去哪了。
雷古勒斯等了很久,他双手握着莱姆斯给的热可可,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起身,“我要回去了。谢谢你,卢平。”
莱姆斯确定他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闻那躁动的信息素就知道。
“再等一下,他们一定去霍格莫德了。走密道很快就能回来。”莱姆斯不忍心地说。
“不了。”雷古勒斯把杯子放下,“是我易感期提前了。”
简直礼貌过头了,莱姆斯想不出挽留他的话,他和雷古勒斯没那么熟络。不过就在雷古勒斯从洞口出去时,西里斯正好回来,他怀里抱着偷去霍格莫德的战利品,和雷古勒斯撞个满怀,导致怀里的恶作剧物品散落一地。
“雷尔?”西里斯疑惑地问,显然他错过了去找他的猫头鹰。
詹姆紧跟着他进来,手里抓着西里斯的猫头鹰,“大脚板,你的猫头鹰有话和你说。”
莱姆斯在后面发出一声无奈的感叹。
雷古勒斯低着头,向西里斯嘟囔一句:“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我要走了。”
他想从西里斯侧面过去,被西里斯一把拉住手腕:“你闻起来像是要烂掉的薄荷。”
西里斯眯起眼睛,盯着弟弟躲闪的眼神,肯定地说:“你的易感期提前了?贝拉又欺负你了?”
“没有。”雷古勒斯说,他想挣开西里斯的束缚,西里斯的味道让他发疯,他控制不住咬西里斯的欲望。贴着自己皮肤的手滚烫,他用力甩了两下,似乎想把脑子里黏糊糊的想法一同甩出去。
“跟我走。”西里斯拉着雷古勒斯往寝室走,几乎是拽的。他跨过一地的恶作剧物品,给莱姆斯打了个手势让他善后。
詹姆拎着那只猫头鹰,四处寻找彼得,“可怜的彼得,他一定被omega气味熏疯了。我都能闻出小布莱克要熟透了。”
“雷古勒斯是alpha。”莱姆斯认命地整理一地的恶作剧物品,出声提醒詹姆。
“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听话的alpha。”詹姆惊讶地说。
西里斯给寝室施展了一个隔音咒,免得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他去关窗,拉床帘,雷古勒斯无措的站在原地,看起来像是时刻准备逃跑。
“我们还没有永久标记。”雷古勒斯忽然说。
“是啊,我可不会让小布莱克标记我。”西里斯把自己乱糟糟的床铺好,把混在其中的袍子拎出来,“沃尔布加也不想她可爱的小儿子和叛逆的大儿子交往。”
“不是,我是说我可以自己忍过去。就一会儿就好了。”雷古勒斯犹豫地说,似乎他这样做过很多次了。
西里斯拍拍床,示意雷古勒斯过去。雷古勒斯没动,他就抓着雷古勒斯手腕强迫他坐到床边,他跨坐到雷古勒斯腿上,“那你怎么还来格兰芬多找我?”
雷古勒斯看起来有些懊恼,他纠结地环抱住西里斯,因为触碰到心心念念的身体而激动得发抖,“我……我易感期提前了,我不应该来的……”
他的声音在颤抖,听起来像做了坏事的小精灵,西里斯怀疑下一秒他就要惩罚自己了。于是西里斯在床头找都上次和詹姆出去买回来的兔子发夹,扣在他可爱弟弟的脑袋上,这是个恶作剧,但是雷古勒斯看起来可爱急了。
“我知道你易感期提前了。”西里斯亲吻雷古勒斯的额头,他手伸到后面按压雷古勒斯的腺体,alpha的腺体就是和他的不一样,不会因为进入敏感期而胀大,“什么原因让你提前了,我记得你易感期还要一周呢。”
这显然是雷古勒斯不愿意提及的话题,他把脑袋埋到西里斯胸口,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戳着西里斯下巴。兄弟俩的相处一向别扭,很少有这样绝对温馨的时候,西里斯把雷古勒斯的头发抓的乱糟糟的,他闻出了雷古勒斯信息素里的情绪,“告诉我,雷尔。”
雷古勒斯摇摇头,他不愿意说,在西里斯胸口贪婪的嗅着西里斯信息素的味道。
“你想咬我吗?雷古勒斯。”西里斯把后颈的头发掀起来,这让信息素的味道更浓烈了。他感觉到雷古勒斯身体的躁动,那正顶着他。
“哥哥。”雷古勒斯难受的蹭着他,omega的信息素让他的反应更剧烈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求,仔细听还有一种撒娇在里面。
“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易感期提前了。”西里斯坚定地说。成熟的omega和alpha都有规律的敏感期,但是时间很容易被外在因素影响,西里斯怀疑沃尔布加突发奇想对雷古勒斯做了些奇怪的事,就像是她对自己做的疯狂事情一样。
雷古勒斯犹豫了,西里斯怀疑他可能把自己推下去逃跑。于是他头凑到雷古勒斯后颈,伸出舌尖舔了舔。
雷古勒斯抖得很厉害,他像是没想到西里斯会这样做。��紧紧抱住了西里斯,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西里斯被他勒得发疼,“告诉我吧,雷尔。”
这像是有什么魔力,易感期情绪本就敏感的雷古勒斯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噎出声,“伏地魔举行了集会,贝拉去参加了,沃尔布加让我也去……”
西里斯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拍拍雷古勒斯的脑袋,安抚道,“别害怕,雷尔。”
他以为雷古勒斯是害怕,但是他紧接着听到雷古勒斯说:“他么要清理血统,沃尔布加很认同,她……”
雷古勒斯说不下去了,他紧紧贴靠在西里斯胸口,让omega的信息素味道充满他的鼻腔,他可以听到西里斯的心跳,他亲吻omega的脖颈,下颚,细密繁多,“沃尔布加把你除名了……”
西里斯仰着头接受弟弟的亲吻,他抓着雷古勒斯的肩膀,不自觉的用力,这一定弄疼了雷古勒斯,但是雷古勒斯只专注的亲吻他,并不在意肩膀的疼痛。
西里斯以为他不会在乎,真的听到时也难免落寞。他只能麻木的重复着:“没事,我也不喜欢她。���我说吧,雷尔,你在害怕什么?”
“我看到她用烟头烫掉了你的位置。”雷古勒斯沙哑地说,他紧紧拉住西里斯的手腕,“我要失去你了西里斯。我想见到你……想到发疯……易感期就来了……我就见到了卢平……”
“你现在就可以拥有我。”西里斯说。
于是雷古勒斯微微用力,两人顺势倒在床上。
雷古勒斯闷闷地说:“他是个狼人。”
“他是一头可爱小狼。”
雷古勒斯没反驳,他红着眼睛,将西里斯后颈的头发捋起来,动作小心翼翼地。
“带我走吧,哥哥。”他叼着omega的腺体,唔囔着。
“come with me, reg.”西里斯揽着弟弟脖子,不断重复着,“come with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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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10 h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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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无悔(圣斗士同人小说)
“雅典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端坐在圣殿王座上的万神之王威严地问道,他高贵的头颅仿佛隐在黄金宝座夺目的光芒中,英俊,伟大,带有充满神圣的神秘光晕。
“是的,父神,我已经这样决定了。”我跪在王座下面的红毯上,恭敬地答道。说不紧张是骗人的,更何况在天父面前,没有人能够隐藏心中的秘密,但是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坦然说出心中的想法反而让我平静下来。
我抬起头,直视着宝座上面的天神,他是我的父亲,我曾经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可是一切都要从此刻改变了,因为我所做的决定。
“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宙斯大神愤怒得拍案而起,他这种反应我早已预料到,我的行为在神祗眼里确实出格到了极点,“别忘了,是你亲手杀了哈迪斯!我的两个兄弟,海神和冥王,一个被你率领肮脏的人类封印,另一个干脆死在了你的手里——只是因为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所以才会免于惩罚。至于那些人类,你的那些圣斗士,他们的性命只够死一次那是运气够好,诸神已经在讨论关于他们的灵��的处理问题了。所以你最好提也不要再提让他们复活的事。要知道,就算哈迪斯没死你现在的行动也纯属越权。”他的声音愈加低沉了,隐隐透出威胁的意味。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真的是我最敬仰的父亲吗?我是从他的头颅中降生的,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母亲的模样……圣洁的光环中好像有些以前我从未发现过的污点呢。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站起来:“封禁波赛冬和杀死哈迪斯,都是我要求他们这样做的,如果大神要惩罚,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而且,您不是早就忌惮他们了吗,那些对天神宝座虎视眈眈的兄弟?”
我话音未落,万能的天父已经暴怒得跳起来:“大胆,你竟然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人类这样跟我讲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阿芙罗狄忒走过来,故作惊讶地大惊小怪:“哟,雅典娜,你怎么能违背伟大的天父呢?”阿瑞斯那个愚蠢的家伙只会围着女人的裙子转,乐得随声附和道:“雅典娜,你我都是战神,我可决不允许你有失神祗的体统。”
这些,就是我的家人吗?神的血统关系是最不牢靠的,我想起了金色的A·E对抗,想起了沙罗双树园飘飞的花瓣,加隆化身的流星,还有叹息墙壁前的万丈阳光……他们,才是我的亲人,是我的手足同胞和战友,而他们早已离开了人世,为了我牺牲了他们自己……幸存下来的五个少年,一个此后必须终身坐在轮椅上,另外四个人也带着累累伤痕……太多了,我欠他们太多了,如果这是我惟一能为他们做的,那么即使付出难以估量的代价我也必须去面对。
“父神,你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好,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够拥有平凡的生活,找回属于他们自己的幸福。”冥战和海战不过是借口,奥林匹斯诸神真正忌讳的是敢于反抗神的圣斗士会掀翻他们的权威。只要我不在了,诸神的恐惧应该就会减弱吧。在奥林匹斯,真正欣赏我的只有波赛冬,可是为了全人类,我却只有封禁他……我别无选择,势必要孤身奋战。
“雅典娜,你已经堕落到没救了吗?”阿芙罗狄忒拖长声音阴阳怪气地说,我扫了她一眼,这个没大脑的女人就吓得躲在了阿瑞斯身后。我以前听过类似的话,在最后一战开场的那个夜晚,在十二神殿的土地上,愤怒的狮子曾经强忍血泪怒斥过披着敌人战衣回归的战友。我倒是从没有想过同样的话从惺惺作态的蠢女人口中说出来竟是这样令人恶心。可是我那伟大的父神这次竟然没有愤怒,而是以一种令我意想不到的腔调在说:“是吗?如果我要你放弃神的身份呢?如果只有牺牲你自己当作祭品才能做到呢?”
