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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没计
baopingzuo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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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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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猛男的基情-男男gay肌肉文章,同性纯肉、肌肉男、腹肌帅哥
  上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我没工作而留在家,外面的大太阳热得我不想到户外去活动只好呆在家里发闷。后来一位朋友伟祥打电话来问我要不要去游泳?这虽是个好主意,但想到星期天的泳池到处都是人潮,那里爽,还是算了吧。      伟祥说不是去公共泳池,他说去俱乐部的泳池比较好,那里并不会有很多人,而且还有另外一位朋友同往,到时介绍给我认识。想想反正在家无聊,大热天去游泳也不错,于是就答应了。当见到伟祥时,他身边站着一位男子,虽然样子不是很英俊,但身材很不错,他名叫家华。      家华驾车载我们北上,车子直驶往郊外。这间俱乐部座落在郊外的一个山坡上,四周大自然的风景,令人不知不觉中感觉到丝丝凉意,暂时忘了外面的大太阳。      当车停在停车场时,只见广大的停车场只那么两三辆汽车而已,难怪伟祥会说没那么多人。一踏入俱乐部,感觉冷清清的,好像这间俱乐部不是那么受欢迎。家华解释说要到晚上才会有人潮,因为晚上有卡拉OK可唱,有表演可看,而且别人也不会在这么很的时候来游泳,所以现在的泳池就是我们三人的天下了。      我和伟祥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我们是在Gay杂志的笔友栏里认识的,后来在电话交谈后约出来见面。他的身材很结实,肤色黝黑,那是因为他是地盘工人,整天曝很在太阳底下的关系。之前我们只见过两次面,都是约在购物中心而没有机会作深一层的接触,今天是第三次见面而已。      我们三人到更衣室去更换衣服,当伟祥出来时,我就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三角泳裤,两腿之间突出一大团,有欲裂裤而出之势。薄薄的白色布料,使内里的茂密黑森林清晰可见。家华的出现同样令人眼前一亮,那近乎完美的身材,紧身高开叉的三角泳裤,只能仅仅包着他的男性特征而已。面对两个猛男,不觉令我想入非非。      伟祥和家华都会游泳,就只有我不会。家华游了一阵后回来问我要不要学游泳?我高兴的答应了。于是他把我从水中托起,教我如何平衡身体,他不时有意无意的触摸我的阳具,而我每次失去平衡沉下时,也会故意用手摸他的下体。      不久,我发现他的阳具已经硬了,而我自己的也硬了起来。他放我下来让站在水中,问我想不想玩他的阳具?我没有回答便伸手抓住他阳具来回搓揉,他也用手摸回我早已发硬的阳具,我把手伸入他的泳裤内,抓住他发硬的阳具来回上下抽动。他索性把泳裤拉下,好方便我作更直接的接触,同说他也拉下我的泳裤为我手淫。      玩了一会,家华问我想不想口交?我告诉他在这里不方便。此时,伟祥出现在我们的身后,他提议去家华的家!欲火焚身的我们,当然没有异议,于是匆匆收拾好东西就驾车离开,原来家华是一个人独住,我心想,那更方便不过了。      一回到家华的家,他便跑进房里拿了一片影带出来开给我和伟祥看,那是男男影带,他叫我们慢慢看肉~文zi-yuan卖,多.人.体-.-育.生,蓝~色.叩釦 K:①①⑦零⑦⑥三⑥⑨⑤而他先去洗个澡。伟祥也说要一起洗,于是就留下我独自一人在客厅看影带。稍后他们俩围着毛巾出来而轮到我去洗澡。当我再出来时,他们都换上了紧身短裤坐在那儿看影带。我望向他们的下体,两人的阳具都已经硬了,两腿之间撑起了一大包,令人想起露营时所建起的帐蓬。      这时,家华起身去打电话,我就在伟祥的身边坐下。伟祥对我说:”你看,那个鬼佬的阳具真粗大!应该有20cm吧!“      我回答他说:”你的也很粗大呀,也不输给鬼佬啊!“      ”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啊?“说着伟祥站到我的面前,脱下紧身短裤,露出粗大的龟头,然后问我:”你看,它大不大?“      哗!如此近距离的看他的阳具,它真的又粗又大又长,巨大的龟头,有如深紫色的蘑菇。前端的马眼,正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散发出一种令人兴奋的气味,看得我双眼都冒出欲火来。      伟祥挺着坚硬的阳具要我为他口交,这真是个可爱的任务。我情不自禁的用舌头舔弄那紫色的龟头,用舌头轻刮那棱沟,然后逐寸逐寸的吞噬这怒目金刚,以我的估计,伟祥的阳具最少有18cm,即使已经到达我的喉咙深处了,也没法把整根阳具吞完。      这时,家华打完电话回来,看见我正在为伟祥口交,他马上脱掉裤子挺着坚硬的阳具加入我们的游戏。他的阳具也是属于特大号型,黑黑的,和周围浓密的毛发正好相衬。我一把口为两根大阳具作口水浴,一时忙得不可开交。两根阳具就像两条大蟒蛇,忙着向我温湿的口里钻,都各自带给我不同的感受。      他们把我的衣服脱光,我们三人就光脱脱的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继续我们的游戏。伟祥含住我的阳具,我则为家华口交,而家华就对伟祥的阳具爱不释口。三个人围成一个三角形,彼此互相口交着,客厅里一时充满着无限春光。      忽然,我感到口内的大阳具不断的胀大及跳动,我知道家华要射精了,正想要他把阳具抽出时,一阵滚烫的精液已经射入我的喉咙深处,我连忙把它含得更紧,好让家华感觉到更爽,在他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我把它全部吞下。      我以为家华这么快就玩完了,没想到好戏还在后头。他把阳具从我的口中拔出,射过精的阳具虽没有之前的坚挺,但仍然保持勃起状态。家华爬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瓶婴儿油来,并马上在仍勃起的阳具上涂满婴儿油。      接着,他吩咐我趴在地上,把屁股抬高,如母狗般的尽量把双脚分开,我早就想让他好好的操我了,于是我立刻照办。此时,伟祥跪在我的面前,把他的阳具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忙着接待眼前这庞然大物而无法分身去理会后头的进展。      我感觉家华涂了些婴儿油在我的屁眼上,接着,一根肉棒缓缓的迫入我那紧窄的后庭。哗!好久没有被男人插过的后洞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虽然有点胀,但却很充实,而且没有痛的感觉,想来家华必定是位后庭高手,懂得温柔的对待他的对手,也许是���常有操练的缘故吧。      借着婴儿油的润滑,家华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插送到底,仿佛要把睾丸也塞进去一样。跪在我前面的伟祥,用双手按着我的头,作有规律的抽送。我前后两个洞都被大阳具充实着,快感一阵接一阵的传来,爽得我想大声叫喊,可是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使我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因为刚射过精不久的关系,家华可以作持久战,他有时快速狠狠的插入,有时又温柔缓慢的抽送,每次都很根没入我的体内。      此时,跪在我前面的伟祥把阳具抽离我的嘴,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他说:”我也要像家华一样的操你,我现在先不要射出来,等会儿可要你爽个够!“说着,他躺下身子和我形成69体位,他一口含着我的硬鸡巴,我也不甘示弱,张口吞下他的大阳具。此时的我,前面爽,后面又爽,连嘴巴也有得爽,我简直爽得像飘在云端上。      身后的家华抽插得越来越快,我用力的扭动我的屁股,配合他的动作。终于,在一阵急速的抽送后,他抽出他的阳具发射了。滚热的精液落在我的背上,他无力的伏在我的背上,以六腹肌磨察我的背,滑腻腻的精液和着他男性的体味,使我舒服得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伟祥匆匆爬起来,摇了摇家华,示意他让位,他可是久等了。家华翻身呈大字形躺在地板上,两腿之间的黑森林,如经过水灾很滥般,那令我欲仙欲死的男性特征,此时已收起怒气,乖乖的躺作一边养精蓄锐。      还来不及仔细欣赏刚刚带给我无限快感的肉棒,我已被伟祥拉起,让我睡在沙发上,他面对着我,把我的双脚架在他的肩上,他抓着他的硬鸡巴,瞄准我的屁眼就大力的插下去。哗,好痛,伟祥的阳具真的够粗大,再加上他没有涂婴儿油,简直痛死我了。我本想推开他,但伟祥安慰说一会儿就没事的。反正已整根尽入了,只要不抽动,痛楚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伟祥开始缓缓的拔出插入,我不再感到痛楚,只有充实和胀满,我开始把屁股向上顶,以方便他能插得更深入。看到我这样的配合,伟祥知道我的痛楚已经消失,于是,他便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大鸡巴塞在我的屁眼内,感觉好像大脚穿上了小号的袜子般,包得一点空很也没有。抽送了不久,伟祥说躺着做爱没什么刺激,于是,他把我抱起,他站立着而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把屁眼向着他挺立的阳具往下推去,大阳具很快便藏身肉洞。      我从来没有试过站着做爱,伟祥说这样可以把他18cm长的阳具很根插入我的屁眼。这个体位不错,只是不能作抽送动作。整根阳具插入后,伟祥用磨和转来代替抽送。这全新的刺激爽得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不断的扭动身体,希望可以减低那一阵又一阵的酥很感。然而,我的扭动,正好和伟祥的磨转配合,那感觉更强烈了。      突然,伟祥收紧抱着我的腰的双臂,停止了磨转动作,只是拚命用力的将他的阳具顶入我的屁眼深处,我知道他要发射了。说时迟,那时快,他大叫了一声,我感觉到一阵阵热流冲入我的体内。随着他的喷射,他的双臂越发用力的抱紧我的腰。我那夹在彼此六腹肌之间的阳具,受不了那阵阵的压力,终于也吐出了白泡。伟祥抱着我,蛇不出洞的无力坐在沙发。我们彼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刚经历过一场殊死之战。再看看电视上放映的影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结束了。管他呢,我们自己亲身上演的肯定比他们精彩。      当我从伟祥身上下来时,屁眼内装得满满的精液,有少许的从洞里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再看看伟祥,浓密的阴毛上残留着未乾的精液,胸前还有我的精液,正慢慢的流向腹部的六腹肌……伟祥对我露出满足的笑容。薇信:labi 10010 ,勾@mai文-书说=羞..辱有体Y生、直nan、调C教、军.警、乱,伦、校.园、等万.本以.上。      这时,家华从我身后将我抱起,到浴室里去冲洗。我心里涌起一阵幸福及甜蜜的感觉,有如此温柔的男朋友,真的要好好珍惜。我给了他一个热吻,作为我对他无言的感激。      当我们离开家华的家时,已是傍晚时份。原本家华要我们留在他家过一夜的,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只好作罢。我们彼此留下电话号码以方便联络,并答应下周末再见,家华更说要介绍他的一个印裔朋友给我们认识呢。      哗!印度黑蕉,不知滋味如何。我对下个周末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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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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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男友偷情被操过程
和男友在一起大概有三年了,彼此之间一直是很信任对方,毕业之后,我们租了一个新装修的一居室,住在了一起,开始了幸福的小日子,我很爱我老婆,很疼他,他有一米八,比我高,瘦瘦的,眉清目秀,屁股不大,圆圆的,说实话,应该是任何1看了都不会抗拒的类型。老婆的鸡巴比我的大,不知道为什么,很多0的鸡巴,都比1的大,老婆是一个很内敛,害羞的人,平时生活里,总是依偎着我,很乖,但是其实骨子里是很骚的一个人,尤其在床上的时候,叫起来,真的是肆无忌惮的,想满足他,还真是要很费力气的,他喜欢我抱着他的腰操他,他说那样插得深,其实我的鸡巴是属于长的类型,不粗,所以操他的时候,他不会感觉到疼,只是顶着他的花芯,他说很舒服。但是,别看我老婆很骚,平时我们的性生活,其实不是很多的,他说不是很喜欢做爱,是不是这样我也无从而知。就这样我们俩在一起走过了三年,彼此也深爱着对方,一直是很幸福。
因为老婆是搞设计的,所以一般时间比较自由,具体上下班也没有准儿,而我则是比较固定,有一天,我也难得的提前下班,就买了老婆爱吃的零食,回到家,发现老婆正在床上睡觉,而且是全裸着,看着睡着的他,很是迷人,我顿时,春心荡漾,按耐不住欲火,下面开始硬了起来,我脱了衣服,上床去,抱住他,他醒来发现我回来了,而且我的涨着血,硬梆梆的鸡巴正好顶着他的屁股旁。
他说,一回来就这么激动啊~坏老公。
我说,我想要操你了,老婆。
老婆说今天不行,今天比较累。
由于本身他也不怎么喜欢这方面的,所以我也没在意,只好自己去了卫生间,自己打完飞机之后,洗了澡,在擦身体的时候,发现白色的浴巾上面粘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应该是阴毛,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和我老婆的阴毛都是很直的那种,可是,也有可能是腋毛,所以也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
我被派到外地出差,要一个礼拜,老婆都自己一个人在家,我心里也很想他,每天打电话,听着他说,老公,我好想你,想你的身体,想你的大宝贝之类的话,时而按耐不住,就提早一天结束了工作,准备给他一个惊喜,我大概下午三点钟到了家,男友今天没在家,换了衣服之后,准备休息一会,然后给老婆做一顿饭,正当我关上卧室的门,要休息的时候,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老婆回来了,我心里很高兴,想着老婆看见我提前回来,该是多么的高兴啊,说不好会高兴到让我多操他几次,由于客厅挨着卧室,而客厅前面是厨房,厨房的旁边是大门,所以即使进到屋子里,也要经过一段儿才能到卧室,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但是听到老婆说,进来吧,没事儿。我知道了,是老婆带其他的人回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偷偷的躲进了大衣柜里面,过了一会听见浴室的水声响起来了,客厅的电视也打开了,说实在的,那种滋味,说不出来,即有些难过,还有一���兴奋,过了一会我不愿意看见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透过衣柜的百叶格栅,看见一个男人,抱着我的老婆,走了进来,天呐,我老婆虽然不胖,但是也有一米八,能把他抱着,该有多么大的力气啊,那个人的背部宽阔,胳膊粗壮有力,他一边抱着我老婆,一边和我老婆接吻,我老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等那个男人侧过身,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们儿,王哥。
由于他天天健身,我也是在健身房认识他的,他身体高大,肌肉发达,威武,比我高大半个头,家夥也是我见过的比较大的,因为偶尔会在一起洗澡,看见他的家夥,软着的也有十五六,有的时候,我还总开玩笑的说,王哥,你这鸡巴,蹲下来,都能拖到地上吧,硬起来,还不得顶上天啊~,嫂子可真是幸福啊,有你这个一个男人,不但身材好,而且鸡巴也不含糊,说到这里,大哥总是哈哈的笑着说,你这个小子啊~。
因为大哥结婚了,所以一直以为大哥是个直男,没想到原来是个双啊,记得有一次,我在健身,我男友忘记带钥匙,来健身房找我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好我和王哥洗完澡,在浴室旁边的休息室坐着,我让老婆进来拿钥匙,老婆看见王哥,就脸红了起来,王哥边打趣,边对我说,你这个弟弟,长得挺俊啊,不错,说完就笑起来,上扬的嘴角和性感的胡渣,以及上半身,宽阔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给我看的入迷死了,我看了看老婆,发现不对劲儿,我老婆也在注视着王哥,但是注视着是王哥的下体,原来虽然围着浴巾,王哥把脚踝搭在另一只腿上,小腿上的毛粘着水滴,熠熠生辉,透过两腿间,隐约看见,在浓密的阴毛间,垂着王哥硕大的阳物,王哥的鸡巴是半包皮,龟头圆润硕大,我把钥匙递给老婆,老婆回过神,打了招呼,转身走了。当天晚上,老婆主动要和我做爱了,那一晚我操了老婆三次,每一次,都是把他操的舒服,操射,看着他享受的样子,我心里很高兴,很有成就感,因为之前从来没有把他操射过。言归正传,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老婆偷情的对象,居然是我的哥们儿,我平静了一些,看看他们的好戏。
王哥把我老婆放到床上,此时的我老婆的鸡巴已经是充血的状态,高高的翘起,仿佛是在呼唤着什么,王哥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我顿时惊吓到,这是我见过的最粗最大的鸡巴了,足足有20厘米长,六厘米粗,青筋迸发,并且上扬。这个龟头如鸡蛋般大小,紫红紫红的,?亮?亮的,两个蛋蛋浑圆饱满的垂在两腿间,浓密的腋毛一直延伸到小腹,看到这里,我再摸摸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鸡巴,还不如王哥的一半儿。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老婆看见王哥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捧起王哥的鸡巴,好想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含在嘴里,由于太大了,只能含一半多,还剩下一不分留在外面,想到老婆平时含我的鸡巴,都全根没入,还觉得没有顶到嗓子里。这次,老婆真是享受啊,一直在用嘴巴套弄着,不是发出,刺溜刺溜的声音,大哥坏笑起来,阳光撒在大哥的胸肌上,闪闪发亮。
「小骚货,折磨迫不及待啊,第一次在健身房,你看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要被我操的,没想到都这么多次了,你还这么骚~」显然,我老婆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王哥操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觉得很委屈,平时我都是求老婆,他才会给我口交,没想到对待别人,他这么骚的就去主动。
「坏蛋,要不是无意间看到你这个大宝贝,这么让我满意,我哪能对你这么骚啊~我老公出差了一周,你操了我一周,还好意思说」老婆边含着王哥的鸡巴,边说道。
「哈哈,他明天就回来了,我趁着今天,多操你几次,免得你又说他满足不了你,你想让我操之类的,我也受不了啊」原来王哥从我走了,就一直操着我老婆,妈的,我都不舍得天天操我老婆,我老婆居然天天找王哥操他。
老婆一边含着王哥的大鸡巴,一边用手套弄这自己的鸡巴,淫水直流,王哥看着老婆淫水飞溅的鸡巴,笑道:「我小弟就那么差劲么,都满足不了你么,你看你骚的」。「他跟你比差远了,他操我十次,不如你操我一次来的爽,和他在一起做爱,我多半是在应付的。」听到这里,王哥猛地把鸡巴往我老婆嗓子里一捅,笑道「好的,今天我就代替我兄弟满足你,操爽你,省着你天天抱怨,哈哈。」只见王哥把鸡巴从老婆的嘴里抽出来,上面都是老婆的口水和王哥的鸡巴水,「来,小子,给哥天天屁眼儿。」说着,就把屁股朝着老婆的脸对了上去。
只见我老婆双手扒开王哥浑圆有力的屁股,给王哥舔气肛门来,王哥可真爷们儿啊,肛门周围一圈肛毛,晶莹发亮,老婆卖力的舔着,不是用舌尖儿,给王哥毒龙,王哥爽到了极点,闭着眼睛,直叫爽「你个骚货,功夫不错啊,挺会舔啊,没少给我第舔屁眼儿吧。」我心里直犯滴咕,我老婆从来也没给我舔过屁眼儿,一阵阵醋意油然而生,此时的自己,也是淫水直流,难受的不得了。
王哥被舔够了,回过身来,把我老婆搂到怀里,开始亲起来,边亲边说「真他妈嫩,比你嫂子都嫩,哈哈。」王哥扒开我老婆的屁股,看到了我老婆粉红粉红的菊花,随即在手上吐了口唾沫,用中指去扣我老婆的菊花,我心想,王哥那么粗的手指,老婆一定会很痛的吧,不曾想,老婆很喜欢,很自然的闭着眼睛,至哼哼,「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儿,求求哥哥了,我还要,再往里一点儿,扣到我花心了。」王哥咕叽咕叽的用中指戳着老婆的嫩菊,看时机差不多了,抡起了自己的大鸡巴,吐了口唾沫抹在上面,对着老婆含苞待放的花蕊,噗赤一下,操了进去,老婆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有力的冲击了吧,很快的老婆就舒服了起来,嘴巴里开始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了,平时和我,都是我主动让他叫唤,他还说不喜欢,没想到,在王哥的鸡巴的狂操下,他这么淫荡的叫起来了。
王哥也很娴熟的,扛着老婆的两条腿,在我的床上,操着我的老婆,王哥的身体真棒啊,浑身的肌肉,尤其是圆滚滚的屁股,操起我老婆来,俨然成了一个马达,每次都有力的撞击着,只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两个圆溜溜的大蛋蛋,每次都狠狠的拍打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吧唧吧唧直响。这时,老婆已经爽上了天,每次和我做爱,我草他的时候,他都是软绵绵的,可是这次,王哥操他,他居然还是硬的,并且淫水直流,打心里佩服王哥,看着老婆双手搂着王哥的脖子,和王哥亲吻着,还直叫唤,我心里既难受,又刺激。
「啊啊啊啊,哥哥,你好厉害啊,好喜欢你这么操我,哥哥鸡巴好大,顶到我的花心了,好爽啊,就喜欢给哥哥这么操~」我老婆叫到。
「小骚货,你这么喜欢被我操么,怎么样哥哥的大鸡巴,满足的了你么,你喜欢吧~」王哥,边操边问到,老婆的腿被王哥驾着老高,那个骚样,我看了,也是兴奋的不得了。
「哥哥使劲儿操我,老公,我的好老公~好爸爸,你要操死我了,每次都操我操的这么爽~老公的大鸡巴,好大,好涨,好刺激~」
「是我操你爽,还是我弟操你爽啊,你后面好紧啊,比你嫂子的逼还紧,真不错啊,你要是我的,我肯定天天操你十几遍,不让你闲着,不让你下地走路,哈哈~」;王哥边操,边自信的说着。
「当然是王哥的鸡巴大了,王哥操我,我能达到高潮,我老公不行,和你比起来,就是废物,求求哥哥了,使劲儿,操死我吧,求求你了,太爽了~」
「操死你我可舍不得,我要天天操你,天天让你伺候我的大鸡巴。」王哥回答到。
王哥操到一半,把鸡巴拔了出来,顿时老婆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菊花紧缩也一下,淫液顺着屁眼儿流了出来,王哥抱起我老婆把他报道窗台上,又狠狠的操了起来,操进去的那一刻,我老婆仿佛是别什么填满了一样,满足的叫了一声,接着就接连不断的,淫声四起,~啊~王哥,你操死我了,轻点儿啊,别把我操坏了~,王哥听着他这么叫唤,哪受得了,更加使劲儿得操着我老婆的菊花,我老婆趴在窗台上,王哥双手搂着我老婆的腰,狠劲儿的操着,我老婆也很配合的,使劲儿往后面坐,每一下都让王哥的大鸡巴全根没入,王哥看着我老婆淫荡的样子,一只手搂着老婆的腰,一只抓着老婆的头发,真看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这么使劲儿的操着,我看了都心疼。
大概又操了十分钟,我看到老婆满头大汗,菊花已经松的夹不住王哥的巨根了,王哥有重新把老婆抱到了床上,王哥从地上拾起了他的紧身内裤,还有黑色的袜子,他和我老婆的鸡巴一直都是直挺挺的,只见王哥把他的内裤和袜子给了我老婆,递了个眼色,我老婆似乎就明白了,乖乖的拿着王哥的内裤,套在了头上,然后把他的黑色棉袜子,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我看到这里不由得心酸,显然这不是第一次这么玩儿了,我都没舍得这么用我老婆,套上之后,我老婆又开始叫唤~哥哥,人家套上了,你满意了么?满意了就赶紧操我,好么~,王哥哪能按捺着住这么诱惑,扶起条条青筋的大鸡巴,有一次的操进了老婆的菊花里面,老婆爽到了极点。
「王哥,你太他妈厉害了,不行了,我要给你操烂了,爽死我了,哥哥,你真厉害,使劲儿啊,使劲儿~」老婆仰着头,舒服的叫着。
「我要操死你,小骚货,别跟着你老公了,当我老婆吧,我天天操你,我满足你,你这个骚货~。」
「好啊,你可以天天操我,你能满足我,他不行,还是你的大鸡巴最好了~」
王哥操的大汗淋漓,浑身的肌肉紧绷,老婆的菊花,被王哥一下一下的操着,鸡巴也是硬挺挺的,紫红紫红的,大概又操了二十分钟,我老婆忍不住了,不行了哥哥,我忍不住了,我要被你操射了,哥哥使劲儿啊,求求你了~」王哥听到这里,更加卖力的操了起来,只见老婆浑身颤抖,一股股白浆喷射而出,甚至喷到了自己脸上,我知道,越是兴奋,射的越远,可见老婆被操的多爽。王哥看到这里,也忍不住了,加快了速度,老婆射完了之后,鸡巴还是直挺挺的,立在那,继续享受着王哥的抽插。王哥看来是快要射了,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吧唧吧唧的,白色的淫液流了我老婆一屁股,宝贝,我要射了,我要射了~王哥一边颤抖着大鸡巴,一边操着,我老婆看见王哥要射了,赶紧起来,把哥哥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嘴巴,含了进去,只见王哥身体后仰,同时,不停地操着我老婆的嘴巴,大鸡巴一抖一抖,阴囊不停地收缩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我老婆的嘴里,老婆含不住了,流了出来,赶紧用舌头舔了回去,仿佛是什么玉液,不舍得浪费,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把大哥的鸡巴舔了个干净,我不停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也射了,设在了衣柜里,老婆的内裤上,老婆被王哥操的没有力气了倒在了床上,王哥则起身要离开,说,要去尿尿。
