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猛一操射我-同性小说、同志男同、基友文章
当我确定要到北京的时候,认识一个大哥。
是一名已婚的河北人,李大哥,就正巧的大我12岁,有一个儿子。这个大哥是退伍军人,看过他当兵的照片,很阳刚,皮肤黝黑,按照他说当时他水性很好,潜水在他们队是数一数二的勇猛,就在互相交换QQ号后开始聊了起来。退伍了之后分发到当地的单位。
那时候正值准备过年,在老家正好都没有人,李大哥和我视频,突然告诉我他想打飞机了,憋了两周没和老婆做爱,我就挑逗他:打呗,憋着难受。
李大哥就在视讯另一头开始了他的表演,李大哥乳头黝黑,当兵打下的体格虽然有点发福,但是胸肌轮廓依旧可见,他的鸡巴已经直挺挺的,打飞机还时不时的揉他乳头,为了助兴,我也开始一连串的发骚。
我:李大哥,好想帮你口啊,吃你鸡巴。
李大哥:喜不喜欢?(把鸡巴靠近视频对着我,看的我实在是心痒痒)
我:喜欢。好想帮你爽出来。
李大哥:嘿嘿,你嫂子可喜欢了,每一次都把她操的出水。
我:有机会碰面的时候,你也操我吧。
李大哥:喔。。。真爽真舒服,我一会射了阿。
李大哥拿起手机对准他的鸡巴,越撸越快,“操。。。快射了。。。阿。。”,看着李大哥一股股精华射出来,我自己也打了出来。
后来我到了北京,十一假期联系了李大哥,他的口音我听不太懂,说的太快根本不明白,只能慢着说。假期找了个时间找他,李大哥见到我,骑着电动车把我拉回他家,李大哥依旧是憨厚老实的脸庞,偷摸了一下他的肚子也很厚实。回到家,我两相视的笑了,从来没有想过最后真的见面了,他叫我躺床上休息会,因为原本短短1小时的过程,我因为不熟悉这边的环境花了将近3小时才到。
李大哥躺在我旁边,我抱着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李大哥身上的肌肉果然还是挺有弹性的,我抓了抓他的胸膛,也还有点胸肌,玩着他硬挺的乳头,我欲火终于被李大哥充满男人雄风的气场给点燃了,直接拉开他的衣服,吸吮着乳头。
李大哥:哦哦哦,真舒服,臭小子,嘴巴很厉害啊。
我边舔乳头,另一支手去玩弄大哥的鸡巴,他的鸡巴很好摸,马眼也出水了,我更加卖力的舔大哥的身体,大哥把衣服和裤子全脱了,看着大哥黝黑的皮肤,还有腿部的肌肉,我开始闻着大哥的胯下,用舌尖一点点的舔大哥的鸡巴。
李大哥:真爽,操。。。
李大哥一手揉着我的乳头,一手压着我的头让我把整根鸡巴含进去,李大哥鸡巴不是很大,但是头有点粗,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口着口着,李大哥终于想开操了。但是两个人却都没有润滑剂,他找来乳液,开始往我后面涂抹,我问他:有套么?
李大哥:我这没有。。你有吗?
我很尴尬:我也没有。。怎么办?
李大哥:没事,我做爱不喜欢用套。我相信你。
我最怕这种说我相信你这一句话了,因为我不知道你安不安全啊!!
后来我不懂事,半推半就的让李大哥得逞,他用手指在我后面按摩,间断的抽查,我说我想看大哥穿军服,起身在衣柜找了一件迷彩服,上面还有当时的臂章,邪笑的对我说:想要兵哥哥玩是吧?
我害羞了。
李大哥开玩笑的说:来吧,我来解放小弟弟吧。
李大哥顺势的把鸡巴插了进来,我一阵酥麻感直接流过全身,我喜欢仰着看着喜欢的男人操,想着被他征服的感觉。我抱着李大哥,李大哥抽插着他的鸡巴,大哥说的没错,他做爱的技巧真的很厉害,我没有感受到疼痛,只有一阵阵的酥麻感。
我:啊啊啊。。好爽。。大哥。。。好爽啊。。。
大哥很有规律的抽插,有时候停下来抱着我的身体,只感觉李大哥的鸡巴在里面动着顶着我的敏感点。李大哥让我转身背对这他,这也是我喜欢的体位之一,想象着被一个男人操,被一个男人征服着,特别让我兴奋。
李大哥继续开操,对我说:身材挺瓷实的,练得不错。
我挑逗他:练得好,还不是让你操了。
李大哥笑着,继续啪啪啪啪的草我。。。我闭上眼睛,不断的淫叫。。。李大哥操的时间很长,可是一直没给我难受的感觉。
再翻过来的时候有点不太一样了,李大哥这次鸡巴直接磨着我的敏感点,我只觉得很兴奋,我叫道:哥。。。操。。好舒服。。。我感觉好像要射了。
李大哥听着说:是吗?要被我操射了?
李大哥压着我的双手,我的腿搭在他肩膀上,每次抽插磨得我心慌兴奋,希望他继续用力草。
我确定我快被操射了:哥!!我要,射给我吧!啊啊啊啊。。。我快射了!
李大哥也兴奋了:好!操射你!操你这个小骚逼!
噗呲噗呲的,李大哥次次磨着,我手开始抓床上的被单,开始有点迷糊了,开始感觉到要射了:啊不行了,我要射了!