“无怨无悔。”我是瞒着瞬和紫龙、冰河他们回奥林匹斯的,他们不知道我回来干什么,他们不允许,他们的师辈和兄长也不允许,从来也不允许我出哪怕半点危险。他们为了我以血肉之躯对抗神的铜墙铁壁,因为他们相信我,相信我可以守护全人类。可是,即使我对得起全世界,对不起的仍然是他们,那些钢铁般的男子汉,我的战士和同胞……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了害怕,可是我没有迟疑。我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样死的,那个大神一心想要守住的秘密,是他生吞了我的母亲,因为我注定是那个推翻他的统治的人。他疼爱我因为我是惟一由他亲自生出来的孩子,可是他忌惮我,所以我的战士是向我开刀的最佳武器。我不怕死,如果那牺牲是以一换十四的话。我愿像我的母亲一样温柔地从容离开,那种因为缺失的母爱我从未拥有过的温柔,一生只为他们绽放一次……
蓦然间,我的战士们给了我新的力量,最后一丝胆怯也消失了。
“好吧。”大神阴沉沉地笑着,“那我就告诉你一个方法,唯一的方法……”
原来一个人驾着一叶扁舟在海上乘风破浪是这种感觉呀,就像飞起来一样,比做神更能够感受到自由。真可惜我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就是最后一次了。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三岁少女,从走下奥林匹斯山那一刻起,我的全部神力和小宇宙就被剥夺了。我必须按照天父告诉我的方法,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面对必须完成的一切,然后我做到了。狂风卷着海浪,将我的小船时而抛在浪尖,时而跌在低谷,所有的疲倦似乎都被风吹走,只剩下我一颗滚烫的心。
是的,我很疲倦。我已经竭力不去回忆是怎么赤着双脚穿过漫漫黄沙寻找金苹果园,又是怎么冒着火龙的威胁取下十四颗金苹果,穆曾经教给我一个中国成语“九死一生”,但我只知道那时侯我还绝对不能死,因为金苹果能够保证毫发无伤地唤回他们的灵魂。我也不愿意再想在高加索山上代替普罗米修斯被铁镣束缚着承受秃鹰啄食肝脏的经历,因为只有普罗米修斯能够为他们重塑身体。我的血染红了山下的泥土,可是我感到欣慰。
完成了外在的考验之后,此时此刻,我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了——那就是把我自己作为祭品,献给生命的最初起源——海洋,以保证黄金战士们的灵魂能够重新焕发出青春,与新铸的身体契合。我要独自完成这一切,我的船也是经过特殊加工的,底舱和甲板全是被胶漆粘在一起的,很快就会被海水泡散,得到我最后的归宿。
原本我可以选择献给地府还是献给海洋作为祭品,可是很抱歉我对和冥界有关的一切没有丝毫歉疚,然而我来自于大洋之神的圣殿,同时不知该说是对波赛冬还是朱里安·梭罗,总之我欠他一份人情。那就以我个人的名义来偿还。
“雅典娜,你死了之后灵魂也会得不到安生。因为你亲手毁了冥土,所以你的灵魂只能飘荡在无边无际的空白里,没有尽头,没有出路,没有未来。这是你诛杀冥王的报应——害怕吗?”阿芙罗狄忒故作娇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了,她这些天一直在跟着我,等着看热闹和我的笑话,随时准备大声嘲笑我。但是她仍然怕我,尽管我已经放弃了神力和身为神的全部,所以无论走到哪里她都要拖着阿瑞斯。
这个女人居然问我害怕吗?那不如去问艾俄洛斯在十三年前背负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压力带着幼小的我出逃心痛吗,问童虎独坐深山看管魔塔二百四十三年寂寞吗,问撒加为了大局强忍血泪担负骂名痛苦吗,问加隆以血肉之躯承受大气层的烈焰焚身还能保持从容吗,问卡妙在西伯利亚的寒风中是怎样燃烧起心中火焰的!他们不怕,我也不怕,我唯一的遗憾是只能守护他们一次。
我笑了,不去理会那些纷扰,轻轻走到船头,用心祈祷着,我的小宇宙没有了,可是我的心在燃烧。
风更猛,浪更急,我的小船在沉没,海水渐渐没过我的膝盖、腰间、胸口……与那时侯的情形多相似啊,只不过这一次是我在偿还,偿还我作为神和人欠下的所有……
哦,那是什么?米罗,艾欧里亚,撒加,史昂……还有瞬和紫龙他们,太好了,他们终于复活了!海水已经淹到了我的鼻子,可是我还有一双眼睛,我敢肯定我看到他们了!
“雅典娜……”海风送来他们的呼唤。我们相隔太远了,我是作为神的祭品自愿沉入海底,我不能回头。
再见了,我的战士们,记得要好好活下去,为了你们挚爱的阳光和人们活下去,享受你们应该拥有的幸福……
我微笑着沉入了大海,是幻觉吗,我听到了这些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向着奥林匹斯宣战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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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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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岸抒情——走进澳洲的尽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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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假期,久居的倦怠便会油然而生,人就会想方设法外出旅行,换一下心情,这次也不例外,可让我意外的是太太竟找出这样一个理由,她说:"海风姐的塔斯马尼亚游记写的不错,我们何不去那里玩上二个星期呢?"我理所当然的一口答应,这个要求并不高,在国内旅游可以说走就走,根本不用提前规划。接下来,我随口问了她一句:"这次去塔州,那么下次你准备去哪儿玩?"
"当然是西澳了。"
"难不成是看了麦子的西澳游记?"我开玩笑的说。
"算你聪明。"太太得意地一笑。
"我的妈呀,在澳洲玩还没啥大不了的,可你要是心血来潮的学起了菲儿,去周游世界,那可就玩大发啦。哈哈哈……"
这虽然是一则笑话,但是好的游记能产生带动效应,这是不争的事实。
塔斯马尼亚岛是澳洲大陆的最南端,它有许多的美誉,如"天然之州"、"苹果之岛"、"澳洲版的新西兰"、"世界的心脏",甚至还有人把它称之为"世界的尽头",可是我认为把它叫作"澳洲的尽头"更为准确。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称呼,到塔洲去旅游总是件高兴的事情。
悉尼到塔斯马尼亚首府霍巴特(Hobert)只有近二个小时的航程。那天我们抵达霍巴特已是下午的一点。出了机场的候机大厅,我们就直奔租车公司,机场里有大约七、八家租车公司,大多数租车公司门口罗雀,唯有一家叫Bargain的租车公司门前大排长龙,可能是它们的租车价格太有竞争力。我们在那里排队排了近一个小时,总算轮到了我们办理租车手续,可办完了手续还不能提车,谁叫我们订的是SUV车型,这款车特别的热门,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二十多名顾客都是这个原因等待着提车。不过车行里的小哥还挺热心,不时跑过来安抚我们,像做了错事的小孩,这反到弄得我们不好意思了起来,只能坐在机场咖啡馆里耐心等待。等我们拿到车钥匙差不多已是下午的五点。
去停车场提车,一看给我们的是一辆上汽名爵品牌的运动型轿车,这辈子还没开过中国产的汽车,能尝试一下也挺不错的。打开车门一看,心里一阵高兴,崭新的皮坐椅,位置空间大,开车视觉开阔,仪表盘设计合理,再一查看公里数表,只有区区7700公里,简直就是一辆没开多久的新车。管它是什么国家的车,一万公里都不到的汽车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可开出机场,上了高速公路,才觉得跟家里的几辆车相比差了一大截。
车开了大约10多分钟,我们在一个叫Sorell的地方,找了一家Woolworths 超市,买了些面包、牛奶、零食、饮用水之后,便立即赶去100多公里之外的旅馆,到了住地差不多已是晩上七点,此时太阳还没下山,二月的夕阳余晖洒满了大地。
我们租的是汉普顿湾酒店(Hampton on the bay)的一间临水小木屋,按照几个小时前收到的开门密码,我们打开了房门。进门是一间带有厨房的客厅,旁边一间是卧室和浴室,二间房间都朝向东面。依窗眺望,远处是菲欣纳半岛(Freycinet Peninsula ),那里山丘起伏,暮色朦胧。眼前是一片平静开阔的海面,一抹金色的残阳还停留在水面上,波光潋滟,煞是好看。窗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几个小袋鼠在林中四处跳跃,悠闲自在。真是一处风景奇美的世外桃源。我们将在这里住三个晚上。
塔斯马尼亚被称之为观星圣地。到了夜晚我们关上所有的灯光,凭窗眺望,外面月华如水,深暗的海面上,银光闪烁,像是无数银龙在翻腾舞动,抬头遥望夜空,银河星光璀璨,壮观华美,黑暗中到处是一幅幅令人叹为观止的画卷,躺在床上还能朦朦胧胧体会到"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那种意境。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从小自己就习惯于早起早睡,早晨醒来之后,要是还继续赖在床上,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种享受。起床后,拉开客厅的窗帘,泡上一杯好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看日出。这时天还是暗沉沉的,喝完了一杯茶,东方些微有些白意,再过一会儿又有了瑰丽荣华的色彩,当我转身去厨房,再续上一杯茶,等回过身来再看时,一轮红彤彤的太阳已经跃出了地平线,翻登了云背,射出万缕的金辉……
今天真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我们准备去菲欣纳(Freycinet )国家公园,那里有好多秀美的风景。
吃完早餐后,我们八点半出了门。车拐入三号公路后便一路往北。路上很少有车辆的来往,即使有车辆经过都是风驰电掣般开的飞快。我们的右手边是蔚蓝的大海,左手边到处是绿意迎人的平原山丘,一簇簇,一片片的绿色中,有苍绿、翠绿、黄绿……简直就是个绿色世界,沿路不时可以看到牛羊成群的牧场,种植一排排葡萄树的葡萄园,还有无边的草场。然而眼前的一切并不都是那么的美妙和谐,行经在路上总能见到有被辗毙的野兔和袋鼠,看了怵目惊心。
车开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科尔斯湾(Coles Bay)小镇,它是游客前往菲欣纳国家公园的主要入口,常住人口有500人。这里风景非常优美,海湾里青波微漾,几只白色游船停在平静的海面上,岸边到处是橙红色的花岗岩礁石,像是在岸边燃烧着的团团火焰,对岸是粉红色花岗岩山峰的冒险山脉(The Hazards)。这幅美丽的画境转入美妙的诗境,不禁让我想起了"水光潋滟晴方好"这句诗句来,要不是今天这么晴暖的天气,这里可能是另外的一种风情。岸边人没几个,游客更是绝迹,可能都一窝蜂去了更加知名的"酒杯湾",但我觉得这里的美景更加值得流连。
我们在岸边悠闲的散步,拍照,还坐在岸边的岩石上发了一会儿呆。这里真是一个美妙无比的地方,明媚的阳光洒满了茂密的山峦,碧绿的海湾,天边飘着几朵悠悠的白云,海天一色,白船点点,岸石火红,清波荡漾,轻浪拍打着岸边,是那么的委婉,那么的恬静,犹如天籁之音,不绝如缕。水波微响,山儿不动,天水之间,全是清明与祥和,一个远离尘世的世外桃源。
勾留了大半个小时,我们又驱车来到了国家公园的游客中心,先买了一张国家公园门票。门票60天有效,可价格竞高达90澳币,比过去涨了足足30澳币,这种涨价幅度让人瞠目结舌。接待的小伙子倒是热心周到,介绍门票的用法,公园里各种步道,周围值得一看的风景。
我们先去了"酒杯湾"观景台,这需要走一条来回一个半小时路程的步道。山脚下的路还算平坦,可是没走多久,就觉得有点费劲,还好我们俩平时注意锻练,脚力都不错,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挑战还是天气,火热的太阳高高挂在头顶上,林子里密不透风,酷热难当,到了半山腰早已汗流浃背。在途中,我们看到很多游客坐在阴凉的石头上休息,他们个个脸色煞白,气喘如牛,把刚拿到手的小册子当作扇子扇风。上面下来的游客见此情景,则不停鼓励说:"Pretty close!"还真是,再坚持走了一段,"酒杯湾"的全景便豁然在目。
"酒杯湾"(Wineglass Bay)是塔斯马尼亚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它俯瞰水晶般绚丽的"大蚝湾"(Great Oyster Bay),上个世纪末,被美国旅游杂志《Outside 》评选为世界上十大最佳海滩之一。——一个半月形的白色沙滩瑰丽夺目,沙滩面朝波涛汹涌的塔斯曼海,身后是山林起伏的塔斯马尼亚荒原(The Tasmanian Wilderness),它是世界上仅有的温带雨林,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世界文化和自然双重遗产。