老婆叫住了王哥,说「哥,你要是不嫌弃,就给我吧,尿我嘴里,我想喝。」我靠,我老婆原来这么骚!王哥看着我老婆淫荡的样子,拽着我老婆离开了卧室,到了浴室,然后就听见,哗哗的尿液声,但是显然是尿在嘴里的声音,我闭上眼睛,仿佛看见我老婆跪在王哥的胯下,捧着王哥的大鸡巴,接受着王哥圣水的灌溉的骚样。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婆开始让王哥操的,但是很显然,这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听见了洗澡的声音,知道他们俩应该是在一起洗澡呢,但是过了一会,水声停了,又传出了我老婆挨操的淫荡叫声了,原来王哥又在浴室里操我的老婆了。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只听见~啊,啊,啊~的几声,我知道,王哥又一次射了,他们洗了澡之后,回到卧室,亲吻了起来,然后他们穿好衣服,说是要出去吃饭,王哥扯着我老婆的手,出了门。等他们走后,我出来,看着他们还没收拾的床,发现王哥的内裤和袜子居然没穿走,估计他们还会回来吧,难不成今天晚上,我老婆还要让王哥操他么,想到这里,我捡起了王哥的内裤闻了闻,那是一股爷们儿的腥臊,上面还有白色的,干了的鸡巴油儿的印记,我有捡起了王哥的袜子,闻了闻,是一股男人特有的脚味,我忍不住把王哥的裤衩子套在了头上,那白色的印记正好对着鼻子,把王哥的臭袜子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又一次倾泻而出,然后我收拾了一下,悄悄的离开了,想着今晚我老婆可能又要让王哥操哥好几遍,心里既难过,又有说不出来的兴奋。
我在外面找了宾馆,住下来,到了半夜,心里又好奇,又按捺不住,试着拨通了老婆的电话,但是,一直响着都没人接,我打了几次,结果都一样,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老婆给我回电话了。
「老公,对不起,刚才把电话放在客厅了,打的震动,没听见,你怎么样,想我了么?」
「想了,老婆你在干嘛啊,怎么气喘吁吁的?」
「啊,我在上厕所,我刚才下楼,才上来,没坐电梯,」
「额,你要好好的等我回去,知道么?」
「知道的。老公」
挂了电话之后,我闭上眼睛,想着老婆挂了电话,脑海中浮现出老婆挂了电话,迫不及待的冲出厕所,再次投入王哥的怀抱,让王哥的大鸡巴狂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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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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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給妈妈说最美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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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感谢你昨天深夜的来信。很抱歉,我今天早上才慢慢从昨夜和Jay的欢爱余韵中转醒过来。准确地说,昨晚他是激情三射。
小家伙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用他男性荷尔蒙充斥的男根征服了我,几度送我抵达天堂。Jay说,我昨晚在他内射第三次时开始身体激烈地痉挛,眼睛也开始翻眼白了。听后让我着实有些羞耻。
感谢你对于我身体的赞美。下体脱毛是Jay的主意。他说,想回到过去那种滑溜溜的感觉,自己和妈妈的毛毛都太多了,他有些看不真切,口的时候也有点麻烦。所以我俩就都去做了脱毛。采用的是冰点脱毛,相对来说舒服一些。
我俩是一直在一家相熟的美容院做。为了保持这种光滑的状态,隔段时间我俩就需要去一趟。好在店老板与我是闺蜜,也没多问什么。后来我俩就分开单独进店做了,为了不引起店员的注意。
其实你一点都不用因为小阴唇色素的沉淀而感到什么羞愧。那正是过往沉淀的岁月给予我们独特的青春少女所没有的成熟之美。我想,你的儿子对你仍是着迷,除了对你的爱恋以外,也有这种对于醇酒般身体的迷恋。
我给小丈夫看了你对他肉棒的夸奖,这小家伙看后很是骄傲地说:看来我很和妈妈很是合拍。
其实我心底里对于儿子的阴茎是很满意的。他的尺寸刚好是我两只手能握住、龟头露出的长度。这样不会一下子顶到宫口让我有点难受。虽然女上位还是会顶到,但是因为是我主导,所以也好调整。
最让我满意的是他的前戏爱抚,以及阴茎完全勃起后上翘。他的强硬和粗大比他的父亲真是强出不少。即便是在我和他父亲的热恋中,他也从未能让我获得高潮。我人生中第一次在性爱上获得高潮就是Jay促成的。
写到这里,我想和你分享我和Jay第一次多次高潮的体验。虽说与他发生关系之后我也有从心理上和生理上达到过高潮,但从来没有像那次一样那么猛烈且多次。
那已经是我和Jay在一起一年后了。因为担心孩子的成长和身体营养,我和儿子一直都比较克制,性爱的次数一周一般不会超过4次,更多的时候是周内克制自己,注意力在学习上,周末在好好给孩子和我用来放松。基本上一晚就会消耗掉所有积累的欲望和次数,虽然偶尔也会在清晨随着他的勃起再次缠绵在一起,但并不多,只算是演出的谢幕。
我也和儿子约定在我来例假期间禁欲,在例假结束后的周末尽情欢爱,享受彼此的肉体。小家伙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在我的解释下就很贴心地主动表示来例假的期间,他包下全部家务。
我记得那已经是八月了。南方的天气在这个季节总是反复多变。距离我的例假也过去3天了,我去楼下快递站略带好奇的取到了儿子说要买给我的礼物。虽说在我来例假期间我们俩都处于近似禁欲的状态,但每当夜晚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发自本能的爱抚和互相挑逗。他会在我要擦身体乳的时候主动请缨,然后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上下,直到将赤裸的我完全涂抹均匀才罢手。等一段时间皮肤吸收的差不多之后,他会主动凑上来如品尝醇酒般从我的腰窝开始舔弄我的全身。
这时我会适时地帮他套弄起他的男根。等到他差不多吻遍我的全身时候我就会给他口交,直到他不自主的扶住我的头开始慢慢想更进一步的送入我的喉中时我就会调皮的将他的肉棒缓缓送出并调笑般看向他作为他挑逗我的报复。我们总是在禁欲期间乐此不疲的做着这种游戏,好让我们能在着难熬的一周中聊以慰籍。(不过回过头来看,这段爱抚其实更能为例假后的欢爱增加预热,让我们都更加彼此渴望。)
拆开包装我有些惊奇。那是半透明的蕾丝睡衣,质感很好,但和我以往从未穿过这种看上去情趣十足的类似的睡衣。不知儿子是从哪里购得的这种衣服。打开礼盒,衣服最上面还写着儿子的留言:我亲爱的宝贝,一周年快乐。
我一时有点害羞也有点欣喜。我的小情人竟然在这么繁重的学习课余还能记得我和她的专属纪念日那个他���入我心房和身体的日子。与此同时,我也害羞于穿着这样的衣服,因为实在时和以前的观念相悖。不过因为他还没有回来,他爸爸也因为要驻场出差不在家中,我便好奇的来到衣帽间穿了起来。
褪下牛仔裤和短袖T恤,换上了这件略带色情的睡衣。一边骂着小鬼的坏心思,一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那种由黑纱构成的半透明的睡衣确实让我也有点心神荡漾。衣物还很贴心的用两道黑色勾勒了我的上半身。仔细端详之间,我情不自禁的揉捏了两把自己的乳房。我知道我已经在忍不住渴望儿子了。
试完睡衣后,我又鬼使神差的拿出了我之前一直没穿过的黑色吊带袜,心想,今天是我和Jay的专属一周年,那就让他好好开心一下。我知道臭儿子对我搭配这一身已经觊觎已久了,因为他之前就经常说,为什么妈妈来接他放学的时候不像别的妈妈一样穿黑色的丝袜。试穿完毕后,我就把晚上要穿的衣物放到了衣帽间的挂杆上,下厨去做晚饭了。
新闻联播开始播放的时候儿子回来了,小家伙快速换上拖鞋之后就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湿吻,急不可耐的勾住我的脖子不肯松开。最后,我还是轻轻推开他,让他快去洗手吃饭。小家伙还调皮回嘴说,先填饱肚子再吃妈妈。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他对我的渴望和想念。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老实,一直用脚丫滑蹭我的大腿,还是在我的 “不老实吃饭今晚就不给他” 的威胁警告下,他才不情不愿地罢休了。因为是一周年的纪念,我很开心地破例也给儿子倒了些白葡萄酒。微醺之中,听到儿子说,我的宝贝妈妈,我们已经相爱一周年了,我爱你。我的脸颊也感觉发烫。
刚吃完饭,儿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拉着我去洗澡,并保证明天一早起来就负责收拾桌面。我的心底其实也渴望着与儿子早点交媾,便半推半就地和他一起洗漱了。他调戏般地帮我擦完身体乳之后,我便嘱咐他自己擦干净再从浴室出来,我自己则从衣帽间穿上了白天的搭配。
刚穿完,儿子就从浴室中带着湿气走了出来。看他看到我的眼前一亮的神情,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小男生果然还是视觉动物)。但让我意外的是,他两步跨到我身,前竟然一把将我像公主一样抱起来将我放到了床上。那是他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雄壮力量,让我明白意识到我的儿子我的男人他已经渐渐长大了。
我们都未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他一边略微颤抖地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脚踝到大腿,一边有点激动地说道:妈妈真是太适合黑色丝袜了。我则挑衅似地用脚撩拨了两下他的男根。他却一反常态的没有那么急躁的爱抚插入,而是和我贴在一起,在我的耳边说,今晚我要好好地品尝妈妈。
说罢,他就开始遍吻我的胴体。等他亲吻到我的阴唇时,我已经快被欲火烧得六神无主了。那一阵阵因他不断调弄阴蒂和双手不断揉搓我的乳房而来的快感,让我只想让Jay快点纵身挺入来解一解我欲望的烈火。
终于,在他的不断攻势下,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挑逗,半乞求地捉住他不停在穴口的男根,然后腰身一送,主动和儿子结合了。臭小子似乎是感觉计谋得逞很得意,一边舒缓地抽送,一边问我:妈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只好说,因为是一周年,所以想和他尽兴。
不知是因为衣服的原因还是晚餐间有饮酒,我感到他那时的男根比以往还要坚硬,比起我自慰用的硅胶自慰棒还要强横,彷佛如一杆马槊一般突入我的阴道,完全无视我的曲折,直顶到子宫口。虽然一开始有点不适,但是短暂的适应后我竟有点爱上了这种体位下感受Jay不断地蹭压我的敏感点然后直抵宫口的快感。
我的身体就逐渐陷入到了这种快感,直到我发现儿子的抽差速度明显加快了。在快感的驱动下,我也第一次主动的用双脚勾住他的屁股,暗示他接着用力。在他抽送了几十下后,随着他的一阵闷哼,我感觉到一股炙热他的子孙浆注入到了他母亲的性器之中。我也发出了那晚的第一次呻吟,不再害怕被邻居听见。
这时一套栏目天气预报的渔舟唱晚响起。我知道我们当夜的第一次性爱结束了。结束之后的休息期间,Jay体贴地取来纸巾帮我擦拭。我因为刚刚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有点发懒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一段时间后当大宅门的片头曲响起时,我才逐渐从刚刚性爱的快感的回味中清醒过来。我轻声叫儿子自己去厨房喝点水,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上一杯,为接下来的欢爱做缓冲准备。我侧卧着,垫着两个枕头,在床上发懒,便想叫他帮我举着杯子喂水。没想到他一口喝下半杯再与我接吻,把水源源不断地送进了我的口中。这样的喂水结束后,他还意犹未尽地说,妈妈的口水好甜。(孩子真的时对母亲有着毫无保留的爱一点也没有嫌弃)。
我套弄了两下他的阴茎,他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说他随时可以投入战斗了。我笑问:又想要啦?儿子却一边抚摸起我的大腿,一边回道:我知道妈妈也想了。
接下来,我俩再无语言交流,如同两头只知道追求肉欲欢爱的野兽,在卧室吊灯的注视下疯狂地撩拨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偶尔的两声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声像是来自梦境。一段时间后,我感觉儿子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便两脚分开,深吸一口气,对准他的男根一口气坐了下去。因为Jay高,所以我提前垫了两个枕头在他头下,好方便我们接吻。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淫荡又急不可耐地让他的男根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完全插入顶到头的一瞬间,我毫无顾忌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啊。那是一段时间禁欲���对获得最好补偿的感叹。被儿子疼爱和滋润的感觉是那般舒爽。我一边拼命地摇摆我的腰肢让儿子的性器不断与我的敏感点摩擦来获取先前推迟已久的满足,一边又完全抛弃母亲的形象,拉着儿子的双手,让他揉搓我的乳房。
似乎是快感的缘故,或是儿子不断加重力量,粗暴地揉拽我的乳头,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我不由自主间腰肢也摇摆的更快了。儿子则好像意犹未尽还没射精的样子,挺起上半身拍了拍我的屁股问:妈妈为什么不动了?刚才很爽还没享受完呢。
我没说话,只想接着感受儿子的粗壮男根在我体内的满足感。但没有拔出,只是转了个身。小家伙似乎时想到什么似的,抚摸了下我的屁股说道:宝贝,能趴到床边吗?我想后入完成这次射精,你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
可能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或是因为儿子白天一周年的卡片留言,我竟真如他的小女人一样,像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了床边,慢慢的坐在自己的脚掌上,再努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压低身体等待着儿子的享用。
Jay取过小板凳站上去,在我的穴口蹭了两下,在我的一声惊呼中又挺了进了我的体内。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他一边扒着我的胯骨,一边不断高频的抽动着他的肉棒。他龟头的沟壑刮蹭给我的阴道带来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我本就不多的理智。他的小腹和睾丸不断撞击我臀部的啪啪声从身后不断传来,更加撩拨着我的情欲,如熏香一般我感觉又要高潮了。
几番抽送之后,Jay突然停下,让我一下有点落空。我的内心开始催促着自己挺动腰肢,想要接着获得快感。我慢慢地回头问他,为什么不动了?妈妈给你动得很舒服。小家伙有点认真的说,他快射精了,想和我一起舒服。我说:看来我们家Jay长大了,接着用力操我吧。
我的天,我竟然用了操这个字眼。话说出口,我不由得因为仅剩的理智又有点羞耻起来,心里暗自问我自己:我当孩子面又说了些什么?他会怎么看我?
然而,随着儿子恢复了抽送,这一点点理智也随即湮没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中。当儿子的肉棒再一次肿胀的更大的时候,我挺起身,让他从后面搂住,我几乎是央求,让他玩弄我的乳房,让我得到更大的刺激。
儿子抽送几十下之,第二次将他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我的阴道之中。他有些爱怜的在我身后舔舐着我留下的汗液。我俩就这么保持着交合,直到他的小牛牛变软不甘心地退出我的身体。
我还处于先前的多重高潮之中说不出来话。幸好我是背过身去迎来的第三次高潮。不然我的儿子就会看见我那时淫荡的表情。
早上接到你的回信时候就开始回想起我与儿子过去的时光,真是抱歉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流水账般写了这么多。可能你读起这么长的分享也是费劲。下次我尽量分成多段来分享。只是今日白天无事,所以洋洋洒洒写到了这里,想到既然写了这段经历还是完整点比较好。
我在文末的附件中加上了儿子给我买的款式,我觉得或许你也可以试试增进与儿子的情趣,是时候让他慢慢明白朦胧的美好了。
感谢你倾听和分享的,
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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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sley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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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的自述
有人打过一通电话。一通电话就足够了,只要一通电话,我们的人生就改变了。
我曾经有一个计划:我不打算为韦恩家族奉献终身。我终会回到英格兰退休,也许在茱莉亚家附近购置房产。当我终将离开,步入生命之终焉,我的身边将环绕和我一样“奇怪腔调”的人们,我的灵魂会于祷告里飞入彼端。布鲁斯少爷曾经对我们的口音很感兴趣,在我初次抵达韦恩庄园之时,托马斯老爷带着小小少爷走在铁栅栏旁。我们用力地握手,我立刻注意到那个机灵的男孩并由衷地欣赏。他先是盯着我的手提箱,然后接过了它,不只是为了接待,也是为了好奇。
我记得我喜爱地说:“看起来,小布鲁斯少爷还有许多要学的。”
而布鲁斯少爷用以他的年纪里最讨人喜欢的聪明、礼貌又不太守规矩的调调回应:“我要学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你奇怪的腔调。”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我从未想过人生的玄妙于此而启。
那个包含了我未来退休生活愿景的计划在某一个深夜来电后彻底破灭了。
它关于一个著名的事件,来自G.C.P.D,向我阐述了那个有名的悲剧。在那里,我接到了雨夜中蜷缩在一件过大的外套里惊惧的布鲁斯少爷。在此后数十年岁月里,我明白这通电话不仅改变了有关我的生活、我的少爷的生活,同样改变了这座异国他乡常雨之城的未来。我们在深夜尝试保持大宅常亮多年,且小布鲁斯少爷对祷告与礼拜的兴趣变得越来越淡薄;我知道某种东西在改变,它悄然变化,在成熟的时刻,长绒的蝙蝠终会破茧而出。
为了哄巨大创伤下难以入眠、不愿在睡前晚祷的少爷继续曾经的生活规范,每天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总是留下一颗薄荷糖。它用小片的透明薄塑料袋装,背面印着“--W--”*和生产日期。第二天清晨,我总会发觉薄荷糖消失了;但我知道少爷没有依照老爷与夫人在世时的要求做祈祷。这是可以谅解的:我的少爷的童年在八岁时便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不久后,我们开始为哥谭市其他无辜儿童更长久——起码久于八年——的童年而斗争。事业并不容易,从来都不。在新泽西州,几近半数的重大劣性犯罪来自哥谭。这座听起来像“愚人村”*的都市滋养了无数臭气熏天的黑暗造物,积累的罪孽不胜枚举,如同奥革阿斯的牛圈,粪秽堆积如山,而布鲁斯少爷试图做完成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赫拉克勒斯*。当我意识到我照看长大的小少爷正在成为受刑架上的英雄,我想任何有职业涵养的管家都无法置之不理。是的,我爱茱莉亚和老贾维斯,也爱怜着失去双亲的小布鲁斯·韦恩,那个曾经狡黠灵动的、为我拎手提箱的小男孩。
这便是一通电话所改变的事情。
我开始期待来自通讯器的电话。是的,我们甚至拥有了这些高科技的小玩具,像是军情六处。我开始期待它们,不是因为我喜欢它们。
每当我走在街道上,或是采购接洽、或是物资管理,我看着拥有家庭、朋友,拥有生命的人们,那些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们。我开始期待来自通讯器的电话,每当听到「他」的声音从线路另一头涌出都是一种解脱。
只要是「他」本人打来电话,那就不是「那通电话」:那通多年前,由G.C.P.D代劳发来噩耗的电话。
我在能睡觉的时候睡觉,在我知道他安全的时候,我才入眠。我定制了特别的保温瓶,尺寸恰好能够放在蝙蝠战机导弹开关之间的空隙里,上面没有印蝙蝠标志,因为它还需要正好卡在董事会会议桌的圆形凹槽里。在我不���不接受布鲁斯少爷短期无法睡觉的时候,它能帮助年轻的城市守护者至少保有基本的进食....流食。我这么做,是因为他是蝙蝠侠,世界需要他;他是蝙蝠侠,他没时间关注琐事——检查钱包与钥匙、推拒晚会邀请、为自己准备咖啡、给蝙蝠车胎打气、校对战机无线电频....他是如此专注于拯救别人,以至于遗忘了自己。他需要别人记住他,作为韦恩家族的管家,我乐意效劳于此。
「我在能睡觉的时候睡觉,在我知道他安全的时候」——绝不是在他任何出门的时间里。从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身上,我学会了在任何韦恩出门在外之际保持待命。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意识正在绵长的回忆里沉睡,于回忆长流之中,我又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我在回想所有的一切:从最初的职业生涯规划、到那通来自戈登警长的电话,到那在主卧阳光下(不得不说,少爷的主卧少有曦色;盖因布鲁斯少爷遵循吸血鬼的人世哲学,总在白日用窗帘拒绝晨曦)被光线折射衬得五彩斑斓的薄荷糖纸。我在意念里奔波,却听到熟悉的通讯提示在震动。我知道,我必须醒来。
那意味着蝙蝠侠在呼叫便士一*。那意味着布鲁斯·韦恩在呼唤他的助手。那意味着我的少爷——我黑头发的男孩——需要我。
职业信念和激烈的念想支撑着我。我开始感受到我的眼皮如蝶翅震动。真奇怪,人们常说:“当你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时,你已经醒了。”而这就像第二十二条军规*,显而易见的逻辑陷阱。我需要追寻那振动,我的小英雄该出发为他的天下追觅金羊毛*了。
一盘松饼。
当我彻底将灵魂回拢至肉体,我开始一如既往地用最近一次数枕边薄荷糖的记忆考验自己的思路是否彻底回归,同时,我发现一个托盘被放在床罩上。
这是厨房常用的铁托盘。
我撑起半个身体,昨日战斗的钝痛潜藏在肌肉群中,一旦我开始活动,便恶毒地攻击着我。我看见布鲁斯少爷赤裎上半身,腹部缠着绷带,坐在床头。我先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息,想来梦里的呼叫是布鲁斯少爷现实的动静。
“没事的,你没错过什么,阿尔弗雷德。”我听见孩子这么说道,开始清晨的第一场对话。我终于想起昨日过往,在38号公路44号大道,是莱斯利为少爷包扎,处理了我的眼球与肩膀。我居然比受刺伤的孩子起得更晚,在我开始责难自己前,我发现我的通讯器与电话不翼而飞。
“我又把松饼烤糊了。我曾经用蛛丝马迹瓦解了一个精妙的全球犯罪帝国,但我还是弄不明白怎么烤松饼。”孩子向托盘示意。
“你拿走了我的通讯器和电话。”我指出。
“是的,我不想打扰到你。”他说。
“你觉得怎么样,布鲁斯少爷?”我想起那道恐怖的伤口。每每布鲁斯少爷都能够说出「需要接一下」的时候,情况总是不太好。昨天是黑色警报,而年轻的披风英雄为过多的失血昏迷许久。
“感觉像是字面意义的被捅了。”我观察年轻人的脸色,以免他一贯地在身心健康方面说谎。幸运的是,莱斯利是个好医生。我的孩子看起来面庞苍白,但恢复良好;他没有刮胡子——他当然没有,他是蝙蝠侠;但我确信布鲁斯少爷刚刚流露出来有限的笑意。我听见少爷继续说:“得留你自己休息了,我应该离开了。”
我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巡逻时间吗,先生?”
“是的。”
“您会打电话吗?”我尝试。
“不。”
噢,显然不。他收走了我的通讯器和电话,在这种时候——在任何一个韦恩需要外出行动的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我的通讯设备。我顿了顿,以某种多年来「我们需要谈谈」的腔调开口:
“如果您指望我会在床上呆着,不知道您的....”
“....阿尔弗雷德。”我的发言被打断了,我决定倾听。以韦恩家族管家的素养。“我不会走的。”
“什么?”
“我理解如果我在外面你是无法放松的��而且我的腹肌上有几英寸的金属撕裂伤,肾也被刺穿了,现在不方便走动。所以我让卡珊德拉和杜克替我巡逻。”
噢....
“这可真不寻常地合理,先生。”他甚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方便走动」。
“今天我不想让你担心。”
“真的?那今天为什么特殊呢?”我提起了兴趣。再次观察布鲁斯少爷的行为举止,我看着他起身并走向门边。在拧开把手前,他微微转过身子,这次露出了普世意义的、任何无需苦心孤诣研读「蝙蝠语言」的人类能够辨识出来的微笑。我听见他柔和地——这个更加不同寻常——用往往是布鲁斯在宴会上以某种伪装身份需求的温软的声音回复:
“好好休息,阿尔弗雷德。”
他开门,以忍者的习惯轻轻地走了出去。我知道那个声线这回不是某种伪装,我分辨得出来。
这是我所不习惯的场景。通常情况下,往往看着另一个人的离开的背影的人是管家,而非主人。我环顾我熟知的房间,这个点事实上是整理家庭事务的工作时间,这使我由衷地忧心那些多功能腰带格是否有人补充道具、蝙蝠镖是否有在清点数量(而记录本在我这里),换洗披风是否有在检查、修补与熨烫。我知道如果我去寻找,我总能找到我的通讯设施,对于这个宅邸没有人能更加熟悉,即使是暗夜骑士也无法在这方面超越他的管家。
但在此之前,更重要的,我需要先享用孩子烹饪的松饼。
我慢慢靠近那个托盘,打开盖子,拾起里面唯一一块松饼:它看起来宛如经历过无数次失败的洗礼,从兄弟胞妹们中脱颖而出,将将成为尚且能吃的那一小块。我弓着背坐在床沿上,感受着肩颈沉淀的疼痛,珍而重之地品尝那块松饼。
我的房间装修崇尚极简,这也是韦恩家族管家历届应有的装潢,家具几乎都是木制品。我的神思飘忽,看着远处木桌上安放的木相框。我突然意识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天才的大脑——请允许我这样说,不是一种自傲,而是黑暗骑士确实需要一个聪明的助理和天才的头脑——能够处理追踪器和远程操作系统协助蝙蝠侠精准降落在任何他需要的街区,但我忽略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大众的常识。
我感到我的眼球在颤动着发酸。
二十几年前,当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小男孩陷在他过于宽敞的大床上,因景触情,在节日的夜晚蜷缩在被子里,用脑海反复绘慰风木之思时,我曾经为他讲过查拉图什特拉*的故事:
“....一个人是可以使千万年的历史生色的——也就是说,一个充实的、雄厚的、伟大的、完全的人,要胜过无数残缺不全、鸡毛蒜皮的人....”我念着来自家族藏书室的书,发现我可怜的孩子早已神游天外。这并非意味着我的孩子不好学,也许我的少爷早已通悉这其中哲理。我只是不想让他在又一个特殊的节日孤单地独自坐在床上晚祷,于可悲的祷文里请求神明使双亲回归人间:我和我早熟的孩子都知道那是无望的追思。“....布鲁斯少爷?”
男孩茫然地回过头。他聪颖的小脑袋瓜不知道在转动些什么。
“今天是父亲节,阿尔弗雷德。”
“今天是父亲节,少爷。”
我叹息着收起尼采的大部头,一如既往地,朝小小的少爷柔软的掌心里塞入一颗薄荷糖。
时光彼端的如今,同样的日子里,我发现托盘远处同样躺着一颗薄荷糖。
我颤抖着拿起它。熟悉的糖纸,每天的日常,背面印着“--W--”图案。
那一年的深夜是怎样结束的?