我开始射精,在没有用手的情况下,被一个已婚爸爸操射了,射了好几股出来:啊啊啊啊·。。。好。。好爽啊。。同x志.肉`文,性-文=小/说.荬.玟.卫.信l a bi1 0 010。
李大哥:操,果然是年轻的小伙子。我也想射了。。。
李大哥的频率开始越来越快,我感觉到他的鸡巴磨蹭的更厉害了,尽管被操射了,却依旧喜欢这个感觉,很快的李大哥用力抱住我,鸡巴死命的往里面捅,隐约的感觉到后面有温热的东西进去了。
李大哥喘息着:啊操哈。。。哈。。
李大哥的肚子上沾满了我刚刚被操射的精液,拿起手边的卫生纸擦了擦,鸡巴慢慢的拔出来,精液也顺势的流了出来,我去卫生间再稍微灌肠把李大哥的精液洗出来。
很可惜我是当天来回,李大哥把我送到车站,买了一张回北京的票,告诉我下次再过来玩。就这样,晚上十一点多回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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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
art by@patheticnapoleonicfanggirl0521
*缪拉在死前逃亡的船上。
by Percival Lorraine
船只随着波浪摇晃,就像巨大的摇篮被顽皮的孩童大力推动,摇的人胃里翻江倒海的,很多随从都趴在船边呕吐,大概是被晃醒了,缪拉从船舱里的房间中央的床上直起身子,硬板床让他感到肩膀酸痛,他从梦中大汗淋漓的醒来,不清楚自己梦到了什么,只感觉头颅里有一团混沌的东西在晃荡着,敲钟一样敲击着他的颅骨,头涨得慌,他把放在床头的衣服穿起来,不厌其烦的一个个整理好繁缛的细节,他站起来,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摇晃着走路,还是船本身在摇晃着,房间的最前面镶着一道木门,歪歪斜斜的,和门框咬合不正,从边角的缝隙里漏出惨白的光来,一副可怜的样子。
他拉开门,门口一个年轻的侍从正侧身走过。
“请你帮我拿把梳子来…”
他感觉自己的睫毛和眼睑好像黏在一起了(分泌物),睁眼都有点困难,他的蓝眼睛看着侍从,那侍从是自己认得的,昨天还见过。侍从听到他的声音,纹满了疲惫的嘴角的肌肉挤出一个微笑,转头看着曾经的亲王,眼皮抬起来,缪拉看到他粉红的,快要张裂的内眼角,布满血丝的神经质的巩膜里,黑眼珠忽然显得如此的小,好像毕生的力气都用尽了。
“怎么了。”
那侍从嗫嚅了一下嘴唇,他张开的嘴里看得见臼齿,随后他把声音压到地上去。
“元帅…头发…”
“头发…?头发怎么了?”
他刚听到有点不解,但随即慌了神,那侍从几乎是要爬了,他像是从别人手里抢了一把镜子一样,把那个银制雕花边框的小镜子塞到缪拉手里。
缪拉把目光逐渐挪到镜子上,反光的镜子,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投下一个闪动的光斑。
缪拉看着镜子里,他颤抖的手指触碰自己蜷曲的头发,一头乌发已经变成老妪一样的灰白。原本落在衣襟上的乌黑,一缕缕的如同撕破的灰绢一样掺杂着银线,枯槁而分叉,手指触碰了一下发尾,弯曲的指节抬起来。掀起来的发丝感觉很真实,确实嵌入了指甲下面,一阵酥麻的痒感。
好恶心,好恶心,门轴转动的嘶哑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居然觉得自己老了,他的面容一下子如同被拧皱的布一样扭曲起来,拉扯起来抽动的嘴角,紧握着镜子的手指上,厚重的枪茧好像一下子如同烈日下干涸的稻田一样皲裂了,他把眼皮抬起来的时候,意识到眼睑黏着睫毛的黄浊的分泌物,他站立在那里,胃液混合着胆汁好像要打开贲门一下子涌上来,舌头末端的苦和麻,这种感觉忽然一下子不真实了,他感觉自己被抽了出来,眼前不受控制的开始浮现那些令人反胃的场景,甲板上弹跳抽搐的虾,仆人在杀鱼,血红的手指,手指之间的血做的蹼一样牵扯出粘稠的鲜血和块状物,一定是抠破了鱼胆,所以鱼腥和苦的味道一下子爆开,海鱼的鳞被刀背掀起来,像是翘起来的指甲,挽起的袖子上面有暗红的血污,伴随着那只手狠狠的扎进了剖开的鱼腹,又把白花花的又缠着血红的,好比散乱的麻绳一样纠缠的鱼肠,暗绿的苦胆,泵一样收张的心脏,气球一样胀着的鱼鳔,掏出来,掏出来,太恶心了,真是太讨厌了,他深深为此感到恶心,强烈的情绪让他无法专注,他忽然又想到梳齿上的油垢,纠缠的乱发,海水的盐渍留在晾干的衣物上,咸腥的风硬的像铁,剐蹭着他的鼻腔,他想起身体里张开的贲门,趴在船缘呕吐的士兵…潮湿的泥浆让靴子地下滑腻的好比抹了油…
镜子反复碎裂,崩裂的镜面洒落一地,拼凑出他错位的五官,他的眼角即使不笑也有细纹了,年少时光洁的额头褶皱堆砌起来,在灰白的前髪的掩盖下,藏在它们的阴影里,嘴唇旁边的皮肤开始松弛,青白的胡茬落在嘴唇上边,高高簇拥着脸颊的领子旁边,鬓须也白了…
不…不要…我的光阴…在颤抖的手指的罅隙里逃逸走了,舌头好比被剪断了一样的,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破碎的镜子随着船只的摇晃,他的脸不断的错位,睁大的眼睑以内,原本白瓷一样的巩膜要开始发黄了,只有蓝眼珠未曾褪色,也没有染上污浊。
他忽然听见铃铛咧嘴狂笑,模模糊糊的,也是在摇晃,但却是在马背上,马蹄才在干热的,垄起如同土地的乳房一样的田埂,他看到旁边的少年人笑着,诉说自己的梦想,他的脸在泪湿的眼睛里面看着很模糊,这是谁呢…他竟有点想不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心里是东西一下子的松懈了,塌陷了,如同一排排倒下去的书架,余下一片狼藉,他看到被自己扔掉的圣经,因为撞击被累起褶皱的歪扭书角,散开的书页,边缘黏滞的胶,歪歪扭扭的字迹批注在空白页上,那些字如同爬虫一下忽而的扭动起来,在褶皱的纸面上蠕动着。忽然一转,又看见父亲离去的背影,母亲晃动的摇篮,他忽然感到一阵眩晕,颈椎不断刺痛,面前烧伤的白墙,熟的石灰被风大片大片的剥落下来,如同在尸体上剥离下沾满鲜血的衣服。