我们登上了"酒杯湾"观景台,展现在眼前是精妙绝伦的"酒杯湾",洁白的沙滩和蓝绿色的海水构画出一个美仑美奂的海湾,海水清澈无比,碧波荡漾,白色沙滩宛如酒杯沿上那层泡沫,它的身后山峦叠萃,绵延起伏,再配上那蓝的天,晴暖的阳光,更加美妙绝伦,壮观无比,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下山自然要比上山来的轻松快活,不光是脚下生风,心情也像一餐盛馔之后,硬是觉得可以骄人。
紧接着我们又开车去了蜜月湾(Honeymoon Bay),图维尔角(Cape Tourville)那里的风光旖旎,让人陶醉。游玩结束已经过了下午二点。接着我们驱车去了菲欣钠海洋农场(Freycinet Marine Farm),饱餐了一顿生蚝、炸鱼,炸土豆条的午餐。
第二天早上,我们接着去了另一个著名景点"火焰湾"(Bay of Fires),它距离我们的住处有150公里,开车差不多要2个小时,还是跟头一天一样,早上八点多钟出门,一路往北,过了菲欣纳半岛,沿途又是另一番景色。
"火焰湾"海岸线从南部的比那隆湾(Binalong Bay)到北部的埃廸斯通角(Eddystone Point),全长50公里,清澈的海水,白色的沙滩,橙色地衣的巨大花岗岩石,给前来的游客留下深刻印象。2005年,它被全球知名的康泰纳仕出版集团(Conde Nest)评为世界第二大最佳海滩,2008年,被国际旅游指南《孤独星球》评为2009年全球最热门的旅游目的地。
我们第一个目的地是去一个叫花��(The Gardens)的地方,它在比那隆湾北面16公里处,是橙色花岗石最集中的地方。我们的车开到花园已经过了十点。一下车着实让我大吃一惊,这里就像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滩野地,几乎看不到游客的影子,如此一个漂亮地名的地方,却这般的荒凉冷清,实在有点名不副实。不过这里的景色非常壮观。碧绿的海水,洁白的沙滩,海岸边到处都是橙红色的奇形怪石,仿佛上帝作画时,一不小心把红色的染料打翻在了这里。如此多的红色岩石,让人惊叹不已。
当然海边阒无一人正合我心意,可以任由我们随心所欲在岩石上走来走去,挑选最佳拍照角度。本想坐在红色岩石上看看大海,吹吹海风,可没坐上五分钟,就觉得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似的酷热难当,这时心里不觉暗暗后悔,应该在比那隆湾住上二天,日出日落时分来这里,那才是真正浪漫的享受!
花园再往北就没有公路可走,我们只能回到比那隆湾,沿路有好几处都是纯白的沙滩,有Taylors Beach、Swimcart Beach、Jeanneret Beach,我们停下了车,下去转了转。海中泳客少得可怜,岸边游客更是绝迹,只觉得耀眼的阳光照在白沙滩上,那沙滩上的白就显得更加突出,非常的刺眼。照理说亚裔人都怕阳光,可这里的本地人也没几个影子,热门旅游目的地竟如此不受待见,真出乎我的意料。
比那隆湾要热闹许多,它过去是个小渔村,后来发展成有300人的小镇,现在这里建有大量的度假住宅,还有人工开发的公园、步道。这里是火焰湾的南部起点,也有许多的橙色花岗岩石,游客也比较多,游客信息中心设在一家咖啡馆内,问了老板娘才得知去埃迪斯通角要走另外一条公路,至少还有六十公里的路程,想想也就放弃。只能去圣赫勒拿(Saint Helens)小镇吃午餐,随后在小镇的乔治河(George River)河堤上散步,觉得还是这里舒服,悠闲自在。
回来的时候,我们又顺路去了比切诺(Bicheno)小镇,小镇风景秀美,旅游资源丰富,是游客东海岸旅游的必经之处。比切诺喷水洞(Bicheno Blowhole)是这里比较热门的景点,我们在这里玩的非常开心,站在喷水洞旁的大岩石上,看着海浪一飞冲天,仿佛自己也跟着激起的水柱飞了起来,怡然自得,好不痛快。
住在塔斯马尼亚东海岸的三天,天天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风轻云淡的日子自然使人神清气爽,饱览美景更是让人心旷神怡,玩得开心,住的舒心,吃的称心,旅游途中能有三"心"满足已属不易,今次又再添上三天的意外之喜——迎日出,观星河。那窗外晨曦中的大海,月光下的海浪,还有梦里的潮起潮落,心与境的交萦互染,低徊中又有了许多生命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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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tan · 1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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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谜团:探索有趣的人的迷人世界
在人类生存的广阔舞台上,总有一些人脱颖而出,不仅因为他们的成就或魅力,还因为他们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品质吸引着我们的注意力——有趣的人。 他是谁? 是什么让他与众不同? 与我们一起踏上探索这个有趣男人的本质和他所拥有的魅力的旅程。
这个有趣的人的内心深处有着多面的性格,如何變自信、好奇心和对生活的热情。 他不拘泥于惯例,而是热衷于探索和发现。 无论他是艺术家、科学家、企业家还是冒险家,他的特点就是对知识和经验的永不满足的渴求。
有趣的人的定义特征之一是他能够就广泛的话题进行有意义的对话。 他博览群书,不仅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而且跨学科,这使他能够将看似不同的想法联系起来并提供新鲜的观点。 他的才智不是作为获得优越感的工具,而是作为理解和联系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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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趣的人不仅仅是知识的宝库;他也是一个有趣的人。 他是一位对生活经历的鉴赏家。 他张开双臂拥抱陌生的事物,寻找新奇的冒险,突破自己舒适区的界限。 从攀登高山到沉浸在异国文化中,每一次经历都为他丰富的故事增添了一层色彩。
但真正让这个有趣的人与众不同的是他的真实性。 他不顺应社会期望,不追随稍纵即逝的潮流。 相反,他在自己的热情和原则的指导下开辟了自己的道路。 在一个经常被肤浅所损害的世界里,他的真诚像一座灯塔一样闪耀,以其温暖和真诚吸引着其他人。
此外,这个有趣的人在逆境面前拥有非凡的韧性。 他明白失败不是障碍,而是成长和自我发现的垫脚石。 每一次挫折都被视为学习和发展的机会,推动他对卓越的不懈追求。
此外,这个有趣的男人毫无伪装地散发着魅力。 他的魅力不在于炫耀财富或权力,而在于他的谦逊和同理心。 他专注地倾听,充满信心地说话,并以一种安静的自信激励着周围的人。
从本质上讲,有趣的人体现了智力与情感、好奇心与智慧、冒险与内省的平衡。 他是一个终身学习者、一个充满热情的探索者和一个富有同情心的灵魂。 他提醒我们,生活不仅仅是从A点到B点的旅程,而是等待拥抱的万花筒经历。
那么,怎样才能成为一个有趣的人呢? 它始于对自我发现和成长的承诺。 培养兴趣,开阔视野,以勇气和好奇心拥抱未知。 让自己充满不同的观点,永远不要停止提问。
此外,在你所做的一切事情中培养真实性。 忠于自己,追随你的激情,让你的行动胜于雄辩。 将失败视为旅程中自然的一部分,并将其用作推动您前进的燃料。
最重要的是,努力对周围的世界产生有意义的影响。 无论是通过你的工作、人际关系还是你的创造性追求,努力留下积极的遗产,激励他人充分而真实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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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斯拉大战金刚2:帝国崛起 Godzilla x Kong: The New Empire (2024) Godzilla x Kong: The New Empire导演: 亚当·温加德 编剧: 特里·鲁西奥 / 西蒙·巴雷特 / 杰瑞米·斯莱特 / 亚当·温加德 主演: 丽贝卡·豪尔 / 布莱恩·泰里·亨利 / 丹·史蒂文斯 / 凯莉·霍特尔 / 亚历克斯·费恩斯 / 更多… 类型: 动作 / 科幻 / 冒险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 美国手语 上映日期: 2024-03-29(美国/中国大陆) / 2024-03-27(中国台湾) 片长: 115分钟 又名: 哥斯拉×金刚:新帝国(港) / 哥吉拉与金刚:新帝国(台) / 哥斯拉大战金刚2 / 金刚之子 / Godzilla vs. Kong 2 / Godzilla and Kong / Godzilla vs Kong: The New Empire / ゴジラxコング 新たなる帝国 IMDb: tt14539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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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callmealsip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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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译 马拉早期作品《蓄奴的枷锁》第31~34章
译注:需要注意,马拉旅居英格兰期间,虽然也写过小说,但他的主要收入来源是行医。此时的马拉对激进派记者提出很多要求,写太少是任由人民在无明���受苦、写太多则是空耗人民的心力,看上去非常严苛,但这一方面是因为记者原本就是冒生命危险的重要职业,有严格要求的必要,另一方面是由于1770年代的马拉的立场,更接近一个读者,而不是一个编辑或作家的缘故。同样需要注意的是,在马拉的整个生涯中,他的“读者”中都有绝对多数,是不会亲自购买和细读他写的文章的:十八世纪后半的英囯人的识字率才过一半,同时期法囯人的识字率约为三分之一。*识字的人会在咖啡厅中把报纸念给大量不识字的人听,后者又会把听来的内容复述给更多人。马拉斟酌他的用词,倾向于直言而不是暗讽,也许是因为他考虑到了读者们是很容易被选词的毫厘之差所误的,他在尽可能减小遭到误解的可能。 * Source: Literacy rate, 1750 (ourworldindata.org)
Main Source: The chains of slavery . A a work wherein the clandestine and villainous attempts of princes to ruin liberty are pointed out, and the dreadful scenes of despotism disclosed. To which is prefixed, an address to the electors of Great Britain, in order to draw their timely attention to the choice of proper representatives in the next Parliament | Gallica (bnf.fr) pp71-73
第三十一章
关于讽刺的文章
Chap XXXI
Of Satirical Writings
用何种方式捍卫公众的义事,这对自由有着不小的影响。既然要问责于僭政,就应当坚持用严肃而有生气的笔调。讽刺作者们确实攻击僭主,但却不攻击僭政;他们完全没有提醒他去履行义务,反而严重伤害他的自尊,愈加消耗他的耐力,燃起他的怒气。
The manner in which the cause of the public is defended, is not of little concern to liberty. When tyranny is complained of, let it be always in a grave and animate stile. Satirical writers attack indeed the tyrant, but not tyranny; and far from reminding him of his duty, they mortally wound his pride, they exasperate and incense him the more.