我抚摸孩子柔顺的发丝,通常情况下,作为管家我不会这么做;但他....布鲁斯少爷,他难得地在他该睡觉的点陷入沉眠,而他目前只有十一岁。我悄悄地熄灭主灯,为父母离世后绝望着渴望光明的孩子留下他熟悉的灯。我说:节日快乐,布鲁斯少爷。
也许是幻觉,也许是某种感情作祟,也许是某种穿越了苦痛与时光长河的力量。我仿佛在深夜的宏伟的大宅里也听见沉睡的少爷回应道:
节日快乐,阿尔弗雷德。
*注释*(为非英语母语者或者非欧美文化下读者而注释,如果你生活在英语母语国家且在欧美文化体系内长大,甚至还恰好能读懂中文小说看到了这里,接下来的内容你就可以不用看了):
①“--W--”是韦恩集团LOGO。
②“哥谭市”谐音“愚人村”。
③赫拉克勒斯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最伟大的英雄之一。为了赎罪,他需要完成12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中一项是为奥革阿斯打扫牛圈。奥革阿斯是海神的儿子、厄利斯的国王,他养了无数的牛,粪秽堆积如山,该牛圈在后世常常被比喻为累积成堆或肮脏腐败的难以解决的问题。
④“便士一”是阿尔弗雷德的姓氏“潘尼沃斯”的谐音。
⑤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典故:“如果你能证明自己发疯,那就说明你没疯”。源出美国作家约瑟夫.赫勒1961年根据自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亲身经历创作的黑色幽默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这部小说太有影响了,以至于在当代美语中,“第二十二条军规”已作为一个独立的单词,使用频率极高,用来形容任何自相矛盾、不合逻辑的规定或条件所造成的无法摆脱的困境、难以逾越的障碍,表示人们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或者是一件事陷入了死循环,或者跌进逻辑陷阱等等。
⑥希腊神话故事中“金羊毛”被看作稀世珍宝,很久以来,希腊人对它传说纷纷。许多英雄和君王都想得到它。金羊毛,不仅象征着财富,还象征着冒险和不屈不挠的意志,象征着理想和对幸福的追求。
⑦“查拉图什特拉”出自尼采《查拉图什特拉如是说》。
故事情节出自《蝙蝠侠V3》年刊3,很感人的小故事。
第一次读这卷漫画时我哭得眼泪都流干了,所以很想写一写这个情节中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第一视角下的自述。
这卷漫画真的很感人!如果您还没看,又恰巧喜欢布鲁斯和他的管家的话,强烈推荐您阅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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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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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文轩】杨秋生小说 | 走出Google Map 的魔咒
Original 杨秋生 海外文轩 2023-12-04 08:07 Posted on 美国
她竟然在Google Map 的街景图里看到他。
她是个自雇会计师,那段时间她每天固定要去两个地方,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档。两个地方蛮近的,如果办完第一件事回家,大概也只能休息10分钟,又得出门了。她就想,不晓得两个地方附近有没有什么公园,或者有树荫可以遮蔽烈阳的地方?就趁那个空档时间走完每天规定自己的一万步。
于是她利用Google Map 的卫星图一路寻找看看。
她发现那儿附近有一片新兴的住宅区,外围规划了弯弯曲曲的步道,步道边上种了一棵又一棵苍苍郁郁长得相当繁茂的树,正合她的心意。但卫星图是从空中俯瞰往下照的,看不出实地走过住家的模样,于是将卫星图转为街景图。这一转,清晰的马路与房舍立刻映入眼帘,真实地让人身历其境。她的手指不断地顺着像是新开发的社区步道一段一段滑过去,整个社区规划得极好,房子设计也很新颖。滑着滑着,她居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妈妈牵着一个小女孩,像是正在过马路。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兴致一来,重新回到原始设定地图,找了一个公园,再转换成街景,竟然看到一群年轻人正在公园聚会,如此传真,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公园里热闹的气气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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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ap卫星图
她像着了魔似地,打入自己家的门牌号码,想看看自己家在Google Map里是什么样子?
她看到了她那辆看起来像新的一样的丰田卡罗拉孤伶伶地停在车道,靠马路的白色围牆上攀爬着开得正盛的亚当玫瑰,衬托着翠绿的草坪十分美丽。
她不由想起他。
自从她对隔壁街道一家白围牆上攀爬着美丽的亚当玫瑰赞口不绝后,他便将前院靠马路的草坪产去一大片,搭上矮围牆,每隔几尺种上一棵带着仙气的亚当玫瑰。几年下来,玫瑰越开越盛,那道花牆成为他们那条街最美丽的风景,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她以为她已将他封尘在记忆的深处里了,而面对着Google Map 里她家的屋子,一切如此真实,彷彿触手可及。她忍不住将手按在她称之为「爱庐」的精致屋子,不停地放大、放大、放大,想看能不能在窗口边捕捉到他的身影。
寻找他的身影的念头像一块石头,丢入她已然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过去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而来,一股极为难受的情绪堵住胸口,眼泪掉了出来。
她自来是没有什么方向观念的,往往转个弯,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而他的脑袋就是一个GPS,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帮助,一定能够顺利找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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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ap街景图
他宠着她,只要她想到那里,他就开车带她去。后来她上班,他陪着她从家里到公司好几趟,确定她记住了来回的路线,才让她自己开车去上班。
她顺势依赖着他,感觉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日子就像他脑袋中的GPS,轨道从来没有出错过,而命运却让她错过了所有的轨道。
那年夏天,热浪来袭,夜里她忽然惊醒,屋外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风吹着叶子的声音,也有一点像刚下起豆大雨珠的声音。床边他的位子是空的。她想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夜里有时他睡一觉会醒来,便起身到书房打开电脑做点事,累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她一时也睡不着,下了床,穿过走道,打算也到书房。走到一半,却看到紧邻餐厅的家庭间有着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家里的灯都是可调整亮度的,调到那么微弱的光线,感觉上很不寻常。
她悄悄走过去,停在门口,伸个头往里望——她清楚地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的一角发着呆。原来他并没有开灯,而是外头满月的光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照了进来。分明是夏天,月光却带着寒气,让他看起来像冰雕出来似的。
她一下子什么事明白了。
他喜欢小孩子,她也是。
虽然他是独生子,即使婆婆没事就要叨上几句,可是他从来不催她,给她最大的自由选择。
她太爱他了,婚后倒是一心准备着迎接属于他们两个的新生命。
可是,一个月又一个月,他们都错过机会。
送子娘娘似乎忘了他们的存在,五年过去了,婆婆的脸越来越难看,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恶毒,连他都缓和不了,他们只好约着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动过卵巢巧克力囊肿的切除手术吧?
当医生这样问她的时候,她的心一震。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青春期时候,她每个月到了固定时间都痛不欲生,需要请假,妈妈带她去看医生,检查出两侧卵巢都有大到必须开刀切除的巧克力囊肿。医生信誓旦旦地说,经痛、经期不规则、经血量增加、骨盆疼痛都是不可避免的,有可能日后会导致经血逆流引起骨盆腔炎,甚至蔓延到腹膜引起致命腹膜炎,只有开刀一途。腹腔镜手术伤口很小,复原也快,刀到病除,不影响卵巢功能的运作,仍具有生育能力。那时光听到肿瘤都吓到了,若还会引起腹膜炎,更令人不安,既然还能生育,便顺了医生的建议。
妳的卵巢功能已经衰退得很严重了,妳知道吗?
眼前医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试着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她看到他的脸刷地像诊疗室的牆壁一样白。
那怎么办?他急切地问。
只有人工受孕了。医生说。
她像掉入地狱,有种被欺骗、不得超生的感觉。当年开刀的时候,医生分明告诉她,她仍将拥有生育能力啊。医生说的是事实,可是没告诉她,生育的机率却是非常非常低。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转往中医诊疗,期待经由中医治疗或许可以自然受孕。
她一喝中药就干呕,呕至眼泪都流出来。每次婆婆来看她干呕都以为她怀孕了,她也想这样欺骗自己。
日子变成只剩下羞辱和痛苦,没有欢愉。
拖了一年,她感觉虚耗的不只是珍贵的适孕黄金期,一直引以为傲如鱼得水的悠然自适,滋养着对方的婚姻,不知不觉紧绷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随着水温加高的水煮青蛙。他们自来无所不谈,没事就爱腻在一起;尤其睡前总喜欢说说笑笑打闹嬉戏一番再相拥安心睡去,而现在,两人总是各怀着心事安安静静地躺着。有时她想挨过去贴着他温暖的身子,却觉得一道无形的牆卡在两人中间。她好想和他说说话,却找不回熟悉亲密的感觉,疏离感越来越强,让她觉得他似乎越来越陌生了,话到唇边,就让棉被覆盖着,重重地压在身上沉沉睡去。他的个性原本就温和随和不挑剔,很容易就会忽略他的感受。生活一路下来都是以彼此习惯的方式进行,被医生宣判无期徒刑后,她感觉即是两人摸得到相互的身体,却触及不到彼此的灵魂。有时她不免想,他们完美的婚姻,会不会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觉,自始至终她是活在灵魂伴侣美满婚姻的幻觉里?而真正的他,心灵已经走远了?
他们又回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的卵巢更老化了,再不做人工受孕,最终只能借卵了。医生凝重地提出警告说。
她的心跌到又深又黑的井里,冰透的水在她的鼻尖沉浮。
借卵?那生出的孩子就不是她和他的骨肉了!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他们开始了更痛苦的身心煎熬的周期。
不同医院求诊,飞行里数足够绕地球一圈,7次取卵,4次移植、流产,超过三百针,身心具是千疮百孔,无止无尽的幻灭⋯⋯
她轻悄悄地走回卧房,斜靠枕上,空洞的眼神,空了的灵魂,如一座暗黑的没有生命的凋像。
他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回到床上来。
她听到车库门开启又关掉,她才走出卧室。
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一股蚀心痛楚席捲而来。她走到书房,将书架上所有的孕妇须知、育儿书全都扫进侧院的回收桶。
她颓坐地上,感觉人生走到了尽头。
她需要新鲜空气。
关上门,离开让她窒息的屋子,独自走到沿溪林荫步道。
她家离这个健行步道很近,穿过几条短短的马路就到了。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他们每天清晨都会走一趟。沿路每一栋房子,甚至每一棵树都如此熟悉,她不需要去寻找记忆,闭着眼睛她似乎都能看到她与他手牵着手的影子在前面引领着着她。
很快地进入长长步道中最美的一段,两侧虽然多是杂树,却也长得枝叶繁茂,高大参天,形成绿色天然拱门。健行的人并不多,幽静的林荫小路苍郁凉爽,一扫夏日燠热与烦躁。
一阵风吹来,阳光透过枝叶隙缝洒下来,叶子泛着金光,岁月如此静好。她怔怔地站在那儿,竟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
穿过绿木拱门是另外一番粗放的风景,走着走着就听到了溪水的声音。
干旱了几年,经过冬天与春天两季十多次的大气河侵袭,干涸了的溪水满了上来。走到溪水汇集处,一对绿头野鸭子悠游水中。最早她看到有着亮丽颜色,成双成对形影不离的野生绿头鸭子,还误以为是鸳鸯。后来才知道旧金山湾区只要有溪流,几乎就能看到绿头鸭子。她每次看到水中成双鸭子相守相随不离不弃,心情都特别好,总要看着鸭子远去了才继续前行,他便站在旁边静静地伴着她。
他们两个都是喜欢宅在家的人,结婚几年还老爱腻在一起。即使他在书房里忙着上班时间没有做完的工作,她也不会自个儿看电视。她买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复古沙发躺椅,听着他忙着敲键盘的熟悉声音,觉得很安心,拿本书在旁边读着。
他们也有过不愉快的时候,意见相左,又称不上吵架或者抬杠的时候,就是沉默相待。两人都不说话,还背对背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看书。彼此都知道,这样的冷战,说穿了,就是一种惩罚,对自己,也是对对方。熬上几天,他开始露出受苦的表情,她就没有办法拗下去,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就极力高声回答,震碎了卡在彼此之间稀薄的玻璃牆。
她要的就是这么一小块,彼此相知相爱的方寸之地。
而今天早上的不告而别,已不是斗嘴或者冷战的级别了,带着决绝的意味。
原来婚姻不能只有爱。
她意识到她一直守护的方寸之地,已经崩裂了。看着她仍然视为鸳鸯的绿头鸭子,酸甜苦辣的心情瞬间翻腾,那撕心之感千回百转,她只觉柔肠寸断,痛楚难当。
再走几步,只见一只白鹭鸶孤独地伫立溪中。
她一直很喜欢体态轻盈纤细优雅的白鹭鸶,一直以为白鹭鸶就像鸳鸯一样,一定是成双成对的。后来才知道白鹭鸶孤眠在草泽之间,卓然特立在潺潺泉石之上,有着怡然独立的特质,而非总是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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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单影只白鹭鸶
特立独行的白鹭鸶总那么优雅孤高不群,像正在思考的哲学家。她每次看到经久站立不动的白鹭鸶,都很想知道牠在想些什么?见白鹭鸶溪边孤影,就会心生怜悯——为什么牠们喜欢离群索居,而不是双宿双飞?永远显得如此孤单,正如现在的她。
她落寞地独行,走着想着,不知不觉已远离林荫,右边出现广袤平原,极力望去目之所及是平缓起伏的层层山脉,充满原始风味;而左边是一大片如竞技场上斗得你死我活,充满不眠不休竞争的高科技谷歌公司。
两边呈现着完全迥异的面貌,她站在分岔点,突然觉得就像她走在婚姻的分界线上,一边是只能拼命,和婆婆、和命运竞赛,近乎绝望的挣扎,无止无休令人喘不过气;一边是自然风光,是她习惯的回归自然的悠然天地。
她该回到婚姻继续与婆婆、命运纠缠��还是自我放逐?
他是个无可挑剔的温和男人,但她知道他骨子里最深处有种不轻易妥协的别扭,除了对她。十年婚姻最初的甜蜜与相依在后来求子屡战屡败的挫败磨下来,所有的温柔与温情消耗殆尽,她曾从他的眼睛看到愤怒、哀伤、挣扎与绝望。站在分岔口,她意识到他们最终走到了婚姻的分界点。
        未来他会选择哪一条路?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理清楚。
只记得从步道回去后就决定放他一条生路。
是谁说的?以不爱为爱。
当她跟他谈起离婚的事情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全身颤慄不已——其实她自己也是。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对即将失去他的恐惧、对未来的日子里头没有他的恐惧。她的泪水已经急涌上来,可是她没有让一滴眼泪掉下来。是的,她会失去他,将来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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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玫瑰
他离开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姊姊来看护她,直骂她傻。
傻呀,她自己也知道。
她对他有深深的眷恋,她相信,即使他离开,对她仍然深深地眷恋着。
她在这个屋子里已经住了五年,他搬离开后,她原本是想卖掉这栋房子的,生怕触景生情,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留下房子,不只是因为屋子里一物一角都载满了她与他的回忆,她舍不得把这些甜蜜的感觉,从她的生命中剔除开来,最终淡忘成为模煳的记忆。在她的心底,她没有真正的放掉他,或许,还期盼着他会回来看看她?
他离开后,她才发现屋子显得特别宽广而空旷。一到夜晚,整个屋子寂静无声。偶尔一阵风吹过来,她似乎都可以听到松针落地的声音。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他死了,她还可以带着他栽种过的玫瑰花去墓园看他。而他只是离开,她却可能永远再见不到他。但她又不希望他死掉,至少知道他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活着。
冬天夜晚来得早,窗外的景色一暗,她就心慌。她把家里所有的窗帘关得密密严严的,再把全家的灯都打开,到处亮亮的。
她只能呆呆地坐着,哪儿都没有地方去。
那时她没换床,还深深地眷恋着他留在床上的气味,躺在加州特大号床,那熟悉的气味帮她度过了无尽的孤独黑夜。      
而后来,她每次看着那空着的半张床,就像看见一个黑洞,她似乎就要掉进黑洞里头去了。
她终于将那张床也丢了,买了一张单人床,空间一下子大了许多。她买了一张大椅子,衣服脱下来也不拿去洗,就堆在椅子上,带点乱糟糟的味道,看起来像是有两个人住着似的。
她对各式各样的气味非常敏感,衣服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是一种居家安心的感觉;电锅里的饭快要煮好的时候,总让黄粱一梦变得真实起来。他的枕头套才不过几天就会飘出淡淡的油味来,她一边叨,一边也觉得有着熟悉的气味,生活充满了流动的气息。
气息随着他远离的时日久了也渐渐淡下来,连捕捉记忆都开始觉得困难。她思念他到再也没有办法遏止的狂乱的地步的时候,她就拿出纸笔来写信,一封又一封没有办法投递的信。
最初她有时会想,哪天下班回家时,他会不会出现在他们曾经拥有最美丽的回忆之处?屋子里的这个女人,曾是他最深深的爱恋?
偶尔走过他们常去的咖啡馆,有几次她以为看到了他。事后总忍不住嘲笑自己,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年轻人会像他那样穿着牛仔裤,上面着上一件看似随意却相当讲究的T 恤。
时间久了,她其实也知道,他是不会来的,也不可能不期而遇的,但是她就是不肯放掉这个念头。他曾经如此爱着她,他怎么可能就舍她而去呢?她还相信着他坚贞的爱情,就如同太阳每天早上一定会从东方升起,会照亮她的窗台。
她有一回,相信她是哭着睡着的。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海边,忽然见到他从远方奔过来,一路哭喊着:贝贝被海浪卷走了,贝贝被海浪卷走了!
贝贝是他们刚开始尝试着要孩子的时候,为孩子先取的名字。
她惊醒过来,吓出一声冷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梦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从来没有离去过。她只觉得痛,痛到没有办法再痛了,反倒在深渊里一点一点慢慢苏醒活过来。
她终于相信他是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她突然悲哀起来,世界上像她这样在空等中打发一辈子的女人有多少?她是不是就这样终其一生地等待永远不会再回来的爱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头发斑白,眼睛再也看不清前面的路⋯⋯
往事一幕一幕清晰如昨,她整个陷在google map 里——听说他其实住得并不远,就在隔壁城市,她发了疯似地,开始一条一条马路寻找。地图、卫星图,街景图来回切换,彻夜未眠,无止无休地滑着地图。
终于那辆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宝蓝色第八代的雪弗兰跑车,就出现在离她家只有三里路的一个小小社区里的一栋康斗的车道前——那绝不会有第二辆。
她将街景放大,是了,是他的车子,虽然车牌经过处理一片模煳,但她一眼就认出车尾右边保险杠他贴上的Keep Tahoe Blue贴纸。原来他真住得这么近!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咫尺却天涯!
看来驾驶座车门是开的,她猜想应该是他刚坐上驾驶座上,将公事包放在乘客座,左脚还在车外尚未收回车内的那一瞬间,被谷歌拍摄街景的车瞬间拍下。她赶紧将地图放大,偏偏谷歌是从车子的背后微右的角度拍摄的,虽看得到车门是打开的,却无法看到她想像中还露在车外的左脚,而后车窗深深的树影与绚丽阳光经过光学透镜的折射,半幽深半模煳,将他与她完全隔了开来!
她决定亲眼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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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尽头
她将街景图转回地图,起身,拿了纸笔,准备画出一张自己看得懂的地图,决定天一亮,她就要去寻找那栋精致的小屋。
她对于看地图一直有着极端的困难,她自小没有东南西北的概念,只有前行、右转、左转与往回走的观念,不认路,却记得每段路的建筑和地标。去哪儿,她都会画一张从家里出门一路只往前行、右转与左转属于她自己的地图。他老是笑她画的地图和日本人一样,连警察画出的案发现场地图都只有主要建筑,没有东南西北、没有街名。一瞬间,她的眼角热了,视线也模煳起来——他们的生活中曾经有过这么多的甜美记忆。曾经一起经历、拥有过的时光一旦变成记忆,她就往往卡在真实与虚幻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去何从?
她一边对着手机的地图,方向转来转去地画着,一边想着,我会看到他从门口出来,坐上爱车,微开的车窗仍然流溢出来着断人衷肠的二胡乐曲吗?
他头发长了还没去理发店修剪吗?
想着想着,她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三里路,像开了一辈子。
她将车停在路口的转角处,隐身在路边的大树干后面,时不时瞥一眼。
终于,车库门打开了,他提着惯用的公事包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的手湿了,没办法去抹额头滴下来的汗。经过眼角,流到唇边,咸咸的。
远远地看他,身形没什么变,但带着些微疲倦的面容上有着愉悦的光彩,很奇怪的组合。她想着,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才不过几年,就变出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哔哔两声,车灯闪了几下,他打开驾驶座,坐上车,将公事包放到乘客的座位上,所有的动作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真想从大树后头奔过去,从后头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时候这样后悔让他离开!
咫尺天涯,曾经如此亲密,竟成陌路。
一个绑着马尾巴脸上浮着笑意的年轻女人从灯已灭了的微暗的车库走出来。与其说她是女人,不如说她更像个女孩子。纤细的身材,长手长脚,像她年轻的时候。连绑着的还在晃动的马尾巴、宽松的纯棉浅蓝色格子衬衫、帅气的牛仔裤都一样,有几秒钟,她以为是她和他到了另外一个平行宇宙。
他对着马尾女孩(应该是他新娶的太太吧?)露出她已久违的怜爱表情。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马尾女孩低下头,双手摸着扁平的小腹,浅浅地笑着,眼角漾满幸福。
她的心像是受到很大的撞击,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心,一点一点往最深处痛起来。她撇过脸,地上有了豆大的水滴。
她慌乱地奔离,差一点就被路边凸出来的一块树根绊倒,大拇趾痛彻心扉。
她头上发热,身子却觉得很冷,那冷,就像有一次他们到密西根,去看人家冰钓,她好奇央求人家让她摸一下冰块缺口的水有多冰?那冰,冰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瞬间一股像被火烧似地感觉直窜手掌。冰与火在那一刻没有了界线。
她想起他们陷入深深恋情的时候,她与他最喜欢的一首汉乐府���上邪》,两人高兴起来眼里只有对方,轻轻地吟着: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文字错落相间,读起来特别有味道,注入了忠贞不二、澎湃热血,像是用生命铸就的爱情。20年,她从青春豆蔻走到充满疑惑的不惑,心头守着的不就是这一纯美情爱吗?
他,人早已走远,她还在反反覆覆地追思着过去。
她到现在都跨不过去这个坎,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跨过去的?
她的心好痛,整个人像被劈成两半,灵魂都没有了安置处。意识到了原来她是用整个生命去爱他;而曾经这么爱她的他,自己却只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踽踽独行,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孤独地像个寂寞的灵魂。她呆呆地站在那儿,意识到属于她最刻骨铭心、最重要最精华的人生已成了过去——他在她的生命中将永远缺席了。
她反复思索,当时二话不说还他自由,到底是不是她真正的心意、真正的爱?她对他这样深刻的爱,他知道吗?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回想那天夜里他一个人呆坐在窗边的景象,现在想起来也许事情并不是突然发生的,恐怕是一点一点已经埋伏在他们各自的心底了。
她连他的车从她旁边驶过去,她都没有发现。
她曾读过一段话:平静地接受消失与死亡是一种沉静的修行。
很多事情,只能靠幻想安慰自己吧,贪图变成真实,绝对会变成一种灾难。
回到车上,她打开引擎,车子缓缓前行,最后停在步道入口的路边。
她下了车,进入阳光尚未渗入树林的那段步道。
树荫有点深,她快步走着。旁边稠密的杂树林里是没有晨曦与黄昏的,只有白天与黑夜。在阳光不足的浓密树林里,一切都不透明,显得有些阴森而鬼魅,让她一时分不清过去、现在与未来。她的思绪与记忆虚实交错,彼此折叠着。
她越走越快,想快速穿过这段向来最爱的林荫小道。
终于听到水声,她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经过大气河与炸弹气旋的夹击,泛滥溢出去的溪水特别澄澈,绿树倒影清晰可鉴,像是反过来生长似的。白云在水里缓缓地移动着——折射着相同的景象。
溪水如镜,她停伫下来,发现溪水之上与溪水水下如此相像,虚实难分。
曾经生活过、拥有过的,到底算实,还是算虚呢?
她���然觉得那段相倚相靠的日子远去了,远到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继续向前行,走到更宽的湍急处,好几棵被风吹倒的树七横八斜地卧在水中,溪底落叶枝枒交缠。
原来大自然有自己的消长,她忽然了悟了。
小径没有终点,走着走着,穿过从前走过的分岔点,继续前行,两边再也没有房舍。
她看到了海,左前方。
她沿着小径向左弯过去,沿着海边步道走,出现了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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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陆交界湿地
她忽然发现,以前一直以为的“海的尽头”是在岸边眺望大海极目最终之处,而现在站在海与陆地的交会之处,才意识到大海与陆地的交界湿地,才是大海的尽头。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泽地与小池塘、水道上都可看到各种水鸭子、加拿大雁、鹭鸶、鹈鸪或悠游或栖息其间。振翅高飞的鸟在海阔天空中自由飞翔。水中映着白云,点点水鸟、鹭鸶觅食——原来生命可以如此丰富而缤纷。
海的尽头,原来近在眼前,正是生命的源头!
她一直以为她的悲哀,就像海看不到尽头一样,现在她忽然明白了,她的心底涌上一股热直冲眼角,鼻头酸了起来。
向死而生,就是重生,她忽然懂了⋯⋯
(文中插图由作者提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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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bdsmhk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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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马桶
一切准备就绪。我拎着两只包站在公寓前。一切都没有了,所有的财产都卖了。卖得的钱就放在我手中的一只包中,另一只包中放着我准备好的一些文件和几样我需要的工具。我然后步行到他的家。一路上我尽量避免让人看见。那天天气晴朗。
你会问,我为什么要尽量避免让人看见呢?原来,我和他计划好让我失踪。以便我能完全归他所有,这种所有是完全字面意义上的所有。
为了便于实现这个计划,我必须“失踪”。我将搬迁通知寄给了公用事业公司,向供职的单位寄去了辞职信,当然我没有写回信地址。我所有的财产卖了30万元,这些钱我将全部交给主人。
站在他家门口时,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按他的指示敲了几下门,他立即开门让我进来。
“嘿,你长得比照片上更帅。”他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我感到很高兴。你长得越英俊,我以后用你时就会越觉得爽。”他朝我嫣然一笑,我的魂立刻被他英俊的外表勾去了。
放下包,我跪在地上。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屋子里温暖的气氛、硬木地板和情趣高雅的装饰立刻将我迷住了。飘来一阵阵鲜花的香味,但我说不出是什么花。
“跟我来!”他说着提起包朝客厅走去。我跟在他后面爬进客厅,仍旧跪着。他打开包检查里面的物品。他将放钱的包搁在一旁,没有仔细瞧一下或数一下里面的钱。然后拆开我昨天晚上写的一封信,仔细阅读起来。这封信实际上是一份自杀遗书。老实说,我很害怕写这样的东西。但我必须写,主要是为了保护他。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希望他惹官司。
他将遗书搁在一旁,将工具放进包里,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你需要的材料在浴室里,在你竣工之前我不会打扰你。我希望在天亮之前完成。在完成前,你不许吃饭、不许休息甚至不许放松工作。懂了吗?” “我懂了!”我回答,内心深处有一种冲动想称呼他主人,但又觉得不妥,因为他从未指示我这样做。 “好,收起工具跟我来!”他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客厅外走去,走过一条铺着地毯的过道和一个楼梯,然后走进浴室。不用说,我一路上跟在他屁股后面爬行。浴室的墙壁漆成黄白色,并镶着奶白色的边。白色的水斗和浴缸景莹闪亮。浴室里座落着一个抽水马桶,但这个抽水马桶马上就要拆除。我需要的工具和材料堆放在地上:电动工具、木料、钉子、六袋石膏粉和一张调教用坐椅。
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我立刻开始工作。图纸是我设计并经过他批准的。他甚至夸奖我说图纸这么精致想必化了不少心血,我笑了笑。
我的第一件工作是拆除抽水马桶,这包括切断水管和移去底座。然后我开始在墙上钻*。墙的另一面是主人卧室的壁橱,墙壁不厚,因此工作起来很方便。这两项工作完成后,我先清除了建筑垃圾,然后用木料制造木箱。这个木箱的容积应足够我平躺并容许我爬进去,此外,剩余的空间就不多了。但这对我无关紧要,因为我的身体将被固定起来。木箱造好后,我将板条嵌入木箱内制成供我躺的“搁架”,板条的间距为1尺,可提供最大的支撑力。 然后我用螺丝将几个吊环固定在箱壁上,又在木箱的不同部位钻了几个孔。我将木箱推进墙*里,发现箱子与*正好吻合,我很得意。木箱推到壁橱的尽头后在浴室的墙壁上凸出约1尺左右。我在凸出部位涂上与浴室墙壁相同的涂料。 接下来是建造木箱的头部。我使用了调教用坐便椅。该坐便椅可将我的头锁定在椅座下方制成人体马桶供主人们坐便使用。我使用环氧树脂将一个橡皮漏斗粘接在椅座开口的下缘,又将漏斗的下端与一个开口的橡皮头罩粘接在一起。粘接剂干燥后将形成一个永久性的密封系统。 
最后我用一只大脚盆将石膏粉调制成膏状。我走到楼下客厅里,膝行至他面前。
“我完成了!”  