剖开胸腔的时候,张开的裂口里面,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肋骨洁白的怀抱里,他想起那条鱼,很漂亮的鱼,黑色的眼珠因为没有眼睑圆睁着,鱼没有眼睑,不再有欺骗的眨眼,闪躲的目光也因此随之逸散了,银光的鱼鳞像是海的白沫。背景里有金属切割肉体,紧握锯子的手一下下拉锯的动作,血液干涸在衣服上,呈现出板结的褐色…失去了石灰的白墙,轰然倒塌,一地瓦砾,他听见死前的呢喃,这些像是在无中虐杀他,脚趾上愈合了的冻伤,又开始流脓,心里发酸,脏器好像要被胃酸腐蚀了,肌肉和骨骼都像是要自我溶解一般,他终是没有哭,也没什么可哭的。
他站在一地的瓦砾和狼藉的书本里面,镜子一次次碎裂,海风灌入他的衣袖,他深吸一口气,感受鼻腔后端浓厚的异味,他感觉灵魂又回到身体里了,只是幻觉更加汹涌的袭击他,他看见好多宝蓝色的蝴蝶,说不出名字,那些蝴蝶忽然充盈到一个昏暗窄小的房间里,包围了他和他所依靠的人,阴冷的冬夜里,毯子被一次次裹紧,他的朋友,他的战友,抱着哑火的枪,他的面靥忽而的清晰起来,忽然的和镜子里错位的影子重叠了,他感觉心脏停跳了半拍,那些蝴蝶飞散以后,余下有一只忽的扑到燃烧的灯火里了。
镜子的光斑灼烧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太阳一点点偏移,打在他的眼角里,只是过了一瞬,却像走完一生一样,仆从又站起来,他看见刚才满脸惊愕和恐惧的元帅,渐渐平复下来,他挤出一个微笑,老去的漂亮的脸上,嘴角勾起了一点点微笑,或许是在逞强,谁知道呢?但是他吐出一口气,然后低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没事,我也该老了。”
船只在大海的怀抱里摇晃着,一下下颠簸着,好比母亲摇动摇篮,舵手强健的胳膊上青筋又一次跳动着,又有人趴在船沿,不知道是想看看风景还是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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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 Alec Trevelyan/Nikolai Luzhin
作品标题:《热情贝加尔湖皮革》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没什么情节的纯粹PWP,互攻。设定他们互相认识,是情人关系。
1.浴室
伦敦十二月最后的一天,铅灰色的天空飘着雨夹雪,连空气都是刺骨锥心的冷。Nikolai从摩托车上下来,手指顶了一下冻到没知觉的鼻梁上的墨镜,低头走进他的公寓。开门时他谨慎地再三确认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关门随手脱了沾满雨雪的黑色风衣,把皮手套摘下,抖落风衣上面的水珠。寒冷像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刺青一样刺进皮肤里,在公寓没那么快起作用的暖气中他把全身湿哒哒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丢进盥洗室的洗衣篮,沉默的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泼在Nikolai赤裸结实的肉体上,水流沿着小腹渗进已经结痂的伤口,让那道刀疤处的肌肤颜色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他冻到青白的皮肤终于染上一些红色,身上的刺青也不再像一个个死去的图案,水的热流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抬头让热水浇淋他的脸,透明的水流从他下巴上浅浅的沟壑流到凸起的喉结。
浴室的门把手被轻轻拧开,Nikolai警觉地侧过脸,在浴室的一片雾气中不是入侵者的脸,只是那个金发的哥萨克人。Alec举起双臂,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淡到几乎是肉粉色的唇间露出一点点上牙,绿色的双眸深处藏着欲望,尽管他的脸毁了一半,但挑眉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依旧邪恶又性感。
哥萨克人倚着门看了一会浴室中赤裸的强壮身体,他的胸背上的脂肪和肌肉健壮得恰到好处,不细,然而有非常板正适合战斗的腰,像他家乡最好的战士,Alec由衷地评价道:
“这是我今天能看到的最喜欢的风景。”
“……喜欢你看到的吗?还是你只喜欢看着?”Nikolai偏了一下头,黏滞的英语有改不掉的浓重俄国口音,前臂撑在冰凉的瓷砖上,皱眉眯起灰蓝色的眼睛回视哥萨克人,瞟了一眼他把黑色上衣扎在皮带中干练又苗条的腰,邀请他与自己共享一个有充足热水淋浴的浴室。
“当然不止那样。”Alec踏进浴室,从后面搂着Nikolai,前倾的胸口压着俄国人赤裸的背,嗅闻他耳后湿漉漉头发上残留的发胶气味,冰凉的手指抓摸他线条坚硬的脸,嘴唇压在Nikolai被热水温暖了的唇上,舌尖插进Nikolai嘴里触碰他的舌头,给他一个又用力又深长的亲吻,牙齿啃咬他上唇的伤疤,像一个烟瘾者吸二手烟一样吸他舌尖上残留的尼古丁,舌头像一把机枪扫荡着戏弄他的整个口腔,用力到分开的时候Nikolai的嘴唇都是红的,上面全是彼此的唾液。