讽刺的笔触的唯一成效就是助长奴性:那些理智的人固然不太可能把它们视为夸大其词的指控,可它们还是分毫不差地违背作者的初衷。这是因为它们对公众的恶意火上浇油*,钝化人民的忧患,麻痹他们所感到的伤痛,阻碍他们打抱不平;这些作品令人民去嘲笑他们自己的不幸,让他们忍气吞声,好承受僭政。
Satirical strokes avail not but to promote servitude: and although sensible men might look upon them not as upon exaggerated charges, they go not the less against the aim intended. For by affording fewel to public malignity*, they ease the people’s griefs, weakens the sense of their injuries, and prevent their resentment; they make them laugh at their own misfortunes, and patiently suffer tyranny.
*法囯人的一贯做法是用歌谣和妙语来钝化他们因公众的不幸而生的忧患。
*It is a constant practice with the French to ease their grief about public misfortunes with songs and epigrams.
第三十二章
关于谩骂
Chap XXXII
Of Invectives
不顾体统同样会损害公众的义事。粗俗的谩骂会惊吓爱好和平的人,激怒教养良好的人,离间一切冷静的爱囯之士,而他们对自由事业的牵挂本就已危如一发引千钧。
The want of decency likewise prejudices the cause of the public. Gross invectives indispose peaceable men, scandalise well bred men, and alienate all those cool patriots, who are tied but by a thread to the cause of liberty.
第三十三章
关于劣质的文章
Chap XXXIII
Of bad Writings
若说需要格外用心,来坚持用严肃的笔调捍卫公众的义事,那么以高明的方法为其辩护同样至关重要。一众傻作家们,以自由卫士之名登场,却不过是在损害自由。他们的作品了无气力,无法唤醒读者,无法劝服读者,无法给读者以生气;他们引得读者无精打采,令其难以激情澎湃地投入任何事务中。
If it is of great concern that the public cause be not defended but in a serious stile, it is of no less concern that it be pleaded in a masterly manner. All those stupid writers, who stand forth as the champions of liberty, only prejudice it. Their languid productions do not awaken, do not persuade, do not animate the reader; and the languor they inspire prevents any spirited attempt.
第三十四章
关于堆叠过多的文章
Chap XXXIV
Of too great a Multiplicity of Writings
已经说过,在一个用心守护自由的囯家里,当领主犯法时,时时都应当有一些人来将法律从领主手中夺回,来将人民从昏睡中唤醒,来在困难的情况中指引人民,让他们取回他们自己的权利。然而,如同人的心力过久地专注在一个物体上时,就会对此感到疲倦一般;在激发人民的爱囯热情的过程中,如果耗尽他们的精力,那么一切都告失败。
It has been said, that in a state jealous of its liberty, some men ought never to be wanting to reclaim the laws when violated by the Prince, to rouse the people from their lethargy, to guide them in difficult cases, and bring them back to their rights. But as the human mind, when too long intent upon any object, becomes weary of it; all is undone, if in exciting the patriotic zeal of the people, their spirits be exhausted, and their zeal rendered extinct.
不幸的是我们最近的纷争中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被篇目繁多的文章所伤,被我们自己的努力拖垮了,于是现在我们陷入了冷漠中,以至于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集中注意力了。
This unfortunately has happened to us in our late dissensions. Plagued with so many writings, and exhausted by our own efforts, we are at present reduced to such an apathy that nothing is able to fix our atten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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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juexia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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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efective Audio Drama || Theme Song, "Faith Will Never Be Extinguished"
主题曲制作:高杨音乐工作室 演唱:徐剑秋 Hiphop:嘴炮王 作词:nanikawa 作/编曲:高杨
我带着骨血的仇恨 酝酿多年的阴谋 把自己变成一个死而复生的幽灵 我沉入了沼泽 我沉入了深渊 我埋下腐烂的根系 刺穿虚伪的文明 世界上每一个命运的转折 都伴随冥冥中一点的运气 我抬头望 是头顶黑色的星空 呼唤自由将这世界都封闭 不停地旋转 脚步他在逼近 残骸在漂泊 找不到的轨迹 人世的悲欢 是灵魂的联系 追寻的行星 哪怕会被烧成灰烬 人生是冒险 何必觉得累 狂风在咆哮 信仰又何谓 朋友就跟我走 脱下你的镣铐 宇宙的碰撞 誓死守卫祷告 这就是人生带给你的痛 灰烬中重生吹不灭的风 广袤却荒凉 古老的星空 悔恨的汪洋 不可知的黑洞 古老战歌 点燃最后的花火 信仰不灭 灰烬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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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13 h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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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心(圣斗士同人小说)
“冰河,记住,所谓冻的斗技,不是破坏原子,而是停止原子的运动。”茫茫的西伯利亚冰原上,狂风卷着雪片,在半空中尽情肆虐,却挡不住勇敢的战士迎风修炼的身影。名叫冰河的金发少年不过十岁左右,恭敬地听着他的卡妙老师——仅比他年长六岁,待他亦父亦兄的水瓶星座黄金圣斗士的教诲,努力把每一个字记在心里。
又一阵狂风袭来,风中还隐隐夹杂着呼救的声音,卡妙微蹙起了眉:有人在这样的环境里遇险了吗?救人要紧,他立即中止了课程,以光速向着声音的发源地而去。冰河对这样的情形已经司空见惯了,紧紧跟在老师身后。
巨浪翻滚的冰海边上,一群整装肃穆的人虔诚地祈祷着什么,忽然有四个人站起来,将一个被捆绑得动弹不得的人丢到海里。
人祭!
卡妙不知道这个时代竟然还有人进行这种残酷的祭祀,来不及多想,紧跟着跃下了冰海。祭祀的人们没想到还有人自愿跳海,一时间全都呆住了。冰河在这时候也已经赶到,生气地对着人群大喊:“喂,你们这是干什么?”
人群骚动起来,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我们今年收成��佳,全村人都快饿死了,当然要给神献祭。小鬼懂什么!”