“太好了!”他高兴得大叫起来,从舒服的感觉,谢谢楼主上一下子跳起来,径直朝楼下的浴室走去,我跟在后面爬行。他先从整体上审视了一下我的杰作,然后仔细检查起来.
“非常漂亮,”他夸奖说,我感到心里暖洋洋的。
他转过身子,凝视着我好长时间,然后开口说:“站起来,脱光衣服!”我立刻站起来开始解带宽衣,我将脱下的衣服整齐地折叠起来放在地板上。他一面望着我脱衣服一面说:“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可以再穿上衣服离开这里。你的钱我还给你。你可以重新获得自由……重新做一个人。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我不会因此而瞧不起你。我会感到失望,但我会克服的。”他抿起嘴笑起来,又说道:“如果你确实想这样做,我的意思是你真心想这样做,你将没有退路。一旦你同意了,你就变成一样我可以任意处置的物品--你明知道我喜欢怎样用你。那时不管你怎样哀求或叫救命,我都不会放了你。我将拥有你,拥有你的肉体,拥有你的灵魂,而且毋庸置疑,你将死在这里。你的余生将在这里度过。一旦你同意了,对我来说你就不是一个人了。你将变成我的财产,我的一件用具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我也回望着他。
我走到了人生极其关键一个时刻。我即将放弃过去的生活、放弃人格尊严和自由去做一个帅主的马桶,真的放弃,永久的放弃。这不是开玩笑,这不是游戏。 “这正是我企求的!”我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尽量用坚定的口吻说。 
“说得好!”他舒心地笑了。“那么,躺在地上! ”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将一根导管*入我的尿道,他做的第二件事是将一根导管*入我的肛门。我的鸡鸡忽地抬起头来。
“好了,现在站起来!”他命令。我小心翼翼站起来,他领着我走出浴室,走进他的卧室。我的光脚踩在卧室的地毯上有一种温暖和柔软的感觉,我还闻到淡淡的花香的香水味。我们走进壁橱,站在木箱旁。 “爬进去!”他粗暴地说。我遵从他的命令,小心翼翼钻进木箱并在搁架上躺下来,然后将头伸出木箱顶部的*,伸进固定在木箱另一端的坐便椅中。他立刻将两个颈圈部件合拢,将我的头固定在坐便椅中。接着将金属铐套在我的手腕和脚腕上,又将铐子铐在木箱内部的吊勾上。两个导管分别穿过各自的孔*连接到尿粪袋上。他退后两部,满意地望着即将建成的人体马桶。
接下来他将石膏浇进木箱的空隙中。石膏浇在身上时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后来当石膏慢慢硬化时又觉得痒兮兮的。填满木箱的空隙后,他盖上盖板,熟练地钉上钉子。然后他关上壁橱的门,返回浴室里。 
现在他要做一件最难做的工作,就是将头套套在我头上。由于头套的口很小,他必须使劲将口撑大才能套住我的头。费了不少周折才最终完成,将坐便椅放在头套上方,并锁定就位。只听得“咔嗒”一声,一种“终审判决”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禁害怕起来。 盖上马桶盖,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浑身又奇痒难忍,可是我无法抓痒,岂止无法抓痒,连身子动一动都不可能。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要移动身子,我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正在这时忽然天亮了,椭圆形的马桶口映出他英俊的面庞。
他饶有兴趣地俯视着固定在马桶底部的我的脸,然后伸进手来将密封剂塞进我的皮肤与马桶壁的结合处。 “好了,马桶不会漏水了。”他面带笑容俯视着我。“你的感觉如何?”他眨着眼睛问我。
“有点不舒服。”我如实回答。
他沉思了了片刻,然后再次绽出笑容说:“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同人说话了。”他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以后也许你再也见不到人的脸了。我不会再同你说话,也绝不会将你当作活人看待。你已经变成马桶……变成本少的人体马桶。你不比普通的马桶更高贵,一点也不。你再也不能移动,不能走路,不能看见任何东西,除了椭圆形的马桶口以外--当然,还有。。。。,”他揶揄地笑着。忽然,他的脸色严肃起来:“以后不许你再说话,如果你再开口说话,我就用水灌满马桶淹死你。希望你不要逼我做出这种事。”
“到底会不会漏水!”只见他站好,将阴茎掏出,对着他的马桶尿了起来,我大口的喝着,好兴奋,但阴茎却不能渤起了,因为它已经被硬硬的石膏紧紧包围住了。尿完了,他嫣然一笑,盖上马桶盖,走了出去。 转眼间,过去了一年,对于主人的排泄物我由难以承受被训练成了最乐意接受。由开始的恐惧变得不再害怕,主人也非常乐意使用这个厕所,他已经完全不当我存在,而他也从来也不跟我说一句话,当我是厕所的一部分,由于先前的誓言,而我也只好认命了。由于我的食物全部是他的排泄物,而他每天方便时多时少,我的饭量又比较大,所以我大半时间都是饿着肚皮下度过的。有一次,他可能出差了,过了两天才回来,这时的我饿得快不行了,他一回来就奔厕所而来,将桶盖打开,我的眼睛被强光一下刺得睁不开眼,这时他已经将裤子褪下直接坐了上来,看到他那美丽的阴茎和迷人褐色的肛门,我就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儿找到了*头一样,将自己的嘴长到最大限度,努力地向上伸着,无奈胶水将我的头牢牢地固定在底座上,根本就无法动弹。,刚刚喝完他的大便就冲了下来,一下子就灌满了我的口腔,我所能���的只是大口吞咽,今天���他的大便特别多,气味奇重,我都来不及吃,大便逐渐在我嘴上越积越高,他终于拉完了,用手纸仔细将屁股擦干净,然后将手纸扔在大便堆上,系好裤腰带该上马桶盖,就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走了出去。而里面的我却足足吃了有十分钟左右才将大便全部吃完。 
现在的我已经厌恶了这种生活,我想和他商量,但我又不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他有了bf,我成为他俩共同的财产!幸运的是,每天早上吃到他们大便前,往往能享用到一股从蜜穴里排出的香浓的精液!
有一天,他的bf说看我的样子厌烦了,有机会要改造改造我,我不知道是应该兴奋还是恐惧。
近天早上,当马桶盖被掀开时,在椭圆的天空里,我看到主人拿者一把锯刀,而他的bf拿着一把电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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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upshur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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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MW】 I Can't Believe How Far We Have Come
作者:Satan_Incarnate_666
译者:妄归
分级:G
配对:Ghost/Roach,Toad/Archer
原文地址: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22557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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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个小时。这是特遣队保持清醒的时间。六十三个小时的高度警觉和五分钟间断小憩,他们持续凝视着被积雪覆盖的育空地区冰原,期望任务目标能够再次出现。
然而往往事与愿违。
疲倦重重积压在141的年轻人身上,他们的骨骼如铅般沉钝,��眼轻阖。当Soap靠在他肩膀上睡着后,Price上尉终于决定收手。总能找到下一次扳倒军火商的机会,而现在,他的士兵需要休息了。
“加拿大政府提供了一处空置基地供我们使用一周。”上尉说。“大约需要15分钟的直升机行程,准备好了吗?”
伴随着舒缓的肢体和几近无声的叹息,一阵肉眼可见的轻松如浪潮一般在队伍中扩散开来。Price忍住了唇角的柔和微笑。“那我就当你们已经同意了。快起来,直升机十分钟后就到。”
整支队伍像上好发条一样迅速开始行动,他们清理装备的动作专业而熟练,但即便如此,上尉也能看出他们已经异常疲倦。直升机的到来令人欣慰,特遣队带上他们的武器开始登机。
鸟瞰视角下的基地似乎濒临废弃:没有人影,亮着最低瓦数的灯,前来迎接他们的护卫队仅仅只有八人。“这里几乎没有人迹。”Soap的声音听起来疑惑而困倦。
“这座基地已经很久没有投入使用。”Price解释道。“它原本隶属于JTF2,但是他们离开了。这意味着它目前无人值守,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有足够的能力照顾自己。”
一名军官走到上尉面前,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他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脸上挂着微笑。“我想你就是141特遣队的Price队长吧。”他的话语中带着柔和的魁北克口音。“我是Aramis Du Vallon中尉,欢迎来到JTF2的二号基地。”
Price握了握他的手。“很高兴见到你,中尉。”
他简短地点头,转身向外走去。“请跟我来吧,先生们。”
尽管被覆盖在厚重的积雪之下,二号基地依然设施齐全到令人印象深刻:训练基地,几个营房,一个简易机场和一座指挥中心。Du Vallon中尉带领特遣队来到一栋附属建筑面前——它显得与这座迷你城市的其他部分格格不入。
“这是分配给你们的营房,它配备了完整的厨房和淋浴间,还有一套更衣室。”年轻的士官打开大门。“更衣室和淋浴间在左手边的位置,而且……”
“伙计们,看看这个!”
走在队伍前方的Chome发现了一扇没有落锁的门,只消轻轻一推就敞开了,里面摆放的不是一排排整齐的架子床,而是被褥、枕头、盖毯以及诸如此类的柔软织物。
“啊。”军士清了清嗓子,颧骨上泛起一点轻淡的红。“是的,这是JTF的老习惯了。如果你们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这些毯子和其他东西都挪走。”
Price转向他的士兵们。“你们觉得如何?是不是已经累到可以不在乎这个了?”
他收获了一阵满不在意的耸肩和点头。
“对他们来说没有区别,中尉。”
Du Vallon微微颔首,松了口气。“那么休息的区域已经准备好了,淋浴间在左手边,厨房和餐厅在右手边。请把武器放在营房外,会有专人来取,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致电指挥官卧室中的分机。”
上尉感谢了年轻的军官,并祝他们一夜好梦。
Price站在他的部下面前,观察着他们强撑起来的姿态和压抑的哈欠。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片刻后才开口说道:“我原本打算先做个简报,但你们看起来已经支撑不住了。工作可以暂缓一会,睡个好觉,孩子们。”Price边说边将他的军备袋提在肩上,并在离开房间时顺手带上了门。
纪律和礼仪随即被迅速抛之脑后。
每个人都开始着手脱卸自己的装备:解开防弹衣,扯下潮湿的作战服,把所有东西整齐地叠放在房间的空旷角落里。141的成员们一个接一个地放松下来,他们冷峻而严肃专业的仪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十几名急需睡眠的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他们将自己埋入面前柔软的织物中,也陷进了熟悉而温暖的情感里,那些悄声的微笑和窃窃私语透露着某种属于家庭的气氛。
在这一切都逐渐安定下来的时刻,Ghost看着大家寻找到各自的位置。
Rook和Merlin��对面地躺在远处的角落里,彼此没有紧贴对方,勾连在一起的尾指是他们之间唯一的接触。
与他们相反的是,就在几英尺之外,Meat将Royce往自己的方向拽去,后者的头颅靠在他朋友的二头肌上。年轻的那个低声说着笑话,引得Meat带着纯粹的笑意翻了翻白眼,而这令Royce笑得更厉害了。轻快的笑声被一个哈欠打断,Meat搂住朋友的腰,两人从肩膀到脚踝都紧紧挨在一起。
在他们旁边,Peasant慢慢挪到Chemo身侧,Chemo感激地为他让出一个位置。Chemo握着Peasant的手腕,手指停留在跳动的脉搏之上,Peasant给他的朋友盖好一条毯子,Chemo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沉眠。
而Archer和Toad就在Peasant与Chemo的附近相互依偎着,彼此交换轻如绒毛的吻。这对情侣半遮半掩地躲藏在一团枕头后面,沉浸于柔缓而昏沉的浪漫之中。Toad直起身,仔细端详着他丈夫的面庞,随后再次低下头重新屈服于来自爱尔兰人的引力。Archer的手指缠绕着Toad颈后的一绺垂发,在伴侣的嘴唇上低喃了一句我爱你。
距离Ghost所在地的不远处,Scarecrow和Soap躺在几床羽绒被上,已然睡熟了。Soap的一只手贴放着Scarecrow的胸膛,掌心感受到同伴的心跳,紧绷的双肩因此松懈下来。Scarecrow在睡梦中皱着眉,不安稳地轻轻扭动起来,Soap把他拉得更近了些,压制住了一切夜惊症发作的征兆。
Ghost太专注于眼前的情景,没发觉Roach已经在他身边栖息下来。中士微微倾身,伸出一只手拨弄Ghost凌乱的短发,指尖顺着他的颌角向下抚去。中尉从这种恍惚的思索中清醒过来,低头接受了轻柔的触摸。突如其来的困倦沉重地袭击了他,他精疲力竭,几乎伏倒在Roach的怀里。
中士柔软地笑了。他拨开Ghost遮眼的刘海,在情人唇角落下一个干净的吻。“睡吧,亲爱的(sweet thing),当你醒来时我会在你身边的。”
Roach遵守了他的承诺。
Ghost在第二天的午后苏醒。他环顾四周,发现队员们依然一动不动地深眠着,他的爱人蜷缩在他身侧,沉没在一种安静的舒适感里。一阵刺耳的敲门声打破了中尉混沌的状态,他等了一会,期望Price会去应门。
然而往往事与愿违。
Ghost叹了口气,穿上一件无主的衬衣,放轻脚步小心地走到门口,边回应边揉了揉眼睛。
Du Vallon中尉站在他面前,面颊在低温下冻得发红,垂檐帽遮住了他的耳朵。“下午好,Riley中尉!”
“你也好,中尉。”Ghost的声音仍因睡眠而显得沙哑。“顺便一提,叫我Ghost就好。”他把门开得更大了些,让另一个士兵能够侧身而入。
Du Vallon跨过槛框,伸手扫去肩上松软的雪块。“那么你也可以叫我Aramis。Price上尉还在休息吗?”
“不,我醒着。”
Price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促使两人一同转过头去。
“啊,上尉,很好。”Du Vallon轻快的语调变得紧切起来。“指挥部需要你,特别行动队已经带回了有关你们目标的情报。”
Ghost审度着他们的语气,并从中接收到了某种暗示。他转身回到休息室,但是在完全离开之前,Price拉住了他。
“我来处理这件事,Ghost,回去告诉大家,你们有一周的休假时间。”
“哦,那太棒了。”中尉如释负重的声音让上尉忍不住露出微笑。“谢谢你,长官。”
Price点了点头。“好好享受你们的假期,我会在这周之内回来的。”
Ghost目送两人向外走去,大门在他们身后发出清脆的落锁声。诚然,他有些好奇,但他的身体显然支撑不起这种探究欲,一种新鲜松饼的气息压倒了他的好奇心。年轻的军官循着这股温暖的味道向厨房走去,每多迈出一步,朋友们交谈的声音也随之愈来愈大。
在军事力量方面,141或许是精英中的顶层,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操持家务的能力和战术技巧一样优秀。Roach已经醒来了,此刻正站在灶炉旁捏着鼻梁,Rocket和Robot在他面前像舞剑一样边挥动锅铲边狂笑出声。Ghost不禁为这欢快的氛围挑起嘴角,而Roach转过头,在房间的另一端与他对视着,无声地恳求他的介入。中尉点了点头。
Ghost俯身向前,从他朋友们的手中夺走了厨具,并且在两人对他大声抗议时笑得更灿烂了。“注意态度,男孩们。”
“多谢了,亲爱的(lover)。”Roach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颊侧。“现在,你能帮我一起为大家做一份早餐吗。”
这对情侣陷入了一种温馨的家庭氛围里。特遣队的成员在他们周围来回转悠——虽然多数时候只是闲逛和帮倒忙,Chemo轻手轻脚地走到Ghost身后,胳臂悄悄探过中尉的手腕,后者没有在意,甚至转头在他年轻朋友的太阳穴上吻了一下,直到Chemo离开后Ghost才发现料理台上的草莓少了一半。
“你这个小混蛋!”
Chemo笑了,齿列上还沾着一些水红色的浆果汁。
“那是用来做松饼的。”Ghost无奈地低咆。“你可以等上十分钟然后和大家一起吃早餐!”
“啊,别这样嘛,我现在就好饿!”
中尉猛地将坐在椅子上的Chemo扑倒在地,下士尖声大笑起来,徒劳地努力着,试图摆脱Ghost的十字锁喉。
而在厨房的另一头,Roach正低声喃喃:“这个该死的家庭里没有任何人能帮我做事!”Soap从他身边经过,闻言俏皮地撅起了嘴:“啊,我们的可怜小虫(bug),只能独自一人待在集成灶边上。”
“Soap,以我目前能做到的最友善的方式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他妈再不闭嘴我就要用厨刀捅你了。”中士凶狠地威胁着。
尽管一切都很混乱,但他们还是设法完成了这份早餐。在接下来的15分钟里,Ghost说服Chemo一起帮忙,而Roach已经成功让Soap举手投降了。食物摆上餐桌,特遣队的成员们围了过来,细碎的闲聊马上被餐具碰撞声和某些人因为食物被偷咬而发出的恼怒抱怨所取代。
当意识到Merlin在悄悄戳走他的松饼时,Rook踢了对方的小腿一下,同时对朋友的大胆行径感到某种玩笑般的恼火。后者尖叫了一声,但很快就安静下来。而Scarecrow在吃到一半时就再次睡着了,Robot用一只胳臂支撑着他,听天由命地当起了队友的抱枕。
“希望你能顺利逃出他的掌控。”Soap轻声说,同时憋笑憋到浑身颤抖。Robot叹了口气:“至少来个人帮帮我吧。”
他们花了17分钟才把6英尺3英寸高的熟睡的Scarecrow抬进床铺,Robot迅速关掉房间的灯,轻轻将门扉掩上。回到厨房后,Rocket的视线落到窗外,他拍了拍手,一个不怀好意的坏笑渐渐在他脸上扩散开来。“有没有人想出去散个步?”
午后的空气新鲜而锋锐,完全不同于隆冬时节的温暖阳光,举目都是深达一余米的平整白雪,Roach面朝天穹倒在雪堆上,冰冷的温度让他想起了他的童年,那些他和妹妹在冬季雪景中四处奔跑的日子。一颗雪球突然落在他脸上,粗暴地将他拽出回忆的小径。中士迅速反应过来,起身的同时已经在掌心捏紧了一把积雪。“准备好了吗,混蛋们!”