“你亲起来有雨水的味道,外面好冷,脱了你的衣服,想点办法和我一起暖和起来。”Nikolai单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爱抚Alec的腰,呼吸里有雨水味和Alec身上的葆蝶家同名香水味,他不知道雨水和偏女式脂粉的香气混在一起闻起来可以这么暧昧。Nikolai让他贴得更紧,盲目地寻找Alec的拉链,不轻不重的揉搓他裤链处的凸起,也让他的勃起隔着湿了的西裤压在自己腿根处。
Alec只是笑了一下,并不急着脱衣服,他把热水开到最大,往手里挤了一泵沐浴露,在Nikolai全身漫无目的地擦拭,绵密的吻同时落在他裸体的每一寸,舔出一道道湿痕,像用泡沫清洗他,也更像用嘴清洗他。Alec紧紧把俄国人拥抱在怀里,埋在Nikolai的脖子处亲吻他的肩头,亲他脖子后面烫红的皮肤,吻他背部的肩胛骨,手摸到Nikolai胸口,挤压他的胸肌,拉扯他的乳头,攥着它们让热水冲它们,用泡沫清洁它,直到那里在热水下挺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一样。Nikolai的阴茎也很硬,笔直地竖起来贴在小腹上,和黑色的耻毛埋在一堆白色的泡沫里,饥渴到没有任何人触碰就冒着透明的前液。
“Alyosha,再做点什么……”Nikolai喉咙里泄出情欲味道的沙哑呻吟,抓紧了Alec滑到他腹部的小臂,引导他摸自己,也无意识的胡乱用腰和臀部拱Alec的西裤,把他拱得更硬。Alec的手伸进他下腹的泡沫里,在打湿的草丛中握住他硬热的坚挺,用大拇指根处的硬茧摩擦他冠顶的边缘,指甲顶进他前端深紫色的裂缝,他衣着完好的下身同时贴着他赤裸裸的下体,勃起隔着布料压着他,这让Nikolai从脊椎处过电一样发抖,半闭着眸靠在Alec的肩上。
“你要我做什么?”Alec贴着他的太阳穴用鼻尖蹭乱他鬓角的银丝,蜂蜜一样的嗓音,灼热的呼吸令俄国人头晕目眩,“把你彻底的洗干净…”他的手像在洗Nikolai的阴茎一样随心所欲地撸弄他,很满意它变得更沉更大的分量,俄国人隐私处的青筋激动地跳动着,也让Nikolai气息都抽紧了,“还是让你更加的肮脏?”全是泡沫的手指顺着Nikolai股间的裂缝滑进去,摩挲他紧缩的穴口,白沫顺着哥萨克人抽动的指节进入他的身体,很滑,Nikolai下意识对他张开腿,白沫随着手指的顶弄流出来,让事前的挑逗像事后的旖旎。
“也许都要,缺一不可……”Nikolai喘息着,他的嘴巴发干,他想回头,急需和Alec在劈头盖脸的热水里接一个又湿又���的吻。但Alec滑了下去,强硬地掰开他,用他同样擅长蛊惑的嘴舔吻他的穴口,伸出粉色的舌头从边缘到深处,一寸一寸,彻底的涮洗和爱抚,把又湿又热的吻留给了他另一张嘴,他吻他的时候他脸上的疤痕会擦蹭他敏感的腿侧,那很粗糙,但他往他身体里钻的舌头像新生的肌肤一样柔嫩,三重快感。Nikolai几乎没法靠双腿体面的站着,脑袋抵着瓷砖,一只手掰开臀瓣,让头顶的热水流进去,也让哥萨克人的舌头操得更深,一只手狼狈地拳握着阴茎,给自己打一个又快又急的手枪,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粗喘和气音的俄语诅咒。
“说啊,你还想要什么,Kolya?”Alec明知故问,像给手枪拉开保险栓一样屈指挖抠Nikolai内部硬起来的小块肿肉,MI6的前特工总像熟悉任何武器一样,能找到让炮弹顺利发射的绝佳窍门。
“Damn!给我你的枪…给我你的子弹…give me a good fuck,Alyosha…”他揪着他的领子动作粗鲁地把他拉起来,扯开他的裤扣和拉链,西装布料吸了太多的水,不那么好脱。Alec把Nikolai掼到墙上,锁在他怀抱形成的牢笼间狠狠的吻他,松开以后Nikolai转过去把背留给他,从十五岁到现在,无论他的生命经历任何一种境况,他的身体暂时地服务于哪一个组织或者国家,呆在哪一个全是杂种的监狱,被迫在他人面前不着一丝地亵渎哪一个女人,站在哪一群人面前说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他都像一个固执的树桩,嘴可以撒谎,但心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仅把自己的背这么毫无保留的给过一个人。
“开枪……”他伏在自己肩头低喘着用俄语说。Alec把自己的裤子草草拉下来,让又湿又重的布料卡在自己大腿上,掐住他的腰深深顶进去,破开那些被沐浴液弄得湿滑紧热的道路,埋在他的肩窝里干他。Nikolai一下收紧了自己,用身体包裹这只灼热的手枪,在炮击一样的持续撞击里咬着自己手背上的刺青承受。
“我弄疼你了吗?Kolya。”Alec讨好地揉搓Nikolai的阴茎,小心不要因为太强的撞击弄裂他腹部缝过针的伤疤,他把他包围得好紧,像一张上好的黑色皮革裹着他,此时此地,温暖,安全,像把自己全然浸泡在冬天的贝加尔湖火热的湖心。他掐握住Nikolai的臀部,边顶弄着边舔吻他肩膀上蜘蛛网状的纹身,闻他脖子上的汗水和麝香味,但觉得自己才是那只网中心的蜘蛛,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体组成的蛛网里,他吻他背部的每一座尖顶教堂,操的动作近乎专注而虔诚,又或者Nikolai的身体是那些教堂里的圣像,那些皮肤上的图案是神失去法力的肉身降临在人间所必经的屈辱、艰辛与磨难,一本湿漉漉,冒着热气和汗水的活着的经文。Alec不敢有一丝怠慢,深埋到不舍得抽出来,深深的撞他体内会发出声响的钟楼,把他当做信仰一样投入地膜拜他。空气里又湿又闷热,Nikolai牙齿咬他的手背,身体放纵地迎合他,要Alec操得更深更重一些,Nikolai开始不再抑制的呻吟在肉体的拍打声中越来越没有节制和节奏,身体抽缩得越来越紧绷,紫红色的阴茎在数不清的抽插里硬得石化,龟头从Alec包着Nikolai的手的缝隙中不可克制地喷射出精液,一直很谨慎理智的男人在和他的性爱里被干得丢掉了长久的伪装,这不是考试式的性爱,不是身份或立场的考验,也不代表可以用荡妇或妓女这样侮辱他人格的词去形容他,只是他对他有绝对的坦然,他只让他把他们操得一团糟。