冰河更生气了,正想再说什么,卡妙已抱着那个被当作祭品的少女回到岸上,即使卡妙救人的动作再快,刺骨的冰寒仍几乎夺走了她的生命,她脸色被冻得发青,双目紧闭,一头绿色的秀发挂满了冰凌,一动不动像个冰娃娃般躺在卡妙怀里。
“如果非得让人来当作祭品,这样的神不信也罢。”卡妙冷冷地说,丢下众人,身形一闪,抱着少女消失在黄金色的光芒里。冰河朝着人群做个鬼脸,蹦蹦跳跳去追赶老师了。
“他,是神吗?”那个首领如同做梦一样,刚才还理直气壮的人们全像木雕一样怔在了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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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小屋,卡妙把少女放在床上。他知道冻僵的人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热浪,暗暗叹了口气,心里说:“事急从权,只好冒犯了。”扶着少女坐起,燃烧起黄金小宇宙,伸手抵在她胸口上,助她驱逐体内的寒气。
冰河回来了,“碰”地撞开门,冒冒失失闯了进来,看到室内情景,伸伸舌头,又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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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哪里,我死了吗?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村长借口我的绿发与全村人都不一样,要用我给神献祭,你们知道吗?可是,为什么这冰海一点儿也不冷,还有种温暖的感觉?”绿子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却软得像面条一样无力动弹,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突然在眼前出现的一张放大的金发少年的脸吓了一跳:“你终于醒啦?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
“这是天堂吗?”房间里暖烘烘的气流让绿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冰河做出一副苦瓜脸:“呸呸呸,你在胡说什么,这里当然还是西伯利亚了,这里是我们的家。”
“是你,救了我?”绿子小心翼翼地问,她终于能集中起意识了,稍稍恢复了些力量。
“当然——不是我了,是我的老师救了你。”冰河大咧咧地说,绿子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他实在很年轻,顶多只能算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石青色的长发,眉宇间英气勃勃,俊逸的面孔上几乎没有表情,周身却带了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他实在很安静,安静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气息,整间屋里只听得到冰河在说个不停。
莫名地,绿子感到自己的面颊在发烧,略为慌乱地对着那个似乎和空气融合在一起的人道谢:“谢,谢谢你,救了我。”她努力撑起身子,秀发垂下来,瀑布一般披在肩上。
先前一直忙着救人,卡妙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此刻蓦然发现,才注意到她实在是个很美的女孩子,清纯,无邪,周身灵秀之气。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转身从屋角的炉子上端下一直在温着的药,放在绿子触手可及的地方,示意她等凉一些再吃,然后说:“冰河,走,我们要把白天的课补上。”
冰河向绿子皱皱鼻子,跟在老师身后出去了。
望着师徒俩出去的背影,绿子怔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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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好快,一个月过去了,绿子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和冰河成了好朋友,渐渐融入了这师徒两人的生活。一有时间,冰河就要向她叽叽咕咕诉说理想,倾倒艰苦训练的“苦水”,她也把自己生就绿发而被视为异类,父母去世后加倍受人欺凌的处境告诉冰河,但他们说得最多的,还是卡妙。绿子已经熟悉了卡妙无言的沉默,明了了他冷峻的外表下深沉的情怀,他是一座像冰雪一样圣洁的火山哪!从冰河口中,绿子更加领略到了卡妙迎风傲雪的风姿,闭上眼睛,她完全��像得出他傲然的神采。
可是,随着身体的康复,绿子也渐渐变得沉默了。一天夜里,她又梦到了被投入冰海的情景,惊醒之后再也难以入睡,索性到外面去散步吹一吹风,意外听到了卡妙师徒的谈话。
“老师,我们把绿子姐姐留下来好不好?”
“绿子姐姐很可怜的,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老师,我们可以再搭一间屋子嘛。”
“老师,你就答应吧,让绿子姐姐和我们在一起。”
自始至终,都是冰河在说,卡妙始终没有回答。
绿子鼻子一酸,低头快步回到屋里,背靠着门,两行珍珠也似的清泪无力地自面颊上滑过。是啊,身体已经复原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他们师徒也只有这一间小小的屋子呢,她一来,挤得那师徒只好搬到外面搭起帐篷去住,她添得麻烦还不够多么?是时候了,人要自觉啊,不要等到惹人厌的时候才放手。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就要告别了,她的心就会痛得难以自持?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绿子一早就起床做着各种准备,临走之前,她只想再为卡妙做一次丰盛的午餐,那师徒两个生活很艰苦,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或许,也是唯一能让卡妙会偶尔想起她的吧——毕竟,他帮助和救护过那么多人,决不仅仅只有她一个。她有些自嘲地想,为他忙碌着,几分甜蜜,几分心酸。
酷寒的西伯利亚实在找不出什么上好的材料,绿子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到冰海边去捉鱼。父亲在世时,曾教给过她一整套的捉鱼技术,为了这最后一个小小的心愿,她忘记了对冰海的恐惧,忘记了危险。
不知是不是上天的眷顾,绿子今天的运气不错,不一会儿就捉到了满满一桶鱼,额角上也见了汗珠。她欣慰地拭去汗水,无意识地回头一看,天哪,一个足有她几倍的庞然大物正站在她身后张牙舞爪——白熊!
突如其来的恐惧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甚至忘记了逃走,但,本能地,她用身体护住了那桶得来不易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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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妙一早就带着冰河到不定期的市场上去买材料,准备“再建一间屋子”。
前一天晚上绿子在帐篷外听到他和冰河的对话,他是知道的。他不喜欢多说话,也不懂得言语这种相对浅薄的东西如何能用来真正的表达,圣斗士的天职教给他要用钢铁一样的精神捍卫全世界的和平,西伯利亚的狂风暴雪锻造了他沉静冷傲的情怀。十二黄金圣斗士中,水瓶星座沸腾的热血是掩藏在亘古的冰川之下的。就连冰河,他最疼爱的小弟子,都不能时刻明白老师眼底最深处的温情。
自从绿子来了,卡妙明显地感到,以往他和冰河冷清的家里多了一股女孩子温馨的气息。她会想尽办法装饰他们简单的小屋,力求多增加一点儿情趣;她会按着母亲留下的方子烧好姜汤逼着他们喝下去;她会彻夜守在灯旁,等待着他们训练归来。深夜里,那小小房间里的一点灯火,似乎与天上的星光融在了一起。
圣战就要到来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卡妙可以分明感觉到圣域里教皇厅那阴晴不定的小宇宙。听五老峰的天秤座老师说,这一次的圣战将决定着能否彻底粉碎窥视着大地的野心家,真正切断神话时代与人类自己时代的牵连,因此,也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残酷。卡妙明了肩上责任的分量,他随时有着坦然牺牲一切的准备,但也正因如此,他无力,更不能允许自己容纳一种热血男儿之外的感情,不能允许自己的心被逐渐打开一个小小的缺口。
只是,有些事,总是不能自主地听凭人的意愿,卡妙的心里悄悄融入了一股暖流,牺牲啊,无人可以预知的明天,他所能做的,只有在今天,尽力默默带给她多一点温暖。
师徒两个走在集市中,只听得到冰河在欢呼:“老师太好了,绿子姐姐和我们住在一起,她煮的东西很好吃哦!”卡妙抱着一堆修房子用的工具,任凭他胡闹,眸子里尽是对这惟一小弟子的宠溺。
突然,几乎是直觉地,一种不祥地预感袭上了卡妙心头。
他匆匆丢下手上的东西,身形闪动,迅速消失在空气里。冰河站在原地直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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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鲜鱼吸引来的饥饿白熊举起大掌向着绿子拍下,一道黄金光芒闪过,卡妙及时赶到,用身体挡在了她和白熊中间,一把抱起了她,瞬间移动离开了危险境地。
绿子如同做梦一样,还没有来得及对整件事做出反应,已经被卡妙抱在怀里,化险为夷。
两个人还从来没有如此贴近过,近到都可以看到彼此眼眸中的自己,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在这样近距离的注视下,卡妙再能够掩藏内心的情怀也无法挡住目光中流露的全部情怀,没有怒气,没有责备,有的只是欣慰,感谢上天,一切都不重要,只要,绿子她无恙,就好。
绿子伏在他坚实的怀抱里,情不自禁地,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呀,外表像座冰山,可是他的怀抱好温暖哪。她不由自主抱向他,手上忽然触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卡妙眉头微微一皱,她这才发现,他受伤了。
刚才,他感到时,白熊的巨掌已经抓到绿子面前,是他用身体替她挡下了那一击。
“你受伤了?快,快让我看看。”绿子惶急地说,把受到惊吓的事完全忘在了脑后。
“不要紧,我是圣斗士。”卡妙有意轻描淡写,绿子却不依:“圣斗士也是人,也会受伤啊。快让我看看。”执意让卡妙转过身,天哪,他的肩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这,都是为了她呀!
“快,到屋里去,我来给你包扎。”绿子拉着卡妙就向屋里走,出乎意料地,他面上意外地浮现出一丝红晕,躲闪着说:“不用了,我等冰河回来就好了。”
“等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包扎伤口要紧嘛。”绿子不容分说,拽他到房里坐下,找出伤药和棉布,用剪刀剪碎被抓烂的衣裳,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伤口,一点一点上药,仿佛受伤的是她自己,每动一下都心疼得几乎掉泪。
相较于圣斗士要面临的激烈战斗和考验来说,这点小伤实在不算什么,卡妙从来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她柔软的小手为他抚慰伤口,却让他有种比伤痛更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时候,冰河正抱着一大堆的各式工具气喘吁吁往回赶,边走边纳闷:“奇怪,老师到底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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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伯利亚的生活平静而单调,那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每天全部的任务就是刻苦的修炼,用各种残酷的考验锻炼身体和磨练意志,以备迎接他们所说的“圣战”。一天的训练之后,温柔的女孩全心全意在家里迎接他们,就是最幸福的时刻。虽然偶尔会有圣域的来信派卡妙去执行任务,但他总会在任务完成后的第一时间赶回,因为,这里有人在为他守侯。虽然他从不曾说出口。
惟一能打破他们平静生活的就是冰海救人。西伯利亚的冰海是从俄罗斯通向北美、东南亚的交通要道,虽然路途险恶,却总是有商船,甚至民航强行通过,一旦遇险,卡妙就会不顾自身危险地救人。很多过往的商旅都清晰地记得,在他们最危难的时候如同神降的少年奋不顾身施以援手,危难解除时又会悄然隐去。他们相信,那是神……
绿子知道,即使是圣斗士,也是血肉之躯,刺骨冰海过长时间的侵蚀也会严重地损伤身体。可是,卡妙总是说:“我是圣斗士。”他救人的行动总是那么义无返顾,他永远考虑别人多过他自己……
眨眼间,绿子加入这个小小家庭已经两年了,2月7日是卡妙十九岁的生日,她绞尽脑汁做了满满一桌好吃的东西,满心期待等待着他回来。等啊,等啊,从下午等到黄昏,从黄昏等到深夜,一直到桌上的东西全都冷硬得像冰坨一样,门外才响起了冰河粗重的呼吸声:“绿子姐姐,快开门哪!”