当他们回到基地时,太阳已经滑落山头。雪片藏匿在衣领中,发梢凝结了苍白的霜晶,脸颊在冷空气的爱抚下泛起灼红,但是没有人真正感觉到寒冷。Scarecrow无奈且深情地摇着头,用几条干燥的毛巾迎接他的朋友们。士兵们忙着擦拭身上的水迹,而有人在炉子上煮开了一壶牛奶可可,大家传递起陶瓷杯,对着甜蜜温暖的巧克力饮料吐出满足的叹息。困意很快席卷而来,队员们一个接一个地睡去了。
Ghost是唯一还清醒的人。他把空杯子收集起来摆在窗台上,回头环视着,确保自己没有错过任何东西。当中尉的目光落在那些乱糟糟的毯子和温暖的肢体上时,某种感觉使他浑身一震。他忽然意识到,这里就是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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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pingzuo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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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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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猛男的做爱3p-男男同性搞基小说、彩虹男同
  上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我没工作而留在家,外面的大太阳热得我不想到户外去活动只好呆在家里发闷。后来一位朋友伟祥打电话来问我要不要去游泳?这虽是个好主意,但想到星期天的泳池到处都是人潮,那里爽,还是算了吧。      伟祥说不是去公共泳池,他说去俱乐部的泳池比较好,那里并不会有很多人,而且还有另外一位朋友同往,到时介绍给我认识。想想反正在家无聊,大热天去游泳也不错,于是就答应了。当见到伟祥时,他身边站着一位男子,虽然样子不是很英俊,但身材很不错,他名叫家华。      家华驾车载我们北上,车子直驶往郊外。这间俱乐部座落在郊外的一个山坡上,四周大自然的风景,令人不知不觉中感觉到丝丝凉意,暂时忘了外面的大太阳。      当车停在停车场时,只见广大的停车场只那么两三辆汽车而已,难怪伟祥会说没那么多人。一踏入俱乐部,感觉冷清清的,好像这间俱乐部不是那么受欢迎。家华解释说要到晚上才会有人潮,因为晚上有卡拉OK可唱,有表演可看,而且别人也不会在这么很的时候来游泳,所以现在的泳池就是我们三人的天下了。      我和伟祥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我们是在Gay杂志的笔友栏里认识的,后来在电话交谈后约出来见面。他的身材很结实,肤色黝黑,那是因为他是地盘工人,整天曝很在太阳底下的关系。之前我们只见过两次面,都是约在购物中心而没有机会作深一层的接触,今天是第三次见面而已。      我们三人到更衣室去更换衣服,当伟祥出来时,我就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三角泳裤,两腿之间突出一大团,有欲裂裤而出之势。薄薄的白色布料,使内里的茂密黑森林清晰可见。家华的出现同样令人眼前一亮,那近乎完美的身材,紧身高开叉的三角泳裤,只能仅仅包着他的男性特征而已。面对两个猛男,不觉令我想入非非。      伟祥和家华都会游泳,就只有我不会。家华游了一阵后回来问我要不要学游泳?我高兴的答���了。于是他把我从水中托起,教我如何平衡身体,他不时有意无意的触摸我的阳具,而我每次失去平衡沉下时,也会故意用手摸他的下体。      不久,我发现他的阳具已经硬了,而我自己的也硬了起来。他放我下来让站在水中,问我想不想玩他的阳具?我没有回答便伸手抓住他阳具来回搓揉,他也用手摸回我早已发硬的阳具,我把手伸入他的泳裤内,抓住他发硬的阳具来回上下抽动。他索性把泳裤拉下,好方便我作更直接的接触,同说他也拉下我的泳裤为我手淫。      玩了一会,家华问我想不想口交?我告诉他在这里不方便。此时,伟祥出现在我们的身后,他提议去家华的家!欲火焚身的我们,当然没有异议,于是匆匆收拾好东西就驾车离开,原来家华是一个人独住,我心想,那更方便不过了。      一回到家华的家,他便跑进房里拿了一片影带出来开给我和伟祥看,那是男男影带,他叫我们慢慢看肉~文zi-yuan卖,多.人.体-.-育.生,蓝~色.叩釦 K:①①⑦零⑦⑥三⑥⑨⑤而他先去洗个澡。伟祥也说要一起洗,于是就留下我独自一人在客厅看影带。稍后他们俩围着毛巾出来而轮到我去洗澡。当我再出来时,他们都换上了紧身短裤坐在那儿看影带。我望向他们的下体,两人的阳具都已经硬了,两腿之间撑起了一大包,令人想起露营时所建起的帐蓬。      这时,家华起身去打电话,我就在伟祥的身边坐下。伟祥对我说:”你看,那个鬼佬的阳具真粗大!应该有20cm吧!“      我回答他说:”你的也很粗大呀,也不输给鬼佬啊!“      ”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啊?“说着伟祥站到我的面前,脱下紧身短裤,露出粗大的龟头,然后问我:”你看,它大不大?“      哗!如此近距离的看他的阳具,它真的又粗又大又长,巨大的龟头,有如深紫色的蘑菇。前端的马眼,正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散发出一种令人兴奋的气味,看得我双眼都冒出欲火来。      伟祥挺着坚硬的阳具要我为他口交,这真是个可爱的任务。我情不自禁的用舌头舔弄那紫色的龟头,用舌头轻刮那棱沟,然后逐寸逐寸的吞噬这怒目金刚,以我的估计,伟祥的阳具最少有18cm,即使已经到达我的喉咙深处了,也没法把整根阳具吞完。      这时,家华打完电话回来,看见我正在为伟祥口交,他马上脱掉裤子挺着坚硬的阳具加入我们的游戏。他的阳具也是属于特大号型,黑黑的,和周围浓密的毛发正好相衬。我一把口为两根大阳具作口水浴,一时忙得不可开交。两根阳具就像两条大蟒蛇,忙着向我温湿的口里钻,都各自带给我不同的感受。      他们把我的衣服脱光,我们三人就光脱脱的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继续我们的游戏。伟祥含住我的阳具,我则为家华口交,而家华就对伟祥的阳具爱不释口。三个人围成一个三角形,彼此互相口交着,客厅里一时充满着无限春光。      忽然,我感到口内的大阳具不断的胀大及跳动,我知道家华要射精了,正想要他把阳具抽出时,一阵滚烫的精液已经射入我的喉咙深处,我连忙把它含得更紧,好让家华感觉到更爽,在他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我把它全部吞下。      我以为家华这么快就玩完了,没想到好戏还在后头。他把阳具从我的口中拔出,射过精的阳具虽没有之前的坚挺,但仍然保持勃起状态。家华爬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瓶婴儿油来,并马上在仍勃起的阳具上涂满婴儿油。      接着,他吩咐我趴在地上,把屁股抬高,如母狗般的尽量把双脚分开,我早就想让他好好的操我了,于是我立刻照办。此时,伟祥跪在我的面前,把他的阳具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忙着接待眼前这庞然大物而无法分身去理会后头的进展。      我感觉家华涂了些婴儿油在我的屁眼上,接着,一根肉棒缓缓的迫入我那紧窄的后庭。哗!好久没有被男人插过的后洞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虽然有点胀,但却很充实,而且没有痛的感觉,想来家华必定是位后庭高手,懂得温柔的对待他的对手,也许是经常有操练的缘故吧。      借着婴儿油的润滑,家华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插送到底,仿佛要把睾丸也塞进去一样。跪在我前面的伟祥,用双手按着我的头,作有规律的抽送。我前后两个洞都被大阳具充实着,快感一阵接一阵的传来,爽得我想大声叫喊,可是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使我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因为刚射过精不久的关系,家华可以作持久战,他有时快速狠狠的插入,有时又温柔缓慢的抽送,每次都很根没入我的体内。      此时,跪在我前面的伟祥把阳具抽离我的嘴,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他说:”我也要像家华一样的操你,我现在先不要射出来,等会儿可要你爽个够!“说着,他躺下身子和我形成69体位,他一口含着我的硬鸡巴,我也不甘示弱,张口吞下他的大阳具。此时的我,前面爽,后面又爽,连嘴巴也有得爽,我简直爽得像飘在云端上。      身后的家华抽插得越来越快,我用力的扭动我的屁股,配合他的动作。终于,在一阵急速的抽送后,他抽出他的阳具发射了。滚热的精液落在我的背上,他无力的伏在我的背上,以六腹肌磨察我的背,滑腻腻的精液和着他男性的体味,使我舒服得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伟祥匆匆爬起来,摇了摇家华,示意他让位,他可是久等了。家华翻身呈大字形躺在地板上,两腿之间的黑森林,如经过水灾很滥般,那令我欲仙欲死的男性特征,此时已收起怒气,乖乖的躺作一边养精蓄锐。      还来不及仔细欣赏刚刚带给我无限快感的肉棒,我已被伟祥拉起,让我睡在沙发上,他面对着我,把我的双脚架在他的肩上,他抓着他的硬鸡巴,瞄准我的屁眼就大力的插下去。哗,好痛,伟祥的阳具真的够粗大,再加上他没有涂婴儿油,简直痛死我了。我本想推开他,但伟祥安慰说一会儿就没事的。反正已整根尽入了,只要不抽动,痛楚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伟祥开始缓缓的拔出插入,我不再感到痛楚,只有充实和胀满,我开始把屁股向上顶,以方便他能插得更深入。看到我这样的配合,伟祥知道我的痛楚已经消失,于是,他便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大鸡巴塞在我的屁眼内,感觉好像大脚穿上了小号的袜子般,包得一点空很也没有。抽送了不久,伟祥说躺着做爱没什么刺激,于是,他把我抱起,他站立着而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把屁眼向着他挺立的阳具往下推去,大阳具很快便藏身肉洞。      我从来没有试过站着做爱,伟祥说这样可以把他18cm长的阳具很根插入我的屁眼。这个体位不错,只是不能作抽送动作。整根阳具插入后,伟祥用磨和转来代替抽送。这全新的刺激爽得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不断的扭动身体,希望可以减低那一阵又一阵的酥很感。然而,我的扭动,正好和伟祥的磨转配合,那感觉更强烈了。      突然,伟祥收紧抱着我的腰的双臂,停止了磨转动作,只是拚命用力的将他的阳具顶入我的屁眼深处,我知道他要发射了。说时迟,那时快,他大叫了一声,我感觉到一阵阵热流冲入我的体内。随着他的喷射,他的双臂越发用力的抱紧我的腰。我那夹在彼此六腹肌之间的阳具,受不了那阵阵的压力,终于也吐出了白泡。伟祥抱着我,蛇不出洞的无力坐在沙发。我们彼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刚经历过一场殊死之战。再看看电视上放映的影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结束了。管他呢,我们自己亲身上演的肯定比他们精彩。   男GGG'ay 文-军-精,体1育生,直=+男,购纹加微-labi10010   当我从伟祥身上下来时,屁眼内装得满满的精液,有少许的从洞里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再看看伟祥,浓密的阴毛上残留着未乾的精液,胸前还有我的精液,正慢慢的流向腹部的六腹肌……伟祥对我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时,家华从我身后将我抱起,到浴室里去冲洗。我心里涌起一阵幸福及甜蜜的感觉,有如此温柔的男朋友,真的要好好珍惜。我给了他一个热吻,作为我对他无言的感激。      当我们离开家华的家时,已是傍晚时份。原本家华要我们留在他家过一夜的,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只好作罢。我们彼此留下电话号码以方便联络,并答应下周末再见,家华更说要介绍他的一个印裔朋友给我们认识呢。      哗!印度黑蕉,不知滋味如何。我对下个周末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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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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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同居的三个直男让我意外破菊花
我叫小帆,80后,在上初中时似乎真正的有意识到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喜欢看帅哥。但真正的启蒙应该在小学四年级就有了(这些在以后的文章再分篇祥说)。虽然半途学习美术但却顺利的考上了一所本地的重点本科,并开始了我充满期待的大学生活。寝室四人与我相处最好的是阿皮,阿皮在家是老大,他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同岁,又都有好多相似的爱好和梦想。
不同的是他是直男,喜欢运动,篮球打得很好,因为身高只有175cm,所以每次都打后卫,他经常代表系里比赛,但我却很少去给他捧场,因为当时我的心里早已有人,而且我对运动不感兴趣,只是偶尔的打打排球,网球,混些学分。
大学四年其实很短暂,每一个毕业后的人都会这麽说吧。大四下学期我顺利找到工作,而且很受老闆重视,所以就把阿皮介绍到了公司,我俩也自然成为了同学里面最先找到工作的,也是最早搬出校园宿舍。为了方便上班我们租了一套两室,刚刚自立一切当然要省吃俭用,所以决定把另一间卧室租给了别人,他就是陈,外大毕业,专业八级,英语不好的我,真实羡慕嫉妒恨啊。
陈很高,有185,很白,虽然不怎麽锻炼,却很标准的身形,当然他也是直男,我们三个就这样成为了室友。阿东是阿皮的老乡,经常来我们这里小住,三个人挤一张大床。不得不说做健美教练的阿东,176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两块刚刚好一点不吓人的腹肌和线条勾勒明显的六块巧克力腹肌让我真是眼馋,很想上去摸一把,但我必须要忍,因为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每次洗澡出来,他都会裸着,等着自然供干,才肯穿上小内裤,可想我是怎麽熬过那一段时间。
听阿皮说阿东和女朋友z做爱经常两个小时都不射,弄的他女朋友一晚上好几次高潮。每次想像阿东如此强劲,我就会不自觉的偷看他的JB,当然只有他洗完澡的时候。觉得也没有什麽特殊,只是比一般人的要黑,自然状态下,应该有10厘米左右,勃起当然不知道了,不像阿皮的,自然状态下也就5厘米,但勃起时要14-15,一次晚上他在厕所打飞机时无意间看到的。就这样我和三个直男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我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当然也要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我爱的人,所以20几岁的我还是处男一枚,后面的菊花还没有被别人触摸。
我和阿皮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最多,一起上班,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俩经常在开玩笑,当然身体接触是最经常不过了,我喜欢把他压在身底,问他服不服,每次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俩的身体早已换位,一想也是,同样的身高,我怎麽会有经常锻炼的他力气大。
这次也一样,因为某个话题争执不过,我就把他压在我的身下,还没等我说话,一个还报,我就在他的身下了,因为当时是夏天,我俩都只有穿短裤。这次不一样的是他没有问我服麽,而是用他那粗旷的手掌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和我顶嘴,家中大事小事都是你说了算,吃什麽都是你定,每次做饭之前还要求你(补充一下,我做了一手好菜,不比饭店的师傅差些,而且中西都会)。
老子唯一擅长的篮球你还要和我争,叫你争,又一下拍在了我嫩嫩的屁股上,这是我头一次被没有血缘关係的男生打屁股,我一下就愣了,应该说是兴奋了。他见我不说话,便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头扭过来问我:「还顶嘴麽?」此时我俩的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的屁股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回神以后才晓得这是啊皮的JB,就这样僵持着,一秒一秒的过,我的脸似乎有些热起来,便小声的说:「你的弟弟硬了,在顶我。」我想这下他敢尴尬的起来了,没想到的是没有起来,反而故意用力又往下压了一下,我便情不自禁的「嗯」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说:「有反应了啊。」我当时似乎真的傻掉了,心想这是什麽情况啊?
我的脑子这在飞快的转着,此时嘴上一股暖暖的,这又是什麽呀,脑子里似乎有星星在转,好晕。啊…阿皮在吻我,啊皮在吻我,我立刻把头低下,用手摀着嘴,你疯了,知道你在干什麽麽,我问他,他却一点也不退缩,又一次用他强劲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并把嘴贴在我的耳边说:「知道麽,帆,自从四年前在宿舍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容貌和气质给吸引住了,你是那麽的漂亮,那麽的孤傲,那麽的恬静,那麽的博思,那麽的不可侵犯,每一次和女生开房,没来感觉时,想像着在我身下的是你,我便瞬间烈火烧心,欲罢不能,我知道我他妈的很可耻,我一度的怀疑自己是双性恋,我还知道王奇(是我们院的院草,单独的一篇再说他)喜欢你,追了你四年。」
天啊,我是那麽的谨慎他怎麽会知道王奇追我,难道他知道我是GAY。
「不管你是不是GAY,我今晚要定你了。」天啊,我最掏心的朋友此时就如兽狼一般要撕去我伪装了这麽多年的外衣。我知道我今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我只想有尊严的迎接这一刻,便说:「我想去一下卫生间洗一下后面。」
「不用了」,他的手早已在我那道没有任何人碰触过的沟游荡,「你这几天胃疼」,基本就没吃什麽东西。
我靠,难道他已经计划好了。这时不但是嘴唇的接触,更是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搅来搅去,一股男人的味道在我嘴里蔓延,我慢慢的习惯他的挑逗,我在享受着,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游盪着,抚摸着,不知我的短裤什麽时候已经不再我的身上,不知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我的身体在扭动着,每触摸一下,似乎被电了似的。
我在享受着我从来没有享受的快感,这时我的菊花似乎被什麽东西撑了起来,我睁眼一看是他的手指涂着润滑剂在往里送,没有想像的疼,只是感觉到有些涨涨的,慢慢的,一下一下,啊皮感觉到我已经习惯了,便用两根手指,这是有点疼,但一会就习惯了,我在呻吟着,此时我看见门好像开了,好像还有人在偷看,我说有人,阿皮朝门看了一眼,没有啊,可能是风。阿皮坏坏的笑了笑,是不是不好意思了,等一下哥哥的宝贝进去后,你就会忽视一切的存在,只有飘飘仙。
切,你有那个本事麽,真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能是被他挑逗的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他的JB直挺挺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他说想吃麽,我故意不说话,不说我可直接插你的小穴穴了,这是我第一次操男的,已经迫不及待了,没等我说话,他就瞄准了我的后面插了进来,我啊叫了一声,疼,他的JB龟头很大,龟头还没全进去我就受不了了,第一次疼真不是假的,他又吻了我,我很享受他的吻功,真的好享受,不知不觉他已经把他的JB送进了一半,我很疼,但被他吻的似乎忘记疼了,他慢慢的前后抽插,一小会的功夫整根大肉棒都已经进来了,我除了疼,没有他说的飘飘仙。
他说,等一会哥哥会让你爽死的,就这样他一进一出慢慢的抽插着,我想他知道我会疼所以故意配合着我的表情,大概几分钟后我慢慢习惯了他的抽插,开始享受着摩擦的快感。看到我已经开始享受了,便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快,打篮球真不是盖的,他的速度比我看的片子任何一个都快,我现在除了呻吟,就是被他吻。
就这样躺着被操了足足十几分钟,他问我,哥哥厉害不?我故意不说话,他见我不说话,便把他的JB整根拔出,好空虚的感觉。我想继续被他填充,继续享受那一次一次撞击带来的摩擦,我连忙说你厉害,你最厉害了。这时他躺在床上,让我自己坐上去,我按照他的指引坐上去,一下一下的动着,我想此时的应该是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淫荡之及。又换我趴在床上,他在后面操我,不知怎麽的我很喜欢这个姿势,感觉很刺激,一会的功夫我就被他操射了。
此时我已经满身是汗,他还没射,拔出他的JB去了卫生间。我闭眼躺在床上,好累啊。没想到被操也这麽累。大概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我的下面有被填满了,好像比刚才更充实,我想这傢伙动作还挺快,但我明明听到卫生间还有水声。
此时我立刻睁眼,看到陈正在抱着我的腿,我菊花里面的鸡巴俨然是他的,天啊,原来陈在家,我当时羞愧的用枕头挡在我的脸上。我和陈的交集只是分摊房租的室友,还有就是偶尔在一起吃个饭,但此时却赤裸裸的在他的面前,我真是无地自容。
阿皮手拿着湿毛巾进来了,看来是想给我擦汗。阿皮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愤怒,就好像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抢去了,他很不服气的毛巾丢在陈的身上,陈却没有任何的生气和不快,只是笑笑的说:「知道我为什麽租你们的房子麽,其实我家在隔壁单元,经常看到你俩在一起上班、下班、购物,有说有笑,却丝毫注意不到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们俩是GAY,可我条件也不错,却丝毫注意不到我,我不服气,特意找你们网上的租房信息就住进来了,不过我对你没兴趣,我只对我眼前的这只小白兔有兴趣,我宁愿完事后被你打一顿,但我现在都进来了,小可爱你真的不喜欢我麽?」
我被眼前这个185的大个子感动了一小下,他的眼睛好亮,好深情,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可能自己想把自己隐藏的太深,反而就忽视一些东西。我心想算了,况且我的体内已经有他的一部分了,而且我现在又想要了,他要拔出来,我阻止了他,他很开心的笑了,但还是拔出了他的鸡巴,不过是说要让我先欣赏一下他的弟弟,还说:「媳妇总要先看一下老公吧?」
我理解他的意思,我很无语,有很享受这份挑逗。仔细看一下,有18cm,而且向上微翘,真是好看极了。我早已不顾的其他了,只想好好体验一壹下只有在片子里才能看到如此巨物的抽插。我用手握住他的鸡巴往我的小穴里送去,因为已经被阿皮插了一段时间,便没有那麽排斥陈的插入,我想如果一开始就被他插,我想我肯定会受不了。
陈整个身体扒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对我说,:「你会喜欢上我的。」
我问:「你不是直男麽,怎麽会?」
他说:「再漂亮的女朋友也没有我想得到你的冲动,你有一种天然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吸引着我,可以这麽说,为了你我愿意变成GAY。」
听到这一番话,我的心情万分的複杂,不知是高兴,还是抑鬱。
高兴的是有这麽多优秀的直男居然为我做这麽多,抑鬱的是同为男人被男人这样的认定自己,还是有一些莫名的惆怅,有这些想法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和从小到大的环境导致,我是一个长得女人脸的男生,五官很精緻,再加上皮肤天然的又白又嫩,20几年来一直被别人说成像大姑娘,因为反感这洋,所以自己的性格也被锻造成了比攻和直男还更男人。也许这两者的反差也就让我不自觉的吸引了那些直男吧(其实我真的觉得没有真正的直男)。
陈吻住了我,也吻住了我的思绪,让我在他的带领下享受着相吻的愉悦,他没有阿皮的猛烈,便多了一份温柔,很绅士的感觉。
此时的阿皮的阳具又坚硬无比的挺着,而陈的大鸡巴也开始在我的菊花里面慢慢的抽插起来,没有整根进去,只是探索的在往里面送,可能怕我吃不消吧。
看我渐渐的习惯他的频率,便一下子整根直挺进去,我叫了一声,好像要被他穿透的感觉,真的好爽、好痛、好麻、好痒,我感觉自己醉了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G点,前列腺,我的感觉似乎传递到了陈的身上,他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到我的最高点,速度也比原来快了起来,被大鸡巴操真不是盖的,我享受着。
阿皮的鸡巴凑过来,问我:「想吃麽?」
我没说话便张开嘴巴期待第一次给人口交的感觉,现在我才发现他两都没有带套,虽然知道有危险,但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早就抛弃了那些安全不安全,似乎现在只想享受。
陈操我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似乎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陈让我吐出阿皮的鸡巴,抱起我,看来是想抱着操我,我环住他的脖子,被他吻了一会,便抱着我操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姿势可以让我这麽爽,我在享受着快感,突然一隻手在我的后面摸着,我以为是阿皮,可是阿皮分明坐在床上欣赏着这幅真人版的春宫图。
我恍然大悟,只有阿东才有钥匙进来,可我分明没有听到开门声,陈看我有点分心,便往上用力直直的顶了一下,我啊的一声叫出来了,就在这时一张有点咸咸的嘴吻住了我,我睁眼一看果然是阿东,他在色迷迷的看着我,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在探索着什麽。
刚才的陈对我所做的一切是无地自容,现在却不是,而是有一点害怕,因为我想到了阿皮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他两个小时都不射,我的思路就是这麽的转换快。
阿东停止了吻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洋的好事也不叫我一声,幸亏来的及时,否则秀色可餐的小帆我可就错过了!」
看来我躲不过他了,陈说:「我也是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我的小宝贝就是阿皮一个人的了。」
阿皮似乎有些无奈。阿东说:「陈你轻一点,我还没开始呢,别把小帆干坏了。」
说完就进卫生间去冲澡了。陈抱着我停止了抽插,对我说:「我怎麽捨得把我的小宝贝操坏了呢,是不是。」
我现在浑身都是烫得,也看不出我的脸有没有红了。说完把我放在床上拔出了他的大鸡巴,我把放在了阿皮的怀里。
阿皮问我:「我两谁厉害,你喜欢谁?」
我闭口不答,好不容易有点间隙,我想休息壹一会。我刚闭上眼,就听见卫生间水声停了,阿东全身湿漉漉的就跑出来了,直奔床上把我从阿皮的怀里抢过来,把我抱到沙发上,还说:「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哥哥都跟妳阿皮哥提过好多次要干妳,他就是拦着我,没想到这小子想吃独食,不行,我非要把刚才我不在的时间全补回来!」
说完便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嘴里送,没想到他硬的时候,比陈小不了太多,不过确很黑,但龟头很红,他的龟头没有阿皮和陈的大,反而是越下面越粗,我想这样的形状应该不会太疼。
阿东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越来越胀,好像又粗了一些,我忍受不了吐出来一看,青筋环绕着他的鸡巴甚是性感,马眼已经有水流出了,我的下面居然也硬了起来,阿皮走过来,让我跪在沙发上,带上了套子朝我的小穴挺进来,阿东又把他的大黑鸡巴放进我的嘴里,阿皮还是如此的猛烈,估计我的里面都已经被他操肿了。陈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用他那双45号的大脚蹂躏我的鸡巴,真是爽极了。
就这洋,持续了几分钟,我和阿皮似乎同时射了,阿皮射在了我的里面,不过隔着套子,我射在了陈的脚上,陈想让我把他的脚舔乾淨,我不愿意,也就没有勉强,阿皮拔出了他的鸡巴,没有软,还在挺着,射了好多。我帮他把套子拔掉,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味道好特别,没想到又射出了一发,直冲向我的喉咙,我问他:「是不是故意留着的,想射进我嘴里。」
他说:「本来没有了,一到妳的嘴里又有了,我也不清楚啊。」
真是无语,不过我没有厌恶。阿东的鸡巴早已经坚硬无比,好像忍不住了。把我放躺在沙发上,?起我的一条腿就往里面送,阿东的没有陈的长,却比陈的要粗,虽然已经被他俩操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是有些疼,阿东见我皱眉,便放下我的腿把我搂在怀里,边吻边操,他的两隻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真性感,摸起来都让人冲动,就这样我被阿东牢牢的抱在怀里,像只逃不掉的小羊。
阿东的技术比阿皮和陈都要熟练,让我真实欲仙欲死。我和阿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他的腰力依然那麽的强劲,每一下插的都恰到好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东还是没有射,我的鸡巴已经胀的不行了,不会要射第三次吧?
阿东随着几下深入浅出停止了抽插,拔出了他的大JB。
没等我缓过来,陈带上套子把他的鸡巴又插进来了,这次他不再充当绅士,也开始猛烈起来,他的猛烈让我有点吃不消,因为太长,而且微翘,没有一会我就射了第三次,这次的精液明显稀释了一些。又一次被操射,没一会陈加足了力度和速度,感觉体内被一股股暖流冲击,陈也射了。
陈拔出他的鸡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妳宝贝,我好幸福。」
陈起身去卫生间了,阿东没有带上套子又插进来了,说:「我们继续爽哦!」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可阿东还是猛虎一头。我被他抱着操着,如果不是我有经常练瑜伽,估计我的身体早就散架了。又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有了一点晕眩的感觉,难道我要被阿东操晕过去。就在我晕与不晕的临界点,阿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有等他拔出他就射在了我的里面,当然我也射了。
我管不了那麽多只想昏睡过去,只是模糊听到阿皮和陈责怪阿东:「为什麽不拔出来,射在里面,我们都不忍心射在里面,你怎麽可以?」
阿东笑着说:「小帆里面太舒服了,实在忍不住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破的撤撤底底,而且是和三个直男的意外破处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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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zardlq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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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到了年尾,时光就是这样,日升日落,四季轮回,不知不觉间就被偷走了一天又一天,从始到终。外面的天空时而澄明晴朗时而灰蒙阴沉,它的广阔本属于自由的鸟儿,但如今却只能用苍白来述说这一年。今年本来不想写总结了,但网络上还是有人提醒我这档子事,加之某宝催着年更,也就这么写了。 2022年的1月,元旦跟某人吃了个海鲜自助就算是跨年了,成年人的世界无非是吃吃喝喝,行行摄摄,精准防控下的上海某奶茶店成了全国最小的风险区,某人恰好去了那家网红奶茶店成了次密接,连带被封控在家,门口贴了封条,有大爷在门口守候,还有大白上门做了核酸,还好有惊无险,两天后揭去封条,像被压五行山下的孙大圣一般重获自由,但还是居家自我监测健康两周,用了好多年的飞利浦电话机终于更新成了步步高,同样用了好多年的外网电脑P键坏掉了修了修继续用还是没有更换…… 2022年的2月,YQ几年了,无论ZF还是单位总是倡导非必要不外出,建议原地过年,但我觉得春节就应该多陪陪家人,回家一趟很有必要,只想问什么叫非必要,什么叫砖家建议,谨慎起见还是没敢坐高铁,搭了一个顺风车折腾一天到家,贴春联、准备年夜饭、逛灯会、登青云山、柴汶河怀古、拜访妹妹新家,整个春节也算安乐祥和,家里添置了几件西洋老物件、装裱了几幅小画,把家收拾的更加文艺典雅了,月末去临港参加了一个重要的项目评审,没想到成了今年唯一一次的出差…… 2022年的3月,风声渐紧,超市和菜场的货架开始空起来,小区断续出现阳性,时解时封,初次用上了抗原自测,收到了单位送来的蔬菜大礼包…… 2022年的4月,浦东浦西以黄浦江为界变作鸳鸯锅的模样先后封控,但没说是封城,被封在家的日子里,有些无所适从,生怕什么时候就断粮了,感到了一种真切的生存恐惧,还好有我的团长我的团,团到了面粉、雪碧、白玉枇杷等略显奢侈的战略物资,解锁了煎鸡蛋饼、烙葱油饼等新技能,社会上微博上若干大事件,剧烈的动荡和不安全感,无尽的流言让人只想躲进小楼成一统,失去表达欲,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标书最后一次机会的最后两秒拍中了沪牌,也算百种压抑下的普大喜奔了…… 2022年的5月,继续封控在家,不再焦躁,慢慢进入安心改造阶段,为了对抗无聊、散漫、烦闷与虚无,强迫自己按照规律恢复生活和工作的秩序感,完成了山东大馍馍和糖夹子的手作试验,熬了猪油、种了小葱,吃到了时令水果杨梅和荔枝,全面提升了居家办公的效率,闲暇时间读了四书,想深入了解一下古典文化,接续传统,五经有点大部头实在读不下去,暂时搁置,启用了几枚新印,数易其稿,从孟春到初夏,着实不易,YT上观看了俄罗斯纪念卫国战争77周年的红场阅兵,感慨了一下苏维埃的宏大理想何以沉沦至此,月末看到了解除封控的希望,从三月份滞留的快递终于收到了,小区开始办理临时出入证…… 2022年的6月,突如其来的解封有点措不及防,疯长四个月的头发终于被收拾利索,给泰安诗词学会投稿了一篇七言绝句,被收录在公共号上,时隔数月终于在��亲节与某宝同框,终于���以正经去逛商场了,某人给买了ALLbirds的鞋子,不是很懂却很适宜,时隔半年,印章和装裱店的因素才收集齐全,卧室里挂上了一幅浅绛青绿山水,室内装饰暂告一段,太难了…… 2022年的7月,时隔数月,首次出去堂食,某人开着车,坐在副驾的我慌得一匹,陪某宝去了前滩太古里,本来想好好逛逛,结果买了几本书,喝了一杯奶茶就匆匆离开,强迫自己健身,跳绳太过剧烈,感觉不太适合,还是想仔细研究一下道教医学,以静制动估计也很好,用手持望远镜观测了超级月亮,画下了当日的月相图,感慨自己作为一名曾经的粒子宇宙学考研者居然没有一个真正的天文望远镜,久未临帖,试写行书,还是找不到感觉,去苏州河和复兴路的江边兜了一圈,感觉自己像一个驾着驽马的拙劣骑手游荡在都市的丛林里…… 2022年的8月,时隔四个月,终于结束居家办公回到单位上班,时封农历生日遇,某人加餐给点了外卖,送了几只荷花,感觉被自己瓶插玩坏了,集团公司廉洁文化征稿,获得二等奖奖品是一个九阳豆浆机,某人用电动推子在一个夜黑风高的辰光深一刀浅一刀的给自己理了个发,心有余悸,阳历生日当天签下了全新林肯Z,向往着远方的星辰大海,像博物学家一样生活,下班途中见到了很多久违的动物和植物,但蜗壳一直没找到,大抵前几个月被消杀殆尽了吧,陪老妈去了一趟徐汇滨江,面对滔滔江水,感慨了一番秋风萧瑟…… 2022年的9月,加了一个神交已久的博主,学习到了很多文人的生活趣味,入了古砖,种了菖蒲、插了灵芝、磨了如意、添置了竹鞭印章、枯木山子、鱼鳞水石、青铜水仙盘、插花竹筒、果盘提篮等一批文房雅器,在一个专业高端玩家的指导下组建了一个原生水族箱,集齐了来自无锡、湖州、阜阳、丽水、衢州、娄底、红河、合肥、广州的粘皮、方氏、麦氏、黄唇等鱼、蚌、蚬、螺,真是认识一个人就是认识一种生活方式啊,绞尽脑汁逃避核酸检测,但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在台风梅花过境的当天晚上,冒着狂风大雨骂骂咧咧的去社区医院排队做了核酸;陪老妈去了郊野公园、闵行文化公园、武康路网红街、七宝老街,体味了一下久违的自然田园、都市风光,在某人的教唆下,四十年来第一次洗牙,有点恶心,临时牌照申请下来,并赶在国庆前提到了新车…… (在 魔都上海) https://www.instagram.com/p/CnMazDPrVkh/?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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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aisirius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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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BSB】雷古勒斯五次偷听哥哥的调教(NC-17)
Regulus Black/Sirius Black
Alpha Regulus/Omega Sirius
top!regulus
Summary:
纯血家族按照古老且封建的规矩,会对家中分���为omega的子嗣进行长时间的调教,以达到剥夺其一定独立意识,成为为家族保持血统的工具。
布莱克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子嗣分化成omega了,西里斯·布莱克是家族近百年来唯一的父母不没有一人是外来血统的omega。纯血家族对此很是看重,布莱克夫人更是寄予厚望,尤其是他的次子已经分化为alpha。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确定,西里斯·布莱克是属于雷古勒斯·布莱克的,除了西里斯·本人。
他厌恶布莱克夫人的严厉,厌恶所有人看他都像看一个只会怀孕的动物,厌恶所有人未询问他的意见就将他看做雷古勒斯的所有物……
1.