“把你的子弹打进我体内……”Nikolai浑身颤抖着低声央求,过强的高潮让他一股接一股的射出来,他闭上眼睛任由喷射的精液被热水冲稀了打着转漩进地漏里,Alec用火焰一般灼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子弹卡在Nikolai的弹道上,精液毫无阻拦地冲出弹匣,全部倾泻在他身体深处。
2.伤疤与纹身
Nikolai觉得痒。
他睡得很深,在一个属于过去的长长梦里,没有梦到西伯利亚的监狱,没有梦到十几次单独囚禁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梦到杀人,或像个黑帮一样熟练地处理尸体,没有梦到各种任务,卧底失败的残酷追杀,以及死。他的身体还年轻,年轻到还没有纹上任何一个纹身,在前苏联俄罗斯边境某个很穷的小村子里生活,没有见过西方世界传闻中的腐化堕落,那时候往西方阵营的国家偷渡还属于很严重的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长大以后几经辗转到英国,和黑帮扯上拖不干净的关系,而他爸爸为政府工作。
Nikolai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生狐狸,也不能说属于他,但在他很小的时候,没有经历过更多变故和世事沧桑的年纪,确实因为曾经获得一只野生狐狸的信任而高兴。
那狐狸的脸很奇怪,下巴尖尖的,橘的和黑的毛分布在同一张脸的两半,让它看起来像两只不同颜色的狐狸强行缝合到一起的一样,一双狡诈的金绿色眼睛,盯着人的表情总像在不怀好意的嘲笑,或者在打坏主意,它像古老的东欧民间传说里不吉利的生物,一个奇异的小怪物。那动物实在因为长得太难看,以至难找得到容忍它的人,Nikolai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有时候能看到它猎小型动物,鸟,老鼠,兔子什么的。有时候它会偷村里的主妇厨房里的肉,被膀大腰圆的俄罗斯村妇拿着擀面杖到处撵,村里的酒鬼在晚上看到它冲它扔酒瓶子,老人看到它冲它诅咒和吐口水。
这里是这只动物的故乡,但它的故乡却并不欢迎它。
有一次,那个奇怪的狐狸出现在他家院子里,偷他们挂在架子上的熏肠,它的腿有血,大概被什么东西夹到了,见到Nikolai一瘸一拐的想跑,以为他要打它,Nikolai没有揍它,偷偷把熏肠切了一根远远的丢给它,但狐狸并不靠近,甚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等了很久,Nikolai以为这只狐狸放弃了它的熏肠,直到下午那根熏肠才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别的野猫野狗叼走了。一个月后他的后院门口里多了只松鼠尸体,因为差点一脚踩到一只死动物,把他妈妈吓得大叫。Nikolai看到那只怪狐狸在很远的小坡上看他,好像要告诉它这是它还给它的人情,这以后Nikolai会给它一些吃的,一开始狐狸很戒备,从不让他靠得太近,逐渐的,狐狸允许他伸手摸它的皮毛,像抱一只狗一样把它抱在怀里,对于Nikolai而言,他知道他不该轻易多次喂一只野生动物,让它对那些人类产生非自然进化的期待,但和一只从不被接纳的野生动物建立情感联系信任感的感觉从未那么好。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圈着他的手,会在Nikolai摸它的时候用舌头舔他的脸,它看起来依然像一只不漂亮的反派狐狸,但它的舌头真的很可爱………它舔自己的时候,让尼科莱觉得很痒,狐狸尖尖的怪脸变成Alec的脸,Alec的体重沉沉的压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用舌尖游走,舔他唇峰的伤疤,漫长的索吻。
“Alyosha……你在干什么?”Nikolai带着惺忪的睡意嘟囔,他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但Alce和他同床共枕或者和他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穿着衣服。
除非是关灯了靠天光,他见到他裸体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这么男子气概的一个人,走路从来都是像个职业军人一样高傲地板直腰,即便现在毁了半张脸,他依然看起来惊人的英俊,MI6曾经的训练让他无论穿西服还是穿着修身衬衣的时候,举手投足都风度翩翩,他那双冰冷的绿眼中混合一丝不羁的野性,半个伦敦的女人都为他沉迷,但即便是私下里,他也很少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Nikolai把手探进Alec的丝绸睡衣里,摸他的脖子和背。
“品尝你……你尝起来……”Alec享受他的抚摸,停顿了一下,“像个草莓。”
“bullshit,”Nikolai眼睛附近皱起细碎的笑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尝起来会像草莓……”他刚醒,嘴巴里的味道尝起来不会太好。
“Nah,你有。”Alec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压着他下巴上的小窝,他舔Nikolai下巴上的酒窝,嘴唇轻轻吸它,好像那里盛满了草莓酿的酒。“让我找找,你的草莓藏在哪……”
Nikolai在Alec唇齿绵延的攻击下轻轻喘气,Alec用亲吻在他脖子上盖章,从脖子开始,用嘴唇一个一个探寻他全身的纹身,金色的碎发弄得Nikolai很痒。
故意忽略所有更敏感的器官,他亲他的锁骨,肩膀上的两颗星星,亲他的腋窝上的毛发,亲吻他右前臂上黑乌鸦纹身的眼睛,哥萨克人晨勃的阴茎在亲吻他时会隔着丝绸布料提醒Nikolai它的存在。