绿子几乎是冲过去开了门,外面只有冰河一个人。“冰河,卡妙呢?”绿子急着问,冰河像成人一样重重叹了口气:“老师,他,他病了。”
冰河还在说着今天遇险的那艘船上人何其多,除了老弱病残就是死抱住钱箱不肯放手的守财奴,如何累得老师耗尽了心力,绿子已经冲到了隔壁卡妙他们的房间。
卡妙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一如往日的安祥与镇定,只有面颊上微微浮起的红潮和稍嫌粗重的呼吸,才显示着他是一个病人。望着他熟睡的面容,绿子落泪了:“卡妙,为什么,你永远考虑别人多过自己,为什么,你就是不懂要保重,为了我——”
沉睡中的卡妙感到滚烫的液体落到脸上、唇边,是苦?是甜?努力睁开眼睛,绿子正忙着为他敷上热毛巾,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生平第一次,卡妙温柔地为她拭去滚落腮边的泪珠,安慰道:“不哭,不哭,绿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可是,显然,他的安慰失败了,一串串晶莹的泪滴迅速从绿子眼里涌出,她哭得更厉害了。泪水打湿了她的脸,也打湿了卡妙的心。
从没有过什么誓言,也没有彼此承诺过什么,多少的情,多少的爱,都融入在了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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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绿子的精心照料下,还有圣斗士自身特有的体魄修养,卡妙很快康复了。与此同时,他与冰河最后的修炼也到了关键的时刻。
十个月后,绿子亲眼见证了,冰河一举击破永冻冰壁,取得圣衣,正式成为了白鸟战士。
冰河回去日本了,在西伯利亚,只剩了她和卡妙两个人。
天气晴朗的夜晚,绿子总喜欢在月光下的冰原上漫步,看溶溶的月色下她的影子和另一个人的影子贴近在一起。虽然从不会说出什么,卡妙总是默默守护在她身边。
“卡妙,你说,如果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少女银铃似的笑声在冰原上回荡,绿子十八岁了,甜甜蜜蜜的幻想和心事生长起来,藏也藏不住。
卡妙不语,绿子早已习惯了在他的沉默下一个人“自言自语”,愉悦地在冰原上跑着,兜着圈子,继续说道:“只有,只有在认识你和冰河之后,我才感受到西伯利亚是这样美呵。”
“今天上午圣域来信了。”卡妙忽然说,“冰河他们一帮青铜战士拥立一个日本女孩为雅典娜,反叛圣域,我要,”他停了好久,“我要回去阻止他们,清理门户。”
绿子愣住了,忽然回过神来,扑到卡妙身边,焦急地说:“不,不可能,你要杀死冰河吗?”卡妙没有正面回答:“这是教皇的命令。”绿子大声说:“冰河不是那种人,卡妙,你应该比谁都了解他才对啊。而且,”她似乎不知该怎么措辞,“你,你真的下得了手吗?”
“只要是敌人,哪怕,是最亲近的人——”卡妙说,他曾无数遍用这句话教导冰河,他心底,早已有了准备和决定,只是,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
“明天一早,我会启程回圣域。”卡妙忍心扭过头不去看绿子惊愕地双眸,默默转过了身,一个人走回房间。他在心里说:“不管,将来发生什么,绿子,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连同我那一份——”
望着卡妙的背影,绿子突然有种感觉,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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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三口之家只剩下了绿子一个人,除了等待,除了为那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祈祷,盼望他们平安归来,绿子什么也不能做。原来,等待是这么漫长,原来,曾经以为很美丽的西伯利亚,也会如此寂寞。
洁白的雪花自空中飘落,西伯利亚的天气常常是风雪交加,却从没有过如此温柔的飘雪。绿子走出房门,天边,一块乌云遮住了水瓶星座。
不知过了多久,冰河回来了,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绿子,冰河忽然单膝跪下,低下了头:“绿子姐姐,老师牺牲了,为了我——”
绿子眼前一黑,向后栽倒。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冰河守在她身边,看到她醒了,递过来一柄长匕首: “老师为了我才会死,是我,害了他。绿子姐姐,你,杀了我吧。”
绿子无力地坐起,缓缓摇了摇头,不去看那柄匕首,用干涩的声音说:“不,不怪你。怎么会怪你呢?他那个人,永远考虑别人多过他自己的。”
绿子梦呓似的低语让已是刚强男子汉的冰河重又有了心酸的感觉,可是,她没有再落泪,而是坚强地要求:“告诉我,经过。”
于是,冰河从他回到日本参加银河擂台赛讲起,一直,到水瓶宫那漫天飘舞的飞雪。
伴随着冰河的声音,绿子好像亲眼目睹了那场血雪相融的师徒大战,她终于彻底明白了,在那最后一夜,卡妙那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是他的心,是他决绝而炽热的男儿心哪!他其实早已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他永远考虑别人多过他自己——
就在这时候,一个执著的念头自绿子心中油然而生:“我要,到希腊圣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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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圣域,圣斗士墓地。
不等带路的冰河和贵鬼开口,直觉地,绿子径直走到了卡妙的墓碑前,轻轻用手抚过冰冷的石碑上的每一个字,“水瓶圣斗士卡妙之墓”,一遍又一遍,她用整个怀抱紧紧搂住了石碑。黄土一捧,天人永隔,多少没有说完的话,竟从此成了一生的遗憾!
“绿子姐姐——”冰河想说什么,绿子轻轻摆摆手:“不用再说了,我没事。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陪他一会儿。”
冰河和贵鬼对视一眼,无言地退开了。
现在,空寂的墓地里只剩下绿子一个人了。这里不像终年风雪的西伯利亚,希腊的阳光明媚而温暖,如茵的嫩草悄然从地下钻出,不知名的野花淡淡的幽香在空气中飘过。这,就是卡妙的长眠之处吗?绿子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然而,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感情,一头扑向大地,将脸颊紧紧贴着卡妙长眠在里面的黄土,失声痛哭:“卡妙,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真相,至少,我可以陪你一道走——”此时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和卡妙两个人,她可以不用再伪装坚强——
绿子哭了很久,很久,眼泪哭干了,一直到流出血来。她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一般,良久朦胧睡去,在梦里,卡妙站在天边,温柔地对她说:“不哭,不哭,绿子,记得,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连同我那一份——”绿子急切地想要拉住他,忽然一脚踏空,坠入了万丈深渊,然后,惊醒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乌云翻滚,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绿子一动不动,痴痴地望着这片黄土,任雨水冲刷着全身。好冷啊,这种透骨的冰凉让她仿佛又回到了浩瀚的冰海,只是这一回,那个给他温暖的怀抱又在哪里?
再后来,她慢慢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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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子整整沉睡了三天,那一天,当冰河找到她时,她已经像个破碎的娃娃般昏倒在了卡妙墓前。冰河把她抱回水瓶宫,她发着高烧,不停叫着卡妙的名字。然而,女神动用了一切的力量,请来了最好的医生,她终于开始恢复生命力了。
到绿子能够下床走动时,一个气质高华的少女来看她,看着那张宁静慈祥的面庞,不用介绍,绿子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绿子,你要怪就怪我吧。或许,我不应该回来,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像这样。我本来,只是,想要不至辜负艾俄洛斯、史昂教皇,还有爷爷的重托。”年幼的女神不知怎样才能抚平她心中的伤口,绿子摇摇头:“不,纱织小姐,这不是你的错。用生命来教导冰河,这是卡妙自己选择的,他就是这样的人,考虑别人永远多过他自己。”略微停了一下,她又补充道:“我只求你一件事。请允许,让我留在水瓶宫。”
女神看着她,两个少女在无言的交流中达成了某种共识,女神郑重地点点头:“这里本来就是卡妙的地方,你当然可以留在水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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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北欧亚斯格特的战役爆发了,冰河他们追随雅典娜女神,义不容辞踏上了征程。
当战争结束时,冰河从战场上回来,偶尔会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容,还会不时地提起芙莱亚的名字。绿子好奇了,冰河,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终于找到生命中的真爱了吗?芙莱亚是北欧的公主,那又怎么样,她的冰河弟弟配得上世上任何一个好女孩。
可是,随着海皇的兴风作浪,暴雨日夜不停地倾注到世界每一个角落,由此造成的洪水夺去了无数人的生命。为了人类的幸福与和平,向海界宣战,是势在必行的了。在雅典娜女神甘愿以自身做祭品承受全世界的暴雨之后,冰河和他的战友,也义无返顾奔向了茫茫大海。
“神哪,如果一定要带走一个人,请你保佑冰河,带走我吧。至少,我死了,就可以和卡妙相见了。”绿子祈祷着,抬头望望水瓶宫威严的大殿,心中想:“卡妙,你在天上,也在看着冰河吗?”想着,想着,她好像感受到了卡妙的气息。
步出水瓶宫,外面的暴雨仍在持续,向山下望去,远远可见到黄金圣斗士们在金牛宫前争论着什么。难道,他们认为冰河他们的战斗有危险吗?绿子正想着,一道金光忽然从下面的射手宫发出,人马圣衣赶去海界支援了!她几乎是本能地倏然回首,水瓶宫里也是一道金光,是卡妙,卡妙以意志力驱动水瓶圣衣,去援助冰河他们了!
刹那间,凄凉而甜蜜的幸福感笼罩了绿子全身,她知道,卡妙听到了她的心声,她知道,卡妙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伴在她的身边。重重的幽冥熄不灭他心底里男儿的烈火,也隔不断他们心灵上的相连。
绿子释然了,她相信,有卡妙,有冰河他们在,乌云不会永远蛰住阳光,世界总会有重新充满光明的那一天,她相信。
日出云散,雨过天晴。
在雨后的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的同时,冰河他们回来了,虽然个个满脸疲惫,一身伤痕,但他们的目光中却有着共同的纯净而坚定的信念。可是,芙莱亚专程从北欧赶来看望冰河,却被他冷言冷语气哭、赶走了。
“冰河,为什么?”绿子问,“你不是很喜欢芙莱亚吗,为什么又要伤害她?”冰河注视着她的眼睛:“绿子姐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绿子愕然,他接下去说:“老师的心意,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老师和我,我们都是战士,是圣斗士,协助雅典娜驱逐窥视世界的一切邪恶势力是我们的职责,这同时也决定了,我们没有办法,给人以安逸的幸福。未来的圣战还很残酷,或许,我们都会死,但我们的心意不会随着时间和空间而改变。只要最爱的人能幸福,能够终生享受和平的欢乐,我们牺牲一切也无怨无悔,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
紫龙来找冰河了,他应声而去,走出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来,轻轻一笑:“绿子姐姐,如果我是老师,我的选择会和他一样。”
尽管早已猜到卡妙的心意,但由冰河亲口说出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好相像的场景,好相像的师徒俩呀,爱上英雄,究竟是幸福,还是悲哀?绿子痴痴地想,水瓶心,冰之心,卡妙,你博大的胸怀里究竟容得下多少深情,你的双肩究竟扛得下多少苦痛!