雷古勒斯第一次偷听到兄长的调教是一次意外。他在夜里摸黑去厕所,结果因为小精灵忘记点燃走廊上的蜡烛而走错了方向。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妈妈所说的禁地时已然身处门外。
那是二楼最尽头的房间,雷古勒斯不被允许到这里,事实上,除了沃尔布加指定的小精灵和他刚刚分化成omega的兄长,几乎没有人会被允许到这里。纯血家族对于家规很是看重,似乎这是他们高人一等的一种体现。
他的兄长,西里斯·布莱克是一只omega,家里多年未曾出现的omega,这个房间是属于他自己的。雷古勒斯知道,他的兄长每个月会在这个房间待上三到四天,沃尔布加说这是成熟omega都会有的私人领域。
雷古勒斯是准备离开的,在他听到门缝里传出的声音之前,他甚至已经迈出了步伐。可是他听到了屋里的声音,那是一声尖叫,雷古勒斯立即就听出来了,那是他兄长的声音。是因为疼痛发出的尖叫声,有人在虐待他的哥哥。雷古勒斯意识到这点,怒火瞬间点燃了他,他没有拿魔杖,但是他足够勇敢,尝试着将房门推开。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溜出来,雷古勒斯偷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要大喊出声,好在他及时用小手捂住了,没有发出声音。雷古勒斯跑开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震惊让他差点在家里迷路,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有两张床,在西里斯分化之前,兄弟俩都是住在一间屋子里的。雷古勒斯一路跑回房间,不小心摔倒在床边,万幸沃尔布加扑了地毯,才没让他的膝盖破皮。
他没法消化自己看到的——他俊美的兄长被绑在椅子上,浑身赤裸,他的一边乳头被一个亮晶晶的夹子掐住,雷古勒斯被它反射的烛火亮光照到了眼睛,他可以断定就是这个看起来就分量不小的夹子让他的漂亮的兄长发出了那声尖叫。家养小精灵不像往常一样恭顺,他们不理会西里斯的斥责,甚至没有惩罚自己,反而拿起另一只一模一样的夹子,正试图夹到西里斯空闲的另一边乳头。而西里斯没法挣脱捆绑,雷古勒斯看出来那是他母亲的魔法,将西里斯绑在椅子上。
雷古勒斯嘴唇发抖,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又张不开嘴。他摸到床角,靠着木质床柱才爬上床,可是他上错了,那是西里斯的床。他刚一躺下就闻到枕头上哥哥的味道,那股甜腻的信息素味道,任凭小精灵洗上多少遍都不会消失。他浑浑噩噩的爬回自己的床,双腿绞着床单,小雷古勒斯兴奋的抬起头,他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头,感觉浑身都要烧着了。
他不该因为兄长痛苦的尖叫兴,西里斯会杀了他的,或者把他扔给克利切。
2
雷古勒斯发誓他不是故意去偷听的,尽管那晚的经历时常困扰着他。(他不愿意把自己和西里斯的关系闹僵,虽然在他如愿分化成alpha后,西里斯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这次偷看要说会晚饭时,雷古勒斯没在餐桌上看到西里斯,就知道他又到了发情期。他看了眼日历,是25号,和上个月一样,入夏之后,西里斯的发情期变的规律,这也方便了沃尔布加及时把他关到二楼尽头的小房间里。
沃尔布加在第二性别上十分保守,并且认定omega需要规范的教导,她为西里斯制定了极其详细的学习计划(事实上只有她自己认为这是一种学习)。刚分化的omega发情并不规律,导致她的计划一度推迟,雷古勒斯基本都躲着她,免得无名火烧到自己身上。入夏之后,西里斯发情变的规律,沃尔布加的脾气才好一些。
今晚显然是个意外,沃尔布加心情不好几乎写在脸上,晚饭也是匆匆吃了几口,就跟随寻来的小精灵上楼了。雷古勒斯并不想跟上去的,他跟他那个被分到格兰芬多的不一样,他对热衷于冒险和捣蛋。但是他听到了小精灵说西里斯的名字。
雷古勒斯辗转反侧,他睡不着觉,随手抓起件袍子,根据上一次的记忆找到那扇关着的门。他不确定沃尔布加还在不在里面,因为他确定晚饭时,沃尔布加上楼去的是这个房间。
好在不用他猜测多久,因为沃尔布加的声音穿透了门板。他甚至不用贴到门板上就听的到沃尔布加的话,“把他绑起来,我要教导他omega应该有的礼仪。”
雷古勒斯打了个寒战,脑海里出现母亲严厉的姿态。紧接着是西里斯沙哑的声音,“放开我!”
西里斯尖叫着,声音不像平时那般有力清脆,听起来像是重感冒,或者因为缺水而嘶哑。
小精灵哎呦一声,雷古勒斯想西里斯应该打了它一拳,因为他紧着听到沃尔布加的呵斥,斥责西里斯不像寻常omega那般礼貌。
这样的闹剧被沃尔布加用束缚咒结束,西里斯一定被绑住了。雷古勒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用他的魔杖在门上画了几笔,施了一个简单的可以透视的咒语。
西里斯确实被绑住了,以一种奇怪的羞耻的姿势。他没办法反抗沃尔布加,只能发出一声嘶吼,小精灵听从沃尔布加的指示压下西里斯的腰,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西里斯被扒光了,他白皙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即使烛火昏黄,也不影响他的美貌。他们早该知道西里斯会分化成omega的,他有这样那样一张脸,不会有alpha或者beta会有这样的美貌。
沃尔布加对西里斯很不满意,总是认为西里斯应该更规矩,同时雷古勒斯清楚,她还在因为西里斯被分到格兰芬多而气愤——布莱克家族所有人都是斯莱特林。
西里斯状况不妙,雷古勒斯知道,沃尔布加会惩罚他,为各种事情,沃尔布加不喜欢不合她心意的任何东西,事情。但是他没想到沃尔布加选择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
小精灵在屋子里走动,最后递给沃尔布加一把木拍。随着雷古勒斯屏住呼吸,她重重的给了西里斯屁股一下。西里斯倒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早有准备,连痛呼都没发出。
沃尔布加在教训他,说教他没有野心,喜欢和一群混血混在一起。她不喜欢西里斯的朋友们,觉得是他们带坏了西里斯,让他成为一只不会臣服的omega。
西里斯一声不吭,他对母亲的话嗤之以鼻,沃尔布加被气的发抖。而雷古勒斯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母亲高高挥起木拍狠狠给了西里斯几下。那臀肉在发抖,留下一片红印,显然沃尔布加用了很大力气,连西里斯都忍不住叫出声。
沃尔布加气极了,木拍密集的落在臀缝,腿根,大腿内侧,一定很疼,雷古勒斯确定,因为西里斯身体不停的颤抖,而且西里斯没法控制自己呼喊。西里斯一向要强,不是痛到无法忍受,一定不会叫出声。但是他不肯向沃尔布加求饶,木拍毫不怜惜的击打的臀部,更过分的是拍打大腿内侧,那块地方从未有人触及,疼痛练成一片,火辣辣的疼。
这还不是最难耐的,羞耻才是让西里斯无法承受的,小精灵听命站在墙角,一动不动的看着家族里的大少爷被夫人惩罚。最过分的是,他发现西里斯发情了,并且指了出来。
“西里斯少爷在流水。”小精灵刺耳的声音说。
沃尔布加楞了一下,仔细查看了手里的木拍,上面确实沾了亮晶晶的体液,其实她只需要去看一眼长子,就知道他在发情。西里斯抖个不停,如果不是沃尔布加的束缚咒他估计已经倒在地毯上了。情热来的凶猛,他感觉自己像条火龙,呼吸和吐出的空气都是热的,腿间更是变得滑腻,体液一定顺着大腿在流,他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在腿上流动。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西里斯还在承受母亲的怒火,冰凉的木拍贴上火热的臀肉,让他兴奋的难以自持,连疼痛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呻吟,全靠和母亲赌气才咬牙撑住。
沃尔布加把木拍扔给小精灵,她怕过度的惩罚会伤到西里斯还在发育的肠道。但是她也不打算就这么饶过自己叛逆的长子,于是她交代小精灵这个月的调教暂停,不准给西里斯任何可以疏解情热的方式,尤其是抑制药剂和高潮,她亲眼看着小精灵给西里斯绑好,带上阴茎环,关到为omega特制的笼子里。
她要出来了,雷古勒斯赶紧跑回自己房间,钻进被子里。果然,她来看了一眼雷古勒斯,发现他没有关好的卧室的门,还顺手帮他带上。雷古勒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是因为差点被母亲发现自己的行踪,而是因为他看清了西里斯发情时开合的穴口,吐着亮晶晶体液的穴口。他无法睡觉,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是西里斯汗湿零落的脸,和忍耐的闷哼声,那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在梦里围绕着他,让他在半梦半醒中沉浮。
雷古勒斯睡得不好,他不停的做梦,最后干脆在梦中惊醒,那是凌晨四点,他高潮了,弄脏了床单,不得不在沃尔布加发现之前换好。
2.5
(怨种弟弟偷摸送饭)
沃尔布加在家里定了很多规矩,对于违反她规则的人(尤其是西里斯)总是施以严厉的惩罚,所以她把不肯遵守她制定的omega规矩的西里斯打了一顿,关在二楼的调教室,不准任何人给他抑制剂,按摩棒,触碰,甚至食物。
奥莱恩对此不闻不问,他正忙着研究一卷黑魔法书。雷古勒斯本不应该知道的,他没告诉任何人那晚他在木门上施展了透视魔法,并且在第二天晚饭时偷拿了桌子上的布丁和牛奶。沃尔布加晚上会去宴会,雷古勒斯有机会偷溜进去给西里斯送些吃的。
他给小精灵一个“昏昏倒地”,确保没有任何知道自己的作为。西里斯状态很不好,雷古勒斯闻得出,他进门时差点被屋子里的信息素味道齁死,简直比蜂蜜公爵最甜的糖果还要甜上十倍。
“我给你拿了牛奶和布丁,蛋糕放在沃尔布加面前,我没法不被她发现。”雷古勒斯凑到笼子前面,尽力维持自己声音的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omega信息素的味道简直就是迷情剂,让他的眼睛离不开西里斯赤裸的身体。
西里斯发出一声呜咽,更向角落挪去,他不是回应雷古勒斯,而是alpha的声音让他控制不住情热,刚有些消停的热浪又翻涌起来,肠道分泌了一大股体液,透过笼子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
“出……出去!”西里斯断断续续的说,他闻到了alpha的味道,整个身体都活跃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喧着对方的抚摸。
“你需要吃一点东西。”雷古勒斯固执地说。
西里斯难受得很,根本不想搭理他。他微微挪动酸痛的腿,(笼子太小了,勉强到他半跪的高度),不只是因为姿势积压使整条腿发麻,更多的是希望换一个姿势可以让他又充血硬挺起来的性器舒服一些。
这是他本能的动作,没有考虑到雷古勒斯的存在。而雷古勒斯一眼就看到了那撑起来的红彤彤的性器。雷古勒斯确认他没有射过,沃尔布加不给西里斯机会,光靠夹紧双腿是没法达到高潮的,更何况还有阴茎环在上面。只一瞬,雷古勒斯开口了,说出的话简直吓自己一跳。
“你想射吗?”雷古勒斯问。
他不确定西里斯现在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对方正茫然的看着自己。雷古勒斯抽出自己的魔杖,解开了锁,扯着西里斯胳膊把他拉出来。西里斯并不想离开自己的笼子,alpha让他感到危险,但是长时间的囚禁和禁食让他没有办法反抗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兴奋起来的小兄弟,握着西里斯脚踝帮他缓解酸痛。他仔细检查了西里斯身体,除了被沃尔布加惩罚的屁股有些破皮之外,没有其他外伤。
“喏。”雷古勒斯把布丁和牛奶推到西里斯面前,“你把它们吃了,我给你把阴茎环取下来。”
西里斯迷茫地看着他,他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熏蒙了,完全听不到雷古勒斯的声音,他太难受了,沃尔布加的魔法还在,他没法自己动手抚摸性器,只能夹紧双腿,磨蹭着,难受的蜷缩在地板上,不停的发出呜咽声。
雷古勒斯的性器硬到爆炸,他不得不拍拍自己脸保持清醒,一手扶起西里斯,一手拿着牛奶瓶子给他喂些进去。这不是一个好主意,牛奶挂在西里斯嘴角,看起来色情极了,而他不能标记西里斯,不仅是因为这违反了沃尔布加的家规,更是因为害怕西里斯清醒之后生气,干些他不愿意看见的事,他太在乎西里斯了,不愿意亵渎他。
他取下西里斯性器上的阴茎环,冰凉的手包裹住它。西里斯已经完全瘫软在自己怀里,他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拼命嗅着雷古勒斯腺体,甚至上雷古勒斯产生了他马上要咬自己一口的错觉。雷古勒斯撸动手中的性器,让西里斯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哼声,他简直用尽了毅力才没有当场就标记他,要知道西里斯的腺体肿起个大包,就在他眼前,雷古勒斯甚至觉得西里斯是故意的,他在寻求alpha的标记。
这样的折磨持续得并不久,西里斯忍耐很久了,雷古勒斯只碰了几下,就足以让他射出来。高潮之后的西里斯有些疲惫,又被雷古勒斯扶着吃了两口布丁。
“我不要那个。”西里斯说,他看到了雷古勒斯手里的阴茎环。
雷古勒斯正发愁地上那摊精液怎么办,还没想出办法就感觉怀里的omega向后躲去。雷古勒斯及时揽住他的腰,把omega拖回怀里,“沃尔布加会发现的。”
“你……”西里斯的���被堵回嘴里,雷古勒斯亲了他,那是一个纯情小孩的吻,雷古勒斯甚至不知道伸舌头,并且趁机把阴茎环扣回了西里斯性器上。他可以肯定,西里斯一定会为此生气,但是最起码沃尔布加不会发现他偷偷帮助西里斯。
最后,他把西里斯关回笼子,用自己的袍子把地板擦干净,“别这样看着我,你也不想沃尔布加发现的,对吧?”
西里斯用冷哼回应了他。
3. 西里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雷古勒斯知道,因为他闻到了西里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西里斯假期的最后一月,这也意味着沃尔布加对于他的调教要暂时结束了。雷古勒斯不知道霍格沃兹对omega采取什么样的教育,但是按照《预言家日报》来看,应该不会比沃尔布加严厉。 雷古勒斯很快结束了今日的咒语学习,匆匆回到房间,盯着床头的日历看了好久,上面用红色墨水圈出了25号,就是今天——西里斯发情的日子。难怪他路过西里斯房间时会闻到那么浓的信息素的味道。要知道西里斯平日里会用咒语消除自己身上的气味,他不喜欢别人拿他的第二性别说事,也不喜欢别人决斗时说让omega几个咒语。 在那次趁人之危后,西里斯没少对他冷嘲热讽,他少数的几次出房间,必然要把雷古勒斯堵在楼梯上,嘲讽的询问雷古勒斯,“沃尔布加是不是给你安排了一下如何快速让omega怀孕的课程,好让她可以快一点得到足够满意的继承人。” 雷古勒斯总是低着头不说话,倒不是因为怕惹的西里斯更生气,而是西里斯进一步嘲讽他,招来楼上的沃尔布加。不会有好结果的,雷古勒斯总是想起西里斯被惩罚的夜晚。后来为了不让西里斯不爽,他干脆记下兄长出没的时间,和西里斯避开。 沃尔布加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她正把西里斯带去二楼的房间。这是不是一场惨烈的战斗,事实上,如果看不见西里斯的表情,一定会以为西里斯是自愿的。他还没法反抗沃尔布加,但雷古勒斯肯定他会的,一定会的。 雷古勒斯在房间里等上一会,确定家里没有任何其他声音之后,从自己的房间溜出去,熟练地找到二楼的房间,熟练地使用窥视魔法来窥视他哥哥最羞耻的几天。 沃尔布加的安排逐渐走上正轨,最起码雷古勒斯是这么认为的。不知道是不是今日西里斯的顺从,让沃尔布加脾气好多了,没有先给西里斯什么疼痛教训,即使她还是先把西里斯束缚住。 雷古勒斯听见了沃尔布加的声音,她宣布今天要教西里斯更快受孕的姿势。这一直是沃尔布加的目的,她想要一个纯血听话的继承人,显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西里斯怀上雷古勒斯的孩子。 西里斯头随意一偏,微长的黑发在脑后扎了小辫子,让他脸上的不屑和反感一览无余。雷古勒斯的心脏下意识揪了一下,因为沃尔布加也看到了西里斯的表情,她的魔杖发出一点光芒,紧接着西里斯都半跪在地上了,她用了一个可以让西里斯疼痛的咒语。 西里斯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头发散开了,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不过他显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开场,片刻之后就要挣扎着起身。 “你不用起来了。”沃尔布加说,她似乎不认为西里斯需要起身。 西里斯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根本不在意沃尔布加的要求,反正他不会让沃尔布加满意,在omega教育上。小精灵拿了个带锁扣的项圈扣在他脖子上,又在没有地毯的地方抽出锁扣,将两者扣在一起,这样西里斯就没办法直起身,他几乎要完全趴在地板上了。 如果这样还好,偏偏沃尔布加指挥小精灵抓住西里斯腿弯,将他双腿分开。西里斯猛地甩了一下头,恶狠狠的盯着小精灵。 小精灵吓坏了,用眼神询问沃尔布加。 沃尔布加正给西里斯展示她精心选择的姿势,她希望西里斯学会塌腰并且翘着自己的屁股。这让西里斯觉得自己就是个等待挨草的工具,他动动腿,把小精灵踢了个跟头。 “抱歉。”西里斯低声说,他只想让小精灵离他远一些,并没想把他踢翻。 小精灵爬起来,摇摇头,不敢出声。沃尔布加脸色阴沉,西里斯不知道她的想法,平时还可以通过表情来窥探沃尔布加想法,现在他根本没法抬头,只能通过倾听沃尔布加的喘息声来判断他母亲的心情。 沃尔布加没有把那些堪比春宫图的东西给西里斯看,她从头到尾都不认为西里斯会遵循他的指示,摆出那些看起来让人难堪的姿势,根本没有在西里斯身上寄存任何履行omega职责的希望,现在也谈不上多失望。反正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让西里斯按照她的想法进行。 雷古勒斯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设计的学习计划,以至于他偷看到调教室情形的时候,几乎要惊呼出声,好在他及时捂住了自己嘴巴。他看见小精灵拿出一些绿色的魔药,药水味道很大,顺着门缝溜到雷古勒斯的鼻子里,闻起来像是花草的味道。雷古勒斯还没有正式入学,闻不出这是什么药水,但是他看到小精灵又拿出细长的管子,他确定是管子,他在西里斯带回来的麻瓜研究书上看到过。 很奇怪,沃尔布加会让麻瓜的东西出现在布莱克家族老宅里。不过这显然是个好工具,因为他看到小精灵将带有橡胶制头部的一段放进西里斯的身体。西里斯并不习惯这样的进入,他惊呼出声,愤怒的想看看小精灵究竟对自己的屁股做了什么。项圈控制住了他的动作,他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怒吼,为此得到了沃尔布加的一巴掌,打在他黑发散乱的头上。 小精灵将绿色的魔药通过管子导入西里斯的身体,冰凉的液体让西里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放什么东西进去?” 西里斯怒吼着,小精灵回答了他,“一些护理肠道的魔药……” 小精灵没有说完,就被沃尔布加一个眼神警告了,她似乎觉得小精灵多嘴。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注入,时间漫长极了,似乎不会停,至少西里斯是这么觉得。他可以感觉到注入自己身体的液体,太多了,一直没有停,这使得他的小腹有些隆起,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沃尔布加现在应该满意了,自己像个怀孕的omega。不,随着液体的注入,西里斯否定了这个想法,太难受了,魔药胀的他腹痛,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可以容纳那么多液体,强烈的挤压感让他疼痛,要流出来了,他装不下那么多魔药,但是小精灵没有停下动作,魔药还是源源不断的进入。 西里斯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小精灵终于结束了他的工作,用什么同样冰凉的东西堵住出口,让魔药停留在他的肠道里。西里斯流了一头冷汗,这让他的长发湿哒哒的,看起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别动我!”西里斯警告想要摆弄他的小精灵。 但是小精灵得到了沃尔布加的授意,对小主人的吩咐充耳不闻,他掐住西里斯的腰,将它摁低,又扯着西里斯的腿弯,将他摆成完美的角度。这是沃尔布加设计的最简单的可以让omega迅速受孕的姿势,一个简单的跪趴翘臀的姿势。 西里斯发出一声低沉无助的怒吼,他感觉到小精灵将他的腿扣到了地板上,同时刚才的调整让他肠道里的魔药来回晃荡,又寻不到出口,给予他刺激又令人崩溃的感觉。 现在他知道沃尔布加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用魔法控制他了,只要他一动,身体里充满的魔药就会前赴后继,胡乱撞着。更别踢,魔药逐渐发挥效果,时而温热时而冰凉,刺激和痛苦交叉着,西里斯的性器却并没有因为魔药变凉低头。 沃尔布加随便找了把戒尺,放在西里斯被迫的臀部,宣布了西里斯今天的训练内容——他只需要维持这样的姿势半个小时,并且不准把戒尺掉下来,否则她会让小精灵再注入一些魔药重新开始计时。 很简单的吧,只需要你不动。沃尔布加如是说。 这根本不简单!小精灵注入了太多的魔药,即使这样羞耻的姿势可以让他的腹痛有些缓解,剩下的疼痛与饱胀仍然难以忍受。沃尔布加希望他可以承受alpha成结的痛苦,尽快让他的亲弟弟在他的肠道,生殖腔里成结,只要他可以忍受肠道被撑开的痛。 西里斯咬破了下唇,才没让夹杂着痛苦和些许兴奋的呻吟破口而出。可是他忍不住了,他本能的通过晃动身体,试图通过这种并没有作用的方式将魔药弄出去。 小精灵放在穴口的塞子起到了作用,他没法把魔药排出,反而摇晃加剧了魔药的效果,同时挨了沃尔布加的戒尺。 沃尔布加给了他警告,重新把戒尺放好,如果再弄点戒尺,就重新给他加更多的魔药。 西里斯浑身都在抖,戒尺不住的摇晃。他的长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但是雷古勒斯看清了他兄长的屈辱和怨恨。 雷古勒斯的位置可以看清一切,于是他意识到不应该硬的,他不应该因为兄长的屈辱和难堪勃起。他甚至认为这样对待Omega是残忍且不合理的。但是那是西里斯,他高傲,典雅的哥哥,此刻正跪在房间的地毯上,注满了下流的魔药,因为疼痛发抖。那汗津津的额头足以让任何一只alpha发狂。更别提那带着血珠的嘴唇和被迫摆出的诱人姿势。 雷古勒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但是他清楚的记得,沃尔布加后来给西里斯加过三次魔药,这导致西里斯的肚子隆起,最后甚至克制不住呻吟。那一定很痛,因为西里斯从不把自己的柔软的内里放在明面上,他受不住累加进去的魔药,头垂在地板上,不停地发出呜咽。他不肯向沃尔布加求饶,等结束的时候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由小精灵扶着半跌半撞的去到调教室的床。 雷古勒斯揉着硬得发痛的性器,脑子里都是兄长的样子。他熟练地揉开性器头部的薄皮,用拇指刺激菇头。沃尔布加说西里斯将会是自己的omega,雷古勒斯并不抱有期待,他比家里任何人都了解西里斯,西里斯会用决绝的方式反抗家族的安排。可是,雷古勒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可是,即使真的是这样,他也可以片刻的拥有西里斯,可以的,他要进去西里斯的身体,那个因为痛苦摇晃的屁股,那个注入魔药的肠道,撞开他的生殖腔,逼着他发出呻吟,那不是痛苦的呻吟,是omega愉悦满足的呻吟,然后他会舔干净西里斯咬出血的嘴唇,为他整理好汗湿散乱的头发。 黑暗里,雷古勒斯叹一口气,从西里斯的床上起身,他又把精液射到了西里斯床上。
4.(内窥,一点点按摩棒,对生殖腔施魔法)
西里斯又一次放假了,他有些不情愿的拎着箱子回家。没有人会愿意的,布莱克家族对omega实在太残忍,他们只想要拥有一个血统纯正的子嗣,如果omega听话那就更好了,不听话就让他听话。西里斯为此深有体会,光是看他母亲的眼神,就知道她恨不得给自己个钻心咒,好让他知道听话是什么意思。
雷古勒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回家的西里斯。西里斯给他带了成年礼物,出于某些原因没有在霍格沃兹送给他。西里斯说这是怕他的朋友发现他有一个格兰芬多哥哥,适当的回避可以让他的朋友不至于把他的被子扔到湖里。
他送给雷古勒斯一支崭新的羽毛笔,火红的毛色看起来像是哪只凤凰的尾巴。雷古勒斯很喜欢,他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间,用金粉红墨水试写,他下意识在纸张上写上西里斯的名字,羽毛笔质量很好,火红的颜色也很适合西里斯的名字,像他为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喝彩时的样子。雷古勒斯忽然没那么喜欢这个礼物了,他把羽毛笔收起来,听见沃尔布加正走过走廊,和随行的小精灵说些什么准备。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是25号,西里斯今晚会发情,他才刚回家。如果西里斯把这称为家的话。
晚些时候一声雷响,雷古勒斯不小心将墨水滴到了纸上,窗外狂风大作,楼前的树被吹的摇摇晃晃,枝条不停的打进窗子,雷古勒斯去关窗时还被打了两下。接着他听见走廊里一连串的脚步声,沃尔布加应该又把西里斯带到调教室,因为他听到小精灵在门口摔倒。
小精灵总是在门口摔倒,家里的小精灵都害怕西里斯,但是雷古勒斯觉得这是因为西里斯总是敢直接反抗沃尔布加。他关好窗子,等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就向调教室出发。他越来越渴望接近西里斯,越来越渴望看到调教室内,这让他有好几次差点被发现,每次回去雷古勒斯都告诉自己下一次要小心,但是下一次又是急不可耐的出门。
沃尔布加今天不在进行往常的调教,她似乎有很严肃的事要做。在例行的清洗之后,她强迫西里斯用个假期被强制学习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这不是个好姿势,雷古勒斯觉得自己的呼吸变的粗重,他花了五分钟才勉强调整过来。
西里斯的头发更长了,已经可以遮住腺体了,但是雷古勒斯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散的甜腻味道,还能听到西里斯遗漏出来的喘息声,他在发情了。他偏白的身体变成粉红色,挺立的性器顶着毛茸茸的地毯,沾在地毯上的体液在烛火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你知道雷尔成年了吧。”沃尔布加问。她根本没有说问句,她只是陈述着一个全家皆知的事实。
西里斯没有回答她,他当然知道雷尔成年了,这意味着沃尔布加要执行新的计划了,而他并不打算配合,开什么玩笑让他和弟弟生孩子?