“Kolya,告诉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Nikolai一生真假参半的故事都纹在这些黑色的图案里,这是黑帮成员们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任何一个历史博物馆的传奇史书,但这些文书书写在人的皮肤上,就像人们不会喜欢Nikolai露齿的冷笑,人们也不会喜欢这些让人不安的纹身,而这些纹身让每一个可以读懂的俄罗斯帮派成员敬畏他的冷血与残酷。Alec要Nikolai解释他嘴唇所到每一个图案的意义。
“死亡还未拥有我。”
“但是我拥有你,对吗?”Alec笑了,压着Nikolai的大腿和他蹭了一下,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得意。
“是的,你拥有我。”Nikolai眨了下眼睛,情不自禁回答。
“继续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更多的故事……”他舔他右前臂上蛇纹身的鳞片,偏着脑袋看Nikolai,用牙齿含那把匕首的图案。
Nikolai的下腹都随之抽紧,阴茎随之弹跳一下,变得很硬,好像Alec的舌头才是那条在刀锋上挑衅的毒蛇,紧紧缠着他下腹肉做的匕首。
“我们奋斗而活…”他的呼吸都变得粗急,俄语染上鼻音。
Alec转而亲他胸口中央的十字架,用舌尖去读他胸口下面的一行文字,吸上面每一个俄文字母,继续询问Nikolai那些纹身和文字都是什么意思。
“让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Nikolai喘息着艰难回答,腰部微微抬离床垫一寸。
他的美梦近在眼前,就在和Alec呆着的这一小块床垫上。
比起往日诸多的噩梦,他更希望现下当前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天堂美梦。
Alec的唇落到他右边腹部拿着镰刀的死神上,Nikolai第一次抬手制止他,对着Alec不解的眼神,Nikolai自嘲地解释。
“这代表…我是个凶手。”
一个一半在光亮中,一半在阴影里的犹大。
在他内心深处,他恐惧的是阴影里凶手的那一面逐渐完全取代他。
“你是个圣人……”Alec像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叉进Nikolai的手指里,合握住他的手紧扣在床单上,转而亲吻他左边腹部上双手合十的圣母像,认真的说,Nikolai比他认识的许多人要更好,另一个真正的犹大轮流着亲吻他肚子上并列的画像,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成分。
他握住Nikolai的阴茎把它含进嘴里,初初只是尝试性地舔他的顶端,然后全部吞进喉咙里吮吸他,Nikolai的腰从床单里弹起来往上顶,脚趾卷曲,手指插进Alec的头发里把他按得更深。Alec含住他硬热的睾丸,在上面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像两个小小的月牙,他用指头摸这些牙印,把自己半撑起来,压住Nikolai交叉的手腕笼罩在他身上。欣赏身下的Nikolai,他美如一张摊开的地图,躺在他身下,头发凌乱,身上冒着汗珠,肌肉随着每一次呼吸颤抖,竖起来的阴茎上是他的唾液,所有的纹身上都有他的吻痕,那些吻痕串成解密的线路,引导Alec彻底的驻扎在他心底。
“Kolya,我喜欢你的纹身,总有一天,我希望…我能和你分享一切…”他摸他毛茸茸睾丸上的齿印,“而这里,能有我亲手纹上的“我的月亮”。”
Nikolai几乎要为他这句露骨的暗示和隐晦的告白而呻吟,他把Alec拉进怀里,不顾他嘴里有自己阴茎的味道重重的吻他,和他亲吻到像两块融在一起的糖块一样。
“Alyosha…我想操你……”Nikolai爱抚Alec被自己吻肿的嘴唇,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汹涌情潮,至深的男性欲望。
“这当然好,”Alec握住他的拳头,吻教皇的手一样去亲吻指背上的字母,啄吻他的指尖,把Nikolai的手指一根根含湿,将那些手指带到自己睡衣的腿根下,尽量放松了一点点含进去。“我喜欢你操我……Fuck me please,kolya……”
Nikolai下意识的伸手去脱Alce的丝绸睡衣,但是Alce阻止了他。
“相信我,脱掉了衣服,你会觉得很扫兴……”他苦笑着跨坐到Nikolai身上,抬腰撩起来一点睡衣的下摆,闷哼着缓缓坐下将他的阴茎吃进体内。
“啊…”Alec因为Nikolai这个角度的顶入插到了令他舒适的地方,抬起下巴发出一声声线挑高的短叫,他低头压着Nikolai肩膀喘气,但很快适应过来,像找掌控权一样开始轻轻摆腰摇晃自己,拉Nikolai的手去抚摸自己好的那半张脸。“除了脸,我身上其他地方你不会那么想看……”
Alec曾经的诸多床伴夸赞他的身体,说他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因为那该死的六分钟爆炸被改成了三分钟,他身上的烧伤很严重,现在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本钱。他故意用还完好的侧脸对着身下的情人,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求你了…”Nikolai扭过Alce的脸,亲吻他脸上的伤疤,穿进丝绸睡衣抚摸他身上早就愈合的狰狞伤口。他把自己微微抽出来再继续顶进去,舌尖插进Alec有疤痕那边脸的耳孔,吻他睡衣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疤痕,同时下半身又温柔,又强势的,用力撞他体内的敏感点。