无语问苍天,苍天也无言,绿子心中是痛,是伤,更是与他同样执著的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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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到来没有丝毫预兆。睡梦中的绿子突然被噩梦惊醒,惊魂未定,水瓶宫里忽然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出去察看,只见到一个披风飞扬的背影。
是米罗!怎么,米罗要在深夜里去雅典娜神殿,出了什么事?即使不懂小宇宙,绿子也感到大地震动了一下,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教皇厅的方向飞去。她跑出宫门,只见教皇厅上方一片白光,似乎承受了什么剧烈的撞击。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绿子不知道,一种熟悉的气息却在迅速地向她逼近。
米罗回来了,看见绿子站在水瓶宫前,只说了两个字:“快逃!”绿子激动地问:“米罗,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是不是和卡妙有关?”那闯入心房的感觉意味着什么她不会不清楚。“卡妙回来了,和撒加他们一起,加入了冥忘哈迪斯的黑暗军团,回来刺杀女神。沙加正在与他们交火,这里很危险,你快逃吧。”米罗匆匆解释着,外表的平静掩盖不住眼眸里的悲伤,却没有停下奔波的脚步。
“不会的,卡妙不是那种人!”绿子大声喊,却没有人能听到她微弱的声音。
山下的处女攻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迸射的金光直冲天幕上的阴云,紧接着,大地又是两下抖动,似乎有两个巨大的能量团撞击在一起,绿子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股能量汇合在了一起,一个比先前更大的光球冲向天际,瞬时间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
来了,山下有人来了,是穆先生和艾欧里亚,他们扶着的,是她从未见过面的黄金圣斗士,后面的是米罗,他扶着的是,卡妙!米罗扶着卡妙走到她面前,他一身的伤痕令她心痛难以自己,绿子酸楚地问:“卡妙,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对吗?”卡妙扭过了头,不去看她的脸。
久别的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绿子倏地转过身,向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大喊:“卡妙,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相信你!”
卡妙没有回头,他的背影颤动了一下。
时间好像凝固在了空气中,突然,一个男儿撕心裂肺的痛楚声音从神殿的方向传来:“雅典娜——”
绿子不顾一切地跑向神殿,然而,她来迟了,卡妙不在了,米罗不在了,连雅典娜女神,也不在了,只留下地上一片殷红的鲜血。
冰河和他的战友,跪在血迹前失声痛哭。
绿子远远地望着他们,心痛如裂,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就在这时候,她看见,一个气度雍容,与她有着同样发色的年轻男子,正在走来。紫龙称那男子作“史昂”。
史昂教皇跪倒在鲜血里,历数着撒加们忍辱负重做出的牺牲,一直绷着脸的青铜战士们哭了,绿子也想哭,却没有泪,只有血。原来,卡妙承受的痛苦比谁都多,原来,卡妙受到的伤害比谁都重,原来,卡妙即使是死,也要执著守护着她,守护着大地上的光明!他那个人,考虑别人永远多过他自己。随他而去吧,绿子想,生也好,死也好,两个人再也不要分开,她要去替他分担,哪怕一点点眉宇间的忧愁。
史昂向少年们下达了向冥界进军的命令,突然朝她走过来:“你就是绿子吧。”绿子茫然地点点头,史昂庄严地告诉她:“卡妙要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连同他那一份。这是他最大的心愿。”
绿子呆住了,出征前的冰河忽然向她一笑:“绿子姐姐,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老师一个人牺牲了!”
一切都趋于平静了,黑暗笼罩了大地。
又是漫长的等待,绿子和魔铃、莎尔拉,还有剩余下来的杂兵一起,点燃了所有的灯,站在竞技��上等待。
地缝里隐隐透出了黄金色的光芒,大地开始剧烈地震动。贵鬼突然一声惊叫:“啊,黄金圣斗士们,为了打开叹息的墙壁——”绿子和魔铃相互搀扶着,不让自己倒下,告诉彼此一定要坚强。
等待,等待,在五个年轻的小宇宙加入之后,慈爱的力量终于压倒了邪恶的一方,拥有超能力的贵鬼是惟一能见到那个世界情景的人:“太好了,击中哈迪斯了……啊,不好,极乐净土随着哈迪斯崩溃,雅典娜,还有冰河他们,被吞没了……”
黑暗逐渐散去,天边泛起了星光。
魔铃来到水瓶宫,绿子正在打理行装。“绿子,你——”迎着魔铃担忧的眼神,绿子淡淡一笑:“魔铃,放心吧,你能挺过去,我也能挺过去。为了卡妙、冰河,为了艾欧里亚,我们都要好好活下去。”
“那你这是?”魔铃问,绿子平静地说:“我要回去西伯利亚,去替卡妙,继续他的心愿。”
魔铃也开始帮绿子收拾行装,无须多言,两个共同命运的女孩有种特殊的默契。“一路顺风。”魔铃说,绿子笑了,她的笑容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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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伯利亚冰海上航行的商旅都知道,每当暴风雪来临时,总会有一个绿发少女,披着一肩冰雪霜花,高举一盏长明的指航灯,在黑夜中传输着温暖,为他们指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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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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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医院被炸的真相是什么?
  加沙浸礼会医院被炸了,那是一所基督教医院,造成了重大人员伤亡。院方和哈马斯说是以色列炸的,以色列当然矢口否认,说他们当时在那一带没有军事行动,是加沙的另一个恐怖组织“伊斯兰圣战组织”向以色列发射火箭,有一枚火箭失灵,掉下来刚好砸到这家医院,造成了爆炸。美国政府支持以色列的说法,拜登总统访问以色列时对以色列总理说,医院不是你们炸的。拜登发表电视讲话提到了医院爆炸案,还特地强调不是以色列干的。美国政府是不可能去打脸以色列政府的,因为美国是以色列的盟国,而且是最铁的盟国,一贯无条件地支持以色列,所以美国政府的说法不能作为第三方的说法。欧美主流媒体采访了一些军事专家、武器专家,有的认同以色列的说法,有的说目前还不能给出结论。那么究竟是谁炸的呢?
  首先我们需要确认一点:的确发生了大惨案。爆炸是晚上发生的,一开始院方说死了两三百人,后来说死了500人。媒体当时的报道说整个医院被炸毁了,所以一开始对于死亡数字没有人怀疑。但是第二天天亮一看,医院的大楼并没有被炸毁,而且基本上无损,炸的地方是医院的停车场。有些人就怀疑了,一个停车场怎么可能炸死那么多人呢?有人就认为只炸死了几个或者二三十个人,炸死几百个人是哈马斯编造的谎言。中国社科院西亚非洲所研究员、中东学会副秘书长殷罡则干脆说一个没死,还说他仔细考察过。
  这些人不知道的是,这所医院同时是作为难民避难所用的。难民们认为如果躲到医院,以色列不会轰炸,比较安全,所以这所医院一度挤进了五六千名难民。在医院爆炸的前两天,以色列小规模地两次轰炸医院。受到警告,难民们就纷纷撤离了,只剩下几百个难民。但是被炸的那一天,难民们又纷纷回来了。他们离开后找不到住的地方,无家可归,觉得还是医院比较安全,所以就回来了。回来的人数有的说有2000多,有的说有3000多,很多是小孩。这些人挤在医院后院的草地上睡觉,离被炸的停车场不远,就在停车场周围,所以草地上的人有相当多被炸死了,这是有视频和照片为证的。有很多的视频、照片都显示,爆炸之后,挤在草地上睡觉的人一个一个都死了,非常地惨,炸得血肉模糊。第二天天亮以后,草地上还散落着尸体的碎片、器官,还要去把它们收集起来,因为晚上炸的,当时没法收集。我内心比较强大,看了很多视频和照片并没有崩溃,但如果看现场也许就崩溃了,因为惨不忍睹。加沙有一个著名的战地记者,在这次以色列的反击中,他有几个亲人都被炸死了。他亲眼看到亲人被炸死没有崩溃,但医院被炸之后,他马上赶过去拍照,结果崩溃了。
  医生的证词也说有几百个人被炸死了。有一个医生说,死亡人数应该超过500人,因为现在只统计了比较完整的尸体,其他的尸体碎片还要拼凑起来,看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的。这些医生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做慈善的,有的还是外籍医生,而不是哈马斯,所以没有必要怀疑这些医生的说法。而且,美国情报部门现在承认有100~300个人被炸死了,虽然比当地官方说法(至少471人被炸死)更少,但还是同一个数量级。所以我们至少应该达成一个共识:有数以百计的人被炸死了。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医院惨案,如果连这一点也要否认,就没有讨论的余地了。
  以色列提供了三方面的证据,证明不是他们炸的,而是恐怖组织发射的火箭掉下来炸的。
  第一方面的证据说,以色列那时候在那一带没有军事行动,而恐怖组织发射的火箭刚好掉下来有视频为证。以色列让大家去看半岛电视台直播时拍摄的视频,结果被半岛电视打脸了。半岛电视专门为此做了一期节目进行分析,指出了两点:第一,在医院发生爆炸前的几分钟内,以色列已经轰炸医院周围4次,所以,以色列当时在那一带并不是没有军事行动。第二,圣战组织发射的火箭都被以色列的铁穹拦截了,最后一枚火箭也被拦截,在空中发生了爆炸。解体掉下来过了5秒钟后,可以听到距医院比较远的地方有一次小的爆炸,半岛电视台认为那是掉下来的火箭发生的爆炸。又过了两秒,医院才发生了大爆炸,半岛电视说这就是以色列干的。