沃尔布加显然并不考虑西里斯的想法,她认真地宣布了今天的计划,“我要寻找你生殖腔的位置,并且确保我可以拥有一个血统纯正的子嗣……”
“什么?”西里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他过于惊讶沃尔布加的话,连后半句都没有听清,“你疯了!”
“不准碰我的生殖腔!”西里斯愤怒地吼道,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想挣开束缚,但是沃尔布加只是随意挥动魔杖,他便感觉那些被锁扣束缚在地板上的位置被巨人一样的力道加固了。
沃尔布加的防范很有必要,生殖腔作为omega身上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同样也藏在身体深处,如果不对西里斯加以控制,轻微的触碰很容易让他挣开,一想到她的长子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干出些不合心意的事,沃尔布加就更加坚定了决心。她要为继承人的出生做好全面的准备。
“滚开!”西里斯对正把什么冰凉东西塞进他屁股的小精灵喊道,声音带着发情期特有的喑哑,但是雷古勒斯保证,他的哥哥如果手握魔杖,一定会给小精灵一个夺命咒。
那是个铁质的阳物形状的东西,小精灵正缓慢的推进西里斯肠道里,那一定很凉,因为西里斯在发抖,不过也有可能是气的,西里斯几乎把能说的脏话都说了一遍,他甚至直呼沃尔布加名字,说她是个疯子。这并没有阻止小精灵把器物推进西里斯身体,还为他被沃尔布加狠狠打了一巴掌。
沃尔布加已经厌烦了长子的叛逆,她给长子带了一个口球,亲手在西里斯脑后打了个结,这样她就不用再听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了。而雷古勒斯却不觉得那些咒骂消失了有什么好处,他听到西里斯的呜咽声,随着那个器物撑开西里斯的肠道。
这是必然的,沃尔布加要查探西里斯生殖腔的状态和位置,必然要内窥器撑开西里斯穴口。那个银色的器物被塞到位置之后,便开始向四周扩展,它发挥了自己的功能,不停的向外扩开。肠道内红嫩嫩的肉逐渐露出来,西里斯被怒吼被口球封在喉咙里,他愤怒的甩着汗湿的长发,腰身不住扭动,似乎这样就可以阻止内窥器的动作。
但是内窥器一动不动,直到他怀疑自己要被这个东西从内里撕开的时候才停下。最可耻的是西里斯出了一身汗,不单单只是因为内窥器将他的肠道撑到了前所未有的位置,还有他竟然在其中获得了一丝快感。发情期的omega敏感的离谱,即使是疼痛都会让他兴奋,更何况是一直分泌体液的肠道被类似性交一样撑开。他甚至在扩张结束后感到一丝空虚,屋子里并不热,雨夜微凉的空气涌进肠道,让他发情期的空虚前所未有的明显,他被脑子里渴望东西填满的想法吓到,这是他才感觉后颈的腺体像是火烧一样胀痛。
口球是镂空的,他却觉得窒息,他调动了注意力调整呼吸,又觉得吸进来的都是火龙的吐息。这效果很差,空气里似乎夹杂着某种味道,让他注意力更加混乱。
小精灵继续他的工作,他将一下准备好的魔法涂到按摩棒上,尝试着放进西里斯的身体,这让西里斯又开始挣动,他没办法无视推进他肠道的粗大的东西,更何况那魔药让他的肠道躁动起来,也许是什么可以达到alpha结合作用的魔药,好方便沃尔布加观察他的生殖腔。
这涂抹的方式并不舒适,对于发情期的omega,那几下不轻不重的抽插简直是折磨,更何况小精灵不敢碰到他的敏感点和生殖腔,种种都使西里斯的情况更糟糕。他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受伤了的狗狗,沃尔布加可不在乎这些,她在小精灵结束之后,借着烛光观察西里斯的生殖腔。
魔药使护住生殖腔的肠肉分开,达成了被alpha艹开的同样效果。粉嫩的贝肉正随着西里斯的呼吸颤抖,瞧啊,她的长子即使不是符合她心意的继承人,却可以帮她孕育另一个继承人。
沃尔布加忽然有了新的想法,她拿出自己的魔杖。西里斯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他双腿的肌肉绷紧,力气之大竟然将钳在地板上的锁扣扯出了一点,但是他失去了机会。沃尔布加对他的生殖腔使用了一个古老的魔法,确保只有布莱克家族的alpha才可以永远标记西里斯。
魔咒毫不留情的击中了西里斯脆弱敏感的生殖腔,有那么一瞬,西里斯产生了自己要死了的错觉。快感,灭顶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握成拳,脖子上青筋暴起,脚背发白,蹬着地毯,腰绷紧,他想尖叫出声,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没有任何抚摸就射了,白浊在身下溅开。西里斯知道,他的母亲一定对他施展了什么会让他痛苦一辈子的魔法,因为在他昏迷之前,他看雷古勒斯用一个爆炸咒炸开了调教室的门。
他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那是他的alpha弟弟——雷古勒斯信息素的味道,在去年开始每月都会混杂在调教室的空气里。调教室里都是尖叫,但是西里斯听不清了,生殖腔剧烈的快感让他失去知觉……
5.
西里斯很熟悉雷古勒斯的味道,即使他分化的时候雷古勒斯还没有表现出第二性别的任何特征,他甚至没有像其他alpha那样,在很小的年龄就有很大的信息素味道。沃尔布加一度认为雷古勒斯会分化成beta。西里斯却认为因为雷古勒斯干净,身上没有斯莱特林的那股令他难受的味道,闻起来有点像薄荷。雷古勒斯出现在调教室门口的第一晚他就闻到了,但是不如给他送布丁时浓郁。他的弟弟在偷看,西里斯是十分确认,他的弟弟没有看起来那么老实,昨晚的闹剧不也证实了这点吗。说不定他要感谢雷古勒斯偷看,最起码他现在不用在调教室里对着沃尔布加翘起屁股,被迫打开生殖腔。
雷古勒斯把他带回来了,还给他洗了澡,让他不用黏糊糊的,同时好心的把自己的床贡献出来。所以他现在雷古勒斯床上醒过来,被子上的alpha信息素把他熏得昏头脑涨。他不愿意睁眼,懒洋洋的伸出胳膊,结果打到了床头的摆件。摆件啪的掉下来,差点打到他漂亮的脸蛋。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看看究竟是什么。那是个木头做的蛇摆件,西里斯随手一扔。那东西砸得地板嘭的一声,最后滚到了对面床底下。
房间里没有声音,雷古勒斯不在?西里斯噌的坐起来,才看见雷古勒斯在窗边。他把窗子开了条小缝,外面还在下雨,黑得跟夜晚一样,雷古勒斯手里捏着魔杖,无聊的晃着,一遍遍用着荧光闪烁,杖尖的微弱光芒跟雨天的黑暗比起来微不足道,他看起来非常的无聊。
外面忽然狂风大作,窗子被完全吹开了,雷古勒斯脸上一定都是雨水,因为他向后退了一步,甩了甩他有些卷的头发,才把窗子关上一些。
“荧光闪烁可不能会把树点了。”西里斯躺会床上,裹紧被子,雷古勒斯的味道更浓了,但是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上的睡衣都是雷古勒斯的,那么一点被子上的味道实际上并没什么。
雷古勒斯听出西里斯话里的讽刺,贝拉上个月和食死徒一起放火烧了一个麻瓜的家,《预言家日报》详细的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没有精力和西里斯争论这件事,就像西里斯闻到他的信息素一样,他同样闻到西里斯的信息素味道,即使白天时候西里斯分泌的信息素并没有夜晚情热时分泌的那样多。雷古勒斯不敢靠近西里斯,光是闻到味道就已经足以让他硬得发疼。正是为了不被信息素影响,他才一直站在窗口,流动的空气可以带走一部分味道,夹带着土腥味的凉风也可以让他不至于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艹翻西里斯。
“沃尔布加把我们关在屋子里,她在门上施了魔法,我现在也出不去。不知道是时间到了还是……”
“我看我们不给她造出继承人,就等着这辈子都在屋子好了。”西里斯在被子呛道。
雷古勒斯沉默片刻,坚定的否定道,“不会的,我明天晚上还要和她去宴会。”
这次是西里斯不说话了,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时间久到雷古勒斯以为他又睡着了。发情期的omega总是睡不醒,他们可以跟猫咪一样睡上九个小时,清醒一个小时,然后继续睡,一直到夜晚情热到来。书上建议使用给发情期的omega补充糖分,这可能会让他们精神一些。西里斯已经超过十五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想到自己还有几包在学校带回来的蜂蜜巧克力,雷古勒斯放轻脚步走到床头,想在抽屉里找出存货。
回头时发现西里斯没有睡觉,反而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灰色的眼睛盯着他,吓得雷古勒斯一松手,巧克力掉到了被子上。西里斯毫不客气的伸出爪子,顺走了两块。
雷古勒斯赶紧把巧克力都推过去,“都是给你的。”
“不要以为我就会忘记你偷看,小变态。”巧克力让西里斯心情有所改善,他好心的把包装纸扔到了雷古勒斯床下,没有留在雷古勒斯的被窝里。
雷古勒斯理亏,老实的看着西里斯把他假期的存货都吃光,一块都没给他留。
不过好在千克力效果明显,过了一会西里斯就又主动和他说话了。
“我晚上要发情的。”西里斯漫不经心的说着,像是问雷古勒斯外面雨停没有,但是雷古勒斯明白,西里斯是在问晚上怎么办。
“我没有抑制剂。”雷古勒斯说。
西里斯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布莱克家族从来没有抑制剂这种东西,西里斯刚分化的时候还在霍格沃兹带回来几支,都被沃尔布加说那是恶毒的,污秽的东西,统统让克利切扔出了布莱克老宅。
在这样的眼神下,雷古勒斯接着说,“我在调教室拿回来了一支按摩棒,你可以用它缓解一下。”
“晚上我会用束缚咒把我绑在你的床上。”雷古勒斯指着旁边很久没有人住的床,“明晚我就能出去,撑过今晚就好了。”
西里斯嗤笑一声,眼神看起来像是在怀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但是他又想不出更好的计划,只能暂时接受。
简单的交代完,兄弟俩就没有什么好聊的,西里斯在下午又睡了一觉,雷古勒斯在窗口站到夜晚降临。
其实雷古勒斯不太有时间的概念,因为外面在下雨,但是他听到西里斯的声音,声音不像白天时那样清脆,有些像他手淫时想到的声音。于是他拿着魔杖,躺着到西里斯很久之前就不睡的床上,给自己的手腕施了一个束缚咒,使手腕牢牢绑在床头柱子上。
“我要发情了,雷尔。”
来了,雷古勒斯的感官从未如此敏感,几乎在西里斯低喘的同时,一种浓郁的甜味在他旁边的床上炸开,闻起来像是把他的床放进了蜂蜜罐子。
西里斯躲进了雷古勒斯的被子,一阵窸窣的声音,雷古勒斯耳尖动了动,他不想的,但是西里斯动作的声音不住的传进他的耳朵。他闭上双眼,告诉自己今晚过去了就结束了,却不自觉的脑补出西里斯的动作。
“你知道我打算离家出走吗?”西里斯喑哑的声音传出来。
“sirius?”雷古勒斯不确定的问。他听到西里斯的手拍到桌子上,似乎在寻找写什么,于是雷古勒斯提醒他,“在抽屉里。”
于是西里斯拉开抽屉,又是一阵响声,西里斯可能碰倒了他的墨瓶,雷古勒斯来不及心疼,就有听到西里斯得手的声音,他拿到按摩棒了。这个想法让雷古勒斯口干舌燥,紧接着他又听到西里斯的声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忍受沃尔布加的?”
西里斯的声音钻进雷古勒斯的耳朵,连同他被子里的声音,西里斯正尝试把按摩棒放进去,同时又不住抱怨:“你拿的什么尺寸?哈……”
这糟糕透了,雷古勒斯不得不听着西里斯抱怨,时不时还有一两声呻吟。雷古勒斯烦躁地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
他的声音同样沙哑,开口的时候连他都在吃惊。不知道西里斯有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里的不同寻常,或者他就是故意的,西里斯的声音高了一节:“怎么?你觉得伏地魔很值得追随,他自己就是混血。沃尔布加疯了,才觉得跟着他是纯血的道路。”
雷古勒斯并不是说这件事,他只是想让西里斯别在散发那磨人的信息素了,他的唧唧简直要炸掉了。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厉火焚烧,用还自由的手拍拍自己的脸,像是在发烧,他要被诱导发情了,但是始作俑者没有任何反应,还在躲在被子里玩按摩棒,一边滔滔不绝发表着看法。
“啊!”西里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抑制不住叫出声,紧接着讽刺说,“啊。”就像他不是在呻吟,而是在感叹,“我忘了你比我更是一个好儿子,沃尔布加那么喜欢你。”
雷古勒斯不自在的翻了个身,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都是西里斯的味道,哪里都是,他嘟囔着反驳:“这不能让你发情期过的好受一点。”
西里斯沉默一阵,像是被激怒的狗狗。他本能地把按摩棒向身体再推入一些,接着有些气愤地说:“是啊,是啊,我应该听沃尔布加的回到那个该死的调教室,只要我顺从的找个alpha就可以舒服的度过发情期。”
“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个意思。”雷古勒斯泄气地说。西里斯的声音听起来难受极了,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西里斯争吵,这不能让他的哥哥冷静,也不能让他兴奋的唧唧低头。
“我不知道!”西里斯低吼着,他把按摩棒抽出来了,黏腻腻的沾着体液,被他随手扔到了雷古勒斯床上,“你去伏地魔集会的时候有听他说omega都需要调教吗?还是你忘了沃尔布加怎么和你说的,你需要保持,那个什么血统。就是生而高贵那一套。”
雷古勒斯不理他了,他背对着西里斯,觉得西里斯简直被发情期逼疯了,他脑子被情热烧糊涂了。可是西里斯不打算放过他,他掀掉了自己的被子,雨夜微凉的空气让他燥热的身体颤抖个不停,他不得不扶着床柱才稳定身体,用发软的双腿走到雷古勒斯身边。
他抓住雷古勒斯露在外面的胳膊,手像是在烤箱里取出的饼干。雷古勒斯吓了一跳,西里斯扯开他的被子,他想爬到雷古勒斯床上,但是腰软的像苗条,还是雷古勒斯挣开他的手,捞了一下才没让他狼狈的摔到地上。
“呐,你也认同伏地魔和沃尔布加,认为omega就是要被调教吗?”西里斯问。
雷古勒斯没有精力回答他,他甚至没有听起西里斯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西里斯骑到了他身上,正好坐在他腰腹,流着水的屁股离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不到十厘米。甜腻的信息素让他发疯,他不自觉的扯动手腕,恨不得现在就掀翻西里斯,艹进他正在流水的屁股。
西里斯察觉到了雷古勒斯的反应,他用发烫的手拍拍弟弟的脸,扬起细长的脖子,露出喉结,挑衅地说:“我忘了,你总是偷看我,喜欢沃尔布加对我做的事吗?Regulus Arcturus Black。”
雷古勒斯说不出话,不是因为他想不出回怼的话,而是因为西里斯的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那只热乎乎的手掏出他胀痛的性器,胡乱撸了两下,就用滑腻腻的臀缝蹭着,试探地往下坐。
他几乎忘记呼吸,西里斯在向他求欢,他用自由的那只手扶住西里斯的腰,以防他摔下去。然后湿热柔软的肠道就包裹住了他的性器,西里斯已经做够前戏了,他坐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把整根性器吞进去。
西里斯显然做错了判断,因为雷古勒斯实在不容小看,性器撑���了肠道,顶到了很深的地方。过度的刺激让他呼喊出声,在雷古勒斯怀里蜷缩起来。
“沃尔布加马上就要获得心仪的继承人了。”不知道西里斯是在夸奖雷古勒斯,还是在嘲讽,或者两者都有。
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他的手摸到西里斯的腺体,轻轻捏了一下,这样西里斯报复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定留下牙印了,但是雷古勒斯没空管这些,他摁着西里斯脖子,强迫他和自己接吻,勾引西里斯的舌尖。西里斯咬了他一口,把他舌头弄坏了,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别顶我。”西里斯威胁道。这简直是无理取闹,雷古勒斯无视兄长的威胁,他已经忍够了,于是曲起腿把西里斯拱起来,不住的向上顶弄。后穴里的性器越来越快,西里斯被顶的摇摇晃晃,他忍住呻吟,扯住雷古勒斯头发,这让他不听话的弟弟有所收敛,他就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下去,性器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快感让他不住发抖,但是雷古勒斯没办法顶他了。西里斯得以喘息,拿回主动权让他有些安心。
“西里斯!”雷古勒斯尖叫道。西里斯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按照自己的节奏在他的性器上起伏,这简直是魔鬼的惩罚,西里斯动得缓慢,浅近浅出,不肯给个痛快,偏偏他自己乐在其中。雷古勒斯觉得西里斯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放纵自己在情热里,动几下就要休息,还抽出时间看自己的性器怎么摇晃,打到西里斯自己肚皮,又在下坐的时候打到雷古勒斯肚子上。
他显然很快乐,这是雷古勒斯不忍心打破的,但是这对雷古勒斯实在是折磨。雷古勒斯没法忍受这样的勾引,他想咬破西里斯的腺体,在他的肠道内成结。艹他,艹他,艹到他再也没法坐在自己肚子上说“regulus you are too soft。”
西里斯知道什么,他愿意和格兰芬多的人一起说笑,根本没有看到雷古勒斯在家族里的生活,他甚至不在乎自己偷看,他明知道自己在偷看,连骂他都不愿意,他根本不在乎。雷古勒斯后颈的腺体在疼痛,他烧红了眼,西里斯没有察觉,他正用手撸动性器,想快一点射出来。
雷古勒斯挣开了束缚,在西里斯的惊呼中把他压在身下,性器在西里斯屁股里转了一圈,体位的变化带来的刺激让他尖叫出声。雷古勒斯手腕被划出了血,他随意的舔了两下,这不能让他的兴致有任何消退,然而让他更加激动。
他把自己滑出来的性器狠狠顶进西里斯的屁股,这让西里斯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西里斯闻到他爆发出来的信息素,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浑身细胞都在尖叫着标记我。
西里斯也这样问了,“你要标记我吗?”
雷古勒斯用对他脖子的啃咬回应了他。西里斯双腿盘上雷古勒斯腰身,他被雷古勒斯咬疼了,就扯手边雷古勒斯的头发,“艹我,雷尔。你不是一直想的吗?”
“我会的。”雷古勒斯回答他。把整根性器抽出来,一口气顶进西里斯的屁股。
“啊!!!”西里斯喊道,他的嗓子哑了,手被雷古勒斯控制在脑袋旁边,承受着alpha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最开始西里斯还能跟上雷古勒斯的节奏,但是很快,他就没法承受了,omega的精力一向比不上alpha,即使他更大的分开腿,回应alpha的需要。盘在雷古勒斯腰间的腿松了下来,被雷古勒斯抓住。西里斯叫不出声了,张着嘴大口喘气,他要高潮了,想碰一碰,手被雷古勒斯打到一边。
“和我一起。”雷古勒斯简短地说。
“雷……雷尔?”西里斯不确定地问。雷古勒斯推着他的头,露出后颈的腺体,鼻子轻嗅,用犬牙试探地咬了两下。西里斯有些害怕了,他不想雷古勒斯标记自己,更是雷古勒斯对他的腺体动嘴了,下面也艹的更深了,他要找到生殖腔了。
这让西里斯身体发抖,他夹紧了后穴想让雷古勒斯射出来。但是被又被雷古勒斯的顶弄撞散了。
“别标记我。”西里斯哭喊道。雷古勒斯撞开了保护生殖腔的软肉,他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性器紧贴着生殖腔口,剧烈的刺激让他崩溃,性器抖了抖了射到了雷古勒斯肚子上,有些还溅到了雷古勒斯下巴上。他弓起身子,脚趾蜷缩,手抓破了身下的床单,崩溃的叫喊着。
雷古勒斯凑近他,咬破了他的腺体,在生殖腔外面的肠道里成结了,精液浇到闭合的生殖腔上,这样的刺激差点让西里斯再一次昏过去。西里斯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雷古勒斯压在他身上,松口之后轻舔西里斯耳后的皮肤,alpha结要持续十分钟左右,他还没法从西里斯屁股里出来。
“疼。”西里斯低声说。膨胀的alpha结撑得他肠道酸痛,他试探的动动屁股,情况更糟了,雷古勒斯也倒吸了一口气,看来也舒服不到哪去。
“别动了,西里斯。”雷古勒斯摁住他腰,不让omega随意乱动,“听着,你现在身上带着我的味道,你可以出去。明晚沃尔布加和我都要出去,奥莱恩不会管你,如果你需要魔杖,可以拿着我的。明晚就走,沃尔布加不在。”
他抱着西里斯侧躺到床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西里斯好受一点,他穿过西里斯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他。舔了两口西里斯的腺体,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标记的缘故,他觉得这比蜂蜜巧克力还甜。
西里斯沉默了好久,久到雷古勒斯以为他不会说话了。
“你不认同沃尔布加对omega的态度。”西里斯笃定地说。
“不。”雷古勒斯把性器抽出来,回答说,“我希望你自由。”
End
来个番外
莱姆斯受够了,他把休息室的窗户都打开,也散不去屋子的薄荷味。没有什么比一屋子alpha凑在一起更糟糕的了,如果有那就是其中一个alpha进入了易感期,疯了,都疯了,到处都是这个斯莱特林的信息素味。可怜的beta彼得,他被alpha的信息素压迫到变成了老鼠,看着雷古勒斯的眼睛滴溜得转。
把雷古勒斯带回来就是个错误,他真想回去掐死刚才良心发现的自己。莱姆斯是在下课回到塔楼时,在胖夫人面前捡到雷古勒斯的。那个时候这个斯莱特林已经收到了来自不少格兰芬多的白眼,莱姆斯怀疑可能已经有人在准备暗中给他下咒了。
一个银绿色领带徘徊在格兰芬多塔楼,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还好雷古勒斯在学校里小有名气,他和他哥哥一样具有魔法的天赋,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但是莱姆斯不确定现在,他一眼就看出来雷古勒斯进入易感期了。
这源自同为alpha互斗的本能,如果不是察觉到他对alpha同性的敌意,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觉得雷古勒斯是个在发情的omega。雷古勒斯简直不像是个alpha,就像他此刻安静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沙发上,跟莱姆斯阐述他想找哥哥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莱姆斯确定,换做其他alpha在易感期找不到omega早就破口大骂了。
但是雷古勒斯看起来乖巧极了,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只有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过度散发的信息素昭示着他的情况并不好。他不轻易说话,只在莱姆斯递给他一杯热可可时低声道了句谢。莱姆斯怀疑他是怕暴露自己的状况,他在心里骂了西里斯无数遍,把西里斯的猫头鹰赶出去找人,鬼知道詹姆把西里斯带去哪了。
雷古勒斯等了很久,他双手握着莱姆斯给的热可可,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起身,“我要回去了。谢谢你,卢平。”
莱姆斯确定他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闻那躁动的信息素就知道。
“再等一下,他们一定去霍格莫德了。走密道很快就能回来。”莱姆斯不忍心地说。
“不了。”雷古勒斯把杯子放下,“是我易感期提前了。”
简直礼貌过头了,莱姆斯想不出挽留他的话,他和雷古勒斯没那么熟络。不过就在雷古勒斯从洞口出去时,西里斯正好回来,他怀里抱着偷去霍格莫德的战利品,和雷古勒斯撞个满怀,导致怀里的恶作剧物品散落一地。
“雷尔?”西里斯疑惑地问,显然他错过了去找他的猫头鹰。
詹姆紧跟着他进来,手里抓着西里斯的猫头鹰,“大脚板,你的猫头鹰有话和你说。”
莱姆斯在后面发出一声无奈的感叹。
雷古勒斯低着头,向西里斯嘟囔一句:“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我要走了。”
他想从西里斯侧面过去,被西里斯一把拉住手腕:“你闻起来像是要烂掉的薄荷。”
西里斯眯起眼睛,盯着弟弟躲闪的眼神,肯定地说:“你的易感期提前了?贝拉又欺负你了?”