“Kolya…不……”他在他身上被顶到张着嘴除了喘气发不出声音,但依然做最后的抗拒。
Nikolai抽掉Alec睡衣的腰带,薄薄的织物滑到他手肘上,他大张着肌肉紧实的腿,跨坐在Nikolai身上,全身一丝不挂,Alec看起来像用两个身体拼在一起的一样糟糕,像他那个美好的梦里两个颜色的野狐狸,从脖子到小腿,布满了烧伤,糟糕的那一大半��面能看出做了多次植皮手术的痕迹,却依旧疤痕累累,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人工强行缝合的Janus,两个阵营对抗下铸就的双面神。
“Kolya…别看……”太丑陋了,自从爆炸过后,他就很少看全身镜中赤裸的自己。
他异常的恐惧,在他发现他的丑陋之后,转身就把他抛弃。
就像那些英国人,像那些俄国人,像MI6,像某个曾经和他共享一切的人,通通都不要他。
但Nikolai看他眼神没有施舍的怜悯或者嫌弃,“My golden man…Alyosha…”相反,他低声呢喃着抱紧他,怜爱的舔吻他过去的疤痕,更执坳的把自己全根送进他身体里。
他有过许许多多的名字,真的,假的,各种各样的任务代号:Alec Trevelyan,006特工,Janus……但只会有一个人会叫他本来的名字,叫他Alyosha。
Alec在他怀里被操到发抖,抱着Nikolai的脖子,酸软的腰慵懒地起落,被顶到双腿颤抖地交缠在Nikolai腰上,被顶到阴茎和他体内的一样硬。他们汗水淋漓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Alec体温那么高,让Nikolai错觉他快要烧起来了,Nikolai闻得到热情的火焰的味道,汗的味道,燃烧起来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在Alec高潮的低喊里,他咬着牙埋在他内部射精,Alec星星点点熔浆一样的精液溅到他身上,他觉得他身上的纹身都热到开始融化,晕开的黑色墨水和Alce皮肤上的伤疤融为一体。
“我很高兴我们还在一起。”Alce和他面对面躺在一起,突然说。
Nikolai握着他的手,吻他掌心。
“я тебя люблю(我爱你),Alyosha,我将与你同行,一直。”
Alice 笑了,把额头碰到Nikolai的额头上,
“СНовымгодом!(新年快乐)Kolya。”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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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温超导”是真是假
最近,韩国科学家宣布,发现了一种物质在室温常压下也有超导现象。有网友希望我谈谈这个惊人的发现究竟是真是假。我先科普一下什么是“超导”。有很多物质,特别是金属,能够导电,也就是导体。它们为什么能够导电呢?因为它们的原子最外层轨道上只有一个电子,这个电子在电压的作用下,会从负极往正极跑,形成电流。但是,这个电子跑起来是杂乱无章的、没有规则的运动,跟原子核发生碰撞,就相当于遇到了阻力,也就是电阻。碰撞的时候,这个电子会损失部分能量,能量传给原子核,原子核就会做随机的热运动,也就会发热。
1911年有一个科学家发现,如果把水银泡在液氦里再通上电,电阻就会消失,电子的流动就没有任何损耗了。这种现象就叫做“超导”。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现象呢?因为在极低的温度之下,电子跟振动的原子发生了耦合,让电子跟电子结成一对一起流动。电子运动变得非常有规则,在原子与原子之间穿行,没有任何阻碍,所以电阻也就消失了。但这种现象在极低的温度下,接近绝对零度(-273.15°C)时才会发生,所以不具有实用价值。
1986年,人们发现,有一类铜氧化物陶瓷在比较高的温度下也有超导现象,就把它叫做“高温超导”。这个叫法很误导人,因为其温度依然非常低,只不过比绝对零度高,就把它叫高温,实际上还在零下一两百度。最高在-139°C时还有超导,这个温度高于液氮的温度,所以只要把材料泡在液氮里,就变成了超导,这样就具有实用价值了。不过,把东西泡在液氮里,第一,成本比较高;第二,限制了它的使用范围。所以人们还是希望能够发现新的物质,在更高的温度下也有超导现象。
后来的确发现了比较高的温度下也有超导,不过代价是压力要非常高。2014年,德国科学家发现了一种物质在-70°C时也有超导,但是要加上高达100多万个大气压的压力。今年3月份,美国罗切斯特大学的一个实验室宣布,他们发现了更好的超导体,在室温下就具有超导。对于这个发现,当时也有很多科学家表示难以置信,怀疑它的真实性。而且即使真的在室温下就有超导,压力也必须高达1万个大气压,还是不够完美。最完美的超导体,就是在室温和常压下也有超导。
果然,韩国科学家现在说他们发现了这种超导体,而且用的原料还是比较常见的,制备也很简单。拿铅磷灰石掺入铜,在几百度的温度下烧烤3天,拿出来就变成了常温常压下的超导体。如果这个发现是真的,那将会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用这种超导体来传导电流没有任何的损耗。而且作为超导,它还有一个特殊的现象,具有抗磁性,会排斥磁场。所以,超导体在磁场里会悬浮起来,就可以用它来制造低成本的磁悬浮列车了。
但是,这么重大的发现还没有正式发表论文,他们只是写了论文作为预印本放到网上,让人们先睹为快。物理学界对这个发现的评价都持怀疑态度。有物理学家仔细地看过他们的论文,认为实验做得很粗糙,数据的处理也有问题。还有物理学家认为,这从原理上是讲不通的,因为铅磷灰石不是导体,为什么加铜烧一烧就变成了超导呢?