  有争议的一点是,最后一枚火箭是不是被以色列拦截的。以色列说,我们从来不到加沙上空拦截火箭。如果是这样,就说明是自行解体发生了爆炸。但不管是拦截还是自行解体,火箭的确在空中变成碎片了,碎片掉下来怎么可能引起那么大的爆炸呢?更何况不管是哈马斯还是圣战组织,他们的火箭大部分都是小当量的,即使打到了目的,杀伤力和造成的伤亡也很小。有时候突破了以色列的铁穹,打到了居民区,也就造成几个人的死亡,威力从来没有大到造成几百人死亡。
  美国情报部门也承认,他们不知道一个掉下来的火箭为什么能够造成这么大的伤亡。以色列说是因为燃料没烧完,所以能够造成更大的伤亡。但半岛电视的视频已经很清楚地表明,火箭在空中发生大爆炸,���经把燃料烧完了,往下掉的时候可以看到没有火光。即使燃料没有烧完,也不可能造成那么大的伤亡。还有人说,是哈马斯储存在医院里的弹药引起了爆炸。那么医院大楼就会被炸毁,但是医院的大楼基本无损。
  医院大楼基本无损、没有大弹坑,也被以色列军方拿出来作为一个证据,证明不是他们炸的。航空炸弹会造成大弹坑,会把大楼炸塌,但现场只找到一个小弹坑。地面被焚烧过,车被烧毁了,这符合掉下来的火箭弹炸的。这个说法对一般人来说好像很有说服力,因为一般人都认为,如果是投下来的、发射的炸弹,应该会有一个大弹坑。但一般人不知道的是,炸弹有很多类型,并不是所有的炸弹都会造成大弹坑。比如有一类炸弹是在半空中爆炸,甚至是在距离地面比较近的地方才爆炸,而不是接触地面爆炸,这样就不会造成大弹坑,对周围的建筑物也不会有什么损伤。但它杀伤的范围反而更广,贴着地面传过去的冲击波会杀死很多的人。这叫做空爆弹。
  土耳其有3个军事专家一致认为,以色列用了美国援助的一种精确制导设备,叫做JDAM,携带上炸弹,设置为距地面很近但还没有接触地面时发生爆炸。他们认为现场的爆炸特征符合这一点。当然也有一些人不同意。这些人以前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还有空爆弹这回事,现在发现还有空爆弹,又纷纷变成了空爆弹专家,证明现场不符合空爆弹爆炸的特征。
  但是大家要知道,土耳其虽然是伊斯兰国家,跟以色列不对付,是支持巴勒斯坦的,但这3个军事专家,1个是土耳其情报部门以前的头,另外两个是国防咨询公司的老总,这是他们的饭碗。他们如果信口胡说,那不就是在业界丢脸了吗,还怎么赚钱?相当于把自己的饭碗给砸了。所以我认为,他们的分析应该是有道理的,不敢乱说。但不管怎么样,以色列光说没有大弹坑、建筑物没有大损伤,想证明不是航空炸弹,证明力不强,因为航空炸弹有多种类型。
  第三方面的证据,是以色列说他们窃听到一段通话录音,是哈马斯的人向另一个哈马斯的人(可能是他的上司)汇报,说发射的火箭失败掉落下来炸了医院,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出现,他们拿到弹片发现是自己人的弹片。这种录音是不能作为证据的,因为很容易伪造。找两个人来念一念也可以是一段录音,甚至都不用找人,用AI人工智能也可以做。所以,以色列一公布这段录音,哈马斯的人马上就说,那完全是伪造而且是拙劣的伪造。
  英国电视台“第四频道”做了验证,找两个阿拉伯的独立记者听了这段录音,记者也认为是伪造的。哈马斯的人一般都是加沙本地人,而这两个“哈马斯的人”讲的阿拉伯语不是加沙地带的口音,用语也比较奇怪。网上有很多巴勒斯坦人在嘲笑以色列拿出的这段录音,因为讲的根本就不是加沙地带的口音。也有懂阿拉伯语的人说,这两个“哈马斯的人”讲的阿拉伯语很蹩脚。不是以阿拉伯语为母语的人觉得自己阿拉伯语很不错,但是让阿拉伯语为母语的人一听就觉得不行。以色列军事部门要找阿拉伯人甚至找加沙地带的人伪造音频,当然具备条件,只不过时间很仓促,准备得不充分。
  我不懂阿拉伯语,但我们根据常识、常理也可以怀疑这一段录音不像是真的,像是伪造的。第一个哈马斯人向另一个汇报说这是第一次发生这么大的事故,按理应该会很惊讶,说不定要咒骂一通,但即使不懂阿拉伯语也能从对话语气听出是在很平淡地讲述一件好像司空见惯的小事情,就像两个拙劣的演员在对台词,甚至像机器人在讲话,这是很不可信的。还有,第一个“哈马斯的人”说,这个火箭是在医院旁边的一个墓地发射的,另一个“哈马斯的人”对医院旁边还有一个墓地感到很奇怪。加沙市是弹丸之地,哈马斯的一个头目怎么可能对加沙的情况那么不了解,不知道在那家著名医院的边上有一个墓地呢?这也是不可信的。英国“第四频道”电视台还发现了一个疑点。以色列说,这段对话证明火箭是从墓地发射的,但这枚火箭是发射到比较高的高度才往下掉的。也就是说,发射出去的距离比较远,往下掉就不可能再落在旁边的医院了。所以接下来以色列又说火箭是在距离医院比较远的地方发射的,这样才能自圆其说火箭发射得那么高,往下掉会掉到医院。但是这又跟火箭是从墓地发射的自相矛盾。
  可见以色列出示的这三方面证据都没有说服力,不能证明医院的爆炸就是掉下来的火箭弹引起的。
  我不是军事专家,更不是武器专家,但我被人们认为是一个打假专家,那我们就从常识、常理的角度来分析一下,看看以色列的嫌疑是不是最大的。我认为以色列嫌疑最大有三个方面的理由。
  第一,以色列隐瞒了或者没有解释一个关键的证据。当医院发生爆炸时,那一瞬间有人拍下了视频,可以听到炸弹的呼啸声。炸弹会有这种呼啸声,是它在高速飞行时尾翼摩擦空气产生的声音,而且不同的炸弹产生的呼啸声有不同的特征。一个美国老兵在接受采访时说,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就是美国制造的炸弹发出来的。以色列炸别的楼,人们也能听到一模一样的呼啸声。��果是发射失灵的火箭弹掉下来,就不会有这种呼啸声了,甚至是发射成功、着地击中目标的火箭弹也不会产生这种呼啸声。但以色列军方完全无视这一点,没有解释为什么会有呼啸声。美国政府和美国的军方情报部门,以及美国的媒体也都不提这一点。这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说明他们没法解释为什么会有呼啸声。无视一条重要的证据,表明心里有鬼。
  第二,以色列有造假的前科,而且前科累累。以前已经多次被人揭露过造假,包括这次的爆炸案。爆炸案一发生,以色列官方的推特号就说,军方的分析表明,医院爆炸是哈马斯发射的火箭失灵造成的,还附上了两段视频证明。结果被人们发现,视频上面的时间对不上号。以色列官方对这条推文进行了编辑,把那两段视频删了,但推文的内容没有改动。这让我想起了中国科学家最擅长的图片造假。被人发现造假之后,他们就说属于“图片误用”,不影响实验结果,结论还是一样的。如果换成以色列政府,他们也会说不管视频、图片怎么样,这个结论是正确的。他们只是悄悄把视频删了,甚至连解释都不解释,连“视频误用”都不说,比中国的科学家更无耻。
  还有,我前面说了,以色列说当时他们在医院一带没有军事行动,但已经被半岛电视拿出来的视频否定了,他们当时在医院的四周轰炸了4次,说明以色列政府在说谎。我刚才提到那段两个哈马斯的谈话录音,现在也可以认定是造假。所以以色列是一贯造假,而且前科累累,表明这是一个没有信用的政府,跟俄国政府、中国政府差不多,他们的说法是不能轻信的。
  第三,以色列有炸医院的前科,而且也是前科累累。在以前跟哈马斯的战争中,以色列已经多次炸过医院了。这次战争以色列同样喜欢炸医院。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在浸礼会医院爆炸之前,以色列已经炸过了17家医院,而且还袭击了23辆救护车,所以它炸医院是一贯的。大家可能觉得奇怪,以色列为什么要去炸医院?不知道炸医院是战争罪,是反人类罪吗?以色列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平民、医生、病人的死活。它不止炸医院,还炸学校、教堂、清真寺、居民楼,借口都是有哈马斯在里面,所以就炸了。很多人还接受这种借口。而且以色列根本不管世界舆论是怎样的,只要美国政府支持就可以了。
  医院被炸之前,院方说曾经3次得到以色列军方的通知,要他们撤离,但他们没法撤离。医院的病人怎么撤离?有些是重症病人,一撤离就死了,难道扔下他们不管吗?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难民也在那里。以色列军方承认,的确曾经打电话要求医院撤离。院方还说,在发生爆炸的两天前,以色列发射了两发炮弹,击中医院的4楼进行警告。以色列军方对此否认,说他们不袭击医院。但院方拿出了照片、视频证明,医院的4楼被以色列的炮弹击中。所以,以色列军方在这方面又撒谎了,在那之前警告过要炸医院。
  我推测,有一种可能性是以色列发现打电话要求撤离无效,发射炮弹警告还是不撤离,于是就把警告升级。刚好收到美国援助的JDAM精确制导系统,就用它发射一颗炸弹再次警告。因为是警告,不打医院的大楼,而是打医院的停车场,而且设置了在抵达地面之前爆炸,可以把停车场的车都炸毁。吓唬一下,又不会对医院大楼造成重大损害,也不会形成一个大弹坑。可能以色列没有料到的是,当时有很多难民挤在草地睡觉,所以酿成了惨案。以色列以为这些难民都已经被吓走了,的确曾经被吓走,但是又回来了。
  这是一个合理的推测,实际情况是怎样的,需要调查。目前是没法调查的,因为国际组织不可能去调查,以色列不会放人进去。哈马斯对《新闻周刊》说他们在调查,在收集各种资料、证据,包括弹片,说等到收集完了,在适当的时候公布出来向世界证明那就是以色列干的。当然,哈马斯搞出来的东西,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但问题是,对于哈马斯的说法、对于人们对以色列军方说法的质疑,以色列都不再回应了,说除了发布会上提供的信息,没有新的可以补充。不辩解,说明还是有鬼的。所以我认为以色列的嫌疑是最大的,基本上可以认定是以色列干的,只不过嫁祸于人了。
  2023.10.20录制
  2023.11.27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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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uyyourcar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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