“没有。”雷古勒斯说,他想挣开西里斯的束缚,西里斯的味道让他发疯,他控制不住咬西里斯的欲望。贴着自己皮肤的手滚烫,他用力甩了两下,似乎想把脑子里黏糊糊的想法一同甩出去。
“跟我走。”西里斯拉着雷古勒斯往寝室走,几乎是拽的。他跨过一地的恶作剧物品,给莱姆斯打了个手势让他善后。
詹姆拎着那只猫头鹰,四处寻找彼得,“可怜的彼得,他一定被omega气味熏疯了。我都能闻出小布莱克要熟透了。”
“雷古勒斯是alpha。”莱姆斯认命地整理一地的恶作剧物品,出声提醒詹姆。
“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听话的alpha。”詹姆惊讶地说。
西里斯给寝室施展了一个隔音咒,免得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他去关窗,拉床帘,雷古勒斯无措的站在原地,看起来像是时刻准备逃跑。
“我们还没有永久标记。”雷古勒斯忽然说。
“是啊,我可不会让小布莱克标记我。”西里斯把自己乱糟糟的床铺好,把混在其中的袍子拎出来,“沃尔布加也不想她可爱的小儿子和叛逆的大儿子交往。”
“不是,我是说我可以自己忍过去。就一会儿就好了。”雷古勒斯犹豫地说,似乎他这样做过很多次了。
西里斯拍拍床,示意雷古勒斯过去。雷古勒斯没动,他就抓着雷古勒斯手腕强迫他坐到床边,他跨坐到雷古勒斯腿上,“那你怎么还来格兰芬多找我?”
雷古勒斯看起来有些懊恼,他纠结地环抱住西里斯,因为触碰到心心念念的身体而激动得发抖,“我……我易感期提前了,我不应该来的……”
他的声音在颤抖,听起来像做了坏事的小精灵,西里斯怀疑下一秒他就要惩罚自己了。于是西里斯在床头找都上次和詹姆出去买回来的兔子发夹,扣在他可爱弟弟的脑袋上,这是个恶作剧,但是雷古勒斯看起来可爱急了。
“我知道你易感期提前了。”西里斯亲吻雷古勒斯的额头,他手伸到后面按压雷古勒斯的腺体,alpha的腺体就是和他的不一样,不会因为进入敏感期而胀大,“什么原因让你提前了,我记得你易感期还要一周呢。”
这显然是雷古勒斯不愿意提及的话题,他把脑袋埋到西里斯胸口,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戳着西里斯下巴。兄弟俩的相处一向别扭,很少有这样绝对温馨的时候,西里斯把雷古勒斯的头发抓的乱糟糟的,他闻出了雷古勒斯信息素里的情绪,“告诉我,雷尔。”
雷古勒斯摇摇头,他不愿意说,在西里斯胸口贪婪的嗅着西里斯信息素的味道。
“你想咬我吗?雷古勒斯。”西里斯把后颈的头发掀起来,这让信息素的味道更浓烈了。他感觉到雷古勒斯身体的躁动,那正顶着他。
“哥哥。”雷古勒斯难受的蹭着他,omega的信息素让他的反应更剧烈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求,仔细听还有一种撒娇在里面。
“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易感期提前了。”西里斯坚定地说。成熟的omega和alpha都有规律的敏感期,但是时间很容易被外在因素影响,西里斯怀疑沃尔布加突发奇想对雷古勒斯做了些奇怪的事,就像是她对自己做的疯狂事情一样。
雷古勒斯犹豫了,西里斯怀疑他可能把自己推下去逃跑。于是他头凑到雷古勒斯后颈,伸出舌尖舔了舔。
雷古勒斯抖得很厉害,他像是没想到西里斯会这样做。他紧紧抱住了西里斯,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西里斯被他勒得发疼,“告诉我吧,雷尔。”
这像是有什么魔力,易感期情绪本就敏感的雷古勒斯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噎出声,“伏地魔举行了集会,贝拉去参加了,沃尔布加让我也去……”
西里斯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拍拍雷古勒斯的脑袋,安抚道,“别害怕,雷尔。”
他以为雷古勒斯是害怕,但是他紧接着听到雷古勒斯说:“他么要清理血统,沃尔布加很认同,她……”
雷古勒斯说不下去了,他紧紧贴靠在西里斯胸口,让omega的信息素味道充满他的鼻腔,他可以听到西里斯的心跳,他亲吻omega的脖颈,下颚,细密繁多,“沃尔布加把你除名了……”
西里斯仰着头接受弟弟的亲吻,他抓着雷古勒斯的肩膀,不自觉的用力,这一定弄疼了雷古勒斯,但是雷古勒斯只专注的亲吻他,并不在意肩膀的疼痛。
西里斯以为他不会在乎,真的听到时也难免落寞。他只能麻木的重复着:“没事,我也不喜欢她。和我说吧,雷尔,你在害怕什么?”
“我看到她用烟头烫掉了你的位置。”雷古勒斯沙哑地说,他紧紧拉住西里斯的手腕,“我要失去你了西里斯。我想见到你……想到发疯……易感期就来了……我就见到了卢平……”
“你现在就可以拥有我。”西里斯说。
于是雷古勒斯微微用力,两人顺势倒在床上。
雷古勒斯闷闷地说:“他是个狼人。”
“他是一头可爱小狼。”
雷古勒斯没反驳,他红着眼睛,将西里斯后颈的头发捋起来,动作小心翼翼地。
“带我走吧,哥哥。”他叼着omega的腺体,唔囔着。
“come with me, reg.”西里斯揽着弟弟脖子,不断重复着,“come with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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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tari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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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oday, I plan to move my articles to this platform one after another.This is an fic for entertainment only, I'm sorry I can't present it in English. It is inspired by my friend's personal experience. She likes Khamul very much. “泡椒凤爪” is a traditional snack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hich can be simply understood as chicken feet marinated with special chili water.It involves a large number of characters in MERP. I hope you like this story!
泡椒凤爪
1. 索伦躺在他露台的大躺椅上晒火山,他养的一群猫咪也七横八竖地和他一起躺着晒火山。索伦抱着他最喜欢的茶色小猫狠狠揉了两把,暖烘烘的气流烤的一群毛球们舒服的咪咪叫。 没错,就算是黑暗魔君也需要小猫咪和柔软的羽绒大枕头,就算是魔多也需要规律且惬意的假期。 “大人,大人——”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享受。索伦勉强抬起脑袋,一弹手指用魔法让门掀开一条缝。阿督娜菲尔走了进来,几只小猫立即跳下来抓住她的斗篷向上攀。她表情有点神秘,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用鞋尖夹白地毯的卷边。索伦觉得今天她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太正常。 “大人,可哈穆尔病了。” “生病了就去找阿克雷希尔,我又不会看病。” 索伦把脑袋重新扔回了躺椅上。 “可是他在三天前出差了,您忘啦?去和战车民进行贸易谈判。” 阿督娜菲尔趁机抓起一只小猫塞进了她的戒灵兜帽里,索伦觉得她再也不会将它还给自己了。不过没关系,整个中州都是他的,他不会在意这个。 “好吧,那他怎么了?” “嗯……他吃多了老家的补品。现在正在上吐下泻。他说您再不来他就要死了,反正您闲着也什么没事,去治治我们可怜的副官吧。” “你们不是戒灵吗?”黑魔王陷入了深沉的疑惑。“为什么要吃补品?为什么说要死了?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2. 索伦最终还是跟着阿督娜菲尔去了可哈穆尔的房间,带着奇特的猎奇心理。虽然作为魔苟斯的前副官和现任黑魔王他见过全阿尔达最猎奇的场面,但他还是想看看什么能让死人上吐下泻。 “黑暗之主来了…快点!!我感应到了!他真来了!……” 索伦隔着一条走廊就听见了内室嘈杂的喊声,就像努门诺尔的菜市场。 “他妈的!谁把索伦叫来的?是不是你?穆拉佐尔,你个傻…………就想看我出丑……” 可哈穆尔发出一声尖锐的咒骂,混乱的黑语逐渐开始夹杂成卧玛伍的方言。没有人听得懂,但是谁都能用本能朦胧的感受到不是什么好词。索伦非常担心如果阿督娜菲尔再继续这么憋笑下去她的肝脏就会破裂。 “你看我会像有工夫打报告的样子么?我还怕黑暗之主因为有这样一支队伍而受辱呢。他妈的,你……” 嘈杂的屋内又爆发出一阵低沉但洪亮的阿督耐克语。看来他们现在开始用互相听不懂的方言进行攻击了,真是礼貌而不失暴躁的行为。人类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啊。 索伦深吸一口气用意念推开了房门。他很少看到他的戒灵们这么整齐过——除了此时在他身边的阿督娜菲尔和最该在但是不在的阿克雷希尔,剩下七个都挤在这一间不大的充满东方情调的房间内了。索伦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聚在一起的,应该或许不是为了看乐子。迈雅的大脑能高速处理天文级别的运算,看得见任何物质间极小微粒的运动和碰撞,但他猜不透面前的场景:安格玛面色阴沉,双手拎着可哈穆尔的脚踝将他整个倒立举起在空中不停甩动;可哈穆尔看起来很痛苦,而且很狂躁,貌似不全是因为被迫的倒立;剩下几个在狂笑,或者把黑东夷平时最宝贝的糖渍橄榄趁机全倒进嘴里;更有甚者把脑袋伸出窗子学着犬吠和楼下的妖狼对吼,引得无数长嚎不停(是的,就算全知全能的迈雅也分不清哪个是狼在叫哪个是人在叫),后面的一位在尝试把他推下去;只有可怜的第六戒灵霍尔姆拉斯手捏着一瓶药酒不知所措,弱小无辜的仿佛一个孩子。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索伦清了清嗓子终于准备开口,他感觉自己的心现在冰冷的像块石头。实际上在他推开大门的1.5秒内这群戒灵就全部恢复了安静,甚至穆拉佐尔还一下松开手导致可哈木耳脸朝下摔在地上。但迈雅的时间感知也是无穷细微的,对,短短的电光火石见他觉得这群不识好歹的人类在他面前发疯了1.5个世纪。 “他妈的……”风暴中心的可哈穆尔挣扎着撑着一边的床铺爬起身,他原本的暗肤色没影响他那张脸现在看起来比安格玛死了三年都要惨白。 “我的家乡几日前有使者前来进攻,并带来了一罐新鲜的……特产。”可哈穆尔艰难地组织斟酌着词句,索伦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一边桌子上已经空了一半的罐子,里面泡着一堆扭曲的、带着不可名状的白色的鸟类爪部。“…很好吃,太好吃了。我以前就好这口。所以想着叫大家都来尝尝。但是我没忍住自己先吃多了,就……” 可怜的戒灵副官胃部一抽搐,在众目睽睽之下,黑魔王惊惧的目光中扑倒在地上将呕吐物喷了出来。 “哇,大人真的好厉害。”阿督娜菲尔用夸张的语调赞许地开口。“穆拉佐尔拎着他抖了半小时都没吐出来,一看见您就吐了。” “我不是故意的!大人。我只是……” 可哈穆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抬头试图以最真挚的目光为自己进行最后尊严的辩白。但当他与索伦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胃部又没忍住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床杆低头又狂呕了出来。之后如此反复五六次,甚至还有一口喷到了洁癖狂黑魔王刚用魔法歌声清洁好的银丝布靴上。索伦感觉自己现在的脸色比安格玛死了三千年还白。 于是巴拉多尔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黑暗魔君何等伟力!其撼天动地程度不亚于当年魔苟斯被乌苟立安特围追堵截,面对扑脸的巨型蜘蛛时发出的那声最发自内心的惊曼威泣纳牟的尖叫。卡扎杜姆的炎魔听了沉默,奇立斯乌苟的尸罗听了流泪。 我脏了。索伦在心里木然的想。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成为堕落迈雅,再也不配拥有圣洁的名声。但他还是倔强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吟唱出一个强力清洁咒语。清除掉呕吐物还不够,石制地板也不要刮掉两层,直到看见地上的建筑钢筋才肯罢休。 “可是泡椒凤爪真的很好吃,你们一定要尝尝。”这是可哈穆尔在因呕吐过度脱水晕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有气无力地看向那剩下的半罐凤爪时他露出了真诚而幸福的笑容。
3.……“我来晚了,什么事?” 凯勒凛是在听见黑暗之主的尖叫后才匆匆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赶到了这里。作为为数不多的精灵,人类的聚会不带他是常有之事,虽然这也不能阻挡他一颗想看热闹的心。他一路小跑来到屋里,看着沉默的众人和表情明显不太对的索伦,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索伦指了指剩下的半罐泡脚凤爪,他便如意会般过去凑近了瞧,在黑暗魔君的“意旨”下皱起眉头夹出一个泡椒塞进嘴里咀嚼,戒灵们一瞬间齐齐对他露出了一个扭曲震撼的表情。 一直恪守食物清淡主义的堕落精灵双目圆睁跪倒在了地上,并掏出兜里他很少戴在手上的魔法戒指疯狂往手指上套。后来他说那一天他看见了阿门洲的光。4. 剩下那半罐泡椒凤爪还是消失了。 阿督娜菲尔把它拿走了,并分享给手下的姑娘们用柠檬重新腌制后一起吃。听说索伦也没忍住尝试了一口经过改造的凤爪,之后抱着阿督娜菲尔分给他的半盘啃了一晚上。 只有人类会胃疼,这多么不公平。可哈穆尔躺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在脑中思考了无数次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伊露维塔为什么要这么做?祂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是谁指示祂这么做的?为什么人想吃个泡椒凤爪都不行? 吔屎啦一如。最终他得出了这个结论。要就跟魔苟斯混啦,把那个造出人类的变态干翻,质问他为什么对人类要这么狠毒,为什么不但生命有限而且吃的泡椒凤爪也有限,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他现在一想起来泡椒凤爪这四个字就有点开始反胃了。
5. 魔多的生活越来越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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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1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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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岸抒情——走进澳洲的尽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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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假期,久居的倦怠便会油然而生,人就会想方设法外出旅行,换一下心情,这次也不例外,可让我意外的是太太竟找出这样一个理由,她说:"海风姐的塔斯马尼亚游记写的不错,我们何不去那里玩上二个星期呢?"我理所当然的一口答应,这个要求并不高,在国内旅游可以说走就走,根本不用提前规划。接下来,我随口问了她一句:"这次去塔州,那么下次你准备去哪儿玩?"
"当然是西澳了。"
"难不成是看了麦子的西澳游记?"我开玩笑的说。
"算你聪明。"太太得意地一笑。
"我的妈呀,在澳洲玩还没啥大不了的,可你要是心血来潮的学起了菲儿,去周游世界,那可就玩大发啦。哈哈哈……"
这虽然是一则笑话,但是好的游记能产生带动效应,这是不争的事实。
塔斯马尼亚岛是澳洲大陆的最南端,它有许多的美誉,如"天然之州"、"苹果之岛"、"澳洲版的新西兰"、"世界的心脏",甚至还有人把它称之为"世界的尽头",可是我认为把它叫作"澳洲的尽头"更为准确。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称呼,到塔洲去旅游总是件高兴的事情。
悉尼到塔斯马尼亚首府霍巴特(Hobert)只有近二个小时的航程。那天我们抵达霍巴特已是下午的一点。出了机场的候机大厅,我们就直奔租车公司,机场里有大约七、八家租车公司,大多数租车公司门口罗雀,唯有一家叫Bargain的租车公司门前大排长龙,可能是它们的租车价格太有竞争力。我们在那里排队排了近一个小时,总算轮到了我们办理租车手续,可办完了手续还不能提车,谁叫我们订的是SUV车型,这款车特别的热门,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二十多名顾客都是这个原因等待着提车。不过车行里的小哥还挺热心,不时跑过来安抚我们,像做了错事的小孩,这反到弄得我们不好意思了起来,只能坐在机场咖啡馆里耐心等待。等我们拿到车钥匙差不多已是下午的五点。
去停车场提车,一看给我们的是一辆上汽名爵品牌的运动型轿车,这辈子还没开过中国产的汽车,能尝试一下也挺不错的。打开车门一看,心里一阵高兴,崭新的皮坐椅,位置空间大,开车视觉开阔,仪表盘设计合理,再一查看公里数表,只有区区7700公里,简直就是一辆没开多久的新车。管它是什么国家的车,一万公里都不到的汽车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可开出机场,上了高速公路,才觉得跟家里的几辆车相比差了一大截。
车开了大约10多分钟,我们在一个叫Sorell的地方,找了一家Woolworths 超市,买了些面包、牛奶、零食、饮用水之后,便立即赶去100多公里之外的旅馆,到了住地差不多已是晩上七点,此时太阳还没下山,二月的夕阳余晖洒满了大地。
我们租的是汉普顿湾酒店(Hampton on the bay)的一间临水小木屋,按照几个小时前收到的开门密码,我们打开了房门。进门是一间带有厨房的客厅,旁边一间是卧室和浴室,二间房间都朝向东面。依窗眺望,远处是菲欣纳半岛(Freycinet Peninsula ),那里山丘起伏,暮色朦胧。眼前是一片平静开阔的海面,一抹金色的残阳还停留在水面上,波光潋滟,煞是好看。窗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几个小袋鼠在林中四处跳跃,悠闲自在。真是一处风景奇美的世外桃源。我们将在这里住三个晚上。
塔斯马尼亚被称之为观星圣地。到了夜晚我们关上所有的灯光,凭窗眺望,外面月华如水,深暗的海面上,银光闪烁,像是无数银龙在翻腾舞动,抬头遥望夜空,银河星光璀璨,壮观华美,黑暗中到处是一幅幅令人叹为观止的画卷,躺在床上还能朦朦胧胧体会到"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那种意境。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从小自己就习惯于早起早睡,早晨醒来之后,要是还继续赖在床上,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种享受。起床后,拉开客厅的窗帘,泡上一杯好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看日出。这时天还是暗沉沉的,喝完了一杯茶,东方些微有些白意,再过一会儿又有了瑰丽荣华的色彩,当我转身去厨房,再续上一杯茶,等回过身来再看时,一轮红彤彤的太阳已经跃出了地平线,翻登了云背,射出万缕的金辉……
今天真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我们准备去菲欣纳(Freycinet )国家公园,那里有好多秀美的风景。
吃完早餐后,我们八点半出了门。车拐入三号公路后便一路往北。路上很少有车辆的来往,即使有车辆经过都是风驰电掣般开的飞快。我们的右手边是蔚蓝的大海,左手边到处是绿意迎人的平原山丘,一簇簇,一片片的绿色中,有苍绿、翠绿、黄绿……简直就是个绿色世界,沿路不时可以看到牛羊成群的牧场,种植一排排葡萄树的葡萄园,还有无边的草场。然而眼前的一切并不都是那么的美妙和谐,行经在路上总能见到有被辗毙的野兔和袋鼠,看了怵目惊心。
车开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科尔斯湾(Coles Bay)小镇,它是游客前往菲欣纳国家公园的主要入口,常住人口有500人。这里风景非常优美,海湾里青波微漾,几只白色游船停在平静的海面上,岸边到处是橙红色的花岗岩礁石,像是在岸边燃烧着的团团火焰,对岸是粉红色花岗岩山峰的冒险山脉(The Hazards)。这幅美丽的画境转入美妙的诗境,不禁让我想起了"水光潋滟晴方好"这句诗句来,要不是今天这么晴暖的天气,这里可能是另外的一种风情。岸边人没几个,游客更是绝迹,可能都一窝蜂去了更加知名的"酒杯湾",但我觉得这里的美景更加值得流连。
我们在岸边悠闲的散步,拍照,还坐在岸边的岩石上发了一会儿呆。这里真是一个美妙无比的地方,明媚的阳光洒满了茂密的山峦,碧绿的海湾,天边飘着几朵悠悠的白云,海天一色,白船点点,岸石火红,清波荡漾,轻浪拍打着岸边,是那么的委婉,那么的恬静,犹如天籁之音,不绝如缕。水波微响,山儿不动,天水之间,全是清明与祥和,一个远离尘世的世外桃源。
勾留了大半个小时,我们又驱车来到了国家公园的游客中心,先买了一张国家公园门票。门票60天有效,可价格竞高达90澳币,比过去涨了足足30澳币,这种涨价幅度让人瞠目结舌。接待的小伙子倒是热心周到,介绍门票的用法,公园里各种步道,周围值得一看的风景。
我们先去了"酒杯湾"观景台,这需要走一条来回一个半小时路程的步道。山脚下的路还算平坦,可是没走多久,就觉得有点费劲,还好我们俩平时注意锻练,脚力都不错,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挑战还是天气,火热的太阳高高挂在头顶上,林子里密不透风,酷热难当,到了半山腰早已汗流浃背。在途中,我们看到很多游客坐在阴凉的石头上休息,他们个个脸色煞白,气喘如牛,把刚拿到手的小册子当作扇子扇风。上面下来的游客见此情景,则不停鼓励说:"Pretty close!"还真是,再坚持走了一段,"酒杯湾"的全景便豁然在目。
"酒杯湾"(Wineglass Bay)是塔斯马尼亚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它俯瞰水晶般绚丽的"大蚝湾"(Great Oyster Bay),上个世纪末,被美国旅游杂���《Outside 》评选为世界上十大最佳海滩之一。——一个半月形的白色沙滩瑰丽夺目,沙滩面朝波涛汹涌的塔斯曼海,身后是山林起伏的塔斯马尼亚荒原(The Tasmanian Wilderness),它是世界上仅有的温带雨林,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世界文化和自然双重遗产。
我们登上了"酒杯湾"观景台,展现在眼前是精妙绝伦的"酒杯湾",洁白的沙滩和蓝绿色的海水构画出一个美仑美奂的海湾,海水清澈无比,碧波荡漾,白色沙滩宛如酒杯沿上那层泡沫,它的身后山峦叠萃,绵延起伏,再配上那蓝的天,晴暖的阳光,更加美妙绝伦,壮观无比,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下山自然要比上山来的轻松快活,不光是脚下生风,心情也像一餐盛馔之后,硬是觉得可以骄人。
紧接着我们又开车去了蜜月湾(Honeymoon Bay),图维尔角(Cape Tourville)那里的风光旖旎,让人陶醉。游玩结束已经过了下午二点。接着我们驱车去了菲欣钠海洋农场(Freycinet Marine Farm),饱餐了一顿生蚝、炸鱼,炸土豆条的午餐。
第二天早上,我们接着去了另一个著名景点"火焰湾"(Bay of Fires),它距离我们的住处有150公里,开车差不多要2个小时,还是跟头一天一样,早上八点多钟出门,一路往北,过了菲欣纳半岛,沿途又是另一番景色。
"火焰湾"海岸线从南部的比那隆湾(Binalong Bay)到北部的埃廸斯通角(Eddystone Point),全长50公里,清澈的海水,白色的沙滩,橙色地衣的巨大花岗岩石,给前来的游客留下深刻印象。2005年,它被全球知名的康泰纳仕出版集团(Conde Nest)评为世界第二大最佳海滩,2008年,被国际旅游指南《孤独星球》评为2009年全球最热门的旅游目的地。
我们第一个目的地是去一个叫花园(The Gardens)的地方,它在比那隆湾北面16公里处,是橙色花岗石最集中的地方。我们的车开到花园已经过了十点。一下车着实让我大吃一惊,这里就像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滩野地,几乎看不到游客的影子,如此一个漂亮地名的地方,却这般的荒凉冷清,实在有点名不副实。不过这里的景色非常壮观。碧绿的海水,洁白的沙滩,海岸边到处都是橙红色的奇形怪石,仿佛上帝作画时,一不小心把红色的染料打翻在了这里。如此多的红色岩石,让人惊叹不已。
当然海边阒无一人正合我心意,可以任由我们随心所欲在岩石上走来走去,挑选最佳拍照角度。本想坐在红色岩石上看看大海,吹吹海风,可没坐上五分钟,就觉得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似的酷热难当,这时心里不觉暗暗后悔,应该在比那隆湾住上二天,日出日落时分来这里,那才是真正浪漫的享受!
花园再往北就没有公路可走,我们只能回到比那隆湾,沿路有好几处都是纯白的沙滩,有Taylors Beach、Swimcart Beach、Jeanneret Beach,我们停下了车,下去转了转。海中泳客少得可怜,岸边游客更是绝迹,只觉得耀眼的阳光照在白沙滩上,那沙滩上的白就显得更加突出,非常的刺眼。照理说亚裔人都怕阳光,可这里的本地人也没几个影子,热门旅游目的地竟如此不受待见,真出乎我的意料。
比那隆湾要热闹许多,它过去是个小渔村,后来发展成有300人的小镇,现在这里建有大量的度假住宅,还有人工开发的公园、步道。这里是火焰湾的南部起点,也有许多的橙色花岗岩石,游客也比较多,游客信息中心设在一家咖啡馆内,问了老板娘才得知去埃迪斯通角要走另外一条公路,至少还有六十公里的路程,想想也就放弃。只能去圣赫勒拿(Saint Helens)小镇吃午餐,随后在小镇的乔治河(George River)河堤上散步,觉得还是这里舒服,悠闲自在。
回来的时候,我们又顺路去了比切诺(Bicheno)小镇,小镇风景秀美,旅游资源丰富,是游客东海岸旅游的必经之处。比切诺喷水洞(Bicheno Blowhole)是这里比较热门的景点,我们在这里玩的非常开心,站在喷水洞旁的大岩石上,看着海浪一飞冲天,仿佛自己也跟着激起的水柱飞了起来,怡然自得,好不痛快。
住在塔斯马尼亚东海岸的三天,天天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风轻云淡的日子自然使人神清气爽,饱览美景更是让人心旷神怡,玩得开心,住的舒心,吃的称心,旅游途中能有三"心"满足已属不易,今次又再添上三天的意外之喜——迎日出,观星河。那窗外晨曦中的大海,月光下的海浪,还有梦里的潮起潮落,心与境的交萦互染,低徊中又有了许多生命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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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prince-ao3feed · 16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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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WRB只为尝尝蜂蜜的味道 授翻
by donghaian “所以你告诉我你不赞成这个计划,”亨利最终说道。   “我他妈的当然不赞成,”亚历克斯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这非常愚蠢、危险,而且完全没有必要。”   亨利对他挑起一边完美的眉毛。 “那你有其他方法进入他们交易的房间吗?那个只接纳维加、他的同伙以及为他们表演脱衣舞的人的地方?”   (或者,联邦调查局特工!脱衣舞娘!亨利。亨利在脱衣舞俱乐部卧底,亚历克斯对此感受颇多。) Words: 7422, Chapters: 1/2,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Fandoms: Red White & Royal Blue - Casey McQuiston Rating: Explicit Warnings: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Categories: M/M Characters: Henry Fox-Mountchristen-Windsor, Alex Claremont-Diaz Relationships: Alex Claremont-Diaz/Henry Fox-Mountchristen-Windsor Additional Tags: Alternative Universe - FBI, 王室绯闻守则, 星条红与皇室蓝 - Freeform, Rwrb, Stripper!Henry, FBI, Undercover Missions, Strippers & Strip Clubs, Jealousy, Protectiveness, Car Sex, Smut, Getting Together, Friends to Lovers, POV Alex Claremont-Diaz via https://ift.tt/vzTiW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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