我刚才说了,作为超导体应该具有抗磁性,会发生磁悬浮。为了证明这一点,韩国的科学家在网上上传了一段视频,把这个“超导体”放在电磁铁上面,说悬浮起来了。但仔细看,其实只是半悬浮,因为它并没有完全悬空,超导体跟电磁铁还是贴着的,只不过翘起来了。如果真的是超导体,就应该完全悬空。
所以有物理学家认为这个研究做得很业余,他们发现的并不是超导体,而是某种具有一定抗磁性的材料。我看了那篇论文,写作也是很业余的。论文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相信,我们这个新进展将会是开创人类新纪元的一个崭新的历史事件。我从来没有见过谁在论文里这么自吹自擂的。再重大的发现,评价也应该留给别人去做,不应该在论文里自我宣布这是多么、多么重大的发现。
这个发现如果是真的,那当然是非常重大的。但是真是假,就要看别人能不能重复出来。重复很容易,因为材料是常见的材料,制备很简单,实验也不难做。这个发现又是如此的重大,肯定有不少实验室都要赶快去重复一下,看是真是假。就像当初韩春雨的基因编辑一样,有很多实验室也去尝试,看能不能重复出来。所以,应该很快就会有别的实验室宣布他们究竟能不能重复出来。对于它是真是假,大家也不用着急,过一段时间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超导领域我不是专家,是一个外行,所以不想做专业上的评价,我换一个角度来谈一谈。这事有几点让我觉得很奇怪。第一,这个所谓的超导物质,他们早在1999年就已经发现、制备出来了。超导研究最关键、最困难的一步是制备出一个新的超导物质出来,而后面证明它是超导的实验,相对就比较容易做了。既然最关键的一步早在1999年就已经做出来了,为什么过了20多年才做实验证明它是超导呢?这是不是很奇怪?
其次,做出这个发现的是两个人,一个姓金,一个姓李,他们注明的工作机构是“韩国量子能量研究所”。名头听上去很大,但我查出,实际上是这两人自己成立的一个研究所,并不是正规的科研机构。也就是一个所谓的野鸡机构,是没有做科研的条件的。这两个人也就是所谓的“民间科学家”,这就让人对他们的研究资质产生怀疑。所以,他们才要跟正规的科研机构研究人员合作。
他们跟两个实验室合作,分别写了两篇论文,差不多同时放到了网上。第一篇论文有3个作者,第一作者和第二作者就是姓金和姓李的,第三作者是韩国一个大学教授。第二篇论文是美国大学的一个实验室,有6个作者。但6个作者都是韩国人或者韩裔,第一作者和第二作者也是姓金和姓李的。这也比较奇怪。这个发现如果是真的,肯定会得诺贝尔奖。诺贝尔奖是有名额限制的,只能给3个人,姓金、姓李已经占了两个名额,第三个名额给谁呢?是给第一篇论文的那个合作者,还是给第二篇论文的某个合作者呢?有什么必要让大家来抢剩下的名额呢?为什么要几乎同时抛出两篇论文呢?我觉得是想给人们造成一个印象:这个发现已经被两个实验室证实了。网上有一种说法,说韩国人的这个发现已经被美国的实验室证实了。其实,那个所谓的美国的实验室也都是韩国人。而且,两篇论文的第一作者和第二作者都是相同的两个人,并不是由不同的实验室独立地重复出来的。这种做法也是很奇怪的。
我们对于这种号称无比巨大的科研成果要耐心一点。首先,要等等看,是不是经过了同行评议。现在放到网上的只是论文的预印本,还没有经过同行评议正式发表。即使经过同行评议在正式的学术期刊上发表了,甚至是在很权威的顶级学术期刊上发表了,也未必就是真实可信的。还要等,看能不能被别人重复出来。正式发表的论文也可能有错误,比如实验出了错,或者数据分析出了错,甚至有可能造假。
而在超导研究领域,经常发生错误、出现造假。我一开始谈到美国罗切斯特大学的实验室,他们实际上在2020年就已经宣布发现了室温的超导体了,只不过要加上很高的压力,而且当时还在英国的《自然》上发表了论文。但后来发现论文有问题,撤稿了。这个实验室最近又被发现还有一篇论文数据是假的,被要求撤稿,他们现在还不愿意撤。也就是说,这个实验室的学风是有问题的,有造假前科。那么,这个实验室做出来的重大成果就很令人怀疑了。
同样,现在这个比它还要大的成果是由韩国人做出来的,也值得怀疑。为什么呢?因为韩国的科学家跟中国的科学家一样,在学术诚信上经常出问题。所以对于韩国冒出来的无比重大的科研成果,我们应该像对待中国突然冒出来的无比重大的科研成果一样,持一种怀疑的态度。多一点耐心,等着看别的实验室能不能重复出来,不要着急。
(整理时补充:世界各地多个实验室都未能重复出该物质有“超导”现象。)
2023.07.29录制
2023.09.25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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